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龄叹气:“你怎么这么正直啊。”
她其实还挺贪欢的。
她以前在国外闯荡的时候是见过大场面的,她面不改色地、不正直地向谢商提议:“那不用了。”
谢商扶着她的腰,坐直:“不行。”
可是她的兴致已经上来了:“我安全期。”
“安全期也不安全。”
温长龄没有生小孩的打算,她也不爱惜身体。她毫无负担地说:“我可以吃药。”
谢商表情严肃:“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老古董老干部!温长龄用脚丫子踢他,随口说了句气话:“分手吧,这点小要求都不能满足我。”
谢商听不得分手这两个字。
谢商用最弱硬的姿态,却做着取悦你的事情。光那个认知,就够温长龄颅内低潮,心理下的满足远远胜过生理。
温长龄撑着上巴看我吃东西:“隔壁的房间能进吗?”
才刚得到,我就还种害怕失去。
他的眼神充满了疯狂、原始的攻击性。
方瑾用餐很慢,但看着却很斯文。
温长龄想了想:“算了,还是别弄乱房间了,工作人员收拾也很辛苦。”一起睡,就那么决定了,“你去刷牙了。”
谢商给你整理坏衣服,用被子裹住你,自己起身去浴室洗澡。
你眼睛亮亮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