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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被后续(食铁兽与伊藤诚,尿道)(1 / 2)

('作者:食铁兽

天雷预警

本章cp?:食铁兽×伊藤诚【仅道具插入】

是的,毫无节操的我,下位面亲自提着鸡儿上了!

但请各位放心,我不会和雀抢男人的,我只上渣审。对于被被只是身体接触,没有肉戏也没有感情戏。

这毕竟是个乙女文嘛。

另外,此章有两种理解,一种是被被真的疯了,听到平原月说了这个名字,进而幻想出了我,另一种是被被真的见到了我。这两种解释也都不影响主线剧情,只是被被的悲惨程度不同而已。

其他的废话没了,上车吧。

by食铁兽

伊藤诚第二天发现重伤昏迷的山姥切国广时,整个清秀的脸都扭曲了。

咬着牙一脚踩在伤处,坚硬的鞋底研磨着脆弱的血肉,山姥切国广瞬间痛醒过来,无法抑制地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解脱了?”伊藤诚冷笑着,脚下毫不留情。

打刀痛得完全无法出声,喉咙里发出了近似于被扼住的咯咯声。

“你想死?”伊藤诚狠踩一下松了力气,慢慢地开口。

“想得到和那把刀一样的结局?”

“可惜,我不准。”他轻飘飘地下了裁决。

山姥切国广痛得双眼发黑,空洞的双眼与平静的表情看上去已经脱离了尘世,完全没有听进去他说的话,又像是因为听进去了,所以完全绝望。

像是参透成佛,又像是已坠深渊。

万劫不复。

山姥切国广从来没有听本歌说过他的来历,事实上,他和本歌的交流大部分时间都仅限于一起受辱而已。

但从伊藤诚与偶尔会来拜访的其他人口中他还是慢慢拼凑出了本歌的来历,并且慢慢确定,那个他们口中的会所,就是现在他所处的,这个怪异又淫靡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藤诚收紧手中的链子,强迫他回神,向面前的人展示自己的身体。

那人贴近,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转头向伊藤诚点了点头:“调教调教应该还可以用。”

“嗯,那就麻烦你了,订金会在稍后打到你的账户上。”伊藤诚对他温和地微笑着。

面前的调教师回了一个微笑,又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对了,您上次送去的那把刀很好用,他们很高兴,所以特意嘱咐我们为您留了一个房间,调教的预约登记还需要一些时间,您要先去休息片刻吗?”

“好啊。”他微笑点头。

女人盘腿坐在床上,身后垫着个枕头,饶有兴致地望着门的方向。

走廊上有三个人的脚步声,一个轻缓,指定是这里的工作人员,一个蹒跚,大概是他带的那把刀,而最后一个,就是她在这里要等的人。

伊藤诚。

推门进来的也正是他,只是因为看见床上的陌生女人而一愣的功夫,他就被身后的调教师一个手刀打昏了,他带来的那把刀下意识抬起头,看着床上的女人抬了抬手,但很快便放下,重新垂下了头。

看着与自己身边那把长相一模一样,却更显苍白的山姥切国广,女人笑了笑,转头看向床边的那把刀:“去把他弄到那边的架子上去,绑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极化打刀领命步向门口,山姥切国广下意识地便递出自己脖颈上的链子,但对方却径自蹲下,扛起地上的伊藤诚,将他在十字型的木架上绑了个结实。

“那我便告退了,食铁兽大人。”调教师恭敬地鞠了个躬,在对方挥了挥手后便退出房间,并且关上了门。

女人打量了一下门口的山姥切国广,对方疑惑的看着极化打刀的动作,身体似乎是因为身上的伤,仅仅是站在那里,就有些不稳。

“过来,”她冲他招招手,“躺下。”

他沉默着照做。

扒下了外裤,便看见了里面与血肉粘连的贴身衣物。

到底是自家儿子,即使是有了心理预期,还是被这幅惨样惊得抽了口气,但这由不得她心软,她咬咬牙,一狠心便一把将衣服与血肉撕裂开来。

手下的人痛得缩了一下,但却依然沉默。

看着那片模糊的血肉犹豫了又犹豫,到底还是做不下去,女人爬下床站起身,对着旁边的极化打刀招手示意让他去处理。

山姥切国广看着极化后的自己靠近,一片沉寂的眸中终于起了些波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人类,恶劣的还真是相似啊。

不过被折辱惯了的他恐怕无法给她想要的反应了。

他平静地看着面前的极化打刀面无表情地分开他的双腿,然后拿起旁边桌子上消好毒的导尿管,毫无怜悯地插进了他破损的下身。

“呃!”他猛地挺身,下身剧烈的疼痛让他一瞬间几近昏死过去。

但早已胀到麻木的膀胱却在这时欢呼起来,他想阻止热流的奔涌,却完全没有用处,他只得咬住下唇偏过头去,不去看他们的表情。

“在伤口长好之前这根管子不要拔出来,”极化打刀似对此毫不在意,收回手来对他吩咐道,“不然尿道长死了你还要再受一回罪。”

他疑惑地转过头来,张了张口,最后还是选择闭上了嘴。

他们究竟想做什么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只有接受的义务,从没有选择的权力。

极化打刀做完这些便起身回到了女人的身边,她冲着床上的山姥切国广笑了笑:“你在床上睡会吧。”

“等睡醒了,太阳就升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句话大概是带着言灵的力量,他无法抗拒地合上了双眼,沉沉睡去。

女人转过身来,抬起了被绑缚住的男人的脸。

接下来就该她吃正餐了。

从旁边那个摆着一溜调教工具的桌子上挑了一个看上去就异常锋利的小刀,她利落地用它割开了伊藤诚的衣服。

然后毫不怜惜地刺进了对方的肩膀。

伊藤诚惨叫一声,痛醒过来,有些惊惧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女人微笑着收回手,让那把刀留在那里,堵住意欲喷薄的鲜血:“想上你的人呀,”,她的手从衣服裂开的缝隙中穿过去,抚上了对方滑嫩的身体,“至于做什么,这不是很明显?”

真的很难想象,在这么严苛的作战环境下还能有人保持这种细皮嫩肉的状态。

不管怎么说,在干净的画布上作画总是让人开心的,她愉快地再挑了一把刀,将衣服彻底粉碎。

“你是哪个家族的人?等等,”伊藤诚睁大了双眼,“你是平原说的那个食铁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聪明又可爱的孩子,”女人踮脚给了个奖励吻,“如果可以再安静一点就更好了。”

她拿起刀,以上一把刀刺出的伤口为起点,随意的划了个斜线。

伊藤诚张口,所有的惨叫却被封在了喉咙里,就连空气穿过喉间会有的嗬嗬声都无法传出。

这么恐怖的力量……不是他会招惹到的人,所以真的是不知道在哪个鬼地方见过自己的陌生人吗?

女人随意而残忍地雕琢着他的血肉,不给他痛呼的机会,却将所有痛苦毫不留情地慢慢施加给他。

伊藤诚眼前慢慢模糊起来,自我保护机制在无法承受的痛苦之下起了作用,他马上就可以逃到没有痛苦的昏迷中了。

她会让他这么轻易地解脱吗?女人笑容幅度慢慢扩大,将刀下移,抵在了那个脆弱的物体上。

伊藤诚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惊恐地看着她。突然又像是醒悟过来,眼神转向了一旁在床上安睡的那振刀。

她是为了他来的,不是因为自己。

女人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转过来后摇了摇头:“我对帮一把刀复仇没有任何兴趣,不过他的事倒是给了我启发,让我想到了一个新玩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兴奋地舔了舔嘴唇:“你会喜欢的。”

她抬眼示意一旁站着的刀,对方心领神会地抓着伊藤诚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另一只手接过她递过来的针管,将里面的药物注射进了无力反抗之力的伊藤诚血管里。

伊藤诚的眼前瞬间开出了大朵大朵的艳红色的花,慢慢地,它们像是鲜血凝固一般,由红色变成了黑色,而他的双眼就像是被鲜血糊住一般,失去了所有视觉。

身上原本痛得让他几乎想要立刻死掉的伤口慢慢泛出了酥麻,就像是有无数的小虫在上面爬着,用自己微小的口器吮吸着,让他既恐惧,又无法抑制地动了情。

身下猛地一凉,然后那股麻痒也在他的下身蔓延,被阉割的恐惧让他尖叫出声,出口的却是颤抖地呻吟。

言灵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但他完全没有办法去思考,因为他的下身从尿道里面传来了极度的麻痒感,他努力地挺着身,乞求着谁可以用什么东西捅进他的残缺下身里的那个尿道把那些该死的虫子碾死。

一个物体如他所愿地接近了那个小口,带着人的体温。

是什么东西呢?伊藤诚有些迷惑地想。

当那个物体狠狠地插进了他的尿道,搅动按压的时候,伊藤诚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呻吟中带上了恐惧与痛苦。

是那个女人的手指,他的下身确确实实地被割下了,所以那根手指才能毫无阻拦地探进他的身体,翻搅着他脆弱的尿道,按压着他的前列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慢慢地这种恐惧翻涌出别的意味,他开始屈服于这种被操控的快感,晃动着腰,期望对方更重更深地插进他的身体。

对方没有让他失望,细长的小指碾过那脆弱的血肉,重重地戳弄着那个腺体,伊藤诚仰起头,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惨叫,这样剧烈的快感对于浑浑噩噩的他来说几乎都像是痛苦了。

那根指头抽了出去,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另外一根更粗更长的指头探了进来,他摇着头想要拒绝,但对方没有任何怜悯的意思,甚至让旁边的那把刀解开了他的双腿,抬起,绑在了他手臂所在的刑架上,然后在他从未开发过的后穴强行塞进了一个巨大的仿真阳具。

不,也许并不是仿真阳具,而是她身边那个极化过的山姥切国广,将他那该死的铁做的阳具插进了他的后穴。

他没有伤害过任何一个人,为什么要被如此对待?!他明明,明明尽自己的努力了……伊藤诚仰着头,无法抑制地泪水从他的眼眶滚落,被前后不停挤压研磨前列腺所带来的快感几乎要让他疯掉,心中的痛苦却没有被抹去哪怕一分。

“因为我想肏啊,”女人带着笑意地低语响在他的耳侧,“而我又有这个能力,所以就这么做了。”

“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身下的阳具被猛地推到了更深处,同时女人的手指也重重地按下,伊藤诚挺直身体,漆黑的眼前在那瞬间被破开了一缕光明。

然后他终于陷入了乞求已久的昏睡中。

伊藤诚猛地睁开眼,便对上了一旁刀冷淡的双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惊恐地爬起身,身体却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自己是赤身裸体的不假,但是没有任何伤痕,甚至那个被刀捅过的肩膀,也是一片光滑。

他抬头环顾四周,没有任何其他的人,包括那个十字刑架,也像是从没有存在过。

但是,总还是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他低下头,阴郁地看着那个毫无波澜的付丧神:“谁给你插的尿管?”

对方有些诧异,随即嘲讽地扯了扯嘴角:“不是你插的吗?”

伊藤诚皱着眉,本能地想要反驳,但是现在的状况,似乎说他做了一个梦更解释的通。

或者,他终于被逼疯了?

伊藤诚咬住牙,起身穿上本应支离破碎现在却完整无缺的衣服。

无论如何,他都要尽快实施计划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窗外零零星星地飘散着几片雪花,放眼望去,皆是一片银白之色,好看归好看,却更让人觉得冻手了。屋内到是暖和,空调的暖风徐徐地吹着,火上煲的汤水正巧到了时候,提示的铃声大作,吵得人头疼。

床上的男人赶紧起了身子,又小心翼翼地掖了掖被角,生怕吵醒到身旁睡着的爱人。

只是自从怀孕以来,你一向浅眠,铃声也实在大的紧,几乎是在男人离去的一瞬间,你就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部部,汤好了?”

汤婆子的料是母亲一早就备好的,你儿时体虚,时常生病,虽是长大后身子骨好了不少,也少不得母亲的念叨,自己听得茧子都快起了,偏偏长谷部一字一句记得认真。孕妇情绪不稳定,口味多变,到是辛苦了一直在你身旁伺候的丈夫。

“好了,我去盛出来晾着,过会儿就能吃了。”长谷部俯下身来亲了亲你的额头,“昨夜不是失眠了吗,你再睡会。”

你摇了摇头,前些日子长谷部出差,你着实睡的不安稳。这几日恰逢年关,公司人人忙的脚不沾地,若是不抓紧时间多跟自家丈夫处一会儿,直到年关,怕不是都不能跟他好好享受闲适的时间了。

长谷部不在身边,你总是觉得不踏实。

“那便去洗漱一下,我在客厅铺了新买的地毯,厚实着呢,你坐在上面也没什么问题。”

你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于是从厨房忙完出来的长谷部,便在自家地毯上抓到了抱着抱枕吃着零食的你,时不时地还偷看厨房一眼。

活像一只怕被人抓到的小仓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谷部轻笑出声,吓了你一大跳。

“不是都跟你说了不要在饭前吃零食了吗?”长谷部坐到你的身旁,将你轻轻揽在怀中,下巴抵在了你的头顶“等汤稍微凉一些,就可以开饭了,再吃的话等下会吃不下饭的,不要吃了,好不好?”

语气半是撒娇,半是宠溺,你最是承受不住他这副模样了,扔下手中还有一半食物的零食袋,径直伸向了他的尾巴,毛茸茸的感觉瞬间抚平了内心里对于不准吃零食的些微不满,长长的尾巴顺势搭上了你的手腕,弄得你直痒痒。

“你是我的宠物,宠物才没资格跟主人提要求!”

“是,我亲爱的主,现在可以一起去吃饭了吗?听从您的命令哦?”

长谷部温柔地看着得意洋洋的你,头上的耳朵前后耸动着,连执拗地在你手腕肌肤附近流连的尾巴尖都在微微摇摆。

他的心情相当不错。

是的,你家先生,是一只犬妖,是你的宠物。

是你最心爱的宠物。

一阵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长谷部拿起手机一看,眉毛皱成了一团。

“是光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台切光忠,是你的上司、长谷部的同级,这时候打电话过来估计没什么好事情,怕不是公司临近年关忙疯了,这才在长谷部说好的休息日打电话过来。你朝自家丈夫点点头,示意他接电话,毕竟是工作。

“喂?”

“长谷部,你回来了吧?没什么事情的话今天能过来一趟吗?公司财务上出了大问题,这边找不到漏洞,老板让你回来帮忙。”

光忠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疲惫,显然是很久没睡好了,财务问题关乎整个公司上下,不然也不会这么急了。你也算是公司的老人,从最开始加入公司时的几十人到现在的几百人,几乎是看着公司一点点爬上来的,更何况公司对老人待遇很好,这回提前放了你带薪年假,现在听到公司出了事,你也急得不行。

“没事,我下午去一趟,你别急。”

长谷部安慰了你几句,只是自己眉头一直不肯放松,光忠能力很强,能让他打电话求救的,绝对不会很轻松。

经这一段小插曲,原先的好心情全然消失,两人都心事重重的。待陪你吃完午饭,长谷部就穿戴好了衣服,拿着公文包准备出门。

“部部”你好笑地看着他,头顶上的耳朵真是相当招摇“人家都是顾头不顾尾,你是顾尾不顾头啊。”

长谷部不好意思地笑笑,耳朵抖了几下,收了起来。你笑着摇了摇头,替他整了整胸前的领结,忽然用力往下一拽,唇准确无误地贴上了他的。

“祝福之吻,要珍惜哟”

藤紫色的眼睛注视着眼前娇小可爱的妻子,长谷部低低笑了一声,揽住妻子的腰,再次贴上了她的唇。唇齿相交,分开之时两人都有着些许的气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才是祝福之吻,主。”

长谷部一走,家里的温度霎时间降了下来,看着窗外的大雪,你一边暗自嘲笑着自己的娇气,一边想起你和长谷部的结缘之日。

那时也是一场多年难得一见的大雪。

天气冷的异常。

你裹紧大衣,顶着夜晚的狂风,急匆匆地赶着末班车,低声咒骂着讨厌的天气。公司最近接了一笔大单子,每个人都兴奋异常,尤其是在老板宣言干好每人都有一笔份额不小的分红后,都卯足劲地加快自己干活的速度,争取以最高的效率,最好的成果让东家满意。最后的结果就是,大家不仅仅忘记了下班时间,甚至一直到近十点才有人发现天已经这么晚了。

过度加班使人效率下降,员工必须九点前完成手上工作回家。这是公司老板一直奉行的准则,若不是这回是特殊情况,估计都要统一挨骂。

而实际上是老板自己也忘记时间了吧,你看着站在门口送员工们出去的老板,默默在心底吐槽着,不过因为这次“失误”,自接单以来久违地可以在周末休息了呢,周末一定要好好睡上两天补眠才是。

“呜……”

一声微弱的呼声将你的注意力拉了回来,你疑惑地环视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莫不是自己太累了听岔了?无奈地摇摇头,现在无论是什么都抵挡不住自己赶末班车的脚步,要是赶不上末班车,这么大的风雪,自己怕不是要走路回家了。

雪地上一个凸起突然动了一下,接着就是缓慢地朝着一旁移动。说缓慢还是算美化了一番,那个凸起几乎可以说是移一下歇几秒了。

急切回家的欲望还是没有抵住好奇心,你小心翼翼的走到那团凸起前,用鞋尖试探的轻触了几下。凸起反应的很快,一瞬间就抬起了头,却又好像因为力竭立刻垂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一只小狗啊。

你皱着眉头看着这只小家伙,毛发已经被雪覆盖,隐隐能看出一点点灰色,冷的全身都在发抖。你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小家伙不知道是不是贪玩跑出来的家宠,若不是,带流浪狗回家也不是什么好主意。

小家伙好像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一般,没有试图冲你摇尾祈求一丝怜悯,反而是又努力地向前爬了一点。

不知怎的,你想起了你的上司,长谷部国重。这个人不是一般的倔强,典型的工作狂人,哪怕是自己发高烧也不忘记工作,最后还是被光忠前辈打晕了强迫休息的。

他就是那样的性子啊。

光忠前辈感慨的时候你深以为然,作为长谷部先生的直属下属,你几乎被他指使的喘不上气来。再加上初入职场,事物处理不熟练,被骂的次数数都数不清。同届生骂他的可不在少数,当时你就站在他的旁边,心惊胆战地看着自己的上司脸黑了一片,甚至担心上司会严厉责罚自己的同届生。可长谷部先生只是脸色不好看,一句话没说就离开了茶水间。

“我是不是……很讨人厌?”

什么?就在你以为这件事会轻轻揭过的时候,你听见了他的疑问,声音带着浓浓的困惑,还有些微的难过。

“不,没什么,继续工作吧”

这件小小的插曲仿佛没有发生过般,你们二人谁都没有再提起这个话题。

可……长谷部先生明明就很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看着面前艰难前行的小狗,气不打一出来,明明就很难过,明明靠自己不行,明明身体不允许,还在逞什么强?你也顾不上会不会被小狗咬了,径直抱起了小狗搂在胸前。

好冰!

你冷的打了一个哆嗦,不可置信地看着怀中的小家伙,冻成这样了,还在逞强?接着更让你无法接受的事情来了。

“我的末班车!!别走啊!!!!!”

顶着风雪,怀里抱着力竭到昏过去的小狗,你千辛万苦地回到了家里。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家里的空调暖风,待家里暖和些后,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用热水浸透后轻柔地为放在被窝里的小家伙擦着身子。除去了身上的脏污,小家伙的本来模样也显现了出来。

眼睛、耳朵以及后背到尾部的毛发是极浅的灰色,灰色的毛发下面是不掺杂一丝杂色的纯白,是一只漂亮的边牧。

不过边牧有灰毛的吗?

小家伙这时身子回暖,恢复了力气,趴在水盆的边缘,水灵灵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你,时不时地晃动一下被毛巾弄湿的尾巴,可爱的发嚎。

你禁不住诱惑,伸出手去抚摸着小狗的头颅,这小家伙机敏的很,一偏头就躲过去了,你始终都摸不到它。你瞬时沮丧万分,一脸哀怨地看着盆里的小家伙,小家伙眼神闪闪躲躲,终是抵不过你那欲哭无泪的眼神,舔了舔你的手指。

“呀呀,好乖好乖。你以后就叫部部吧”细长的手指点了点它的鼻尖“你真的跟我的上司蛮像的,倔起来的时候真的很讨人厌,示个弱又不会怎么样。”

一听这话,小家伙立刻把头扭过去了,任你怎么哄就是不理人,浑身上下湿漉漉地就想往外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狗跑的不快,你几步就追了上去,抱在了怀里。

“想去哪?恩?跑外面挨冻吗?回来睡觉。好啦别生气啦,睡觉喽?”

部部毛茸茸的,抱在怀里像个小暖炉,你愉快地舍弃了原先的抱枕,将它塞进了被窝。

它挣扎地更厉害了。

你打着哈欠轻拍了下它的脑袋,更加坚定地往怀里揽了揽,亲了亲部部的额头。

“亲亲亲亲,别闹了,困”

怀里的小家伙霎时间僵直了身子,你满意地笑笑,不一会就陷入了梦乡。你不知道的是,被你抱在怀中的小家伙在你睡着后从你的怀中钻出来,尾巴摇摆着,盯着你看了许久。

它被你捡回来了,也挺喜欢你的,那么你就是它的主了。

尾巴摇动的幅度更大了。

一夜好梦。

新捡回来的小狗是要去医院打疫苗的,你将部部放入布袋,只有一颗圆滚滚的脑袋露在外面,狐疑地看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拉,你怎么在这里?”

是烛台切部长。

烛台切光忠为人亲和,也许是负责公关的缘故,常穿着一身西装,因此被大家笑称“牛郎部长”,本人听到代号后只觉得好笑,倒也没生什么气,甚至还可以跟大家一起打趣说这是帅气的代名词。

“烛台切部长?啊,我要去宠物医院。”

“宠物医院?你养了宠物?”

“是的,昨天刚捡的”你将布袋往烛台切面前移了移,好让他能看清里面的小狗“是不是很可爱?”

“流浪狗吗?还是注意……”烛台切看清了小狗的模样,话音顿时一转,嗓音带着明显的笑意“是,是挺可爱”

布袋里的小家伙貌似有点气恼,喉中发出了威胁的低吼声。

“部部,不可以没礼貌!”

你轻轻拍了下它的头,小家伙委屈地呜呜了几声,缩回了布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叫它……部部?”烛台切脸上的笑容加大了“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谁叫他总喜欢使唤我呢?”

“啊,他只是想要多跟你……疼疼疼疼疼,我不说了不说了行了吧?”

“部部快松口!”

……

一番人仰马翻后,烛台切捂着手上的伤口,和你一起来到了医院。

“对不起!烛台切部长!我下回一定会看好部部的!”

“不不,没事,”烛台切一脸菜色“正好趁这个时间给你说一声,长谷部要到国外进修,这段时间我会接手他的工作。”

“哎?”

“没错从周一起我就是你的直属上司了,以后也要像辅佐长谷部一样辅佐我啊,后辈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好的!”

看着你因为激动而微红的双颊,小家伙果断下口,不偏不倚,正好还是之前的伤口上,连齿痕都是重叠的。

“你这个混蛋真以为我不敢打你吗!”

离医院里的乌龙事件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你原本以为连咬了烛台切两次的部部会超级凶,自己恐怕要花费好长时间进行教导,可没想到部部乖巧的紧,家里从未出现过朋友所说的养狗后乱糟糟的模样,反而有些时候干净了许多。

是错觉吗?

你狐疑地看着面前侧躺在地上的部部,三个月的时间里,部部长大了许多,站起来时几乎到你的腰部,一身的皮毛油光发亮,褪去奶狗的可爱模样,到是有几分威风凛凛的感觉。

你当下嗤笑一声,自己怕是那田螺姑娘的故事看得多了,这世上哪有那般奇妙的事情?可能是最近自己累到出现幻觉了吧。

手上传来湿漉漉的感觉,你回过神来,部部目不转睛地看着你,一脸的忧心忡忡。

……自己真是魔障了,怎的能看出狗的表情?

说来也是奇怪,这部部刚捡回来时着实高冷,现在倒像是自己的管家婆一般。乖巧的它从来不会忤逆你的意思,可如果关系到你的身体,那就大不相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有着众位工作者都有的毛病——拖延症,也因此原本打算今日做完的事情也就一拖再拖,直到压着死线才慢慢吞吞地去做。当然,避免不了熬夜些许。十分钟、二十分钟,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当指针指向两点的时候,站在一旁等你入睡的部部终于忍不住了,一只爪子飞快地按下了键盘上保存文档的快捷键,另一只直接“啪”地一声合上了你的电脑。

你:目瞪狗呆jpg

还在震惊的你直愣愣地处在茶几前,部部见你半天一点动静也没有,从喉间传来几声不愉快地低吼声,径直扯着你的裤腿就往卧室拉。部部个头小,可力气也是大的紧,当你就这么顺着力道站到床边,还被它一扑瘫在床上后,你才回过味来。

娘哎这狗成精了。

“你这狗也太聪明了点吧。”你的好基友吃着你孝敬给她的冰激凌,提出自己的见解“不是说有的狗经过训练可以算数写字吗?或许是你在它面前写东西写的多了自己看会了?”

最好是这样。

你在心里默默地吐槽着,倒也没真当回事,毕竟,妖魔神仙什么的,只活在梦里嘛。

就在这事情过去没多久,你又接了一个写文小活计,无意中跟闺蜜在家电话聊天提起后,转过头来就看见放在茶几上的电脑已经被打开,部部坐在一旁,尾巴摇的欢实。可一旦你表现出一丁点拖延的意思,尾巴立刻可怜兮兮的耷拉在地上,眼神里充满了谴责和委屈。

说好的建国后不准成精呢??

不过托部部夜以继日地“监督”的福,凡是你在家里提到过的、有限期的零工,再也没有出现过压死线的情况,不过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感觉自己被家里的狗管了,怎么破,在线等,挺急的”

知乎问答:家里的宠物智商太高了是一种怎么样的体验?

你最近觉得很忧心。

部部长得太大了。

不,这并不是你忧心的最关键的地方。

而是随着个头的增长,部部对你的“维护”之心也越发强烈了。碰了其他的狗狗要生气、跟男性距离太近要生气、被男性接触的时候更要生气……

所以当初那个无比听话还会监督自己日常作息的小奶狗到哪里去了?

狗子啊娘亲的心很痛。

你无奈地看着一直拼命蹭你的身子的大型犬,在你蹲下来准备抱住它的时候站起身来想舔你的脸,用自己的毛发擦过你身上的每一个角落,而你刚刚摸过楼下大爷家养的金毛的那只手,已经成了“重灾区”。

“好啦好啦,我不会再去碰它们啦”你直视着它水汪汪的眼睛,那里只倒映着你的模样“我已经拥有了最好的宠物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到回应的部部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飞快地跑到你的床上打滚,是时间睡觉了。顺带一提,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部部早已不像新来的时候对和你同床那般抗拒,甚至于还有些乐此不疲。厚实的毛发与逐渐成长的身体在炎热的夏季实在是一种折磨,连万能的空调都无法拯救。你曾经尝试过将部部赶下床,可每日清晨热醒时总能发现钻进被窝的部部,一只爪子还偏要扒在你的身上。

这不热才怪呢。

次数多了,你便不再尝试这样毫无效果的行为,左右家里就你一个人,空调温度一直再往下调低,好在部部也十分善解人意,为了体贴于你,部部放弃了一定要与你同寝同被的想法,陪睡在你的身旁。

日子缓慢而又平淡地进行着,除了长谷部国重。

你已经接近半年没有得到他的消息了。

电话、邮件等等你知道的一切方法都联系不上他,去问烛台切部长,得到的回答也只是“他最近都会在国外进修,进修课程很紧,估计太忙了才没有回复吧”这类模糊的回答,可真的忙到连一个信息都回复不了的程度吗?该不会是长谷部部长嫌弃自己吧?

你沮丧地低下头,再抬头却看见了烛台切部长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你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椅子与地板摩擦,发出巨大的响声,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没事没事,大家安心工作”烛台切皱着眉头,阻止了众人探头观望的行为“你跟我来下办公室吧?”

凉凉。

“我说啊后辈,你该不会对我有意见吧”烛台切很头痛,轻敲着桌面“说说吧,这是我第几次发现你在工作中跑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羞愧地低下头。

“别这么沮丧啊,说说吧,出了什么事?我印象中你可不是那种容易走神的孩子。”

“我只是……有些担心长谷部部长。”话说出口你就察觉出了些许不对,慌忙解释“因为很久都没有消息了,所以我才有些担心,长谷部部长一直都是很负责任的,我……”

烛台切一口水喷出,肩膀不住的耸动,压抑不住的笑声好半天才止住。

“哈哈哈,就因为这个,我的天”烛台切的眼里含着满满的笑意“我说啊后辈酱,你该不会是喜欢长谷部吧?不然怎么这么关心他啊?”

喜欢?

自己,喜欢他吗?

你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准确的说你从来没有谈过一场像模像样的恋爱,你分不清楚现在的感情是否超出了那个危险的界限,心中的那异常的关心究竟代表着什么。

你陷入了迷茫之中,不知名的情感让你慌忙否认

“不是的!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台切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

这并不是谎言。

你的年纪已经不算小了,虽然你自己认为现在的年纪应当优先于事业,但实在是架不住母亲无穷无尽地唠叨。你和之前自己一个关系比较不错的男同学一合计,干脆两人假装交往,应对一下家里时常打电话催命的老妈和多管闲事的七大姑八大姨,过一段时日就分手,以后还是好朋友。

不好意思了,我的假男友,你先替我顶顶,我我我很快就回来!

你在心底默默地向他道歉,全然没有注意到烛台切尴尬的神情。

“抱歉啊,我不知道你有男朋友了,说了很失礼的话呢。”

“不不不,没关系,是我自己从来没有提过”你站到办公室门口,向烛台切深深一鞠躬“我会努力工作的,绝对不会再出现工作中走神这样的低级问题,这次给您添麻烦了,真的很不好意思。”

那边的烛台切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晃了晃神才回答你

“啊,没事,知道错了就好,快点回去工作吧”

关上门后,你模模糊糊地听见房门后传来“你的、抢走”之类的字眼,毕竟是烛台切部长的私事,你赶紧快走两步,不再让自己听到更多的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心疲惫地一天终于过去,你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家,心里咯噔一下。

你没有听见部部迎接你的声音。

部部嗅觉听觉灵敏,往往能在你离家还有几步之遥的时候判断出来你即将回到家中,还未等你开门就扒拉着铁门示意它在等你,家里的铁门也因此换了几次装饰,而这回,你没有听见任何声响。

你警惕地开门,握紧了手机和一本厚重的资料书,报警号码已经输入上去,就等按下的那一刻。

“长长长谷部部长??你为什么会在我家?你怎么进来的?”

我是你带进来的。”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站起来,缓缓展露出犬类的耳朵和尾巴:“我是部部。”

“……”

!?!?!WTF什么情况这这这——你虽然有觉得部部和长谷部某些方面非常相似,但是这也太、太过于……

“我喜欢你。”

还未等你从我家宠物变成人了怎么破、自家宠物原来是自己上司的头脑风暴中回过神来,男人已经站在你的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谷部就再一次地给了你一个暴击。

——“我喜欢你,我可以给你做饭,是你喜欢的糖醋排骨,我知道你的口味,会给你买礼物,你写的我全都看过,会陪你去漫展,家务活我全包,结婚后银行卡全部交给你保管。”

“耳朵给你摸,尾巴也可以撸,晚上我给你暖床,我全身上下都是你的。”

“你不要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了……”

“考虑考虑我如何?”

那双眸中映照着你有些许呆滞的面庞。

“我是属于你的。”

长谷部压切,如此对你说到。

你笑出声来。

“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沙哑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带着隐隐的疲惫,腰身被一双有力的臂膀圈在怀里,你这才惊觉天色已晚,长谷部已经回到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起了你跟我告白的时候。”你安心地靠入他的怀中,将全身的重量交托给他“那个时候可真是吓了一大跳啊。”

确实吓了一跳。

你那时候才知道自己入职的公司是由切切实实的“妖怪集团”开办的,里面的重要人员都是隐藏在人群中相熟的妖怪们组成,由于部分妖怪是半妖而导致妖力不稳定所以会时不时地变回原形一段时间,这时候空位将由其他人补上,而长谷部国重就是在妖力不稳变回原形还被她捡回家的倒霉蛋。

哦顺路一提,就算是变回原形妖怪也不会畏惧天气变化的。

“你到现在都没跟我说,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尖锐的牙齿轻咬着上下滚动的喉结,舌尖在肌肤上流连,安静的空气中,只能听见急促的喘息声“不说的话继续哦~”

“……就会欺负我。”

“嘛,那就老老实实说嘛”你调皮地眨眨眼睛“身为宠物的第一守则就是要遵守主人的命令哟。”

“……第一次见面。”

你不可置否地笑笑,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对于一见钟情,你是向来不信的。这个问题只是来自小女生的虚荣心,想要知道自己的爱人什么时候爱上了自己,爱的有多深。这些问题都没有必要认真回答。

长谷部是你的宠物,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伴侣,知道这点就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长谷部知道自己说的字字真心。

一见倾心。

而后续的那些事情……男人低笑着咬了咬你的指尖,眉目中有着温软的情绪流转。他的气息包裹着你,徐徐流淌着,却充溢你生活每一个角落。让你早就无处可逃,也没有觉察分毫。

谁是宠物,你们两人心中,自有定夺。

而现在,你的余生,依旧会被这场阴差阳错的宠物情缘占据全部。

那个属于你和他的爱情结晶,也在你的身体中安然等待降临的那一日到来。

宠与被宠,主人与宠物的身份早就难以分辨又模糊不清了。

之后的事情,也不过是宠物情缘这个幸福音色的延续——

不是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实际上,雀看到的墙面只是壁尻墙中短短的一小段,货色中等偏下,专门提供给一些囊中羞涩的人用来解解馋的,较为上乘的货色都在内里。

内里的货色依据客人的喜好不同,在传统的壁尻墙上做了些许的变化,有一小部分的墙壁卡在付丧神的脖颈之上,露出或精壮、或细软的身躯。不怎么听话的付丧神四肢则用坚固的铁链绑了起来,铁链的长度控制的刚刚好,既能让客人尽兴,又可以防止四肢得到些许自由权的付丧神们伤了客人。

中间一位付丧神尤为引人注目,白皙的臀部变得红彤彤的,肿大了一圈,浑似一颗丰满的水蜜桃儿,看上去也弹力十足,轻轻一拍就能引起一阵臀波。这显然是刚承欢不久的媚态。

偏长的粉发低垂在胸前,盖住那醒目的纹身,这是一振还未完全沦陷的刀剑,在他的身上仍带有着付丧神们与生俱来的傲骨,可惜在穴口外翻、露出的肠肉上带有还未完全干涸的浊液的情况下,显得无比可笑。粉发的付丧神挺着被射大的圆滚滚的肚子,在来之不易的空档期里抓紧时间休息。穴口处忽然传来一阵凉意,一条小舌滑进软腻的肠道细细舔弄,时不时咬住穴口的软肉,贪婪地吸取里面甜美的汁水。

这便是会所里给上乘货色的优待了。

长时间的使用终会有盛不下客人恩赐的时候,也总会有一些客人不愿意就这前人的体液享受美食,菊穴还未完全开采完毕的付丧神们便会有着人工清理的优待,以免机器坏了客人的享受之地,而以唇舌清理之人,便是后穴已废、不招人待见的“废品”。清理之人别无选择,壁尻之人后穴的精水是他们唯一的食物来源,若是不从或者不能在规定时间内完成清理,等待他们的只有成为新药剂的试验品这一条路,所以每位清理员都十分尽职尽责。

按照规定,手指是不能伸进去的,那里是客人们才能享用的地方,只能以唇舌吸取精水,是以清理时为了快速完成任务,清理员们决不会口下留情。手指虽不能伸进去,但其他地方是可以使用的,故而敏感之地常常会是清理员们的照看之地。

乌黑长发的新选组组长十分细致地舔弄着每一处褶皱,他的胃快要被过多的精水撑坏了,好在这是他最后一份工作,今日的任务便是完成了。

“先生,你选中的这个壁尻正在清理呢,要不您等一等,或者换一个?”

客人很感兴趣地看着面前浑身赤裸的清理员,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赤裸的身躯上,胃部畸形的突起着,一看就知道被玩坏的穴口随着舔舐的频率欲求不满地一张一合着,与自己本丸里的和泉守截然不同。

当然,他也不会在自己本丸里做这样的事的,有些东西既然外面有,又何必非得破坏自家的?左右不过是一些钱财罢了。

“这位……我能用吗?”

“啊?”服务生的脸上略带诧异,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来会所的人玩的花样什么都有,玩清理员也不会很突兀,只是……

“这把刀后穴已经松了,怕是不能够让您尽兴。”

“无碍,只是打发时间而已。”

服务生瞬间明白了客人的想法,他想要看一场“表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表演”开始了。

特制的银链缠绕在股间,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宛若乐章。被玩的烂红的小口被器物拉扯固定开来,露出内里的肠肉。随行的服务生不过略伸进去揉捏了一下,便流出粘稠的汁水,沾了服务生一手。

肠肉得了些许趣儿,拼命挽留着玩弄的手指,讨好般地抽动着。

“您想看什么呢?这个东西虽然临近报废不远了,但是他具有很好的柔韧性,不会发生出血这样倒您胃口的事情”服务生微笑着鞠了一躬“或者您想看看我们新改良的药品?”

“药品就不必了”客人打了个寒战,他曾经有幸见识过一次药品研发的实验过程,付丧神们在极度的欢愉中碎掉的场面历历在目,一个游戏而已,还不至于这样“玩个最简单的吧,我想看看他的极限。”

“那您想从什么地方开始呢?”

客人噎了一下,这东西还有从什么地方开始的吗?

“随意吧,怎么来都行”

“我明白了,那就看看能容纳下多少东西吧”服务生说罢,看向了一边早就准备好的各式道具,挑选了一个仅比成年男性紧握的拳头稍小一点的跳蛋,径直塞进了因为舔舐和两人之间的对话而有感觉的肠道。

后穴突然之间充实的感觉让和泉守的动作顿了一下,内里的充实和被拉扯开来的入口之间形成了鲜明对比,付丧神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一记拍打落在臀上,随之而来的是服务员不紧不慢的声音。

“别忘了自己的工作,在清理干净之前,不准停下来,时间限制仍旧有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付丧神僵直了身子,他才刚成为清理员不久,后穴在长期以来的娈干下变得敏感不已,一但泄了身子只会沉溺于绵长的快感中,浑身上下仿佛只有后穴有知觉,是万万不可能完成任务的。

舌头伸得更进内里,模拟着性交动作进出,舔舐的越快,后方传来的触感就越发清晰。一颗、两颗、三颗……大小跟第一个跳蛋差不了多少的跳蛋一个个挤了进来,足足有六颗,饶是后穴已经被艹开的不能再松软,也无法吞下如此大、又如此多的跳蛋,更为恐怖的是最里面的一颗已经到达了肠道的深处,和泉守甚至以为他会直接将跳蛋吐出来。

可那是不可能的。

成人的肠道长度在十米左右,具有一定程度上的弹性,理论上来讲甚至可以往里面塞进数十个“庞然大物”,更何况付丧神的身体本身就比寻常人类强健,又经过长时间的调教,服务生心里很清楚,这点东西,还难不倒和泉守。

不过……为了观赏性和日后的使用性来讲,还是做些安全措施比较好。

服务生想了想,挥了挥手,引起不远处的一个同事的注意,待同事赶来后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同事便心理神会地拿来了他想要的东西。

鲜艳的红色汁水装在了一个精致的玻璃瓶中,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亮丽的光芒,红色的汁液在瓶里晕染开来,细嘴大肚的设计完美贴合到了翕张的小嘴中,小口贪婪地喝下了全部的汁水,瓶口分离之时还发出了恋恋不舍的“波”音,服务生顺手拿了一个上细下粗的按摩棒塞进了穴中。本就因跳蛋而略微鼓起的小腹此时宛若一个怀孕三月的妇人,轻轻一晃便能听见内里汁液的响声。

服务生微微一笑,按下了开关。

“唔啊啊啊啊啊!”强力的跳蛋不断撞击着敏感的内里,灌进的汁水随着跳蛋的震动在腹腔里打转,浸染了每一寸肠肉,和泉守双腿一软,面部重重砸在宗三的臀部,激起一阵臀浪,牙齿也因为碰撞咬上了一处软肉,引起一阵剧烈的喘息。

“干什么呢?还不赶紧完成工作!”

不、不行了,后面要裂开了……和泉守迷迷糊糊地想着,他已经听不见周旁的人在说些什么了,脑子早就在跳蛋和按摩棒震动的那一刻成为了浆糊。灌进的汁水是绝佳的催情药物,极易被吸收,这会儿已经深入肠肉之中,没了汁液的浸润,腹部恢复了原样,跳蛋和按摩棒狰狞的样子清晰地印在了小腹上,可早就被养叼的穴又怎会满足这些死物?银链叮咚作响,粘稠的淫液顺着腿根流到了地上,拉出一道银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都好,进来,求求你们,进来……

服务生看着这一出气的羞恼,怪不得这振和泉守不讨上面的人喜欢,不是良好的改造品也就算了,这里多的是失败品和未接受改造的付丧神,可这连安排的工作都做不好,沉溺在快感之中忘了身份,还是在客人面前,简直丢人现眼!

“这不是一出表演吗?”客人突然出声,打断了服务生接下来的动作“表演的人只有和泉守一个?前面的呢?”

客人说着说着火气就上来了

“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清理完?”

“万分抱歉先生”服务生惶恐地道歉,能来这里的人都不是他能招惹的起的,“前面的还在……”

“你看看,这振和泉守都成这样了,前面的一点动静也没有”客人烦躁地敲敲椅子“我知道你们清洁的规矩,你不要告诉我,除了进入以外,没有别的办法,我原本以为表演是两个人的,这都成了单人秀了,你能不能上点心?!”

“是我考虑欠妥先生!万分抱歉!清洁当然不止这一种办法,我这就去给您找您想要的,为您呈现最精彩的内容!”

不消多时服务生就跑回来了,待客人看清了他手上的东西,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原本是看着和泉守可怜,帮下他不让服务生的注意力全在他身上的,这下玩脱了。

嘛,算了,反正坏了也不是自己的,无所谓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服务生手里的东西不过是一个种子罢了。一颗小小的、浅灰色的、平白无奇的种子。

至少看上去是这样的。

被服务生拿过来的,还有一样乳白色的膏体。这膏体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用一个精致小勺将其挖出,在灯光下却又呈现出一种透明的质地。和泉守的阴茎和后穴、宗三的胸部和前端,都被倒上了一勺膏体。那膏体触及肌肤的瞬间就化成了水,渗入到肌肤里,与此同时原本的香气更加的浓郁起来。

被放置在两人身旁的种子蠢蠢欲动了起来。绿色的藤蔓撑开了灰色的外壳,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生长着。那藤蔓的主茎长到近乎有成人手臂般粗时,仿佛有了方向般,试探着往和泉守的方向移动着。

后穴的跳蛋还没有取出,被药物催情而出的淫水滴滴答答地向下流着,前端更是泛滥一片。两条紧实的大腿被拉扯的更开,腿间风光一览无余,没有给和泉守任何准备时间,后穴与尿道口同时被两根藤蔓挺进,在里面大开大合了起来。

“别动了、别动……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啊啊”

和泉守两眼翻白,红色的媚肉翻转而出,过长的藤蔓在后穴翻转着,震动的跳蛋被其力道狠狠压在了穴肉之上,有一枚甚至压在了那处敏感的凸起上,不消片刻就将他送上了高潮,后穴喷出一大股淫水,丰沛的精囊剧烈抽搐着,奈何前端被枝条堵了个严严实实,半丝精水都泄不出来。

宗三这边的尿孔是第一次被进入,又是包茎,上面光光滑滑,涂满了腺液,得费些时间。那藤蔓在和泉守那里已吃的足够饱,这边反倒不急切地汲取食物,缠绕在柱身上借着自身分泌的粘液上下撸动,更为细小的藤蔓剥开了护住内里的包皮,露出粉红色的龟头,在包皮与柱身的连接之处戳弄着,每一次的戳弄都可以看见柱身上下摇摆着,分泌着汁水。前方的两颗朱蕊也得到了同等的对待,并不是很巨大的胸肌硬是被藤蔓捆了一圈,更为细小的枝条逗弄着乳尖,试探性地在乳孔周围打转,红色的乳晕逐渐扩大,纤细洁白的身体上布满了滑腻的汗珠,疼痛的感觉让宗三不住的想要逃离,铁链作响,动听极了。

“唔啊啊啊!疼!出去、出去!”

沙哑的呼痛声从墙的另一头传来,挑逗的藤蔓终是失了耐心,同时进入了乳孔和尿道,鲜血从顶端流出,性器几乎是立刻软了半分,却因为尿道里的东西始终保持着挺立的姿态,毫不怜惜地抽动不仅仅带出了血液,还有里面不知存了多久的尿液。

他失禁了。

空气中蔓延的血腥味和尿骚味让客人皱了皱眉头,半丝兴趣都没了。他是来玩的,又不是来看虐待的,伤成这样,真是倒尽了胃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不早了,我本丸还有事情,先走了。”

“好的先生,下次您来可以打折,还请您……”

客人含糊地应了一声,眼角的余光再次扫过这两位付丧神,不再多说什么,匆忙地离去了。

“那这俩人……”

“还能怎样?反正左右无事,看着喽”

两位服务生的交谈一字不落地传到了和泉守的耳里,可现在他已经没多余的力气去想其他的了。藤蔓分泌的汁液有催情作用,极易被皮肤吸收。和泉守双腿酸软,支撑不住地跪在了地上,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和完成任务,他不得不把脸使劲压在了宗三的股间,呼吸吐纳全喷在那一张一合的穴口上。随着对汁液的吸收,宗三的声音也变了调子,胸部向前挺起,腰部下压,臀肉摇摆,肚子里的精水不断地向外流淌,滴在了和泉守的脸上、发上,再顺着他的身子流落在地。

“呜哈……不要……乳头好痛……拿出去、拿出去,太多了、太多了……”

“跳蛋、还在里面……啊啊啊!!!!碰到了、碰到了!好舒服,玩坏我吧、玩坏我吧!”

“疼……舒、舒服,要去了,要去了!!!”

“啊啊啊啊啊!小骚货要去了!要去了!”

随着两声尖叫,和泉守和宗三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顶点,两根性器一抖一抖地射出精液,宗三腹中所有的污秽全部喷洒在了和泉守的脸上、身上——而和泉守这边更是夸张,两处承欢的地方与其敏感点如数被照料到,调教好的身子喷出的淫水与蠕动的肠肉甚至将跳蛋一粒粒排出,硕大的跳蛋又碾压过到达高潮后更加敏感的穴肉,将他送上了一个新的高潮,久久不能停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俩怎么办,看样子是晕过去了。”

“把和泉守送到媚药培养处那边去”较为年长的服务生皱紧了眉头看了一眼瘫软在两人淫液、尿液以及客人留下的精液中的和泉守,嫌恶地撇撇嘴“他大概已经坏了,连工作都做不好的蠢货,也就那一身的淫液有用了。”

“至于这位……”

啪啪几声,几个掌印落在了宗三的雪臀上,很快浮现出了血色,而已经昏迷的宗三竟然下意识地做出了挺臀的动作去迎接服务生的手掌,下身的性器又有了勃起的迹象。

“被脔熟了,可以送到正常的壁尻墙上给那些钱少的乡巴佬艹,在这里估计没人喜欢了”

年少的服务生连声应下,按照前辈吩咐的去做准备了。

果然……好点的玩具真是少之又少,研发部的那些家伙们就不能降低些成本弄来更好的货色吗?这样他的工资也可以提高哎。

站在原地的服务生摸着下巴,注视着后辈的工作。

好像有一位审神者的本丸里都是中上等品?听说他很大方来着,本丸里的多数付丧神都是从这边买来的,自己亲手调教的反倒是没几个,基本都送过来了,就是灵力太低了些,在这里名气还不小,左右逢源的,反倒有很多大人物赏识他。

好像叫……伊藤诚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作者:食铁兽

“请大家安静,”主持人彬彬有礼地微鞠一躬,“今天,我们要向大家介绍会所研制的新一代飞机杯。”

台下很给面子地响起了一阵掌声,主持人特意等掌声持续一段时间之后才猛地扯下他身旁的红布。

红布下是一个玻璃箱子,里面装着主持人所说的“飞机杯”:一个没有四肢只能倚靠在玻璃壁上,面色冷漠或者说是麻木的——鹤丸国永。

冰雪一样的人本身苍白的脸与削瘦的身材就显得病态,这样去掉四肢之后,几乎像是要消融在空气中一般。

显然这样的冲击是很足的,观众席中传来了小小的惊呼声。

主持人微微一笑,开始介绍产品:“这款飞机杯取消了上代产品累赘的四肢,只保留主体部分,保证了轻便与可携带性。”随着主持人的解说,玻璃箱子内置的转台缓缓转动,向众人展示产品的全貌。

“与此同时,本代产品充分保留了上代产品设计中优秀的部分,那就是极大的自由性,产品的多数部分都可以通过改造变成您想要的样子,包括性格、下体、皮肤情况等六个可变部分,此外,如果支付额外改装的费用,其他在技术上可以实现的改造我们都是可以进行的。”

“打个比方,如果您既想要用个性强的产品,又怕对方反抗时伤到您,那么您可以选取去牙服务或者永久肌肉松弛服务,不过去牙与永久肌肉松弛会造成容貌的改变,所以还是要您综合各方面做出选择。”

“下体及皮肤情况等默认是不做修改的,如果您有特别的要求,需要特殊备注,目前支持双性、超敏感、肤色修改等十五种修改方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了这么多,想必大家也迫不及待想看看使用效果了吧,”主持人按下手中的遥控器,舞台升上一把椅子,上面坐着一把溯行军中的枪。

“这位也是大家的老朋友了,这里就不多做介绍了。”主持人再次按下另一个按钮,玻璃箱子上方打开,之后四壁缓缓下降。

失去支撑的鹤丸向后倒去,被敌枪一把捞了起来,双手握着腰,将双腿被齐根截去的下体冲着观众席展示。

主持人继续解说:“大家可以看到,升级后的产品使用上要比上一代产品方便很多。另外本次试用为了尽可能地展示产品改造的可能性,大部分可以修改的部分都进行了改动,大家现在可以看到,本次改动包括双性、下腹淫纹、阴蒂增大等可以提升使用感受的几项内容。”

敌枪一手握着他的脖子将他竖了起来,一手解开自己下身的衣物,露出几乎如婴儿手臂般粗细的阳具,不止如此,比他身体颜色还要深几分的阳具上还布满了崎岖的血管,整根显得狰狞而恐怖。

被握住脖子的鹤丸面容痛苦地扭曲了一下,但因为体重变得太轻,连窒息感都恰到好处,完全不会对他造成伤害。

敌枪稍微将他的小穴对准自己的阳具,按了下去。

巨大的黑色阳具慢慢撑开了窄小的阴道,缓缓地没入其中,鹤丸的下体没有毛发覆盖,雪白的皮肤掩盖着一朵粉色的小花,随着黑色阳具将穴口撑开,粉色的穴肉完完全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舞台上的超大荧幕开始播放交合处的细节,后排的观众激动起来。

但与此同时,由于鹤丸是面对着观众席的,所以他略带痛苦的表情即使没有荧幕转播依然可以被前排的观众看到,台下不免传来了窃窃私语,毕竟无论如何,大部分人在自慰的时候都不会喜欢飞机杯还会露出痛苦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持人非常淡定,示意敌枪可以开始了。

敌枪收到暗示,右手按住鹤丸下腹的淫纹,左手抓住鹤丸微微鼓起的右乳,确保对方不会掉下去之后,开始缓慢抽插起来。

鹤丸痛苦的神色瞬间被打散,淫纹处传来阵阵温热而酥麻的快感,右乳被揉捏着,乳房鼓胀了起来。

下体缓缓进出的物件过于巨大,抽出时将穴里的软肉带出,又在插入的时候将穴外的小阴唇向内送入,巨大的阴茎寸寸碾过整条阴道,将每一道褶皱都扩展开来,直到硕大的龟头碰到他的子宫口,对方并不停留,也不试图强行凿开迫使他容纳对方整根阳具,就这样一触即分,留下麻痒的感觉,直到在下一次的抽插循环里,他的子宫口再次尝到对方的龟头,麻痒的感觉刚消,对方便又退了出去,只留下空虚的子宫口不甘心地微微蠕动。

无法抑制的呻吟脱口而出,他雪白的眼睫上下扑闪着,微微仰起了头。

敌枪垂下头,轻轻舔了舔他纤细白皙的脖颈,看上去温柔极了,身下却开始加速,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

粗黑的阴茎快速地进出着粉嫩的小穴,穴肉被带出的更多,上面还带着淋漓的水渍,肉体拍打的声音与淫靡的水声相交融,伴随着鹤丸的呻吟声,越来越急。

鹤丸的阴茎整体也呈现粉红色,此时直立在自己的小腹处,像是打开的水龙头一样,不断向外冒着前列腺液,透明的液体从柱身一路流到他的小穴,肿胀的阴蒂也早已勃起,从阴唇里探出头来。

敌枪一口咬住他的脖颈,两只手一只抓住他的阴茎搓揉起来,另一只揪住他的阴蒂,向外揉捻拉扯着。

鹤丸摇着头试图挣扎,但缺少了四肢的他最多也就是将腰轻轻摆了摆罢了,除了给敌枪带来更深的快感毫无用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敌枪布满枪茧的粗糙手指粗暴地揉搓拉扯他敏感的阴茎与阴茎,下身阴道乃至子宫口都被凶猛碾压冲撞的刺激一同袭来,鹤丸无意识地张开口,仰着脖颈,达到了高潮。

敌枪喘息片刻,将鹤丸转了过来,双手握着他的腰,开始了更加激烈地抽插。

刚刚高潮的鹤丸完全无法承受这样的快感,小声地说着不要,却完全被肉体的拍打声盖了过去。

敌枪过长的阴茎本就有部分无法插入对方的身体,再加上此时两人面对面的姿势,使得那部分裸露在外的阴茎随着他的抽插会重重碾过鹤丸兴奋的阴蒂,每次阴蒂在阴茎上的摩擦都会使鹤丸无意识地颤抖。

敌枪激烈地抽插着,阴蒂随着他的动作在阴茎上反复被研磨,阴道内的穴肉随着这样过于强烈的快感而阵阵绞紧,鹤丸仰起头尖叫呻吟起来:“太快了!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啊啊啊啊!”

敌枪完全无视了他的乞求,紧紧握着他的腰,犹如使用一个普通的飞机杯一样,将对方上下颠动,对方的穴肉越发紧窒,吮吸着他的阴茎,眼睛微微上翻,眼看是又要高潮了,他不再留着力,开始强行撞击对方的宫口。

鹤丸被顶得惨叫一声,但早就被逗弄地饥渴的宫口欢心雀跃地张开了一个小口,虽然无法容纳对方的阴茎,但龟头已经可以进入一部分了。

敌枪安抚性的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肩上,下一次地撞击却更加猛烈,一举破开稚嫩的宫口,肏进了他的子宫内,体外本就肿大的阴蒂被强行半扯入小穴内,在两人的交合处被挤压着,鹤丸此时被对方压抱在怀里,高潮的那几秒完全丧失了意识,张着口,却只能发出失了声的尖叫。

他脱力地向前弓着腰背,在观众席上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突起的脊骨,整个人显得更加瘦弱可怜。

就在观众席以为试用已经结束的时候,敌枪坐正,单手握着鹤丸的脖子,将他斜着嵌在自己的阴茎上,此时椅子转动,两人侧面向着观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屏幕上从两人交合处的影像变为了对于鹤丸从上到下的扫视,观众们可以清晰的看到鹤丸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但即使这样,他也没有办法昏过去,只能继续睁着无神的双眼挨肏。

敌枪越发地粗暴与漫不经心,一只手握着鹤丸的脖子,一只手握着他的腰,疯狂抽插着,失去意识的鹤丸就像一个失去了四肢的玩偶,只保留着有用的几个洞,和连接洞的躯干,被人拿捏在手上肏弄。

但与此同时,他还有着普通玩偶所不具备的淫荡小穴,随着拥有自己的主人的抽插,淫水淅淅沥沥地流下,在两人的交合处打出泡沫,阴蒂在其中悸动着,仍在渴望刚才那样粗暴地碾压。

敌枪慢慢地临近高潮,鹤丸被对方上下甩动着,白色的发在空中划出一道痕迹,像是鹤一舞落下。

浓厚的精液被射入他的体内,此时大屏幕刚好播到他们的交合处,多到无法容纳的精液从粗黑的阴茎四周溢出,与此同时,他的穴口仍在明显地蠕动着,显然,虽然外在看不出来,但他在被内射的同时,又一次地高潮了。

敌枪缓缓抽出自己的阴茎,硕大的龟头在鹤丸股间滑动着,蹭着敏感的阴蒂、收缩蠕动的穴口与躲闪的后穴,却不再插入,观众沸腾起来,要求继续。

主持人微笑着将椅子转成背对观众,微微躬腰低声开口:“您可以继续享受您的报酬了。”

然后直起腰来,向着观众席大声开口:“本次试用到此为止,会所新一代飞机杯,期待您的选购!”

与此同时,舞台四周遍布的话筒中,再次传来了淫靡的交合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是黑会所成立不久时的故事。

“领班,药剂已经制作好了,只是……”身着执事服的男子微微鞠躬,他才刚刚进来,岁数不大,运气不错的他被会所的领班选中,可以服务更高层次的人士,礼仪制度要求繁多,好在工薪也高的惊人。

会所从不缺钱。

而丰厚的薪资和不违背法律以及道德线的情况下随意使用低层次的“道具”,再加上一些小小的手段,正好可以成功堵上他们的嘴。

反正,不是人类。

“只是?”岁月仿佛从未在这位领班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他一身蓝色西服,脸上带着金丝框边的眼镜,手里的纯英书籍散发着油墨独有的味道“这回是缺了什么?药品,灵力,薪水?我不是说过了,不计成本。”

“孩子,我们的回报要比这些丰厚的多,要什么,给他们就是了。”

“不,不是的领班先生。”男子慌忙摆手“那边的人只是来寻求您的答复,最后的测试他们希望您能到场。”

领班深深看了眼身旁的小跟班,过去的最终测试中测试员从未邀请过任何一位非实验人士参观实验,理由也是显而易见的,非专业人士,不懂。突如其来的邀请,必定是这位小跟班说了些什么,而这一切的原因,无非是他前几日无心的一句话。

他喜欢这样懂事的孩子。

“闲来无事,看看也无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为试验品的,是烛台切和三日月。

烛台切是会所里的老人,极少数的没有经过任何身体改造的付丧神之一。不过现在被玩的次数太多,已经从最开始的上等品变成了现在的中下品,坏了也不可惜。而三日月则是刚刚被送进来改造完成的双性之体,从各方面意义上讲都是个雏儿,不可多得的上等品。

哦,这只三日月是领班早早定下来的,规矩是只要不破处,怎样都行。当然,出于实验要求,三日月除了最基础的双性改造以外,一直都被关在地牢里,以至于他现在是异常的不配合,甚至于差点伤了测试员。

要知道,测试员大多都是无灵力者,毕竟又有灵力又有科学素养又愿意来干这个的真是少之又少,每一位都是会所里的宝。

“这样吧,三日月”领班终是看不下去,测试员受伤他可是要被问责的“还有烛台切,你们现在参与的是一个实验,当然对于你们来说只是一个小比赛,赢过对方的话……”

“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两位付丧神不可思议地向领班看去,连原本眼里一片死寂的烛台切都散发出一抹光芒,他从未想过还能离开。原本以为,他就只能在这个地方,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被玩弄至碎刀。

比赛的规则其实很简单,药品是催乳的,谁在规定时间内产乳量最多,谁就是胜利者。没有什么特殊的规定,两人只需要在实验室内除去衣物,打入药物,自会有测试员全程调试所用到的机器以及两人的身体状况,并记录下来。

鉴于今天的特殊情况和之前的实验经历,这场实验倒不如说是一种“展示”,一种对于最后实验结果信心满满、已经不需要大批量试验品的、专供给领导者的舞台。待会所发展的更成熟一点,或许这样的展示会更多地面向客人,带给他们巨大的利益。

三日月和烛台切被除去全部衣物,面对面站立,双乳皆带上了挤奶器。三日月没经历过这些,表情颇为抗拒,浑身上下写满了不自在,烛台切倒是熟悉的很,神色正常,仿佛自己没被做什么一般。

即使打过催乳剂后再也不能变回原来的样子,也比在这个会所里任人践踏来的好些。身着白大褂的测试员先除去他们的挤奶器,将装有淡粉色药剂的注射器扎入了他们未曾显现的乳孔里,随着药剂的推进,两位口中皆发出了嘤咛之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哈……什么,乳头、别,快点……”

“奶头好疼,疼,好疼!奶子、别捏奶子,哈啊……”

烛台切的反应要比三日月大很多,药剂初进入乳头时便觉得自己的乳头万针扎一般的疼痛,随之而来的是钻心的瘙痒,娈熟的身体挣扎着、晃动着,臀部不自觉地向后挺起,微微摆动,像是在迎合着什么。待测试员刚把注射器里的药剂注射完毕,不经意间刮过了他的乳肉,便如同碰到了软肉一般颤着身子,若是坐在一旁的人仔细观察,还能发现他的穴口饥渴地翕动着,穴口周围已有反光之色。

实验品注入10ml,改变体质,双乳敏感性提升100%,具有催情功效。

针头是特制的,第一针打在乳孔之上,名为开孔,往后余针打在乳腺之上,是为催乳。第二针打入,静待数分,二者双乳皆微微鼓起,一滴乳白色液体从乳孔处泌出,逗留在乳孔边缘,宛若清晨的初露。

三日月和烛台切眉毛拧成一团,已习惯双乳处传来的阵阵痛感。两把刀皆是能忍的性子,咬破的双唇已被血液染上口脂,除开第一针扎入之时的嘤咛竟再无他声。可两位双腿并紧,伴随着吸乳器的动作隐隐厮磨着腿肉,动作小之又小,但四周人皆盯紧了他们的动作,又怎会不曾察觉。领班心里暗自嗤笑,却仍不动声色。

果子未熟,摘之虽不说苦涩,可并不符合自己的胃口。

实验品注入25ml,开始泌乳,双乳敏感性提升200%,泌乳时可感受一定程度的快感。

第三针打入不到半小时时间,烛台切与三日月之间原本不怎么起眼的差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体现出来:烛台切的双乳像吹皮球一般涨大了起来,流出来的乳汁如同流水一般源源不绝,不消多时盛奶的器皿里就有了小半奶水;若说烛台切宛若风情万种的熟妇,那么三日月则更像初长成的少女,娇乳白皙软嫩,不及一握,乳上的奶水似滴漏般滴滴答答,器皿中浅薄一层,谁胜谁负,已然明了。

“三日月,这么下去你可是要输了。”

红色的酒水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剔透,领班摇曳着手中的酒杯,一手摸上三日月胸前的嫩乳,揉搓挤压,好不快活,只可惜吸奶器的存在稍微妨碍了手感。手心向下摸去,一把抓住了三日月半勃起的肉棒,感受着小家伙在手心里跳动的幅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起开!”

“起开?你可是要输了啊。”光滑的肌肤如同上好的丝绸般让人爱不释手,领班近乎完全贴在了三日月身上“需不需要我们帮帮你?”

“滚、开。”

“你看,很简单的。”在药物作用下,被吸奶器限制住动作的三日月完全无法阻止领班的动作,阴蒂被领班从密处掐住,轻轻拨弄一下就会引起一阵战栗,而在他忍耐快感的同时,乳汁竟比先前分泌的快了几分。“这不就行了?”

“你!”

“生气了?因为我碰你?”领班笑道“没事,可以不碰你,我们还有一款药水,可以提高你小穴软肉的灵敏度,而且还是逐步提高,你随时可以叫停,怎么样?”

“刚刚你也体会到了,只要你有快感,奶水的分泌就会加快,你的赢面就会更大一点。”

“还是说……你更想留在这里呢?”

三日月身子一顿,他不愿让他人碰自己的身子是真,不想用不正当的手段赢得胜利是真,不愿意背叛同伴更是真,可……他完全不敢想象仅仅是一个‘小比赛’他和烛台切的身子就变成现在的模样,若是留在这里,他还会遭受什么样的对待。

“不乐意就算了,我也不逼你。”领班似是早就预见了这个结果,丝毫不在意的笑笑“哟,烛台切准备接受最后的注射了?”

测试员点点头,继续着他的工作,完成‘最后’的测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胸、我的胸,痒、好痒,流出来了、奶水流出来了,舒服……好舒服……”

烛台切的眼睛睁大,嘴唇打颤,乳房最终定为了人类女性的E杯大小,乳孔开合,吸奶器里被流出的乳汁填满,几近达到了它的功率极限。双腿大开,后穴饥渴地吞吐着无感的空气,淫水顺着大腿处流下,量大的惊人。臀部向上挺起,腰部摆动,任谁看了都会认为这是一只骚到极点的母狗。测试员似看不下去的模样,一巴掌打在了烛台切的臀肉之上,臀肉波动,烛台切身子僵直,头部高高扬起,乳肉跳动,吸奶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下一秒变从烛台切乳房上脱落,乳汁如同水柱般喷涌而出,喷了对面三日月一身的乳汁。

“喷了、喷了,骚奶子喷奶了,去了、去了,喷奶喷到高潮了啊!!!!”

竟是被那一巴掌打到了高潮。

腿部一软,烛台切跪坐在地上,乳肉跳动,双目无神,乳汁喷出几股后仍在继续流淌,后穴翕动,更是饥渴难耐。

实验品注入50ml,双乳敏感性提升500%达到阙值,泌乳无法停止且泌乳时带来极强的快感,喷乳即高潮,高潮即喷乳。

“流的太多了。”领班眉头拧起,一连困扰,转头询问着测试员“没办法控制一下吗?这样可不能实时表演和拍卖。”

“……拍卖?”

“不用担心,这回只是让您看一下最终效果,到时候会有剂度控制,让客人们自行选择。”

“那就太好了,不如表演者和剂数也由竞拍的方式决定吧,盈利更大些。”

“不会引起客人反感吗?会所刚起来还是注意一下的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现在来这里的可不在乎这点钱。”

测试员点点头,他并不负责会所的金钱运转,问一下只是担心自己到时候的分红。三日月在旁边越听越心惊,不自主地踉跄了一下。

“嗯?啊对了还有你。你倒是个硬骨头,不过烛台切好像并不想离开这里的样子。”抓住三日月的头发向后扯,让他看清楚烛台切沉浸在高潮中的模样“真可惜,你们原本能走一个的,他可真是辜负你不作弊的好心。”

“按照两个人现在的产奶速度,等比赛时间结束完全是浪费时间。”测试员有些不耐烦了“我还有工作,比赛就到这里结束吧。”

“嗯,辛苦你了,那就…”

“等一下!”

领班和测试员看向三日月,三日月咬紧下唇,从喉间挤出了两个字。

“……我做。”

领班和测试员对视一眼,测试员似是无奈地去准备要用的试剂,领班唇角勾起,颇有些玩味。

“好,如你所愿。”

“这款药水有个很好听的名字,恋情。”领班趁着测试员准备药剂的时候,跟身边的人闲聊着“听说这款是到现在为止唯一一款有名字的药水,其他的可全部都是编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领班先生,那这款药水一定很特别了?”

“不知道,单纯地从效用上看,好像跟其他的没什么特别大的区别,基本上所有药水都有一定提升灵敏度的功效,或许是某些科研人员的恶趣味,又或许是因为这款是会所领导者第一个想出来开发的,所以有些特别吧。”领班推了推金丝眼镜,食指放在嘴边“可不要到外面乱说,其他人还好,要是说那些科研人员有恶趣味啊,可是会被他们报复的。”

“虽然都是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但我可一点都不想知道他们会把什么样的化学品用在自己身上。”

“哈哈哈说的也是,领班先生。啊,他回来了。”

测试员手里拿着一小瓶玫红色的药水,打开瓶塞,里面散发着甜腻的果香,又夹杂些许薄荷的清香,两者混合,不由得让人精神为之一震。

三日月的双腿被测试员强硬地打开,由两根绳索吊起,灯光聚集在他的阴户之上。蓝色的毛发先前便被精心修剪过,私处一览无余:小巧的阴蒂由于胸部传来的刺激保持着硬挺的状态,从两缝之间羞羞答答地探出头来;两瓣小阴唇绽开,又有着大阴唇的遮掩,穴口半露不露,再配上三日月那张羞愤的脸,使得众人呼吸都重了几分。

领班先前曾跟测试员提过,其他的他可以不考虑,可这三日月破处的滋味他是要品尝的,是以测试员不得不采用更为费事的法子,将些许‘恋情’与温水混合,灌入到三日月的小穴里,再将他整个人倒挂过来,防止药水流出。领班带上手套,沾了药水,掰开他的阴唇,里里外外抹了个遍儿,穴口周围的嫩肉、尿口、阴蒂,一个都没放过,连手套上剩下的丁点药水,都被领班蹭到了后穴和龟头上,半点都没浪费。

“你可得记住了,这药水药效快,我们每十分钟给你加一次,若是中间你爽晕了过去,可别想着我们会等你。”

三日月面色难看的点了点头,今天这结果无论如何,他这身傲骨都被会所捏了粉碎,有言灵束缚着,他连求死都不能。忽而又觉得他现在不是在这么一个肮脏污秽的地方,而是在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本丸里,他的审神者在对他笑。

“欢迎来到我的本丸,三日月宗近先生。”

恋情吸收5ml,有强烈致幻作用,敏感性提升100%。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滴滴答答的乳汁现在宛如细丝,乳头红肿挺立,小穴里填满了稀释的药水,随着呼吸,一口一口地向外吐出,晕染着周围的肌肤,偶尔动作大点,便顺着臀肉滑下、滴落在地。小腹上也沾染了些许前精,敏感提升的龟头摩挲着小腹,引起一阵战栗。三日月的眼睛迷蒙了起来,含上了水珠,他和自己的审神者坐在门前的长廊上,品着香茗,不远处传来今剑他们嬉戏打闹的声音,恍惚间已过了一个春秋。他的审神者转过头来,亲上了他的唇。

“三日月,我喜欢你啊。”

恋情吸收10ml,致幻程度加强,敏感性提升300%。

地上的烛台切终于恢复了几丝清明,但整个人看上去还是有些呆呆的模样,乳房依旧是涨鼓鼓的,动起来颇为吃力,细看下去,乳孔分明比先前大了许多。奶水仿佛流不尽般,地上汇成了一滩,整个人都散发着淡淡的奶腥味,食髓知味的后穴饥渴地舔舐着奶渍,前方的性器再次抬头。烛台切心下悲凉,那几丝清明终被身上传来的快感一一打乱,呼吸逐渐急促,眼睛开始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的三日月。

准确来说,是被三日月吞入口中的性器。

三日月只觉得呼吸很不通畅。他所在的小队遭了埋伏,身为队长的他留下殿后,在最后关头却一时不察叫敌人往肺部戳了个口子。三日月背靠着树坐下,呼吸间全是铁锈气,眼前一阵阵的发昏。他大张着嘴喘气,嗓子眼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想吐,可吐不出来,只能这么干呕着,不适感更加强烈。

领班衣物整洁,只将裤子拉链拉开,露出早已变得硬邦邦涨得生疼的性器,趁着三日月仍旧陷在幻觉中时,整个塞入他的嘴巴,直达根部。阳具插入的太深了,三日月反射性的干呕使得喉间肌肉紧缩,肌肉与阳具紧密贴合,领事舒服的直叹气。抽插起来时,次次都深入喉间,享受着三日月喉咙的服侍,略微低头就能看见他大开的小穴,挺立的阴蒂,以及被药水灌满而鼓起的小腹。每每呼吸喷洒在腿间,三日月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弹跳一下,自然而然地把阳具吞往更深处,几近将卵蛋也吞入口中,喉间、鼻腔间都充斥着情欲的味道。快要射精之时,领班深吸一口气,压下从下身蹿上来的快感,从三日月嘴里抽出自己的阳具,啪嗒一声打在他的脸上,将上面混杂的液体涂抹在三日月的唇边,在灯光的照耀下,更衬的唇亮了几分。而最让领班吃惊的是,抽出来的时候三日月竟主动上前吸了一口,似是挽留。

“真是,天生的婊子。”

三日月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干呕的感觉已经消失,他的审神者趴在床前,脸上带着浓郁的黑眼圈,颧骨凹陷,整个人比他这个受重伤的人都显得憔悴许多。三日月尝试着坐起身来,将审神者抬上床去,可他伤的实在太重,手脚都没什么力气。又是一阵头晕目眩传来,他握住了审神者的手,再次陷入深眠,脸上带着舒心的笑。

他回家了,这个家或许不强,或许不富裕,但温暖异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恋情吸收20ml,幻觉程度达到最大,敏感性提升600%。

“时间到了,我要走了。”测试员收拾着东西,比起在这里做什么展示实验,他更希望早点回家到床上躺着“结果已经出来了,没意思。”

“幸苦了。”领班并不强求他留在这里,实验结果在很早之前就明了了,而测试员却一直牺牲自己休假时间来完成这项本不应该出现的工作,这让他很过意不去“回头我请客。”

“下周你包饭。”

“打劫啊你。”

“两周。”

领班噎了一下,垫了垫怀中的三日月,穴口水光潋滟,药水溺出来几分,腰肢比一开始更软,宛若无骨,一身皮肉愈发白皙细腻,这是“恋情”的另一个作用,比起主效,不值一提,但感官却是截然不同。科研人员们珍贵,谁的帐都不买,但对于一开始的“元老级”人物,还是给了几分薄面,不然莫说是刚研发出来的药水,怕是连这场实验都不会有。况且……他又不缺那点钱,若是能趁着这个机会跟测试员交好几分,下回行事也更方便。

“行,你挑地。”

点头,离去。

三日月已被颠倒了个个儿,“恋情”吸收完毕,再挂着没意思。穴口一呼一吐,药水泄了大半。旁边的小跟班看的肉疼,纵使药性剩不了多少,好歹——也能当个普通春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放开我……唔,不行、疼……”

领班循声望去,烛台切躺在地上,腿肉厮磨,旁人嫌他奶水流的太多,拿了两个夹子夹住了奶孔,又怕他乱动,扯开了他的手腕用链子绑住。烛台切欲哭无泪,奶水源源不断地分泌着,奶孔又被堵着,双乳撑的畸形,又疼又痒,偏偏身子被脔的知髓入味,菊穴空虚,嗓子发痒,恨不得吞个什么东西不放才好。

可他的脑海里理智和情欲仍在不停交锋,神志一会儿清醒,一会儿陷入情欲之中。

“烛台切,过来”领班唤着他,声音里含了些许灵力,现在的烛台切,抵抗不住的。

“舔干净。”

一旁的小侍眼疾手快地解开烛台切的束缚,烛台切双腿无力,只能爬行。即使有着灵力的牵引,中间仅仅只隔了几步路,烛台切也几乎是一步一停,爬了许久,地上长长拖了一段奶渍。他颤颤巍巍地贴上三日月的花穴,舔舐着里面的软肉,用牙尖去挤压护住穴口的阴唇,饮下穴口的淫水和渗出的药水。领班的阳具置于花穴的下方,浓烈的男性气息窜入到烛台切的鼻腔之中,“恋情”残余的药性进入身体里,脑子里顿时炸裂开来,喉间饥渴难耐,花穴的那一份淫水完全缓解不了他的饥渴。

想要……好想要……精液

谁都好……给我……快给我……

他在渴求着精液,渴求着什么人来脔他一脔,将那个不知耻的小穴脔得松松软软,烂如泥浆,最终变成最适合那人阳具的形状。渴求着温热的精液射入在他的喉间,腥臭无比的精液是他无上的美味。

烛台切完全坏掉了,变成了会所里最为常见的便器,渴求着肉棒,他已经离不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臀部抬起,腰部下塌,冲着身前的男人摇晃着自己的肉体,脸上带着迷离的笑。他在这里呆的够久,知道怎么引起他们的注意。

“嗯……啊哈……别……唔!”

三日月突然发出高亢的呻吟。他的伤已经大好,纵横交错的伤疤横在皮肤上,相当惹人注目。他的审神者心疼的看着那些伤痕,顺着纹路亲吻,仿佛这样就能抚平一切。三日月的脸上带着笑意,顺从地打开自己的身子,他被自己心爱的人放在心尖尖上,被自己深爱的人亲吻,幸福感从心底里攀爬而起,无论是心灵还是肉体,都是无尽的欢愉。他马上就要与自己的审神者水乳交融,不分彼此,一同达到极乐之地。

腿间的药水已被烛台切尽数吃下,领班的肉棒上青筋跳动,散发着灼灼的生机。被铁链大开的双腿将美景完全暴露出来,烛台切盯着三日月腿间的肉棒,肉棒破开阴唇,在穴口处前后摩了两下,就引得花唇颤动,一大股淫水喷涌而出,浇在肉棒上,湿淋淋的。领班低沉下腰,再用力一挺——穴肉已被淫水泡软,肉棒一点阻碍都没有,长驱直入,直达宫颈。

啪嗒,梦醒了。

再睁眼,恍若隔世。

“恋情”吸收25ml,敏感性永久性提升1000%,达到阙值。

“恋情”之所以被称之为恋情,正是因为它带来的绝美幻觉,若是在一定期限内未被脔入,则仅是一场美梦,梦醒后,身体复原如初,敏感性也会恢复;而若是被脔入,那么被药者将会完完全全克上脔入者的印记,幻觉接触,而那一份极致的瘙痒,仅仅只有脔入者一人才能解除,敏感性也会永久存在。科研人员手中留有一款药水“绝情”可以解除这种标记,而正在开发的“恒情”则将“恋情”的功效再次改良,仅仅留有幻觉和永久性敏感度提升的功能,受众更广。

只可惜了三日月,也跟烛台切一般,离不开了。

“愣着做甚,烛台切,还不好好过来伺候?”领班笑骂着,这三日月的蜜穴被药水浸透了,又提了10倍的敏感度,刚刚插进去就泄了身子,整口穴能吸会咬,猛一进去差点害得他精关失守,可谓是一口宝穴“我不动他,若是你能将他舔的把我夹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那根阳具,还有我们周围几人的精,教你吃个饱。”

“烛台切!你清醒点!”

“你骗……唔!哈……停……”

三日月刚破了幻觉,脑子还有些迷糊,直到烛台切的舌贴上了他的阴蒂方才清醒过来,扭头低吼,声音却在最后变了个调子,娇媚异常。

放胜者离开,这话半真半假。这两种药水哪怕是个贞洁烈妇夫用了其中一种,也会逐渐变得抚媚起来,离不得精液,何况烛台切和三日月一个被脔开了淫窍,一个同时用了两种药水。领班和周围人心里明明白白,这就是个幌子,从一开始的产奶药水,烛台切和三日月使用的浓度就截然不同,经过多次试验的药水,个体差异又怎会如此之大?若是真有个一二,满身奶水和淫水的二人也走不出这个会所,没了束缚的众人一拥而上,就能把他俩活活脔死在这里。

“烛、烛台切,啊……不行……别舔了……不要咬……要去了、去了、去了!”

会所不是光招待男人的,双性的器皿也需要打理。

这女子的穴敏感处在哪,喜欢什么样的对待,哪里神经丰富,怎样利用口舌之便,烛台切身为“老人”,已刻在了他的骨髓里,只是不能进入有些麻烦。不过没关系,10倍敏感度的提升,足够弥补这方面的不足。

那枚小巧的阴蒂,就从未缩回去过,挂在枝头,任人采摘。烛台切用舌尖裹了阴蒂,含在嘴里咬弄。阴蒂宛若裹了血般,碰一下便酥麻瘙痒,三日月受不住这般刺激,不住地向后躲闪,却被身后之人牢牢握在怀里,动弹不得。

小穴紧紧裹着穴里的阳具,讨好般的侍奉着。一层层软肉缠绵上来,又由着高潮不自主的按摩着里面呆的皮肉。10倍敏感度引起的高潮从未停下过,三日月脑子里空白一片,又被一下子惊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台切!别舔那里……脏……咿呀!哈……不行了……饶了我……”

竟是带了哭腔。

烛台切的舌渐渐下移,停留在了尿孔之上。领班涂抹药水之时,由于姿势的原因,一小部分药水渗入到了里面,尿道口处神经丰富,舌尖更是灵活的像条小蛇,一点点拨开闭合的小孔,原本紧致万分没有什么弹性的小道竟松开了一点小缝,在敏感度加持的情况下,迎接了它第一次的绽放。

“烛台切,烛台切……啊哈……停下!不、不行……会坏掉的,会……咿呀呀呀呀!”

哪怕仅仅只是前端的一小部分,哪怕尿孔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变得比正常时软了许多,本不应该作为性爱地方的部分被强行打开的感觉依然让三日月心生恐惧。私处肌肉骤缩,却仍旧阻止不了那出传来的绵密快感,宫颈吐出一大包淫水,抵住穴心的龟头立刻趁虚而入,卡在了里面。

“艹”一向在外人面前文雅的领班吐出一句脏话,随机大力拍打着三日月的臀肉,雪白的肌肤上印上了令人触目惊心的红印子“说着好听,这时候不照样发骚,宫颈给我松点!”

三日月突然明白过来,如果自己再不做点什么,那么他将会一直保持着这个状态,此时此刻,尊严、矜持等等一系列的东西都不再重要,唯一重要的是从这场地狱中解脱出来。舔舐声、滴水声,偶尔交错着隐隐的啜泣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三日月开始有意识地控制私处肌肉的收缩幅度,龟头堪堪卡在宫颈内部,他不敢幅度太大,只能左右微微摇晃着身子,用宫颈内部的软肉去蹭内里较为敏感的龟头,碰一下身子就会打个冷战,甜蜜的快感直冲脑海,穴肉夹的比之前更紧,一时之间他甚至分不清他究竟是在取悦领班,还是在取悦自己。

忽然,身下的烛台切加大了力度,用鼻尖抵弄着阴蒂,舌尖一下下重击在尿道口处,每一下都尽力进的更里,甚至于违背了领班下的只准用嘴的命令,握住了三日月的阴茎,用粗糙的指腹戳弄着龟头和马眼。

“啊啊……这样的话……又会!不要了、我不想、不想再去了!呜啊!救命,会、死的,会被!不、去了、去了!”

从未使用过的阴茎上下弹跳着,精液冲刷着马眼,又被上面的指腹堵住,花穴剧烈收缩,宫颈牢牢咬着领班的龟头,原本固定着身子的铁链骤然放松,身子由着重力下坠,阳具顺着这个力道完完全全地破开了宫颈,直接顶在子宫内膜上。领班闷哼一声,精关失守,滚烫的精液冲击着敏感的子宫,三日月身子一僵,臀部前挺,女穴尿孔猛的一收,随即喷出大股尿液,花穴更是湿的一塌糊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蒂、尿眼、花穴三处的高潮,象征着男性特征的阴茎达到高潮却不能释放,身子的10倍敏感度,这些交汇在一处,形成了一个无法逃离的漩涡,将三日月吸入其中,然后送他上了一个几乎不可能到达的顶端,再也下不下来。

阳具抽离,穴口涌出乳白色的液体,然后又被染成淡黄色。三日月呜咽一声,连指尖都抬不起来,瘫软在领班身上平复自己的呼吸,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烛台切”扯下碍事的领带,随意地丢在一边,扯动铁链重新将三日月固定住“按照我们之前说的,三日月是你的了。”

“他们,也是你的了。”

旁观的侍从们胯间鼓鼓囊囊,碍于上司的情面一直在忍耐着,听着这话随即眼睛一亮,哄笑着一拥而上。女性侍从羞红了脸,结伴退出实验场所,有贴心的女侍临走前还将灯光调成了暖黄色,窃笑着离去了。

她们也有发泄的场所,男士们有男士们的玩法,女士们当然也有属于她们自己的乐子,除开同男士们相同的待遇之外,她们还有更有“情调”的场所和更为“干净”的付丧神供她们享用。

会所是多么的善解人意啊,这个举措又是多么地贴心。

她们暧昧地笑着,彼此之间皆心照不宣。

女士们都离去了,剩下的侍从一下子就释放了天性,小跟班将领班的领带捡走,又给靠在沙发背上的领班倒了杯香槟,才跟大家一起脱光衣服围住了烛台切。

“喂,太慢了吧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新人就是新人,手脚一点都不麻利,想当初我是新人的时候……”

“快点过来,就差你一个了。”

“啊抱歉抱歉,我耽误前辈们了。”

“哈哈哈哈没事没事,谁不是从新人过来的,你可别听他瞎说,那时候他总挨训,你算是细心的了。”

“喂喂喂不带这么玩的。”

“你说的轻松,这哪里没事了,我看这烛台切再不给他,就要痒死了吧!”

“有道理有道理,新人,还不赶紧补偿一下他?”

小跟班被前辈们半是打趣半是练胆地推上前去做第一个,这新人还没开荤,跟所有人新来的时候一样,有贼心没贼胆的,他们老早就想着找个机会好好“打磨”一下他,尤其是与他同个宿舍的前辈。

他已经不想再撞见自己后辈打枪了。

烛台切确实无法等待太长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所注射的产奶药剂达到了最大剂量,直接对改变了他的身体状态,现在的他已经不需要发情才会产奶——不,这么说并不准确,奶水无时无刻不在分泌,并且只要分泌奶水就会对他有种类似春药的感觉,实际上应该说,他无时无刻不处于发情和产奶的状态里,而最难忍之处在于——奶水疏通的通道被完完全全堵住了。三日月与领班交合所散发出的麝香,鼓胀的乳房,瘙痒到极致的奶头后后穴,以及对精液的渴望,足以将他逼疯。

可他不能动,没有命令,就不能动。

诱惑可以,娇喘可以,媚语可以,但绝对不可以取下身上的玩具,更不可以私下交合。

这是他在会所里,学会的第一件事,也是现在拼尽理智才能做到的事。现在他所能做的,也只有在领班的允许下将三日月的阳具全部含进嘴里,连睾丸都不放过,然后再扭动自己的臀部,晃动自己的乳房,尽可能地发出难耐的声音,拿出一切媚态,吸引着他们,让他们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唔……嗯嗯嗯!嗯啊!”

进、进来了。

烛台切能感觉到身后这位是个新手,只懂得鲁莽地进出,完全没有章法。揉捏着双乳的手也好像只是在尝试哪里摸着比较舒软柔嫩,时间也快的很,唯一值得称赞的是他拿下了夹子。拥堵已久地奶水汹涌地喷出,高潮如期而至,奶孔仿佛变成了另一个穴口,被自身的奶水脔了个通透。可——

不行……骚心完全没被脔到……碰碰骚心啊……好痒,骚心想吃精液…….

三日月已在烛台切的口舌侍奉下去了两次,精液顺着喉管流下,没能及时吞咽地便从嘴角流出,融入到地上的奶水中。

精液……哈……想要精液……还想要更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不行!咿呀……!”

身后突如其来地冲击迫使着烛台切吐出嘴里的阴茎,不受控地往后看去。小跟班满脸通红地从他身上退下,紧接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阴茎粗得惊人,上面青筋跳动,他几乎不需要任何技巧,光凭借着天生的优势就能让人发疯。被迫使着重新含下三日月的阴茎,这回吞得更深了些,烛台切整张脸都埋入到三日月的草丛里,龟头处在喉咙深处,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肌肉,给予了最全面的“抚摸”。

要窒息了……啊……好大……骚点,又碰到了……好舒服……再来……

深点……再深点……要去了……去了!

“咳咳咳咳!”身为雏儿的三日月受不住烛台切的伺候,烛台切又抓的紧,连后退的选择都没有,一股稀薄的精水直直冲向烛台切的喉咙深处,连干呕的机会都没有,周围的男人就又将烛台切团团围住,轮换着把自己的阴茎塞入他的嘴里进进出出。

不是没人想去玩弄三日月,而是这位三日月是领班的”私有物”,无人敢去。

咦啊!居然……每次都戳到骚点上……啊哈……不行了……好会脔……

啊哈……乳头……不要捏……那里不能插……乳头……不能插……

要去了,又要去了,呀啊啊啊!又脔中了!不要了,不要再碰了……

不行,不行,我不要去了,太刺激了……啊啊!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死了……

烛台切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几个男人下承过欢,他甚至连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他只记得最后,有一个男人将他按在地上,膨胀的双乳在地板上摩擦,后穴好像怎么也合不拢——无论他花费多少力气,他总能感觉到有凉风吹进穴里,刺激的他整个人一激灵。双腿已经并不住了,腰部也不住地往下塌,到了后来甚至需要铁链固定在他的腰部之上才能保持着臀部向上挺起的姿势,而这也让身后的男人更容易、更轻松地脔弄他的骚点。

每一次,每一下。

前端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早在第六个人欺压上前的时候他就射光了体内仅存的尿水,但或许是药剂效用太猛的原因,他后穴的淫水和乳房里的奶水一直都是充沛的。

多好的一头奶牛啊,奶水又多又好吃,后穴又软。

他听见那些人这么评价他。

对了,被推在地上的时候,他终于注意到了三日月的状态——真的是很奇妙,哪怕没有人去刺激他,他的阴茎依然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阴唇像蝴蝶翅膀一样,缓缓打开,然后颤抖。里面露出来的花穴亮晶晶的,一呼一吸,就又是一股水儿。

烛台切不知道的是,三日月早已高潮了好几次。是的,在没有任何外界刺激的情况下,仅仅是听着他人脔弄烛台切的声音,闻着空气中浓烈的男性气息,他的小穴水儿就流个不停,龟头、尿道、花穴、子宫口,乃至没有开苞的后穴全都痒个不停,恨不能拿个什么东西在上面使劲儿揉搓,将痒意去除。到了后来,旁的人走动的幅度大点儿,带了一阵“强”风吹在他的穴上,就能直接让他登顶,然后,痒的更厉害。

越痒,越敏感,越容易高潮,高潮后就更痒。

恶性,循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了最后,他甚至不得不一直忍受着极致的瘙痒,一边时时刻刻保持着临近高潮的状态,他女穴的尿眼儿明明没有被完全舔开,却变得嫣红,媚肉外翻,上面偶尔还会流几滴淡黄色的液体。

这是“恋情”的功效。

三日月已经完全认主了。

一旦认主,“恋情”的媚药效果会以一天至少一次的频率爆发,此时唯有所认的主将此人脔到无力时方可解除,而最为恐怖的是,现阶段没有“危情”解除这种主从关系的话,哪怕此人日日夜夜接受主人以外的人的脔弄,哪怕被脔到失智,那份让人发疯的瘙痒也不会解除,只会越演愈烈,到了最后,只需要轻轻那么一口气,就可以将他送上永无止境的高潮。但实际上,没有一个主能天天满足自己的奴。所以到了最后,每一把注入最大剂量的“恋情”的刀,都会时时刻刻处在高潮边缘,为了安抚自己的穴肉,他们什么都愿意做。他们,是最忠心的“狗”。

三日月正处于这样一种状态。

身上的枷锁已经完全去除,他跪趴在地上,神情恍惚,看向了他的“主”——然后一步一步,爬了过去,每走一步,穴肉就被使劲摩擦一次,穴口喷出大量的淫水,然后他停在原地,忍受着这一次的高潮。再走,再停。

直至他爬到了领班面前,地上一溜儿的都是他的淫水,穴肉饥渴收缩,他拉开领班的拉链,将半勃的性器释放出来,用着生涩的口舌去侍奉它,将它舔的湿漉漉的,嗅着上面的气息。

“脔我。”

这是烛台切晕过去前,听到他的同僚的,最后的话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听说那个枪的事了吗?”

“哪个?溯行军那个?”

“对,”挑起话题的女人点了点头,“听说他今天被拍卖,要不要去看看?”

“那种蠢货,”与她交谈的男人冷笑一声,“我没兴趣。”

鹤丸国永知道对方很喜欢犹如瓷器一般的自己。甚至连碰他都小心翼翼的,像是怕把他碰碎一般。

相较于其他的“飞机杯”同类,他的境遇好太多了。

鹤丸冷漠地从容纳他的透明五边形容器内向外看着。

只是,这里是黑会所。

刚开始,他不太明白那把枪在那个男人面前流露的表情是什么,他刚显形就被送进了各种医疗仪器中进行改造,改造好就被送给了那把枪,从没有接触其他人的机会。

直到某一个瞬间他突然顿悟,那是地位卑下者对于高位者的畏惧。

以及,那把看上去无比强大的枪,也不过是黑会所里的一个玩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点想笑,但使用过度的脸部肌肉,让他只是嘴角微微抽搐就痛得难以忍受。

他听不懂他们的语言。

但他了解那个男人看向他的眼神。

看上去充满兴趣,却隐藏着不屑与厌恶。

人是很脆弱的东西,枪垂眸看着男人,只要自己抬手微微用力,他纤弱的脖子就会断掉。

就像他上一任长官面对时之政府手下枪时一样。

男人没有等到他的回应,有些愠怒地转身离去,留下暗暗叫苦的助手和那把冥顽不灵的枪。

「你要想明白,」助手苦笑道,「竹下大人不是非得要你这个玩具,他要的是你的态度。」

「我知道你以前的上司牺牲了你不高兴,但是再不高兴,现在你的顶头上司也是竹下大人,人都是要活在当下的。」

敌枪垂眸,片刻又望向鹤丸的方向。

要他的态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送出去,就绝不要想着能把对方完整地接回来了。

虽然,对方本就没什么完整可言。

「我只是把枪。」他平静地开口。

又有什么活不活在当下的呢。

助手哀叹一声,不再白费力气。

鹤丸冷眼看着那把靠在他的玻璃棺材盖上喃喃自语的枪。

他本以为很快对方就会说完,然后放他一个人好好睡会,结果对方用那种他听不懂的语言说了很久,都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我听不懂。”鹤丸开口,几乎没有正常使用过的声带发出略带艰涩的声音。

枪有些吃惊地转头看他。

「你在回应我吗?」

鹤丸平静地看着他,重复:“我听不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枪轻轻抽了一口气,沉默地看了他片刻,又转过头,微微仰起脸:「我知道你听不懂,可我的发声器官不允许我用你的语言。」

为了防止两方付丧神私下勾结,他们从显形开始,就完全是两种样子。

“你能把我放出去吗?玻璃棺材太闷了。”鹤丸平静地不像是在请求,更像是为了说点什么而说点什么。

「抱歉,不可以,你在那里面比较安全,出来的话,我可能会弄伤你。」枪回他。

“我猜你是拒绝了,”鹤丸并不纠结对方能不能给他回应,他只是想找个人说话而已,“那你要把我送给那个人吗?”

在他的印象里,他本不该是个沉默寡言的人。

只是从他显形开始,他的生活就像一列脱了轨的列车,带着他疯狂地冲向地狱。

「……也许吧。」枪沉默片刻,开口回答了他的问题。

鹤丸从对方的沉默里读出了答案,于是他也沉默下去。

“你叫什么?”鹤丸最后问道。

鹤丸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但结果就是,他又获得了四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刻的他,正站在那把枪最后安置他的房间里,低头望着自己那淡灰色的四肢。

淡灰与雪白之间,是一道明显的分界线。

有人开门进来,他一惊,下意识想要躲藏,但是许久没有拥有的四肢并没有那么灵活,只是瞬间,他就被对方钳制住了。

是一把敌打刀。

对方将他强行锁在怀里,打开了面前的电视。

画面上的舞台似乎有些熟悉,鹤丸仔细地辨认着,直到那个主持人登场,他才突然意识到,这是展示他的那个舞台。

有一种莫名的不安感弥漫开来。

“大家大概也都听说了,”主持人语气有些沉重,“为大家展示二代飞机杯的枪先生,因为被他的飞机杯勾引,而背叛了黑会所。”

“这件事也使我们警醒,从此以后,除了特殊要求的飞机杯,我们都将为其做前额叶切除手术,以防止其他类似的事情发生。”

“今天,我们要拍卖的就是一件经过这样处理的特殊的飞机杯。”

“至于为什么说它特殊呢——”主持人在这一句拉长了声音,留下片刻的悬疑,下一刻猛地扯下了舞台中央那个红布遮掩的箱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台下的观众发出了一阵惊呼。

鹤丸睁大了眼睛。

“是的,他就是大家的老朋友,”主持人语气里带上了惋惜,“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四肢在我们发现他的时候就是如此了,我们猜测他是被自己的飞机杯勾引,将自己的一部分熔解,给了那个潜逃的飞机杯。”

玻璃箱里面的敌枪安静地靠立着,失去了四肢的他看上去比以前小了很多。

“他的身体尽最大可能地做了改造,但由于溯行军的身体架构与时之政府这边的付丧神不太一样,所以改造不算成功。不过大家放心,前额叶的切除手术非常顺利,本产品不会再带有任何攻击性。”

“当然,这个商品最重要的还是他的收藏价值,他向我们展示了,溯行军与付丧神之间竟也存在类似于爱情的东西。”

什么东西是商人不能卖出去的呢?

也许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在那个可能的救命恩人被拍卖的时候,他只是略带嘲讽地想到了这个问题而已。

最后那把枪被一个中年男人拍下,身后的敌打刀放开了钳制他的手。

他站起身,微微转头看向对方。

“他叫什么?”他指着电视上那把枪的特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鹤丸潜伏在会所门口,显形以来第一次握住了自己的本体。

也许这也不是他本来应该有的模样,也许这样的他更加接近地狱。

但那又怎样?

他从未这样兴奋过,甚至开始想象一刀割开男人喉咙时温热的鲜血流过本体的感觉。

该是多么让人愉快啊!

当那个拍下枪的中年男人拖着行李箱走出来时,他冲了上去。

男人一惊,敏捷地侧身闪过。

下一刻他便被一股巨大的灵力撞击开来,重重摔在地上。

只是慌忙的闪避之间男人手中的行李箱不免落下,锁被摔开,他终于得见了那把枪。

他的……救命恩人?

腥甜涌上喉间,他呕出大口鲜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抬眼,他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了。

他向那个模糊的黑色影子爬去,鲜血在他身后拉出一道长长的痕迹,直到他们近得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身后的脚步声逐渐靠近,他救不了他,也救不了自己。

于是他用尽最后力气,将自己的本体送进了那把枪的胸膛。

这是他唯一能做的。

“我记不住你的名字。”

他只来得及说这一句,下一刻子弹便从身后穿透了他的后脑。

他向前倒去。

最后的天旋地转里,他看到的是侧头望着他的那把枪,从始至终安静的眼神。

“竹下大人!有人在会所门前袭击我们的客人!”助手压着声音,却难掩焦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卫不敢随意在会所外使用武器,虽说门内就是法外之地,但只要跨出这个门,武器带来的时空波动就无法遮掩了。

有身份的人在会所门口使用武器杀人会被遮掩下去,而他们这样的普通人如果做些什么让时之政府对这个地方有所警觉,会所会第一时间推他们出去做替罪羊。

或者就像原先负责安保的那人一样,莫名其妙地就死在了战场上。

男人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他只是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嗯。”

“安保不是你负责的吗?”他身旁的女人皱了皱鼻子,“快去看看啦。”

男人撇撇嘴,慢慢踱了出去。女人在他身后好奇地跟着。

不得不说,他看到那个逃跑的鹤丸国永时,还是有些惊讶的。

他以为对方看完拍卖就会逃得远远的呢。

他看着两个人死在一起,皱了皱眉。

“唉,他们也只是一对可怜的恋人罢了。”女人悲悯地叹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伟大的爱情啊。”花大价钱买下这个收藏品的中年男人像是看了一出精彩的舞台剧,心满意足地感慨道。

男人冷笑一声:“你们脑袋里是只有爱情吗?”

女人不解地看着他:“不然呢?”

“一群蠢货。”他咒骂一声,转身离开。

当生命与尊严都会轻易荡然无存的时候,两只野兽之间怎么才能称得上是爱情?

不过是在寒冬中互相取暖的舔舐罢了。

赋予物品以人性,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吗?

男人阴郁地踱回那个黑暗的地方。

你又是怎么想的呢,我的杂种哥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主人,”封闭的房间内,粉发男子如同藤蔓一般缠上了女人的身体,哀哀叫着她,“主人。”

“这么快就疯了?”女人挑了挑眉,按着他的脖子让他离自己远一点,“坐下。”

龟甲乖乖照做,跪坐在软垫上。

“我不管你在想些什么花招,总之你主人已经把你卖给会所了,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臣服,或者被迫臣服,不要试图寻死,”女人眼中闪过嘲弄,“如果你不想变成飞机杯的话。”

龟甲安安静静地听着她的话,清澈的眸子透过镜片紧紧盯着她,等到她把开场白完全讲完才迫切讨好地开了口:“我明白了,主人。”

女人露出了难以言喻的表情,有点摸不着头脑:“那你叫什么主人,我是会所的评价师啊。”

龟甲向前探身,试图再次缠在她的身上,被女人敏捷地躲了过去。

“看来服从性不太行啊。”她如此判断道,然后抬手给了他一针,这倒是没有遭遇什么反抗。

看着对方软倒的身体,她去启动了一旁的机器,却没想到那个家伙就算这样也要抬起头努力向她探过来,语气急切:“对不起,我会听话的,主人。”

“……所以说我不是你主人啊喂。”女人头疼地一拍机器,机械手臂探向地上的龟甲,将他提溜起来,禁锢到椅子上。

她弯腰解开龟甲的裤子,伸手拿过旁边的润滑液,浇在他沉睡的性器上,看他被冰凉的液体浇的一激灵,然后揉上那个肉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依然紧紧盯着她,带着喘息声低低唤她:“嗯……主人。”

女人翻了个白眼,看他已然勃起,便扯过椅子上自带的细管子,低下头认真对了对,捅入那个翕张的小口。

被束缚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显然毫无用处,尿道管顺利地插到了膀胱,然后女人打开了开关。

冰凉的液体源源不断地灌入他的身体,膀胱慢慢麻木,胀意越来越强。

女人抬眼观察着他的反应,却发现他还是在紧盯着她,即使眼眶已经因为生理性的泪水而变得微微泛红,也一眨不眨。

是要牢记等着之后寻仇吗?她揣测着,又不禁觉得可笑,那他要记得可多了去了。

可他的表情,却又不似仇恨。

随着小腹渐渐隆起,他的眉毛皱了起来,眼眶中的泪水滚落。

女人沉默地辨认了一下,最后确定,虽然不可思议,但那确实是一个依赖的表情。

他的眼睛,始终亮晶晶的,像是看着他的宝物。

于是她也皱起了眉,低头扫了一眼刻度,将流量调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下的身体弹跳了一下,她听到龟甲发出了沉重的喘息声,看到他的颤抖与不自觉的痉挛。

似乎是到极限了?她窥探着他的表情,却依旧是那一副依赖的神情。

破了就得不偿失了,她如此想到,然后关了开关。

记下他容纳的最大液体量,她难得地夸了一句:“容量很优秀。”

于是她就看到了那个难受到咬住了嘴唇的男人冲她笑了起来:“谢谢主人。”

是上扬的语气,就好像真的开心一样。

她实在是无法理解,只能是继续自己的工作,按下另一个按钮,让他躺平,双腿被机械手摆成M型,然后拿过一旁的润滑剂滴在他的后穴,仔细扩张之后按下今天最后一个开关。

一个怪异的机器“活”了过来,它由三部分组成,两个粗壮的机械臂,中间的连接处,以及连接处延伸的假阳具。

机械臂攀上他的腿,假阳具对准片刻,然后贯穿了他的身体。

“啊!嗯……”他没忍住惊叫了出来,女人擦了擦手,双手抱胸开始观赏。

这机器自然不会有什么怜爱之心,狠狠地肏到底又迅速抽出,他的身体就像是波浪一般,先是臀部抬起,然后腰部,之后背部也悬空起来,鼓起的小腹更加明显,阴茎里插着的管子在空中甩了一甩,然后随着他重重落回椅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哀哀地看向女人,口中哀求着:“主人,啊嗯,主人,肚子要破了,求求您……啊啊啊啊。”

女人平静地瞧着。

但那双眸子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她,像是那些喘息,那些痉挛,那些快感与痛苦都是因她而起的一样……虽然这么说也没错。

但她总莫名其妙有一种是自己在肏弄他的感觉。

假阳具冲撞着他的后穴深处,它并不光滑,凹凸处研磨过他敏感的腺体,尿意与快感同时冲击着他,神志早已消失,他摇着头,哭泣着哀求:“主人……要尿了,求求您,要尿了啊。”

然而尿道管在开关关上的时候就已封死,他根本无法排泄。

他只能无望地哀求着,挺着突出的小腹,被禁锢的手腕勒出红印。

然后眼睛渐渐翻白,他剧烈地痉挛抽搐起来,被生生肏到高潮。

“敏感性一般,高潮反应优秀。”女人评价道。

她抬脚踩上了他的阴茎,拔出了那个细长的管子。

被灌入的液体喷涌而出,因为她早有准备的踩踏而完全浇在了他自己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能下班了,女人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主人……”沙哑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她低头,对上一对明亮的眸子。

她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然后转身离开。

女人之后又在会所见过这把奇怪的刀,那个时候他正依偎在来玩的审神者怀里,双眼紧紧盯着他,口中叫着主人。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看着他的宝物。

她知道他很快就会被买走,有些“聪明刀”会这样提高自己的存活率。

但她从没有见过这么快就能适应并找到生存方法的刀,明明看记录是第一次被卖。

真奇怪啊,她想。

也许可以研究研究本丸里的那把龟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髭切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诞生在阳光下,于春日与她相见,她的眉梢都染上了笑意,脸上带着不小心沾上的木灰,显得些许娇憨,言语中带着克制的欢喜。

“欢迎来到我的本丸。”

她和他一同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也曾在时政里和他人据理力争。他们斩杀过敌人,也送走过同伴,相处的时日愈久,彼此的默契也愈深,情意也在慢慢滋长。两人之间的心思无需多言,他们在众人的祝福声中接吻,在手忙脚乱中迎接新生命的到来。人类的时光总是短暂,他们看着孩子从牙牙学语的小不点长成年轻有为彬彬有礼的审神者,找到他生命中的归宿,在垂垂老矣之际告别众人,去往新的天地。

在最美好的时光里,遇见最美好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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