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炮齐鸣震九天,金龙彩凤舞翩然。
是日除夕,家家户户挂彩灯,换桃符,炮仗声此起彼伏,孩童们追逐打闹,街面上人来人往,形形色色的贩夫走卒们脸上洋溢着欣喜,步履轻快地赶着回家吃饭团圆。
太平盛世,百姓安乐。
赵靖澜和傅从雪赴宴回府,落了轿,被下人们迎了进去,进了院子便见到宁轩和陆霖各带了四五个人,在院子里玩蹴鞠。
两个人皆是紧身黑衣,宁轩以红巾束发,陆霖则是用了温润的蓝色抹额,区分两队。
陆霖高大沉稳,健硕的胸肌包裹在衣料中,引人遐思,矫健地身姿如猎豹一样干脆利落,宁轩身如银鹞,在人群中来往穿梭,腰身细嫩,行动迅疾如风,潇洒漂亮,又是与陆霖不一样的风味。
数人你来我往,彩球在两队的争夺中飞来飞去,人群中不时爆发出一阵欢呼。
“好球!”
伴随着一声喝彩,宁轩出乎意料地踢进一球,上半场结束,两队打平。
宁轩与陆霖击掌,表示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陆哥,看不出来你这么厉害啊~”宁轩呵呵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一边拿着汗巾擦脸,一边道:“许久没玩了,都生疏了。”
宁轩也在擦身上的汗,冬日里难得有这样的阳光,更难道有这一份闲暇,出了一身的汗。
“你这意思是说,你的实力还没发挥出来?”
陆霖畅快一番,心中也是豪情万丈,高兴地说:“那当然,认真起来,你比不过我。”
宁轩顿时不服气了:“那再来比过!”
赵靖澜和傅从雪已换了常服,下人在暖阁前支起了暖炉,摆了茶具,两人分坐两旁,赵靖澜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着说:“既然是比赛,怎么能没有彩头?”
宁轩近前拜见,附和道:“说得有理。”
陆霖也过来行了礼:“主子。”
从腊月二十四开始,朝中官员便放了年假,一路休到正月十五,漫长的假期无所事事,饱暖思淫欲,权贵门下便流传下来大大小小的规矩。
从小年夜开始,三人便被靖王变着花地打屁股,新年总要添些喜色,屁股上的颜色不能缺,红红火火才是好意头,早上请安时便被打得红红肿肿的,午睡起来再用皮拍补上一轮,到夜间仍是艳丽的红色,灯下照着,那才是好看。
屁眼自然也是不能放过的,花心一点红最是撩人,如同美人的额间朱砂痣一般,点睛之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这样日日夜夜地调教着,饶是陆霖这般耐力也有些受不住,更不用说宁轩,年下应酬本就多,屁股总是热气腾腾地,没打两下又爱出水,恨不得让赵靖澜结结实实肏一顿。
可是主子喜欢这样的打法,宁轩怎么求也求不来,索性不想伺候了。
宁轩道:“主子既然这么说,不如这样吧,今次谁要是赢了球,年下的赏打能不能求主子免了。”
赵靖澜看他笑得眉眼弯弯,心道想打你还找不到机会吗?嘴上道:“准了。”
“谢主子~”
两人稍事休息,便再次雄心满满地下场。
傅从雪心里也想免了年节下的打,他日常随着靖王出入,动不动就会被抓过去补几下,赵靖澜不喜欢用手拍,喜欢用那柄梅花纹路的戒尺,因此戒尺也得自己时时带着,什么时候主子想动手了,便寻一个无人的地界,脱了衣裤裸着臀肉受责,有时是在御花园的假山里,有时是在路边的小道上,几天下来,屁股上便犹如烙铁一样落下了朵朵寒梅,好看是好看,就是太疼了。
再说他也看不到。
他的眼中流露出羡慕,靖王瞥见,问道:“你也想去玩?”
傅从雪也不是不能玩,只是在习武之人面前难免力弱,三两下便气力不济了,只能遗憾道:“奴才没有这样的本事。”
赵靖澜招手,叫傅从雪坐到他身边来,将他冰冰凉凉的手搂进自己狐裘里,笑着道:“手这样冰,你的身体也太过孱弱了些,等过了年,得好好练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以为又是什么房中的花样,惊讶道:“练……练什么?”
赵靖澜刮了刮他的鼻子:“想什么呢?自然是学些武功,强身健体。”
傅从雪不好意思地红了脸,知道自己想歪了。
廊下的两队蹴鞠队伍很快分出来胜负,陆霖果然没有夸大其词,他知道宁轩自负武功,因此专门针对宁轩谋划了战术,宁轩再厉害也只有一人,一旦被牵制住,局势很快一边倒地被陆霖掌控,连进几个球。
宁轩又不能用武功伤了王府的侍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球从自己眼前划过,摸不到半分。
哨声起,下半场完,陆霖险胜三个球。
宁轩笑得邪气,没想到陆霖浓眉大眼的,也玩这些花招,还以为他会上赶着去求赵靖澜的罚,没想到,居然算计自己。
“陆哥好本事啊。”
陆霖拱手:“承让了。”
说出的话是谦和温润的,脸上的神色却是春风得意,喜气洋洋,日光底下耀眼夺目,连带着额前的卷发都发出皎洁的圣光。
赵靖澜怀里抱着傅从雪软呼呼的身子,却不得不被这样的陆霖所吸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道:“天色不早了,你们先去沐浴,收拾妥当了,晚上来暖阁守岁。”
宁轩尚且觉得意犹未尽,本想再战一轮,靖王这样说了也只能作罢,先放下狠话:“陆哥,这次可是你侥幸,下次咱们走着瞧。”
陆霖坦然应战,意气风发、浑然不惧地道了声“好!”
谁能不爱这样的小狗。
赵靖澜摩挲着手指,拍了拍傅从雪道:“你也先下去。”
傅从雪点点头。
陆霖站在靖王面前,四目相对,赵靖澜眼中的占有欲呼之欲出,陆霖顷刻间便明白了他的意图。
他慢慢走近,修长的影子缩短,跪下,影子缩小成一团,臣服在他的脚下。
“澜哥。”
赵靖澜摸了摸他的头发,总觉得他身上少了点什么:“去里头沐浴,有东西送给你。”
陆霖笑着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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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霖先下水洗干净了身子,靖王随后进来,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肉根安静地蛰伏在两腿之间,身材高大,胸膛宽阔有力。
他擦干了身体上的水珠。
靖王在暖玉床上坐下,陆霖便跪在了一旁。
赵靖澜的手摸上了他的乳尖,反复揉捏,掐了几把,又用手扇了几下,男人的胸肌这样大,倒是少见,这双奶子若是打肿了,便如同女子胸前的玉兔一般,绵软可爱。
靖王笑着道:“刚刚才说要免了你的责罚,转头又对你下手,心里委屈吗?”
陆霖摇了摇头:“奴才喜欢被主子管教。只要主子喜欢,想如何责罚奴才都可以。”
靖王手上的力道加重,乳头被捏红。
“去拿软皮带来。”
陆霖跪爬着去拿了皮带,双手奉上,眼中没有丝毫畏惧,反而亮晶晶地,闪烁着期待。
赵靖澜没忍住勾了他的脖子过来,深深地吻住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唇齿交缠,呼吸急促。
赵靖澜松开了陆霖被吻得有些发红的唇,从身旁的锦盒中取出一枚镶嵌着蓝宝石的乳环,在陆霖身上比了比。
“喜欢么?”
陆霖见那锦盒层层叠叠,想必不止有送自己的礼物,他点点头:“这是主子的新年礼物吗?”
赵靖澜没有回答,接过软皮带,刷拉一下抖开,“啪”地一声甩到了陆霖前胸。
疼。
陆霖眼眶湿润,湿漉漉地双眼欢喜地望着他。
“这玩意也太小了些,得肿到樱桃大小才能穿环。”
陆霖的胸虽然大,但毕竟是男人,乳头再大也只有小珍珠的大小,小巧可爱,十分不足。
“请主子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摩挲着乳粒,陆霖心口酥麻,被抽了一道的身子在抚慰下舒坦松快。
“赏什么?”
“请主子抽肿骚奶子。”
赵靖澜自然有求必应,挥舞起皮带,一下下落在陆霖的双乳上,胸前的肉不似屁股那般敦厚,没几下就被斥得一片红肿,在麦色皮肤上留下深深的一道印子。
“啪——”
软皮带吻上皮肉,胸口双乳受责颤抖,乳粒在拍打下果然变红变肿,渐渐充血膨大。
“唔。”陆霖发出痛哼,但又不可抑制微微颤抖,赵靖澜的技巧很好,抽打在双乳上刮擦过缝隙,总感觉有东西将他身体深处的酥痒勾了出来。
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双乳如此敏感。
赵靖澜拿皮带顶了顶,奶子肿大如奶球一般,弹性十足地荡漾着,圆润柔软。
“贱狗,流水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摇着尾巴点了点头,很想掰开屁眼,让主子看到自己水光泛滥,淫液连连的样子。
赵靖澜却起身离开了,背着陆霖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片刻后,靖王转身,拿着一个盒子坐在了陆霖面前。
陆霖知道主子要给他穿环了。
自己在王府这么久,除了小腹的刺青,身上再没有其他主人留下的痕迹,这样的赏赐,感觉自己和主人的心更近了,心中期待远大于害怕。
赵靖澜平日里很少给私奴穿环,因为怕伤着陆霖,私下唤了几个奴才试环,准备了许久才敢动手。
如今他手法娴熟,将冰凉的高度酒涂抹在红肿的乳粒上,陆霖打了个冷颤。
赵靖澜抱着他命令道:“闭眼。”
陆霖闭了眼,感觉到主人的唇慢慢侵入他的唇舌之间,另一只手却牢牢箍住了他。
他被吻得意乱情迷,神色恍惚,突觉胸前一阵刺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那感觉由浅入深,初时只是一片刺痛,接下来整个乳粒都开始发疼,像是被什么东西锤烂了里头的肉。
赵靖澜轻轻吻他,道:“不怕,过两天就好了。”
陆霖睁开眼。
乳环是湛蓝的宝石铸就,澄澈绚丽、纯净通透,与红色的乳粒相映成趣,熠熠生辉,如同矗立在蜿蜒山区上的莹莹流星,往下是平坦的小腹,齐整的腹肌,与修长的大腿。
鲜红的颜色是沸腾的欲望,沉静的深蓝是绵长的情意。
“陆霖,你真好看。”
陆霖因为疼蓄了几分泪水:“澜哥,陆霖好高兴。”
陆霖回吻上了赵靖澜。
赵靖澜抱着他上了玉床,让他面对着自己躺下,胯下一柱擎天,这便提枪上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长发紫的肉棒势如破竹般插进了湿润的穴眼中,陆霖的屁股上还残余着早上挨打的痕迹,赵靖澜控制不住地律动起来,一只手在他的身上流连爱抚。
灵肉结合,插得陆霖阵阵颤抖。
“澜哥……呜……慢……慢点!”
嘴上这样说,实际上骚屁眼吸吸得可紧,一夹一夹的,赵靖澜若非久经沙场,恐怕早就在这紧致温软的穴口下缴了械。
“太慢了可伺候不了你这口淫穴。”
赵靖澜胯下不停,陆霖的花心比常人更深一些,甬道的褶皱被研磨开,若是慢些,恐怕陆霖也满足不了。
赵靖澜轻轻撕咬舔弄着他没有被穿环的另一边乳头,吮吸出声,在他的胸前留下大片口水,那两颗被蹂躏又被爱抚的乳头,倒真的比之前大了许多。
陆霖上下受到夹击,被肏得穴肉外翻,双眼紧闭,双手紧紧抱着靖王,有种汗毛都被肏开的舒爽感。
“啊——唔——澜哥……”
赵靖澜对他的反应非常满意,唯一的缺陷就是陆霖不太会叫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厮磨半晌,在粗重的喘息声中双双高潮。
陆霖瘫软在玉床上。
赵靖澜亲亲他:“你的嘴可没有你的屁眼一半骚。”
陆霖不好意思道:“奴才……奴才会学的。”
“嗯。”
赵靖澜又从床边锦盒的第二层拿出一物,是两把一套的匕首。
陆霖侧头望着。
赵靖澜抽出其中一把,冰冷的兵器贴着陆霖的乳尖,一眼便知是玄铁锻造的上好兵刃。
“这才是新年礼物。陆霖,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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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霖的眼泪一点点淌下来。
“傻狗,又哭什么?”
“奴才高兴。”陆霖抱着他。
赵靖澜的肉刃还留在陆霖体内,他往里头顶了顶,道:“要我帮你洗澡吗?”
陆霖连忙摇摇头:“奴才自己可以的。”
赵靖澜这才抽了出来,道:“小心这里,十天不能沾水。我去看看你的弟弟们,你自己乖乖去洗澡。”赵靖澜点了点他的乳尖。
“好。”
陆霖点点头,把玩着匕首,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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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从雪和宁轩各自告退之后,日暮时分又回了暖阁,知道赵靖澜和陆霖在汤房里腻歪,两人便在外间先坐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一边吃橘子一边道:“傅哥家里人多,往年过年一定特别热闹吧?”
傅从雪捧着一个小手炉,傅家的年过得是极其热闹的,家里亲戚多,欢聚一堂,其乐融融。
可惜,那热闹始终与他无关。
“也没什么。”
宁轩递了一瓣橘子给他:“以后可就惨了,除了被王爷按着打红屁股,恐怕什么乐子都没有了。”
傅从雪:“……”
为什么这是乐子。
傅从雪不好意思和宁轩谈论这些,瞥见软塌旁的棋盘,便道:“左右无事,世子是否要来一局?”
宁轩正无所事事,又有几分困倦,闻言来了兴趣:“来!”
两人在棋盘上摆开,傅从雪是个墨守成规的文人,对琴棋书画皆有涉猎,尤其擅长棋与书,书法静心,是独自修行,下棋却不然,好棋手难得,傅从雪从前常常到京城外的远山寺与主持对弈,入了王府后才发现靖王也极善此道。
他不知宁轩深浅,君子风度让他拿了先手:“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漫不经心,两人落了几个子,棋逢对手,便专注认真起来。
赵靖澜从汤房过来,便见到两个美人执棋对弈。
大美人傅从雪一身月白色单衣,臀线分明,两绺碎发从前额散落下来,整个人颜色淡淡,眉眼棱角分明,面如冠玉,柔若西子,蹙眉思索,惹人怜爱。
小美人宁轩则是红白相间的丝绸纱衣,他容貌出众,简简单单的白色最衬他的容颜,他偏偏换了件明艳衣衫,勾人似得露出精致的锁骨,眉心点了胭脂,妖娆妩媚,显然是故意打扮。
两人一个正儿八经地跪坐在棋桌前,一个大大咧咧盘腿而坐,。
赵靖澜走到傅从雪身边,勾住了他的腰。
傅从雪诧异回头。
“主子……”
赵靖澜抓住他骨节分明的一只手,握在手心:“继续,我看看。”
宁轩见他来了却不来抱自己,气得嘟嘟嘴。
“主子今天带着傅哥在外跑了一天,回来了眼里也只有陆哥,也不来抱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过年的争风吃醋,是又想挨打了?”赵靖澜问。
宁轩偷偷剜了他一眼,不想挨打,想要真刀真枪的肉棒,他就不信了,大年三十自己还吃不到真东西,他不再做口舌之争,目光回落到棋盘上。
两人下了许久,黑子落入劣势,白子占据了大片江山,傅从雪眼看就要输了。
赵靖澜拿起一颗黑子,笑着说:“阿雪是不是让子了,怎么输得这么惨?”
傅从雪面无表情,轻声道:“主子,观棋不语真君子。”
“我失言了。”
傅从雪办公时常常是这样一副义正严辞的神色,说话间冷冷地,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赵靖澜不再开口,却开始在棋桌下动手动脚。
傅从雪正低头思索下一步要怎么走,便感觉到一只带着薄茧的手伸进了他的臀缝。
他吃了一惊,绷直了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抬头看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却不戳穿。
靖王笑眯眯地看他们下棋,面上波澜不惊。
桌下,赵靖澜捏着黑棋的手已经在傅从雪的后穴处搅动抽插,粘液不受控制得越来越多,被抹到抽红的屁股和细嫩的腿根上,冰冷的棋子还时不时擦过缝隙,妄图钻入其中,傅从雪胆颤心惊,脸色越来越红。
赵靖澜喜欢撩拨傅从雪,宁轩也喜欢,他倒是不介意再添一把柴火:“傅哥这局要是输了,输的子儿就用后穴吃了如何?”
傅从雪哪里玩得过这两只狐狸,前后夹击之下,连棋都拿不稳了:“你……你胡说什么?”
“我看这主意不错。”赵靖澜道。
傅从雪难以克制地心跳加速,就算是被打过通堂,他也不喜欢在人面前坦胸露穴。
赵靖澜亲了一口他的侧颜,道:“玩玩而已,真想欺负你,也不会和你赌什么输赢了。你说是不是?”
傅从雪低头,既然宁轩提起,此时倒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奴才不敢扫兴。”随即微微侧身,面向靖王,尽量忽略身后那根手指,轻声道:“王爷,奴才若是赢了,能不能也求您免了年下的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的手还在臀瓣上流连,傅从雪逆来顺受惯了,受打时不太会求饶,近朱者赤,想来是跟着宁轩学坏了,他捏了捏他的屁股,佯怒道:“怎么,你也学会讨价还价了?”
“奴才不敢……”傅从雪吃痛皱眉,却说不出什么撒娇求饶的话。
就在他以为靖王不会答应的时候,赵靖澜轻轻一笑,宠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这局棋走到这一步,你若真的能反败为胜,自然都答应你。”
傅从雪不见喜色,小声应了。
王爷又在吓唬自己了,自己总是动不动就被王爷吓到,太不争气了。
不过,背后紧紧贴着的胸膛温暖有力,傅从雪从前在家过年,一个人端坐一旁凄凄冷冷,可能还会无端受责,今夕何夕,简直天囊之别。
靖王抬头看了眼宁轩。
宁轩看他两你侬我侬,颇为无聊地打了个哈欠,下午玩了那么久的球,暖炉旁边又烤着火,暖洋洋的,还真是有点困了,被赵靖澜目光一扫,立刻表决心道:“奴才明白,奴才若是输了,自然乖乖地含了这些棋子儿。”
三人再次转回棋局。
傅从雪已被逼到绝境,正思索之时,那不安分的手再度袭来,将冰冰凉凉的棋子喂进穴口。傅从雪轻轻咬着唇,他分明地感觉到,不知主人心意的小穴,在碰触到圆圆的棋子后,急不可待地将它吸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脱了裤子,想必可以见到那淫贱的屁眼,是如何不知廉耻地一张一合的。
真是下贱。
傅从雪难过地想。
靖王的手指紧随其后,傅从雪恍惚间似乎听到了穴里搅动的水声。
叽咕叽咕。
傅从雪定了定神,落下一子,将自己彻底送进死局。
宁轩微微皱眉,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置之死地而后生,实在高明。”宁轩夸赞道。
这局棋原本黑子是必败之局,没想到傅从雪早已筹谋,白子吃掉黑子大片江山后,反而给他让出路来。
“过奖,我看韩先生的《珍珑》一书……唔……便有此种解法,这、才学到的。”傅从雪气息不稳,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桌子底下是在做什么令人脸红心跳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往下走了几步,不出意料,宁轩败局已成,最后输了十三个子儿。
宁轩点点头,蹴鞠也好,下棋也罢,平日里要用心的事情太多,今日就没那么上心,反而被陆霖和傅从雪接二连三地算计上了,哎,流年不利,看来不宜打赌,他将十三枚棋子收进棋钵中,跪得坦然:“愿赌服输,请主子赏我吧。”
傅从雪放松了紧绷的身体,靠进赵靖澜怀里,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微微分开了腿,小穴用了用力,将手指吸得更紧。
赵靖澜将傅从雪设局成功后嘴角淡淡的喜悦和刚才不自觉地放松依赖尽收眼底,当初自己看中的,正是这一份冰清玉洁不可亵玩,如今美人已经被肏得乖乖的,知道自己主动来含手指了,真是孺子可教。
“阿雪早知自己会赢,算计本王,这可不行。”
傅从雪身后命门被靖王拿捏住,也不敢乱动,他想了想,对着靖王耳语几句,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求了个饶。
靖王听罢绽开笑颜,对着宁轩吩咐道:“棋钵放下,你先去睡会儿。”
宁轩巴不得赶紧去睡一下,晚上还要守岁,实在熬不住,点点头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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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从雪倒是一点都不困,他比宁轩更享受下棋的乐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将棋钵递给他,点了点桌子:“十三颗,换你正月里免受责打。”
傅从雪求了什么,一目了然。
他慢慢解了裤子,裤裆处早已一片湿润,衣摆掀开,露出寒梅点雪似的臀肉,红色的梅花印朵朵分明,漂亮中透着几分清寒,他背对着靖王跪了下来。
翘臀高举,双腿微分,缝隙中的小穴果然如想象中一般,一张一合地喷着淫水。
傅从雪从棋钵中捏出一枚黑棋,递到穴口,花穴一接触到这冰凉的事物,不费什么功夫便含了进去,像是食人花草一般,迅速果断地将猎物吸纳入内。
赵靖澜道:“这穴养得不错,又会吸又紧,夸一句穴中状元也不为过。”
傅从雪做这羞耻之极的事本就极为为难,但想到能免了正月里的责打,也就厚着脸皮做了,没想到赵靖澜还要这样调侃,实在……实在不知有什么可说的。
赵靖澜拿脚指头踢了踢穴眼,道:“若是不会回话,可不能让我满意。”
傅从雪全身都泛着淡淡的红色:“贱奴,多谢主子调教,才有今日进益。”
赵靖澜的脚踩在他的背上,将他做了脚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玩都这么害羞,也不知要算你的长处还是短处。”
傅从雪认真地将棋子一颗颗吃了进去,冰冷入体,穴眼里的媚肉开始叫嚣着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插入。
“主子,十三颗棋子,奴才都含进去了。”
说罢掰开穴眼,请主子查验。
赵靖澜拿脚指不甚满意地翻了翻:“屁眼这样漂亮,不抽肿可惜了,你再这样矜持,本王可就不想忍了。”
傅从雪一来是真的怕疼,掴在屁眼处的责罚,无论是用手还是用工具都疼得厉害,二来他也不是第一次侍寝了,闭了闭眼,心里建设一番,将臀瓣掰得更开,求道:“求主子用、大肉棒查验骚穴内的棋子。”
“好端端地骚穴,为什么要吃棋子儿呢?”
“奴才、奴才的骚穴不知廉耻,发了骚,什么都想吃,请主子用大肉棒教训。”
傅从雪脸红得滴血。
赵靖澜看得血脉喷张,再没有什么让正襟危坐、凛然端正的状元郎发骚更让人有性致了,他掏出肉棒,屈膝跪在了满是绒毯的地上,肉根抵住穴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雪哭了吗?”
傅从雪羞归羞,倒不至于现在还因为这点儿事哭出来,他低着头道:“还……没有……”
赵靖澜骑到他身上,肉根一点点扩开后穴,连带着先前吃进去的棋子,也被推向肠道深处。
“唔唔……”
傅从雪母狗跪趴的姿势被骑在身下,赵靖澜揪住他的头发,让他不得不转头看他,一边挺进一边深吻住傅从雪:“今天就把你肏哭。”
赵靖澜撂下狠话。
傅从雪已经听不太清他在说什么了。
身体的触感集中到一处。
好深……
棋子已经被后穴温热,挤到深处,傅从雪大张着嘴呼吸,太深了,赵靖澜还没怎么开始动,傅从雪后穴里的淫液已经一股一股地喷出,穴内一伸一缩,将赵靖澜夹得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极品淫穴。
阿雪下面这张嘴可比上面那张乖多了,以后还得好好花功夫磨一磨上面那张小嘴。
赵靖澜这样想着,开始猛烈地抽插,傅从雪渐渐跪不住了,被翻过来肏干。
“啊——呜呜——”
傅从雪第一次塞了东西被肏,花心的撞击一波又一波,棋子不受控制地在体内乱窜,前庭后穴不断高潮,身体在云端不断上下徘徊,恍惚间都觉得自己要被肏坏了。
赵靖澜亲吻着他的身子,美如璞玉,他就是要在这美玉上留下裂纹——
啪啪的撞击声不断传来,傅从雪腰软穴松,屁眼都肏红了,哭着求饶:“主子,饶……饶了我吧……”
赵靖澜吻掉他脸上的眼泪,笑着道:“不喜欢你也不会欺负你了,宝贝儿,乖——很快就好了。”
呜呜——
赵靖澜的嘴永远都在骗人,很快就是还有大半个时辰,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被肏得知觉全无,全身湿漉漉地,下体一片滑腻,只能无助地抱着靖王,随着他耸动。
等到花心被一股暖流冲击,傅从雪也哭得声音发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今日王爷比以往更加生猛,明明只被肏了一次,自己却高潮了多次,筋疲力尽,这辈子的力气都用完了。
赵靖澜抽出肉根,抱着他到了软榻上。
果然还是太文弱了些。
“起来。”
不能惯着,日后若是承了宠就这样摊着,万一出了什么事,跑都没力气。
傅从雪擦了擦眼泪,双腿发软,腰酸腿痛,乖乖跪坐好。
“把体内的棋子排出来。”
傅从雪睁大了眼睛,虽说后穴已被肏开,但棋子已经被顶到深处,如果要排出,岂非……岂非要像排泄一样……
赵靖澜熟知他的弱点,抽了根戒尺站在一旁:“快点,不然你的屁眼可就要遭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没有力气辩驳,只能小声道:“主子……主子不是免了我的责罚吗?”
“那是从正月开始,今日还是除夕。”
傅从雪心生寒意,又带着些恐惧,眼眸如寒铁冰霜般凝住。
赵靖澜本不是那么轻易心软的人,不过今晚是特例,他将傅从雪拉进怀里,替他擦了眼泪,柔声道:“那棋子是寒玉锻造,留在体内恐伤及心肺,如果你不自己排出来,难不成要我伸手进去取?”
赵靖澜臂膀有力,比之肉根要粗壮许多,傅从雪这才知道他不是蓄意折辱自己,眼底的冰凉褪去了一些。
“奴才自己来,主子能不看吗?”
“你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傅从雪心情复杂。
赵靖澜很想下狠手治一治他这个毛病,但今日还是放过了他:“罢了,那你自己去处理干净了。”
“谢……谢主子恩典。”傅从雪小声说道,贴了贴赵靖澜的手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抬起他的下巴,道:“古语有云,食色性也,阿雪,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傅从雪不解其意。
赵靖澜从棋桌下面抽出一卷书,递给他。
傅从雪小心翼翼地接过,眼中茫然。
赵靖澜示意他打开,傅从雪这才翻看了两页,居然是宁相的棋局手札!里面不仅记载了许多珍贵棋局,更有宁相的批注手记,宁相是围棋国手,钻研此道甚久,这份东西对爱棋之人来说,无异于绝世珍宝!
赵靖澜亲了亲他的侧脸,道:“新年礼物。”
傅从雪眼底蓄满了欣喜,激动得跪直了身子:“这是……是可以送我的吗?”
赵靖澜宠溺道:“不止可以送你,宁相那边我也打了招呼,你有空,也可找他下棋对弈。”
宁相贵为宰辅,政务繁忙,若非看在靖王的面子,怎么可能愿意抽空与自己下棋。
傅从雪心花怒放,面上冰雪消融,勾了勾嘴角,却被本能抑制住了更多的情绪,他捂着胸口,平复了半晌,道:“谢谢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看他高兴时眉目含春,刚刚高潮过的脸庞白里透红,由内而外被肏出撩人风韵,说不出的明艳照人。
他露出笑意,随即心中暗骂,这样行径,与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又有什么区别。
宁相可是日理万机。
但是阿雪真好看啊。
这个昏君,当一回就当了吧。
傅从雪不知道赵靖澜在想什么,他心中喜悦,看着面前眉眼英俊、温和体贴的主人,顿觉刚刚那场激烈的性事仿佛只是南柯一梦,真正真实的只有眼前这个人而已,往日温存一下又灌进脑海。
他鼓足勇气,心跳加速,凑上去,蜻蜓点水般亲了一口:“王爷,新年快乐。”
赵靖澜在他靠近时便感觉到他的动作,等那个实实在在的吻落在侧脸,这才将人搂过来,亲了下去。
“阿雪,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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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轩在床上睡得舒坦,赵靖澜安顿了两个老婆,来“搞”最难搞的这个。
他拿了一柄雪白的鹅毛掸子,戳了戳宁轩的屁股。
宁轩睡觉时老实得很,人畜无害,赵靖澜见没有反应,开始扒他的裤子,一边扒一边拿鹅毛掸子逗弄他的下体。
“唔……”宁轩被弄醒了,腿夹住了鹅毛掸子。
“主子忙完了吗?”
他揉了揉眼睛。
真乖。
赵靖澜抽出鹅毛掸子,点了点他的屁股,道:“起来,去木马上。”
宁轩侧头看了一眼,咦,新鲜玩意儿。
他磨磨蹭蹭地爬起来,裤子穿了一半,屁股刚好露在外头,上衣则随意地搭在肩头,将落未落,露出半截香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穿了件浴袍,腰带一抽就是他期待已久的肉棒,宁轩忍不住手贱,伸手解了开。
肉根是半硬的状态,宁轩舔了舔嘴唇,赵靖澜问:“想吃?”
宁轩不太喜欢口交,他只是单纯好奇,这玩意肏过了陆霖,肏过了傅从雪,还能把自己肏爽吗?
他伸手戳了戳:“我看看它还能不能用。”
“啪——”
鹅毛掸子落在通红的屁股蛋子上。
宁轩吃痛得捂住。
宁轩的屁股是重点照顾对象,晨起时就赏过一轮戒尺,现在还是红的。
赵靖澜道:“胆子越发大了,屁股不想要了不成?”
宁轩忙道不敢不敢,三两步下了床,琢磨着怎么上这个半人高的木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木马形似小儿学步时的玩具,四肢下是圆弧形的摇摆底座,木马上可容纳双骑,靠前的位置竖立着一根乳胶质地的阳具,粗壮深长,比赵靖澜的真家伙略小一些。宁轩心里打鼓,不对劲,该不会真的是不行了,才拿这等玩意儿来糊弄我吧。
赵靖澜重新系好腰带,拿着鹅毛掸子赶他上去,专往腿根膝弯这等疼人的地方招呼,宁轩嗷嗷叫唤两声,这才打算跨坐上去。
假阳具上面抹好了润滑,但宁轩的穴眼还未扩张,他想吃赵靖澜那根真东西,势必得先把眼前这根假的伺候好了。
“主子,可否容奴才扩张后穴?”
“嗯。”
宁轩便屈膝跪下,对着赵靖澜撅高了屁股,慢悠悠地脱光了自己的裤子,掀开衣摆,将一头青丝甩到身后,高仰着脖颈,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再反手插入自己的后穴。
“主人,您看,奴才的屁眼好紧哦。”
火红的纱衣像凤凰的尾羽,小美人舔弄着自己纤细如水葱般的手指,送进屁眼里进进出出,高贵的神鸟撅高了他的屁股,摇着尾巴乞求怜爱,下贱淫荡。
赵靖澜的肉棒迅速挺立。
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狐狸精。
赵靖澜用鹅毛掸子抚过他的臀缝,柔软的羽毛擦过敏感处,配合着指间的抽插,宁轩发出呻吟,没一会便爽得他喷出一口淫水。
“啪啪!”
赵靖澜的鹅毛掸子刷刷两下落在腿根。
“许你喷水了?”
腿上传来细密的疼痛,宁轩入府时日不短,自然知道王府的规矩,擅自喷水的贱穴,是要被狠狠抽肿的。
“贱奴随地喷水,请主子责罚。”
“上木马,少不了你的打。”
宁轩委屈地瞧了一眼,他踩着小凳子跨坐到木马上,将假阳具对准穴口,慢慢坐了下去,屁眼被撑大到极致,长根入体,直入肺腑,宁轩喘了两口粗气,却仍没有满足的感觉,假阳具的触感与赵靖澜的肉棒大不相同,虽然都是又粗又大,终究是死物。
木马上没有落脚的地方,赵靖澜将垫脚的凳子踢开,木马没有了支撑,立刻前后摇晃起来,宁轩的脚挨不着地面,只能将全身的重量压在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好,好深……”
赵靖澜扯了他的下摆,将屁股以下完全露出,又用那一点布料当做绳索,将宁轩的双手绑在身前,无法掌控的身体让他有点难受。
“贱狗,身体前倾,把屁股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