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凤藻宫内传来凄凉的一声惨叫。
赵靖澜眼疾手快,将一卷白布塞进宁轩嘴里,把他压在腿上。
“呜呜、呜呜……”妈的,好疼。
赵靖澜眼底荡漾着笑意,抱着他摸摸他的头道:“不疼,很快就好了,别乱动,伤了内穴可就不好了。”
“呜呜呜!”你放屁!
文身师傅拿着工具难以动作,头一次伺候贵人,也是头一次把文身文在这个地方。
“你小心些。”皇帝吩咐道。
师傅点头哈腰,不敢不应。
脑门上急出了冷汗,彼岸花花瓣细长,原本就是精细的功夫,贵妃这样乱动,怎么文的上去。
宁轩生不如死,这简直比酷刑还让人难以忍受,偏偏正如赵靖澜所说,不能乱动,只能将疼痛咽进喉咙里。
眼底一瞬间就漾满了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瞧他疼得厉害,擦了一把,道:“相公亲一个,不疼了。”
宁轩直呼上当,这完全是为了折磨他想出来的法子!
屁股上的彼岸花一寸寸长出细丝,勾魂摄魄,花蕊便是穴口上的一点红心。
文身刻完,三个人都满头大汗。
宁轩“呸”地一口吐出白布,从赵靖澜怀里探出头来,又被压了下去。
赵靖澜摆手,文身师傅忙不迭跑了。
宁轩气呼呼地,脸上还挂着泪珠,要落不落,赵靖澜分开他的大腿,赞道:“真漂亮。”
宁轩拿脚踹他,被他一把捉住,笑眯眯地按进怀里又亲又摸,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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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一。
皇家军队浩浩荡荡地向围场出发,两年一度的秋猎开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旌旗飞扬,金鼓连天,一座座帐篷星罗棋布,散落在宽阔的草原上、蔚为壮观。
陆霖从西山出发,到围场时赵靖澜已经猎过一轮,正在更衣,见他来了,便让下人们出去,意味深长地看他。
陆霖不辞而别就去了西山,颇有几分愧疚,赵靖澜还没说什么,自己就先软了,连忙跪下服侍他脱靴。
“你胆子越发大了。”
陆霖道:“西山军务紧急,我不得已……”
“还敢犟嘴。”
陆霖立刻就明白了,主子说生气吧,不一定有多生气,但想打人是肯定的。
他连忙脱了裤子,屁股撅高,道:“奴才知错,惹主子生气了,请主子责罚。”
赵靖澜道:“用屁股把鞭子递过来。”
“是。”
陆霖向来令行禁止,说一不二,撅着屁股爬到了床边,用嘴叼了鞭子,又小心翼翼地夹在穴里头,这才慢吞吞地爬过来,将屁股朝向赵靖澜,俯身道:“请主子惩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抽走皮鞭,瞧见他大腿内侧的伤,一只手轻轻抚摸上去,一边问:“怎么弄的?”
“前两天操练士兵的时候,示范了一下,受了点伤,已经见好了。”
赵靖澜摸摸他的头,道:“受不住了记得说。”
“是,主人。”
赵靖澜最近立了规矩,挨打的时候如果受不住了便喊一个词叫停。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凌虐欲,但又不想伤了三个心肝儿,以往按自己的经验观察,但宁轩的事让他心有余悸,也许有时候,身体还能承受,心里却再也受不住,于是想出来这个办法,将主动权交到三个小奴手里。
大腿上挂着伤痕,可怜兮兮,赵靖澜用皮鞭掰看穴口瞧了瞧,还好没什么事,接着一鞭子抽回穴上。
陆霖先是咬紧了牙,才报出第一个数字。
“一,谢主人管教。”
臀瓣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复又张开。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谢主子管教!”
“啪——”
“错哪儿了。”
“三,奴才、奴才错在没有跟您交代就去了西山。”
“啪——”
“四、错在顶了嘴。”
“顶了嘴要如何责罚?”赵靖澜问。
“啪——”
“五、请主子抽烂骚穴。”
大手再次抚摸上屁股,甚至穴心也被略带薄茧的掌纹抚摸到,陆霖身上的疼痛瞬间变为酥痒,后穴更是恬不知耻地流出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知道错了还发骚?”
陆霖低头道:“主子抽得太轻了,我……我忍不住……”
赵靖澜搂着他的腰把他带进怀里,问道:“这话难不成是在怪我?”
陆霖连忙摇头。
赵靖澜勾起唇角,道:“把腿放到矮榻上,俯身跪着,我好好赏你。”
陆霖听话照做,这样一来,屁股成了全身的最高点,微微分开便露出穴心,里头的媚肉嫣红可见。
赵靖澜挥舞着短鞭,又抽了十几下,仍旧是不轻不重,只将穴口打得泛了红,肿起一点点,高高地挂在麦色皮肤上,温热得刚好,他掏出昂扬,道:“怎么谢主人?”
“谢谢主人用大肉棒管教淫穴。”
赵靖澜挺身而入,陆霖这口穴肏了十几年,仍旧肏得不够,再往里头去,哪里有凸起,哪里是花心,似乎都在脑中。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发出难耐的呻吟,赵靖澜喜欢看所有私奴为他隐忍皱眉的样子,喜欢他们对自己的殷勤周到,喜欢他们对自己的崇拜爱戴,更喜欢他们,只在自己面前,露出最真实、最坦诚的样子。
拍打声陆续传来,囊袋撞击到屁股上,发出啪啪之声。
“谢主人赏……额啊——”
赵靖澜居高临下,这个视角的陆霖见过很多次,每一次都让自己血脉喷张。
能拥有他、或者说他们,于寡淡无味、勾心斗角的人生来说,实在是太过幸福——
赵靖澜尽数射在了陆霖的体内。
陆霖双腿颤抖,被抱上了床榻亲了一口,赵靖澜一边摸他高潮后的淫穴,一边道:“若不是时候不够,真想再来一次。”
“主人,下次可以摸摸这个吗?”陆霖满头大汗,光是趴在地上俯卧的姿势就得用上几分力气,指了指自己的乳环。
赵靖澜笑着俯身,双唇微分含住它舔弄了起来,原本就挺立地乳头立刻变得又红又肿,酥痒难耐。
“先给它点甜头。你不许自己碰,只能让我来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正被咬地舒服,又听到这样的命令,皱着眉道了声“好。”
但是一想到再过几天、也许几个时辰,主人就会抽出时间玩弄这个乳环,心里又莫名期待起来。
“奴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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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赵靖澜让陆霖歇着,到了围场这种地方,陆霖又怎么歇得住。
待赵靖澜走后,陆霖便自己穿了衣服,牵了匹马,迎面遇上了打马而来的宁轩和几个随侍。
马匹越来越近,赵靖澜还没来得及和陆霖说宁轩的事,是以他震惊地无以复加。
“你……”
未料宁轩却好像不认得他,他勒住缰绳,问道:“阁下可是逐鹿侯?”
身边的随从以为陆霖不认识宁轩,便说道:“侯爷,这位是陛下新纳的贵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顿时眼眶湿润,宁轩一开口,便知道是他。
他欣慰道:“见过贵妃。”
“侯爷不必多礼。”
“帐中备了好酒,贵妃若是得空,不如去我帐里坐坐。”
宁轩把玩着马鞭道:“陛下还在等我,不如改日再叙?”
陆霖以为他还在生气,勒住他的缰绳问道:“我曾有一个生死之交,在他身陷囹圄之时,我因为忠义无法两全,没有拉他一把,反而推了他一把。”他抬头目视宁轩,“贵妃以为,我这朋友还有得交吗?”
在某个当下,宁轩对陆霖是有点说不清的生气,待他回过神来,便知道各为其主之下,自己那份指责多少有点无理取闹,更何况,鬼门关前走一遭,不该放下的也放下了,何况这桩旧事。
他目视远方,看远处雄鹰展翅、雏鸟高飞,道:“你既然说是生死之交,那他又怎么会不明白你的两难?”
陆霖哽咽着点点头。
宁轩带上一个黑色面具,爽快道:“约了陛下在草场上赛马,侯爷得空,不如来为我助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也豪爽道:“好!”于是翻身上马。
宁轩道:“热个身,比比看谁先到草场。”
“好!输了怎么说?”
“输了?呵~输了的人没酒喝——”
两人扬鞭策马、奔腾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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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马比了三日,到决赛时,只剩下几匹骏马。
这一日赵靖澜临时有事,带着傅从雪早早离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