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砸的这个花瓶应该够他坐几年牢。”
陈家父子直接傻掉。
“把监控录像调出来。”另外,谢商不急不忙,“这些碎片收好,拿去鉴定。”
张小明:“好的,老板。”
张小明心想,老板不愧是读了很多书的文化人,要是他这种粗人,就只会撸起袖蛮干。看到那对闹事的父子魂都要吓没了的样子,真是令人身心舒畅。
陈福贵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结结巴巴:“不、不就一个花瓶嘛。”
谢商嗯了声,表示知道了:“去跟法官说。”
陈家父子这下哑巴了。
接着谢商联系律师,在电话里简单概述情况,再把典当的合约条例和签字文件发过去。
在现场的民警都看呆了。
谢商挂了电话:“不用做笔录吗?”
民警哪还敢和稀泥:“要,要做。”
调监控、取证、配合出具花瓶的鉴定单,所有流程进行得有条不紊。
这是行家啊。
陈家父子除了嚎,就会嚎。
但嚎也没用,陈福贵摔碎的那个花瓶是古董,拍卖行都弄不到的几百年前的货,价值巨大,故意毁坏他人财务,且还有伤人意图,该侦查侦查,该拘留拘留。踢到了铁板,只能自认脚倒霉。
陈家父子被带走之后,当铺门口看热闹的人群才慢慢散去。
张小明去了鉴定行,钱周周在门口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温长龄还在房间等,谢商先去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