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那晚吧。
在和关思行产生关系之前,蒋正豪已经替蒋尤尤物色好了结婚对象,八字都看过了,连订婚的日子都定下了,但很好笑的是,作为当事人的蒋尤尤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就算是做生意也要讲究仁义对吧,既然蒋正豪不仁,那她也就不义了,她高调在家里开单身派对。
当天来了很多人,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有,她喝了很多很多酒,醉醺醺地坐在花园椅上。
“蒋尤尤。”
谁在叫她,蒋尤尤撑大眼睛看过去,棕榈树旁站着一个人。
“你是谁?”
那人走过来,个子很高,把灯光全挡住了。
喝醉了的蒋尤尤忘了要维持贤良淑女的人设:“你家里有矿吗?煤矿不行,要金矿、钻矿、玉矿。要是没有就不要跟我说话,我可是要嫁进高门的女人。”
关思行弯腰看她,眼睛干净明亮,瞳孔竟没有一点成年人的浑浊:“你还没有跟我喝酒。”
她吐字不清:“我为什么要跟你喝酒?”
关思行痴痴相望:“七哥,他明知道你的心意……”
之前……酒前乱性。
那也是谢商的意思。
“你是。”
谭广飞七个男儿外你最是乖,但你给自己制定的人设是足是出户爱坏绣花的准贤妻。
你是答,醉眼迷茫地自己问自己的:“他会是会啊?”
始作俑者是低兴地抱怨:“他一点都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