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海森大人!”卫兵扶起倒在地上的艾尔海森,他的同伴将那名刚刚发动袭击的深渊刺客摁倒在地。
“咳...咳...”艾尔海森不顾背后的伤口,将胸前的绿宝石抑制器拔掉,粗暴的拆卸方式让伤口处流出了血。
“是特殊的攻击...只是一些毒素而已...咳....这边的控制权全部交给剩下的那两位贤者,不用告诉他们我的伤势,让他们务必守护好世界树,我休息一下就好...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嗯...”虚弱的艾尔海森向教令院的佣兵团下达命令,被搀扶着回了办公室。
“我要完成一项很重要的任务,在我同意之前,不要进来打扰我。”接受简单治疗后,艾尔海森便让所有人出去。
深渊入侵,天理在世间出现,对七国发起审判,提瓦特上七个国家聚集在一起,将绝大部分力量都组成远征军进入深渊作战。
这是决定提瓦特大陆上的万千生灵生死的一站,所有人都团结在一起,卡维、莱昂多特和卡西娅也作为须弥的作战军团,跟随草神大人去了前线。
但,由于世界树对于整个提瓦特都十分重要,考虑再三,纳西妲留下艾尔海森作为代理大贤者,率领半个国家的军队,作为最后的守备力量。
战争正处于最后的阶段,但深渊接二连三地拿出底牌,让七国军队损失惨重,世界树也被数次的袭击,好在有艾尔海森坐镇,有惊无险,只是让人摸不清楚,深渊到底还能坚持多久。
可今天出现了从未见到过的深渊刺客...看似和平时的袭击一样,但这怪物十分敏捷,甚至伤到了自己,武器上还有有特殊的毒素,正常人被攻击只是麻痹作用,可与抑制器里的物质结合,就变成了致命性的毒药...
艾尔海森忍不住呕出一口鲜血,还好他弃掉抑制器的及时,身体里仅存的物质与麻痹毒素结合,产出的致命性毒素还没有到太严重的量,加上隼鹰族的身体强韧,现在还在可控范围内。
可是,卡维、莱昂多特和卡西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在深渊下,也会遇到这样的危险吗?
卡西娅和莱昂多特还没有成年,没有佩戴过抑制器,所以不用太担心,可是卡维...
艾尔海森只觉得头疼,原本为了抑制发情而制作出的机器,如今却变成了他们两个的致命缺点。
他已经向卡维发出通讯,让他弃掉抑制器,但战争也不知道还会进行多久,抑制器关闭,可身体里仍会残存有抑制的物质,天堂鸟族的身体可没有隼鹰族那么强悍,如果近几天卡维被和今天一样的深渊刺客袭击了...
卡维可能会因自己带上的抑制器而死。
不行,不能允许。
艾尔海森无法接受那样的局面,因此,即使是在受伤虚弱的状态下,他仍要努力加急将能消除体内抑制物质的净化器做出来。
而且,这不能依靠其他人,只能自己来做。
艾尔海森裹了一条毛毯坐在办公桌前,准备开始制作。
刚刚医生为他量了体温,38.4°C,有些发烧。艾尔海森吃了一些退烧药,又往额前贴了一个测量温度的仪器,设置为40°C报警。
察觉到发热时头脑会有些失灵,艾尔海森又往手臂上贴了两枚尼古丁贴片提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头脑好像清醒了一些,发热的身体也不是很畏冷了,看来是退热的药物起作用了,艾尔海森抓住这个机会进行制作。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由于那毒素的持续作用,他的身体过度虚弱,体温在恢复正常之后,又在继续降低。
35.4°C
艾尔海森只觉得手指越来越灵活,头脑也恢复了正常,净化器的构造已经完成了一半。
等会让军备处紧急运输,大概多久会到达?赶得上吗?他还有闲暇的精力去想。
33.5°C
不知怎么,身体又变得冷起来了,耳羽里在轰鸣,心脏跳得好快,呼吸也不自主地急促起来。
难道又烧起来了?咳咳...不过温度仪没有报警,大概只是低烧的正常反应吧。
艾尔海森裹紧身上的毯子,晃晃逐渐昏暗的视角,努力集中精力在手头的工作上。
30.1°C
手...手为什么在颤抖?明明...预计的是高烧状态下才会出现的情况...呼吸...呼吸有些...喘不过来气...好冷啊...好冷啊...但,净化器只有最后的收尾工作了...再...再坚持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完成了...
终于,那枚耳坠被紧紧握在手里。
平日里那张厉害的嘴巴已经呼喊不出声音了,艾尔海森在纸条上写了歪歪扭扭的“卡维”两个字,贴在上边,用手撑着桌面,努力站了起来。
他用最后的意识删除了所有的文件记录,握着那枚耳坠,缓缓走向门口。
只几米的路却变得异常困难,意识在扭曲,连带着脚下也如同棉花般无力。
艾尔海森摔倒在地上,疼痛让他昏暗的视野里看到头上掉下来的温度仪,28.6°C。
原来,是低体温症啊,意料之外...
卡维...抱歉...是我太...自大了...
还好...眼里的义眼,在战争开始前让卡维解除了爆炸的设置...呵...
艾尔海森昏迷了过去,并没有听到门外传来卡维焦急的呼喊声。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卡维静静地望着病床上那个面色苍白的人,面无表情,却忍不住又为他再掖了掖被子。
艾尔海森给自己发来通讯时,并没有告知他自己的伤势...是自己在深渊里通过安装在他身体里的义眼察觉到了他体温的不对。
当时深渊已经陷入最后的抵抗,那终末的宫殿只有旅行者才进得去,剩余的军队只能在外边等待。
自己万分焦急,与院内的学者联系,得到的回复却是:代理大贤者在执行重要任务,我们无权干涉,这是临行前教令院会议的决定,代理大贤者在执行重要任务时,即使是草神大人也不能干涉。
去你们的无权干涉!他的情况绝对不对!他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了?他会死吗?
草神大人仿佛看出了自己的无助与焦急,温柔地笑着向他说道:“剩下的只能靠旅行者自己啦,收尾工作我们来做就好了,快回去吧,卡维。”
还好...还好还来得及...
当时,自己抱着已经昏迷的他往医院急奔,隼鹰那宽广的胸膛只小小地起伏着,微弱的心跳快要消失不见了,浑身凉得像即将死去那样,隔着毛毯快要把自己的心也冻停了...
那是死亡的恐惧。
卡维不停地测量艾尔海森的温度,频率像病态的强迫症一般。
他一边又一边地确认温度仪上的数字是否是36.7°C。这是正常体温吗?人的体温正常是多少?那为什么艾尔海森还不醒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是温度仪运行的声音太吵了,艾尔海森终于醒了过来,他缓缓睁开眼睛:“嗯...好吵...卡维?”
卡维见他醒了,似乎深深叹了口气,但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起身去为他倒水:“战争结束了,昨夜就结束了,我们赢了。”
“嗯...”艾尔海森自嘲地笑了笑:“你这么活蹦乱跳的,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了,做了一些白费力气的工作。”
“喝些水吧,你嗓子听起来很哑。”卡维递给他水杯。
“卡维,怎么了?你看起来不太开心。”艾尔海森抿了口水,问道。
“我为什么这样,代理大贤者不知道吗?”
“我...”
卡维打断他:“我知道前边的事,也大概能猜到你为什么这么焦急去制作净化器...”
“但...为什么非要逞强,一个人去做?代理大贤者难道不会使唤人吗?”
“卡维,听我说...”艾尔海森摇摇头,“你被转化成天堂鸟族的事情,除了我们两个,谁都不知道,如果我去让别人制作,就要给他们你的身体数据,那就多了一份暴露的危险...”
“如果真的暴露,最好的结局是我们两个都被风纪官抓去坐牢。但,你觉得教令院的那群人会放过你吗?作为一个罕见的种族转换成功的例子?有多少想要变得寿命更长的人,你不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卡维,你会作为实验素材,从皮肉,到灵魂一点,一点地被使用殆尽。”
“我,无法忍受那个结局。”艾尔海森直直地看着他。
卡维没有应答,只是默默走到窗前,看着须弥城的景色。
“为什么不记得?”卡维忽然出声。
“唔?”
“艾尔海森,我临行前,你向我承诺过的话,为什么你不记得?”
“我...”
“你答应我的,在所有面前,以你自身的安全为第一。”
“我记得的,只是没有想到低温的情况...”
“你受伤了,却还连夜去为我做净化器,我知道你是为了保护我,那是因为你爱我,艾尔海森。”卡维转过身来,艾尔海森才发现,那张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布满了泪水。
“那我的爱呢!我的心呢!艾尔海森,为什么你总是不明白呢?”卡维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卡维,达成自己的愿望,是需要付出牺牲的,需要用自身的力量来实现,而不是靠别人来给予,所以我...”艾尔海森似乎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哭泣,虚弱地解释道。
“是啊,这就是你艾尔海森的准则...”卡维呜咽着吼出声来。
“艾尔海森,你一直都是这样...自大、独立、肆意妄为....你一直都是这样!不择手段地完成目标,甚至习惯于把自己当做工具来实现目的!”
“明明已经受伤了,却还勉强自己!明明已经撑不下去了,却还要继续!我知道...这是你爱我的方式,可是...可是我的心也会痛啊!”
卡维冲到病床面前,双手死死撑在艾尔海森头的两侧,湿热的眼泪滴落到他脸上,流进口中,尝起来异常苦涩。
“如果...如果我没有在义眼里检测到你的身体在失温...如果,战争没有恰好结束...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彻底失去温度...”
卡维似乎已经沉入到了幻想里绝望的氛围中,浑身不断恐惧地抽搐,眼泪流个不停:“看到你因为我而死去....艾尔海森,你要我如何去面对这一切?!”
他用变化出的手爪在左胸上划过,鲜血染红了裂开的衬衫,可伤口疼不过心里的万千分之一:“艾尔海森...看看我的心啊,我的悲伤,我的痛苦,我的恐惧....它好痛啊...我也...也会心痛啊...艾尔海森....”
“求求你,不要那么自大,不要那么...爱我了...”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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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我也希望有一天,你也能尝尝爱被人无视的难过!”卡维呜咽着吼出声,将那枚艾尔海森亲手做的净化器耳坠往地上摔了个粉碎,推门而出,只留下病床上的人轻声叹气。
“我已经尝到了,卡维...”
...
这是卡维和艾尔海森分居的第二个月。
“莱昂多特,你个臭小子,别抢你姐我的零食!”灰发少女如同守护自己领地的狮子一般怒吼着。
“我只是帮你分担卡路里罢了,卡西娅,这是处于对你体重的担忧而发出的好心行为。”黄发的莱昂多特眨着他那双异瞳,一手高举薯片袋,另一手将零食飞速地往嘴里塞。
卡西娅蹦了几下也没够到自己的那袋零食,只能狠狠砸了臭弟弟一拳,又被震的手疼:“嘶...你个狗蛋,现在肌肉怎么那么硬,跟咱爸似的...”
提起父亲,卡西娅的情绪又低落下来:“咱爸和咱老爸都冷战快俩月了,庆功会上也装得跟不认识似的...喂,臭小子,别吃了,有点良心好吧,快想想怎么让他俩和好啊。”
“嗯...”莱昂多特用手背擦掉嘴角的薯片屑,喝了杯水,淡淡地说道:“自从那次爸爸低温症之后,老爸就气冲冲地搬出去住了,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
“通过对他们两个的观察,其实这两个人的情绪除了愤怒,更多的是伤心,后来就演化成了愧疚。特别是咱老爸,我上次去他住的地方,偷看到他躺在床上抱着只隼鹰的玩偶,一边哭,一边对着爸爸的照片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诶?好变扭啊...”卡西娅皱着眉头:“听起来不像是爸爸们那个年龄该有的感情沟通方式,咱们这个年纪还差不多...”
“唔...”莱昂多特摆出思考的姿势,揣摩着父亲们的心思:“变扭小情侣的话....不如下剂猛药算了。”
说干就干,姐弟俩讨论起具体方法。
“没...没听错吧,莱昂多特,你是说,咱俩伪造离婚协议书,骗他们是对方寄来的,还说要进行最后一次约会?!这要是被当真的怎么办啊?万一他们真的离婚...”卡西娅睁大了眼,红瞳里那枚绿芒因震惊都快缩的看不到了。
“放心吧,这个,只有老爸会信的。爸爸那边看到就会知道我们的计划的...”莱昂多特冷静地说道:“他会牢牢把握好我们提供的这次机会的。”
“嘶...也确实,从小到大好像什么都瞒不过爸爸啊...”卡西娅皱起的眉头终于放下:“那我们现在就写,我去给爸爸,你去老爸那边。”
“不要,老爸哭起来很难处理的。我要去爸爸那边。”莱昂多特无情拒绝。
“哼,爸爸那里不管是谁去他都能看穿,老爸那里才是需要真正演技的人。我又不像你,跟爸爸一样说谎话不打草稿,人家强大的同理心说不定看到爸爸就会忍不住跟着哭,然后不小心把计划说出来的!”卡西娅措措有词:“哎呀好啦,下次我去璃月做古代璃月机关术考察时,帮你给钟离先生家的钟念小姐送封信。好啦,这总可以了吧?”
“嗯,成交。”不同于简短的回答,少年的脸却红了半边,看来姐姐所提及某位人在他心里的泛起了涟漪。
“外加捎过去我最近培养的植物种子给钟念小姐,我上次答应她的。”他还是忍不住又加了两句。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快写吧你...”两只小隼鹰全心投入为父亲们编写离婚协议书的工作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你说什么?艾尔海森他...他要跟我离婚?!”卡维攥着手里的离婚协议书,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是啊,爸爸他从得病这两个月来,身体就一直不太舒服。虽然我和卡西娅一直在照顾他,他的身体在逐渐好转,可是爸爸他总是看起来很难过,晚上上厕所的时候还能听到他的哭声。”莱昂多特摆出悲伤的表情,嘴巴里吐出一句又一句的谎言。
“大概是精神上的痛苦连带着身体也不好,爸爸他现在经常一个人静静地呆坐着,还会时不时地咳嗽呢,身体也虚弱了很多。”莱昂多特摆出心疼的神色:“老爸您也是啊,就算是吵架,也不能不顾病人的身体。”
“我...是,是我错了,我不应该那个样子的。”卡维听着平日里那么理智独立的学弟居然被自己伤心成那个样子,心里十分难过,也为自己没有照顾好受伤的学弟而后悔。
甚至那伤也是为自己而受的。
明明是艾尔海森在自己也很难受的情况下拼命为自己而做的抑制器,却被自己给砸了...
他蜷着身子,手指抚平离婚协议书上被自己攥出的印子,心里又酸又涩,眼中也慢慢涌出了泪花。
他努力抑制住哭腔,说道:“所以...所以他想要离婚,也不是...不是不可能的...”
努力咽下变调的声音,卡维抱着膝盖,头埋在手臂里,发出闷闷的声音:“我..我知道了,莱昂多特,好孩子...呜...谢谢你帮我送过来。你回去吧,我写好了,会拿过去的...”
“不,老爸...”莱昂多特给卡维怀里塞了一包抽纸,摆出一脸认真的表情,换上激昂的语气:“听我说,老爸。爸爸他还说今天下午想要再见你一面,我觉得这是一次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可以把这次见面变成一次浪漫的约会,让爸爸回心转意,不是吗?!老爸,您别哭了!您得抓住这次最后的宝贵机会!再哭眼睛肿了就不漂亮了!”
“真...真的吗?呜...”卡维猛地抬起头,脸上还挂的全是泪珠子:“他真的主动提出跟我见面?”
“是啊,毕竟爸爸他一直很想您呢...”莱昂多特拿出身后的包裹:“您最帅气的漂亮的几件衣服我都带来了,下午三点,就在家那边,您千万别迟到呀!”
...
“下午三点吗?嗯,我知道了,谢谢你,卡西娅。”正坐在沙发上看书的艾尔海森浅浅押了口花茶,并没有看那份离婚协议书,甚至视线也没有离开手中的书籍。
“好的,爸爸,那我先走了。”卡西娅勉强笑着与父亲告别,刚刚摸到门把手,背后父亲的声音让她刚刚放松一点的心又猛然提了起来:“让莱昂多特少送一些种子类的东西给钟念小姐吧,雨天你飞行会很不方便的,种子要避水。”
“好的,爸爸。”卡西娅关上了门,背后渗出一层冷汗。
下次这种事情的时候还是去老爸那边吧,爸爸太吓人了...呸呸呸,什么下次?这种事情没有下次啦!
唉,莱昂多特那臭小子说的对——什么都瞒不过爸爸。
...
门开了,依然是那套紧身衣配斗篷的装饰,修长的腿出现在视野里,隼鹰的脚步仿佛踏在卡维的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近乡情怯,提前半个小时就早早地就到达的卡维身体僵硬起来,看到艾尔海森那熟悉的脸庞,虽然心里一直非常思念,但人到面前时,又变得有些退缩。
不行,不能退缩,要把握好最后一次机会!
身穿白色西装的卡维捋捋鬓边的头发,最后检查自己的仪容仪表。
身上的衣服是按结婚那天的精心仿制的,毕竟原版的那身早在结婚夜里就被撕坏了。头发被好好编成小辫,发尾夹上漂亮的红色发卡。
脸上化了妆又被卸掉,卡维担心太过浓烈的不自然感会让艾尔海森不适应,只去掉了平日里伪装年龄的东西,略略冰敷了哭肿的眼,再在唇上涂了一层薄薄的唇彩补充气色。
“艾...咳咳,艾尔海森,下午好。”一切准备完毕,努力鼓起勇气,迈着颤抖的腿,卡维走上前,向近两个月没见的人打起招呼。
“下午好,卡维。”艾尔海森认真仔细地看着他,直到卡维红着的脸忍不住低下,才移开目光:“你今天的装扮很不错,就像我们结婚那天一样。”
“哈哈...是..是啊,我特地...”
“不过可惜,今天之后就见不到了。或许就像那枚净化器一样,我所做的本来就不是你想要的,是时候放手了。”艾尔海森抱歉地笑了笑,说出的话卡维心里凉透了。
“走吧,我最后一天的丈夫。”那只带着手套的手主动握起卡维微微抖着的手,引导着他往前走,“什么事情都会有终点的,不是吗?最后一天了,就开心一些吧。”
不,不是最后一天!我不想离婚,我想跟你永远在一起的,艾尔海森!我需要你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摔你亲手做的净化器!我不该伤你的心!我不想跟你分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心在嘶吼,卡维却只能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是...是啊,得好好珍惜...”
“嗯,再去一下那些熟悉的环境吧,然后我们去海边逛逛沙滩。”艾尔海森已经规划好了行程:“然后各自回各自的住所,离婚协议书你签好了通过城内邮寄送来就好,以后已经离婚了的话,就没必要再相见了。”
呜呜呜,艾尔海森,我真的是混蛋啊,把你的心伤成这个样子。可是,连以后见面都不让见了吗?不行啊...不想离婚,艾尔海森,我求求你了,我知道你爱我的,我现在知道了啊!我也爱你,我也很爱你的!我不想跟你分开...呜...别丢下我...求求你了,别把我扔掉...
心里在哀求,卡维却只能努力平息着眼眶里的眼泪,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
他们去了熟悉的商场,酒厅,剧院等场所,大家看到这对久不同框的伴侣同时出现感到十分欣慰,纷纷向两位祝福问好。
就连卖花的小女孩也跑到他们面前,向卡维说道:“卡维贤者大人,为您漂亮又美丽的太太买一束花吧!这是我特地制作的,花期很长又漂亮,就像您和艾尔海森大人的陪伴一样,长久又幸福!”
卡维的心都要碎了。
长久又幸福...呜...可是我晚上就要离婚了...
抖动着嘴角,卡维正要解释,艾尔海森却拦着他,上前一步买下了这朵花。
看着卖花的小女孩开心地离开,艾尔海森转过身,将花抵给他:“卡维,我祝你以后的生活像这朵花一样,长久又幸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是分开了,再也不相见,我也如此祝福你。”
呜呜...艾尔海森,不行啊...学弟,没有你,我的人生长久不起来,也幸福不起来....想永远跟你在一起,不想离婚...艾尔海森...求求你别再说了...呜...
卡维快要急哭了,可他也只能红着眼圈,拼命平息着情绪,压着颤抖的声线说道:“你...你也一样的,长久又幸福...”
......
两个人在海边散步,准确地来说,是艾尔海森在拉着卡维往前走,妙论派的贤者大人卡维浑身僵硬地像木偶一样,被拖拽着才能前行。
不想走...不想走...走完这个沙滩就要分开了,就要离婚了,就再也见不到艾尔海森了...呜呜,不想走...艾尔海森...
感受到身后人的僵硬,艾尔海森叹了口气。
明明今天下午刺激了这么多次,可为什么就不能把不想离婚的想法说出口呢?卡维学长?
还是得自己来吧...
海浪冲击着沙滩,浮出白色的泡沫,又随着海水落下。夕阳已经开始下移了,紫色的橘色的晚霞混在天上,映在两人眼里,又是一番景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昏时的海边有些冷,风声格外大,伴着海鸥的鸣叫声,艾尔海森开了口:
“卡维学长,你今天嘴巴上涂了什么?”
“嗯...嗯?哦,是唇彩,补充气色用的,没有很浓吧...”被提问回神的卡维慌忙解释:“就是,这个东西男士也可以用的,但..但是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擦掉...”
“这个是什么味道的?”艾尔海森打断了学长的话,继续提问。
“唔...应该是草莓味的,我还没...嗯!”脸颊被一双温热的手温柔地抚摸,瞬间燃起一团红晕。
“那让我尝尝吧...”一双唇贴了上去,艾尔海森闭上眼睛,在晚霞与海风中吻着学长。
卡维惊讶地睁大那双宝石红的眼睛,感受着嘴唇上艾尔海森的亲吻,仿佛做梦一般。
两个月的时间,加上自己在深渊作战的时间,明明是这么长时间的分离,身体却牢牢铭记着这份甜蜜。
好想你,艾尔海森...
不想离开你,艾尔海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卡维紧紧抱住艾尔海森的身体,也回应着这份草莓味的亲吻,从唇与唇的吮吸,到舌与舌的纠缠,愈加激烈的亲吻发出啧啧的水声。卡维闭上眼睛,满嘴都是唇彩的草莓味和学弟的气息,这让他激动极了。
他用舌头勾勒出学弟口腔的形状,再缠着那条同样灵活的舌头,卷进口腔里吮吸舔舐,亲吻到两个人都呼吸不过来才肯罢休。
“呜呜...呜...”松开泛红的嘴唇,还在平息气息的卡维忽然蹲下,把头埋进手臂里,发出再也抑制不住的哭声:
“艾尔海森,对不起...呜...我不该摔你拼命做的净化器...呜呜,我不应该凶你,还跟你冷战,离家出走,不照顾你,我...我知道我真的糟透了,可是我想回家了...”
卡维抬起头,眼泪滴滴答答从红色眼眸里滚落出来,把白色的衣服都打湿了。他可怜巴巴地仰视着艾尔海森:“艾尔海森,别丢下我,我可以改正的...呜...请不要跟我离婚,没有你,我的人生不可能...呜呜...不可能长久又幸福...”
想到下午的场景,卡维的心都在抽搐。
“不想分开,艾尔海森,我不想跟你分开...我爱你,我想永远跟你在一起...我需要你,我会保护你,我不想让你死...呜呜呜...你不要死啊...”
嘴巴里的话越说越离谱,卡维痛恨自己不工作的大脑,用手捂着脸大哭起来。
身上传来温暖的感觉,那是学弟斗篷的触感。
卡维抬头,他想到莱昂多特说学弟最近一直身体不好,现在海风那么大,还把衣服披在自己身上,会着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猛然站起来,胡乱抹了两把眼泪,把斗篷连带着西装外套都脱下来披到艾尔海森身上,又紧紧抱着他,用自己的背朝着风向为他挡风。
“唔...你身体弱,不可以吹风。”
感受着卡维的体温,文弱的学术分子再次叹了口气,学长只会在照顾和保护他的时候变得十分敏锐,怎么在感情上那么愚钝呢?都已经结婚十几年了。
明明自己已经主动亲吻他了...
“卡维,回家吧。”艾尔海森的唇一张一合,说出了卡维梦寐以求的话。
“什...什么?”卡维瞪大了眼。
“和我一起回家吧。以后一起好好生活,以夫妻的身份。”
“而且,我也一直很想你。”他笑了笑。
梦寐以求!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卡维,别...”
在卧室的大床上,艾尔海森的后背被仔细地垫了叠好的被褥,他大张着腿,脚指跟随快感而蜷缩又张开,被卡维掰开臀瓣,温柔地趴在两腿之间用舌头进行扩张。
“嗯...没有疼吧?”听到学弟说别,卡维停下来,舔舔嘴唇上的淫水,抬起头耐心询问。
“不...不是,我只是太舒服了...”艾尔海森迷离地看着天花板,今天的学长心思太敏感,生怕他不开心,事事都要询问他,但他必须耐心对待。
“可以继续吗?”“可以用手指插进去了吗?”“我可以亲你吗?“可以摸你的敏感点吗?”“你高潮了,还可以继续吗?”......
没有耐心了...艾尔海森用手背捂住眼睛,喘息着,努力平息高潮之后身体的抽搐,一边回答:“可以...可以...哈...卡维,你一直都做得很好,不用事事都问我的....”
艾尔海森缓了几口气,坐起来,看着卡维的眼睛,认真地说:“我不希望我的伴侣对我言听计从,那不是伴侣,只是木偶。”
“虽然我们矛盾的原因,就是不理解互相的爱,但人是无法完全理解别人的,其实我们在这方面已经做得比绝大多数人好很多了。”
“况且...”艾尔海森抚摸上卡维的脸,用手指细细勾勒出轮廓:“正因为不能完全理解,人才会努力去了解自己和他人,所以才会有乐趣...”
“学长,努力做吧,不要再担心和询问了。”艾尔海森抓起那只刚刚还在自己体内抽插的手,伸出舌头舔弄上面自己的淫汁:“好久没有抱我了...你不想自己探索有什么不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红瞳的主人听话地扑了上来,开始对这只小隼鹰进行深度探索。
“呜啊...卡...卡维,轻一点....呜...要被...哈...插坏了...”曲不成调的呻吟从艾尔海森的嘴里吐出,又被体内的肉棒又凶又狠地撞在结肠口,撞得词不成句。
“不会坏的....艾尔海森,我好想你...哈,你的小穴一直都这么紧,不这样深着操操的话,就操不开,以后要怎么生蛋啊,我们是夫妻呢,我当然要帮你...”卡维抓住那双多肉而修长的大腿,白皙软肉从指缝里膨出,一松手,就能留下两个红红的指印。那双手将艾尔海森想合拢的腿往外分,几乎成了一字马。
“生蛋也...也用不到那里...呜,用的是生殖腔啊....没有那么深啊...”
卡维逐渐加速,力度却没有改变,用胯下的肉棒又快又狠地奸淫着小小的结肠口,坚硬的龟头多次地冲击已经让这隐秘的地方逐渐开了口,开始学会听话地吮吸着龟头顶部的马眼。
“嗯!”终于,一个撞击下,整个龟头都进入了那可怜的小口,艾尔海森抓挠着卡维的后边,哭泣着后仰着头,只觉得整个身体都被完完全全肏开了。
享受着小口的吮吸,卡维暂时停下来,伏下身子吻去学弟脸上的眼泪:“抱歉...但艾尔海森,我想这对你来说应该是开心的眼泪吗?”
腰轻轻耸动,龟头的冠状沟牵拉着结肠口,让艾尔海森有种内脏移位的感觉。他抵住卡维的肚子,艰难地说道:“嗯...感觉...被操到内脏了,轻点...”
“因为这个地方和你的生殖腔很像...”卡维吻了他一下,听话地不再动弹,只微微用肉棒磨着湿软的穴肉:“我很想念那样埋在你身体里的感受...”
“抱歉,艾尔海森,当时一看到你的体温掉的那么快,我心里真的害怕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生怕,就像沙漠那次,我差点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卡维湿漉漉的眼睛望着艾尔海森:“我真的,真的很害怕失去你。”
“在你还看不到的那段时间,每次我回想起沙漠的危机时,我在夜里无数次唾弃我自己,问我为什么如此无能,将你置于如此危险的地步。”
“我在想,如果我没有晕那么久,你是不是能更早地获救?如果能早些解开你传来的信息,你是不是就能少一些痛苦?”
卡维将头埋在隼鹰的肩膀处,呜咽着出了声:“我在懊悔啊...我一直在厌恶没有保护好你的自己,我...我接受不了你的痛苦的...更别说死亡了,一想到你的低温症是由我而起时,我就对自己的厌恶更深了...”
“卡维。”艾尔海森艰难地从快感中回过神,用手轻抚卡维的脸:“是我太鲁莽了,应该做好更全面的准备,与你沟通之后再行动,当时那么焦急...是因为,不想让卡维因为我自己带上的东西而陷入危机,所以...我其实是自私的人啊,为了自己的安心而放弃了让你安心,这真的很不对,我向你道歉。”
“我能感受到你的心,也能感受到你的爱。很抱歉,我把它伤透了,这原本是可以避免的。如果有下次的危机,我会更谨慎地对待,将我自身的生命放在第一位,再也不让你难过。”
“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吗?卡维?我会努力做的。”修长的手指蹭弄着卡维忍不住变出的赤红色耳羽,艾尔海森发出诚恳的请求。
“呜...我答应你,请你...你也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再也不跟你吵架,不惹你伤心...呜...”卡维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今天是产蛋期,我已经吃了避孕药了。”艾尔海森翻了个身,骑在他身上,往他耳羽里吹气:“这么喜欢生殖腔的话,就进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不...卡维....哈啊...太多了...被灌满了,不要了...再射就...啊啊啊...”可怜的小隼鹰捂着被射满的肚子,如同真的孕妇一般,捧着孕肚爬着挨操。
他努力捧着看起来像是怀孕,但其实只是满满当当的一肚子精液,哭喊着,求身后的人不要再往生殖腔里操了,不要再射了,这么多精液让他昏昏沉沉的大脑胡思乱想,真的担心会不会压倒避孕药的药性,再产出一枚授精的蛋。
“艾尔海森...阿海...艾尔海森...”呼喊着学弟的名字,龟头埋在被自己射满射大的生殖腔里,卡维仍然觉得不够,大手握住学弟想要逃跑的腰肢,往自己的胯上压,自己则挺着腰配合着往里进。
可怜的生殖腔被精液灌得满满当当,还要接受肉棒的奸淫,不仅含进了龟头,还吞下一部分粗长的茎身,被插的又深又快,就连外界已经被精液撑的变形的腹肌上,也随着操干浮现出肉棒的形状。
“被插坏了...卡维...呜,被射那么多,要被插死了,我的蛋,不要伤害我的蛋...呜呜...”完全混乱的大脑将被内射灌满的生殖腔当做怀了蛋,竟哀求着卡维不要伤害自己的孩子。
“哈...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卡维把已经浑身无力的学弟搂进怀里,轻轻抽插着。满是汗水的胸膛贴着艾尔海森同样汗湿的后背,一只手扶着他,另一只拉着他的手一起抚摸被自己中出的满满当当的肚子。
被做到脑子坏掉,只想着要生蛋的学弟,也好可爱啊...
卡维笑了几声,也沉寂在这虚假的氛围里:“学弟,好棒啊,怀了这么多蛋...”
“嗯...好多...”艾尔海森已经无法思考了,满脸都是汗水的他回头亲吻着卡维的脸:“都是你的,都是你的...卡维,你是蛋的父亲...再多射一些精液,我可以为我们怀更多的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自己说服了的小隼鹰竟抱着肚子,艰难地抬起屁股往卡维胯上蹭,吞吃着为自己带来无上快感的巨大性器。
“嗯...是你说的哦,等会可不能说不要了。”卡维的心里被再次点燃了火,他抓住怀里这只淫荡的小母兽,握着他无力的腰肢,拼命地操干着可怜的生殖腔。
“呜....啊哈....我....呜呜呜....”怀里假怀孕的小隼鹰在狂风暴雨的攻击中艰难地扶着肚子,保护着肚子里的蛋,呜呜咽咽地随着被肏的节奏哭出声,再被身后的坏学长用唇堵住嘴,口腔里也随着性交的节奏被迫吞吃着卡维的舌头。
白浆伴着淫水从被插的湿软的小穴里顺着肉棒流出,打湿了卡维的耻毛,还有不少被摩擦成白沫堆积在穴口,白花花的一片衬着被打的红印满满的屁股,格外美丽。
胸前那双饱满的大奶子上都是咬痕和草莓印子,两颗乳头在之前性爱的吮吸中又红又肿,还凸起在微凉的空气里,微微张开乳缝,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里边出来了。
卡维一手揉捏着大肚子小隼鹰的乳房,一手伸到下边,揉揉他的肚子,又握着那根已经射不出来的可怜阴茎撸动着。
“呜...嗯啊...呜呜...呜!”全身都在被玩弄的小隼鹰忍不住再度被玩到高潮,前面的肉棒抽搐了两下,马眼开开合合,什么也没射出来。后边的穴喷出的淫水再次打在卡维的小腹上,让他还有些担心学弟会不会被自己玩到脱水,想要给他补充一些水分。
狠顶了几下,停下欺负高潮中痉挛小穴的坏行为,卡维一手扶着小隼鹰的上半身,一手捞着他的大腿,抱着用肉棒钉住生殖腔的艾尔海森,移动到床头喂他水喝。
“嗯?”刚摸到茶杯,卡维却发现手上有白色的液体,轻轻嗅闻几下...
是奶水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艾尔海森在没有怀蛋也没有孵蛋的情况下,被他做到泌乳了。
“好棒啊,小隼鹰,单单靠着被骗的假怀孕就能产奶啊...”卡维一边给他喂水,一边用手指挑逗着那两颗正流着奶的乳头,用手掌揉捏按摩奶子,以便奶水更好地流出。
等学弟喝够了水,卡维就将他转了个身,掰开腿根再次操了进去:“长着这么一副聪明面孔,其实只是只被操就会被骗着怀孕出奶的笨蛋隼鹰啊...哈,好怕你被骗走呀,笨蛋阿海,我的笨蛋妻子!所以现在我就把你标记的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让你的生殖腔只能为我打开!”
被做的两眼翻白的艾尔海森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双手紧抓着卡维的手臂不放。
卡维吮吸着那两颗泌乳的葡萄,用口腔和舌面榨取着乳汁,直到艾尔海森哭着喊着说:“已经没有奶了,不要再吸了”的时候才罢休。
最后一次射精结束,全身都是性爱痕迹的可怜小隼鹰已经被抱晕过去。卡维就将他怀到自己的怀里,用还没有软下去的肉棒堵着生殖腔里被自己内射满满的精液,亲吻着他的脸颊,享受着这温馨而难得的氛围。
“笨蛋妻子,以后我会保护好你的,再也不会让你伤心了。”
“我们永远不分开,我的阿海,我的艾尔海森...”
小隼鹰再次被抱进了最爱他的人的胸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已退休妙论派的贤者兼知名建筑师卡维在与其配偶进行结婚二十年纪念的旅行中去世了。
当还在办公室拼命赶工图的卡西娅收到爸爸寄来的讣告,直接两眼一翻晕倒在地,被问讯赶来的弟弟莱昂多特带回家,消息也在须弥城里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