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手里的东西不过是一个种子罢了。一颗小小的、浅灰色的、平白无奇的种子。
至少看上去是这样的。
被服务生拿过来的,还有一样乳白色的膏体。这膏体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用一个精致小勺将其挖出,在灯光下却又呈现出一种透明的质地。和泉守的阴茎和后穴、宗三的胸部和前端,都被倒上了一勺膏体。那膏体触及肌肤的瞬间就化成了水,渗入到肌肤里,与此同时原本的香气更加的浓郁起来。
被放置在两人身旁的种子蠢蠢欲动了起来。绿色的藤蔓撑开了灰色的外壳,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生长着。那藤蔓的主茎长到近乎有成人手臂般粗时,仿佛有了方向般,试探着往和泉守的方向移动着。
后穴的跳蛋还没有取出,被药物催情而出的淫水滴滴答答地向下流着,前端更是泛滥一片。两条紧实的大腿被拉扯的更开,腿间风光一览无余,没有给和泉守任何准备时间,后穴与尿道口同时被两根藤蔓挺进,在里面大开大合了起来。
“别动了、别动……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啊啊”
和泉守两眼翻白,红色的媚肉翻转而出,过长的藤蔓在后穴翻转着,震动的跳蛋被其力道狠狠压在了穴肉之上,有一枚甚至压在了那处敏感的凸起上,不消片刻就将他送上了高潮,后穴喷出一大股淫水,丰沛的精囊剧烈抽搐着,奈何前端被枝条堵了个严严实实,半丝精水都泄不出来。
宗三这边的尿孔是第一次被进入,又是包茎,上面光光滑滑,涂满了腺液,得费些时间。那藤蔓在和泉守那里已吃的足够饱,这边反倒不急切地汲取食物,缠绕在柱身上借着自身分泌的粘液上下撸动,更为细小的藤蔓剥开了护住内里的包皮,露出粉红色的龟头,在包皮与柱身的连接之处戳弄着,每一次的戳弄都可以看见柱身上下摇摆着,分泌着汁水。前方的两颗朱蕊也得到了同等的对待,并不是很巨大的胸肌硬是被藤蔓捆了一圈,更为细小的枝条逗弄着乳尖,试探性地在乳孔周围打转,红色的乳晕逐渐扩大,纤细洁白的身体上布满了滑腻的汗珠,疼痛的感觉让宗三不住的想要逃离,铁链作响,动听极了。
“唔啊啊啊!疼!出去、出去!”
沙哑的呼痛声从墙的另一头传来,挑逗的藤蔓终是失了耐心,同时进入了乳孔和尿道,鲜血从顶端流出,性器几乎是立刻软了半分,却因为尿道里的东西始终保持着挺立的姿态,毫不怜惜地抽动不仅仅带出了血液,还有里面不知存了多久的尿液。
他失禁了。
空气中蔓延的血腥味和尿骚味让客人皱了皱眉头,半丝兴趣都没了。他是来玩的,又不是来看虐待的,伤成这样,真是倒尽了胃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不早了,我本丸还有事情,先走了。”
“好的先生,下次您来可以打折,还请您……”
客人含糊地应了一声,眼角的余光再次扫过这两位付丧神,不再多说什么,匆忙地离去了。
“那这俩人……”
“还能怎样?反正左右无事,看着喽”
两位服务生的交谈一字不落地传到了和泉守的耳里,可现在他已经没多余的力气去想其他的了。藤蔓分泌的汁液有催情作用,极易被皮肤吸收。和泉守双腿酸软,支撑不住地跪在了地上,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和完成任务,他不得不把脸使劲压在了宗三的股间,呼吸吐纳全喷在那一张一合的穴口上。随着对汁液的吸收,宗三的声音也变了调子,胸部向前挺起,腰部下压,臀肉摇摆,肚子里的精水不断地向外流淌,滴在了和泉守的脸上、发上,再顺着他的身子流落在地。
“呜哈……不要……乳头好痛……拿出去、拿出去,太多了、太多了……”
“跳蛋、还在里面……啊啊啊!!!!碰到了、碰到了!好舒服,玩坏我吧、玩坏我吧!”
“疼……舒、舒服,要去了,要去了!!!”
“啊啊啊啊啊!小骚货要去了!要去了!”
随着两声尖叫,和泉守和宗三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顶点,两根性器一抖一抖地射出精液,宗三腹中所有的污秽全部喷洒在了和泉守的脸上、身上——而和泉守这边更是夸张,两处承欢的地方与其敏感点如数被照料到,调教好的身子喷出的淫水与蠕动的肠肉甚至将跳蛋一粒粒排出,硕大的跳蛋又碾压过到达高潮后更加敏感的穴肉,将他送上了一个新的高潮,久久不能停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俩怎么办,看样子是晕过去了。”
“把和泉守送到媚药培养处那边去”较为年长的服务生皱紧了眉头看了一眼瘫软在两人淫液、尿液以及客人留下的精液中的和泉守,嫌恶地撇撇嘴“他大概已经坏了,连工作都做不好的蠢货,也就那一身的淫液有用了。”
“至于这位……”
啪啪几声,几个掌印落在了宗三的雪臀上,很快浮现出了血色,而已经昏迷的宗三竟然下意识地做出了挺臀的动作去迎接服务生的手掌,下身的性器又有了勃起的迹象。
“被脔熟了,可以送到正常的壁尻墙上给那些钱少的乡巴佬艹,在这里估计没人喜欢了”
年少的服务生连声应下,按照前辈吩咐的去做准备了。
果然……好点的玩具真是少之又少,研发部的那些家伙们就不能降低些成本弄来更好的货色吗?这样他的工资也可以提高哎。
站在原地的服务生摸着下巴,注视着后辈的工作。
好像有一位审神者的本丸里都是中上等品?听说他很大方来着,本丸里的多数付丧神都是从这边买来的,自己亲手调教的反倒是没几个,基本都送过来了,就是灵力太低了些,在这里名气还不小,左右逢源的,反倒有很多大人物赏识他。
好像叫……伊藤诚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作者:食铁兽
“请大家安静,”主持人彬彬有礼地微鞠一躬,“今天,我们要向大家介绍会所研制的新一代飞机杯。”
台下很给面子地响起了一阵掌声,主持人特意等掌声持续一段时间之后才猛地扯下他身旁的红布。
红布下是一个玻璃箱子,里面装着主持人所说的“飞机杯”:一个没有四肢只能倚靠在玻璃壁上,面色冷漠或者说是麻木的——鹤丸国永。
冰雪一样的人本身苍白的脸与削瘦的身材就显得病态,这样去掉四肢之后,几乎像是要消融在空气中一般。
显然这样的冲击是很足的,观众席中传来了小小的惊呼声。
主持人微微一笑,开始介绍产品:“这款飞机杯取消了上代产品累赘的四肢,只保留主体部分,保证了轻便与可携带性。”随着主持人的解说,玻璃箱子内置的转台缓缓转动,向众人展示产品的全貌。
“与此同时,本代产品充分保留了上代产品设计中优秀的部分,那就是极大的自由性,产品的多数部分都可以通过改造变成您想要的样子,包括性格、下体、皮肤情况等六个可变部分,此外,如果支付额外改装的费用,其他在技术上可以实现的改造我们都是可以进行的。”
“打个比方,如果您既想要用个性强的产品,又怕对方反抗时伤到您,那么您可以选取去牙服务或者永久肌肉松弛服务,不过去牙与永久肌肉松弛会造成容貌的改变,所以还是要您综合各方面做出选择。”
“下体及皮肤情况等默认是不做修改的,如果您有特别的要求,需要特殊备注,目前支持双性、超敏感、肤色修改等十五种修改方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了这么多,想必大家也迫不及待想看看使用效果了吧,”主持人按下手中的遥控器,舞台升上一把椅子,上面坐着一把溯行军中的枪。
“这位也是大家的老朋友了,这里就不多做介绍了。”主持人再次按下另一个按钮,玻璃箱子上方打开,之后四壁缓缓下降。
失去支撑的鹤丸向后倒去,被敌枪一把捞了起来,双手握着腰,将双腿被齐根截去的下体冲着观众席展示。
主持人继续解说:“大家可以看到,升级后的产品使用上要比上一代产品方便很多。另外本次试用为了尽可能地展示产品改造的可能性,大部分可以修改的部分都进行了改动,大家现在可以看到,本次改动包括双性、下腹淫纹、阴蒂增大等可以提升使用感受的几项内容。”
敌枪一手握着他的脖子将他竖了起来,一手解开自己下身的衣物,露出几乎如婴儿手臂般粗细的阳具,不止如此,比他身体颜色还要深几分的阳具上还布满了崎岖的血管,整根显得狰狞而恐怖。
被握住脖子的鹤丸面容痛苦地扭曲了一下,但因为体重变得太轻,连窒息感都恰到好处,完全不会对他造成伤害。
敌枪稍微将他的小穴对准自己的阳具,按了下去。
巨大的黑色阳具慢慢撑开了窄小的阴道,缓缓地没入其中,鹤丸的下体没有毛发覆盖,雪白的皮肤掩盖着一朵粉色的小花,随着黑色阳具将穴口撑开,粉色的穴肉完完全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舞台上的超大荧幕开始播放交合处的细节,后排的观众激动起来。
但与此同时,由于鹤丸是面对着观众席的,所以他略带痛苦的表情即使没有荧幕转播依然可以被前排的观众看到,台下不免传来了窃窃私语,毕竟无论如何,大部分人在自慰的时候都不会喜欢飞机杯还会露出痛苦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持人非常淡定,示意敌枪可以开始了。
敌枪收到暗示,右手按住鹤丸下腹的淫纹,左手抓住鹤丸微微鼓起的右乳,确保对方不会掉下去之后,开始缓慢抽插起来。
鹤丸痛苦的神色瞬间被打散,淫纹处传来阵阵温热而酥麻的快感,右乳被揉捏着,乳房鼓胀了起来。
下体缓缓进出的物件过于巨大,抽出时将穴里的软肉带出,又在插入的时候将穴外的小阴唇向内送入,巨大的阴茎寸寸碾过整条阴道,将每一道褶皱都扩展开来,直到硕大的龟头碰到他的子宫口,对方并不停留,也不试图强行凿开迫使他容纳对方整根阳具,就这样一触即分,留下麻痒的感觉,直到在下一次的抽插循环里,他的子宫口再次尝到对方的龟头,麻痒的感觉刚消,对方便又退了出去,只留下空虚的子宫口不甘心地微微蠕动。
无法抑制的呻吟脱口而出,他雪白的眼睫上下扑闪着,微微仰起了头。
敌枪垂下头,轻轻舔了舔他纤细白皙的脖颈,看上去温柔极了,身下却开始加速,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
粗黑的阴茎快速地进出着粉嫩的小穴,穴肉被带出的更多,上面还带着淋漓的水渍,肉体拍打的声音与淫靡的水声相交融,伴随着鹤丸的呻吟声,越来越急。
鹤丸的阴茎整体也呈现粉红色,此时直立在自己的小腹处,像是打开的水龙头一样,不断向外冒着前列腺液,透明的液体从柱身一路流到他的小穴,肿胀的阴蒂也早已勃起,从阴唇里探出头来。
敌枪一口咬住他的脖颈,两只手一只抓住他的阴茎搓揉起来,另一只揪住他的阴蒂,向外揉捻拉扯着。
鹤丸摇着头试图挣扎,但缺少了四肢的他最多也就是将腰轻轻摆了摆罢了,除了给敌枪带来更深的快感毫无用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敌枪布满枪茧的粗糙手指粗暴地揉搓拉扯他敏感的阴茎与阴茎,下身阴道乃至子宫口都被凶猛碾压冲撞的刺激一同袭来,鹤丸无意识地张开口,仰着脖颈,达到了高潮。
敌枪喘息片刻,将鹤丸转了过来,双手握着他的腰,开始了更加激烈地抽插。
刚刚高潮的鹤丸完全无法承受这样的快感,小声地说着不要,却完全被肉体的拍打声盖了过去。
敌枪过长的阴茎本就有部分无法插入对方的身体,再加上此时两人面对面的姿势,使得那部分裸露在外的阴茎随着他的抽插会重重碾过鹤丸兴奋的阴蒂,每次阴蒂在阴茎上的摩擦都会使鹤丸无意识地颤抖。
敌枪激烈地抽插着,阴蒂随着他的动作在阴茎上反复被研磨,阴道内的穴肉随着这样过于强烈的快感而阵阵绞紧,鹤丸仰起头尖叫呻吟起来:“太快了!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啊啊啊啊!”
敌枪完全无视了他的乞求,紧紧握着他的腰,犹如使用一个普通的飞机杯一样,将对方上下颠动,对方的穴肉越发紧窒,吮吸着他的阴茎,眼睛微微上翻,眼看是又要高潮了,他不再留着力,开始强行撞击对方的宫口。
鹤丸被顶得惨叫一声,但早就被逗弄地饥渴的宫口欢心雀跃地张开了一个小口,虽然无法容纳对方的阴茎,但龟头已经可以进入一部分了。
敌枪安抚性的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肩上,下一次地撞击却更加猛烈,一举破开稚嫩的宫口,肏进了他的子宫内,体外本就肿大的阴蒂被强行半扯入小穴内,在两人的交合处被挤压着,鹤丸此时被对方压抱在怀里,高潮的那几秒完全丧失了意识,张着口,却只能发出失了声的尖叫。
他脱力地向前弓着腰背,在观众席上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突起的脊骨,整个人显得更加瘦弱可怜。
就在观众席以为试用已经结束的时候,敌枪坐正,单手握着鹤丸的脖子,将他斜着嵌在自己的阴茎上,此时椅子转动,两人侧面向着观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屏幕上从两人交合处的影像变为了对于鹤丸从上到下的扫视,观众们可以清晰的看到鹤丸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但即使这样,他也没有办法昏过去,只能继续睁着无神的双眼挨肏。
敌枪越发地粗暴与漫不经心,一只手握着鹤丸的脖子,一只手握着他的腰,疯狂抽插着,失去意识的鹤丸就像一个失去了四肢的玩偶,只保留着有用的几个洞,和连接洞的躯干,被人拿捏在手上肏弄。
但与此同时,他还有着普通玩偶所不具备的淫荡小穴,随着拥有自己的主人的抽插,淫水淅淅沥沥地流下,在两人的交合处打出泡沫,阴蒂在其中悸动着,仍在渴望刚才那样粗暴地碾压。
敌枪慢慢地临近高潮,鹤丸被对方上下甩动着,白色的发在空中划出一道痕迹,像是鹤一舞落下。
浓厚的精液被射入他的体内,此时大屏幕刚好播到他们的交合处,多到无法容纳的精液从粗黑的阴茎四周溢出,与此同时,他的穴口仍在明显地蠕动着,显然,虽然外在看不出来,但他在被内射的同时,又一次地高潮了。
敌枪缓缓抽出自己的阴茎,硕大的龟头在鹤丸股间滑动着,蹭着敏感的阴蒂、收缩蠕动的穴口与躲闪的后穴,却不再插入,观众沸腾起来,要求继续。
主持人微笑着将椅子转成背对观众,微微躬腰低声开口:“您可以继续享受您的报酬了。”
然后直起腰来,向着观众席大声开口:“本次试用到此为止,会所新一代飞机杯,期待您的选购!”
与此同时,舞台四周遍布的话筒中,再次传来了淫靡的交合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是黑会所成立不久时的故事。
“领班,药剂已经制作好了,只是……”身着执事服的男子微微鞠躬,他才刚刚进来,岁数不大,运气不错的他被会所的领班选中,可以服务更高层次的人士,礼仪制度要求繁多,好在工薪也高的惊人。
会所从不缺钱。
而丰厚的薪资和不违背法律以及道德线的情况下随意使用低层次的“道具”,再加上一些小小的手段,正好可以成功堵上他们的嘴。
反正,不是人类。
“只是?”岁月仿佛从未在这位领班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他一身蓝色西服,脸上带着金丝框边的眼镜,手里的纯英书籍散发着油墨独有的味道“这回是缺了什么?药品,灵力,薪水?我不是说过了,不计成本。”
“孩子,我们的回报要比这些丰厚的多,要什么,给他们就是了。”
“不,不是的领班先生。”男子慌忙摆手“那边的人只是来寻求您的答复,最后的测试他们希望您能到场。”
领班深深看了眼身旁的小跟班,过去的最终测试中测试员从未邀请过任何一位非实验人士参观实验,理由也是显而易见的,非专业人士,不懂。突如其来的邀请,必定是这位小跟班说了些什么,而这一切的原因,无非是他前几日无心的一句话。
他喜欢这样懂事的孩子。
“闲来无事,看看也无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为试验品的,是烛台切和三日月。
烛台切是会所里的老人,极少数的没有经过任何身体改造的付丧神之一。不过现在被玩的次数太多,已经从最开始的上等品变成了现在的中下品,坏了也不可惜。而三日月则是刚刚被送进来改造完成的双性之体,从各方面意义上讲都是个雏儿,不可多得的上等品。
哦,这只三日月是领班早早定下来的,规矩是只要不破处,怎样都行。当然,出于实验要求,三日月除了最基础的双性改造以外,一直都被关在地牢里,以至于他现在是异常的不配合,甚至于差点伤了测试员。
要知道,测试员大多都是无灵力者,毕竟又有灵力又有科学素养又愿意来干这个的真是少之又少,每一位都是会所里的宝。
“这样吧,三日月”领班终是看不下去,测试员受伤他可是要被问责的“还有烛台切,你们现在参与的是一个实验,当然对于你们来说只是一个小比赛,赢过对方的话……”
“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两位付丧神不可思议地向领班看去,连原本眼里一片死寂的烛台切都散发出一抹光芒,他从未想过还能离开。原本以为,他就只能在这个地方,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被玩弄至碎刀。
比赛的规则其实很简单,药品是催乳的,谁在规定时间内产乳量最多,谁就是胜利者。没有什么特殊的规定,两人只需要在实验室内除去衣物,打入药物,自会有测试员全程调试所用到的机器以及两人的身体状况,并记录下来。
鉴于今天的特殊情况和之前的实验经历,这场实验倒不如说是一种“展示”,一种对于最后实验结果信心满满、已经不需要大批量试验品的、专供给领导者的舞台。待会所发展的更成熟一点,或许这样的展示会更多地面向客人,带给他们巨大的利益。
三日月和烛台切被除去全部衣物,面对面站立,双乳皆带上了挤奶器。三日月没经历过这些,表情颇为抗拒,浑身上下写满了不自在,烛台切倒是熟悉的很,神色正常,仿佛自己没被做什么一般。
即使打过催乳剂后再也不能变回原来的样子,也比在这个会所里任人践踏来的好些。身着白大褂的测试员先除去他们的挤奶器,将装有淡粉色药剂的注射器扎入了他们未曾显现的乳孔里,随着药剂的推进,两位口中皆发出了嘤咛之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哈……什么,乳头、别,快点……”
“奶头好疼,疼,好疼!奶子、别捏奶子,哈啊……”
烛台切的反应要比三日月大很多,药剂初进入乳头时便觉得自己的乳头万针扎一般的疼痛,随之而来的是钻心的瘙痒,娈熟的身体挣扎着、晃动着,臀部不自觉地向后挺起,微微摆动,像是在迎合着什么。待测试员刚把注射器里的药剂注射完毕,不经意间刮过了他的乳肉,便如同碰到了软肉一般颤着身子,若是坐在一旁的人仔细观察,还能发现他的穴口饥渴地翕动着,穴口周围已有反光之色。
实验品注入10ml,改变体质,双乳敏感性提升100%,具有催情功效。
针头是特制的,第一针打在乳孔之上,名为开孔,往后余针打在乳腺之上,是为催乳。第二针打入,静待数分,二者双乳皆微微鼓起,一滴乳白色液体从乳孔处泌出,逗留在乳孔边缘,宛若清晨的初露。
三日月和烛台切眉毛拧成一团,已习惯双乳处传来的阵阵痛感。两把刀皆是能忍的性子,咬破的双唇已被血液染上口脂,除开第一针扎入之时的嘤咛竟再无他声。可两位双腿并紧,伴随着吸乳器的动作隐隐厮磨着腿肉,动作小之又小,但四周人皆盯紧了他们的动作,又怎会不曾察觉。领班心里暗自嗤笑,却仍不动声色。
果子未熟,摘之虽不说苦涩,可并不符合自己的胃口。
实验品注入25ml,开始泌乳,双乳敏感性提升200%,泌乳时可感受一定程度的快感。
第三针打入不到半小时时间,烛台切与三日月之间原本不怎么起眼的差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体现出来:烛台切的双乳像吹皮球一般涨大了起来,流出来的乳汁如同流水一般源源不绝,不消多时盛奶的器皿里就有了小半奶水;若说烛台切宛若风情万种的熟妇,那么三日月则更像初长成的少女,娇乳白皙软嫩,不及一握,乳上的奶水似滴漏般滴滴答答,器皿中浅薄一层,谁胜谁负,已然明了。
“三日月,这么下去你可是要输了。”
红色的酒水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剔透,领班摇曳着手中的酒杯,一手摸上三日月胸前的嫩乳,揉搓挤压,好不快活,只可惜吸奶器的存在稍微妨碍了手感。手心向下摸去,一把抓住了三日月半勃起的肉棒,感受着小家伙在手心里跳动的幅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起开!”
“起开?你可是要输了啊。”光滑的肌肤如同上好的丝绸般让人爱不释手,领班近乎完全贴在了三日月身上“需不需要我们帮帮你?”
“滚、开。”
“你看,很简单的。”在药物作用下,被吸奶器限制住动作的三日月完全无法阻止领班的动作,阴蒂被领班从密处掐住,轻轻拨弄一下就会引起一阵战栗,而在他忍耐快感的同时,乳汁竟比先前分泌的快了几分。“这不就行了?”
“你!”
“生气了?因为我碰你?”领班笑道“没事,可以不碰你,我们还有一款药水,可以提高你小穴软肉的灵敏度,而且还是逐步提高,你随时可以叫停,怎么样?”
“刚刚你也体会到了,只要你有快感,奶水的分泌就会加快,你的赢面就会更大一点。”
“还是说……你更想留在这里呢?”
三日月身子一顿,他不愿让他人碰自己的身子是真,不想用不正当的手段赢得胜利是真,不愿意背叛同伴更是真,可……他完全不敢想象仅仅是一个‘小比赛’他和烛台切的身子就变成现在的模样,若是留在这里,他还会遭受什么样的对待。
“不乐意就算了,我也不逼你。”领班似是早就预见了这个结果,丝毫不在意的笑笑“哟,烛台切准备接受最后的注射了?”
测试员点点头,继续着他的工作,完成‘最后’的测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胸、我的胸,痒、好痒,流出来了、奶水流出来了,舒服……好舒服……”
烛台切的眼睛睁大,嘴唇打颤,乳房最终定为了人类女性的E杯大小,乳孔开合,吸奶器里被流出的乳汁填满,几近达到了它的功率极限。双腿大开,后穴饥渴地吞吐着无感的空气,淫水顺着大腿处流下,量大的惊人。臀部向上挺起,腰部摆动,任谁看了都会认为这是一只骚到极点的母狗。测试员似看不下去的模样,一巴掌打在了烛台切的臀肉之上,臀肉波动,烛台切身子僵直,头部高高扬起,乳肉跳动,吸奶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下一秒变从烛台切乳房上脱落,乳汁如同水柱般喷涌而出,喷了对面三日月一身的乳汁。
“喷了、喷了,骚奶子喷奶了,去了、去了,喷奶喷到高潮了啊!!!!”
竟是被那一巴掌打到了高潮。
腿部一软,烛台切跪坐在地上,乳肉跳动,双目无神,乳汁喷出几股后仍在继续流淌,后穴翕动,更是饥渴难耐。
实验品注入50ml,双乳敏感性提升500%达到阙值,泌乳无法停止且泌乳时带来极强的快感,喷乳即高潮,高潮即喷乳。
“流的太多了。”领班眉头拧起,一连困扰,转头询问着测试员“没办法控制一下吗?这样可不能实时表演和拍卖。”
“……拍卖?”
“不用担心,这回只是让您看一下最终效果,到时候会有剂度控制,让客人们自行选择。”
“那就太好了,不如表演者和剂数也由竞拍的方式决定吧,盈利更大些。”
“不会引起客人反感吗?会所刚起来还是注意一下的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现在来这里的可不在乎这点钱。”
测试员点点头,他并不负责会所的金钱运转,问一下只是担心自己到时候的分红。三日月在旁边越听越心惊,不自主地踉跄了一下。
“嗯?啊对了还有你。你倒是个硬骨头,不过烛台切好像并不想离开这里的样子。”抓住三日月的头发向后扯,让他看清楚烛台切沉浸在高潮中的模样“真可惜,你们原本能走一个的,他可真是辜负你不作弊的好心。”
“按照两个人现在的产奶速度,等比赛时间结束完全是浪费时间。”测试员有些不耐烦了“我还有工作,比赛就到这里结束吧。”
“嗯,辛苦你了,那就…”
“等一下!”
领班和测试员看向三日月,三日月咬紧下唇,从喉间挤出了两个字。
“……我做。”
领班和测试员对视一眼,测试员似是无奈地去准备要用的试剂,领班唇角勾起,颇有些玩味。
“好,如你所愿。”
“这款药水有个很好听的名字,恋情。”领班趁着测试员准备药剂的时候,跟身边的人闲聊着“听说这款是到现在为止唯一一款有名字的药水,其他的可全部都是编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领班先生,那这款药水一定很特别了?”
“不知道,单纯地从效用上看,好像跟其他的没什么特别大的区别,基本上所有药水都有一定提升灵敏度的功效,或许是某些科研人员的恶趣味,又或许是因为这款是会所领导者第一个想出来开发的,所以有些特别吧。”领班推了推金丝眼镜,食指放在嘴边“可不要到外面乱说,其他人还好,要是说那些科研人员有恶趣味啊,可是会被他们报复的。”
“虽然都是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但我可一点都不想知道他们会把什么样的化学品用在自己身上。”
“哈哈哈说的也是,领班先生。啊,他回来了。”
测试员手里拿着一小瓶玫红色的药水,打开瓶塞,里面散发着甜腻的果香,又夹杂些许薄荷的清香,两者混合,不由得让人精神为之一震。
三日月的双腿被测试员强硬地打开,由两根绳索吊起,灯光聚集在他的阴户之上。蓝色的毛发先前便被精心修剪过,私处一览无余:小巧的阴蒂由于胸部传来的刺激保持着硬挺的状态,从两缝之间羞羞答答地探出头来;两瓣小阴唇绽开,又有着大阴唇的遮掩,穴口半露不露,再配上三日月那张羞愤的脸,使得众人呼吸都重了几分。
领班先前曾跟测试员提过,其他的他可以不考虑,可这三日月破处的滋味他是要品尝的,是以测试员不得不采用更为费事的法子,将些许‘恋情’与温水混合,灌入到三日月的小穴里,再将他整个人倒挂过来,防止药水流出。领班带上手套,沾了药水,掰开他的阴唇,里里外外抹了个遍儿,穴口周围的嫩肉、尿口、阴蒂,一个都没放过,连手套上剩下的丁点药水,都被领班蹭到了后穴和龟头上,半点都没浪费。
“你可得记住了,这药水药效快,我们每十分钟给你加一次,若是中间你爽晕了过去,可别想着我们会等你。”
三日月面色难看的点了点头,今天这结果无论如何,他这身傲骨都被会所捏了粉碎,有言灵束缚着,他连求死都不能。忽而又觉得他现在不是在这么一个肮脏污秽的地方,而是在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本丸里,他的审神者在对他笑。
“欢迎来到我的本丸,三日月宗近先生。”
恋情吸收5ml,有强烈致幻作用,敏感性提升100%。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滴滴答答的乳汁现在宛如细丝,乳头红肿挺立,小穴里填满了稀释的药水,随着呼吸,一口一口地向外吐出,晕染着周围的肌肤,偶尔动作大点,便顺着臀肉滑下、滴落在地。小腹上也沾染了些许前精,敏感提升的龟头摩挲着小腹,引起一阵战栗。三日月的眼睛迷蒙了起来,含上了水珠,他和自己的审神者坐在门前的长廊上,品着香茗,不远处传来今剑他们嬉戏打闹的声音,恍惚间已过了一个春秋。他的审神者转过头来,亲上了他的唇。
“三日月,我喜欢你啊。”
恋情吸收10ml,致幻程度加强,敏感性提升300%。
地上的烛台切终于恢复了几丝清明,但整个人看上去还是有些呆呆的模样,乳房依旧是涨鼓鼓的,动起来颇为吃力,细看下去,乳孔分明比先前大了许多。奶水仿佛流不尽般,地上汇成了一滩,整个人都散发着淡淡的奶腥味,食髓知味的后穴饥渴地舔舐着奶渍,前方的性器再次抬头。烛台切心下悲凉,那几丝清明终被身上传来的快感一一打乱,呼吸逐渐急促,眼睛开始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的三日月。
准确来说,是被三日月吞入口中的性器。
三日月只觉得呼吸很不通畅。他所在的小队遭了埋伏,身为队长的他留下殿后,在最后关头却一时不察叫敌人往肺部戳了个口子。三日月背靠着树坐下,呼吸间全是铁锈气,眼前一阵阵的发昏。他大张着嘴喘气,嗓子眼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想吐,可吐不出来,只能这么干呕着,不适感更加强烈。
领班衣物整洁,只将裤子拉链拉开,露出早已变得硬邦邦涨得生疼的性器,趁着三日月仍旧陷在幻觉中时,整个塞入他的嘴巴,直达根部。阳具插入的太深了,三日月反射性的干呕使得喉间肌肉紧缩,肌肉与阳具紧密贴合,领事舒服的直叹气。抽插起来时,次次都深入喉间,享受着三日月喉咙的服侍,略微低头就能看见他大开的小穴,挺立的阴蒂,以及被药水灌满而鼓起的小腹。每每呼吸喷洒在腿间,三日月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弹跳一下,自然而然地把阳具吞往更深处,几近将卵蛋也吞入口中,喉间、鼻腔间都充斥着情欲的味道。快要射精之时,领班深吸一口气,压下从下身蹿上来的快感,从三日月嘴里抽出自己的阳具,啪嗒一声打在他的脸上,将上面混杂的液体涂抹在三日月的唇边,在灯光的照耀下,更衬的唇亮了几分。而最让领班吃惊的是,抽出来的时候三日月竟主动上前吸了一口,似是挽留。
“真是,天生的婊子。”
三日月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干呕的感觉已经消失,他的审神者趴在床前,脸上带着浓郁的黑眼圈,颧骨凹陷,整个人比他这个受重伤的人都显得憔悴许多。三日月尝试着坐起身来,将审神者抬上床去,可他伤的实在太重,手脚都没什么力气。又是一阵头晕目眩传来,他握住了审神者的手,再次陷入深眠,脸上带着舒心的笑。
他回家了,这个家或许不强,或许不富裕,但温暖异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恋情吸收20ml,幻觉程度达到最大,敏感性提升600%。
“时间到了,我要走了。”测试员收拾着东西,比起在这里做什么展示实验,他更希望早点回家到床上躺着“结果已经出来了,没意思。”
“幸苦了。”领班并不强求他留在这里,实验结果在很早之前就明了了,而测试员却一直牺牲自己休假时间来完成这项本不应该出现的工作,这让他很过意不去“回头我请客。”
“下周你包饭。”
“打劫啊你。”
“两周。”
领班噎了一下,垫了垫怀中的三日月,穴口水光潋滟,药水溺出来几分,腰肢比一开始更软,宛若无骨,一身皮肉愈发白皙细腻,这是“恋情”的另一个作用,比起主效,不值一提,但感官却是截然不同。科研人员们珍贵,谁的帐都不买,但对于一开始的“元老级”人物,还是给了几分薄面,不然莫说是刚研发出来的药水,怕是连这场实验都不会有。况且……他又不缺那点钱,若是能趁着这个机会跟测试员交好几分,下回行事也更方便。
“行,你挑地。”
点头,离去。
三日月已被颠倒了个个儿,“恋情”吸收完毕,再挂着没意思。穴口一呼一吐,药水泄了大半。旁边的小跟班看的肉疼,纵使药性剩不了多少,好歹——也能当个普通春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放开我……唔,不行、疼……”
领班循声望去,烛台切躺在地上,腿肉厮磨,旁人嫌他奶水流的太多,拿了两个夹子夹住了奶孔,又怕他乱动,扯开了他的手腕用链子绑住。烛台切欲哭无泪,奶水源源不断地分泌着,奶孔又被堵着,双乳撑的畸形,又疼又痒,偏偏身子被脔的知髓入味,菊穴空虚,嗓子发痒,恨不得吞个什么东西不放才好。
可他的脑海里理智和情欲仍在不停交锋,神志一会儿清醒,一会儿陷入情欲之中。
“烛台切,过来”领班唤着他,声音里含了些许灵力,现在的烛台切,抵抗不住的。
“舔干净。”
一旁的小侍眼疾手快地解开烛台切的束缚,烛台切双腿无力,只能爬行。即使有着灵力的牵引,中间仅仅只隔了几步路,烛台切也几乎是一步一停,爬了许久,地上长长拖了一段奶渍。他颤颤巍巍地贴上三日月的花穴,舔舐着里面的软肉,用牙尖去挤压护住穴口的阴唇,饮下穴口的淫水和渗出的药水。领班的阳具置于花穴的下方,浓烈的男性气息窜入到烛台切的鼻腔之中,“恋情”残余的药性进入身体里,脑子里顿时炸裂开来,喉间饥渴难耐,花穴的那一份淫水完全缓解不了他的饥渴。
想要……好想要……精液
谁都好……给我……快给我……
他在渴求着精液,渴求着什么人来脔他一脔,将那个不知耻的小穴脔得松松软软,烂如泥浆,最终变成最适合那人阳具的形状。渴求着温热的精液射入在他的喉间,腥臭无比的精液是他无上的美味。
烛台切完全坏掉了,变成了会所里最为常见的便器,渴求着肉棒,他已经离不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臀部抬起,腰部下塌,冲着身前的男人摇晃着自己的肉体,脸上带着迷离的笑。他在这里呆的够久,知道怎么引起他们的注意。
“嗯……啊哈……别……唔!”
三日月突然发出高亢的呻吟。他的伤已经大好,纵横交错的伤疤横在皮肤上,相当惹人注目。他的审神者心疼的看着那些伤痕,顺着纹路亲吻,仿佛这样就能抚平一切。三日月的脸上带着笑意,顺从地打开自己的身子,他被自己心爱的人放在心尖尖上,被自己深爱的人亲吻,幸福感从心底里攀爬而起,无论是心灵还是肉体,都是无尽的欢愉。他马上就要与自己的审神者水乳交融,不分彼此,一同达到极乐之地。
腿间的药水已被烛台切尽数吃下,领班的肉棒上青筋跳动,散发着灼灼的生机。被铁链大开的双腿将美景完全暴露出来,烛台切盯着三日月腿间的肉棒,肉棒破开阴唇,在穴口处前后摩了两下,就引得花唇颤动,一大股淫水喷涌而出,浇在肉棒上,湿淋淋的。领班低沉下腰,再用力一挺——穴肉已被淫水泡软,肉棒一点阻碍都没有,长驱直入,直达宫颈。
啪嗒,梦醒了。
再睁眼,恍若隔世。
“恋情”吸收25ml,敏感性永久性提升1000%,达到阙值。
“恋情”之所以被称之为恋情,正是因为它带来的绝美幻觉,若是在一定期限内未被脔入,则仅是一场美梦,梦醒后,身体复原如初,敏感性也会恢复;而若是被脔入,那么被药者将会完完全全克上脔入者的印记,幻觉接触,而那一份极致的瘙痒,仅仅只有脔入者一人才能解除,敏感性也会永久存在。科研人员手中留有一款药水“绝情”可以解除这种标记,而正在开发的“恒情”则将“恋情”的功效再次改良,仅仅留有幻觉和永久性敏感度提升的功能,受众更广。
只可惜了三日月,也跟烛台切一般,离不开了。
“愣着做甚,烛台切,还不好好过来伺候?”领班笑骂着,这三日月的蜜穴被药水浸透了,又提了10倍的敏感度,刚刚插进去就泄了身子,整口穴能吸会咬,猛一进去差点害得他精关失守,可谓是一口宝穴“我不动他,若是你能将他舔的把我夹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那根阳具,还有我们周围几人的精,教你吃个饱。”
“烛台切!你清醒点!”
“你骗……唔!哈……停……”
三日月刚破了幻觉,脑子还有些迷糊,直到烛台切的舌贴上了他的阴蒂方才清醒过来,扭头低吼,声音却在最后变了个调子,娇媚异常。
放胜者离开,这话半真半假。这两种药水哪怕是个贞洁烈妇夫用了其中一种,也会逐渐变得抚媚起来,离不得精液,何况烛台切和三日月一个被脔开了淫窍,一个同时用了两种药水。领班和周围人心里明明白白,这就是个幌子,从一开始的产奶药水,烛台切和三日月使用的浓度就截然不同,经过多次试验的药水,个体差异又怎会如此之大?若是真有个一二,满身奶水和淫水的二人也走不出这个会所,没了束缚的众人一拥而上,就能把他俩活活脔死在这里。
“烛、烛台切,啊……不行……别舔了……不要咬……要去了、去了、去了!”
会所不是光招待男人的,双性的器皿也需要打理。
这女子的穴敏感处在哪,喜欢什么样的对待,哪里神经丰富,怎样利用口舌之便,烛台切身为“老人”,已刻在了他的骨髓里,只是不能进入有些麻烦。不过没关系,10倍敏感度的提升,足够弥补这方面的不足。
那枚小巧的阴蒂,就从未缩回去过,挂在枝头,任人采摘。烛台切用舌尖裹了阴蒂,含在嘴里咬弄。阴蒂宛若裹了血般,碰一下便酥麻瘙痒,三日月受不住这般刺激,不住地向后躲闪,却被身后之人牢牢握在怀里,动弹不得。
小穴紧紧裹着穴里的阳具,讨好般的侍奉着。一层层软肉缠绵上来,又由着高潮不自主的按摩着里面呆的皮肉。10倍敏感度引起的高潮从未停下过,三日月脑子里空白一片,又被一下子惊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台切!别舔那里……脏……咿呀!哈……不行了……饶了我……”
竟是带了哭腔。
烛台切的舌渐渐下移,停留在了尿孔之上。领班涂抹药水之时,由于姿势的原因,一小部分药水渗入到了里面,尿道口处神经丰富,舌尖更是灵活的像条小蛇,一点点拨开闭合的小孔,原本紧致万分没有什么弹性的小道竟松开了一点小缝,在敏感度加持的情况下,迎接了它第一次的绽放。
“烛台切,烛台切……啊哈……停下!不、不行……会坏掉的,会……咿呀呀呀呀!”
哪怕仅仅只是前端的一小部分,哪怕尿孔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变得比正常时软了许多,本不应该作为性爱地方的部分被强行打开的感觉依然让三日月心生恐惧。私处肌肉骤缩,却仍旧阻止不了那出传来的绵密快感,宫颈吐出一大包淫水,抵住穴心的龟头立刻趁虚而入,卡在了里面。
“艹”一向在外人面前文雅的领班吐出一句脏话,随机大力拍打着三日月的臀肉,雪白的肌肤上印上了令人触目惊心的红印子“说着好听,这时候不照样发骚,宫颈给我松点!”
三日月突然明白过来,如果自己再不做点什么,那么他将会一直保持着这个状态,此时此刻,尊严、矜持等等一系列的东西都不再重要,唯一重要的是从这场地狱中解脱出来。舔舐声、滴水声,偶尔交错着隐隐的啜泣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三日月开始有意识地控制私处肌肉的收缩幅度,龟头堪堪卡在宫颈内部,他不敢幅度太大,只能左右微微摇晃着身子,用宫颈内部的软肉去蹭内里较为敏感的龟头,碰一下身子就会打个冷战,甜蜜的快感直冲脑海,穴肉夹的比之前更紧,一时之间他甚至分不清他究竟是在取悦领班,还是在取悦自己。
忽然,身下的烛台切加大了力度,用鼻尖抵弄着阴蒂,舌尖一下下重击在尿道口处,每一下都尽力进的更里,甚至于违背了领班下的只准用嘴的命令,握住了三日月的阴茎,用粗糙的指腹戳弄着龟头和马眼。
“啊啊……这样的话……又会!不要了、我不想、不想再去了!呜啊!救命,会、死的,会被!不、去了、去了!”
从未使用过的阴茎上下弹跳着,精液冲刷着马眼,又被上面的指腹堵住,花穴剧烈收缩,宫颈牢牢咬着领班的龟头,原本固定着身子的铁链骤然放松,身子由着重力下坠,阳具顺着这个力道完完全全地破开了宫颈,直接顶在子宫内膜上。领班闷哼一声,精关失守,滚烫的精液冲击着敏感的子宫,三日月身子一僵,臀部前挺,女穴尿孔猛的一收,随即喷出大股尿液,花穴更是湿的一塌糊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蒂、尿眼、花穴三处的高潮,象征着男性特征的阴茎达到高潮却不能释放,身子的10倍敏感度,这些交汇在一处,形成了一个无法逃离的漩涡,将三日月吸入其中,然后送他上了一个几乎不可能到达的顶端,再也下不下来。
阳具抽离,穴口涌出乳白色的液体,然后又被染成淡黄色。三日月呜咽一声,连指尖都抬不起来,瘫软在领班身上平复自己的呼吸,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烛台切”扯下碍事的领带,随意地丢在一边,扯动铁链重新将三日月固定住“按照我们之前说的,三日月是你的了。”
“他们,也是你的了。”
旁观的侍从们胯间鼓鼓囊囊,碍于上司的情面一直在忍耐着,听着这话随即眼睛一亮,哄笑着一拥而上。女性侍从羞红了脸,结伴退出实验场所,有贴心的女侍临走前还将灯光调成了暖黄色,窃笑着离去了。
她们也有发泄的场所,男士们有男士们的玩法,女士们当然也有属于她们自己的乐子,除开同男士们相同的待遇之外,她们还有更有“情调”的场所和更为“干净”的付丧神供她们享用。
会所是多么的善解人意啊,这个举措又是多么地贴心。
她们暧昧地笑着,彼此之间皆心照不宣。
女士们都离去了,剩下的侍从一下子就释放了天性,小跟班将领班的领带捡走,又给靠在沙发背上的领班倒了杯香槟,才跟大家一起脱光衣服围住了烛台切。
“喂,太慢了吧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新人就是新人,手脚一点都不麻利,想当初我是新人的时候……”
“快点过来,就差你一个了。”
“啊抱歉抱歉,我耽误前辈们了。”
“哈哈哈哈没事没事,谁不是从新人过来的,你可别听他瞎说,那时候他总挨训,你算是细心的了。”
“喂喂喂不带这么玩的。”
“你说的轻松,这哪里没事了,我看这烛台切再不给他,就要痒死了吧!”
“有道理有道理,新人,还不赶紧补偿一下他?”
小跟班被前辈们半是打趣半是练胆地推上前去做第一个,这新人还没开荤,跟所有人新来的时候一样,有贼心没贼胆的,他们老早就想着找个机会好好“打磨”一下他,尤其是与他同个宿舍的前辈。
他已经不想再撞见自己后辈打枪了。
烛台切确实无法等待太长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所注射的产奶药剂达到了最大剂量,直接对改变了他的身体状态,现在的他已经不需要发情才会产奶——不,这么说并不准确,奶水无时无刻不在分泌,并且只要分泌奶水就会对他有种类似春药的感觉,实际上应该说,他无时无刻不处于发情和产奶的状态里,而最难忍之处在于——奶水疏通的通道被完完全全堵住了。三日月与领班交合所散发出的麝香,鼓胀的乳房,瘙痒到极致的奶头后后穴,以及对精液的渴望,足以将他逼疯。
可他不能动,没有命令,就不能动。
诱惑可以,娇喘可以,媚语可以,但绝对不可以取下身上的玩具,更不可以私下交合。
这是他在会所里,学会的第一件事,也是现在拼尽理智才能做到的事。现在他所能做的,也只有在领班的允许下将三日月的阳具全部含进嘴里,连睾丸都不放过,然后再扭动自己的臀部,晃动自己的乳房,尽可能地发出难耐的声音,拿出一切媚态,吸引着他们,让他们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唔……嗯嗯嗯!嗯啊!”
进、进来了。
烛台切能感觉到身后这位是个新手,只懂得鲁莽地进出,完全没有章法。揉捏着双乳的手也好像只是在尝试哪里摸着比较舒软柔嫩,时间也快的很,唯一值得称赞的是他拿下了夹子。拥堵已久地奶水汹涌地喷出,高潮如期而至,奶孔仿佛变成了另一个穴口,被自身的奶水脔了个通透。可——
不行……骚心完全没被脔到……碰碰骚心啊……好痒,骚心想吃精液…….
三日月已在烛台切的口舌侍奉下去了两次,精液顺着喉管流下,没能及时吞咽地便从嘴角流出,融入到地上的奶水中。
精液……哈……想要精液……还想要更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不行!咿呀……!”
身后突如其来地冲击迫使着烛台切吐出嘴里的阴茎,不受控地往后看去。小跟班满脸通红地从他身上退下,紧接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阴茎粗得惊人,上面青筋跳动,他几乎不需要任何技巧,光凭借着天生的优势就能让人发疯。被迫使着重新含下三日月的阴茎,这回吞得更深了些,烛台切整张脸都埋入到三日月的草丛里,龟头处在喉咙深处,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肌肉,给予了最全面的“抚摸”。
要窒息了……啊……好大……骚点,又碰到了……好舒服……再来……
深点……再深点……要去了……去了!
“咳咳咳咳!”身为雏儿的三日月受不住烛台切的伺候,烛台切又抓的紧,连后退的选择都没有,一股稀薄的精水直直冲向烛台切的喉咙深处,连干呕的机会都没有,周围的男人就又将烛台切团团围住,轮换着把自己的阴茎塞入他的嘴里进进出出。
不是没人想去玩弄三日月,而是这位三日月是领班的”私有物”,无人敢去。
咦啊!居然……每次都戳到骚点上……啊哈……不行了……好会脔……
啊哈……乳头……不要捏……那里不能插……乳头……不能插……
要去了,又要去了,呀啊啊啊!又脔中了!不要了,不要再碰了……
不行,不行,我不要去了,太刺激了……啊啊!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死了……
烛台切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几个男人下承过欢,他甚至连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他只记得最后,有一个男人将他按在地上,膨胀的双乳在地板上摩擦,后穴好像怎么也合不拢——无论他花费多少力气,他总能感觉到有凉风吹进穴里,刺激的他整个人一激灵。双腿已经并不住了,腰部也不住地往下塌,到了后来甚至需要铁链固定在他的腰部之上才能保持着臀部向上挺起的姿势,而这也让身后的男人更容易、更轻松地脔弄他的骚点。
每一次,每一下。
前端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早在第六个人欺压上前的时候他就射光了体内仅存的尿水,但或许是药剂效用太猛的原因,他后穴的淫水和乳房里的奶水一直都是充沛的。
多好的一头奶牛啊,奶水又多又好吃,后穴又软。
他听见那些人这么评价他。
对了,被推在地上的时候,他终于注意到了三日月的状态——真的是很奇妙,哪怕没有人去刺激他,他的阴茎依然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阴唇像蝴蝶翅膀一样,缓缓打开,然后颤抖。里面露出来的花穴亮晶晶的,一呼一吸,就又是一股水儿。
烛台切不知道的是,三日月早已高潮了好几次。是的,在没有任何外界刺激的情况下,仅仅是听着他人脔弄烛台切的声音,闻着空气中浓烈的男性气息,他的小穴水儿就流个不停,龟头、尿道、花穴、子宫口,乃至没有开苞的后穴全都痒个不停,恨不能拿个什么东西在上面使劲儿揉搓,将痒意去除。到了后来,旁的人走动的幅度大点儿,带了一阵“强”风吹在他的穴上,就能直接让他登顶,然后,痒的更厉害。
越痒,越敏感,越容易高潮,高潮后就更痒。
恶性,循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了最后,他甚至不得不一直忍受着极致的瘙痒,一边时时刻刻保持着临近高潮的状态,他女穴的尿眼儿明明没有被完全舔开,却变得嫣红,媚肉外翻,上面偶尔还会流几滴淡黄色的液体。
这是“恋情”的功效。
三日月已经完全认主了。
一旦认主,“恋情”的媚药效果会以一天至少一次的频率爆发,此时唯有所认的主将此人脔到无力时方可解除,而最为恐怖的是,现阶段没有“危情”解除这种主从关系的话,哪怕此人日日夜夜接受主人以外的人的脔弄,哪怕被脔到失智,那份让人发疯的瘙痒也不会解除,只会越演愈烈,到了最后,只需要轻轻那么一口气,就可以将他送上永无止境的高潮。但实际上,没有一个主能天天满足自己的奴。所以到了最后,每一把注入最大剂量的“恋情”的刀,都会时时刻刻处在高潮边缘,为了安抚自己的穴肉,他们什么都愿意做。他们,是最忠心的“狗”。
三日月正处于这样一种状态。
身上的枷锁已经完全去除,他跪趴在地上,神情恍惚,看向了他的“主”——然后一步一步,爬了过去,每走一步,穴肉就被使劲摩擦一次,穴口喷出大量的淫水,然后他停在原地,忍受着这一次的高潮。再走,再停。
直至他爬到了领班面前,地上一溜儿的都是他的淫水,穴肉饥渴收缩,他拉开领班的拉链,将半勃的性器释放出来,用着生涩的口舌去侍奉它,将它舔的湿漉漉的,嗅着上面的气息。
“脔我。”
这是烛台切晕过去前,听到他的同僚的,最后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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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溯行军那个?”
“对,”挑起话题的女人点了点头,“听说他今天被拍卖,要不要去看看?”
“那种蠢货,”与她交谈的男人冷笑一声,“我没兴趣。”
鹤丸国永知道对方很喜欢犹如瓷器一般的自己。甚至连碰他都小心翼翼的,像是怕把他碰碎一般。
相较于其他的“飞机杯”同类,他的境遇好太多了。
鹤丸冷漠地从容纳他的透明五边形容器内向外看着。
只是,这里是黑会所。
刚开始,他不太明白那把枪在那个男人面前流露的表情是什么,他刚显形就被送进了各种医疗仪器中进行改造,改造好就被送给了那把枪,从没有接触其他人的机会。
直到某一个瞬间他突然顿悟,那是地位卑下者对于高位者的畏惧。
以及,那把看上去无比强大的枪,也不过是黑会所里的一个玩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点想笑,但使用过度的脸部肌肉,让他只是嘴角微微抽搐就痛得难以忍受。
他听不懂他们的语言。
但他了解那个男人看向他的眼神。
看上去充满兴趣,却隐藏着不屑与厌恶。
人是很脆弱的东西,枪垂眸看着男人,只要自己抬手微微用力,他纤弱的脖子就会断掉。
就像他上一任长官面对时之政府手下枪时一样。
男人没有等到他的回应,有些愠怒地转身离去,留下暗暗叫苦的助手和那把冥顽不灵的枪。
「你要想明白,」助手苦笑道,「竹下大人不是非得要你这个玩具,他要的是你的态度。」
「我知道你以前的上司牺牲了你不高兴,但是再不高兴,现在你的顶头上司也是竹下大人,人都是要活在当下的。」
敌枪垂眸,片刻又望向鹤丸的方向。
要他的态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送出去,就绝不要想着能把对方完整地接回来了。
虽然,对方本就没什么完整可言。
「我只是把枪。」他平静地开口。
又有什么活不活在当下的呢。
助手哀叹一声,不再白费力气。
鹤丸冷眼看着那把靠在他的玻璃棺材盖上喃喃自语的枪。
他本以为很快对方就会说完,然后放他一个人好好睡会,结果对方用那种他听不懂的语言说了很久,都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我听不懂。”鹤丸开口,几乎没有正常使用过的声带发出略带艰涩的声音。
枪有些吃惊地转头看他。
「你在回应我吗?」
鹤丸平静地看着他,重复:“我听不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枪轻轻抽了一口气,沉默地看了他片刻,又转过头,微微仰起脸:「我知道你听不懂,可我的发声器官不允许我用你的语言。」
为了防止两方付丧神私下勾结,他们从显形开始,就完全是两种样子。
“你能把我放出去吗?玻璃棺材太闷了。”鹤丸平静地不像是在请求,更像是为了说点什么而说点什么。
「抱歉,不可以,你在那里面比较安全,出来的话,我可能会弄伤你。」枪回他。
“我猜你是拒绝了,”鹤丸并不纠结对方能不能给他回应,他只是想找个人说话而已,“那你要把我送给那个人吗?”
在他的印象里,他本不该是个沉默寡言的人。
只是从他显形开始,他的生活就像一列脱了轨的列车,带着他疯狂地冲向地狱。
「……也许吧。」枪沉默片刻,开口回答了他的问题。
鹤丸从对方的沉默里读出了答案,于是他也沉默下去。
“你叫什么?”鹤丸最后问道。
鹤丸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但结果就是,他又获得了四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刻的他,正站在那把枪最后安置他的房间里,低头望着自己那淡灰色的四肢。
淡灰与雪白之间,是一道明显的分界线。
有人开门进来,他一惊,下意识想要躲藏,但是许久没有拥有的四肢并没有那么灵活,只是瞬间,他就被对方钳制住了。
是一把敌打刀。
对方将他强行锁在怀里,打开了面前的电视。
画面上的舞台似乎有些熟悉,鹤丸仔细地辨认着,直到那个主持人登场,他才突然意识到,这是展示他的那个舞台。
有一种莫名的不安感弥漫开来。
“大家大概也都听说了,”主持人语气有些沉重,“为大家展示二代飞机杯的枪先生,因为被他的飞机杯勾引,而背叛了黑会所。”
“这件事也使我们警醒,从此以后,除了特殊要求的飞机杯,我们都将为其做前额叶切除手术,以防止其他类似的事情发生。”
“今天,我们要拍卖的就是一件经过这样处理的特殊的飞机杯。”
“至于为什么说它特殊呢——”主持人在这一句拉长了声音,留下片刻的悬疑,下一刻猛地扯下了舞台中央那个红布遮掩的箱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台下的观众发出了一阵惊呼。
鹤丸睁大了眼睛。
“是的,他就是大家的老朋友,”主持人语气里带上了惋惜,“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四肢在我们发现他的时候就是如此了,我们猜测他是被自己的飞机杯勾引,将自己的一部分熔解,给了那个潜逃的飞机杯。”
玻璃箱里面的敌枪安静地靠立着,失去了四肢的他看上去比以前小了很多。
“他的身体尽最大可能地做了改造,但由于溯行军的身体架构与时之政府这边的付丧神不太一样,所以改造不算成功。不过大家放心,前额叶的切除手术非常顺利,本产品不会再带有任何攻击性。”
“当然,这个商品最重要的还是他的收藏价值,他向我们展示了,溯行军与付丧神之间竟也存在类似于爱情的东西。”
什么东西是商人不能卖出去的呢?
也许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在那个可能的救命恩人被拍卖的时候,他只是略带嘲讽地想到了这个问题而已。
最后那把枪被一个中年男人拍下,身后的敌打刀放开了钳制他的手。
他站起身,微微转头看向对方。
“他叫什么?”他指着电视上那把枪的特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鹤丸潜伏在会所门口,显形以来第一次握住了自己的本体。
也许这也不是他本来应该有的模样,也许这样的他更加接近地狱。
但那又怎样?
他从未这样兴奋过,甚至开始想象一刀割开男人喉咙时温热的鲜血流过本体的感觉。
该是多么让人愉快啊!
当那个拍下枪的中年男人拖着行李箱走出来时,他冲了上去。
男人一惊,敏捷地侧身闪过。
下一刻他便被一股巨大的灵力撞击开来,重重摔在地上。
只是慌忙的闪避之间男人手中的行李箱不免落下,锁被摔开,他终于得见了那把枪。
他的……救命恩人?
腥甜涌上喉间,他呕出大口鲜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抬眼,他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了。
他向那个模糊的黑色影子爬去,鲜血在他身后拉出一道长长的痕迹,直到他们近得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身后的脚步声逐渐靠近,他救不了他,也救不了自己。
于是他用尽最后力气,将自己的本体送进了那把枪的胸膛。
这是他唯一能做的。
“我记不住你的名字。”
他只来得及说这一句,下一刻子弹便从身后穿透了他的后脑。
他向前倒去。
最后的天旋地转里,他看到的是侧头望着他的那把枪,从始至终安静的眼神。
“竹下大人!有人在会所门前袭击我们的客人!”助手压着声音,却难掩焦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卫不敢随意在会所外使用武器,虽说门内就是法外之地,但只要跨出这个门,武器带来的时空波动就无法遮掩了。
有身份的人在会所门口使用武器杀人会被遮掩下去,而他们这样的普通人如果做些什么让时之政府对这个地方有所警觉,会所会第一时间推他们出去做替罪羊。
或者就像原先负责安保的那人一样,莫名其妙地就死在了战场上。
男人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他只是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嗯。”
“安保不是你负责的吗?”他身旁的女人皱了皱鼻子,“快去看看啦。”
男人撇撇嘴,慢慢踱了出去。女人在他身后好奇地跟着。
不得不说,他看到那个逃跑的鹤丸国永时,还是有些惊讶的。
他以为对方看完拍卖就会逃得远远的呢。
他看着两个人死在一起,皱了皱眉。
“唉,他们也只是一对可怜的恋人罢了。”女人悲悯地叹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伟大的爱情啊。”花大价钱买下这个收藏品的中年男人像是看了一出精彩的舞台剧,心满意足地感慨道。
男人冷笑一声:“你们脑袋里是只有爱情吗?”
女人不解地看着他:“不然呢?”
“一群蠢货。”他咒骂一声,转身离开。
当生命与尊严都会轻易荡然无存的时候,两只野兽之间怎么才能称得上是爱情?
不过是在寒冬中互相取暖的舔舐罢了。
赋予物品以人性,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吗?
男人阴郁地踱回那个黑暗的地方。
你又是怎么想的呢,我的杂种哥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主人,”封闭的房间内,粉发男子如同藤蔓一般缠上了女人的身体,哀哀叫着她,“主人。”
“这么快就疯了?”女人挑了挑眉,按着他的脖子让他离自己远一点,“坐下。”
龟甲乖乖照做,跪坐在软垫上。
“我不管你在想些什么花招,总之你主人已经把你卖给会所了,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臣服,或者被迫臣服,不要试图寻死,”女人眼中闪过嘲弄,“如果你不想变成飞机杯的话。”
龟甲安安静静地听着她的话,清澈的眸子透过镜片紧紧盯着她,等到她把开场白完全讲完才迫切讨好地开了口:“我明白了,主人。”
女人露出了难以言喻的表情,有点摸不着头脑:“那你叫什么主人,我是会所的评价师啊。”
龟甲向前探身,试图再次缠在她的身上,被女人敏捷地躲了过去。
“看来服从性不太行啊。”她如此判断道,然后抬手给了他一针,这倒是没有遭遇什么反抗。
看着对方软倒的身体,她去启动了一旁的机器,却没想到那个家伙就算这样也要抬起头努力向她探过来,语气急切:“对不起,我会听话的,主人。”
“……所以说我不是你主人啊喂。”女人头疼地一拍机器,机械手臂探向地上的龟甲,将他提溜起来,禁锢到椅子上。
她弯腰解开龟甲的裤子,伸手拿过旁边的润滑液,浇在他沉睡的性器上,看他被冰凉的液体浇的一激灵,然后揉上那个肉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依然紧紧盯着她,带着喘息声低低唤她:“嗯……主人。”
女人翻了个白眼,看他已然勃起,便扯过椅子上自带的细管子,低下头认真对了对,捅入那个翕张的小口。
被束缚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显然毫无用处,尿道管顺利地插到了膀胱,然后女人打开了开关。
冰凉的液体源源不断地灌入他的身体,膀胱慢慢麻木,胀意越来越强。
女人抬眼观察着他的反应,却发现他还是在紧盯着她,即使眼眶已经因为生理性的泪水而变得微微泛红,也一眨不眨。
是要牢记等着之后寻仇吗?她揣测着,又不禁觉得可笑,那他要记得可多了去了。
可他的表情,却又不似仇恨。
随着小腹渐渐隆起,他的眉毛皱了起来,眼眶中的泪水滚落。
女人沉默地辨认了一下,最后确定,虽然不可思议,但那确实是一个依赖的表情。
他的眼睛,始终亮晶晶的,像是看着他的宝物。
于是她也皱起了眉,低头扫了一眼刻度,将流量调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下的身体弹跳了一下,她听到龟甲发出了沉重的喘息声,看到他的颤抖与不自觉的痉挛。
似乎是到极限了?她窥探着他的表情,却依旧是那一副依赖的神情。
破了就得不偿失了,她如此想到,然后关了开关。
记下他容纳的最大液体量,她难得地夸了一句:“容量很优秀。”
于是她就看到了那个难受到咬住了嘴唇的男人冲她笑了起来:“谢谢主人。”
是上扬的语气,就好像真的开心一样。
她实在是无法理解,只能是继续自己的工作,按下另一个按钮,让他躺平,双腿被机械手摆成M型,然后拿过一旁的润滑剂滴在他的后穴,仔细扩张之后按下今天最后一个开关。
一个怪异的机器“活”了过来,它由三部分组成,两个粗壮的机械臂,中间的连接处,以及连接处延伸的假阳具。
机械臂攀上他的腿,假阳具对准片刻,然后贯穿了他的身体。
“啊!嗯……”他没忍住惊叫了出来,女人擦了擦手,双手抱胸开始观赏。
这机器自然不会有什么怜爱之心,狠狠地肏到底又迅速抽出,他的身体就像是波浪一般,先是臀部抬起,然后腰部,之后背部也悬空起来,鼓起的小腹更加明显,阴茎里插着的管子在空中甩了一甩,然后随着他重重落回椅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哀哀地看向女人,口中哀求着:“主人,啊嗯,主人,肚子要破了,求求您……啊啊啊啊。”
女人平静地瞧着。
但那双眸子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她,像是那些喘息,那些痉挛,那些快感与痛苦都是因她而起的一样……虽然这么说也没错。
但她总莫名其妙有一种是自己在肏弄他的感觉。
假阳具冲撞着他的后穴深处,它并不光滑,凹凸处研磨过他敏感的腺体,尿意与快感同时冲击着他,神志早已消失,他摇着头,哭泣着哀求:“主人……要尿了,求求您,要尿了啊。”
然而尿道管在开关关上的时候就已封死,他根本无法排泄。
他只能无望地哀求着,挺着突出的小腹,被禁锢的手腕勒出红印。
然后眼睛渐渐翻白,他剧烈地痉挛抽搐起来,被生生肏到高潮。
“敏感性一般,高潮反应优秀。”女人评价道。
她抬脚踩上了他的阴茎,拔出了那个细长的管子。
被灌入的液体喷涌而出,因为她早有准备的踩踏而完全浇在了他自己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能下班了,女人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主人……”沙哑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她低头,对上一对明亮的眸子。
她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然后转身离开。
女人之后又在会所见过这把奇怪的刀,那个时候他正依偎在来玩的审神者怀里,双眼紧紧盯着他,口中叫着主人。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看着他的宝物。
她知道他很快就会被买走,有些“聪明刀”会这样提高自己的存活率。
但她从没有见过这么快就能适应并找到生存方法的刀,明明看记录是第一次被卖。
真奇怪啊,她想。
也许可以研究研究本丸里的那把龟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髭切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诞生在阳光下,于春日与她相见,她的眉梢都染上了笑意,脸上带着不小心沾上的木灰,显得些许娇憨,言语中带着克制的欢喜。
“欢迎来到我的本丸。”
她和他一同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也曾在时政里和他人据理力争。他们斩杀过敌人,也送走过同伴,相处的时日愈久,彼此的默契也愈深,情意也在慢慢滋长。两人之间的心思无需多言,他们在众人的祝福声中接吻,在手忙脚乱中迎接新生命的到来。人类的时光总是短暂,他们看着孩子从牙牙学语的小不点长成年轻有为彬彬有礼的审神者,找到他生命中的归宿,在垂垂老矣之际告别众人,去往新的天地。
在最美好的时光里,遇见最美好的你。
我们彼此相爱,无需言语。
可自梦中醒来,映入眼帘的,是突出的孕肚和算不上敞亮的房间,感受到的,是逐渐攀升的情欲和满口的酸涩。他不是梦里幸运的髭切,她也不是懵懂无知的新人,他们的关系……也不像梦里一样亲密无间。
情欲灼烧着理智,腿间一片濡湿,穴口不断收缩,他过于熟悉这般感觉,那曾让他如此憎恶,可这回涌上心头的,确是无尽的喜悦。他不知情从何起,体温逐渐攀升,阴茎被它物缠绕,流出的体液打湿了小腹,后穴在撞击中绽放,却在濒临高潮之际被人硬生生掐断。
是膝丸。
是膝丸发情了。
他应是与群蛇在一起,是了,他以前曾对自己说过,若是发情了一定会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免得吓到雀。自怀孕以来,最上心的也是他,明明身子也被牵连着有了感觉,却处处顾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自己的梦里,没有膝丸。
通感毁了兄弟二人的情谊,地狱般的折磨毁了髭切。髭切说不清对膝丸有什么感觉,他想要保护弟弟,在最开始,也曾庆幸着幸好是自己。可到了后来,躺在地上承受着他人的脔干之时,看着被束缚住却鲜少有人问津的膝丸,心底那个最阴暗的角落里,总会冒出一个声音:
为什么是我。
凭什么是我?
这样不对。
髭切浑浑噩噩地想着,他不该如此,那是与他亲密无间的兄弟,所有的事情也并非二人所愿。明明一切都在好转,明明这般想法已掐灭在萌芽时期,为什么还会冒出头来?嫉妒和愤恨是恶鬼的养料,而他的使命就是斩杀恶鬼,他,本不该如此。
可斩杀恶鬼的……又是什么?
是恶鬼啊。
他本身就是恶鬼啊。
一个有主的恶鬼。
髭切收起自己的獠牙,像小猫般柔弱,向自己的主人讨着宠爱,他也因此得到了更多的注视。可还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不要在意其他人。
请不要将你的目光放在弟弟身上。
请,只注视着我。
清澈的灵力灌输入体内,髭切打了个寒颤,闭上了眼睛。那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他仿佛置身于汪洋之上,海浪拍打着他的身体,阳光透过云彩照射在身上,柔和而温暖。他从黑夜中醒来,潘多拉的魔盒再次被关闭,阴暗的想法被封印其中。髭切终于想起魔盒打开的契机,也寻找到了那股喜悦之情的来源。
自服下药物以来,自情欲断绝之后,他们与雀,再无联系。
那些小心思,那些小算计,又能布下几次,又能成功几次?
髭切吐出一口浊气,双手拧着床单,龟头却显着不正常的红色——那是被大力揉搓后留下的痕迹。前方的马眼不知被什么东西撑开,积累的浊液却不能畅快地流出;后穴张开了小口,吐出的淫液将穴眼润得反光。
“哈……啊……雀、雀……嗯嗯!”
髭切浑身一震,四肢痉挛,腰肢在空中撑起一个优美的弧度,尖叫着迎来高潮。
药物不是完全有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之间,又有联系了。
幸福感和情欲一起攀升而来,他身上所感受到的一切,皆是恩赐。
嗯啊……好舒服……那里、哼嗯……
太激烈了……他们、玩得太、啊哈!
后穴被填得满满当当,髭切不可思议地睁大双眼,强烈的快感席卷着他的身体,将他推向高峰,精水流了满腹。可从膝丸身上传递过来的快感绵绵不断,一点空闲都不曾留给他。
生殖腔……她竟脔了膝丸的生殖腔……
髭切失神地抚上小腹,他的后穴与膝丸的生殖腔感官相连,那处的饱满从小腹上都能摸出一二,可他感受到的,却只有空虚。他与膝丸不同,女穴早早被开了苞,经多人调教,早已离不开物什。旁日到能压制一二,今日这般情况,后穴感触越多,花穴也愈发饥渴。这对他而言,是一场无声的折磨。
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膝丸终究……不是他。
享受着雀的爱抚的、承接着她的玩弄的、在她怀里高潮连连的,是膝丸,不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髭切闭上眼睛,心底默念雀的名字,想象着自己是真的在她的身下,被她连番玩弄,将每一处敏感点系数奉上。
哈……那里、再快一些……
雀、好爽……要死了、啊、嗯哼……还要……
又高潮了、又要、又要!
不知过了多久,髭切骤然脱力,身上为数不多的衣物不知何时被褪得一干二净,周身香汗淋漓,性器萎靡得卷缩成一团,精液沾了满身,前后二穴软烂如泥,后穴更是连合拢都做不到,内里的风景清晰可见,软肉收缩之时彼此之间还牵连着银丝。髭切喉间尽是苦涩,他与膝丸的共感与相互之间的距离有关,越远感觉越小。膝丸与他之间的距离足够远,连翻涌的情欲到他这里也尚且能忍耐,雀与膝丸到底是玩得有多激烈,膝丸是多有感觉,才将他也弄成这副狼狈的模样?
双腿贴上一片温热之地,髭切心知是膝丸得偿所愿,用长尾卷住了自己心爱的女子,终是逃离了过去的心理阴影,迈出未来的第一步。欢喜之余又填几分妒意,又对这样的自己心生不满,头一扭便将自己陷入被褥之中,不愿再动弹一分。可下一秒便蜷缩成一团,喉间干涩,小腹抽搐不已,还未完全冷却的身体骤然升温,淫液流淌满地,微风抚过他的肌肤、掠过他的阴蒂、灌入他的后穴之中都能使他陷入小幅度的高潮之中。
这是他的情潮。
雀抱着膝丸在路上疾驰,只觉得自己命苦。
按理来说,她一人是完全能负担得起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的。但架不住膝丸是个上半身为人、下半身目测长有近七米的巨蟒。要是光重些也就算了,可关键是膝丸的尾巴真得、真得非常碍事。
……而且很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面无表情地将膝丸往上托了一托,以减缓蛇身对自己腰身的压力。地上的蛇尾长长的一条拖在下面,一个劲儿地把重心向后拉扯。一开始时膝丸还注意着尽量翘起尾巴减轻雀的负担,但离本丸越近,他的气力也就越小,到了现在则是浑身瘫软面目潮红地窝在雀的怀里,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唧声,凭着本能往雀怀里钻,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若不是雀凭着灵力连接和膝丸与蛇毫不相符的高温确定他确实是发情身体不适,说什么也要把这条明明没什么力气还能缠紧自己腰部、疑似吃自己豆腐的流氓蛇给扔在路上任他自生自灭了。
所以说自己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
雀再次叹了一口气,乏力感越来越严重,好在本丸已经近在咫尺,雀定睛一看,本丸门口乌泱泱地占了一排人,看见二人立刻迎了上来,那模样颇有些手足无措。
“雀,髭切他……你快去看看吧。”
倒也不怪众人紧张,髭切‘怀孕’一事第一天就传遍了整个本丸,虽说后来雀解释得有理有据,甚至再三保证髭切只是心理原因,但部分刀还是心有余悸,惶惶不可终日。由着怀孕,髭切的性子也变得有些喜怒无常,兄弟二人也会时不时的涌出一小股情潮,因此一开始膝丸离开本丸、髭切在房里低声嘤咛时并引起他人注意。未曾料想髭切后来动静越来越大,呻吟声回荡在本丸的每一个角落,众人才觉察到不对劲。
髭切好像是发情了。
髭切应该是发情了。
前去确认的刀剑脸色晦暗不明,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吵闹之声不绝于耳。
怎么回事?不是服下药物了吗?
副作用吗?那大典太怎么没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不会是因为髭切怀孕了?
但膝丸不是也?
他们二人感觉相通,不奇怪。
问题是这动静也太大了些,以前也没人这样过!
……
一股不安的情绪迅速在本丸蔓延开来,众人脸色难看,好不容易日子好过起来,难不成还要再回到以往被情欲支配的日子里去吗?众人第一时间就想见到雀,这才眼巴巴地守在门口。
去见她吧。
类似的想法在众人的脑海里回响,出乎意料的,看见雀的一瞬间,众人的心仿佛被什么抚平一般,焦躁、不安、痛苦、难过的情绪被一扫而空,有了依靠之地。
是雀的话,就没问题。
只要有她在,即使被情欲操控也无所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是她。
也只要她。
“我知道。”怀中地膝丸好像不想让旁人见到他这副模样,又或许是距离兄长太近,被情欲折磨得难受,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雀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开口回道“膝丸和我说过了,我这就过去,现在还不清楚怎么回事,你们尽量别靠近那边,要是也发情了那就糟了。”
“髭切住的地方只有药研守在附近,其他人大部分都在这边了。”
雀点点头,对他们的行为不可置否,迈进本丸的步伐突然一顿,语气有些犹疑。
“我还以为……你们是来质问我的。”
众人脸色一变,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攥紧,疼得无法呼吸。
“不会有那种事了。”三日月温和地笑着,面部的表情却好像破碎后又被人捡起拼接在一起的精美花瓶一般,乍看上去完美无缺,实则却遍布裂痕,一碰就碎“你也……信我们一次。”
“好不好?”
最后的话很轻,宛若呢喃,风一吹就散了。三日月不知雀有没有听见,丢下那么一句便抱着膝丸步履匆匆地走了,甚至没有回头再看他们一眼,仿佛只是无心之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还有时间。”
莺丸拍拍三日月的肩膀,目送着雀的离去,只喃喃地重复这一句话。
“我们还有时间。”
她会回头的。
“雀……”
髭切光着身子躺在地上,身下仅有一层床单。他将床单裹在自己身上,口中咬着单子的一角,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床单上的湿痕也渐渐扩大。他双腿夹紧,咬着床单呜咽着,迷茫地环顾四周,模样好像一只被主人抛弃、无家可归的小狗。看见雀的那一刻,眼里渐渐涌上光芒,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咬着床单、跌跌撞撞地小跑过来,又因着她怀里抱着人不能第一时刻得到一个抱抱而跪坐在脚边,眼里充满控诉。
你有别人了,你不爱我了。
“雀、雀……”
他连声唤着雀的名字,可能自己也不知道想要干什么。
而雀确确实实被髭切这副模样惊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从未见过髭切如此脆弱的模样,在审神者圈子里流传的髭切形象平日里是慵懒的大猫,战斗时是斩尽恶鬼的雄狮;自家本丸的则是会更不亲人一些,有时也会恶言相向,更多时候言辞里总会不自觉地带些讽刺意味,倒也不会像现在这般……
粘人?
雀想了半晌,却发现根本没有合适的词汇可以贴切描述髭切现在的状态,安顿好膝丸后,髭切更是贴在她身上不肯离开,眼里满溢着亲昵与爱意,弄得雀颇有些手无足措。
她实在是不擅长应对这些。
以前发情时……也没见其他人这样过啊?
本丸里其他人发情之时,跟平日里比确实会软糯一些、讨喜一些,但未被弄得受不住时,隐约也可见到平日里的影子。可髭切却好像跳过了前面的步骤,直接到了最后的阶段,再者他眼里的情感更不像是对着她有的。
药物的副作用有这么大吗?
或许是叠加了怀孕的因素在里面吧。
雀颇有些苦恼地想着,一旁的髭切已经等得不耐烦,一个劲地往她身上蹭,膝丸也红着脸用蛇尾轻轻卷住了她的一条小腿,眼里是无声的催促。
“雀,你在注意哪?”髭切不满雀的忽视,牵着雀的手颤颤巍巍地探向自己的私处,雀下意识地一摸一捻,髭切整个身体便瘫软在雀的身上,仅靠着她的手来支撑着身体,股间的淫液一股股地往外冒,将雀的手淋了个彻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醒些了吗?”清澈的灵力灌入穴中,在髭切的小腹处附上了薄薄一层灵力膜,更多的则是钻入子宫内部,使髭切的孕肚更加明显,就仿佛……髭切真得被她脔大了肚子,在孕期还欲求不满地讨着欢爱“会比其他人要激烈些,撑得住吗?”
他们二人的距离太近,呼吸打在髭切的脸上,令他手脚发软,脸颊涨红,眼中含媚地点了点头。不知怎的,雀被髭切这幅模样弄得心里发痒,突的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以防你受不住,还是慢慢来吧。”
灵力化成的藤蔓轻轻卷起髭切的四肢,将他呈大字型固定在空中,两根细小的枝条挑逗着他的乳房,拨开他的乳尖,戳弄着乳孔,稍粗一些的则是从外围将整个胸乳箍在中间,使得胸部更加饱满,乳头更是避无可避。很快,乳头被玩得娇艳欲滴,红得近乎滴血,乳孔也微微打开,藤蔓进出时尖锐的痛感也转化为欢愉。髭切身体绷紧,乳孔深处不知为何流出几滴稀薄的乳白色液体,乳滴挂在艳红色的乳头上,显眼的很。
“甜的。”雀舔去乳滴,打趣着髭切“仅仅靠乳头便去了,之后可怎么办才好?”
“又、哈……嗯、无所、无所谓……啊”髭切有些烦躁地扭动着身体,身体里传来的痒意不容他忽视,共感带来的快感和自己切身体会终究还是不一样的,快意再多自己也不能真正吃到嘴里,当快感过去留下的尽是空虚而非满足“下面、你倒是、啊、嗯哈……碰碰下面……”
“乖,再等一等。”雀随口应着,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调教这副敏感的身子。还未有好的主意,脚踝处不知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翠绿的蛇尾眷恋地围在她的四周,蛇尖有时会不自主地碰触她的肌肤。扭头看去,膝丸盘坐在一旁的角落里,面色潮红,两根阴茎在空中一颤一颤地喷着稀薄的精水。乳头和髭切的一样凄惨,乳孔张开的大小和髭切一模一样。他的身体里没有分泌出乳汁,倒是流出了透明的腺液包裹住乳头,在光的照射下显现出的晶莹使得色泽越发诱人。
“差点把膝丸忘了,你们两个要同时注意到才行呢。”膝丸顺从地投向雀的怀抱,尾巴也下意识地卷住二人,让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好了,知道了,不会再忽视你了,先松开吧。”
许是受髭切影响太深,膝丸没有第一时间松开自己的蛇尾,反而用得力气更大了一些。直到雀无奈地推动蛇尾以示抗拒,膝丸才恋恋不舍地移开身子,拖动着稍显笨拙的蛇尾跟在雀的身后,眼神和他兄长的几乎如出一辙。藤蔓捂住了他的双眼,只能通过他与兄长两人之间的共感来感知着雀的动作——她在描绘、在抚摸着兄长的身体。眼睛、鼻子、嘴巴,再沿着胸膛一路向下,在即将碰触下体时骤然收手,返回上身流连。到了后面,雀的手法毫无章法和规律可寻,每每觉得要碰触到敏感点时又会突然转移阵地。藤蔓缠绕着阴囊,在尿眼和两穴处打着圈圈,在上面轻点一下就迅速逃离。膝丸被蒙着眼睛,未知加深了感触,虽然未曾直接接触,但身体上的反应比髭切显得更加青涩敏感。唯一让他心安的,是那只与雀紧紧相牵的手。那只手上传来的暖意,永远比其他更令人着迷。
“哈、别玩……嗯、嗯……不行了、求、啊……雀、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髭切身子一抖,竟是在未碰触任何敏感点的情况下,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再一次地达到了高潮,连带着膝丸也闷哼一声射出。藤蔓卸了力道,兄弟二人软绵绵地倒在雀的身上,阴茎在肌肤上一抖一抖地吐出残留的体液,烫得惊人。
“雀……哈啊,真是、坏孩子……”
“我以为你们早就知道。”雀从中抽身而出,将两人放在床上,两具玉体横酬交错,身上是斑斑红痕。其中一人还挺着孕肚,仰躺在另一人身上,腿间的淫液被曾在蛇鳞上,腰间一圈是两人共同的精液,脸上尽是迷离之色“髭切,你射了几次了?”
“数、数不清了……”髭切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后背的滚烫膈得他十分不舒服,每动一下就能听到身后人低低的抽气声。蛇尾在空中小幅度地乱晃,髭切却仿佛在扭动中得了趣儿,更加大力地用后背挤压着膝丸的阴茎,自己的也在这个过程中分泌出稀薄的精水,柱身微微耸动,下一秒就要再登极乐。
“不行——”雀俯身而下,制止了玩得正欢的髭切。三根藤蔓在兄弟二人的冠状沟处绕了个圈,雀犹嫌不够,又分出三根细枝插入两人尿道之中,将出精可能封了个一干二净才肯罢休。雀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分别捏了下两人柔软的阴囊“你们阴囊都扁成这样了,还想着用前面去呢?不怕真废了?”
高潮被硬生生打断,藤蔓在尿道里盘踞,勾着内腔,精液流走到半路又被堵了回来,逆流着涌进囊袋之中,别样而新奇的快感升起,逼得二人眼眶泛红。膝丸咽下一口唾沫,颤颤巍巍地伸出手从身后环抱住了髭切,打开他的双腿,将他的私处全部暴露在雀的眼前,一丝遮拦都没有。
“主……兄长他撑不住的,你快些……”
翠绿的蛇身,雪白的蛇腹,美人儿的瞳孔缩成一根丝线,软舌划过犬牙,勾的人心神荡漾。身上的兄长更是诱人,小腹隆起圆润的弧度,敞着自己湿淋淋的私处让人观赏,红艳艳的阴蒂从肉缝里探出头来,贝肉被弟弟扒开,两处穴眼饥渴得张合。雀看着二人,眼里晦暗不明。
“别、别看了……”髭切觉得自己快要被欲火焚烧得一干二净,一股股邪火从雀视线下冒出,雀的目光移向哪里,邪火就烧到哪里,女穴抽搐着喷出一股淫液,竟是达到了一波小高潮。
怎么会……仅仅是视线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髭切咬牙扭头,想要从其中挣脱而出,但不得其法,反而越是说服自己不介意,自己就越是介意,感觉也被放大数倍。
“看看这里,髭切。”雀拿出一个假阳,这是方才守在这边的药研给她的,上面的按摩棒外表遍布狰狞的凸起,尺寸更是大得惊人,仅比一位成年男性的拳头小了一点。按动按钮后旋转幅度颇大,震动频率也很快,常人若是被它玩上那么一回,那口穴怕是得半费掉。许是制作者考虑到了这一点,这按摩棒里面做了夹层,里面可以灌满药膏,启动时会从凸起处流出,流出的速度和量也控制得极好,伴以按摩棒本身的震动和扭动,加上使用者进出的动作,可以均匀地将药膏涂满穴腔的每一处角落,加速对药物的吸收。这是一个绝佳的器具,想怎么使用都可以,但更多的是作为上春药的淫具,让被插入者变得更加淫乱“你想要这个……先插入哪里?”
髭切盯着那淫具,两处穴肉蠕动收缩,汁水淋漓,顿觉口干舌燥,巴不得赶紧把那淫具吞吃入腹,好好给自己止止痒。
“后穴……”
与髭切生殖腔相连的后穴饥渴更甚,痒意从穴眼深处一处处蔓延开来,好似万条小虫在内里撕咬。
“脔进、唔嗯!”
雀未等髭切把话说完便挺身而入,软肉欢欣鼓舞地缠上按摩棒,再被它狠狠操开;按摩棒上的凸起恰到好处地抚慰着敏感点,冰凉的药膏涂满穴腔,又被穴腔里的温度暖化,与淫水混合在了一起,在穴内噗嗤作响。
“哈、好胀、哼嗯……疯了、啊哈、要疯了……”
髭切泪眼迷离,在膝丸身上胡乱地叫喊着;膝丸满头大汗,蛇尾软绵绵地耷拉在地上,握住髭切腿根的手指指尖发白,两根阴茎分别从髭切的两侧腰背处露出,龟头红艳艳的,尿眼里含着藤蔓,上面挂着从尿道里带出的少许精液。偶尔髭切蹭到了他生殖腔的软肉,便能听到兄弟二人骤然变得尖锐的叫声,后穴也要多花些力气才能继续抽插下去。
“嗯哈、慢些、不行了、我不、嗯、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兄弟二人颤抖着迎来了又一次高潮,胸口高低起伏着喘着粗气,髭切从膝丸身上滑落到床的侧边,后穴里还咬着粗大的按摩棒死死不肯松开。
“这就不行了?还早得狠呢。”雀不轻不重地照髭切腿根拍了一巴掌,白皙敏感的肌肤上落下一个显眼的红印。看了眼膝丸,雀的嘴角有了一丝笑意,拔出按摩棒,将髭切倒转了个位置,使得兄弟二人的面部对上对方的私处,复而又插了进去“髭切,去安慰一下膝丸吧,毕竟是做哥哥的,总是冷落着弟弟不好吧?”
“甭管先前你俩有什么误会,就在这里结了它,方才膝丸还一直念叨着你呢。”
装、装模作样。
髭切的脸颊蹭上腔口,沾染上淫液。他相信雀不会察觉不到兄弟二人先前的相互冷落是为了什么,以往都不闻不问,现在倒是抖出来来了,实际上就是坏心眼想捉弄他们。
才不会让你如愿……
髭切红着脸偏过了头,躲避着膝丸晃动的阴茎。身后的雀也没出声催促,只是放缓了进出的动作和气力,甚至分了一丝灵力进去,阻隔了按摩棒与敏感点的接触。被按摩棒脔得餍足的后穴又重回到空虚的状态,不满地收缩着穴口,想要讨好这跟让它们舒服的东西。髭切不忍折磨,伸出软舌,颤颤巍巍地低头,用舌尖勾画着生殖腔的形状,舌苔摩擦着腔肉。后穴传来舔舐的感觉,他仿佛在自己舔弄自己的后穴,羞耻地脚趾都蜷了起来,泛着粉嫩的红色。身子被不高不下地吊着,每舔舐一下就可以得到奖励般的脔弄,舔舐的幅度力度越大,脔弄的频率也就越快。方才还嘴硬的髭切不一会儿就缴械投降,尽情地舔舐着膝丸的生殖腔,拨动着尿道里的藤蔓,想要得到更多的刺激。
“兄长、哈、啊……兄长、嗯……”
膝丸低泣出声,泪眼迷离间看见髭切与雀相连的部分。后穴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进出之间淫水缠绕在按摩棒上,挂着丝儿滴在腿根。阴蒂勃发挺立,女穴如花般绽放,晃动间隐约可见水光。眼前的景色太过刺激,看着兄长被雀脔得穴肉翻飞的模样,鬼使神差间,膝丸亲吻了上去。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雀与髭切两人的交汇处,舌尖一伸一卷便将淫水吞吃入腹。按摩棒上的凸起碾过舌面,激起整片麻意。雀抽出一只手抚摸着膝丸软发,手指滑过脖颈和脊柱,引起一片战栗。膝丸受到鼓励,舔舐得越发卖力,甚至还将髭切的后穴又扒开了一点,将舌伸了进去。也许是由于蛇的特性,膝丸的舌头要比旁人细长一些,很轻松地就触及到髭切的敏感点。感受着舌上传来的酥麻感和近在咫尺的雀的气息,膝丸有了一种在给雀口交的错觉,又不禁把舌往前送了一送。髭切也不甘示弱,身为共感的兄弟他们了解对方的身体如同了解自己的一般,甚至更甚。兄弟二人次次都朝着对方的弱点攻击而去,身体抖动得厉害,却谁也不甘示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唔唔……呼唔、啊……”
“嗯哼……啊、呼、呼哈啊……”
两人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臀部的挺动幅度越来越大,身子一僵,淫液喷了双方满脸。雀抽出身子,髭切的后穴已经变成了一个合不拢的空洞,冷风灌进去都能听见回响。
“该换个地方了。”雀伸出手指在髭切的花穴中搅动了一番,那里温暖湿润,软肉泥泞,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髭切,要进去了。”
“主,等……!”
雀回头看去,制止雀行为的膝丸脸涨的通红,眼神乱飘,显然是有什么话想说却说不出口。髭切不发一言,将脸颊往下移了约三指的距离,轻轻吻了上去。
“兄长他还在、还在怀孕,那处敏感,你选的又、又……”膝丸得到了髭切的默许,继续支支吾吾地说着“后面和前面还是、不一样的……”
“能不能先用我,让兄长先适应一下?”
雀的目光落在膝丸的生殖腔上,那处软肉泛着血丝,上面还留有髭切的齿痕,已经经不住如此粗暴地脔干。并且膝丸的生殖腔虽不算小,但脔弄时肯定会将他自己的阴茎一并脔干进去,根本装不下。更何况……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生殖腔的感官不是和髭切的后穴相连吗?有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生殖腔,是这里。”
膝丸艰难地挺起身体,牵着雀的手抚摸自己生殖腔下面的一块鳞片,正是方才髭切亲吻的地方。鳞片缓缓打开,露出里面的穴口。穴口与上方的生殖腔颜色对比鲜明,一看就知道是未经采摘过的。失了鳞片的阻拦,里面储藏多时的淫水一股脑地向外冒,膝丸尝试着缩紧穴口,作用却并不大。
“我这里与兄长前面是相连的,可以自由控制鳞片,他们也没怎么仔细看过我……”膝丸的声音越来越小“这里、还没被人碰过……”
作为一个‘失败品’,膝丸的花穴并未发育完全,它只有一个甬道,尽头是封闭的,也没有标配的子宫。颜色不是和寻常人一样的粉红色,而是白偏粉,与鳞片颜色色差较小,大小也小了一圈。即便是失去意识不小心将鳞片打开,不仔细看确实很难看见那一眼小小的穴口。穴内分泌的淫水平日里都被膝丸用鳞片封了个密密实实,待看管者离去后才打开一点吐出来。膝丸和髭切对这个秘密守口如瓶,他们不敢想象,若是被会所发现了这处后他们会受到怎样的对待,还能不能保持一分清明,亦或是彻底沦落为会所的玩物。
但如果是雀的话……
“告诉我真的没问题吗?”
“没有问题。”膝丸和髭切的视线专注于雀的身上,他们一人握住雀的一只手,眼中带笑“因为是你。”
“你是我的……”
“你是我们的……”
“审神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们信任于你,喜爱于你,你值得我/我们交付一切。”
这是什么感觉?
一股暖流用上心头,传来酥麻的痒意。雀看着兄弟二人的面庞,那副表情不像说谎。想起在本丸门口发生的一切,雀恍惚间意识到可能有些事情并不像她一直意味的那样,或许在悄无声息之间、在她未曾注意到的地方发生着转变。她并不相信他们口中的喜欢,并不仅仅是因为她由于过去发生的事不禁对刀剑们抱有最恶意的想法,还是因为刀剑们并不够成熟。他们经历过最纯粹的恶,所以只要有一丝一毫的温暖他们就会奋不顾身地扑上去。他们被欺骗、被抛弃,重回光明后又被人打落回深渊,但那些时间太过短暂,可能仅过一两周甚至一两个小时他们就会发现自己被欺骗的事实,而她与这些刀剑相处了大半年的时光,所以有刀剑交付信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这不是喜欢,也不是爱。
对于这些刀剑而言,他们只是需要有一个人能带他们走出黑暗,他们根本分不清这种执念和喜欢与爱的区别。他们需要一个“正常人”,真正意义上的充满爱心和善心,没有那么多肮脏的思想,能力也强大的“正常人”。
可惜她并不是。
但雀不得不承认,她与这些刀剑的关系缓和了许多,而被交付信任的感觉相当不错,尤其是原本身处黑暗的人,这让她有一种自己是这些人救世主的自满感。也或许,他们之间只是需要比常人多一点的时间。
“会疼,你那里太小了。”
膝丸再次低下了头,脸颊上的红云烧得更艳了一些。他知道雀这是同意了他的提议,只是再次征求他的意见。
“没关系,蛇……柔软性总是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膝丸很快为自己的轻敌付出了代价。
“唔……慢、慢点……”
“我就没有动过,膝丸。”膝丸的花穴实在太小,初次破苞就是这样的庞然大物,他也能开口说自己吃的下“你放松些。”
“蛇丸现在、放松不了。”髭切也疼得面色发白,前面的小兄弟有了软意,他开始觉得方才自己一定是脑子短路了,才会答应如此没实践意义的提议,可他也比谁都知道膝丸究竟忍耐了多久,靠着多强大的意志才没有在自己被会所的人操得乱七八糟时开口求饶,献上自己的女穴,这才避免了最糟糕的境地“穴内约两个指节往上,呼、试一下。”
雀依言抽出按摩棒,上面还牵连着破苞后的血丝。那口穴过于狭小,两根手指就塞的满满当当,靠近第三个指节的穴腔微微凸起,与男性的前列腺处有些相似,却要敏感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