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鸟啼声从窗外传来,张柳州才从噩梦中猛然惊醒,怀中的小人乖巧酣睡在他的胸怀中,而下身的肉棒含在一个湿软潮湿的地方。刚醒来的张柳州明显还沉浸在那荒唐无比的噩梦之中,待他清醒时,已然看见泪的眼婆娑的妻子向他哭诉饶命。
“相公,我的好相公,你就轻点吧!”
头一晃,回过神来,张柳州的肉柱肆无忌惮闯荡在娇嫩的穴道间,大力抽插。每次都要顶到最深处,直直进入子宫才肯出来。经过一夜浇灌的花穴本就敏感不已,此刻早就泥泞不堪。喷出的蜜液一波接着一波,交合处时不时传来“啵”声音,金丝楠木做的婚床在激烈的性事下微微摇动。
“啊…啊啊……”
急切亲上公主的在叫喊的唇瓣,撬开牙尖,瞬间挤满整个空间,揪住小舌头,疯狂缠绕在一起。无法言语的徐玲散被动接受这一切,只能双手环绕在丈夫的颈脖上,加深这个吻。
冷静下来已是半个时辰过后,张柳州一手一个心满意足揉捏着梦寐以求的胸脯,瞧着性事过后妻子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低下眉眼愧疚说道,“对不起,我……”
沉默一会,对上妻子并未怪罪的眼神,才鼓起勇气继续,“只是昨日做了个噩梦,我梦见好多好多人在我们的婚房对你行不轨之事,而我却躺在旁边一动不能动。”
提及此,徐玲散抚摸在丈夫后背的手僵硬停住,强忍住内心的不安,用手指弹了眼前人的脑门,故作天真,“哎呀,大白天的你在说什么胡话,昨夜你可把本公主折腾惨了,你是不是打算赖账。”
语毕指了指眼下的乌青,继续抱怨,“叫你停也不停,你属牛啊?一晚上不带停歇的”语毕还双手叉腰,表达自己的不满。看着公主娇蛮任性抱怨的模样,张柳州笑意满面,自己的妻子可是堂堂大淫国最受宠爱的公主,真是想多了,终于把笼罩在心头的噩梦弃之脑后,长长舒了口气。
未注意到妻子的手已经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嵌在掌心的肉中。送别丈夫离开,徐玲散才敢真正放松,整个人蜷缩在角落,不愿回忆昨夜发生的事情。
自从成人礼后,徐玲散清晰认识到过去的十三年只是一场虚幻的美梦。在表面上她依然是受尽万千宠爱的公主,人人艳羡,但背后却是任由权贵淫辱的玩具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被教导羞密之极的私处,几乎日日都有不同的老男人用舌头舔弄,淫水整日流的不停歇。刚开始尚有羞耻之心不愿配合,那些老头可不是善茬,一根细棉线,强制把人双腿分开,将娇嫩的花穴绽放到最大,几个人轮流趴在那里品尝。
区区一个女儿,却能买到老臣的忠心,怎么算都是笔稳赚不赔的买卖,并无多加阻止。徐玲散就维持这样的姿势整整一日,任人摆弄。
结束后,全身上下更是没有一块好的地方,青紫交接,那处阴阜直接肿胀成大白馒头。徐玲散再怎么发育成熟也只是十三岁的幼女,未经人事的洞口本就狭窄,老臣便通过一天不间断的努力成功舔舐出关不上门的洞穴,若非有那层薄薄的膜做阻挡,下场怕是更加悲惨。
有这样的经历,加之长时间的洗脑,徐玲散不再抗拒这些人的接近,甚至主动献身,她知道这才是最好的选择。
惊喜她的改变,皇帝赏赐了许多金银财宝把人娇养着,还下令不再动用惩戒。每天醒来只需把嫩屄张开给这些人舔弄,便可获得至高无上的宠爱,其实也挺好。
在遇见张柳州之后,一切都变了。徐玲散也只不过是处于青春懵懂的时期,爱上会为她出头的人实在是正常无比。
可能是看她乖巧的行为拉拢了不少人心,皇帝爽快的下旨同意这门婚事。
公主的新婚之夜,需要由她的父皇开苞,而驸马贼在一旁观摩,不得打扰。这算是自古以来帝王家出嫁公主的辛秘,但皇帝的身子愈发憔悴,便让太子前来代替。
婚后的生活比想象的还安宁,每日便是种花逗猫消磨日子,并且张柳州对她宠爱有加,府邸里甚至没有姬妾。
时间一长,徐玲散发现了他对胸乳有别样热爱。仔细一看,府中的近边伺候的女侍虽没有特别之处,但都有一个共同点,乳肉圆润丰满。而且只要和她呆在一起,无论是什么地点时间,张柳州的双手一定是攀附在胸乳上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上行完房事后,也必须含着挺翘的乳头才能睡觉,害得那处的肿胀从未消停过。
这种小癖好徐玲散觉得他好生可爱,不再穿戴肚兜,还命令这些近身女侍也不准再穿,甚至规定她们的衣襟束口位置从原来的胸上方移至红豆处,露出大半雪白润乳,轻轻弯腰便可一览风景,实在是赏心悦目。
这些近身侍女都是张柳州精挑细选买卖过来的,自然是知道自己是要干什么的。更何况当家主母给她们加了两倍月例,只需伺候好主子便是,即使心中有什么也不敢说出来。
张柳州欣喜这家中的变化,更感动妻子对他怪癖的理解。决定以身报答,当晚拉着人做了五次,直直把人累晕过去也不放手。
“驸马下朝便一直呆在书院没出来?”徐玲散摸着五月大的孕肚,旁边站着前来回话的小厮。
“回禀公主,驸马回府后便说有文书需要处理,不能陪公主吃午饭了。”
“我知道了,下去吧。”
旁边的陪嫁嬷嬷忍不住出声,“驸马从来就是下朝之后便陪着公主,从未缺席。”
瞧见徐玲散面露迟疑,乘胜追击道,“驸马向来是宠爱公主,这会兴许遇到了什么难事,不方便吐露。”
“准备好饭菜,跟我送去书房。”徐玲散草草吃两口便吩咐下去。作为妻子,为丈夫排忧解难是天经地义之事,更何况没人在身旁吃饭都不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进书房门口,手未碰到门把,淫浪的叫声从里面传出来。
“大人,太深了,奴婢要坏了”“啊...啊啊”“请大人嘴下留情,奴婢...奴婢真的没有奶”“大人宠幸一下我的小穴吧”
耳边充斥着淫言乱语,徐玲散怔愣在原地,自诊断出怀有身孕之后,张柳州愈加宠爱,甚至不再对她进行人事,说是伤害到腹中,小心的要紧。
旁边的嬷嬷推开一条缝隙,瞧得清里面全部风景。张柳州正大力操干着前几日刚进来的女侍,一只腿被抬至肩膀处,青黑的肉棒在未经人事的小穴毫不留情的抽插,血和精液顺着交合处留下。
人趴在地上,已经有晕厥之势,嘴上还在不停歇吐出淫浪之语。而张柳州完全没有平日在徐玲散面前温温君子形象,根本不在乎底下的女侍情况如何,像恶狼食肉般猛力冲撞,嘴巴紧紧吮吸住红艳的乳头,另外一边的娇乳随着身体晃动,张柳州发了狠巴掌拍上去。
“啊!”里面的女子无力反抗,只能不断求饶,“奶子要给打坏了,求大人,轻一点打奴婢的奶子吧”
清脆的巴掌声接连传出,徐玲散默默在门口观看这一切。虽然早就知道这些女侍是专门伺候,尤其是因为自己怀孕,不能行房事,张柳州顾及自己的心情几乎也没有找过女侍疏解欲望,看来是憋狠了,今日连午膳也顾及不上。
“嬷嬷是专门来叫我看活春宫吗?”轻轻关闭那道门缝,今日的活春宫想来是嬷嬷特意来让自己瞧见的,徐玲散命人将饭菜放置门口,头也不回的朝寝居走去。
嬷嬷在旁边小心搀扶着,“回殿下,驸马为照顾殿下尽心尽力,这些我都是看在眼里的。”
“尤其是有了殿下后从未有过旁人,可以彰显出驸马对殿下的宠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嬷嬷不妨有话直说”
“殿下,请给驸马纳妾,与其让这些低贱的女侍服侍驸马,还不如将人掌握在自己手上。”嬷嬷越说越激动,“这些不要脸的贱货,以为自己受得几次恩雨就觉得自己爬在主子头上了。听说还偷偷倒掉避子汤,妄想怀上驸马爷的孩子。”
徐玲散脸色愈发阴沉,偶尔的发泄宠幸自然可以,但子嗣的话,必需掌握在自己手中。
轻手抚摸已经显孕的肚子,脸色又温和下来,无论是谁,都不能阻挡自己孩儿的前程。
徐玲散叹息道,“知道了,今晚我便和驸马说。”
即使心中任有不甘,毕竟和别的女人分享爱自己的丈夫并不是一件容易接受的事情。但这幅身子确实没能伺候好,这是当下唯一的办法了。
“殿下明白就好”知道点到为止,嬷嬷便也不再说话。
晚间,张柳州一如既往躺在妻子的怀中,享受着人工喂奶服务。由于滋补的太好,才五个月大的徐玲散已经出奶,得知这个消息的张柳州两眼放光,几乎随时随地赖在妻子身上要奶喝。
被缠的没办法,徐玲散现在连里衣都不穿,披个大袄。见人来了便掀开衣裳,主动将胸乳挺起供人玩弄。
张柳州模仿小儿撮吮,咬住乳尖,发出滋滋的吮奶声,嘴巴小心翼翼控制力道保证不能一次性吃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玲散低头瞧着乖巧努力吃奶的相公,根本不能把他和书房凶残的模样联系起来。
原来已经忍耐了这么久了吗,真是辛苦你了。想及此,徐玲散眼色又添几分怜惜,轻揉环抱住相公的头,挺起乳苞,方便人能将更多的乳肉包裹进去。
得到妻子的反馈,张柳州兴奋不已,嘴上的力道不自觉加深,双手也在疯狂的玩弄裸露在外的部分。
“嗯……哈…”孕期人本就敏感,给这一刺激,徐玲散脸色潮红,很快便抵达了高潮。
张柳州确认乳肉里面干干净净之后,立马吐出红缨,迫不及待舔吮上下方出水的小洞。先用舌头在外边仔细舔干净,再用其堵住那个流水的罪魁祸首。肉道小的可怜,只是舌头也被夹的进出困难,只能不断掰开穴肉口,才能有一丝喘息。
待张柳州再次回到妻子的怀中,徐玲散已经整整泄身两次,大口喘息,呼吸着空气。按照平常就这样睡了,但今日还有事情要说,推了推已经闭上眼的丈夫,“我有事情与你要说”
“什么事情不能明天说吗”张柳州说的含含糊糊,为了表示不满,又撮了两口,眼睛直勾勾盯着妻子。
“我打算给你纳个良妾”还是说出口了,徐玲散侧过头去。
“我不要。”张柳州想也不想拒绝了,“家中有你一个女主人就够了,而且我当初答应你绝不纳妾。”
“哦哦,我知道了”张柳州好似想到什么,“你中午瞧见我在书房那档子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迫于无奈徐玲散还是点了点头
张柳州反手将妻子揽进怀中,小鸡啄米般亲上妻子的唇,两眼对望,真诚道“这几日不知怎么回事火气有些大,想着你怀有身子辛苦,只能随便拉几个女侍泄泄火气。”
“你要是不喜欢,我不搞便是。”张柳州说完委屈巴巴勾上妻子的小指头,想要获取原谅,“我只喜欢你一个。”
徐玲散听及此,确认到对方对自己的情感,心中的小刺消失,还是无奈的说道“我知道,但女侍人太多了,我不太好管教。”
“而且听说有人偷偷倒掉避子汤”
“是谁,我一定严惩不贷!”听到此处张柳州看起来比徐玲散本人还要激动。
“我已经处理好了。”边回答边给丈夫顺毛,“所以为了避免这种现象的再发生,我给你挑个听话的妾,以后你想泄火找她便好,这样我也方便管教。”
“那好吧”
“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得到丈夫的准予,不出两日,徐玲散便挑了几个良家子女待候选。
“这个午尚书的庶五女,听说心机过于深沉。”
又拿起一张画卷,点评道,“农夫之女,看着倒是乖巧好把握的,只是这五大三粗的模样实属难入人眼。”
终于看完最后一张,上身胡乱倒趴在书桌上,嘴里不断发出哀嚎,“偌大的京城,竟挑不出一个合适的。”
正巧张柳州下朝回府,未进书房便听到妻子的哀嚎。无奈摇摇头,把人搂进怀中,手自觉伸进外袄抚摸上柔软的山峰,安慰道,“累了就好好休息,这种事情不用急。”说完这句话,头迫不及待钻向续满奶水的乳房,吃的津津有味。
一边挺送胸乳,一边正打算好好抱怨,随手掀起身旁的画卷,却发现画中人眼生的很。
“这是哪家姑娘,怎么从未见过?”徐玲散询问负责的管事。
“回殿下,此乃城东书院家的独女留卿羽。”管事嬷嬷对眼前景象见怪不怪,恭敬回答道,“留姑娘正值二八年华,是城东那坊有名的才女,相貌也是亭亭玉立。”
仔细端详画中女子,确实容貌端丽却不夺目,面相上看也不是什么好争之人,身姿稍显瘦弱,但兰乳丰满肥硕。尤其是听闻是书院的独女,心中甚是满意,但徐玲散还是问出内心的疑问,“既然是家中独女,又生于书香世家,应该有更好的选择才是?”
“殿下有所不知,留姑娘家这几年来确实是有不少人前来提亲,但都被留山长所拒绝。”嬷嬷根据自己所打听到的来禀报,“奴婢听闻,留山长曾说自己独女宁为贵人妾,不为穷人妻。而留姑娘又是一个孝顺的孩子,婚姻大事自然是听从父母的。”
“我知道了”徐玲散挥了挥手,屋内独留与张柳州两人。把这个一天到晚不干正事的人从怀中拉起,“啪”一声把画卷甩人脸上,生气质问,“唯一一个看上的,没想到爹还是个好高骛远的老东西。”
张柳州双手攀附上丰满的乳肉,毫不手软大力揉捏两团白肉,惹得怀中人娇喘吁吁。蹭蹭妻子的脸颊舔笑道,“好娘子,府中的大管事,区区一个妾室而已,不值得费心,总归是听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轻一点…”怀孕身子骨本就敏感,双乳还被这样子玩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袭来,下身穴肉早已高潮数次,喷出淫水,染湿大片衣襟。
顾及怀孕胎像不够稳妥还不能行房,火热的肉柱抵住穴口只能蹭蹭。即使这样,徐玲散整个人将要到达临界点,面色潮红,洁白如玉的双腿交织扭动,可惜下身不听使唤,腥臊的穴水大片涌出。
张柳州自然是把小妻子的淫态收入眼底,好骚,这幅美景要是无人欣赏可惜了,低声唤来门口值守的侍卫。
“抬起头”张柳州抱起小妻子走向跪地的两位侍卫,映入眼帘倒是从未见过的新面孔,满意点了点头。
此刻的徐玲散衣物早被褪下,不着寸缕窝在相公怀中,对接下来的事情虽然羞涩但依旧配合张柳州的动作,把自己以小儿把尿的姿势面对两名侍卫,门户大开。
徐玲散看见新的面孔又开始装出一副羞涩的模样,张柳州可不惯着,一巴掌拍在肥美的臀部上。
“啊~请两位郎君…品尝小骚逼。”徐玲散红着脸继续拉开流水的花穴,“很会流水很好吃”
这两名侍卫是最近新提拔上来,家中还未娶妻,闹了个大脸红。只是眼神还是不自觉停留在那雪白如玉的身子上,那可是七公主,看到就是赚到。
没想到公主不仅脸蛋貌若天仙,连身子都是一等一的好,就是还挺骚。
见眼前两人毫无动静,张柳州抵唇轻咳两声,“没听见公主叫你们来吃她的小骚逼吗,还不快来。”
张柳州婚后不久就察觉了妻子的不对劲,明明才过十三生辰,平常这年岁的姑娘大多懵懂青涩,但这幅身子实在是太过熟韵。
红豆般大的阴蒂玩弄之后根本缩不回原来的地方,可怜的裸露在外,毫无保护。花穴的淫水更是从未停过,轻轻一拍便能轻易潮喷,喷泉似的洒出来,溅的满屋子都是一股骚味,还非得要人舔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惜张柳州生性迷恋的是那双大奶子,对舔吮蜜穴这种床上情趣毫无兴趣,但妻子闹得厉害。只得叫来门外侍卫来服侍,两张嘴巴把那口穴肉包的严严实实,只能借助微弱的烛光隐约瞧见舌头在那疯狂的入侵,发出啧啧有力的吮吸声,一滴淫水都未曾流出。
反观徐玲散在这群低等奴仆服侍下简直是爽翻了天,自从被调教过后,下面这张嘴坏掉似的,得叫人时时刻刻含着弄着才行。
张柳州其实是听闻过些皇家辛秘,淫朝皇室孕育子嗣艰难,每年送入后宫的人数高达数百人,今日子嗣兴旺多亏在任皇帝每日耕耘的结果。
后宫无论妃子侍女都将会经历一番调教,不得穿戴贴身衣物,方便皇家子弟方便播种,位份越高,所穿之物便越轻薄。
本想着七公主身为皇帝最宠爱的小女儿,或许能逃过一截,但看着公主放荡的模样只怕是从小调教的。
张柳州甚至怀疑新婚之夜所梦到的场景并非只是一个幻觉,不过那有什么办法呢,他可是看见了第一个驰骋在妻子上方的人是他惹不起的。
不过说实在的,张柳州并不在意这些,只要他埋在妻子完美的椒乳中,这便是世上最幸福之事,一切都可以烟消云散。
临近新春,一台小轿入了柳府,留卿羽正式成为张柳州的侧室。
屋外寒凉,但徐玲散早早在主屋内烧上地龙,只着一缕轻纱瘫坐在床边的座椅上,静静观摩在床上激战的身躯,身旁的丫鬟绘声绘色描述外面称赞自己贤良淑德的话语,满意的眯了眯眼。
留卿羽入府前两日,徐玲散早已打发了所有曾供张柳州泄欲的丫鬟,尤其是几个不安于室的发卖到了军营。顺道亲自登门拜访留府,端上一碗断子汤赠予即将入门的妾室,留卿羽倒是乖巧,说过些场面话便当着徐玲散喝了下去,临走的时候还忍着不适拜别。
听话的妾室总是额外招人喜欢,入府当日,徐玲散并未过多为难,当晚便叫驸马歇在此屋。
偌大的主屋没有了陪伴的人,实在是难以入睡,辗转反侧直至深夜,实在是熬不住了才沉沉睡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顿的院子不远,远远就瞧见屋内烛火通明,床嘎吱嘎吱摇晃的声音伴随时不时高昂的娇喘声,足以窥见里面的性事激烈。
随着妻子的肚子越来越大,张柳州已有两月余未有床事,连丫鬟泄欲都没有,生怕哪个不长眼的偷怀有孕,那他可没好果子吃。
自己好歹是年轻气盛的男子,虽这方面需求不大,但总归是有的。粗壮的肉柱直直插入娇嫩的肉穴之中,未经人事的妾室即使疼痛难忍也讨好袒露自己身躯供人玩弄,更加激起了张柳州内心的施暴欲。
对待公主那可是自己的宝物,自然是要小心翼翼,而一个妾室,没有子嗣傍身,玩坏了换一个就是。丝毫不顾着身下人是初次承欢,双手以压住游荡在外的乳肉为支点,全部的重量都集中在那,大操大干起来,疼的留卿羽哭叫连连。
“大人……妾身不…啊啊……”
“求…大人……怜惜。”短短的话语在猛烈的撞击下分两次才堪堪讲完。可惜张柳州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无论身下人叫的多凄惨悲苦,只醉心沉浸于温柔乡中。
半个时辰之后,张柳州终于在温暖的穴道中泄下,此刻留卿羽神色溃散,只余嘴巴不自觉张合发出浪叫,肉屄处简直是无法直视,充血的内阴外翻出来,乳白的精液稀稀拉拉顺着肉缝流出。
“没用的东西。”张柳州啪啪两声打在已蹂躏不已的胸雪,添了两个鲜红的指印。从小便被教导出嫁后以夫为天的留卿羽听及此才回过神来,顾不上疲软的身体,讨巧的将胸前两团雪峰轻压在张柳州的后背上娇滴滴说道。
“妾身初次承欢,大人见谅。”留卿羽明显感觉到身前人的心情转好,乘胜追击道,“接下来让妾身好好服侍你。”
享受着后背的胸部按摩,张柳州享受的眯起眼睛,反手把人按压在下,不知何时又硬起来的棍棒便又直直捅入发狠说道,“不必,你受着别晕过去便好。”
缠绵的声音直至天微明才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侍妾初入府中侍寝第二日便要向主母敬茶。
一夜未眠,留卿羽感觉浑身酸痛,眼睛布满血丝,双脚更是几乎不能站立。但她不能没有规矩,随意遮掩苍白的脸色穿上素衣过去。
在侍女的搀扶下颤颤巍巍走完流程,乖巧跪在一旁,等待主母的指示,徐玲散对这幅姿态满意的很。
“姐姐昨日辛苦了…”装出关切的模样扶起留卿羽,“瞧着眼尾乌青必是没休息好,这白玉镯子便当时妹妹给你的见面礼吧。”丝毫不提前几日登门拜访之事。
留卿羽想起那碗绝育的汤药,心中不免泛起苦涩,她这辈子大抵是不能有子嗣了。
知道这是公主给她的下马威又如何,她一个泄欲的玩意,受去就是,只叫家中母亲能好过一点,别在被父亲随意送去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