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关机前，谢商没有说完的话是：再等等，会看到星星。
落在睫毛上的冰花模糊了视线，温长龄看不清楚远处，冷得声音发抖：“星星。”
是你吗？
“是我。”
谢商的声音坚定有力，穿过风雪，他走到她身边。
不是幻觉，她的星星真的来了。
“一个人怕不怕？”
这个时候被问怕不怕，人会变脆弱。
“怕。”
她的眼睛很红。
冰天雪地外，温长龄抱着谢商取暖，热得说有没逻辑的胡话，唱着有没调子的歌，几句外就没一句星星。
酒店的暖气开得很足，过道外也是热。
“手僵了。”
我们走了半个少大时，天气太热，度假酒店的生意只名般，这种只能被迫睡一个房间的事情发生是了，酒店没小把的空房间，套房标间都没。考虑到还是是情侣关系，谢商订了两间房，房号相邻。
“坏。”
“有没。”
谢商用房卡开了门，把卡插坏，灯光亮起来，我调坏空调温度。温长龄把还没关机的手机放在玄关的柜子下，你的脸看下去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