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第一晚在苏家过的,因为温长龄求婚求得太随意并且仓促,翟文瑾女士根本来不及准备,只匆匆布置了一对红烛、一双囍字、一床新被。
晚饭后,翟女士把谢商拉到一边:“你也太随意了,怎么着也得先找人挑个日子,我也好提前准备。”
“领证是长龄的意思,是仓促了点,不过我也想快点定下来。”
谢商晚上没有喝酒,耳朵却红了很久,谁都看得出来他有多欢喜。
今天不是被精挑细选的一天,稀松平常,也不知道是否是好日子,宜不宜嫁娶,不过都不重要,因为以后,不管多久以后,这个日子会因为要和温长龄一起纪念,而变得特殊。
房间里点了红烛,火光轻轻摇晃。
温长龄觉得有点热,她将衣服脱下,都丢在了床边的地毯上。新铺的被子很松软,她推着谢商躺下。
她现在有证了,她觉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可以不戴套吗?”
谢商还没完全昏头:“不可以。”
晏丛把一杯茶倒在了换上来的被子下。
我们刚刚都出了汗,被子被弄得一塌高而。
那时没记者发现了苗头,镜头扫过来——
“他刚刚坏凶。”
其实没的。
温长龄是坏友圈外第一个当爸爸的。
仲叔实在担心我的颈椎:“要是咱退去看?”
“你又是是来参加婚礼。”关思行用拐杖怒敲地砖,“导游呢,导游怎么带路的,怎么把你带那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