('【恶毒角色扮演开始。】
【鉴于宿主原因性格影响改变人物,系统暂时抹去宿主性格与记忆,给予宿主任务性格特点。】
“……可以不抹去吗?”
任务进入倒计时,数字归零后,晏竽立马要进入他男朋友的意识中。
男朋友自杀了,现在危在旦夕。
一个快要死的人,意识里必定充斥着大量的负面情绪。晏竽的任务则是要作出极端的事情,刺激他的大脑,延长可治疗期限。
然而记忆抹去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如果晏竽被同化,迷失了方向,将会意识永远留在他男朋友小世界里。
他们会一起死亡。
晏竽不明白,系统为什么选择危险系数最高的办法。
【如果不抹去记忆,你无法完成任务,抱歉,我不能依照你说的方式照做。】
系统冷冰冰的打断。
【晏竽,这样做也是在保护你,如果你稍微作出不符合小世界里认知的举动,你将会被抹杀,到时候谁也帮不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明白了。”晏竽妥协了。
但如果能救男朋友,他愿意尝试。
时间不等人,系统立马启动任务,在一声滴之后,晏竽陷入昏迷状态。
【任务开始了。】
机械声戛然而止,晏竽耳中耳鸣要炸裂了脑袋,记忆中的画面像被一只手一张张撕去,在最黑暗时刻,所有不属于他的记忆一帧一帧强制灌输在脑海中。
他是贺家在外的私生子。
今天是他认祖归宗的第一天。
摇摇晃晃的轿子,颠簸得厉害,胃中火烧火燎,晏竽强忍不适,他在模糊的意识中,记得他有一份重要的物件。
一封信,一封能证明他是贺家子孙的信。
他想找到,但他头疼得裂开,脑袋好像被劈成两半,就差在这狭窄轿子里的打滚了。浑身冷一阵热一阵,晏竽扎住自己的两侧衣襟,把自己缩成一团,不合身的衣裳又透风似的,从他怀中滑落了一个东西。
泛黄的信封掉在地上,晏竽费力睁开双眼,想要弯腰捡起。
身下的轿子突然停下,晏竽一个前倾,差点滚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恰好此时五感渐渐清晰,涓涓的水流声代替耳边的嗡鸣,晏竽呼吸困难在下一秒突然顺畅,他倒吸一口气,随后捂住胸口喘气,憋红的脸才稍稍缓过来。
沉重的呼吸声惊扰了前来接他认祖归宗的婆子。
掀开帘子的只需一瞬,强光刺入晏竽的瞳孔。
婆子半敛着臃肿的眼皮子上下打量着乡下来的土少爷,扯着嘴嫌弃的瘪了一下:“莫不是被贺府的气势吓到?果真大惊小怪的。”
瞧晏竽那模样,一身土味,没见过世面的野种。她在贺家已久,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晏竽这土炮面前,还是有几分优越感的:“快下轿吧,别趴在地上三叩九拜的。”
信纸被晏竽抓皱,一口气半上不下的噎在嗓子眼中。不行,他得忍,这婆子变着法的说着讨人嫌,莫不是叫他露出破绽,好抓住他的把柄。
晏竽把信装好,撑地站起来,拍拍膝盖头上的灰,暗暗地在背后瞪着婆子,仿佛要把她剐了一般。
他知道在认祖归宗之前绝不能轻易多说话。他且记下,待到他日荣华富贵加身,第一个就拿这个死婆子开刀。
下了轿子,小雨滴打在河道,泛起涟漪。婆子带他从偏门进入,跨过门槛才步入两三步,木头腐朽的浓郁气息扑面而来。年久失修的朽木在屋顶上摇摇欲坠,斑驳许久的梁柱青苔滑腻潮湿。
婆子转身,双手一挥,边走边磕的瓜子壳全散在地,她笑眯眯开口道:“这就是你以后住的地方。”
她笑得实在太假,老皮纵横掉在骨头架上,厚皮的眼睛皮眯成了条缝隙,看起来并无好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破房烂瓦的破地,勉强能住人,但说是欺负人也不为过。
晏竽抿进双唇,攥紧手中的信,他不知道收敛脾气,只知道这死婆子亏待了他:“我要见你们老爷,我倒要看看是你自作自张,还是他本来就是这样打算!”
方才晏竽不啃不响,婆子以为他是个敲打不吭声的闷葫芦,不曾想竟然难对付。她瞬间就垮下脸,嘴角扯着松垮的脸皮只往一边动,说出了推脱之词:“后院的事儿,老爷从不过问。”
“那是谁安排的?你带我去问问他。”
像他这样从乡下来的土包子,理应是个老实的,哪会这般咄咄逼人?带他来此处也是依照事先大夫人的安排,探探晏竽的性子。
见晏竽是个吃不得亏的主,婆子下一句话松了口:“老爷忙着呢,时辰未到……哎呀,怪我怪我,是我记性不好,怎么就带错了路,去错了地方。”
她不等晏竽回答,扭着屁股边走边说道:“少爷来,我带你去你真正的住处。”
说是换个地方,其实不过是换了偏僻的地方。
树下有个丫鬟拖着大扫帚扫落叶,听见脚步声,她闻声望去。
“李妈。”她怯怯的叫了一声。
“凝秀你这个死丫头,你窸窸窣窣见我来不问好就算了,少爷来你还躲在那颗破树下,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带少爷进去。”婆子最见不得乡下人,她认为晏竽和这个死丫头就是一类人,那种闷着声,坏心思都存在心里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婆子是大夫人跟前人,不能得罪,凝秀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也不敢显露不满,小步快移到晏竽面前,憋屈一张脸小声道:“是我的不好,少爷跟我来吧。”
晏竽跟着她进了这四四方方的屋,高挂的灯笼一盏一盏被点亮,天色暗下来,有了光才能瞧得清整间屋子的全貌。床铺换了新的,茶水沏了热的,抿了口还烫嘴。
见晏竽泥裤子泥鞋子,脏兮兮的,凝秀主动提出烧水给他沐浴。
晏竽拒绝了。
他话是拒绝了凝秀,但一身的泥粘在身上,那床铺被套又是全新,晏竽警惕地站在床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怕弄脏了床单。
凝秀在一旁摆弄擦拭屋内部件,时不时斜眼看晏竽,要和他目光相触的瞬间,她又低头做自己手上的活。
诡异的寂静下,晏竽哪也不去,就盯着被擦得锃亮的花瓶口,估摸着花瓶能值几个钱。
凝秀还以为他盯着她看,不自在起来,收起抹布,又问一遍道:“少爷是想沐浴?”
她不说还好,一提晏竽就捂着胸口前认祖归宗的重要物件,还有……
身体不为人知的秘密。
晏竽没回答她,反而反问她道:“时辰到底到了没,我要见你们老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只是个小丫鬟,外面的人还没来知会,她不敢妄自行动,却又要在立马给眼前这新来的乡下少爷个交代,便随口回答:“快了,快了,劳烦少爷再等等。”
“那你别擦了,赶紧快走。”晏竽还是不放心她,开口撵她走。
笑话,谁知道她是不是跟那死婆子一伙的,万一她偷走了信笺,自己找谁哭去?
凝秀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晏竽了,拧眉眼角下垂,快哭似的。
晏竽觉得她那八字下塌眉一看很霉气,喑啐了声,心中骂她倒霉货。
“我——”凝秀才开口。
“我什么我?还不快离开,看见你就来气。”她又不能带自己去找贺延知,要她有何用?晏竽才不管她的心情,心里窝着一堆火气,悉数向她发泄。
凝秀终于受不了冲出了门外。
她出去后,晏竽感觉自在多了,然而他才坐下给自己倒杯水,接着门口不远处传来抽抽啼啼难听得要命的哭泣声。
啧,有什么好哭的,烦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色暗淡下来,晏竽一直保持着守好怀里的物件拉着交领的动作,坐在靠近门口的木桌旁。
好几天的赶路,舟车劳顿带来的困倦在平静时涌流而上,困意倦意渐渐袭来。
他处于新的环境,尚存留了半分警惕,别人鞋尖贴踹到门槛那刻,晏竽睁开了眼。
“哎呦喂,你怎么还是这一身。”婆子故意惊呼,大声骂道:“凝秀那丫头也真是的,也伺候不好你,如果去见老爷,他就要怪罪我们怠慢你了。”
这死婆子走哪都操着一口尖锐炸耳不中听的话,晏竽不理会她的风言风语,径直迈出了门槛,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分明是他们有意拖延着,不让他过早的见他那便宜爹,一看她满脸褶子就不安好心。
她不带他去找,那他自己去。
晏竽故意从婆子眼皮子地下侧身走出去,嫌她身上脏,还有意发出“咦”的一声。
太无理了!
婆子脸色铁青鼻孔张大,看样子想对晏竽破口大骂。
晏竽才不在意她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入夜的贺府四院红灯笼高挂,下了毛毛细雨,飘洒洒的泄在晏竽脸上,他出来却找不到方向,索性返回院子的偏院,想把正在扫着枯叶的凝秀揪出来带路。
婆子撒泼似的在后叫喊,晏竽懒得理她,直冲冲越走越往不知名的地方深入。
他东转西转乱逛,去了个依山傍水的地儿。
因为不熟悉地方,瞎走迷了路,突然来几个佣人路过,晏竽猫着步子退回可以遮挡他的地方。
他陌生面貌大摇大摆的出现,被府上的下人发现,是会当成贼一样拉出去报官。
晏竽可不想第一天就惹上这样的事。
他打算原路返回。
却刚好推开那结实的木门时,好巧不巧撞上人。
晏竽不假思索收回了推门的手,迅速转身想要逃离现场。
却被一道急声压住了脚根。
“站住!你是什么人?”仆人嗓门震耳欲聋,把还没开始逃跑晏竽,那一声斥问仿佛是拴在心脏上的绳,吊着不放,叫悬着的心摇摇欲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吓得晏竽退后两三步。
仆人两三步上前拦住他的去路,非要逮着他问然个清楚。
不是他不解释,是他也明白,自己一身衣裳旧旧垮垮比这仆人还要差。
谁有会相信他是贺府的少爷。
这时木门又被推开,走出一个人。
此人左手持一串白玛瑙串珠,郁蓝长衫摆尾着地,扫过陈旧门台,后面跟着两个仆人。他们低头,为他撑一把木长伞,挡掉毛毛细雨。
仆人更性急的伸手去抓晏竽,他忙着躲,一下子慌里慌张的窜到门口那里。
大惊小怪的庸奴的高呼老爷小心,快步向前阻隔在他们二人中间。
晏竽听见仆人叫唤的那一声老爷,心里顿时明白这个就是他那个十几年都见不着面的爹。
贺延知眼睫压低,眼角细微的褶纹是岁月沉淀的威严,在他面前,宛如自缚一条规矩的绳索,令人不敢再生出胆子来造次。
可是晏竽忙于证实自己的身份,无瑕顾忌内心对贺延知似有似无的忌惮,他急于脱口而出:“爹爹,我是晏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延知的视线瞬间锁定晏竽,一寸一寸扫过他的眉目。
潮湿的发丝掩匿明艳的眼眸,他急于跟从未见面的亲生父亲相认,憋胀红的脸配上泪光闪闪的漂亮眼睛。真是天生娇憨秀气的脸,身着寡淡而洗得陈旧的对襟式褂子,沾有些许淤泥的破裤子,也埋没不了他那天赐的好容颜。
那一声爹爹,贺延知就已经想起晏竽是谁了。
贺延知了然于心,他还是选择面露疑惑,步子朝晏竽走近,似是质问,只是语气却甚是平淡:“我认识你么?”
他问得晏竽心尖拔凉,头脑发懵。
怎么会?他怎么可能不认识自己,不是贺延知叫人来接他的吗?
“哎呦!”老远就听见那碍事的婆子不知好歹的喊叫,她在后面紧追不弃从而气喘吁吁,看见了贺延知,欠了身,老老实实喊了句:“老爷。”
贺延知挥了挥手表示知晓了,那外披两侧坠了璞玉深绿松石,晃荡在晏竽眼前。
他们俩离的很近了……
婆子心里有鬼,毕竟她是真的怠慢了晏竽,怕贺延知怪罪,谄媚的笑着道:“老爷,这是晏竽少爷,是您叫我们接回来了呀!我安排了住所,是少爷忙着要见您还未来得及换衣服……”
风让衣裳贴着了皮肤,胸前不像寻常男子的小鼓包赫然在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谁都会注意到,贺延知也不例外。
晏竽……
他从未见过晏竽,本来不同意接回这个私生子,无奈老太太执意不让贺家的血脉流落在外,他只好派人寻找。原意是将晏竽安排在偏远的院子住着,反正多一个人贺府还是养得起。
哪知晏竽是个不老实的主,四处乱跑,还刚好让他逮住。
“不待在屋子里,乱跑什么?”
他们此时俩离的极近,贺延知的下摆拂过晏竽的鞋面上。
陌生的气息惊得晏竽低头看脚尖:“我……”
细雨洒面,斜飘的凉雨打湿了前后胸背,停留在这萧萧瑟瑟的院子还会打寒战。
晏竽眨眨眼,状似犹豫,他支支吾吾的说:“她不让我见你……然后……”
他没说完,像忌惮婆子一般,怯怯的看婆子脸色,佯装胆小,不敢再接着说下去。
知道他有意告状,可是瞅见双肩在凉风中哆嗦,还是觉得他是吃亏那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延知想起派去接送晏竽的人,传回给他的信中提起有关晏竽的内容……
他转而对着婆子说:“李妈真是忙晕了,天这么凉,少爷穿着如此单薄,竟也忘了给少爷洗把脸,添一件暖身的衣裳。”
他这话的语气平平,像是平铺直叙。
但分明就是问责。
他不满意婆子的怠慢。
话里有话更是怪责婆子的不用心。
多年处事圆滑的李妈又怎会听不懂贺延知的话中话,她连忙挽救自己的过失,赔笑道:“瞧我定是老了,不中用了,老爷莫怪,我这就带少爷去洗漱更衣。”
贺延知却并不给她将功赎罪的机会,顺势拿她的“过错”当借口。
“不必了,我们父子多年未见,今夜恰是来府上的第一晚,也正好借此契机诉衷肠。”贺延知笑着继续对李妈道:“李妈劳累了一天,上了年纪还是得多休息才是。”
他使眼色给另外一个仆人,厉声道:“还不快送李妈回去。”
奈何李妈还想说些什么,仆人也不给她机会,只得任由拖拽离开了这庭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竽暗喜。
简简单单偶遇贺延知,看来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看着婆子渐行渐远的背影,他垂下眼眸思忖着要怎么跟贺延知提一提认祖归宗的事。
贺延知把晏竽窃喜的小表情收入眼底,他对仆人吩咐道:“近日不是到了几个好料子吗?去取来给少爷看看。”
仆人并不记得有什么料子,可既然老爷发话了,必定有他的道理。
支走了那不懂眼色的仆人,贺延知拿过那把木伞,他把伞倾斜大半给晏竽打着,俯身去牵垂在身侧微凉的手:“淋雨着凉,我们先进屋再说。”
好歹贺延知是他名义上的爹,想要以后在贺家生活,得需跟他多亲近,所以面对贺延知突如其来的示好,晏竽反而求之不得。
他回握了贺延知的手。
早在他们在谈话之余,凝秀便颇有眼色为整间屋子掌灯。
贺延知交代她取热水端入房中,等到她端来热水之后,又叫她出去时关好房门,且不用在外面候着,早些回房歇息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竽看着贺延知拿起一块干净的帕子,浸到冒热气的温水,向他招招手:“过来,我替你擦擦。”
晏竽知趣的向他伸出了手。
贺延知拉他一起坐到两两相对的座椅,他捏着晏竽的手腕,柔软的湿布从指梢开始擦拭,热气窜遍周身。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袖口潮湿了一圈,重新招来冷意。
擦了一只手,换另一只手,贺延知擦的细致,动作缓慢,却叫晏竽心里干着急。
贺延知只字不提信物的事,反倒让晏竽担忧。
万一他耍赖,亦或是贺延知觉得他晏竽本就是累赘,假心假意收留他在贺家几日,等过段时日,便叫他卷铺盖走人也不一定。
他指缝的淤泥被擦净,白洁的帕子变得乌黑,晏竽趁贺延知着水换洗帕子,从怀里掏出当宝贝的信物递到贺延知面前。
认祖归宗的物件,仅为一件泛黄的信。
贺延知两指夹边,接过黄油纸包裹着几封属于和晏竽母亲往日的笔信,打开一看,上面的字迹熟悉又陌生,但足以证明晏竽就是贺家的子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竽怕贺延知不认账,仔细端量他的表情。
黄纸黑字潦潦草草的说一些陈年往事,而在这封信的末端有不起眼的一行清秀的字迹,写着有关晏竽的事。
贺延知细看,才发现这行字正好证实了他派去的人调查出的情况。
早年带晏竽四处就医最终无果,庸医缺德,逢人便道晏竽是可以供男人插的婊子,吓得他母亲连夜带他跑路。
这封信便是明明确确交代了晏竽和他娘为何多年常年四处奔波。
而晏竽很瘦,按理胸口应该平平,却像少女初发育的乳鸽,挺在前胸。洗到褪色的淡薄衣衫贴紧他的胸口,一扭动腰身,薄薄的上衣会显现出小巧的一点。
他本人对此并无所察觉。
或许是生活清贫,没多余的银两买束胸的衣物。
况且,他母亲好似并未交代过。
晏竽默不作声的仔细端详着贺延知看信的表情,来猜测信中内容。可惜贺延知看完了也没有其他多余的表情,晏竽忍不住问:“信上说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娘叫我好好照顾你。”贺延知回答他。
他拍拍晏竽的手背,只承诺晏竽,他会依照他母亲的嘱托,好好的照顾他。
“还有呢?”晏竽不甘心的追问。
“不识字吗?怎么不自己看。”贺延知收起这封信,光影遮挡他的眼睛,看不清他的神情。
“我娘并未教过我。”晏竽如实回答。
贺昀辛得到肯定的答复,顺口道:“明日来找我吧,我教你识字。”
晏竽皱眉,他不要学习这个,他只想晓得信里有无说了对他有利的东西,以及何时才能进祠堂。
晏竽着急了,追问道:“那我何时才能进祠堂?”
原本按照计划,隔个几天便可带他去祠堂改名换姓,此后是把他的姓名写入家谱,也算是真正的归回本宗了。
只有进入祠堂,拜过老祖宗,才算是认祖归宗,一日不得进入,便有一日的风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竽明显情绪激动,他呼吸加速,衣钮松解,露出起伏延绵的胸口,坐在正对面尚能窥见若隐若现的白皙皮肉。
他不知道的是,贺延知在看见那封信,就改变了注意。
贺延知不想让晏竽认祖归宗。
捡起揉搓掉污水的帕子,盆里的水渐渐冷却,沾了水的帕子不热,擦在肌肤上就会带走温热,冷得晏竽一阵激灵。
贺延知完全没有刚才的耐心,对他的态度入如热水散去温度。
晏竽意识到自己太过着急,惹得贺延知恼怒了。
可不能得罪了他!
晏竽嘴比脑子快急忙改口:“我可以学!”
贺延知掀了眼皮看他:“确认了?”
“确认了。”晏竽强颜欢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暗暗的安慰自己,在贺延知跟前读书倒也不是坏事,如果每天可以在贺延知面前晃悠,那他肯定不会过早忘记还有一个儿子。
这样的话,他的荣华富贵岂不是手到擒来?
到时候忽悠贺延知给他安排一个好亲事,娶个面容姣好的媳妇,他的日子那是蒸蒸日上的好,可以羡煞旁人!
晏竽这回笑得真实了点。
他那点不加掩饰的心思,又怎能逃得过贺延知的法眼。
指腹悄无声息的捻过衣袖遮掩的肌肤,贺延知眼眸暗了暗:“读书之事不可拖延,明日尽早来找我。”
——
长空下着细细斜斜的雨,一夜而过,半边朝阳翻白鱼肚。
凝秀端水给他洗漱,活了十多年,第一次起床有人伺候。
当有钱人家的少爷活的就是比平常人家滋润得许多,凝秀拿出送来的新衣裳给晏竽换上,穷酸样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瞧瞧他这一身主子才能穿的衣服,很明显和做下人的拉开了距离。
昨日寄人篱下的感觉全无,他很快的就把自己当做贺府中的一员。
他都没眼看换下来的脏衣服,指手画脚命令凝秀:“快把这些烧了,别放在这里碍我的眼。”
得势的小人往往气焰更胜,要说昨天晏竽还没暴露本性,今天可谓是拿出凭空生出的少爷脾气趾高气昂来驱使凝秀。
“愣着干嘛,还不快去。”
一个私生子有什么了不起的?
凝秀背对晏竽吐舌头,挺着跨抬起装了换洗衣物的盆跨出门槛。
颠簸中,脏兮兮的衣服碰到她的手臂,她龇牙咧嘴拍拍自己的膀子。完事害怕晏竽瞧见她的小动作,缩脑袋去瞟了眼晏竽。
他这个小气的脾性知道了还不得拿她当出气筒?
最后还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按照晏竽的吩咐,收拾了脏衣裳。她怕晏竽多事,婉转的提醒晏竽该去找老爷习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竽内心厌恶读书写字,因而他硬生生拖到正午。
他算盘打得好,正午人倦困乏,贺延知正在小憩也不一定,那他悠悠地去,也会被打发回来。
反正能不学一日便清闲悠哉一日。
凝秀在前带路,两边栏杆遭斜雨拍击,溅了一路的水渍,路过湿鞋面湿裤脚。迎面走来几个拿着盘,一看就是刚做完活准备回房的小厮。
晏竽假装不在意,实则脚步放慢,顺着那条小缝悄悄的望去,走过一些,他又往后退了几步,斜眼窥探那条掩开的小缝。
他不大识货,却也能看出放在窗台旁的灯盏比他屋内的还要崭新。
长廊不挡风,透心凉的冷风吹得他如同被浇了冷水。
这边一路上还没有杂草,他那一看就是荒废许久空出来的院子,临时随意收拾收拾,腾给他当个窝的。
晏竽心里咔嗒一下。
凭什么他们下人的房,布置的比他的还要精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他才是正儿八经的少爷!
凝秀走在前头不知他心里所想,回头想叫唤晏竽,见他一脸铁青的脸色,话到嘴边止住了嘴。
晏竽憋了口闷气。
“走啊,看着我做甚么?”
他气呼呼地从她身边走过,凝秀这个死丫头,是不是早就清楚他的院子是贺府中最差的,指不定偷偷在心里笑话他,骂他是个土包子。
还有那个贺延知,表现出一副令人作呕的虚伪模样,教他读甚么破书,哪比得上给他点碎银来得实在?
晏竽光在心里骂,没注意凝秀屈身行礼,嫌她拖拖拉拉走得太慢,回头冲她大吼一声:“你的脚生根了吗?还不走!”
他的话音刚落,背后就传来低笑:“怎么,你的脚会生根么?”
晏竽浑身一僵,硬挤出一抹笑。
贺延知似笑非笑,踱步慢慢走进他,半开玩笑道:“脾气那么大,是不愿意来我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晏竽顿了顿,他笑得有些僵硬,“我只是担心凝秀磨磨蹭蹭耽误时辰……”
对,就是把所有的责任推到她身上。
“所以来时着急了,说话声便大了些。”
“呵,既然知道她会耽误,那为什么不来早些?”
故意的,贺延知有意为难他!
晏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眼神飘忽不定,咬着下唇支支吾吾吐出几个字:“下回不会了……”
“嗯。”贺延知嗯了一声,又好像是根本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我要出门一趟,你来晚了。”
晏竽这才注意到贺延知身后又跟着一个撑伞的仆人。
深知自己读书并无造易,和贺延知培养一下父子感情才是正经事。
晏竽顿时后悔没有早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两三步凑上前,低眉顺眼,摆出一副他知错的神情:“爹爹……我知晓错了,今天来晚了,是我的不是,要不……我先在这儿等你回来?”
装模作样罢了。
贺延知一眼便看穿他的意图。
走廊外,雨下个不停,来回走动难免会沾染潮湿的气息,浸湿里衣。丝丝缕缕的凉意蹿上晏竽的背脊,裸露在外的白皙耳廓不禁凉风的吹气,微微发红。
低于手掌心温度的柔软肌肤,应该很好揉搓。
“去屋里等我吧。”二人之间短暂又绵长的停顿,终归由贺延知来打破。
他不再看向晏竽,踏入青石板路,水坑荡出一圈一圈的波纹,后面的仆人点头弯腰跟着他离去。
晏竽还以为他不会同意,现下算是意外之喜。
得到应允,晏竽底气十足,别过脸吩咐下人:“还不带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仆人机敏,进来点了熏香,立了烛光,小步去拉上窗,也不与晏竽多言。
屋内只剩晏竽一人。
书案两侧账本积累成山,淡淡墨水沁鼻,光是闻到气味,口舌竟觉得微苦。他对文雅之物不感兴趣,他更在意的是那靠近门侧,瓷釉光面的花瓶是否更为值钱?
对了,贺延知叫他来识字。
晏竽背手挺腰,踢着衣衫下摆东看看西看看。
木架子上除了书,还是书,无趣得要命。
他挑了几本书来看,指头哗哗地翻页,淡薄的纸张有些都被他弄得翘边。
“这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这,还有这,上下笔墨怎么断节了。”晏竽抽出担在笔架的毛笔,用力杵了上去,笔尖墨水半干,墨迹不明显,他歪着头使劲又划了几笔。
笔尖分叉,出不了多少墨了,书面一大片脏兮兮的墨水。
什么啊……原来是用不了的东西。
他把毛笔夹杂在书中,随手扔到桌面,放置好的物件七七八八歪的歪倒的倒。
卧香撂倒青烟直上,这吸引了他的注意,晏竽噘嘴凑上前嗅着,而后蹙眉用手扇了扇。他闲着无聊,又无其他去处,只得在狭窄的空地来回踱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椅子太硬,晏竽一屁股就坐在较为松软的棉被上。
只怪被褥太过于软和,晏竽遵从本能,脱掉鞋袜缩上了床。兴许是香在发挥效用,无形扩散遍布空隙与角落,缠绕肺腑,他索性枕着躺平,闭上眼,连口鼻也萦绕清香。
紧闭的门窗阻隔凉风的侵袭,把自己卷入被褥中,温度节节高升,可是太舒服,是晏竽从未感受过的舒适,他死活不愿意出来。
片刻之后,晏竽额头沁汗,鬓角前的碎发已经被浸湿,圆滚的汗珠顺延他秀气的脸廓留下,顶着熏醉的红脸,他仰头拉长脖颈吞咽津液,一手便可握住的脖颈脆弱的泄露更为致命的青色脉络。
反常的燥热如温水愈烫,迟钝了晏竽的头脑。
滑到衣襟中汗水早已冷却,却还是洇得衣裤透明,晏竽掀开薄薄的眼皮,抓住被褥的一角,热浪逃窜,就这般猝不及防扑洒迎面,使得他的额角又被逼香津。
让自己双腿露在外边,接触可以退热的凉气,被褥床单凌乱铺在身下,连从未触及过的床边床角,在他辗转中也如燎上了火星,热得浑身上下难耐至极。
他呼吸加重加长,贪心地汲取冷空气,棉布染上掌心灼烫,他快要把自己烧融化了。
火星骤停,熏香袅袅消散在空中,特有的气味经久不散,包裹着他。
他湿漉漉的躺在床上,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眼睑下垂,他似乎遭热气捂得晕头转向,纤长的眼睫沾染了汗水,失神的舔自己的唇。
情不自禁去扒自己的衣襟,指甲盖莽撞地狠狠擦刮了乳尖,挑动上面密布的敏感神经。晏竽潮润着眼眸,喘粗气,手无力的摊在一侧,衣襟盖住红艳的乳珠。
奶头立起,它顶起晏竽单薄的里衣,胸口凸起的两点像雪山凝艳的果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脱离指尖的按压,它回弹携着酥痒蔓延全身,而身下那口雌穴如同被电麻了般猛缩了一两下,里面滚烫的软肉噗呲的挤出一股清液,渐渐的与汗水混杂融合。
衣服贴肉的瘙痒感难以去除,他侧身伸出一只腿压在被窝的上边,床角层叠塞在两腿之间,他夹紧棉被,大腿缓慢难耐的搓着在一起,小腿相互绞紧。
他没注意到,极致的挤压迫使阴唇开了一条细缝,两片不对称一前一后交错,水亮的清液太多,从空隙溢出来。
大腿根部使力,晏竽咬着下唇防止娇哼不争气的蹦出,又扭头埋进枕头,发出几声唔唔的娇喘。
穴门发痒,晏竽拽了被子一股脑贴在自己的私部,他抬起臀部去蹭,手上也不空闲,让最有利于磨批的被角贴近腿心。
被子吸尽了他屄穴流出的汁水,骚水味越发浓烈,股间混乱一片,裤裆因此内陷,紧紧的贴合留汁的肥厚蚌肉。
他蜷腿,又一炎风热浪溢出,女穴好似和水混在一起,裤底已经湿得不能再湿了。
很不舒服……要脱下来……
晏竽分开大腿,酸麻无力的感要让他连如此简单的动作都得停歇,伸手去脱里裤,揪扯股间内嵌的布料,却因不熟悉自己的身体,误戳到两瓣肥唇中间的缝隙,把那藏在其中的阴蒂按得胀鼓鼓,烫呼呼的。
阴蒂冒出尖,雌道口又流了水。
晏竽扒拉下半截裤子,如同在剥大白桃的果皮,拨开后是水润甜滋滋的果肉。再柔软的料子刮到他莹白的大腿,也要留下艳红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他的臀肉再一次贴在床铺上,摸到床底床被也跟着潮湿了一大片。
冰凉的液体黏糊了一屁股,晏竽意识才猛然清醒。
他的骚水弄得到处都是。
骚腥味飘散整间屋子中,只要是个人进入房间,都可以闻到他那流水的屄散发出的淫靡气味。
换而言之,是个人都能知道他在这间屋子磨过屄。
不知哪里来的风,吹散烧烬的香灰。烛光比刚才亮堂,时间过了很久了,贺延知差不多要回来了。
要回来了……
要回来了!
细碎的脚步微弱,但确确实实可以听见。眼看着他们距离缩短,这个认知震得他头脑发晕。
被单摩擦声无形成催促晏竽赶紧收拾这一番残局。
他这时才心如擂鼓,抬腿准备踢了被子,肉屄流了许多水,却依旧还没有知足,半吊着的高潮不可能短时间内消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爬跪着前行,忘记了膝盖与软被纠缠不清。
“啊……”
晏竽被绊倒摔在床上,被角里那成团的棉花,毫不留情的杵在屄肉上。那隐蔽的小洞,不受控制的嗞出少量的淫液,下体湿得不能再湿。
衣裳垮在手臂间,裤子也还未穿好,一手撑起身体想要扣上胸前一排布纽子,前倾的姿势使他的乳鸽成漏斗形。
慌忙下扣的纽子歪歪扭扭,中间有一大个洞口,露出他小腹位置的细肉。
那扇门的泄出一点外面灯笼的红光,吹进来的冷风拍打在扣错位的领子处。
惊得晏竽更加慌不择路,乍然他抬头一望。
木门大开,来者面容隐入了背光黑影之中,那人遮挡住外面所有光线,剩余的光晕勾勒出高大的身形。
“你在做什么?”
那人声音很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
晏竽的心凉到谷底,他顶着贺延知具有穿透性目光,直不起身子。
嗓子肌肉发紧,他又一次尝试开口:“我……”
贺延知会撵走他吗?
会的吧。
他一定万万想不到这个儿子有着畸形的身体,还大着胆子在他的床上屄水直流。
他会不会认为他是一个怪物,叫人把他抓起来打死?
“你在我房间就是在做这种事吗?”
才打开房门,还未走进去,满屋子的骚味,就掩盖了贺延知叫人点的熏香的味道。
贺延知捎带雨后泥土的潮湿气一步一步朝晏竽走来。
晏竽在床上不会动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可以说,他在贺延知锐利的目光之下,吓得卡在臀肉的裤子滑落到一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