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溶月心里的激动很明显,眼眶都有些酸涩:“谢谢你,时先生,谢谢!”
时逾白皱起眉头:“你该谢的不是我,如果不是厉少,我不可能回来,我游历各国惯了,不愿被拘谨,因为厉少我才回来的。”
厉宴臣低沉的嗓音同时响起:“以后这段时间,时逾白会作为厉家的私人医生,你爷爷有需要随时找她。”
苏溶月看着厉宴臣的神色,喉咙里滚了滚,不过到底还是说了出来。
“我......是我误会你了。”
厉宴臣眸里微微闪了闪了几分,心里幽幽的叹口气。
他走过来,握着她的手就朝外走:“你知道就好。”
时逾白微微的顿了顿手里的动作,一双清隽疏离的眸看向两人离开的身影,最后那一双眸凝聚在了他们牢牢牵住的手上。
看到厉宴臣的手牢牢的握住女人的手时,时逾白的眸里微微的一暗。
他随后很快恢复了云淡风轻的模样,低眸重新看向黎清韵的病例。
医院外。
一直到了私人医院的后花园,厉宴臣才放开了她。
苏溶月站在原地,看着厉宴臣蓦的放开她的手,转过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着模样,还仿佛带着几分幽怨。
随后,他才转身,拧着一双剑眉,黑眸带着明显深意的瞅着她。
“苏溶月,我真想把你脑袋打开看看里面装的什么?你为什么总是在质疑我?”
明明昨天今天都还好好的,就自从黎清韵住院了,然后他来了,她的口气就又变了。
就好像只要有黎清韵在的话,他就永远不会把她放在第一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