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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被发现的药研,宣誓效忠)(1 / 2)

('作者:熊猫

大俱利之后雀度过了平静的下午与晚上。

事实上她觉得已经没有什么其他发现能让她慌了。

……然而这并不值得她骄傲与快乐。

唉,雀觉得自己过于难了。

但无论如何,吃饭的时光还是很快乐的,雀吃着烛台切特意为她做的早餐,愉快地看着下面坐着的付丧神们。

一个两个三个……等等,是不是少了一个?

突然有点慌的雀开始细数饭厅里寥寥的几个人,三日月、清光、长谷部、烛台切……一、一期?

一期去哪里了?!

想到被自己金屋藏娇的药研,雀此刻完全慌了起来。

但越是慌越要稳,所以她镇定地起身,在其他人投来疑问的目光时,无比自然地表达了要去方便一下的愿望。

人有三急嘛,付丧神们表示可以理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镇定是表面的,她的内心其实慌得很。

所以在她不急不忙地走出饭厅之后,就冲着天守阁拔足狂奔。

千万不要被发现啊!

雀边狂奔边深吸气,准备迎接惨烈的现实。然而即使是做了心理准备,在她猛地推开道具室的门看到里面情况的时候还是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药研抱着自己的本体,手足无措地看着跪倒在地的一期,一期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红透的耳尖与颤抖的身体显然很不妙——不是被她气的想干掉她,就是发情了……

在他弟弟面前……

门被打开时砰地一声显然里面的两个人都听见了,药研抬头向她投来困惑的眼神,雀还没来得及安抚他,就被猛地抽出本体的一期吓了一跳。

听到刀出鞘的声音药研下意识也抽出了本体,下一刻却迷茫了起来——他要和谁打?一边是自己的兄长,一边是给予自己生的意义的人,他要与谁为敌?他又能与谁为敌?

雀没有什么顾虑,干脆利落地抽出了腰间的软剑,准备先制服一期再和他解释。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却出乎两人意料。

一期抽出本体之后,没有攻击任何人,而是反手用它划开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他抬起脸,带着温柔地微笑,冲着被震惊到不知所措的雀开了口:“贱狗一期一振,求主人赐罚。”

没有受到预想中的攻击,雀更慌了。

这些天在本丸里雀也了解了很多情况,像是两把山姥切的遭遇,像是长谷部发情的周期,像是……一期一振即使是被发情逼到绝望的时候,也绝对不会用贱称称呼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皇家御物的尊严。

……可笑的尊严。

一期一振绝望地望着那个立在门前的人,只期望听话的自己能让她放过药研。

如果这是她把药研带回来的原因,如果是因为他还不够听话,所以再次牵连了自己的弟弟们,那么他愿意放弃那可笑的尊严,跪下来,匍匐下来,乞求怜悯。

做她,做他们,脚下的狗。

雀压下因为觉得自己搞砸了事情而起的恐慌,强作镇定地开口:“药研你先出去。”

她猜一期的崩溃一般是因为见到了药研,一半是因为发情脑子糊涂,所以她要先解决这两件事,再和他好好解释。

药研也明白自己的存在对事情解决没有任何用处甚至还有反作用,所以他沉默地走了出去,闭上耳朵,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

但是假装没有,就真的万事大吉了吗?

药研站在门外,望着自己手中的本体,脑海里回荡着兄长的那一句话。

来到这个本丸后所有的可疑之处慢慢浮现,药研不禁开始迟疑,那个人,真的是可信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她解释了,但很显然并没有完全袒露,她隐藏起来的究竟是什么呢?藏起来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会不会……自己完全就被骗了呢?

药研皱着眉,陷入了不断地怀疑之中。

直到半小时后,面前门被拉开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他抬头,撞上了雀的眸子。

然后所有的疑问,在那一瞬间她眼中所含情绪的冲击之下,都显得不重要了。

那是怎样一种眼神呢?疲倦?悲伤?似乎都不能完全概括,那更像是一种混合了很多情绪的……痛苦?对,就是痛苦。

也就是这种痛苦,让药研本已动摇的心再次坚定起来。

拥有这样眼神的人,绝不会是他想的那种人!

雀对药研勉强地笑了笑:“我知道你应该有很多问题要问,但是可以等等吗?我需要先安抚本丸里的刀。”

“不,我只有一个问题要问,”药研摇头,望着她的眸子沉稳而坚定,“我是你的刀吗?”

雀愣了愣,下意识地回道:“当然,但……”

“这就够了,”药研看着她,认真地道,“我是你的刀,这就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睁大了双眸,怔怔地看了药研一会儿,忽然转过身去,抬起衣袖挡住了眼睛,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好。”

这就够了。

小剧场:

据说,一期是这么发现药研的。

一期:趁着审神者吃饭赶紧解决自己发情的问题吧。

药研:哎外面好像有人听脚步声不像是雀赶紧变成本体躲起来吧哎呀来不及了就这样吧。

一期:咦这里怎么有把刀而且还有点像我弟弟……

哎呦卧槽这不就是我弟弟吗!

嗯,就是这么发现的~ ̄△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18章

药研的事情不能再隐瞒了。

经历过一期的事情后,雀愈发清晰地认识到这个事实。在现在这个阶段,对他们有所隐瞒,尤其是短刀的事情,无疑是在自讨苦吃。眼下若是想让药研留在这里,光是告诉一期还不够,必须要让大家都知道,以免以后又出来什么幺蛾子。

另雀感到惊奇的是,大广间的众人只是抬起头看了看站在她身边的药研,表示自己知道这件事情以外,并没有过多的意思。

难道是自己多心了?

雀颇感头痛,尤其是意识到长谷部烛台切这两位明明刷出好感度的付丧神有意识无意识地试探她话中真假的时候,得亏药研早就晕过去了,不然估计自己夜间出去的事情早就穿帮了。上任前她以为这是战争片,上任后她觉得是谍战片,现在她觉得这个本丸正儿八经是个宫斗片,而她就是那个可怜兮兮被架空权利夹在中间甚至还要提防自己人身安全到处刷好感度的苦逼傀儡皇帝!说出去都没人信的好伐!哪家审神者能有她这么好的“运气”!

头痛归头痛,该做的事情一样也不能拉下。雀用近乎一天的时间,带着药研走进各个部屋,挨个给没有到大广间的付丧神们介绍新成员,同时也在付丧神们允许的范围内,让药研仔细检查了他们的身体状况以及伤口愈合情况,统计出缺乏的药材……

“等等药研”雀的眉头紧锁“缺的东西有这么多吗?”

“大部分都是些消炎、止血一类的东西,还有绷带。他们身上的外伤太多,也该庆幸现在天气不算很热,不然缺的会更多”药研的表情也十分严肃,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情况依旧超出了他的预估“很多人连旧伤都没有处理好,虽是些中伤,可需要用的东西也并不少,伊藤族送来的还是少了些。”

“药研,你挑一些最紧要的来。其他的……能不要就不要”

“可这些都是急需的,我已经很精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对着药研不解的目光,雀觉得自己头更疼了。

“我明白,只是现在确实没有多余钱财去置办这些了,伊藤族给的东西堪堪够修好房子的,分明是大家,出手真抠。”嘴上埋怨至此,心里却是明白,伊藤族那边若不是还维持着几分所谓的大家风范,连这些许的材料都不会给,她还没这么大脸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威胁到伊藤族的家主,不过是他依旧还抱有挖墙脚的希望而已,可惜,要让他失望了“我在家族修行时识得一些止血消炎的草药,可以先去其他地方找找,本丸里的事情就拜托你了,不要掉以轻心,这里的刀可都不是什么善茬,当然,或许只对于我来说。”

“大将!您难道要一个人去吗!好歹也……”

“没事的,我心里有数”雀起身离开,途中轻轻拍了拍药研的肩膀,以示安慰,语气也变得轻快起来“话说你自己有什么想买的吗?我可以给你带回来哦?”

“有那个钱的话,您倒不如去买点药回来,还废那个找草药的心做什么。”

雀曾不止一次地听前辈们说过,药研藤四郎是短刀身、太刀心,像现在这样貌似赌气地扭过头去,脸颊还微微鼓起的模样倒是听所未闻,不由自主地伸出食指戳了上去。

“那不一样”

“哪里会不一样,您到底是怎么想的!”

“因为,你是我的刀”药研的眼睛是很好看的紫色,与长谷部的不同,如果用水来比喻,长谷部的湖面波澜不惊,而药研更加地深邃“我万万不可能委屈了你。”

“对于他们,我已仁义尽致,找到最好,找不到就算,又死不了。”

“我一点都不觉得您独身一人出去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这太危险,不管对于您,还是对于这个本丸来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才需要你留下来,帮我看着,不要让他们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雀轻笑出声“况且……暗箭难防,审神者的工作可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

“……您应该尝试一下。”

“或许吧,但不是现在”雀无谓地耸肩,向外走去“你可以随便找一间房间作为你的寝室,我听说别的本丸有医务室,想要的话你也可以再找一间。东西要是一个人收拾不完就等我回来,多一个人会好一点。长谷部烛台切还有一期一振或许能帮忙,但最好不要依赖他们,有些东西自己藏好。”

“大将!”

“药研,除了你,我谁都不信”阳光收敛在地平线里,还未安灯的走廊漆黑一片,吞掉了她半边的身体“我,谁都不信。我更希望,你能永远是我的刀。”

“……恩”

喉间挤出的声音带着少年常有的清冽,不堪重负的纸张发出撕拉的声响,两人都仿佛未曾听闻一般,继续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

他们也没有注意到,窗外的树上,一闪而过的白色身影。

“啊!!!!!!!!”

一声惊恐的惨叫划破寂静的夜晚。

“大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

机动值最高的药研和当天的近侍长谷部第一时间赶到了雀的部屋,在看见黑影的一刹那下意识地就拔刀防守,但这黑影灵活的紧,脚尖轻点刀身,腰部一转便死死扒在了长谷部的背后,差点勒的长谷部喘不过气来。

“蛇、蛇、有蛇!”

听着是雀的声音,长谷部顿时放松了神经,手弯到背后顺势往上抬了抬雀的身子,不让她掉下来,药研则眉头紧皱,持着本体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猛地掀开了凌乱不堪的被子:

——里面是五六条、缓慢爬行的蛇。

这是雀第一次近乎强制性地召集了所有人。

“……三日月呢”

“他不愿意过来。”

“我知道了”雀坐在主席上,睁开双眼,嘴角挂着一抹冷笑“不在最好,省的等下有人拿他当救兵。”

药研的喉头滚动了两下,终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细微地动作并没有逃过雀的眼,她心下稍安,庆幸当初自己没有看走眼,若是药研胆敢在这件事上劝说一句,她定然会将药研视作路人一般,不敌视,也不亲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三日月,还有谁没来吗?”雀环视众人,有不少人今日才算得上初见,满满的陌生脸庞,有不少人伤还没好全,隐约可见身上的绷带,以及点点红痕,说到底,真正接受过雀的治疗的,也只有先前发情的、和主动来找她的人罢了。至于其他人,她又何必舔着脸上门,求他们给她治疗?

“也罢,我不关心这个,我只关心——在我床上放蛇的那位来了没有。”

雀的眼里波澜不惊,不喜不悲,唯有熟悉她的人方能知道,这已经是她花了最大气力才保持的平静,只待一个发泄口。

雀环视四周,有愤怒者若长谷部、烛台切,看似不在意却频频瞧她的若加州清光,平静者若一期一振,更多的是漠不关心、满不在乎的人。

哦,还有两个明显是在看热闹的白团子,准确地说,只有一个。

“哈哈哈哈哈,吓到了吗吓到了吗”白发金眸的付丧神一脸的无所谓,笑容满面地回答“是鹤哟,鹤在树上听到了一些有趣的话题,为了不辜负您的信任,鹤给您准备了见面礼,喜欢吗?”

那个女孩不是任人拿捏的性子,你小心点。

没关系没关系,不是还有那个约定吗,能有多大点事。

总之,注意分寸,她现在对我们有用。

嗨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啪、啪”突兀地掌声响起,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只见主位上的雀以一副“真是精彩”的表情愉悦地鼓着掌,慵懒地倚靠在椅座上,眼里充满了戏谑,宛若……永远胜券在握的掌权者。

“鹤先生的勇气可真真是让我佩服,我还以为要学学福尔摩斯破破案呢,到是省了我不少事。”

“哦?难不成你能惊吓到我吗?鹤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吓到的。”

“嘛,这个啊”眼里的笑意加深,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靠的更加舒服“你都还没试,怎么知道会不会被吓到呢?”

“哦呀,比起您说的惊吓,我更对鹤丸说的话题感兴趣呢”奶金色发的付丧神突然出声,声音软绵绵的“您在跟药研讨论些什么话题呢?家、主、大、人?”

“这位是——?”

“源氏的……什么来着,啊啦,时隔千年,名字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呢。”

“我有问你吗?这里的刀,原来这么喜欢自作多情啊”雀玩着自己的手指,表情淡淡“不过你说的没错,名字什么的并不重要,我只需要知道你是我的下属不就可以了?”

“至于话题,鹤先生他不是听到了?等下去问他不就好了?你是没有腿,不能去问,还是没有嘴,问不了啊?”

场面上的气氛一瞬间降到了冰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奶金发的付丧神笑容得体,点头退下,不发一言。人群中浅绿色发的付丧神不着痕迹地移动了脚步,离他更近了些。

却始终离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那个,大将,不如我跟您介绍一下他们再说?这位是鹤丸国永,那边那位是髭切……”

“闭嘴,我让你说话了吗?”这是雀第一次皱眉,神情间竟是显而易见的厌恶“行了,大晚上的,多说无益,明天的近侍是鹤丸国永,做好准备,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如果我说不去呢?”鹤丸心底暗暗发憷,他貌似真的小瞧了这位新来的审神者,但是发憷和服软,那绝对是两码事。

“从明天早上8点开始,晚来一分钟,你们所有人,少一天的伤药和食物,而已经领走的……”食指轻叩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雀的声音甜腻,吐露出来的话语却是冰冷异常“为了防止你们打滑,我已经让式神趁你们出来的时候收起来了,而什么时候再次下发嘛——”

“就要看你们的好伙伴鹤丸殿了哦”

“你不要太过分!”鹤丸气急,一脚踹翻了桌子“你真当我们拿你没办法吗!”

“我、巴、不、得。付丧神暗堕欲意弑主,被我亲手折断于此地,想必时政也不会多说什么,毕竟,我可比伊藤诚有用多了,不是吗?”

“果然,你、你们,都是一样的!人类,至始至终都是这么一副嘴脸!满口的仁义道德,做的事情一个比一个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噗。”

“你笑什么!”

“果然,你、你们都是一样的,付丧神,至始至终都是这么一副嘴脸,口口声声说着什么相安无事,背地里捅刀子一个比一个快”雀在主位上笑得花枝乱颤,一个劲地拍打着座椅“像不像?像不像?哈哈哈的老天,不行了我的肚子哈哈哈哈哈”

“我做的事情和其他人有什么干系!你不要……”话还没说完,鹤丸自己就先哑了火,不自然地扭过头去,脸蛋烧得通红。不止是他,近乎所有付丧神眼里的不屑与厌恶都收了回去,面上充满了尴尬。

大部分付丧神都是知道今晚鹤丸想要吓唬雀的事,可没有一个人阻止。

“哟,看来还没蠢到家嘛。我就想不明白了,自我上任以来,我是缺了你们吃,缺了你们穿,还是缺了你们的药?哦,连日常维修都是我自掏腰包吃的自个儿的存粮。亦或是……你们嫌弃我‘服侍’的不满意?”雀走到鹤丸的面前,捏着他的下巴,逼着他直视自己“说破天边,让我收回全部物资的罪魁祸首,不是你吗?鹤、先、生?”

松散的头发随着动作从肩上滑落,故作甜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从旁看去,不知情的倒是觉得这二人关系时如此的亲密无间。

“所以如果他们有什么万一,都是你的错哦?”

“你才是,罪魁祸首。”

“你不能这样,”鎏金的眼猛然睁大,一把把雀推开,脚下踉踉跄跄“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声轰鸣。

烟尘散去,墙上的裂纹宛若蛛网一般扩张开来,血液从脸庞流下,染红了白发。

裂纹的中心离他只有不到一拳的距离。

周遭的付丧神纷纷后退,眼里充满惊愕。

他们竟然什么也没看见!这个女生的速度已快到这种程度了吗?!

“你倒是试试,我敢不敢?”

“又或者,你敢不敢试?”

雀叫走了长谷部。

众多付丧神中,她只让长谷部一人跟着她。他们离开的脚步步履匆匆,药研也随之离开了此地。

“我先回去休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仿佛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除了不想同他们亲近以外。他们从雀三言两语地描述中推断测出了他在之前的本丸中过的并不好,有不少人表示了理解。

现在他们有更重要的事。

“所以……长谷部是她那边的?”

无人回答。

烛台切、清光别过了头去,不愿意参与到这个话题中,大俱利伽罗更是直接转身离开,一副“跟我没关系,我也不想跟你们打交道”的模样。这里没有其他人,他不需要去讨好任何人。

跟雀有过亲密接触的人都能感受到,她灵力的磅礴,与接触他们时的小心翼翼。

她以诚待之,更不愿意去伤害他们。

纵是还未打消心里的顾忌,刻意去讪媚讨好,但也没必要在背后谋划猜测些什么,他承了她的恩,更不喜这些,留在这里便没什么必要了。

“长谷部的话,不是很正常吗?”

若有若无的视线集中在某几位付丧神的身上,在他们看过来时目光又迅速收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

浅绿色短发的付丧神只是坐在一旁,低头看着自己茶碗里漂浮的茶叶,茶汤散发着淡淡清香,配上蓝碗白底的瓷器,放在任何一处都将是体现主人气质的上等佳物。

这是他从三日月那里拿来的,听说是审神者给的。

残破的大广间、吵吵闹闹的同伴,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莺丸?”

“啊,不好意思,走神了”莺丸的脸上一丝歉意也无“我只是在想,如果她真的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改变一个人的想法,那一定是使用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方法吧?”

这只是一种可能。

莺丸不再理会周遭再次掀起的声浪,只是重新低头看着手中的茶,这真真是上等好茶,最是符合他的品味,无人注意到,他眼角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药研离去的方向。

另外一种可能,也是一种更为可怕的可能。

她是算好的,故意装出这副模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是为了保护药研,二是……茶面激起微小的涟漪,先前被偷看的几位付丧神明显带了一丝愠怒。

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或许最大的败笔,就是她对待药研的态度跟他们相比,情感外露的太过于明显了。

还是……这也是在她计算之中的呢?

抬头正巧撞上了髭切投来的视线,两人相视一笑,转身离开。

无论如何,他们现在连真正控制自己身体都做不到,再多的猜疑,不过是那水中月、镜中花。

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但棋局已开,是难是易,是生是死,总得下了才知。

谁都不会拥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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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殿?”

鹤丸出现在大广间并不奇怪。

按照雀昨天的意思,鹤丸今日理应是作为雀的近侍,跟在她的身边,辅助其完成工作,当然,还要忍受她时不时的刁难。

不说他人,就连鹤丸本身都做好了压制自己脾气的准备,昨夜的事情是他理亏在先,更何况雀言里言外的意思已经如此明显,用鹤丸一人“换取”剩下的人平安罢了。只是……这貌似不包括穿着女仆装站在大广间迎客吧?

这边付丧神们满脸不可言喻的表情,而鹤丸也着实……不好受。

女仆装本就是雀在那间道具室里扒出来的情趣服,摸上去丝滑无比,可在内里的布料却是粗糙扎手,尤其是以胸部、腰身、跨间的布料最是磨人,没走两步敏感之处便磨的红痒难耐,难熬的紧。

“鹤丸殿?您没事吧?”

“我、我没事”

呻吟可以压制的住,但脸上的红晕又怎能受他控制?

“您的脸很红”一期抓住鹤丸的手臂“您真的没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

“瞧你这话说的,我是对鹤丸做了什么吗?你有证据吗”今日的雀精心打扮了一番,换上了精致而又略带些艳色的妆容,一把将一期搭在鹤丸胳膊上的手打开“他只是害羞而已。”

“你说是不是啊?鹤丸酱?”

“没、没错,只是害羞……”

“那就去里面吧,别站在外面了”雀凉凉的看了一期一狠一眼,嘴角带笑“免得有人又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

“你不能这样”待鹤丸离去,一期一振挡在了雀的面前“你到底对鹤丸做了什么?”

“我看你别叫一期一振了,叫圣母一期怎么样?还是那种分对象的圣母”雀脸上的笑彻底消失,径直将一期一振推到一边,眼里冷光乍起,单边勾起的嘴角配上妆容,怎么看怎么渗人“可以请你在不必要的时候远离我的视野范围内吗?我觉得恶心”

雀离开的身影,仿佛烙印在了一期一振的眼里,耳边不断的回想着方才的话语,心里隐隐约约的感觉不大舒服,可这个感觉实在太过于细微,并没有引起一期的注意,不消多时便遗忘到脑后。

“所以,你选择哪个呢?”

坐在自己座位上的鹤丸脸红的更厉害了,穴口里的按摩棒在他坐下的那一刻被推到深处,抵着跳蛋就死死顶在了宫口上,随着他的动作碾压过每一处软肉上,前端马眼翕张,却由于里面的尿道棒死死堵住。蜜水不要命似的往外流下,被雀“好心”让他穿上的姨妈巾全部吸收,稍稍挪动就可以感觉到底下绵软的质地,万幸的是鹤丸并不知道这个是什么,就是有些不自在而已。

该死的,早知道这么难受,就不选这个了,吞蛇绝对比这个轻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鹤丸不禁想起了早上雀给他的两个选项,一是穿上从道具室扒出来的情趣套装,二是将他放在她床上的蛇直接塞进他的菊花里。

这情趣套装里面种类齐全,一个梨形跳蛋上用细线连着一根尿道柱,为了防止走路时跳蛋在细线的牵引下掉出体外从而弄伤尿道,设计者还贴心地放进去了一个按摩棒,这个按摩棒是加长版,加上里面原本放置的跳蛋,任何人都不可能将其吞下,以防万一某些人兴致高涨,设计者还专门在里面写了安全小贴士来提醒使用者。按摩棒的尾端,同样用银链子连接着3枚金属片,三枚金属片用特殊材料制作,开启按钮后便会牢牢吸附在人的皮肤上,可由控制器掌握电流的强弱程度。再加上配套的女仆装,设计者的性向和恶趣味,可见一般。

至于第二种……

“行话叫做——爆菊”雀的眼里充满了玩味“放心,我让长谷部扒过牙了,在人身体里不一会就没气了,不过坏了也没关系,我还买了御守极,想必是不会出事的。”

鹤丸思及此,打了个寒战。

算了算了,蛇这个选项还是太恐怖了。

“唔!哈!”

吃饭的间隙,鹤丸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喘,引起了众人异样的目光。

“没、没事,刚才脚抽筋了”

鹤丸抬头看向主位上的雀,她还在悠然自得的吃着早餐,注意到鹤丸投来的视线,甚至抬头冲他笑了下。然而在无人注意到的桌底下,控制器上按摩棒的按钮已经悄然按下。

按摩棒可谓是这套情趣的“中间装备”,它的震动牵连着顶住宫颈的跳蛋以及粘附在乳头以及前列腺上的电极片,甚至于连尿道棒也在微微左右动着。由于开的强度并不大,现在这种感觉还可以忍受,但就是让鹤丸整个人处在不上不下的状态上,难受的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可真是……

鹤丸用近乎将衣裙撕扯破的力度紧紧抓住衣服的下摆,低着头不敢再次抬起,生怕他人看出什么异端。

“哈、哈、哈、”

随着按摩棒力度的加强,鹤丸的喘息声也逐渐压抑不住,穿着女仆装的羞愧感、唯恐被他人发现的惊恐,在这一瞬间全部化成了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髓,险些让他把持不住。

“鹤丸你先回去吧”雀端起白粥喝了一口“我看你挺不舒服的,别回头他人倒说我虐待你了。”

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

鹤丸简直想破口大骂,思及现在的情况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不能说,不然自己就输给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了。

该死,若还是伊藤诚在这里,他根本就不用这么辛苦的忍着,在这里的有谁没有被伊藤诚在大庭广众下的玩弄过?瘫软在房外的付丧神比比皆是,一点都不新鲜。可唯独这个丫头,唯独在这个丫头面前,绝对不行。

“那我就,先行离开了”

近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句话,带着自己都没有发觉到的怒气和倔强,鹤丸愤愤起身。下一瞬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碰!”

鹤丸径直跪坐在地,发出巨大的声响,体内的按摩棒在他站起身的那一刻调到了最大档,穴肉猛地缩紧,绞住了柱身。

“绊倒了、绊倒了”

讪笑着起身,穴肉死死箍着按摩棒,将后面未曾塞进去的尾部都吞进去了几分,若不是他的忍耐力较好,怕不是就要在这大厅上当场泄出来。

拒绝了他人搀扶的好意,鹤丸磕磕绊绊地向天守阁走去,每走一步穴肉都将按摩棒吞进去一部分,直到吞无可吞。梨形的跳蛋头儿较小,早就趁此机会钻进了宫颈,宫口咬着跳蛋的中部,吃吃不进去,吐又吐不出来,只能任由那圆润的小头在里面左右摇摆,偶尔碰到了敏感点,还未得趣儿便又飞快地逃开,又麻又痒。

就这么一天、撑过这一天就可以了。

雀在早上许诺过,只要穿着这玩意当近侍一天,他们之间的账一笔勾销,更不会牵连他人。

费劲千辛来到了天守阁的门前,正要拉开纸门的一瞬间,卡在宫口的跳蛋忽然间疯狂跳动起来,宫口顿时顺从的打开,一口气将那跳蛋吞进了2/3有余,若不是那尾部对于鹤丸来说实在太大,这宫口恨不得直接将整个跳蛋吞吃入腹,在宫内舞蹈。

“酸,好酸,啊、啊、啊宫、宫口要酸死了,咦啊哈!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鹤丸瘫软无力地跪坐在地上,双腿岔的大开,穴内一阵紧缩,粘稠的淫水顺着按摩棒流下,沾染在卫生棉上,少许从穴口的缝隙处四散开来,打湿了整个私处。而那根可怜的性器却被尿道棒死死堵住,硬的发涨,前端更是从内裤中探出头来,被粗糙的内衫若有若无地摩擦着,又引起了新一轮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在大广间的雀收回了探查的灵识,纵然灵识只能知道大体位置,但……雀低头看了看闪烁着的遥控器,笑眯眯地关掉了开关,头一次感谢起伊藤诚肯在玩具上下大手笔,操控有效距离足以覆盖整个本丸,用来当他们的惩罚道具那是再好不过了,真真是不作死不会死。

就是不能亲眼看着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可惜,毕竟想象和现实还是差的蛮远的,况且这玩意第一次使用,她还是有点担心鹤丸的身体状况的。

啊啊,果然等下还是看着吧,提心吊胆的滋味真是不好受,不过总体上还是给个好评吧!

雀将最后一口鸡蛋塞进嘴里,满足的摸摸自己的肚子。冷不丁地甩出一个令众人吃惊万分的消息

“今天中午,伊藤族会派人来这里查看。”

“你们,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如何,所有人都通知到了吗?”

雀坐在天守阁的主位上,认真查看着政府发下来的公告,纵然很多活动无法参加,那也不能两眼抓瞎,一问三不知。

“按照您的命令,都通知到了”

“好,我知道了”雀依旧觉得不怎么放心,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这要是万一出点什么差错,大家一起玩完“长谷部,你等下再去三日月那边知会声,让他看着点其他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视线的余光扫向了室内,日式的屏风格挡开了两个房间,隐隐能看见倒映在上面的人影。

“我不希望在这个节骨眼上,又要去处理你们惹出来的事,或者帮伊藤家的人挡枪。”

“我明白了”身着干净的运动衫,长谷部毕恭毕敬地汇报着昨天的工作“昨晚按照您的吩咐,已经将所有的符咒贴在了指定位置,没有被人发现。”

平稳的声线,熟练的动作,以及汇报完成后期待嘉奖的眼神,无论从哪一方面上来看,都与其他本丸的长谷部别无二样,忠实而又可靠。

只是不是自己的。

“你……有告诉其他人吗?”雀犹豫着说出口,声音中充满着不安,停顿的地方又恰到好处“我……我怕,啊,不是,这种事情还是、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吧?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

“我明白的,您请放心,我并没有告诉其他人。”长谷部安抚着面前明显陷入焦虑的少女“至于其他的,我们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谢、谢谢”

室内沉寂许久,两人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长谷部迟疑良久,终是问出了口:

“请问……鹤丸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事”雀刚刚听见“鹤丸”二字,便知道长谷部要问些什么,瞬间打断了他的话,语气相当不悦。

“我说过了,我不会主动伤害你们每一个人,所以你们大可放心,明天还给你们的,绝对是完完整整的鹤丸,不会给你们缺胳膊少腿的,哦不,今天下午就可以。”

“若没什么其他事情的话,我还要先准备一下与伊藤族见面的东西,恕我失陪了。”

雀话语里的逐客意思如此明显,直白地让人难以招架,长谷部终于明白先前为何雀对他说她不通人情世故,这样的话语,的确有些……招人厌恶吧。

尤其是对于人类来说。

可他原本不想惹她不快的。

他只是想在这里多留一会,无论如何,如今雀已真正成为他们的审神者,灵力链接已经建立,纵是他们再不乐意,也得接受这一事实。

而这也正是机会。

趁着大多数付丧神还在与雀交恶的状态下,抢先一步成为雀所信赖之人,站在她的身边,成为对雀、对主来说不可或缺的存在——这是所有压切长谷部共同的愿望。只依赖他就好,只要是主命,他什么都可以完成,他和其他人不一样——

他相信自己的判断,这回的他,一定不会再被抛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得到其他人的承认,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到时候,主真的会将视线留给自己吗?如果——

如果现在雀更厌恶其他人的话,如果可以现在就成为她的“助力”,是不是他就可以独占或者最起码得到她绝大多数的温柔?

他绝对、绝对不要再回到过去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为此付出什么都不在意。是以在一开始知道鹤丸的恶作剧时,从来就没有打算提醒过雀,更别说去阻止了。但是放蛇,确实不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本以为是什么无伤大雅的玩笑。他并不太在意鹤丸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如此乖张,吃点苦头是应该的,更为重要的是鹤丸并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顶多会觉得难堪些罢了。

因为“主”本身就是这样的人啊。

雀会成为“主”的。

“那您请工作吧,我先走了”贴心地关上房门,沉浸在自己思维里的男人并没有注意到雀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雀停下的笔尖。

和那早已被墨水浸润、刻上划痕的桌子。

破碎的瓷器声随之响起,那曾经是雀顶喜欢的杯子之一,现在已经变得分崩离析。

雀从来都不担心会被其他人听见,鹤丸在大广间闹出的事件让她长了记性,在讨论一些重要话题时一定要设下结界,否则难过的绝对会是自己。

结界区域随着雀的移动而不断变化着,屏风的后面,是双手被拷在床沿上的鹤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上依旧是早上的女仆服,裙子的下摆沾了灰尘,中间靠近尾骨的部分色泽隐隐看上去与周围不同——那是沾染上淫液的证明。跪趴的姿势可以很容易的看见前端微微的凸起,按下去时会听见悦耳的歌声。

鹤丸已经没多少力气去挣扎了。

从早上到现在,他已经被锁了接近三个小时。

无论是不愿向雀服软的一股子傲气,还是在大广间穿上情趣服饰的羞耻,亦或是前端无法释放的痛楚,都在跳蛋顶入子宫的那一刻起化为了无穷的快感,以至于在雀关掉按摩棒、回到天守阁的时候,鹤丸依旧瘫软在门口,久久不能动弹。

将这样的鹤丸拷在床上是轻而易举的,途中近乎没有任何挣扎,鹤丸的体重对于雀来说更不值一提——托家族的福,她经过严苛的训练,力气总是会比寻常灵力者高上那么一些的。

可这对鹤丸来说近乎难以忍受。

雀心里有气,断然不会抱起他进行下一步的,半搀扶的身子使得下体的异样更加的明显,黏腻的内裤时不时地碰到私处,鹤丸一想起那是什么脸都会变得通红,伊藤诚一般不会让他们穿着衣服办事,他总是觉得碍事,宫口的余韵还未完全过去,卡在宫口的跳蛋随着步伐有节奏的晃动,带来新一波的余韵。前端被尿道棒堵住,初时尚觉还可忍受,高潮时就变成了最好的枷锁,上上不去,下下不来,就这么吊着,哪怕力气恢复、神识变得清明也无法疲软。

小口现在已经发红了。

这是当然的,在雀看来,这边的人总是做些徒劳地挣扎,一如好面子的烛台切和长谷部,明明身子支撑不住也不愿意开这个口,更如被拷住之后才开始挣扎的鹤丸。

无效而又愚蠢,只会给自己的身体造成伤害,除了满足一下自己那虚无缥缈的自尊心以外,什么都落不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弱者在强者面前,也就只剩下那丁点放不下的自尊了,放不下,也就注定了他们永远只能做弱者。

“我说,又有人来问你的情况哦?”穿着白袜的脚面踩上了滚烫的性器,避开润湿的地方以免弄脏自己的白袜,逐渐加力“我想想,这是第几个?别忘了约定,别伤害他,我们会好好说他的,就这么算了吧。”

原谅他吧。

他只是开个玩笑。

你也没出什么事情不是吗?

有多少人跟她说过这样的话?她又听过多少类似的话?她又因为这些话说动了多少次?可……

那群“开玩笑”的人,从来没改过。

“你呢,你怎么想?”加大的力度带来难以忍受的痛苦,在耳边的呢喃宛若恶魔的低语“要我,放过你吗?”

“你会吗?”尽管脸色万分难看,鎏金色的眸子里却平淡地出奇“你会,放过我吗?”

雀楞了一下,随即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不会。”

别开玩笑了。

怎么可能会原谅。

被伤害的不是你,被嘲笑的不是你,被骂的人不是你,被孤立的不是你,你凭什么,拿着他人的伤痛要他们去原谅曾经伤害过他们的人?!

你比他们强嘛,你年纪比较大,你比他们懂事,狗咬了你你难道要去咬狗吗,算了算了。

可,他们弱小不是她造成的。

你们更没有资格要求别人去原谅。

狗咬了自己,确实不会去咬狗,她只会把那只狗的皮活活扒下来,一刀剁下它的头颅,扔进垃圾桶里。

是她傻,傻傻地听信你们的话,觉得原谅轻而易举,觉得他们会好,可从来,你们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她。

她又凭什么去考虑你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跟加害者同罪。

绝对不会原谅。

“你还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不过出于对鹤丸他们的同情,她还是可以给那么一次两次机会的。最不济——也就这么一年。

“你想让我说什么?我有做什么事情吗?哦,除了那个玩笑。”

又来了,徒劳而又无效地挣扎。

不过比起抬头,她更怕的是低头,他们总是不好对付的。

“原来如此,那就没什么了”遥控器上的红色按钮按下,绿色的灯光闪烁,那是不定时启动鹤丸身上道具的标志,按摩棒和跳蛋的强度也不受控制,还有红果和后穴里的电极片,它们会带来付丧神绝对能承受的住的电流,若是雀想,侧面操控尿道棒放电的按钮,也是可以打开的。

“你的恶作剧结束了,我的,才刚刚开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20章

伊藤族的人如期而至,出乎雀意料之外的是,在他的身旁,还有一位政府工作人员。

“你好,雀小姐,鄙人伊藤信”面前的人相当有绅士范,牵起雀的手落下一吻,配上那较好的面容和嘴角略带有一丝邪气的微笑,足以让少女们倾心相待。

“我是政府派来慰问的人,顺便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叫我的工作代号零就好”男人扶了扶眼镜,同样上前与雀打了个招呼,却不露痕迹地挡住了伊藤信的视线,“多亏了您的帮助,政府才能将损失压到最低,我们很抱歉这么晚才来进行慰问,您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提出来,我们会为您解决的。”

“多谢零先生和政府的好意,我这里暂时没什么大事”礼貌地谢绝零的好意,这位政府人员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地模样,让人摸不到深浅“不过先生您是知道的,身为打工者嘛,如果薪资能稍微涨一下就好啦,毕竟我们现在还无法出阵。”

雀一直观察着两位客人的表情,伊藤信的嘴角从见面开始就没下去过,一副饶有趣味的模样,而零……冰山面瘫脸确定无疑了。

“实不相瞒,最近我过的着实……清贫,基本上就是吃上任审神者和自己之前的老本,现在倒是啃得差不多了。可您看看我这么大人了,怎么好意思……您说是吧?”

零点了点头,终是扯出点笑意。

“政府一向体贴下属,又怎会让一位前途无量的年轻人寒了心呢。”

“那是自然,我等审神者驻扎在此地,正是因为有着坚强的后盾,才能义无反顾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雀小姐,这早春的天儿也着实冷了些,不如进屋再说?”

“哎呀失礼失礼,你看看我,真是,招待不周招待不周”雀一边打着哈哈,一边将人往里面引“天守阁在这边,二位里面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守阁内。

三人饮着茶水,不发一言,唯一不同的是,雀偶尔会往屋内屏风处看一眼,仿佛很忧心的样子。

“雀小姐是有什么事情吗?”伊藤信突然出声,连同着零也抬眼看了雀一眼“我看你的注意力好像不在这里啊?”

雀怔楞了一瞬间,从善如流地答道。

“的确有些忧心,”说着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我……没听说零先生会过来,嗯……那个,我没准备功课。”

“功……课?”

“啊,不需要考试吗,提问啥的?”

“你是魔鬼吗?”伊藤信满脸的黑线,连同着零也忍笑不禁。

“年轻真好,还懂得尊敬一下我们这些政府人员”零添上了茶水,话语中带着打趣“哪里像那些老油条们,背地里啊,不知道怎么骂我们呢,还担心考核?我们不担心一下自己的人身安全就不错了。”

“哈哈哈哈,就是就是,雀小姐啊还是年轻,现在的审神者啊,哪个政府不是捧在手心里的呦”

“两位前辈竟是打趣我,什么叫做我还是年轻呀,明明你们的年纪看上去跟我差不了多少,你们可别告诉我,你们是天生童颜,这也太吓人了。”微微停顿,话语便转了个弯“不过话说回来,这也怨不得我怕啊,你们可是不知道,我们那里选个人光考试就考了三四次,面试笔试实战,时不时的还要突击一下,真让人受不了,这不,我有时还会做噩梦梦见自己考试没过挨训呢!”

听此,三人皆笑出声,场面一度和谐的很,原本有些紧绷的三人皆放松下来,伊藤信和雀聊着家常,雀也趁机向前辈们询问一些本丸操作具体事宜,零虽然不怎么说话,但在伊藤信说些注意事项的时候仍会点头赞同,时不时的还会做些补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脆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三人的交谈。

是长谷部。

长谷部看着三人,欲言又止。

“雀小姐若是有事,可自行处理,我二人无需作陪。”零出声打断了这份尴尬的局面,露出了清浅的笑容“本丸刚开荒,离不得审神者半步,想必信先生也不会介意。”

“自是不会,这相见即是缘分,你我二人如此便是朋友,又怎会有介意一说呢?”伊藤信举起茶杯,做了一个华国古式礼节“那我二人便在本丸里随意转转了,到是不知雀小姐是否介意?”

“信先生这说的哪里的话,我哪里有什么介意不介意的?二位随意走动便是,不过嘛……我屋里还是不要去了,乱的很”

“那是自然,我等亦无意探寻您隐私之处。”零点头示意“还请您放宽心些,我等只是在本丸里随意看看。”

“那……二位请自便。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让雀意想不到的是,在二人还未观赏完本丸时,伊藤信便借口说自己昨夜赶公务太累,先行回到了天守阁等雀忙完,零只是盯着信的背影看了一小会,倒也没发表什么意见,二人就此分开了。

事后雀回想起这件事情,仍旧有些心有余悸,就差一点,便酿成了大祸。

然而若是重来一次,雀依然会选择离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唔、哈、哈……哈”

被拷在这里,又有多久了?

鹤丸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变成了一滩浆糊,模模糊糊的,什么都思考不了。

银色的手铐内里光滑,可若是经过长时间的佩戴,也会在手腕上留下痕迹,再加上鹤丸皮肤雪白,一圈红痕甚是惹眼。身上的女仆装一早就被扒下,还未完全愈合的鞭痕交错布在身上,乳果上穿着两个金色的圆环,早已被锁死在上面——出于某种恶趣味和惩罚,雀并没有帮鹤丸取下伊藤诚留下的东西。身上唯一穿着的,就是雀临走时给他穿上的兜裆布,雀看着教学视频给他绑上去的。

“啧,怎么还是有点漏,早知道上回出去买个尿不湿了。”

或许是早上的玩弄有些太过分,激起了他身上的淫性,又或许是他本身太过于敏感的缘故,淫水流出量超过了雀的想象,滴滴答答的打在地上。梨形跳蛋还卡在宫口里,过长的按摩棒从小穴中突出有接近1/4的长度,安在乳头上的电极片被雀放在了两个睾丸上,链子从兜裆布的两边滑出,若是站起身来,坠下的链子便会拉扯两个小球,产生难以言喻的痛感。按摩棒和跳蛋的开关是以最低档程度开着的,电流开关也被雀关闭。

要是一不小心惩罚过头了就糟了,看他那样子按照原本的剧本以中档和电流放置的话一定会坏掉的。

雀如此想着。

然而仅仅只是这样的程度鹤丸的反应也超过了雀的预期,涨红的阴茎紧贴在小腹上,粘液从一张一吸的尿道口流出,粘在小腹上,由于尿道棒是透明的,所以可以让人很清晰地看见内里的场景。下身的淫水仿佛未拧紧的阀门一般流个不停,在地板变得不可收拾之前,雀才随手找了块布给他按照兜裆布的形式绑了上去——虽说还是有点小,好歹不会那么明显了。

“客人快要到了,你可要好好在这里面呆着,不要捣乱哦。”雀好像在对小孩子说话般叮嘱着,还上手揉了两下鹤丸的头发,拍了拍他的后背,走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将手上的东西扔在床上,跪在地上从一大堆文件中找想要的东西时也特别无所谓的将不需要的东西随手扔在桌上、地板上,总之,很乱。

喂喂喂那些文件上面还有标红符号看上去很重要的样子你这样乱放真的好吗,我记得之前到你屋里的时候你的屋子可是很干净的样子啊。

那个时候鹤丸还有点气力,看着雀的动作一阵无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小孩子玩积木的时候把不要的木块乱放的场景。

“啊,稍微有点乱啊,嘛,有屏风挡着,等下再收拾也没有关系吧。”雀临走的时候很得意的拍拍屏风“当时决定把它留着真是太好了。”

是真的很像把家里弄得一团糟还认为父母发现不了的小孩子。

鹤丸的嘴角不自觉的扬起,嘲讽般地笑出了声。

我倒要看看,你的恶作剧,都有什么。

实际上鹤丸现在已经顾及不上这个了。

长时间的佩戴玩具带来的不仅仅是快感,还有不能发泄的痛感,不是伊藤诚带来的那种鞭打着身体的强烈痛感,而是更趋向与二者交织在一起的难以言喻的感觉,换句话说,更让人难以忍受了。

她的恶作剧看上去也不过如此。

鹤丸模模糊糊地想着,突然听到一声很明显的撞击声,接着一道陌生的声音在他耳边炸裂开来。

“啧,这房间可真够乱。”

伊藤信在家族里算的上是对结界术有造诣的人,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察觉出屏风上的结界,并决定要到结界里面去看一下。

破除结界的时候一不小心发出了撞击声,他一瞬间就明白这其实是结界的主人留下的警告,好在他事先就贴上了延迟符咒,应该可以稍微拖延一阵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藤信快速翻找着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没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这早在家族的意料之中,倒不如说连这点都做不到的话家族根本就不会派人监视查看,那群人也不会重伤了。此时,放在抽屉里的遥控器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个遥控器……我记得是……

伊藤信一想起那人对自己的叮嘱就觉得头大,若不是之前欠了人情再加上关系还不错家族对这边也谈不上特别上心,他是真的不想帮那人的忙,还要去应对家族的询问,想想都烦。所以……嘴角露出孩子恶作剧得逞般的笑容,他可不介意给千山雀添点“小麻烦”。

随着遥控器的启动,伊藤信很满意地听见一声压低的呜咽声。

鹤丸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

他看着从屏风后走出人影,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又不敢发出什么大的声响,生怕引起正在翻箱倒柜的人的注意。

快要……走了吧。

这人……应该对我没有兴趣吧。

“呜!”

鹤丸看着那人略显失望的神色,稍稍松了口气。然而就在这个当口,体内的道具疯狂转动起来,一声猝不及防的呻吟不受控制的发出,随即就是一阵强烈的电流。

麻了、麻了、宫口麻了恩恩!

手背被咬的渗出血来,小腹一阵抽搐,一大股淫液从酸麻的宫口中涌出,喷射在地上。原本蜷缩在一起的身子无力地摊开,双腿大敞,任谁看见都会觉得这是个被玩坏的玩具,鹤丸甚至能感觉到卡在宫口的跳蛋就着湿滑的淫液还往里面探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湿了一片呢。”

原来在那里吗,真是无趣啊,还浪费了那丫头的好心。

上好的皮鞋踩在外伸的按摩棒上,徐徐向内里推进,还未等鹤丸反应过来,梨形跳蛋已经被完全推进子宫,原本与尿道棒相连的绳子也一瞬间绷紧,牵扯着尿道的软肉,一小股透明液体从涨红的性器中流出,划过柱身和囊袋,滴在下方温热的蒂珠上。蒂珠被温度偏低的液体一激,整个一抖,开的更加红艳。

真是个敏感的骚货,可惜了,不知道是谁。

脚下的力度逐渐加大,硕大的按摩棒顶端碾磨着宫口,小腹上挺起一个硬块。鹤丸双目睁大,他毫不怀疑再这么下去连同着按摩棒也会被塞进他娇嫩的子宫中,不定时的电流还在持续着,电的内壁一阵酥麻。酸软的身体使不上任何力气,鎏金的眸子暗淡下去,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下,再迅速风干。

会被玩坏的,这样下去、会被玩坏的。

“伊藤信先生,你在我房里干什么呢,嗯?”

巨大的声响惊动了所有人,伊藤信的身体飞起撞到墙面上,殷红的鲜血从嘴角流出,不变的是那玩世不恭的笑容。

“我说啊先生”雀欺身上前,装作不经意般踩住了伊藤信落在地上的手掌,将近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上面“未经他人允许私闯他人房间,私动他人物品,您知道下场会怎样吗?”

“不要再碰,我的东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的东西?”伊藤信嗤笑出声“你指的是哪个?是你屋内的东西,还是……”

“只会躲在你身后不成气候的废物?”

伊藤信是族内为数不多的知道黑色利润的一员,他对这样的行为感到不耻,但若是让他选择一方,他绝对会坚定地站在人类这边。

付丧神?那种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复制的东西,怎么能比得上数量日益稀少的拥有灵力的人类?更何况,正是有了这样的存在,审神者的某种黑色思想才会得到一定程度的抑制。心理医生?战争年代哪里来的这么多心理医生给你看心理问题?一旦发生大规模战役,疗伤的都不够使哪里来的钱给你配这些破玩意。

而且……如果真的单纯是因为战争产生的问题就好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

“我讨厌他们。”那个孩子喃喃地说着。

“为什么我可以看见那些东西,为什么我和其他人不一样,为什么我要遭受其他人的辱骂,我讨厌他们,我讨厌他们,我恨不得他们去死!”

“我要将他们的脖子扭断,将他们的手指一根根掰断,喝他们的血,吃他们的肉,让他们在痛苦中死去,所有欺辱我的、折磨我的,统统接受烈火的焚烧!”

“我要杀了他们!”

“可是,”泪水从眼角流下“我更讨厌有这样想法的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我伤害了无辜的人,那该怎么办?”

哪怕是最为弱小的灵力者,杀死一个未接受过专业训练的普通人,简直是易如反掌。比起伤害人类,伤害其他的要好很多吧?只要老老实实的,就不用担心会给家里人带来什么影响。

大家都太累了。

不把负面情绪发泄出来,会崩溃的。以最小的伤害,换取最大的利润,不好吗?

这与我们何干。

你们受了伤害,为何要在我们身上发泄?

付丧神赤红着眼睛,怒吼着,咆哮着,想要在他面前寻求一个答案。

改造你们的是我吗?

在你们身上发泄兽欲的是我吗?

我只是坐在这里,遣散了所有人,向你们传述一个事实罢了。本丸里的付丧神,我视若珍宝,他们回应了我相同的爱意,正是因为他们,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付丧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凉凉地笑着,看着被束缚的付丧神。

那你为什么,要冲我发火呢?

付丧神答不上来,他也答不上来。

实际上他非常明白,出现在了改造现场,出现在了黑会所,本身就是一个错误,那么,如果没有出现呢?情况,会不同吗?

接下那人委托之时,并不完完全全是他们二人之间的交情,自从知道千山雀的事情,他就一直很想要个答案。

看啊,这个人是多么的干净,她在战场上舍弃了伊藤诚来保护你们,带着伤口孤身一人战斗至救援到来,而你们,一人未亡。她原本可以抽身而去,找一个借口将你们全部埋葬,这正是伊藤族所希望看到的,甚至于这借口并不难找。

溯行军侵袭本丸,付丧神遭受污染,全员暗堕。

瞧瞧,多么合情合理的理由,连同着证据他们都可以帮忙做好,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她选择了和你们签下协约,帮助你们找到解药,和那个人模狗样的东西周旋,治疗你们身上的创口。

而你们的回报是什么呢?

你们还希望她怎么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藤信看向那处未能破除的结界,他不知道里面是谁,但这并不妨碍他从心底里流露出来的不屑。一片阴影打在身上,抬头望去,千山雀不动声色地调整了自己的位置,遮挡住了他的视线,将结界里的付丧神护在身后。

值得吗?

“雀小姐,出什么事……”

“啊,没什么。”伊藤信拍拍身上的泥土站了起来“我们两个只是稍微切磋了一下,给了她一些前辈的教导而已,雀小姐学的很快。”

“她肯定会活的很久的。”

我希望你可以活得久一些,再久一些。

感谢这次旅行,让困扰了我许久的问题有了答案,所以我会尽心尽力帮你的,伊藤族那边,就交给我吧。

至于时政……

“零先生,雀小姐接下来估计有的忙,不如你我二人去喝个茶水?”

零看向雀,静静等待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来了这么短的时间就要走吗,不多坐坐?”雀摆出些许困扰的表情“我还吩咐了烛台切给你们做些茶点呢。”

“零先生,不用太担心了,真的。”雀柔柔地笑着“虽说有些许误会,但都已经解决了,信先生教会了我许多东西,您也一样,非常感谢你们。”

“既然如此,那就不需要我担心什么了。不过伊藤信先生,雀小姐毕竟是后辈,行事方法上有很多不足,作为前辈的我们更要懂得包涵,不能让误会越积越多呀。”

“我们,会很苦恼的。”零行了一个标准的礼节“那么,雀小姐,祝武运昌隆,不必相送。”

“祝武运昌隆。”雀回礼“但若是不将客人平安送回,便是我身为主人的失职。”

伊藤信和零相视一笑。

“如您所愿。”

在二人离开卧房之后,雀迅速捡起了地上的纸张,放在床头,前后不过半分钟左右,声音压得极低。

“抱歉,再忍一忍,等我回来。”

“雀小姐真的是个聪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零离开之时避开了伊藤信,留下来这么一句话。

看起来被看破了呢,和伊藤信那个蹩脚的演戏。

雀无所谓地耸耸肩,倒不如说一早就知道会被看破。不过零的举动说明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政府很可能并不想与伊藤族那边起正面冲突,如果真的在那种场合下撕破脸面很可能时政会毫不犹豫地将她丢出去,反之现在的场面对大家都好。政府有了施压的小借口,伊藤那边则是了解他们想要的东西大概率已经被自己清理掉或者藏起来了,最起码不会轻而易举地交出去,自己更是可以稍微松一口气不用再担心伊藤族那边的眼线。

毕竟那么多只眼徘徊在身边也只是想拿到那些“东西”罢了。

当然想要完全脱离监视是不太可能的,伊藤那边还会注意着自己的动向,只是不会这么“明目张胆”了。

不过不是没有可能时政和伊藤那边是一个碗里吃饭的家伙,好在对她来说都一样,雀翻了个白眼,表示心好累。

说起来……

长谷部应该觉得自己被“重用”了吧?

无论是委托他传话还是布置防御符咒,亦或是冲他稍微的示弱一下,都是在向他表明自己很“看中”他,当然,这全部都是做戏罢了。传话这种小事谁做都可以,让他布置符咒的地方都是些无足轻重的位置,核心的可是她检查再三亲自布置的,至于告诉不告诉其他人?

呵,与她何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确很容易相信别人,但前提是她认为那人无害的情况下,明明知道那群付丧神对她有杀意还想着信他们?长点脑子好吗?还真当她是三岁小孩给块糖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傻吗她?

唯一不妥的地方就是提起鹤丸的时候发火了不过这可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天晓得这个本丸的人是怎么回事一个个跑过来以一副圣母玛利亚的面孔求情,哦求情都不知道说句软话以为自己是谁啊,毛先生还是周先生?有毒吧他们。

啊,鹤丸……

嗯,他应该没事。

大概……吧?

我还是快点回去吧。

白色的肌肤上泛着红潮,硬的略微发黑的性器立在空中一颤一颤的。兜裆布在来回的摩擦下半脱了下来,露出白色的绒毛和粉红的囊袋。穴口已经将按摩棒整个吞了进去,最下方的排泄口也是红艳艳的,不住地张合着,吐露着水珠。唇上满是牙痕,留下一抹抹鲜红。

“乖孩子乖孩子”轻轻拨开鹤丸的唇瓣,带着薄茧的手指伸进去玩弄着无力反抗的舌头,头颅随着手指的玩弄抬起,细长的脖颈暴露在视野当中,喉结上下滚动着,小巧的可爱。

好想,咬一口呢。

唇瓣接触的一瞬间,雀感受到鹤丸的身体瞬间僵直,细碎的声音从嘴里发出,眼角都是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努力呢,他们已经走了,所以,不用忍耐了哦。”

嘴里的手指一瞬间被含紧,温暖湿滑的口腔及其舒适,胯部挺起上下摆动,双腿不住地外踢,半浸湿的兜裆布承接了大量的淫水,瞬间湿透。

“唔,啊啊啊,要去了,去了!!!!”

肉体坠下发出沉重的声响,大腿内侧变得湿湿嗒嗒的,一片泥泞。

“鹤丸酱,我的恶作剧如何啊?”

手指从嘴里撤出,拉出一道银丝,指尖蜻蜓点水般从喉结一路向下,划过结实的腰腹,扯去半退的兜裆布,将尿道棒缓缓拉出,在阴茎和睾丸的交界处来回拨弄着。

“一点、都没有、哈、哈,吓到鹤呢。”

“恩……这样啊”尿道棒抵在阴蒂上画着圈圈,被堵住很久的性器却没有雀想象中的喷涌而出,这稍稍让她有些困惑。

这样的刺激,不足以让它高潮吗?

稍微有些不妙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脸上一点都没有显示出来。

“那,恶作剧继续喽。”手铐啪嗒一声被打开,软绵绵的身子瘫软在地,半丝力气都使不出来。“撑得住吗,你?”

鹤丸的眼角又红了几分,指尖都泛着白,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双腿都在打颤,下一秒便重心不稳向后跌去。

落入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我说,你很重哎。”拦腰打横抱起,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毫无准备的鹤丸小幅度地挣扎了两下,再接触的,就是软和的床铺“撑不住的话,就别逞强了。”

“你接下来是不是还要说别怕有我?总裁文看多了吧?”

“伊藤诚还给你们设备看吗?”

“……你重点是不是错了?”

“还有力气斗嘴那估计身体没啥问题。”

“……你给我听人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你是把刀啊?”

我错了,我就不应该跟这个臭丫头争。

鹤丸感觉自己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胸闷的慌,动了动身子才发现好像有什么东西缠绕在了自己的脚脖上,不疼不痒,但无论怎样动作就是脱不下来。

“呦呵,终于发现了?”雀笑眯眯地拿着遥控器,示威似的在鹤丸眼前晃了下“无论何时何地都要观察周边事物可是战争的基本法则啊骚年。”

“你!”

“嘘,省点力气怎么样?”缠绕在鹤丸脚脖上的灵力链开始向外延伸,轻轻松松地就绑在了床尾的支柱上,将两条腿向两边拉开,内里的风景展露无遗。一只手从腰部环绕过来,牢牢圈住了双臂,使得鹤丸身体重心向后移去,不得不半靠在雀身上“来,鹤丸,看看前面。”

正对着的,是一面试衣镜。

镜子被灵力牵扯着一点点前进着,内里的风景也越来越清晰。娇小的女穴中生吞着巨大的按摩棒,纵使淫水已将兜裆布浸湿,然而更大量的淫水则是被按摩棒和辛勤的跳蛋堵在了宫腔内部,使得小腹微微鼓起。与过度饱和的女穴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最下方排泄用的小口,在黑色的按摩棒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惹人怜爱,空虚地张合着。

鹤丸扭过头去,不肯再看。

“恩?怎么不看了?你看看,多漂亮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轻松松地压制了想要起身的鹤丸,不安分的手用灵力链再次捆绑起来,毫无着力点的鹤丸这下子近乎躺在了雀的身上。右手掐着鹤丸的下巴,强制性地让他看向镜子,左手顺着脖颈向下,来到了胸口处的朱蕊上,拨弄着上面的圆环。

“褒义的漂亮呦。”

“鹤丸酱,舒服吗?”胸前的小果挺立,随着拉力逐渐向上,平平的胸部宛若刚发育的少女般有了一丝起伏“还是说,你更喜欢用电极片?”

“用在哪?胸口吗?”

手指卸力,突出的胸乳猛地弹回,轻点两下便去掉了上面的圆环,血珠冒出,抹的小果宛若桃花般红艳艳的。

“或者,这里?”

听着鹤丸隐隐的哀鸣,雀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手指继续向下,触碰到了晶晶亮的伞头,描绘着上面的青筋,再时不时地拉扯一下本就被出不去的精水撑得仿佛一捏就爆的睾丸。

涎水从嘴角流下,鹤丸已经快要看不清眼前的事物,阴茎涨的生疼,尿道棒拔出的一瞬间差点萎靡掉,可体内激发出来的情欲和下身的道具使得它不得不保持着挺立的姿态。而到了现在这种程度,如果说之前是凭借着尿道棒不让阴茎高潮,现在就全凭着不愿意让面前的混账丫头如愿的念头,拼命地抑制着自己。不过……

近乎是极限了。

啪嗒两声,睾丸上的电极片被硬生生地扯了下来,指尖对着穴口上方的阴蒂,重重按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或者,这里?”

最后一个电极片被放在了前列腺上,不定时不定强度的电流将本就敏感的前列腺变得肿大,轻轻一碰就是冲天的快感。松软的小口轻轻松松地吞进两根手指,在前列腺上按压着,拨弄着上面的电极片,只是这次的手法,要比刚才轻柔许多。

“来嘛,鹤丸,选一个呀。”

在前列腺上的电极片被剥离的同时,体内停止活动的跳蛋再次被启动,开到了最大档。没有了尿道棒在阴茎里的些微阻力,再加上伊藤信踩踏的力度过大,将连接的线送了一些进到了子宫里,以至于跳蛋活动的空间更大了。没有固定的跳蛋在子宫内打转,按摩着每一处软肉,内里的敏感点被它开发了遍,小腹上隐隐可见跳蛋滚动的痕迹。

“哈、哈、哈,你、你无耻!”

“哎,我牙口好着呢。”将鹤丸闭着的眼睛用灵力强迫他睁开,直视着镜中淫乱的自己“鹤丸酱生气了?不会吧?这么开不起玩笑嘛?”

“你!呜啊!嗯、哈,不要、别……”

将三片电极片叠在一起,重新通上大功率的电流,手上附着一层灵力膜隔绝电流,拿着它轮流接触着喉结、乳头、尿道口、阴蒂等敏感之处,有时拉拽的力气大了些,更会牵扯到女穴里的按摩棒,使得鹤丸身体时不时的抽搐一下。双手被束缚无处施力,白皙的脚趾卷起踢拉着床单,两个小穴无一不淫水直流,弄得床单一片泥泞,下方的穴口更是可怜,薄薄的电极片纵使在前列腺上放电缓解了瘙痒之感,又怎能比得上真枪真棒?更何况现在电极片已经取出,独留着饥渴的穴肉贪婪地张合,却只能吃到空气。

鹤给您准备了见面礼,喜欢吗?

你想让我说什么?我有做什么事情吗?哦,除了那个玩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鹤丸酱生气了?不会吧?这么开不起玩笑嘛?

鹤丸发出了小兽般的呜咽,惨惨切切,身体难耐地扭动着,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

“别、啊哈、别、别碰,呜……”

“别碰哪?这里?”一直没有发泄的阴茎是雀的重点观察对象,电极片触及到了尿孔上,一下,又一下“想好怎么说了吗,恩?”

“求、求求你”脑中的弦被崩断,鹤丸觉得自己仿佛身在云端,似是抓住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抓到“对不起、对、对不起,哈、哈,我、我错了、求你,求你……”

够了吧,雀。

哭泣着的鹤丸着实美丽,只要稍稍用点力气,这只美丽的鹤就会失去飞翔的翅膀,优美的脖颈就会折断,再也掀不起风浪。

雀,够了。

你是他们的审神者,你要对他们负起责任来。

审神者不会折断自己的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控制住自己。

已经,足够了。

欲速则不达。

“好。”电极片全然离开,扔到了一旁,按摩棒缓缓抽离出身子,上面沾满着粘液,甚至拔出的时候还能听见明显的啵声。穴肉外翻,小口肿成了一团,每呼吸一下都会吐出大量的淫液。

“痒、好痒、痒……”许是刚才的道歉消磨了鹤丸些许的自尊心,求助的话压了几压,还是说出了口“帮我、帮帮我……”

“哪里痒?”雀眉头紧皱,鹤丸的阴茎上青筋暴突,整体已经隐隐泛出了紫色,纵使她再怎么缺乏男性生理知识也觉得这种现象很不对劲,心里的担忧更甚,忍不住握了上去“这里吗?”

“别碰!疼,好疼……”鹤丸这下是真疼的要命,五官都皱到了一起,只是没过一会又咿咿呀呀地呻吟出声,仿佛所有的痛觉都转化成了快感一般。

“鹤丸,鹤丸,清醒一点”安抚性地将鹤丸搂在怀里,轻抚着他的后背“哪里疼?哪里痒?”

鹤丸的脸埋在雀的肩膀上,声音沙哑,带着哭腔。

“后面、后面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一瞬间就听懂了鹤丸的意思,灵力化成的藤蔓牵引着按摩棒抵达了后穴,上面的淫水是最好的润滑剂,一口气就抵达了深处,碾压着肿大的前列腺,一进一出间,带出了大量的肠液。

带着凉意的手指触碰到了火热的性器,引得鹤丸浑身一抖。雀单手扶起鹤丸靠在自己的身体上坐起,一手握住他的性器从下到上揉搓着,力道不轻不重,揉到上端的时候会流出几滴乳白色液体,仿佛挤牛奶一般。鹤丸被揉的舒服,哼哼唧唧了几声,猝不及防间感受到了子宫口处的跳蛋,圆润的小头抵在宫颈处,嗡嗡作响。

“哈、别、松手、不要拔、不要拔……”

“不弄出来你是打算把这玩意生出来吗?”或许因为恐惧,解开双手束缚的鹤丸紧紧抱住雀的腰不肯放手“忍一下,就一两分钟。”

“唔哈,它在动、它还、咿呀!在动、哈、啊、呜……”

雀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原因无他,鹤丸确实忍得太久了。前端在手抚摸、运行中的跳蛋挤压宫颈口、后穴被按摩棒来回贯穿并碾压前列下的三重刺激下都没有射出来,若是再关了跳蛋少了些刺激,前面还能不能释放就真是个问题了,最坏的结果就是以后可能再也无法释放了。

当然这个可能性很小,但后遗症确确实实肯定会留下些的。

然而鹤丸实在考虑不了这么多,见雀不为所动硬生生把这当成了惩罚的一环,抱住腰部的手报复性地加大了力气,若不是有衣物阻挡,怕是要出十个血印出来。

链接尿道棒和跳蛋的线在雀的手上缠绕了一圈,一点一点向外拉。由于连接的是梨形跳蛋的大头,原本对准宫颈的小头顺着力道往旁边偏转,柔嫩的子宫内部被旋转震动中的跳蛋挤压了一圈,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惹得小腹看上去又大了些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宫口、宫口好酸、呀啊,麻了、麻了、要死了、要死了呜”

大头终于抵着宫颈下拉,向来从外部打开的宫颈头一回从内部打开,雀狠了狠心开了最高档,疯狂运作的跳蛋按摩着宫颈里每一处软肉,同时后穴的按摩棒精准地狠狠撞在了前列腺上,揉捏着柱体的手顺势在阴囊上一抓——

鹤丸的腰部和胯部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白皙的身体在空中一颤一颤,被堵塞已久的淫液从腹腔中喷涌而出,像开了水阀的阀门一样,星星点点的秽水打在了面前的镜子上,后穴的按摩棒一离开,更是滑落了大量肠液,于此同时,一直不见动静的性器也喷出一小股白色液体,并在喷出第一股液体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疲软了下去,同时精液不受控制地自主流出,却不是正常的喷射状态,而是宛若溪流般涓涓而出。

还未等积攒的精液全部流出,从小腹处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这是以前从没有感受过的。

“不……别、不要、别看、别看我!”

鹤丸瞪大双眼,眼里满是惊恐,几乎是下意识地扭过头去,一口咬在了雀裸露在外面的脖颈之上,留下了一排渗血的牙印,他总是不愿意面对这样的事实的——

他失禁了。

小穴口喷出一股清亮的液体,噼里啪啦地打在面前的镜子上,前端疲软的阴茎呆精液排出后,更是不受控制地排出膀胱内积攒的尿液,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腥臊的气息。

鹤丸仅存的一丝丝自尊瞬时间被打破。

无论伊藤诚怎样对待他们,无论他们的身子变得怎样的敏感,终是没有沦落到这般田地,这般的颜面尽失,他竟然在人前尿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达到排尿的那刻,仿佛身上的所有器官、不,应当是这具躯体都仿佛被他人占据了一般,每一个细胞皆不受神经的调动,每一处毛孔都舒爽的张开,浑身上下酣畅淋漓。

这一切都让他觉得羞愧。

意识回笼,鹤丸才反应过来刚刚做了些什么,他竟然伤害了雀,哪怕只是一个牙印。

一个为了不让自己如此不知羞地哭泣出声、调动了最后一丝意识、拼上了当时所有气力、现在还在流血的牙印。

明晃晃地挂在雀的脖颈上,如此的触目惊心。

鹤丸不想这样的。

雀和三日月的交易他再清楚不过,立下契约的那一天起本丸里所有的付丧神都领到了伤药,不多,但足以减轻身上的伤痛,更别提前来寻求帮助的付丧神都得到了治愈的灵力。他不贪心,但……不信她。

毕竟听加州清光说,伊藤诚刚开始,也是个不错的审神者。

人类最善伪装,不能信的。

蛇与大广间的挑衅是个下马威,他们总得让雀知道他们不是好惹的,更是试探她的底线。三日月说过他太急,以卵击石,何况有付丧神呈了那孩子的情,一不留神就是两边不讨好,以后的路太难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这种事只能他来做。

他是鹤,追求惊吓与刺激的鹤,有着不充足的、可笑的、却又是符合着遭受非人对待有些偏激的理由,这样才能将死亡的可能性降到最低。本丸入侵时鹤丸离的最近,看的清清楚楚,小丫头杀敌刀的时候,手都是抖的。

她在害怕。

终究是没上过战场的孩子,第一次杀敌还未缓过神来,就遭遇了大规模的敌袭,前后相差不过一两天,也怪不得她。过后的种种,无一不表现出她心软的性子,又算是跟一批人建立了交情,若是不在这时候吓她一吓,怕不是只会让她以为拿些小恩小惠就能收买了他们。吓住了,哪怕是装装样子也会长久些,最好能直到一年期满直接离开;吓不住也无妨,正好看看她的反应,纵使他碎了,本丸里的众人以后也好应对。

可他从未想过伤她的。

一点也没有。

这也正是三日月与受她恩惠的付丧神默许的最重要原因。

她会如何?

鹤丸心中惊惧,伊藤诚在时为了威慑他们,若是胆敢伤他半分就会收到严厉的惩罚,反之若是乖乖听话就是他泄欲的工具,不会受到更多的苛责也不会注意他们的动静。

谋划正是利用伊藤诚这样的心理进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藤诚折磨人的手段颇多,很多是他们之前想都不敢想的,所以计划开始前必须一直隐忍,一旦启动,就要一击必中。现在伊藤诚离开此地,心中的惊惧也被深深烙印在了骨子里,条件反射般地启动。

她会怎样惩罚他?

身子突然之间凌空而起,雀稳稳当当地把他抱在怀中,走向浴室冲洗,手下的动作半分没有怜惜之情,擦洗干净后又找了一张干净的单子将他裹住打开了门。

看来是要扔出去了。

鹤丸心想。

这对他们来说并不新鲜,以往近乎每日都可以看见有不同的付丧神被伊藤诚扔出天守阁,赤身裸体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身上布满了黏腻的体液,瘫软在地板上半分动弹不得,知道其他人发现他带他离开,有时更会带着伤痕。雀的行为可要比当时好的多的多。

鹤丸闭眼等待着身体传来的疼痛,却发现事情好像不像他想的那样。他并没有被扔在地上,而是以公主抱的形式被雀抱在怀中走出天守阁,丝毫没有遮掩。走廊上来往的付丧神更是一脸复杂地看着雀脖子上的牙印和恨不得把自己缩在全身缩在单子里的鹤丸。

这他妈的角色反了吧?

干鹤丸你和她干啥了?

不消多时雀已经来到了鹤丸的房间,刚把他放在被褥上就见他飞快地将自己裹在了被子里,露出的些许肌肤都是泛红的,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害羞了?之前我帮你的时候怎么没见?”雀打趣着,突然想起那个让鹤丸安静下来的时间点“……顺带一提你那个叫潮吹,不是失禁,女孩子都会有的,别这么害臊。”

雀闭口不言从鹤丸男性尿道口排出的尿液,只提了女穴的事,从这一刻起,鹤丸就仅仅只是在她面前潮吹过,而这正是女性的正常生理状况。

鹤丸心里明白,可依旧不好受,只是他拥有女性生殖器是个不可磨灭的事实,怪不得雀。

“死丫头我是不会认你为主的。”

“我不喜欢丫头这个称呼,给我改了。”雀宛若没听见般轻描淡写地说“我有名字,你这样很不礼貌。”

你的重点一如既往的糟糕。

“……我不会改的。”

“口舌之争对你没好处。”

“死丫头你给我听清楚了,”鹤丸看着雀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是、绝、对、不、会、承、认、你、的。”

我不想承认你,所以绝对不会喊你主,我对你厌恶到连名字都不想说出口,若不是你暂时性地给他们提供灵力,他连死丫头都不想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我就走了。”

“死丫头你听没听我说话!你……”

“与我何干?你承认不承认我,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我为什么需要你的承认?”

从一开始,她就不需要他们的承认。

她做自己觉得正确的事,与他人的态度何干?

“我让烛台切煲了粥,你休息够了记得去喝。”

鹤丸突然明白,若不是因为他们是她名下的刀,雀连一个眼神都不会施舍给他们,纵使心底再不信任人类,可……总是会有那么些许的希望的,而雀从一开始就不抱任何期望。

如此冷情。

鹤丸怔怔地看着雀离去的背影,仿佛明白了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明白。

伊藤信走在万屋的街道上,浏览着周边的商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答应过短刀们带些伴手礼回去的。

铃声打断了他的思考,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阿信,怎么样?”

“没事,她很好。”伊藤信找了个僻静地方,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她很聪明,就是有点鲁莽。”

不然也不会直接开打了。

“呵呵,阿信,有弱点的聪明人才是没有弱点的。”

“是啊,所以说她真的很聪明。”伊藤信沉默许久,再三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压低了声音“时政那边应该是对家族起了疑心,不然不会派人,不过他们没找到什么,听意思应该不会为难那孩子,还会多给点东西。”

“拉拢人心。”电话那边的人无所谓地说“找到了也没什么,时政需要一个更好的理由来收拢权势,到那时,再小的钉子都会起到关键作用。”

“我看出来了,时政派来的人跟观光一样。”

“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一个不顶事纨绔子弟把事情搞糟了不是很正常吗”说着说着伊藤信笑了起来“倒是你,怎么插手别人的闲事?不像你的性子。”

“她曾于我有恩,我不想欠人人情。”那人不想多言,快速扯开了话题“倒是我多虑了,不过你也要小心些,那群人没有心的。”

“我明白。”

二人话了会儿家常,在快挂电话的时候,电话那边的人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对了,你之前想不明白的那个事想明白了吗。”

伊藤信突然笑了,眉眼弯弯,甚是好看,忍得路过的小姑娘都忍不住回头多看了两眼,又迅速被自己的近侍拉走。

“啊,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根本,没有什么不同。

也不可能有什么不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鹤丸,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三日月、鹤丸、莺丸、髭切、太郎太刀以及石切丸聚集在了鹤丸的房间内,时不时就会有人向外看一眼,好像怕被发现了什么。鹤丸的部屋是为数不多的独居之一,空间总体上来说较大,几个人盘腿而坐也不会觉得挤得慌。此时几人神情严肃,唯有石切丸眉宇间带着淡淡的忧虑。

“如果腰酸背痛手脚不灵活算没事的话,那我是真的一点事也没有。”鹤丸还没有从白天的那件事情上完全恢复,整个人看上去懒洋洋的“别东扯西扯了,说正事。”

“哈哈哈,甚好甚好。”三日月依旧那副仿佛与世无争的模样“那件事……可以吗?”

“我觉得稍微再等等?”石切丸揉了揉眉心“鹤丸这事还不知道完没完,还有,她脖子上是怎么回事。”

众人沉默了一瞬,不约而同地看向了鹤丸,若不是大家心知肚明,怕不是直接当成了暧昧的证据。

“就你看的那样,咬的呗”鹤丸打着哈哈“那件事我倒觉得可以,不过下决定的还是三日月你和石切丸吧,毕竟是你们家的人。”

“你们家吗……”髭切轻点着地板“有必要分的这么清吗?”

“你什么意思。”

鹤丸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声音也冷了几分。

“髭切说的没错。”莺丸放下了茶杯,茶面上倒映着模糊的人影“不是‘你们’,而是‘我们’,也只有‘我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这个之前不如先把一期一振叫过来怎么样?”鹤丸发出了嗤笑的声音“我记得以前开会他在的吧?啊?怎么,药研来了就不叫他了?”

“教训我之前能不能先回答我一下,既然你们对这个这么看重,在大广间的时候怎么没人出来制止一下那些讨论?现在抱怨这些有什么用?真介意倒不如去做做其他人的工作。”

“好了好了,大家都不想这样的。”太郎太刀侧身,微微挡住了髭切他们的视线“鹤丸殿他刚醒,身体还不太舒服,就不要吵了。”

“不过鹤丸殿说的没有错,那的确是应该三日月和石切丸决定的事情,终归是同刀派的兄弟,总比我们这些同伴亲些的。若是连你们都下不了决定,其他人就更不能替你们决定了。不过我自身的建议跟鹤丸一样。”

“自从药研出现,一期一振的情绪就不算很稳定,你们不叫他是对的。”鹤丸揉了揉眉心“明日我再去探探那死丫头的态度,你们再做决定,本丸里的其他人就交给你们了,对跟死丫头相处过的刀抱有其他想法,哪怕只是一点,也不是什么好事。”

“可鹤丸你的身体……”

“无事。”

鹤丸没有说谎,他咬雀的时候,那充满灵力的血液顺着伤口进入了他的体内,滋补着他的伤口,甚至雀还压着他的头让他多喝了点,现在身体已经大好,就是有些疲软。

“但总是……”

“鹤、丸、国、永!你他娘的是要死吗!你给我等着!”

尖锐的女声冲破了众人的耳膜,连带着房子都好像抖了一抖。众人面面厮觑,又同时将视线转移到鹤丸身上,声音干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鹤丸你……做了什么”

“啊,我今天过去的时候带了个长光做的高仿蜘蛛,趁她不注意塞到了她枕头底下,看样子是被发现了。”

“我现在相信你身体真的没事了。”

“哈哈哈哈哈人生就要充满惊吓呢。”

并不需要谢谢。

众人叹了口气,默默为鹤丸点了个蜡。

鹤丸你加油,早死早超生。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好像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大广间内,众人抬头看看平静如常的雀,扭头再看看和烛台切说说笑笑结伴而来的鹤丸国永,两人之间好像并没有什么火花。

好像……真的挺正常哦?

“噗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噗噗儿~”

??

众人不动声色地寻找着声音的来源,他们原本并不怎么介意,故而一时之间并没有找到,只是原本有些杂音的大广间就这么静了下来。

“噗。”

……

啊,找到了。

鹤丸整个人僵在那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满脸的尴尬。

“哈哈哈都愣着干啥啊,吃饭吃饭。”

此时鹤丸就算再迟钝,也知道了可能自己的座位有什么问题,尽量保持着下半身不动的状态,夹起菜就往嘴里送来缓解尴尬。

“今天的菜做的不错……”鹤丸脸色突变,急忙吐出嘴里的菜,抓起放在一旁的水就往嘴里灌,下一秒却又直接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口中含的水也喷了满地——

“呸呸,谁放的芥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我放的”雀笑眯眯的,心情显然是极好的“我听说日本人都挺喜欢吃芥末呢,所以就给你多放了点补补身子,你不喜欢吗?”

我可去你妈的芥末补身子!

哪家的芥末补身子!

鹤丸强忍着怒火来到雀的面前,单手猛地一拍桌子发出巨大的声响,惹得其他人都小心翼翼地往后挪动了半分,免得殃及池鱼。

“你这个死丫头——”

他手怎么动不了了?

双手使劲上拔,脚蹬地,很快鹤丸发现连着他的脚也不能动弹半分。

“强效502,居家旅行必备物品,你,值得拥有。”

“你!”

“嘘——”雀用一根食指堵住了他的嘴,嘴角扬的高高得“别生气,气大伤身,对身体恢复不利的。”

顺带着还揉了揉他的头,充满了宠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乖哦~你要乖乖的哦。”

“乖孩子有糖吃,坏孩子打屁屁。”伸出的手顿了一下又收回来了“算了,还是不打你屁屁了,毕竟你和其他人比起来都小,再打打更小了。”

?你在说什么?

“真的鹤丸。”雀一脸严肃,脸上的忧心不像作假“我劝你多买点腰子补补身子,说不定还能再长长。你放心,你主人我这点钱还是有的。”

你、他、妈、到、底、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你一个女孩子能矜持点吗!

鹤丸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一口怒气憋在胸口,反驳的话在脑里循环了千百遍,最终只憋出来了一句:

“老子不小!”

“恩,不小”雀站起身来,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临走的时候还顺带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你最大了,我懂,特别懂。”

底下传来细微的响声,众人低头塞饭,肩膀一抖一抖的。

“你放心,我是学生物的专业人士,我不会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雀的离去,众人赶忙一个个找借口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一出门口就直接笑的瘫倒在地,还顾及着鹤丸用手拼命捂着嘴,不敢笑的太大声。

喂,别走啊喂,我还被粘着呢,来把刀帮帮我啊喂。

鹤丸抬头望天,泪牛满面。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再来一遍。

三日月和莺丸坐在廊沿边,太阳西斜,光线足够明亮又不刺眼,周旁还有光忠做的小点心,生活好不惬意。

“这又是怎么了?”

三日月瞅着正在飞檐走壁的鹤丸和雀两人,出声询问。

“鹤丸挖了个坑,她低头看文件的时候掉进去了。”

“爬出来不就行了,她的性子也不至于抓这么久啊?”

“啊”莺丸低头抿了口茶水,终于将视线从那二人身上转走“鹤丸还在那个坑的周围又七七八八地挖了几个小坑,刚爬出来又进去了,反反复复三四回吧。”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

三日月嘴角抽搐,他现在真觉得鹤丸主动请缨不是为了其他人着想,而是单纯的自己想搞事。

“……一样吗?”

“什么?”

“其他本丸的日常……是不是和现在一样呢?”莺丸放下杯子,嘴角勾出了久违的微笑,神情自然祥和。

长时间的追逐让雀动了真气,运用起灵力飞速的抓住了那只搞事的鹤,拼命地把他往土里塞,仅留了个头出来,随手一招掐出一到水决,喷洒在鹤丸的头上,还嘱咐了长谷部按时浇水。

“……不知道呢。”

“是啊。”莺丸声音减弱,眼睛被厚厚的阴影遮住“我们现在,好像跟‘平常’一样。”

“若是真的,该有多好。”

“或许……会是真的呢。”月牙的眸子含着笑意与柔情,眼中的二人还在打打闹闹“或许……梦早就醒了。”

“希望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日月闭上了眼睛,生活越是美好,他心里越是不安。

在鹤丸屋子里,他本来不想说那件事的。

他注意到的是另外一件事。

这个本丸每个人都想着反抗,每个人都在忍耐,每个人眼里都未曾死亡。

这是一件好事。

只是……真的那么巧吗?

每个人都一样?

伊藤诚真的没看出来吗?若是看出来了,那他究竟是品味独特,还是别有用心?不,正常人会把一群想要杀他的人放在自己身边吗?尤其伊藤诚这种灵力偏低的人?若是真的别有用心,那么……

他真的死了吗?

伊藤诚真的死了吗?

不,不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莺丸看不见的地方,三日月的手都在抖,浑身发凉,越想越不敢细想。

他们是亲眼看着他死的。

溯行军一刀捅穿了他的腹部,血水喷涌而出,那样的出血量,不可能活下来的,况且若是活着,千山雀不会来这里。

日子好不容易好过起来,不能自己吓自己。

三日月眼睛缓缓睁开,重新扬起笑容。

风儿吹过,带来草的清香,远处有炊烟升起,近处有雀鸟共鸣,还有那些偷偷摸摸躲在暗处看着雀和鹤丸玩闹的其他人。

“恩,希望如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作者:包子君

太久没有这样舒畅心情的雀走在廊下,脚步略显轻快。

自从那只皮皮鹤出来以后,一人一刀你来我往互相伤害,偶尔战火升级牵连甚广,除了自己不知不觉间恶作剧能力不断升级之外,每次将某只鹤严严实实埋在土里浇水的那一刻,真是心情畅快,心中郁结一扫而空。

所以说,鹤丸国永,除了搞事情以外,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为我调剂了一下这苦闷的生活呢?

如果不要总是在我经过的地方设置这些白痴机关陷阱的话!

“啪!”雀抽出腰间的剑将不小心踩到某块地板而出现的木桩子分成好几块,然后整齐地码好。

“哗啦…”凭空出现的水袋被她用剑尖挑向廊下的花儿,四溅的水珠打湿了她的衣角。

“垃圾分类,垃圾分类。”雀又将倒空的水袋放进厨房的垃圾桶里。

好的,目的地已到。

“好饿呀。”雀望着不远处的厨房,耸耸鼻子,诱惑的香味立刻抓住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以至于和人撞了个满怀的时候吓了一大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吓!什么鬼?”白花花的一大坨扑进她怀里,迎面而来的还有飘忽的粉尘,雀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倒是将面前的不明物体吹出了个全样。

这些白色的粉末是,面粉?

“啊啦,我可不是什么鬼物哦?”轻飘飘的甜蜜嗓音由怀中人发出,面粉簌簌落下后,显出奶金色的头发和一张笑眯眯的脸,是那么无害,哪里还有那天在大厅的咄咄逼人的模样?

“……髭切?”

“是哦是哦…”髭切欢快地点头说道,好像对自己这副样子一点不在意。

“你怎么弄成这样了?”雀往厨房里看了一眼,其他地方都好好的,只有光忠为她准备吃食的地方基本被毁了个干净。

反正是不想让她好好吃一顿早饭的样子。

嗅到了一丝熟悉的阴谋的味道。

“嗯,为什么呢?可能是天意让我遭遇了这一切?”某刀很天然地歪头点唇眨眼。

Awsl,求您老别卖萌!扛不住扛不住。

很早就听闻这些千岁老刀的不靠谱程度,加上难得的颜值冲击,雀难得发了次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不给你擦擦?”

“啊啦,您真是位善良温柔的“审神者”。”髭切很自觉地抬起头,一副做好被服侍的准备。

呵,她温柔善良?这恭维可真不敢听啊。

谁知道是不是一颗藏了刀的糖,会划破血肉呢?

一如眼前这位。

纵使心思百转,雀的手上动作还是很轻柔,不一会儿,青年干净秀丽的样貌再次恢复。

薄薄的眼皮在指腹下抖动,长睫闭合如合翼的蝶,鼻梁挺拔,淡粉的唇娇艳如玫瑰花瓣。

多么美好的皮相…

可惜…

一时两人的沉默竟然形成一种诡异的和谐氛围,等雀发现的时候她的手已经停在了半空中,有些尴尬,但是她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正在这时,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还不等雀回头,令人头疼的熟悉嗓音就到了耳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在干什么!”鹤丸硬是喊出了一种捉奸现场的气魄,而他后面居然还跟着个意想不到的人。

“兄长…”从后方跑上来的膝丸脸上急色还未退,却在触及雀和髭切的眼神时冷却下来,垂下眼现在一旁,默默藏起手中的毛巾。

鹤丸扫视了两人一圈,见髭切浑身白扑扑的,雀一身清爽的时候,一副失望的模样咋舌。

“啧啧,死丫头没中招真可惜…”

“不过,髭切这样子,意外不错啊,有兴趣一起化身为鹤吗?”

“虽然鹤丸殿的建议很有趣,我这身也是托了鹤丸殿的福…不过真的不用了。”

“哎~那真是可惜…”

“是呢,我也觉得…”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交谈甚是融洽,可是雀看着髭切笑眯眯的表情感叹:笑面虎就是笑面虎,笑得这么纯说不定心里已经准备拿刀砍过来了吧?

不过言归正传…

“鹤丸,原来厨房的面粉是为我准备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啊!”鹤丸走进厨房将他之前布下的陷阱收起来,当看到不是雀中招的时候真是超失望的。

“不错的惊吓吧?真可惜死丫头找了替死鬼呢,今天份的惊吓度都要不够了。”

啊,人生艰难,连这样的快乐都要失去了吗?

“呵,我可谢谢你啊。得到的教训还不够是吧,亲爱的鹤丸君,上次的女仆装还满意吗?”

雀看着这个白得放光的男人肆意妄为的模样,还是觉得他沉溺于欲望之下的样子比较可爱。

想到此,雀勾起一抹坏笑,说:“还是说这次想想试试兔女郎装呢?不如我们把地点定在万屋?”

“死丫头你还有一点羞耻心吗?”突然被刺激到的鹤丸红着耳朵冲她大吼,竟是被她一提起脑子里就开始回放那时的羞耻记忆,鹤丸惊慌于他淫荡敏感的身体,嘴上还不肯饶她,“你听听你说的话,这是该从女孩子嘴里出来的吗?”

“哦,我以为,我是不是女孩子你很清楚啊…”雀的视线暧昧地在他身上打转,看鹤丸慌乱的样子,简直大快人心。

雀对于让这些喜欢得寸进尺的刀男人吃瘪,简直身心舒坦。

只是没等她舒坦完,另一个搞事精又上线了。

“两位的关系真好呢,可以让我加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点都不好!”*2

异口同声地否定,这还不好?这两位可真有意思…

“髭切你是傻了吗?要去迎合这个变态女人的爱好?我劝你别招惹她,不然倒霉的可是自己!”

“说谁变态呢!”雀一记眼刀飞过去,“你那些不是自找的还是我逼你的不成?再说了我什么时候主动招惹过你们任何一人?”不是你们一个个自己找上门来的吗?

雀在心里默默吐槽,悄悄将目光落到现场第四人身上。

膝丸,源氏那两把刀中的弟弟,不是听说他是那种整天操心“痴呆”兄长的命吗?天天“阿尼甲”长“阿尼甲”短的髭切小尾巴。

太安静了吧?

不正常。

雀的打量还是被当事人发现了,他几乎是冷淡地看了她一眼又垂下头,气息冷寂,似乎要把自己隐形成空气。

“为什么走神?审神者大人,您还没有擦干净呢?”腰被人抱住,髭切笑眯眯地凑过来,距离危险。

“难道我的魅力还比不上这两个无趣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开我谢谢。”她们还没有熟到可以抱着说话,这人什么毛病?

“嘛,您真是冷淡~”某刀反而更加得寸进尺,将头枕到雀的肩上,细软的发丝蹭到她的脖颈处,有些痒。

“喂,鹤丸,给我弄走他。”雀将目光投到一边看戏的刀身上,结果他更过分,一耸肩,转身就走。

“跟我没关系,我可没有打扰别人恩爱的习惯,走了,你们继续。”

而膝丸,他本来想说些什么,触及兄长冰冷的目光后,脸一白,僵着脸也跟着鹤丸走了。

靠!雀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这下没人打扰我们了,审神者大人继续吧?”笑眯眯。

“你有什么目的?”雀直着身体,任由他挂在自己身上,问他。

一早不算偶然的相遇,到现在赶走了所有人,摆出这样暧昧的姿态…

勾引她?向她示好还是趁她不备想下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论是怎么样的手段她也一一粉碎!

髭切还是一副无害的笑容面具,嗓音甜蜜如糖。

“只是想和您好好相处罢了?”

“是么?”雀冷笑,讥讽道:“我以为我们己经很好好相处了哦?有事就说,没事滚蛋,这样不就很好吗?笑来笑去的,不累吗?”

“或者……你想与我切磋一番?”

“您真是言重了…”髭切转头,唇擦过雀雪白的皮肤,停在锁骨处,张口咬下——

“啊!嘶…”几乎是痛觉袭来那一刻雀便动了手,只是早有准备的髭切快她一步,瞬间退开,飞身停在廊下。

身后繁花似锦,蜂蝶纷飞,秀丽的男人伸出舌尖舔去唇上艳红的血迹,笑容魅如鬼怪。

“我只是…”

“想在您身上留下一点印记而已…”顺便尝尝您的血的味道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灵力真是相当丰沛呢,髭切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身体里的变化。

“如果可以得到更多…”心中的黑暗翻涌,他动了动指尖,眯眼笑了“感谢家主的盛情款待,我先退下了。”

再多点的话,身上的伤就可以全好了吧?

弟弟丸也……

“有病吧他们!一个个属狗的吗?”锁骨处的痛感越发明显,雀只觉得自己的手痒的要命,软剑也一副蠢蠢欲动的模样。

特么的上次鹤丸咬的才好些这又来了一口,这些刀什么毛病?不动武动嘴了是吧?真把她当人形灵力袋了?

当务之急还是去找药研处理一下伤口,这一口下去真跟狗咬的一样,别回头再发个炎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

雀眯了眯眼睛,髭切和膝丸吗,看上去要稍微留点心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是一把,极其漂亮的刀。

优美的弧度,圆润的刀柄,无一不彰显着它的美丽,几乎能让人一见钟情,无人不会赞赏一句:啊,这就是那位稻荷明神加护过的刀剑,与三日月宗近并肩的兄弟。

如果,它的身上没有布满裂痕的话。

“小狐丸……是吗?”

“……看上去很不妙的样子。”雀紧皱着眉头,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摇摇头“我没有把握能治好,这位应该是你们这里伤的最重的吧。”

雀没能成功跟药研碰上面。

说是去处理伤口,还未走到医疗室就被面前这位老人家截胡“请”了过来,两个人面对面坐了近一个小时,他才终于勉勉强强地开口,让她修复一把刀。

一把临近破碎的刀。

“你可以治好他的,一定可以。”三日月的视线让雀及其不舒服,他的目光过于炽热,简直想在她身上盯个窟窿般“你的血,充盈着灵力,可以极大程度的修复我们的身体。”

三日月原本只是怀疑,鹤丸的身体状况其实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良好,一举一动间还会给人一种轻微的不协调感,那是因为他的身上确实有伤,再怎么强大的人都会在日常生活中下意识地避开伤口,更何况鹤丸还没那么强。跟千山雀相处后,鹤丸的身体很明显地见好,而且就在刚刚,髭切的一向苍白的脸色也微微泛起了些许红润。

他们的共同点就是喝了千山雀的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呢?”雀的语气里充满了嘲讽“你叫我放血就放血?知道的知道我是你们的审神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你们养的血罐子,哪里来的这么大脸?”

三日月梗塞了一下,这次的事,是他急了,但是小狐丸的情况不能再拖下去了。

“……你有什么要求?”

“要求,我哪里敢提要求啊大哥,我胆子很小的哥。”雀欺身向前“我好怕提点要求你们就把我做了呀。”

“不过……我记得很清楚,我曾经说过我从来不怕玉石俱焚。”

三日月的脖颈很漂亮,手掌下感受到的脉搏一跳一跳的,充满了生机。

“想来三日月宗近你都几千年的岁数,记性不好太正常了。好在我也不怕什么麻烦,今儿就再说一次,下次可没这么好说话了。”

那美丽的脖颈纤细异常,轻轻松松就能折断。

“我尽我的本分,你们也老实点,小打小闹我当生活调剂,若是敢动什么歪心思……”声音越发的轻“我不介意当一回残害大臣的冷血君王,把你们全员丢给伊藤族保个平安。”

雀从来都不信鹤丸的事三日月不知情。

更有可能是全员参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蛇是无毒蛇,牙齿还专门拔掉了。或许他们没这么大胆子、亦或是没傻到残害一根绳上的蚂蚱,但明里暗里的试探总是少不了的。

雀真的不介意那些小打小闹,鹤丸无穷无尽的恶作剧也好,髭切的刻意接近也罢,哪怕是在她床上放了一堆蛇和蜘蛛,她都能当做没看见,甚至可以乐呵呵地开过去。

可这并不代表她是软柿子人人都可以过来捏一把。

一步退,步步退。

她太清楚这个道理了。

那些普通人打了容易吃官司,管事的可不会管谁对谁错,只要你比他们强,年纪比他们大,让其他人都是应该的。小人的气焰更加嚣张,连带着父母亲戚都会劝你息事宁人。只是在这里,终是不一样的。刀和人,没人会更偏向刀一点,最起码司法者不会,更何况她的理由十分充分。

雀对这种隐形的不公嗤之以鼻,但这并不代表她不会利用。

人总是自私的。

三日月他们的举动太过蹬鼻子上脸,鹤丸的事没什么大处罚,甚至于连带着他的伤口她都给治了,接着就来了髭切故意吸血的一出。前后不出半小时三日月就找来了,还提出了血的事情,这让她有理由确信三日月一直在暗处监视着她。无论出于什么目的,既然他们先无事了条约,也别怪她不讲情面。

“听清楚了吗?”

三日月的脸色头一次阴沉下来,一向挂在脸上的笑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明白眼前人暗里的警告,不,不能说是暗里,这警告都几乎戳他脸上来了。只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日月又笑了起来,仿佛刚刚的事没发生过一样。

他们的这位审神者啊,似乎并没有把他们视作威胁啊。

这样就足够了。

这场较量,胜者终将会是他们。

“哈哈哈,老爷爷明白了。”

雀满意地点头,下巴一抬示意三日月出去,不管这位小狐丸成了什么样子,她都不可能让其他人旁观治疗过程。

尤其是这个本丸几乎是人人特殊的情况下。

“伤药和绷带在柜子里,你可能用的着。”

纸门闭合。

治疗开始。

雀面无表情地看着瘫软在地的白发男子,内心甚至欢快地想唱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问,问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三日月你回来,交易咱不做了,你快点把这货领回去,我治不了,真治不了。

可以看得出来,小狐丸一定是从伊藤诚那里出来就立刻变成了本体,而几近破碎的本体让其他人束手束脚,伤口半分都没敢帮他处理过就小心翼翼地安放了起来,生怕在处理的过程中碎掉。

这位小狐丸看上去与大俱利一样,都是半兽化的模样。原本头发上总让人认错的两个小揪彻底变成了狐耳,身下压着一条巨大的白色狐尾,尾尖随着身体的扭动轻轻左右摇摆着。雀曾听闻小狐丸是最爱惜自己的毛发的,但眼前的这只毛发杂乱,毛色暗淡,头发和尾部的长毛处还有明显的结节。鞭痕、咬痕、烫伤,还有一些大片的青紫交错在身体上,看上去十分瘆人。然而最严重的的并不是身体上的伤痕,而是由私处脱出的深红色的肉瘤。

肉瘤上方链接女阴部,略细的部分布满了褶皱。下部较大,圆鼓鼓的一团,表面看上去略光滑。下方的一团内里好像装了什么东西一般胀大,隐隐可见被撑开的纹路。一个较大的木制塞子堵在了类似是出口的地方,若不是细看几乎看不见。整个肉瘤上布满了干涸的白色黄色的块状斑体,看上去脏兮兮的,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不,不对。

那不是肉瘤,那是——

雀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恍惚了几秒终于认清了现实。

那是小狐丸的子宫。

我原本以为我只用当个灵力袋,后来发现我是个人形按摩棒,到现在我发现连按摩棒都解决不掉这个大麻烦,我甚至怀疑那群混蛋只是想找个借口把我给干掉。

这、根、本、不、是、血、能、解、决、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恩……”失去意识的小狐丸忽然呻吟出声,迷迷糊糊地张开双眼,身体无意识地摆动幅度更大了些许“大人,骚狐狸好痒,大人……”

“伊藤诚已经死了。”不知道重复多少次的话语,雀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本丸里层出不穷的情况逼疯,但还是要温声细语地面对眼前的人儿“我是你们新任的审神者。”

“新任……审神者?”小狐丸摇晃着脑袋,试图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却被愈演愈烈的情潮击退“啊、哈,大人,脔脔小狐的骚子宫吧,好痒,好痒……”

雀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是门开合的声音。

小狐丸迷离着双眼,耳朵可怜巴巴地趴在脑袋上,仔细辨认着外面的脚步声。托伊藤诚的福,无论身体有多么难捱,小狐丸总会留有一两分的清醒,不多,但足以用来听从伊藤诚下达的命令,还有一些简单的、烙印在身体里的思考逻辑。

没有约束、没有命令,大人的意思是……让我自己来吗?

这么简单的思考,却令小狐丸思考了接近五分钟的时间。白色的狐尾翘起,熟门熟路地找到了两腿间的软肉,用上面并不是很多的毛发刮弄着。长久没有仔细打理过的毛发拧在了一起,不似常见那般柔顺,反倒像粗毛刷子般又刺又硬,扎人的很。痛爽的感觉从尾尖接触的软肉中升起,痒到了心里,敏感的身子瞬间分泌出大量的淫液,黄白色的块状斑点被浸润软化,但还是牢牢粘在上面。毛发忽而扫过软肉上的一点,引得小狐丸浑身一颤,身子高高挺起,又因双腿无力而落下,腿间脱出的阴道和子宫重重打在地面之上。软肉顺着力道弹跳了几下之后,原本胀鼓鼓的子宫又一次肉眼可见的变大了些许,分泌的淫液黏在地板上,更有几滴浑浊的液体打在了偏远的角落里。

“涨、好涨……”毛发扫在了暴露在外的敏感点上——不准确来说整个被拉出的子宫和子宫内部都在药物的催化下变得敏感异常,而原本的G点更是成了碰都不能碰的地方——引得小狐丸达到了高潮,子宫内部再一次涌出大量的液体,却因木塞而堵塞在了里面,这种难耐感觉几乎让小狐丸以为自己要碎在这里“子宫、子宫要撑死了,破了、要撑破了,求你、大人、对……”

小狐丸咿咿呀呀地乱叫着什么,声音听上去含糊不清,手指不住的在地上抓挠些什么。他连移动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可一波波的情潮依旧喷涌而来,透支着他的身子,控制着他的身体和尾巴,一次又一次地抚上他的敏感点、抬起臀部将软肉打在地板之上,强迫着他迎来新一轮的高潮。

会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狐丸模模糊糊地想着。

这一次,真的会死在这里的。

不、不行,同伴、还有同伴们……

不能碎在这里。

可我、真的没力气了……

小狐丸觉得自己的意识仿佛漂浮在水面之上,随着身体的浪潮起起伏伏,然后缓慢地、以不可扭转的趋势,坠入深渊之中。

门开了。

一束光从门外照射进采光不算很好的屋子里,午后温暖的阳光驱散了屋里的寒意,逆光而站的人儿边缘模糊,声音充满了无奈。

“只是离开了这么一小会儿而已,怎么就成这样了?”

是谁?

小狐丸昏昏沉沉的,肌肤感受到了暖意,本能的打了个寒战,下一秒就感觉自己被人抱在了怀里,一点都没顾及到连他自己看了都会作呕的脏污和不自觉散发的难闻的气味,揉捏着他毛发不齐的耳朵和干枯的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下,又一下。

小狐丸本能地将头靠在那人的怀里,撒娇般上下磨蹭着。

“好啦,好啦”那人的怀抱更紧了些,他能感觉到软软的、带有温度的脸颊触碰着他的耳朵,温和的灵力环绕在他的身边,安抚着他“没事了没事了,你获救啦,已经没事了哦。”

好温暖……

是,梦吗?

是梦的话,怎么样都可以了吧?

回应着温暖的怀抱,小狐丸费力地抬起手臂,握住了那双温暖的手。

“帮我……”嗓子被情欲和长久以来的嘶喊磨得沙哑,带着哭腔“好难受、好难受,帮帮我……”

“恩,帮你”

如果是梦的话,就让梦更久一点吧。

小狐丸心想着,再一次的、陷入了情潮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真心认为这一窝刀子们迟早药丸。

只是去外面接了盆温水,再拿了几条干净的毛巾回来,就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前后相差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小狐丸就能把自己搞成凄凄惨惨的模样,弄得她第一时间不知晓要干什么。

察觉到怀中的人儿身体逐渐放松,雀稍稍移开身子,依依不舍地将手从并不算毛茸茸的软耳上移开。即使小狐丸现在的毛发着实算不上好看,手感也不是很美妙,但对于雀这种资深毛绒控来说,已经足够引得她流连忘返了。

“别走……”

失去了手中的温度,小狐丸下意识地拉住了雀的衣摆,细若蚊蝇般地恳求着。

“乖,我要帮你治伤啊,现在的姿势并不方便行动,松手好不好?”

雀敏锐地注意到,小狐丸对自己前面说的哄慰的话语并没有什么反应,但是却在说到“松手”的瞬间本能地将手放开,脸上隐隐浮出了害怕的神色。

“握住我的手,小狐丸。”

指尖传来细微的温度,好不容易被焐热的手就这么一小会功夫温度就快要散的一干二净,快的惊人。不过,由此雀也证实了,小狐丸现在很有可能只会对一些类似于‘命令’的话产生反应,对于其他的,根本听不进去。而对于‘命令’,则是会让他感到害怕的存在。

如此,没有安全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稍微有点麻烦啊……

雀将小狐丸微凉的手攥进自己的手心,身体半提起完全靠在自己的怀里,头一偏就可以碰触到他凉凉的脸颊——对于身材比鹤丸高大许多的小狐丸来说,做出这个姿势着实费了雀很大功夫,而且也不是很舒服——双手相握置于小腹偏上的位置,在往下不足两指的距离便可轻易地碰触到小狐挺立的性器。

“乖哦,不走,不走。”细密的吻自额角伊始,在唇角终止。雀曾听姐姐说过,温和的吻有治愈人心的效果,人与人之间的很多情感都是通过吻来传递的。雀不知对错,但也愿意尝试一番,不过也幸好小狐丸的脸上仅有些尘土,若是还有着不干不净的东西,雀还真不可能下的去这个口“我不会离开的,别怕,别怕。”

纵使知道小狐丸可能听不进去,雀还是尝试着安慰他。灵力环绕在两人的身旁,融入小狐丸青紫的肌肤,尽可能的减轻他的痛苦。小狐丸下意识地往雀怀里钻了钻,用脸颊磨蹭着雀的脖颈,寻求着温暖。

灵力幻化成的藤蔓将毛巾沾湿,小心翼翼地清洗着子宫和阴道外部的污垢,可惜原本温和的水温对于相对脆弱的软肉仍属于难以承受的高温。软毛不比狐尾刺激,但在灵力的操纵下,却仔仔细细地擦拭每一处褶皱的内里,连最为隐蔽的角落都没有放过,惹得小狐丸不断呻吟出声。

“不要、不要碰了,好烫,大人、大人,放了我,求您,骚狐狸不敢了、不敢了。”

柔软的狐尾不住地拍打着地面,近乎光秃秃的耳朵也随着小狐丸的动作接二连三的擦过雀的脸颊,雀一时心痒难耐,一口咬住了耳朵根部。

“呀啊啊,耳朵、耳朵,要去、要去了!!!”

木塞早就趁小狐不注意的时候拔下,灵活的狐尾僵直在空中,子宫一阵抽搐,大量的淫水混杂着原本存在内里的精液和尿液一并排出,子宫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随之而来的是室内不断增加的、腥臊的气味。

小狐丸眼球上翻,眼眶内几乎仅留着眼白,尖锐的犬齿彻底暴露出来,而这也给了雀一个时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犬齿刺下,包含着灵力的血液源源不断地流入小狐丸的口中,喉结滑动,不自觉地寻求着更多,哪怕空气中已经有明显的铁锈味也不愿意松口。

小狐丸亏空的太多了。

虚弱的身体寻求着养分,以不可控的速度迅速吸取着血液,丝毫不顾及被吸血之人的身体状况。

长时间塞着木塞的宫口早已变成了合不拢的模样,失去了庇护的效果。灵力幻化成的藤蔓轻轻松松地就将宫口扒的更开,露出里面还算保护的很好的粉红色软肉,将傀儡新拿来的温水一股脑的冲灌进去,甚至还拎起子宫略微摇晃了几下。

水液无情地拍打着子宫内壁,冲刷着子宫内每一处敏感点。藤蔓放下子宫后并没有选择收手,而是在子宫外壁不轻不重地拍打。雀的灵力控制一向很好,每一次拍打都将灵力覆盖到了整个子宫上,确保不会让暴露在体外的子宫受到一丝的伤害。软肉随着力度荡起了余波,宫口更是伴着拍打的藤蔓有节奏的开开合合,吐出里面浑浊的液体。而原本有着几丝烫意子宫内里,则是变成了丝丝痒意,时间愈久,就愈是难耐。

“大人、大人,骚子宫里面好痒,小狐、小狐受不住了”小狐丸终于在情欲的冲击下舍得松开嘴里恋恋不舍的灵力源,不住地哀求着“请您进来,脔烂狐狸的骚子宫吧,脔烂它,呜——!”

灵力藤蔓瞬间变大到人类男性应有的大小,应着小狐丸的要求一举冲破了不堪一击的宫口屏障,直直地顶入子宫深处。与普通阴茎不同的是,藤蔓较为柔软,在达到极限后便向旁边弯曲而去,圆润的头部到达了一处从未拜访过的地方——输卵管。

“呀啊啊啊啊啊!太、太深了,会破的、会被捅破的!”小狐丸的子宫早已感受不到脔动带来的痛感,就算有,也可以像之前一样迅速的转换为快感。藤蔓戳中输卵管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难以承受的深度更让小狐陷入了难以言喻的恐慌感之中“子宫、子宫坏掉了,小狐、小狐也会坏掉的,不要顶,啊啊!”

“不会坏掉的。”失血过多让雀的声音带上了点沙哑的感觉,单手将小狐丸又往怀里紧了紧,流血的手臂搂住小狐的上半身,另一只则是将尾巴根部攥在手里不住的揉搓着,敏感的耳根更是没有放过“我在这里,什么都不会坏掉的。”

小狐丸好像听见了什么,从高潮起一直僵直的狐尾缠绕上了雀的手臂,快感越强,缠的越紧。可他的双目仍旧没有什么神采,呆愣愣地直视着前方,又好像什么也没听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处敏感处同时受到了刺激,尤其是耳部和尾部那充满着怜意的感觉,快感不如子宫处强烈却又是那么的让人无法忽视,让人……不自觉地沉沦在其中,不愿自拔。小狐丸再一次地被送上了高潮,于此同时,那暴露在外的软肉,终于里里外外地被清洗了一边,露出了它原本的色彩。

雀轻轻将小狐丸放在了地上,突如其来的冷意让小狐丸打了个哆嗦,往后靠去也不是之前温软的怀抱,一切都空荡荡的。身体不知为何稍有些力气的小狐费力地向前摸去,显而易见地抓了个空。

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发生。

果然,是梦。

一行清泪从小狐的眼角划过,还未滴落,便干了。

明明,不会再流泪了。

明明,什么都改变不了。

怎么就那么傻呢。

“别哭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走。”带有薄茧的手擦去脸上还带着些许痕迹的泪痕,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汹涌的灵力“你呀,怎么就这么爱哭呢。”

小狐丸呼吸一滞,他感受到腿间的软肉被小心翼翼地抬起,一寸寸地被推进它原本应在的地方。阴道温顺地将脱出的软肉含了进去,临到了子宫却犯了难,长久没被露水施恩的阴道口已恢复了原有的紧致,无骨的软肉倒是好说,只是这不能变形且不算小的子宫倒是再也进不去分号,一动便疼的厉害。

“疼……”小狐丸泪眼婆娑地讨饶着,尾巴尖讨好地蹭蹭雀的手心,僵着不动了。

尾巴给你玩,你别动了,好不好?

那只手毫不客气地将手里的尾巴揉搓了一番,顺着软骨向上揉捏,一点一点地捏了上去,越靠近根部力气越大,到了尽头又原样返回,来来回回揉了5、6次,直叫小狐尾巴上毛全部乍起,整个人苦不堪言。

“别揉尾巴了,受、受不住……大人,换个地方,别揉……”

带着薄茧的手指转移了阵地,摸上仍旧暴露在空气中的子宫。子宫口松松垮垮的,宫颈外翻,一触便不停的出水儿,更何况那只作乱的手还不仅仅是接触,简直就像把脆弱的子宫当成了方才的尾巴,肆无惮忌的很。

紧致的阴道口顿时吐出一段带有淫水的软肉,再随着吞吐的力气将软肉纳入口中,软肉连着子宫,光滑的平面一下下打在小口之上,时不时就蹭到了上方离得不远的阴蒂。

就好像……用着子宫奸淫着自己一般,淫荡下贱至极。

进、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狐丸瞪大双眼,呼吸一滞,胯部高高耸起,雀顺势在外翻的宫颈肉上一掐,径直将他送上了高潮。

“又、又去了啊啊啊,被子宫打去了!!”

高潮中的软肉酸软异常,再受不得半点刺激,而雀却在这时以坚定不移的力道,将子宫缓缓推入到阴道之中。

软肉层层叠叠地推阻着,敌不过雀的力道,只能将子宫紧紧包裹在其中,有节奏地按摩着子宫外部脆弱之处,像以前服侍男子阳具般服侍着敏感的子宫。

“不、呜啊、大人,里面、里面、高潮,不、停呀啊啊啊!!”

为了将子宫放回原处,雀整只手、连带着一小节的小臂都挤了进来。两指推举着子宫,在经过阴道里的敏感点时,其余三指灵活地点了上去,在上面摩挲着,惹得软肉抗拒的力气更大了些许,走势也就这么走走停停。只是这软肉反击的越厉害,子宫也就被包裹的越紧。不比之前暴露在外的时候,无论是击打还是爱抚都只集中在一处,这时子宫外敏感的软肉被全方面地包裹到位,肌肉一抽搐迎来的就是周遭软肉的疯狂挤压,强烈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波涛汹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呜啊、哈,骚子宫、骚穴、高潮、啊啊、停、咿呀!”

早在子宫进入的那一刻,小狐丸的眼睛就失了焦,嘴里的艳词断断续续,连不成话。持续不断的高潮近乎把他逼疯,每每觉得要停歇之时身体却又被送上了新的顶点,从未落下,而每当子宫吐出淫水之际,竟隐隐又有下坠的趋势。

习惯性脱垂。

柔和的灵力注入到腹部,稳稳地托举着小狐的子宫,将它固定在小腹之上。手掌抽出之后阴道口不复紧致,向外洞开,与内里的子宫口成了一个模样。一张一合的阴道口冒着热气,内里的软肉露出了几分,好似依依不舍地挽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流进小狐丸身体的血液终于在这时完全发挥了它的效用,陷入昏迷的小狐丸呼吸逐渐变得平稳悠长,干枯的毛发重新焕发出些许光彩,身上的伤痕看着也不那么吓人了。

就算如此,小狐丸身上的伤口依旧数不胜数,近乎用完了三日月留下的全部伤药和绷带。开窗散气,打扫一片狼藉的屋子,小狐丸的身体不便移动,为了最大限度地减少小狐丸的身体负担,雀几乎用尽了身上留存不多的灵力来尽快清理房间。

可这也几乎用了接近1个小时,此时已接近黄昏。

雀拍拍衣服上的尘土,通知了三日月去照看小狐丸,便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烛台切他们估计已经吃过饭了吧。

雀笑着摇头,就算还没有吃过自己也没打算去大广间吃饭了,她现在只想好好休息一下,恢复下体力。

还是等下去厨房看还有没有吃的吧。

雀心想着。

然而,还未等她喘会儿气,三日月等人便气势汹汹地找上了门来。

“小狐丸……不见了?他伤势那么重,能去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啊,他伤势那么重。”莺丸和三日月神色平静,说出的话很轻“能去哪呢。”

是陈述句。

他们在怀疑她。

雀终究没经历过大风大浪,平白无故的污蔑她从未经历,更何况他们也没有‘污蔑’她。

有些话,说出口,和不说出口,处理的方法是不一样的。

没错,跟小狐丸相处一个下午的是她,替小狐丸治伤的是她,可……最后一个见小狐丸的还是她。

哪怕真的不是,其他人也没有任何动机,没有任何人会为了栽赃一个对他们还有利用价值的人,更何况本丸里的其他人不会让小狐丸处于危险之中。

小狐丸的伤势,还需要她来解决。

所以,只剩下她了。

“小狐丸不在我这里,大家先四处找找吧,留一小部分人留守,人员你们自己决定。”雀的脸色发白,心比身体更累,可现在,找到小狐丸才是最要紧的事“防护结界没有波动,他应该没有离开守护结界的范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会找回小狐丸的,我保证。”

“你拿什么保证。”

“好像……没有什么呢。”雀垂下眼眸,避开了那些充满着质疑与愤恨的、让人刺痛的目光。

好像,也曾经有人这么看过她。

还有她的姐姐。

唯一的、视若珍宝的姐姐。

忽然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姐姐。

雀眨眨眼,将飘远的思绪回笼,再抬眸,是一个及其温柔的笑。

嘴角微微翘起,眼角弯弯,脸上的肌肉一并松展开来,每一处细节都做到了完美无缺。

以假,乱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啊姐姐,我终于可以露出和你一样的笑容了。

谁都察觉不到的、完美的笑。

我远离故土来寻你,可当我真正踏上这片土地,学会了当初你曾教我的一切,我还是感受不到你的气息,甚至连你的记忆也逐渐模糊。

你在哪呢。

“就信我这一次吧。”

“好不好?”

在其位,谋其政。

这样就好。

这样,就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所以,小狐丸殿下在这里吗?”深紫色的眼睛无悲无喜“我以为,我是为寻小狐丸而来。”

“现在看来,诸位并无此意。”

“药研!”

“一期尼,这样能找到小狐丸吗?”药研踏出众人的行列,身子一侧,将众人的视线转移到自己身上“在这里逼问,只会浪费时间。”

“药研藤四郎,”莺丸的眼里没有丝毫笑意“何故?”

“莺丸大人,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我只是觉得,倘若真是大将做的,无论我们如何逼迫,大将都不会说;若不是大将做的,那在我们争执的这段时间里,小狐丸阁下说不定会在哪里受伤。”

药研的手轻轻搭在了腰间的本体之上,身不动,心先动。

“况且——”

药研突然发觉自己发不出声音了。不,准确来说是发出了,但是听不见。

已经够了哦,药研。

不要再说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让自己,处于孤岛之上啊。

短刀的侦查值在夜间要远远高于其他任何种型的刀,换句不中听的,除短刀之外的刀种,在夜间是绝对侦查不到短刀的行动的。

所以雀才没有阻止药研的动作,可将要说出口的话,必须‘消失’。

自己只是一个期限一年的临时工,而药研他不出意外会在这个本丸长久地生活下去,所以不值得。

为了她,不值得与其他人交恶。

即使是她的刀也不可以。

“况且……?”

大将的命令不能违背,即使这命令温柔至极、残酷至极。苦涩的汁水从心尖涌向身体的各处,苦到发麻、发疼。

药研的眼里一瞬间暗淡无光,充满了空洞之意,跟初来本丸之时何其相像。

那是从痛苦,到绝望,最后对一切麻木之后,才能养出的双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况且我们是刀剑。”他轻声道“刀剑只需要听从主人的命令,其他的,都不需要。”

你是我所认同的大将,所以只要你想要,我便双手奉上,无论是不是出自我的本心。但是,仅有一点,我绝不会让步。

药研跟随着众人而离去,表情晦暗不明。

我是,药研藤四郎。护身刀,药研藤四郎。

我会保护您的,大将。

绝对。

自药研说出那番话后,从刀剑们眼里流出的些许审视之意消失了,三三两两地离开,去寻找下落不明的小狐丸。无论如何,众人对同伴的关心是实打实的,这座本丸的坐标已经被泄露出去,即使迎来了更加强大的审神者,有了更加坚固的结界,独自一人,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外出之人必须以不少于三人的团队出行,留守之人聚集在一处,本丸内灯火通明。

月色甚美,雀走在无人踏足过的幽静小道之上,孤身一人。

必死之局呢。

无论是谁找到了小狐丸,亦或是谁都没有找到,在他们心里,她都脱不了干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麻烦。

手中的剑狠狠插在了土地里,几近疯魔地穿刺着,剑上染了尘土,土里留下剑痕,尘土染得愈多,剑痕划得愈深,心里发狂的怒气才能稍稍减轻一点。如果可以的话……

若是能将手贯穿于敌人的胸膛,鲜血成为剑的养料,哀嚎与痛楚之声贯穿于耳,那想必会十分美妙,心中的怒气也会退回它们的巢穴之中吧。

人类是脆弱的,下属是不能伤害的,同伴是要保护的。

敌人的话,就不一样了。

尤其是,不是人的敌人。

“请问,您还要在那里藏多久呢?”雀没有起身,保持着半蹲的姿势,轻声道“您不辞辛苦来到此地,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吧?”

隐在暗处的男子从树后现身,黑发黑瞳,连服饰都是纯黑色,以至于让人一眼就注意到,他怀中的那一抹白色。

“被发现了呢。”男子丝毫没有紧张感,揉了揉怀中宠物的身子,顺了顺毛“这孩子是你家的吧?”

“……小狐丸?”雀不是很理解那么大的一个小狐丸怎么突然变成了一只奶狐崽子,不过狐崽子身上的灵力确确实实是自己的没错“应该是我家的,谢谢这位先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呀?我以为你会问我在哪捡的,”男子欺身向前,眼睛宛若一汪深潭“又或者……为什么偷了你家的小狐狸,毕竟身为外人走进你的结界本身就很可疑不是吗?”

“不好意思我同性恋你别靠我这么近”雀退了几步,从男子手中抱过小狐丸,顺着皮毛。近看才发现,这狐崽子身上的毛发一块儿长一块儿短,活脱脱长秃的模样“你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入我的结界、故意释放气息让我发现你,这就说明你比我强,想要我的命就是手到擒来的事儿,所以……”

雀翻了个白眼。

“爱咋滴咋滴吧,反正打不过你。”

“噗,哈哈哈哈哈,有意思,喂,没人跟你说过你很有趣吗?”

“哦,你接下来不会说什么‘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看着人模人样的怎么是个霸道总裁的调调,钱够吗你?”

“在市中心全款买几套房还是可以的?”

“爸爸以后我就是你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女儿了!”

“喂!叛变太快了吧!”男子揉了揉眉心,显然现在的场面与他想象的相差甚远。不,可以说已经完全被带跑偏了“我说你啊,不是在那群刀子面前温声细语一副温柔邻家大姐姐的模样吗,怎么现在……”

跟个沙雕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子忍了忍,良好的修养终是让他把这句话吞了回去。实际上他原本只是来看看,那个被他下属哭哭唧唧称之为魔鬼的审神者究竟是何方神圣,更何况还听说这位审神者接手的还是那些在他们之间流传许久的本丸之一,这更是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谁知道过来就看见了众人围攻的画面。

看起来这位小姐过的并不怎么好嘛。

当然,这并不能在他心里产生丝毫波澜,从他叛变时政的那一刻起,满心满意地就是复活他唯一的、在战场上死去的妹妹。不过这位老妹儿说话方式怎么转变的这么快!演京剧变脸谱的吗!

“……所以我为什么要对你温声细语?演戏很累的好吗?无悲无喜对可以将自己一刀秒了的对手有什么意义吗?更何况你压根没打算秒了我?”

但你也不至于直接开怼吧!

“话说,我们是不是该说正事了?”雀一瞬间正经了起来,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出鞘的剑与主人的心情产生了共振——玩笑归玩笑,真到那个时候,雀还是会选择拼一把的“不知您大驾光临有什么事情吗?亦或是……需要我转告给时政些什么?溯行军的审神者大人?”

“我来找你。”男子的语气颇有些无奈“即使我们是敌人,小姐你杀害我的部下也太多了些,死法也相当凄惨。我倒是想问问小姐你,是对我在那处的部下有什么不满吗?”

“没什么不满,只是那处的兵力能确保我一人平安罢了。但是,”雀与男子对视着,想要从他的眼里看出些什么其他的“我不明白,为什么专门跑一趟?”

不满的话,直接在战场上动手不好吗?为何还要跟她打个商量?

“小姐,你好像误会了什么。”男子后退数步,跟雀保持了安全距离,以示诚意“我对杀人没什么兴趣,更没有与其他人交恶的打算。损失是必然的,但一些能避免的损失尽量避免比较好,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这世上从来都不是非黑即白的。”

“是说谎的气味呢。”

“布姐?”

四目对峙,两相凝望,空气尴尬,两脸黑线。

一个下意识的呢喃,一个耳力过人下意识的接嘴,二人对视一眼,非常有共识的忽略了之前发生的事。

“咳咳,总之,小姐你意下如何?”

男子在说谎,雀知道。雀也知道,男子知道她知道他在说谎。两人心知肚明,却谁也不去点破。

“恕难从命,先生,我会疯的。”

雀没有说谎,也没有说谎的必要。本丸里发生的一切都让她抓狂,好不容易平复些许的暴虐之心被这群作死的刀子们惹的再次躁动起来,可就算如此,自己的责任感和底线都在拼命叫嚣着不要伤害他们。她不擅长演戏,却必须演戏。不想温柔,又忍不住。她不讨厌碰触,但对于部下的刻意和“必须”,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触摸,感到发自内心的恶心。

没有发泄对象,她会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我如何?”男子笑着提议“我很强的,比你强,跟我对打不会让我受重伤,反之我也不会让你受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啊,正因为两人是陌路人不会干涉对方生活,说不定还可以谈谈心?当当树洞什么的?一举多得不是吗?就是要避开眼目什么的,不过战场上也没监视器可以不做考虑。”

雀深深叹了一口气,对于面前这个突然之间喋喋不休的男人,心更累了。

“先生,这对你有什么好处?究竟为什么?还是说你的意思就只是我想要做什么你不需要知道不同意的话就灭了你?”

“因为很无聊,超无聊的。”男子突然之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颓然和郁闷的气息“溯行军根本就不会说话啊口胡!啊短刀是稍微可爱些但这并不能掩盖它们浑身上下都是刺还不能解闷的事实!还有同僚们真的天天拽的跟个二百五一样不是变态就是面瘫谁受的了!”

雀看着他。

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眼里流露出了一种你怎么好意思吐槽我吐槽你的同僚明明你自己更适合二百五这个词的、强烈的鄙视感。

可雀不讨厌面前的人,反而觉得两人之间的相性很好。她不信什么一见钟情,但相性问题她确实深有体会。的的确确有一些人她第一次见面就讨厌得恨不得掐死他们,还有一部分人则是有着令人舒服的气场在对方面前不用掩盖什么。她姐姐是后面的,面前的人,是第二个。

可相性很好,不代表可以信任。

雀很明白这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能信任的人,只有自己,连姐姐也不能信任。

因为她说谎了。

她曾经说过会回来,但是她没有。

也未曾有一句音讯。

但是现在,没有选择。

可以信任也好,不能信任也罢,这都不是弱者可以选择的,弱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然后寻一个合适的时间,狠狠地咬上对方一口。若是能拖着对方一起下地狱,那便算的上划算了。

“……雀”犹豫再三,雀还是决定默认这个要求“我的名字。”

狐狸总会露出马脚,若是所言非虚,反倒白白失了一个朋友。

“吾名唤鸦”男子微笑着答道,右手抬起,一只羽色乌黑发亮的乌鸦稳稳当当停在手上,梳理着自己的羽毛。于此同时,鸦周身散发出了一种绝对不容得忽视的、上位者的气息“乌鸦是我的使者,或许,我们可以用它来传信。”

“鼬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

某种程度上来讲,自己跟雀之间的相性真的相当不错。

鸦饶有趣味地看着雀远离的背影,如果妹妹没有死亡、自己仍和时政处于同一立场上的话,或许两人会皆为夫妇也说不定。身为灵力者的他们,更倾向于同样拥有灵力的、相处不错的同僚或同族,放弃子嗣选择非人类者也是存在的——这不仅仅是因为对下代灵力者的执着,更多的是与普通人之间那道明显的界限。

他们所视之物、所处世界是截然不同的。

或许现在也可以。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最终失败者的下场也不一定凄惨,更何况现在仍旧分不出胜负。况且,也不是不可以在心中执念放下后归隐的。

他能感觉到,雀不是放不下名与权的人,倒不如说她更倾向于那种与世无争岁月静好的生活,如果能有个人时不时跟她切磋一番就再好不过了。只是……

鸦忍不住苦笑了一下,他感觉到雀好像隐隐比较满意现在的生活,当然,是性方面的。

性癖问题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嘛两厢情愿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重口吗?鸦想起了自己妹妹辛辛苦苦收藏起来的、背着他看的那些小黄文片,若不是自己好奇妹妹藏了些什么,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见到那些让他眼界大开的东西。原本以为只有自家妹妹喜欢这个,现在看来还多了一个。难道自己真的年纪大了?跟她们有代沟了?

啊啊这可真是。

鸦的耳边隐隐想起了自家妹妹那欢快的喊声:

大人,食大便了。

小狐丸的回归无疑是令人欣喜和震惊的。

众人只用了很少的时间便聚集在大广间内,雀敢保证自己上次因为鹤丸的事聚集众人的时间都没这么快,人也没这么齐。

大广间的灯并不是很亮。

众人围在一起看着三日月怀中的小狐丸,它正睡的香甜,身上再次撕裂伤口更是第一时间就有刃拿着伤药处理了。雀坐在主位之上,可以很清楚地看见每一个人的动作,大广间的角落里,是还未来的及收拾的餐盘。心急如焚的众人,没一人想起还未清洗的餐具,就直接把它们堆在了角落里。

原来已经吃过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无声地退了出去,期间药研隐晦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在这乱糟糟的气氛里,他的动作并不现眼。

嘘——

食指置于唇前,雀笑着摇了摇头。

小狐还在那里呢。

一旁的烛台切好像想起了什么,注意力就又被同僚们吸引了过去,又遗忘了。

雀本来以为厨房里会剩下点吃的,结果什么都没有,又或者自己根本没找到,也懒得去找了。

下回去万屋的时候,给自己买个小锅和单人冰箱吧。

手腕上的伤口渗出血来,本来打算回屋处理的伤口就这么被小狐丸的事情搁置了下来。

幸亏那时候鸦没看见,不然可能就拿刀打上来了吧?

雀心想着,心底却隐隐觉得鸦好像不会那么做,即使要斩杀什么人,也会堂堂正正地战斗,决不会趁人之危。不过这跟她应该没什么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自己只要当好为期一年的审神者而已。

自己只是一个审神者。

这样就够了。

……

但这并不代表自己的心理足够强大到接受惊吓。

小狐丸你不是被三日月带走了吗怎么在我床上!!!!

防敌防人防刃,结果忽略了小狐狸。

这滋味真的是酸爽无比。

不过现在雀已经麻木了。

这只活泼到不可思议的狐崽子,无论怎么赶都不肯离开,哪怕三日月和其他刃轮番将它抱走,稍不注意就又跑到她所处的地方,小爪子扒着衣服不肯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让小狐丸跟着她?

几位心机刃商量着,这几天在确定雀真的不会伤害化成狐狸的小狐丸,甚至还隐隐有些蠢蠢欲动想撸毛的欲望后,就放着小狐丸不管了。反正在雀的严词拒绝后,小狐丸晚上是会乖乖回来跟他们睡在一起的,又能听的懂他们在说什么,还可以做出简单的“是”“否”答复。

说不定可以作为“眼线”呢?

不过雀到是没心情搭理他们。

家族回信回的洋洋洒洒,总结下来就是但凭心意、后果自负;族长的私信倒是透露出几分担忧的意思,嘱咐她不要强迫自己,万事小心为上,解毒的药倒是可以帮忙些许,别的就只能靠她自己。

我们已经损失了一位优秀的后辈,愿你能步步谨慎,莫要勉强。

家族——大约帮不上什么忙。

一份站在家族立场上,一份是来自长者的慈爱之心,雀十分理解。况且现在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

平原月来信,邀她空闲时上门一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作者:食铁兽

平原月与原主千丝万缕的关系雀多少是有些忌惮的,但也不至于因此就惶惶不可终日,现在还有两个周的时间,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将这个本丸的现状摸得再清楚一点。

当然,让她上赶着去求那群刀子来让她看看情况也是不可能的,反正他们忍不住了,就会来找她。

比如面前这个。

雀努力保持住平静的表情,同时压制住自己蠢蠢欲动的灵气。

和泉守兼定,一振极其漂亮的刀,果然同样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此刻,失去了理智的他正蜷缩在她的脚下,讨好地用脸蹭着她的裤脚,口中吐出含糊不清地求饶:“主人,求您了主人,把它拿出来吧,小母狗要胀死了……”

雀连想都不用想,问题肯定出在下三路,所以她异常熟练地扒了对方的衣服,然后摆成了容易操作的平躺姿势。

虽然身经百战,但是看到对方那根肿的不成样子的阴茎,雀还是有点想叹气。

叹气归叹气,她还是兢兢业业地将灵力探进了尿道里。

不对,雀有些疑惑地用灵力四处探了探,按理来说这根外面看上去都这么肿,尿道本应因为肿胀而变得狭窄,但事实上对方的尿道简直有些过于宽阔了,恐怕都有她食指那么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灵力抽出来,安抚下因为她的动作而扭动呻吟的付丧神,她抬起那根阴茎,看向龟头部分。

果然不出她所料,恐怕他这里是被特意扩张过,而且既然她来了这么多天洞还是这么大,估计最开始是以容纳性器的标准扩张的。

……真的能吗?那种色情里的设定?

雀收回心思,决定还是先帮对方解决当前问题。

这次探进去的灵力要粗不少,毕竟灵力越多她能做的也就越多。

尿道的长度毕竟有限,即使她小心翼翼地前进,也很快到了尿道的尽头,找到了让对方痛苦的东西。

雀仔细地用灵力摸索片刻,没有发现有可以让她用灵力勾住的地方,所以她只能将灵力凝成手状,将那个东西慢慢地拉出尿道。

那个东西是按照他当时尿道扩张的程度选的尺寸,这么多天过去才被取出来,几乎等于是被强行扩张,敏感而脆弱的尿道被持续刺激的感觉让和泉守忍不住呻吟出声,他想蜷起身子,将要害部位藏在自己手臂与膝盖之中,但他不敢,多年的调教让他知道在主人为他取出道具时表现出反抗的结果就是尿道里被塞进更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当那颗几乎有她三根手指粗的珠子被拉出来的时候,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人干事?

堵塞尿道的异物终于被取了出来,和泉守哭着挺起了身子,黄白相间的液体喷溅出来,他不停地哆嗦着,片刻后又因为冲刷过尿道的水流,带上了另一波高潮,这次精液却只是缓缓地流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耐心地等着对方回神。

和泉守涣散的眸子慢慢有了焦点,他沉默片刻,吃力地爬了起来。

她没有试图帮助对方,因为她知道这些刀子无论怎样,都有自己的尊严。

“里面……还有一些。”对方轻轻地吸了口气,凝视着她。

雀疑惑地开口:“尿道里应该没有了吧?”

和泉守抿了抿唇。

她不想领悟的,但她还是几乎立刻明白了。

其他的在膀胱里。

“……你躺到床上去吧。”

“不必了,会弄脏被褥的,”他平静地摇了摇头,“麻烦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没再劝,一只手轻轻抬起对方的阴茎,另一只手凝结灵力,探进了那个完全无法闭合的尿道里。

灵力犹如触手一般,蔓延进了膀胱里,在里面她至少探到了三颗珠子。

似乎任务也不是很艰巨嘛,雀松了口气,接着凝神,小心翼翼地用灵力抓着一颗珠子,向外拖拽。

直到那颗硕大的珠子到了尿道处。

嗯?怎么感觉根本过不来呢?雀有些疑惑,又尝试拽了一下,那颗珠子甚至就这样脱离了灵力的抓握,滚落回膀胱内。

是她的错觉吗?怎么感觉这里面的珠子似乎要比她取出来的大很多。

“它们会吸水涨大,”对方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惑,与她解释了一句,“里面的已经涨到极限了。”

雀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对方,她怎么觉得对方和自己以前几次接触的付丧神都不太一样呢?

和泉守任对方打量。

雀收回目光,摇了摇头:“太大了,强行拉出来你会受伤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还是把药留给其他人吧,我会自己想办法弄出来的。”和泉守说完便弯腰捡起衣物准备穿上衣服离开。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雀皱起了眉,她倒真不是心疼这点药,“但是不清楚珠子是什么构成的,我也不敢强行用灵力将它弄碎,你先回去吧,等我研究研究这颗取出来的,再帮你取出来其他的。”

和泉守点了点头:“好,”套上衣服,又补了一句,“多谢。”

“不用谢,”雀犹豫片刻,缓缓开口,“毕竟我是你们的审神者。”

和泉守闻言抬头,看着有些迟疑的少女,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犹如一个普通本丸里美丽而又强大的和泉守兼定。

只有幽暗的眸子似乎吐露了一些他真实的情绪。

“希望不要如此。”他轻而快地吐出一句话,转身走了出去。

“什么?”雀没有听清,但对方没有回复她,径直地推开门离去。

这里的刀也太奇怪了吧,即使是来到这里这么多天了,雀还是忍不住如此感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跑起来,跑起来,跑起来。

要找到那个人。

如此柔和的灵力,如此温暖的怀抱,是那个人的话,一定会救他们。

要逃离这个本丸。

和大家一起,逃离这里。

“真是的,你怎么又到我这里来了啊。”

啊,找到了。

“你到底是为什么每天都好像在找我啊?和泉守也好你也好,怎么都是奇奇怪怪的,说什么做什么都听不懂。”雀小心翼翼地避开小狐丸身上的伤口,将他抱在怀里,抚摸着身上已变得光滑许多的皮毛

“喂,我是帮你们的吧?啊?一个两个我怎么感觉跟伺候大爷一样,大爷都比你们好伺候好吗?还有那个和泉守,哇什么态度。还不理人,拽拜个啥,真是莫名其妙。”

小狐崽子的眼睛湿漉漉的,小红舌头吐出半截,示好般地舔舔雀的手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算了,反正你现在也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听的懂的。

狐崽子从雀怀里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她。

当初他的意识模模糊糊,身子稍稍好一些就急着跑出本丸寻求外援,想要把给他治疗的人拉来救救其他人——哪怕只能救出去一两个。而现在随着身体好转,意识回笼,原本不甚理解的情况也了解了个七七八八,比如他们已经换了审神者,又比如这个新来的审神者不怎么招其他人喜欢。

小狐丸歪歪脑袋,可能是因为还不能变成人形,他现在的智力宛若七八岁的孩童一般,完全不能理解这么好的审神者为什么不招其他人待见。而比起这些他不能理解的事情,他更害怕的是雀在知道同伴们对她的态度后会不会抛下他们,又或者……

再次折磨他们。

所以他要尽可能的讨她喜欢。

他喜欢她,在她身边很舒服,可她没同伴们重要,所以对不起。

软萌的叫声,湿漉漉的眼睛,适当的撒娇,这都是吸引她注意力的好方法。哄得开心了,他甚至可以引导着她去帮助一些同伴,就比如现在。

“我说啊,你要带我去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无奈地看着从怀抱中跳下去后,就开始拼命拉扯她的小狐,精气神旺盛得让人吃惊,一点都看不出来就在前不久他还是那副浑身是伤病恹恹的模样。

小狐丸走走停停,来到了三日月隔壁房的门前。所幸的是,三日月的房门打开,他好像并不在屋子里。雀真的一点都不想看见那个笑面虎,某种程度上来说累的压批。

“你的意思是……让我进去?”雀更加迷惑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间屋子里住的是石切丸,前辈们介绍时曾说过他是在本丸里宛若老父亲般的存在,稳重的很让人心安。

“或许是因为机动值低的缘故?”

前辈这样吐槽着,随即就被自家近侍打了头,哭唧唧地向后辈们抱怨着自家的刀有多么惨无人道、灭绝人性,又遭到了近侍严厉地指控是他这个审神者太不靠谱,脸上的宠溺却快要溺出来了,顺手还揉揉自家审神者的头,惹得大家露出了一脸姨母笑,纷纷表示自己有事先离开了。

时政审神者小课堂,柠檬酸甜狗粮可口,包君满意。

然后她得到了这么一个糟心玩意儿。

雀: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

“知道了知道了,我这不是准备敲门吗。”可惜话音还未落,小狐丸就径直拿头拱开了门——他晚上回来时无论进哪个房间,都是直接进从未敲过门的,而实际上他也敲不了。

“啊,小狐!抱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个不停,供奉的神像落在地上,红木沾染了白浊,十分显眼。那位被前辈们众口称赞的石切丸先生双手撑地,身体僵直,衣衫完整,唯独将私处暴露了出来,地上的容器里水光潋滟,脸上犹带着的红晕掩盖不了他的震惊之情。

“怎么会……”

石切丸从未想过自己拼命隐瞒的事情会在这种情况下当场被雀撞破,他甚至想不明白为什么小狐丸会将雀引到这边来,明明他从来都没跟别人提起过他那肮脏的身体和堕落的神性,那副模样,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恶心,又怎好意思提起。

分明是主掌供奉的神刀,侍奉神明的忠心下属,却变成了只能在神明面前并且是立刻不受控般释放排泄的婊子。

“所以如果不是我撞破的话,你打算永远都不说吗。”赶走了小狐丸,雀头一次这么正式地跟撇开三日月以外的这个本丸的人交谈“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去是吗。”

“……是的。”

“我知道了,那你自己整理一下吧,我先走了。”

“等等!”石切丸一惊,下意识地唤住了离开的雀“你不……劝一下吗?”

“劝什么?你自己不乐意我逼着你吗?”雀拧眉,她始终都不明白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劝、好安慰的,能改变什么?“身体是你的,脑子是你的,下决定的也是你,旁人说什么都无所谓不是吗。”

“既然你下了决心,贯彻就是了,哪里那么多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是”石切丸无奈地勾起唇角,微笑示意“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的事,你也不会……”

“不要用恶意揣测任何人,石切丸先生”雀叹了一口气“会很累的。”

“你觉得自己恶心,其他人又干净到哪里去,你,我,小狐,三日月,还有其他人。”

“早在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在淤泥里了。”

“最重要的只有你自己,你想不想、你要不要、你做不做,只要最后目的达到,过程都不重要,时间会抹平你我的一切。帮助你,是我身为审神者的职责所在,无关乎我个人情感。”

“所以,你真的下定决心了吗?”

良久的沉默后,雀终于听见了答复。

“……我知道了”石切丸正襟危坐,抛开迷茫,终于有了几分雀曾听说过的模样“即使不能成功,我也想尝试一下。”

“请帮助我。”

“嘘,石切丸,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灵巧的手指环住柱身,拿捏着根部,在快意升起的一瞬间握紧,阻挡了不受控制流出的液体。液体不住地冲刷着脆弱的壁垒,在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下,石切丸不由自主的红了眼眶,睫毛上挂着的水珠,晶莹剔透,十分动人。

不是三日月的那种具有攻击性的美,不是小狐的娇憨,石切丸仅仅是坐在那里,看着你微笑,就足够让人赏心悦目了。可惜的是,因为石切丸的强烈要求,雀现在只能站在他的身后,并不能看见他的全脸。

他依旧觉得羞耻。

“不、不行,我、要去、要去!大人,母狗……”

石切丸瞬间清醒,双手死命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半声淫词浪语。

“石切丸,石切丸”雀哄慰着,拨弄着他的乳头,揉捏着他的胸肌,吸引着他的注意力“来,看看神像。”

神像出现在视野的一刻,石切丸身子猛烈地弹跳了一下,捂紧的手缝里飘出呜咽之声,若不是雀眼疾手快地堵住出口,怕不是就这么轻易地泄了身子。

“石切丸,想想其他的”若是雀猜测没错,石切丸的身体只是单纯的后天形成条件反射,只要下点功夫,在神像出现在视野的那一刻转移注意力,理论上是可以克服的“这只是你的一个反射,控制住它,你是三条家的大家长,供奉的神刀,你有足够的自制力。”

不知哪句话戳中了端庄的神刀的心弦,雀明显感觉到手指下的阳物胀大了几分,尿道口一张一合地收缩,亲吻着她的指腹。每含一下石切丸的身子就哆嗦一分,显然是已经达到了临界点。

他在忍,可收效甚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石切丸,承认吧,你就是个婊子。

下贱的东西,配的上神刀这个名号吗?

女人尖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伴随着众人的哄笑之声。他就像条臭虫一样摊在地上,身上布满了肮脏的尿液和精液,有自己的,也有其他人的。他的心里感到屈辱,可他的身体却可耻地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再一次的勃起、高潮,然后坠入地狱。

你在挣扎什么呢,明明身体这么愉悦。

我没有。

不是这样的。

口不对心的坏孩子要被惩罚呢,阿拉啦,前几天你护着的那个孩子叫什么来着?女人恶劣地笑着,今剑?把他叫来一起玩玩吧?想必那个孩子看见自己的兄弟也一定很开心哦?

不!求您……

哦呀,那你该怎么做呢?

您说的对,我是下贱的婊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人抓着石切丸的头发,逼迫他看着神像,身后男子的操弄幅度骤然加大,对准最为薄弱的的一点疯狂猛刺,分泌出的液体打出了白沫,四处飞溅。

啊、我、是您的母狗,呜啊……肉便器、喜欢、呀啊啊啊、最喜欢精液的、肉便器咿呀呀呀!!

哎呀,我可记得你是神刀呀?

插入的性器粗大的惊人,脆弱的菊穴被撑得宛若一层薄膜,女人的威胁却烙在了心底。

我、母狗、唔姆!母狗是、是只会在神像、神像面前发骚的婊子,啊啊啊啊啊啊……那里、不行!看见神像、就会高潮,啊啊太快了、没有神像、不行、所以、所以才会是神刀,要去、要去、母狗去了、去了!!!!

白色的精液打在神刀的脸上,疲软下去的性器蜷缩着、抽搐着,腥臊的尿液涌出,一旁的人们嬉笑着,嘲讽着。

居然失禁了,才这种程度而已。

石切丸是看见神像就会高潮排泄的婊子,所以才会被选为神刀吧。

既然如此,以后不如都这样吧。

视野范围内没有神像就敢高潮排泄的话,你的工作就由你兄弟接任。小孩子的话肯定别有一番风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恋童犯法啊兄弟。

怕什么啊,他们又不是人,随便玩啦,又不会真的对小孩子做什么,我又不是变态。

哈哈哈哈哈也是,那就这么做吧。听见了吗,石切丸。

听见了,我会好好做的,你们不要对他们下手。

……

……

“石切丸、石切丸!”

石切丸的眼睛已经失焦了好久,掩住口鼻的手指尖都在发白,他的呼吸愈发急促,喉结上下滚动,是呼吸不畅的千兆。

“没事了,石切丸,冷静下来。”雀再也顾及不上石切丸对她的请求,转到他的身前,使劲拨开了他的手,将他整个人都环抱在了怀里,就像抱着一个超大型的玩偶、一个爱哭的孩子般轻拍着他的脊背,哄慰着“深吸一口气,再吐出来,对,吸气,呼气。”

在雀眼里,她本丸里的付丧神们即使岁数再大,但终究只是获得人身没几年的孩童,某些手段幼稚的可笑。他们所做的事,在很早之前她就已经经历过,比起明晃晃的恶意,拿着刀无辜又天真笑着的孩童才更加可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是这个本丸的审神者,照顾他们是她的责任,也只会有责任。不管他人如何,做好自己应该做的,才是最主要的。报复什么的,完成责任之后也可以进行的呀?

嘛……不过还没到那个程度就是了。

“石切丸,睁开眼睛,这里不是你恐惧之地。”雀呼喊着石切丸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此乃真实,你双目所触及之地,皆为真实,而非虚幻。”

所以不要再恐惧些什么了。

你所恐惧之物,皆不会在此地发生。

条件反射相对容易调整,但心理上的鸿沟并不是这么轻易跨越过去的。万事,皆不可强求。既然在神像面前无法忍耐,倒不如换一种方式。

“石切丸是包茎呢,真可爱。”悄咪咪地踢走神像,不再是环抱的姿势,两人稍微分隔开来,但因为形体的巨大差距,看上去就像雀将头倚在石切丸的胸前、依偎在他的怀里一样“我啊,还是第一次见到呢,他们几个好像都不是的说,明明在课本上学过却见不到实例我可是很伤心呢。”

当然、不是真的,只是将石切丸的注意力引开罢了。不知从哪里听过,适当的淫语反而会增加双方之间的情趣。虽然不知道这样子算不算就是了。

“呐,我可以玩一下吗?”

没等石切丸反应过来,雀便一把抓住了他胯下精神抖擞的小兄弟。未经使用的龟头粉粉嫩嫩,柱身光滑。许是大太刀的缘故,石切丸的柱身与他人相比是相当大的,一只手堪堪握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等等、那里!不行、太、唔!”

退下的包皮两根手指就能拎起来,重叠的皮肉被雀捏起回拢,粉红的龟头就这么重新被盖了起来,隔着包皮揉捏。不同于略带有粗糙质感的手腹,皮肉内里光滑,比平时相比需要用更多的气力。可雀却将覆盖在上方的包皮像拧麻绳一般拧上了几圈,光滑的内里顷刻间便被有棱角的褶皱取代,汇集在上方的小揪上。小揪又紧贴着龟头画起了圆圈,时不时地触碰上方的小口,石切丸甚至怀疑雀想要将他多余的包皮塞进尿孔处,堵住他那敏感的象征。

就算堵住的话,也会被冲开来吧。

不知碰到了何处,石切丸的臀部忽而向上挺起,阴茎抖了几抖,没有发泄出来。

“不……行,神像、唔哈,我……”

“你居然还有心情想这个吗?石切丸?”雀调笑着,手上的动作加大,她能感觉到手下阴茎的抖动,柱身滑腻的不像话,不小心触碰到后穴之时,穴口还会含住她的手指,不让离开。

真是,妖精。

无法释放的快感累积起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旋涡,将石切丸卷在其中。脖颈扬起,挺起的胸部将朱蕊送到雀的嘴边,粉红色的朱蕊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诱人,含在嘴里就能感知到上面富有的弹性。吐出来后,上面亮晶晶的一层,更惹人怜爱了。

“石切丸的胸部很有弹性呢。”雀用手指戳戳石切丸的胸肌,以朱蕊为中心的胸肉向下凹去,又很快恢复原状,捏上去手感不是一般的好“烛台切的胸肉有些软绵绵,你的跟他有些不一样,不过手感都很好呦。”

“呐,石切丸觉得呢?”贴近他的胸膛,手下的动作一丝没停“你的和烛台切的,哪个更好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怎么……知道,哈、啊,你别玩了、我、母狗……”

惯性的记忆太难修改,一不留神过往那羞辱的自称就脱出了口。石切丸下意识地用双手捂嘴,却被雀用灵力牢牢锁住了双手,推到在地,整个人坐在他的胸膛之上,俯视着他。

“不行。”上下滚动的喉结引起了雀的兴趣,舔上去后满意地听见石切丸骤然急促起来的喘息声,胸乳交给藤蔓把玩,两根手指伸入石切丸的口中来回搅拌“石切丸总喜欢勉强自己,刚才就差点窒息了吧?”

“不想出声的话,这样也行哦?”

指尖挑起舌尖,沿着凸起的静脉向下,在临近舌根处来回摩挲,不下心碰触到小舌之时,引起的除了反胃的感觉外,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快感。

阿拉,你们都玩完了我玩什么。

哈哈哈你婚刀不是石切丸吗玩不下去很正常吧。

嘛谁叫他总是一本正经的样子,我每次都怀疑他是不是不懂得拒绝才答应做我的婚刀的。

那就主动出击嘛小姐。

你们对自己本丸的石切丸浪一个我看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确实,石切丸嘛正常正常,冷静一下,习惯就好习惯就好。这货婚刀三日月更不好搞。

去去去去干嘛突然cue我,你胯下这条狗玩着还堵不住你的嘴,专心点他都欲求不满地扭屁股了。

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向石切丸涌来,意识早已涣散的他只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肉壶,不停地接受着他人的恩赐。瘫软在地的躯干仅剩臀部高高翘起,随着他们的心意扭动着,用自己的敏感点迎接身后人的撞击,哪怕此处已经肿大不堪,轻轻一碰就会给他濒死一般的快感。

口腔被强迫撑开,女人的手指送了进来,声音里蕴含着灵力:由于婚刀是石切丸的缘故,我送你个礼物吧。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有个女孩子愿意接受这样的你的话,前面我们说的话就都不算哦?不过相对应的,当这个女孩子像我这样把手指送进你嘴里的时候,你的口腔就会变成女孩子的小穴,舌是阴蒂,小舌是穴内G点,敏感度是3倍哦。

现在,睡吧,睡醒后这些暗示将会烙印在你的躯体中,而你,永远都不会记得我下过的这些暗示。到时候你只会凭借本能行事,没有自己的意识。

石切丸的确什么都不记得了,他的记忆只有自己被威胁、被一群人脔晕过去的画面,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所以现在,他对于身体涌上来的异样感到十分的迷茫。

怎么、回事……

口腔里怎么会有感觉,里面、好舒服,还要、更多。

本能是欲望、是情欲、是占有、是不愿放手。石切丸一把将雀揽在怀中,肌肤相贴,不知是何处涌上来的气力将两人上下颠倒,头部像是在撒娇般在雀的身上磨蹭着,眼睛湿漉漉,嗓音带着哭腔和难以言喻的沙哑。

“雀,我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依恋是天生的、亲昵是自然的,纵然刀剑对审神者天生的喜爱之情被会所里的人消磨殆尽,可就如沙漠里的一滴水、漫漫黑夜中突然出现的烛火,哪怕是幻影也会让人心之向往。更何况她人就在这里,

两个月左右的相处宛若润物无声的春雨,滋润着干涸的心灵,爱意早已萌芽而不自知,习惯了伤害和背叛的刀剑用锋芒掩盖自己的内心,用最深的恶意揣测他人,所有的一切只是为了不会在献上自己内心后再次被所爱之人推入到不见天日的深渊之中,他们已经支离破碎,不敢尝试,也承受不起。可全无主观意识的刀剑只会遵从自己内心深处的情感,一如现在的石切丸,又如无法变成人形的小狐。

“雀,我好难受。”

雀忽然明白了什么,但那种声音太小,很快又被她放在脑后。面前的人仿佛一只大型金毛犬,刚见到许久未曾回家的主人,用呜咽表达着自己的情感,想要引起你的注意,又害怕会惹人厌烦,小心翼翼地偎在身边,等待着主人的应许。

“石切丸想做什么就做吧,没关系的哦。”

只要不越过雷池,什么都可以。

对雀来说,充满不安的孩子是需要宠溺的。也幸好石切丸并没有什么越过雷池的举动,这让雀着实送了一口气。

石切丸舔过雀的脸颊,主动将雀的两根手指含入嘴中,像是品尝着什么美味佳肴般吮吸着。被提升过灵敏度的舌碰到手指瑟缩了一下,可随及而来的快感更加猛烈,整条舌舔舐的幅度全在自己掌握之中,每接触一分就沉沦一分。催眠带来的效果是无法抵抗的,石切丸现在只觉得自己的舌,不,现在应该说是被改造后的阴蒂都被方方面面的照顾着,不落下每一处死角。不小心碰到宛若穴内G点的小舌时整个脑海里都空白了一瞬,阴茎滴滴答答流个不停。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有感觉……好爽、不行了、要去、要……唔!

他高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感觉自己的裙子上湿湿嗒嗒的,虽然知道这是必然,可心底还是有些许小疙瘩。以往最多只是沾到了手上,而这回却径直染到了衣物之上,还是裙腰处,意识到这一点的雀感到无比的尴尬和……羞耻。

然而石切丸还在继续。

身上越是舒服,后穴就越是饥渴,淫液润软了红肉,肠肉绞紧,却什么都感受不到,连些许的抚慰都没有,空虚的要命,这大大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

原先挂在身上的衣物在一番缠绵中尽数褪去,石切丸光裸着身子,上半身与雀紧紧相贴,臀部高高翘起,两手使劲将臀肉向两侧掰开,穴口张合,吞吐着空气,仿佛这样能让自己好受一些。嘴里仍旧含着雀的手指,舌尖挑逗、吞吐,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脸上尽是痴迷。

真是,引人犯罪。

手指抽离,石切丸就像看见食物的小狗一样,勾着头探过身来,再次将手指含入。雀原本想用灵力抚慰他的后穴,可一碰到那里就明显感受到石切丸在自己的身上瑟缩了一下,轻抚后背,高大的身子让雀无法沿着脊椎到达臀部,只能搂住他的腰部。

这时候雀无比庆幸自己穿的是短裙。

大腿曲起,裙子下移,露出光洁的腿部。石切丸福至心灵般将臀部紧贴了上去,双手将臀肉掰开的更大,小穴都被拉变了形,却刚刚好让穴口完美地与雀的大腿贴合。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雀完全不需要动作,石切丸一人就能处理的很好——臀肉翻飞,每一个来回都让小穴吐露出更多的肠液,手掌用力,臀肉被拉扯的发红,穴口好像要被撕裂开来的同时又将敏感的肠肉暴露在空气之中。再用力,穴口自然外翻,吐出粉红的肠肉,与雀大腿的磨合实在让它们欢喜异常,不消多时与臀部接触的腿面就变得光滑异常,没有一处不沾染上液体。口腔里的动作就没有听过,每一次的自然吞吐都是一次深喉,指尖划过舌尖,指腹摩挲舌面,撞击小舌后到达舌根。自然的反呕只会让舌与小舌与手指贴合的更紧密,不消多时石切丸便习惯了这样的感觉,越发沉迷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真的、好舒服……前面和后面都、快要、撑不住了,还要、更多……要死了、要被手指和、和腿部、脔去了……

抬头看着石切丸满面潮红的脸,雀坏心眼的移动着手指,一手抓住石切丸一边的朱蕊,口腔中的两根手指趁其不备夹住了他的小舌,两边同时死命一掐——

“唔唔!唔哈、啊啊啊啊啊啊!”

石切丸顿时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掰开臀部的双手垂落在地,发出‘咚’的一声,头颅垂下,在重力的作用下连同着手指根部都吞入到了口中,整个人都瘫软在了雀的身上,仅有腰臀部依着雀的大腿停留在空中,伴随着高潮的余韵抽搐着。

妈的。

雀几乎当场就骂出了声。

由于体型的原因,石切丸在把雀压在身下的时候雀的头部是抵在他的胸膛的。而当他瘫软的在雀的身上的时候,就意味着原本离雀较近的胸乳、仅留给她一丝空气的缝隙被完全遮掩住,整个人都埋在了他的胸膛之中。

来个人,我快闷死了。

石切丸你快点给老娘起开!

雀毫无同情心的在心里骂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直到最后,双方都没提起过这档子事。

雀是单纯的不在乎,而石切丸几乎整张脸都是红的。

怎么会对这么小的孩子做那种事……

“看样子应该是没什么事了吧?”雀整理着衣襟“你的问题只是心理原因,今天算是个不小的进步,相信不消多时就不会像以前一样了。”

“恩。”

不知为何,石切丸总觉得自己已经完全从原先那种看见神像就会高潮、视野范围内没有神像就释放不出来的尴尬情景里跳了出来,总而言之,他的身体已经大好了。

应该是这样的。

“那我先走了。”

“……不恶心吗”衣物沾染上了不少的污渍、几乎完全不能穿,石切丸只是拿着它掩盖自己裸露的身体,而实际上完全没必要,该看的地方和不该看的地方早就被看完了。

“和我这样的婊子在一起,不恶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雀没有半点回应,石切丸又重复了一边,似乎非要她给个答案。

“你觉得自己是婊子吗?”

“我……”

“婊子不会觉得自己是婊子的,石切丸”雀定定地看着他“杀人犯不会觉得自己是杀人犯,施虐者不会认为自己在施加暴行,所以你真的觉得自己是婊子吗?”

“你现在好像是告诉我说,我侍奉着神明,所以当有人闯进神庙想要取我性命之时我不能还手,不能反杀,不然我就是个噬神者,不配侍奉神明,我就应该乖乖被人杀死,是吗?”

“那是,不一样的。”

“一样的,过错方永远都不是侍奉神明的人。如果神明因为此降下神罚,只能说明你侍奉是不是神明,而是魔鬼。”雀耸耸肩“不过我想魔鬼会直接给信奉者一把刀把那个想要杀他的人剁碎吃掉就是了。”

“……你好像不经意间说出了很恐怖的话呢。”

“可就是这么个理啊。如果你问我的话,我只会说不干我的事”将倒落在地的神像拾起,拍去上面的灰尘,递给石切丸“神明是放在心中的,我信鬼不信神,最好的神明永远是自己。”

“不自救者人恒不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你自己就把自己打上标签,其他人说的再多有什么用呢。世界永远都是残酷的,周围的环境影响着人的心境,而人的心境一但沉入低谷,就很难再被另外的环境影响了。无论阳光多么灿烂,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恶魔的低语。”

“重要的永远只是自己。”

雀给石切丸说着,也对自己说着。

“你好像并不会安慰人。”

“安慰人的话?”雀噗嗤一下笑出声“不恶心啊,石切丸怎么会恶心呢,你这么好,大家都会陪着你的,寒冬已经过去了。”

“安慰的话我有一箩筐,鸡汤炖的不能再烂,可是,石切丸。”

“你需要吗?”

不是长谷部的宛若幼兽的低泣,不是烛台切眼里深藏的失意,而是如同旁观者的陈述,微笑着的、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我是个婊子,我很脏,我很恶心。

我是个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人,需要的永远不会是别人的安慰。

“是的,我不需要。”石切丸终于从刚才尴尬而又迷乱的情欲中完全抽身而出,又恢复成雀所熟悉的、前辈们所讲述的本丸大家长的模样“你真是个奇怪的人。”

“彼此彼此。”雀拉开门扉“那么,我就告辞了。”

“之前的事,抱歉了,希望你不要怪罪,我们只是……”

“担心小狐嘛,我知道的,没事没事。”

两人寒暄着分开,场景一度的和谐。可到了后来的后来,石切丸再次回想起这件事,只让他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心脏疼的喘不过气来。

或许从他们为了小狐而毫无理性地去质问她的那一刻起,她就永远将他们隔离在了她的世界之外,在他们心底爱意萌芽之时,她就在数着日子离开。

她的视线从未在他们身上停留过,

哪怕只有一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石切丸之后雀多少看清了小狐丸的目的,虽然对方的神智可能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是偏向已经显露出来了。

她倒也没有什么失落,只要记住这个本丸里只有药研算是她的刀,就不会多想些有的没的了。

所以当她抱着小狐散步,小狐特意引她到一个部屋旁的时候,她也没有很惊讶。

倒是旁边的部屋在她靠近后就发出了奇怪的声响,有什么东西靠近了门口,开始焦急地挠门,还发出委屈的哼哼声。

这个本丸养狗了吗?不对,这是大包平的部屋吧?

既然都到了这里了,就进去看看吧。雀想着,将小狐放到地上,打开了房间的门。

一个身影猛然扑了过来,凝起灵力防御的手在发现对方没有任何实质性攻击的时候放了下来。

大包平跪着抱住了她的腰,仰头望着她,带着无尽的委屈开口:“主人您终于有时间来看我了,狗狗好寂寞,狗狗不想一直当把刀。”

雀沉默片刻,开了口:“先进去,我把门关上。”

大包平听话地放开手臂,退到了屋子里,等雀脱鞋进来并关上门。

“主人,摸摸狗狗吧?”他凝望着她,倒是没有再扑上来,语气又轻又缓,带着被刻意调教过的媚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这才有心思看向他,那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看的是一只真正的狗。

那种依赖,渴望的眼神。

她不由自主地便被诱惑着抬起了手,揉了揉对方的发。

微硬的发质刺得她的手微微发痒,大包平抬头,让她的手滑到唇边,伸出舌头缓缓地舔了起来。

雀抽了口气,猛地把手收了回来。

大包平愣了愣,接着像是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大型犬一样,怏怏不乐地垂下眸子,停了片刻,他的手向下探去,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粗暴地将包皮撸到极限,露出半根红彤彤的柱身,然后抬头,冲她笑起来,带着小心翼翼地讨好:“主人要玩吗?”

正常不是应该有包皮系带吗?雀愣了愣,怎么能撸到那个地方呢?

她半跪下身,握住了那根阴茎,将包皮轻轻撸下来,半包住脆弱的皮肉,这才开始仔细查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似乎是做过什么手术,系带被割开了。

她用手指轻轻摩挲着那个还残存着部分残余系带的部位,力度与幅度都很小,大包平反应却异常激烈,浑身颤抖地叫着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对方,谁知对方被她的视线影响,竟然没有勃起直接射在了她的手上。

阳痿早泄要治啊小伙子,雀嘴角抽了抽,收回了沾满了精液的手,准备找个纸巾擦一擦。

大包平却像是犯了什么天大的错,惊慌失措地抓住她的手,带着惶恐地伸出舌头舔起了上面的白浊,边舔边含混地请罚:“主人,狗狗错了,请您罚狗狗吧。”

经惯了大风大浪的雀波澜不惊地摸了摸他的头,大概可以确定这个要不是疯了,要不就是智力低下。

大包平被她摸头异常兴奋,抓着她的手仔仔细细地舔舐着,手心的纹路被他的唇舌描摹,带来直入心底的痒意。

雀犹豫着要不要将手抽回来,就目前来看,他不像是有迫切需要解决的欲望。

谁知对方在感受到她的犹豫之后,直接蹭了上来,轻轻将她扑倒在地上,鼻子拱了拱她的脸,哼唧片刻还是不敢舔上去,只抓了她的手顺着手心舔吻上了手腕。

裸露的下身在她腿上蹭着,像是发情了的小狗一样,但对方的下身从始至终都没有勃起。

雀听他难受地小声叫唤着主人,深深吸了口气,想让莫名烦躁的自己冷静下来,却被对方的味道侵入鼻腔与肺部。

他是没有神智的,她不能趁人之危。理智这么告诉她。

可……他没有神智,做得过分一些,也没有人会知道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这个姿势……实在是……雀闭了闭眼,猛地翻身,将对方压在身下。

她不喜欢被压制的感觉,雀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那些刀们没有安全感想要掌控她,她勉强可以纵容他们。

但是如果只是一场性事,被别人压在身下,尤其是对方还特别大只,完全将她笼罩住的情况,她无法忍受。

“大包平?”她唤他的名字。

“在!”他双眼发亮地望着她。

看来还是知道自己名字的,雀暗自思量,站起身来。

眼看对方神情变得失落,也想跟着坐起来,她用脚轻轻踩住对方的胸膛,迫使他再次平躺下去。

穿着白色棉袜的脚慢慢向下滑去,她看着对方紧张得喉结上下滑动,扯了个笑。

大包平看主人终于笑了,也咧嘴傻乐起来。

当她踩上对方的下身时,对方现出了一种类似于忍痛的表情,可就在她有些慌张地想撤回脚的时候,大包平愣了愣笑得更开心了。

“主人今天很开心吗?”他的双眼晶晶亮,带着质朴的关心与依赖,“没关系,再用点力也没关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咬了咬唇,有些无奈地笑了起来。

“乖狗狗,”她低声开口询问,脚下用上了些许力道踩踏着,“为什么这么多天没有找过主人呢?”

还有不想当刀是什么意思?

大包平顺着她踩踏的节奏轻晃着下身,眼神有些迷离,但还是乖巧地回答了她的问题:“狗狗是刀犬,主人不在身边是刀,主人在身边才是狗,刀没有办法找主人呢,”还顺势撒了个娇,“主人可以多来看看狗狗吗?狗狗不想一直当刀。”

许是看穿了雀一定会纵容他,以往再渴望也不敢说出来的请求轻易地就说了出来。

雀加重力道,用脚跟从两个卵蛋中间开始蹭过整根的阴茎。

大包平扬起脖颈,呼吸间带上了泣音,主人还是生气了吗?果然狗狗不该……

“好啊,”雀打断他的惶恐,“狗狗乖的话,主人会多来看狗狗的哦。”

她重踩着他不停流水,却无法勃起的阴茎,又辗转厮磨着他从包皮下探出来的艳红龟头,向他允诺。

棉袜本身的棉柔触感在敏感的部位变得粗糙无比,每次蹭过残留的包皮系带和马眼,都留下一阵火辣辣的痛感,可偏偏越是如此水流得越多,像是失禁一般。

雀感受到了脚底的凉意,轻笑着抬脚脱下袜子,裸着足,用脚趾夹住对方的黏腻的龟头,摩挲片刻,微微用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大包平被激得泪流满面,全身绷紧,再次射了出来。

雀慢条斯理地将脚心的精液抹在对方的腹肌上,大包平摊着肚皮,喘息地轻哼着。

直到她收回脚,静了片刻,才终于接受了现实。

色欲熏心啊!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要是对方以后恢复神智,她怎么解释?因为看你太乖了所以踩你?

那边大包平完全没有察觉,又蹭了上来,继续哼唧着让她摸摸自己。

雀僵硬地摸了摸他的头,最终决定继续自己的疗伤大事。

毕竟她的脸能丢,但是对方不能不管。

灵力向他输送过去,抚慰着创伤的下身,虽然没有办法将断掉的地方接起来,但是整根呈现不正常的艳红色阴茎颜色稍微变淡了一点。

应该开始是有些炎症的,雀翻看着那根阴茎,勉强有些放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谁?”一个疑惑地声音响起,雀抬头,就看到大包平皱着眉头看着她,眼神澄澈,无比正常。

……所以对方的智商是和他的鸡鸡相联系的?雀无力吐槽。

可就在她收回手准备自我介绍并且解释的时候,对方的眼神再次变回了那种犬类看着自己主人的眼神:“主人摸摸!”

……她觉得这超出她的理解范围了。

温言哄着对方放她离开,她觉得自己要是天天来看他可能会把他的头摸秃。

随着她的远去,独自留在部屋内的大包平目光慢慢黯淡下来,他面无表情地跪坐在地上,犹如一把真正的,冰冷的刀。

雀敲响了莺丸的门,在对方打开门之后简洁地开了口:“我想知道大包平的情况。”

莺丸目光复杂地看着她,片刻后开口详细地解释了起来:“大包平是伊藤诚从黑会所买回来的,买回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

他无法储存灵力,如果没有灵力链接或者灵力链接很微弱的话,他会呈现一种他所说的刀的状态,不对外界的刺激做出反应,而你或者伊藤诚靠近时,灵力链接变强,他会呈现……狗的状态,你大概是见到了。

伊藤诚的灵力比较弱,所以他要经常来看看他,不然大包平会因灵力不足无法进食而死,你来了之后情况稍微变好了一些,他可以在别人的辅助之下吃些东西了,所以这些天也没有麻烦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点了点头,追问道:“那他什么情况下会恢复神智呢?”

“恢复神智?”莺丸愣了愣,“没有听说过……等等,他刚刚恢复神智了?!”他的声音猛地提高。

雀皱了皱眉:“只是一瞬间而已,在我用灵力给他治伤之后。”

所以是因为她的灵力注入了大包平的身体?

莺丸有些激动,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声音,他咬住唇,像是想要笑,又不敢太过放肆,打破这个美梦。

雀无意打断对方激动,向他道谢后便转身准备离开。

“请等一下。”莺丸叫住了她,她转过去后对方反而开始犹豫起来。

雀平静地等着对方。

“我有一个请求……主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有一个请求……主人。”

“治疗我身上的伤。”

雀静静地看着莺丸,实际上她一开始听到莺丸如此详细的解释,心里就有点底了。这群刀子精啊,永远是在交易的时候、亦或是欢爱前后才乐意跟她好好说话,跟她叨扰这么多。

“那么,请脱衣服吧。”

由于这所本丸的特殊性,治疗往往跟肉体缠绵脱不了干系,甚至可以说,交欢是在目前来说治疗他们的最有效的方式。在如此情况下,莺丸这么干坐着确实有些耐人寻味。

“怎么,你还希望我帮你动手吗?”雀调笑着“你喜欢这个调调?”

“不,我希望……”莺丸低着头,看着杯里上下起伏的茶梗,不知道在想什么“您可以直接治疗我的本体。”

“我有一个疑问,审神者。我记得刀剑身上的伤是可以通过对本体直接注入灵力来治疗,可为什么到你这里,就必须上床了?”

“我记得我上审神者课堂的时候,刀剑是忠于审神者、身体也没有经过那些乱七八糟的改造,怎么到你们这里,就完全变样了?”

“你这是在偷换概念。”

“这是事实,大哥。”雀点点地板,强调着自己的话“你他妈地以为老子想?你真当你们很好看我馋身子到非你们不可?说句难听的你他妈的就是个别人玩烂的贱货我还没嫌弃你你倒是怀疑我别有用心?我看你要么是被玩傻了要么脑子里都是桃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

莺丸的脸变得煞白。其实比这难听的话他听过不少,会所里羞辱人的话一个服务生都能说个三天三夜不带停的,他早就麻木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相对羞辱性很低的词语,从雀的嘴里说出来却字字句句都扎在他的心口上,疼的让人难以呼吸。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但他毕竟是本丸的支柱之一,见的多了,很快就调整过来了。

雀那边还在继续着

“愿意就顶不愿意就别在这里给我叽叽歪歪,我很累,你还有事吗,没事我先休息了。”

“好,那待你休息完便开始吧。”

雀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一口气吊在胸口不上不下的,无奈、心累,想发火还发不出来。几欲气笑出声,偏偏那人还生的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发火,除了最开始讽刺的刺耳缩了下瞳孔,若不是观察的细还发觉不出来,其他的什么反应都没有。待她说完了,讽刺过了,就仿佛没听见般的跳过这个话题,慢悠悠地说他想说的。

倒显得她自己无理取闹斤斤计较至极。

什么玩意儿。

“那我就不送你离开了。”天晓得雀是怎么咬碎了满口白牙才忍得下这口气,语气毫无波澜。

不能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越是因为他的话生气,失了方寸,越是代表着自己在意。而他不也一样吗?正是不在意,才能如此平静。不相干的人,何必在意。

等等他好像是自己的刀。

草他妈还是好气。

“我先跟你说,直接用灵力修复本体有很严重的副作用,别回头你又来个我算计你,我可担当不起。”

“恩,我知道。”

莺丸早就知道这码子事。伊藤诚还在时曾经使用过灵力给他们本体治过伤,反应倒是有,但还没达到发情时那般难以忍受的地步,故而伊藤诚试了几次就放弃继续用药物吊着他们的命了。

此时正巧小狐在外玩够了进来,身上的毛发扭成了一团,上面还沾了几片树叶,天晓得他去哪里疯了。雀顺手把它抱在怀里打理毛发,便再也不理会莺丸了。

知道?怕不是以为自己是伊藤诚吧?

雀嘴角勾出一抹笑。灵力注入本体的感觉跟审神者注入灵力的大小呈正相关,而若是运用在治疗上则需要用灵力包裹本体,再在裂痕上再次注入灵力修复,相当于在提升全身性敏感度的同时给予因再次注入灵力而将敏感性提升到更高层次的裂痕处强烈刺激,稍不留意修复过后瘫软在床上四五天起不来的都有。是以前辈们几乎是耳提面命,若不是刀子们达到生命危险是万万不可乱用的。

不过,又关她什么事呢?

“你这不是赌气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藤诚是个会享受的,本丸内修建的温泉池秀丽异常,绿植环绕,池水最深处可没过头顶。除了温泉池标配外,还专门修了个水浴按摩,水柱密密麻麻地打在脊背上,放松一下身体是最适合不过。不过也好在温泉池建在本丸的中心靠后位置,之前的战斗并没有波及到这里,不然雀可舍不得花钱重新装修。打扫到不用雀吩咐,付丧神们两两一组轮流着来,左右用的也就是他们,雀对泡澡没什么执念,天守阁的浴室是刚刚好的。

“……没有。”

“这还叫没有吗?”

三日月头一次被自家本丸的兄弟弄得头大。

因为身体的缘故,即使是同刀派的付丧神除非必要时候也会减少在外走动,本丸长廊上来来回回的除了执行雀下达命令的付丧神,也就是刚发情过的人出来透透气了。而莺丸今天一大早就来到他这里,什么话都不说,盯着手里的茶水,并不理会自己,但当自己要出门时,却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让人无法忽视。

坐下来问他,倒又不吭声了。

所以两个人才会大早上地坐在温泉池里,泉水泡着放松身心,三日月这才知道昨日发生了什么。

“其他人不知分寸倒也罢了,我看着那孩子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并不怎么将那些试探放在心上。前些日子小狐的事我们急火攻心乱了心思,竟直接去逼问她,本就是我们的过错,怎的你还拿话激她。”三日月不赞同地摇头“提防归提防,明面上总要过的去的。”

“我又如何不知晓,只是……”

莺丸靠在假山之上,摆弄着上面的碎石,话说了一半便没了音。

他原本不是这个意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的身子跟其他人不一样,若仅仅是普通的双性之体倒也没什么所谓,偏偏在会所的时候他接的客人,以装饰为借口玩弄他的私处,几乎快把那处玩废了。阴唇被4枚银环拉开以蝴蝶状固定在大腿根内侧,小穴口则是用更小的环将内侧的肉翻转到外部,女穴上的尿道口处钉入了一颗小小的红玛瑙。那时候还有刚来没多久贪财的服务生想要昧下大力拉扯过,硬是没有拽下来,后来才知道这些小玩意已经被融入到了本体里,无论如何也是分不开的。更可怜的是阴蒂,小小的一个硬是被人工拉长,长度堪比一个小指节,顶端同样穿着一个银环,将阴蒂弯折成弧状伸出会阴处,银环的另一端则是穿在了阴囊的中间。阴蒂初被拉伸时,莺丸连走都不敢走,腿根的软肉相磨都能叫他泄出身来,内里更是不敢穿什么衣物。可偏偏那位恩客就是喜欢看他那副隐忍不得双腿打颤高潮的模样,次次来时都跟栓条小狗似的带着他走遍了整个会所,高潮时裸露着那处展示给每个人看。后来被玩腻了,伊藤诚买下他时看不得他连路都走不稳的模样,让会所里的人给他阴蒂那上了这个环,方便他行动。

若是单论这点,莺丸心里还真真是对伊藤诚有几分谢意,让他从那般难堪的境地中脱出身来。穿环时虽是痛苦万分,行走时也会被拉扯到,但是远比之前要好上许多,加上他原本就是隐忍的性子,外表看上去与本丸里其他人无异,只是那扣住阴蒂和囊袋的银环却是万万碰不得的。私处也因为之前那位恩客穿环时毫不留情地玩弄,到处都是发炎的伤口,会所里的药只顾着让他们表面光鲜亮丽,却仅仅是治标不治本,伊藤诚买下来没两日就烂的找不到边,也是因着那处太恶心伊藤诚才善心大发给他本体注入灵力,后来发现啥都没好也没什么好看的就直接扔药让他自己找人上了。

“诚哥儿买了你啊。”

临离开会所时他看见一个女子嘴里含了根烟枪,好像是被旁人唤一声‘月小姐’,靠在门上冲他笑。

“是个有造化的,去了诚哥儿那儿,指不定能真像把刀呢。”

莺丸没听懂,女子也没再多说一句。现在想来,竟成了真实。他先是像了个活物,受伤了,好歹有个治根的药,而往往伊藤诚见一个付丧神快被自己玩死了,直接灵药一堆扔了出去,留下的喘息时间足够他们把重伤养回来——然后再受伤,再养。现在像个下人,求着雀;往后雀真寻到了法子改变了他们身体,凭着自己的心意定下契约,便是一把真正的刀,审神者心之所向,便是他刀锋所指之处。

话说回来,那伊藤诚给的药虽治好了几近烂掉的私处,但反复溃烂留下的伤痕还留在那里,到现在都没好全,再配上几处银环,连他自己都恶心至极,伊藤诚玩起来更是看不都看,生生怕扫了兴致,又怎么能让雀看了去?

莺丸心中知晓雀应当是不介意的,可他不敢。

万一呢?

雀都不用说出口,哪怕是眼里流出一分恶心他都受不了,更何况他承欢的同僚们与他相比都是光鲜亮丽的模样,唯一可以相提并论的小狐丸如今成了狐崽子,讨的雀欢天喜地的。今后认主后雀回想起来,其他人都是满屋子的春色,到他这里就是一个烂掉倒胃口的穴?

决计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能让雀发现自己恶心的身子,又不能引起她的疑心,他当时也仅仅是想着如何让雀毫无疑虑地按着他提的方法来,怎的一出口就硬生生变了个味道。后来雀发火,他强忍着心疼,装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想着自己受了她一顿火,这事就过去了,却好像又做错了。

可这些心思他又怎能跟三日月说,只得咬牙不语。

“罢了,想来你也明白,不然也不会找我了。”事情了解清楚了,人也说过了,三日月从刚开始的惊讶中抽离,舒舒服服地泡起了澡“你可是找我来问哄她的法子?”

莺丸本想应声,却觉得身子猛然一紧,一股莫名的感觉从脊椎处蔓延开来,迅速扩展到全身,紧接着身体里骤然蹦出一朵浪花,从指间到脚趾都是苏爽的,被撑开的穴口更是吐出些许蜜水,换来一两口温泉水含在穴里,烫的莺丸整个人一激灵。

这样突如其来的感觉很隐隐有种熟悉感——与之前伊藤诚给他本体进行治疗时一模一样,只是要比先前强烈数分,仅着短短几秒内,他就近乎丢了身子。

“以前我倒是没发现,你竟是个沉闷的性子。”许久未听到莺丸回复,三日月不由得打趣着,其中缘由到是没细想——他们这样的,什么性子都是不奇怪的“那孩子不是个计较的,好生生道个歉,解释一下,她顶多讥你几句,回头就忘了。”

修复的工作仍在继续。

灵力沿着手指的走向包裹住整把刀身,抚过裂痕之处时便渗入裂口之中,填充进每一处缝隙。灵力安抚着刀身上的裂口,宛若小溪流水般填平沟壑。偶有石子跃入水中,或是流经断壁残崖之时,总能泛起层层叠叠的浪花,引起一片战栗。

莺丸竟从未知晓这世上还有这般痛苦又幸福的滋味。

身上的毛孔在热气和灵力的作用下悉数张开,颇得他心意之人的气息围绕在他的身边,埋入他的骨血之中,心脏每一次跳动都能感受到她的灵力,汇入、交融,然后带动着血液,炸裂开来。

伴随着的是极致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蒂充血发烫,穴口上的伤痕开始久违地发痒,穴肉更是瘙痒的不行——莺丸能感受的到,雀开始修复他私处的伤痕。她的手指在他刀身上抚摸、敲打,碰触到埋入银环之地时更让他腰身发软,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着腰身,就好像她正在他的面前玩弄着他的身子。可——

还不够。

这样的抚摸,还不够。

莺丸红了眼睛,雀的灵力是如此强大,可动作却如此轻柔,这给予了他充盈的快感,可里登顶总是差了些什么。

“……你莫不是不乐意去道歉吧。”

长久未得到回应,饶的是三日月也疑惑地看向他的同僚。可惜的是温泉池内烟气缭绕,他二人又因刚才莺丸的刻意避让离得远些,看不清对方的面容。

“哑巴吃亏,那这怕不是要成为她心上的一根刺了。”

这样也好,莺丸不乐意,他独自一人去也可。之前的事雀多多少少记恨在他的头上,总得赚些好感度回来才是。

为了以后的行事方便,赚好感度是必然的。

三日月在心里默念着,好像这样就能歇了自己心底那些奇怪的心思一样。

“我去。”莺丸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只要好好解释的话,就可以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莺丸终是忍耐不住,仗着水下看不清楚,背靠着假山,寻了个略微凸起的山石,抬起臀部,轻轻浅浅地在上面拍打着。一开始还害怕三日月会发现,动作不敢太大,结果却是愈发的欲求不满开来,瘙痒的感觉也在不断攀升,浑身的细胞都在向他提出抗议,脑子里成了一滩浆糊,再也考虑不了其他。

双腿岔开,脚尖点起,被银环固定住的、裸露的私处完完全全覆在了表面粗糙的山石之上,欢天喜地般地任其蹂躏,每磨蹭一下就吐出一口淫水,尿眼处的红玛瑙这时就变成了一块滚石,按摩着尿道里敏感的神经。由于会所里服务生的拉扯,莺丸的女穴尿眼已变得相当大,甚至可以将玛瑙完全吞入其中,这时随着莺丸的动作,仿佛变成了另一口淫穴,接受着玛瑙的娈干。

废了、尿孔、要废了……

莺丸顾及着身边不远的三日月,捂着嘴低泣出声。忽觉得身下阴蒂被人用力一捏,固定在上面的银环一拉一提,腰身顿时瘫软如泥,支撑不住地往下砸去,拉扯开的阴蒂又重重撞在了凸起的山石之上。

“唔啊!!!!”

莺丸反应其快地咬住手臂,将尖叫声吞进喉中,却抵挡不住身下的反应。阴茎抽搐,精液喷出,女穴的尿孔翕张,无法控制的尿水淅淅沥沥地流了满腿,唇肉扇动,上面的银环与山石碰撞,发出悦耳的声音。

“莺丸?”三日月终于察觉不对,起身过来“你没事吧?”

“……没事”莺丸哑着嗓子,雀还没有停止修复他的本体,纵使高潮过去身体也浸润在灵力之中,快感的余韵宛若浪潮般层层叠叠袭来,手下用力拧着皮肉才不至于让自己在三日月面前呻吟出声“今儿下午我就去。”

“一起吧,我正巧有事找她。”三日月虽觉不对,但也不多问“我先出去了。”

“好。”

莺丸看着三日月端着木盆离开温泉池,手下的肌肤被拧的青紫,站起身来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入池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够、不够。

粗粝的山石抚慰了外部的肌肤,尿孔被玛瑙脔的连尿水都兜不住,可穴眼里的淫肉和环绕在本体周围不断刺激他的灵力,都在干扰着他的大脑,发出求欢的信号。

水浴按摩修在假山之后,周围有绿植遮挡,池边装有扶手,池水底还有座椅,既不受人打扰,又足够舒适——伊藤诚一贯是会享受的。莺丸踉踉跄跄地走向按摩处,岔开双腿坐上座椅,正面向喷水口处。莺丸将左手用毛巾绑在扶手之上,带来的毛巾吸足了水分,绑在扶手上有些滑,结也有些松垮,可他已顾不得这么多了。右手按下开关,水柱喷出打在小腹之上,肌肤被拍打地有些发红,明明不是敏感之处,阴茎却颤颤巍巍地站立了起来,向他人诉说着它的主人现在有多么欢喜。

“唔!疼、好疼……啊哈!”

站立起来的阴茎正面迎上了冲击而来的水柱,接受着它的冲洗,莺丸的眼睛顿时红了一片——疼的。可即使如此,阴茎也没有疲软下去,龟头也愈发艳红,前端甚至还分泌了几滴粘液,被水柱带走。硬撑着身体的不适,莺丸腰部逐渐向上挺起,腿叉开的更大,摇晃着臀部向前。水柱变顺着他的动作沿着阴茎的中部一路向下,经过睾丸之时莺丸的动作随之一僵——水柱冲击力过大,晃动的囊袋牵扯着银环,银环又连着肿胀发硬的阴蒂,大腿根部爽的发颤,穴口吐出一泡淫液,又蠕动着发出抗议。

“阴蒂、哈、不要碰,阴蒂要、要坏掉了,要被银环拉掉了,疼!”

嘴里念叨着疼,身体却依旧让水柱停留在睾丸处,隐隐还有想要水柱冲击阴蒂的趋势。双脚抵在水池边,抓紧扶手的手指泛白,不敢卸力。

穴肉蠕动的幅度增大,瘙痒的感觉逐渐大过了刺激阴蒂带来的痛爽之感。莺丸终于舍得,又或者说终于积攒了足够的气力再次翻转着臀部,让水柱冲击着他大开的女穴。

“唔啊啊啊!疼、麻了、麻了、小穴麻了!!”

巨大的冲击完美解决了穴肉的淫痒,爽利的快感更是让穴口欢欢喜喜地开合的更大,这使得原本只是在冲击着穴口的水柱一下子进入到了内里。对于穴肉来说温泉池水太多灼热,而娇嫩的宫口也在这逼人的热度与冲击力中悄然开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烫、进来了、水进来了、小穴、小穴会烂掉的,啊啊啊啊啊啊!”

“子宫、子宫,水进到子宫里了,灌满了,要被灌满了!”

泪水从眼角滑下,莺丸哭泣着、呐喊着,他怎么也没曾想过,一口淫肉竟叫温泉池水脔的服服帖帖,而他就像一个离不开肉棒的妓女一般,只要能让自己舒服,就尽情敞开着自己的身子接受着,沉浸在无穷的快感之中。面对着水柱,他竟然还前后摆动着腰部,好似真就被它脔干一般。

纵使宫口开放的入口小之又小,以水柱的冲击力度依旧让莺丸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涨大,宫肉瑟缩着,恐惧着水柱的力度,却又贪念它带来的快感。晃动的臂肘一不小心碰到了不远处的开关,水柱从一股变成了从上到下排列的三股,水流量仍旧是不变的,上面一股打在了囊袋之上,中间的一股仍旧脔干着小穴,下面的一股则是从股缝处蹭过。莺丸腰眼一软跌坐在座椅之上,三股水柱位置变换,分别冲击在阴茎、囊袋、穴口之上,毫不留情。

“咿呀呀呀!破了、子宫要被撑破了,阴蒂、阴蒂和肉棒也——”

“要去、要去!!!!”

正巧此时,雀发觉莺丸本体上融入的玛瑙,心下生奇,用灵力仔细探寻,竟发现了本体内还嵌入的4枚银环,用灵力牵扯着,试图将其引出本体外。只可惜那银环和玛瑙融入的时间长久,硬是分离恐怕会对刀身产生不可磨灭的伤害,故而放弃。

若是以后寻得了靠谱的刀匠,倒也说不定可以重新锻造刀身。

……我可真是闲操心,跟个圣母似的,别人都那样说了,还想着帮他呢。

可……那毕竟是“自己的刀”,是“同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罢,罢,到时再说吧,又不是一定能成,自己到时候在不在还不一定,竟想些有的没的。

雀摇摇头,把纷杂的思绪赶出脑海,专注于手下的“工作”。

可这边莺丸只觉得穿着他阴唇阴蒂的银环不知被谁一齐拉扯,尿孔和阴蒂径直变了形状,配上水的冲击,简直是将他身体的薄弱之处一同脔干了个酣畅淋漓,一时之间各处淫孔大开,抽搐的腿肉一僵,红肉一翻,各处淫液汹涌而出,无法自控。

莺丸爽的连嘶喊的气力也无,若不是手上的毛巾松开使得他整个人跌进了泉水之中,使得他混沌的脑子整好了一缕思绪,他估计早就昏迷了过去。挺着被水灌大的肚子艰难地爬上岸去,身子依旧爽的发颤,手指颤颤巍巍地插入女穴,抚摸着满腔的淫肉,挑开闭合的宫口,将里面的浑水一点点扣挖出来,又是泄了满地。

这一定是上天给我的惩罚。

莺丸喘着粗气,瘫软着身子想着。

午后阳光正好,雀处理完了公文,又将莺丸的本体拿出来修复了一番,这时正懒懒地靠在走廊的一边,怀里抱着小狐,抚摸着他现在油光发亮的毛发。

小狐天天黏在她的身边,得了她不少灵力,终是变得光鲜亮丽了起来。

毛茸茸的大耳朵忽闪忽闪,原本在雀抚摸下昏昏欲睡的小狐机警地直其身子,见是三日月他们就又将身子低了下去,头部还在雀的胸前蹭了一蹭。

“看来你跟小狐相处的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看喽。”雀打了个哈欠“莺丸的本体在我屋里,你们自己拿就是。”

“拿把刀还两个人来,烦不烦。”

烦不烦。

三日月心脏骤缩,他知晓她厌他,可这般明晃晃的,还是第一次。可,明明经过同样的事,怎的小狐就能在她的身边天天转悠不惹她生气,还时不时地被她抱在怀里安抚,在她的怀里打滚?

就因为现在是狐崽子吗?

“小狐有给你添麻烦吗?”三日月敛起情绪,问的不动声色“小狐,雀估计快要休息了,我们走吧?”

小狐疑惑地看向自家兄弟,它觉得三日月好像想带它离开,可雀的怀抱比暖日都要舒服,它才不乐意。哼唧了几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湿漉漉的大眼睛直溜溜地看着雀,粉红的小舌在她唇上一舔——

这便是在撒娇了。

“没事,它留这里不碍事的。”白狐的毛蓬松无比,舒服的让雀直叹气,恨不得将整张脸都埋进去。

不行不行,有外人在呢,得注意形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

莺丸的道歉声惊醒了一旁心里蹿升着无名怒火的三日月,不着痕迹地退后一步到莺丸身后,将空间留给他们。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想的。”

不是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不想怎样?

雀觉得莺丸真的没救了,跟他们较真能把自己气死。抬眼看去,她还能发现莺丸的腿还在轻微发颤,她对自己下手力气把握得很好,正常来讲这个时候莺丸应该摊在床上起不了身来,现在显然是在强撑着,诚意是够了。

可她依旧不想理他。

“你。你听我说——”

默不作声的雀着实让莺丸心焦了一把,他这才模模糊糊地明白为什么之前他的沉默能让雀生这么大的气,有时候沉默是种武器,它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会火上浇油。可他觉得自己明白的太晚了,一向能揣摩他人心思的自己反倒看不清雀现在在想什么,嘴也笨的出奇,说话前言不搭后语,一点也不像自己。

雀依旧不做声。

莺丸有些无力,他不知晓该怎么做,三日月也没能给他提个醒,反倒是站在一旁笑意盈盈地看起了热闹,也不知晓之前他到底为什么要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茶叶没了,你若是想喝,下周烛台切他们去万屋再说吧。”雀终于开了口,懒洋洋的,又是牛头不对马嘴“午安。”

这便是翻篇了。

莺丸心底一喜,崩了许久的心弦终于松开了,这时才注意到赖在雀身上,舒服地直打鼾的小狐,心又揪了起来。

临走前三日月和莺丸的眼神还时不时地落在小狐身上,带着些许凉意,雀只觉得他们是在看自己哪点比较薄弱好下手,动了动身子盖住腰腹等地带,顺手又将小狐往怀里带了带。而落在三日月和莺丸眼里,就是雀在刻意地偏向小狐罢了。

真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三日月和莺丸交汇了眼神,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和自己同样的意思,又为了自己找了同样的借口。

别想着让小狐套情报了,再这么下去估计他就要叛变了。

得赶紧想办法让他离雀远一点。

他们如是想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作者:熊猫

在数珠丸找上她之前,她是不知道本丸里还有这样一振刀的。

这样一振,丧失视觉听觉,和言语能力的刀。

他递过一张写有歪歪扭扭字迹的纸条,然后脱了全身的衣物,安静地跪在她的面前。白色的发尾散落在地上,像是婚纱长长的拖尾。

纸条上是他对于自己情况的大概描述,以及来找她的目的。

他自己封住了自己的感官,因为只有在这样漫无边际的寂静黑暗之中,他才能说服自己接受这一切。

可发情的身体随着他感官的丧失,变得越来越敏感,这是一种完全无法依靠自身或者道具缓解的渴望,他需要他的审神者,粗暴地折磨他。

所以纸条里写着,请您粗暴些,这副身体无法对普通的刺激产生反应。

雀将纸条放在了一旁。

不知为何,她有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像是被荆棘缠绕难以脱身,又像是踏入了一片松软泥土,泥土下隐藏着极深的沼泽。

这种感觉一闪而过,她只是轻轻蹙了眉,下一瞬间就连自己为什么蹙眉都不记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她只是很平常的将数珠丸推到在地上,打开他的双腿。

早就硬到流水的男性性器下面是不停吐着清液的女性器官,雀见怪不怪地将手指探入进去,翻搅片刻。

数珠丸仅仅是微微颤抖而已,这样的刺激完全不够。

雀垂下眼帘,既然对方需要更大的刺激,那么她也只能顺着对方的需求。

她从道具室选了一个粗大的阳具,硕大的龟头在对方下身上下磨了磨,随后用力,强势破开对方的下身,一推到底。

数珠丸身体猛然挺起,口微微张开,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安静的对方让雀产生了一种把玩玩具的错觉,摇摇头甩开那种奇怪的感觉,她一只手用那个粗大的假阳具肏弄对方的下身,一只手握住对方的阴茎,揉搓起来。

整个屋子里安静得只有数珠丸不规则的呼吸声和粘腻的水声,雀自身的呼吸轻到几不可闻,重复的动作像是催眠一样,让她逐渐产生了一种自己不在此处的感觉。

如果对方是没有知觉的玩具,如果自己不在场,那么再过分一点又能怎么样呢?

随着对方腰身不断挺起,她的动作从一开始的缓慢小心变得越来越粗暴,假阳具重重地撞击着对方的子宫口,握住对方阴茎的手也从揉搓变成了捏按,数珠丸无助地试图蜷缩起来,却毫无作用,泪水从颤抖的眼睫之下流出,他咬住了下唇,手也死死抓着地板,但即使是这样的痛楚,也抵不过身下过载的快感,他的脑子,不,那只是一个容纳快感的容器而已,就像他只是一个产生快感的婊子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可爱,雀这样在心底感慨着。

然后她打开那个假阳具的按钮,深埋在对方体内的部分缓慢地转了起来,同时一个小小的分支在接近把手处弹了出来,完美地抵住了对方的阴蒂。

她缓缓地完全抽出了假阳具,然后猛地推了回去,分支的圆形头部猛然撞在对方的阴蒂上,与此同时一种激烈地电击感从阴蒂传来。

他仰起头,张大了嘴,喉咙里有空气灌入地嗬嗬声。

真的好可爱,雀微微笑起来。

她的动作越发粗暴,假阳具旋转的龟头像是要将他凿穿,不停地撞击在子宫口,酸软地感觉几乎毫无间隙地传来,而那个小小的电击圆头,更是毫无怜悯地不停折磨着他的阴蒂,最开始只是一触即离,在雀发觉这不仅是个普通的阴蒂按摩器之后开始恶意地抵在他的阴蒂上,不间断地电击着脆弱的阴蒂。

一种无法忍受地感觉慢慢侵蚀着他的理智,本来任由雀为所欲为的数珠丸开始抵抗起来,试图用手推开她。

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她所在的位置,他连碰都碰不到。

与此同时,雀将假阳具开到了最高档位,用力抵住。

对方的淫水随着飞速转动扭动的假阳具飞溅起来,雀另一只手用力握住了对方的阴茎,大拇指同时按住了对方的龟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声嘶哑的哭喊从数珠丸口中传了出来,精液射出的同时,尿液从他身下的阴蒂中流出,随着电击的强弱变化,而断断续续。

无法忍受的时候,他的禁制会暂时失效,也算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吧。

但雀完全没有收手的意思,只是将进攻的重点放在了他的阴茎上,快速地撸动着,刚刚射精的阴茎被粗鲁地撸动着,比起快感更多的是火辣辣地感觉,数珠丸哭着哀求起来:“不要,不要这样,停下来吧,求您了!”

那只手毫无停顿,保持着稳定地撸动频率,很快他就只能喘息着呻吟了。

他的脑子被快感冲击地已经完全麻木了。

慢慢的那只手越来越快,直到他的腰猛地挺起,潮吹液从阴茎中喷出来,量很小,但他的神智已经完全消失了,嘴大张着,久久无法平复,唾液流了下来。

身下的东西被抽走,他感觉她似乎离他更近了,甚至可以感受到她呼吸抚在脸上的感觉。

这样的机会不会再有,几乎没有思考,他开了口:“离我们远一点!”

下一刻他再次陷入了无比寂静的黑暗中。

他的禁制再次生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愣住,抽离的魂魄像是刚刚才回了体内,她有些迷茫地看着对方。

她做了什么?她怎么能……

不,不对,是对方要求粗暴的,她只是在帮他。

闭上眼深呼吸,再张开时她的眼中便不再有迷茫。

这么一想对方的拒绝还真是莫名其妙呢,雀冷笑着站起来把对方的衣服丢给他,冷冷地开口道:“你们不来找我,我倒是乐得离你们远点呢!”

数珠丸颤抖着摸索自己的衣物,长久的黑暗生活让他很容易就套了上去。

然后他拖着几乎完全失去知觉的双腿向外爬去。

雀咬着牙,一把将那个不识好歹的家伙拽了起来,提溜着走向门口。

数珠丸朝感觉中她的位置微微一笑。

雀更加莫名其妙,嗓子里一种被堵住的感让她毫无交谈欲望,打开门,外面果不其然站着胁差笑面青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群家伙还真是一点都不信任她呢。

冷笑着一把将他丢给门外的家伙,然后毫不客气地关上了门。

什么狗东西!

可为什么,她会在发抖呢?她困惑地抱住自己。

然后一个模糊的想法浮现出来:离他们远点吧。

这对我们双方都好。

数珠丸靠在青江身上,喘息几口,又慢慢站直了身体。

希望她,能听从这个忠告吧。

为了我们双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长谷部,这些日子你挑着几个人在本丸周边转转,挑些材料把之前没来得及修缮的房屋修一下,那些破损比较严重的就算了,给它拆掉。”

“让药研和烛台切统计一下药品和食材的数目,列出份必需品的清单给我,保证中伤及重伤人员的药品和食物供给,其他人维持最低限度就可以。”

“食物可以缺一点,但药品是不是……”长谷部有些迟疑。

“你给我钱还是你去找伊藤族给我钱?”雀头都不回“怎么,以前伊藤诚在的时候重伤没药活得好好的,换我了轻伤没药就活不下去了?矫情什么?”

“没钱,受着。”

“其余人自行组队,两人一组轮流进行手当番和田当番,时间自由安排,做好表汇报给我就可以了。我会时不时抽查成果,不准偷懒。”

身后的脚步声停下,沙沙的记录声也消失了,雀有些狐疑地回头。

“你现在该不会跟我说你们连刀都拿不起来了吧?不至于吧,之前的田当番不是好好的吗?”

“不,只是有些诧异罢了。”长谷部回过神来,迅速跟上“没想到您居然会安排我们进行手合。”

“刀法和剑法一样,长时间不练会废掉的。”雀拿过长谷部手上的记录本,翻看了几眼“你们终究是要上战场的,荒废掉的东西还是尽快拿起来比较好,总不能到战场上拿命去熟悉。”

长谷部愣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战场……对于他们来说,真真是很久远的词汇了,久远到他们差点忘了自己原有的使命。

“您说的对,我会尽快将时刻表交给您的。”

“嗯。”雀淡淡地回应着“那些找不到队友的人员名单也汇总一下,抽签决定,或者我直接跟他们对练,虽然容易挂彩,但效果会更好。”

“啊对了,你带人找木材的时候顺路抓些野鸡什么的回来,在本丸里找个地方给它们搭个窝,”

天守阁的纸门被推开,雀还在扭头向长谷部吩咐着

“野菜、棉花什么的见到了也可以带回来,还有……我草!”

刷,门关上了。

……

“……长谷部,你刚看见了什么吗?”

“您房里有位付丧神。”

“裸、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裸的。”

“我没眼花?”

“如果排除掉您我二人同时出现幻视的情况,我想,是的。”

“准确来说,我还是穿着衣服的。”

纸门从内里打开,黑色向外弯曲的角从金发里伸出,淡紫色的眼里带着丝丝魅意,黑纱半透明的装饰覆盖住了小半个胸腔,粉红色的两点用蝙蝠模样的饰品遮挡住,在胸乳的下方用银色的圆环和黑皮带固定。黑中透金的子宫型纹路衬得肌肤愈发白皙,私处的毛发被清理的一干二净,两根绸带从胯部出发,前方仅有一块小小的柔软绸布遮挡,堪堪将阴茎和下方的睾丸包裹住,显得鼓鼓囊囊的。布料就此戛然而止,两根绸带变为四根,避开了两处穴口,上方的一对儿延伸到臀后,下方的一对儿在大腿根处分别绕了一圈,变成腿环的形状,侧面分别有两根同样材质的布带作为固定。

雀丝毫不怀疑,若是面前的人动作稍大点,两口小穴就会在人前暴露无疑;若是情动,阴茎就会从那小的可怜的布料里钻出,委屈巴巴地贴在腹上,在上方漂亮的纹路上吐出晶莹的液体。

象征着恶魔的尾翼从后背展开,看上去既富有肉感,尖尖的尾巴像猫一样,灵活地缠上了自己的手臂,蹭着自己的腰腹处,求着人怜惜。

“我叫小龙景光,诚如您所见,是个魅魔。”

小龙环抱住了面前人的脖颈,含住了她的耳垂,亲昵地蹭着她的脸颊。

“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雀有些麻木地看着眼前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龙景光半坐在雀的办公桌上,腰部下压,曲线一览无余。身后的尾巴一翘一翘得,显示着主人的好心情,有时候还会过来拍一下雀的手,又飞快躲开,见雀不搭理自己,又期期艾艾地凑上前去拍一下。

……简直像看见了玩具的猫一般。

“你能……稍稍控制一下自己的尾巴吗?”

“嗯?什么?”

好的,我知道了,你的尾巴不受你脑子控制。

“不,没什么,我是说……下回找我请好好穿上衣服。”

“我想我已经解释过了,我穿了,主。”小龙侧弯下身来,让自己的角贴住雀的脸,发出舒服的叹息。

无论什么时候,人的体温总是那么容易上瘾。

小龙景光迷恋着人的体温,他贪婪地吸引着人的视线,展现自己的身材,勾引着看客的魂魄,唯有如此,他才被允许得到一丝温暖——然后逃离那可怕的地狱。

他是会所的舞娘头牌,舞娘在会所里是极其特别的存在,由魅魔组成,他们天然追寻着快感,做着情欲的主宰。会所精心安排的场地,客人的胯下跨上,都是他们的舞台——感谢会所那群疯狂的研究人员,经他们改造的魅魔,无论何时都会保持着清醒和行动力,同时也不会主动吸收他人的灵力。而唯一能将他们拉下舞台的,是他们身上的淫纹。

子宫形状的淫纹中间是空心的,在未填满的时候,他们可以尽情起舞,一旦被填满,就沦为玩物——又或者说,淫纹未填满时,他们的脑神经对于快感的接受效率是50%,身体接受效率是100%,这使得他们在经过训练后,即使在高潮时也可以做出完美的动作;淫纹填满时,无论是身体亦或是脑神经,接受效率都变成了200%,简单解释就是,敏感度瞬间永久提升4倍且不可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为了提高趣味性,填满淫纹的条件非常高,玩法的种类、顺序一样都不允许错误,舞娘们和客人只会知道其中的一种或是两种玩法的顺序,剩下一种玩法未知,顺序也未知。

小龙景光见过太多的‘前辈’们的淫纹被填满,发出光芒,有的是运气不好,在表演时被客人们凑巧猜到了玩法和顺序,有的是训练排名垫底,当着全体舞娘的面被脔得直翻白眼。他们的小穴自此渴求着脔弄,做着会所里的便池,或者去招待客人们的宠物,马、狗、蛇,甚至于猪。他们永远饿得发疯,这时唯有灵力能填饱他们的胃口,可惜在会所,永远不会有人给他们。

小龙踏着同伴们的尸骨上位,每前进一步,就代表着有一位同伴被客人们拉下舞台,失去起舞的能力,变成只会在他们身下放肆呻吟的玩物。没有人知道下一个变成玩物的人会是谁,但舞娘们知晓,爬的越高,轮到自己的概率就会越小。

“我马上发情了,主。”小龙亲吻着雀的耳垂,他注意到在他亲近雀时,雀本能性地向后躲了一下。

“求您,帮帮我。”

雀轻车熟路地顺着面前人的腰线抚摸下去,手下的肌肤富有弹性,没有一丝赘肉。她的手法经过多次练习,可以算得上是炉火纯青。男孩子的前段敏感处都大差不差,在龟头处揉捏两下,用食指的指甲抠挖着尿道口,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听到身边人的喘息声。

出乎意料的是,小龙缓慢而又坚定地推开了她的手,跳下办公桌,身后的尾巴随着他的动作打了个圈。

“我的要求会很古怪,所以——”五指张开掩住面部,漂亮的眼睛从指间的露出“我会先支付报酬的,主。”

男人的艳舞是什么样子的?

雀不知道。

面前的男子笑的抚媚,看客的目光随着他的手指浏览过他的唇线、他的喉结,在胸乳处徘徊。一转身,一弯腰,修长笔直的双腿尽情展现,扭胯、提臀,带有蜜色的臀肉翻出波浪般的残影。高跟鞋的踢踏声、铃铛清脆的叮铃声交织在一起,小龙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那小小的布料被撑起,前端不安分地冒出了头,随着身体的转动画着圈圈,尾巴划过空气,勾住那小小的布料一点点掀开,饱满的睾丸已全部露出,更深处的花园若隐若现,就在这时,布料被突然放下,尾巴的尖端点上了龟头,吊足了胃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举一动,一瞥一笑,皆带魅意,皆是勾引。

不会有比面前的男人跳的更好的了,雀心想。好到看出了他的不怀好意,却不忍打断;看出他的勾引,却心甘情愿,舍不得转移视线。

舞蹈渐渐进入高潮,提臀扭腰摆胯,纤细的腰部爆发力十足,而随着动作幅度的加大,叮铃铃的铃铛声越发频繁,每每分开双腿之时,腿间总有细闪而过的金光。

最后一个动作,小龙仰躺在地,双腿屈起打开,臀部高高翘起,在空中猛烈地摆动,雀这才注意到,那金光竟是钉入他阴蒂上的一个小小的铃铛,每一个动作都在拉扯着他的阴蒂,发出响声。阴茎上青筋尽显,囊袋紧绷,铃铛坠着阴蒂,打在女穴上,穴口一开一合,好似想把那小巧的铃铛吞吃进去。伴着一声婉转的媚叫,穴口喷出大量淫水,冲的铃铛金光闪亮,小龙舔舔唇角,尾巴掀开润湿的布料,好让面前的人更能清晰地看见他腿间的风光。

“请要了我,主。”

雀依声上前。

小龙景光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一层。

你们都错了。

人类都是一样的,人类不可以信任。他们是欲望的结晶,稍加引诱就会露出原型。

包括这个孩子,唯一的区别是,她隐藏的很深。

你们被快感冲昏了头脑,陷入了这个女孩编织的温柔乡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类,绝对不可以信任。

小龙景光不可否认雀真的为本丸做出了许多贡献,治好了同伴们身上的伤口,他们可以感恩,但绝对、绝对不可以爱上这个孩子。

现在,还来得及。

利用他魅魔的优势,引诱她,撕下她伪善的面具,向同伴们证明他的观点,将同伴们从名为爱的泥沼中拉出。一切都来得及。

不会爱,便不会痛;没有期待,便不会有绝望。

你看,她上钩了。很快,她的眼里会只剩下情欲,将他吞吃入腹,然后在恢复清醒后后悔不迭。在会所里,几乎所有提出要带舞娘们出去的观众,都会如此,最后又残忍地抛下舞娘,甚至成为将他们拉下舞台的人,可恨又可悲。

不过,雀不会这样。

小龙景光心想,他只引诱这么一次。魅魔只需要填饱肚子便不会发情,后面多要点灵力就可以了。只有这种程度,加上她沉沦时其余人知道她潜意识后有意识地远离,她便不会变成如此可悲的人,也可以轻松地从这个本丸离开,将这一年里发生的事当成年轻时的一场旖旎的梦。

这座本丸是疯子的囚笼,所有人都是疯子,抛弃情感,对双方都好。

“你想让我怎么做?”出乎意料地,雀在离小龙还有几步远的距离停下了脚步,出声询问“你不是说你的要求有点古怪吗?”

雀不傻,她既然看出了小龙不怀好意,又怎可能轻易靠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会做什么?是想在自己沉迷情欲的时候下死手吗?不,不会,他身上没有藏利器的地方,尾巴虽然尖锐一些,但也不像是会对人造成伤害的东西,伊藤诚不可能会将这样的危险因素放在身边,如果会,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将小龙的尾巴折断。为了恐吓自己?他有什么底气?况且,三日月应当也敲打过他们了,鹤丸的下场本丸里有目共睹,现在居然还有人有如此大的胆子吗?

“我饿了。”小龙起身,期期艾艾地贴住雀,尾巴尖在自己的穴口处挤压,又是一股淫水涌出,声音可怜兮兮的“主,我饿了。”

“饿了吃饭啊?”

“我是魅魔,主。”小龙按下心思“魅魔吃的是精液。”

作为舞娘,他还没被拉下舞台,精液也是他食物的一部分。

“……那你应该出门找其他刀,不好意思地话我给你绑过来自己上也可以。”

“……还有灵力。”

“那你直接跟我说你要灵力不就可以了?!”

“……?”小龙景光露出了一脸困惑的表情“您会给我灵力吗?”

“……那么请问亲爱的小龙景光先生,我有精液给你吗?”

小龙景光仍旧保持着困惑的表情,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雀,忽然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因为有客人喜欢女装来着,所以我惯性思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这么长时间了居然还有人以为我是伪娘吗?

雀有槽无口,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无力感,她终于明白自己对刀子精们除开手段幼稚以外不怎么在意的原因了,因为他们在某种程度上脑子早就被脔坏了。没有人会对智障生气的,在他们触及底线之前。

我能怎么办呢,还不是笑着把你们原谅。

“嗯,行,我现在就把灵力给你。”

“主??”如果说刚才小龙的可怜兮兮是装的话,现在的委屈倒是带了点真情实意,他引着雀握住自己滚烫的阴茎,明明是187的大块头,却硬生生地委屈着自己,缩成一小团儿,把头埋在雀的颈窝里“我出不来,难受。”

“主,我难受。”

他没办法出来,甚至于连自动疲软的可能性都没有。没有特定的刺激,他就得永远保持着这个样子,无法解脱。

“请上我吧主。”小龙含上了雀的肌肤,犬牙在她的皮肤上轻轻划出痕迹“不是用那种手动玩具,而是真正意义上的进入我、拥抱我。”

“请真正地接纳我。”

没有人会接纳魅魔的。

魅魔视看客为玩物,看客又何尝不是视魅魔为玩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信任我。”

可笑。

“请爱着我。”

无稽之谈。

不会有人信任他们,不会有人爱着他们。谁会真心爱着一个玩过就扔的玩具?满口的甜言蜜语,嘴越甜,心越脏。

“我做不到。”雀推开抱住她的小龙,面上一片冷漠“我会做到自己应当做的,但你要的,我给不起。”

“我会尽力完成约定,你们的性癖我也都会满足。其他的还是以后再谈吧。”

雀跟之前的人不一样,烛台切的表情很认真。

我喜欢和她之间的玩笑,鹤丸鼓弄着下一次恶作剧的道具,头也不抬。

神明应当会保佑她,石切丸久违地对着神像参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骂人倒是挺疼的,莺丸脸上露出几分落寞。

小狐丸在她怀里撒着娇,长谷部在身旁记录着发布的命令,三日月在楼下的长廊里悠哉悠哉地喝着茶,大俱利、和泉守等人在田间劳作,她买回来的小锅也有一段时间没开过火了。

即使大家还没有完全信任她,也在这么短时间里渐渐围绕在了她身边。即使有些时候做得不好、考虑的不周全,她也丝毫不在意。

千山雀,这个孩子确实不是只会说甜言蜜语的人。

明明只是一个否定回答,却让他有所触动,真是可笑。

“现在,”雀学着小龙的语气,又带了几分调笑,掐住他的乳头向外拉长,她记得,其他人好像很喜欢这样,每回拉扯时,他们都会发出一种甜腻的、难耐的声音“我们还是先解决一下你的问题吧。”

古怪的要求。

雀从来没放在心上,在她眼里,这座本丸的存在就够古怪了。后续大面积刀双性也好、兽化的大俱利和小狐丸也罢,许许多多东西都不可以用她的常识进行判断,不过尚在可淡定接受的范围内。

除了面前的这位小龙景光。

小龙景光整个身体弯成类球状,大腿分开抱住,露出私密的阴部,修长的手指扒住两瓣大阴唇向旁扯开。金色的小铃铛固定在阴蒂上,时不时地发出声响,些微泛白的尿孔和粉红色的穴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阴茎没有被使用过,颜色偏淡,更衬的软舌嫣红。那红舌极富有技巧地在龟头处画圈,顺着柱身舔舐。每每舔过顶端的尿孔和冠状沟时,下方的花穴就会猛缩一下,吐出些许蜜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照他的说法,他在亲眼看着自己的穴被客人们抽插,将一腔软肉弄的泥泞不堪、汁水四溅的同时,用口舌刺激着自己的阴茎,方能使精液释放出来。

这还不算完——

小龙景光将柱身舔得亮晶晶的,然后张开了嘴巴,将其几近完全地纳入了口中。花穴不断痉挛着,女穴上方的尿口也张得大开,流出几滴尿液。涎水从嘴角流出,喉结上下滚动,带着颈部的肌肉一起蠕动,挤压着阴茎。阴茎头抵在口腔深处,小龙景光只能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呜咽声,但纵观他的反应,显然是爽的不行。

嘶,看着好疼。

这个腰,这个腰真的是“人”可以做到的吗。

雀并不吃惊他有些令人费解的射精要求,如果调教得当,你会知道千奇百怪的射精需求,有的会在排泄时射精,有的则是听到特定的字符,有的是看到特定的事物,本丸的石切丸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但是吧,但是吧,看着是真的替小龙感到腰疼。

铃铛叮铃作响,小龙的嗓间传来难耐的咕哝声,手指将花穴扒得更开,穴口都快被拉成一条细缝。他媚眼如丝,更加卖力的舔舐口中的阴茎,缓解自己的饥渴。尾巴连续不断地敲打着地面,他在无声地催促。

雀终于动了。

她抚上小龙的花穴,在穴口处浅浅戳弄。小巧的铃铛拨弄几下便失去了兴趣,比起这两处,那处泛白的尿孔更能引起她的注意。圆润的指甲微微刺入尿孔,轻轻向两边拨开,便能看见内里。雀试探性地用小拇指探索了进去,张开的尿孔很轻松地就将指腹吞吃了进去,周围紧缩的肌肉和不受控分泌而出的尿液彰显了它有多么欢喜。

小龙景光不满地嘤咛了几声,尿道不是承受性爱的地方,虽然很舒服,但还是有些许刺痛感。并且,他也不太喜欢被玩到最后漏尿的感觉,这让他觉得自己对身体失去了掌控力。好在,雀没有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潮过后的穴肉软热,又黏人得很,手指刚一进去,就欢欢喜喜地缠上来,半分都舍不得放走的样子。雀不得不承认,这口穴比她之前摸过的都要软嫩紧致,吞吐手指的时候也会很自然地按摩手上每一寸肌肤。不难想象,若是男人插入进去那感觉会有多么美妙。

只是……

雀不动声色地继续前探,在这个体位下,可以很轻易地摸到小龙的宫颈。宫颈和想象中的一样,及其富有弹性,指甲划过宫颈外部的肉圈,有时候会不小心戳弄到宫颈内部,这时候就会体会到周围内壁的咬合力有多么强大,骨头都酥了。

“主坏心眼。”

小龙吐出嘴里的阴茎,龟头处泛着淫秽的光。柱身顺着吐出的力道打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乳痕。阴精飞溅,金色发上的白色痕迹,实在显眼。

“明明知道这样子我射不出来,还用手指挑拨我。”许是知晓雀对媚的不怎么感冒,小龙声音一低,眼一睁一闭,就蒙上了层水雾“您净欺负人。”

“嗯,好,不欺负你。”

雀转身拿了个假阳带上,这款假阳采用透明材质,进入时可以通过反射看见内里的红肉,对于初学者而言,实在是过于刺激。不过伊藤诚毕竟比雀多个功能,假阳买的也就那么两三款,长短大小适中的也就只有这么一个了。但还是稍微有点担心。

雀回忆起刚刚手指上传来的奇异的触感,抛开软糯的穴肉,她抚摸到了另一种痕迹,那种无规则的凹陷和凸起,有些像是疤痕。或许,那就是疤痕,在她抽出手指的时候,若是仔细观察,就可以看出带出来的淫液是那种很浅的粉色,极易被人忽略。

这里的刀啊,就没一个珍惜自己身体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灵力先假阳一步进入了身体,形成了一层薄膜护住了穴内每一处褶皱,它在宫口处试探,想要进去,又因为宫口闭得太紧而畏首畏尾,只能停留在上面,等待着主人将其脔弄开一条可进入的缝隙,以便它欢欢实实地进去那身体里最隐蔽的角落,将其填满。

这是……什么感觉……

小龙景光在灵力进入的那一瞬间,就感觉什么东西变了。穴肉变的淫痒不堪,淫纹的地方变得滚烫。他含着自己的阴茎,来不及张口,就亲眼见着雀挺身破开自己因诡异的触感而闭合的穴口,直达宫颈。

破了、要破了!等等、别……!

穴肉开始痉挛,手臂和腿部肌肉发软,龟头抵住嗓子眼,喷出了一腔浓精。来不及吞咽的精液从口中涌出,窒息般的感觉让小龙感到浑身不适,可恐怖的快感还在持续,他再也含不住自己的阴茎,腰身一酥,险些维持不住现在两腿打开翘在头上的模样。

不,是已经维持不住了。

他的手从腿上滑下,整个人酸软无力,腰身早已平直躺倒在地,半分动弹不得,腿部还能维持原样不变,是因为雀为了更好发力而用手将其压了下去,脚趾在空中蜷缩,然后痉挛。他看见自己本应在射精后疲软的半身在冲撞中再次挺立,随着雀的动作在空中起舞,半分没辜负他头牌舞娘的称号;他看见自己粉嫩的穴口和泛白的尿眼在一次次拍打中变得嫣红,穴里带出的淫水四溅开来,打的满地狼藉;他看见自己的尾巴献媚地缠上雀的手腕,尾尖讨好地摩挲着她的肌肤,代表臣服。

“停下、停呜呜!不要了……啊、呀啊,我不要了!”

“快停下,咿呀、救命,啊哈、哈、啊!不行、不行不行……”

小龙拼命地摇头,他不知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恐惧感从心底油然而生,他似乎懂得,又似乎什么也不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龙景光无疑是舞娘中最为幸运的存在,舞蹈和另类射精,分别是填满淫纹的第一、二个步骤,而至关重要的第三种,则是用灵力填满他的整个穴腔,再进行交合。身为舞娘,为了不堕落,他比其他任何一个人都要认真,身段、舞姿、神情、叫声,无论哪一种他都属上乘。他是会所的招财树,抓住了每一位顾客的心,在会所赢得了与其他玩物相比极其难得的些许礼遇;身为会所里的魅魔,他的堕落方式完美避开了常规方式——会所里的客人玩的极开,什么玩法都有,唯一不会的就是注入灵力。他穴内的疤痕,就是在那个时候留下的,很疼,但他早已习惯,甚至可以将其转化为一定的快感,来让自己好受点。他从来不在意,也不敢在意,再怎么被礼遇,本质上其实是不会变的,他永远是商品,没有人会听一个商品说的话,坏了,扔了便是。在伊藤诚开出极高的价格时,会所地痛快卖出,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雀在意。

或许是出于疼惜,或许是出于怜悯,或许是出于责任,又或许仅仅是简单的不想在鲜血淋漓中完成一场性爱,雀将自己的灵力注入了进去,保护他已伤痕累累的穴肉,再依照他的要求上了他。

如此阴差阳错。

不、不可以!要走、要离开!

动啊!快动起来!

宫口被撞的酸软无比,前端的阴茎仿佛喷泉一般吐露着淫水,身体在云端摇晃。小龙稳下心神,扭转身体,拼劲全身力气向前爬去,却被雀抓着修长的大腿一把拉了回来,胯部用力一顶,直接撞上了敏感的宫口,严防死守的宫口终于打开了一条缝隙,等待在四周的灵力欢快地一拥而入,覆盖在子宫的每一处角落,连输卵管都不放过。

“呜啊!去了、呀啊!呜哈、呜呜呜呜!”

腹部的淫纹泛着漂亮的金光,这是被填满地证明。

完了、全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龙痛苦地闭上眼睛,他的脑海里全部都是前辈们堕落后的模样,让他无法呼吸。然而很快他就顾不上这些了,假阳冲进了他的子宫,强烈的快感将他的思绪全部打碎,脑子里成了一团浆糊,只能顺着本能行事。

“快点、再快点,啊哈、啊、干我、舒服……”

“深一点啊、进子宫里去、脔烂我,呀!再深一点、呜呜!”

他想不起自己原来来这里的目的,想不起逃跑,甚至想不起自己原来是多么唾弃现在的行为,只知道一味地追求着快感,希望那凶猛的浪潮来得更猛烈一些。

姿势早就变了,小龙再不见反抗的模样,修长的腿勾住雀的腰部,挺起臀部将自己送到雀的胯下承受着脔干。雀头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脔人,技术并不很熟练,但凭着自己一腔感觉,跟个愣头青一般,在穴里横冲直撞,没有一丝技巧性可言。可由着身体的特殊性,小龙只觉得爽快万分,那对敏感点时不时的冲撞,反倒是给这场性爱添了几分刺激性。

况且,他还可以教她。

“上面,往上面一点,哈、啊、啊,嗯哼!。”

“对,那一点,呀!不要、总是这么大力、要、要、呜啊、唔唔、均衡嗯……”

一点、一点,教会她,让她迷恋上自己的身体。

“宫颈、麻了、麻了、啊啊啊!好、好棒,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的目的是什么?管不了了啊,反正、是魅魔嘛。

唯一的、愿意给自己灵力的人、愿意喂饱自己的人、会担心自己的人,无论是作为刀还是魅魔,都不会放过。

好舒服、好舒服,她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学的好快,好棒、比以前的人都……

好棒、再来,疯了、要疯了,又要!

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费力,小龙的下半身重量近乎全部压在了雀的身上,他的腿夹得太紧,根本不好使劲。雀神色暗了暗,奋力一挺,将假阳插进小龙的子宫中,抱着小龙的腰来了个原地大翻转,阳具顶住脆弱的子宫内膜转动,宫颈骤缩,死咬不放,前段径直喷出一大股精液,量比之前在小龙嘴里射出的还要多。

“烂了、烂了,子宫要被主捅烂了,要去、又要去!!!!”

小龙无助地握紧了拳头,尾巴早已蔫哒哒地垂落在地,他没想过这还不不是极限。

铃铛失重地坠下,拉扯着脆弱的阴蒂,整个阴蒂从黏膜中被全部拉扯而出,暴露在冷空气中,又疼,又痒,还掺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

“要掉了,阴蒂、呜呜,要被扯掉了,疼……”

蔫掉的尾巴被雀握在手心,捏着软骨一路向下,在根部绕了几圈在手指上向上提起,逼迫着小龙自动翘起臀部,假阳可以更轻易地进入子宫;子宫里的灵力逐渐变得不安分起来,身体内最为重要娇嫩的器官被其从内部抚慰,连续不断地、有节奏地敲打着肉壁,在受伤肿起的地方给予最为柔和的刺激,在子宫抽搐之时又用宛若爱人舌头般极其细致地舔舐着内里的黏膜,连同输卵管也不曾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龙想要去安抚被拉扯到极致的阴蒂,尾巴就会被用力拧上几分;想要去护住尾巴,雀有会在抵着他的敏感点使劲研磨,最终什么都做不了,只会从嗓子里挤出几声咿咿呀呀地声音,口水眼泪流了满地,小舌也伸了出来,倒是不怕咬了舌头。

腿不自然地抬起,大腿内侧的肌肉肉眼可见地颤抖,臀肉掀起一阵阵肉浪,铃声甚至掩盖了小龙的哭喊声,雀知道,是时候了。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咿呀!”

小龙僵直着身体,穴内的快感早就超过了他的承受极限,登顶的一瞬间雀又眼疾手快地拿掉了那枚小巧的铃铛,突如其来的疼痛并没有影响什么鬼,反而将小龙送上另一个顶点,尿孔、精孔大开,尿液混杂着精液喷涌而出。假阳一抽,宫口酸软无比,自是含不住那满腔淫液,淋了小龙下半身都是淫水。那口淫贱的穴却仿佛还是不满足般地张着口呼吸,邀请着对方再来一次。

充足的灵气注入小龙的身体,魅魔本就是非常擅长性爱的种族,食物一充足,身体上那些不适自然不算回事,饶是如此,小龙也瘫软在地好一会儿才能起身。看着身上的痕迹和地上干涸的痕迹,再回想起自己接受脔干时不受控制的浪叫和一些诡异思想,小龙又是羞愧又是恼怒,还带了几分埋怨。

“你这人,我不说了停下吗,怎么还!”

“啊,你说的停下是真的停下吗?”雀面上带着迷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可你们舒服的时候不都……而且后面你不是也……”

小龙被堵的说不出话,雀说的很有道理,他都知道,可就是心里有股子闷气,憋的难受。

“嗯……说起来,你之前说魅魔的食物是灵气对吧,我看看……啊还在!”

小龙疑惑地望去,只见雀拿着一踏灵力符放在自己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灵力符还在,既然你只需要灵力,身体也不会发情,拿着符便离开这里吧,我这边可以帮你打掩护。”

“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人上完了就想丢了?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还想着赶我走?!”

“你在胡说些什么!”

雀从屋子里找了床干净的单子,给小龙裹住,却被他打在地上,半分都不看一眼。自知他还在火上,便也不去计较。

“我不过是记得,你喜欢流浪、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罢了。”

“我也记得你流浪是为了寻找主人,可你知道,这座本丸并不是你最好的归属地。你虽然经过改造,可你和其他人和我不一样,完全没必要留在这里。”

“离开这里,去找到你自己真正想要停留的地方、值得停留的地方。”

“你应当拥有更好的生活、更幸福的人生。”

“好好考虑一下吧。”

离开时,雀的话一直回荡在他的耳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股子闷气更大了,小龙景光盯着眼前的墙壁,久久说不出话来。

离开?他从来没考虑过。

他习惯了暗无天日的日子,习惯了被人脔弄的生活,习惯了在别人面前巧言欢笑。他一早就可以离开,离开了会所,那些条条框框的限制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甚至于伊藤诚买他回来更多的时候也只是看看歌舞而已。食物?露水情缘而已,街上遍地都是。可他从没想过离开,离开这里,就算没了限制,他也不知道怎么活。

他习惯了,也没人告诉他可以离开。

那些限制的,是他的心。

现在,它们被打破了。

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选项一点心动的感觉也没有,甚至还感到几丝失落。更何况,对于他来说,或许没有比这个本丸更好的选择。

如果想活下去的话。

他的身体变不回去,自己也不会什么幻术,新找的主人能有几人接受?会所的存在又是能随便说出口的吗?碎在外面是小,可保不齐遇见与会所有牵连的,又被送回去了。可若是真去玩什么露水情缘,和在会所里有什么分别?以前离开可以说是没办法所以当个暗娼是个不错的选择,现在说破天边最坏结果只用服侍雀一人,该有的全部都有,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况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为魅魔的性欲与身为刀剑的服从欲交织在一起,心里的姑娘即是主也是‘救命恩人’,即是真是服侍,小龙也是愿意的,倒不如说他巴不得。

性事是性事,搞事是搞事,两个不相干的。

“呦,昨儿不是说我们被快感冲昏了头脑吗?怎么今儿叫的比谁都声大。”白得晃眼的鹤心里生着闷气,自己好不容易想了个新点子,正准备拿过去作弄雀呢,就听里面喘息声不绝于耳,可笑的是叫得这么骚的人前不久还在那里言之凿凿地讽刺他们,这会儿听听都叫的什么!满口子昏话,又带了魅魔加成,怕不是丫头连魂儿都叫他勾了去。怎的有脸面说他们!

“鹤姥爷,都是同伴,积点口德吧。”

“烛台切你是真不在意?那丫头初经人事就碰上个魅魔,保不齐没心就变得有心了,你们一派的人也不晓得注意分寸?”

“鹤丸,过了!”

三日月少见得带了些火气,小狐丸也蔫哒哒地趴在他脖子上,它在小龙离开的第一时间就跑去见了雀,却被雀直接赶了出来,再加上他们这一帮人当时就坐下廊下喝茶,雀之前还晓得避上一避,这会儿连结界都懒得设了,屋里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所有人心情都不好。

莺丸坐在旁不发一言,心里尽是苦涩,真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在场的几人里,也就他还没被碰过了,他有什么资格感到难过?

不,不对,他——他们,不该感到难过的,不是吗?只是一个人类,只是一个一年后注定会离开的人,他们怎么能!

“呼——”鹤丸长吁了一口气,是他反应过激了。但火就是压不住“抱歉,是我反应太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今天大家心情都不好。”

“其实我觉得你说的挺对的,我的确有些……太过于沉浸其中了,就算是魅魔,也太过火了。可是——”小龙舔舔嘴唇,仿佛意犹未尽地模样“女孩子的腰真的好软啊,也好细,我腿放上去的时候要不是她手扶着,我都怀疑我夹不住。”

“虽然是新手,进来时候一点技巧都没,但总是感觉比其他人要舒服的多,真的是太舒服了。”明明是歉意的表情,可语气里却听不到多少反思“因为真的很舒服,所以我就忘记了,下回就不会这样了。”

鹤丸的胸堂上下起伏,莺丸捏碎了手里的茶杯,三日月和烛台切也黑了脸,他们算是知道为什么鹤丸跟吃了火药一样,当时他们在楼下只听见了声音,鹤丸可是在楼上看了个一清二楚。小龙景光不仅仅没按照他原本说的来,还仗着魅魔优势先走了一步,实在是令人生厌。

气氛一度降到了冰点,直到敲门声将其打破。

“请进。”

是长谷部。

“你们组好队了吗?时间安排呢?小龙景光既然出来了,我也应该将主要的东西交上去了。”

“你这人真是,明明我们两个是一起看见的吧,难得你这么平静。”

毕竟,你可是我们几人中最为疯狂的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什么好生气的。”长谷部接过三日月递过来的组队安排,表情平静自然“不过是一场性事而已,我们不都一样吗。”

“我还要给主送过去,太晚了她会不高兴的,失陪了。”

你们需要她,她需要我。

这就足够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天,我就说你不要这么凶吧,你看你,被自家人当成男的了吧哈哈哈哈。”

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雀实在是忍不住,跟鸦疯狂吐槽小龙景光。

“还笑,你还笑!妈的我都快吓死了好吗,一打开房门屋里是个裸男,那裸男潜意识还把我当男的,这还不算啥,勾引人还露私处,我直接!”

“啊,不行,冷静,我得冷静。”

“别生气啦,你不是说那群人都是智障吗,再者你不是也教训过去了吗,小龙说停下的时候?”

以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还没那么傻,连真停下假停下都分不清楚,小龙能用借口‘以为’她是个男生,她也有借口‘以为’他是在调情。

小龙景光没安好心,雀明白得很。

她一早就注意到了,在性爱时小龙景光身上的淫纹在隐隐发亮,随着性爱的进行,里面的液体也越来越多,在灵力进入穴道的时候,那液面同时大涨。如此明显的不对劲,谁又能注意不到?加上小龙景光当时带着些许惊恐的表情,她就猜测他绝对很在意这个淫纹,甚至于为‘命脉’也不为过。

所以她才不会停下。

本丸里的刀渐渐放开了性子,不会像之前一般来硬的,但恐怕有些人的软钉子不会少。相伴两个月,自己主子是男是女分不清楚?拿人当猴耍呢?拿稳命脉,不动声色地堵回去,才是最好的。

雀其实也隐隐约约感觉到刀剑对她态度的转变,像个初到主人家的小猫一样,想亲近着,又容易恼,时不时亮个爪子挠你一下,或者把家里弄得乱糟糟的,看看你的反应。若是气急败坏了,它们还觉得很开心。

但太过于调皮的猫咪是需要惩罚的,若是示弱,它们只会在你头上蹦迪。

“的确脑子不太清醒,勾引就勾引吧,亮私处就亮私处吧,可我是个妹子啊,亮女孩子的私处整个人再欲火焚身都萎了,我又不是同!”

鸦看着坐在他身边喋喋不休的女孩子,眼里浮上一丝笑意。

这孩子,真是憋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是,他们都是傻子,你最聪明了。小龙景光怕不是都将人当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了,可惜了。”鸦嗤笑一声“能被他服侍的人哪个不是九曲玲珑心的人,他还以为自己能看透呢。”

“抛开是玩物看对了不谈,真以为除了伊藤诚没人真想带他走呢,只不过价格没那么高,会所不想卖罢了。再退一步,他能坐上舞娘头牌这个位置,可不是运气好。”

不过是一位大主顾非常享受亲手将一把刀培养成舞娘头牌的过程、又特别中意小龙景光罢了。

“鸦,你对会所……很熟悉吗?”

“我们这边基本都知道罢了,不算什么秘密。”

那也不该如此详细。

雀整个人一惊,难不成!

“不该知道的,就不要知道。知道也是不知道。”鸦终于忍不住揉了揉雀的脑袋,小姑娘脑袋毛茸茸的,手感很好“好了,小孩子现在该睡觉了,再不回去你那边就要起疑了。”

雀抿紧嘴唇,身上有些冷。

“鸦,你想要时空转换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杀气,雀敏锐地感受到空气中传来的紧绷感,令人窒息。

“或许,你愿意和我说说?我想你需要有人当个参谋,毕竟,以你的实力,想要逼迫我强制打开也不难吧?”

鸦的眼神里充满了审视,许久,杀气才渐渐退去。

“我要是借,你愿意?”

“朋友的话,没什么所谓吧?”

“不怕时政那边查吗?”

“我和一位朋友使用时空转换器时发生了故障,掉落到了不同时空,等本丸修好上报时才得以返回,时政查到的只会是一个坏掉的时空转换器。”雀狡黠地笑着,像只狐狸一般眯着眼“又或者,被狡猾邪恶、为了达成自身目的而不择手段的溯行军首领欺骗的无辜少女?”

“你应该有想要搞事的人吧?”

“呵,漏洞百出。”女孩的脸颊很软,手感极佳,刚才还有点害怕,现在倒是跟他呲牙咧嘴的,怪可爱的“下回再说吧。”

“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一定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打闹了一阵,鸦突然想起了什么。

“雀,平原月的药可能有问题,你小心些。”

“嗯,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里,我懂的。”

鸦看着雀离去的背影,有些恍惚。他好像一直在送人离开,妹妹是,雀也是。

手下的小短刀大气都不敢出地躲在一旁,半分亲昵的感觉都没有。

下次,带自己本丸的刀过来吧。自行产生的溯行军,终归是不顶用的。也该介绍他们认识一下了,鹤丸他们还是对雀挺感兴趣的,希望不会吓着她。

啧,怎么感觉她会对着长着骨刺的鹤丸他们大喊黑化我可以呢,哦,顺路找什么瞒着她的借口再打一架。算啦,陪她玩玩吧,小姑娘家家的,摊上这么个本丸,难搞哦。

鸦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对雀的宠溺程度,早就超出了界限。

而雀也一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作者:熊猫

每次吃饭,对于大典太来说都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他有些坐立不安,但是本来就很沉稳的性子被伊藤诚磋磨得更加沉默死寂,即使是那犹如罂粟一般丝丝缕缕的灵气弥散在他的身边,随着雀与其他人交谈与夹菜的动作将他彻底笼罩窒息,他也没有露出一丝不对的神色。

“小狐!”雀有些恼的声音响起,他抬头便看见她轻轻拍了一下狐狸想要够她饭的爪子。

像是自己被打了一般,他缩了缩手,然后觉得不妥,便顺势将手从桌上移动到了桌下。

捆绑住全身的红绳因着他这一动作移位、收紧,摩挲着他所有的敏感点,让他不自觉地弓下了背,低着头咬住下唇才能勉强压住声音。

不知是谁和雀说了句什么话,雀笑着嗔了一句:“可别给我惹麻烦,不然罚你同恶作剧的鹤丸一同去禁闭室待着。”

旁边的同伴似是看出了他的不适,有些担忧地看过来,他察觉到这视线之后,慢慢坐直了身体,绳子摩挲过从他踏入这里开始便硬起来的乳头,即使他尽量减慢了自己的动作,但在调教成熟又动了情的乳头感受起来就像是带着薄茧的手掌缓慢拂过一般。

身下的绳结陷入后穴无法移动,但前后的绳子是有些许弹性的,随着动作被微微扯动,磨过会阴,又磨过他完全勃起的下身,带出更多的水渍。

大典太压抑而又渴望地看向雀的手,她是个用惯了剑的审神者,所以手上应当是有一层剑茧的吧?如果那双手握住自己的胸部揉捏着掌掴着,揪拽着那个嫣红的顶端……他猛地把眼神收了回来,忍不住夹了夹腿,下身的刺激再次强烈起来,让他不自觉地将呼吸都放的清浅,生怕坐在他身旁的同伴再看出不对来。

夹菜,吃饭,每一个动作他都做的缓慢而艰难,每一个动作都在折磨着他所有的敏感点,他能感受到下身前后两个口都在不停的吐着水,即使是他早有预料地在身下添了些布料,他现在仍是担心起是否会弄脏椅子来。

“对了,有个事情要告诉你们一下。”雀看上去是吃饱了,把筷子放下,随意地开了口,“我明天要去会所给你们拿买的药,如果顺利,你们的身体应该可以恢复得正常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还有些许交流谈笑声的房间顿时安静了下来,片刻后,三日月开了口:“明天吗?”

“嗯,”雀点点头,“之前就约好的。”

三日月缓缓颔首:“知道了,去那里的话,记得注意安全。”

话音落下,空气中的交谈声便有些刻意地活了起来,雀有些好笑地扫视着他们的神情,多少对于他们的态度有了些了解。

雀觉得自己选择吃完晚饭再说实在是明智,不然他们估计都没心情吃了。

也许是吃好了,又或者是没什么心情吃了,付丧神们三三两两地出了门,今天负责内务的付丧神开始收拾桌子,雀边琢磨明天的事边看他们的动作,等到她回过神来,这里只剩下她、山姥切国广和大典太光世了。

雀有些奇怪地看了大典太一眼,切国脑子不太清醒她是知道的,所以他做什么她都不会觉得很奇怪,但是这位和她的交集就是零,莫不是身体不舒服不好意思当着众人的面说,所以留下来准备单独找她?

毕竟和他也起过没什么冲突,出于好心,雀走到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低声问他:“身体不舒服吗?”

她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手下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随后僵硬了起来,但对方并没有反应过度,甚至没有起身,只是摇了摇头。

这个背影看上去实在是有些乖,雀随意地揉了揉对方的头发,不再管他,径自出了门。

大典太看着山姥切国广跟着雀出去,深深地吸了口气,自己竟然在她拍肩膀的时候释放了出来……这实在是……

不安地动了动腿,只是回忆了一下刚刚被摸头的感觉而已,刚刚释放过得下身就再一次充血,立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贪婪地嗅着空气中渐渐随着雀的离去而变得稀薄的灵力,他的手不自觉地探向自己的下身,轻抚着捏了一下,喉间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哼。

但无论如何最基本的羞耻感都让他无法接受在这里手淫,迅速出门低着头回房间,合上门的一瞬间他便软在了地上,刚刚的行动让身上的绳子反复快速移位,大幅度地摩挲过全身的敏感点,此时的他无法忍耐一般用手隔着衣服揉捏起下身。

“主人……”无法抑制的声音从喉间溢出,大典太又一次想起了伊藤诚当初告诉他有办法可以让他不再那么可怕,只是需要付出一些代价。可什么不需要代价呢?本丸对于灵力过于敏感的付丧神太多了,灵力过于强大的他仅仅是待在他们身边都是一种伤害,而他又不愿再次被丢到仓库里,所以他同意了伊藤诚对自己进行改造。

如果他当时知道结果是他从此会疯狂迷恋本丸之主的灵力的话,他也许会拒绝……好吧也并不是那么坚定。

因为这远不如一个人待在仓库的寂寞痛苦。

一只手上探摸到自己的乳头,拉拽旋转着。另一只手脱下裤子,握住了欲望的源头。

除了手上的动作,身上无法解除的绳子也在随着他的一举一动折磨他的身体,带给他更多只能不断堆积却无法释放的欲望。

“主人……呜……”手下的动作毫不温柔,当初的改造他付出了两份代价,一份是对于灵力的迷恋,另一份是给伊藤诚的报酬——任凭对方把自己调教成喜欢的样子。身上的绳子既是禁锢他灵力的改造的一部分,又是用来玩弄他的报酬的一部分。

手上的动作极其迅速,他能察觉到自己比以往还要兴奋许多,大概是今天比过去任何一次都要接近她吧……他的主人,那馥郁的灵力几乎要让他窒息,仅仅是回忆都让他的下身充血到了极点,如果那只摸了他的头的手可以摸一下他的身体,也许会当场死掉也说不定。

然而,缺了最重要因素灵力的作用,他的一切努力都是无用功而已,手上的动作也好,回忆与想象也好,都不过是在火上浇油,欲望愈演愈烈,却寻不到一个出口,搅得他的脑子像一团浆糊。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另一只手探向后面粗暴地按压着前列腺,大脑固执地认为只要刺激足够就可以释放,他忍不住前后摆动着下身,让遍布全身上下的绳子大幅度移位,紧紧地勒进敏感处,像是在躲开他自己的双手,又像是用双手还不够,渴求着更多的东西。

是啊,他确实在渴求着更多,他渴求他的主人可以在他的身边,用那馥郁的灵力安抚他,不需要她碰他肮脏的身体,只要她在旁边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主人在就好了。

他失神的望着天花板,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放慢的意思,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滚落,喉间的呻吟也带上了哭腔:“主人……主……雀……”

他呢喃着她的名字,心底却无比清楚她根本不在这里,事实上,只有她不在,他才敢这样唤她。

他不晓得其他付丧神到底怎么想的,但他很了解自己。他无法说服自己用需要灵力安抚的借口去请她解决需要。

因为他对她抱有欲望。

这种欲望不单单是由于她的灵力,尽管她的灵力对他而言犹如罂粟一般诱人,但他还是可以从中间察觉到一丝其他的……她这个人对他的吸引。

这种吸引让他惶恐不安,他是伊藤诚亲手召唤的,没有遭遇过太多磋磨,但与本丸里的伙伴交流中他也能明白,在这样的环境中保持干净实在是太难了,而对于一个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抛弃或是将他们当成泄欲工具的主人抱有特别的想法,实在不是什么好事情。

所以他一边极力回避着与雀的接触,一边又无法自拔地想要靠近她。

“主人……”他无助地一手套弄着自己的下身,一手从后穴按压着前列腺,像是一直都在顶峰享受极乐,又像是一直都在山脚无用地徘徊。

兴许是大脑觉得这么下去无法收场,在他又一次重重按压后穴并摩挲系带时,本就混沌的脑子像是飓风扫过,双眼不住翻白,快感强烈到几乎喘不过气来,下身弹跳几下,脱力地瘫软在床上。

后穴高潮了,他的下身却依然硬的发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非在审神者身边,否则无法得到真正的释放。

他侧过身蜷缩起来,无力再去管身下的悸动,在欲望与疲惫交织中睡了过去。

等待着明天的酷刑。

雀在回房间的路上被山姥切国广拦了下来。

“有什么事吗?”雀还算好脾气地问他。

“我想跟你去会所,可以吗?”山姥切国广望着她,慢吞吞地开口询问。

监视吗?这是雀的第一个念头,但是不太可能,因为切国的情况应该是大家都知晓的。

“别了吧,我只是去拿药,很快就回来了。”她不是很想带个拖油瓶,而那里对他们来说也太危险了。说着就要绕过他离开,却被对方轻轻扯住了衣袖,回过头来就是对方扯出的惶惶笑脸。

“求您了,”切国看到她回头倏然把手松开,迅速跪了下来,“带我去好不好?那里也许会遇到钱无法解决的事情,到时候您还可以把我给出去,只求您带我去那里看看。”

雀看他突然跪下有些苦恼,退了一步思考片刻问他:“你是有什么要紧事要去办吗?”要紧到即使是噩梦一般的会所也愿意跟过去?

山姥切国广点了点头,继续哀求着:“我想去找一个人,求您了,让我跟着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找人啊……”雀神色有些复杂,如果根据本丸其他人的描述,切国要找的人恐怕……但她还是点了点头:“你去问一下三日月可不可以让你去。”

她不好意思再直接拒绝,干脆把皮球踢给三日月,三日月总不会让他去的,毕竟他的情况大家都晓得。

等得到回复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事情大大出乎了雀的意料,本来是为了不带人让山姥切国广去问的三日月,结果现在除了山姥切国广以外和泉守也要跟着去,说是照看山姥切国广,实则估计是存了监视之心,雀很明白这一点,却也懒得戳破,只是稍微存了些看热闹的心,他们跟着去那种地方当真不会害怕吗?

反正有个脑子好的替她看着切国,她便就有了些心安,剩下的只需要保护好他们就行了。

晃晃悠悠地走到庭院,她看到了同样早起的大典太站在樱树下,本丸里的鸟雀竟毫不怕他,在他的身边盘旋飞舞,甚至于还敢落在他的身上。

不知他是怎么察觉到那么远的她走过的,但他抬起了头,直直地看向了她。

雀心情极好地和他打了个招呼,便带着两个跟屁虫离开了本丸。

大典太坐在樱树下,蜷起了一条腿。

这真是太过甜蜜的折磨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要去会所。

真的要去吗。

那种地方……怎么会想着去那种地方。

她说去拿药。

药的话,难道非得去那里!

危险……太危险了,女孩子的话……

为什么要为她担心?我们……

没有担心……

怎么可能!

我们只是在想她会不会搞什么名堂。

没错,只是这样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人的话……

不能让她一个人……

没有理由。

没有借口。

没有人能跟着去。

“我要和她一起去会所。”偏激的、不容置疑的语气,不是表达自己的想法,不是来征求同意,而是通知。或许正是因为他是个疯子,某种程度上他才看得更为清楚。

三日月绝对不会不同意。

“你们有谁……要一起吗?”

多么完美的借口。

对会所有心理阴影的、性格偏激的、对雀有想法的,排除掉这些,剩下的寥寥无几。而在这之中……三日月选择了和泉守。

要照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监视她。

要……保护她。

最重要的是,绝不允许私自向前一步。

奔跑着的马在嘶鸣,车轱辘碾过干枯的树枝,路并不平坦,马车吱哑作响,惹人心烦。山姥切国广看向身边的人,雀眉头紧锁,摇晃的马车耗尽了她的耐力,胃液在翻涌,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防止自己直接呕吐在车上,难得有如此松懈的时候。

是了,若是她一人,自己赶路绝对要比马车快多了。

其实慢慢走过去也是可以的,本丸里很少有机会可以跟她相处,她总是在忙。

山姥切伸出手来,握住雀的小拇指,嘴角勾出一抹笑。可当他看着雀难忍的神色,心紧得发疼。他多想将身旁的人拥在怀里,抚平她眉间的丘壑,只求她能好受一点。可现在已经是极限了,雀不会让他再进一步。山姥切在心中勾勒着雀的身形,将其牢牢烙印在脑海里,他不知晓回本丸后何时才能再次如此相处,除了发情时,雀从来不会碰他们。

和泉守冷哼一声,别过头看向窗外,若不是知晓山姥切脑子有毛病,他早就出言相讥了。声音分散了些许山姥切的注意,他抬头看去,眼里平淡无光。

这就是三日月选择和泉守的理由。

他不懂得什么叫做隐藏,也骗不了他们。三日月一行人绝对不会认为和泉守会不识大体做出危害雀的行为,他们也绝不会允许。但,如此不‘细致’的、冲动的、把情感摆在脸上的人,路上少不了给雀脸色。有时候相处得越久,感情越淡。

于伊藤诚,本丸里的所有人都是盟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雀,他们是盟友,又是敌人。

压抑不住的感情最终会让他们分崩离析,超乎旁人想象的扭曲心理会毁了所有人。

这个本丸里的所有人都是疯子。

山姥切看得分明。

分散的注意力回拢,或许只有在注视着雀的时候,山姥切的眼里才会有那么些许温度。他过分贪恋这指尖的温暖,这么几秒的走神,已是罪无可赦。

她是他世界里,唯一的光。

“兄弟,货儿到了吗。”

“我们这里货可不少,您要什么样的。”

“有什么样儿的呀。”

“瓷器古书,香茶醇酒,只要您说的出口,我们这里全部都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呢?”

很令人惊奇的是,前往会所的第一个传送口竟在一片繁华集市中,这里跟万屋相比,地理位置更加偏僻,甚至于连传送点都没有,但东西也更便宜。不怕麻烦和经济略微拮据的审神者都会来到此处进行交易,久而久之此处倒是颇为繁华,而这里却与周围有些格格不入。

这是一家古色古香的古董店。

从店长到店员,从装横到商品,没有一处是脱离了‘古’一字的,甚至于他们还会强制性要求顾客也换上店内备好的古装,店内设施一应俱全,店员善解人意,有时时政的工作人员也会来此谈笑风生,你很难会想象到这么一家店会跟会所这样污秽的地方扯上关系。

大隐隐于市,莫过于如此。

传送点设立在更衣室,眼睛蒙上布条,干扰器也安置好,几番失重,才又来到了会所门口。

一切都跟上次一样,不一样的是,这回早以有人等在此地。

是五虎退。

“那个……这是我家审神者的客人,所以、那个……”

“原来是平原月大人的客人,实在万分抱歉,请您自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人我就带走了,所以……。”

“是,五虎退大人。”

大人。

雀在心里默念这两个字,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一群视刀剑为玩物的家伙们,还会如此毕恭毕敬地对一把短刀喊大人,也不知道他们喊出声的当口,会不会觉得讽刺。不过最令人在意的,应当是面前之人。

五虎退走在前面蹦蹦跳跳,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歌曲,几只小老虎亦步亦随地跟在身后,偶尔会亲昵地蹭下他的裤脚,发出撒娇的嘤咛声。而给五虎退歌曲伴奏着的,是充满旖旎的呻吟声。

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药品交易的异常顺利。平原月好像对药物兴致缺缺,一副慵懒的模样,只是在提起交易内容时打起了点精神。

“我要的数据都在合同上,你仔细看看,没问题就签字吧。”

合同一式两份,比之前口头约定的更加正式,也更具有约束力。内容也比之前更细致了一番,但总体没多大变化,挑不出毛病。但仅是自己一人看,是不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起来你和他们相处的不错。”

月浅笑着半倚在沙发上,手里端着热茶,一旁的五虎退给她打着扇子,平平多了几分烟火气。

“我还以为你们总得多磨合一段日子。”

“嗯,本丸的大家都是很好的人,恩怨分明,不然我怎会想着帮他们呢,怕不是躲还来不及。”自然而言地从和泉守里接过他以过目的合同,两手不小心碰在一起,雀勾唇一笑,趁此机会猛拉了一下和泉守,迫使他半弯下身子,搭上了他的肩膀,落下一吻“你说是吧?”

“嗯。”惊讶仅在一瞬间,和泉守很快反应过来,轻啄在雀的嘴角“很甜。”

温热的呼吸打在脖颈上,一吻过后,和泉守从身后环抱着雀,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她的肩膀,一副耳濡厮磨的模样,好不亲密。

还挺……上道的。明明路上来的时候还是一张臭脸,面对五虎退时表情还有些不自然,没想到关键时刻还是挺靠谱的,戏做的连她都差点以为他们真真是这幅亲密模样。

不,不对——

为什么,和泉守的气息会突然紊乱成这幅模样?

“你这是尝过了?滋味可还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所调教出来的,滋味能不好吗。”

“你可比会所强多了,这才多少时日,便能使得他们与你如此亲昵。”月浅笑着摇头“你有这般能耐,想必我的实验一定会非常成功。”

“我亦如此期待,那么……”

“主人的实验,是绝对会成功的。”破天荒的,站在一旁安安静静的五虎退突然出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我如此坚信着。”

“主人是好主人,所以我信任着。”

“做刀剑的,只需要信任主人就够了,不然——”

“待到以后,就来不及了。”

他想表达什么?

五虎退突兀地一番话引来了平原月的呵斥,可他好像并不是很在意,送他们离开之时,又再次提起。

刀剑要信任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估计,是看出来了他们在逢场作戏。也是,自己终究与他人不同,最懂得刀剑心思的还是刀剑本身,又怎会看不出他们之间堪称刻意的亲昵?自然流露出的,和演出来的,还是不一样,她也没指望真能瞒住,当时不过是想给和泉守一点小教训罢了。

不是不想和我在一起吗,我就偏不叫你如意。

这般孩子气,连自己都觉得幼稚。

那五虎退,满眼都是自家主人,脸上被忠诚、信任、爱意填的满满当当,真叫人……好生羡慕平原月。

“你要去哪里找人?”

“没有,他不在这儿。”

“你找都没找吧?”雀微微拧眉,说实在的,她不喜欢会所。纵然这里的环境很好,可她的耳里,总是会听到呻吟之声,空气里也总感觉有难以言喻的腥臭味道。可她也知道,能让山姥切精神混乱时也记得要找的人,一定对他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人。

“他不在这里!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山姥切猛地抓住雀的手,攥得死紧,声音已染上了些许哭腔“我们走好不好,离开这里,好不好?”

方才还好好的,这会儿是怎么了?

雀吃了一惊,无助地看向和泉守,希望可以从他那里得到答案。可和泉守面色也同样惨白,嘴唇都失了血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只是被吓到了。”和泉守声音颤抖“这里给人感觉……很不好。”

原来如此。

怕是早就在经过会所的公开区域时,他们两个就想起了以前被伊藤诚虐待的日子,但一直在强撑着,直到现在才爆发出来。山姥切精神不稳定,反应大些也可以理解。

雀不疑有他,在会所周边的密林里找了一处僻静地方,让他们好生休息后再上路,又贴心地给他们留了独处的空间,自己远远地在边上转悠,以防有些不长眼睛的,把他们拐了去。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本体,我没办法……再找你了。

崩溃来的毫无预兆。

山姥切精神恍惚,伸手拿刀,抬手就往身上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碰——”

脸颊迅速肿起,手里的刀也被和泉守夺走。

“你正常一点!”

“那是错觉,对吗?”山姥切喃喃着,却好像根本不需要和泉守的答案“那一定是错觉,跟那个女人一样,都是错觉。”

“是我们魔怔了,到了会所,所以才不可避免地想起来了。”

“没错,是错觉。”

和泉守重复着,像是在回复山姥切,又好像是在说服着自己

“怎么可能呢。”

那一瞬间,就在自己主动亲吻雀的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了。那个细微的、瞬间而逝的灵力,哪怕只有一点都会让自己不自主的颤栗。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带着那男人的全部都烙印在了自己的骨血里,他不可能认错。

但怎么可能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亲眼目睹了他的死亡,他的尸体从他们面前抬走,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可,如果不是……

刀剑要信任主人。

五虎退的声音在脑海里炸响,和泉守突然明白这话的含义。五虎退估计是察觉到了他和山姥切的不对劲,害怕他们想东想西牵连到他们的审神者。

正常的刀剑,一向是心善的。

“是错觉,他估计跟那个平原月打过交道,身上的气息很像,估计是我们一时认错了。”

没错,绝对是错觉。

绝对不可能。

伊藤诚,绝对不可能还活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作者:食铁兽

回去的马车上,雀觉出了一丝不对劲。

在和泉守跪在她腿间双手按在她腰两侧的木板时,她确定了这个感觉。

又发情了?如此想着,她转头嘱咐山姥切国广:“去与那赶车的人说,让他……”。话却是只吐了一半,另一半被起身压过来的切国堵回了嘴里,他倒也没有胆大妄为到轻易就吻她,只是轻轻地蹭着她的脸,让她自己因为惊讶住了嘴。

两人一起发情了?难不成是因为会所的原因?这可有些难办啊。雀叹了口气,抬手抚了抚切国的脸,低声安抚:“稍等一会好不好?我先看看他的下体情况如何。”

一直惦记着那个没有取出来的珠子,她决定先处理和泉守的问题,只希望切国还有神智可以听她的话。

意外的是,山姥切国广极其顺从地听她的话,撤了撤身子,虽说还是贴着她,但至少没有再近到呼吸交融的距离。

“站起来。”她抬眼对和泉守说,是淡淡的命令语气,显然和虽然疯疯癫癫但却依赖她的切国相比,受她帮助却还说些莫名其妙话的和泉守让她不是很爽。

和泉守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垂着眼睑站了起来,下身正好与坐着的雀视线齐平,在对方把视线投在他的下身并且作势要解开他裤子的时候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这个姿势是他从没有想过的,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他竟可以俯视着……他的主人。

在雀把他的下身掏出来翻来覆去查看的时候,他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呜咽,同时身体微微后撤,那是他以为自己早就没有了的羞耻心在为了他迅速勃起的下身在哀鸣,他不该,他不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又试图跪下,寻找自己最熟悉最有安全感的视角,但雀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她以一种不会痛却又足够紧的握法握住了他的下身,抬眼问他“为什么尿道里面又有了珠子?难道你排出来了?”

和泉守闭了闭眼,用一种沙哑,却又带着一种隐秘地讨好意味的声音开了口:“不是……只是如果不塞上东西的话,会染脏其他东西的……主人。”

听到这个称呼雀挑了挑眉,这可是不常见啊,看来是实在没什么办法,只能向她求助了。

“但是想把里面的珠子取出来是需要把它先拿出来的。”她平静地向他陈述着。

她的言下之意是看看有没有办法忍到回本丸,毕竟染脏了这马车,她的名声也就不用要了……虽说去了黑会所她名声就已经不太好了吧。

和泉守沉默地看了她片刻,握住她的手轻轻骚弄着,让她松开了握住他下身的手,然后跪了下来,仰头去寻她的脖颈,轻轻蹭着:“您帮我把水排净,不就好了。”

长发扫过她的身体,让她不自觉地顿了顿,心下的疑惑却更重了。

这真的有些,太不对劲了。

看他的表情,他并不是像上次那样被情欲与下身的痛苦折磨得理智尽失,反而很清醒的样子,在清醒时候这样的低姿态,实在是太奇怪了。

是被黑会所这样的地方吓到了吗?就这样还要逞强跟着来,可真是……

雀又重重地叹了口气,在对方迷惑又惶惶的眼神中,揉了揉他的头发:“站起来,趴到车窗边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泉守照做,又听她吩咐山姥切国广:“你把他双腿分开抱起来。”心下忍不住慌乱起来,对方却在他开口拒绝之前走到了他的身边。

感受着那令人安心的气息靠近,他咬了咬牙,然后顺从地闭上了眼,只要,只要她在身边就好。

只要她在他身边,只要她还没有厌恶抛弃他,让他回到那个噩梦一样的从前,那么让他怎样都好。

身后山姥切国广照着雀的意思把和泉守双腿分开抱了起来,雀掀开小帘子挂好,窗外浓郁的绿便印入眼帘。

去那种地方自然走的都是小路,雀看和泉守一脸赴死表情忍不住笑了笑,手上凝了灵力探入他的尿道,抓住那个珠子慢慢往外拖拽起来。

她本是好意,毕竟太着急容易伤害尿道,但在和泉守看来,这却是将折磨的时间大大加长了,不算光滑的珠子缓缓地摩挲过早已勃起异常敏感的尿道,在最最敏感的尿道口轻轻一旋,脱离了他的下体,膀胱内的液体流出,洒在外面的绿叶上。

潺潺的水声让和泉守忍不住脸红了起来,前面车夫突然的咳嗽声更是让他瑟缩了一下,若不是扶着他下身的雀手足够稳,恐怕他们就得帮忙清理车厢了。

排泄过后的下身早已勃起,尿道口一张一合着,除了尿液,透明的前列腺液流个不停,他被折磨扩张的尿道即使勃起也依然可以排尿,很难说是好事还是坏事,毕竟日常很容易弄脏裤子,但刚刚,至少不需要雀帮他高潮才能排尿。

雀见怪不怪地把他从山姥切国广手里接过来,放在座椅上,揉了揉他勃起的阴茎,灵力在他的喘息声中探入膀胱,捉住了一个珠子:“我研究了那些取出来的珠子,吸水胀大的同时它也会变软,取是可以取出来的,就是稍微要受点罪,我会小心不弄伤你的。”,边说边用灵力往外拖那个珠子,收到阻碍时她抬头看了一眼和泉守的表情。

那本是一种恐惧与悲伤混杂的表情,却在她看过来的瞬间收敛起来,他轻轻露出一个笑,讨好的意味却远大于“高兴”。

本来嘛,哪有什么好高兴的,不想笑就别笑啊。雀低下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勃起的下体,手下使力,强行把珠子带进了尿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犹如撕裂一般的胀痛让和泉守猛地挺起胸膛,喉中压了一句惨叫,像是被人扼断了脖子。

山姥切国广这次没有等雀吩咐,自觉地到了和泉守身后,把他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双腿向上分开到极致,把和泉守后穴也为雀展示出来,然后牢牢捂住了他的嘴。

雀抬眼便能看见和泉守的泪眼,心下忍不住软了一软,算了,和他们计较什么。

另一只手探入他的后穴,按压着他的敏感点,试图缓解他的疼痛,然后继续往外拉着那个珠子。

过于巨大的珠子在尿道内缓缓移动,剧烈的胀痛与酥麻让和泉守双眼止不住地翻白,但他的下体与乳头却兴奋了起来,高高的挺立着,渴望着爱抚,或者掌掴。

这本就是他习惯的,伊藤诚的调教方式。

这样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不要,不要回想那个时候,那个男人死了,他绝对,绝对已经死了。

他必须死了。

即使被捂住嘴,喉间的呜咽与喘息依然清晰可闻,身后的打刀轻轻抚着他的脖颈,引得他喉结不住地上下滑动,声音却是逐渐低了下来。

这是一种安抚,也是一种威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没有注意上面的动静,她全神贯注地缓慢拖动那个珠子,小心翼翼地不让他真的受伤。

尿道被一寸寸展开到极致,但到底是专门用来调教的道具,那珠子软的恰到好处,刚刚好卡在他的极限上,他感觉自己的整个神智似乎都被拉了出去,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涌出,落在山姥切国广捂住他嘴的手上。

当那个珠子完全拉出去的时候,他终于得以释放,雀敏捷地闪那线白浊,安抚性地揉了揉他的头。

山姥切国广松开了手,他仰头无声的喘息片刻,垂眸看着雀,开口:“请继续吧,主人。”

请带我离开地狱,拔除我身上的印记吧。

我将是您最忠诚的刀,只求您怜悯,怜悯我片刻吧,告诉我那个魔鬼早已死去。

雀不知他心中的万千想法,本来就准备一鼓作气地把他身体里的东西都取出来,当下也不再迟疑,再次将灵力探了进去。

有了第一个珠子的铺垫,其他两个出来的顺利不少,即使如此,还是高潮了数次才正式完成。

和泉守神智早已模糊,在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东西终于完全清空之后,他挣脱了山姥切国广的钳制,扑到了雀的怀里,哀哀恳求她:“主人,主人操小母狗好不好,操到小母狗怀孕好不好,求求主人。”

雀愣了愣,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背,灵力向下延伸,灌入他的后穴,又继续向前延伸,犹如藤蔓一般缠住他的阴茎,她就像母亲安慰小婴儿一般,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但她的灵力却动的又快又狠,逼迫着他咬住自己的嘴唇,哽咽地趴在她的肩头,因为快感颤抖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山姥切国广绕到了她的身后,跪下轻轻抱住她的腰,伏在她的另一个肩膀上,轻轻合上了眼睛。

只要在她身边……就不会害怕黑暗了。

粗大的灵力束疯狂捣弄着他的后穴,前方延伸的灵力也从那无法合拢的尿道延伸到了他的深处,敏感的前列腺被前后夹击着,蹂躏着,这太像以前伊藤诚玩弄他时的样子了,只是伊藤诚从不会这样温柔,只是粗暴地贯穿他的后穴,然后像是玩弄女穴一般玩弄他前方合不拢的尿道而已。

他把手塞到了嘴里防止自己叫出声,却在高潮的一瞬间忍不住出声喊了出来。

山姥切国广似乎是早有预料,在他刚刚发出短促的声音时,便一手绕过雀托着他的后脑,一手捂住了他的嘴。

和泉守恍惚中似乎看到了一双极冷的绿色眼睛,清醒的不像一个疯子。

山姥切国广却全神贯注地望着他的主人,这样一个姿势,真的很像拥抱呢。

他抱着他的主人。

太阳照耀着他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作者:熊猫

和泉守疲倦而餍足地侧卧在座椅上,半合了眼,虚虚窥着那两个人。

此时山姥切国广的眼睛已经恢复了往日的迷茫,碧绿的眸子安静地看着雀,带着单纯稚气的信赖。和泉守闭了眼,怀疑自己刚刚是看错了。

无论从那个角度想,山姥切国广都没有理由在他们面前装疯卖傻。

处理完了和泉守,雀松了口气,转身抱住山姥切国广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低声开口:“实在忍不住的话,把衣服脱了吧,我看看你的情况。”,然后便放开了他。

谁知听了她这话,山姥切国广撤了撤身子,却没有立刻照她说的做,安静地凝视她片刻,然后垂下眸子,开始慢吞吞地解自己衣服。

雀有些不解,但看他表情不像是不愿意,动作虽然慢,也没有拖拖拉拉的意思,便压住了自己的疑惑,安静地看他脱。

当对方下身完全显露在她面前时,她惊愕地抽了一口冷气。

平整却并不光滑,带着坑坑洼洼疤痕组织的下身,没有它本应有的器官,取而代之地是一个尿道棒,来堵住尿道口让他不至于漏尿。

山姥切国广看着惊愕的雀,内心有几分后悔,也许不该让她看到他残破的身体?若她因为恶心而疏远他……他的想法倒也不是不能继续进行,只是会麻烦许多。

“也是伊藤诚干的?”雀皱着眉,拇指指腹摩挲着他坑坑洼洼的下体。不想却听得对方否认了:“不是,我自己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猛地抬头,不解地看着他。

山姥切国广慢吞吞地眨了眨眼睛,身子弓了下来,眸子看向地面:“他下了禁制,小解太麻烦了,所以把它割了……我不是有意违逆的。”,他轻轻颤抖起来,拳头握起,“主,我不是有意违逆的。”

雀连忙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了,你只是太痛苦而已,不是有意的。”

然后她便见那双碧绿色眸子欢快地抬了起来,欣喜地望着她,然后又收敛起来。对方抿了抿唇,捏住了她的衣角,带着渴望与小心翼翼。

雀会意,抬手捏住了他的尿道棒,询问他:“你现在想小解吗?”

山姥切国广摇了摇头,眸子带着清澈的依赖,凝视着她。

雀便放开了那根棒子,手指探向他的后穴,没有立即插入进去,只是在周围轻轻浅浅地按压着,帮他放松。对方有些羞涩地到她怀里,克制地轻轻环住她,没有给她任何压力。

微微叹口气,她将中指探入他的后穴,感觉到怀里的人轻轻抖了抖,立时停了下来,轻轻拍拍他的背,待他放松下来才继续探索,然后食指跟了进去。

她能听到他在她耳边紧张吞咽的声音,但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顺从地,将自己完全交给她。不得不说,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两根手指在后穴慢慢探索着,将敏感潮湿的内壁一寸寸展开,直到怀中人发出一声呜咽,她大概了解了对方的敏感点所在。

然后灵力探出,延伸,扩展着山姥切国广的后穴,挤压着他暴露无遗的弱点,使他颤抖着收紧了手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不自觉随着雀灵力的潮汐与手指的动作而前后晃动着,那根棒子在雀身上来回磨蹭,从内部刺激着他的前列腺。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呜咽着,直到听到他的主轻轻嘘了一声,他反应过来,抬手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嘴。

但这也失去了环抱住她的能力,他微微后撤,沉默地看着他的主。

雀看着他委委屈屈的眸子,忍不住轻笑了笑,低声道:“你可捂好了。”,说罢抬手将他按躺在地上,后穴中的手指突然猛攻了一下他的前列腺位置。

她听得他抽气的声音,手指又慢慢放缓,另一只手抬起,捏住了那根棒子。

“会,会弄脏车里的。”他哀哀地低声说,明明弄脏车里麻烦的是她,他害怕个什么……莫不是疯子也有廉耻之心?

雀如此想着,安抚了一下对方:“放心,我有分寸。”

握住尿道棒的手开始慢慢捻起来,让那根棒子在她的手中缓缓旋转,搅动起敏感的内壁,他便没了心思管会不会弄脏车里,只仅仅捂住了嘴,将即将脱口的声音压了回去。

雀一只手转动着,清浅地抽插着,让那根棒子不至于从他的下体中脱落出来,另一只手操控着粗壮的灵力,猛地撞击了一下他的后穴,让他挺起身子,又将前面送给了她,棒子突然从前面狠狠戳在前列腺上,过多的快感让他眼神涣散片刻。

但她到底怕尿道太过脆弱,并没有过多的这么玩,双手都轻轻浅浅地抽插着,骚弄着那个内部的敏感器官,直到对方扭动起了身子,一双碧绿眸子带着些许水光凝视着她。

这双眸子,很适合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样的念头出现在她脑海时,手便像是失去了她的控制一般,再次凶狠地前后冲撞着他敏感脆弱的地方。

那双漂亮的眼睛止不住的翻白,生理性的泪水溢出,当他缓过来再次凝望她的时候,眸子就像是初春被雨洗过的嫩叶一般——不,嫩叶不足以描述他的眸子,那更像是沾了水的宝石,绿的璀璨,夺人心魄。

她几乎要沉溺在这双眸子中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凶猛,似乎是想在对方用碧绿的湖溺死她之前先一步让对方臣服于她操纵的快感之中。

一波波猛烈的快感浪潮的侵蚀下,山姥切国广像是脱离了这幅躯壳,无神的双眼望着雀,手却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能,仍然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不让一丝一毫的声音露出去。

他像是一条挣扎的鱼,在她的手下颤抖着扭动身体,承接着她赐予的所有快感。虽然事实上是,他只要轻轻一喊,或者稍微做出什么表示,雀都会理智回笼,放开他。

但他没有这么做。

他只是任她失控,任她沉迷在自己的身体上,即使只有片刻。

人生不正是由无数个片刻组成的吗?

当雀的动作猛烈到近乎残酷的时候,他的脑袋终于被快感冲垮,停止了思考,完完全全地被快感充斥着,所有不能喊出来的呻吟全部化作羞耻百倍的词句,在脑海中翻滚。

高潮的瞬间,或者说并没有那个瞬间,他似乎失去了一段时间的意识,等再回过神来时他便看到了雀有些担忧与后悔地看着他。

他微笑着起身抱住了对方,眷恋无比地蹭着她的脖颈,轻声问:“主人,您开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雀有些尴尬,没有做声。

“我很开心,”他侧过脸,轻轻吻了吻她的侧颈,“我很感谢,您终于来了。”

您终于来了,还请留下来吧。

虽然听上去还是有些疯,但不得不说,她很感动。

就连脑袋不清楚的人都明白她是个好人好吧!

反手拍了拍切国的背,安抚着他。

山姥切国广安静地任她轻轻拍着,视线有一刻停留在了和泉守的身上,但很快就移了开来。

他不行。

他需要找更适合的人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衣服上不能有一丝褶皱。

行为举止要毕恭毕敬。

笑容要得体。

“你嘴抽筋了?”雀含着勺子,吐词含糊不清“说过多少次,不想笑就别笑了。”

又搞砸了。

低垂着目光走向自己座位,看着门口刀来刀往,恍惚间发现自雀来此已经过了好些日子,从早春到炎夏,树木抽出新芽,知了爬上树梢。原本冷冷清清的本丸开始逐渐热闹起来,每个人的房间也逐渐充实。午后的走廊会飘出茶香,未脱稚气的幼猫爱粘着俱利,新鲜的食材填满了厨房,医疗室内坐守着药研,一旁是摆放的整整齐齐的药品。一不留神跌进的陷阱是鹤丸的杰作,他对恶作剧乐此不疲,而雀也任由他闹腾,还总是装出受惊吓的样子。

她喜欢笑。

背对着他们的时候,看着鸡飞狗跳的本丸,被猫咪闹得不胜其烦的俱利,被追得到处跑的鹤丸,总会露出浅浅的、忍俊不禁的笑容。但一旦面对着他们,仅仅只是礼貌的令人发冷的微笑。

总是说我们,那你呢?

但估计会说什么这是礼貌而不是勉强吧。

是不是因为我们笑得没那么自然,才不对我们笑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会多加练习的,到时候,请看向我们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只看着我。

雀并没有注意退下去刀的表情,倒不如说最近见面时冲她假笑的人越来越多,反正无论怎样肚子里都是一滩坏水,实在不是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现在她的注意力全在吃的上面。

日本的食物为什么都这么清淡啊。

还是多数是甜的。

雀不由得想起前些天跟平原月见面时闻到的香味。她绝对不会闻错,那从屏风后面传来隐隐约约传来的味道,是糖醋排骨。

呜呜呜好想吃。

糖醋排骨醋溜鱼,火锅米线大盘鸡,煎饼果子加鸡蛋,胡辣汤里泡油条,螺狮粉要多放笋,馒头配上老干妈。日本交流文化为什么不多学学种花美食实在不行网络也可啊呜呜呜呜。

哦对刀子们年纪太大了不会上网。

等等本丸好像没通网。

……算了,原谅他们了。

雀没滋没味地吃着碗里的食物,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视线扫过和泉守和山姥切国广时不由得顿了一下,又很快移开。这两把刀从会所回来时就有些魂不守舍,虽然在马车上由着他们的性子好生安抚了一会儿,回到本丸看见其他人后,就几乎完全恢复正常了。但果然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样子是真的只是看见会所的场景后想起了一些糟糕的往事吧。

抛开和泉守和山姥切不谈,现在让雀最为头疼的是解药的事情。别看当初她对三日月说得那么轻松,实际上那些研究达人在前期几乎是一点头绪都没有,说到底还是会所研究出的这种药品太过惊悚。不过也是,会所可是拥有着整个一研究所,虽说这对他们来说不轻松,但也不难。听朋友回复说,在反复实验后,他们甚至对这种药物的用途产生了质疑,理论上讲,如果可以控制付丧神的话,若是某些人有心思,控制灵力者也不是不可能。

那些药物,真得仅仅只是另类的春药吗?

还是说……是某些‘阴谋’下的副产物?

不过这跟自己并没有什么关系,她不敢完全信任平原月,所以一直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现在散发解药,现在只能希望送给友人们和鸦的解药能加快他们研制的步伐了。

是的,鸦也有一份。

鸦很危险,雀第一次见面就知道了。本丸的具体情况明明越少人知道越好,可她偏偏对其毫无保留,事无巨细地告诉了他,甚至连解药这种关键性的东西也给了他。

她信任他,毫无缘由。

就跟他毫无缘由地帮助她不动声色除掉一些烦人的苍蝇一样。

在他面前,她就是千山雀,不是某人的女儿,不是肩负重任的审神者,仅仅只是千山雀。在彼此面前,他们最为真实,毫无保留,也不必隐藏。虽然只认识了一两个月,却好像相识了一辈子。

这种感觉很微妙,可雀并不讨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怎么动筷子呢。”茶杯填满,烛台切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声音有点低沉“是不和口味吗?”

“啊……不,只是刚刚在想事情。”思绪被重新拉扯回来,雀重新动起了筷子“倒是你,没关系吗?”

说来奇怪,不知何时起烛台切好像成为了本丸里的专属厨师,无论给他安排什么当番,无论怎么忙碌,每日的餐食都是出自他手。而其他人也仿佛默认了一般,快到饭点就和烛台切交换当番是常有的事。要说他们是不喜欢做饭吧……可貌似她也见过其他人在厨房练习做饭啊?

“没关系的,现在事情也不多。”烛台切的语气明显欢快了起来“合口味就好,如果想吃其他的,我可以给你做。”

“哎?会不会不太……”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和平的气氛被瞬间打破,大广间难得回复到雀初来时的安静的气氛,大家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那个突然闯进来的人。他身着出阵服,手里的刀直指主位“这个女人究竟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一个个都跟鹌鹑一样,伊藤诚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胆子是被狗吃了吗!”

然而并没有一个人鸟他。

众人只是沉默了一瞬,就立刻转移了视线,重新投入到和他人的交流中,哪怕是被他用刀指着的雀也毫无反应,非常平静地吃着食物。而今日的近侍跪坐在一旁,手已经握住了腰侧的武器,肌肉紧绷,视线牢牢锁定闯入者。

“我说大包平,先吃饭吧。”终是不愿意见到自家兄弟傻乎乎的站在那里摆pose,莺丸移出了一个座位,示意他过来“好不容易恢复了神智,就不要大喊大叫的,伤身体。”

“莺丸你也被这女人蛊惑了吗!”

“啊啊我当是谁大中午的在这里大吵大闹,大老远就听见狗吠了,自家狗不能牵好再出来吗,伤着人谁负责。”喝得醉醺醺的次郎太刀晃着有些头痛的脑袋,脸上带着潮红,醉意还未完全褪去“吵得头都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呵,嫌吵就不要过来,谁把你捆过来的吗!”

“次郎。”

“大包平。”

两方的兄弟赶紧喊停了这场蓄势待发的争斗,太郎太刀表情平静,不轻不重地敲了下弟弟的脑袋,脸上带着属于兄长的宠溺,看不出来丝毫责怪的意思。反过来莺丸却黑了脸,茶水晃动从杯中洒出,显然是动了真气。

“大包平,把刀放下去,这里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

“莺丸,你果然也……”大包平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比起其他人,唯有莺丸的‘背叛’才真正触动他的心,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睁开眼睛后,整个世界都天翻地覆。伊藤诚走了,换来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他仍记得当初苏醒时给他解释现在情况的同伴们脸上,对他充满着悲悯和……嫉妒。

你们在可怜谁。

你们又在嫉妒什么。

他知道自己肯定遗忘了什么,但每当回忆时都会感觉到头痛无比,随后不了了之。忍耐不是他的性格,揪住莺丸想问个清楚的时候,莺丸总是沉默。

忘了就忘了吧,对你来说是好事。

失去记忆的烦闷,面对他人情绪时的焦躁,和看见雀明明拿回药剂却迟迟不肯下发、其他人也没有任何反应的愤怒,最终点燃了他。他承认自己过于冲动,但他从未想过到了这一刻连莺丸都未曾站到他这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现在你们都变成这个女人的狗对吧。”他咬牙切齿,那是他对其他人的怒其不争“一点小恩小惠,甜言蜜语,你们就成了对着这个女人摇头摆尾的‘忠犬’。”

“噗嗤。”嗤笑声从喧闹的人群里传出,分不清是谁,音量也有些低,但装作漠不关心实则时时刻刻都注意着动态的众人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我们是不是忠犬不知道,我只知道——”

“不知道是哪位坚持己见、不畏强权、富有胆量的刀剑男士,不听劝阻独自去刺杀伊藤诚,结果呢?”奶白色发的付丧神勾起嘴角,露出两颗虎牙“连人都没碰着,就被变成狗汪汪汪地叫着回来了,真是——”

“丢人现眼。”

众人对视一眼,捂嘴掩笑,更有过分的哄笑出声,竟无一人出声阻止,哪怕是大包平的兄弟莺丸,以温和和善着称的佛刀,和纵览全局的三日月。

大包平脸色苍白,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好了,嘲笑同伴可不是什么好习惯。”雀拍了拍手,打断这场闹剧。她并不在意大包平说了些什么,倒不如说从他出现的那一刻起,看着他那一头红发,雀不知为何就把他想成了一只四处乱叫的火鸡,还默默咽了口口水。

不知道火鸡好吃不好吃,火的话烧鸡也行,嗯烧鸡好吃,外焦里嫩,撒上孜然,绝了。

决定了,下次见鸦不打架了,去林子里逮鸡吃烧烤去。

“你在装什么好人?”众人的嘲笑在他封闭许久的记忆里打出了一个孔隙,他隐隐约约想起自己袭击伊藤诚后发生了什么,以及在绝望之中输送过来的、可以将他唤醒的灵力,心下一阵惊惧。为了掩饰,他变得更富有攻击性“要是真不想让我被嘲笑的话,就应该一开始阻止。笑都笑过了再来,有什么作用吗,事情没发生吗。我告诉你,别在我面前耍手段,我不吃你那一套!”

“嚯,当初说好的帮我们治病,拿到了解药怎么不往下发?要不是和泉守他们讲起,我们恐怕都不知道你顺利拿到了解药吧?不想治就直说,装什么大尾巴狼,有意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我不确定解药是真的,这样解释你明白吗?”

“那就去试!”大包平激动地走上前来,被近侍拦住,离主位稍近一些的刀也站了起来,将他往后拉“嘴长在你身上,你当然怎么说都可以。你发不发是你的事,我们用不用是我们的事,跟你有个屁关系!”

雀沉默了,众刀沉默了,连刚刚出头讽刺他的髭切和笑得最大声的鹤丸都面面相觑,鹤丸扭头看向药研,指了指头部。那意思很明显,希望药研等下给其看看脑袋。药研皱着眉,缓缓摇头。

别治了,没救了。

“行、吧。那啥,长谷部,回头你把药发下去,我就不管了。”雀摆摆手想打发他“吃好了没?好了就都散了吧啊。”

“散了散了,这热闹一点都没意思。”

“你其实很高兴吧。”大包平盯着她“可以以正当理由肆意玩弄我们的身体,用所谓的治疗和甜言蜜语包裹住你的一切,你是如此善良而富有正义感。多好啊,伊藤诚替你完成了一切,你只需要恩威并施,就可以得到全部。你的手,永远干净。你是如此地、心安理得。”

“千山雀,你敢发誓,你从来没沉浸于此,从来没得到丝毫快感和满足感吗!”

雀没有反驳。

也不需要反驳。

她是一个人,正常的、生理成熟的女人,也是一个刚刚毕业踏上战场、涉世未深又爱做白日梦的女孩子。在这种情况下有些不该有的心思,有着不该有的幻想,不正常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正常的。

可同时,她比谁都知道自己不正常。

喜欢鲜血,喜欢破坏,喜欢听见敌人的惨叫,喜欢听男人在自己身下呻吟,无论是痛苦还是欢愉,都能带给她巨大的满足感。

‘这孩子好像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

‘这孩子好奇怪。’

‘这孩子精神有问题吧。’

‘她怎么胡言乱语的。’

‘她居然在跟空气说话。’

‘不要跟她玩,会变得奇怪的。’

‘别碰我。’

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算爸妈求你了!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像普通孩子一样!’

“好啊”

她听见自己说。

正常吃饭,正常睡觉,为自己的成绩担忧,抱怨老师布置下地写不完的作业。然后,对周围那些奇形怪状的家伙们视而不见。像个正常孩子一样。

可她还是不正常。

想要撕烂他们的嘴。

这不正常。

想要看见他们的血喷涌而出。

这不正常。

想要……毁掉所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正常。

不能这么做。这是你的问题,不是其他人的。不正常的,是你。她逃了,她想把那些念头、那些话语,统统抛到脑后,她离开了故土,踏上了自己不熟知的土地,可……

你逃不掉的。

她听见恶魔低语,看见满目鲜红,夜里她将敌人的心脏活生生地从胸口拉出,白日听着众人甜腻地呻吟,躯体上留下欢爱的痕迹。交过手的鸦笑骂过她的疯狂,也会听着她絮絮叨叨,他的刀剑在一旁镇守,偶尔会走上前来握住她的手。药研会为她准备最好的伤药,避开他人安安静静地给她包扎,从不问多余的事。

这一切都无比地令她轻松和满足。

雀明白,她与众人都在对方身得到了什么。

暴力与性,永远都是最好的抚慰品。

她一直都明白,却又一直在装傻,然后被戳穿。

事实如此,不需要反驳。

“雀啊,你要好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

“雀很棒啊,即使这样了,都没有伤害其他人。”

因为我是人啊,人之所以是人,不就是因为拥有理性吗。

“雀要留在爱你的人身边呀。”

那你为什么要留在这里。

“因为我是审神者,这一切是我的责任。关心刀剑们的身体状况,做好后勤保障,这一切都是审神者的责任。”她看着雀,微笑着“要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好,姐,我听你的。

“雀,跑!离开这里!”

“快跑!”

她看见天空被撕裂,房屋燃起大火,她所爱之人脸上满是血污,脚下的阵法发着奇异的光。她听见不远处传来的刀剑碰击之声,敌人张狂地大笑,还有其他人撕心裂肺地呼喊。可明明先前最盼望姐姐离开的就是他们,为什么还会如此绝望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感受到头上传来的温度,姐姐摸了摸她的头,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雀,——”

天旋地转。

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想不起来。她在此之前,分明从未去过任何一个本丸。再次回想,只觉得头痛欲裂,站都站不稳。

“……”

谁。

好吵啊,别喊了。

“千山雀!千山雀!”

“别吵了。”近侍扶着她的身子,大包平被人拉到了一旁,刀剑们纷纷围拢而来,又在药研的呵斥下远离,显得有些手足无措。雀闭着眼睛,丝毫未曾察觉“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你们随意。”

那个阵法……她有印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千山一族以出色的阵法和术法为人所知,在最为兴盛的时期,哪怕是最强的灵力者家族也不乐意轻易与千山一族交恶,光是应付千山族人们千奇百怪的阵法术式就足够令人头痛。然而随着时间流逝,老祖宗们传下的阵法多数人失去了研习的资格,为数不多的拥有灵力的族人还有一部分选择武斗道路,看见那些密密麻麻地文字宛若学习高数般不知其所云。渐渐的,那些符号便失去了它们存在的真正意义,像个吉祥物一般被供奉起来,还有一小部分被如今的族长封存起来,无人可见。

说起来……那些阵法是什么时候被族长封存的?

雀恍惚中想起,貌似封存时间离她失去姐姐消息时前后相差不到半年。可若是细想下去,便是一片模糊。这对于灵力者来说并不符合情理,她甚至察觉到一股相当熟悉的气息。

她的记忆被干预了。

千山一族,不,是姐姐独创的术式。留下一缕灵力留在她的脑海里,在适当的时候解开记忆的枷锁,亦或是等到灵力全然消散,封印自然解开。雀犹豫许久,终是打消了彻底清除姐姐在她脑海里留下的灵力的念头,即使她知道,这可能和姐姐的下落有关。

既然你不想,那我听你的。

反正……也维持不了多少时间了。

“现在这样的情况,你很开心是吗?”自雀离开后,大广间内气氛沉闷,空气都仿佛停滞了一般,不知是谁打破了沉寂,语气中带着极尽压制的火气,说着说着,便笑出了声“你就非得、哈、非得趁着吃饭时候说是吗。”

“你知道不知道,刚来的时候,她还是健健康康的,为了护我们背上害死人的罪责,甚至于伤还没好就开始操持本丸里的事,后来又是一长串的变故。”筷子被折断,碗口出现了裂痕,说话人深吸一口气,将厨具往外推了推。他们的本丸实在是经济有限,就连这么小的物什都不舍得换“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大家能安安静静、平平和和地坐在这里,吃上一口热饭。这里每个人,都对不起她。”

“可是她要是和伊藤诚勾结呢!”大包平挣脱束缚,失控地大喊出声“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还没喊完,整个人都被一股外力击飞,唇角流出血来。

“你他妈的有完没完?!”很少见地,出手的竟是一向笑眯眯的小龙景光,他很少参加本丸内的事务,在和雀上床之前也算是中立派。不过仔细想想也正常,曾经过舞娘考核的他,对于其他人的感情算是他们之中最为淡薄的,毕竟在会所中每一位同伴都会是竞争对手。更何况他现在对雀产生了兴趣,由于魅魔的特性,每次见面穴肉都会饥渴地收缩,流下淫水,巴不得下一秒就和其滚到床上去“你有证据吗?啊?”

“呵”拇指划过唇角,擦去血迹“怎么,她脔你得那么舒服?脑子都脔晕了?”

“你跟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置什么气。”烛台切和长谷部拉住快要气炸的小龙,连个眼神都没给地下的人“她不会希望我们内斗的。”

“也是。”小龙景光没好气道“病犯了她还要浪费灵力给他治,说起来三日月你管管小狐丸,就算救人也不能什么人都救啊,什么狗东西。”

“这确实是我的失误。”小狐丸抖了一下,钻进自家兄弟衣服下摆,方才他想跟着雀离开,可看着雀的模样又害怕打扰她休息。现在被旁人提起,才觉得委屈,呜咽了几声。三日月拍拍他的头,安慰道“这不怪你,你也是好心。”

“莺丸,在大包平没修养好之前,就别让他出来了吧。”

“好,我也正有此意。”

“莺丸,你……”

“大包平,别逼我对兄弟出手。”莺丸的眼睛里无悲无喜,空洞得可怕“算我拜托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对??”鹤丸几步上前,拎起大包平的衣领,明明是上扬的语调,让人听上去却无端觉得很冷“呐,我说,我记得当番好像是可以由我们制定的吧?”

“明日的手合改成我和大包平吧,毕竟战斗可是最好的恢复方法呢。”

“有理,那老爷爷我也来献上一份力吧。”

“嗯……做饭前来场酣畅淋漓的战斗也很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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