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上渊意识刚回笼,就感觉到从下半身後面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痛楚。
好痛!
张口想要喊救,却被攫住了咽喉,舌头就被紧紧的吮住,那湿热的软骨不断粗暴地绞动着他舌身,唾液被搅捣倒流回喉咙里。
“唔嗯……“
他痛得身体微微发抖,可一泻出半声呻y就被堵住了口,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就感受到了失去空气的窒息感,秉持着人的求生欲下不得已想要从对面吸取些空气。
可下身的刺痛感猛的强烈了起来,白上渊只觉得一根热柱只进了半身,随意在肉壁里翻搅了两下,还未经开拓的穴眼就被捅得咕啾作响。
“啧,出水了?真是y贱。”低沉沙哑且带着浓浓情欲的声音响在耳边,白上渊脑袋一片空白。
……他是谁?
白上渊本来脑袋昏沉,意识混沌想要定眸看向身上正在侵犯他的人,可腰骨被大手握紧,倏地被翻过了身,顺着被迫撅臀的姿势,後穴再次被强势挤入。
热柱在抽搐的壁肉上鞭笞不止,且搅得越来越深,啪打的声音越来越大,混杂了黏稠的水声刺激着他的神经。
“唔啊——!”
堵住口腔的东西没了,白上渊忍不住喊叫了出来,却被自己的声音给震得一阵头皮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还是没想起来自己是谁,身上的人又是谁,可是他内心已经充斥着强烈的羞耻感。
他没猜错的话,他正在被一个男人x着。
“啪!”後面被狠狠地拍扇打了一记巴掌,臀肉痛得顿时颤抖,就听到男人冷冷地吐出一句。
“被本尊c着也走神?看来是没c重。”
话落,白上渊一边大腿便被男人大掌抬起,朝侧边分开来,被抬起的大腿随着身後人的挺胯也几乎被压得紧贴住其腰侧,同时,前面的玉茎也被另一只大手握住。
“唔!……不!”前後同时被刺激,身子越发的敏感,被扣住的双手无力地挣着动,可只显得腰身不断地扭动,看在男人眼里更是一种勾引,动作也随之狂暴了起来,一边c着嘴里更是一边出言羞辱。
“这是哪里找来的妖精?如此y贱,穴口一捅里面紧得本尊都快s了。”
白上渊又怒又羞,想要把头埋到底下的棉被之中,可是下巴又被捏起稍转过去,唇瓣又被咬咬地啃咬,他几乎觉得自己是在被一头野兽在肏着。
“啊!”惊喊出的声线越加的淫靡,白上渊已无馀力去思索,全部的意识都集中在情欲之中。
後面瓣肉被撞击得麻麻刺刺的痛,男人越来越厚重的喘息打在他的後背上。
紧接着男人忽然加快速度,柔软的肠壁不断被磨擦着,本就温热的壁肉都快要被擦出火来似的,且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地往里面钻,皱褶被全然拉扯开来,随着热柱的进出,甚至渗出了白色如泡沫状的体液。
被含住的唇瓣被解放,白上渊受不了强烈的撞击惊喊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停下来…不要……嗯……不要啊——!”
他倏地陷入了一波濒死般的抽搐高潮,後穴失控地收缩着,不断溢出的肠液再次被撞回壁内,高潮未停玉茎再次被握住玩弄,又再次送上了窒息的炽烫的潮峰。
再被翻了回去,白上渊无力睁开眼皮,眼缝渗出了水光,睫毛被打湿,涎水顺着半张的唇边淌下去,像是被肏得失去了神智,在一波又一波的情潮起伏不定。
不知几时,肉刃粗暴地顶弄了百来下,柱身就深深在抵住一处壁侧,冲着那脆弱敏感的一点喷出了比肠壁更滚烫的精水,白上渊逃不开这凌虐般的冲洗,只能拼命痉挛着喷洒出淫液与其交融着。
意识仍然处於浑浑噩噩间,神经的酥麻未减,脖子被男人的大手紧紧掐住。
“不…不要……”
白上渊察觉到浓郁的杀意把自己笼罩住。
他不想死……
浑身的力气被抽走,双手软软地搭在那要夺自己性命的手腕上,眼皮强撑沉重,睁开了一丝缝隙,模糊间就对上男人幽红如血的眼眸。
那像是野兽般不带任何感情,只有暴戾嗜血的杀气。
再也忍受不住,意识沉入了无尽漆黑的深渊之中。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翳活了万年,第一次见到有活人从他手中逃走。
更准确来说是凭空消失了。
“魔尊大人,新的妖姬刚到……咦?”一个火翼少年从天而降,直落到血海中央的阵台上,身後跟着一个妖艳性感的狐妖。
他带着狐妖正准备献於自家大人,可是此时的魔尊浑身赤裸,精壮的身躯布满了汗水,俊美的脸上也满布乌云,阴森暴戾却更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情事而又未尽兴一样。
这是什麽情况?有其他妖族来过?
可是狱海是个被封印的阵台,位於魔族的地底核心,海水为岩浆,灼热非常,要是没有先服用冰清丹是不可能进入这里的。
他记得前天献给魔尊的那位已经被扔到了狱海之中了,哪里来的情事?
不过见到魔尊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他也没敢出声再问。
只待屏息已久,魔尊大人才开了金口。
“去查。”低哑磁性的声音压住了怒意。
“去凡间查找一个银白发的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火翼不明所以,但可以肯定的是方才确实有谁进来了,而且还被魔尊x了之後逃离,虽然想不出哪位大佛真的能从狱海进出,可事关魔尊安危,不得随意了事。
吞了吞唾沫,小心翼翼地问。
“不知大人所说的男子还有什麽特徵?”
沉默片刻,又听魔尊冷冷吐出。
“羊脂玉般的肤色。”
“还有呢?”
“不着寸缕。”
“……还有呢?”少年脸色有些绷不住。
“全都由本尊来说,要你何用?”
火翼被那双红眸一瞥,顿时从头寒到脚,寒到头皮发麻,还是先别惹魔尊大人了。
他欲要离开,身後的狐妖却不情愿了,好不容易见到传说中的魔尊,听闻被封印了几千年的魔尊可是仙魔界里的第一美男子,这般一看,确如其闻,而且身材也很让人垂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来都来了,她连床都没摸到呢怎麽就要走呢?
火翼脸色霎时变得有些诡异,幽幽地问她。
“你当真要留下?”
狐妖点头,她一心想要抱个大腿儿,可不想就这麽空手而归,回到狐族被取笑。
魔尊虽然被封印,可要是可以与他双修,自身的修为必定大增。
见她坚持,少年有些天真率性的脸蛋扬起了可爱的笑容,半躬身作了个请的姿势。
“那麽你尽管留下吧,祝你好运。”
既是坚持独走不归路,他何必阻止呢。
谁不知道,来到了狱海,只进不出,一身皮肉情事过後,只能留下枯骨沉落海底。
哦,除了那个银白发的凡间男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上渊蹙着眉,脑子唯一的念头只想逃走,没想到他一念之间好像就来到了一条熙熙攘攘的大街上。
他看到自己裹着一身雪白的长袍,可却是衣衫不整,领口大开,胸腔上尽是被施虐后的红痕,白绸般的长发沾上些汗水,发丝湿答答地贴在脸颊上。
任谁看到都知道此人不知是谁的禁脔。
白上渊原本还担心自己会被围观,可是他却发现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根本没人驻足看他,即使他快要撞到前面的人,可那人都像是看不见他一样绕过就走。
尝试了两三遍,他才确定自己是处于魂魄状态,可既是无形的魂魄,为何那个男人还能触碰自己,而且还对他……
“嗯……”
倏地,他感觉有粘液顺着大腿内滑落,一股热流自下腹涌上来,浑身神经都开始颤抖,像极了快要高潮的时候。
没有余力思索,白上渊哆哆嗦嗦地迈步,找到一处僻静的巷子,靠墙而坐,此时身上如沐火海之中,脑里又回想起被淫玩之时那滚烫的精水灌溉进穴口。
这么一想,就不由自主的张开双腿,抿着唇,难堪的把手指探向淅淅沥沥的私处间,摩挲着已经开始微微抽搐的皱褶口。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此时身体的热度已经快要把他的理智给烧掉,只想把里面的粘液挖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当他探进去的手指碰到湿热的肠壁时,隐秘又带着羞耻的快感从心里渗透出来。
“哈…嗯……”
手指不断在嫩肉之中往越深处抠挖滑弄,另一只手更是抚上了自己那萎靡不振的男柱,顶端开始渗出一些透白黏液滴落囊袋上面。
这时他才惊觉自己连阴毛都没有,光滑滑的一片,不止阴毛,他四肢白皙且没什么毛发,而此时自己衣衫不整的坐在幽暗的巷内自渎,像极了任人玩弄的妓子。
心中一凛,难不成他真的是个小倌?
白上渊越想越是不敢相信,想收回双手,可腰眼忽地传来一阵酥麻。
“唔啊——”胯骨挺起,白液从柱顶喷出,穴口也疯狂地翕张,直到“滋”的一声,把里面的黏液也一并洒了出来,前后一并达到了高潮。
双臀回跌落地,唇瓣轻启,露出嫩红的舌尖,口涎自嘴角滑落,面对这敏感的身子,白上渊在失神过后便被绝望笼罩住。
……
“找到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冷且凶狠的声音响在耳边,白上渊猛地睁开双眸。
面前赤裸着精壮身躯的男子眸中泛着红光,紧紧地锁住他。
白上渊满脸惊愣,心想着自己怎么忽然又回到原地了?!
而且后背躺着的不是柔软的床被,而是一张淌满了鲜血残肢的石床,床下还滚落着一只狐妖的头颅,这显然就是这个男人的杰作。
楼翳捉住白上渊的下巴把其掰回来,端看了一下这个凭空出现又消失的人,忽然嗤笑一声。
“看来是一只不入轮回的孤魂。”
又看到白上渊下摆衣物已经掀开,露了出白嫩修长的双腿,下体显然已经高潮过,前后皆是一片濡湿。
楼翳眸色一深:“还是一只淫荡的小倌。”
“我不是。”白上渊咬着齿吐出一句话,尽管他对自己原本的身份心生怀疑,可也听不得当面被人轻易的定言。
“不是?”楼翳眉峰挑起,满有兴致地看着这倔强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这里怎么还含着我的精水?”话间,伸手去摸那已被蹂躏过湿漉软烂的穴口,柱身的顶端还稍稍渗出稀薄的晶莹。
“被肏了一顿还不老实的跑出去自渎?不是小倌是什么?”
“你……唔啊!”白上渊话未出口,双腿中间的命处再次被握住,身体猛颤,仰起脖子即吐出一声压抑的低喘,声线清冷却蒙上了情潮的淫靡泣音。
楼翳耐心耗尽,大手再次掐住他的颈脖。
“淫贱如此,比那些妖物有过之而无不及,还说不是小倌?嗯?”
白上渊脸色惨白,双腿无力,还是不解为何自己魂魄状态唯有男人可触,但不想就此被灭了魂,他欲要再动用意念,尝试逃离,却被楼翳察觉到。
紧接着,肉柱忽地被狠狠扇了一掌。
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泄露而出,白上渊身子猛地弹跳起来又被强势压下,耳边是男人满是恶意的言语。
“想逃?不可能!”话罢,男人的铁柱在毫无先兆下,粗暴囫囵地插了进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唔…嗯……!”
“放开…嗯……”
仍然被扣住咽喉,窒息感充斥着他的意识,像是要把他慢慢压到海水里面,一点点地抽走全部空气。
白上渊的后穴再次被翻江倒海地捅捣着,前潮未止又再次被粗暴地进入,淫水像决堤的洪水不断喷涌而出,又被强塞回去,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身后楼翳双臂像铁箍住白上渊的腰身,一下下激烈且结实地顶撞着,暴戾的红眸紧盯住陷入窒息快感中的人,想到刚才肏完那狐妖,兴致提不起便在发泄过后草草了结它的性命。
而面前这个身份未明的人却能立刻让他起了欲火。
光是这一身羊脂玉般的肌肤,敏感的身体,肠壁溢出液汁比那些妖姬还多,他就想狠狠把肉刃捅到最深处,精水灌满他的肚腹,看着他失神迷离流出口涎的样子,永不止息。
白上渊身体再次弓起,精瘦的腰身就像绷紧的琴弦,后穴跟前柱双双高潮,白浊甚至溅到了他的唇角。
楼翳神差鬼使地含住那微张的唇瓣,把那一滴精水也吮了去。
很好,连精水都可尝出一丝甜腻,莫不是凡间倌子里的名器?
只是想到白上渊这副身体已被人碰过,那多汁液甜腻的内壁被他人亵玩过,红眸便一瞬掀起更强劲的风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开他的颈脖,大手反手便再次扇到他已挺立的柱身。
“啪!”
“啊——!!”
“随便捅几下就高潮,你若为妖,必是一只淫贱的母狗。”楼翳叽笑侮辱着,掌掴的动作不曾停止,精准地打落,一下下把柱身抽到四边乱颤。
“不要……”
“啪!啪!啪!啪!啪!”
接二连三的巴掌不断抽来,每抽一下那内壁就绞紧了里面的硬物。
越发迅猛的抽插和掌掴,让白上渊不可自控的悲鸣不断,下身却无意识地抬起,迎合着那密集的撞打。
“要去了,又要去了,啊啊啊啊——!”
白上渊不知多少次高潮了,再次抽搐着挺动着腰胯,他的魂体好像没有极限似的,前端也射不出什么来,但还是会感觉到那极致的潮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楼翳则是不疲累地撞击在他后穴的软肉上,被扯平的皱口处早就堆积了白沫。
看着身下这银白散乱而开的长发,清冷俊美的脸容就让他联想到仙界上那些该死的仙人。
如今这个似仙非仙的人被自己肏得穴口抽搐,淫水泛滥,那倔强的神情只剩下高潮不止的媚态,心里充斥着暴虐的兴奋感。
楼翳俯下身,在白上渊耳边温柔轻道。
“还说不是母狗?你这后面的小嘴都要把我的柱身缠紧了。”
“……滚。”白上渊脸色潮红,目光涣散,吐出的话却决绝又果断。
下一刻他被楼翳抱起,直接坐在了那柱巨柱上,不带一丝缝隙地填满了穴口。
“呜嗯……”
一声压抑的呻吟再次从唇间溢出,白上渊狠狠地咬住了下唇。
楼翳冷笑一声,抚上那挺拔的脊背,腰身悍力一挺,向上疯狂粗暴地耸动着腰板,肏到穴里再次被强制分泌出淫水喷洒到他的顶端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姿势更深,在肏到内壁一处地方时,白上渊浑身颤抖不止,肠壁层层紧缩像是要榨紧他的硬物般。
楼翳就确认了那是他的敏感处,调整了一下姿势,把白上渊弄成跪姿,他从后而入,接下来便是直接冲着那处软肉狠狠撞击鞭挞,穴口被他肏得翕张。
“够了…嗯…够了啊啊啊——”
双手被束在身后,挣扎无果,倒是腰身扭得像水蛇一般摆动着,好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画。
“肏爽了?嗯?”楼翳捏住他的下巴,勾唇问道。
然而白上渊此时已经无力回答,但那娇穴不断吸吮着他的肉柱,交合之处像是着了火似的,已经不用多说。
楼翳持续猛力搅动着壁肉,像是要把窄穴肉膜扩张,那剧烈的抽插更似是要把囊袋强塞入面里似的,把他撞得半空再重重压下,已被操开的肉花仍然不断地喷发着花汁。
雪白的臀也被撞得啪啪作响,溢出来的晶莹淫液都捣出了泡沫丝状,一起一落下,如狱海中浮沉。
白上渊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肏成一滩软烂的花泥,下身彻底被打开,如同一个滚烫的肉套子任由其暴力撬开,疯狂磨擦。
跪着的双腿无力被托起,再次变换了姿势,这次他仰躺在石床上,雪白的大腿并拢在一起,似是要把撑大的皱口再紧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巨大的柱身就挤入大腿中间,“真紧……”楼翳叹息一声,精准地找到那个穴口,齐根没入,狠狠地凿弄进去。
“不…不要了…嗯……”
白上渊眼前一片迷蒙,直到被吮去泪水,才知道他竟是被肏哭了。
他似乎被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弄得神智不清,言语已是不管不顾。
“太快了…啊…不行了…停下来……”
楼翳勾起一抹嘲讽地笑意,他本想着就这么肏下去,这人会不会被他肏得魂飞魄散。
可是想到日后这身体还可以用来发泄也还不错,就当作是把凡间名器纳入收藏之中。
感觉到白上渊内壁剧烈颤抖收缩着,楼翳就知道他又要去了,当即双手揉搓了几下他的两瓣雪白的屁股,便开始激烈肏起来。
狱海翻涌之中,回荡着野兽般的啪打响声,楼翳眼底一片猩红嗜戾与情欲交织,白上渊悲呜不断。
“好硬…好烫…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要去了…停下…啊啊啊啊啊——”
待他已疲累的肉柱再次冒出稀水般的白浊,楼翳便狠狠发力,粗大炙热的肉刃往最深处顶去,然后痉挛着向那几欲被肏烂的肉花喷射出大股的精液。
“啊啊啊……”
被那大量的精液再次冲洗着肉壁,白上渊穴口一紧,达到极致的高潮时,分泌出的肠液也淋到那男根之上,像上岸的鱼濒死般抖动着,浑身战栗不停潮喷。
“好烫……”凝白清冷的面容已被泪水浸湿,银发散乱与楼翳垂落的黑发交缠到一起。
楼翳意犹未尽,抬起那白嫩的长腿,温热的舌头舔过内侧,嗅到了翕张淫靡的穴口里散发着甜蜜的芳香,如同春雨过后被滋润过的花海,同时把白上渊胸口如胭脂般的乳晕捏到指缝间。
“不要了…不要了……”
楼翳轻笑一声,红眸却在情潮过后又转瞬阴霾,把昏昏沉沉的白上渊翻转背躺,大手扯起他的长发,冷冷道。
“你到底是谁?若不肯说真话,本尊直接在这石床上磨烂你的乳头,或者把你的后穴肏成一团烂肉,本尊倒想看看这魂体能否能自我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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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红的乳头被狠狠压在石床上,长发被扯痛,使得修长雪白的颈脖强迫上扬,展露出自身脆弱的致命处。
这如玉的肌肤也已被染上朵朵红晕,在灰黑的石床上躺着就如同一颗新鲜的蚌肉中被挖出的乳白蚌珠,淫糜而透亮。
“哈啊……”唇瓣微启吐出热腻的气息,似是高潮的余韵犹在。
光是看着就想再次把蚌珠捏在手心亵玩。
楼翳见他已然失神,要是再刺激他说不定又凭空消失,不知所踪。
要是这欠肏的模样被谁看到,说不定就都的被肏烂成肉壶了。
想到肉壶,楼翳突然又想到什么,召火翼前来。
……
“这…就是尊主要找的人?”火翼愕然的看着那躺在淌满血泊残肢的石床上的人。
眼睫带泪,银发披散,只简单地披着一朦胧的透薄衣,下面衣摆大开,隐约地露出一双遍布捏痕的白皙大腿,里侧好像还流淌着一缕缕粘稠的浊精。
一看就知道被狠狠揉躏过,而且还不止一次两次的那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见得到他?”楼翳半躺在不远处的软榻上。
跟白上渊的惨烈狼狈相比,楼翳身穿墨黑金纹的华袍,外披宽大的雪狐貂裘,漆黑如缎的长发迤逦到沉木香紫檀木合并成的软榻上,上面还散落着各种世界难寻的珍宝和珠石,还未算上这悬浮在狱海中央的底座皆用一石难求的紫耀石砌成。
高贵而奢糜。
火翼暗自腹诽着天道不公,脸上依然是少年稚嫩的笑意。
“回尊主,他虽是魂体,可狱海之中万灵可见,差别仅在于其他人能否触碰得到。”
“你试试碰他。”
“……”
楼翳神情慵懒,却语出惊人,处事圆滑敏锐的火翼也禁不住愣了片刻。
这话是要他真的去试呢,还是威胁他?
火翼抽了抽嘴角,思绪万千也没得出个所以,直到看到楼翳不耐蹙眉,火翼只能小心翼翼地迈步而去。
走到石床边缘,火翼再次偷瞥一眼楼翳,见其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的举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得他背脊都有些发凉起毛。
就在他正要朝白上渊的手背摸去时,一道黑雾猛地袭来。
火翼早有准备,即收回手飞身后退,与此同时石床上的人被黑雾包里,转瞬就被拽到了软榻之下,下巴就被楼翳捏在手里。
“尊主恕罪!”火翼被强大的压力压到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撑地不敢妄动。
楼翳未有应答,只是沉默地摩挲着掌心的脸颊,像是在抚摸着一个冰冷毫无温度的白玉一般,可待捂得久了,便会吸收主人的体热,随着主人的温度起伏。
掌心摩挲片刻,拇指指头便探入其口腔之中,在那滑热的舌头上捣弄着。
“嗯……”
昏睡中的人儿无法合上嘴唇,一声难耐的呻吟,唇瓣边被捣动得流淌出一缕银丝,缓缓滑落到雪白的颈脖上。
看着这沉溺在春潮淫梦中的人,楼翳勾着唇,幽幽吐出一句。
“看这温热的小嘴,若是把硬物插进去定然销魂。”
火翼依然跪在其下,屏住呼吸不敢抬头,可是却清晰地听到那被酝酿着情欲时的吐息和轻吟,魔族本重欲,听到这般婉转淫糜的颤音,火翼身下也禁不住起了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翳让白上渊靠坐在榻边,抚着脸颊的手移到那宽松的衣领,轻而易举地捏到那脂红般的乳头,倏地重重一捏。
“唔……”白上渊蹙着眉,细弱地闷哼一声挺起了胸腔,这无意识的举动却像是把另一边的乳头也送出去一样。
楼翳眸色一深,直接拽住其银白长发往自己方向提,白上渊半身因此凌空,双腿半屈地撑地。
这样的姿势很是吃力,完全找不着受力的点,一旦站不稳,被拽住的发狠狠地扯痛住头皮,迫使白上渊在这半蹲的姿势下双腿大开,雪臀抬起,袒露出浊液横流的私处。
紧闭的菊穴颤巍巍地翕张又缩起,被灌注不久的精水随着微微抽搐的穴口滴落,像是受了朝露滋润的小花,不堪其重被折得茎身弯下。
楼翳水笑意更盛,大手圈住那巍巍立起的柱身大力摩擦起来。
“嗯…唔……!”
白上渊睫毛轻轻颤抖着,却因发丝的紧扯而无法合拢双腿,楼翳伸出另一只手,遒劲的骨节入了穴口,肆意的抽插起来,捣得里面嫩肉狠狠一颤,汁水不断从指缝间溢出。
“肏完不过片刻就紧闭了,小母狗的肉穴果然是个名物。”
仿效了肉刃抽插的情境,两指在里面抠动的水声不断,红肉外翻却紧紧吮住指肉,再狠狠插回原位,酥麻得像过电一般从穴口传至全身,白上渊被指奸得双腿发力,极力抬头着胯骨,感受着这淋漓尽致的快感。
“要…又要去了…哈啊……”白上渊嘴唇微张,吐出花蕊般的舌尖,不断呢喃低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梦中像是看到自己的紧致处再次被剖开,不断已被搅烂的肉壁中疯狂耸动着,而抽插着自己的就是一头不知魇足的野兽。
只是高潮快至,那头野兽却忽然离开,白上渊见自己变成一头同样不知魇足的小兽,仰着后穴不断求进入。
后穴的空荡使得胸中泛上一波波的窒闷感,白玉被捂得温热却依然想汲取更多温暖,不断想要往主人的掌心磨擦,把玉身擦出火花来。
“火翼,本尊允你用舌头来试试能不能碰得着,如何?”楼翳半垂着目眼睫长而浓密,身上的黑雾蔓延开来,序而有散,不散则凝,雾气似有形,随意都可以化作重重刀刃把人分割。
火翼自是感受到魔尊的杀气,他试与不试都有可能被割去舌头,只是不可乱测君心,怎么也得冒着性命危险遵从指令。
他吞咽了一下,便起身往榻边走去。
入眸就是一个浑身上下皆为雪白的男子淌着浊水,双腿门户大开露出那半吐着浓精的菊穴,如娼妓般欲拒还迎的淫态,确实是想要狠狠地把玩那乳尖和雪臀,再肏入层层肠肉之中把其捣得春水乱颤。
火翼半蹲而下,俯身就率先把那冒出小缕热液的柱身含到口中。
这个魂体,确实触碰得到。
“唔……!!”白上渊腰身一酥,雪臀高高弹了一下又被火翼压制住两边的腿根,紧接着便是深深地把整个柱身含到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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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臀肉被楼翳狠狠一拍,股瓣即红肿如成熟的蜜桃一般起来,白上渊像是被电流抽过身体,快要顶点的柱身倏地被黑雾缠绕住,不得解放。
那道黑雾似乎恶劣地玩弄起他,每当肉柱再次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吸吮,黑雾都会在高潮边缘把其缠紧。
高抬的臀肉不甘地重摔下地,就像是在濒死之间抓不住救命稻草,把他再度拉下冰冷的湖水中。
反反覆覆之间,唯有他的后穴不断地翕张着,吐出一股股含放在肠壁里的精水,可前面却依然在高潮的边缘徘徊,只要感受到气息的靠近,立马迫切地顶弄进去。
楼翳见到白上渊如饥似渴的想要被火翼含柱的模样,跟在清醒时的隐忍与怒目不同,这般情动的神色简直活色生香,美艳至极。
他露出一抹笑容,稍稍一弹指。
火翼就猝不及防地被轰退,摔跪到地上,双膝差点被废了似的,把他从情欲之中抽离开来。
抬头见到魔尊大人的笑容,简直比恶鬼更加阴森可布千倍万倍。
心道不妙,就听魔尊大人冷冷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
“遵命。”火翼目不斜视,直接就展翼离开狱海了。
此时已经瘫软在地的白上渊雪白的大腿迎面大开,下体狼藉一片似乎要把坚硬无比的紫耀石都洇软了了一般,用着泥泞般的后穴还在磨着地面。
看样子似乎已经沉浸在了“春梦”之中,嘴唇颤抖不已还不时吐出几声低吟来。
楼翳目光灼热的扫视过白上渊的身体,嘲笑道。
“这等骚媚子就该每天泡在精池里,吸食精水为生,或许……”似乎想到了一个主意,心情大好,便决定成全这可怜的骚媚子。
指间黑雾再度弹出,却在半途中化为如鞭子之形,如闪电般的抽在了那根肉柱上,“鞭尾”还扫过那颤抖的皱褶上。
“唔——!”
白上渊前后齐齐潮喷,高抬的臀肉即弹跳一下再重重摔地。
他眼尾通红,剧烈地呼吸着,整个人就沉浸在淫靡旖旎的气息中辗转缭绕,身体也已陷入了无意识的痉挛和高潮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几乎没有间隔的刺激让他持续处于迷蒙昏沉的状态,唯有那个阴森乖张的男人,其嗤笑低喘和不断撞击拍打的声音都回荡在他整个脑海里,在黑暗浮沉之中,把他得压抑到更深的深渊之中。
……
常年翻涌的狱海之中,正悬吊着一个雪白嫩如羊脂的身影。
一只只女艳鬼妖就团团缠上那银发雪肤的人身上,那结实而流畅的腰线随着那一根根冰冷却湿濡的舌尖舔撩着,开始不停起伏轻微地扭腰,尤其是两边胭红的茱萸被搓捻咂吮,红得像成熟的两颗樱桃。
随着那舌根开始往下体吮去时,白上渊被舔得浑身轻颤,后面的菊穴更是被舔软了皱褶,舌身搅在里面一汪春水之中,
那如仙人般的青年皱着清冷笔长的眉形,晕生双颊,浑身渗出微烫的汗液,低吟在唇瓣之间隐忍不住溢出几分。
白上渊转来之际便已浑身发软,须臾闷哼一声,即弓起身子,情不自禁的颤栗起来,直到被舔弄至喷出白液后彻底看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想要挣扎,却发现双手被上方不断哪里的金属束具束缚在头顶。
十名只女鬼妖见他醒来,更是争先恐后变本加厉地舔舐起来,肉柱和后穴都被好几个舌头舔得水光淋漓,敏感的身子早不知潮喷了多少次,如今更是在这般淫贱裸露之中感受到了快感。
只能无助地摇着头,强行压下那快要溢出的呻吟声,羞耻又难堪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倏地听到鞭子破空的风声,直接抽到大腿与肉柱之间的薄肉,上面立马肉眼可见的留下了一道红肿的鞭痕。
白上渊吃痛,却瞬间就被一鞭就再次抽到了高潮,性器颤颤巍巍射出精水,流到在狱海的岩浆之中发出“滋滋”的声音。
“这倒是便宜了这片炼火之地。”楼翳收回了手指,仰躺在自己通天的宫殿里,抬头就可以穿过顶上欣赏到那全身濡湿雪花花的人儿。
在他身上的却有一名妖女衣裙半脱,自揉着巨嫩白乳,以坐莲之姿在楼翳身上起伏呻吟着。
而刚才那一鞭子夹着黑色的电流,一鞭落下便有余电像织网一般扩散至全身,白上渊只能陷入不断的抽搐,痛苦且绝望的低鸣着。
他如今只是魂体,不人不鬼不妖,连自己是生是死,何许人也一概不知,却不想醒来之时就遭遇连番的折磨,当真是自己作孽太多,遭到了报应?
思绪未止,又是一鞭抽来,他的双腿不知何时被女妖两边扯开,那记鞭子竟是鞭到了穴肉上。
“呃啊!”
白上渊只觉下体灼热,便再次抽到了喷发,腰身剧颤,胯骨不断高抬乱摆,只是任由他怎么扭动挣扎,那无形的鞭子都能精准抽到敏感之处。
虽强咬住下唇不让呻吟肆意狂出,可生理性的泪水却已流下,他悲哀的认清了现实,自己如今的处境是根本反抗不了,只能任人亵弄侮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翳见他隐忍不甘的神情更冷笑一声,长指轻甩,就见那缠在白上渊身边的女妖鬼通通被一股力量猛然扯回了狱海之中,怒吼与尖叫声不绝于耳。
白上渊双眉紧锁,眼角发红,只感觉到自己已经是支离破碎,疲惫不已。
楼翳身上的女妖一直暗自观望着那个似是仙人般的禁脔,她本着成为魔尊女人的心态下也不得不承认那个银发仙人确认俊美得让人惊艳,
那俊秀冰冷的容貌,被汗浸湿的银发几缕贴在脸颊边上,鼻梁挺拔优美,在高潮时那抑起来露出的下颚肌肤白晰如雪,晶莹的涎水顺着如柔嫩的唇瓣淌落。
看着这般如春宫图里,活色生香的美人,她都会不禁心生绮念。
“大人,不如让那些淫奴也一同下来侍候您可好?”
女妖像无骨一般攀附在楼翳结实宽壮的胸腔之上,那像是两只肥大白兔的乳儿便压扁在上磨蹭着,说话间便是勾着指头在其性感的锁骨上打着圈儿,魅惑之意更甚狐妖。
只是楼翳脸上神情从冷嘲瞬息骤变,把白上渊双手上的金属束具给敲碎,在他摔落到殿中前以黑雾托起,再化为另一重束缚之状把其四肢大开地锁在了墙上。
反手又锁住女妖的脖子,保持着一个插入的姿势,上下姿势一个巅倒,这猝不及防的拧转,使得那肉刃猛烈地在女妖穴肉内挤压翻转,瞬眼间就被压到身下狠狠地操干起来。
女妖顿时媚叫不停,楼翳的巨物如同卧龙,让人见之惊骇,一插入那花径就会立刻把里面撑爆,隔着女妖那纤细的腰腹以及薄薄的肚皮,也可清晰地见到硬物的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尊大人…嗯啊…好快…好重…啊……”
楼翳瞳眸赤红而幽冷,神情冷嘲地看着身下白嫩以及丰满的巨乳,越发觉得很没意思,目光便瞥向被冷落在墙上的白上渊。
见其紧闭着双眸,抿着殷红薄唇,柔长如白缎般的银发湿漉漉地贴在他的腮边,清冷的气质似是丝毫不沾人间的烟火。
楼翳最是看不惯这种虚伪的模样,越是清高,他越想把此人肏到高潮连连,哀求他的蹂躏,乖乖顺从成为他的淫奴。
他只要此人雌伏于身下被他肏干,对于他以前的身份或者其他的一概不在乎。
黑雾无声息地弹出,白上渊迅速就察觉到自己的柱身被一道雾气缠紧,后穴也被堵塞住,不断往里钻去。
不止如此,楼翳舌头还往虚空一勾,白上渊就感觉到顶端被一道小刺探了进去。
“唔!!”
他被刺激得抑起雪颈,双眸就对上楼翳那嗜戾的赤瞳,再听他声音低幽而阴郁地道。
“本尊要你睁大眼晴好好的看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本尊如何把一个肉穴干成一团烂肉,你若不从,便会是这般下场。”
话间,楼翳抽插的频率快到无可置信,浑身结实的肌肉压着女妖的大开的腿内侧就猛烈撞击着,花穴就被插得淫水四溅,传出啪打与噗嗤声。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
白上渊看着眼前这般淫秽的景象,便又想把目光转开,却再次听到鞭子鞭笞而来的声音,被黑雾缠紧的肉柱迎面就抽歪去一边。
“呃啊——!”白上渊不得已发出一声惊喘,白嫩的小腹疯狂弹起抽搐着,却被那柱内的小刺与黑雾给抵制住,即将要喷涌而出的精水倒流回去,小腹便被自己的精水给塞得鼓胀。
只是还是没有正眼看去,楼翳饶有兴致地想看他几时屈服,便在虚空中叼住他的乳珠吸吮起来。
“啊!不…不要……”
女妖那边也被肏到高潮不止,脆弱的脖子也被把握住,高潮与窒息感如海啸般汹涌而来,可楼翳依然狂摆着腰,整根抽出插入,怒胀的硬物把花穴的两瓣都肏得瓣肉外翻,肏得女妖吐着舌头双眼翻白。
就在女妖又要达到极度的高潮时肉刃突然抽身而走,整个人也被掀飞在地,以淫糜的姿势趴在地上痉挛着。
白上渊这边却是不上不下,徘徊在高潮的边缘不得解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倏地,下巴被捏住,微张的嘴唇就被塞入了湿热的巨物,那骇人的凶器而是一下子顶到了他的喉咙,白上渊一下子就意识到那肉棒渗和着男人的精液和女妖的汁水。
不禁感觉到一阵强烈的恶心,想要退出,头发却被扯起,头皮吃痛只能抑起头被巨物继续深入进去喉口之中。
“唔…!!”
“哈啊,真爽。”楼翳狞笑着就扯住白上渊的头发,如捣药杵般深喉重猛地抽插起来。
那巨几乎要戳到其食道中间,白上渊几乎感觉到五脏六腑都被扯痛住,却又慢慢感觉到胸腔有一丝窒闷,如剑的脊背被汗沾湿。
双腿不知何时跪在了地上,肉柱也落到了地面上,白上渊口中如同肉套子般被肏弄之时,下身更是忍耐不住地磨蹭着顶端,这才渐渐缓解了一点瘙痒和酥麻感。
楼翳很快察觉到白上渊竟是在自慰的暗举,瞬间被取悦而喜,一脚就踏了上去。
白上渊脊背便是猛地一弹,却又被靴尖不轻不重地踢踹后穴。
“呃啊!!”
楼翳更是使坏地慢慢辗压柱身以及底下那两粒卵蛋,看到白上渊高高仰起脖子,欲仙欲死的样子,前者浑身战栗不止,后者却讥诮着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瞧你这淫荡的模样。”
此时白上渊被踩踏的肉柱已缓缓溢出形成了一小片水洼,那解放不得又被折辱的绝望神色让楼翳凌虐欲越来越肆狂。
见状,楼翳更是大幅度地摆动腰板,角度微斜的甚至想要把两个卵蛋都塞入那张小嘴里面。
“呃呃…唔——”
捏住白上渊下颌的手越发用力,几乎要把下巴都要卸下来一般,白上渊更是垂死般挣扎起来。
楼翳在凶狠的猛送之中最后全根没入,顶在食道里把滚烫的精液直接灌进了胃中,与此同时,抵在白上渊柱身的黑雾跟小刺都倏然撤离。
“啊啊啊啊——!!”白上渊也一同被送上了高潮,眼睫乱颤,银发散乱,魂体也惊得一震一悸的,嘴边的吟音已转成泣声,像极了冰雪被融成一滩水后不断被搅动,最后涟漪频起无力再冻结成冰。
喷射了十息左右的时间。楼翳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又抽出仍在射精的巨柱,把剩下的精力洒在其清冽高冷的脸上,又抚去其滑下的泪水。
“真好看。”魔尊大人此时心情不错,从阴转晴也是一瞬之间,难得温柔地把其汗湿的鬓发从腮边拨开,掠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