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看 > 其他类型 > 木偶人 >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1 / 2)

('第24章

“柏竹?”杨安平有些惊讶,毕竟他以为上次见面就是永别了。

“听说你二姐生病了,我能来看看吗?毕竟当年在你家吃了许多顿饭。”林柏竹的声音温煦而谦恭,就好像在杨安平那个简陋家里的简陋饭菜,是他吃到的美味恩赐一般。

“可你,不是在英国么?”杨安平问完觉着自己有点傻,应该是林柏竹回国了,不然也不会说来看自己二姐,只是杨安平很好奇,为什么林柏竹会知道二姐的事情,除了林旭之外,他甚至连小弟都没告诉。

“今年回家过年,在国外待不惯,我还是喜欢待在故园,也更故园的人……。”林柏竹意有所指道。

杨安平迟迟没有说话,握着手机出神,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对着这个年少时的情人,如今的他感到陌生。

“怎么不说话了?我能来看看你吗?”林柏竹问道。

“我,我回老家了,不太方便……”不知道为什么,杨安平不想见林柏竹,甚至撒谎来骗他。

“哦,这样啊……”林柏竹拉长了声音,语调半是失落半是玩味。

杨安平低低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为什么要撒谎呢?安平。”林柏竹的声音很轻,但说出的话却很重地敲在杨安平的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杨安平说不出话,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骗他,但是却发自心底的不想见林柏竹。

“你怕我吗?安平?”林柏竹问道。

杨安平不害怕林柏竹,只是他欠这个人的太多,而他们的身份地位又如此的悬殊,报答他最好的方式,似乎就是远离他。

“见个面吧,有些话我想我们应该当面说开,我知道你在家,明天上午九点我去你家找你,晚安。”林柏竹说完便挂了电话,没有给杨安平逃避或是拒绝的机会。

今天的夜没有月亮,从窗口望出去黑黑的,杨安平直直的盯着窗外,眼里一半是思念,一半是忧愁。

杨安平六点多就醒了,却有些焦虑,他不知道林柏竹要和自己说什么,也不知道林旭和新家庭相处的好不好。他很想给林旭打个电话问一问,但又觉得,这段不伦不类的师生情到此结束对彼此仿佛更好,所以纠结了许久,还是没敢拨出电话。

“叩叩”

敲门声响起,比九点早了二十分钟,杨安平看着墙上的钟表想。

打开门,果然是林柏竹,这人穿着一件米白色的大衣,头发比上次来短了些,似乎是做了个发型,看上去更俊气了。

林柏竹的手上领着两个行李箱,脸冻的有点红,一说话就呼出一段白气。

林柏竹自顾自的把行李箱推进来,哈着气笑道:“这屋子怎么这样的冷,好像比外面还要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安平打开沙发边上的小太阳道:“没有暖气,你凑合着用一下吧。”

林柏竹坐上沙发,一把拉过杨安平抱住,自然的把手伸进他的脖颈处,汲取着杨安平身上的暖意。

杨安平被冻的一哆嗦,一时间仿佛回到了十年前,林柏竹总是淘气的把冰手往自己脖颈处捂。

但墙上滴答的钟声唤醒了他,这早不是他们的高中时代了,他们不是少年了,一个是功成名就的海外博士,一个是一事无成的县城老师,早已没了可比性,也不该如此的亲近。

杨安平推开林柏竹道:“你别这样。”

林柏竹有些委屈道:“我怎样了?”

十年的时光只是让林柏竹变得更成熟儒雅,外表上更斯文俊朗,看上去更有魅力。

这样的一个男人,用委屈的强调说话,看上去都像是在挑逗和勾引。

杨安平低头道:“十年过去了,我们不是孩子了,林柏竹。”他希望对方能明白,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过去的事情是就是过去了,再回来寻找也不过是刻舟求剑,在时光的海里,拿着过去的影子来找现在的爱人,那是荒唐可笑的。他想,林柏竹不该如此的幼稚,他应该会明白的。

“哪又怎么样呢?不是孩子了就不可以亲近你了吗?还是说,你把我对你的情谊,只当做是小孩的胡闹?!”林柏竹看着杨安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杨安平低下头。

“安平,我知道你当初为什么骗我了,我碰见陈淼了,你的舍友,他都告诉我了。那群混蛋把你关在仓库两天,还以我的名义,对不起安平,我很愧疚,你能让我去弥补你吗?让我好好的再爱你,正式的,光明正大的,我们在一起,好吗?”林柏竹抱住杨安平,声音有些哽咽。

杨安平不说话,仓库的那段回忆已经是过去式了,林柏竹来的太晚了,如果是半年前,他或许会鼓起勇气和他重来,但是他现在的心已经没了,或者是说跟着林旭走了,再放不下别人了。

“我不值得的,我没什么好的,柏竹,像你这样优秀的人,可以有更好的选择的。”杨安平道。

“可是我只喜欢你,我是真心的。”林柏竹死死地抱着心爱的人,怕他又一次的在自己的生命中消失。

“或许,你只是不甘心。你只是遗憾,青春期时被我欺骗,如果真的重来,其实你未必会开心的。”杨安平认真道,他不觉得自己这样一个平凡的人对林柏竹能有什么吸引力,从他的角度思考,似乎只有那段青春期时被抛弃的记忆成了对方的心口的伤疤,所以才会对自己念念不忘。

就好比林旭,即使口头上说很爱自己,离不开自己,但一旦有更好的选择,便毫不犹豫的选择离开自己。他不怪林旭,或许,人都是这样的,毕竟,人最本质的关系是利益关系。社会关系最本质上来说也是利益关系。爱情不过是生活上的调味剂,他们喜欢摆弄一下木偶人,体会主导木偶戏的快乐,但是那只是他们生活的调味品,只是消遣和娱乐,至于至死不渝,必然是不可能的。

“你,你真的这么想吗?”林柏竹有些不可置信,似乎自己的真心和爱慕,在这个人眼里都成了执念和报复,他是真的想和杨安平好好生活,他是真的喜爱这个人。

“我给不了你什么,我的身体衰老了,我的灵魂认知也是落后空洞的,我还有一个贫困不堪的家庭,在相亲的市场上我都被扔到角落,你这样聪明的人,为什么不明白,远离我其实就是远离不幸呢?”杨安平第一次对林柏竹说这么多的心里话,他想把问题说开,想让林柏竹明白,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就像飞鸟和鱼,注定是不能在一起的。

林柏竹不能相信他会说这么无情冷漠的话,也不能理解杨安平的自贬。他从小生活优渥,在他的认知里,爱是纯粹的,喜欢一个人就是喜欢,和他的家庭是无关的,喜欢是一种内心的感觉,他看见杨安平心里就欢喜,就有欲望,对他而言,这就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于他这样一个几乎没有任何挫折的人来说,爱可平山海,他不明白为什么杨安平即使是喜欢还要扭扭捏捏,逃逃避避。也不明白为什么杨安平总是认为自己不值得。任何人在世界上都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人生来就是不值得的。

每个人生来都是平等的,可以平等的选择爱,平等的去爱。如果爱一个人还要选择门第学识,那究竟爱的是人,还是那抽象的概念。

人是活生生的,是喜怒哀乐鲜明的,是会哭会闹的,是会有好的一面和坏的一面的。林柏竹能理解很多自负的人,也能理解有贪欲的人,但却不能理解杨安平。

杨安平似乎就像是摒弃了喜怒哀乐,似乎什么事情在他眼里都是命定的,他有着封建时期人对天命的顺从,但是却又没有那种诚服,似乎只是麻木的习惯了。他对待别人的欺凌侮辱,总是不动声色的全盘接收,可是又对可怜的人心怀善念给予帮助。

林柏竹觉得,杨安平不像活生生的人,像神,像佛,忍一切苦难,受一切厄运,还没有一丝的反抗。

林柏竹掐住杨安平的腰,狠狠地吻上了杨安平的唇,他想知道,这个纯正的仿佛是清王朝的淑女般,有着门第思想的人,面对人赤裸裸的性欲,又该如何,总不能挥刀断手,投河自尽吧,第一次,他对这个人有着如此恶意的猜想。

杨安平不明白林柏竹为什么突然这样,他死命的反抗着,但是却挣扎不了。他是个成年人,但是却长期坐办公室,外加上这段时间过度劳累,体力根本比不上长期锻炼的林柏竹。

小小的沙发容不下两个人的动作。林柏竹跌跌撞撞的抱着人到了卧室。

他把杨安平扔到床上,不等杨安平说话就扑了过去。

冬天的衣服很厚,他压着杨安平,一层层的脱掉他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冷的空气打在赤裸的皮肤上,杨安平被冷的打哆嗦,他劝阻道:“你别这样,林柏竹,你冷静一点。”

林柏竹摸过一边的护手霜,挖了一坨就往杨安平的后穴摸索,一浅一深的开拓着。

许久没有被进入的后穴十分紧致,林柏竹费了些力气才开拓到三指。

林柏竹亲吻着杨安平的嘴唇,将火热炙硬的阴茎一点点的塞入他的后穴,一下下地撞击着,抽插着,熟悉地顶着他的敏感点。这具身体似乎还和年少时一般的敏感,只是轻轻一顶,林柏竹就能感觉到他的肠子绞的厉害,就好像要把他的精液迫不及待的吃进去。

杨安平闭上了眼睛。他不再反抗,或许,做过了,林柏竹就会失去兴趣了,毕竟一个将近三十的男人身体,应该是没有什么吸引力的,就当是弥补他年少时的执念。

只是,杨安平的心虽然是冷淡的,但后穴处的阵阵瘙痒和被顶撞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想呻吟,想撅着屁股去迎合。但他不能,如果真的这样做了,似乎就证明了自己是个婊子,嘴上说不要,身体却那么的孟浪淫荡。

林柏竹似乎是憋的狠了,翻来覆去的捣弄了杨安平许久,杨安平哭着求饶都不停,一直到杨安平累极了,昏睡了过去,才停下来,仔细的端详着他。

杨安平脸上还有泪痕,嘴唇红肿,看上去可爱极了,林柏竹忍不住又亲了亲,这人如果不那么倔,像小时候一样听话就好了。

不过,时间还长他可以慢慢地让自己的小安平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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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安平醒来时,林柏竹在床边靠着看书,衣服穿戴的整齐,边上开着的小太阳照出的光打在他脸上,把他整个人都烘的暖暖的。

这种寒冷的天气,一醒来就看见这样的场景,是会让人不自觉心生暖意的,就好像十年前他曾偷偷的在梦里幻想过的场景一样,那时候他想,十年后,他们就可以生活在一起,自己一醒来就可以看见柏竹在身边。

只是物是人非,林柏竹翻了一页书,就把杨安平从过往的回忆里拉扯了回来。

“醒了?”林柏竹放下书,笑道“我见你桌上摆着,顺手就拿起来看了。”

书桌上摆的书是放假前放的了,应该是他之前闲着无聊翻的《人间词话》,书的最后一页上还写着林旭的名字,当时林旭在写试卷,他拿着书却看不进去,但又不好意思总盯着林旭看,就在最后一页悄悄的写下的他的名字,写完一遍又描了好几遍,所以那个名字就像刻在书页上一样,显得很厚重,只是如今再想,自己的行为实在是又可怜又可笑,一想到林旭,他的心又有些抽抽的疼。

杨安平不怕林柏竹看见那名字,只是怕自己的心思被人看出来,一个被抛弃的,喜欢自己学生的老师,实在是,无法见人的。

好在,林柏竹并没有提林旭两个字,兴许他并没有看见,杨安平心想。

“我该去医院看二姐去了。”杨安平摸索着衣服穿上道。

“好,我和你一起去看二姐,我开车来的,送你去。”林柏竹边说边把把小太阳对着杨安平,怕他冷到。

杨安平摇头道:“不用,你快回家去吧,今晚上就是除夕了,你别在我这里耽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柏竹只笑不说话,一双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杨安平。

杨安平被看的难受,别过头去道:“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以前的事我都忘了,你也忘了吧,我们,就做朋友……”

林柏竹心情在在他说这话之前都很好,听到杨安平又说这伤人的话,瞬间就心寒,什么叫做没发生过,什么叫做都忘了!好,一次能忘,那就天天做,天天发生,让他下不了床,他总不能再忘了吧!

林柏竹这样想着,可是一看见杨安平低着头都不敢看自己的可怜模样,他又舍不得,又开始心疼,这人本来就老实,之前被人关了仓库也不说,跟个小土狗似的,被人踹了一脚,只敢躲着委屈,也不敢明着叫唤两声。一这么想,林柏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只想把这老实巴交的小土狗抱回家,好好的养着,护着。

他决定,无论杨安平再说什么,他都不当真,这人老实可实话却又很少,又傻乎乎的一点也不为自己好,他得护着他。

于是,林柏竹没有接杨安平的话,只等杨安平穿好衣服,拉着他到了车里,带着人去了医院。

杨安平知道林柏竹可能生气了,但是他觉得这样也好,生气了就该走了,就不要和他再有任何联系了。但他没想到这人不仅没走,还拉着自己到了医院。

眼看着电梯要往五楼开,杨安平忙道:“我二姐在三楼呢,你松开我。”

林柏竹不松手,冷冷道:“她在五楼。”

五楼都是单人间,没有点关系都是住不进去的,杨安平不用想也知道是林柏竹给调的。之前杨喜住三楼,四个人挤在一起,还有男病人,换衣服上厕所都不方便,但是就是这挤挤的四人间,还是好不容易等来的,单人间他从来不敢想。

电梯到了,杨安平还是小小声的谢道:“谢谢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柏竹一听他这声小小的感谢,觉着可怜又可爱,很想亲亲他,于是也就这么做了,抱着他,就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杨安平吓了一跳,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他连忙甩开林柏竹想走,可是又不知道二姐住哪儿,只能着急忙慌的四处张望,好在五楼人少,就老远有个扫地的阿姨,应该是没人看见。

林柏竹笑着看杨安平像个炸了毛的兔子,觉得这人和十年前一样可爱。

杨安平搁着一米远着急道:“你不能这样,这是医院。”

“不是医院就可以这样了是吗?嗯?”林柏竹笑道。

杨安平不明白这人怎么变得这么快,上次见面还不这样,很客气,这次回来突然就变得幼稚又无赖,连带着他都跟着一起咋咋呼呼的,他觉得这样不好,都是快三十的人了,应该是成熟稳重的,不应该还像孩子一样,讲些什么情情爱爱的。

见杨安平红着脸说不出话,林柏竹就不在逗弄他了,把他带到了杨喜住的病房。

病房朝南,很大的单人间,有两张床,还有小沙发和电视机外加一个独立的卫浴,看起来比普通的宾馆还要好些,光线也很好,空气里还有点淡淡的橘子味儿,比三楼混杂的气味和昏暗的采光要好太多了。

杨喜见了二人笑道:“谢谢你,给我调了这么好的病房。”

林柏竹也笑道:“二姐客气了,这都是我该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人寒暄了一番,突然小熙儿小声的问道:“舅舅,阿旭哥哥呢,好久没看见他了。”

杨安平一时间有些愣住,一提到林旭二字,他的大脑都会不自觉的进入一片空白,得缓一缓才能反应过来。

杨喜也接着道:“是啊,是好多天没看见阿旭了。”

杨安平道:“他妈妈带他去上海了,要过年了,他也该回家过年去了。”

杨喜点头道:“也是,过年就该一家人团聚,平子,你也回家去吧,和二弟三妹一起陪爹娘过年。”

杨安平摇头道:“我在这儿陪你,我不回去。”

杨喜还想劝说劝说,病房的门被推开,是两个人提着两袋子东西进来。

林柏竹笑道:“这是我定的午饭,全聚德的,味道还可以,一起吃吧?”

杨喜笑着谢道:“你真客气,总是叫你破费,平子能有你这样的朋友太幸运了,从前你来我们家就喜欢带好多东西来,现在还要你接济我们,真过意不去。”

林柏竹把饭摆好笑道:“别说这么见外的话,来,二姐尝尝,都是一家人,别总那么客气,以为我也没少沾二姐的光,吃了不少二姐煮的饭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喜道:“我们那时都是炒点青菜野菜的,也没什么荤腥,都觉得委屈你了,你还谢呢,你人真好,还是我们平子带回来的唯一一个同学呢。”

林柏竹道:“也是我走运,能和安平认识,对了,二姐,年后我想带你去上海,哪儿的医生治了这个病要在行些,再者,哪儿的设备也更好。”

杨喜有些不可思议,随后连忙拒绝道:“我,我这个病,太耗钱,不用去……”

林柏竹打断道:“别这么说,钱的事不用操心,我可以出,我们的情分是钱不能衡量的,是吧?安平。”

杨安平低着头,红着眼睛不知道说什么,他很感激林柏竹能愿意帮助二姐,可是他又害怕欠他人情,但二姐的病要不是为了他的学费也不会得,他不能见二姐去死,为了二姐他愿意做一切。这以后,林柏竹就是他一辈子的债主了,他就是把自己论斤卖了,也是还不起了。

杨喜还想拒绝,直接被林柏竹否定了:“再这么着就是看不起我了,就说好了,过了年就去上海治,你要是心里有个我,就不能拒绝,你是我二姐,给你治病是做弟弟的该做的。”

杨喜笑着点头应了,眼泪却止不住又开始掉,今年好像交了好运,又是学生给凑医药费,又是林柏竹带去上海治病,好像吃了半辈子的苦,突然开始享福了,一时间,她竟然有些虚幻感,就像做梦一样。

晚上,林柏竹定了个席送到了杨喜的病房,吃了席,杨安平还想陪杨喜守夜,被杨喜撵走了,说是病房里林柏竹请了护工,他一个大男人在也不方便。

杨安平只好回家,刚推开门,就看见林柏竹坐在沙发上,电视开着,在放春晚,饭桌上摆着花生瓜子,还有好多的水果,屋子里也暖洋洋的,扑面而来的热气一时间把杨安平都整懵了。

“你不是,在家吗?怎么在我家?”杨安平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柏竹起身,拉着杨安平的手坐下,塞了个橘子进他嘴里笑道:“大吉大利。”

橘子的酸甜在嘴里炸开,杨安平看着林柏竹,觉得一切都像是梦,喃喃道:“家里好热,我是不是在做梦……”

林柏竹摸了摸杨安平的脸笑道:“怎么会觉得在做梦呢宝贝?是觉得太开心了吗?”

杨安平喃喃道:“书上说,被冻死的人最后会出现幻觉,会觉得很热,我现在也觉得浑身热热的,是不是要冻死在路边上了……”

林柏竹觉得杨安平傻的可爱,忍不住亲了上去,捏着他的脸颊道:“笨蛋,因为我开了两台热风机,暖和吧?”

杨安平下意识觉得肯定很耗电,于是问道:“两台热风机能耗多少?是不是很烧电费啊?”

林柏竹无奈道:“我给你出电费好不好?”

杨安平摇了摇头,他今晚喝了点酒,本来是不该喝的,但是送来的酒席里有瓶红酒,杨喜觉得不喝浪费,给他倒了点,他现在觉得头晕乎乎的,电视机里的小品热热闹闹的,窗外还有烟花爆炸的声音,身上又暖洋洋的,真好啊,像他以前幻想过的美好生活,他仔细的看着林柏竹的脸,趁着晕乎乎的劲,亲了一口道:“肯定就是做梦,但为什么梦见的是你呢,我应该早把你忘了,林旭……林旭去哪儿了……哦……他不要我了……怪不得梦见你……可你……不是也不要我了么……”

话说的断断续续,在“难忘今宵”的大合唱中,杨安平昏昏沉沉的进入了梦乡,徒留下林柏竹一人空欢喜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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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医院确实比小城市的医院要好太多,大厅门口还放着小机器人,杨安平跟着林柏竹给二姐办了住院。

医生说病能治,就是好不透彻,以后不能干重活,也不能剧烈运动,家里面人要费心照顾着。

杨安平听见这话就放心了,但二姐却心里面一凉,干不了重活那不是和废人差不多了,家里面那个没出息的老公已经死了,以后小熙儿的学费和生活费还得她去挣,不能干活不就成了活死人了。

当下,杨喜有些不想治了,和杨安平小声商量,要不不治了,把治病的钱给小熙儿读书用。

杨安平闻言又是心酸又是难过道:“二姐,你要让小熙儿无父无母吗?你放心治病,以后我养你们,不要再有这种想法了,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林柏竹办完手续回来正好听见,笑道:“就是,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啊,二姐,你放心,以后小熙儿学费生活费我都出了,这个寒假过去我就送小熙儿去国际小学念书。”

杨喜有些为难道:“这,柏竹啊,我们怎么好意思再麻烦你,你已经为我们做了那么多了,你让我怎么还的起啊?”

杨安平低头不说话,他知道林柏竹是为了自己的缘故,他想拒绝他,但是他没有资格,他给不了小熙儿上好学校的机会,出不起二姐的医疗费。他很想有骨气的和林柏竹划清界限,但是惨重的现实压的他喘不过气,这个世道,有钱是万能的,没有钱的人要骨气也是没有用的。

林柏竹摸了摸小熙儿的头发道:“小熙儿这么聪明,不去好学校可惜了啊,就算我的资助投资好啦,我爸爸在英国有个小公司,等她毕业了,来我们家公司工作怎么样?”

小熙儿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也明白这个叔叔人很好,说的话也是为自己好,于是笑盈盈道:“谢谢叔叔,我一定会好好学习,以后报答叔叔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柏竹笑着夸小熙儿乖。

杨喜还是觉得过意不去,林柏竹接话道:“嗯,我也不是白给的,二姐你别过意不去,我也想请安平帮个忙。”

杨安平有些错愕的抬头问道:“我?我能帮你什么呀……”

林柏竹笑道:“从前高中时候,你可是年纪前三名呢,我想你当我助理,以前你帮我整理的错题很好,现在来给我整理文件资料应该没有问题吧?安平?”

杨安平呐呐道:“可是我,我不了解……”

林柏竹道:“我信得过你,我们小工作室,需要信得过的人,二姐,你看安平他,连这点小忙都不愿意帮我。”

杨喜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无措的看着弟弟。虽然他知道林柏竹不会亏待自己弟弟,甚至是想帮助平子才提出的这个要求,但是他不知道平子怎么想,她也不能替他做决定。

杨安平只好道:“半年后可以吗,我带的是毕业班,中途走了不好。”

林柏竹当然知道杨安平带的是个什么差班,根本不需要老师去教,没人有高考的心思,但是他没有点破,只是笑着点头说好。

林柏竹在上海也有房子,小熙儿舍不得妈妈,就留在医院和杨喜一起,另外林柏竹还请了个护工。因为住的套间,三个女人一起还好,留杨安平在就有些不方便,所以杨安平和林柏竹回了家。

林柏竹买的是个大平层,离医院不远,在市中心。空调,洗衣机,电视等一应俱全。杨安平没见过这么好的房子,上次看见还是电视剧里面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安平有些拘谨,不知道该怎么办,进门坐在沙发上直搓手。

“口渴吗?喝点什么?果汁咖啡还是牛奶?”林柏竹问道。

“白,白开水就行……”人在陌生的环境里会不由自主的紧绷,杨安平也不例外,在这个豪华陌生的房子里,他觉得林柏竹也很陌生。他想回自己的小出租屋了,虽然破小,但是让人很安心。

林柏竹递过来装着水的玻璃杯,玻璃杯上的味道杨安平很熟悉,淡淡的柑橘味儿,但是想不起来哪里感觉到过。

杨安平喝水的时候林柏竹一直盯着他看,仿佛每个吞咽的动作都是赏心悦目的画卷一般,看的杨安平越发的紧张,掩饰般的把一杯水都喝完了。

“还要吗?”林柏竹问。

“不了,谢谢。”杨安平干巴巴的回答。

林柏竹坐过来靠近杨安平,在他耳边低声问道:“你很紧张?”

杨安平往边上挪了一点道:“没有。”

“你怕我?”

“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为什么躲着我?还是说,你讨厌我?”

“没,没有……”

林柏竹每说一句话就靠近一点,而杨安平就往边上去,直到了沙发扶手处,没地方退了,整个人几乎都叫林柏竹笼罩住。

林柏竹看着面前有些缩瑟的男人,他其实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他。面前的男人五官周正,可以说是个斯文俊俏的男人,但却也不是顶好看的,放在人群里乍一看也不显眼,比起自己的一些追求者可以说是差远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忘不了他,他对他有着深切的欲念,就比如现在,他看见他低头就想亲他,看见他躲,就想把他圈禁起来狠狠的欺负他。

林柏竹是那么想的也那么做了,他捏住杨安平的下巴,亲了上去。亲的很用力,似乎是想把杨安平口腔里的空气全部夺走,让他窒息在这场唇舌的交锋里。

杨安平想反抗,但是最终没有反抗,他顺从的接纳着林柏竹的吻,在口齿的交接中,他猛然发现,原来那熟悉的柑橘味儿是林柏竹身上的,他的唇齿间有着淡淡的柑橘的甜。

对于林柏竹而言,杨安平不反抗那就是喜欢,因为杨安平这个人太别扭,喜欢不喜欢都不直说,只能靠他自己去琢磨,按着年少时的经验,只要他不反抗,那就是喜欢的。

林柏竹轻车熟路的去脱杨安平的衣服。空调开的很足,刚一进门两人就脱了外衣,现在脱起来倒也方便。

但毕竟是冬天,在衣物全都褪去的瞬间,杨安平还是打了个颤栗,两个乳头也立了起来,颤巍巍的,像渴求着什么。

林柏竹压着杨安平俯身就咬了上去。

“啊……别咬…疼…”脆弱的乳珠被人含在嘴里反复的研磨,尖锐的牙齿时不时的咬着细嫩敏感的乳头,这种被人压制和舔咬的感觉并不是很好,而且那一下下牙齿的咬合真的很疼,杨安平受不了,只好轻声的哀求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柏竹笑了笑,不再去折磨他可怜的乳头,起身在沙发边上的柜子里摸出了一盒润滑剂。

“宝贝儿,转个身,屁股撅起来。”

杨安平闭着眼睛,他不想这样做,太羞耻了,一个成年的男人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主动的撅屁股求操,对他而言是一种极大的打击。但是想到林柏竹给二姐看病,又资助小熙儿上学,他又不好意思反抗。最终,他认命了,转过身,趴在沙发上,高高的抬起屁股,像母狗一样,渴求着雄性的侵犯。杨安平觉得自己很下贱,孟浪,像个心口不一的婊子浪货,但是却莫名的,在心底的最深处,他又渴望着男人猛烈的抽插,他有着突破道德的不为人知的期待和兴奋,这一点,是他自己都耻于承认的。

他催眠自己,自己摇尾求欢只是为了二姐,为了报恩,但是实际上,他似乎也着迷于与男人的交媾,只是他不敢承认,也不能承认,那样他就会失去生活的勇气。

乳白色的润滑剂涂满了男人的肛门,随着林柏竹手指的进出,杨安平肥软白皙的屁股也一颤一颤的,像是急不可耐。

林柏竹忍不住,咬了白嫩的屁股。

杨安平吃痛的叫了一声,扭着腰本能的想爬走,却被林柏竹直接插入,粗大的阴茎在他的直肠里反复的抽插,一下下的顶着他的敏感点,杨安平咬着沙发布不愿呻吟出来,但屁股却扭着一下下的去吃林柏竹的鸡巴。

二人在沙发上颠鸾倒凤,一炮未了,到了浴室又续上,杨安平嗯嗯啊啊的扭着腰摇着屁股,像是欢喜又像是勉强,但身下的阴茎确实是一次次的射精。

所以安平还是喜欢的,林柏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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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安平在林柏竹的家里住了下来,刚开始他不是很习惯,总觉得没有安全感,但随着这个陌生而又豪华的地方一点点的充斥着自己的生活轨迹后,他渐渐地就熟悉了一切。

就比如现在,他可以很自然在厨房里烧饭。他做饭向来是不怎么好吃的,因为从小家里都是姐姐做饭,后来自己做饭也是没什么味道,只能说是食物熟了可以吃,再后来有了林旭。

林柏竹说可以请个阿姨来做饭打扫家务,但是杨安平心里过意不去,觉得白吃白住还请个人伺候自己很不好意思。于是他主动提出要承担家务和做饭。

林柏竹从小是娇生惯养的少爷,自然不会做饭,留学的时候学会了一点西餐的做法,但是在美食荒漠里造就的手艺,自然也好不了哪里去。外加上他这次回国其实是突发性的,国外的很多事情都没有交接好,所以自从给杨喜安排好住院后,他一直都很忙,不是在视频会议就是在赶方案,除了和杨安平亲热,几乎没有什么闲暇时光。

杨安平看着食谱上的“盐适量”三个字犯了难,适量的盐到底是多少,每次做出来不是咸了就是淡了。虽然林柏竹每次都笑着说好吃,但是他自己尝的出来,并不好吃,甚至有的难以下咽。

终于,一顿捣鼓后,杨安平端着两盘清炒小菜出来,去喊林柏竹下来吃早饭。

“爸,我知道,我有分寸,您不用操心……”

林柏竹回头看见杨安平,神色有一丝的慌张,对着电话道,“好了,爸,不说了,我吃饭去了,回头再说。”

挂了电话,林柏竹朝杨安平笑道:“饭好啦?你先下去,我就来了。”

杨安平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来,觉得可能他还有什么事情,就先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菜几乎要凉了,林柏竹才出来,吃了两口又回了书房。

杨安平收拾好碗筷,照常去买菜,买完菜还要去医院看二姐。过年没回去那事现在还没解决,杨安乐打电话说爸在家骂死了,天天发脾气,说回来要打断他这个不孝子的腿。

杨安平和家里说了二姐的事,妈觉得二姐可怜,想过来看看,被爸骂了一顿,还说二姐是个晦气的赔钱货。三妹过了个年就回理发店了,家里天天吵,她不想待了,知道二姐遭遇她心里也难受,所以想赶紧去挣钱,给二姐治病。

杨安平没和家里说林柏竹的事儿,他既怕家里人知道他俩的关系,也怕自己那个爸知道后赖上林柏竹,倒时候会弄的很难看,他不想在林柏竹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展现狼狈无助的面容。

杨安乐也想来,但是屋里头爸天天发火骂人砸东西,他怕妈一个人应付不过来,外加上来上海车费也不便宜,来了也不知道该住哪儿,就算了,只是天天偷偷给二姐打电话。

杨安平正想着家里的事,一抬头却看见一个熟悉的人,一个他以为再也见不到的熟人。

“喂,看什么呢?”罗琦推搡了一下林旭。

“没,没什么,我们走吧。”说着,林旭就拉着罗琦要朝反方向走。

“诶!你走错路了,往前直走,你怎么这么反常啊,前面那个人挺眼熟啊,还有点帅,会不会是我在哪个酒吧见过的?他也看着咱们呢?难道是我顾主?认识我?”罗琦说着就拉着林旭往前走。

林旭再想躲时已经和杨安平撞了个面对面,只好笑道:“老师,好巧,最近过的好吗?”

杨安平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又酸又涩,可是又不敢承认,毕竟自己也不是好东西,天天躺在林柏竹的床上挨操。可是看见一个清秀男孩依偎着林旭,一脸幸福甜蜜的样子,他的心阵阵发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好,自己一把年纪了,自然不能和年轻漂亮的男孩相比,林旭这样好的皮相,又有有钱的爹,自然不会喜欢自己了。很快,林柏竹也会厌弃自己,他也就可以从同性恋的怪圈里摆脱出来,或许,运气再好点,可以和一个女人结婚生子,过平平淡淡幸福的生活。

这样想着,杨安平也露出一个酸涩的笑容回道:“挺好的,你呢?过的还好吧?”其实不用问,他也知道,林旭自然会过的不错。

罗琦小声惊讶道:“啊,他是你老师呀?看着没那么老啊,不过怎么跑上海来了,你要不……”

罗琦话没说完,被林旭捂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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