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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用药/他人TX/围观/电流鞭X/双Xc喷)(1 / 2)

('紫耀石砌成的华丽宫殿之中,一个雪白无暇不着寸缕的青年正被压着,跪趴在大殿高座软榻上。

手肘被金链缠锁在榻顶,大开的双腿剧烈地抖动着,被打得红肿的屁股颤了又颤,抬了又下,抽搐的下体融淌着一滩蜜水,引来藏伏在远处偷窥的女鬼妖们也好一阵吞咽。

此时的楼翳慵懒地坐在榻边,一条长腿不羁地半绕着,地面是滚动的已饮空的酒壶,只待他把手中的酒壶喝剩半瓶,便会把另外的酒水尽数灌进那散着蜜香,肉唇外翻的女穴。

不知玩弄了多久,阴穴已被酒水泡得软烂翕张,嫣红的肉唇落下几道牙印与啜痕,女蒂更是肿如樱桃,根底丝线未解,似整了发芽的种子,完全展露在外,任意挑弄。

“醉了么?”楼翳又灌完了酒水后便扔了酒壶,榻上地上皆是溢开的酒香与碎片,见白上渊眼神涣散,被灌得再次嘲喷高抬的雪臀瘫软在榻上,穴口失禁般狂吐汁液,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

见此,他更是兴致盎然地玩弄起那个新发现的阴穴。

逗弄似的,两指并用的在一个人体酒壶的壶口插了进去快速搅动几下,看着那这只雪臀再次挣扎地摇摆起来,淫液随着摆动与指奸而四溅到整个榻上,几乎把楼翳衣裙的下摆都要沾湿。

红眸朝高台下的殿中央瞥了一眼,嘴角一勾,抽插的两指在穴内勾成鹰爪状,两指的第二节指骨便紧紧抵住那被丝线束缚住的胭红蒂珠,随即又快又重地震动起来。

“唔……!!”白上渊猝不及防,悲鸣出声,穴瓣尖上的那蕊珠被两指骨压得各种变形,本来硬硬的珠子弄成了一团濡湿的软肉般,淫液跟酒水便也挤被痉挛的花穴挤得滋滋作响,喷涌而出。

被两指折磨了好几番,白上渊越是想摆脱那亵弄,却越像是欲心难耐的扭动着好看的腰线,引得那挖弄的两指以更多角度的探入。

楼翳又赏了那臀肉重重的一掌,两瓣被扇得乱晃不止,像极了一只乞求操弄的母狗。

片刻后,两指压震得越来越快,白上渊下腹一紧,双腿再次狂颤起来,似是要到达另一波高潮,楼翳却恶劣的要在这关头把手指退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那已然变得敏感而绞紧吮力的花穴却欲要抽搐着夹紧他的手指,如一片如簇的甘霖,溅得其手腕以及袖上都被花汁浸湿了,楼翳嗤笑道。

“小淫狗浪成这样,是要给谁观赏?”一把捏住白上渊的下颌,把沾了其淫汁酒水的拇指插进那殷红的唇瓣中,指腹探进嫩红的舌尖上滑动着。

白上渊却是眼不看为净的紧闭着双眸,楼翳强行把他的脸转过来,扬起嘴角,冰冷的红瞳中没有一丝温度。

“不想见到本尊?”松开其无力的下颌,修长的指节戳进唇中,一把捏住了湿滑的舌头,迫着他淌着涎水,舌根发痛而不得已张开紧闭的眼缝。

楼翳神情阴霾,两指把舌尖扯动,强迫让白上渊扭向看到榻外殿中的方向。

“若他在你面前成了慢慢地被切碎成一滩血肉模糊的东西,你还想继续漠视不理么?”

白上渊面色苍白,银发披散在颈后,神识混沌不堪,却不想瞥到了殿中央双膝跪地,满身皆被鲜血染红的少年。

无神的目光忽然睁动了一下,又听楼翳慢条斯理,一字一顿。

“想不到短短几日,小淫狗就把本尊忠心的下属都勾了魂去,竟敢觊觎本尊的禁脔玩物。”

话落,索性把那金链锁解开,一手把白上渊捞住,抱出了软榻外,引得远暗处围观的女鬼妖口中生津蠢蠢欲动,几乎想冲去掰开那蜜软淫糜的穴肉肆狂地啜咬上一口蜜汁。

楼翳走下阶梯,踏着血泊就来到了少年面前,见其不发一语垂着头跪在地下,看似顺从,魔物的野心欲望却不可能平息。

“把头抬起。”楼翳冷冷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火翼也顺从地抬头,其脸上的肉竟似被一道道利刃刮成了烂肉,不止脸上,恐怕少年浑身皆是如此。

可是火翼却毫无痛苦,平常地抬头看着魔尊。

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味让白上渊意浑浑噩噩的意识清醒了几许,却被猛地抱起了双腿,楼翳两手抱住他的腿往两边分开,泥泞不堪的下体便完全展露在火翼的面前。

此时,之前在白上渊面前与楼翳共赴云雨的妖女端来一个托盘,上面摆着好些个大大小小的药瓶,妖女眼光流连在楼翳抱着的雪白人儿身上,娇笑道。

“大人,这是魔界常用于情事的药,只要在秘处涂上一点,必是欲火焚烧,情不自禁,再倔强的人儿都会淫叫不止,相信会为大人添加更多的乐趣。”

见此,楼翳更是来了兴致,先放下一边的大腿,让其单脚背靠着他站立着,而另一只手则是蘸了一点已打开的膏沫,直接涂在了白上渊的乳珠上。

在乳尖和周围都绕上几个圈,又将红肿如胭脂的乳头捏在两指间反覆拉扯搓捻,足足涂了两三遍。

听到怀中人只是轻轻低喘,看似还没有完全见效,魔尊大人耐心不足,直接挖下一大块脂膏在穴唇抹了一圈又塞进满是酒水阴液的穴洞。

见其汁水横流不止把一大块脂膏又吐了出来,楼翳再接拎起一瓶水状的药瓶,以瓶口就堵在了失禁般漏汁水的小穴上。

再把另一个更小的瓶子直接扣在了成熟如小果实的肉蒂上,让整个蒂珠都被浸泡在了淫药里,像是浇着土里的果实一般,强行催芽成熟。

不多时,白上渊浑身颤抖起来,柔软的腰肢弯成一个完美勾人的弧度,雪颈仰起,不断咬住下唇,却还是有呻吟声从唇边溢出。

被堵住的肉穴里,淫药像是浸了酒水和阴汁,酒香竟越发香醇,淫药浸泡在肉壁之内更是迅速变得滑腻滚烫,阴肉更如活物般颤抖着,开始吃力地吞吃着装满淫药水的瓷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这是…什么……?”白上渊呼吸变得急促,药效开始被激发,薄唇轻启,终是哼出一声极为难耐的呻吟。

雪白的胸口起伏不定,上身与下体交换扭动仰起,如同一条快要干死的鱼再次碰到了几口水的滋润,开始挣扎弹跳起来。

后腰身与雪臀越翘越高,紧紧贴着楼翳的下腹也开始不断磨蹭,被解放的双手更是按捺不住地往自己骚痒的乳头上不断揉搓,显然一副渴望被狠狠操弄的妓子媚态。

楼翳被眼前光景也刺激得眸底一沉,手指揪着其中一颗奶头狠狠一捏,白上渊立刻呜咽一声甜腻的泣音。

这药性极强,确实会激发出最淫靡饥渴的淫性,就算被折磨濒死的妓子也可以回光返照一般地在药效未完之前也如同求爱的淫贱母狗。

半瓶本就难求,更何况楼翳直接把好几瓶都灌塞到了前后面个肉穴,连肉蒂都用了最烈性的淫药水沾泡着。

白上渊便是在药力起效时,热潮淫欲瞬间激荡起来,如同澎湃的海浪一般把仅剩的理智全然卷入海底。

“哈啊…好热…嗯……”流转在唇边的呻吟没有一开始的压抑隐忍,而是慢慢变了调,全身都处于欲火狂燃之中,没有得到满足之时更是想要抱住靠近他的人。

楼翳冷笑不止,一巴掌便扇在了抽搐肉穴上,昂扬的茎身也被扇得反弹了几下,堵在肉蒂与阴穴的药瓶先是被打得陷进去一些,再摔落出去。

白上渊被折磨得呜咽出声,小腹蓦然抽紧,嫩红之间吐出了些许浊汁。

见其在众目睽睽下这般淫荡放肆的模样,楼翳眼底一片猩红,凌虐心暴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掌心凝着一层黑雾,上面有丝丝电丝蹿过,随即就再次甩掌在湿漉漉的淫穴上,连同红肿肥硕的蒂珠都扇得狂颤不止。

“啪!”

“呃啊——!”白上渊的阴穴娇嫩得很,黑雾里如牛毛细丝般的电流更是轰散在阴穴之间,这一抽打便是直接达到了高潮,汁水喷出,溅到了近前火翼的脸上。

楼翳冷哼一声:“淫贱!”

话罢,便是开始是连番的扇穴,一腿被拎着,一脚点地,穴唇也扯得变形,汁水也顺着长腿淌下,在所站之地积了一滩。

“啪!”第三掌甩在了还没来得起弹起的肉柱上,电流似是从铃口刺入,尿道深处被电得酥麻钻心,白上渊迅速就激射出了一浊白精,只是还不待软下,便又迎来第四掌。

阴穴与肉蒂都被掌心抽打得连连摇晃颤动不止,电流似是一条条细虫不断钻入下体的内层和洞口,不断在各处噬咬,让他时刻都处在极度的酥痒和饥渴之中。

“停下…呃啊…不要…啊…啊…啊啊啊!”

淫药与酒水未排空,接肿而来的扇打更是把那肥肿湿濡的肉唇推到极致的高潮,最后几下更是对准着蕊豆不断抽打,重重电流几乎把其刺激粉碎。

白上渊理智皆是支离破碎,悲鸣着高抬着胯骨,一下一下地迎合着扇打,穴眼如同丰胖的肉蚌往外吐汁外阴翻褶。

最后一掌更是在下体抬头之下,连同后穴都一并扇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啊啊啊——!”

白上渊脑中一片空白,美眸含泪,浑身痉挛抽搐,失禁般就双穴齐齐嘲喷,连同肉柱都喷出了一丝带黄的尿水。

楼翳忽然把白上渊高潮不止的下体凑近火翼,哑着嗓子命令道。

“见你喜爱他的女穴,本尊允你把它尽数吞饮下去,就当是你痛苦死亡前夕最后的慰藉。”

火翼神情无波,更偏于麻木,可双眸却是锁住那白晃晃的大腿间,潮湿淋漓如捣杵成一滩花泥的下体,那阴穴仍在高潮之中不断喷着里面的混合一起的浊水,像是一吸一收的肥美蚌肉般吸引别人啜上一口。

别说是身边近看的妖女,连同围观的女鬼妖见到如此美景,双眼都看直了。

魔尊命令一下,他便如雕像复活般动作迅速地埋头伸舌,精准地钻到到女穴的尿口之中,猛然用力一吸,便是把里面狂涌的汁水都吮取出来。

“别……要尿出来了,别…唔啊——!!”源源不断的汁水再次从尿孔里激射而出。

本就处于高潮和失禁中的阴穴更是狂吐蜜汁,直到舌身整根刺入在收缩绞紧的穴肉之内,白上渊更是二度潮喷得双眼反白,嫩红的舌尖也半伸而出,将雪臀摇得乱颤不止,这般销魂的凌虐连茎身也都几乎射空了囊袋。

楼翳勾着唇,袖下的掌心再次凝起了黑雾,眸底聚起的暴戾如雷暴风雨前的静息,直接锁定在火翼身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楼翳周身暴戾气息骤起,嘴角勾起了一抹杀戮的笑意。

掌中黑雾凝成一条黑蛇猛然钻入了火翼的脑袋里,剧痛即从脑子里炸开,跪在地上的火翼更是被无形力量抬到了半空。

“敢觊觎本尊的人,就该死。”

话落,正要动作时手臂却被一只冰冷的手握住,楼翳目光锁定了被抱着一腿的淫奴,投去冰冷的凝视。

“放了他……”

白上渊侧头无力地埋在他怀里,眉头微蹙,面颊泛红,吐息间带着湿润的气息扑在楼翳领口大开的壮实赤裸的胸膛上。

清冷如仙的脸显得虚弱却又充满情欲的气息,身旁的魅艳妖女也不禁吞咽了一下。

楼翳凝视片刻,赤红的眸底像是酝酿着另一场狂风恶浪。

下一瞬,他忽然低头,粗暴地叼住了白上渊雪颈侧的嫩肉。

犬齿裹着热腻的涎水,锋利地咬刺了颈上的皮肉。

白上渊被痛麻木了,神色昏沉,双目轻眯,刚经历完高潮的双穴当即又翕张起来,嫩红肉蚌一吞一吐,流出了晶莹的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魂体的血气寒冻得如在刀锋上舔舐,可楼翳仍然强势地追逐舌间蔓延开来的血腥,大手抚上那囊袋下湿漉漉的女穴,嗤笑道。

“一个连自己都救不了的又凭何让魔尊改变主意?况且这般不听话的淫奴,更该死。”

白上渊忽被掀落在地,殿中随之狂风骤起,重重黑雾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

殿内延到殿外传来的惨叫声始起彼落,呼吸间尽是腥雨溅起的臊气。

“……住手!”白上渊双手撑地,眼前视线尽数被浓厚的黑雾遮挡住,他便只能盲人摸地,却沾染了满手的血腥。

脑海中忽然浮现满山的苍松高耸,轻轻摇曳着的茂密枝叶,一个男孩与一条黑色翼蛇就流连在山林深处。

四季更替,风雨交融,他们的日子如同山林中的溪水,清澈而恬淡。

一切的静好却定格在了残酷的寒冬,小男孩眼睁睁地看着与他岁月相伴的黑蛇被仙人打成重伤。

男孩身下同样血色蜿蜒,却还是倔强拖着受伤的残躯往前爬着,朝黑蛇被带离的方向愤力伸手,指节不断颤抖,眼前是溅起的血色,黑雾与金光缠斗至败后被风雪无情地掩盖。

如梦似幻之境与现实重叠。

混乱的记忆交织之间,他脑中嗡鸣着那个小男孩凄厉地恸哭,撕心裂肺仰天大喊着的那个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黑雾如潮而动,楼翳的赤瞳如血夜孤狼,暴戾的杀气紧锁在白上渊身上。

旋即,浓雾之间忽然袭来四道冰冷的锁链,缠在白上渊身上,啪嗒一声,金锁就拢扣在其双手上将其牢牢禁锢在头顶上。

楼翳赤眸倏然近在咫尺,只见他压身而上,一把捉住白上渊无力挣动的手腕,雪白湿泞的长腿被抬起,楼翳胯下一顶,狠狠的往吐着潮红的阴穴贯穿戳刺。

“呃啊——”里面的薄膜直接被捅穿,白上渊瞳孔放大,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是直接被破开了宫口。

丰饶的肉蚌一下子被撑到了极致,宫口的嫩肉被挺撞不休,不出片刻就像是被捣烂成一团和稀花泥。

巨棍顶入顿了一瞬,便是悍然重捣,花肉被抽插的外翻又褶入,整个下体都狂乱地抽搐起来。

楼翳一手探下,捏扯住抽搐不止的蕊豆。

白上渊腰身颤动,悲鸣着。

“别扯…哈啊…别……”蒂珠早已被淫药泡开,敏感到了极致,肉蒂更像是急促呼吸一般在指间剧烈抖动。

不消片刻就被挺弄得双穴潮喷,被忽视的肠壁不断分泌出肠液淫汁,随着楼翳的冲撞之下,后穴磨蹭的地上尽是淫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此,楼翳狂暴的暴戾欲望更上扬到高涨,将他的赤红的瞳如火烧成海一般卷席而来。

他反手一巴掌,直接掴在那抽搐不止的阴阜上,掌心更是扫到昂扬的肉柱,拍出一记粘腻的沉闷声响。

“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啊!!”白上渊高潮未止又再次被送上濒死的边缘,柔软濡湿的屁瓣在地上弹抖得传出清脆皮肉的拍响声,在死寂血腥的殿内放大回荡,余音不断。

看得楼翳凌虐欲更是暴涨,猛地俯头而下吮咬住那雪白胸膛前的两颗樱桃,舌中带了一根细针,直接刺入那乳尖柔嫩的孔洞上,蜇刺起来。

“啊啊啊啊啊——”

白上渊被刺激的乳头乱冒,两只穴眼更是疯狂抽搐着,肉柱失禁般喷洒出前液。

狰狞的巨物忽的从穴口撤出,拖出大量银丝花汁喷贱到地上,犹如被火烧融化的脂花。

楼翳双手又将臀肉用力一掰,腰腹往下挺进,沾了阴穴淫汁的巨物毫无预警地滑入后穴。

挺胯动作一举顶到了肠肉深处,疯狂的挺动起来,又急又猛,暴戾非常。

白上渊只觉得自己浑身淫窍都要被打开来,热潮在后穴中翻涌,女穴被三指插入,勾指挖弄。

双穴再次极速地被肏弄至软透烂熟,就像是掉进了高潮的深渊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其双目失神,脸色潮红,一副爽得吐出半截舌尖,楼翳眸底发沉,顺着那湿热的舌身,上下狠狠地嘬弄了几下,便舔过了殷红的下唇。

“唔……”

吮到其涎水止不住地从往唇角淌下,银丝相互交缠,拉出淫荡的丝线来,楼翳稍稍退开,便是叽笑道。

“淫奴倒是销魂,连刚死的小情人都抛却脑后了?”

淫药未过又濒濒高潮,白上渊已是目光迷离,头脑昏花,没有应答就又换来一记重如入魂的顶撞,穴肉淫液喷涌,直接射到了远处地面,溅起了零星血花,再跟满地的血水交融,如肆掠城后凌乱血肉不堪的妓窖。

倏然,楼翳自舌尖取出细针,指间捏住便抵在那阴穴顶上被嫩红外皮包裹半身的肉蒂。

白上渊银发披散,汗水淋漓,狼狈地狂摇起头,哀求道。

“不…不要刺进来!”

针尖只稍稍触到那蕊豆顶端,双穴的内壁皆被吓得猛然一绞,像是被惊扰到的羞怯草,却还是顶不住那针口猛地一插。

旋转着往小小的硬肉刺戳而去,随着后穴的抽插,细针在短短时间内便已在珠肉上扎了好几圈。

脑袋一空,白上渊的后腰旋即高抬,两脚足尖点在地上,足弓用力弯曲,在最高点上狂颤痉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翳将细针往外一抽,再在精准地在蕊豆上的一处极为细小的孔洞弹入。

如被肉刃抽插的动作,肉蒂被插得郣肿起来,几乎鼓胀成一颗被掰开了外皮的龙头肉。

随着下体每一处都被奸淫着,白上渊就像是被活生生钉死在地板上的蝴蝶,夹在钉与地面中间,被一波波的高潮冲刷着下体。

雪白的双腿大张,凌空地用力勾住楼翳精壮的腰腹上,后穴失控地被狠力肏干,被开苞的阴洞也失控的飈射一股股尿水,那蕊豆被刺一次便也跟随着抽搐潮涌一次。

不知肏干了多久,楼翳便直接把其当作人肉尿壶般,在阴穴里灌满了精液和黄汤,把宫口瞬间填满,白上渊的下腹也以肉眼可见地胀成了五六月怀胎一般。

“好烫…好胀……”

被楼翳抱起,如小孩撒尿的姿势被抱拉着双腿大张,白上渊的意识已是浑浑噩噩,只感觉浑身也被一股热烘烘的火团包裹,下体更如在烫红的热柱上磨蹭着。

肉刃仍然堵在被灌满的穴口处,残忍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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