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严路突然叫住了寒衣社众学子。
“严兄还有什么指教?”杜宁回头问道。
“我,严路,仅代表我自己,向杜公子认错。”
严路咬了咬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朝着杜宁磕了个头。
“严公子!”
“严兄,你……”
杰英社众学子满腔悲愤,一个个怒视着杜宁,恨意更盛。
“严兄不愧是社首,果然到做到。”李昌铭笑道。
“杜宁,今日磕头之辱,我严路将来必报!”严路站起来恶狠狠道。
“自取其辱,怨不得人。”
杜宁笑了笑,并没有将严路当作一回事,甚至有点看不起他。
“我们走!”
严路不愿意继续留在这里丢人现眼,带着杰英社的学子离去。
“严兄且慢。”
李昌铭道:“别忘了规矩。”
“哼!”
严路心情很是不爽,但也不会破坏了“规矩”,取下一个钱袋丢给了李昌铭。
“多谢严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