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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局势 傅哥,你看我大不大(剧情)(1 / 2)

('三月初三,京城,靖王府。

日暮余晖透过纱窗照进屋内,傅从雪正在看府上的账本,看了半天,一页也没有翻动。

傅从雪心烦意乱地合了账本,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正惆怅时,四个影卫悄无声息地从天而降,跪在他面前。

“你们……?”

影七单膝跪地道:“大人,京城有异动,请您跟我们出城。”

“出什么事了?”

“京城戒严,宁世子以太后的名义急召京中留守的大人们进宫,只怕想‘挟天子以令诸侯’。”

朝中大臣,六成跟随天子去了泰山,只有四成还在京中,京中无人坐镇,宁轩将大臣们传进宫中,又辖制住各位大人的亲眷,届时就算赵靖澜在泰山得手了,想再进京城只怕也并非易事。

他摇头道:“不行,我得进宫。”

影卫无不惊讶:“大人,宫中如今便是虎穴,太危险了!王爷嘱咐了要送您出城才行,请您不要让我们为难。”

“我一定要进宫,京中局势不明,如果没有半个说得上话的人,王爷也太被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个影卫不敢放他走,只能拦住了他的去路。

门外传来急促地脚步声,两个侍卫在门外请求拜见:“大人,宫中太后急命,传您进宫。”

傅从雪无奈道:“若有什么事,由我一力承担!你们如果不让我去,我现在就一头撞死在这里,你们也一样无法交差!”

影卫面面相觑。

傅从雪不愿坐以待毙,道:“你们保护我进宫,我自当小心谨慎,保全自己。”

影卫没有办法,只能答应下来。

//

宫中,勤政殿内人多,大家却不敢议论,局势诡异,尚未知发生了何事。

“太后驾到——”

太后缓步而出,步履蹒跚、一身疲态,坐在了帘子后面。

“宁卿,你来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微一颔首,对着诸位大人道:“诸位大人,悬宸司接到线报,靖王在泰山上设伏,谋朝篡位,如今陛下生死未卜。”

这句话一出,朝廷便炸开了锅。

“什么!这怎么可能!”

“什么时候的消息!”

“世子如何得知!?”

堂下有人质问道。

宁轩一身淡紫色华服,头戴明珠冠、脚踏登云靴,天潢贵胄,仪态万方。

“我刚刚不是说了,悬宸司的线报,齐大人听差了不成?”

“既然如此,是否立刻从东川调兵前去救援?”

“发布勤王诏令,号召各州府勤王救驾啊!”

“各位稍安勿躁。”宁轩道,“勤王的诏令已经发往各州府,赵靖澜既然敢谋反,无论陛下生死,下一步必然反攻京城,诸位大人,当务之急,我等需做好准备,护持皇室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太尉适时道:“没错,没想到靖王如此大胆!请太后懿旨,对乱臣贼子一律杀无赦!”

宁轩道:“陛下生死未卜,太后和舒王殿下身体抱恙,朝中不可一日无人主事,京城中暂由我调令,可有人不服?”

宁轩话音刚落,太后便体力不支,晕倒在众人面前,宁轩立刻让丫鬟将太后扶到后宫。赵氏人丁寥落,如今在京的王爷也只有舒王一人。再往上,便是几个不理朝政的皇叔。

众人人心惶惶,似乎明白了什么。

“报——世子,薛将军不愿解甲入宫,带着府兵在东街冲杀——”

宁轩听闻急报,朗声道:“诸位大人,事发突然,京中也有叛军,为免安全,请诸位待在勤政殿内,切勿走动。”

此言一出,惊疑不定地各位大人愈加惶恐,只怕一场血战在所难免。

//

宁轩带人赶到薛府时,薛磐正杀得兴起,连无辜路人也未能幸免。

他原本就好大喜功,天子脚下不能逞凶斗狠,许多年不曾动刀剑,便整日在内宅里欺负私奴为乐,玩死了或是残了的,一卷凉席便扔了出去,若非薛继之偶尔回京约束,只怕从薛府送出去的尸体数不胜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日喝了点酒,听侍卫要他卸下兵刃入宫,一时激愤举刀便刺,将宫中派出的侍卫杀了个人仰马翻。

巡防营的士兵闻讯赶来,与薛磐府兵在东街街口两相对质,东街里头则是一片狼藉,薛磐将酒壶一扔,笑道:“哈哈哈好久没有杀得这么爽了,一群杂种,有种来与你爹大战一场。”

宁轩心道薛继之少年英雄,乃夫却是个草包点心,如此不堪。

他策马上前,问道:“薛将军这是何意?”

薛磐醉眼迷离,见宁轩紫袍玉带,又明艳又漂亮,也翻身上马,来到宁轩身边,闻到他身上的茶香,陶醉地说道:“好香——本将军玩过那么多私奴,论漂亮都不及你——”

宁轩一听这话,当即勾起新仇旧恨,未出鞘的宝剑直抵薛磐胸膛,问道:“薛将军在京城用兵,是想造反不成?”

薛磐眯起眼,认准了宁轩不敢拿他怎么样,一手甩开胸前的剑,气焰嚣张地说道:“你不用给我扣什么高帽子,本将军征战沙场这么多年,对朝廷忠心耿耿。倒是你,小娘皮,今天敢拿剑指着老子,你跪下来给老子舔舒服了,就放了你,不然,我府上这些兄弟,一人肏——”

薛磐话未说话,一柄长剑没入胸膛,他睁着难以置信的双眼,低头下望。

“嚣张跋扈这么久,这么死真是便宜你了。”宁轩抽回长剑,朗声道,“还有谁想在此处造次,尽管站出来。”

众人来不及反应,直到薛磐从马上坠落,薛家的府兵这才冲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杀了老爷!”薛家人一时群情激奋,举着刀剑刺来。

宁轩根本没把这群乌合之众放在眼中,策马而过、将东街街头到薛府门前的府兵一一放倒,一时间哀鸿遍野。

他在薛府门前勒住缰绳,高声问道:“巡防营何在!”

巡防营的士兵连忙列队上前。

“薛磐聚众叛乱,缴械投降者全部收监,顽抗者,杀!”

“是——”

//

宫中,勤政殿。

大殿原本宽敞,剩余的大臣数量不多,宫人们搬来了坐垫茶具,让诸位大人能稍事歇息。

傅从雪见宫人们都在殿外守着,宁轩不在,周太尉也不知所踪,一边倒茶,一边叹道:“傅某为官不过几年,没想到遇到这样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言一出,便引起大殿中人的共鸣,许多人不由得频频点头,都道这好端端地,靖王为什么要谋反。

傅从雪察言观色,继续说道:“有件事实在想不明白,从泰山到京城,少说八百里路程,即便是最快的信鸽,想必也无法在半日之内将消息传回。到底宁世子所说的线报,从何而来……”

工部尚书接话道:“王爷当真在泰山下设伏,要弑君夺位?”

傅从雪奇道:“大人这话,是在问我吗?”

“你和王爷是什么关系,这话,当然是问你。”

傅从雪点点头:“既然是问我,那我也据实以告,王爷绝不会犯上作乱。诸位细想,王爷若是蓄意谋反,还会把我留在京中吗?”这话一出,群臣顿时议论纷纷,有人恍然大悟,深觉有理。

“再者,王爷辅佐朝政这么多年,哪一日不是尽心尽力,他若是有心帝位,为何要辅佐年幼的陛下,等到今时今日才发难。”

“如此说来,岂非是宁轩诓骗我们……”

傅从雪点头道:“诸位被请进皇宫、幽禁在此,太后与舒王都不得相见,到底是谁谋朝篡位,答案不是昭然若揭了?”

工部尚书眉头紧皱,道:“诸位,此乃危急存亡之时,我们必须想办法,将太后和舒王殿下救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错,我想——”

大门猛然被踹开,宁轩一身血气,手持长剑,剑尖上还带着鲜红的血迹。

他面无表情地问到:“傅从雪,你在造什么谣?”

傅从雪从容起身,直面宁轩道:“我是否是在造谣,世子心知肚明。”

宁轩轻蔑一笑:“我看傅大人心神不宁,来人,请傅大人去偏殿歇息。”

傅从雪浑然不惧:“慢着!”

“诸位大人都在此处,为何要请我去偏殿。宁轩,你有什么阴谋,不妨直说?”傅从雪道。

宁轩微微一笑:“我能有什么阴谋。”他收剑如鞘,踱步入殿,“倒是傅大人,你既然是赵靖澜的私奴,赵靖澜如今谋朝篡位,是否与你暗通消息,想致太后与舒王于死地?”

“世子这话说得不对。”

宁轩疑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说私奴,你不也是靖王殿下的私奴之一?你要审我,第一个该审的,是你自己才对。”

宁轩:“……”

“既然如此,想必你一定是有所交代。”

“傅某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为奴时忠于主人,为官时忠于朝廷,问心无愧。不像某些人,两面三刀。王爷辅政多年,平外寇、安四海,功绩卓绝却从不居功自傲,你有什么证据,敢说王爷犯上作乱。”

宁轩危险地眯眼:“傅大人想看证据,我自然给你,来人,请傅大人去偏殿。”

侍卫不再犹豫,上前拿住傅从雪,傅从雪挣开:“我自己会走。”

待傅从雪走后,宁轩扫视群臣:“薛磐勾结反贼,已被我杀了。诸位,宁轩不想伤及无辜,只是非常之时、忠奸难辨,还请各位大人小心行事,以免生了什么误会,误了各位及家人的性命。”

大臣们连忙回避他的视线,低头惊讶不已,京中不乏有带兵之人,但薛磐都被他杀了,还有谁敢来当这个出头鸟,大殿中一度鸦雀无声。

宁轩下手狠辣,与赵靖澜如出一辙地强硬手腕,干脆利落、丝毫不输当年的赵靖澜,这场仗,谁输谁赢,当真难以分说。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被绑住双手,带到偏殿的卧房内,按在地上跪着。

宁轩讨厌自己身上一身血气,当着他的面就开始换衣服,系带子的时候看他一脸不忿,突然一阵邪火,想传人进来赏他一顿板子,看看他是否还那样嘴硬。

“救你一命,你不知道感恩图报也就罢了,如今还来拆我的台,当真是因为我没有肏过你,就丝毫不入你的眼吗?”

宁轩换好衣服,在傅从雪面前坐下。

宫人们鱼贯而出,房中又只剩下宁傅二人。

傅从雪别过头去,不想与他分辩。

“傅哥,你看我大不大?”

傅从雪经不住这样的调戏,瞬间便红了脸。

宁轩心烦了一整天,现下终于舒坦了。

“我宁家从不纳妾,你要是愿意的话,来日明媒正娶,你就是唯一的定国公夫人,那时风光无限,岂不是比给赵靖澜当私奴要好上百倍?”宁轩盘腿坐在他身前,笑眯眯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和赵靖澜太像了,有时候说话的语气都一模一样。

傅从雪勉强镇定心神,回道:“我既无才学,又无品貌,你看上我什么?”

宁轩歪头道:“你长得好看,我一见倾心——爱慕已久——”

“你……”傅从雪不敢看他,只质问道:“你说你爱慕我,转头就将我爹流放塞外,害我傅家家破人亡,这就是你的爱慕?”

“呀,你知道了?”宁轩微微惊讶。

傅从雪从寻欢楼回来,没有费什么功夫便查到了害傅家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就是宁轩,索性傅家是咎由自取,他并未再深究,是以今日才问起。

“你生气了不成?”宁轩问他。

傅从雪道:“你也会关心我有没有生气?你们这种人,以自己的喜怒好恶为念,可曾想过无辜之人的感受?表面冠冕堂皇,实则自私自利!脱了衣服,你们与禽兽有什么两样!”

宁轩瘪了瘪嘴:“傅哥好会骂人。”又托腮奇道:“你敢骂我,怎么不敢骂你的主人。我对你可没什么兴趣,舍不得的是赵靖澜,若非揣度他的心意,我也不用出手去收拾一个六品小主事了。”

傅从雪诈出了真话,无语地看他,幸好宁轩对他没什么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看他模样,知道自己上当,无所谓地轻轻一笑,转头从书案上拿了柄戒尺:“没有兴趣可以培养嘛,我听府上的下人说,当初王爷就是打了哥哥的屁股,才被哥哥迷得情不自禁的,今日便重温旧梦,也是一桩美事。”边说边动手去脱傅从雪的衣服。

傅从雪被压倒在地毯上,怒不可遏,当即喝道:“宁轩,你敢!你敢碰我,等王爷回来,绝不会轻饶了你!”

宁轩听到这话,突然停了手,正色道:“赵靖澜不会回来了。”

“你说什么?!”

“我在泰山上布下了天罗地网,除非他是神仙转世,否则、在劫难逃。”

“你——”傅从雪难以置信,心中一紧。

一说起这个,宁轩突然没了调戏傅从雪的心思,将戒尺扔在一旁。

“明天一早,泰山的消息便会传到京中,赵靖澜若是活了下来,他就是弑君夺位的乱臣贼子,若是他死了。”宁轩没有继续再说下去。

傅从雪知道一切都尚未成定局,稍稍放下心来。

宁轩不解道:“他强迫你为奴,你就半点不恨他?他到底哪里好,值得你这么喜欢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反问道:“这句话不该问世子自己吗?”

宁轩斜眼看他:“我再喜欢他,我也恨他,杀他的时候我也不会犹豫。你可是一点都不恨他。”

傅从雪低下头,这世上有太多事,原本就说不清楚。

“我本是一张白纸,如今,被他染上了各路颜色……”

宁轩抱着手臂,嗤之以鼻。

傅从雪道:“世子父母双全,既有长辈教养,又有师父教导,想必未曾体会过无人关怀、孤苦无依的感受。”不知为何,眼眶突然有些湿润,“我本是天地一草芥,能得主人珍之重之,哪里还会有什么别的心思。”

朝菌不知晦朔,夏虫不可语冰。

宁轩永远也无法理解,为什么傅从雪会对赵靖澜死心塌地。

他觉得没意思,起身便想走了,傅从雪突然道:“王爷曾与我说,他平生最后悔的一件事,便是那夜没有忍住,与你有了肌肤之亲。”

宁轩回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继续道:“四年前,王爷已经布置妥当,只等定国公偷窃悬宸司密报一案东窗事发,便能将宁家一网打尽。”

宁轩见他说得如此详细,便知道他今日所言,确实是赵靖澜告诉他的。

“按王爷的计划,东川宁家合该从此销声匿迹,是因为上了你的床,为了你,他才放过了宁家。”

“你现在告诉我这些,是想说什么?”宁轩问道。

“如果他真的死了,我替他告诉你,他对你,从来都是真心的。”

宁轩沉默半晌,突然笑道:“呵,这么说来,我该抓你去悬宸司的暗狱中拷问这次谋反的细节?”

傅从雪站起身,也璀然一笑,明艳动人:“你大可送我入暗狱,也知道拷问不出我什么。”

“……”

宁轩连连吃瘪,不爽地瞪了他一眼:“你等着瞧。”落荒而逃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三月初四,东川。

暗夜中前行的一个数人小队,正在背风的山坳中扎营休整。

“从东川边界绕过去,不出三日,便能抵达京城。”副将展开一副地图,向上位的两人禀告道。

“外面情形如何?”赵靖澜问道。

“世子昨晚向各州府发布了勤王令,离东川最近的三个州府正在整军。”

“昨晚?”

“是。”

“宁轩这次动作真快。立刻将左相谋反、皇帝殡天的消息散播出去,越快越好。”

“是。”

“报——王爷、将军,前方三十里外,发现军队,目测有五千人众。”探路的小兵前来禀告。

赵靖澜问:“是宁家的私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

“绕过去?”陆霖问。

赵靖澜摇摇头:“不一定能绕得过去,派人去试探一下。宁家筹谋已久,一定想把我们拦在东川,不能在这里耽误太多时间。我们不入城,就无谓与他们正面交锋,届时拿下京城,再回头来端掉他们就是。”

“是!”

入夜之后,双方在平原处短兵相接,西北军不熟悉地形,但胜在骁勇,双方不分胜负,对方似乎也无意缠斗,很快便散入丛林中。

天光微明时,远方传来号角声,众人踏上山丘举目远眺,只见旌旗飞扬,龙飞凤舞的“宁”字旌旗旁,一盏白旗赫然高举。

“他们,想干什么……”陆霖不解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来宁家也有聪明人。暗凛,去请对方的主帅过来。”赵靖澜吩咐道。

赵靖澜和陆霖在主帐内坐定,账帘一掀,只有一人孤身前来,正是昨日在山崖间的那名白衣男子。

“在下宁鹤琛,见过靖王殿下。”来者从容一拜。

靖王一身戎装,右手带着黑色的皮革手套,手持马鞭,居于上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曜坤倒是舍得让他的嫡子来送死?实在是出乎意料。”

宁鹤琛跪得笔直,躬身咳嗽两声,这才道:“家父年事已高,咳咳……听信一面之词,一心想勤王护驾,才会与殿下的人马有了冲突。还请殿下恕罪。”

“宁家豢养私兵,无论如何,都是死罪。”

宁鹤琛知道这是宁家的死罪,宁家的私兵从赵靖澜七年前上位那一天起就在暗中谋划,后来果然如预想中那样,赵靖澜一得势,就迫不及待地对宁家赶尽杀绝,当时在任的几个二品大员均被罢免,宁曜坤虽为先皇遗诏的顾命大臣,但形势比人强,痛定思痛,只能以退为进、暂避其锋芒,以身体抱恙为由致仕归乡,才将势力收拢回东川老家。

但官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

左相一死,朝中右相势必独大,西北薛家手里握着兵权,再添上从龙之功,来日也将发展成一方霸主,新皇登基,必不想见此局面,正是需要有第三方势力弹压权臣的时候。

宁鹤琛一开始就不赞同父亲与宁轩的谋划。如果没有陆霖从边关带回的人马,速战速决,宁轩的赢面很大,然而昨日祭台上匆匆一瞥,宁鹤琛已然察觉到不对,对方人数众多,且均是训练有素的精兵强将。昨夜一场激战,更让他意识到宁家危在旦夕。

他当机立断软禁了父亲,今日又孤身前来,必须保住宁家。

“先皇已逝,国不可一日无君。当年渊武帝崩逝之时,留下一份遗诏,除了我父亲之外,还有京中的贤安王爷一同听旨,如今,将此物奉于殿下。”说罢,将一卷圣旨递给陆霖,“宁家不才,愿为新皇差遣,效犬马之劳。”

赵靖澜微微诧异,接过案卷,匆匆一眼已经看出了这是一份伪造的先皇遗诏,玉玺和印鉴是当年盖下的,内容却是才写的,大意为他二哥体弱,如果不幸病逝,兄终弟及,皇位当传于赵靖澜。

有了这份东西,赵靖澜于皇位上更加名正言顺,但没有,想必也不会动摇大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是宁家的诚意?”赵靖澜不置可否。

宁鹤琛也知道这只是一份小玩意儿,于是更进一步:“宁家的私兵是在世子的指点下招募的,宁家若是罪无可赦,世子也难以独善其身,殿下爱惜世子,想必不希望世子沦为叛军乱贼。”

宁鹤琛接到消息,左相叛乱,皇帝身死,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丝毫没有提及宁家,他洞察人心,联想到这些年的情形,大胆猜测,赵靖澜不想因为这件事牵连到宁轩,所以才会让人放出这样的消息。

“如今世子掌控京城,朝中难免人心浮动,宁家若是能护送殿下回京,世子的困局,想必迎刃而解。”宁轩在京城中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到时候难免被人指摘为造反的叛贼,如果宁家护送赵靖澜回京,将宁轩的举动推说为不明实情,一切就顺理成章,届时宁轩护持皇室,不仅无罪,还会有功。

赵靖澜用手指敲了敲马鞭。

宁鹤琛这番话,终于说到了点子上。

宁轩这次玩这么大,不说祭台上的死伤,京中还不知道是何光景,一旦被指为反贼,于情于理,都应该秋后处斩,以正视听。然而宁轩做了再大的错事,赵靖澜一点儿都不想把宁轩交出去。自己养的小狐狸,就是犯了天大的事,也应该由自己来惩戒,绝不能让他落在其他人手中。

“你确实很聪明。”赵靖澜示意,让陆霖扶他起来,“来人,赐座、看茶。”

宁轩与宁家是一脉同宗,即便是远房亲戚,也不会像宁相那样断得彻底干净。以赵靖澜的行事作风,斩草除根是必然的,但若是将宁家一网打尽,只怕对宁轩来讲,灭族之仇不共戴天,再无转圜的可能。

宁鹤琛主动来投诚,确实解决了赵靖澜的一桩心事。

赵靖澜见微知着,宁轩这次输得这么惨,一定不会服气,到时候少不得要跟自己闹,还不知道如何收场。以宁轩的脾气,宁家阵前反水,绝不会轻易饶了他们,到时候将祸水东引,既能哄好小狐狸,又能打压宁家,一举两得,两全其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鹤琛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陆霖连忙过来扶住他。

陆霖对这个明事理的年轻人很有好感,关心道:“宁公子看起来身体不好。”

宁鹤琛道:“病体孱弱,让陆将军见笑了。”

赵靖澜也没有再多过问,宣了外面的几个主事之人,对接下来的行动再做安排。

“本王还有一件事,需要你们从旁协助。”议事完毕,宁鹤琛正要告退时,赵靖澜突然说道。

“洗耳恭听。”宁鹤琛躬身道。

//

初五,京城。

宁轩接到线报,宁家反水投诚,正在护送靖王向京城赶来。

信筒被捏得粉碎。

宁轩憋了一会儿,实在气不过,将茶盏摔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宫人们战战兢兢,不敢动作。

纪无纣满脸忧色,六神无主道:“怎么办!世子!京中传言四起,赵靖澜将脏水泼到左相身上,宁家这一反水,靖王不日就能进京,到时候,我们……我们……”

“你慌什么!”宁轩斥道,“敌军还未兵临城下,你就慌了?当初跟着左相谋反时的雄心壮志哪里去了?”

纪无纣勉强镇定心神。

“让周太尉加强巡防,京中大把人质,赵靖澜不敢乱来。勤王军至多三五日就能到京城,赵靖澜弑君是事实,只要人心动摇,届时太后振臂一呼,皇位自然落不到他头上。”

“是……是!”纪无纣顿觉有理。

宁轩看着窗外,明明宁家才是赵靖澜的死敌,他竟然会愿意接受宁家的投诚,难道真如傅从雪所说……

//

初七,赵靖澜大军兵临城下。

宁轩登上城楼,与赵靖澜两两相望。

赵靖澜身披银铠,头戴玉冠,长鞭在手,通身天子气派,不可一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开城门!”赵靖澜朗声叫到。

宁轩看到远处密密麻麻的军队,以及骑在马上的赵靖澜,大声道:“赵靖澜,你弑君夺位,无父无君,趁早下马束手就擒,我饶你不死!”

赵靖澜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在眼前活蹦乱跳,竟然十分高兴。

宁轩换了一声短打的武服,一身黑衣、袖口领口却是一圈红色,红巾束发,马尾干净利落,与他平日装束大为不同。

赵靖澜第一次见他,也是这幅模样,他在乱箭中救下了自己,一剑横空星斗寒,也是这般天不怕地不怕,昂首杀敌的姿态。

意气风发。

“陛下是为陈源道所杀,泰山上的大臣均是人证。”赵靖澜不疾不徐,扬声说道,“宁卿,宣圣旨。”

宁鹤琛身体不好没有跟来,来的是他的弟弟,宁鹤扬。

只见他展开一卷黄布,大声道:“诸位,此乃渊武帝临终诏命,下马听旨。”

城楼上的人顿时不知作何动作,城楼下士兵已然齐齐跪地,宁鹤扬继续道:“从来帝王之治天下,未尝不以敬天法祖为首务。……朕膝下二子,皇次子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惟体弱多病,若有不测,幼子无治,为免骨肉相残,兄弟操戈,皇次子宴继位后,由皇四子靖承袭大统。释服布告中外,咸使闻知。”

“臣拜见陛下,愿陛下千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陆霖率先下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便是山呼海啸般的万岁,所有将士无不低头拜倒。

赵靖澜一人端坐马上,与宁轩再度对视。

宁轩:“……”

“先帝仙逝迄今已有八年,你们竟敢伪造先帝遗诏,实在罪大恶极!”宁轩丝毫不买账,他继续道:“赵靖澜,我限你三日之内,将所作所为公诸于众!你勾结宁家,在泰山上杀害陛下,谋朝篡位,如今还假传圣旨,真以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视公理与道义如无物?你当天下人都是瞎子不成!”

“宁轩,你无凭无据,凭什么一口咬定!”

“靖王殿下忘了,京中仍有你的同党,一审便知。”

宁轩拉开长弓,一箭射出,正中王旗。他微微扯开领口,露出白皙的脖颈,挑衅道:“靖王殿下,你想继位,还是先想想如何堵住天下的悠悠众口吧!”

王旗应声而倒,赵靖澜一眼望去,箭矢之上,竟然坠了一个如意结。

正是那枚该死的如意玉佩上的如意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初七夜,京城郊外营地。

赵靖澜面色凝重地坐在主帐中,手里摩挲着那枚如意结。

宁轩大势已去,却没有如预料中一般打开城门,性情刚烈至此,实在棘手。

“如果强攻,陆将军可有把握?”暗凛忧心城内,率先开口道。

陆霖摇摇头:“就算是有七成的把握,我也不想同胞相残、生灵涂炭。”

“再过几日,等勤王军到京,事态愈发不可控制,必须速战速决。”暗凛担心暗卫兄弟的安危,恨不得自己立刻带兵攻城。

议事账中并无闲杂人等,陆霖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就算各州府的勤王军赶到,又岂会听命于他?”

暗凛道:“将军忘了,世子是悬宸司统领,各州府刺史或多或少都在悬宸司留了案卷,有了这些把柄在手,世子自然能辖制他们。”

“如果陛下提出赦免他们,不就没事了?”

暗凛瞧了一眼赵靖澜,缓缓道:“即便陛下许诺赦免他们,他们也不敢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做赌注。”

陆霖仍然一脸疑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凛小声补充道:“常言道,‘秋后算账’。州府刺史若是知道陛下已然知道他们的勾当,君臣相疑,恐怕狗急跳墙。”

陆霖这才明白过来,主帐中陷入短暂的沉默。

赵靖澜手里一直摩挲着那枚如意结,突然道:“暗凛,去拿一套夜行衣来。”

陆霖惊讶道:“主子?”

“我要进城一趟。”

“为什么?!太危险了!”陆霖不解道,现在进城,不就等于羊入虎口、有去无回。

暗凛低头告退。

赵靖澜顺势揽过他的腰身,问道:“你觉得宁轩的胜算大吗?”

陆霖摇摇头。

“你太天真了,暗凛说得不错,宁轩手里不仅有各州府刺史的卷宗,更握着朝廷亲眷的性命,他只要放几个假消息,将几个有名有姓的人物绑上城楼,人心必乱。”

“那太下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王败寇,谁会在乎这些。今天换做是我站在城楼上,我未必不会这样做。”

“他不会的。”陆霖摇头道,宁轩如果是这样的人,今日便不会说什么“三日之内”的话。

赵靖澜道:“没错,他未必想鱼死网破,届时两败俱伤,谁也讨不到好处。”他扬了扬手中的如意结,“这件事要解决,还得对症下药。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亲一个?”

陆霖把脸贴过来,乖乖让赵靖澜亲了一口,他知道自己无法动摇赵靖澜的决定,只能毅然决然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明日辰时一到,如果您还没有回来,我即刻率军攻城。”

赵靖澜双眸凝视陆霖,满眼温柔,半晌才道了声“好!”

两人再次相拥,赵靖澜情不自禁、在他另一边脸颊上印下一吻。

//

皇宫。

富丽堂皇的寝殿中,宁轩坐着喝完了一盏茶,等着太后喝完她的汤药,这才开口问道:“太后可想清楚了?”

“哀家一介妇人,横竖都是受人摆布,有什么好想的。”

宁轩微微一笑,道:“那可不一定。您若是愿意扶持舒王稚子登基,您就是万人之上的太皇太后,如若不然,赵靖澜攻入京城,恐怕不止您腹中这个孽种,连自己的性命也无法保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后神色黯然,冷笑道:“你和赵靖澜是一丘之貉,哀家如何能确保,天云登基之后,你不会兔死狗烹,卖了哀家。”

宁轩奇道:“太后说得,好像自己真的有得选一样。”

吴氏头晕不适,撑着额头道:“真是可笑。七年前,赵靖澜也是在这个地方,告诉哀家,哀家没得选。”她抬眼,满眼恨意:“不知七年之后,还会不会有下一个宁轩。”

宁轩听罢,不紧不慢道:“太后这话说得,颇有些危言耸听了。”

正要再说之时,门外传来声响,手下回禀:“世子,有人从悬宸司逃出,被金吾卫抓了。”

宁轩眉头一皱,留下一句“太后早些安寝”,转身而去。

//

皇宫,西配殿。

暗冽浑身是血,被带到宁轩面前。

“大人……”满眼委屈。

“我说是谁这么傻,好不容易逃出悬宸司,居然被宫内的侍卫抓了,原来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挥手,屏退了左右。

暗冽挣扎着跪起来,身上是逃出悬宸司时受的伤,并不严重。

“大人为什么要把兄弟们锁在悬宸司内?”

宁轩从柜子里拿出药来,取出里头的药膏,递给暗冽:“你不是看到了吗?我要造反,留着你们,徒增阻碍。”

暗冽更加委屈:“悬宸司的暗卫这辈子只有一个结局,就是和兄弟们一起死在任务中。兄弟之中,除了暗凛那样的叛徒,大家都是忠于您的,您为什么要将我们都关起来?”

悬宸司的暗卫从受训起,短则半年,长则三年,同吃同住,亲如兄弟,更别提多少次出生入死。宁轩手下的暗卫,立朝以来皆是听命于天子,是因为宁轩向着赵靖澜,才有依附靖王一说。

除了早早变节的暗凛。

宁轩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斥道:“你那个哥哥扮猪吃老虎,你怎么半点没学到他的心机?这件事是能闹着玩的吗?”

“大人……您身边没有可信之人……”

“住口。”

暗冽低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你亲哥哥,就算不念及往日情分,也不必为了我和他生分。”

暗冽摇摇头:“大家同甘共苦一路过来,谁是我兄弟,我分得清。他既然做了奸细,就是乌龟王八羔子也不如的狗东西,还有什么好说的!”

宁轩看他骂人,又恢复了生龙活虎,忽然扑哧一笑,放松下来。他盘腿坐在地上,掰着手指头说道:“造反这么大的事,总有失败的风险,若是不给自己留条后路,实在是不智之举。”

暗冽点点头,深以为然。

宁轩无奈一笑:“傻小子,你就是我的后路啊。”

暗冽恍然大悟,如果跟着大人造反,迟早被一窝端掉,现在自己和其他暗卫都被关了起来,到时候自然无罪释放:“我知道了!等您被抓了,我一定想办法救你——哎呀!——”

不出意外脑门又挨了一下。

“你就那么盼着我输啊!”

暗冽摸了摸额头。

宁轩突然正色道:“我有两件事,你若是认我这个兄弟,就一定答应我办到。”

“大人请吩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表哥黎生霄月不知所踪,如若有一日他被赵靖澜抓了,你一定帮我救他出来。”

“嗯!”

“还有一件事……”

//

月色溶溶。

赵靖澜费了一番功夫才进入戒备森严的京城,后半夜到了皇宫,抓了个侍卫盘问,得知宁轩不在宫中。

这个时候,宁轩不在宫中坐镇,会在哪里?

赵靖澜回了自己的王府。

宁轩人畜无害地睡在蘅芜院卧室的秋千上,换了件漂亮至极的粉嫩蝴蝶纱衣,屁股不老实地撅着,身下半遮半掩,一看就什么都没有穿。

剑拔弩张之时玩这一出,赵靖澜顿时有种哭笑不得之感。

但是宁轩这幅样子,实在是令人难以把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满庭芬芳,不知道放了什么香料,熏得人心思旖旎。

赵靖澜放下随身的佩剑,轻手轻脚地抓住秋千架,跨坐上去,将宁轩抱进怀里。

宁轩又软又乖,毫不反抗,浅浅地睁开眼睛,一下就把身体的重量全部放在赵靖澜身上。

“主人……”软绵绵地往他怀里钻,接着又探出头来,许是刚睡醒的缘故,双颊红扑扑地,眼带桃花、清纯迷人。

这如何能忍得住。

赵靖澜解了下身,无需多言便直奔洞口,两指送入后庭,便被饥渴难耐地穴口紧紧夹住,再往里头,一枚玉佩正夹在里头。

“想我吗?”

“想~”宁轩撒娇地段位比陆霖不止高了一星半点儿,一个简单的字也能被他说得如诉如泣,惹人怜爱。

两人耳鬓厮磨,全没了白天在城楼上不死不休的架势,宁轩更是蓄意勾引,把饱满的屁股撅得高高的,扭来扭去,拿屁股去蹭赵靖澜的阳具,嘴里更是一口一个主人:“主人摸摸~”

赵靖澜摸了两把没取出他体内的如意,索性就不拿了,将龟头一点点插入嫩穴,一边夸道:“今天怎么这么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半闭着眼,如痴如醉地享受着主人的亲昵,一边撒娇道:“宁宁最乖了——”

两人坐在秋千上,赵靖澜抬起宁轩的腿架到身上,宁轩整个悬空,肌肤赤裸滚烫,撞击由慢变快,将原本就在体内的玉佩挤到身体深处,每一下都直戳花心,插得汁水泛滥,小穴通红。

“呜——唔——啊啊——”

“小骚穴十天没吃肉棒就软成这个样子,夹都不会了?”

“主人胡说——唔——明明~明明有在用力吸——额啊——”

赵靖澜一个深挺,宁轩全身重量都落在了穴内,又麻又爽。

“还是抽肿了最好。”

“呜唔——抽肿,要主人用手抽……啊——”宁轩最喜欢的工具是戒尺,但是主人的手一定是最舒服的,巴掌落在屁股上热热的,抓在手心把玩时,一摸就会让自己很舒服。

赵靖澜有求必应,果然抽出下身,宁轩被肏到兴头上一下空了身体,连忙扭动着屁股求着肉棒。

“呜唔——主人……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腿被并拢提起,整个人只能躺在秋千架上晃晃悠悠,屁股又大又圆,比豆腐还白净细腻,赵靖澜用手抽了几下,发出啪啪的声响,屁股立刻泛出桃红,雪白的臀肉上荡出淫靡的肉浪,纤细的长腿晃动挣扎着,欲拒还迎、又羞又爽,穴口吐出花蜜,一吸一夹地嘬着。

“是要还是不要?”

粉色的屁股落在粉红堆里,就像坠落人间的花仙子。

“要——呜啊要打骚屁股,也要……也要肉棒插进骚穴——肏烂小骚穴呜——”红嫩的小屁眼得不到关照,呜呜哀求着,赵靖澜自然不会让美人空等,屁股上打得差不多了,微微鼓起一点,便放过了他,继续插入小穴顶弄肏干。

宁轩被折腾得咿啊乱叫,只想让赵靖澜肏死自己,配合着快速的耸动,两人双双高潮,赵靖澜的精液射了他一肚子,又多又稠。

肉棒抽出时,玉佩再也夹不住,顺着穴口滑落出来,带着奶白色的液体。

果不其然,又是那枚如意玉佩。

赵靖澜将它送到宁轩口中,命令道:“骚货又把这玉佩弄脏了,还不舔干净。”

宁轩睁着眼睛,被肏得服服帖帖,心满意足地伸出灵巧的舌头舔弄那玉佩。

赵靖澜心情甚好,宁轩也太乖了,又娇又媚,简直爱不释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我的屁股好看吗?”

“好看,比王母的仙桃还诱人。”赵靖澜夸得真心实意。

“那主人帮我舔舔好不好~”

赵靖澜分开他的腿,在他屁股最饱满地地方咬了一口,竟然带着一股甘甜。

突然,一阵晕眩,赵靖澜从秋千上掉下来,直直地落在地毯上,再也动弹不得。

“你……”

宁轩从秋千上下来,坐在他身边,笑眯眯道:“春意浓的熏香再加上一点甜草花,可以使人三个时辰不能动弹。”

宁轩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匕首,冰凉的兵刃抚上男人脆弱的肉根:“陛下,色字头上一把刀,您怎么就是忍不住呢?”

赵靖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万炮齐鸣震九天,金龙彩凤舞翩然。

是日除夕,家家户户挂彩灯,换桃符,炮仗声此起彼伏,孩童们追逐打闹,街面上人来人往,形形色色的贩夫走卒们脸上洋溢着欣喜,步履轻快地赶着回家吃饭团圆。

太平盛世,百姓安乐。

赵靖澜和傅从雪赴宴回府,落了轿,被下人们迎了进去,进了院子便见到宁轩和陆霖各带了四五个人,在院子里玩蹴鞠。

两个人皆是紧身黑衣,宁轩以红巾束发,陆霖则是用了温润的蓝色抹额,区分两队。

陆霖高大沉稳,健硕的胸肌包裹在衣料中,引人遐思,矫健地身姿如猎豹一样干脆利落,宁轩身如银鹞,在人群中来往穿梭,腰身细嫩,行动迅疾如风,潇洒漂亮,又是与陆霖不一样的风味。

数人你来我往,彩球在两队的争夺中飞来飞去,人群中不时爆发出一阵欢呼。

“好球!”

伴随着一声喝彩,宁轩出乎意料地踢进一球,上半场结束,两队打平。

宁轩与陆霖击掌,表示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陆哥,看不出来你这么厉害啊~”宁轩呵呵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一边拿着汗巾擦脸,一边道:“许久没玩了,都生疏了。”

宁轩也在擦身上的汗,冬日里难得有这样的阳光,更难道有这一份闲暇,出了一身的汗。

“你这意思是说,你的实力还没发挥出来?”

陆霖畅快一番,心中也是豪情万丈,高兴地说:“那当然,认真起来,你比不过我。”

宁轩顿时不服气了:“那再来比过!”

赵靖澜和傅从雪已换了常服,下人在暖阁前支起了暖炉,摆了茶具,两人分坐两旁,赵靖澜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着说:“既然是比赛,怎么能没有彩头?”

宁轩近前拜见,附和道:“说得有理。”

陆霖也过来行了礼:“主子。”

从腊月二十四开始,朝中官员便放了年假,一路休到正月十五,漫长的假期无所事事,饱暖思淫欲,权贵门下便流传下来大大小小的规矩。

从小年夜开始,三人便被靖王变着花地打屁股,新年总要添些喜色,屁股上的颜色不能缺,红红火火才是好意头,早上请安时便被打得红红肿肿的,午睡起来再用皮拍补上一轮,到夜间仍是艳丽的红色,灯下照着,那才是好看。

屁眼自然也是不能放过的,花心一点红最是撩人,如同美人的额间朱砂痣一般,点睛之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这样日日夜夜地调教着,饶是陆霖这般耐力也有些受不住,更不用说宁轩,年下应酬本就多,屁股总是热气腾腾地,没打两下又爱出水,恨不得让赵靖澜结结实实肏一顿。

可是主子喜欢这样的打法,宁轩怎么求也求不来,索性不想伺候了。

宁轩道:“主子既然这么说,不如这样吧,今次谁要是赢了球,年下的赏打能不能求主子免了。”

赵靖澜看他笑得眉眼弯弯,心道想打你还找不到机会吗?嘴上道:“准了。”

“谢主子~”

两人稍事休息,便再次雄心满满地下场。

傅从雪心里也想免了年节下的打,他日常随着靖王出入,动不动就会被抓过去补几下,赵靖澜不喜欢用手拍,喜欢用那柄梅花纹路的戒尺,因此戒尺也得自己时时带着,什么时候主子想动手了,便寻一个无人的地界,脱了衣裤裸着臀肉受责,有时是在御花园的假山里,有时是在路边的小道上,几天下来,屁股上便犹如烙铁一样落下了朵朵寒梅,好看是好看,就是太疼了。

再说他也看不到。

他的眼中流露出羡慕,靖王瞥见,问道:“你也想去玩?”

傅从雪也不是不能玩,只是在习武之人面前难免力弱,三两下便气力不济了,只能遗憾道:“奴才没有这样的本事。”

赵靖澜招手,叫傅从雪坐到他身边来,将他冰冰凉凉的手搂进自己狐裘里,笑着道:“手这样冰,你的身体也太过孱弱了些,等过了年,得好好练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以为又是什么房中的花样,惊讶道:“练……练什么?”

赵靖澜刮了刮他的鼻子:“想什么呢?自然是学些武功,强身健体。”

傅从雪不好意思地红了脸,知道自己想歪了。

廊下的两队蹴鞠队伍很快分出来胜负,陆霖果然没有夸大其词,他知道宁轩自负武功,因此专门针对宁轩谋划了战术,宁轩再厉害也只有一人,一旦被牵制住,局势很快一边倒地被陆霖掌控,连进几个球。

宁轩又不能用武功伤了王府的侍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球从自己眼前划过,摸不到半分。

哨声起,下半场完,陆霖险胜三个球。

宁轩笑得邪气,没想到陆霖浓眉大眼的,也玩这些花招,还以为他会上赶着去求赵靖澜的罚,没想到,居然算计自己。

“陆哥好本事啊。”

陆霖拱手:“承让了。”

说出的话是谦和温润的,脸上的神色却是春风得意,喜气洋洋,日光底下耀眼夺目,连带着额前的卷发都发出皎洁的圣光。

赵靖澜怀里抱着傅从雪软呼呼的身子,却不得不被这样的陆霖所吸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道:“天色不早了,你们先去沐浴,收拾妥当了,晚上来暖阁守岁。”

宁轩尚且觉得意犹未尽,本想再战一轮,靖王这样说了也只能作罢,先放下狠话:“陆哥,这次可是你侥幸,下次咱们走着瞧。”

陆霖坦然应战,意气风发、浑然不惧地道了声“好!”

谁能不爱这样的小狗。

赵靖澜摩挲着手指,拍了拍傅从雪道:“你也先下去。”

傅从雪点点头。

陆霖站在靖王面前,四目相对,赵靖澜眼中的占有欲呼之欲出,陆霖顷刻间便明白了他的意图。

他慢慢走近,修长的影子缩短,跪下,影子缩小成一团,臣服在他的脚下。

“澜哥。”

赵靖澜摸了摸他的头发,总觉得他身上少了点什么:“去里头沐浴,有东西送给你。”

陆霖笑着答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陆霖先下水洗干净了身子,靖王随后进来,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肉根安静地蛰伏在两腿之间,身材高大,胸膛宽阔有力。

他擦干了身体上的水珠。

靖王在暖玉床上坐下,陆霖便跪在了一旁。

赵靖澜的手摸上了他的乳尖,反复揉捏,掐了几把,又用手扇了几下,男人的胸肌这样大,倒是少见,这双奶子若是打肿了,便如同女子胸前的玉兔一般,绵软可爱。

靖王笑着道:“刚刚才说要免了你的责罚,转头又对你下手,心里委屈吗?”

陆霖摇了摇头:“奴才喜欢被主子管教。只要主子喜欢,想如何责罚奴才都可以。”

靖王手上的力道加重,乳头被捏红。

“去拿软皮带来。”

陆霖跪爬着去拿了皮带,双手奉上,眼中没有丝毫畏惧,反而亮晶晶地,闪烁着期待。

赵靖澜没忍住勾了他的脖子过来,深深地吻住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唇齿交缠,呼吸急促。

赵靖澜松开了陆霖被吻得有些发红的唇,从身旁的锦盒中取出一枚镶嵌着蓝宝石的乳环,在陆霖身上比了比。

“喜欢么?”

陆霖见那锦盒层层叠叠,想必不止有送自己的礼物,他点点头:“这是主子的新年礼物吗?”

赵靖澜没有回答,接过软皮带,刷拉一下抖开,“啪”地一声甩到了陆霖前胸。

疼。

陆霖眼眶湿润,湿漉漉地双眼欢喜地望着他。

“这玩意也太小了些,得肿到樱桃大小才能穿环。”

陆霖的胸虽然大,但毕竟是男人,乳头再大也只有小珍珠的大小,小巧可爱,十分不足。

“请主子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摩挲着乳粒,陆霖心口酥麻,被抽了一道的身子在抚慰下舒坦松快。

“赏什么?”

“请主子抽肿骚奶子。”

赵靖澜自然有求必应,挥舞起皮带,一下下落在陆霖的双乳上,胸前的肉不似屁股那般敦厚,没几下就被斥得一片红肿,在麦色皮肤上留下深深的一道印子。

“啪——”

软皮带吻上皮肉,胸口双乳受责颤抖,乳粒在拍打下果然变红变肿,渐渐充血膨大。

“唔。”陆霖发出痛哼,但又不可抑制微微颤抖,赵靖澜的技巧很好,抽打在双乳上刮擦过缝隙,总感觉有东西将他身体深处的酥痒勾了出来。

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双乳如此敏感。

赵靖澜拿皮带顶了顶,奶子肿大如奶球一般,弹性十足地荡漾着,圆润柔软。

“贱狗,流水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摇着尾巴点了点头,很想掰开屁眼,让主子看到自己水光泛滥,淫液连连的样子。

赵靖澜却起身离开了,背着陆霖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片刻后,靖王转身,拿着一个盒子坐在了陆霖面前。

陆霖知道主子要给他穿环了。

自己在王府这么久,除了小腹的刺青,身上再没有其他主人留下的痕迹,这样的赏赐,感觉自己和主人的心更近了,心中期待远大于害怕。

赵靖澜平日里很少给私奴穿环,因为怕伤着陆霖,私下唤了几个奴才试环,准备了许久才敢动手。

如今他手法娴熟,将冰凉的高度酒涂抹在红肿的乳粒上,陆霖打了个冷颤。

赵靖澜抱着他命令道:“闭眼。”

陆霖闭了眼,感觉到主人的唇慢慢侵入他的唇舌之间,另一只手却牢牢箍住了他。

他被吻得意乱情迷,神色恍惚,突觉胸前一阵刺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那感觉由浅入深,初时只是一片刺痛,接下来整个乳粒都开始发疼,像是被什么东西锤烂了里头的肉。

赵靖澜轻轻吻他,道:“不怕,过两天就好了。”

陆霖睁开眼。

乳环是湛蓝的宝石铸就,澄澈绚丽、纯净通透,与红色的乳粒相映成趣,熠熠生辉,如同矗立在蜿蜒山区上的莹莹流星,往下是平坦的小腹,齐整的腹肌,与修长的大腿。

鲜红的颜色是沸腾的欲望,沉静的深蓝是绵长的情意。

“陆霖,你真好看。”

陆霖因为疼蓄了几分泪水:“澜哥,陆霖好高兴。”

陆霖回吻上了赵靖澜。

赵靖澜抱着他上了玉床,让他面对着自己躺下,胯下一柱擎天,这便提枪上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长发紫的肉棒势如破竹般插进了湿润的穴眼中,陆霖的屁股上还残余着早上挨打的痕迹,赵靖澜控制不住地律动起来,一只手在他的身上流连爱抚。

灵肉结合,插得陆霖阵阵颤抖。

“澜哥……呜……慢……慢点!”

嘴上这样说,实际上骚屁眼吸吸得可紧,一夹一夹的,赵靖澜若非久经沙场,恐怕早就在这紧致温软的穴口下缴了械。

“太慢了可伺候不了你这口淫穴。”

赵靖澜胯下不停,陆霖的花心比常人更深一些,甬道的褶皱被研磨开,若是慢些,恐怕陆霖也满足不了。

赵靖澜轻轻撕咬舔弄着他没有被穿环的另一边乳头,吮吸出声,在他的胸前留下大片口水,那两颗被蹂躏又被爱抚的乳头,倒真的比之前大了许多。

陆霖上下受到夹击,被肏得穴肉外翻,双眼紧闭,双手紧紧抱着靖王,有种汗毛都被肏开的舒爽感。

“啊——唔——澜哥……”

赵靖澜对他的反应非常满意,唯一的缺陷就是陆霖不太会叫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厮磨半晌,在粗重的喘息声中双双高潮。

陆霖瘫软在玉床上。

赵靖澜亲亲他:“你的嘴可没有你的屁眼一半骚。”

陆霖不好意思道:“奴才……奴才会学的。”

“嗯。”

赵靖澜又从床边锦盒的第二层拿出一物,是两把一套的匕首。

陆霖侧头望着。

赵靖澜抽出其中一把,冰冷的兵器贴着陆霖的乳尖,一眼便知是玄铁锻造的上好兵刃。

“这才是新年礼物。陆霖,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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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霖的眼泪一点点淌下来。

“傻狗,又哭什么?”

“奴才高兴。”陆霖抱着他。

赵靖澜的肉刃还留在陆霖体内,他往里头顶了顶,道:“要我帮你洗澡吗?”

陆霖连忙摇摇头:“奴才自己可以的。”

赵靖澜这才抽了出来,道:“小心这里,十天不能沾水。我去看看你的弟弟们,你自己乖乖去洗澡。”赵靖澜点了点他的乳尖。

“好。”

陆霖点点头,把玩着匕首,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

傅从雪和宁轩各自告退之后,日暮时分又回了暖阁,知道赵靖澜和陆霖在汤房里腻歪,两人便在外间先坐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一边吃橘子一边道:“傅哥家里人多,往年过年一定特别热闹吧?”

傅从雪捧着一个小手炉,傅家的年过得是极其热闹的,家里亲戚多,欢聚一堂,其乐融融。

可惜,那热闹始终与他无关。

“也没什么。”

宁轩递了一瓣橘子给他:“以后可就惨了,除了被王爷按着打红屁股,恐怕什么乐子都没有了。”

傅从雪:“……”

为什么这是乐子。

傅从雪不好意思和宁轩谈论这些,瞥见软塌旁的棋盘,便道:“左右无事,世子是否要来一局?”

宁轩正无所事事,又有几分困倦,闻言来了兴趣:“来!”

两人在棋盘上摆开,傅从雪是个墨守成规的文人,对琴棋书画皆有涉猎,尤其擅长棋与书,书法静心,是独自修行,下棋却不然,好棋手难得,傅从雪从前常常到京城外的远山寺与主持对弈,入了王府后才发现靖王也极善此道。

他不知宁轩深浅,君子风度让他拿了先手:“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漫不经心,两人落了几个子,棋逢对手,便专注认真起来。

赵靖澜从汤房过来,便见到两个美人执棋对弈。

大美人傅从雪一身月白色单衣,臀线分明,两绺碎发从前额散落下来,整个人颜色淡淡,眉眼棱角分明,面如冠玉,柔若西子,蹙眉思索,惹人怜爱。

小美人宁轩则是红白相间的丝绸纱衣,他容貌出众,简简单单的白色最衬他的容颜,他偏偏换了件明艳衣衫,勾人似得露出精致的锁骨,眉心点了胭脂,妖娆妩媚,显然是故意打扮。

两人一个正儿八经地跪坐在棋桌前,一个大大咧咧盘腿而坐,。

赵靖澜走到傅从雪身边,勾住了他的腰。

傅从雪诧异回头。

“主子……”

赵靖澜抓住他骨节分明的一只手,握在手心:“继续,我看看。”

宁轩见他来了却不来抱自己,气得嘟嘟嘴。

“主子今天带着傅哥在外跑了一天,回来了眼里也只有陆哥,也不来抱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过年的争风吃醋,是又想挨打了?”赵靖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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