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旋闻言，微微一愣，“你这意思，如果我收了你这个小妾，就必须在你和慕容秋荻之间做出选择？”
“是的。”东方不败点点头，说道：“不知张公子意下如何。”
呵呵...
意下如何？
这么无理的要求，还好意思问意下如何？
张子旋笑了，“我觉得不行。”
“你可知道，成年人不做选择。”
“如果非要选择，那就是全都要。”
“或者，全都不要。”
“既然你有这么多要求，那你就不用做我的小妾了。”
“反正你拿到的是黑色日记副本，干脆只做我的徒弟好了。”
“其实做我的徒弟，比做我的小妾要轻松得多。”
“做我的小妾，可是苦差，每天都要做各种任务。”
“而且，那些任务非常的变态。”
“到时候，你们必须放下自己的骄傲和尊严，只怕不是那么容易做得到。”
“而做我的徒弟，暂时还没有什么任务可做。”
虽说眼前的东方不败，即便已经年满四十岁，依然是风华绝代。
张子旋收她做小妾，应该也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