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上不能有一丝褶皱。
行为举止要毕恭毕敬。
笑容要得体。
“你嘴抽筋了?”雀含着勺子,吐词含糊不清“说过多少次,不想笑就别笑了。”
又搞砸了。
低垂着目光走向自己座位,看着门口刀来刀往,恍惚间发现自雀来此已经过了好些日子,从早春到炎夏,树木抽出新芽,知了爬上树梢。原本冷冷清清的本丸开始逐渐热闹起来,每个人的房间也逐渐充实。午后的走廊会飘出茶香,未脱稚气的幼猫爱粘着俱利,新鲜的食材填满了厨房,医疗室内坐守着药研,一旁是摆放的整整齐齐的药品。一不留神跌进的陷阱是鹤丸的杰作,他对恶作剧乐此不疲,而雀也任由他闹腾,还总是装出受惊吓的样子。
她喜欢笑。
背对着他们的时候,看着鸡飞狗跳的本丸,被猫咪闹得不胜其烦的俱利,被追得到处跑的鹤丸,总会露出浅浅的、忍俊不禁的笑容。但一旦面对着他们,仅仅只是礼貌的令人发冷的微笑。
总是说我们,那你呢?
但估计会说什么这是礼貌而不是勉强吧。
是不是因为我们笑得没那么自然,才不对我们笑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会多加练习的,到时候,请看向我们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只看着我。
雀并没有注意退下去刀的表情,倒不如说最近见面时冲她假笑的人越来越多,反正无论怎样肚子里都是一滩坏水,实在不是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现在她的注意力全在吃的上面。
日本的食物为什么都这么清淡啊。
还是多数是甜的。
雀不由得想起前些天跟平原月见面时闻到的香味。她绝对不会闻错,那从屏风后面传来隐隐约约传来的味道,是糖醋排骨。
呜呜呜好想吃。
糖醋排骨醋溜鱼,火锅米线大盘鸡,煎饼果子加鸡蛋,胡辣汤里泡油条,螺狮粉要多放笋,馒头配上老干妈。日本交流文化为什么不多学学种花美食实在不行网络也可啊呜呜呜呜。
哦对刀子们年纪太大了不会上网。
等等本丸好像没通网。
……算了,原谅他们了。
雀没滋没味地吃着碗里的食物,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视线扫过和泉守和山姥切国广时不由得顿了一下,又很快移开。这两把刀从会所回来时就有些魂不守舍,虽然在马车上由着他们的性子好生安抚了一会儿,回到本丸看见其他人后,就几乎完全恢复正常了。但果然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样子是真的只是看见会所的场景后想起了一些糟糕的往事吧。
抛开和泉守和山姥切不谈,现在让雀最为头疼的是解药的事情。别看当初她对三日月说得那么轻松,实际上那些研究达人在前期几乎是一点头绪都没有,说到底还是会所研究出的这种药品太过惊悚。不过也是,会所可是拥有着整个一研究所,虽说这对他们来说不轻松,但也不难。听朋友回复说,在反复实验后,他们甚至对这种药物的用途产生了质疑,理论上讲,如果可以控制付丧神的话,若是某些人有心思,控制灵力者也不是不可能。
那些药物,真得仅仅只是另类的春药吗?
还是说……是某些‘阴谋’下的副产物?
不过这跟自己并没有什么关系,她不敢完全信任平原月,所以一直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现在散发解药,现在只能希望送给友人们和鸦的解药能加快他们研制的步伐了。
是的,鸦也有一份。
鸦很危险,雀第一次见面就知道了。本丸的具体情况明明越少人知道越好,可她偏偏对其毫无保留,事无巨细地告诉了他,甚至连解药这种关键性的东西也给了他。
她信任他,毫无缘由。
就跟他毫无缘由地帮助她不动声色除掉一些烦人的苍蝇一样。
在他面前,她就是千山雀,不是某人的女儿,不是肩负重任的审神者,仅仅只是千山雀。在彼此面前,他们最为真实,毫无保留,也不必隐藏。虽然只认识了一两个月,却好像相识了一辈子。
这种感觉很微妙,可雀并不讨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怎么动筷子呢。”茶杯填满,烛台切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声音有点低沉“是不和口味吗?”
“啊……不,只是刚刚在想事情。”思绪被重新拉扯回来,雀重新动起了筷子“倒是你,没关系吗?”
说来奇怪,不知何时起烛台切好像成为了本丸里的专属厨师,无论给他安排什么当番,无论怎么忙碌,每日的餐食都是出自他手。而其他人也仿佛默认了一般,快到饭点就和烛台切交换当番是常有的事。要说他们是不喜欢做饭吧……可貌似她也见过其他人在厨房练习做饭啊?
“没关系的,现在事情也不多。”烛台切的语气明显欢快了起来“合口味就好,如果想吃其他的,我可以给你做。”
“哎?会不会不太……”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和平的气氛被瞬间打破,大广间难得回复到雀初来时的安静的气氛,大家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那个突然闯进来的人。他身着出阵服,手里的刀直指主位“这个女人究竟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一个个都跟鹌鹑一样,伊藤诚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胆子是被狗吃了吗!”
然而并没有一个人鸟他。
众人只是沉默了一瞬,就立刻转移了视线,重新投入到和他人的交流中,哪怕是被他用刀指着的雀也毫无反应,非常平静地吃着食物。而今日的近侍跪坐在一旁,手已经握住了腰侧的武器,肌肉紧绷,视线牢牢锁定闯入者。
“我说大包平,先吃饭吧。”终是不愿意见到自家兄弟傻乎乎的站在那里摆pose,莺丸移出了一个座位,示意他过来“好不容易恢复了神智,就不要大喊大叫的,伤身体。”
“莺丸你也被这女人蛊惑了吗!”
“啊啊我当是谁大中午的在这里大吵大闹,大老远就听见狗吠了,自家狗不能牵好再出来吗,伤着人谁负责。”喝得醉醺醺的次郎太刀晃着有些头痛的脑袋,脸上带着潮红,醉意还未完全褪去“吵得头都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呵,嫌吵就不要过来,谁把你捆过来的吗!”
“次郎。”
“大包平。”
两方的兄弟赶紧喊停了这场蓄势待发的争斗,太郎太刀表情平静,不轻不重地敲了下弟弟的脑袋,脸上带着属于兄长的宠溺,看不出来丝毫责怪的意思。反过来莺丸却黑了脸,茶水晃动从杯中洒出,显然是动了真气。
“大包平,把刀放下去,这里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
“莺丸,你果然也……”大包平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比起其他人,唯有莺丸的‘背叛’才真正触动他的心,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睁开眼睛后,整个世界都天翻地覆。伊藤诚走了,换来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他仍记得当初苏醒时给他解释现在情况的同伴们脸上,对他充满着悲悯和……嫉妒。
你们在可怜谁。
你们又在嫉妒什么。
他知道自己肯定遗忘了什么,但每当回忆时都会感觉到头痛无比,随后不了了之。忍耐不是他的性格,揪住莺丸想问个清楚的时候,莺丸总是沉默。
忘了就忘了吧,对你来说是好事。
失去记忆的烦闷,面对他人情绪时的焦躁,和看见雀明明拿回药剂却迟迟不肯下发、其他人也没有任何反应的愤怒,最终点燃了他。他承认自己过于冲动,但他从未想过到了这一刻连莺丸都未曾站到他这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现在你们都变成这个女人的狗对吧。”他咬牙切齿,那是他对其他人的怒其不争“一点小恩小惠,甜言蜜语,你们就成了对着这个女人摇头摆尾的‘忠犬’。”
“噗嗤。”嗤笑声从喧闹的人群里传出,分不清是谁,音量也有些低,但装作漠不关心实则时时刻刻都注意着动态的众人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我们是不是忠犬不知道,我只知道——”
“不知道是哪位坚持己见、不畏强权、富有胆量的刀剑男士,不听劝阻独自去刺杀伊藤诚,结果呢?”奶白色发的付丧神勾起嘴角,露出两颗虎牙“连人都没碰着,就被变成狗汪汪汪地叫着回来了,真是——”
“丢人现眼。”
众人对视一眼,捂嘴掩笑,更有过分的哄笑出声,竟无一人出声阻止,哪怕是大包平的兄弟莺丸,以温和和善着称的佛刀,和纵览全局的三日月。
大包平脸色苍白,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好了,嘲笑同伴可不是什么好习惯。”雀拍了拍手,打断这场闹剧。她并不在意大包平说了些什么,倒不如说从他出现的那一刻起,看着他那一头红发,雀不知为何就把他想成了一只四处乱叫的火鸡,还默默咽了口口水。
不知道火鸡好吃不好吃,火的话烧鸡也行,嗯烧鸡好吃,外焦里嫩,撒上孜然,绝了。
决定了,下次见鸦不打架了,去林子里逮鸡吃烧烤去。
“你在装什么好人?”众人的嘲笑在他封闭许久的记忆里打出了一个孔隙,他隐隐约约想起自己袭击伊藤诚后发生了什么,以及在绝望之中输送过来的、可以将他唤醒的灵力,心下一阵惊惧。为了掩饰,他变得更富有攻击性“要是真不想让我被嘲笑的话,就应该一开始阻止。笑都笑过了再来,有什么作用吗,事情没发生吗。我告诉你,别在我面前耍手段,我不吃你那一套!”
“嚯,当初说好的帮我们治病,拿到了解药怎么不往下发?要不是和泉守他们讲起,我们恐怕都不知道你顺利拿到了解药吧?不想治就直说,装什么大尾巴狼,有意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我不确定解药是真的,这样解释你明白吗?”
“那就去试!”大包平激动地走上前来,被近侍拦住,离主位稍近一些的刀也站了起来,将他往后拉“嘴长在你身上,你当然怎么说都可以。你发不发是你的事,我们用不用是我们的事,跟你有个屁关系!”
雀沉默了,众刀沉默了,连刚刚出头讽刺他的髭切和笑得最大声的鹤丸都面面相觑,鹤丸扭头看向药研,指了指头部。那意思很明显,希望药研等下给其看看脑袋。药研皱着眉,缓缓摇头。
别治了,没救了。
“行、吧。那啥,长谷部,回头你把药发下去,我就不管了。”雀摆摆手想打发他“吃好了没?好了就都散了吧啊。”
“散了散了,这热闹一点都没意思。”
“你其实很高兴吧。”大包平盯着她“可以以正当理由肆意玩弄我们的身体,用所谓的治疗和甜言蜜语包裹住你的一切,你是如此善良而富有正义感。多好啊,伊藤诚替你完成了一切,你只需要恩威并施,就可以得到全部。你的手,永远干净。你是如此地、心安理得。”
“千山雀,你敢发誓,你从来没沉浸于此,从来没得到丝毫快感和满足感吗!”
雀没有反驳。
也不需要反驳。
她是一个人,正常的、生理成熟的女人,也是一个刚刚毕业踏上战场、涉世未深又爱做白日梦的女孩子。在这种情况下有些不该有的心思,有着不该有的幻想,不正常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正常的。
可同时,她比谁都知道自己不正常。
喜欢鲜血,喜欢破坏,喜欢听见敌人的惨叫,喜欢听男人在自己身下呻吟,无论是痛苦还是欢愉,都能带给她巨大的满足感。
‘这孩子好像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
‘这孩子好奇怪。’
‘这孩子精神有问题吧。’
‘她怎么胡言乱语的。’
‘她居然在跟空气说话。’
‘不要跟她玩,会变得奇怪的。’
‘别碰我。’
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算爸妈求你了!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像普通孩子一样!’
“好啊”
她听见自己说。
正常吃饭,正常睡觉,为自己的成绩担忧,抱怨老师布置下地写不完的作业。然后,对周围那些奇形怪状的家伙们视而不见。像个正常孩子一样。
可她还是不正常。
想要撕烂他们的嘴。
这不正常。
想要看见他们的血喷涌而出。
这不正常。
想要……毁掉所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正常。
不能这么做。这是你的问题,不是其他人的。不正常的,是你。她逃了,她想把那些念头、那些话语,统统抛到脑后,她离开了故土,踏上了自己不熟知的土地,可……
你逃不掉的。
她听见恶魔低语,看见满目鲜红,夜里她将敌人的心脏活生生地从胸口拉出,白日听着众人甜腻地呻吟,躯体上留下欢爱的痕迹。交过手的鸦笑骂过她的疯狂,也会听着她絮絮叨叨,他的刀剑在一旁镇守,偶尔会走上前来握住她的手。药研会为她准备最好的伤药,避开他人安安静静地给她包扎,从不问多余的事。
这一切都无比地令她轻松和满足。
雀明白,她与众人都在对方身得到了什么。
暴力与性,永远都是最好的抚慰品。
她一直都明白,却又一直在装傻,然后被戳穿。
事实如此,不需要反驳。
“雀啊,你要好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
“雀很棒啊,即使这样了,都没有伤害其他人。”
因为我是人啊,人之所以是人,不就是因为拥有理性吗。
“雀要留在爱你的人身边呀。”
那你为什么要留在这里。
“因为我是审神者,这一切是我的责任。关心刀剑们的身体状况,做好后勤保障,这一切都是审神者的责任。”她看着雀,微笑着“要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好,姐,我听你的。
“雀,跑!离开这里!”
“快跑!”
她看见天空被撕裂,房屋燃起大火,她所爱之人脸上满是血污,脚下的阵法发着奇异的光。她听见不远处传来的刀剑碰击之声,敌人张狂地大笑,还有其他人撕心裂肺地呼喊。可明明先前最盼望姐姐离开的就是他们,为什么还会如此绝望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感受到头上传来的温度,姐姐摸了摸她的头,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雀,——”
天旋地转。
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想不起来。她在此之前,分明从未去过任何一个本丸。再次回想,只觉得头痛欲裂,站都站不稳。
“……”
谁。
好吵啊,别喊了。
“千山雀!千山雀!”
“别吵了。”近侍扶着她的身子,大包平被人拉到了一旁,刀剑们纷纷围拢而来,又在药研的呵斥下远离,显得有些手足无措。雀闭着眼睛,丝毫未曾察觉“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你们随意。”
那个阵法……她有印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千山一族以出色的阵法和术法为人所知,在最为兴盛的时期,哪怕是最强的灵力者家族也不乐意轻易与千山一族交恶,光是应付千山族人们千奇百怪的阵法术式就足够令人头痛。然而随着时间流逝,老祖宗们传下的阵法多数人失去了研习的资格,为数不多的拥有灵力的族人还有一部分选择武斗道路,看见那些密密麻麻地文字宛若学习高数般不知其所云。渐渐的,那些符号便失去了它们存在的真正意义,像个吉祥物一般被供奉起来,还有一小部分被如今的族长封存起来,无人可见。
说起来……那些阵法是什么时候被族长封存的?
雀恍惚中想起,貌似封存时间离她失去姐姐消息时前后相差不到半年。可若是细想下去,便是一片模糊。这对于灵力者来说并不符合情理,她甚至察觉到一股相当熟悉的气息。
她的记忆被干预了。
千山一族,不,是姐姐独创的术式。留下一缕灵力留在她的脑海里,在适当的时候解开记忆的枷锁,亦或是等到灵力全然消散,封印自然解开。雀犹豫许久,终是打消了彻底清除姐姐在她脑海里留下的灵力的念头,即使她知道,这可能和姐姐的下落有关。
既然你不想,那我听你的。
反正……也维持不了多少时间了。
“现在这样的情况,你很开心是吗?”自雀离开后,大广间内气氛沉闷,空气都仿佛停滞了一般,不知是谁打破了沉寂,语气中带着极尽压制的火气,说着说着,便笑出了声“你就非得、哈、非得趁着吃饭时候说是吗。”
“你知道不知道,刚来的时候,她还是健健康康的,为了护我们背上害死人的罪责,甚至于伤还没好就开始操持本丸里的事,后来又是一长串的变故。”筷子被折断,碗口出现了裂痕,说话人深吸一口气,将厨具往外推了推。他们的本丸实在是经济有限,就连这么小的物什都不舍得换“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大家能安安静静、平平和和地坐在这里,吃上一口热饭。这里每个人,都对不起她。”
“可是她要是和伊藤诚勾结呢!”大包平挣脱束缚,失控地大喊出声“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还没喊完,整个人都被一股外力击飞,唇角流出血来。
“你他妈的有完没完?!”很少见地,出手的竟是一向笑眯眯的小龙景光,他很少参加本丸内的事务,在和雀上床之前也算是中立派。不过仔细想想也正常,曾经过舞娘考核的他,对于其他人的感情算是他们之中最为淡薄的,毕竟在会所中每一位同伴都会是竞争对手。更何况他现在对雀产生了兴趣,由于魅魔的特性,每次见面穴肉都会饥渴地收缩,流下淫水,巴不得下一秒就和其滚到床上去“你有证据吗?啊?”
“呵”拇指划过唇角,擦去血迹“怎么,她脔你得那么舒服?脑子都脔晕了?”
“你跟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置什么气。”烛台切和长谷部拉住快要气炸的小龙,连个眼神都没给地下的人“她不会希望我们内斗的。”
“也是。”小龙景光没好气道“病犯了她还要浪费灵力给他治,说起来三日月你管管小狐丸,就算救人也不能什么人都救啊,什么狗东西。”
“这确实是我的失误。”小狐丸抖了一下,钻进自家兄弟衣服下摆,方才他想跟着雀离开,可看着雀的模样又害怕打扰她休息。现在被旁人提起,才觉得委屈,呜咽了几声。三日月拍拍他的头,安慰道“这不怪你,你也是好心。”
“莺丸,在大包平没修养好之前,就别让他出来了吧。”
“好,我也正有此意。”
“莺丸,你……”
“大包平,别逼我对兄弟出手。”莺丸的眼睛里无悲无喜,空洞得可怕“算我拜托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对??”鹤丸几步上前,拎起大包平的衣领,明明是上扬的语调,让人听上去却无端觉得很冷“呐,我说,我记得当番好像是可以由我们制定的吧?”
“明日的手合改成我和大包平吧,毕竟战斗可是最好的恢复方法呢。”
“有理,那老爷爷我也来献上一份力吧。”
“嗯……做饭前来场酣畅淋漓的战斗也很不错呢。”
“没兴趣和你们打交道,但如果是安排的话……”
“帮助同伴这种事当然需要初始刀的力量吧。”
……
“各位老爷,提醒一下,本丸里药品不多,所以……”药研推了推眼镜,他刚刚从天守阁回来,就撞上这么有趣的一幕“不要留下什么需要药的、显眼的伤口。”
“我可不想把药物浪费在这种人身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三日月一方提出需要试药的事情之后,大典太选择了做这第一只小白鼠。
他们并不是非常清楚他的身体状况,但如果只谈立场,看上去哪一方都不亲近的大典太最合适了——事实上,从他对于雀的回避态度上来看,其他人几乎是认定了他不会袒护雀的。
所以他得到了第一批药物,用来降低敏感性。
药物非常成功,现在的他即使是与雀擦肩而过,也感受不到那由灵力引起的,灵魂深处的颤抖了。而那红绳,也终于不再需要时时刻刻戴在身上。
他终于可以正常的生活,或者说,假装正常地生活了。
在每夜的梦里,他仍然被伊藤诚细细煎熬着,被禁锢在凳子上,像狗一样迫切嗅闻灵力的味道,硬挺的下身被坚硬冰凉的鞋底踩踏折磨,他只能发出细细的呜咽声,渴望灵力的抚慰。他失神地看着伊藤诚,心底却在期待另一个身影。
那个,看上去瘦弱,实际无比坚强的身影。
他在大汗淋漓中醒来,下身硬挺着,吐露出来的前液让兜裆布几乎完全贴在了身上,他可以自己去抚慰它,他已经不再需要灵力的帮助了。
但他还是穿好了衣服,犹如庞大的幽灵一般飘了出去,像以前的某些夜晚一般,在雀房间游荡。
他感受不到任何的灵力波动,就像她已经离开了一样——实际上他也知道,她有时夜晚会离开本丸,不知去处。
她是否有一日会真的一去不返呢?他不知道,但这种恐惧时刻萦绕着他,以前的他可以依靠残留的灵力安慰自己,现在的他也已经做不到了。
所以他今天忍不住越线了,他偷偷地潜入了她空无一人的房间,只是刚刚进入,她的味道就开始侵入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像被蛊惑了一般,踉踉跄跄地走向她的床铺,倒了下去。
雀回来的一瞬间就察觉到了房间里有人。
软剑被无声地抽了出来,手探向灯的开关,警惕地打开了房间的灯。
灯光大亮,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蜷缩在她床边的高大身影,他抱着她的枕头,脸深深地埋到里面,下身袒露硬挺着,但他很小心地没有蹭到枕头上。
听到开灯的声音他像是吓了一跳,猛地抬起头,接着便紧张僵硬地看着她。
雀不动声色地走向他,可以看到他紧张地抓紧了怀中的枕头,喉结不停上下滑动。直到她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他像是被强光照住的土拨鼠一样,完全僵硬静止了。
“你是来找我帮忙的吗?”雀平静地问道。
像是突然找回了魂灵,面前高大的付丧神开始点起了头,磕磕巴巴地说道:“呃,啊,是的,那个……”
她继续平静问他:“身体出了什么状况?”
他愣了愣,摇了摇头:“不,不是,是我……呃。”他小心翼翼地看向她,后面的话却自己吞了回去。
雀从他怀里抽回了自己的枕头,如果可能,她还是需要它来睡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典太怀里突然一空,然后就看见眼前的人退了两步,把枕头丢到一旁的椅子上。来不及失落,就听得她说:“去床上吧。”
他不自觉地打着颤,但还是顺从地爬到了床上,僵硬地看着她进了那个小房间。
他知晓那是放什么的地方,这让他感到本能的感到恐惧,但在这恐惧深处,期待也小小地生发了出来。
雀没有遮掩,大大方方地穿着假阳具就走了出来,手中虽然没有润滑剂,但是拿了一个后穴扩张器,上面涂满了粘稠的液体。
他看着她拿的东西,僵硬而顺从地打开了双腿,把自己完全呈现在她面前。
“抱住。”雀抬起了他的腿,命令道。
他沉默地照做,将自己尽量打开,她的态度冰冷,却不是压着火气的那种感觉……她只是单纯的,对他不感兴趣,并且有些不耐烦而已。
原本带着些期待的眸子暗了下来,他低着头,不敢看她。
冰冷地扩张器插入后穴,他不自觉咬住了唇,紧张地绷紧了身体,他早已习惯在灵力的感染下,像个发情的婊子一样后穴濡湿一片,根本不需要扩张与前戏,而以前的他也从来不会清醒着被侵犯。
现在这种陌生的感觉侵入他的身体,竟让他有一种自己是第一次的错觉。
扩张器被推到了合适的位置,然后慢慢打开,他有些恐慌地看向雀,希望在她那里找到一下安慰,请至少不要不耐烦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乎他意料的,雀非常认真地在看着他的后穴,并且还时时看向他的表情,防止自己下手没个轻重,伤到了他。此刻,看到他看过来,她甚至还能扯个笑:“痛吗?”
他望着她,咽了口口水,然后摇了摇头:“不痛。”
雀看着他,其实有些拿不准,他看上去并非是发了情,又否认了是身体出了状况,那么他究竟是想要什么呢?
不管怎么样,肏射了应该就好了吧。她看向他的下身,那个比她假阳具都还要大上一圈的阴茎从她见他开始就硬着,而在她看过去之后,它更是激动地流出了水。
大典太看着她的视线移向了他的下身,紧张得喉咙再次泛起痒意来,不住地吞咽着,却阻止不了更多的血液流向下身,涨得发痛。
想让她碰一碰……不,不需要手,只是鞋底也可以。他看着她,哀求到了嘴边却开不了口,他一向不善言辞,更不要说提这种羞耻的请求了。
雀收回了看向他下身的视线,把扩张器取了出来,说实在的,如果现在在她房里的是那几个喜欢搞事的,她是不介意让他们知道一下自己后穴扩张的极限的。但是大典太他和她几乎没有交集,在床上又很乖,她并没有理由折磨他。
俯下身,扶着他的腰,缓缓地将假阳具送入了他的体内,听到他压抑的喘息在一瞬间沉重起来,她低头将他挺立的乳首含进了嘴里。
有轻微汗水的味道,还有些本丸统一购置的肥皂的味道,他应该是睡前沐浴了的,只是因为活动而出了一些汗。
她并不讨厌这种味道,两只手握住了他的胸肌,向中间推挤着,让他的胸部更加挺立,同时努力含下更多乳肉。
下身缓慢地开始抽插起来,但她的重点并没有放在那里,这一对美好的胸部难道不是更让人兴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湿润的口腔,灵活的舌头,乳首被吮吸时酥麻麻的感觉,大典太不自觉将眼睛轻轻合上,喘息声完全无法抑制,甚至在那坚硬的牙齿轻轻磕碰到乳肉时,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声。
像小宝宝在向妈妈索取食物一般,但他是男人,根本不可能从他这里得到乳汁不是吗?下身胀痛地像是要炸掉,后穴发起了痒,希望她可以狠狠地碾过那个不甘寂寞的腺体,眼眶也不禁因为这种不满足而红了起来。
但她既没有抚慰他的前端,后穴的抽插也只是重复而缓慢,只有她的唇,她的舌,舔过碾过吮吸过,然后她轻轻咬住殷红的顶端,微微向外扯动,并没有用力,因此只是微弱的痛感而已,为他的酥麻添了一把火。
“主人。”他睁开眼,小声地唤她。
在她看向他的时候,红着眼眶向她祈求:“另一边,也想要……”
雀慢吞吞地转移了目标,用同样的方法,温柔地折磨了他另一个乳首,等她再抬起头来时,两个乳首都嫣红地绽放着,乳肉上还有一些浅浅的牙印。
然后她抬首,凑近了他的脸,他可以感觉到她微凉的鼻息拂过他的脸庞,然后,她与他微微错开,含住了他的耳朵。
他愣怔了片刻,刚刚还以为……她会吻他。
他在奢求什么呢?
而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耳垂突然被雀用唇裹住,吸了一口,口中吐出的呻吟声支离破碎,他伸手抱住了她。
不知是否是错觉,在他抱住她的瞬间感受到了她的僵硬,但很快,她便掐住了他的腰肢,猛地肏进了最深处,随后大开大合,再不留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刚还寂寞到折磨他的腺体如愿以偿地被狠狠地碾压着,他的性器在他们身体之间被挤压着,她并没有脱掉全部的衣服,所以敏感的龟头在略显粗糙的布料上面摩擦着,有些火辣辣地痛感,但痛只会衬托着让快感显得更加强烈而已,几乎是一瞬间,他就被快感地浪潮淹没了。
潮水一般的快感将他推向更高的高潮,他勉强维持着呼吸,瞳孔却已经完全涣散了,所以他也没有看到雀的表情。
平静的,毫无波澜的表情。
在强烈的快感之下,他很快就射了出来,喷出的精液沾染了他的腹肌,她的上衣,甚至还有一些喷到了他的胸部上。
雀推开了他的手,退了一步,假阳具从他的身体中滑出,然后她耐心地等他平静下来。
他恢复意识用的时间并不长,虽然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着,但是眼睛已经可以聚上焦,看着她了。
不安再次侵袭了大典太,他安静地看着雀,不知为什么,他感觉雀有些不对劲。
月光打雀的身上,留下了半面阴影。
“你还有什么事吗?”
他能从这里面感受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但是他还揣摩不出来究竟是什么,所以他很轻易地摇个头:“不……没事。”
雀退了一步,完全退到了阴影之中,看着他,没再开口。虽然没有直接开口催促,但其中赶客的意味已经非常明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沉默地穿好衣服,却在下床之前忍不住说了一句:“我的身体没有感觉到不适,过段时间就可以安排出征了。”然后他带着些愧疚地看向她。
我们还没有能力出征,你一个人支撑一个本丸,肯定很辛苦吧。
雀沉默地看着他,试图从他那里找到不信任与怀疑的痕迹。
但是没有,他只是安静地回看着阴影中的她而已,眼中有不安,有困惑,却没有一点怀疑的痕迹。
似乎是早已对她夜晚离开本丸有了自己的猜测,而这猜测也并不像另外一群家伙一样,恶意满满。
无论这眼神是真的还是装的,不可否认,她被取悦到了,于是她扬起了嘴角,点了点头。
没有人喜欢被怀疑,更何况还是在自己什么都没有做的情况下。而她一向要的也并不多,比如说,信任对于她这样与普通人格格不入的家伙来说,就未免太过奢侈了。
她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久违得不是在含有暴力的性之后感到了满足。
他转身为她关上房间的门,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
一抹幽绿色的光芒,在他的视线边缘一闪而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才那么大点,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很糟糕的话我是不会接她过来的。
你们也看见了吧,她这副模样像是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吗!所以、所以,就算是假装的也好,就算是作为我来本丸这段时间忙里忙外的报酬。
拜托你们了,只有这个孩子,绝对不能……
前方的男人们只是沉默着,看着眼前从不对他们服软的女子低下了她的头颅,请求着他们。满屋的寂静被拉门声打破,阳光照进屋里,驱散了房间里阴冷的气息,也让他们收起了想要搀扶起她的手。孩子背着光向他们走来,脸上全然没有这个年龄段孩子该有的天真烂漫。她的嘴角带笑,眼里却没有丝毫温度。
“姐姐?”灵力从身上溢出,脚下的黑虎幼崽对着她发出防备的低吼“你们在,做什么?”
“什么也没有,来,过来这里。这边是姐姐的家人们,要好好听大家的话。”
“家……人?”
“是家人哦,不可以伤害家人不是吗。”
“可他们并不是……”
“那他们也是家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妹妹真可爱啊。”水蓝色发的男子轻笑,上前牵起了女孩的手,短刀们围了上来,叽叽喳喳地问着她问题。
“你多大了?”
“喜欢玩什么呢?”
“算账!会算账吗!”
“来一起照顾马儿吧!”
“你胳膊怎么受伤了,过来上药。”
女孩明显被突如其来的热情打的措手不及,即使方才气氛有些不对,但她此时并没有察觉到周围人对她的恶意,那些问题,倒仿佛都是出自于善心。
“不是,我……”求助的视线还未达到自家姐姐那里,咕噜噜的声音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红云一点点飞上脸颊,她话都说不囫囵了,躲在姐姐后面怎么也不肯出来,良久才探出一个小小的脑袋,嚅咽着道歉。
“对、对不起……”
“什么嘛,是个好孩子啊。”轻拍女孩的脑袋,小心翼翼地将身上已经几乎看不见的骨刺收好,眼罩扯下来戴在女孩脸上,逗弄着她“呦西呦西,我们去吃饭吧。”
“姐、姐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吧,鸟”
“姐姐不在的时候,要听哥哥们的话。”
可他们明明……但如果不喜欢姐姐的话,为什么会对我……?
“鸟?”
“我知道了。”
……
雀睁开眼睛,屋外人来来回回的踱步声惊扰到了她的睡眠,即使他已经尽可能的降低了声音,但几乎是他站在门外的那一刻就惊醒了她。
在这里,她从未有一刻放弃警惕。
过去的我,是叫鸟吗。
雀摩挲着杯子,思考着方才的梦境。记忆的牢笼开始松懈,她想要寻找的‘真相’也渐渐浮现,即使现在仅有一点,但也足够让她疑惑不解。
她原来是去过姐姐的本丸的吗?自己现在和过去的名字,为什么会不一样?自己现在可以记得几乎每一把刀的喜好,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儿时就和他们接触过?而姐姐的本丸……究竟发生过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吃饭了。”
鸟,吃饭了。
“今天的午饭是鱼。”
今天中午做了水煮鱼。
“你应该喜欢吧?”
无刺的那种,你最喜欢的。
“嗯,来了。”
好,这就来!
恍惚间,此刻的场景与过去重合,他们呼唤着她的名字,站在光明处等待着她跑过去。
泪水毫无征兆地从眼角流下,雀有些分不清自己选择当审神者到底是因为姐姐,还是在怀念过去的时光。她从来都无法真正理解什么是爱,什么是恨,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伪。又或许这些从来都交织在她们姐妹身上,分也分不开。她总觉得姐姐永远都散发着光芒,是家族里最具灵气的孩子之一,学业、灵力都属上流,是上天的宠儿,她所处的地方,是自己的奢求。而恢复些许记忆后回想,她们姐妹又是如此相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群人不喜欢姐姐,她知道。
可那群人对自己很好,她讨厌不起来。
对不起,姐姐。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不该如此。
但以后不会这样了。
如果姐姐的死和他们真得有关系,即使多么下不了手,即使他们是自己儿时为数不多对着自己释放过善意的人,她也绝不会手软。
那处光明,不去也罢。
“……雀?”
“没事,去吃饭吧。”装作不经意地擦了擦眼角,雀对着烛台切笑得嫣然“下次直接进来吧,我醒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你们在,我都不会真正睡着的。
烛台切张了张口,终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哇,哈哈哈哈……吓到了吗?哎呀呀,抱歉、抱歉。”
“呜哇!你干嘛啊!”即使早就发现那蹩脚的恶作剧,雀还是装作被惊吓到了一般“你很无聊哎。”
“我看你也玩的很开心嘛。”
“啊啊是啊,看一只疯子傻乐确实挺开心的。”
“你们两个真是……彼此都不烦的吗。”
“雀!”
欢乐的气氛被急促地呼喊声打破,雀从未见过来人如此慌张的模样。蓝色的内番服下摆沾染了血迹,头巾变得歪歪扭扭,三日月丧失了他原本的优雅,像个溺水的孩子般抓住了救命稻草,颇有些惊魂不定。
“小狐、小狐出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
……
雀悟了。
三日月慌成这样果然是有原因的。
血液断断续续地滴在地板上,屋子中间则是一大摊,杂乱无章还沾有血水的狐狸爪印几乎遍布了整个屋子,白色的墙上还有抓挠撞击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铁锈味。
这他妈是什么凶杀案现场吗!!!
屋子再暗一点都可以当鬼片拍摄地点了吧口胡!
小狐丸你还活着吗小狐丸!活着的话吱一声啊!
“……所以小狐丸在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知道。”三日月一脸沉重“我刚从莺丸那里喝完茶回来,就看见屋子变成了这副模样,小狐丸也不知所终。”
“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从一开始我就不该离开,如果我不离开事情就不会发展成这样。”
……请你不要一副悲壮的样子仿佛小狐丸已经上天了好吗。话说本丸通网后你看了什么电视剧我让你们看电视剧是为了放松你们身心不是为了让你们崩人设的再这样下去信不信我给你们断网。
不对,你们居然看得懂中文吗为什么没人和我说,啊不是那当初我为什么要学日语我现在该庆幸我的信件都是加密的吗。
“够了,烛台切,去拿些油豆腐过来。”
刚出炉的油豆腐被炸得外焦里嫩,轻轻一咬里面包裹的肉汁就迸发而出,香气填满了整个口腔,好吃得让人想把舌头都咬掉。小狐丸最喜欢的就是这个,但由于本丸经济有限,每次每人分的分量也就那么一点点罢了。
但就是……
“我怎么感觉她像是在叫小狗吃饭啊。”
“狐狸不是犬科吗,也没差…吧?”
“为什么要在这里找,三日月你应该找过这间屋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它确实不在……”
“啊,你在这里啊,快出来,有好吃的油豆腐哟。”在屋子不起眼的角落里,小狐丸从柜子下面犹犹豫豫地探出脑袋,见众人望过来,又迅速地缩了回去。
“都回去吃饭吧,我留在这里。”
“可是……”
“小狐丸他现在并不想见我们。”莺丸拍了拍三日月的肩膀,他非常理解看见兄弟变成这般情况后的心情,更何况小狐丸还是因为三日月才会被伊藤诚如此残暴地对待“走吧,主会处理好的。”
“不管发生什么,她与我们同在。”
待众人离去,雀独自一人坐在一旁,冒然去将小狐丸从柜子里面拉出来不但不会得偿所愿,还会引起其激烈反抗,从而使伤口面积进一步加大,所以她只是静静地呆在这里,等待着它自己转变心意。
同在吗……
雀回想着莺丸的话语,这段时间里本丸内部众多刀剑们对自己那些细微地态度转变她并不是真的毫无察觉,但她从来不敢相信。一开始就在黑暗中建立的情谊既牢固又脆弱,不到最后一刻,你根本不会知道身边人的目的是什么。更何况,他们要比自己坚强得多。如果是自己,恐怕早就自尽了,他们还有些许勇气,去拥抱新的人生。
他们将会向着光芒越走越远,而自己只配在黑暗里苟延残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和自己,从来不是一路人。
不过出乎雀意料的是,那种话居然是莺丸说出来的。莺丸他……
指尖处传来的湿润感打断了雀的思考,低头看去,小狐丸乖乖爬在她的手边,下半身和尾巴几乎被血水浸染了个透彻,毛发脏乱无比,四处打结,整只狐狸都是蔫蔫的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她手里的油豆腐。
“别跑了啊,大家都很担心你。”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小狐丸的脊背,手感比起之前差了不少,灵力探查下,却并没有发现什么伤口“到底怎么了啊。”
小狐丸呜咽了一下,有些不敢看她。雀伸手将他抱在了胸口,这回他异常的乖巧,唯独在接触她衣服的时候挣扎了几下。
会把你弄脏的,他想。
他身上又脏又臭,还混杂着血水,毛发也不顺滑,他希望你抱他的时候,自己永远都保持着毛茸茸的触感,而不是变成现在这样只会留下嫌弃身体。
“没事儿,等会洗了就行。”狐狸的掌心凉的离谱,抱起小狐对视,鼻尖相抵,复尔又将他揽在胸前,脸颊贴在他的耳朵上“不怕不怕,没事了,我在这儿呢。”
肩上忽然一重,那小小的狐狸变成了个成年男人,浑身上下不着一片布料,唯有那耳朵和尾巴还保留着,遮掩了自己的重点部位。小狐丸紧紧抱住了她,声音沙哑,带着哭腔。
“我不想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想死啊。”
他活不长了。
小腹传来一阵阵绞痛,下体流血不止,他不想让他人看见自己冰冷的尸体,引起过往的伤心回忆,自己又没有力气离开本丸,这才选择藏了起来。他原本以为自己经历一切后可以坦然接受自己的死亡,可当四肢温度渐渐褪去,困倦感传遍全身时,他还是怕了。
他不想死。
他不想离开她。
一旦想到自己将会永远看不见心上人的模样,感受不到她的喜怒哀乐,他的心脏都会被揪得生疼。
这比死亡还令人惊悚。
“你别走。”
就算死,我也要死在你身边。
“嗯,不走。”这份情感如此真诚,如此灼热,雀就算想忽视也忽视不了。她没有比此刻更能体会到小狐丸态度的转变,但这份情感却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与爱,对于她来讲真的是个奢侈的词汇。
又或许……只是自己想多了。他们这群人啊,又怎会真正喜欢自己。不要自找麻烦,不要自作多情,时刻保持警惕。他们,不可信任。
不过现在……
雀艰难地将小狐丸推离,果不其然看见他耷拉下来的耳朵,忍不住揉了两把,才一字一句地说明:
“小狐丸,你只是来例假了。”
“所以,就是这样,这只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女性生理现象,不过我更好奇地是你们居然没见过吗?”
众刀面面相觑,他们是真的没往那方面去想。
“不过这也说明你们的身体真的是在逐渐好转,恭喜恭喜。”
“我原本以为被药物转变的身体,和正常女性是不一样的,如果我们现在来例假的话,是不是说明……”膝丸脸色苍白,手抚上自己的小腹“我们也有可能,怀上那群人的孩子?”
“你们连例假都没来怀得是什么孕?上帝的孩子耶稣吗?”不是不理解他们的心情,但这种事你越是强调不可能、不会的,他们反倒会更加担心“再者来说我到这里有几个月了?将近四个月吧?你哪怕怀得哪吒也该显怀了吧,瞎操心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起这个,”雀露出小恶魔般的笑容“你们今天的活干完了吗?啊?那菜地我刚怎么看着还干着呢?今天哪个负责的?卫生打扫了吗?练习刀法了吗?本丸周边查看了吗?一个个尽在这里晃悠?”
“哈哈哈,真的是很棒的惊吓呢,鹤也要加油去制造新的惊吓了。”
“我去把饭热热。”
“神明还没有参拜。”
“哎呀,大家来喝酒嘛。”
随着雀额角上的红十字越来越多,脸色越来越差,众人鸟做群兽散,偌大个房间仅留下雀和躺在她膝上、享受她安抚的小狐丸。他是自雀来本丸以来为数不多破例可以暂时留在天守阁休息的人,甚至于此次经痛严重,流量太大,浑身上下的清洁也是雀亲自动手。清洗过后的毛发重新变成软乎乎的模样,尾巴缠住雀的小腿,感受着雀轻柔地抚摸和停留在他小腹上手上的温度,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身体开始好转的话,也是时候尝试安排他们出阵了。不过……下次想要偷跑出去,可就要再小心些了呢。
说起来,鸦最近在做什么呢?改天找他去打打架吧,打个野味也不错。雀看了看躺在自己身上的小狐,恶作剧般地捏了捏他的鼻尖,看着他下意识地躲避,嘴角带上了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容。
温暖而又柔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作者:熊猫
清晨的本丸还是有些凉意的。
石切丸在微弱的晨光里慢慢走着,他偶尔会在天快亮时惊醒,心脏疯狂搏动着,大概是做了噩梦,但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每次醒来他会去找点凉水洗一洗脸,祛除惊惧与恐慌,以及那难以启齿的,丝丝缕缕缠绕着他的欲念。
本丸门前似乎有淅淅索索的声音,紧接着是两声敲门声,在安静的清晨响起。
是那两个家伙回来了吧,这么想着,他去开了门。
昨天傍晚山姥切国广那个疯子似乎突然犯了疯病,自顾自地跑了出去,作为同伴他们自然不能不管,在与雀紧急磋商之后把当时也在场的笑面青江派了出去,他很健康——至少比起其他人来说是这样的,而他在本丸又有着羁绊,不至于一去不回,派他出去追乱跑的疯子再合适不过了。
雀当初刚做本丸之主时就给了他们离开本丸使用时空转换的权限,她从未试图强行禁锢任何人,只是也从没有人试图离开过。
毕竟离开这里,他们又能去哪里呢?而现在……他们也不是那么想要离开她的身边的。
本丸门刚刚打开,一个身影就犹如幽灵一般飘了进来,到了那棵樱花树下。
他看到了对方兜帽下绿莹莹的眸子,在微弱的晨光里就像两团幽幽的鬼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疲惫的声音传来,是追那个疯子出门的笑面青江。
“不客气。”石切丸这样回着,关上了本丸门,转头看向那两个身影。
那个疯子抚着樱花树,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相信我,我不会让太阳落下去,也不会让祂去旁的地方。”神经质地笑声之后,山姥切国广开了口,“祂只要照在我们身上就好了。”
一个干涩地声音应和地笑了两声。
“哈……我去睡了,晚……”笑面青江说着顿了一下,“早安,疯子,祝你美梦成真。”
然后转过身,像幽灵一般飘远了。
石切丸疑惑地看着他们,但那个疯子在胡言乱语之后也离开了,没再说些什么。
天边已经亮起来了,太阳正在跃出地平线,照亮这整个世界。
石切丸叹了口气,转身继续往洗漱的地方走去。
随他想做什么吧,一个疯子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了早饭时间,众人陆陆续续地到了饭厅,药物分批次分发之后,愿意来饭厅吃饭的刀明显变多了,石切丸看着这样的变化由衷地高兴起来。
正如那个疯子所说,是她让太阳升起来,将黑暗驱逐开的,如果可能,他希望她可以留下来。
留下来,但不要成为可怕的黑暗的一部分。
笑面青江刚进饭厅坐下就向雀和几个主事的刀汇报过他们外出的行踪了,无非就是那个疯子试图去找那个失踪的刀——说是失踪,实际上本丸内的所有人都对他的下落心知肚明——然后乱跑一通而已。
也许是受早上发生事情影响,石切丸在关注雀和关系较近的几个同伴之外,目光不自觉地逡巡着整个空间,试图找到那个疯子的身影,然而今天早上对方似乎并没有来。
虽说没找到那个疯子,但是却让他看到了一个从没有见过的刀——那个传闻中集盲聋哑于一身的,数珠丸恒次。
尽管传闻是这样,但是单单看对方的外表是看不出来什么的,合着双眼,安静得像个漂亮的九头身娃娃,一旁帮忙夹菜和指引对方找到餐具的笑面青江就是那个摆弄娃娃与它过家家的孩子。
“嗯……笑面青江?”突然响起的雀的声音中透着一点迟疑,等到那个忙着照顾兄弟的胁差抬起头来,她才继续开了口,“如果到饭厅吃饭有困难的话,是可以让人送过去的。”
笑面青江看着雀微微扯了个笑:“但是他告诉我,他想见见你。”
雀愣了愣,怀疑地看着数珠丸:“见……见见我?”
青江平静地点了点头:“虽说他看不到你,但是灵力的感应还是有一些的,毕竟失去了一些感官,其他方面就会变得敏感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数珠丸伸手捉住了青江的衣角,表情平静地像是洞悉一切的神明,又像是脆弱精致,一无所知的娃娃。
雀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青江摇了摇头:“太复杂了,他写不出来。”,然后暗示性地看向了雀,“您应该知道什么时候禁制会失效吧。”
雀沉默片刻,行吧,又扯到下三路去了,忍不住叹了口气:“好,我知道了。”
石切丸疑惑地听着他们打哑谜,数珠丸的禁制会失效?而他找雀又有什么事呢?思索片刻,发觉这事和自己关系似乎也不大,便放弃了思考这个问题,安静地吃完饭,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在房间待了半天,准备去礼神时石切丸才发现自己把帽子忘在了饭厅,那帽子低头吃饭多少有些不便,一般是去吃饭前他就会把它放在屋里,吃完早饭再戴,只是他被今早的事弄得有些心烦意乱,所以早饭之前就穿戴整齐打扫了一遍神龛,去吃饭也就顺便戴了过去,摘下来放在了旁边的凳子上,回来时就忘记了。
石切丸一边往饭厅走,一边无奈自己的粗心,也就没有多注意周围的动静,于是等到了饭厅门口,里面突然传来嘭的一声响,把他吓了一跳。
“别笑了。”毫无起伏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石切丸觉得这似乎是笑面青江的声音。
是摔倒了吗?他如此想着,推开了门。
然而门内的情景大大出乎他的预料,那个早上没有露面的疯子正躺在地上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笑面青江无声地笑着,眼睛依然是亮得出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内只有他们两个,按说应该由笑面青江照顾,最好不要分开的数珠丸恒次并不在这里。
原本低着头看地上疯子的笑面青江听到门打开的声音后抬起了头,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瞬间挂上了标志性的微笑:“我看到了你的帽子,你是来找它的吗?”
石切丸迟疑地点了点头,片刻后决定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平稳地走进去:“是的,抱歉。”
同时假装自己没有看到那个疯子站起来时下意识捂住了肚子。
另外两个人在他说完那句话后都没有开口,于是他在一片寂静中顺利地拿着帽子离开。
转身为他们两个把门关好,石切丸弹了弹帽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将它好好地戴了起来,然后抬起头往供奉神的房间而去,上午明媚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泛起了暖意。
今天的本丸,依然阳光普照。
作话:和上一次数珠丸出场离得比较远了,这里再讲一下他的设定:数珠丸的感官是自己封印的,如果想要解开最好的办法是给他解开心结,让他自己解封。除此之外就是在强大的快感或者痛苦的冲击之下,他的封印会暂时消失以保护自己,可以依靠这短短的时间尽可能地进行交流。
雀要用的就是第二种方法和他交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出来了吗。”
“嗯。”
“在那里打溯行军?”
“是的,不过……”漆黑的鹤攀上主座,搀着主的胳膊“下手轻多了,只是把对方揍一顿抹了脖子而已。”
“她心情比刚开始好很多了啊。”鸦轻啜了一口杯中的烈酒,随即猛烈地咳嗽起来“咳咳,不管多久,我还是品不来这酒水。”
“你们对她印象倒是不错,我还以为……”
“你喜欢她,我们能不喜欢她吗。”鹤丸抢下鸦仍抓在手里想要往口中送的酒杯,一饮而尽,跳下去的同时也将酒瓶给顺走了。可他也明白,若是主真想喝,他再怎么阻拦也没用。“你不去找她吗。”
“不要赌气。”
“没有赌气。”
先前说的话是真的。他,还有本丸的其他人,都很乐意接纳雀。即使是一开始反应最为强烈的刀,现在也有些口不对心。
真狠呐,这小姑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很早很早就注意到来地图点疯狂杀戮溯行军的雀了,与其他本丸的审神者不同,她总是孤身一人,经她手的溯行军,无一不被拨皮拆骨。脸颊染上血水,脚下的溯行军在哀嚎,而那个孩子,却在笑。她是真情实意地享受着这一切,脚下层层叠加的尸体,配上那舒心的笑,宛若从地府中爬出的修罗。比他们,更像是暗堕的敌人。
随她疯去,你们别去惹她。
她是个有理智的疯子。
上报给主时,主只是简单地嘱咐着,他们都知晓的,主其实一早就在关注着那个孩子,不,或许是那个本丸。但他们不知道是何时开始的,只知道从小主人出事后一切都变了。鸦依旧对刀多有纵容,可至始至终少了份温情,举止中又多了几分小主人的影子。他们经历过鸦得疯狂和平静,他在疯狂中自我毁灭,又在平静中走向深渊。那个时候把他拉回来的,正是雀本丸的原审神者,伊藤诚。
自此,伊藤诚和小主人,一同成为了他们本丸的禁忌。
直到雀的出现。
鸦落在那个本丸的视线开始变多,以前只是例行任务般地看一眼,后来没事时会藏起来看上一天,再后来办公事时也会莫名其妙地笑一下。随着与雀的接触,两个人的关系进展神速,脸上发自内心的感情也肉眼可见地多了起来。鹤丸想起小主人曾说过的一句话:
他们之间有着最稳定的盟约,是最成功的盟友,最亲密的战友,他们地位平等,人格独立,不管发生什么都会坚定自己的信念,支持理解对方的决定,并给予帮助。无论时间和空间将他们分隔多远,他们终将相遇,相知,并相爱。
他们是天生一对,天作之合。
鹤丸本人是不信这个说法的,但只要鸦能真正开心起来,无论是什么样人都无所谓,更何况雀是他们见过的最奇怪的人。她可以在溯行军上实施暴行,又会在自己本丸刀面前尽可能地控制自己疯狂地念头,她的精神状况并不稳定,每回对溯行军下狠手时先前都会有着对那些冒犯自己的刀下死手的举动。
可她一次都没真正下手过,即使这对她而言轻而易举,也不会带来什么太大的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贪玩的短刀曾经凭借自己的高机动性趁着月夜去观察这个引起鸦关注的审神者,不料轻而易举地被其发现,那个时候,正是雀被血气冲昏头脑,杀意正浓的时候。然而,在剑悄无声息地舔上短刀脖子地一霎那,雀猛然收了攻势。
“你是鸦的刀啊。”
“这里危险,我送你离开。”
她的这份举动博得了剩下人的好感,鸦想要送礼物,他们出谋划策,然后亲自找了黑曜石给了鸦。他们看着鸦耐着性子把黑曜石一点点打磨成天鹅的模样,为找不到合适借口送出去而苦恼,由衷地感谢着雀。
“把礼物送给小姑娘,她会喜欢的。”
“可她好像不喜欢带饰品。”
”喜欢不喜欢带,和喜不喜欢,那是两回事。再者……”鹤丸语气稍微有些无奈,他趁鸦不注意的时候拼命朝门口使眼色,示意那群被告知这回可以同去与雀正式见面而蠢蠢欲动的同僚们稍安勿躁,但收效甚微——他们在此地苦闷许久,可不愿错过这个吃自家主人瓜的大好机会“今天不是你把人家叫出来的吗?”
“你就真不怕她等最后等发飙了?”脆弱的纸门终是不堪重负地倒下,门外偷听的刀们没有任何防备,尽数栽倒在鸦面前,在众人面面相觑之迹,有一把刀率先打破了沉寂,抢在鸦发难前说出了口。随着他一开口,其余刀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不住点头“女孩子发起火来可是很可怕的!”
鸦浑身一震,彻底没了方才摆的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架子,也没了斥责其他人偷听的心情,整个人颓然了起来,就差没抱头蹲在角落里画圈圈了。
“你再等等后果可能更严重哦。”
“收拾收拾东西,把自己整利落点,我们现在就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鸦迈着稳健的步伐,干脆利落地下着命令,好像和往常一样,除了……
“主是不是有点手抖?”
众人沉默一瞬,不知是谁一巴掌拍在了那刀的后脑勺上,一旁的药研非常冷静地解释:
“那叫羊癫疯”
雀确实快炸了。
不,其实她一开始的心情的确很好,最起码截至到领着数珠丸进房间之前还是挺好的。本丸休整工作基本完成,刺头儿们也不再挑事儿了,刀子们的身心状况也在稳步提升——连例假都来了不是?结果,还没等她帮数珠丸解决一下他的小问题,就收到了族长的加密加急通话,说平原月药品有问题,副作用极其强烈,让她在没查清楚副作用和收到这边的改良药品前不要轻举妄动,紧接着又收到鸦的传信,也是药品有问题,详细的晚上见面再说。这事儿可把雀给恶心坏了,眼看着养大了养熟了可以割……啊不,可以派出去作战补贴家用了,现在告诉她不能用了,这运气也没谁了。由于担心自己心情不好再给数珠丸弄伤了,雀就先叫他回去,回头再说封印的事,好不容易挨到晚上偷溜出来了,结果又死活联系不上鸦。
他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雀愤愤地擦去剑上的血渍,脚下是几个溯行军破碎的刀身,在一片刀光剑影中,一只到处扑腾咯咯乱叫的野鸡就十分惹人注目。然而还未等雀出手将那野鸡重新抓住绑起来,那只鸡就立下了战功——
它飞到了因为害怕雀发火而不住走神的鸦脸上,并在一片惊慌马乱之中往上面拉了泡屎。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哈哈哈哈,为什么,它,哈哈哈哈哈哈。”
鸦满头黑线地看着身旁笑得花枝乱颤的雀,几次想打断雀都没有离他,甚至笑到最后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他甚至还眼尖地看见雀在揉自己的小腹。
她笑到抽筋了,绝对的。
为了这次简单,却又不简单的见面,鸦甚至还花费精力打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拉着烛台切选了一身不那么起眼的、休闲的、却又能显得他形象好看些的衣服,结果却被一只一只被雀抓来想打牙祭的鸡毁了。好消息是雀被他这副懵逼沮丧还插了几根鸡毛在头上的模样逗笑了,并大方地表示原谅他的迟到行为。哦,一同被赦免的,还有那只应该要被宰的鸡,雀表示要放到本丸里养起来这样看见它就可以再笑一场。
这一点也不算个好消息。
鸦垮起个小猫批脸,而这时雀终于将那股子笑意给憋回了肚子里去,十分迅速地转移了话题。
“咳,那啥,药品有什么问题?”
“其实也没什么大问题……”鸦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才缓缓道来“准确地说,平原月也没坑你,这药品确实可以有效缓解你本丸刀身上的状况。我记得你半个月前说过他们已经开始用了,效果应该看得见吧。”
“嗯,他们连例假都来了。”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等等,那他们会怀孕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理性而言,鸦”雀一脸冷漠“我并没有使他人受孕的能力。”
“为什么一定要是你的孩子?”
“不好意思,小姐,我们找主有点急事。”这话问得连躲在一旁的烛台切和鹤丸他们都听不过去,直接把智商上升到250的自家审神者捞过去一顿训斥后才把人放回来“请二位继续。”
“嗯……总而言之那药确实是好东西,但可惜是个临床试验不充足的半成品,全成品正在研发中,估计还要再过一段日子才能出来,具体时间不太清楚……”鸦一摊手“照这种情况看来平原月也没有骗你,你这边催得急,这药品得副作用还是有潜伏期的,那边估计也是才知道吧。”
不,不可能。
雀想起她和平原月之间的交易,按照月的说法,她想要收集的是一种很玄乎的东西——【情绪】。她失去了情绪,又想重新拥有,就需要足够多的数据,而这份数据,当然也包括面对某些突发状况时人物的反应,就比如说对副作用的应对。处于这种层面考虑,她很可能会隐瞒药剂的完成程度和后续影响,直到一个合适的时候再装模作样地公开。这并不难,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还是被摆了一道啊。
“所以,这药品具体的副作用是什么?”
“具体地说不清楚,但依旧是和性有关。”鸦皱眉“会所那边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有初建者过来审查,防得很严实,你最近也不要往那边去了。”
“没问题,那边我也不想去。跟性有关的话……会影响出阵吗?”
“我想问题不大,副作用发生时会提前一段时间有反应,到时候直接传送回来就好了。而且这药的正常效应也基本将你队伍里两人或以上同时发情的概率降低到几乎为0,互相照应下是没什么问题的。不过还是建议你再观察一周,很可能这段时间副作用就会暴露,或者我这边得到确定消息,到时候在做打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周吗,也行,我族长那边同时也在查,估计结果也快出来了。话说我刚一直就想问了,你那群刀究竟在干嘛?多动症?怎么一直跳来跳去的?”
鸦眉头一皱,他当然知道那群到处乱蹦的刀想要干什么,原先的冷静自持仿佛被他们吞进狗肚子里去了,疯狂地对他比口型打手势,连在最远处放风的都心不在焉,惹得雀频频扭头探寻,还是丝毫不知收敛。
也罢,自那件事后他们确实也没先前活泼了,热闹起来挺好的。
“把项链送给她啊你个笨蛋!”
……还是送他们去坟头蹦迪吧,挺好的。
“项链,什么项链?”
“先前我出去办事,在路边看见了一款项链跟你挺配的,就,就买下来了。”鸦面色微哂,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加大了音量,殊不知如此更显得他的心虚“你别误会,我只是想着你可能会因为药的事不高兴才……”
“你把你本丸的刀带来也是为了让我高兴?”
“嗯……你之前不是提过吗,然后他们其实也挺想见见你的,所以就一起了……”
雀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视线一直飘忽不定,声音因为底气不足还有点发抖,衣服上全是先前留下的褶皱,头发也是乱糟糟的,可就是这样,她的眼眶也隐隐有些发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傻子。”
她呢喃着。
雀确实不太懂玉石,她的家族并不大,也没人做过玉石生意,但即便如此,她也多少能分辨玉石的大致层次,那条天鹅项链的原料是黑曜石,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芒,品质绝对是在中上等,考虑到夜晚光线不足,可能还需要再往上提一个档次。但就是这么一块石头,做工却算不上精细。更何况鸦的手上,还有着一道道几乎看不出来的白痕。
“这项链与我……并不般配。”
黑曜石并不贵,可对独门独户行动又受到些许限制的鸦而言想找到一块上好的多少还要费点功夫,打磨更是费心费力。她想不明白鸦为什么对她这么好,他的身边又那么多优质的人选,他们比她更好。容貌、才情、心性,她哪样比得过,唯一能相提并论的,是他们与各自本丸之间微妙的关系。
可终归他们还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般配的。”鸦释然一笑,轻轻拂开雀脖间的长发,替她带了上去,雀没有拒绝“这项链啊确实有些不太精细,配不上你,下回我送个更好的把它换了。”
“我若是拿回去,我本丸都是些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谁带这玩意。再者……”鸦对着雀咬耳朵“大家都在这儿看着呢,你不想让我回去被他们笑话吧?帮个忙,嗯?”
这副语气……
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不得不承认,方才的那一幕头一次让她有了手无足措的感觉,现在看着鸦恢复到平时和她相互打闹的模样,反倒让她送了一口气。
“好了,多大的人了,我收下就是了。”
“我就说哪有小姑娘家家不喜欢首饰的。”鸦的眼里流出来几分怀念“我妹妹每次看见首饰店都走不动道,总是要进去瞧一瞧,可一次都没买过。”
“若是她还活着,应当与你一般大了。”
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雀眼神柔了下来,可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也隐隐约约猜到了鸦究竟想做些什么。这是一个胆大妄为的想法,不是没人尝试过,可雀从未听说有人成功过。万般言语,只汇成了一句:
“节哀。”
……
“主,雀小姐她……”
“嘘,莫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鸦面上不见一分难过,只管晃晃悠悠地往前走。他早就料到了,雀不敢,也不信有人会从男女层面上的喜欢着她。她在小心翼翼探察着他的真实心意,他又何尝不是在试探自己究竟应该把自己摆在什么位置上。进一步会跑,退一步会亡,可没关系,他还有足够的时间。
陪着她解决心理创伤,告诉她她配得上世界上的每一个人。
没有任何一个人不值得被爱,她也一样。
“雀,你怎么跟来了。”
众刀心头一惊,暗自庆幸着方才听鸦的话打住了话头,不然现在可就被正主抓个现行了。雀在那里犹豫半天,也不出声。鸦好脾气地等着,没有半分无奈,眼里的神情,仿佛真将她当成了家人一般。
“那啥,这鸡送你了!”雀猛地将鸡扔在了地上,扔下一串话就跑了“我也没啥送的,这鸡你拿出去炖汤喝吧,也算出口气,我还有急事先走了啊!”
……这倒也不必。
鸦眼疾手快地拎起来又想到处乱飞的鸡,递给了一旁看戏的近侍,看着雀一溜烟的背影,只觉得哭笑不得。
这姑娘啊,心真大。
“走,回去炖鸡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可是很听话的,嗯。
雀当然不可能只送一只鸡,但在那个当口,她只有一只鸡。还是只她曾经借它嘲笑过鸦的鸡。
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还未等回到天守阁的雀歇口气,想想该回送鸦什么礼物,考虑一下本丸接下来的发展步骤,理清自己的思路,膝丸就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一脸慌张。
……似曾相识的感觉。
“哥哥他好像怀孕了!。”
哦怀孕了啊不是啥大事……
怀孕???????
鸦你嘴是开光了吗????
“你确定你没搞错吗?”雀一字一顿,有些艰难地发表着自己的看法“按照科学来讲,这不太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起髭切怀孕,姗姗来迟恰好只听见最后一句话的近侍笑面青江更迷惑的是雀的观点。
“恶鬼是存在的。”他不自觉地将手搭在刀鞘上,好像下一刻就要斩杀些什么,又突然反应过来,敲了敲雀的脑袋“你是审神者,居然还相信科学吗?我们的存在可是最大的不科学。”
“科学和灵力并不矛盾。”雀摇头,否认青江的观点“科学无法解释‘灵’为何存在,但可以检测到‘灵’,而‘灵’也以某种规律发生演变,最后成为灵力,科学和灵是相辅相成的。”
“你可以在外界信科学,但在这里,只信科学会吃亏的。”
“外界也不是没有灵,况且我也并没有只信科学。”谈话间雀他们已经来到髭切的房间,髭切的肤色本就偏白,现在更是如纸一般,脸上没有半分血色,奶金色的发也失去了光泽。烛台切想让他吃点东西,可只稍稍闻到味道就使他不住的干呕,胃里只泛酸水,却吐不出半点东西。药研跪坐在旁边为他检查着身体,见雀进来时冲着她摇了摇头,随即退到一边。
“你来了啊。”
“嗯,我来看看你。”
雀搭上髭切的手腕,灵力从指尖探出游走于周身,滋养着他的身体。出乎意料的,髭切握住了她的手,将身体靠在她的怀中,很是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有了些许精气神儿。
“感觉怎么样?”
“现在好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想吐吗?”
髭切没搭话,瞥了眼远处的饭菜,面上很是嫌弃。
“髭切,现在可以请你回答我些问题吗?”雀叹了一口气,心里有了底,但仍需要进一步确认“你近一段时间有出本丸吗?有和其他灵力者进行性行为吗?或者说,你有让本丸的刀剑帮忙吗?”
“尤其是膝丸。”
烛台切、膝丸和笑面青江动作一顿,不可思议地看着雀,仿佛头一次认识她一样。匆匆赶来的三日月石切丸等人停了步伐,站在房门口,只觉得一盆冷水将他们从头浇到脚,血液都不再流淌。
她怎么可以这样想。
她怎么可以这样想!
“髭切老爷,不要讳疾忌医。”药研推了推眼镜,镜片上反着光,看不清神色“只是例行询问,请如实回答,不然主很难下精确的判断。”
“嗯,我必须要排除所有可能性,哪怕它有多么微小。”
只是为了确认情况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安慰着自己。
“没有。”
髭切脸埋在雀怀里,声音含糊不清,微微带着哑音。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果然……根本就不在意。”
“哎?”
“你从来就没有注意过我,连我什么时候不舒服都不清楚。”髭切离开雀的怀抱,眼角通红,脸上湿漉漉的,尽是泪痕“还有方才,你怎么可以……我在你心里,就是如此一个人吗。”
“我不想看见你,请你离开。”
“那,那我走?”
“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是不可能走的,但哄人也是不可能哄的,更何况雀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哄人。雀自己也觉得委屈得要命,一个本丸那么多人,若是他们自己不说,她又怎么可能去关注每一个人的健康情况,还有方才只是例行询问,怎么就变成了她这样看待髭切,这样是哪样她都不晓得,只觉得髭切的火来得莫名其妙。可考虑到孕妇情绪本就多变,发泄下火气也是好事。
如果不是对着她发就更好了。
“烛台切,孕妇忌油腥,你单独给髭切熬点鸡汤来,把鸡油去干净,调料也不要放太多。他孕吐太厉害,弄点酸梅放着。”雀不紧不慢地吩咐着,给药研使了个眼色,药研会意,立刻拉着膝丸下去问情况了,独留青江在这里给雀做个打手。雀扭头问着髭切“你若想热闹些,我就让门口那批人进来,若是喜静,那你就好好睡上一觉,待醒来再吃些东西。”
“不想吃。”
“就当为孩子好,多少吃点。”
“我不想要这个孩子!”髭切瞬间爆发,低吼声中夹杂着哭腔,泪水簌簌地往下流,怎么也止不住“这是个孽种,孽种!”
“好好好,不要不要。”雀真是怕了髭切,原本那么腹黑的一个人,怀了孕竟像个水做的般,稍稍一碰就流眼泪。偏偏他还强撑着,更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咱就算不要这个孩子,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可能把它打掉,你得吃饭,把身体养好了,我再想办法把孩子拿出来,好不好?”
“现在就拿掉。”
“不行。”雀难得严肃起来,将仍旧闹着脾气的髭切强制性掰过身来,捧着他的脸,神色十分认真,语气也有点冲“现在打掉,你会受伤的知不知道,搞不好就这么碎掉了也有可能,你得惜命知不知道。”
“你担心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
“你担心我,真好。”髭切笑得开心,两颗小虎牙都露了出来,周身的气场也渐渐柔和,他再一次将自己埋在了雀的身上,抱着她不让离开“你得陪着我,哪都不许去。”
雀二丈摸不到头脑,天知道这个祖宗怎么突然间心情又好了起来,果然孕妇情绪琢磨不透,老话诚不欺我。
……
“情况怎么样?”
“没和其他人上床过。”药研摇头,下一句话差点让在一旁听着得膝丸打人“但不排除说谎的可能。”
“没那个必要,时间呢?”
“大概是小狐丸刚来例假的后几天。”
“嗯……膝丸,你最近有听你哥提到过他做什么梦吗?”
“没有,哥哥他……”膝丸脸色突然变得极其难堪“我那个时候有做一些怀孕的梦,难不成是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兄弟间的心灵感应吗,有些离谱哦,不过倒也不是没可能。”雀摸着下巴,说出自己的推测“你哥哥他并没有怀孕,很可能是心理因素造成的假孕情况。”
“假……孕?”
“假性怀孕,伴有恶心、呕吐、小腹鼓起等一系列怀孕状况,属于心理疾病的一种,这种情况下除了人为开导没有其他办法。”
“真的没有可能是……那个人的吗。”
“没有可能。”雀真的很想把面前的刀全部开个瓢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装脑子,髭切怀着‘孕’也就算了,怎么连他兄弟也这样“伊藤诚死了有半年时间了,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孩子。再者我之前也提到过,你们的女性器官根本就无法受孕,它分泌不出卵子。怀孕可以没有精子,但绝不可能没有卵子。”
“当然,以防万一我也给他检查了一下,我并没有在他身体里感应到任何除了我和他以外的灵力团或生命体。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与他交合的人灵力比我高又或者是有血缘关系的人使得‘孩子’隐藏了起来,但按照你的回答,也没戏。”
多照顾孕妇的心理状况,多点陪伴,有情况随时汇报……还未等膝丸消化完髭切假孕的分析,雀又对着他叨叨了一大堆注意事项,多数是从长辈们唠嗑时听来的,还有一些,虽然有些不靠谱,但多注意些总没错。
“你不自己去看吗。”膝丸晕晕乎乎地走了,旁边安静了许久的青江终于终于开了口,问得问题却很奇怪。
“那不是他哥吗,我为什么要去?”
又不是我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咕哝着。
“你……你认为我们会和除了你以外的人上床吗?”
“为什么不会?你们有跟我结为伴侣吗?”
“为什么不会,哈哈,为什么不会。”青江笑出了声,嘴里泛着苦意“我们这样,不算伴侣吗,不算的话,又算什么?”
“青江,我不知道你们误会了什么,但你我都知道,现在的情况并不是我们的本意。”雀揉揉眉心,朝阳升起,日光打进了窗户,驱散了几分寒意“另外,即使我和谁结成了伴侣,我也没有资格认为他只会和我一个人上床。”
“在和你们断绝这段畸形的关系前,我都没有资格。”
……
数珠丸一向醒的很早,纸门推动时吹进的冷风吸引了他的注意,从气息判断,那应该是他兄弟回来了。
你回来了,抓紧时间休息下吧。
他用手语比划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青江看着自家兄弟的脸,嘴角上扬的弧度微微加大,无端看上去有几分危险。
“对不起了,数珠丸,你要努力啊。”
可数珠丸,看不见,也听不见。
断绝关系?千山雀,你想都别想。无论以任何手段,任何方式,都不会让你离开的。
我们,我,绝对不会放你走。
绝对不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青江拉开窗帘,让清晨的阳光照进屋内。
雀如往常一样,在近侍开门进来的瞬间就清醒了过来,但今天的她不是很乐意起床,昨天实在折腾得太晚,现在面临的事情又都麻烦得要命,于是她选择缩在被子里钻来钻去,试图躲避明媚的阳光,和眼下必须要干的几件事情。
“主,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呢?”近侍青江轻声开口问道,“我将数珠丸给您带过来。”
啧,她不耐烦地砸了咂嘴,最近怎么总是事赶事呢?说起来,自从来到这个本丸以后自己就没过过一天清净日子吧?真真是流年不利。
雀有些烦躁地掀开被子,生了片刻闷气,还是爬了起来。
“吃完早饭吧。”
青江点了点头,安静地退了出去。
早饭的时候髭切还在房里闹脾气,不过雀并不认为这在自己的责任范围内,更何况以昨天的情况来看,她去了说不定又会把他惹哭,那个祖宗还是交给膝丸搞定好了。
所以吃完饭她就拍拍屁股回了自己屋子,准备好要用的道具。
没过多久,青江就敲响了她的门,将手里牵着的数珠丸的手向她递了过来。
雀接过那只白皙到有些透明的手,轻轻握住,掌中的体温要比她低一些,有一瞬间让她产生了自己真的握着一块玉石的错觉。
“麻烦您了。”青江脸上挂着一如往常的微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叹了口气:“客气什么,你们麻烦我的还少吗?”说完看青江没有再开口的意思,便准备牵着数珠丸进去。
而数珠丸在这种如同交接物品的行为中安静地一如往常,顺从地跟着雀的牵引向屋内走去,只是在雀准备关门的时候,微微转过了身。
青江看到数珠丸脸上露出了一个奇怪的表情,像是悲悯,又像是悲伤。
然后变成了一个浅淡的笑意。
像是被献祭的羔羊在神明面前宽恕了献祭者。
雀自然无法察觉背后人的表情,平静地合上了门。青江盯着那扇门看了片刻后,突然也扬起了一个笑:“以后恐怕还要一直麻烦您呢……”
“所以,祝您尽兴。”
而恒次,是一定会原谅他们的。毕竟他们是命运与共的伙伴,不是吗?
雀引着数珠丸向屋内走去,然后在床边放开了他的手,有些好奇地看着他主动褪去自己的衣服,会是什么话呢?明明上次结束的时候还说让她离远一点的。
数珠丸将自己赤裸地展现在雀的面前,微微低下了头,他本就体型纤细,低头时黑发在脖颈处滑落,显露出棱角分明的骨节,白色的发尾扫过他的臀与腿,整个人显得驯顺又脆弱。
雀将他引到床上躺着,黑白色的长发铺在床上,有一些搭在了他的下身,半遮半掩着,勾起人一探究竟的欲望。然而这隐秘之地的主人却没什么遮掩的心思,主动地打开了双腿。
冰凉的液体顺着他的下体流到两个小穴,带着剑茧的手指按上了他的阴茎,先是一个,然后更多的手指搭了上来,在他的呼吸因为这样的接触微微停顿的时候,阴茎被握入了手掌,略显粗糙的虎口隔着包皮摩挲着系带,因为润滑液的缘故没有任何干涩的感觉,他很快动情,呼吸乱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完全勃起之后,那只手向下滑落,在女穴口顿了顿,然后中指浅浅地探入穴内,中指根部的剑茧抵着他的阴蒂微微按揉,成功地让他挺起了腰。
但这只手依然没有停留,继续向下,探进了他的后穴,轻轻浅浅地四处戳刺着,直到按到一个会让他不自觉皱起眉头的地方。
然后那只手离开了他的身体。
数珠丸有些了悟,这是她在告诉他今天要做的事。
她实在是过于温柔,即使是对这样的他们也是尽职尽责,所以自己真的要……
温热的器具抵上后穴,然后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一举将他完全贯穿。
头颅仰起,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脚蹬着床像是想要逃离,下身却下意识向侵犯者靠去请求更多的玩弄。这是多年来训练出的条件反射。
于是随着他的动作,他的腿蹭到了光滑细腻的皮肤,愣了片刻他意识到,这是雀的腰。
身上人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手扶着他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细腻的皮肤随着她的动作蹭着他敏感的大腿内侧,数珠丸微微颤抖起来,他,他在被她肏弄……
这个想法让他不自觉地侧过脸去,咬住了唇,但是下身的感觉如此强烈,让他没有办法停止思考,这是雀,是雀在肏他。
温暖又痛苦,让人忍不住想要落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时刻关注着数珠丸的表情,防止自己再一次做过火,所以在那颗泪滑落的瞬间她就停了下来,本是想给他一点时间缓冲的,但对方转过了头,两只手分别握住了她的双手,探向下身,一只手引导她用指甲刮擦他的阴蒂,而另一只手则引导她握住阴茎用力捏按了下去,泛滥的淫水瞬间溢出到她的手上。
然后她就看到对方无声地开了口,那是很简单的词语,所以她看懂了。
‘求你。’
雀在这一瞬间明白了些什么。
“抱歉啊。”
如果不能让他开口,她现在做的就只相当于取乐而已。
她叹口气,从他体内退了出来,然后拿过准备在一旁的假阳具,安在了自己身上的假阳具上面。
该感谢这裤子的贴心吗?竟然还能装两个。
她俯下身,用手帮他擦着眼泪,嘴里轻声哄着:“乖,不哭了啊,很快就好了。”她知道他听不见,但她希望可以安慰他,却忘了刚刚他的淫水流了她满手,结果就是越擦越脏。
雀有些尴尬,但数珠丸却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抬起手臂抱住了她的脖颈,双腿攀上了她的腰。
像是在邀请她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又叹了口气,然后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家伙这样……还挺可爱的。
然后她挺身,同时肏进了两个小穴里。
按开开关,假阳具开始震动的同时扭动起来,雀按着身下人的双腿,同时干着他两个流水的小穴,每次抽出,他下身的淫水都会四处飞溅,而每次完全插入又会让他猛地反弓起身子,呼吸渐渐染上泣音。
当然,她可没忘记他的阴茎和阴蒂,在又一次干到底,他被刺激地抽搐但仍无法开口时,她拿过旁边的电击片,贴在阴蒂与阴茎根部,然后打开了开关。
四个部位同时遭到刺激,数珠丸的禁制简直不堪一击,只是发出的声音毫无意义,只是在咿咿呀呀地呻吟和叫着。
雀摆动着下身,习惯了这群家伙用完就扔的态度,她没再用那种温柔诱哄的语气,而是平静地开口道:“你想说什么?不要浪费时间。”
数珠丸像是陷入了高潮炼狱,身体痉挛着,大脑被不断的高潮搅得一片糊涂,满溢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有一些发丝黏在了脸上,他也完全没有意识要拨开。
雀沉默了片刻,看来他这样是没有办法回答她的,然后就在她思考要不要暂时停下来的时候,身下人竟坚定地夺回了一些意识,然后有模模糊糊的声音传来。
她低下头,认真地分辨着他的话语。
“对不起。”
雀迷茫着,啊?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说疼痛也是爱意,对吗?”
雀皱起了眉头,刚想问他什么意思,低头却发现他突然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尿液同时从阴茎与女性尿道中涌出,然后他便没了声息,只有身体还在随着电击而抽搐着。
她赶紧把电击片取了下来,然后自己也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紧张地检查了一下他的状况,发现他应该只是暂时昏了过去,才终于放下了心。
只是那两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疼痛是爱意?当然不是!
雀有些恼火,这什么人给他灌输的观念啊!
但是这两句话合起来……他也知道自己这观念是错的,所以先道歉?
雀揉了揉脑袋,什么啊,好诡异。
如果能找到途径给他做心理评估就好了,雀这么想着仰头叹了口气。
话说最近好像到定期检查本丸结界的时间了,又要爬山,啊,爬山……
苍天啊,什么时候才能休息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数珠丸醒来时,身下床单的触感告诉他,他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他仰着头,安静地平躺在床上。
疼痛当然不是爱意,但是你喜欢。
所以请给予我们更多疼痛,请爱上给予我们疼痛吧。
就好像爱上了我们一样。
我曾真诚地希望你能离开,我曾日夜地祈祷你能离开。
但这个本丸早已成为吞噬人的深渊,我的同伴早已溺亡,而我也无法独善其身。
他在胸前合上了手掌。
将这样的无辜者拖下水,佛祖啊,您不会宽恕我吧。
可太阳,就在我眼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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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有哪家的孩子年少时便是不贪玩的。
她从小就能看见常人看不见的事物,怕吗?一开始确实是怕的。那些东西与他们长得并不一样,有的丑陋,有的漂亮。有贪玩的喜欢做一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有恐怖的一心想把她捉去吃了的,也有心善的顺手救了她一把的。年幼时她曾指给其他孩子们看,他们只觉得她有病。
撒谎精。
他们这么说着,看见她时哄笑着跑开,一不小心碰到时会露出嫌恶的表情,更有一些小男孩会直接脱下衣服扔在地上。
“这衣服脏了,我不要了。”
然后被他们的父母打,这些孩子又把仇记在她的头上。久而久之,她便不愿意出去了,家里有祖辈们留下来的遗物,受先辈们的蒙阴,那些让她心烦的东西便也进不来。可她总得上学,总得去面对那些言论,总得学会长大。后来,姐姐把她接了过去,又在族内生活了一段时间,踩着次次来找事却学艺不精被她打趴下的族内孩子的背上,她才发觉或许她所见的事物与人类没什么两样,力量强了地位高了就会对你低眉顺眼的。
原来大家都是一样的。
族里的大人们怪罪她仗着灵力高欺负自家孩子,可那些人对自己扔石头时却没见旁人来阻止,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厉。这两波孩子又不一样,先前没灵力的也就磨磨嘴皮子,这里的却是会上手的,也耐揍些,不用担心打死,唯一不变的是受责难的总是她。再后来她的灵力值和武力值都成了族内的顶尖,便无一人来找她的麻烦,面上总是和和气气的。雀却是只觉得心累,装作看不见很累,装作听不见很累,忽视那些人的敌意更累。
她或许应该换个种族做朋友。
雀曾如此想过,毕业后也这样做了。她幻想着自己最终找到了姐姐,她们的身后站着刀剑,或许周遭还开着漂亮的花儿。哦不,还是算了,这样太肉麻,也太幼稚。她喜欢战场上释放自己本性的时刻,也享受着自己独处的时刻,躺在床上,想些有的没的。若是刀剑们合她口味,抽些时间陪陪他们也未尝不可,若是不合也没关系,左右也如此过了小半辈子,只要他们别来恼她,别碍她的事,就随他们去。儿时在姐姐本丸的记忆早就模糊,来时只想到那份温暖,却忽略了其他。年幼时她更喜欢其他种族,无非是因为他们比人类更加纯粹,爱恨都是如此分明,未曾想过或许仅仅是她年纪小,可怜兮兮的模样勾起了那些种族一丝怜爱罢了。但又好像,她一直是知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鸟,你真可爱。”姐姐轻拍着自己的背部,目光柔和“你一定要一直这么可爱下去。”
“傻人有傻福,孩子。”又是谁在她耳边念叨着“你是个聪明的,别辜负你姐姐的一片好心。”
“你不该去。”是族长“那是战场,跟你在族里的打闹不同,你会没命的。”
“还请族长照顾好我父母。”
“也罢,你下定决心的,从来不会变。”族长喃喃着,后面的话语轻不可闻“是我欠你们的。”
高处坠落的失重感换回了雀的神智,自姐姐的术式开始松动之后,被封印的记忆与过往的回忆交织袭来,她有时就会如同今天一样,在不知不觉中陷入自己的世界,短暂的失去意识。
这是致命的。
雀在空中调整了身形,借助周围的树木轻松落地。自审神者灵力丰沛起来后,本丸周遭的环境也变得越来越好,而茂密的植被也成了一层最天然的防护,阵法隐藏在其中不易察觉。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雀走的是武斗路子,更喜欢与敌人正面交锋,千山家传下来的阵法学了个半吊子,设立的结界总是不够完善,需要经常查看以防出现什么意外状况。族长帮她收拾行李的时候还念叨着,当时只觉得多派几次人来检查就好,倒是真没想过如今还需要自己上窜下跳的看着,甚至今天还因为跑神差点摔出个好歹来。
妈的,越想越生气。
雀面无表情地捏碎了手中的树枝,枝上细小的突刺刺入皮肤,血液顺着手上的纹理流下,雀又是一阵发怔。
你会没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笑出了声,族长苦口婆心地劝告只会让她更加烦躁,命什么的,她从来都没为自己在乎过。她想起幼时父母虽然快被自己的‘怪异’逼疯,但看见她受伤时还是会呵斥着包扎,进族里生活时也总会找时间来看她,他们絮絮叨叨,有时会说些自以为是的话,但总归是念着她的。这条命得留着,给他们养老。她还有那么多的事要做,还有不可懈怠的责任要担,不会轻易死去。
她惜命的很。
不过这个地方……她倒是没怎么来过。
空气中水气很多,冷的出奇,地上的土也是泥泞一片,脏乎乎地黏在鞋面和小腿上,越看越难受。若是方才直接栽地上,她恐怕不被摔死也会被这环境难受得原地去世。最为主要的是,雀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灵力波动。
是本丸的刀。
刀剑身上的灵力来源于雀,又刚刚好卡在结界边缘,属于要出不出的状态。故而刚刚雀下意识地将那股灵力归为了结界本身,没有往别处想。现在从上面掉了下来,离那处灵力近了些,才察觉出其中微小的差异。
是谁,来这做什么?
雀眉头一皱,她不记得自己曾下达过让谁来这附近的命令,也不怀疑会不会有刀得了斯德哥尔摩想要背叛本丸引敌人过来,但事情得弄清楚,别回头回本丸他们又来一出逼宫要人的戏码,到时候还得自己来找,烦。
雀一跃而上,借助茂密的树木遮挡自己的身形。灵力波动越发明显,雀能很清晰地听见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明明是在野外,却压得极低,空气中也弥漫着稀薄的情欲味道。循声望去,那一幕恐怕雀一生都无法忘怀。
翠绿发色的刀剑仰躺在地,汗水打湿了鬓发紧贴在脸颊上,衣裳应该是被什么东西从内里撕开一般,破碎地扔在一边。上半身赤裸,胸前的朱蕊点缀在白皙的肌肤之上,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下半身竟是蛇形,蛇的腹部最为柔软,地上的人却仿佛丝毫不在意般,直挺挺的露出脆弱之处,全身紧绷,任由小腹上的蛇在他身上作乱。
是的,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从未见过这么多的蛇聚集在一起,那些五彩斑斓的蛇将身体全扭在了一起,一条接着一条搭在膝丸的小腹上,用蛇头去撞击着他腰腹下某一处鳞片。众蛇配合得极有默契,动作虽急却很有规律,从不会出现两条蛇同时撞击却各自磕碰到一起的情况,每一次撞击都会使膝丸发出难耐的叫声,很轻,还未完全从嗓子眼里出来就被压了下去,倒像是在连续不断地打嗝。群蛇撞击的频率越发得快了起来,那处鳞片终于抵挡不住强烈的攻势,颤颤巍巍地打开,露出脆弱的腔口。有机灵的蛇立刻抢先而入,却被里面慢慢深处的两根阴茎顶了出来,蛇团也因此破开。那两根阴茎一左一右地摆开,上面被粘稠透明的液体覆盖,亮晶晶的。腔口收缩着,带着阴茎根部也一进一出,相互碰触着彼此。
膝丸腹部上的蛇明显有些发懵,各个挺直了上半身,蛇信试探着捕捉空气中的讯息,仿佛在确认吸引它们前来的是不是眼前的‘雌蛇’。可膝丸只觉得自己快要疯掉,自众人服下解药以来已过了近一个月,无一人再有发情的状况。本丸的生活逐步进入了正轨,身体状况好的雀也安排上了出阵和远征,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人都没有考虑过意外情况。他们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
这次的情潮来得凶猛异常,比先前的要难耐数倍,就仿佛是将原先未曾发泄过的全都压缩在一起迸发出来。若不是他运气好提前发现了身体前些日子微弱的不适感有些不对劲,怕是现在没有任何防备,直接在本丸里发了情,又要给兄长和她……
随着时间的推移,情潮越演越烈,膝丸的两根阴茎微微颤抖,汁水四溢。腰腹部向上挺起,幅度很小,却足以惊动保持警戒的蛇群。粗壮点的蛇还在观望,身材较小的已抢占了先机,用躯体将膝丸的阴茎包裹起来,一寸一寸地向上移动。阴茎上沾满了淫液,很滑,小蛇不得不加大了气力,将它包裹得紧紧的,才不至于让自己从上面滑脱下来。黑色的蛇头搭在红色的龟头上,尿孔处挂着乳白色的精水,蛇信试探伸出,一步一步前移,触碰着最为敏感的马眼。两根阴茎抖得越发强烈,一条粗壮的蛇从根部分开的地方爬过,腔口收缩,差一点把蛇身子一起含进去,膝丸后槽牙都快要咬碎,才硬生生把自己从情欲中唤醒,让自己不至于被一群蛇搞到高潮。
可他又能坚持多久?
他是如此淫乱,竟被一群畜生弄得有了感觉,甚至还差点高潮。膝丸恶心得只想吐,他想让自己摆脱目前的困境,最起码赶走这群被自己发情味道吸引过来的蛇,但他的身体如铁般沉重,分毫都动弹不得,就只能看着那群畜生在自己身上撒着野,放任自己沉沦在情欲之中。
“你这是什么癖好?”
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膝丸耳边炸响,缠着他阴茎的两条蛇已没了生息,群蛇四散而逃,还未走远便丢了性命。
“我知晓你们稀奇古怪的xp多,也理解包容你们,但膝丸,咱能换个安全系数高点的吗?最起码换成无毒蛇怎么样?”雀从树上一跃而下,剑尖一顿,用脚挑走了搭在膝丸阴茎上的蛇,一脸嫌恶,她实在是对蛇没什么好感“你倒真是心大,这一口下去,你这两根玩意儿就别想要了,你们男生不一向对这个宝贝得紧吗,怎么,不在意了?”
“不,不是……”膝丸脑子有些发懵,他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回应,张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怎么不带动弹的?”雀从树上就发现了,膝丸明明已经被挑拨出了情欲,可身体却始终一动不动,若不是喉间压抑不住的呻吟、颤抖着吐露汁水的阴茎、收缩的生殖腔,以及小幅挺起的胯部,旁人恐怕都会以为这是具被众蛇玩弄的死尸“受伤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触及到的皮肤滚烫,已经超出了蛇应该有的体温,雀终于意识到可能有哪里不太对劲,脸色变得极其难堪。
“你发情了?副作用?”
膝丸烧的脸颊通红,手指微动,努力地向雀的方向伸展,声音都变成了气音,引得雀不得不趴在他的耳边听他说话。发丝垂落,脸颊偶尔碰触,冰凉的体温带给膝丸一丝慰藉,他仿佛又有了力气同情欲对抗,声音也大了些许。
“我不喜欢、哈、蛇、哈啊……”
“既然不喜欢,怎么不把它们扫走呢。”雀放柔了声音,将灵力输入到膝丸的身体里,暗自心惊。他的身体如同无底洞一般,灵力输入进去望不到底,身体也没见有半分好转“既然察觉不到身体不对劲,还有气力走这般远,就算不愿找我帮忙,也该找其他人,怎得就这么犟呢。”
“你坚持一下,我带你回本丸,你想找谁?”
“不是……我没有……”膝丸心下剧骇,一时之间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和勇气抓住了雀的手,带着压抑的委屈“我想要你,只想要你……”
“倒也不必如此。”雀深深叹了一口气,反省着自己是不是说话语气太重,吓着了因为发情而变得娇气些许的膝丸,竟让他说出这般话来讨好她。雀心生歉意,跪坐于地,将膝丸的头置于自己的大腿上,拨开汗湿的发梢,琢磨着哪里有水池可以给膝丸降降温,让他冷静一下。
“……害怕。”鼻腔尖围绕着少女的馨香,阴茎肿胀得发疼却得不到缓解,膝丸咬破舌尖,方方守住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你害怕蛇啊……”
怎么会是蛇呢。
膝丸无数次地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他不知是运气好还是不好,雀来到本丸后他只发过一两次情,原先是庆幸不用求她帮忙,后来是苦涩于自己完全没有理由去接近她,又暗自安慰自己总不能惹她害怕,心底的苦涩却怎么也压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怎么会是蛇呢。
那次鹤丸恶作剧是雀来本丸小半年时间里为数不多的几次失态,她眼里的惊慌做不得假,他们才反应过来面前的审神者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她也是会怕的。本丸里多了毛绒绒的小动物,蛇鼠一类的,早就被搜查了个遍,除了他。兄长和他之间的距离开始缩短,对他的称呼一变再变,唯独没再称呼过他为‘蛇丸’。众人隐晦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三日月和莺丸欲言又止,长谷部更是直接,眼里的防范藏也不藏。
雀害怕蛇。
她害怕蛇啊。
本丸的每个人都有接近的理由,在试探着、尝试着迈开步伐。唯独他,连试都不敢试,甚至还连累了兄长。
怎么就成了蛇呢。
不知是谁抚摸着他的身体,揉捏着他的胸乳,僵硬滚烫的蛇身上传来冰凉的触感,情欲灼烧着理智,朦胧间听见有人对他说话。
“我害怕蛇,但我不怕膝丸。”
他差点哭出声来。
“要我。”
这是他彻底沦陷情欲前,最后一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哈、雀、啊啊、雀”
膝丸搂着雀的脖颈,眼角泛着泪花。两根阴茎并握在雀的手里,手掌展开到最大,堪堪将阴茎并拢。手指碰触之地,可以感觉到皮肤下跳动的青筋,伸展出去的灵力只稍微在龟头处按压了几下,阴茎便抖动得厉害,膝丸低泣一声,便达到了高潮。
“还要……雀,我还要……”
明明是蛇,却如同猫咪一般撒着娇。
雀抚摸着膝丸蹭过来的脑袋,任由他在自己的肌肤上烙下点点红痕。她一早就发现了,膝丸最近几日总是在偷偷看她,说话的语气也带上了几分亲昵,有时候会不自觉地抚摸自己的小腹,偶尔闻见食物的味道会小幅度的干呕。
和髭切真像啊,不是吗。
雀眼神微暗,怀中的人比平日里多了几分娇软,而且不知是不是药物副作用的原因,身子也比先前碰到的要敏感许多,反倒让她起了想要欺负他的意思。雀手掌上移,握住其中一根阴茎,在龟头处又捏又掐,食指的指甲抠挖着马眼,在龟头上留下不轻的指痕;另一根则完全冷待,任凭它在空中颤抖,青筋崩起,也不碰一下。
“嗯哈、呜嗯,呜呜啊主,别啊哈……”
龟头是每个男人的弱点,没过两分钟,膝丸就被这样的捉弄弄得哭泣求饶。可又贪恋雀掌心的快感,腰腹部微微上挺,将自己的弱点往雀那边送了过去,唯一的阻拦,可能就是把雀又抱紧了几分。雀听若无闻,手下暗自使力,原本红艳艳的龟头被玩成了暗红色,一旁被忽视的阴茎滴滴答答地流着精水,这边的阴茎却被雀把控着,出不了半滴精液,好不可怜。这下就算是膝丸也有些受不了,扭动着腰部想要躲开,动作幅度却小的惊人。
不准动。
敢动的话,你知道下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啊啊啊,另一边啊嗯!换、换一根吧,主、哈、主……”
你又犯了。
围观的众人调笑着调教师,调教师恼羞成怒,无尽的鞭打落在身上,一根板子拍在嘴上,打出了血。
你这张嘴,只需要淫叫就够了。
你配提出要求吗?你配吗?
这是最后一次,下次再犯,受罚的可不仅仅是你了。
“膝丸”雀咬上他的耳垂,亲吻着他的脸颊。这是雀第一次亲吻一把刀,对于面前这个真真切切考虑过她害怕什么的刀,虽是存了欺负的心思,雀不介意给他点好处“你想如何?”
“是想让我松手,还是去安慰一下你另一根备受冷落的小兄弟,亦或是……”雀在膝丸耳边吹气,将自己沾了满手淫液的手指送入他的口中搅动,让他品尝着自己分泌的汁水到底是不是如同他自身一般甜美诱人“想让我将灵力深入你的尿道口,让灵力充盈着你的尿道,在最深入交汇,最后再一口气让你发泄出来?”
“你来决定啊,膝丸。”
膝丸没吭声,他在雀亲吻他的一瞬间大脑就宕机了,他从未想过自己竟能得此优待,整个人仿佛身在梦中。他想回吻过去,却被雀轻巧避开,吻落在唇角,一下,两下,便没了动静。
他已告诉了她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根阴茎并排抵在掌间,灵力在龟头上覆盖了一层薄膜,边缘抵在冠状沟处厮磨,尿道被灵力充盈,每一处角落都被细细抚慰着。钻入尿道的灵力向外侧延申,形成一根根柔软灵活的触手,舔舐着敏感的内壁。精液在囊袋汇聚,又被灵力吸取,这场交欢的人仿佛调换了主次,雀从给予者变成了剥夺者,榨取着身下人的精水,一滴都不放过。
精液被吸取的感觉很难以描述,膝丸身处于绵绵不绝的波浪之中,身心被快感包裹,却什么也射不出来,只能任凭精液流淌。待到后来,波浪只会将他推向更高的顶峰,怎么也下不来,躲不掉,离不开。膝丸浑身都在颤抖,生殖腔猛地一缩,将阴茎吞回去了小半,却又引起了雀的注意。
好像有些不太一样。
在雀的认知里,生殖腔应当是顾名思义为一个腔口,阴茎从内里伸出,中间存在空隙,扒开可以看见内里。而膝丸的生殖腔并不像雀想象的一般,蛇鳞下是敞开的穴口,阴茎伸出时则带出穴内的淫肉,将空隙平整地填满,看上去就仿佛两根就和普通男子一样,是天生长在那边,而非藏在腔内。雀好奇地伸手戳弄,沾了一手粘腻。
“哈啊、要去、那里、要去了、去了嗯啊啊啊啊!”
膝丸尖叫着高潮,上半身如同鲤鱼般挺起,蛇尾却压得极好,没有动弹半分。
“你尾巴用不上力吗?”雀眉头一皱,灵力游走探查膝丸全身的经脉,并未遇到任何阻碍,想要再仔细查看一番,膝丸却一个劲地抱住她,怎么也不肯撒手“膝丸。”
“脔我,雀、哈、主、我的、我唯一的、啊嗯!”膝丸显然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他只是凭借着本能拉住自己在乎的人,牵引着她压下自己的软肉“这里、脔进去、他们都是这样的,我受不住,求你,唔啊啊啊!”
那明明是一块小小的软肉,甚至还没雀的掌心大,却可以如同橡皮泥一般任人揉搓,极富有弹性。上面的淫水并不是阴茎流下打湿的,而是自身分泌而来。又敏感得可怕,稍稍一碰膝丸就忍受不了,低泣着想要躲开,欺负得很了,就会得到示威性的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这是蛇收到威胁时的本能反应,雀能理解,但——她不接受。
于是,恶性循环。
雀下手不再怜惜,拂开膝丸环绕在她腰身的双臂欺身而上,将灵力汇聚在股间成为一根看不见的灵力柱,对着膝丸的生殖腔就压了下去。前几次还得不到要领,膝丸横着并排在一起的两根阴茎十分碍事,一不留神就会撞在一起,阴茎肉眼可见得萎靡。雀灵光一闪,将灵力柱的底端化为圆形,与那块软肉完美契合,又刚刚好卡住阴茎和囊袋。中间则是细如丝线,减少了阴茎撞上来的几率,上端是平面,可以更好地使力。雀腰部一沉,就将膝丸的生殖器送入了泄殖腔内,牵扯出来时腔肉又缓缓恢复原状,阴茎从腔口两边探出,还未呆上两秒就又被送了进去,如此反复。雀一开始还怕伤到膝丸,动作缓慢,而后甚至玩出了花儿,灵力柱上分出了细小的触手,在腔肉上来回摩擦,偶尔还会鞭打一下龟头,抹去上面分泌的精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膝丸从未想过自己还有这种玩法。
在会所那群人眼里,他是个被客户舍弃的、单纯的失败品。在第一位审神者的家中,他与兄长在同一时刻被召唤而出,所用材料完全相同,他与兄长同体同心,五感相通,这本是一件好事。
如果那个本万里没有高练度的他们的话。
审神者看见他们头痛不已,再好的缘分来错了时间变成了拖累,他与会所谈了个好价钱,将他们转手相让。有客户看上了他们五感相通的特点,向会所定下了他们,按照他的想法进行改造。只可惜天不随人愿,符合他眼缘的只有髭切一把刀。
“你们做的什么狗屁玩意,我是要半人半蛇,但没让你们做成这副模样!”
膝丸的形象本是完美的。
翠绿的蛇身,柔软的身体,研究人员把他当作一向艺术品雕琢,却没有考虑过危险性。他的蛇尾是最大的威胁,没有审神者愿意在性事中还要提防突袭的蛇尾,也不乐意花费时间和心力去固定它,更不要说大部分的审神者还要向本丸里的人隐瞒这种龌龊之事。他与兄长就此留在了会所,成为了两只肉壶,时时刻刻都在被凌辱着。
髭切承受得更多一些。
作为失败品,膝丸的蛇尾被死死固定住,眼睁睁地看着兄长被无数个人骑在身下奸淫,身上遍布着精液,私处红肿不堪,嫩肉从女穴翻出,内里含着浓精,有时是一泡尿水,肚子总是鼓的。到了后来,菊穴也被采摘了个干净,褶皱都被撑开,两穴一起敞开着,合都合不拢。膝丸在一旁感同身受,身体里不存在的器官被疯狂搅动,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淫水滴滴答答地顺着阴茎往下流,却怎么也碰不到。有时会有人存着猎奇的心思来玩弄膝丸,用自己的阴茎去摩擦生殖腔的软肉,将那块软肉上下左右地拉扯,但还未有人尝试过将膝丸的阴茎脔回生殖腔内,他们仍然在怕。
真是可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群恩客既想看兄弟二人因通感陷入淫乱的模样,又怕真把蛇惹恼了拍断自己的脊柱,会所更是不愿意放过二人,一心想着将两人一同售卖掉。蛇尾上的枷锁被拿下,膝丸和髭切头一次被分开进行了为期半年的调教。这半年里,无论兄弟二人是谁犯错,挨罚的大多都会是另一人,而他们则通过通感亲身体会到了自己的不听话会给对方带来怎样的灾难。恶鬼将自己的心思隐藏得更深,毒蛇被拔去了獠牙,蛇尾也被压制。即使伊藤诚买回来后基本没有碰过他们,即使换了一位极好的审神者,被刻进骨子里的恐惧依然在影响着他们。膝丸与髭切刻意地远离对方,深怕再被抓住把柄。甚至于现在发情,膝丸仍然不敢移动自己的蛇尾,下半身如同没有直觉一般,直愣愣地摊在地上任旁物摆弄。
可真的太舒服了。
从生殖腔里脱出的软肉被灵力包裹,两根阴茎不断被填进腔穴,狭小的生殖腔被胀大的阴茎填得满满当当,中间没有一丝一毫缝隙。腔内紧致,软肉能吸擅压,挤压着柱身的同时吮吸着龟头,将阴茎伺候得服服帖帖。
不,不要……别再顶了……太大了、哈嗯……要被撞、被撞烂了……
阴茎、哈啊、要出来了……好会吸……阴囊、别、别蹭……不,救、嗯啊……
恍惚之中,膝丸有一种是自己在脔弄自己的错觉。他尝试着放松腔肉,尽可能地扩宽腔穴,却遭到更猛烈的撞击,两个龟头也因此碰撞到一起,明明已经用灵力堵住,却还是喷渐出淫液。他在用自己的阴茎脔弄自己的生殖腔,可身体却不受他本身控制。他沉沦在快感之中,蛇尾也开始蠢蠢欲动。
好想缠住她。
想缠住雀。
膝丸泪眼惺忪地看着雀,他终归还是蛇,蛇的本能就是将自己喜欢的东西紧紧缠绕着不松开,霸占着自己的宝物。以往不是喜爱之人、没有如此强烈的快感,他尚能控制,如今换了雀,他有些忍不住了。
哪怕仅仅是在交尾的时候,哪怕只是一根手指也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想缠住她。
蛇尾抬起放下,膝丸还记得在会所时遭遇的一切,还记得雀害怕着蛇类,他在尽力抵抗着自己的本能。
“膝丸。”雀抽出了堵住膝丸尿道的灵力,再一次亲吻了他的脸颊“想缠住的话就缠住吧,没事的,都会没事的。”
理智被击溃,蛇尾应声而动,将自己和雀牢牢缠在了一起,生殖腔一下自被顶入了最深处。膝丸瞳孔变成竖线,身子抖如筛糠。
“去了、啊啊、雀、主、去了、嗯啊啊啊啊!”
被填满了……被自己的精液填满了……
膝丸高潮了很久。
收缩的腔肉延长了射精时间,高潮时突然闭合的鳞片将喷涌而出的精液全堵在了腔内,分泌的淫液混杂着精水,撑的膝丸小腹都鼓了起来。蛇尾没了力气,整条蛇都软绵绵地围在雀的身边,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雀抓住膝丸的尾巴尖,让膝丸仰面躺在自己身上,用尾尖戳弄覆盖在生殖腔上那块鳞片,打开的瞬间按压膝丸的小腹,膝丸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蛇尾猛地一抽,再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主……”理智回笼,情欲还在,却不再那么难熬,膝丸想起了扔在本丸的兄长。自己刚经历了那么激烈的性事,兄长有孕在身,肯定更加辛苦“兄长……去看看兄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髭切?他怎么了?”
“……我们的感觉是相通的”膝丸不再隐瞒,如今,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他估计也会……”
雀迅速理解了膝丸未尽的话语,来不及惊讶这么远的距离他们二人之间还能感觉到彼此,也来不及沉默于自己方才与膝丸的性事还有另外一人感同身受,站起身就像往本丸跑。只是……
“膝丸,你还能走吗?”
情欲未被满足,膝丸现在还是人身蛇尾的模样。他尝试着用蛇尾前进,奈何身上力气已没了大部分,短时间掌握如何使用蛇尾行走也不现实,试了几次,都栽倒在雀怀里。
“主先回去,我随后就……”
“嗯,我把髭切上了你又硬了,拐回来把你上了髭切又不行了,遛狗都不带这么遛的。”嘴里说着责备的话,手上却略带亲昵地拍了拍膝丸的头,将他的蛇尾缠在自己腰上两圈,托住他的腰背,也不管还有一大截蛇尾拖在地上,一句话又让现在情绪波动大的膝丸红了眼眶“我抱你回家。”
“我们一起回家。”
他有家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髭切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诞生在阳光下,于春日与她相见,她的眉梢都染上了笑意,脸上带着不小心沾上的木灰,显得些许娇憨,言语中带着克制的欢喜。
“欢迎来到我的本丸。”
她和他一同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也曾在时政里和他人据理力争。他们斩杀过敌人,也送走过同伴,相处的时日愈久,彼此的默契也愈深,情意也在慢慢滋长。两人之间的心思无需多言,他们在众人的祝福声中接吻,在手忙脚乱中迎接新生命的到来。人类的时光总是短暂,他们看着孩子从牙牙学语的小不点长成年轻有为彬彬有礼的审神者,找到他生命中的归宿,在垂垂老矣之际告别众人,去往新的天地。
在最美好的时光里,遇见最美好的你。
我们彼此相爱,无需言语。
可自梦中醒来,映入眼帘的,是突出的孕肚和算不上敞亮的房间,感受到的,是逐渐攀升的情欲和满口的酸涩。他不是梦里幸运的髭切,她也不是懵懂无知的新人,他们的关系……也不像梦里一样亲密无间。
情欲灼烧着理智,腿间一片濡湿,穴口不断收缩,他过于熟悉这般感觉,那曾让他如此憎恶,可这回涌上心头的,确是无尽的喜悦。他不知情从何起,体温逐渐攀升,阴茎被它物缠绕,流出的体液打湿了小腹,后穴在撞击中绽放,却在濒临高潮之际被人硬生生掐断。
是膝丸。
是膝丸发情了。
他应是与群蛇在一起,是了,他以前曾对自己说过,若是发情了一定会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免得吓到雀。自怀孕以来,最上心的也是他,明明身子也被牵连着有了感觉,却处处顾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自己的梦里,没有膝丸。
通感毁了兄弟二人的情谊,地狱般的折磨毁了髭切。髭切说不清对膝丸有什么感觉,他想要保护弟弟,在最开始,也曾庆幸着幸好是自己。可到了后来,躺在地上承受着他人的脔干之时,看着被束缚住却鲜少有人问津的膝丸,心底那个最阴暗的角落里,总会冒出一个声音:
为什么是我。
凭什么是我?
这样不对。
髭切浑浑噩噩地想着,他不该如此,那是与他亲密无间的兄弟,所有的事情也并非二人所愿。明明一切都在好转,明明这般想法已掐灭在萌芽时期,为什么还会冒出头来?嫉妒和愤恨是恶鬼的养料,而他的使命就是斩杀恶鬼,他,本不该如此。
可斩杀恶鬼的……又是什么?
是恶鬼啊。
他本身就是恶鬼啊。
一个有主的恶鬼。
髭切收起自己的獠牙,像小猫般柔弱,向自己的主人讨着宠爱,他也因此得到了更多的注视。可还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不要在意其他人。
请不要将你的目光放在弟弟身上。
请,只注视着我。
清澈的灵力灌输入体内,髭切打了个寒颤,闭上了眼睛。那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他仿佛置身于汪洋之上,海浪拍打着他的身体,阳光透过云彩照射在身上,柔和而温暖。他从黑夜中醒来,潘多拉的魔盒再次被关闭,阴暗的想法被封印其中。髭切终于想起魔盒打开的契机,也寻找到了那股喜悦之情的来源。
自服下药物以来,自情欲断绝之后,他们与雀,再无联系。
那些小心思,那些小算计,又能布下几次,又能成功几次?
髭切吐出一口浊气,双手拧着床单,龟头却显着不正常的红色——那是被大力揉搓后留下的痕迹。前方的马眼不知被什么东西撑开,积累的浊液却不能畅快地流出;后穴张开了小口,吐出的淫液将穴眼润得反光。
“哈……啊……雀、雀……嗯嗯!”
髭切浑身一震,四肢痉挛,腰肢在空中撑起一个优美的弧度,尖叫着迎来高潮。
药物不是完全有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之间,又有联系了。
幸福感和情欲一起攀升而来,他身上所感受到的一切,皆是恩赐。
嗯啊……好舒服……那里、哼嗯……
太激烈了……他们、玩得太、啊哈!
后穴被填得满满当当,髭切不可思议地睁大双眼,强烈的快感席卷着他的身体,将他推向高峰,精水流了满腹。可从膝丸身上传递过来的快感绵绵不断,一点空闲都不曾留给他。
生殖腔……她竟脔了膝丸的生殖腔……
髭切失神地抚上小腹,他的后穴与膝丸的生殖腔感官相连,那处的饱满从小腹上都能摸出一二,可他感受到的,却只有空虚。他与膝丸不同,女穴早早被开了苞,经多人调教,早已离不开物什。旁日到能压制一二,今日这般情况,后穴感触越多,花穴也愈发饥渴。这对他而言,是一场无声的折磨。
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膝丸终究……不是他。
享受着雀的爱抚的、承接着她的玩弄的、在她怀里高潮连连的,是膝丸,不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髭切闭上眼睛,心底默念雀的名字,想象着自己是真的在她的身下,被她连番玩弄,将每一处敏感点系数奉上。
哈……那里、再快一些……
雀、好爽……要死了、啊、嗯哼……还要……
又高潮了、又要、又要!
不知过了多久,髭切骤然脱力,身上为数不多的衣物不知何时被褪得一干二净,周身香汗淋漓,性器萎靡得卷缩成一团,精液沾了满身,前后二穴软烂如泥,后穴更是连合拢都做不到,内里的风景清晰可见,软肉收缩之时彼此之间还牵连着银丝。髭切喉间尽是苦涩,他与膝丸的共感与相互之间的距离有关,越远感觉越小。膝丸与他之间的距离足够远,连翻涌的情欲到他这里也尚且能忍耐,雀与膝丸到底是玩得有多激烈,膝丸是多有感觉,才将他也弄成这副狼狈的模样?
双腿贴上一片温热之地,髭切心知是膝丸得偿所愿,用长尾卷住了自己心爱的女子,终是逃离了过去的心理阴影,迈出未来的第一步。欢喜之余又填几分妒意,又对这样的自己心生不满,头一扭便将自己陷入被褥之中,不愿再动弹一分。可下一秒便蜷缩成一团,喉间干涩,小腹抽搐不已,还未完全冷却的身体骤然升温,淫液流淌满地,微风抚过他的肌肤、掠过他的阴蒂、灌入他的后穴之中都能使他陷入小幅度的高潮之中。
这是他的情潮。
雀抱着膝丸在路上疾驰,只觉得自己命苦。
按理来说,她一人是完全能负担得起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的。但架不住膝丸是个上半身为人、下半身目测长有近七米的巨蟒。要是光重些也就算了,可关键是膝丸的尾巴真得、真得非常碍事。
……而且很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面无表情地将膝丸往上托了一托,以减缓蛇身对自己腰身的压力。地上的蛇尾长长的一条拖在下面,一个劲儿地把重心向后拉扯。一开始时膝丸还注意着尽量翘起尾巴减轻雀的负担,但离本丸越近,他的气力也就越小,到了现在则是浑身瘫软面目潮红地窝在雀的怀里,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唧声,凭着本能往雀怀里钻,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若不是雀凭着灵力连接和膝丸与蛇毫不相符的高温确定他确实是发情身体不适,说什么也要把这条明明没什么力气还能缠紧自己腰部、疑似吃自己豆腐的流氓蛇给扔在路上任他自生自灭了。
所以说自己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
雀再次叹了一口气,乏力感越来越严重,好在本丸已经近在咫尺,雀定睛一看,本丸门口乌泱泱地占了一排人,看见二人立刻迎了上来,那模样颇有些手足无措。
“雀,髭切他……你快去看看吧。”
倒也不怪众人紧张,髭切‘怀孕’一事第一天就传遍了整个本丸,虽说后来雀解释得有理有据,甚至再三保证髭切只是心理原因,但部分刀还是心有余悸,惶惶不可终日。由着怀孕,髭切的性子也变得有些喜怒无常,兄弟二人也会时不时的涌出一小股情潮,因此一开始膝丸离开本丸、髭切在房里低声嘤咛时并引起他人注意。未曾料想髭切后来动静越来越大,呻吟声回荡在本丸的每一个角落,众人才觉察到不对劲。
髭切好像是发情了。
髭切应该是发情了。
前去确认的刀剑脸色晦暗不明,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吵闹之声不绝于耳。
怎么回事?不是服下药物了吗?
副作用吗?那大典太怎么没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不会是因为髭切怀孕了?
但膝丸不是也?
他们二人感觉相通,不奇怪。
问题是这动静也太大了些,以前也没人这样过!
……
一股不安的情绪迅速在本丸蔓延开来,众人脸色难看,好不容易日子好过起来,难不成还要再回到以往被情欲支配的日子里去吗?众人第一时间就想见到雀,这才眼巴巴地守在门口。
去见她吧。
类似的想法在众人的脑海里回响,出乎意料的,看见雀的一瞬间,众人的心仿佛被什么抚平一般,焦躁、不安、痛苦、难过的情绪被一扫而空,有了依靠之地。
是雀的话,就没问题。
只要有她在,即使被情欲操控也无所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是她。
也只要她。
“我知道。”怀中地膝丸好像不想让旁人见到他这副模样,又或许是距离兄长太近,被情欲折磨得难受,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雀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开口回道“膝丸和我说过了,我这就过去,现在还不清楚怎么回事,你们尽量别靠近那边,要是也发情了那就糟了。”
“髭切住的地方只有药研守在附近,其他人大部分都在这边了。”
雀点点头,对他们的行为不可置否,迈进本丸的步伐突然一顿,语气有些犹疑。
“我还以为……你们是来质问我的。”
众人脸色一变,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攥紧,疼得无法呼吸。
“不会有那种事了。”三日月温和地笑着,面部的表情却好像破碎后又被人捡起拼接在一起的精美花瓶一般,乍看上去完美无缺,实则却遍布裂痕,一碰就碎“你也……信我们一次。”
“好不好?”
最后的话很轻,宛若呢喃,风一吹就散了。三日月不知雀有没有听见,丢下那么一句便抱着膝丸步履匆匆地走了,甚至没有回头再看他们一眼,仿佛只是无心之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还有时间。”
莺丸拍拍三日月的肩膀,目送着雀的离去,只喃喃地重复这一句话。
“我们还有时间。”
她会回头的。
“雀……”
髭切光着身子躺在地上,身下仅有一层床单。他将床单裹在自己身上,口中咬着单子的一角,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床单上的湿痕也渐渐扩大。他双腿夹紧,咬着床单呜咽着,迷茫地环顾四周,模样好像一只被主人抛弃、无家可归的小狗。看见雀的那一刻,眼里渐渐涌上光芒,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咬着床单、跌跌撞撞地小跑过来,又因着她怀里抱着人不能第一时刻得到一个抱抱而跪坐在脚边,眼里充满控诉。
你有别人了,你不爱我了。
“雀、雀……”
他连声唤着雀的名字,可能自己也不知道想要干什么。
而雀确确实实被髭切这副模样惊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从未见过髭切如此脆弱的模样,在审神者圈子里流传的髭切形象平日里是慵懒的大猫,战斗时是斩尽恶鬼的雄狮;自家本丸的则是会更不亲人一些,有时也会恶言相向,更多时候言辞里总会不自觉地带些讽刺意味,倒也不会像现在这般……
粘人?
雀想了半晌,却发现根本没有合适的词汇可以贴切描述髭切现在的状态,安顿好膝丸后,髭切更是贴在她身上不肯离开,眼里满溢着亲昵与爱意,弄得雀颇有些手无足措。
她实在是不擅长应对这些。
以前发情时……也没见其他人这样过啊?
本丸里其他人发情之时,跟平日里比确实会软糯一些、讨喜一些,但未被弄得受不住时,隐约也可见到平日里的影子。可髭切却好像跳过了前面的步骤,直接到了最后的阶段,再者他眼里的情感更不像是对着她有的。
药物的副作用有这么大吗?
或许是叠加了怀孕的因素在里面吧。
雀颇有些苦恼地想着,一旁的髭切已经等得不耐烦,一个劲地往她身上蹭,膝丸也红着脸用蛇尾轻轻卷住了她的一条小腿,眼里是无声的催促。
“雀,你在注意哪?”髭切不满雀的忽视,牵着雀的手颤颤巍巍地探向自己的私处,雀下意识地一摸一捻,髭切整个身体便瘫软在雀的身上,仅靠着她的手来支撑着身体,股间的淫液一股股地往外冒,将雀的手淋了个彻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醒些了吗?”清澈的灵力灌入穴中,在髭切的小腹处附上了薄薄一层灵力膜,更多的则是钻入子宫内部,使髭切的孕肚更加明显,就仿佛……髭切真得被她脔大了肚子,在孕期还欲求不满地讨着欢爱“会比其他人要激烈些,撑得住吗?”
他们二人的距离太近,呼吸打在髭切的脸上,令他手脚发软,脸颊涨红,眼中含媚地点了点头。不知怎的,雀被髭切这幅模样弄得心里发痒,突的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以防你受不住,还是慢慢来吧。”
灵力化成的藤蔓轻轻卷起髭切的四肢,将他呈大字型固定在空中,两根细小的枝条挑逗着他的乳房,拨开他的乳尖,戳弄着乳孔,稍粗一些的则是从外围将整个胸乳箍在中间,使得胸部更加饱满,乳头更是避无可避。很快,乳头被玩得娇艳欲滴,红得近乎滴血,乳孔也微微打开,藤蔓进出时尖锐的痛感也转化为欢愉。髭切身体绷紧,乳孔深处不知为何流出几滴稀薄的乳白色液体,乳滴挂在艳红色的乳头上,显眼的很。
“甜的。”雀舔去乳滴,打趣着髭切“仅仅靠乳头便去了,之后可怎么办才好?”
“又、哈……嗯、无所、无所谓……啊”髭切有些烦躁地扭动着身体,身体里传来的痒意不容他忽视,共感带来的快感和自己切身体会终究还是不一样的,快意再多自己也不能真正吃到嘴里,当快感过去留下的尽是空虚而非满足“下面、你倒是、啊、嗯哈……碰碰下面……”
“乖,再等一等。”雀随口应着,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调教这副敏感的身子。还未有好的主意,脚踝处不知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翠绿的蛇尾眷恋地围在她的四周,蛇尖有时会不自主地碰触她的肌肤。扭头看去,膝丸盘坐在一旁的角落里,面色潮红,两根阴茎在空中一颤一颤地喷着稀薄的精水。乳头和髭切的一样凄惨,乳孔张开的大小和髭切一模一样。他的身体里没有分泌出乳汁,倒是流出了透明的腺液包裹住乳头,在光的照射下显现出的晶莹使得色泽越发诱人。
“差点把膝丸忘了,你们两个要同时注意到才行呢。”膝丸顺从地投向雀的怀抱,尾巴也下意识地卷住二人,让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好了,知道了,不会再忽视你了,先松开吧。”
许是受髭切影响太深,膝丸没有第一时间松开自己的蛇尾,反而用得力气更大了一些。直到雀无奈地推动蛇尾以示抗拒,膝丸才恋恋不舍地移开身子,拖动着稍显笨拙的蛇尾跟在雀的身后,眼神和他兄长的几乎如出一辙。藤蔓捂住了他的双眼,只能通过他与兄长两人之间的共感来感知着雀的动作——她在描绘、在抚摸着兄长的身体。眼睛、鼻子、嘴巴,再沿着胸膛一路向下,在即将碰触下体时骤然收手,返回上身流连。到了后面,雀的手法毫无章法和规律可寻,每每觉得要碰触到敏感点时又会突然转移阵地。藤蔓缠绕着阴囊,在尿眼和两穴处打着圈圈,在上面轻点一下就迅速逃离。膝丸被蒙着眼睛,未知加深了感触,虽然未曾直接接触,但身体上的反应比髭切显得更加青涩敏感。唯一让他心安的,是那只与雀紧紧相牵的手。那只手上传来的暖意,永远比其他更令人着迷。
“哈、别玩……嗯、嗯……不行了、求、啊……雀、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髭切身子一抖,竟是在未碰触任何敏感点的情况下,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再一次地达到了高潮,连带着膝丸也闷哼一声射出。藤蔓卸了力道,兄弟二人软绵绵地倒在雀的身上,阴茎在肌肤上一抖一抖地吐出残留的体液,烫得惊人。
“雀……哈啊,真是、坏孩子……”
“我以为你们早就知道。”雀从中抽身而出,将两人放在床上,两具玉体横酬交错,身上是斑斑红痕。其中一人还挺着孕肚,仰躺在另一人身上,腿间的淫液被曾在蛇鳞上,腰间一圈是两人共同的精液,脸上尽是迷离之色“髭切,你射了几次了?”
“数、数不清了……”髭切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后背的滚烫膈得他十分不舒服,每动一下就能听到身后人低低的抽气声。蛇尾在空中小幅度地乱晃,髭切却仿佛在扭动中得了趣儿,更加大力地用后背挤压着膝丸的阴茎,自己的也在这个过程中分泌出稀薄的精水,柱身微微耸动,下一秒就要再登极乐。
“不行——”雀俯身而下,制止了玩得正欢的髭切。三根藤蔓在兄弟二人的冠状沟处绕了个圈,雀犹嫌不够,又分出三根细枝插入两人尿道之中,将出精可能封了个一干二净才肯罢休。雀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分别捏了下两人柔软的阴囊“你们阴囊都扁成这样了,还想着用前面去呢?不怕真废了?”
高潮被硬生生打断,藤蔓在尿道里盘踞,勾着内腔,精液流走到半路又被堵了回来,逆流着涌进囊袋之中,别样而新奇的快感升起,逼得二人眼眶泛红。膝丸咽下一口唾沫,颤颤巍巍地伸出手从身后环抱住了髭切,打开他的双腿,将他的私处全部暴露在雀的眼前,一丝遮拦都没有。
“主……兄长他撑不住的,你快些……”
翠绿的蛇身,雪白的蛇腹,美人儿的瞳孔缩成一根丝线,软舌划过犬牙,勾的人心神荡漾。身上的兄长更是诱人,小腹隆起圆润的弧度,敞着自己湿淋淋的私处让人观赏,红艳艳的阴蒂从肉缝里探出头来,贝肉被弟弟扒开,两处穴眼饥渴得张合。雀看着二人,眼里晦暗不明。
“别、别看了……”髭切觉得自己快要被欲火焚烧得一干二净,一股股邪火从雀视线下冒出,雀的目光移向哪里,邪火就烧到哪里,女穴抽搐着喷出一股淫液,竟是达到了一波小高潮。
怎么会……仅仅是视线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髭切咬牙扭头,想要从其中挣脱而出,但不得其法,反而越是说服自己不介意,自己就越是介意,感觉也被放大数倍。
“看看这里,髭切。”雀拿出一个假阳,这是方才守在这边的药研给她的,上面的按摩棒外表遍布狰狞的凸起,尺寸更是大得惊人,仅比一位成年男性的拳头小了一点。按动按钮后旋转幅度颇大,震动频率也很快,常人若是被它玩上那么一回,那口穴怕是得半费掉。许是制作者考虑到了这一点,这按摩棒里面做了夹层,里面可以灌满药膏,启动时会从凸起处流出,流出的速度和量也控制得极好,伴以按摩棒本身的震动和扭动,加上使用者进出的动作,可以均匀地将药膏涂满穴腔的每一处角落,加速对药物的吸收。这是一个绝佳的器具,想怎么使用都可以,但更多的是作为上春药的淫具,让被插入者变得更加淫乱“你想要这个……先插入哪里?”
髭切盯着那淫具,两处穴肉蠕动收缩,汁水淋漓,顿觉口干舌燥,巴不得赶紧把那淫具吞吃入腹,好好给自己止止痒。
“后穴……”
与髭切生殖腔相连的后穴饥渴更甚,痒意从穴眼深处一处处蔓延开来,好似万条小虫在内里撕咬。
“脔进、唔嗯!”
雀未等髭切把话说完便挺身而入,软肉欢欣鼓舞地缠上按摩棒,再被它狠狠操开;按摩棒上的凸起恰到好处地抚慰着敏感点,冰凉的药膏涂满穴腔,又被穴腔里的温度暖化,与淫水混合在了一起,在穴内噗嗤作响。
“哈、好胀、哼嗯……疯了、啊哈、要疯了……”
髭切泪眼迷离,在膝丸身上胡乱地叫喊着;膝丸满头大汗,蛇尾软绵绵地耷拉在地上,握住髭切腿根的手指指尖发白,两根阴茎分别从髭切的两侧腰背处露出,龟头红艳艳的,尿眼里含着藤蔓,上面挂着从尿道里带出的少许精液。偶尔髭切蹭到了他生殖腔的软肉,便能听到兄弟二人骤然变得尖锐的叫声,后穴也要多花些力气才能继续抽插下去。
“嗯哈、慢些、不行了、我不、嗯、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兄弟二人颤抖着迎来了又一次高潮,胸口高低起伏着喘着粗气,髭切从膝丸身上滑落到床的侧边,后穴里还咬着粗大的按摩棒死死不肯松开。
“这就不行了?还早得狠呢。”雀不轻不重地照髭切腿根拍了一巴掌,白皙敏感的肌肤上落下一个显眼的红印。看了眼膝丸,雀的嘴角有了一丝笑意,拔出按摩棒,将髭切倒转了个位置,使得兄弟二人的面部对上对方的私处,复而又插了进去“髭切,去安慰一下膝丸吧,毕竟是做哥哥的,总是冷落着弟弟不好吧?”
“甭管先前你俩有什么误会,就在这里结了它,方才膝丸还一直念叨着你呢。”
装、装模作样。
髭切的脸颊蹭上腔口,沾染上淫液。他相信雀不会察觉不到兄弟二人先前的相互冷落是为了什么,以往都不闻不问,现在倒是抖出来来了,实际上就是坏心眼想捉弄他们。
才不会让你如愿……
髭切红着脸偏过了头,躲避着膝丸晃动的阴茎。身后的雀也没出声催促,只是放缓了进出的动作和气力,甚至分了一丝灵力进去,阻隔了按摩棒与敏感点的接触。被按摩棒脔得餍足的后穴又重回到空虚的状态,不满地收缩着穴口,想要讨好这跟让它们舒服的东西。髭切不忍折磨,伸出软舌,颤颤巍巍地低头,用舌尖勾画着生殖腔的形状,舌苔摩擦着腔肉。后穴传来舔舐的感觉,他仿佛在自己舔弄自己的后穴,羞耻地脚趾都蜷了起来,泛着粉嫩的红色。身子被不高不下地吊着,每舔舐一下就可以得到奖励般的脔弄,舔舐的幅度力度越大,脔弄的频率也就越快。方才还嘴硬的髭切不一会儿就缴械投降,尽情地舔舐着膝丸的生殖腔,拨动着尿道里的藤蔓,想要得到更多的刺激。
“兄长、哈、啊……兄长、嗯……”
膝丸低泣出声,泪眼迷离间看见髭切与雀相连的部分。后穴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进出之间淫水缠绕在按摩棒上,挂着丝儿滴在腿根。阴蒂勃发挺立,女穴如花般绽放,晃动间隐约可见水光。眼前的景色太过刺激,看着兄长被雀脔得穴肉翻飞的模样,鬼使神差间,膝丸亲吻了上去。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雀与髭切两人的交汇处,舌尖一伸一卷便将淫水吞吃入腹。按摩棒上的凸起碾过舌面,激起整片麻意。雀抽出一只手抚摸着膝丸软发,手指滑过脖颈和脊柱,引起一片战栗。膝丸受到鼓励,舔舐得越发卖力,甚至还将髭切的后穴又扒开了一点,将舌伸了进去。也许是由于蛇的特性,膝丸的舌头要比旁人细长一些,很轻松地就触及到髭切的敏感点。感受着舌上传来的酥麻感和近在咫尺的雀的气息,膝丸有了一种在给雀口交的错觉,又不禁把舌往前送了一送。髭切也不甘示弱,身为共感的兄弟他们了解对方的身体如同了解自己的一般,甚至更甚。兄弟二人次次都朝着对方的弱点攻击而去,身体抖动得厉害,却谁也不甘示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唔唔……呼唔、啊……”
“嗯哼……啊、呼、呼哈啊……”
两人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臀部的挺动幅度越来越大,身子一僵,淫液喷了双方满脸。雀抽出身子,髭切的后穴已经变成了一个合不拢的空洞,冷风灌进去都能听见回响。
“该换个地方了。”雀伸出手指在髭切的花穴中搅动了一番,那里温暖湿润,软肉泥泞,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髭切,要进去了。”
“主,等……!”
雀回头看去,制止雀行为的膝丸脸涨的通红,眼神乱飘,显然是有什么话想说却说不出口。髭切不发一言,将脸颊往下移了约三指的距离,轻轻吻了上去。
“兄长他还在、还在怀孕,那处敏感,你选的又、又……”膝丸得到了髭切的默许,继续支支吾吾地说着“后面和前面还是、不一样的……”
“能不能先用我,让兄长先适应一下?”
雀的目光落在膝丸的生殖腔上,那处软肉泛着血丝,上面还留有髭切的齿痕,已经经不住如此粗暴地脔干。并且膝丸的生殖腔虽不算小,但脔弄时肯定会将他自己的阴茎一并脔干进去,根本装不下。更何况……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生殖腔的感官不是和髭切的后穴相连吗?有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生殖腔,是这里。”
膝丸艰难地挺起身体,牵着雀的手抚摸自己生殖腔下面的一块鳞片,正是方才髭切亲吻的地方。鳞片缓缓打开,露出里面的穴口。穴口与上方的生殖腔颜色对比鲜明,一看就知道是未经采摘过的。失了鳞片的阻拦,里面储藏多时的淫水一股脑地向外冒,膝丸尝试着缩紧穴口,作用却并不大。
“我这里与兄长前面是相连的,可以自由控制鳞片,他们也没怎么仔细看过我……”膝丸的声音越来越小“这里、还没被人碰过……”
作为一个‘失败品’,膝丸的花穴并未发育完全,它只有一个甬道,尽头是封闭的,也没有标配的子宫。颜色不是和寻常人一样的粉红色,而是白偏粉,与鳞片颜色色差较小,大小也小了一圈。即便是失去意识不小心将鳞片打开,不仔细看确实很难看见那一眼小小的穴口。穴内分泌的淫水平日里都被膝丸用鳞片封了个密密实实,待看管者离去后才打开一点吐出来。膝丸和髭切对这个秘密守口如瓶,他们不敢想象,若是被会所发现了这处后他们会受到怎样的对待,还能不能保持一分清明,亦或是彻底沦落为会所的玩物。
但如果是雀的话……
“告诉我真的没问题吗?”
“没有问题。”膝丸和髭切的视线专注于雀的身上,他们一人握住雀的一只手,眼中带笑“因为是你。”
“你是我的……”
“你是我们的……”
“审神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们信任于你,喜爱于你,你值得我/我们交付一切。”
这是什么感觉?
一股暖流用上心头,传来酥麻的痒意。雀看着兄弟二人的面庞,那副表情不像说谎。想起在本丸门口发生的一切,雀恍惚间意识到可能有些事情并不像她一直意味的那样,或许在悄无声息之间、在她未曾注意到的地方发生着转变。她并不相信他们口中的喜欢,并不仅仅是因为她由于过去发生的事不禁对刀剑们抱有最恶意的想法,还是因为刀剑们并不够成熟。他们经历过最纯粹的恶,所以只要有一丝一毫的温暖他们就会奋不顾身地扑上去。他们被欺骗、被抛弃,重回光明后又被人打落回深渊,但那些时间太过短暂,可能仅过一两周甚至一两个小时他们就会发现自己被欺骗的事实,而她与这些刀剑相处了大半年的时光,所以有刀剑交付信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这不是喜欢,也不是爱。
对于这些刀剑而言,他们只是需要有一个人能带他们走出黑暗,他们根本分不清这种执念和喜欢与爱的区别。他们需要一个“正常人”,真正意义上的充满爱心和善心,没有那么多肮脏的思想,能力也强大的“正常人”。
可惜她并不是。
但雀不得不承认,她与这些刀剑的关系缓和了许多,而被交付信任的感觉相当不错,尤其是原本身处黑暗的人,这让她有一种自己是这些人救世主的自满感。也或许,他们之间只是需要比常人多一点的时间。
“会疼,你那里太小了。”
膝丸再次低下了头,脸颊上的红云烧得更艳了一些。他知道雀这是同意了他的提议,只是再次征求他的意见。
“没关系,蛇……柔软性总是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膝丸很快为自己的轻敌付出了代价。
“唔……慢、慢点……”
“我就没有动过,膝丸。”膝丸的花穴实在太小,初次破苞就是这样的庞然大物,他也能开口说自己吃的下“你放松些。”
“蛇丸现在、放松不了。”髭切也疼得面色发白,前面的小兄弟有了软意,他开始觉得方才自己一定是脑子短路了,才会答应如此没实践意义的提议,可他也比谁都知道膝丸究竟忍耐了多久,靠着多强大的意志才没有在自己被会所的人操得乱七八糟时开口求饶,献上自己的女穴,这才避免了最糟糕的境地“穴内约两个指节往上,呼、试一下。”
雀依言抽出按摩棒,上面还牵连着破苞后的血丝。那口穴过于狭小,两根手指就塞的满满当当,靠近第三个指节的穴腔微微凸起,与男性的前列腺处有些相似,却要敏感得多。
就像是被脔熟肿大后再刺激的感觉。
雀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情况,膝丸早就在她摸上去的那一刻卸了全身的力气,穴腔也不再紧绷,整处松软得不像话,与刚进入时简直是天壤之别。髭切倒是没流露出多少神情反应,但腿根的肌肉一直在微微抽搐,阴蒂好像也更艳丽了些。
原来如此。
这次的进入没有遇到多少阻力,软肉表现的相当温顺,借着血液与淫液的润滑,按摩棒被吞进了大半。蛇尾从雀的小腿处一圈一圈地缠绕上来,两人之间密不可分,剩下的一点也被挤压了进去。髭切从雀身后环抱而上,用犬牙摩挲着雀的脖颈,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唔嗯!主、不、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不能动弹、致命之处也暴露在他人的獠牙之下,长期训练的本能让雀下意识地想要反抗,又在最后一刻强制控制住了攻击的举动,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满是凸起的按摩棒在穴内搅动,雀只开了一档,速度和幅度并不快,可这也足够让膝丸初次承欢的女穴得到莫大的刺激。层层堆叠的穴肉被按摩棒一点点碾开,穴眼无助地收缩,却只能将按摩棒咬的更紧。膝丸浑身颤栗不止,多余的蛇尾僵直在空中,力道被卸了个一干二净,三人叠抱着栽倒在床上,膝丸垫底,雀被夹在中间,髭切最上。跌倒来的太过突然,三人皆没有防备,雀只来得及用灵力在她与髭切之间形成一层灵力膜,以减轻坠落对髭切的冲击力。而按摩棒在这次意外中撞击上了甬道的尽头,抵着那处软肉研磨,兄弟二人齐齐尖叫出声,身体像涸辙的鱼儿般跳动,蛇尾在空中乱舞不止,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雀、主、啊、坏掉了、要坏掉了、唔嗯啊啊啊!”
“宫口、不要哈啊……别碰、救、嗯哈!”
两人翻着白眼,抽搐不止。膝丸甬道尽头的软肉连着的竟是髭切的宫口,这是两人未曾预料到的。髭切从雀身上滚落,胸口大幅度地起伏,汗湿的鬓发紧贴在脸颊之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感觉自己的肚子又长大了不少,几乎要覆盖住他的视线了。雀也借势挣脱蛇尾的控制抽离出身,抽出的按摩棒被液体包裹,上面挂着些许破瓜时的血丝。白粉色的穴口外翻,露出里面脆弱的穴肉,抽搐着向外喷吐着情液。雀没顾得上许多,两指往髭切女穴一伸一探,感受着穴肉的柔软程度,径直将带着膝丸淫水的器具插入到髭切的穴中,大力脔干起来。
“等一下、唔嗯、我还在、哈嗯、高潮、唔嗯……”
“乖,把宫口打开。”来回的奔波和长时间的性事消耗着雀的体力和耐心,与髭切和膝丸不同,她之后还需要打着精神处理本丸事务,实在是不能再继续处处顾虑着髭切的身子。况且她早就探查过了,髭切他现在被养得很好,也受得住这一次的折腾“让我进去,嗯?”
髭切无助地摇头,那按摩棒的凶狠让他的后穴吃尽了苦头,现在还不能完全闭合,又借着膝丸让女穴品尝了一次,带来的刺激感早已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而按摩棒的档数又被雀往上调了一档,切切实实吃到后他整个女穴都是酸麻的,穴口穴腔被搅动得一塌糊涂,现在还要他将宫口打开,这实在是……
“不行的、受不住……啊哈……会坏的……哈、不……”
“受得住的,你看你的穴,咬的多紧。”
雀一边低声哄着,一边刺激着髭切的宫口。那处小口受主人的指示,紧紧闭合着,连番挑逗下来也只开了一点点,是万万不可能进去的。雀也不敢刺激得狠了,再把髭切给弄伤就得不偿失了,眼珠咕噜噜地转,落在了膝丸身上。可怜的膝丸瘫软着蛇尾,两根阴茎憋成了青色,刚刚开苞被脔弄的女穴再次被迫大张着穴口,露出蠕动的穴肉准备承欢,膝丸的手还在无意识地抚摸着穴口,以期望能稍稍减轻一些穴内的空虚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了。
雀将两人拉到床沿,让膝丸上半身躺在床上,蛇身的部分垂落在地,两处承欢的蛇身用藤蔓托起。手指在空中轻点几下,几条藤蔓变汇聚成一股断裂开来,前后两头被打磨地圆滑,比现下的按摩棒略细,却要长上一倍,形成一个典型的双头龙。一头被膝丸空虚的穴肉咬紧,另一头则由雀抱着髭切缓缓用菊穴吃下,直到两穴交合贴紧,流出的淫水被抹在对方的穴上互相吞吃。而雀则与髭切紧贴在一起,托举着他的臀部,将按摩棒埋在髭切的女穴里,坐下的位置与膝丸的生殖腔离得极近,抽插时总能碰到膝丸的生殖腔,亦或是做到他的阴茎上。两人察觉到雀的意图,心底害怕地想躲,奈何身体软绵绵地只能依附在雀的身上,亦或是……他们本身就不会真的拒绝雀。
无论痛苦还是欢愉,只要是你给予的,都是幸福。
按摩棒在女穴里研磨,髭切的身体举起又落下,两穴里的物什次次直达穴心,撞得髭切两眼翻白。偏偏膝丸的蛇尾也被雀控制住,在髭切下落时迎上前去,两穴相撞而去,汁水四溅,穴心又被同一根藤蔓贯穿,几下下来,更是泄得一塌糊涂。髭切更是凄惨,他那处宫口本就敏感异常,平日里碰一碰都能让他哭叫不止。哪怕是被会所玩得最狠的时候,也不过是怀着一肚子淫精被旁人一同操弄着两处小穴,今日却和膝丸一起被冲撞着三处穴心,宫口又疼又酸又麻,几乎都要被脔破了。
“脔开了、被脔开了……哈嗯、我的、要去、要去咿嗯嗯!”
闭合的肉壶在连番捉弄下终是缴械投降,敞开了口子任人采撷。雀按下一个开关,那按摩棒竟是从顶部又伸出了一根柱体从宫口进入子宫中直捣黄龙。原先雀在髭切子宫内灌入的灵力围绕了过来,化为柱体上延申的触手,伴随着震动来回舔舐脆弱的宫腔。一寸一寸,不放过每一处缝隙,将每一处蜷缩之地都舔舐开来。
被舔了、子宫被舔了……
没办法、呼吸了……
好热、子宫好热、在抽搐……在抽搐啊啊……
这样的……从来没有过……怎么会、这么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呜、再继续下去、嗯啊、再继续下去的话,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呜啊啊啊啊啊”强烈的热意从子宫内部蔓延开来,灼烧着髭切的理智。两穴内的按摩棒不停地震动进入,搅动的穴里一塌糊涂,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膝丸也两眼翻白,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离失去意识只差一线的距离。
“会变得、会变得奇怪的……”
已经变得奇怪了。
这副被调教好的身子记住了现在的感觉,将所有的感触都化为了强烈的欢愉,下一次情动之时子宫的痒意若是不能进入脔弄一番肯定只会愈演愈烈,最终整幅身体都会变成他人的肉壶,流着止不住的淫水向他人求欢。
你要负起责任来,雀。
把我的身体变成这样,你要负起责任来,好好安抚我这具躁动不安的身体。
你不能离开。
蛰伏的雄狮终是露出了獠牙,它想在猎物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向所有人宣誓着自己的主权。可它又怕伤到猎物,在几番犹豫后,又收起了凶意,化做猎物怀中温顺的猫儿。
你别离开我。
我……离不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髭切在泪眼迷离间盯着雀的脸庞,身体在空中晃动,他将自己全然交给了怀抱住的女人,享受着她带来的一切。
“髭切,我把你操流产好不好?”
略显嘶哑的女声在耳边响起,像极了恶魔的引诱,可他却趋之若鹜,来不及思考就答应了所有。
“好,操流产、哈哼、把我、操流产,嗯啊!”
雀抱住髭切仰躺在膝丸身上,将膝丸的蛇尾从后拉过来,以保证髭切和膝丸还能通过双头藤蔓相连。多余的蛇尾压在髭切的身上,使三人紧密贴合,蛇尾尖则被雀塞入了膝丸的嘴里。膝丸嘴里叼着自己的蛇尖,亲昵地蹭着雀的头顶,呜呜咽咽地呻吟着。髭切埋在雀的胸前,两穴被撑得浑圆,股间加着膝丸的蛇尾,柔嫩的腿根被鳞片磨得通红,脚趾蜷缩着,在空中画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灵力汇聚到三口小穴内,化做按摩棒上柔软的触手,为按摩棒添上了一层隐形的毛刷。子宫内部的灵力触手舔舐得更加卖力,几乎要把肉腔舔破。藤蔓离开兄弟二人的尿道,上面裹着白浊的体液,阴茎抖了几抖,尿眼处形成一个空洞,冷风灌进去时或许能听见呼啸之声。
“尽情地去吧。”
按摩棒的档数被调节到了最大,小腹以肉眼可见的幅度抽搐,下坠感越来越强烈,雀的声音响起,兄弟二人仿佛得到了什么许诺一般放下了最后的防线,尽情享受这次疯狂的性爱。
“哈啊、流了、唔嗯、要出来了……咿呀、啊、流出来了……”
“唔嗯嗯……咿唔、咕……嗯呜呜……”
两人皆哭叫出声,嘴里发出些许意味不明的哭喊。阴茎耸动,射出浓稠白浊的精液。他们被淫水灌大了肚子,失了按摩棒的堵塞后便抽搐着向外喷涌而出,喷得四处都是情液。高潮仿佛没有止境和边界,他们私处的孔洞没有一处不是张开向外涌出淫液的,一个白色块状的物体从髭切冒着热气的肉壶中被软肉推挤着掉落在地,上面还留有淫水冲刷的痕迹,那是雀事先放进去的、由灵力汇聚而成的、髭切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站起身来看着床上抱在一起依旧在不住抽搐流水的兄弟,两人白皙的身上均是精痕斑斑,私处敞露在人前,穴口翕合,软舌从口中伸出,嘴角尽是涎水,尽是一副彻底被玩坏的模样。
但好在,髭切终于将他的‘孩子’拿掉了,不是吗?
“……嗯,好,我知道了。那边结果怎么样了……唔,行吧。没有没有,是我太麻烦你们……族长?他事情有些多,一族之长嘛,都懂都懂……好好,回去请你们吃饭啊。”
和朋友们联系后,雀极其没形象地瘫坐在椅子上,药物的副作用已经搞清楚了,确确实实和鸦说的一样,与性欲有关。现在的药物采取的是单方面压制,还需要审神者疏导才能使得效用发挥到最大,否则只是将情欲压缩到一点再集中爆发,爆发的时间根据个人情况不一样也有所不同。解决方法只有一个,定期用灵力疏导药力,发泄情欲。
“寝当番吗……”
雀揉了揉眉心,她总觉得会在本丸内引起轩然大波,可不发布下去又不行,无论是从经济角度还是治疗角度,寝当番是永远的最优解,直到真正的解药被研制出来、再经过长期的观察后才能取消。不然很可能会像今日的髭切和膝丸一样被打得措手不及,若是在本丸内还好,若是在战场上,可是会要命的。
但出乎雀意料的,本丸内大部分人都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决定,甚至在她还未说出原因时就点头同意。偶有几个面有不忿之色的,也没有冲她发火,而是听着她把话说完。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觉得好像很多人都松了口气,眉眼净是笑意。
应该,是自己看错了吧?
应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四十三章
关于第一次寝当番的人选,他们商讨了很久,最后决定抽签。
抽到的幸运儿是龟甲贞宗,本丸里面大部分人都对这个结果有些隐隐的担心——毕竟龟甲和雀之前并没有直接单独接触过,倒是也没有人赖账说这个不算数。
在原来本丸也有一些混的不错的,龟甲就是其中一个,毕竟只有他会在被虐待到昏迷之后,也还是摇着尾巴贴上去,最后把伊藤诚都整无语了,不再磋磨他,把他放生在本丸自生自灭,他却还是经常去刷一下存在感。
雀来了之后龟甲反而消停了,安静地生活在本丸里面,直到这次开了寝当番,有些刀出于某种思虑,放弃了抽签,结果谁也没想到一直沉默的龟甲竟然选择了参加抽签,还中了头筹。
晚饭的时候雀当然也得知了今天是哪位,然而在晚上就寝之前,打开房门的时候她还是被吓了一跳,毕竟突然扑上来叫主人的实在……没有好吗!
不对,也不能算是没有,毕竟他们发情的时候也会这么主动,但是语气绝对没有这么愉悦。
雀关上门,伸手试图把凑上来的人从身上扒拉下来,语气不悦:“放开。”
龟甲乖乖松了手,只是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她,像是看着自己的宝物。
雀被盯得不太自在。
“你什么毛病?”雀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龟甲扬起了单纯的微笑:“现在没有毛病呀,副作用还没出现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有些无语,老铁没毛病。
“行了,把衣服脱了吧。”速战速决,还能早点睡觉。
龟甲顿了顿,然后迅速地把衣服脱掉,微微低头站在她的面前。露出的斑驳皮肤上面纵横着各种伤口,甚至还有没完全愈合的。雀有些惊异:“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好?”
龟甲说话有些吞吐:“因为他喜欢这样的,所以伤口好的会慢一些。”
雀沉默了片刻,然后伸手打算把他牵到床边。
龟甲乖顺地跟着,但到了要上床的时候突然迟疑了起来:“伤口会弄脏床单的。”
“本来也没打算床能干净。”雀平静地回了他一句。龟甲看了看雀的脸色,躺到了床上,安静地抱住了双腿。
雀按住了他的小腹,那上面有一道很深的伤痕,如今结了血痂,但还是能看出来非常严重,当时恐怕内脏都受到伤害了。
龟甲抖了起来,雀抬眼看他的表情,于是他又扯了一个笑,恭敬地说:“主人大人。”
雀收回了手:“你的身体不适合寝当番,和他们说,换个人过来吧。”
龟甲愣了愣,快速地道歉:“对不起。”他快速地眨了眨眼,眼尾有些泛红,“我本来是想等伤好了再来见您的。”他小心翼翼地解释着,最后一句声音小了下去,几乎要听不到,“对不起。”
“不用道歉,本来就是为了你们的身体。”雀摸了摸他的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喉结上下动了动,从床上下来,跪到了地上,再开口时声音有些紧绷,像是快哭出来的样子:“主人,他们既然愿意让我参与抽签,就是允许的。”
“而且您想做什么都可以的,主人,无论做什么,我的身体都可以承受的。”龟甲抬着眼睛,表情希冀,声音却很惶惑,“在会所的时候,我各项属性都被调教到了优秀,前主也说我很耐用的。”
“您,您不想用我吗?”说到这里的时候眼尾已经完全红了。
雀抿了抿唇,觉得自己神经在抽搐,忍不住又揉了揉额头:“没有这个意思……”叹了口气,“算了,寝当番的话,你身体情况不允许,就先在这里休息一晚吧。”
龟甲眨了眨眼,有些愣住,直到反应过来,满脸的欢欣雀跃,热切地在地上铺了地铺。
雀有些无言,坐到了床上,怀疑今天又会是一个不眠夜。吸了口气,又深深地叹出来,合衣侧躺,闭上了酸涩的双眼,胀痛的头与其中紧绷的神经在贴到枕头上之后终有有了缓解的趋势,她觉得自己简直要融化在床上了。
龟甲看着她躺下去,转眸盯着雀床头那个陌生的摆件,表情慢慢从热切变成了空白。
为什么这上面,会有一只小小的天鹅?
不是那么精细,但一看就知道是用心雕刻的,在最不起眼的角落,简直就像是某个人的标记。
好碍眼。
好碍眼好碍眼好碍眼好碍眼好碍眼。
用本体伤害自己也只是想让雀睡个好觉,她太紧绷了,折磨他们可以获得快感,但这快感似乎也让她越来越痛苦,她不可以崩溃,所以他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让她放松。总是迅速愈合的伤口不得不让他划了好几刀,但他在疼痛中感到了幸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似乎……有人在他们之前侵入了她的私人领地。
但这空白的表情只持续了片刻,他悄声走到她的床边,在刚刚铺好的地铺上坐了下来。安静地盯着她瞧,半晌之后没忍住伸出了手,远远地描摹着。
她却突然张开双眼,清醒地问了他一声:“怎么了?”
“没事,有东西。”他微笑地回答她,手自然地伸过去擦了一下她的脸。
雀皱眉想躲,身体却疲累地不想动弹,并且对方的手也缩回去了,于是她看了龟甲一眼,再次闭上了双眼。
龟甲抿着唇,又露出了一个笑。
“晚安,主人大人。”
他没有听到回应,于是把头靠在了床上,也合上了双眼。
说实话,在与雀真正直接接触之后,他才发觉她和以前的主确实是不一样的,甚至可以说是颠覆了他的认知。
她不像是之前的主人,在黑色的泥潭里面泡到从内到外腐坏,他只需要思考怎么留在他们身边,而从不会担心他们离开。
龟甲听着雀的呼吸,知道她没有办法入睡。她仍在提防他们,可惜本丸察觉到这点的人太少了。
主人大人,龟甲用脸颊蹭了蹭床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会留下吗?
他想起那只天鹅,连他都能发现的标记,雀不会发现不了。亦或者是,她在自欺欺人。
她不会留下。
还有人,最起码还有一个人想要在她的身边,比他们强大,比他们干净,比他们……更有资格。
所以即使心疼我们,即使担心我们,约定完成之后也一定会离开。
那么,请你变得和我们一样好不好。
这样的话,就只有我们能接受你,只有我们能爱着你,只有我们……
可以永远和你在一起。
愿你此刻好梦,愿你在未来,感到幸福。
和我们一起幸福地活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一次寝当番后又过去了一个周,之后抽到的刀都还是非常配合的,雀对此极为满意,本丸也越来越能正常运转了。
等过些天,确定不会有突发情况,就带着他们去演练一下吧。雀如此想着,有小小的影子冲她扑过来,她下意识用手去接,笑意不自觉地就露了出来:“小心点哦,今剑。”
“主人,和我们一起玩嘛~”今剑抱住雀的腰“来玩捉迷藏吧!”
雀笑着点头:“好啊,来吧,谁先找呢?”
今剑露出狡黠的笑意:“我抓到主人了,所以该主人找哟~”说完就转身跑开,找躲藏的地方去了,跑远了还不忘回头给雀一个wink。
雀被逗乐:“好啊,真是狡猾,找不到人就抓新的人,快藏好,鬼要来喽!”
随着部队开荒带回来的短刀越来越多,本丸里面也是越来越热闹了,对于这些新的刀,雀的态度极为温和宽容,而其他人也不会表现出什么异样,以至于这些孩子对于这个本丸的曾经完全没有察觉。
雀依靠对于本丸以及短刀的熟悉,很快就找到了躲在角落的五虎退——显而易见,和那个偷偷跑出的小老虎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五虎退有些害羞地被雀抱出来“该,该我了,主人,你快躲起来吧。”
雀虎摸了一把小老虎,然后打算找地方藏起来,想来想去,她决定兵行险招,爬到大广间的房梁上坐了下来。
按照身高来说,只要不抬头,他们绝对看不到她,雀美滋滋地盘腿坐在上面,打算好好欣赏一下摸不着头脑的小短刀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乎是在同时,她感觉有人在她身后,这种不寻常的地方,大概率也就是喜欢恶作剧的鹤丸国永在了,然后她悄悄在掌心凝了灵力,以防备可能的偷袭——也许只是个恶作剧,但她不愿意冒这个险。
然后她微笑着警告身后的家伙:“鹤丸国永,你要是敢推我就死定了。”
“哈?又被发现了。”鹤丸嘟囔了一句,抬手抱住了她的腰“抓到咯!”
下一刻大广间的门被拉开,鹤丸本来还想说点什么,被雀一把捏住了嘴,给了一个威胁的眼神。
鹤丸无辜地眨了眨眼。雀看着被揪住嘴的鹤丸,努力忍了忍。
然后鹤丸把腮帮子鼓了起来,像是塞了一嘴粮食的大鹅。
雀没忍住笑出了声,被下面的短刀发现:“啊哈,大将,被抓住了哦!”
雀翻身跃下:“不算不算,是鹤丸捣乱的缘故!”
鹤丸死皮赖脸地跟着下来:“怎么不算了,我可没发出声音,是你自己笑出声的。”
雀瞪了他一眼:“那还不是你被揪着嘴还要鼓腮帮子!”说着说着又想起来了刚刚的画面“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像个大鹅啊哈哈哈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鹤丸一脸不服:“是鹤!我是鹤!什么大鹅!”
“哈——我不管,反正我抓到人了,你们两个随便谁来找我们吧!”短刀说完飞快跑出去,找地方藏去了。
雀也跑的飞快:“既然你那么喜欢抓人,就你来当鬼啦!”
“啊?”鹤丸傻眼,很快摩拳擦掌起来“好哇!鬼来抓人啦!”
众人一直玩到了晚饭时分,小短刀们围着雀叽叽喳喳,鹤丸慢悠悠跟在后面,一起去饭厅。
这样的生活就很好了,鹤丸想,非常好了。
“真恶心……这都被玩烂了吧……”
“他居然还在流水……真骚,下次是不是可以直接把拳头伸进去啊?”
“你可别恶心我了,找个干净点的不行吗,玩具那么多你偏挑这个,回头再烂手上喽。”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莺丸,虽然很抱歉,但你可以离我远一些吗?”他跪在雀的脚下祈求怜悯,可雀只是用脚尖将他踢翻在地,仿佛多碰他一下都会沾染上不干净的东西“这实在是……我无法接受。”
“以后除非有必要,请不要让我看见你那里可以吗。”
“真是晦气。”
莺丸从噩梦中惊醒,周身大汗淋漓,止不住得发抖。他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同样的噩梦扰了安宁,久而久之他便很少入睡,精神恍惚到差点在与溯行军的对战中昏厥过去,连短刀都察觉出他的不对劲。
肝火郁积,忧思过重,缺乏休息。
药研就差直接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强制性让他休息,雀也头一次为着他发了大火,捎带着和他关系比较亲密的刀也被她训斥了一番,殃及无辜。
可他怎么敢睡呢。
噩梦在闭眼的瞬间就侵占了大脑,那厌恶而又冷漠的声音无一刻不在折磨他的神经,他不敢入睡。
莺丸看向房间里的表盘,从入睡到惊醒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漫漫长夜,便再也无法安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害怕。
他抚摸向自己的私处,手下凹凸不平的触感提醒着那里曾经被他人当作肉壶一般发泄,而更可悲的是他的身子早就入髓知味,轻轻拨弄几下就翕张着穴口邀请人玩弄。
如果雀真得会像梦境中一样,那他……
是不是、是不是把上面的东西全拿下来,就不会了?
莺丸咬着唇瓣,心下一狠,拉着银环和玛瑙,就这么硬生生地将它们扯了下来,血水淌了满地,皮肉撕裂的痛苦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尿眼一张一合,不受控地泄了出来,冲刷着血淋淋的伤口,疼的几近昏厥。
还不够。
莺丸挣扎着起身,双腿使不上力气,他便用手臂发力,一点一点向前爬着,拖出一道血痕,拿起他的本体狠狠地往地上砸去,他要将上面所有不属于他的,如数除去。
乒乒乓乓地敲击声终是惊扰了他人,莺丸被紧急送进了医务室,雀披上衣物匆匆赶来,脸色难堪得紧。药研在一旁束手无措,莺丸本体被自己敲得满是碎痕,下体又有血崩的迹象,这根本不是他能处理得了的。
灵力如同泉水灌入莺丸的身体,恍惚中睁眼,他看见药研站在他的床前,拼尽全身力气拉住他的手。
“别……别告诉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药研一言难尽地看向一旁向莺丸输送神力的雀,有些艰难地将手抽出,还未等他面露讽刺之色,又听着莺丸在喃喃自语。
“我不恶心、都拿出来了,都拿出来了……”
“养好了、就不恶心了……”
“雀、雀、别不要我、别走……”
他的眼角滑过一道清泪,哪怕昏厥,他的眉心也是紧皱的。
房间中静默得可怕,雀分出灵力覆盖住莺丸的下体,又将自己的血液涂抹上去,滋养着那一处肌肤。
“傻子。”
“我能走哪去。”
语气中分明带了几分疼惜,和以前从未有过的亲昵。
莺丸回想着这许久之前的事,跨进了雀的部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当时是没有任何意识的,只是后来药研告诉他,雀守了他一夜,还许诺他,她是不会走的。
于是这件事之后他安心地躺了很久,雀一直关注着他的状况——或者说,有点太关注了。
每天都会腾出一些时间给他涂自己的血,帮助伤口恢复,只是涂着涂着他就会开始流水,然后红着脸把自己埋进了被窝里。
雀按一按他的穴口,威胁道:“要是水把血冲走了,就罚你舔干净。”
结果水反而流得更欢了,莺丸羞得全身都红了。
就这样一直到完全恢复才放心下来,又把人骂了一顿,莺丸只是温和地看着她,乖乖点头。
然后今天抽签就抽到了他来寝当番,虽然还是有些害羞,但是他希望可以和她亲近一下。
莺丸进来的时候,雀正拿着一个东西翻来覆去的看,听到他进来的声音一个激灵,下意识把它扔到了床底下。
莺丸走到床边,半跪下把它拿了出来。
雀整个脸蓦然红了,天知道,她只是想把道具室收拾出来放点自己隐私的小物件,就碰见了这个怪东西,然后……然后就好奇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莺丸拿着那个道具,抬眼望着她,漂亮的脸上满是顺从:“您想试试吗?”
雀咳了一声:“我就是想看看……”
“可以用我来试试哦。”莺丸瞧着她,语气慢吞吞的,脸上挂了一个轻巧而温和的笑,然后语气又突然沉下去,“您不会嫌弃我吧?”
雀愣了愣,还记得这茬吗?她摇了摇头:“莺丸,这个是你的身体,不需要考虑别人的看法,而且在我眼里,你的身体并不恶心。”
于是莺丸的笑又回到了脸上:“那么,用我来试试吧?”他说完,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对,应该说,我们来试试看吧?”他眷恋地看着雀。
雀不知道为什么他要主动说这种事,但是看他的样子,也并非纯粹是为了讨好她——这完全没有必要,所以,既然他乐意,她好奇,那为什么不试试呢?
雀带着清洗干净的道具到了床边,摸了摸莺丸茶色的头发,态度颇为温和“如果实在受不住,可以推开我。”毕竟共感这东西,非常容易让人错乱。
“嗯。”莺丸垂下眸子,打开双腿,看着雀,眼中满是缱绻。
我变干净了,你也许诺留下了,所以,从今往后我都是你的刀,对不对?
只属于你的……干净的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的拇指只是轻轻划过莺丸的下身,甚至没有怎么碰,它就迅速充血挺立,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
然后她把与假阳具连接的一个黑色橡胶套裹在了上面。
莺丸红着脸,用手背捂住了嘴。
雀把润滑液浇在橡胶套上,用手套弄了一下,滑腻的液体覆盖了整个下身,然后她继续向下,探到他腿间的小穴,极为耐心地为他扩张着。
直到掌下的身躯开始受不住的扭动:“嗯呃……求您……插进来。”
雀早已经穿戴好那套装备,她用假阳具充满弹性的头部抵住了莺丸的小穴,抬眼看了看他。
莺丸愣了愣,有些茫然与困惑,然后在雀露出的微笑与挺进去的下身中,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嗯呃,不……嗯……嗯哈……”
那个橡胶套上面布满了感觉传输器,假阳具的被他小穴蠕动挤压的快感如实地反馈给他,把他的声音撞得支离破碎。
他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像一只濒死的鸟:“有点……奇怪……呜呃……啊啊啊啊啊,主人,不要这么快。”
“你能感觉到自己小穴有多舒服吗?”雀轻笑一声,抓着他的脚踝进得更深,龟头撞在他的花心上,本来还算是软的橡胶到底还是比子宫口硬一些,碾压着那里传来极度酸麻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莺丸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被肏,但是下身传来的感觉,又好像正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是自己的那个物件一样,柱身碾过阴蒂,几乎所有敏感点都在被折磨。
“啊啊啊啊,好奇呃……”他的神智在这样的错乱之下逐渐混乱,只能随着雀的动作晃着腰部,“好舒服……”
假阳具凹凸不平的柱身摩擦着绷紧的阴道,下身被阴道挤压着,快感与涨意一同堆积,莺丸打着颤,轻易就到达了高潮,白灼的液体灌进橡胶套里面,于是在雀一个深插以后,假阳具呲出了一道强力的水柱,直直地击打在子宫口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莺丸扭动着身子,眼睛翻白,几乎就要失去意识。
雀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巨大的假阳具撞击着刚刚被冲刷的宫口,柱身底部的凸起挤压着他勃起的阴蒂。
“啊啊啊,才刚刚高潮,慢……呃啊啊啊啊。”莺丸落下了生理性的泪水,“主人,要坏了啊啊啊啊啊啊。”
有水从宫口泄出来,暖融融地泡着那个在他小穴里面横冲直撞的假阳具,莺丸时不时还会小小的打个颤,双眼涣散,完全失去了神智。
在他潮吹之后,雀放开了他,然后关切地捧住了他的脸:“你还好吗?”
莺丸回神,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咽了口口水勉强滋润了一下喉咙:“我没事……”
雀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把装备脱了下来,他下身那个当然也没忘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轻轻抱住了他:“好了,好好睡一觉吧。”
“晚安,莺丸。”
莺丸望着雀,眼神几乎要化掉,慢慢地,他终于止住了颤抖。
“晚安,主人。”
您会感到快乐吗,主人?我,我们都会很听话。
请信任我们,依赖我们吧……无论想要做什么,都可以直接和我们说。
即使痛苦,也会满足您的。
因为,我们是独属于您的刀啊……
而您,许诺过会留下来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是雀第一次来到竞技场。
按照前辈们所传授的经验,竞技场是所有审神者们交流对战经验、情报、切磋武艺的最佳平台,武职与属下一同上阵,文职站在台下指点江山,偶尔也会上场演练防守,以免在未来不得不上战场的情况下被敌人毫无声息地杀死。审神者们来自五湖四海,会见到各式各样的武技与法术,华夏的仙术体术,西方的华丽法阵,东瀛的阴阳术式,偏远之邦的诡秘咒法,甚至还能见到为数不多的非人混种。见的越多,战场之上就越不会自乱阵脚。多数审神者们也乐意与他人切磋,有没尽兴嫌竞技场规矩多的,还会私下约战。众人戏称每个审神者都是好战分子,听见打架两眼都放光。
即使做好了准备,但没人真的想死在战场上。
前辈们感慨着,对着刚入职的新兵们不断叮嘱,平日多受一些伤,多吃一些苦,多流一些血,战场之上就多了一分活命的保障。
在雀的印象里,竞技场一类的模拟战斗平台应当是沉重的、庄严的,亦或是静谧的,除了刀剑撞击之声、肉体迸击之声、法术轰鸣之声不应有其他,即使活泼一些也不应像此地一样——
像个菜市场。
雀在心底疯狂吐槽着,带来的一队队士被台上激烈的打斗声吸引,情不自禁地前去观战,雀无意参与其中,缓了两步脱离队伍,观察着在场的审神者们。
“小姑娘,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呢。”
初现的刀剑面若桃花,脸上带着自然的红晕,头上的金穗摇摆,抬手掩面,宽大的袖摆遮住盈盈的笑意,露出的眼眸中流露出淡淡的关怀之意。他踩着深秋的碎叶而来,停在了离雀约两米的安全距离以外,一时之间,雀有些恍惚。
小丫头,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呢。
曾几何时,也有人初见之时这般问过她,将她从脏乱的土地上拉起,俯下身拍干净她身上的污垢,揉乱她的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与他,生得一般模样,话语中是一样的温柔,只不过那人喜穿黑色和服,额上有着小小的骨刺。年幼的孩童抚摸着突出的白骨,扭头望去,身后的人或多或少都留着白骨,他们端来可口的饭菜,一口一口地哄着她吃。许是孩童眼里的疑问太过明显,他们笑着解释说:
我们病了,你姐姐已经帮我们治好了大半,用不了多久就全好了。
别担心,不会丢下你一个的。
“你的刀剑呢?”
询问声惊扰到了思索的雀鸟,她的眼中尽是茫然,下意识地抓住缠绕在腰上的剑柄,刚想张口回复,却突然意识到来人所说的刀剑不是这个。
“他们……在看旁人打斗吧。”
「三日月」眉头一皱,不知从哪里转出一把折扇,指着某一方向的战场,对着对战双方的一招一式讲解起来。他语速不慌不忙,言辞犀利,对战双方的漏洞皆能一点即中,雀刚开始只是客气的听着,心里还有些尴尬,可到了后来就被其深深地吸引住,与鸦的对战过于单一,她实在太缺乏和她同等级的实战经验了,「三日月」的讲解着实弥补了她些许缺陷,更何况,这场打斗确实精彩,双方似乎已较量多次,实力相近,对彼此的招式也十分熟悉,比起力量上的对撞,更多考验的是双方的技巧策略与心态。
“……真是精彩。”
见雀的注意力完全被对战吸引住,「三日月」收了折扇,满含笑意地看着她,不知不觉,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缩短了很多,亲近而不亲昵。
“……!”
“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嘈杂的声音自耳边响起,观战的队士们终于发觉自家审神者并没有和他们在一起,慌慌张张地找了过来,打破了两人之间良好的气氛,也让雀彻底无法专心于战斗之中。
真是可惜,还差一点就分出胜负了。
雀心想着,全然忽略了身旁人那小小的不愉快。队士们惊疑的眼神落在两人的身上,观察着两人的神色,见雀面色如常,悬着的心才稍稍落回了肚里。
她怎么不见了?
是遇袭了吗?
她离开了,她抛弃我们了,她不要我们了……
她不要我们了。
一想到这里,就像是有只无形的手狠狠握住他们的心脏,所有不好的念头都盘旋在脑海之中,久久不能消散。直到见了雀,那些念头才好像有了出口一般宣泄而出,以至于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竟是指责:
“你怎么乱跑!”
他们好像永远学不会好好表达自己。
“我嫌那边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在胡说什么。”「三日月」的不愉之意越发明显,他挡在雀的面前,声音淡淡“她是你们的审神者,乱跑的是你们。”
“倒是看看这周围的所有审神者,除了她以外还有哪位身旁没有队长或者近侍?”他的目光落在一期一振身上,在他出声时,那边的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一期一振,很显然他就是这次队伍的队长,找来的刀剑一共六人,近侍并未随行“近侍不在,理应由队长暂代近侍一职,随行保护,你是非得等你的审神者处于孤立无援之地,被敌人掳走,才想起回防吗?”
「三日月」话说得有些重,空气中都蔓延着火药味。
“你凭什么……”
“哎呀呀,这里是出什么事了吗。”众人循声望去,来人一身淡青宫群,青丝挽起,斜斜插着一只金色蝴蝶步摇,明明是一副温婉装扮,却硬生生被穿出了英姿飒爽的感觉,偏偏又用朱红勾勒出一朵牡丹,妖艳地开在眉眼之间,颇有些不伦不类的感觉,但若是看久了,倒也觉得别有一番韵味,仿佛这人生下来就该这幅模样,少了一处便索然无味“是谁欺负我家小明儿啊?”
小明儿。
初听此词的一期一振等人生出一股恶寒,连雀都有些不自在地抖了抖身子,向后退了半步,不忍直视。自女子出现,环绕在众刀身边的低气压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三日月」拉过女子的臂膀,环抱住她的腰身,嗔怪道:
“家主,出门在外,注意形象。”
“我乐意。”女子弯了弯眉眼,踮起脚尖亲吻上他的唇瓣,手伸进衣襟轻薄了一把,露出的肌肤上,是欢爱后留下的玫红“你不也一样。”
雀轻咳一声,打断了两人的甜蜜时刻,提醒他们现在还有旁人在。
“啊啊抱歉。”女子与「三日月」暂时分离,十指却紧扣着“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玉城的老板,名唤青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位妈妈桑哟。”
玉城,是一家极其传奇的店铺。
因为它是唯一一所被时政官方认可的、也是最广为人知的以刀剑男士为艺伎的游郭,其老板娘也有强烈的奇幻色彩,有传闻说她已活了上千年之久,又或者是来自异世的死而复生之人,与时政高层来往密切,情报网涉及之广泛、手段之狠辣,甚至连溯行军也得给几分薄面,玉城开设之地无人敢扰,又有传闻道她是时政隐藏的“君主”,无名无姓,喜爱青色,故外人尊称一声青皇。然,唯有一事人尽皆知,却皆三缄其口。
玉城里面的刀剑,皆是被抛弃、抑或是暗堕过的。
无人知晓这家游郭是怎么明目张胆地开起来却不受神明责罚的,也无人知晓青皇是如何“劝说”被人类伤害过的刀剑再为人类服务的。纵使艺伎原身为男性,神明们也不会乐意看着分身做出谄媚讨好之事,更不必说这所游郭与时政捧出来的歌舞本丸和表演本丸不同,是实打实要与客人共赴云雨,就连青皇偶尔会在外人面前自称一声妈妈桑。青皇也没有召唤自己的刀,皆是从战场上带回来的‘废刀’,签订主从契约后,除了不陪客过夜,其余与未签订的刀一般无二。
倒是个不知羞的。
众人看不上她,又畏惧她,无人知晓她实力如何,胆敢试探的早就埋在了地底。
“见过前辈。”
“你知晓我?”
“前辈的事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我想着新来的未必会知道呢。”青皇整了整「三日月」方才被自己弄乱的衣襟,掩去了他锁骨上若隐若现的吻痕“真是无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辈培训一年,任期也有大半年光阴,若是作为审神者……”雀顿了一下,她也不太清楚像自己这般的情况应该如何解释,只含糊道“可能也算不上新来的。”
“将近两年了啊,那你还真是——”青皇欺身上前,掐住雀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背后传来刀剑出鞘的铮宁之声,“驭下无方,废物一个。”
“她和你们可不一——”
“大包平,”雀看过去,青皇染了豆蔻色的指甲还掐在她的下巴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印“前辈训话,你插什么嘴。”
“你!不识好歹!”
“三日月。”
一道劲风袭来,一期一振等人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打了出去,大包平尤为狼狈,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来,红发上尽是灰尘。一期一振艰难地抬头,他看见「三日月」站在原地,一把折扇悠悠地扇着风,嘴角噙着笑,薄唇微张。
“废物。”
的确是废物。
一期一振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莺丸与长谷部动作比他要快上几分,长谷部想冲上去再打,被莺丸拉住了。他对一期一振摇了摇头,唤着其他人压住了仍在挣扎的大包平,语气疲惫不堪。
“算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主那边没动手的意思。”
“不错,还算有得救。”
一期一振反应过来,长谷部等人也回过味来,唯有大包平还在叫嚷,被同伴们教训了一番,面色还有些愤愤不平。
「三日月」一直看他们不顺眼。
从看见雀孤零零地站在这里开始,到他们埋怨雀、擅自行动就越发的不顺,最后拔剑、出言顶撞自己的审神者时不顺眼就变成了怒气。以下犯上,是没把自己的审神者放在眼里,感觉审神者有危险拔剑相救,却只为了一个侧身而停了动作,僵持在此,是不在乎审神者的安危。若是有暗堕倾向倒也说得过去,可他们是雀领着堂堂正正从大门进入的、被时政承认的本丸。
即使这般,「三日月」也没有出手,直到青皇下令。
审神者就是审神者,在内如何撒泼打滚、巫山云雨都是关起门来的自家事,但在外审神者先是审神者,再是他们的朋友,抑或是爱人。他们废物不仅仅是因为他们一击就倒,而是连这般浅显的道理也不懂。而「三日月」在与雀的交流中即使察觉出什么不对劲,也选择闭口不言,让自己的审神者青皇去提点她。
因为他们的身份本就不对等。
或许是因为「三日月」是刀剑,所以低人类一等,但更多的是因为他们是部下、是下属,审神者是领导者、是上司,所以身份才不对等,这点在人类社会同样是通用的。
“最后给你一个忠告,一期一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离开你家审神者的身边,哪怕是死,你也得倒在她的边上。否则……你会后悔的。”
“你绝对会后悔的。”
“那位……青皇,和您说了什么?”
“没什么,不过邀请了我去她经营的游郭里坐上一坐。你也知道,就那么一小会儿,能说些什么。”雀揉了揉脸颊,原本以为青皇将她与刀剑分开是想对自己做些什么,却不了青皇只是上手蹂躏了一下她脸上的软肉,让她抽空去玉城一趟,到时候再好好教她怎么御下之道。
“各种方面的我都可以指导哟。”
美人勾着她的脖颈,对着耳旁吹气,脚尖轻轻蹭着她的腿根,身上的幽香若隐若现,连她一个姑娘家都面颊通红,更别提男人们了。
“青皇她……挺有意思的。”
雀回头看去,青皇与「三日月」还站在原地,微风将他们二人的衣摆缠在了一起,发髻散开,步摇宛若金蝶一般飘飘落下,「三日月」弯身捡起,重新给青皇挽了发插上,手法娴熟。抬头之时,发髻蹭到了「三日月」下巴,两人相视一笑,一举一动,皆是般配。不远处青皇的队伍归拢,短刀欢喜地跳到了她的身上,高大的薙刀一手一个地将其扒下,太刀和打刀看着他们打闹,嘴角含笑,半分看不出暗堕过的模样,甚至与别家本丸相比,还要更亲昵几分。
雀的眼里闪过一丝慕羡,许是在夜里待的太久,看见别人手里拎着灯笼就欢喜异常,看这情景看得出神。
“真好,真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未等一期一振他们琢磨过来雀为何出神,就听她喃喃着赞叹,联系她方才所讲的,皆大惊失色。
“您不会……您打算什么时候去?”
“去哪?”
“玉城。”
“太忙啦……哪里抽得出时间呢,真当人家真想请我去呢。”
“就是就是。”大包平听见雀说不去,顿时打起了精神,声音都高昂了几分“咱本丸什么都有,用得着去那种地方?”
“你想怎么玩,不都是你说了算?我们什么都会!”
众人哽咽,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又见雀嘴上一边说着好好好、对对对一边向前走着,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放下,又想起青皇与「三日月」依偎亲昵的模样,不由得叹着:
什么时候他们与雀也能在外人面前这般甜蜜呢。
想来,也不会太久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与他们之间的关系缓和得太快,又应得太多,以至于刀剑们忽视了心头的那一丝异样,他们听不出雀语气里的敷衍与漫不经心,看不出雀眼里的慕羡,察觉不出枕边人一夜又一夜的堤防,他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然后同同伴们说,也是对自己一遍遍重复。
她爱着我们。
她会留下。
……
青皇是看着雀离开的。
她和短刀们玩耍得心不在焉,那道复杂的目光却一直落在她的身上,为了不被雀察觉,还用了一点小小的术法。
“这不像你,青皇。”
刀剑们异口同声,探寻的目光聚集在她的身上,「三日月」轻摇着折扇,深秋的天气里,确实有些冷了。
“折扇是为了装饰,可不是让你在这么冷的天扇风的。”
“但还是很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短刀小声地嘀咕,可「三日月」并不买账,依旧注视着青皇,他需要一个解释。一个能让他信服、能让青皇下达接近雀、宽慰雀的一个解释。
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不过是运气差了点,凭什么让看尽人间百态的青皇另眼相待?
“因为会所。”
“那个地方啊……已经不是最初的模样了,那群义气方刚的少年们,也早已被时光磨平了棱角,或毁了初心,或……认命,他们抽不开身了。”
青皇曾对他们说过,时政一直在关注着这个地方,证据什么的根本无所谓,如果想铲除随便编都能编出来,找寻本就是个糊弄下面人的借口,归根究底还是还不是时候。
错综复杂的宗族关系,纵横交织的利益网,以及最为重要的——审神者。
又或者是灵力者。
没人更比时政知晓灵力者们从出生开始就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尴尬境地,寻常百姓仰仗于他们,又畏惧于他们。有需要了就是‘大人’,没需要了就是‘怪物’,百姓们疏离他们、厌恶他们,所以最初灵力者们以宗族为单位隐居于人迹罕至之地,但他们不可能真的让子孙们隐居一辈子。
孩子们向往着平常人的生活,渴望着知识与新奇的世界。父辈们也不想与社会脱节,他们寻求着时间、金钱,以及更强大的力量。时政是灵力者们组成的政府,所有灵力者的都会被记录在册,每次的人口统计等等也会有安排,溯行军的出现以及灵力者的逐渐减少给了他们出山的理由,他们放开山门,将孩子们赶到社会中生活,长大后为家族、为时政效力。为避免落人口实,时政足够俯低做小,选择当审神者的人在战场上拼杀了一辈子,可当多数审神者隐退之后,得到的不是鲜花与掌声,不是赞许与奖赏,而是监视。
上过战场的人一定杀人如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活阎王,他们是活阎王!
撤掉监视的话,要是他们作乱怎么办呢。
人分好人坏人,灵力者当然也有犯罪者。可他们绝不能在正常社会里犯罪,否则整个灵力者群体都会面对指责。
你看看,我就说吧,他们一定会犯罪的!
他们没一个好东西!
灵力者们彷徨过,哭喊过,反抗过,可他们突然发现,宗族大的人受的非议小,而宗族小的……甚至有可能连自己的父母都会畏惧他们的力量,可悲的是灵力者们同样也有人类的劣根性,有些人还会算计着彼此,根本拧不成一股绳。
没有人肯认真听他们的声音,没有人能理解他们。
那就一起毁灭吧,全部人一起。
偏激的灵力者越来越多,暴力与痛苦如同瘟疫一般扩散,最后时政不得不对暴乱者进行了大面积的清剿。暴徒们没有组织,没有纪律,有的只是愤慨和效仿,抓起来有后顾之忧,就地格杀会引起恐慌,然后引起新的暴乱。可恰恰在此时,溯行军发动了一次偷袭。
审神者们拿起刀剑,身体都在发抖,他们抗拒着,最终选择了自己的职责。散落在外的幸存的灵力者们于时政聚集,少年少女们被迫上了战场,最后连大半个身子踏进棺材的老祖宗们也断然出山。双方损失惨重,青皇已经记不清死了多少人,只记得当时被染红的河水,以及遍地的残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时政杀得人多,还是溯行军杀得人多?
大家已经分不清了,也没必要分清了。
死去的人成了烈士,活下来的人还要向前走,在战场上大放异彩的少年们夺得了人心,成为了新一任的族长。少年们创立了会所,本意是想让灵力者们发泄自己的负面情绪,结果也是立竿见影,自会所成立以后,暴乱者的数量直线下降,偶有几个有问题的,也在可控范围内。至于刀剑们的想法,一群复制品而已,又有什么重要的。
谁知久而久之,会所竟成了毒瘤。
他们太不把刀剑当‘人’看待了,久而久之,也不把人当人看了。时政再想插手,已经晚了。涉及的人太多,关系太复杂,如果想要彻底捣毁,只有再一次的大清洗。而捣毁之后又能怎样?灵力者没有发泄的地方,再次暴动怎么办?
他们是审神者,他们是灵力者,是最后的防线,也是最需要堤防的疯子。
时政不敢尝试,也不愿意尝试,最终选择睁一只眼闭一眼。有审神者发觉会所存在,自发地组织起来,时政也乐见其成,在暗地里推波助澜,绊住会所的脚步。他们也在尝试新的办法,于是玉城诞生了。
“你们应该知晓,根不除,就算这个会所倒了,也还会有下一个会所,下一场暴乱,玉城……治标不治本。”
“我们知道,我们都知道,可我们真的没有办法。您知道吗,我们把溯行军的消息发布出去,将灵力者的贡献如数告知,可那边的政府……只觉得无所谓,百姓们觉得我们在发癔症。”工作人员眼里含着泪花“我们故意把一些东西放出去,让灵力者解决,得到最多的却是为什么不早点来的埋怨,有时我们去搜集一些灵异事件,又被种种手法说是封建迷信……我们,真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们想过不管的,有什么所谓,灵力者学什么都快,将科技掌握在我们手里,管他们死活。可,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的家在那里啊!”
“我们的父母、朋友、以及还为数不多的、还愿意相信我们的人,他们还在那里啊!”
“玉城直接归您管理,您来自别的世界,独立于我们之外,是最好的人选了。”
青皇终是答应了时政,玉城蓬勃发展,她发现或许灵力者们只是缺一个能吐苦水、能悲伤、能崩溃、能发泄说话的地方。
“其他灵力者我不知道,但审神者们可以向自己的刀说吧?”
“傻子。”青皇摇头,露出一抹苦笑“正因为是审神者,所以不能向你们说啊。”
主将,怎么可以崩溃呢。
其他的灵力者们,纵然有父母朋友又能怎样,有几人胆敢真的向他们坦白而不认为是疲劳过度发了癔症的?有时候,灵力者们装了一辈子普通人,到了末了他们的亲戚朋友都不会发觉,他们原来不一样。
“所以,你选择了她?”「三日月」摇头“会所会由她清除?抱歉,我在她身上看不出丝毫的特殊。”
“你以为这是在写呢?这姑娘有主角光环突破世界难关?”青皇诧异地看了「三日月」一眼,嘴角有些抽搐“捣毁会所还需要很长时间,雀很出色,但还不够出色,也不够特殊,千山一族最擅长的阵法,感觉她也不精通,所以有她没她根本无所谓,我只是一时的心善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千山一族……原先那么大个族群啊,就剩那么几个人了。”
“可怜他们的族长,当初多么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明明是会所的创始人之一,发觉不对想阻止时搭上的却是全族的命。若不是……都是命啊,都是命。”
“她看上去没那么不经事,部下们算不上多好,但也不至于那么严重吧。”
“哼哼,他们喜欢她呐。”青皇闭上了眼睛“我看得出来,但雀可不一定喽。”
“既然如此为何……?”
“因为他们不懂如何去爱一个人,也不懂如何当一个部下,更放不下过去、打不开心结。雀的劫数,还在后头,而她的刀剑,很可能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可能是一件事、一个动作,又或者仅仅只是一句话。”
“她比她姐姐聪慧,有些时候却一模一样,都是一个有理智的疯子。”
青皇他们走了好远,脚下的落叶铺得厚实,踩上去吱吱作响,远处的玉城灯火通明,火红的灯笼挂了上去,门口时不时出现一位位或迷茫、或沮丧、又或是单纯来寻欢作乐的人。
“那你呢,青皇。”有刀剑突然问道“你不是审神者吗?”
“我?”青皇笑了起来,眼睛灿若星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妈妈桑呀。”
“青皇啊……”鸦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颇有些无奈“是个怪人,也是个好人,不过做事全凭心情。”
“你怎么招惹上她的?”
“……你觉得我清楚吗?”雀靠在鸦的肩头,闭上眼睛,呼吸逐渐变得绵长而又平稳“我好累啊,不想管那么多了,她为什么会找我,为什么会千山的阵法,我都不想管了。”
“那就不管了,都不要管。”鸦揉乱了她的发,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打着雀的背“你要记住,都会过去的。”
“你好像并不惊讶青皇会使用千山的阵法。”
“有什么好惊讶的,她活了那么久了,各家绝学肯定都会一些,你别想那么多。”
“……所以她和姐姐真的没关系吗……”雀的声音越来越低,好像睡梦中的呢喃“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的事也是,你的事也是。”
“有什么好说的呢,雀。”
“她死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一段极其普通的故事。
由于灵力太强而沾染上了脏东西,身为普通人的母亲被灵异现象折磨得神神叨叨,父亲也精神崩溃,把兄妹二人送了出去。
我一定回来接你们的。
父亲对着两个孩子许诺,然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兄妹二人相依为命,在好心人的帮助下东吃一口、西吃一口跌跌撞撞地长大。哥哥学习不错,妹妹却一塌糊涂,天赋全点在了体术上,半途就辍了学当了打手。那时候年纪小,没人告诉他们到底哪条路是对的,他觉得这倒也不错,左右不会再受那些鬼怪欺负,也随便妹妹去了。等再大一点,成年了,哥哥偶然得知父母的下落,瞒着妹妹一个人去了。
他要问问清楚,爸妈是不是真得不要他们兄妹了。
你问他们两个啊,哎呀这可不兴说。
你这小孩,咋恁固执呢。
死啦,都死啦,死得老惨了。女的从楼上跳了下去,男的上吊了,肚子上开了个大口子,肠子流了一地,发现的时候尸体都臭了。这俩说是自杀,倒是听说死的诡异得狠,那监控明明没人,这俩却像是被别人拎着杀死的呢,当初被警察封得可严实了。哎呀,听说还有俩娃娃呢,男的说家里出了点事把娃娃送走了,解决了再接回来,这亏得送走了啊,不然呀,啧啧……
小孩,你可别进去,那屋子邪乎着呢,进一个死一个,老一辈的人都说是闹鬼啦,你还年轻,别嫌命长。
哥哥进了屋,看见一对陌生的男女在屋子里,手上抓着两个厉鬼,那赫然是他父母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居然在冲他笑。
笑得狰狞,一点都没了少年记忆里和蔼可亲的模样。
你看,这是替身符,普通人可是很难搞到这东西的。这对夫妻替自己孩子挡了灾,自己却化成了厉鬼,唉,都是命苦啊。你是灵力者应该懂吧,普通人遇上这事真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不知道自己是灵力者?你是他们的孩子?难怪……普通人生出了灵力者,还没家族,这几率也太低了吧,莫不是哪位隐居的大能的后代……
小弟弟,你听我们的劝,你和你妹妹得和我们走,你灵力太强,不学会使用早晚波及身边人,刚成年的少年少女可是最讨那些玩意喜欢。这是我们的名片,想清楚了就联系我们。
少年跌跌撞撞地回了自己和妹妹的家,看着妹妹困惑的眼睛,什么也说不出口。
哥哥,跟在你身后的,是什么?
少年瞬间出了一身冷汗,当夜就打了电话带着妹妹离开了此处,那对男女将此事上报给了时政,为他们安排了新的身份和住处,教导他们如何使用灵力。
少年这才知道实际应该喊他们为爷爷奶奶。
少年聪慧,妹妹也天赋过人,爷爷奶奶教导了他们两三年便辞职隐退,颐养天年。兄妹二人则做起了爷奶以前的行当,当了审神者,有了自己的本丸。一切好像都在变好,少年变成了青年,妹妹对新生活适应很快,力量比他还要强上几分,两人与自家的刀剑谈起了恋爱,过着如鱼得水的日子,唯一的遗憾可能就是与爷爷奶奶断了联系,不过知道他们过得很好,便也足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青年看见了妹妹的尸体。
她死在战场上,手中的刀刃卷起,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处完好的肌肤,一同出征的六把刀尽数碎在她周身不远处的土地上,尽到了他们最后的职责。本丸的后山上多了三座小小的土堆,众刀剑在天守阁跪了七天七夜,轮守的近侍不敢放松一丝一毫,生怕审神者做什么傻事。青年接到时政的命令出征,倾尽本丸之力捣毁了溯行军的老巢,可他的妹妹再也回不来了。
他给自己取名叫鸦。
“我想让我妹妹回来,做梦都想。”鸦声音在颤抖,雀反握住鸦的手,一片冰凉。抬头看去,他一滴泪都没流。
他已经流不出来了。
“刀剑不同意,我就让他们休眠;时政不允许,我就叛出加入溯行军。只可惜当时年轻,没有先斩后奏。我当时真傻,对吧?”
“雀,你是支持我的,对吧?”
鸦的语气变得危险,灵力在他的手上汇聚,仿佛下一刻就要杀掉怀中的女孩。他知道,雀注意到了他的举动,他在等。
“我支持你,但我不赞成你。”
“你听说过时空悖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空悖论,又称为外祖母理论,如果一个人穿越回过去杀死了还未怀有自己母亲的外祖母,那么他就不会出生,就没有人会去杀死他的外祖母,时空悖论就此产生,而唯一合理的解释是平行时空理论。但如果理论成立……本时空的鸦的妹妹还是会死。
“又或许看过蝴蝶效应和死神来了?”
即使‘拯救’成功,被拯救之人今后的命运又会如何?是会更好还是更坏?
“虽然站在审神者的地盘上说这些都是狗屁,但……更为重要的是被拯救人的心意。”雀往鸦的怀里又钻了几分,丝毫不在意身后的威胁“如果是我的话,我不会想让别人在未来拯救我,我姐姐也是一样。”
“你难道不也是吗?”
“你妹妹又会如何?”
鸦长叹一口气,灵力缓缓散去,无力地垂下了手臂。眼前的女孩啊,竟一语中了他内心所想。
他不怕在途中遇到什么挫折,自己会付出什么代价,可他害怕一切都报应在自己妹妹身上。如果因为他,让妹妹过得更加凄苦、死状更加难堪,该怎么办?如果在这之前,他就不幸遇难,他的妹妹最后连个收检尸骨的人都没有,该怎么办?如果……
妹妹有一天得知前因后果,断然赴死,又该怎么办?
如果他是普通人,他真的会去豪赌一把,可他是灵力者,见过的太多、太多,赌输的后果,他无法接受。所以他在迷茫,在犹豫,不然又为何迟迟不肯动手,蹉跎至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算了吧,时政劝他,他笑他们未经他人苦;算了吧,他的刀剑劝他,他勃然大怒,惩戒了几人,又是闭门谢客。他叛出时政,手下的刀剑也不过是因为他是审神者才服从了命令,又怕他出了什么事端才妥协。
可他……只是不甘心啊。
他双十年华的妹妹死在了战场之上,死状凄惨,出征的前一天还在软软糯糯地叫他哥哥,他们筹划着与刀剑举行一场婚礼,她还没有穿上她心心念念的婚纱,手捧鲜花,在众人的见证下许下誓言。她也本应凤冠霞帔,唇上胭脂点点,抽一名幸运儿将他的唇角染红。
可她死了。
甚至不像他们以前想的死得其所,而是死在了旁人的阴谋诡计之下。即使已经手刃仇敌,他的心里也空落落的,像是缺了一块。头一次觉得命运如此弄人,夺了他身边在意的一切。
他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啊。
两片冰凉的唇瓣贴在一起,没有什么轰轰烈烈,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吻。他从癔症中回神,看向怀中的女子,她的眼神清明,没有半丝旖旎,一字一句许下诺言。
“若你下定决心,鸦,我帮你。”
刀山火海,我都帮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虽然早有准备,但我不得不说一句,你们的消息可真快啊。”
“您说笑了,谁又能不关注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呢?”
雀看着面前笑意盈盈的伊藤信,颇有些无奈。自从让刀剑们出阵的那一刻她就想过这天的到来,但没想过来接应的居然是和自己有过那么不愉快的伊藤信,这实在是……有些难办啊。
“节点预测就在这里,我也会一同前往。当然,您出力,我在外面凑个热闹就好。”
恐怕不是在外面凑热闹,是在外面监视我吧。
半分力都不想出的伊藤人,呸。
雀在心里吐槽着,面色不改,默默浏览着将要讨伐的本丸资料。这资料少的可怜,审神者的概况、暗堕刀剑的数量、种类全都没提,只有一个个的节点探寻推测,备战有用的信息是一概没有。
“阿对了,以防万一,你将这个拿上。”
是最高等级的护身符。
护身符级别划分很是严苛,最低等级蓝色护身符的只不过祈求一丝运气般的神明护佑,审神者们最常佩戴的是可以抵消一次致命伤的黄色护身符,比较高级的橙色护身符在抵消致命伤的同时可以恢复佩戴者接近80%的体力和灵力,而伊藤信给她的却是红色,满恢复加瞬间转移到任意已设定好的地点。可以说,红色护身符给了审神者第二条命。
当然,价值不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或者说这根本不是价值的问题,而是你究竟配不配的上购买的问题。护身符由时政严格把控,他们确保每一枚在售出时是绝对完好无损的状态,级别最高的护身符还会在售出时配上检测方法,甚至每一枚都不一样,根本没有弄虚作假、动手脚的机会。时政对审神者们向来宽容,但唯独此事立法严苛,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一个手脚不干净的人。
“……我还以为,你们想让我死在里面。”
“哪有的事,真这么想的话就不会等这么长时间了,小姐。”信捻起雀垂下的发梢,在手中缠绕把玩“最起码,有人不想让你死。”
“这护身符……”
“小姐,”信眼里的笑意未达眼底“莫问。”
他这个朋友啊,好不容易从黑市上搞到了两枚,竟也舍得给她。
我又用不上了。
你用不上怎么不晓得给我呢。
阿信,你知道的,这道具只能起作用一次。
我不明白,你为何要做到如此,就算是还人情,之前的事也足够了吧。
阿信,不止是人情,我欠她的是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回头看他,目光灼灼。
没了她,我早就死了。
伊藤信看着面前人认真的表情,彻底失了打趣的心思。他终究不懂得男人是怎么想的,他好像一直都是个很矛盾的个体,他不想雀死,但从未考虑过自己会不会把如此贵重的东西独吞,就算用不了,也可以拿到黑市上去卖。他永远都是这样,施舍一件物什、给一个机会,然后剩下的交给他口中的命运。
不,又好像不一样,最起码雀是曾被他真真切切帮助过的,而不是虚无缥缈的一个希望。
只可惜眼前的这孩子不知道。
信紧了紧衣襟,衣袖里露出一抹红色。
“信,做人不能太贪心。”伊藤羽坐在主位上,屏风后立着一个人影,四道目光落在伊藤信身上,激出了一身冷汗“既得了一枚,就莫想着再吞一枚了。”
伊藤信的眼前一阵发黑,惊的几乎昏厥。
族长他,究竟知道多少?
“全部,信,全部”伊藤羽看出了他的心思,一语点破“你们那套可都是我们当年玩剩下的。”
“退下吧,把事办的漂亮些,可别辜负了……你的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藤羽看着信离去的背影,眼前的人很刻意地将背挺直,不在旁人眼里留下破绽,可微微不稳的步伐还是出卖了他。
果然还是个年轻人,这点事情就沉不住气了。
“这下你总该放心了。”伊藤羽呵退下人,屏风后的人便大步流星地走向前来坐在他的旁边,夺过茶杯一杯杯地往肚里灌,犹如牛饮,哪有半分在下人面前冷静自持的模样。伊藤羽见状倒也不气恼,自然而然地拿起茶壶一杯杯替其斟满,动作娴熟,仿佛做了千百遍“雀绝对不会死在伊藤族手上,我向你保证。”
“若是想喝酒今夜便留下来,别浪费我的好茶。”
“只不过喝你几口茶水,吝啬鬼。”
“你倒不如把茶叶放缸里对着吹。”
“你当我是牛?”
“有区别吗。”
“你这点倒是从小到大都没变。”
“你不也到处薅我的羊毛?”
“你乐意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到底哪里惹上了你这个泼皮无赖!”伊藤羽气结,差点没把手上的茶壶摔到那男人的头上,也就是此时,他们才会像以往一样活得自在些。
“羽,我总能听见他们在哭。”
“他们在怨我。”男子掩面而泣,身体蜷缩成一团,宛若无助的孩童“你知道吗,每去一次,我都不敢闭眼。我怕闭上眼睛,我的族人们都会来把我拉下去。还有那些刀剑们,那些枉死的人们,他们……!”
“你说说,当初我怎么没一起死在那里呢!我怎么就……苟延残喘地活下来了呢!”
男子说道激动处,手大力一挥,一面墙壁应声而倒,扬起大量灰尘。而伊藤羽只是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男子发疯,门口的幻阵一早就开启了,任谁都不会知晓里面发生了什么。末了,伊藤羽轻拍男子的肩膀,目光不知看向何方。
“我知道的,我也一直能听得见。可我们没办法,我们都没办法。”
“说到底啊……我们终究,还是人类啊。”
雀已经将自己锁在房里一天一夜了。
伊藤信并不知道,雀拿到他给的坐标监测数据和预测坐标点时有多么震惊。虽然有几次坐标点不太一样,但大体趋势是在向她的本丸靠近的。
那个本丸,是冲她来的。
不,不应该如此武断,每个本丸的运行轨迹都不一样,如果真是冲她来的,那么对这个黑暗本丸进行坐标预估和统计的伊藤族也应当会察觉才是。也不是没有这般的情况,两个本丸相互靠近,所在领地偶有重叠,又在下一次转移中分开。黑暗本丸与正常本丸相近的也有,审神者一般会选择先查看情况,大多都有惊无险。更何况据她所感受到的,临近的本丸也有两三家,指不定就是凑巧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她多想了。
雀如此宽慰着自己,但不知为何,冥冥之中她就是觉得那所本丸是为她而来。中间几次偏差,皆是为了遮掩。
可她身上又有什么值得他们如此的呢?
雀想不明白,但她知道,如果黑暗本丸真的对她本丸发动偷袭,她绝无胜算,甚至连她自己,都可能会在毫无防备之下长眠于此。
她竟无端害怕起来。
或许这也是人的劣根性之一,无论口上心上说的想的怎么信誓旦旦,当事情真的发生时,第一时间想的还是后退逃跑。雀头一次切切实实感受到了生命受到威胁时的恐惧,哪怕是刚来到此地时也从未……
嗯?
等一下,她没有感受到吗?
雀如梦中惊醒,忽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双拳握得死紧。
在溯行军破开伊藤诚结界之时、在自己气力不支以剑撑地时,她竟没感受到生命会受到任何威胁!
这怎么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非……
“主,吃点饭吧。”
烛台切跪坐在门前,那里摆放的吃食不知热了几回,又换了几种花样,每隔一段时间,雀都能隐约闻见不同的饭香。莫名的,雀生了一股愧疚之心。她不知旁人如何,但烛台切恐怕真真切切在这里守了一天。
“不必忧心,姬君。”三日月等人来到门前,屋内烛光绰绰,纸门上倒映出他们的影子“无论如何,我们会保护你。”
他们与她,只隔着一扇门的距离。
“什么?”
雀下意识地反问着,她感觉自己此刻出现了幻听的症状。
“我们会保护您,姬君。”
门口的刀剑异口同声,他们跪坐于地,低下头颅以示忠诚和臣服。
“……你们,”纸门被拉开,雀站在他们面前,看着略显拥挤的人群“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会保护您,保护我们的审神者,保护我们的姬君。”他们的眼里毫无畏惧,目光澄澈“我们以性命立下誓言,此次出阵,必护姬君安然无恙。因为您是……”
“我们深爱之人。”
雀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不是真的一点都没察觉出刀剑们日益转变的心思,但这份喜欢与爱意诞生于苦痛,掺杂着情欲,混合着算计。这般不纯粹的喜欢不值得她去在意、去珍惜,也不值得她凡事都将其放在最后考虑,把期待压在上面。甚至哪怕现在,雀都觉得这是为了博得她信任的一出戏码。她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人群中唯一的短刀,也是她在这个本丸里第一把只站在自己身边的刀——药研。面对这般情形,她颇有些不知所措,竟没能考虑过药研是否有被胁迫的可能。
她看见了药研的笑容。
真诚的、坚定的、温柔的,和药研第一次臣服在她脚下时露出的笑容一般无二。
他们可信吗。
您觉得他们的情感像假的吗。
我不清楚,我从未……从未感受过这些。
雀咬紧下唇,她的手在发抖。黑夜之中,众人散去之后,她的脆弱暴露无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怕,您别怕。
药研将雀拥入怀中,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冰凉的身体。他感受到雀的迟疑,雀的逃避,他轻拍着她的后背,小声哄着。
您别怕,我不会伤害您的。
他们爱着您,不会错的。所以无论如何,他们都期望您活着。您总是在逃避,总是在强调,自己是不被爱着的。可他们,可我,还有您总是偷跑出去见的男子,我们都爱着您。即使这份爱有太多顾虑,也许很多刀的爱不那么纯粹,但毋庸置疑,我们都被您吸引着,想和您一起生活下去。
您是值得被爱的。
所以请不要害怕这份爱意,不要逃避这份爱意,也不要一而再而三地否认这份爱意,这对我们……
后面的话药研无法说出口,他本来想说这对他们来说不公平,可猛然发现,命运又何其对雀公平过。
他说不出口。
“……我做不到。”雀挣脱开药研的怀抱,她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表面上看起来平易近人没心没肺,实际上比谁都脆弱敏感,心里的城墙高高竖起,拒绝着他人的接近“但我可以尝试着将他们看成自己的刀,至于其他的……可能以后他们就不会这样想了。”
“而你和鸦……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关系的大将,我知道的,他也知道。您没必要勉强自己接受,也没必要勉强自己打开心防。您缺乏安全感,这不是你的错,是我们做的不够好。”药研看着窗外起飞的乌鸦,乌鸦漆黑的眼睛里全是责怪之意。是自己不好,大战前同大将说起这些,竟将她的心神扰乱到其他审神者近在眼前了都未能察觉出异常。她还需要时间,等她与其他人的关系好一点,再亲密一点再说也不迟。
还是说……是她太过于信任她口中的鸦了?
乌鸦发出嘶哑的叫声,两个未曾见过的男人在此时达成了一致,飞起的乌羽模糊了雀的记忆,安抚了她的心神。她记得众刀剑的表白,而她与药研的交流却不甚明晰。雀只记得自己许诺过,会尝试着将刀剑都看成自己的刀,分一丝信任给他们。
雀昏昏欲睡,闭眼前她感受到了药研的体温,他说——
我是您这边的。
哪怕身处修罗地狱,刀身破碎,哪怕堕落成恶鬼,只要您回头,我一直都会在您的身边。您是我存于此世的唯一缘由,是我无上的神明,我是您最忠诚的仆人与信徒。
您生,我生;您死,我亦不独活。
我一直在。
雀听见他们说——
我们会保护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别怕。
“你应该带更多的刀来。”
潜伏在暗堕本丸领地内的林荫小道里,借着灵器掩盖着踪迹,伊藤信忍了几次,最终还是提出了质疑。
“没用。”
“这不是有用没用的问题,大小姐。”伊藤信扶额“这可不是去战场,一队对一队地打,你是打算以7人对阵一整个本丸吗?”
“你不也只是带了一个近侍?”
“啧,我又不需要战斗。况且,我也没打算让自己的刀剑送死。”
“我也一样,信。”
“其他人战力太低了,就算来也是送死。哪怕是这六人,我也……”
“……你这样的行为才是送死。”果真是没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审神者,伊藤信咂舌,在战场上实力从不是决定胜负的唯一因素,实力不占优势便用人数来做补,实在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会死的。”雀丝毫没有避讳其他人“我不是有伊藤送的护身符吗。”
“你难不成打算一个人!”
面对信质疑,雀很淡然地点头。
“没错。”
她本就打算一个人解决一切,所以带出来的刀剑是多是少本就无所谓,她只需要让最强的刀剑同她一起打开个缺口,然后直捣黄龙。只是如此一来,随阵的刀剑们牺牲的可能性非常大。
“疯子!”
“想开点,信。那群刀剑们不是暗堕的吗,或许可以分点击破,不管是暗杀还是强冲,人总得是越精越好吧?况且,本丸也需要人看守不是吗。”
伊藤信气结,胸腔鼓起,手都气得发颤。他勾住雀的脖颈,将她拉进自己怀中,声音低沉,颇有些咬牙切齿: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让短刀留在本丸,其余刀全部带出来,一起送进去不行吗?你能活下来,麻烦事也解决了,族长也断不会无情到找一个本丸几近破碎的审神者的麻烦!哪怕有少数刀活下来,同样找不到丝毫纰漏,你真当护身符是白给你的吗?!”
“还有,你为何要让他们知道护身符的存在?这可以算得上是你最后的底牌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我决定要信任他们,我答应过的。”雀沉默许久,久到信和其他刀剑都以为她不会回答“我想过,但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我既决定了将他们真正当成自己的刀对待,就要考虑最小牺牲的办法。假若攻不下这座本丸……”雀轻笑出声“不,是绝对攻不下这座本丸吧。但就像你说的,伊藤族长不会为难我一个死了一次的人的。”
“不过虽然如此猜测,但你的话还是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多谢。”
伊藤信看着雀的眼睛,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犹疑。她仿佛是真这么打算的,想去赌刀剑们的忠心,并为之用掉自己的底牌。
她八成是陷进去了。
这并不奇怪,正如伤害会留下痕迹,日复一日的体贴与讨好照样会拨动心弦,更何况他们的床事……肯定是和谐的紧,和谐到所有人都分不太清性与爱的区别,日久生情,不是没道理的。
可这……真的不是恋爱脑吗?
伊藤信不再多言,他知道自己多说无用,左右不过是自己对同类的一丝好心,更何况……他抬眼看见雀的刀剑们对着自己虎视眈眈,他的近侍手都放在了刀柄上,随时准备战斗,怕不是他在抱雀多一小会儿这群刀都能将他活吞咯。信看着他们带着嫉妒不甘的眼神,忽然又觉得……雀没赌错,最起码,她已经成功了一半了。
那群刀们站在这里,冷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慷慨地接受自己的‘死刑’,就是最好的证明。
“那我,拭目以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奇怪。
很奇怪。
雀率领着刀剑潜伏在本丸,里面静悄悄的,看不见半点人影。万叶樱的花瓣随风飘落在地,洋洋洒洒铺了一路。高大的树干上挂着咿呀作响的秋千,羊肠小道旁盛开着不知名的野花,流水环绕着屋房,偶尔从里面跳出一条鲤鱼,溅射出的水珠和鳞片在阳光下反射出五彩的光芒——无论如何,这些场景都不应该出现在一所黑暗本丸里,仿佛下一秒纸门打开,就能看见短刀在屋里嬉戏的场景。
而且,雀无端地觉得这些场景很熟悉。
熟悉得几乎要落下泪来。
她的神情变得恍惚,手心沁出汗液,在旁的刀眼里,雀是太过紧张了。面对预料之外的场景,和马上就要生死相搏的战场,生在和平年代的小姑娘就要直面那些刀光剑影,害怕是极其正常的。一向跳脱的鹤丸不动声色地握住了雀的手,在她看过来的视线里比了个口型。
别怕。
前去侦查的药研归队,冲着众人摇了摇头,他什么也没发现。围在雀周围的刀剑们绷紧了神经,缩小了防护圈。本丸的众人将雀托付给了他们,他们折在这里无所谓,可若是雀出了什么万一,他们万死难择其咎。
“随我去的人必死无疑,人选你们定吧,人选确定下来后到天守阁找我。”
“不去也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没有隐瞒他们。
她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后手也悉数告知,然后将决定权交给了刀剑们。其实也没什么计划,实力差距太大了,哪怕整个本丸全备战也不过是多了几个铁片,所以她要用命搏得一线生机,去赌伊藤族长的善心。她有堪比御守极的护身符,所以可以采取极端的方式豪赌一把。要不要跟着去冒险,决定权在他们。
明明只要下命令就好了。
在这个本丸,哪里还有人不会心甘情愿地为她而死呢。
“我去。”在众刀剑的暗自比较中,药研是第一个出声的“大将需要我,我必须去。”
“你得留下来,药研,你得留下来。”在短刀提笔写上自己名字前,三日月抓住了他的手腕,握得很紧“你是特殊的。”
“你不在了,她会伤心。”
第一把属于自己的刀啊。
这是再怎么装模作样,再怎么欺骗自己,也无法逃脱的事实。药研明白,一期一振明白,三日月明白,本丸的所有人都明白。药研藤四郎,是特殊的存在,他们比不过。平日里可以压在心底,但现在就要上战场,一想到雀归来后独自一人露出寂寥的表情时,他们的心都在绞痛。
他们舍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是因为此,我才要去。”药研苦笑,他顾不得以后,只能看现在“我在,她才会安心。”
安心地把后背托付出来,才不会演变成一个人的战斗。
“而且,我也不放心,万一呢,万一……回不来了怎么办,我得去看着,亲眼看着。”
这是药研头一次在众人面前承认他与雀之间的联系密不可分,要比其他人都有紧密。他违背了雀的意愿,彻彻底底得将自己和她牢牢地绑在了一起,若是以后再出什么差池……不,没有以后了,他马上就要折断在不知名的本丸里了。
三日月看着药研的眼睛,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犹疑。
“好。”
那字轻飘飘的,落不到实处。
想要去的刀剑很多,几乎是全本丸,可真正符合条件、能去的却寥寥无几。其余出阵的人员也很快就定了下来,以忠心护主闻名的巴形薙刀、压切长谷部,破除灾厄的佛刀石切丸,运筹帷幄的莺丸,和福运连绵的物吉贞宗。
是一支能让雀安心的、绝不会出错的队伍。
在将这一支队伍送到雀面前前,众人相互拥别,烛台切拿出了平日里不舍得的食材,为他们做了一顿不算丰盛的午饭。整个本丸就他手艺最好,所以被留下来照顾归来的雀,这是他唯一能为同伴们做的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物吉,给雀带来好运吧。”三日月揉了揉物吉贞宗的头,声音带了一丝哽咽“让她不必、不必经历死亡的痛苦,平安归来。”
那得多疼啊。
就算可以被护身符救回来,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被父母娇生惯养养大的小姑娘,怎么受得了这样的苦楚;他们好不容易盼来的光,犯下了那么多错,如今捧在手心尚嫌不够,怎么能受那样的苦楚。
要保护好她。
那是留守的人对出阵之刀的嘱托,也是他们的决意。
短刀的破空之声让众人再次缩小了防护圈,抬头望去,华丽夸张的裙摆,金色的长发,骨尾扶正了头上的军帽,是乱藤四郎。他不知在这里看了多久,飞出的短刀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他故作可爱得歪了歪头,眼里是显而易见的不屑。
“垃圾。”
“就凭你们,也想毁坏她所期望的乌托邦?”
几乎就是在话音落下的同时,眼睛暗红的藤四郎从四处显现出身型,水蓝色的太刀跟在他们后面,看着弟弟们发动攻击。莺丸冷汗直流,几乎要握不住自己的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大了,实力差距太大了。
莺丸咬牙看向周围的同伴,他们的神情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物吉贞宗的好运没有降临在他们身上,别说要送雀到中心去了,只怕接下来的路都要她一人去走。
短刀的身影翩飞起舞,他们像游戏一般耍弄着入侵者,一刀下去就是个血窟窿,刀刀见血,却不致命。雀身上也多了些微的伤口,可与其他人相比要好上太多,只不过是划破皮的皮外伤。
短刀们似乎对雀格外留情。
攻击的时候会下意识避开对女孩子来说最为重要的脸蛋,有好几次药研都看见对方在攻击雀时暗自转成了刀背,又或者舍弃了本体,用手掌去拍打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最为明显的是几只小老虎,大意之间被雀踩扁了尾巴,委屈地呜咽一声便转头咬其他人。
“你们不走吗?”
象征医者的白大褂被染成了黑色,敌方的药研藤四郎连出阵服都没有穿,他也没加入这场混战,视线落在雀身上的伤痕时微微皱了皱眉。随着疑问发出,藤四郎们让出了一条道路,他们笑意盈盈地看向入侵者,说出的话语却让人不寒而栗。
“对啊,要留人给其他人玩嘛。”
“她说过的,不能只想着自己。”
“我们可是听话的好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玩闹。
在这个本丸的刀眼里,入侵者不过是一个讨趣的游戏。
莺丸和药研紧贴在雀的身旁,明显知道敌人是请君入瓮却还是要前进,落在最后的物吉贞宗被封进了包围圈里,短刀们嘻嘻闹闹得,刀光更加锋利。
“总得留下一个陪我们玩玩嘛。”
别傻乎乎地坐在那里了。
陪我们玩玩嘛。
过去的记忆涌入雀的脑海,连结束的语调都一模一样。一期一振从善如流地后退几步,一个不知明的小玩意飞向雀的侧颊,雀迅速挡住,定睛一看,是一颗草莓味的糖果。
妹妹,吃糖。
一期一振用口型对雀说了这句,眉目弯弯,转头看着弟弟们嬉闹。
雀在往前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遇见了很多人。
和今剑形影不离的岩融用刀身将她挑上天空,今剑在旁边拍掌庆贺,欢呼着“举高高喽”;几把佛刀将净水洒在她的身上,喃喃着经文;不想和任何人混熟的大俱利攻其不备地在她的头上摸了一把,弄乱的头发被山姥切用从自己身上扯下的小被子轻飘飘地盖住;从厨房赶来的烛台切手里捧着热腾腾的饭食,坐在廊下的小狐用发尾扫过她的侧颜;清光和安定冲她比了个wink,满面怒容的大包平问她自己是不是比该死的天下五剑更强,将一切看在眼里的莺丸慢悠悠地举起没有丝毫热气的茶杯,又转头在小本上记录些什么……
她见了好多人,好多人。
随行的刀剑越来越少,眼眶里的泪水越积越多,胸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雀不明白为什么,她现在只知道一件事。
向前跑。
跑到天守阁去。
她到了。
压切长谷部守在楼下,静静地看着她。
“让我进去。”
雀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抱歉,做不到。”长谷部亮出了本体,刀身反射出雀的眼,通红“如果你想进去,便从我的身体上跨过去吧。”
雀与他对视了良久,她扔掉了手上从万屋买来的刀,抽出腰间的软剑,灵力磅礴而出,各处的打斗声静止了一瞬,下一刻便是最后一击。纷杂的脚步声响起,这座本丸的刀剑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天守阁前,对她亮起了刀。
一把没少。
雀的嘴角勾起了笑容。
“那便——来战!”
……
“速度太慢了。”
“注意身侧。”
“重心,你的重心偏了。”
“力道——算了,女孩子力气一向不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血水从额角流下,模糊了视野。雀的身上遍布着伤口,看得人触目惊心,但无一处是致命伤,只是看上去颇为凄惨。但与之相对的,是她极速损耗的灵力。身上没有一处不在疼痛,几尽枯竭的灵力源疯狂的向主人发布着警告,示意她已到达了极限。
她还活着。
这是她存在于此的证明。
雀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眼里是红蒙蒙的一片。软剑有灵,它感受到主人的愉悦,剑身微微颤动着,发出嗡鸣之声。
她享受着一切。
享受着战斗,享受着杀戮,享受着痛楚。
唯有此时,她可以抛开所有,将行动交予本能,将生死交由命运。心头的熟悉感被她抛在了脑后,身旁人的指导也被她忽略了过去,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字——
杀。
让他们发出哀嚎之声,然后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
反正是敌人,不用手下留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是真得想让我们死啊。”
“这是你的愿望吗?”
“是你的愿望的话,我们会满足你的。”
“别怕,死亡与我们来说是恩赐,尤其是你赋予的死亡。”
他们一人一句,交替着在雀耳边说着什么。在软剑袭来的最后一刻,纷纷扔下了本体,微笑着闭上了眼睛。离得近些的,不顾插入身体里的剑身,一步一步地向雀走来,冰冷的手抚摸上她的脸颊,心满意足地笑着。
“终于……再次碰到你了啊。”
“如果可以抱抱你就好了。”
然后,刀身碎裂,化作了星光点点。灵力从刀的断口中飘散出来,争先恐后地涌进雀的身体里,滋润着她的灵力源,扩宽着她的灵脉。一丝丝,一缕缕,一寸寸,它们填满了雀的经脉,彻底融入了进去,雀感到一阵暖意,就像陷入了谁的怀抱一样。
雀醒了,再睁眼时,地上全都是碎裂的铁片。
她走向天守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步。
她松开了手中从不离身的软剑。
两步。
泪水不受控地从眼眶中滑落。
三步。
她的身体开始颤抖。
四步。
她栽倒在地,嗓子眼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喘不上气来,也发不出半点声音。她开始疯狂地拼接着手边能够得到的碎片,想要将它们拼好,却在拿起的一刻又碎裂成了更小的碎片。
拼不回去了。
她也回不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想起来了。
相似的灵力涌入时无意间破除了尘封已久的封印,雀终于想起了这里是何处,她亲手斩断的“敌人”究竟是谁。
是姐姐的本丸。
是她的家。
“虽然没有过妹妹……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兄长了。”
“真乖,来,吃糖,草莓味的哦。”
“嘎哈哈哈哈哈,小朋友也想玩吗!来了,举高高喽!。”
“睡不着的话,来听听经文吧。”
“……哼,不想和你混……啧,不要用像幼崽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盖上白布的话,就不怕黑了,已经把那些东西挡在外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想吃什么?红烧肉?酸菜鱼?宫保鸡丁?啊,还是说想吃甜口的糖醋里脊?”
“喜欢甲油吗?很漂亮的哦!”
“小小的姬君,来摸摸小狐的毛发吧。”
“小孩子才不会说谎!你说,我是不是比天下五剑要好得多!”
“虽然鹤喜欢惊吓,但还是希望你能把惊吓用到对的人身上呢。”
……
无数的记忆涌进脑海,没有比此刻更清晰的了。
“鸟,过来姐姐这里。”
姐、姐。
对了,姐姐、姐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哪?
气力仿佛恢复了少许,雀艰难地立起身来,跌跌撞撞地跑上天守阁,年久失修的木梯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在寂静的本丸里分外明显。这段路,很短,又很长。
雀停在了纸门前,指腹贴着木材的纹理摩挲,不敢进入。
“怎么不进来?”
不是,姐姐的声音?
纸门被狂躁的灵力撕成碎片,房内的景色一览无遗。整齐的被褥,公文散乱地摆放在办公桌上,桌角有着一杯冷茶。三日月宗近偏了偏头,金色的饰品叮铃作响,视线柔和,与寻常本丸里的三日月宗近一般无二,他说:
“鸟,欢迎回家。”
雀的眼前阵阵发黑,她突然想起自己方才斩下的每一把刀剑,都在对她重复着同一句话。
鸟,欢迎回家。
可她陷入自己的世界里,一句也没听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爷爷……我姐姐呢?”喉间涌上一股腥甜,雀看见三日月宗近脸上怔愣的表情,心下一阵恐慌“三日月宗近!我姐姐、在哪?!”
“鸢?她不是……你不知道吗?”
“为什么,我会知道?”
“难道你……”三日月的视线投向了雀的身后,从他的视角里,隐隐能看见地上同伴的残骸,而雀的表情,也几近破碎。
她不记得了。
三日月宗近猛然意识到这个事实。
他们都做了什么?
自意识到鸢彻底离去后,眼前的鸟已变成了他们的全部,他们记得鸢对鸟的挂念与疼爱,她离去前唯一的期望就是妹妹可以幸福地度过自己的人生,这也成了他们现在的执念。而现在……他们都做了什么?
他们竟然让鸟亲手折断了自己。
因为这是他们所理解的“愿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再一次的……
不,还有扭转的余地。
“你姐姐啊,她被我们藏起来了。”三日月宗近逼近眼前的被自己和众人从小疼爱的姑娘,一步步刺激着她“你们人类应该称之为——神隐吧?”
“你永远也见不到她了。”
就是这样。
别为我们心痛,我们罪有应得。
别为你的举止痛苦,我们是伤害你姐姐的罪人。
你是正确的,我们是你的敌人。
别哭了,鸟,别哭了。
“不、不、我——”软剑应主人的召唤飞身前来,灵力脉自雀问起自己姐姐的踪迹时就开始暴动不安,那些来自鸢的、被刀剑们转化成自己所用的、最后又被传入雀体内的灵力忽然不受控制,就仿佛它们还有原主人的意识一般。不同寻常的灵力让软剑有些不知所措,它有些分辨不出面前的究竟是不是自己的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身刺入血肉,动手的竟是三日月宗近。他趁雀愣神之际环抱住了她,然后用刀从背后贯穿了她的身体。雀下意识反击,三日月宗近仿佛一只轻飘飘的鸟儿被击飞在地,刀身抽离,血水从腰间的空洞源源不断的流出,失血过多的眩晕感让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
“帮帮她吧。”
“如果你们还在的话。”
属于三日月的灵力汇入雀的额间,躁动的灵力得到了指示,一瞬间全部爆发出来。
灵力暴动。
庞大的灵力席卷了整个本丸,重伤濒临碎刀的刀剑悠悠转醒,身上的伤痕在快速恢复,映入他们眼帘的,就是以天守阁为中心刮起的灵力飓风。
雀,就在风眼中间。
“大将!”
“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
药研、长谷部、巴形、莺丸、石切丸、物吉,六把刀剑从不同的方向聚集而来,却被无形的屏障拦在外面。就连驻守本丸外的伊腾信都被惊动,飞身前往此地。
“糟糕了啊……她究竟是怎么搞成这副模样的。”
伊腾信喃喃自语着,眼前的情形已超出了所有人的掌控,没有人能想过如此小几率的事件能在此地发生。
无人能真正预测到灵力暴动者会有什么结局,可无人否认的是,能活下来,就已经花费了毕生的运气。
可这是三日月宗近和他的同僚唯一能为小姑娘做的了。只有如此,才能解释她为什么能独自一人消灭这所实力远超过她的本丸,而不引人怀疑。他们不可能将鸟置于危险之中,连一丝一毫的可能性都要掐掉。她随行的刀剑已被他们设下了幻阵,不会看见他们与鸟之间的‘亲昵’之举。所有的证据也会在这场风暴中被毁灭干净,不留下半分。
你们果然还在。
三日月宗近凝视着风眼里的雀,灵力从她的伤口中四溢而出,在她的身边形成一道道虚影——那是他的同僚们。他早该预料到的,鸢离去前设下的阵法,竟让他们变成了类似于人类的存在,所谓的付丧神,竟有了自己的魂魄。虽然只有一丝虚影,但足以震惊世人。
虚影们站在雀的身旁,守护着自己疼爱的姬君。灵力在他们的意念下附着在雀的身上,形成了一层薄膜,护住她的经脉。
“你回来了……你回来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日月的声音有些哽咽,不知是不是他的幻觉,在泪眼婆娑之间,在虚影们环绕之间,在雀的身侧,一个身着巫女服的倩影缓缓出现,将手贴上了雀的脸颊。雀仿佛感应到了什么,在一片混沌中猛然清醒,身侧的虚影一同消散。她跌跌撞撞地跑上前来,捡起三日月宗近的本体藏在怀里。
“你不能死,你还没交代姐姐的下落,你不能死,我不许你死……”
好,不死。
我会替同僚们陪着你,完成你姐姐的心愿。
只要你能幸福,其他都无所谓。
三日月宗近抬起手,想要擦掉雀脸上的泪痕,却无力地垂下,气力丧尽,回归了本体。
灵力风暴逐渐减小,最后归于平静。众人围上前来,只看得见浑身是血的雀,她周身的一切,早已化为了齑粉。
“大将……”
药研不敢碰她,他怕自己轻轻一碰,人就倒了。
“我没事。”雀站起身来,眼里的冰冷更甚以往“此本丸刀剑皆以伏诛,我等就先行告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腾信自是不会多说,甚至还表示需不需要他联系时政派医生过来帮她检查下身体,以免出什么意外情况。许是雀的语气过于强硬,莺丸在雀离去后也对着他低头致歉,才匆匆忙忙地跟着大部队离开。回到本丸后,雀谁也不理,径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天守阁外哗啦啦跪了一片,不知发生何事的短刀战战兢兢地问自己的兄长,是不是他们做了什么错事。
“没事,不干你们的事。”
一期一振没什么多余的心情宽慰弟弟们,只摸了摸他们的头便闭口不言,忧心忡忡地望向雀的房间。出阵的刀剑们更是连出阵服都没脱,别人问什么都闭口不言,只说是自己的过错,弄得有些性急的刀剑差点要把他们绑到刀解室刀解谢罪。
而雀此时却不在天守阁。
她将三日月宗近藏于情趣室内,转头便去了时空转换器旁,鸦怔愣愣地看向远方,连她的到来都没有察觉,不知在想些什么。
“鸦,你……”
“你没事吧?”鸦如大梦惊醒,见雀的一瞬间双眼便有了光亮,他一个健步便来到雀的身旁,抓住她上下打量“……呼,还好,虽然伤口比较多,失血也严重了些,但好歹没什么致命伤。”
“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他是偷偷来的。
即使雀说了她可以帮忙,也找好里理由和借口,可无论如何鸦都不可能让自己在意的姑娘去冒一丝一毫的风险。他趁雀攻打黑暗本丸之际使用了时空转换器,哪怕以后有人察觉雀也能脱罪。鸦本以为雀这次行动有护身符做保,不会出什么事故,哪能想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可是灵力暴动啊。
护身符只能挡住外界的伤害,可来自自身的却……若是雀真出了什么万一,那他该怎么办?
“出什么事了?”
雀鼻头发酸,余光却扫到了已经被使用过的时空转换器,和鸦的近侍略显发红的眼眶。
这样啊,鸦见到自己妹妹了啊。
那么,便不能让他为自己烦心了。
“什么事也没有哦,鸦。”
“我只是,太累了。”
好声好气哄走了念念不舍的鸦,又赶跑了跪在天守阁外的众刀,她现在见不得那些刀剑,一看见他们的脸,就想起了被自己折断的兄长们。
迁怒吗……我果然不是个合格的审神者,无论干什么事情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坐在天守阁内,透过四四方方的窗口望向天空,天色很好,远处落日的余晖将蓝色蒙上了一层金沙,明天又是个好天气。
“鸟,你知道为什么要给你取名叫鸟吗?”
夏日的午后,她依偎在姐姐的腿上,团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使人昏昏欲睡。
“我希望你能冲破这四四方方的天地,度过自由自在的人生。”
“姐姐我啊,怕是做不到了。”
真是可惜。
雀想起那日时政工作人员问自己的假名,几乎没怎么思考,她就脱口而出了那个名字。
千山雀。
她唤千山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暂停了一次寝当番,获得充分休息的雀无比清醒地起了床,她确信自己有足够的理智去心平气和地逼问姐姐的下落,却又在门口打了两个转,她多少有些不愿意面对,那……那是她的亲人啊……
一个亲人把另一个亲人藏起来了,雀颇有些可悲地想,她真的应当问出来姐姐的下落吗?也许这也是姐姐的选择?只是她不愿相信姐姐会抛下她而已……又或者姐姐没有被神隐,只是三日月在骗她,那究竟是为什么要骗她呢?明明是亲人,却不能相信她吗。
雀在门前停下了脚步,蹲了下去,把头埋在膝盖上,一向杀伐果决的她在这一刻像是又变成了在姐姐身边的那只鸟,被那个奇怪的本丸保护着,只要蹲下去,就会有人过来安慰她,抱起她,温柔地轻轻拍着她的背。
但是不会有了,雀清醒而残酷地想,不会有那群人了,她亲手杀了她的亲人们。
于是当她再站起来的时候,就又变回满手鲜血的千山雀,坚定而无甚表情地捏着软剑,推开了那扇门。
然后就看到了带着脚链的三日月,兴趣盎然地翻看能碰到的道具。
雀面无表情地盯着三日月:“不用着急,如果你还是坚持不配合,这些早晚都会用在你身上的。”
三日月本想打趣两句,见此有些恍惚,便也敛了笑,退了退,坐在了那个奇怪椅子上,打量着雀,迟来地感慨了一句:“都长这么大了呀。”
已经长成了比她姐姐还要锋利的存在啊。
雀望着他,没有什么叙旧的心情,单刀直入地开口:“我姐姐呢?”
三日月用轻柔的声音回答她那个两个人都清楚的答案:“被我们神隐了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要神隐她?”雀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最起码在我在的时候,你们相处得很好,不是吗?”
说到后面雀还是忍不住焦躁起来:“而且,你们不是……不是喜欢她的吗!即使有提防,但……但最后不还是……姐姐不是从未伤害过你们吗?哪怕最后真的决裂了,也不至于、不至于——”
他看着她,温柔地笑了起来,表情带着安抚,说的话却完全越发残酷:“暗堕的刀剑,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想做便做了,喜欢一个东西就想把它收藏起来,有什么不对呢?”
“她不是你们的东西!”雀低吼着,红着眼眶靠近了两步,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盯着三日月的双眼:“把她给我放出来!”
三日月望着她,缓缓眨了眨眼:“不可能的,鸟,什么都可以,就是这件事不可能,她说过要永远和我们在一起,那么她就必须遵守对于神明的诺言。”
“咔。”非常短促的碎裂声后是持续地吱嘎声,雀徒手捏碎了三日月的肩胛骨,并且还在收紧掌心,三日月吸了口气,由于情绪激烈,过多的灵力凝在手掌,皮肉被撕裂,饱含灵力的血流下来,与周围涌出的鲜血混在一起。
三日月被撕裂的伤口浸满了雀的血,很快就在灵力的作用下修复起来,他脸上的表情却越发凝重,看着雀的手:“冷静下来!必须包扎一下,你的刀呢?近侍呢?他们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来审问我。”
下一刻,粘满了鲜血的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三日月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雀的手滑腻而冰冷,盯着他的目光就像在看仇敌。
“三日月,”雀慢条斯理地说道,手下慢慢施力,“猜猜看,你会先崩溃,还是会先死呢?”
他住了口,望着她,笑的依然温柔而包容。
然后这张熟悉的,温和的,暗堕的刀剑的脸,慢慢变紫,又慢慢变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猛地松开了手,三日月便剧烈地咳嗽起来,那只滴着血的手抚上了他的脸:“你可不能死啊。”
“哥哥。”
三日月喘息着,瞳孔有些涣散。
鸢,咱们的鸟,长成了不得了的猛禽呢。
这样你也能放心了吧。
雀的限制非常简陋,那个细细的铁链只要他稍稍用力,就会完全断裂开来。
她不愿真的限制他,甚至隐隐盼望着他逃出去,她不想放弃把姐姐救出来,但她也没办法真的伤害他,如果他逃出去,雀在追捕与搜索之中反而更加安心。然而他也不想离开这唯一的亲人,更何况雀的状况还……
冰冷的鞭子破开他的身体与上衣,他不自觉地打着颤,一声不吭他照顾过的小姑娘用她熟悉的方式折辱着他。
他的沉默似乎激怒了小姑娘,雀俯下身,手探向更危险的地方。
他僵硬片刻,但……到底是无所谓的,只要她能好好的,最好还能开心,那么他怎么都是无所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试图折辱这个冥顽不灵的家伙,结果马上都要……他也不反抗,不阻止……
三日月感觉到雀动作顿了顿,然后给了他一巴掌。
雀到底是没有办法继续,他被踹得俯趴在地上,鞭子落在他的背与腿上。
疼痛之下的理智越发难以维持,头脑慢慢混沌起来,似乎产生了幻觉,他看到雀蹲下,捧起了他的脸,示弱一般地叫他。
哥哥,把姐姐还给我好不好。
于是他确定下来,小姑娘又生病了。
他必须要照顾她,他必须要保护她。
于是他回答她,不可能。
在他失去意识前,似乎有一滴温热的水,落在了他的脸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雀又做梦了。
自从寝当番开始,她就一直睡不太好,枕下永远藏着一把匕首,待身边人睡熟时,才能小憩一会儿。而从鸢本丸回来后,明明护身符随身携带着,可却连这一小会儿的时间也成了奢靡,她总是睡不安稳,梦境一个接着一个。
那是她小时候的事,她曾失去的记忆。
越是惦念,越是痛苦,越是痛苦,越是惦念。梦境反反复复,记忆也越来越清晰。
来到鸢的本丸后,总会有关注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大部分时间来自姐姐,小部分来自姐姐的付丧神,明明到此不过几日,只要她出现,那群陌生人们就各个将目光投在她的身上,身边也不会离了人。雀有些不安,抓着鸢的衣角,小声地询问着。
“姐姐,他们怎么都看我……”
“因为你是小孩子呀。”
“去哪、都有人跟着,我……”
鸢的神色忽然变得有些莫名,蹲下身来将鸟抱在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因为鸟生病了,他们担心你。”
我生病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鸟很疑惑,她觉得有什么滴落在她的后颈上,很热,又很凉,所以什么都没问出口。鸢说得也没错,她的确是个让人操心的孩子,手腕上总会出现莫名其妙的伤痕,也不知何时就会跑到树上湖边,再往前一步就能掉了进去。
可鸟一点记忆都没。
有记忆的时候,只能看见自己流血的手腕,另一只手被其他人攥在空中,捏得几乎变形。而她明明不会游泳,又怕高,怎么会在湖边、在树上试探。她总是得喝药,那药苦的离谱,一天接着一天,一碗接着一碗,穿黑色大褂的小哥哥会盯着她喝完,水蓝发的付丧神在喝完后也会给她一颗糖果。奇怪的是,一向纵容她的姐姐,在喝药这件事上一点也不留情面。
糖很甜,衬得药更苦了。
所以她很少吃,或者说,除了吃药以外,她根部不和那群人搭话。小事她自己可以解决,大事找姐姐,反正姐姐总是在她的身边。不过,本丸里也没什么大事。
春日的午后最适合休憩,阳光照在身上使人昏昏欲睡。可春困秋乏这个词语好像完全没和付丧神沾边,一群比她年纪稍大一点的小哥哥们穿着短裤在院子里玩得尽兴。鸟被欢笑声吸引,推开纸门,哒哒哒地跑到了廊上,躲在柱子后面偷看。那群人身上有着奇怪的突起,看上去锋利异常,可他们比她身手好多了,无论怎么嬉闹也不会弄伤自己和他人。不像自己,笨手笨脚的,总是会东碰西撞,受伤了也察觉不到,逼得姐姐在锐利的家具上都裹了布条。
他们好像很喜欢高处。
鸟回忆着,她记得自己刚来时就有几道人影站在屋顶上,现在也是,高大的男子会将小哥哥们扔在空中,飞的很高,也不用接,他们自己就会在下落时找好落脚点,身姿轻盈得仿佛羽毛一般。正想着,一道影子投射在地上,将鸟全部笼罩在了里面。
“举高高喽,举高高喽。”
唉?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低头看去,地面是如此遥不可及。她大口喘着粗气,喉间却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半丝声音都发出不出来。有意识时,所有人都围在她的身边,姐姐一个劲地道歉,而那个将自己抛上空中的人,手臂则是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曲着垂了下来。他身边的银发童影,冷冰冰地看着她们,一言不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闯祸了。
这是鸟昏过去前唯一的想法。
那是鸢和刀剑们爆发的最大一次争吵,说句真心话,刀剑们待鸟不可谓不好,一个生了病的娃娃,他们又非大奸大恶之人,又怎会刻意去为难?甚至好几次,都是他们拦下发病的鸟的。
“她是我的底线,你们不能这样。”
“我不信任你们。”
刀剑们是恨得咬牙切齿,任谁掏心窝子对一个人好,却被这人的家属这般指责,还伤了手都不会善罢甘休。可鸢也有她自己的理由,她实在无法信任一群恶意伤害自己的人,若不是实在没有办法,说什么她都不会将自己疼爱的小妹妹带过来。她傻,恋爱脑,伤了自己是她心甘情愿,是她活该,可谁也不能碰她心尖尖的人。谁敢动她妹妹一下,她能和那人拼命。
“对、不起,对不起……呜……你们别吵架……是我不好……”数日以来的冰封在一声声哭泣和道歉中消融,双方皆是诧异地看着抽噎的孩子,心里满是迷茫。
与她何干呐?她为什么哭啊?
“你喜欢他们吗。”
鸢当着众人的面问着,鸟绞着衣摆,支支吾吾地点头。
“喜、喜欢……他们、对鸟、呜、对鸟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又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鸢颇有些哭笑不得,也没看下面人的神色,将鸟拉入怀里好生安抚,下一秒却因鸟的话愣在了当场。
“药……是他们一直在熬,还有糖……每次都有,小哥哥们玩得时候总会喊我,还有、还有……他们是日本人吧,我和姐姐却一直在吃家乡菜,姐姐你都没有做过饭……你们吵架的时候也没有断……”
“不在意的话,不喜欢的话,不会这样的……”
鸟对他人的情绪很敏感,这是实话。可若是说她能理解,那是假话。就像她不能理解为什么父母也觉得她是个怪物,却还是会在别家小孩骂她的时候出面维护;她也不能理解为何眼前的大哥哥们明明厌恶着姐姐,明明给她的感觉比那群孩子恶意更甚,却会顾及她和姐姐的口味,照顾她们的起居,纵使嘴上讥讽再甚,也未曾越过雷池半分。最起码,她在的时候是这样的。
鸟不懂,可她知道,面前的人比之前遇到的要好,他们不会嘲笑她,不会辱骂她,被连番拒绝后也没有发火。
他们应当是好的。
可吵架是不好的,尤其是为了她。
是她不好,在玩乐中发出无谓的尖叫;是她不对,面对他们的善意时一次又一次地躲在姐姐身后,让姐姐和他们之间产生了间隙;是她无能,没能在姐姐面前好好掩饰自己,姐姐心疼她将她带到这里,还生了一场奇怪的病,至今也不见好转。
全部都是,我的错。
所以不要再吵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鸟的眼神逐渐失了神采,喉间涌现一股腥甜,浑身上下无一不疼。她看见身旁的人慌了手脚,姐姐跌跌撞撞地冲过来,手上附着着光芒。
“鸟,停下,你的身体受不住的!”
停下什么?
该怎么停下?
那是鸟头一次接触到灵力和灵力暴动的概念,等风波过去,所有人身上都挂了彩,鸢昏昏倒地,蓝发的哥哥扶住了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对不起。”
这回是鸢在道歉。
“你不用说的。”
“是我们……不好。”
最后两个字咬的很轻,很轻。
于是,胆怯的姑娘在姐姐的默许和推动下,再一次迈开了脚步。她会主动握住短刀的手,会软软糯糯地说自己喜欢吃草莓味的糖果,会在早起时当着众人面前打瞌睡,也会心甘情愿地喝药。鸟也很忙,她被众人们轮番教导着学习知识,补上休学落下的课程,学习如何控制灵力,修炼武艺,诵读佛经。她的时间被安排得满满当当,每一分每一秒都被各种各样的事情填满,每一刻都会有人来找她或是学习或是玩耍,或是筹备宴会。鸟就像个小陀螺一般,转个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没有空闲的时间。
他们也不会让她有空闲的时间。
渐渐的,世界明亮了起来,桌角的软布被解下清洗,却忘了缠上去,也没人在意提醒。鸟不会再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湖边树下,匕首是她的玩物,手指飞舞间刀光闪烁,没留下半点伤痕。高处不再是她的噩梦,每一次和岩融的玩耍中,她笑得最是畅快。鸢脸上的笑容越发明媚,她褪下最为便利的裤装,穿上漂亮但有些繁琐的衣裙。刀剑们身上的煞气逐渐被消磨,突出的骨刺也变得若隐若现,万年樱绽放的花朵一天比一天娇艳,一切都在变化着。
明明是美好的模样。
故事的最后,却是火光肆虐,鸢脚下的法阵亮着光芒,叫她跑。
跑,别回头。
鸟的身体在颤抖,她想留下,身体却怎么也不听使唤。进丛林中的最后一刻,她终于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扭头看去,只看见鸢流下一行血泪,神态疯癫,嘴里念叨着什么。
“……恨……我恨……”
然后,被光芒吞噬。
故事还在继续,只是再和鸢无关,和鸟……也本应再无关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从昏睡中醒来,入目是刺眼的白光,周身竟是白色,唯一的亮色是床边的青衣男子,看上去岁数不大,眉眼间尽显温润之色。一举一动间,却不知为何让人感觉到了岁月的沉淀。
“你姐姐死了,记得吗?”
“什么?”女孩面带迷茫之色,呆愣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她不是在日本留学吗?怎么会突然……”
“车祸,当场死亡,你很幸运,被她挡了一下,现在没什么事了。”
青衣男子慢条斯理地说着,手上削着苹果,一根完整的果皮掉在垃圾桶里,他将切好的果肉摆在盘里,抽出一张纸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手指。那手指纤长有力,一看就知道是精心保养过的。他起身离去,开门前却停顿了一下。
“你很聪明,或者说……没心没肺?”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叔……哥、嗯——先生。”
男子笑出声来,拉下了把手。
“没事,你还活着,我真的很高兴。”
“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外,是来回踌躇的父母,看见门内的人出来,焦急地想要上前看顾自己的孩子。
“她需要被更好地照顾。”
父亲看上去一脸想打人的模样,母亲犹豫了一下,拉住了暴怒的丈夫。
“我明白,族长。”
原来他就是千山族的族长吗。
啊啊,姐姐之前和那些人聊天曾提起来过的……
唉,那些人……是谁?
同学吗……?
往后的日子平淡如水,她和正常人一样吃饭、睡觉、打闹,父母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欣慰,她听见父母和同事聊天说她长大了。
“许是小时候不太懂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孩子嘛,吸引大人注意力什么的,她小时候我们确实工作忙。”
呵,正常。
她不想参与到大人之间的攀谈中,盯着一个地方发呆,那个小东西张牙舞爪的攀在一个贵妇人身上,笑得猖狂。与妇人交谈的小道注意到了她的视线,回头冲她微微一笑,身后的影子高涨数尺,露出獠牙。
小孩,别多管闲事。
她若无其事地扭头,隔了不久便在学校里听说最近有一起重大交通事故,死去的妇人身上有着不明的黑痕,疑似受虐后留下的痕迹。妇人的家人却说最近这人神神叨叨,声称自己能看见鬼魂。同学们笑那妇人得了精神病,回过头问她。
“你不也能看见脏东西嘛,小心点啊最近!”
她笑笑不做回答,也无需回答。手指在桌下微微一转,那人就摔了个狗吃屎。
“你也一样啊,朋友。”
回到家里,父母问她在学校近况如何,她也只是笑着。
“我很好呀,大家都相处得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很好,我没事。
她一遍遍重复着,告诉着自己。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小学毕业那年,千山族族长便来了,说要接她回族内。
“我放你妈的狗屁!”父亲神色激动“什么年代了,还族里族外的,我他妈第一次见你你就把她舅家姑娘带走了,第二次出现那姑娘带着我闺女就出了车祸,连个尸体都没留下!第三次他妈直接在她舅家葬礼上!一家子全死了!滚!离我闺女远点!”
“不带走,她会死。”
这下连母亲也冷了脸,径直将他轰了出去。
不过几个月的光景,她突发高烧,药石无医。慌不择路的父母这才想到族长说的话,跪着求到了族长面前。
“可以,我带她走,她得改姓。”
“改!只要我姑娘活下来,我改都行!”
她清醒后已身处深山,这里一切都和外界不同,族长端着药进来,让她给自己起个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出来。
“既然如此,便只唤你千山了。”族长坐在竹椅上,搅拌着药汁“从今往后,我是你义父,待你父母西去,你便自己去将名字改了,只唤我为父亲。”
“正式介绍一下,我是千山族的族长,千山暮,我的女儿。”
千山暮从前没想过把她接过来的。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鸢在阵法上的天赋有多高,所以他从未想过被鸢封印后这孩子居然还能使用灵力。又或许只是鸢死后这些年力量消散,封印松动了。但即使如此也不能小觑,千山暮想起鸢还在时坚持把她接走,说这孩子天赋很高,应该趁不记事时将她接来,只可惜那时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迹象。
千山族的规定,只有有灵力的人才配姓千山,两代人都没出,便是外门。
“所以舅舅他也……?”
“很少,几乎没有,但确实有。”
“那我妈妈…?”
“没有,所以她不能姓千山。你舅舅力量太小了,也看不见那些东西,你母亲也不会知道。”暮抚摸着千山的头“你要记住,你父母是爱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千山从不怀疑父母爱她。
千山暮没那么心狠,他跟父母承诺学照上,平日也可以回家,不过寒暑假要到族内,此外先留一级,休学一年。不过他也耍了个心眼,她当初发烧是因为灵力不稳,根本没他说的那么严重。实际上父母求过来的时候已经比最开始好很多了,不过是关心则乱。
可父母不是只爱她。
如若她不是父母的女儿,他们不会爱她,只会和其他人一样觉得她是个满口胡话的神经病,是个怪物。
她终归不属于那里。
可她好像也不属于这里。
族群生活在灵力较为丰沛的山里,这里的孩子们从小受到的教育和外界区别太大,即使千山暮给她找了专门的师傅,空闲时间也会对她多加指点,她依旧跟的很吃力。她拉下了太多的课程。
“哈,我以为是个什么厉害玩意儿呢!就这?”
“族长怎么带了个废物点心回来?她真的会用灵力吗?”
族里的孩子比外面的大胆,他们不局限于指指点点地恶心人,而是直接上手。每每回到暮的家里,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暮拿了药酒给她揉搓,一个字也没问。向师傅们隐晦地提起,却看见家长们淡然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族里孩子比试而已,谁小时候不是这么过来的?”
怨我吗?
有一天出门,千山暮突然冷不丁地来那么一句。千山摇了摇头,她连父母都未曾怨过,又怎会怨自己的恩人。她只怨自己,弱小无能,不招人喜欢。在外面也是,在这里也是。
“你师傅常带你进山,多学学动物们怎么捕猎吧,它们是最好的老师。”
“我相信——你并不是第一次接触这些了。”
要盯死一个猎物,观察,隐蔽,追踪,一跃而起,然后一击毙命。
于是在下一场“比试”到来之时,千山牢牢盯死了领头人,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冲上前去,不顾其他人落在身上的拳脚,把他的头狠命地砸在了地板上,甚至在旁人拉开她之时,从他的脸上咬下一块肉来。
“说法,你们想要什么说法?我家女儿也断了三根肋骨,你家小子除了毁了容有什么大碍吗?”
“一群人打一个都能被伤成这样,只能说你儿子训练太少。”
愤怒的家长找上门来,一向对族人和蔼可亲的千山暮冷了脸,侧身让他们看见躺在床上包得像个木乃伊似的千山。家长自知理亏,碰了一鼻子灰走了。千山暮头一回露出真情实意的笑意,拉起千山的手输送着灵力,滋养着她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做得很好。”
这仿佛是一个开端。
千山如同开了窍一样,在课程上进展神速,一跃成为了族内最强的新一代。力量在她的体内流淌,甚至从未遇到过像旁人一样的阻碍,任谁来了都得赞上一句天赋惊人。短短两年时间,千山在族内便可称得上横行霸道,从一开始的一群人追着她打到了后来她追着一群人打,家长们怒不可遏,差点将千山暮的房门敲烂。
“您不能因为她是您的养女就偏袒她!”
“看看她把我们孩子都打成什么样了!”
“族里孩子比试而已,谁小时候不是这么过来的?”千山暮品着茶香,全然不将他们放在眼里“先前我不是也没管过嘛。”
“那不一样——”
“有何不同?哦,只是挨打的人换了嘛,你们倒也不害臊,家里孩子修行十余年,竟比不上一个刚入门的,还有脸到我家里来闹?”千山暮重重将茶杯磕到桌上,面如寒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到底在想什么,都活腻了是吧!”
“千山族长之位向来能者居之,想要,你们得有命来拿!”
恐怖的威压让所有人都痛苦地瘫软在地,众人这才忆起面前的‘年轻人’实则是他们的祖辈,是这世上最为顶尖的灵力者,带着千山创下一个又一个的辉煌。若不是前些年的大变故,让颇有天赋的年轻人伤得伤,死得死,老一辈人避世隐居不出,他们连本家的门槛都够不上。千山暮虽也忙碌,重心却不在族内,族内事务过问得越来越少,这才让他们起了不该起的心思,全然忘记这位族长从来不是什么好相与的性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切都落在千山的眼里。
离去之时,有人将视线落在她的身上,眼神闪烁不知想些什么。
“小孩子之间的打闹,大人就别凑这个热闹了,多让他们自己练练。”
那人瞬间移开视线,畏畏缩缩地走了。自此,一群口无遮拦的孩子看见千山就绕道走,生怕又说错什么话或碍了她的眼遭来一顿打,这回可没人替他们出头了。也不是没几个刺头,打上几顿全老实了。
“你是现在族内最有天分的孩子,又是我的养女,于公于私,都不会亏了你的。”
千山一言不发,她不知说什么好,随意应付几句就离开了。她也不喜欢这里,虽然这里比外面稍微好些,有人惹她生气时不用畏手畏脚地忍着,生怕把对方打坏,也有长辈为她出头,可她依旧不喜欢这里。况且,千山总觉得千山暮在筹划着什么。
千山一族本是最为精通阵法的一族,可不知为何突然有一天千山暮将族内关于阵法的一切都封存了起来,旁人问起就含糊其辞地说发现了问题需要改进。好在新生的孩子对背记深恶痛绝,只觉得拳脚功夫最为实用,看不起老祖宗传下的阵法,又或许真像千山暮酒醉后说得,新生代一个比一个差,学也学不会,反倒容易走火入魔,行了岔道。
千山暮也不让千山学,即使她是他口中颇有天赋的孩子,是他的养女。
但实际上她是懂得的,只是先前不知道那个叫做阵法。
泛黄的纸张上记录着繁琐的符号,是个通讯阵。千山曾无数次无意识地画着,透过阵法看去,却是黑乎乎的一片,听也听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叶障目。
后来被千山暮发现,将那张泛黄的纸拿走,头一次对她动了真火,罚她跪了祠堂,上面的墓碑上,刻着姐姐的名字,理由是她学了不该学的东西。
“你不能学,千山,你不能学。”
可那阵法被刻在了心上,如同执念一般,怎么也忘不掉。千山总是隐隐约约觉得,如果把这忘了,她便与姐姐再没了联系。只不过她再没注入过灵力进去,每每画出,就只是坐在那里看着阵法发愣。那时她已近成年,记忆零零碎碎,但该懂得也懂了不少。无论如何,千山暮都帮过她许多,她不能再给他添麻烦。
只是心底的归属感越来越弱。
千山不属于毫无灵力的父母,不属于敌视或惧怕她的族群,她应当属于姐姐为她开辟出来的那一方小小天地,那里生活得最是自然。所以待她在族内学无可学的时候,她义无反顾地去了日本,当了审神者。
“你果然还是记得。”
千山暮的语气里尽是沧桑,千山不知如何作答,她确实记得。当初从‘车祸’中醒来,千山就敏锐地察觉到族长那波澜不惊的语调中暗藏着危险,开口就是一问三不知,然后一直藏到现在。阵法是姐姐教过的,她一醒来就偷偷画了出来,生怕自己忘记。拳脚功夫是跟哥哥们学的,她有天赋有基础,才会进步得如此之快。
可要说她撒谎,却也不是。
千山确实不记得了,她的记忆里缺失了很大一块。她记不清在本丸的经历,记不清哥哥们的面容,也记不清最后究竟发生了何事,只记得那处应当是世界上最为温暖的地方,安心得令人想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她要回去,回去查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她至始至终都不会相信千山暮说得姐姐死了,那群大人们心黑手黑,定是上面有什么事,才会让他们放弃了姐姐。找到姐姐后,定要第一时间道歉,为她的谎言,为她当初自私得否认了他们的曾经,
“你知不知道去那里会死。”
“知道,可我想去。”
怎会不知道,无论如何,那里可都是战场,而她申请的,可是战斗型审神者。
“好,你硬气,去了就别回来!”
亲生父母的态度跟千山暮倒是截然不同,他们觉得审神者就是个公务员,稳定钱多事少,还有优质的异性,闺女一去就是小领导。虽然前期会艰苦些,但再也没比这个还好的工作了。
“缺什么和家里说,别吝啬钱财,能用钱解决的都是小事,别在这上面计较。”
“最重要的是,你要和同事们处好关系,别和小时候一样,行为怪异得惹人嫌。”
我没有。
可解释又有什么用,他们听不懂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算了,左右自己也快走了,也不一定什么时候能回来,也不一定回得来,父母年纪大了,随他们说去吧。
雀从回忆中醒来,一脸的怅然若失。源氏兄弟睡在一旁,浑身赤裸,身上遍布着欢爱的痕迹。膝丸的蛇尾还没收回去蛇尖小心翼翼地搭在雀的腿上,腹部的雌穴红肿外翻着,一副被疼爱狠的模样。
“还早着呢,怎么不多睡会。”髭切悉悉索索地爬了起来,靠着雀的背泛着迷糊。
“睡不着。”
暖玉在怀,雀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又正直心浮气躁之际,手上多用了两分力气。
“嘶——”髭切轻呼出声,环着雀的小臂撒娇“那就多疼疼我吧,昨晚你尽是疼爱膝丸了,我也会嫉妒的啊。”
“主应该不会让我变成恶鬼的对吧?”
倒是没错。
比起髭切,她更喜欢膝丸那口更加敏感的花穴,手指伸进去时虽然会被绞尽得不得动弹,但只要稍稍动动指节就能让兄弟两人受到莫大的刺激。若是挺身而入,一插到底,髭切和膝丸的表情更是难耐,尤其是髭切,眼角总是会沁出泪来,腿间的淫水掠过花瓣打在地上。戳弄到底时,髭切甚至会用花穴撞击着桌角,或是将其紧贴在膝丸的蛇尾上来回摩擦,兄弟二人皆高抬着臀部,喷出一股股阴精。
而若是去玩弄髭切,许是兄弟二人已经习惯了,反应就没这般大过,失了一番趣味。每每将他们玩弄到失神、在身下辗转求饶高潮不断的时候,心里就会涌出莫大的满足感。雀忽然明白了为何那群人会对调教刀剑如此乐此不疲,而她好像也正在将面对敌人的施虐心转到刀剑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多高潮几次,再多娇叫几次,再多求饶几次。
性爱是罂粟,是毒品,一旦沾染成瘾,便再也戒不掉。
只不过髭切说得对,她可不能厚此薄彼。膝丸被身上的情欲磨得醒来,将二人圈在蛇尾里,可怜巴巴地瞅着雀,希望能分得一丝注视。雀眼睛轱辘一转,抱起髭切,让他的臀部贴在了膝丸绽放的女花上。髭切穴里含着按摩棒,娇嫩的子宫口一次又一次地被捶打撞击,臀肉撞着膝丸的女穴,自己的穴口也被拍得汁水横流,双手本想扶在膝丸的身上接力,却不料抓住了他的阳具,两人皆是一声闷哼,精囊收缩,稀薄的精水射了满身,溅到了脸上。
门口的木板发出吱呀的响声,不知是谁在门外偷听。
“膝丸,去看看。”
雀使唤着膝丸,身下的动作却一点没停。她一开始就察觉到了门外人的存在,却不想见他,想来按这人的性子也会知情而退。
于是三日月就看见了赤裸着上身、幻化出蛇尾的膝丸,脸上挂着乳白色的精水,两根阳具半硬,在空中随着动作上下晃动,女穴上的鳞片也未曾闭合,穴肉红肿外翻,一张一合地吞吐着。身后髭切整个人都挂在雀身上,四肢环抱住雀的脖颈腰身,冲他勾唇一笑,叫得更加妩媚动人。
他们在示威。
日子逐渐平和,一些不算安分的刀剑起了独占的心思,也不求雀不会放下其他,只希望她能多看自己几眼。夜晚的声音,身上的爱痕,被玩得红肿不堪的私处,从原来的耻辱变成了他们耀武扬威的勋章。
三日月原是不愿来的,也不想独占雀。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最近雀在躲他。不,也不算躲吧,只是多了几分公事公办的态度,让本就为数不多的亲昵散了个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这样。
请不要这样。
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心口传来一阵阵绞痛,三日月捂着胸口,衣服被抓出褶皱。他想不清楚,也问不出口。雀甚至已经好久没碰过他了,旁人非寝当番的时候去她寝室,即使不做也能被稍稍抚慰一下,而换成他却只看见雀苦恼的面容,凄凄切切地看着未处理完的文书。那意思明显得很,天大地大,工作最大。可要说冷落,除了这事,他的待遇又何其他人一模一样,挑不出丝毫差错。
是他没其他人叫的好听吗?还是没让她尽兴?
三日月听着髭切的娇喘和讨饶,那是没经过仔细调教的他发不出的妩媚,说不出口的淫辞浪语。一旁的膝丸没兄长般大方,却也挺着腰身,用蛇尾拍打着地面,满脸的不悦。他难受得紧,迫切地希望雀能好好疼爱他一番,哪怕只是拿个小玩具打发了他,只要在她身边,都是极好的。
三日月几乎是夺门而出,到了楼梯口却怎么也下不去。他听着屋里的声音,身子变得滚烫。手伸入衣襟,脑海里想象着雀的面庞,就好像现在在她身下承欢的是他一般。烙印在会阴处的淫纹发出强烈的光芒,隐在层层衣物下仍能透出光亮,在黑夜中十分显眼,昭示着主人现在究竟有多么淫荡不堪。
浓厚的精液喷在手心,弄湿了衣摆,弄脏了地板。三日月俯下身子,高抬着臀部,用舌尖一点点清理着地面,把自己的精液舔舐干净——这曾是雀最喜欢看他做的,若是在此时闯入他刚刚高潮的后穴,他会立刻瘫软在地,用乳尖去蹭粗糙坚硬的地板,将按摩棒吃进身体的最深处,然后淅淅沥沥地射出尿来。
三日月在门外枯坐到天明,房里的声音响了多久,他就在外面听了多久。精水从浓稠变得稀薄,指甲里沾上了血丝,心里的空洞却越来越大。同僚们频频发来关切的问候,髭切软绵绵的话语里充满了挑衅。
“嫉妒可是会变成恶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笑,他有什么资格嫉妒。
三日月恍惚了数日,忽而有一日被雀拉进了房中,用热毛巾盖上了他的眼睛。
“我困了,陪我睡觉。”
待身边的少女睡熟,他拨开脸上的毛巾,起身看着她熟睡的脸庞。她脸上的绒毛清晰可见,带着剥茧的手牵住他的,面容平和。三日月小心翼翼地隔空环抱住女孩,用唇描绘着她的眉毛、眼睛、双颊,然后终于忍耐不住的轻轻碰触了她的唇角。心中的空洞在这一天一下子被填满,柔软得不可思议。
若是时光能停留在这一刻,那该多好。
神啊,请让时间走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三日月从未如此虔诚地向神明祈求着,若能真得合他心意,想必付出什么他都愿意。
而在他最终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放松了这几天一直紧绷的神经,沉沉睡去后,雀猛然睁开了眼睛。
她从来没有睡着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雀这些天并不好过。
时间平淡地流逝着,由于寝当番的存在,她怕本丸的人发现她晚上的行踪,所以不再晚上去寻找猎物,满足自己的施虐欲,只是越来越多的带本丸的刀们去战场历练,但战斗和虐杀到底不一样,施虐欲积攒着,她握刀的手渐渐开始颤抖。
而被关起来的三日月像是被她遗忘了,只有她自己知道,无数个时刻,她站在阴影里,只有靠使劲掐自己手臂的疼痛,才能让自己维持理智,不要去暴虐地对待这个把姐姐藏起来的人,她很可能会失手杀了他。
后来只是掐自己也已经阻止不了她了,所以她颤抖地抽出了刀,在自己身上划下了时隔这么多年的又一道伤口。
无论寝当番的人怎么磨,她都不再脱下上衣,也许会因为这个又产生嫌隙吧,但她已经顾不得了,夜夜寝当番的她根本得不到休息,头偶尔会痛起来,让她什么都无法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