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霖到了汤房,吩咐下人倒好了热水,他手臂上有伤不能沾水,如此肯定是不能进浴池沐浴了,陆霖想自己把后穴里的精液清理干净,叫下人们都退了出去,半跪在地上正想着要怎么动作。
只听靖王一声吩咐:“陆霖,去玉床上。”
汤房的边上有一张方榻,通体由暖玉制成,冬暖夏凉,即使刚从浴池里出来也不会受冻着凉,靖王平时喜欢叫私奴趴在上面责打,水光泠泠的肉体在拍打下现出绯红的颜色,别有一番风味。
陆霖不敢怠慢,连忙跪趴到玉榻上,双手撑在榻背上。
他没有回头,不知道靖王要拿什么刑具来打他,刚刚承宠的小穴是最经不住抽的,忍不住缩了缩。
靖王将陆霖准备用来清洗的水桶拎了过来,拿瓢舀了水,轻轻浇在陆霖身上。
水温正好。
陆霖知道靖王要干什么了,连忙回身道:“主子,让奴才自己来。”
靖王眯了眼,把人按回去,对着小屁股拍了两下,发出响亮的声音。
“刚刚说的话,转头就忘记了?”
陆霖好久没挨过打了,这两下不轻不重地,根本吓不到他,但也不能不听话:“澜哥,我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这才满意了,又舀了几瓢水将陆霖全身打湿。
“手别乱动,腿分开些。”靖王嘱咐道。
陆霖点点头,依言照做。
被肏熟的小穴红艳艳的,陆霖原本用力夹紧不敢漏出精来,被靖王手指捅开,白色的精液从嫣红的穴口流出,靖王的手指伸到里头抠挖,又带起一阵酥麻,惹得陆霖的后穴依依不舍地咬住。
清理完后穴,靖王用香夷子擦了他全身,刚刚被肏过的身子上下都很敏感,一点也受不住刺激,后穴又开始淫液泛滥。
要是主子再插一轮就好了。
靖王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舀了水来冲洗全身都是泡沫的陆霖,期间陆霖不止一次想回身自己动手,都被靖王按住,还溅了不少水到身上,陆霖像一只讨厌洗澡的小狗一样不停挣扎,惹得屁股上又多了几个红印子。
冲完了水,靖王拿了一方厚厚的绒布一边替他擦身子一边吻他。
陆霖禁不住这样的逗弄,被碰到的地方都是酥痒的。
更想要了。
“澜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擦干了小狗。
四目相对,鼻尖相抵,陆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心跳得如此之快过。
“还想要……”陆霖大约是平生第一次,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靖王心里叹了一句,好家伙,这个澡是白洗了,一边骂了句:“小骚狗。”
陆霖唤了几声澜哥,竟然有种久别重逢地感觉,好像面前这个人,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主人,而是变回了小时候会打自己骂自己也会疼爱自己的澜哥。
他胆子大起来,在绒毯里面对靖王,把大腿分开,掰开小穴:“澜哥,想要……”
都到这一步自然不能让狗狗的小淫穴吃了空,靖王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将龙根尽数没入,几个深挺插得后穴越发松软,陆霖的呻吟中夹杂着欢愉,最后像烂泥一般沉溺在欲望里。
//
十年前。
霍留军账里。
赵靖澜单膝跪地,眼神坚定:“我要带陆霖回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留手持钢鞭,居于上位,他年近四十,五官如同刀削一样严厉,久经风霜的脸庞上虽略显苍老,却不怒自威,令人望而生畏。
西北防线太长,霍留曾犯下滔天大罪,却因为军情紧急又被起复,皇帝更是不得不倚重。二十年经营,西北军营早是军神霍留的天下,就连身为皇子的赵靖澜,也不得不在此人面前屈膝。
“我不会让你带他走。”
赵靖澜没有退让:“陆霖本就是我的人,就算您收了他做徒弟,也不能强迫他留在军营里。”
霍留脾气并不好,闻言一鞭甩出,赵靖澜没有躲,生生受了这一鞭,钢链扫过,顿时留下一片殷红的血迹。
“小兔崽子,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赵靖澜缓了缓,仍然坚定道:“请您让我带他走。”
霍留眯眼。
赵靖澜仰头道:“陆霖叫您一声师父,我也能叫您一声师父吗?”
赵靖澜再厉害,也只是一头还未长成的小狼,而自己那心思单纯的小徒弟更是柔弱不能自理,就这两,想让他放他两回到京城那龙潭虎穴,除非他死了!
“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父,我知道您担心什么,我一定会保护好陆霖。”赵靖澜知道,霍留会收陆霖为徒,除了陆霖在军事上的天赋之外,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陆霖的个性像极了他的师母,白羽杭。
这是霍留唯一承认的妻子。
除了霍留外,没有一个人会承认白羽杭的身份。
他知道,霍留要留下陆霖,就是怕他们会重蹈覆辙。
“师父,我没有娶妻,家中也没有妾室,只要我护着陆霖,不会有人能伤害他的。”赵靖澜双腿触地,继续道:“就算您今天打死我,我也要带他走。”
霍留前头听着还觉得气顺,这小子说得没错,他不是他,陆霖也不是白羽杭,但后面一句话一入耳,登时火气来了。
只见他挥舞起钢鞭,刷刷几下抽在赵靖澜身上,怒道:“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平时欺负陆霖还少吗?!老子不打死你,已经算是仁慈了!”
赵靖澜默默挨了这几下,眉头紧皱却不吭一声,霍留手重,钢鞭咬上皮肤,几可见骨。
霍留以为他怕了,没想到他说出一句让霍留几乎要气死的话:“陆霖喜欢我这样管教他。”
霍留被气疯了,指着赵靖澜破口大骂。
赵靖澜等他骂完,才起身扶着他给他顺气,道:“师父,您消消气。就算您不让我带他走,陆霖也会跟着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留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小子,这小子就是瞅准了陆霖喜欢他!
他揪住赵靖澜的衣领,恶狠狠地道:“你小子,你给我记住了,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得给我护好陆霖!”
赵靖澜见他松口,闻言大喜,跪地道:“多谢师父成全!”说罢磕了一个响头。
霍留看他两,总是不自觉地想到自己当年,少年人情窦初开,如胶似漆,确实是羡煞旁人。
“罢了。你叫我一声师父,我不得不提醒你。你是皇子,没有哪个皇家会容许陆霖这样身份的人得势,你在人前就不要太宠着陆霖,就算是宠他,也得显出你的不偏不倚来。否则,迟早被人算计。”
赵靖澜点点头,知道霍留这是为了他们好。
“多谢师父,我知道了。”
“师父老了,管不了你们年轻人这许多,陆霖是个好孩子,你不要亏待他。”
赵靖澜承诺道:“我不会的。师父正当壮年,何必说这样的丧气话。”
霍留叹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道军神威风八面,战无不胜,却不知道他一身旧伤,更不知道他在多年前早已心死。
他摇了摇头,又捡了好些要紧事叮嘱赵靖澜,赵靖澜一一应下。
//
晚间,霍留留了陆霖吃饭,陆霖知道自己很快就要和师父分别,略带惆怅。
霍留道:“既然舍不得师父,就不走了吧?”
陆霖这一年才十七岁,沙场拼杀的日子惊心动魄,但没有主人的日子那一定是天昏地暗。
他摇了摇头:“我也舍不得主人。”
霍留叹了口气,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他要是敢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我!”
陆霖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的。
霍留不放心道:“霖儿,赵靖澜要走的这条路,并不容易。他虽然贵为皇子,母亲无宠早逝不说,也没什么背景,这次虽然因军功起复,回到京城,也不是高枕无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会有危险?”陆霖问。
霍留点点头:“是啊,他想夺嫡,前头还排着一个大哥,一个太子,后头还有两个人才出众的弟弟。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更何况加起来。”
陆霖面露忧色。
霍留摸了摸他的头道:“别怕。这些事让他去考虑。霖儿,你要懂事一些,回去之后,他周旋在各人之间,难免令你受委屈,你要做好心里准备。京城也不比战场,战场都是真刀真枪,京城却是暗箭伤人,你们万事,都要小心。”
“陆霖知道了。”小狗坚定地点了点头。
霍留道:“两夫妻之间,一定要相互体谅、才能长远。陆霖,你明白吗?”
陆霖不认同夫妻这个说法,但是不想反口师父的话,依然点了点头,将这些话记在心间。
霍留抱了抱他。
陆霖乖乖地靠在师父的膝上,满脸地单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将军营外月轮高,猎猎西风吹战袍。觱篥无声河汉转,露华霜气满弓刀。
赵靖澜带着陆霖,坐上了回京城的马车。
马车狭小逼仄,两个人只得抱在一起,磨磨蹭蹭,陆霖不多时就感觉到主人的肉棒被蹭得立起。
陆霖倚在赵靖澜怀里,隔着衣料用手调戏起肉棒来。
赵靖澜初时任他玩闹,等过了一会,才忍不住在马车里剥了他的裤子,陆霖被按在靖王腿上,叫着:“主子,我不敢了!”
这时哪还由得陆霖,赵靖澜啪啪几下,拍在肉鼓鼓的小屁股上。
陆霖疼得嗷嗷叫,又不敢太大声,怕被外面的车夫听到。
赵靖澜解了自己的裤子道:“自己吃。”
陆霖被放开,连忙讨好起这小主子来,先用温热的口腔将龟头一点点含进去,再用舌头细细舔弄,赵靖澜抓了他的头发,不容质疑地顶了进去,陆霖的嘴被肏得发麻,口水衔也衔不住,顺着嘴角留下。
赵靖澜肏了一会,许是看陆霖嘴角发酸,抽了出来,拍这他的屁股道:“现在用下面的小嘴来吃。”
陆霖后穴已生淫液,他跪坐在赵靖澜身上,一手掰开自己的臀瓣,一手扩张着后穴,赵靖澜亲吻着他的胸膛,将小珍珠一样的乳粒衔在嘴里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则是小心翼翼地坐上了赵靖澜粗大的肉棒,马车一个急刹,两人顿时不稳,赵靖澜的肉棒一下顶到陆霖身体深处,惹得马车中传来“啊——”的一声。
陆霖本想自己动,赵靖澜却等不了,直接抱着他上下耸动,一下下顶弄着陆霖的花心,陆霖被肏得双腿发颤,加上摇晃的马车,险些被肏晕过去。
“澜哥,你太大了,好大啊啊啊……呜呜呜,太粗了——”
赵靖澜从马车的一角拿出一根竹篾,陆霖一见这个又有点怕,但他知道主子就这一点床上的小癖好,就算自己怕痛也不会拒绝,他抱着赵靖澜说:“求主子轻点教训骚屁股——”
赵靖澜摸了摸他的脑袋,示意知道了,另一只手则随意地用竹篾抽打着陆霖的屁股,小穴一边吃着肉棒,一边受着责打,每来一下嫩穴都会疼得一紧,不一会便红透了。
“啊——唔啊——”
陆霖不时发出痛苦夹杂着欢愉的呻吟,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爽得。
肏到最后,他的小屁股已经被竹篾打出了一条条印子,肿了一圈,赵靖澜在高潮前一刻抽出,射了陆霖一身。
陆霖躺在他怀里,又疼又累。
这样激烈的性爱,每次都让他无力招架。
“疼吗?”赵靖澜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摇摇头。
赵靖澜用丝绢给他擦干净了身上,又拿了抽屉里的药,冰冰凉凉地涂在他的屁股和嫩穴上。
陆霖开心地搂着他。
“陆霖,你有没有想过,要成为什么样的人?”赵靖澜问。
“陆霖只想做主人的奴才。”
赵靖澜失笑,摸着他的头道:“你还太小了,不必这么着急答复我,可以慢慢想。”
陆霖顿时慌了,难道主人这是要抛弃他!
“陆霖想清楚了!”
赵靖澜知道他是怕自己不要他,便解释道:“呆在我身边,和你想做什么样的人,并不矛盾的。你别怕,就算天崩地裂、海枯石烂,我也不会不要你的。”
陆霖不知道有没有听清前半句,听到后半句整个狗都精神了,他抱住赵靖澜,在他的脸颊上亲了好几口,坚定地说:“陆霖也是,就算须发尽白、步履蹒跚、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命在旦夕,陆霖也不会离开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笑着回吻他。
//
昨夜又折腾到深夜,第二天一早,靖王命人去告了假,不去上朝了,就在府里陪着陆霖。
陆霖被肏爽了,身子骨又好,第二天起来神清气爽。
他早上起来第一件事,便是去看了文鸳,这才知道文鸳是因为什么事情受了打,他不信文鸳会因为害怕不敢通传,但文鸳现下没有醒来,具体内情无人知晓,陆霖只能暂时放了放。问了太医如何,得知有得医治,但需要静养一段时日,陆霖这才放了心,叮嘱照看的人不得怠慢。
昨天闹一顿,如今王府上下,已然明白陆霖并未失宠,当然连声道好。
陆霖回来时又听说了席总管的事,他心下不忍,几次想开口为席容求情,又怕靖王责怪他心软。
靖王早就发现了他的欲言又止,故意憋着坏不提,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没想到到了晚饭的时候,陆霖似乎仍然不敢提。
两人用完晚膳,靖王终于率先开口:“怎么了,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
陆霖这才起身跪下,道:“奴才求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道:“又怎么了。”
“奴才禁足期间擅自闯出,还打伤了院子里的护卫和暗卫,请王爷责罚。”
靖王道:“是呢,正该好好罚你。冬荔,今早吩咐的刑具备好了吗?”
冬荔将刑具捧出,是由几根淡绿色的竹篾编制而成的竹条。
靖王示意冬荔将刑具放下,又屏退了左右。
陆霖知道这次真的是要罚自己了,立刻脱了衣服跪好,塌腰撅臀,等待着责罚。
“这等物件,自然不是用来打屁股的。”靖王道。
陆霖会意,把腿分开,脑袋枕在地上,双手掰开臀瓣:“请主子责打后穴。”
“啪——”
就在他还没能反应过来时,一杖已经抽在穴心,疼得他不自觉地松了手,他连忙再次掰开臀瓣,双手就在臀缝处,却不能摸一摸挨了打的小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道:“又忘记昨晚立的规矩了?”
陆霖这才知道自己为何挨了这一下,连忙改口道:“奴才知错了,请……请澜哥责罚。”
靖王走上前来,摸了摸他的臀缝,被抽打的小穴热辣难受,此刻却如久旱逢甘霖。
“陆霖,我们再立个规矩。”靖王一边抚摸他一边道:“从今天起,你每天是怎么过的,在想什么,高兴或者悲伤,快乐还是难过,事无巨细,都要与我回禀。还有,不许你回话的时候有任何欺瞒。你听懂我的意思么?”
陆霖突然有点害怕,他把自己关得太久,有些撒谎的话,比如疼不疼、委不委屈这样的话,早就习惯了报喜不报忧,如今主子这是要强势介入他的一切。
“陆霖……听懂了。”
“那好,开始今天的规矩。”
陆霖顿时怂了,他要如何开口,今天……今天发生了什么……
靖王搬了把椅子坐到他身侧,很显然,如果陆霖有回答得让他不满意的地方,竹篾就会毫不留情地抽在陆霖最脆弱的地方。
“我早上去探望了文鸳,后来就一直在您身边伺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一直想说的话是什么?”靖王问。
陆霖咬了咬嘴唇,道:“我听说席总管被我连累,贬去了乡下,我……我想求您饶了他。”
“你觉得他不该处置?”
“是奴才自己请的罚,席总管也是按规矩办事。”陆霖抬头,湿漉漉的眸子里现出哀求:“澜哥,您饶了他好吗?”
陆霖以为靖王还要说些大道理,没想到靖王只回了一个字:“好。”
“谢谢澜哥。”
靖王道:“还有别的么?”
“没有了……”陆霖想了想,今天实在普通得很,并没有什么值得说道的事情。
靖王一手拉他起来,将他抱在怀里,摸着他的股缝问:“疼不疼?”
陆霖习惯性地想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补了一句:“想好再说。”
“……疼的。”
这点疼根本用不上药膏,靖王心道孺子可教,又笑着问:“给你吹吹?”
陆霖顿时羞红了脸。
“不……不用了。”陆霖已经不小了,只是被打了一下臀缝,主子摸都摸了,还要吹,那也太娇气了。
但是好想被吹吹啊。
“真的不用?”
陆霖摇了摇头。
靖王没再说什么,亲了亲他的耳垂,心道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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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凛在向宁轩汇报各地送来关于无印楼的消息,其中一份由暗冽传出的情报,上书“古井”二字,正握在宁轩手中。
“自从左相发病,无印楼群龙无首,只能偃旗息鼓,不再动作。”暗凛道。
古井乃是悬宸司联络时所用暗号,意指对方按兵不动,无事发生。
宁轩皱着眉:“查清左相得的是什么病了吗?”
“暂时还不清楚。”
宁轩没好气道:“既然不知道他得的什么病,就不要说他发病!”
暗凛灰头土脸道:“是!听说左相的病十分蹊跷,不仅宫中太医束手无策,连许多慕名前来诊治的江湖神医也没什么头绪。”
“听说?”
暗凛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连忙道:“属下一定尽早查清此事!”
宁轩心里翻了个白眼,刚想开骂,暗枭在门外求见,宁轩只能暂时咽下火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枭一进门,便将昨日文鸳受罚,陆霖持枪闯入暖阁的事悉数禀告,又将暗卫躲在暗处,亲眼所见当日文鸳求了南舟进屋通传一事告诉了宁轩。
没想到宁轩只问道:“陆霖没事吧?”
暗枭跪下请罪道:“昨日人太多,陆公子受了点小伤。”
陆霖是不容有任何闪失的,这话不仅靖王早就吩咐过,也是宁轩早就下过的死命令。
宁轩怒其不争,小声说了句“活该!”
也不知跟陆霖说过多少次,狗男人是靠不住的,他偏不听呢。
不得不说陆霖之所以会相信宁轩对靖王没什么感情,多半也是因为宁轩私下跟他说了太多类似的话。不过宁轩这些话,确实是发自肺腑,他和靖王的出身相似,更明白男人心里对利益和权势的掌控欲,陆霖对一个并非一心一意爱着他的男人死心塌地,不受委屈是不可能的。当然了,宁轩对陆霖确实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虽然他觉得这个事的主要责任在狗男人,但陆霖确是难得一见的纯善质朴之人,可惜了这样一副心肝,偏偏早多少年就喂了狗。
暗枭见他没有怪罪,犹犹豫豫地问了一句:“大人,南舟的事要不要回禀王爷?”
宁轩手里把玩着朱笔,在纸上刷刷写下几个字,这才斜眼看他,一边觉得他傻得可爱,一边又觉得自己这几个暗卫没一个中用的,无奈道:“你要管这件事,昨日给文鸳用刑前就应该站出来,你现在去禀告,不是上赶着找打么?”
暗枭被怼了一句,默默低头,虽说宁轩早就告诫过他们不要插手内宅的事,但他还是担心:“这件事不说清楚,会不会牵连到您。”
“牵不牵连我,”宁轩思绪飞快,已经想到靖王知道这事之后的反应,这么好的机会,靖王是不会放过牵连自己的,到时候会怎么罚他呢?嗯,这毛笔不错,不知道插进后穴是个什么滋味,哎,靖王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玩起来还是很开心的:“那也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不必你们插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暗枭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能道了声是。
他接着禀告:“王爷今天召见了几位大臣,打算后天带着陆公子到京郊别院住一段时间。”
“……”
宁轩无语道:“你说什么?”
暗枭只得又重复了一次。
宁轩丢了笔,没好气地说道:“就为了哄陆霖,连国家大事都不管了?”
暗枭不敢答话。
宁轩心里翻了个白眼,心道靖王这是被蛊惑了不成,但也无计可施,只能抱臂道:“别院地势复杂,加派人手护卫,你们小心些。”
暗枭道了声“是”,这才告退。
宁轩颇有些生气,反过头又将暗凛骂了一顿,这才吩咐了下一步行动,放他走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要带陆霖去别院的消息很快传遍王府,沈宴之得知后,趁着靖王不在,偷偷在暖阁门口张望,私奴不奉命不能进暖阁,沈宴之只敢在门口看看。
陆霖看见他探头探脑,叫他进来喝点茶。
“外面那么冷,怎么不进来说。”陆霖问。
沈宴之冻得瑟瑟发抖,一边颤抖一边说:“陆哥好。”
他向来乖巧地不行,这段时日过去,似乎又长胖了些。
陆霖看着他滴溜溜的眼珠,直接问道:“有什么事找王爷吗?”
沈宴之小口小口地喝茶,似乎在想什么,陆霖也不催他。
“陆哥,我能不能求您一件事儿。”沈宴之开口。
“什么事?”
“王爷明天去别院,您能不能让他带上我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沈宴之从沈家回来后就一直受到冷落,虽说原来也没有很得宠,倒也不至于这般凄凉。原本得不得宠的,沈宴之也不会太在意,只是他目睹了沈离戈的遭遇,一心想着在侍寝的时候好好表现,求了靖王救出沈离戈,没成想这些日子愣是一点机会也没寻到,一过年,王爷的应酬又多,到时候更没有机会。
沈宴之小孩儿心性,他对陆霖和靖王之间的恩怨一概不知,随侍沈耀森又一个劲儿地劝他,说这次是个千载难逢的得宠机会,陆霖向来最好说话的,他一个人也伺候不过来靖王,若是带上沈宴之,那是两全其美。沈宴之耳根子软,心里又着急,他被说得有些心动,于是厚着脸皮来求陆霖。
陆霖面对这个比他小十岁的孩子,不知道如何拒绝。沈宴之受得冷落比他还多,前些时候挨了罚主子也没去看过,着实可怜得紧。
但主子好不容易说要带着他一个人出去。
他不想答应。
这下变成他抱着茶杯一口一口地喝,那模样,与刚刚的沈宴之如出一辙。
正巧这个时候,靖王回来了。
陆霖连忙上去伺候,脱了狐裘,换了常服,待靖王坐定,沈宴之才规规矩矩地过来拜见。
“奴才见过王爷。”
“阿宴一段时日不见,丰腴了些。”言语间尽是调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宴之没心没肺道:“奴才长了好些肉,可好摸了。”
这话一下就逗乐了靖王,果然伸手捏了捏他手臂上的肉,确实松软。
靖王噙着笑,转头问陆霖:“在聊什么呢?”
陆霖见沈宴之哄得靖王高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阿宴也好久没伺候过王爷了,这次去别院,不如请主子也带上他吧。”
靖王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面上的笑容渐渐收敛,陆霖恭恭敬敬地端了茶给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他伸手接过。
沈宴之也怕靖王不答应,膝行两步到靖王脚边,抱着他的小腿求道:“主子,奴才最近都很听话,求主子赏奴才一回。”
靖王喝了口茶。
沈宴之被送进王府的时候,又软又乖,像极了小时候的陆霖,靖王就喜欢这样活泼乖巧的小狗崽,所以着实宠了一阵。
后来不用说,沈宴之毕竟不是陆霖,相处越久,越发现不像。
“你确定?”靖王没有理会沈宴之,反而问陆霖,他不信陆霖不知道,自己推了公务是为了陪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依旧低着头:“是,主子。”
靖王心里升腾着怒气,但此时不好发作,只能淡淡道:“既然如此,让下人去安排吧。”
沈宴之开心地笑着说:“多谢主子!多谢陆哥!”欢欢喜喜地告退了。
靖王看着陆霖竟然有种捉摸不透的感觉,从前他以为陆霖的性子和软大度,是真的不介意那些私奴,前两天发生的事让他骤然意识到他错了,陆霖应当是介意这些事的,只是他习惯了不说。
但今天呢?
究竟陆霖是装作不再依赖自己了,还是真的不再依赖自己了?
靖王越想越气,一股无名业火腾空而起,多年的涵养让他忍住了没有暴跳如雷,但出口就是冷到极致的命令:“去拿刑具。”
陆霖有些愣神,靖王的脸色骤然变冷,但他不知道哪句话惹到主子,只能微微躬身,走到隔壁去取刑具,那刑具原本在清洗,刚刚浸了水,陆霖拿了布帛擦拭干净,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在靖王面前跪好了双手奉上竹篾。
靖王没有动。
刚刚一瞬间的怒意,让靖王只想将陆霖立刻按到身上,狠狠抽肿他的屁眼儿,让他哭着求自己,再不能说出一句违心的话,这是赵靖澜多年来镌刻在灵魂深处、对不服从管教的奴隶的教训手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还好,陆霖取刑具时耽误了一会。
靖王冷静下来,看着面前的青年。
陆霖是不怕打的,怕疼,但疼并不会让他长记性。
他是真的长大了,从懵懂无知的小孩儿,长到如今,府上的私奴叫他一声陆哥,王府的侍卫都尊他一声陆大人,就连席容这样见惯了内宅风浪的人,也对他真心爱护敬重,一声“公子”唤得心服口服。
这样的人,有自己的坚持才是对的。
赵靖澜这时才发现,大老婆不仅不听话,而且还很叛逆。
他想要陆霖对全天下人都强硬果断,只留一点柔软给自己,结果陆霖偏偏对全天下都软和地不行,只有对着自己时才隐忍坚强。
此时已经无法深究陆霖到底是怎么养出这样一副同情弱小的心性。
但既然教训没有用,想听他的实话,势必得换个法子来对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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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突然传来一声叹息,只听靖王道:“陆霖,我永远都得不到你的信任了,是么?”
陆霖的心像被什么砸了一下,他没有抬头,眼中却充满了惊讶、茫然与无措。
“当初教你怎么掩饰自己的情绪,可不是让你来对付我的。”靖王苦笑了一声。
陆霖这才抬了头,四目相对,靖王深邃的目光中说不尽的落寞。
主人怎么会……会有这样的脆弱。陆霖只有在很小的时候见到过靖王的脆弱,久远到他觉得那应该是上辈子的事。主人是永远强大而不可战胜的,他主宰着天下苍生的生死,谈笑间就能杀伐决断,他永远从容淡定,优雅高贵。
这样的眼神,为什么会在主人身上出现。
靖王没有等到回应,颇为遗憾地起身进了里屋。
陆霖的心一瞬间被刺痛,跪着的身影在夕阳下被无限拉长,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信任么。
陆霖忽然意识到,为了不被抛弃而形成的自我保护,让他在不知不觉中一次又一次违背了内心,有些谎言脱口而出,几乎已经形成了本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敢表露内心。
卑微的出身让他不敢有这个胆子。他不敢嫉妒,他只是一个私奴,他应该是大方得体的;他不敢觉得委屈,他只是个私奴,他应该是温顺恭敬的。
他身处在矛盾的漩涡中,王府上下道他得宠数年,王爷的偏爱当然是显而易见的,但陆霖始终觉得靖王对他是宠而不爱的,身份的鸿沟如一道天堑,让陆霖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他只会把自己放在一个很低的位置,即使他文武双全、出入得体,也无法越过心里的高峰。
自己不过是一个妥帖的玩具,而主人的选择太多了。
只是……只是主人对自己是真的很好,从很小的时候,陆霖不识字,靖王便一个个教他,给他讲姜子牙点兵的封神故事,想去军营,靖王不顾管家的劝阻带上了他,让他在军队里学会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更习得一身武艺,后来回到京城,靖王教他怎么治家,怎么用人,让他从懵懂无知长成如今的模样。
主人管教自己的时候当然是严厉的,但是如果没有这样的严厉,也许自己早就……早就放弃了吧。
从遥远的过去到现在,主人不仅教了自己一身所学,更给了自己从一而终的信任。
信任。
彼时陆霖还不知道一个野心家的信任是多么可贵,又有多少人在心里嫉妒他可以得到靖王全心全意的信任,陆霖只是出于爱人的直觉,明白所谓“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靖王突然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也让陆霖突然意识到,也许主人想要的不仅仅是他的忠诚顺服,还有忠于自己的诚实。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把自己收拾干净,挑了个碧色的玉势塞进后穴,拿着竹篾进了里屋。
靖王倚在床榻上看书。
陆霖走到床榻前跪下:“澜哥……我来行今日的规矩。”
靖王放下书,等着看他要说什么。
“陆霖……今天撒谎了。”
“沈宴之来求我,我……我以为您会希望他跟着去,所以才答应了,但,但我本意并非如此,我、我其实只想您陪我一个……”尽管已经下定决心,但陆霖仍旧忐忑不安。
“请澜哥罚我。”
靖王看着他,手里的书就没怎么翻过,他的人生虽然大起大落,但回忆起来真正的惶恐却很少。最惊险那一次是在父皇的病榻前,然而今天,这样一件小事竟然勾起了他久违的忐忑。
如果陆霖不再爱他,那他拥有的就是一个并不完整的世界。
人生一世,如蜉蝣于天地,沧海一粟,渺如尘埃,一个真心相爱又相处得来的人,实在可遇不可求。他在年少时经历了人生低谷,那个时候便明白,这世上千千万万人,抛却这身份,能真心待他,受得了他这变态性情的人,说不定就只有陆霖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陆霖是不一样的。
幸好,犹未晚也。
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陆霖不知道靖王在想什么,他心跳加速,仿佛说出实话就是亵渎了主人,让他看见了一个低贱肮脏的灵魂。
靖王顺着他的腰将他抱进怀里,问:“你以为,我不在意你的喜怒哀乐么?”
陆霖仰头,心跳更快,情感蓬勃而出,仿佛要淹没整个房间。
“澜哥……我……”
陆霖语无伦次,点点头又摇摇头,手足无措。
他当然会这样以为。
主人一直是高高在上的,从前主人身边只有自己一个,后来主子身边那么多人,有人出身高贵,有人乖巧机敏,有人美若天仙,他们都愿意出卖自己博主人一笑,和他们相比,陆霖简直就是路边的一粟野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乱花渐欲迷人眼,没有迷倒靖王,倒先迷住了陆霖自己,将靖王对他的好都归于对他乖巧大度顺服的奖赏。所以他一直觉得,自己是没那么重要的。
如今,主人亲口所言,原来不是这样的。
“除了怕被抛弃,还怕什么?告诉我。”
陆霖收紧了抱住靖王的手,心中的迷雾豁然开朗,虽然并未散去,但阳光总算照了进来。
“怕……怕你更喜欢别人,怕……你觉得我不好。”
靖王心中叹惋,陆霖今天也太软了,果然是禁不住示弱的人,他亲了亲他的耳垂道:“你与别人自然是不一样的,我当然想要你,在意你。陆霖,再相信我一次?嗯?”
陆霖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仿佛过去几年的委屈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主人的允准,如山间溪流一样流淌宣泄出来。
“澜哥。”
赵靖澜回应地吻住了他的唇,陆霖主动地分开了腿,赵靖澜摸到他鼓鼓的屁股,取出了玉势,将他的双腿折到胸前,挺身插入。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冷的玉势换成了火热的肉棒,陆霖忍不住发出颤抖地喘息。
“看着我。”
陆霖看到赵靖澜眼中倒映出自己的身影,更看到英俊帅气的主人难以自抑地情欲,赵靖澜将他的手放到自己身上,示意他大胆地摸。
“陆霖,别怕,我也是你的。”
陆霖挂着小泪珠感受着下身传来不快不慢的撞击,他摸索着脱了赵靖澜的衣服,一边被肏得“嗯嗯”呻吟,一边被赵靖澜带着摸遍了他的全身,两人在相互的爱抚和肌肤相亲中情欲越来越深,陆霖感觉自己躺在一张鹅毛的绒毯里,全身都舒服得不行。
当陆霖躬身射出的时候,赵靖澜也挺身几个冲刺,在后穴的夹击下射了陆霖一肚子精液。
灵肉相合,说出了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还得到了肯定的回应,陆霖从没感觉这么放松过,连全身的酸胀都有种被幸福碾过的美意。
//
陆霖这两天被肏得太多了,一轮过后都有种精尽人亡的感觉。他与赵靖澜赤裸相对,赵靖澜一边亲他一边与他说话。
陆霖的屁眼还吃着龙根,赵靖澜的手摸到两人连接处,揉揉捏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是个不懂转圜的性子,他躺了一会,想到刚刚求的规矩并未执行,挣扎着慢慢跪坐起来,肉棒离体时,他夹紧了后穴,不让精液流出,又撅着屁股从床边翻出了那根竹篾:“澜哥,请把今日的规矩赏给陆霖吧。”
赵靖澜噙着笑意,将刑具接了过去,用它戳了戳陆霖的阳具:“怕么?”
刚刚高潮过的肉棒比屁眼更加脆弱,要是被打了,疼也得疼死。
主人很少赏他这里的打,就算被压抑了多年,怕疼也是他的天性。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摇头,而是点点头。
赵靖澜坐起来,不得不说陆霖虽然怕疼怕得要死,但是无论什么时候都老实认打这一点,真的很得他的心。
“跪趴。”
诚实的小狗是应该得到奖励的。
赵靖澜放过了他的肉棒,陆霖赶紧摆好姿势,跪撅在床上,将被肏得微微泛红的后穴送到赵靖澜的棍子下。
赵靖澜摸了摸他的脑袋,像训小狗一样说道:“今天撒了慌,本来应该抽肿你的屁眼,不过看在你这么坦诚的份上,将功折过,就打五下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的头埋在被子里,闷声道:“谢谢……主,谢澜哥。”
赵靖澜看着被子里的耳朵渐渐发红,不知道陆霖是被哪句话说到害羞了,用竹篾比了比后穴的位置,冰冰凉凉的竹篾贴上温热的穴口,陆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啪——”
第一下。
一条红印充满了股缝,火热的辣意从身后传来。
穴口一紧一松,白色的精液瞬间流了些出来。
“啪——啪——”
又两下,赵靖澜的力道渐渐加重,陆霖的手攥成拳头,抓紧了被子。
“啪——”
第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子平时打人没有这么慢的,陆霖一点点消化着身下地疼痛,努力夹紧了穴内的精液。
“啪——”
最后一下,股缝肿起来一点,刑罚结束。
赵靖澜抱着他翻了身,看他眼中干干净净,透着澄澈和明媚的光彩,笑着道:“看来打得太轻了,怎么没见小泪珠了?”
陆霖心里哭笑不得,知道靖王又在取笑他今天又哭了,他倚在靖王怀里道:“谢谢澜哥。”
这一句谢谢,不仅仅是因为今日的管教,更因为主人包容自己,让自己敞开心扉的感激。
赵靖澜问:“嗯,不亲亲我么?”
这样的主人,怎么可能招架得住,陆霖看着他,终于确定了即使坦诚相见,主人也是爱着自己的。
赵靖澜闭上眼,陆霖亲了上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日,靖王带着陆霖出门,沈宴之行囊都收好了,再让他回去未免太不仁义,陆霖还是带上了他,轻车简从去了京郊的别院。
此时刚好下了大雪,纷纷扬扬、撒盐成霜、美轮美奂。
别院依山而建,一侧是悬崖峭壁,一侧是山林野路,上下只有一条大路。这里本不适合用来做别院,因有几处天然的温泉泉眼,且风景惬意,这才被靖王买下。
靖王和陆霖一辆马车,沈宴之在随后的另一辆马车上,脚程慢了些,到别院的时候,靖王和陆霖已经进屋安顿了。
沈宴之下车,随从将沈宴之的行囊一一翻出,正好见着里头一盒香料。
沈宴之羞得不行,赶紧抢了过来。
那侍卫不知何物,道:“沈公子见谅,别院简陋,这些东西不得不细细查证,免得有人夹带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进来。”
沈宴之还未说话,沈耀森是主宅的奴才,此时却十分恭敬,递出几两碎银:“侍卫大哥容禀,这是我家公子从家里头带来的,是增加,这个,闺房之乐。呵呵,还请侍卫大哥体谅。”
那侍卫这才明白了,却推了银两:“这个就不必了。不是什么害人的东西就行。”
沈耀森哈腰低头:“这奴才们哪儿敢啊,只是些小玩意儿罢了。”
那侍卫这才放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宴之颇有些忿忿,怎么敢怀疑自己,被沈耀森劝了几句这才作罢。
众人安顿下来,沈宴之原以为陆霖伺候了好几日了,怎么样今天也轮到自己了,没想到一直没等来靖王的传召不说,连午膳都没唤他一起去吃。
他百无聊赖地在房里生闷气,转头又想看看那蓝桥风月,这才发现找不到了。
不过他没有多想,许是刚刚归置房间的时候,被沈耀森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
//
靖王在房里陪陆霖看书。
陆霖长手长脚,只能勉强靠在靖王怀里。
陆霖看的是兵法,靖王也耐心地陪他,遇到不明处,靖王一边摸他的屁股一边给他讲课,累了就躺在厚实的毛毯里,两个人就这样无所事事地躺在房间内,周围是大雪纷飞,屋内却温暖如春,好不惬意。
赵靖澜忙于政务,大约是很久没有过这样的闲暇了。
午睡过后,赵靖澜突然说:“陆霖,来给我讲讲你的故事么?”
陆霖疑惑:“什么故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道:“讲你想讲的,从你小时候入宫,后来到了到王府,再到拜霍留为师,再后来跟我回京……讲你想告诉我的,我要听实话。”
陆霖已经决定将自己和盘托出,闻言理了理思绪,开始讲起过去的回忆。
“就这么干讲啊?”赵靖澜问。
陆霖瞬间明白他的意思,小跑着拿了刑具,双手奉给赵靖澜。
但是这样一来,难道要自己撅着屁股讲故事?陆霖想象那个画面,不自觉红了脸。
赵靖澜许是猜到了他在想什么,也盘腿坐到地上,亲了他一口,道:“上衣脱了,我轻轻打。”
陆霖这才脱了上衣,露出健壮的身躯,丰满的胸膛和精瘦的腹肌,男子的力量与健美,在陆霖的身上展露无余。
雄姿英发。
陆霖依旧是跪在地上,他说起小时候的事,这辈子太长,能记得的事已经不多,唯独有很多件都是跟靖王相关的,譬如他们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被主子调教,第一次被主子按在身下打屁股,第一次被主子带着骑马,第一次被肏……
陆霖一边讲,靖王一边拿竹篾轻轻抽打他的胸膛,在胸前留下一条条细细的红印,他的乳尖被抽红,渐渐肿大。
军营的日子是他记得最深的,那是他心里最初的美好,那时候的条件是最艰难的,但靖王只有他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到京城,就不一样了。”
“嗯。”
“澜哥……你喜欢他们吗?”他们,自然是指那些来来去去的私奴们。
赵靖澜无奈地笑了笑,摇了摇头:“我说不喜欢,你相信么?”
陆霖低头。
“啪——”
一杖落在陆霖的乳尖。
“回答我的问题。”
陆霖被这一下打醒,他差一点又陷入自己只是个奴隶,不能对主人提任何要求的魔咒里。
他不相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终于摇了摇头。
赵靖澜想,总有一天要面对这个问题,如果不是陆霖来问,也会是傅从雪来问,或者宁轩也会来问,究竟一颗心能不能掰成很多份,很难说可以,也很难说不可以。
但逢场作戏和真情流露他分得很清楚,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真心想要的人并不多,如果少了哪一个,这辈子都是不完整的,手心手背皆是肉,分不清孰轻孰重,只想与他们长相厮守。一个站在权利顶峰的男人,若是连这点愿望都实现不了,那抱着天下权势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陆霖不相信是应该的。
赵靖澜笑着说:“你不相信,那你还愿意留在我身边么?”
陆霖没有犹豫地点了点头。
赵靖澜抱着他亲亲他的额头:“我答应你,傅从雪是最后一个。等回了京城,我把其他人都送走,以后再也不收其他私奴了。”
陆霖眼神震颤,小声道:“主人不必为了我……”
赵靖澜手指抵住他的唇道:“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们。”
陆霖没有问宁轩,想当然靖王是不会送走宁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从前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但是今天突然觉得这个问题没那么重要了。
门外突然传来喧哗声,似乎是有人争吵了起来。
陆霖平复了心绪,道:“澜哥,我出去看看?”
靖王也听到了门口的声音,点了点头。
陆霖随手拿起一件外袍,遮住了自己上半身被抽打的痕迹,转身去了外面。
侍卫见他出来,连忙恭敬作揖。
“怎么了?”
一位总管模样的人道:“主子和公子刚到别院,下头的几个奴才就生了病,大夫看过却没什么头绪,不知是舟车劳顿,还是这里有什么不干净的吃食。奴才想回禀主子,侍卫却说不能打扰。”
“什么症状?”陆霖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头晕乏力。”
陆霖想了想,这并非什么水土不服的症状:“有几个人了。”
“五个。”
陆霖终究觉得不对劲,道:“我去换件衣服,你带我去看看。”
“是,是。”
陆霖回了屋,向靖王禀告了此事,换了身衣服就去了外头。
靖王无不遗憾地想,刚刚那事儿还没说清楚。
陆霖刚出门没走进步,一个暗卫打扮的人冲到近前,被暗枭拦住。
“你是什么人!”
那人一身黑衣,身上像是被乱剑砍伤,有些地方还在渗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禀大人,有……有刺客!”
此言一出,几个人无不惊讶异常,陆霖赶紧问:“怎么回事!”
那人气息不稳,说话断断续续:“山下……十几个蒙面刺客,山上,下……下毒……”
此时别院的总管第一个倒下,接着侍卫倒下,周围的人像被下了蛊一样,接二连三地倒下,陆霖大吃一惊,正要细问时,跪着的那人不知从何处生来的力气,一掌拍向陆霖,陆霖向后一步堪堪躲过,却发现自己也突然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就在那人第二掌将要袭来时,赵靖澜及时赶到,接住了倒下的陆霖,一脚将那正准备发力的刺客踢飞。
“澜哥。”
陆霖站也站不稳,显然是中了毒。
周围一片惨淡,下人们瘫软在地不说,连躲在暗处的暗卫都没有幸免。
赵靖澜神色镇定,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瓶中只有一颗药丸,立刻喂给陆霖吃了。
“这是……”
“解毒丹。只有一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您……”
“我没事。”靖王知道自己身居高位,不得不防,平日里也服用过诸多避毒的药物,为的就是有朝一日不被毒害。
此时此刻,事态紧急,没想到一行人刚到别院第一天,就遭此横祸。
陆霖体力还未恢复,来不及想毒是怎么下的,但他知道,此时不能下山,刚刚那个刺客,明显是从山下来刺探情报的,如果此时下山,说不定是自投罗网。
他从怀里掏出一枚烟花。
这是悬宸司特制的信号弹,悬宸司在各地都有据点,如果有人看到这个烟花,便知道事态已经到了十万火急的地步。
靖王看着到处倒地不起的侍卫们,当机立断道:“上山。”
陆霖点点头,被靖王半抱着,两人逃向密林深处。
陆霖暂时还不能自由行动,靖王顺着山林草木的走势,找到一个十分隐蔽的山洞,洞口只有半个小孩儿高,又在丛林深处,靖王扒开周围的草木,两人勉强躲了进去。
不一会儿,便听到周围传来窸窸窣窣地搜索之声,显然刺客在别院中没有搜到人,已经知道他们上了山,这座山并不大,陆霖和靖王依偎着躲在洞中,从外面往来的脚步声判断,这一队至少有十余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刚想开口,被靖王用手拦住,示意他不要说话。
不多时,第二队人马走过,也是十余人。过了一会,又有第三队人,其中还有人拿长矛穿刺,差点发现这个洞口。
看来这次的刺客下了老本,大手笔。
“澜哥……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看来对方说不定是倾巢而出,打着一击必杀的算盘。”
“那……”
靖王反手点住了陆霖的穴道。
陆霖满脸震惊。
“他们的目标是我。”
陆霖当然清楚,所以他更加心急如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勉强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等你的内力恢复,自然能冲破穴道。这座山太小,他们这么多人,只要来回搜个几遍,一定会发现我们的踪迹,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陆霖已经有点猜到他想干什么了,他很想摇头,但无法动弹。
靖王亲了亲他的额头,道:“等我回来。”
陆霖不敢相信,靖王要把他一个人留在这个相对安全的洞穴中,自己去吸引那些刺客的注意?
他会死的!
陆霖拼命从喉咙中发出细碎的声音,靖王本来不想说任何丧气的话,但此刻凶险,凡是怕个万一,他将一把金哨子塞给陆霖,道:“这是用来命令影队的信物,如果我回不来,你要好好活下去,为我报仇,明白嘛?陆霖,我爱你。”
陆霖还来不及想影队是什么,就被那句我爱你击碎得体无完肤,不——
自己不可能躲在这里眼睁睁看着主人去送死!
他的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这一刻如果不能和主人死在一起,那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擦了擦他的眼泪,他在电光火石间已经下定了决心,今日的刺客有备而来,悬宸司的救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也许永远也不会到,到了这一步,他不能抱着侥幸心理,连累陆霖和他一起死。
他在夺权的路上经历过很多这样的时候,有逢凶化吉的时候,也有千钧一发的时候,那些过往都不再重要,只这一刻,他愿意和上天再赌一把,赌自己不会死。
他再次吻了吻陆霖,道了句:“别怕。”
继而转身离去。
//
陆霖闭着眼消化着体内的不适,想尽快恢复内力冲破穴道,但他越着急,越是毫无助益,无论他如何蓄力,都毫无动静,只能眼睁睁地等着时间一点点地流逝。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陆霖突然感觉全身恢复了力气,解毒丹终于发挥了作用。
他马上冲破了穴道,奔出山洞。
陆霖不敢想靖王出了山洞后发生了什么,此刻只能寄希望于漫天神佛,乞求上苍再给他一个机会,这一次真的什么也不要了,他只希望赵靖澜能够平安。
此时已经是深夜,陆霖看不清外面的路,只能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前进,他顺着打斗的痕迹,来到密林深处,逐渐发现几个被陷阱射杀的黑衣刺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里在祈祷,祈祷主人千万不要有任何闪失。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是王爷!
他飞奔过去。
靖王受了伤,倒在血泊中,一身狼狈不堪,但人是清醒的。
“澜哥……”
陆霖看他身上,几处剑伤,肩上中了箭,伤口发黑发紫,一看就是淬了剧毒,这群刺客半点生机也没有留给他们。
赵靖澜看到陆霖,脸上露出笑意,想伸手再摸一摸他的脸,却没有力气抬手,他失血过多,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时。
“陆霖,你来了。”
“澜哥……你不能有事!我马上带你下山!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陆霖几乎就要歇斯底里,被靖王一句话劝住:“别,别吵,他们还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解毒丹,解毒丹还有吗!”
靖王摇了摇头,傻陆霖,那解毒丹花了药师十年的心血才练就一颗,岂是那么好得的,这箭上的毒性猛烈,连靖王几乎百毒不侵的身体也扛不住。
陆霖已然明白现下的局势,除了等死,他再也没有什么可做的了。
他的眼泪无声地淌下,流到了赵靖澜的脸上,无助涌上了他的心头,让他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靖王道:“陆霖,你听好……刚刚在房里就想告诉你了,我是个这辈子不止一次动心的罪人,当年没有管好自己,木已成舟,也没办法再割舍掉他们了。你的嫉妒没有错,是我的错。”
陆霖摇头,泣不成声。
赵靖澜的意识渐渐模糊,没想到这次居然真的无法反败为胜,他心中无不遗憾地想,刚和陆霖说好了敞开心扉,还没来得及好好和他过一段清闲日子,就要这么结束了,宁轩这头上蹿下跳的小狐狸,自己都还没来得及驯服他,冷冰冰的阿雪……估计自己死了,他会开心得很吧。
这辈子功业千秋,最后对自己所爱之人,没有一个是圆满的。
“你要小心宁家,小心左相,咳咳……你要好好活着,为我报仇,不要想着一死了之,让我死不瞑目,知道么?”
赵靖澜的声音越来越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点点头,这一刻他们两人中间,再也没有横亘出其他人。
“我爱你。”
赵靖澜在他的怀里闭了眼。
陆霖不敢放声痛哭,但眼泪已经如决堤般流下。
这一刻才知道。
主人从来没有骗过自己。
他一直都很爱自己。
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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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无限有情事,满眼只见人奈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苦水河曲曲弯弯和泪淌过,泥沼路坎坎坷坷带血踩过!
为什么家的重担压上肩,一颗心从未真正打开过。
说是恨,家是我心血浇过的根。
说是爱,家给我灾难套我桎梏。
守着他犹如守苦痛,抛撇它又觉魂儿无归宿!
唯有这死了的心头仍点着,那缠缠绵绵滚滚烫的半根残烛一团火!
为爱付出终不悔啊,痛的是啊情缘亏欠何其多。
——越剧《家》
第二卷松竹长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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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轩这个午觉睡得舒爽,从午后一路睡到了半夜,直到南舟一时不甚打翻了一盆石蒜花,花盆落地清脆,这才吵醒了宁轩。
“你怎么回事,这几天总是毛毛躁躁的。”南夏连忙进来,招呼人收拾了房内。
宁轩撑了个懒腰,幽幽道:“有人做错了事不敢承认,可不是心虚么?”
南夏觉得他意有所指,再看南舟,已经眼中含泪。
他慌忙跪下膝行两步,求道:“公子……你救救我……我,我……”
宁轩盘腿坐在榻上,问他:“当时有胆子做,怎么没胆子承担后果。”
“奴才不是故意的,奴才是一时糊涂……不知怎地,就鬼迷了心窍……奴才……”
南夏听得不明不白,却听宁轩道:“你既不是犯了错有人心疼的主儿,就更应该谨言慎行,如今做了错事,后悔又有什么用?”
南舟没有勇气面对生死,委屈地一滴滴掉眼泪,可惜这样的眼泪,是打动不了任何人的。
宁轩身边的随侍换来换去,每每呆不够三个月,看来南舟也并不例外,他因此从未把靖王府的人当自己的人看待,此时自然也不想插手,但他还是给南舟指了条明路:“自己去内戒院领罚,按家规也不至于被打死,或许王爷回来,忘了这事也说不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舟闻言,颓然地跪在地上。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声响,暗凛破门而入,禀告道:“大人,不好了!”
“……”
宁轩得知是别院出事,立刻翻身而起,随便拿了件外袍便夺门而出。
//
京郊。
陆霖看着面前冒出的几个刺客,他眼眶发红,绝望而凌厉的目光如同凶狠地野兽。
陆霖手持长剑,一时间几个刺客竟然犹豫着不敢上前,陆霖没有等待,在他们还没出手时先发制人,一招漫天飞雪横扫所有人,刺客们急退几步,又上前与陆霖斗了几个来回,才被陆霖一一放倒。
还有多少人。
这些刺客就像杀不尽一样,杀完了几个,又来了几个,与陆霖车轮战起来。
陆霖此时并未失去理智,越是到了这个时候,越要坚守住最后一点希望。他知道这群刺客武功没有拿得出手的,现在就在拿力气与他耗着,他一次次出剑,都计算着想要打伤更多的刺客,然而,刺客人数实在太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陆霖杀到只剩下几人,自己也终于力竭跪地。
剩下的几个刺客一手持剑,慢慢靠近陆霖。
陆霖全身汗水,此时天光微明,初升的日光如天神的圣光般落在陆霖身上,陆霖在喘息中仰头,露出光洁的额头与微微卷曲的额发,慢慢闭上了眼。
如果澜哥死了,不如自己也死了。
刺客们见状,一拥而上。
正在此时,一队训练有素的人马从林中窜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果断地结果了剩下的刺客。
“属下救驾来迟!”领头的那人单膝跪地。
陆霖死里逃生,他来不及细看,但这些人明显不是暗卫:“你们是谁?”
“属下是影队的人。”
影队。
是澜哥吩咐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放下剑。
那人立刻奔向靖王,从怀里掏出红绿多色的药丸,强行喂了下去。
陆霖实在没有力气,爬过来道:“有解毒的吗?”
“只能试试看,还有些止血的药。”
那人道:“属下名为影三,王爷密令,不能让悬宸司知道影队的存在,所以属下等不能一直守着两位了,如果您有需要,可以以三短一长的哨声召唤我们。”
陆霖想起靖王交给他的金哨子,点点头,复又抱起靖王。
//
宁轩赶到时,两个人便如行尸走肉般依偎在一堆尸体中。
陆霖坚持到宁轩赶到,终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宁轩眼疾手快,将两人接住,一左一右搂在怀里。
宁轩怎么也想不到,这两个人好好地出来散心,竟然会搞成这个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也来不及追究是谁的过错,赶紧将人先安顿在别院。陆霖还好,身上只有些皮肉伤,靖王的剑伤让他失血过多,箭上还淬了毒,若非多年服用避毒的药物,此时恐怕早已一命呜呼。
宁轩听说别院的人中毒,出发时特地吩咐抓了天下第一神医秋叶元带过来,此刻正好派上用场。
“好像服过解药了?”秋叶元一边给靖王把脉,一边问。
“是千红万叶吗?”宁轩问。
秋叶元颇为诧异地点点头,没想到宁轩竟然知道这个毒,此毒凶险,解药也并不好得。
“喂他吃了我表哥研制的解毒丹。”宁轩解释道。
秋叶元了然,他与黎生霄月交情不错,知道霄月擅长用毒解毒,不过黎生霄月向来宝贝着他的解毒丹,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喂给了靖王。
“这箭伤……”
“我给他输真气,你给他拔。”宁轩果断道。
秋叶元颇有些担忧:“他这个身体状况,万一弄个不好,可能就过去了。”
“出了事,我来担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叶元经常给王公大族中看诊,对达官贵人一出事就让太医背锅的脾气很是不满,如果宁轩敢这么说,那他绝对是死也不治了。
“要不先来点止疼的?”
“不用了,直接拔。”
秋叶元感觉宁轩是有点怒意在身上的,只能点点头,用了止疼药,说不定伤口好得没那么快,也算是有利有弊,如此当然是听病人家属的意见。
两人配合默契,宁轩抱着靖王,秋叶元眼疾手快,只听“呲”地一声,将毒箭拔出。
毒箭上带着倒刺,拔出那一瞬间,赵靖澜在昏迷中发出痛呼,随即立刻昏死过去。
宁轩一手将真气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入赵靖澜体内,另一手攥紧了拳头,秋叶元小心翼翼地给他上了药,又道:“去毒还需内服,我去煎药?”
“嗯。”
秋叶元告退,刚打开门,刚好与闯入的陆霖撞个满怀,陆霖不管不顾,直冲着靖王的床边而去,他双手颤抖着想伸手,却又收了回来,几可见骨的伤痕刺得陆霖忍不住又红了眼睛。
秋叶元医者仁心,道:“这位公子面色苍白,恐怕也得用些补血气的药才行。”
陆霖充耳不闻,只是两眼看着宁轩怀里的赵靖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示意秋叶元告退,这才下了榻,让陆霖抱着昏迷不醒的靖王。
陆霖坐在床榻边,宁轩倚着床柱,看他拿毛巾温柔地给昏迷不醒的赵靖澜擦脸。
“我听说一桩事,从前一直不信。”
陆霖的手稍作停顿。
“你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当上皇帝吗?”
陆霖转头看他,摇了摇头。
当年夺嫡之路,一路血雨腥风,杀到最后,只剩下靖王和他的废物大哥。任谁也没有想到,最后这个皇帝的位置竟然花落大皇子。
宁轩淡然一笑:“我师父说,先皇让他选,是要皇位,还是要你。”
陆霖脸上的表情由悲伤转为震惊。
“他选了你。”
“我没想到三年前,我那么轻易就得手了。”三年前用春药色诱靖王,似乎毫无阻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我一直以为,我师父又在骗我玩儿了。”看起来靖王对陆霖的感情,实在单薄得很。
“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曾经宁轩以为,在赵靖澜的心里,权势地位必然是排在第一位的,陆霖再怎么样,也只能排在第二。此情此景,他心思通透,自然猜到了为什么全身而退的是陆霖,满身伤痕的是他赵靖澜。
宁轩敛眉低头,忍不住想,好了,现在真相大白,陆霖才是排在第一的。
就是不知道,自己和权势,能在他心里排个一二么?
宁轩的酸涩从心底溢出,又被理智强压了下去,他转头问陆霖:“你要在这儿跪一辈子,还是出去主持大局。”
陆霖脑中嗡嗡作响,曾经的过往连珠成线,最后化作赵靖澜离开前诀别一吻的温柔。
劫后余生,瞬间让他想通了很多事。
他很久没有作答,久到宁轩以为他没有听到那问话时,才慢慢站起来。
陆霖站立的身影高大而威武,人影打在赵靖澜的身前,仿佛有了一层无形的保护。
从今往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抬起头。
我不再是望月的卑微路人,我想共你做漫天星辰。
希望上天眷顾,相互扶持,共君白头。
“我来吧。”
宁轩听到了陆霖坚定的声音。
他苦笑一声,心里是无边落木萧萧下的寂然。
//
陆霖和宁轩到了院子里,被绞杀的刺客尸体放了三排,一共六十七人,重伤的刺客,也都在被拿下前咬舌自尽了。
暗卫没能留下活口,一时有些棘手。
陆霖问:“别院的名册给我,所有人都找到了吗?”
暗凛立刻呈上,禀告道:“除了沈公子和沈耀森,其余人都已找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闻言有些惊讶,宁轩上山前已大概了解情况,知道此事必然是沈耀森谋划,至于沈宴之是否清白无辜,那就不好说了。
“沈宴之手无缚鸡之力,一天的功夫,他们走不了多远的,加派人手去追捕,留下活口。”陆霖吩咐。
暗凛应是。
陆霖又问:“刺客下的是什么毒?”
“秋大夫说,是蛊毒,属下派人问过,沈耀森上午到别院后,在水井处打了水,当时暗卫见他打了水又倒掉,没有多想,此时回想,必然是沈耀森提前将蛊毒下在了水桶中,又通过水桶反复多次将蛊毒送入井水中,大家用过这里的水,自然无一幸免。”
陆霖听罢更觉得疑惑,沈耀森是几个月前跟着沈宴之回府的,沈家无缘无故,为什么要刺杀靖王。
宁轩原本不发一言,此时却突然说:“让秋大夫去看那些尸体,是不是也被下了蛊毒。”
“您是觉得?”暗凛不解。
宁轩心里已经有了猜想,沈家没有道理犯下这样的大罪,宁家要做这件事又不可能不与自己招呼,靖王一死,谁的获益最大,答案昭然若揭。
“高连曾经说过,他用毒控制无印楼的人。”宁轩没有多说,暗凛却心下大惊,前几日暗冽传回的情报,并未发觉无印楼将有任何行动,如果此事真是无印楼所为,那身为暗卫的暗冽就是不可饶恕的失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容不得他多想,秋叶元又被揪过来看尸体,可怜他一个给活人看病的大夫,居然要和这些死尸打交道,哀叹一声,捏着鼻子开始查看。
趁这个功夫,陆霖问道:“京中是如何安排?”
宁轩答道:“我已经封锁了消息,京中有宁相坐镇,不会有事,但瞒不了太久。”
秋叶元查看了几具尸体,马上有了结论,拱手道:“两位大人,这些刺客生前,确实中了一种名为,木偶,的蛊毒,中毒者如果不能每月服用解药,就会生不如死,痛苦万分,最后全身僵硬而死。”
宁轩心里忍着脾气,果然是无印楼。
好个无印楼,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策划了这样一场谋杀,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悬宸司早已打探到无印楼总部,宁轩一直想着放长线钓大鱼,没有贸然出手,此时再看,却是养虎为患了。
他点点头,面色不善,对陆霖说道:“好,那这里就交给你了,暗凛由你调配,我去摆平无印楼。”
陆霖自然感觉到他的怒气,道了声“好”。
宁轩拂袖,衣袂翻飞,扬长而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别院的人病得病,死得死,悬宸司体贴周到,将席容并几个随侍也带了过来伺候,朝中风平浪静,还不知道靖王遇刺这样的大事。
沈宴之和沈耀森很快被抓了回来。
沈宴之是被打晕了带走的,自然一问三不知,沈耀森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见到暗卫时立刻想咬舌自尽,暗卫们早已堤防,这才抓了活口。
悬宸司审问沈耀森,沈宴之被带到陆霖房内。
沈宴之跪在地上,眸中泛着泪花,他知道自己可能犯了大错,瑟缩着不敢出声。昨日睡了个午觉,醒来时人已在马车上,他茫然无措,今日被暗卫带回时,看到满院的尸体,已然被吓到魂不附体。
陆霖问:“昨日从王府启程到别院,你做了什么,事无巨细,都说出来。”
“我……我没做什么……昨日到了别院……”
沈宴之这才抽抽噎噎,将昨日发生的事一一道来。
果然是什么也不知道。
陆霖看沈宴之这幅样子,猜他多半是无辜的,但他不敢再托大,靖王府出了一次这样的事,如果轻易放过,恐怕日后防不胜防,此时不忍心也得狠心了,他吩咐道:“带他下去用刑,再问一次。”
内戒院用刑总好过悬宸司的暗卫,不审一审,终究无法确定沈宴之是清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宴之被吓得说不出话,没想到一贯和软的陆霖竟然翻脸无情,跪爬几步哭着道:“陆哥,我真的没有撒谎!陆哥陆哥……你相信我……”
陆霖道:“小沈,这件事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解释得清的。”
席容适时劝道:“公子放心,奴才们下手有分寸的。”
沈宴之眼泪不停,陆霖摆摆手,席容将人带了下去。
//
宁轩带着人奔袭三日,端了无印楼的老巢。
宁轩的怒意压抑了许久,没对着陆霖发作,也没对着悬宸司的暗卫发作,此时便发作在了无印楼这群反贼身上,宁轩带着暗卫,与潜伏已久的暗冽里应外合,无印楼的人还以为暗卫都在别院清理靖王遇刺的后事,没想到宁轩如天降杀神一般,给他们来了个措手不及的回马枪。无印楼被连根拔起,总部一干人等悉数落网,一时间哀嚎遍野。
无印楼的楼主纪无纣,原本是江湖中跻身一流的高手,宁轩解决他的一众手下,最后却没有仗势欺人,独自与他交手,颇费了一番功夫才将人拿下。
那人满脸阴鸷,相貌平平,身上却透着一股匪气,目露凶光,凌厉得如同刀剑寒光,也难怪,只有这样的人,才能镇住高连招揽的那些穷凶极恶的死囚。
纪无纣被一剑刺中,鲜血直流,口中骂道:“杂碎走狗,呸!”
宁轩见他没有反抗之力,也不与他做口舌之争,收了剑道:“带下去审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冽应是。
宁轩问:“除了这里,无印楼还有多少分舵?”
暗冽道:“属下原本还在查探,无印楼的分舵间极少通信,总部线索不多,恐怕都是受左相直接指示。”也正因为此,所以他身处总部,却对京郊别院的刺杀毫不知情。
宁轩在此处巡视,无印楼的总部建在通往京城的一处山中,表面看是一处养蜂人的农庄,内里却暗藏乾坤。
“嗯,先审一审。”
暗冽平时活泼得像一只刚断奶的小豹子,今日却沉默寡言,他潜伏良久,却未能及时察觉无印楼的刺杀,致使靖王性命垂危,实在是弥天大错。
他跪地道:“属下失职,请大人责罚。”
宁轩站在山中,大风吹过,扬起一片砂石,他的头发也被吹得四散飘逸,宁轩皱着眉将手中的剑直插黄土,从自己身上撕下一条衣带,反手将头发束好,这才道:“先把事办好了,再来讨罚。”
暗冽闻言立刻明白:“是,大人,我这就去查清无印楼的所有分舵!”
说罢转身便走。
宁轩看着他的背影,发泄一顿后气也顺了,他在朝堂混迹久了,习惯了笑里藏刀,没想到无印楼直接上了真刀真枪,此事归根结底,只能怪自己和赵靖澜自己大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靖王,宁轩又觉得不是滋味。
面前是锦绣山河,天朗日舒,风轻云淡,脑中却一遍遍回想起夜色里陆霖的神色,和赵靖澜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
事情做得差不多了,心里那几分不是滋味又如疯狂滋生的春草般茁长起来。
宁轩讨厌和陆霖去比,当年是他设计插足了赵靖澜和陆霖之间,如果是旁人,他必定要嘲笑一句“活该。”
换做自己,那也只能自己受着。
他以身饲虎,未尝没想过自己会动心。
动心当然不可耻。
但他气不过的是,赵靖澜这个狗男人,竟然真的愿意为了陆霖去死。
他以为赵靖澜和自己是一类人,什么情爱缱绻,那是锦上添的花,是随时随地都可以舍弃、在权势欲望面前不值一提的存在。他们这样的人,说得好听是运筹帷幄,说得难听些便是无时无刻不在草菅人命的冷血刽子手,这辈子袖里藏刀伤天害理的事没少做,更没什么资格妄图纯粹的情爱。
可别让他猜中,赵靖澜不会还在想什么齐人之福。
可笑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一时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好得很,既然摄政王一往情深求个两全其美,这心狠手辣的位置,不妨让我来坐。
他不喜欢拖泥带水,更不喜欢被不知所谓的难过伤心来回拉扯内心,他因为心动摇摆过,也曾想赵靖澜未必不是一个可以长期服侍的好主子,这样的小火苗被他按下去过无数次,如今终于一举浇灭。
既然自己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一人之下的权势,如今也应该回到正轨。
宁轩闭着眼思索着接下来的筹谋。
此时窜出一人,宁轩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没有睁眼。
是黎生霄月。他奉命赶来,并递来消息:“沈宴之被陆霖关起来了,沈离戈说如果不救出沈宴之,他就不做了。”
宁轩睁开眼,冷笑道:“他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能威胁到谁吧?你告诉他,我不介意送他和他弟弟一起上路。”
黎生霄月敏锐地察觉了他心中的不悦,不敢触他霉头,道:“好,我传消息给他。”
“你来得正好,去看看无印楼的人中的什么毒。”
黎生道了声好,转身告退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无纣以为自己死定了。
原本他还对左相口中的悬宸司不屑一顾,这三日受尽了酷刑,才知道悬宸司当真是手段狠厉。
他一身伤痕,剑伤还被盐水鞭一次次抽开,痛不欲生,偏偏悬宸司一碗碗汤药灌下去,他又求死不能。
但他不能说。
无印楼上下扁平,许多分舵都是直接听命于左相,他身为楼主,是唯一知道所有分舵联络方式和地点的人,只要自己不说,悬宸司根本查不出什么。
既然死不了,不说,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宁轩到暗牢时,便见他伤痕累累,气力不及,被吊在刑架上奄奄一息。
宁轩评价了一句:“江湖豪杰,果然不同于朝中那群酒囊饭袋。”
黎生霄月道:“朝中那些大人养尊处优惯了,别说三日了,就是三个时辰也坚持不下来。”
纪无纣毫无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在审讯人的主位上坐下,屏退了其余手下,黎生霄月冲着纪无纣浇下一瓢水。
纪无纣受了刺激,短暂地清醒过来。
“你们身上的蛊毒,是左相用自身精血在养着么?”宁轩问。
纪无纣动了动,抬了头,目光疑惑。
宁轩示意霄月。
霄月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倒了一粒药丸出来,喂纪无纣服下。
纪无纣反抗无能,不知是什么毒药。
霄月将纪无纣从刑架上放下来,纪无纣双膝一软,跪了下来。
“纪楼主,感觉身体如何?”霄月问。
纪无纣对这问题毫无头绪,自己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何来“如何”一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运气试试。”
纪无纣试了试,赫然发现自己气沉丹田时,那一闪而过的刺痛竟然没有了!
纪无纣和无印楼一干人等,受左相辖制,加入无印楼时便被迫吃下毒药,因此每每气沉丹田时,会有一丝刺痛,在提醒他们要为左相出生入死。
没想到今日,居然没有了这感觉,难道自己的蛊毒已经解了!
纪无纣满脸地惊讶。
宁轩道:“纪楼主,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想我的诚意,你已经感受到了。”
纪无纣万万没想到,宁轩竟然没有杀他,反而给他解了蛊毒,从此他不用再受无印楼的桎梏,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干出自己的一番事业了!
他心中澎湃,脱口而出道:“世子,当真少年英雄,盖世豪侠!”
宁轩笑了笑:“拍马屁的话不着急说。”
黎生霄月递上纸笔,宁轩敲了敲桌子,示意他写下无印楼的分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无纣是个小人,就算宁轩救他出危难,他也不会真心臣服,当年投靠左相,正是因为左相许了他万人之上的地位和富贵荣华,他知道宁轩只是靖王的爪牙,宁轩这样惊才绝艳的人,如果自己投靠在靖王麾下,就永远越不过宁轩,到时候处处受制,如何还能万人之上。
宁轩看出他的犹豫,道:“如果我没有猜错,左相之所以身体不好,正是因为他以自身精血养蛊的缘故?纪楼主,我能解你身上的蛊毒,就能解所有人的蛊毒,倒是左相一个将死之人,还有什么你看重的价值么?”
纪无纣暗暗心惊,宁轩只凭一点线索,便能猜到这许多,确实是个极其聪明的人。
宁轩抛出最后一根橄榄枝:“老哥,你虽然武功不错,却是个十足的傻子。左相能辅佐小皇帝不假,但太后吴氏终究是与宁家更亲近些,来日陛下亲政,上位的会是谁?”
纪无纣脑子还在发蒙,霄月道:“世子手下的暗卫不少,但暗卫中也有听命于靖王的,纪楼主愿意投靠,世子倚重,自不必说。”
如此纪无纣哪里还不明白!
原来宁轩早已起了另立山头的打算!
这消息对纪无纣来说来得太过突然,在见到宁轩之前,坊间的风言风语不少,都传宁轩是因为床上功夫了得才得了悬宸司首领的位置,左相除了提点他们小心,也极少在他面前评价此人。
如今宁轩与他开门见山,对他的冲击实在太大。
宁轩自然也知道,如果纪无纣倒头就拜,反而不可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道:“无妨,纪楼主有的是时间,慢慢考虑。”
宁轩与黎生霄月离开,两人避开值守的暗卫,边走边聊,宁轩道:“这里你盯着吧。”
“那你?”
“趁靖王还没醒,我想去一趟西北。”
黎生霄月点点头:“一切小心。”
宁轩难得地露出惆怅:“表哥,我这一步迈出去,可就再也不能回头了。”
黎生握住他的手:“无论你做什么,我和姑母都会支持你的。”
宁轩淡淡一笑:“你不正是为此而来的吗?”
他伸手,回握住黎生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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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靖澜病中面色苍白,时不时满头大汗,他的身体忽冷忽热,有时突然抽动,每每吓得陆霖大惊失色。虽说中间醒来过三四次,但清醒的时候不长,大多是吃了药又再度睡去,陆霖衣不解带地在病榻前照顾。
这一日,赵靖澜一睁眼,便看到憔悴不堪的陆霖。
他动手,摸了摸他的头。
陆霖眼中一红,险些又流下泪来。
“从前没发觉你这么爱哭。”
陆霖擦了把眼泪,扶着他坐起,又端了药喂他。
“澜哥。”
赵靖澜喝完药,吃了点东西,终于有了力气,他将陆霖抱在怀里说:“我这不是没事了么?”
陆霖很想责怪他,怪他孤身犯险,怪他不顾自己安危,到了嘴边,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轻轻地靠在赵靖澜身上,汲取他的体温。
两人安静地呆了一会儿,靖王才问到:“宁轩和傅从雪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答道:“世子,去剿灭无印楼了。这次刺杀,是无印楼的人策划的,背后之人,宁轩说就是左相。傅从雪……他还在王府,京中暂时还不知道您遇刺的消息,但左相的病突然好了,这些日子与宁相分庭抗礼,把持朝政。”
赵靖澜轻咳了几声,陆霖连忙给他顺气,赵靖澜道:“果然是左相。”又问:“你见到影卫了?”
陆霖点点头,并问出了心中疑问。
“澜哥,你不相信悬宸司么?”靖王已经有了暗卫,又在暗中培植影队,还瞒着悬宸司,陆霖不得不作此猜想。
靖王道:“不是不相信。”靖王想了想,道:“有些事没有告诉你,也是不想你牵涉其中。影队是我从七年前就开始培植的势力,后来悬宸司愿意辅佐,很多事自然让他们去做了。京中势力错综复杂,我不得不留一张底牌。”
“嗯。”陆霖没有想多过问影队的事,他更想知道,靖王相信宁轩吗?
“宁轩他……”
“他怎么了?”
“我也是前段时间才知道,三年前,宁轩中的春药,嗯……宁轩说是他亲手设下的局,他……他对您也……”陆霖原本想告诉赵靖澜,宁轩对他也是一片赤诚,他本意是不希望靖王和宁轩之间有什么隔阂,没想到赵靖澜听后却微微变了脸色。
“澜哥,有什么不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道:“没事,我确实,是头一回听说这件事。”
陆霖颇为歉意,他之前答应了宁轩不说,如今出尔反尔,既觉得对不住宁轩,也觉得对不住赵靖澜:“澜哥,对不住,我……我之前没有想好要不要说。”
赵靖澜的神色凝重起来,宁轩这样的人,说是情根深种所以设局勾引,简直天方夜谭。
如果不是因为感情,能是为什么?
有什么事,值得金尊玉贵的世子爷舍身成仁。
赵靖澜突然严肃道:“宁轩从小在悬宸司长大,十句话里头没有几句能信的,你还是少与他来往。”
陆霖听出了言外之意,试探着问:“您的意思是,宁轩不可信吗?”
靖王道:“不是不可信,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靖王看他满脸疑惑,耐心解释道:“宁轩本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更不妥的是,他也不止是一个人,他背后是悬宸司、是定国公府,也是繁衍了数代、盘根错节的宁家,有些事,他也做不到一锤定音、扭转乾坤,只能顺势而为。”
陆霖一点就通,朝廷里的政客不喜欢玩明牌,喜欢暗地里你来我往,每个身处其中的人都以为自己是棋手,实际上黑暗褪去,才发现自己不过是更大的局中,另一枚小小的棋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摸了摸他,换做从前他也不跟陆霖说这些了,此刻大难不死,不得不多交代几句:“你想问题不能那么浅显,事情发生了,就会有后果,有时候纵然不是你在承担,总有人要负责。就拿上次春药的局来说,如果你们真有什么,定国公府和宁家又岂会轻易放过你?就算宁轩自己不想追究,此事关乎颜面,他又岂能随心所欲。”
“所以您那天才那么生气吗?”陆霖还记得那一日靖王的滔天怒意,还有踢在他心口的那一脚。
“我能不生气么?早就告诉过你不要和宁轩走得太近,你倒好,床单都滚上了。”赵靖澜回想起那日,仍旧有些后怕,那天发生的事,难得地超出他的掌控,差点把他的两个爱人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毕竟私通的罪名一旦做实,以本朝对私奴处置的惯例,只要有心人加以利用,即便是摄政王的权势也赦免不了他们。宁轩尚且有所依仗,但陆霖什么都没有。
他因此甚至差点怀疑上宁轩,所以才有了那天那样的试探。
也幸好,两个人都全须全尾,完好无损。
陆霖拿脸讨好地蹭了蹭赵靖澜的手:“是我不好,您罚我吧。”
赵靖澜捏了捏他的耳朵,超级软的耳根子,不像个成年人,但面前这个,确实已经老大不小了。
他笑着说:“现在罚了你,还有谁来照顾我?”
陆霖也露出笑容,俊朗阳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额外叮嘱道:“既然左相狼子野心,宁家说不定会在其中摇摆不定,日后我们一切都要小心。”
陆霖点点头。
“西北那边,三年换防之期日近,得想个法子让薛绩之留下来,不然我总是不放心。”
陆霖也陷入沉思。
靖王看他认真思索的样子,实在可爱,忍不住亲了一口,没想到陆霖一反常态,居然主动地回亲了一口。
此时无声胜有声。
两人许久没有亲热,这一亲便犹如干柴烈火,瞬间点燃了两人身上的欲望。
陆霖知道靖王此时不能干这力气活儿,连忙道:“澜哥,要不等你好点儿。”
靖王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一下就上来了,扯了裤子道:“我不能动,你可以自己来。”
赵靖澜的肉棒此时只有微微翘起,因他身体发热的缘故,肉棒也异常火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看,它想你了。”
赵靖澜循循善诱,温热的气息喷在陆霖的脖颈上,弄得陆霖心里也像被羽毛扫过一样酥痒。
武服被一件件脱下,黑色的侍卫服下是精壮的肉体,如同一尾银鱼一般漂亮动人,几日前留在手臂、胸膛和腰间的浅浅刀伤,又像是银鱼躯体上闪耀的龙鳞。
陆霖不敢将重量往赵靖澜身上靠上分毫,他双手撑在床榻,将龟头含进嘴里。
肉棒在舌头的爱抚下,由软变硬,性器比往常更加火热,在陆霖的吞咽中慢慢变得坚硬。
赵靖澜舒服得摸着陆霖的头发,连身上的痛楚都少了几分。
陆霖尝试深喉,因为躬身的缘故,他必须挺直了身子才能将紫黑色的硕大肉棒含进去,尝试了几次不得其法,反而因为顶弄呛到了自己。
“咳…咳…”
赵靖澜真不知道要怎么说他才好,一边给他顺气一边道:“什么时候勉强过让你吃进去了?你这小傻子……”
陆霖咳嗽不止,拍了好一会儿才止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手擦了擦嘴边的口水,一边不好意思道:“我……我还以为我可以。”
赵靖澜点了点他的额头,将他拉得近了些,亲了亲他泛红的耳尖道:“别想着取悦我,试试取悦你自己。”
陆霖这才开始用流水的逼眼去磨蹭肉棒,他小心翼翼地动作,但始终担心碰到赵靖澜的伤口:“我……我换个姿势。”
陆霖原本面对着赵靖澜,转身背对着赵靖澜,后臀微撅,嗷嗷待哺的穴眼就这样铺在赵靖澜眼前,赵靖澜将手指伸进后穴搅弄。
陆霖红着脸说:“澜哥,您,可以拍……拍两下吗?”说罢不敢再看赵靖澜。
赵靖澜呵呵一笑,自然有求必应,轻轻在挺翘的屁股上拍打着,室内响起响亮的啪啪声,但每个巴掌打得都不重,这样的拍打放松了陆霖的身子,穴口也更加滋润,没一会便能吃下四根手指。
陆霖便扶着粗长的性器,慢慢坐了下去。
他跪在赵靖澜的双腿中间,背对着赵靖澜,犹如在使用一个不会动作的假阳具一般,一点点吞吐着,让赵靖澜的肉棒在身后的穴眼里进进出出,深浅都由自己掌控。
赵靖澜手上抚摸着陆霖的脊背,他倒是想动,可是实在动不了,只能任陆霖施为。
陆霖突然大方从容起来,一进一出如同银鱼入海一般水到渠成,湿滑的粘液沾满了全身,陆霖肏得深了,学着发出浪叫:“澜哥,你肏得好深……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笑着看他笨拙地取悦,两人呼吸越发粗重。
“啊——啊——啊——”陆霖发出有节奏的呻吟,一边沉沦在欲望中,直到陆霖被三五次顶到花心,精关一松射了出来,后穴用力收缩,这才将赵靖澜的肉棒也夹射。
干完了这场不太激烈的性事,两人均是大汗淋漓。
陆霖沐浴完,替赵靖澜擦干净身子,然后侧躺在他身边,这一刻,内心无比的平静与满足。
赵靖澜的手半搭在陆霖身上,陆霖在黑夜中睁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如同琉璃一般明亮。
“怎么还不睡?”赵靖澜突然问。
陆霖这些天想了很多,赵靖澜这样对他,他还在用配不配这样的话束缚自己,实在不太应该,生死关头过,许多事无师自通,正该珍惜当下,怜取眼前人。
“澜哥,我也爱你。”
赵靖澜再次动容,两人交换了一个深吻,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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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藏在暗处,单膝跪地:“据影七传来的消息,大人去拜访了陈余两位将军。”
“嗯。”靖王将纸条放到烛火上,瞬间卷成灰烬:“三年前,是谁在跟着他。”
“三年前……”跪着的人似乎在思索:“大人的监视等级只有乙等,应该是影十四。”
“宣他来问话。”
“是。”
//
天下第一神医名不虚传,加上流水般的珍贵药食,靖王的身体迅速恢复。别院一行人启程回京,对外只说王爷受了风寒,耽误了回京的时日。
王府前,傅从雪带着一众总管迎接。
靖王在陆霖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傅从雪这些日子操持内务,人也消受了些,倒是更显清隽。
“主子一路辛苦了。”傅从雪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知道靖王在别院遇刺重伤时着实吃了一惊,但他不知详情,只知道靖王一度危在旦夕,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回来了。
“阿雪,可有想本王?”赵靖澜看见他很是高兴,众目睽睽之下便将人搂进怀里调戏,把人抱在怀里,才觉得有一两分的踏实。
傅从雪立马红了脸,没有人逗弄的日子过了大半月,这样轻轻一调戏,傅从雪立刻就招架不住了。
他兀自出神地想要怎么答话,若是说想,大丈夫岂能如此矫情,若是说不想,消息传回那几日,确实也曾茶饭不思。
靖王见他没有答话,便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毫无顾忌道:“我可是没少想你呢。”
傅从雪一瞬间不知如何应对,红着脸低着头,轻轻推了推,心里直叹靖王这压根儿就一点事都没有啊。
殊不知靖王就是喜欢看他这样含羞带臊的反应,心里一高兴,忍不住又亲了几口,惹得傅从雪满脸通红,差点儿无地自容。
//
靖王回到熟悉的王府,言笑晏晏地吩咐人伺候,心里算计着如何秋后算账。
早前被拿住的沈耀森被选悬宸司一审,自然吐得干干净净。原是他在江南沈家日子过得不好,被无印楼的人寻到空隙收买了,后来才跟着沈宴之进京。蓝桥风月也是他在无印楼的授意下更换的。因他身世清白,当初进王府时没有再细查,所以被钻了空子。
这人苟活到今日,已是生不如死,既然都问清楚了,也就没什么留着的必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耀森被一并带回了王府,靖王又听下人禀告,原来南舟才是当日假传谕旨的罪魁祸首,他自己到了内戒院领罚,内戒院不敢随意处置,先关了起来,等到今日才禀告了靖王。
靖王道:“沈耀森拐带内宅私奴,着内戒院用刑三日,再打死。南舟假传谕旨,即刻打死。”
在傅从雪眼中,沈耀森死不足惜,但南舟所犯并非不可饶恕之罪过,他心中不忍,但到底忍住了没有开口。
陆霖单膝跪地道:“主子,南舟既然自首,想必已经知错了,请主子饶了他的死罪。”
靖王现在对陆霖颇有点儿言听计从的架势,既然陆霖心软,饶了便饶了:“既然陆公子求情,便饶了死罪,每日掌嘴五十,抽穴二十,罚去南苑为奴。”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靖王罚得不轻,也算对得起尚在养伤的文鸳了。
沈家不知从何处得知了别院的事,因不知内情,还以为沈宴之犯了私通的罪过,匆忙递了好些请罪的折子上来,几日没有回应,沈家家主便亲自到了京城请罪。赵靖澜本不想见他,但想起对陆霖的承诺,便思索着趁此机会将沈宴之送走。
沈家家主沈潺战战兢兢地请罪,靖王难得安慰了两句,言说不是沈宴之的过错,沈潺这才稍稍放心。早前沈离戈逃家,这回又轮到沈宴之,沈家不知如何流年不利,竟出了这样两个不肖子孙,长此以往,京中权贵,还有哪家愿意收沈府的奴隶!
沈潺正出神,靖王转头说起,要将沈宴之遣送回府,沈潺一听,大惊失色,连忙跪地求罚,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
靖王淡淡一瞥,唤道:“阿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宴之早前被内戒院用过刑,今日当着沈家家主的面被叫过来,便如惊弓之鸟,瑟瑟颤抖,眼含热泪。
赵靖澜颇为可惜得摸了摸他的头,沈宴之虽不比陆霖,但胜在乖巧,真要按规矩罚下去,只怕日后日子艰难。
“既然府上的规矩如此,也不能轻饶了你,勾连外人,便罚个走绳之刑,以儆效尤。”
沈宴之霎时脸色苍白。
内戒院左右上前来,这就要将沈宴之压上刑架。
靖王转念一想,既然都要罚,也该让这件事发挥点作用,伸手制止道:“先不忙着用刑。席容,你进宫一趟,请陛下明日过来做客。”
席容点头应是。
请皇帝出宫这样的大事,在靖王口中就如家常便饭一样。
沈宴之便被暂时带了下去。
靖王道:“本王向来是赏罚分明。沈耀森也好,沈宴之也罢,既然领了罚,便不会牵连沈家,沈卿不必过于担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潺悬着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告退之前,惯例送上一批金银财帛。
靖王淡淡一笑,对沈家的识趣很是满意。
沈潺这才告退走了。
陆霖心里又不舒服,忍了几下没忍住,轻轻地唤了一声:“主子……”
靖王道:“又怎么了?”
陆霖再次跪下,清澈的眸光望向靖王。
靖王简直怕了他了,知道他所求何事,便道:“罢了,你既然舍不得,提前配了药给他就是。”
陆霖展颜,磕头谢过:“谢主子恩典。”
靖王便又问起:“你左右无事,不如依旧来我身边伺候着,做个侍卫如何?”
陆霖岂会不从,连忙道:“是,奴才领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还没说两句,暗凛便带着暗冽前来请罪。
悬宸司在几日间拿下了无印楼总部和好几个分舵,可谓功绩卓绝,暗凛按照宁轩的意思,先不提失察的罪过,只将悬宸司的战报送上。
“宁轩还在外面?”
“是,大人昨日在卫州,想必还在清扫无印楼的余孽,这是大人传回的手书。”卫州离京城,不过一日的距离。
靖王打开信。
宁轩的信平铺直叙,公事公办,言道近来悬宸司剿杀无印楼的进展,又提及暗冽失察一事由他一力承担,再没有其他。
靖王想起消失了快半个月的人,突然觉得不是滋味。
暗凛道:“属下失职,请王爷责罚。”
靖王危险得眯了眼,宁轩不来见自己,只用一封冷冰冰的信来请罪,这算什么。
他压着火气道:“让你主子亲自来请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凛微微一愣,这是什么意思?悬宸司虽然听命于宁轩,但是大部分时候宁轩都不会是出来受罚的那个,有什么错处,靖王自然是在闺房里罚过的。
靖王见暗凛没有反应,就知道这群死心眼的暗卫脑子转不过弯来,只能道:“去做你的事。”
暗凛如释重负,这才带着暗冽赶紧跑了。
不得不说,悬宸司如果少了宁轩,那简直是灭顶之灾。暗凛这才近身伺候了靖王几日,已经觉得费力不讨好,帝王的心思也太难猜了,他有时候拿不准,只能和暗枭两个面面相觑,没头苍蝇一样猜来猜去,实在是比让他出去打架还累。
暗枭却劝他:“主子向来是这个脾气的。大人那样聪明,也没少被主子又打又骂的,你也不要往心里去。”
暗凛却心道,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人比我不通人情世故,宁轩那样聪明,能被靖王又打又骂,自然是因为他愿意,那是主子和大人之间的情趣,你我能一样吗?
哎——
//
第二日,靖王先邀了左相,两人相谈甚欢,在暖阁摆了棋局。
“前几日听说左相身体已经大好,怎么面色倒是有些苍白。”靖王淡淡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相哈哈一笑:“病去如抽丝,老夫不比王爷年轻,自然好得慢些。”
靖王点点头,叹道:“若是早知相爷身体尚未恢复,便不找相爷来下棋了,相爷也不说一声,实在见外。”
左相摆摆手,淡淡一笑:“王爷有请,臣就是再不好,也不敢怠慢。”
靖王也笑了:“你我君臣,平日里到底是往来太少,日后还要多走动才是……咳咳。”靖王的身体虽说好了大半,但仍有些咳嗽。
左相深以为然道:“是微臣的不是。不过……还请王爷保重龙体。”
陈源道将靖王捧得老高,将摄政王如皇帝一般称呼,言语间更是多有恭维。
傅从雪在一旁伺候,奉上两杯清茶,靖王轻轻一撇,淡淡笑道:“声色犬马,难免力不从心。”
左相顺着他的目光,瞧见风姿绰约的傅从雪,爽快道:“哈哈哈哈,王爷艳福不浅。”
傅从雪被这样一调戏,瞬间红了脸,靖王生龙活虎,昨夜将他折腾得不轻,只是狠狠肏弄几下,后穴便肿到现在。
哪里来的力不从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也笑道:“这些日子,倒是辛苦左右两位相爷了。”
左相连说不敢,两人又谈起朝中政事,你来我往,棋盘上的落子越来越慢。
三局棋下完,今日最终却是左相稳稳赢了两局。
靖王没有多说什么,派人将左相恭敬送走。
陈源道知道自己刺杀败露,原以为靖王会趁机发难,没想到靖王却将这件事压了下去,只字不提,他心里数不尽的疑惑,失了无印楼的助力,连消息来源也失了大半,这样大好的局面,靖王竟然没有对自己赶尽杀绝,今日甚至可以说得上是颇有几分礼贤下士的姿态,实在奇怪。
陈道源余光一撇,见到皇帝与太后的銮驾,心中疑惑更甚:“管家,敢问前头是哪位贵客?”
“禀相爷,是太后与陛下。”
陈道源心下一惊,看来赵靖澜还有后招。
他摇摇头,倒真有几分力不从心之感,如今,也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日,小皇帝被“请”到了王府。
靖王淫威犹在,小皇帝不敢不从,连带着太后一起来了。
太后是吴氏女,雍容大气,精致的面容不显年纪。她笃定靖王不敢在靖王府让小皇帝出事,但也怕自己的儿子不中用,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便也跟着来了。
“天气寒凉,劳动陛下和太后走动了。”靖王嘴上说着劳动,却没有半分歉疚的意思。
面对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太后与小皇帝孤儿寡母,自然多加忍让:“哀家和皇帝也很久没有出宫走动了,正该出来体察民情才是。倒是听说王爷受了风寒,不要紧吧?”
靖王淡淡一笑道:“有劳太后关心,现在时节不好,所以才受了寒,如今已然大好了。两位里面请。”
众人一边寒暄,一边被迎入宴客厅。
等太后、皇帝和靖王依次落座,这才开始上菜。
靖王随便找了个借口,请出了皇帝,此时也敷衍得很,只道先请陛下尝尝民间美食。
小皇帝年纪不大,却十分机灵,他看靖王气色不好,知道是左相之前布的局起了作用,心里还在暗自窃喜。
用完了膳,三人便在厅中煮茶闲聊,靖王陪着说了些民情,小皇帝日日上朝,却没有听过这些,渐渐入了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杨总管禀告:“王爷,沈公子的罚,是在内戒院行了,还是请王府的公子们都来瞧着。”
小皇帝好奇得很:“瞧什么?”
杨总管躬身道:“禀陛下,是府上的私奴犯了规矩,正要行走绳的责罚。”
小皇帝立马来了兴趣,眼中藏不住的兴奋。
太后拉了一把皇帝,道:“陛下,不可失了分寸。”
靖王道:“无妨,既然陛下感兴趣,把人带过来用刑吧。”
小皇帝还未经人事,因此未曾见过这些调教人的玩意儿,此时自然更加好奇。
太后没想那许多,既然也拦不住,便没再说什么。
//
内戒院里。
沈宴之兀自抖个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拿了药进来,道:“小沈,过来,先替你上点药。”
沈宴之害怕得发抖,眼泪一直没停过,他知道,自己已经是沈家的一枚弃子了。
陆霖给沈宴之上了药,轻声道:“先别哭了,把眼泪留到待会儿再哭。”
沈宴之还以为等会要挨很疼的打,哭得更凶了。
陆霖无奈道:“你要再哭,我现在就动手了。”
沈宴之这才稍稍收了眼泪,他举目无亲,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更没有亲近之人可以宽慰,便只能抓着陆霖哭诉。
“陆……陆哥,我会不会……会不会死啊。”
陆霖摸了摸他的头道:“不会。”
“真……真的吗?”
“疼得话,忍一忍就过去了,挨完就送你回家,和母亲团聚,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宴之瞪大眼睛。
此时杨总管进来,说靖王宣沈公子到宴客厅受刑。
沈宴之躲在陆霖身后。
陆霖道:“小沈,记得我说的,别怕。”
陆霖便带着沈宴之到了太后与皇帝面前,躬身行礼。
沈宴之批了件长袍大袄,脱下来,内里是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细胳膊细腿娇嫩得如同藕节。
他看到悬在半空中粗粝的绳索与硕大的绳结,瞬间脸色惨白,他虽然十八出头,看起来却和小皇帝差不多年岁,赤裸的身子上尽是被鞭打的痕迹,看着好不可怜。
沈宴之不敢哭出声,眼泪默默地流着,想起陆霖的话,还是生出了一点勇气,恭恭敬敬地上前请罚:“奴才沈宴之,见过太后,见过陛下,奴才犯了错,请王府家法责罚。”
小皇帝天然对小美人有好感,看他如此乖巧,竟然生出了想带他回宫的念头。
靖王淡淡道:“嗯,用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宴之便被架上了绳子,绳子的位置放得正好,让他只能垫着脚,将全身的重量压在绳索上,赤裸的白嫩身体,修长的纤细双腿,鼓鼓的肉呼呼的小屁股。
杨总管道:“公子,请您在一炷香内走完三个来回,否则,便是奴才们来替您动手。”
走绳这个刑罚,水分极大,只要受刑的人能分泌足够的淫液,浸润了绳子,一炷香内走上三个来回倒是不难,不过寻常人面对此情此景,心里一害怕,自然就生不出淫液,等到被下人们架着走过,粗糙的绳索磨过人两腿之间的脆弱处,便擦出鲜红的血迹,看起来尤为可怖。
沈宴之自然也是害怕的,好在陆霖提前放了药进后穴。
他因为畏惧迟迟不动作,杨总管拿了竹板过来,对着沈宴之光滑圆润的小屁股开始拍打,催促他前进。
沈宴之哭得愈发凶,一边哭一边在板子的催促下慢慢挪动,刚走这一两步,双腿间细嫩的皮肤立刻被磨出了红痕,板子打得不重,但看沈宴之这速度,恐怕不多时红屁股就要变成紫屁股。
杨总管深觉不行,手上加重了力道,沈宴之吃痛,走快了几步,很快到了第一个绳结。
靖王与太后聊起当年,宫中规矩森严,回忆起来,许多往事可讲,倒是没再看这边。
小皇帝目不转睛地盯着沈宴之的屁股,不知道为何,沈宴之哭得越凶,他却更想上手摸一摸那粉团儿一样的屁股。
沈宴之后穴已有淫液,穴里的媚药发挥了作用,让他全身火烧一样热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
面前的绳子突然变成了一根巨长的肉棒,粗粝的毛绳不再冰冷,小穴蠕动着,一点点吃起来那绳索。
杨总管继续催促他向前。
他也不算太笨,知道要用湿漉漉的淫液去浸润绳子才行,他用手掰开自己的后穴,喘息之间便将第一个绳结含了进去。
“我……我吃进去了……呜呜……”
走过第一个绳结,发出“啵”地一声。
第一句一开口,媚药的作用如山呼海啸般袭来,让他忘了羞耻,只想要更多。
“啊……阿宴,被绳结肏了,肏得不够,想……想要更多……”
一边说一边加快了脚步,到了第二个绳结,沈宴之如法炮制,很快便对绳结依依不舍起来。
杨总管的板子没有停歇,屁股红肿起来,在规律的拍打声中肿大,变得更加晶莹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呜……肏我……肏肏小骚穴……”
沈宴之已经被媚药折磨得失去神志,只希望那绳索化作巨大的昂扬,肏进他淫水不断的小穴里。屁股上的拍打更令他骚意盎然,甚至在绳结处上下动作起来,企图让绳结插得更深,大腿内侧是滑腻的淫液,腿根处淫靡不堪,红红肿肿,缝隙大开求着人肏穴。
若是寻常人在众人面前露出这幅淫态,自然是羞愧难当,屈辱至极。
好在沈宴之心思少。
小皇帝初时还看得起劲儿,不一会便面红耳赤,低下头去。
靖王微微一笑道:“看来陛下身边伺候的人,不甚用心。”
太后深闺妇人,对这样的责罚也看得不甚过眼,直言道:“王爷,这奴才不懂事,还是关起门来责罚的好。”
岂料靖王话锋一转:“太后说得是,不过,陛下身边有人勾结外臣,这样的大事,不知道太后是否关上门责罚了。”
图穷匕现。
看来靖王这回,确实是兴师问罪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后装傻道:“什么勾结外臣?哀家竟然没有听说过此事。”
靖王敲了敲桌子,侍卫立刻动手,把皇帝身边的一个太监拿下,太后与皇帝大吃一惊,皇帝起身道:“皇叔!这是做什么!”
“不必担心,臣只是为了两位安危而已。”
靖王云淡风轻。
暗卫早已查明,左相刺杀一事,背后有太后与皇帝的授意,居中联络之人,就是眼前这个小太监。
太后心里还算镇定,拉着皇帝坐下。
“你叫什么?”靖王发问。
“这是从小就贴身伺候朕的小太监,叫顺意,他是个好人!”小皇帝脑子里的绮思一扫而空,连忙开口,想保下自己的玩伴。
“顺公公,你有没有将勤政殿的消息,传给左相。”靖王不怒自威,淡淡问到。
这顺意本是个聪明人,左相与皇帝密谋一事,他是知情的,甚至中间几次消息传递,因不便假手于人,也是他借着探病左相的名义传出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刺杀靖王没有成功,左相还传来消息安抚皇帝,告诉他不必害怕。
靖王投鼠忌器,不敢把皇帝怎么样的。
既然不能把皇帝怎么样,那就只能动皇帝身边的人了。
看来靖王是想拿自己开刀啊……
靖王道:“有,还是没有。”
顺意双膝一软,已然跪下,明白今日是在劫难逃,但他仍旧大声叫屈:“王爷,奴才没有,奴才清清白白,实在冤枉啊!”
靖王轻轻一笑,反而问太后:“太后,当真没有吗?陛下年纪尚小,若非奸人挑唆,怎么会生出旁的心思,随意泄露朝廷机密给外臣呢?”
太后此时已然明白,靖王对他们与左相私相授受一事了如指掌,可惜左相安排的刺杀没能成功,否则,又岂容赵靖澜在此杀鸡儆猴。
事到如今,顺意是保不住了。
她看向顺意,给了他一个眼神,而后道:“王爷,皇帝年纪虽小,却也不是不懂事,自然不会勾连外臣。哀家近日也察觉宫中有人怀有不轨之心,没想到居然是陛下身边伺候的人。来人,将顺意带回宫中拷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顺意接收到太后的眼神,已然明白自己的命运,他颓然地跪下,不再叫屈。
小皇帝没明白,怎么一两句话之间,顺意就变成了勾结左相的奸小,刚想开口,被太后拉住手腕。
那边沈宴之已经走完了三轮,被人带了下去,绳索上净是淫液,闪着寒光。
靖王道:“不必劳烦太后。顺公公嘴硬,这不是有现成的刑具。来人,让他试试这走绳。”
顺意一下慌了,在这么多人面前赤身裸体,是何等的羞辱。
他大叫道:“不——不——我认罪,我认罪!你们杀了我,杀了我吧!”
王府的下人眼疾手快,拿口球堵住了他的嘴。
顺意反抗不得,被扒下了裤子架上绳索,白皙的屁股和前庭的伤痕露了出来,顺意从喉咙中发出撕心裂肺的呐喊。
他虽是太监,但是身为皇帝近侍,出入无人不敬,自然没有领教过这样的屈辱。
他双腿双手挣扎个不停,被内戒院的侍卫狠狠按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戒院用刑向来残忍,在顺意面前将原本光滑的绳索用毛刷打磨了两下,将绳子卡进股缝中,用力向前推去——
“呜——”
刷拉一声,是毛绳摩擦的声音,顺意被推到第一个绳结处,身后是一道血线。
内戒院将绳结塞进顺意的后穴,后穴未曾扩张,被粗暴地撕扯开,血迹顺着大腿流了下来,顺意的惨叫声不停,眼中全是泪水,喉咙中发出呜咽。
小皇帝被吓傻了。
他喘着粗气,六神无主。
太后拉着他,道:“王爷,哀家累了。你要审问奸小,自管审问,哀家与皇帝就不奉陪了。”
说罢不再管众人反应,起身就想带着小皇帝走了。
靖王连忙起身道:“那臣就不送了。陛下富有四海,也该明白,谁是外臣,谁是自己人,您说呢?”
小皇帝在深宫长大,靖王就算多有辖制,也从未动过他身边的人,此刻从小的玩伴被酷刑折磨,自己却被母后按住一句话也不能说,这才明白什么是“权势滔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是的。”他双腿发软,舌头打结。
太后心道不好,没想到皇帝这般不经事,连忙带着他走了。
靖王微微一笑,没有阻拦。
左相不自量力,小皇帝乳臭未干,这两个人结党,实在不堪一击。
大戏收场,靖王吩咐下人收拾了宴客厅,沈宴之被陆霖带走安置,顺意如抹布一般,被暗凛着暗卫带走。
靖王问暗凛:“宁轩还未回京么?怎么不见他。”这两日自他回王府,便没见到宁轩过来。
暗凛不知道宁轩为什么不回王府,但宁轩确实人在京城:“悬宸司还有些琐事要处理,大人大约一时走不开……”
靖王冷了脸:“叫他来见我。”
“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暗凛好容易在悬宸司堵到宁轩,传达了靖王的命令。
宁轩正要出门,闻言嗤笑一声,问道:“你是我的人,还是靖王的人?”
暗凛低着头,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连忙跪地道:“属下自然是大人的人。”
宁轩道:“嗯哼,那你还在这儿做什么。”
暗凛明白了,宁轩不想回王府。
他无话可说,眼睁睁看着宁轩上了黎生霄月的马车。
黎生霄月担忧道:“赵靖澜已经回京了,你真的不回王府?”
宁轩靠在马车里,吩咐道:“去寻欢阁。”
赵靖澜自己在温柔乡里缠绵,想必是不缺人伺候,有没有自己又有什么所谓。
再说了,自己的气还没消呢。
不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本事就来抓他。
反正他也不怕。
快活一日是一日。
宁轩便与黎生霄月一同到了寻欢阁。
黎生霄月出手阔绰,寻欢阁的老鸨看到这样两位贵客,喜笑颜开地将人迎了进去,又问想要什么样儿的姑娘小倌。
宁轩道:“先来几壶好酒。嗯,小倌儿,来几个漂亮的,会说话的。”
“欸!”老鸨欢欢喜喜地准备出去找人。
黎生还是有点担心,拦住了老鸨道:“上酒就是了,小倌儿不要了,来几个下酒的好菜。”
宁轩似笑非笑地瞥他:“表哥,想亲自陪我玩儿?”
黎生霄月咳嗽两声,老鸨这便明白了,不少贵公子觉得家里头玩得不尽兴,专程来寻欢阁借个地方,老鸨了然地点了点头,道:“哎哟!小人明白了!这就上酒上菜。”说罢便退了出去,不多时小厮过来,奉上酒菜,还有一大堆瓶瓶罐罐和各种稀奇古怪的玩具,想来都是助兴之用。
黎生咳嗽得更厉害,道:“我陪你喝酒吧,这里的酒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不置可否。
刚坐下不久,东川宁家的下人宁三全便神神秘秘地求见。
黎生霄月让他进了屋,问道:“怎么找到这里来?”
宁三全恭敬道:“这里人多,正好没人会注意小人,小人递了条子给世子,世子这几日都不得空,这才上门来打扰了。”
宁轩问道:“什么事这么着急?”
宁三全嘿嘿笑道:“小人打探到一个足够有趣的消息。”边说边递上一张出生纸。
这出生纸本是每家每户接生时备下的,可用作给新生的小孩儿入户。
这张纸颜色泛黄,显然年份久远,上面的字迹已模糊不清,但依稀可见一个“陆”字。
“什么意思?”宁轩问。
宁三全道:“小人辗转多地,最近才得了这张出生纸,有了这份东西,足以证明陆霖不是中原人!”
宁轩和黎生霄月对视一眼,这个消息确实足够有趣,但宁轩和黎生霄月没什么特别反应,宁轩笑着问:“那又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三全道:“小人想,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陆霖的父亲既然是柔然人,他血脉不纯,加上柔然与中原血海深仇在前,这里面可做的文章,可就多了。”
宁轩眯眼,属实是不明白,宁三全这根筋怎么老喜欢盯着陆霖。
他说道:“就算他不是中原人,你想陷害他,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
宁三全似乎被问到了,低头思索。
宁轩不客气道:“爷手里的秘密多了,你这一有风吹草动就来邀功的毛病得改改,想明白了再来回话,不要没头没脑的。”
宁三全讪讪一笑,还想再说点什么,最后却无话可说,不得已告退了。
宁三全一走,黎生霄月颇有点不自在,自嘲地说了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呵。”
宁轩举杯道:“理会他做什么。”
说罢也不再提什么玩不玩的事情了,开始与霄月推杯换盏,三两句话又开始聊些风花雪月,显然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寻欢阁的两大特色,一是美貌乖巧又会来事儿的小倌儿们,二是这里闻名天下的美酒了。
宁轩酒量好,很少喝醉,周围是靡靡之音,手中是珍品佳肴,今日难得来了兴致,一时心猿意马,便喝多了几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生道:“这里没有外人,你想喝就喝,不必拘着。”
宁轩醉眼迷离,笑着说:“嗯哼,等会若是醉了,可得仰仗表哥照顾了。”
两人再次碰杯。
宁轩听到门外传来各种声音,问道:“你说这里的小倌儿,被肏的时候是真的欲仙欲死,还是逢场作戏?””
霄月道:“也许兼而有之。”
宁轩点点头,起身想去门外唤个小倌儿来问问,刚站起来,却一个踉跄,黎生霄月连忙扶住他,宁轩便靠在他身上说:“唔……说不定也有人为了真感情……”
“嘭——”
门外传来响动,大门被猛地推开,几个侍卫鱼贯而入,瞬间包围了两人。
霄月大惊,正想从兜里掏出毒粉御敌,却见靖王从人群中走出。
霄月与靖王照面的次数很少,靖王不认得他,他却是认得靖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明显有些醉了,靠在霄月身上呢喃道:“表哥,是谁啊……”
靖王得了消息,知道宁轩去了青楼,瞬间心头火起,带了几个心腹准备砸场子,进门却看到里面干干净净,又听宁轩唤黎生霄月表哥,便知道宁轩并没有做什么逾矩的事,心中怒意稍减。
他伸手道:“过来。”
霄月知道他想把宁轩接过去,但宁轩今天喝得实在有些多,黎生有点担心他说了不该说的,此时只能装一回傻。
“你是谁?”
赵靖澜冷笑一声,将宁轩拉过来,搂进自己怀里,道:“我是他主人,你又是谁。”
“……”
黎生霄月不知作何反应。
宁轩此时并不是完全不清醒,他被靖王抱过去,稍微瞥了两眼,嗯,是熟人,没有反抗,顺从地让他抱住了,宁轩搂着他的腰,小声说了句:“你才不是。”
靖王许久没有见他,实在想念得紧,他猜到宁轩多半是因为别院的事有些生气,但没想到这次脾气这么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中矛盾,宁轩心里吃醋闹一闹脾气,也不算什么大事,但赵靖澜居于上位,时而又难免觉得宁轩不知好歹,自己位高权重,难不成一个两个,都要自己低声下气地哄着?
如果宁轩能自己乖乖来求罚就好了。
可惜,宁轩要是没半点脾气,那也不是他了。赵靖澜没等来宁轩,却收到了宁轩去逛青楼的消息,是可忍孰不可忍,当即带了人过来。
本以为自己会怒火中烧,没想到自己见到宁轩的一刹那,又觉得宁轩这气鼓鼓的模样实在鲜活灵动,心里的火气瞬间没了大半。
罢了,自然是要哄的。
赵靖澜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却没有轻易松口,威胁道:“你知道本王怎么处置不听话的私奴么?”
这话没有吓到宁轩,反而吓到了黎生霄月。
他刚想算了不如先赔个罪。
只听宁轩小声骂了句:“狗男人。”
夜色寂静,针落有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生霄月听到了这句话,门外的暗卫也听到了。
霄月当即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道:“小人是定国公府的管家。世子喝醉了,不是有心冒犯王爷,请王爷恕罪。”
赵靖澜没有理会他,反而抱紧了宁轩,宁轩喝了酒脸色微红,手里无意识地抓他的衣服,嘴上在骂人,身体很诚实地往他身上靠着,不设防的模样太过少见,这倒是赵靖澜头一回亲耳听见宁轩骂他,“狗男人”三个字,落在耳中却无处不透着亲昵,宁轩这吃醋生气的模样,实在是可爱得紧。
赵靖澜没忍住当着众人的面给他来了个深吻,唇齿之间净是两人的气息,宁轩被吻得喘不上气,挣扎着逃开,赵靖澜将他拦腰抱起,准备带回王府管教。
宁轩突然觉得不对,蹬着腿挣扎,像一只在怀里乱蹿的小动物:“不要……我不要回王府!”
赵靖澜想了想,便都依了他:“嗯,不回王府,去定国公府。”
“哦。”
说罢便往赵靖澜怀里靠了靠。
赵靖澜一瞥黎生霄月,霄月没有办法,连忙在前给两人带路,将人迎回了定国公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定国公府离王府并不远,赵靖澜却很少来,后院更是从未踏足。
霄月想了想,还是带着他们去了宁轩日常住着的阁楼。
宁轩在赵靖澜怀里睁着眼睛,睡了一路,已经有点清醒了,到地方后,靖王吩咐煮点醒酒茶来,宁轩才睁着亮晶晶的眸子,百无聊赖地坐着等茶喝。
“王爷今晚宿在这里吗?”黎生霄月道。
“怎么?”
黎生摇了摇头道:“既然如此,那小人不打扰您和世子休息了。”
赵靖澜喂宁轩喝茶,宁轩一边喝一边脱衣服,屋内地龙烧得太暖,热茶喝下去,越喝越热,只见他半脱了上衣,露出漂亮的肩胛骨,双眼泛光,在烛光下更显妩媚动人。
赵靖澜问:“刚刚那个,是你家的管家?”
宁轩似醒非醒地摇了摇头。
“那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呵呵一笑,道:“是我的好哥哥呀~”
宁轩是独生子,定国公府的独苗,自然没有什么哥哥,赵靖澜一听这话就知道宁轩在故意气他,自己的枕边人,哪里来的好哥哥。
他揪住宁轩的手,将人按进怀里,又把他的双手反剪到身后,脱了他裤子,露出白白净净的屁股,啪啪就是两下,落下两个掌印。
“再说一遍?”
“呜~”宁轩发出了一声呜咽,这才老实说:“是我……表哥。”
赵靖澜很久没有见过他,原本以为自己死里逃生,宁轩会说点什么,没想到宁轩自己半醉半醒,嘴里也胡话连篇。
白嫩的屁股还在自己掌中,他将手指探进穴内,打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失了管教的小狐狸。一入内,便感觉到穴里湿漉漉的,赵靖澜用手指刮擦了一下内壁,探到里头,果然有一枚小小的玉势。
赵靖澜一时百感交集。
不来见自己,却早早地清理了后穴,扩张好了,又故意勾着自己去了青楼,小狐狸这别扭的样子,十万个心眼儿都用在了自己身上。
这么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微微呻吟着,双手抓着赵靖澜的腿,等着想象中的疼痛袭来。
赵靖澜揉了揉他的屁股,用手指抽插着小穴,一边亲吻他的脊背,道:“不打你。”
宁轩颇为诧异地转了头。
靖王换了个姿势抱他,宁轩跨坐在他身上,两人面对面看着,宁轩赤身裸体,全身绯红。
赵靖澜一点一点吻着他,舌头扫过口中的每一处,如同品尝一道脍炙人口的菜肴。
宁轩被吻得有些意乱情迷,赵靖澜另一只手还在不断地指奸着后穴,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惹得宁轩全身软绵酥麻。
赵靖澜道:“这次是我不好,不要不理我,好吗?”
宁轩喘着气问道:“王爷严重了,您怎么会有错。”
赵靖澜一边摸他一边道:“七情六欲,无一不是错。宁轩……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靖王胯下早已是一柱擎天,伴随着这一句“想你”,靖王抽出了那枚小小的玉势,换了自己粗长的肉棒插进了宁轩体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唔……”宁轩被赵靖澜压在身下,发出难耐地呻吟。
“前有陆霖,嗯啊——后有傅从雪,唔……王爷娇妻美妾在怀,嗯——嗯——哪里还会记得我?”宁轩一边发出嗯嗯之声,一边不依不饶地问道。
赵靖澜在宁轩体内冲刺,一边吻着他的身体,道:“你相不相信,缺一不可。”赵靖澜几个挺身,顶到宁轩花心,戳得他后穴一直收缩,双脚颤抖,爽到不行,只听赵靖澜接着说道:“世子爷,可不能提了裤子,不认账啊。”
宁轩被肏得话都说不出,想辩驳几句,最后也只能发出细碎的“嗯啊”之声,一边感慨,好大好深……好爽……
赵靖澜吻着他的眼睛,胯下不停,认真地问:“小祖宗,别生气了,好吗?”
宁轩心里自然是不信什么“缺一不可”的,但是被肏得实在舒服,赵靖澜又软语哄着,一边说着情话,宁轩便就着台阶下了,“嗯嗯”两声,这事儿算揭过了。
赵靖澜肏过一轮后退了出去,下了床不知道去干什么了,宁轩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酒也彻底醒了。
果然不出所料,赵靖澜高高在上惯了,自然是容不得人忤逆他。
好在自己足够了解他。
不想回王府,因为心里还有气,凭什么自己要平白无故腆着屁股被人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胳膊肘拧不过大腿,这个时候翻脸,受苦得肯定是自己,哼,算了,能把小爷伺候好了,算你的本事。
嗯……
赵靖澜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
肉体的欲望终究是短暂的。
宁轩想,要是能夺了靖王的权,把靖王掌控在手中,那才是真正的人生一大乐事。
一想到未来,宁轩整个人都兴奋不已。
来日方长,我们拭目以待。
//
赵靖澜进卧室时,就瞧见了卧室隔间里头的东西,这时走近一看,果然,满屋子都是调教用的淫具,可见宁轩平时也没少自己玩。
赵靖澜顿时有了那么一点危机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狐狸从来不委屈自己的欲望的,今日见着那个管家,人高马大,看起来也并非等闲。
他逡巡了一圈,拿了个狐狸尾巴毛的肛塞,又挑了两个漂亮的羽毛乳夹,回到床榻边。
宁轩躺在床上。
赵靖澜笑了笑,举了举手中的玩具:“想玩吗?”
“……”
虽然肉体的欲望是短暂的,但是,真的好爽。
宁轩挣扎了一下,不争气地点了点头。
靖王摸了摸他的头,用丝巾绑住了他的双手,忍不住又亲了一口,一边摸了摸刚刚被肏的后穴,将肛塞给他带上。
一条漂亮雪白的大狐狸尾巴长长地坠在身后。
宁轩识时务地跪坐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道:“狗也能上床吗?跪到地上去,小母狗。”
“唔……”宁轩调整了一下姿势,下了床,跪到地上,双腿打开到与肩同宽,两手撑在地上,屁股撅高,这样一来,尾巴安静地趴在股缝中间,像一头被驯服的小兽。
“真漂亮。”赵靖澜抚摸着他的脊背,发出由衷的赞叹。
白皙有力的身体像一只高贵的雪狐。
宁轩歪着头问:“主子,奴才可以先去尿个尿吗?”
赵靖澜揉了揉他胸前的乳粒,没有答他,反而问道:“这么久没调教过,是不是连怎么爬都忘记了?”
宁轩上道地点点头,轻轻唤了声“主人”。
这一句差点把赵靖澜的心都叫酥了,瞬间不想陪他玩这些乱七八糟的了,想再把人压在身下,干个结结实实。
好在赵靖澜还记得自己要干什么。
两枚乳夹被依次夹在红肿的乳粒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发出轻呼。
和想象中一样的痛楚,让人清醒,但兴奋。
两枚乳夹之间是一根长长的细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刚好方便人握在手中,牵着乳夹下的母狗爬行。
赵靖澜站起来,牵着铁链开始行走,一边拿了一柄黑色的戒尺。
“爬行的时候腰不能塌,屁股要向上撅,让每个路过的人都能看到骚母狗的流水的屁眼,知道么?”
“是,骚母狗知道了。”
赵靖澜摸了摸他的头,站起来开始走动,宁轩跟着爬了两步,一圈下来,宁轩的屁股始终撅得高高的,没有半点懈怠。赵靖澜满意地点点头,停了下来,宁轩这时没留意,差点撞到。
宁轩深谙调教时的规矩,连忙道:“主人,贱狗的眼睛没看对地方,请您惩罚骚屁眼。”
赵靖澜道:“屁眼掰开。”
宁轩后穴里塞着肛塞,只能将尾巴捋上去,这下倒是更下竖起尾巴的母狗了,他双手背后,努力地将两团软肉分开,露出微微红肿、吃着肛塞的穴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主人,贱狗请主人管教骚穴眼。”
赵靖澜举起戒尺,啪啪两下落在臀尖。
“狗怎么会说人话?”
宁轩转了转眼珠,抛却羞耻,像小狗一样叫了出来:“汪~汪~”身下阳根挺立,显然是爽得不行。
赵靖澜的戒尺再次落在臀尖,这次是表示奖励。
“啪——”
下一尺,落在了股缝中间,赵靖澜的戒尺找好了角度,正中穴心。
“汪!”
又疼又爽,还想再来点。
赵靖澜有意哄他,自然顺着他的心意,又不轻不重地打了十几下,每一下都打在屁眼上,将肛塞打得深入几分,屁眼两侧的肉受了打,红肿得更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这时赵靖澜居然拔出了肛塞,换了戒尺放上去。
“夹紧。”
小骚穴刚吃了三指粗的肛塞,这下要夹住戒尺,并非那么容易,宁轩只能使劲闭了闭穴口,好在穴口的软肉肿了起来,不至于夹不住。
“再爬一圈,戒尺不能掉下来。”
“汪!”掉下来会怎么样,宁轩很好奇,不过现在更要命的是,尿意已经如排山倒海般袭来。
宁轩开始憋着尿爬行,这次走动的范围更大些,长时间塌腰撅臀地让宁轩的手脚有些发麻,但四肢着地的姿势始终是好看的,赵靖澜控制着速度,让撅高屁股夹紧屁眼的母狗像巡视领地一般优雅从容。
第二圈走完,主人相当满意。
“还想尿么?”赵靖澜问。
宁轩微微一愣,还以为他忘记了。
赵靖澜笑着将戒尺取下,道:“恩准你尿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
赵靖澜用戒尺点了点他的右腿,道:“你知道狗是怎么尿尿的。”
宁轩眨了眨眼睛,确实没有试过,但这样的动作,即使是对他来说也是屈辱太过。
赵靖澜扯了扯手里的铁链,乳夹带动着乳粒一阵酸痛。
宁轩这才缓缓抬起一条腿,闭上眼睛,做足了心里准备,想尿出来。
没想到这样一来,反而更尿不出来,双腿间的空荡让人羞耻更甚。
宁轩尿不出来,破罐破摔道:“主人抽烂我的骚穴吧。”
赵靖澜今天耐心好得很,抱着他的上半身,亲了亲他的小狗,道:“乖,别怕,你想尿的,尿出来就舒服了。”
宁轩靠在赵靖澜身上,被哄了两下果然有了尿意,他再次抬腿,尿液从肉棒中断断续续地射出,赵靖澜换了手指开始肏弄后穴,这一刻宁轩真是欲仙欲死,释放的快感与被抽插的快感交叠,成功让他尿得酣畅淋漓。
没想到撒个尿也可以这么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亲了亲赵靖澜。
又唤了声主人。
赵靖澜一边亲他一边笑问道:“喜欢主人吗?”
“喜欢。”
说罢便压着赵靖澜亲了上去。
宁轩这一刻的喜欢真心实意。
这世上除了赵靖澜,大约没有人敢对他动手,也没有人能这么恰到好处得拿捏住让他高兴的分寸。
唔。
狗男人其实也并非一无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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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轩起床时,靖王已经起了,正在隔壁的小花厅与黎生霄月闲聊。
宁轩倒是奇怪,这两人有什么可说的,进门来才知道,原来他们在聊自己的父亲。定国公整日无所事事,每天喝酒钓鱼下棋打牌,过得是神仙日子。
靖王本想一见,没想到老爷子一早就出门垂钓去了,这才与黎生霄月照了面。
宁轩心道,钓个锤子的鱼,估计是他的笨蛋老爹不敢见靖王,找了个借口开溜了。
黎生霄月心里有鬼,被靖王三言两语套话,差点露出破绽,于是宁轩一来,也赶紧找了个借口开溜了,屋子里再度剩下宁轩和赵靖澜两人。
“主子不回王府么?”
“……”
宁轩赶人的意思太过明显,赵靖澜略微不解地想,怎么还没哄好。
“在这儿陪你不好吗?”
宁轩挑了挑眉:“王爷日理万机,怎么好在我这里耽误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宁轩披了件随意的外袍,袍子里头是饱满的曲线,昨晚也没怎么动手,真想抓过来狠狠拍拍,让这饱满的臀肉在拍打下弹出肉浪。
宁轩不知道靖王想什么,奉上一杯刚煮好的热茶。
靖王道:“男人三妻四妾,难道不是寻常之事。怎么你们一个两个,还跟我闹别扭。”
宁轩心想,呵,感情这世上只有你一个人是男人。
“主子这可就冤枉我了,我送上门给您欺负,您怎么能说我是在闹别扭呢?”
宁轩趴在他的膝盖上,笑着说:“再说了,奴才也是男人,您既然说寻常,奴才也想三妻四妾。”
靖王放下茶盅,斥道:“你敢?”
宁轩露出无辜的眼神,那意思很明显了,我怎么不敢。
靖王正愁没借口打他的屁股,闻言将人捞进怀里,青天白日就脱了裤子,啪啪打了几下。
“真的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轻……轻点……”宁轩挨了打,有点痛又有点舒服,断断续续发出呻吟,两个人玩闹了一阵,宁轩屁股被拍得通红,昨晚被肏肿的穴还在阵阵发疼,一大早也不是真的很想要,于是便瞅准时机跨坐到赵靖澜身上,搂着他撒娇:“奴才不敢呢,奴才不是说过~只喜欢被主子打屁股~”
宁轩对外性格强势,对着他却既柔软又坦诚,从前两人守着君臣之礼,赵靖澜对手下要求严苛,宁轩武功高强、才智双绝,守着朝中大臣的秘密周旋其中,左右逢源,八面玲珑,可以说是得力干将,自从有了肌肤之亲,赵靖澜只觉心意相通,如鱼得水,爱不释手。
赵靖澜咬了咬他的锁骨,被哄得心里舒坦了些。
不料宁轩却话头一转:“王爷可曾听说过我爹的风流韵事?”
定国公宁奕坤,因为容貌俊美,风度翩翩,年轻时不知俘获了多少闺阁少女的芳心,加上他体贴女子,处处留情,京城转头二十年,日日都在传定国公府的风流韵事。
不过自从定国公娶妻,竟渐渐收敛了脾性,许多人至今都还以为,这是因为宁家没有娶妾室的传统,即使风流多情如宁奕坤,也不得不遵从家规。
“难道不是因为宁家的家规?”
宁轩摇了摇头,一边用手指划拉赵靖澜的手背,道:“家规怎么管得住男人的下半身。”
“那是为什么?”
“主子见过我母亲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没有见过定国公夫人,但传闻中那女子相貌平平,竟然能嫁入定国公府,想必是有过人之处。
“我爹与我娘成亲之后,着实恩爱了几年,我三岁那年,我爹出去鬼混,我娘气不过,大闹青楼,差点把我爹弄出人命。”
“我爹消停了一阵,后来又跟府里的丫鬟厮混,我娘受不了……收拾了包袱离家出走了,再也没回来。”
“令慈倒是……眼里容不得沙子。”赵靖澜评价了一句。
宁轩笑着说:“嗯哼。我娘擅长用毒,临走前一碗汤药,从此我爹便再也不能人道,如此才不再寻花问柳了。”
“……”
宁轩看着赵靖澜,赵靖澜无奈地露出笑容,道:“巾帼不让须眉。”
“主人……你看,我多听话。”
宁轩闭着眼索吻。
赵靖澜亲了亲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起宁轩母亲的刚烈,宁轩此时算得上乖巧顺服,赵靖澜奖赏式地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躺在自己怀里。
宁轩很喜欢这个姿势,即使心里存着算计,躺进某人的怀里时有些烦恼竟然会自觉烟消云散。
赵靖澜看着他的睡颜,陷入深思。
//
赵靖澜一整天不谈公事,就这样陪着宁轩,躺一会儿坐一会儿,谈天说地,亲亲抱抱。
宁轩都开始怀疑,不会吧,真的是单纯来陪我的不成。
午觉醒来,宁轩命下人摆了午饭,伺候靖王用了膳,终于有点憋不住了,开口问道。
“听说昨日王爷宴请了太后和陛下?”
“嗯。”
“太后怎么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后是个聪明人。”
宁轩担忧道:“左相以自身精血养蛊,无印楼虽然被剿灭了个七七八八,但余党犹在,这根刺,如果不能拔掉,始终是个隐患。”
这件事难就难在,敌军在暗而我们在明,无印楼究竟有多少人,如果有人因为身上的蛊毒,始终效忠左相,拼死一搏,靖王未必下次还能这样好运。
“不错,不过,本王倒是觉得,打蛇要打七寸。”
宁轩察觉,靖王这是要着手布局,对付小皇帝的意思。
左相依靠小皇帝才能有势可依,如果断了他的后路,自然是翻不出什么水花了。
不过,这可不妙……
“奴才有个想法……”
靖王望向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宁轩道:“左相之前频频向奴才示好,奴才想,不如使个苦肉计,让奴才假意投诚,再诱敌深入,也好兵不血刃拿下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的想法很简单,左相被端了无印楼,如今正处于劣势,靖王很快就能收拾了残局,到时候想浑水摸鱼可就难了。为今之计,只有自己佯装加入左相阵营,顺便把纪无纣等人塞进暗卫里,才有一点扳倒靖王的可能。
靖王诧异道:“你想去卧底?”
宁轩点点头,他不怕赵靖澜怀疑,这件事总归是利大于弊的,贸然要动劳苦功高的左相和名正言顺的小皇帝,到时候留个诛杀功臣和弑君谋反的骂名,对赵靖澜来说,并不是上上策。
靖王低头思索,没有答话。
宁轩直接问道:“主子有什么顾虑吗?”
靖王佯装玩笑,试探道:“我怕你假戏真做。”
宁轩低头一笑,狡黠的目光落在赵靖澜身上,一副请君入瓮的神色。
他挑衅道:“王爷难道是不敢吗?”
赵靖澜想起宁轩的西北之行,他武功太高,影卫不敢跟得太紧,因此无从得知宁轩与陈余两位将军谈了什么。
不遗余力地救自己于危难是他,棉里藏针、居心叵测的也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大权在握,数年的经营让他牢牢掌控着朝中局势,如同黑暗中蛰伏的猛兽。在他遇刺休养的半个月里朝中未曾出现差错,除了功不可没的悬宸司,也少不了他早在朝中布下的应急之策。
也是许久没有遇到这样令人兴奋的对手了。
如果此时便出手打压下宁轩的气焰,掐灭了他的心思,岂非无趣。
自己的枕边人,究竟想做什么呢?
宁轩的挑衅如同一只上蹿下跳、张牙舞爪的小猫,活色生香。
他喜欢宁轩这般神采飞扬的模样,思忖片刻,欣然入局:“怎么会。我看你就算舍得我,也舍不得这根肉棒。”
宁轩呵呵一笑,嘴上甜言蜜语:“奴才自然是哪一个都舍不得~”
说罢又亲了他一口。
赵靖澜任由他亲着,不再反对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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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没有去别的地方,宣了一众私奴到内戒院候着。
宁轩孤苦无依地跪在地上,脸上带着明显被掌掴的痕迹,被宣来的人前后到场,顺从地跪地请安。
靖王一个都没有叫起,连陆霖也老老实实跪在一旁。
傅从雪是最后一个到的,靖王冷着脸坐在上位,周围的奴仆庄严肃穆,他一看这架势,心道不好。
“奴才给主子请安。”傅从雪跪地道。
靖王道:“来晚了,等会加罚十鞭。”
傅从雪因为在衙门处理公务,这才晚到了,靖王半点辩驳的机会也不给,只能无奈认罚:“是。”
时近年关,本就是各种年结的时候,王府的规矩里有这么一条,每年岁末,私奴们都必须自省求罚,以正内帷,罚得数目不拘多少,自然是看主子的心意。
沈宴之已经被送走,内院里除了傅从雪、宁轩和陆霖,只剩下三个私奴,靖王也不怎么认得,也不得空一个个处置了,便道:“这三个,先打二十。”
“王爷,是责臀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打一轮。”
先打一轮的意思,就是从上到下,从掌嘴开始,再到抽乳,再到打屁股,最后是抽穴。
下人闻言,干脆利落地将三位公子脱了衣服,那三位知道自己不受宠,受罚时自然不敢多说什么,一个个乖顺无比的上了刑凳。
内戒院可没有一样一样来的好心,一人手执掌嘴的玉板站在受刑人的身前,受刑者只能跪趴着,将头微微扬起,供执刑的人掌嘴,屁股自然是要撅高的,不仅如此,双腿还要分开,露出后穴。
第一轮先掌嘴和打屁股。
一时间庭院中响起了响亮的啪啪声,这样责打,自然不用受刑人自己报数了,不过谢赏总是要的。
“啪啪啪——”
“奴才谢主子赏板子。”
“啪啪啪啪——”
“奴才谢主子责罚——”
不仅要谢赏,还要心甘情愿,叫得好听些,否则这一轮打完,说不准还要再来一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十下打完,三个通红的屁股高高举着,另一头,三个人脸上也是一片通红。用刑人老练,这样的责打只是淫刑,自然是打得声大臀肿,香艳无比。
“换姿势。”唱刑的人叫道。
三个私奴没有空理会身下的疼痛,仰躺下来,双腿打开,自己掰开穴肉,露出内穴,等着责打。
两名执刑人各自上前,小黑木板用来抽乳,细长的竹篾用来抽穴,很快就开始这一轮刑罚。
“啪——啪——”
“奴才谢主子抽穴!”
“啪——!”
“奴才谢主子责罚骚穴——”
相较于脸面上或臀上的责罚,抽打的刑罚倒没有那么急促,平坦的双乳在抽打下渐渐肿起,每一下下去的停顿,既能让受刑人细细品尝这份疼痛,又能将乳粒和穴眼的变化尽收眼底。
庭院中一如既往地安静,皮肉责打之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内戒院的侍从心道,虽说下人们唤他们一声公子,但这样没有脸面的责打,连下等的奴才都不如,王爷果然心狠。
傅从雪没有抬头看,大庭广众被这样打,恐怕没有哪个是他能承受得住的,只盼靖王对自己还有点情分,不要这样打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三人的私处都被抽得红红肿肿,二十下终于打完。
三个人轮流过来,再次谢赏。
席容道:“主子,已经赏完了二十,是否要再来一轮。”
席容在后院伺候得久了,知道二十下肯定是不够尽兴的,往年打得多的,七八十下也是有的。
靖王没什么心思玩弄他们,便只说道:“不必了,看他们也乖觉,下一个吧。”
三人长舒了一口气,齐齐应是,退到一旁。
下一个是谁呢?
傅从雪心砰砰直跳。
“宁轩,脱衣服。”
没想到被点名的人,竟然是宁轩。
宁轩也难以置信地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靖王府三年,自然是受过这样的年责的,不过往常都是屏退了众人,在闺房里打的,如今……
他颤抖着下唇,跪上前两步,求道:“主子,奴才知错了,能不能……能不能不在这里打。”
靖王冷笑一声:“怎么,你真当自己高人一等不成?既然都是私奴,便行一样的规矩。”
“主子,奴才不敢……”宁轩眼中已经带了眼泪,楚楚可怜地求饶。
靖王道:“席容,褪了他的衣服,压他上刑架,先打五十。”
席容原本还以为靖王会心软,毕竟以宁轩的身份,这样不顾颜面的责打是从未有过的。难不成真是因为晚了几日回府,惹恼了王爷。
饶是席容伺候了这么多年,如今也有些摸不准靖王的意思了。
内戒院的下人听从吩咐就要动手。
宁轩挣扎着抱着靖王的腿,小声求道:“主子饶我这一回吧,奴才再也不敢了!”
靖王一脚踢开,冷冷道:“在本王面前耍心机,就该知道有受罚的一日。”
陆霖心里咯噔一下,还以为靖王的恼怒来自三年前宁轩的设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咳——”靖王突然咳嗽起来,陆霖连忙上前几步,拍了拍他的脊背替他顺气,突然,他感觉赵靖澜在他手心中挠了一下。
陆霖原本还想不明白,这回总算懂了。
靖王喝了口茶,继续吩咐道:“来人,扒了他的衣服。”
左右将要动手。
陆霖突然道:“主子,宁轩伺候多年,请主子看在他一直勤谨的份上,饶了他这回吧。”说罢磕头拜倒。
陆霖此言一出,内戒院的人便没有再动手,府上的下人都机灵得很,自从王爷带着陆公子去了别院,陆公子恩宠甚浓,他开口求情,这个情多半是能求下来的,更何况,宁轩也不好得罪。
宁轩凄风苦雨地擦了擦眼泪,小白花一样柔柔弱弱地跪着,好似受尽了委屈。
靖王道:“陆霖,你知道本王的规矩,不是什么人你都可以求情的。”
陆霖自然知道,但他一来是真心不忍见宁轩受辱,二来也确信自己没有猜错靖王的意思,于是坦然道:“主子要罚,便请连陆霖一起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主子要罚,便请连陆霖一起罚了。”
靖王眯了眼,显然十分不满陆霖的举动。
过了片刻才道:“你们下去。”
内戒院的下人们了然地退了下去,刚刚受完罚的几个公子也被一一带走。
靖王道:“阿雪,去拿刑具。”
傅从雪骤然被点名,心里不自觉抖了一下,听到是去拿刑具,松了口气。
靖王没有吩咐拿什么样的刑具,傅从雪犹豫了片刻,拿了藤条奉上。
他转身时,便察觉到靖王收敛了全身的气势。
只听他笑着问道:“怎么拿这么重的刑具。”
傅从雪原本想着,王爷这么大的火气,恐怕得上重刑具才压得住,所以才拿了根粗重的藤条,被靖王这一问,反而不知道如何答话了。
好在靖王最后还是接过了藤条,他点了点刑凳,问:“一个个来,还是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与宁轩对视一眼,宁轩果然没有在哭了,甚至对着他挑了挑眉毛。
他年纪居长,这时便如一众私奴的长兄一般,目光温润地看向靖王,就像在求什么赏赐一般轻声问道:“主子想如何责罚奴才们。”
靖王眼带笑意,反问道:“年责本就是自省,你觉得自己要受什么罚呢?”
主子突然变得好说话起来。
陆霖陷入思索。
宁轩道:“主子,我觉得我没做错什么,不用受罚呢。”
靖王笑道:“是吗?那先打你,衣服脱了。”
宁轩嘟嘟嘴,无所谓地开始脱裤子,当着陆霖和傅从雪的面,乖乖趴到刑凳上,又将外袍的下摆撩起,露出臀肉,屁股更是高高翘起,臀丘圆润饱满,上面还有一点被打过的痕迹。
傅从雪自觉地低了头,觉得自己不该看这些。
陆霖见宁轩如此,更加笃定了靖王和宁轩先前那样说话,一定只是做给外人看的,主子既然想玩,自己当然得配合,他便也脱了衣服,自觉地上了另一张刑凳。
靖王瞥了一眼傅从雪,唤了声“阿雪”,示意他趴到另一张空着的刑凳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也在刚刚想明白了靖王和宁轩的戏码,他是三个人中羞耻心最重的,哪怕进了王府这么久,也不能做到像宁轩那样若无其事地跪地为奴。
他磨蹭了一下,到底脱了裤子。
三个屁股在刑凳上一字排开,都是桃子一般饱满的形状,陆霖的颜色略深一些,傅从雪的最白,宁轩的屁股上反而泛着红。
靖王拿着滕条走到傅从雪身边,道:“五十下。”
傅从雪已经开始后悔选了藤条了。
没想到靖王竟然将藤条伸进他的后穴,拨弄着他的臀瓣。
靖王道:“阿雪,我要抽你的穴,自己掰开。”
傅从雪光是听到这样的话,已经全身通红,想到陆霖和宁轩在身旁,更是无地自容。
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鼓足了勇气掰开了臀缝,整个人俯身朝下,不敢再看两侧。
靖王举起藤条,“刷”地一声,抽在他的后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室内传来一声轻呼,自从在议政的大殿里挨过鞭子,后穴还未受过如此重罚,他咬着牙忍住不发出声音。
靖王道:“谢赏呢?”
傅从雪简直要被逼疯了:“谢,谢主子。”
靖王第二鞭换了个人,戳了戳陆霖的后穴,陆霖自觉地掰开臀瓣,准备挨打。
“啪——”
藤条覆盖臀缝,抽起一道红痕。
“陆霖谢主子责罚骚穴!”一句话说得老老实实,没有半点水分。
靖王问:“阿雪,听到了吗?学着点儿。”
傅从雪懂了,他当然知道靖王想听什么,平日里只有他和靖王两个,有些话说便说了,但此时还有其他人在场,有些话便说不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下一杖袭来,傅从雪的臀缝立刻肿起一道,靖王这回加大了力道,疼得心惊。
“呼……奴才,谢,谢主子赏……赏了骚穴。”傅从雪话都说不全了。
“啪——”
下一杖破风而来,傅从雪闭了眼,却没有疼痛。
这一藤条,落在了宁轩的屁股上。
宁轩诧异地回头。
怎么说,我穴都掰开了,你怎么只打屁股?
靖王呵呵一笑:“刚刚不是还说自己不用受罚吗?怎么,这下不抽你你都不乐意了?”
宁轩撇嘴:“奴才不敢呢,奴才谢谢主子管教骚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下一次,又落在陆霖的屁股上。
靖王打得不紧不慢,藤条轮流落在三个肥软漂亮的屁股上,颜色一点点加深,谢赏声亦是此起彼伏。傅从雪闭着眼,总归是害怕这样的刑罚,宁轩扭动着屁股想要更多,陆霖老老实实地将屁股送到靖王的藤条下,鞭鞭到肉。
没人报数,靖王也没有认真数,打到傅从雪受不住地哭出声,靖王便收了藤条,回到主位上,道:“起来吧,陆霖去拿药,阿雪,过来。”
傅从雪起先还以为是每人五十,他本就不耐疼,主子偏偏每一下都抽在穴上,疼得他面色发白,满头细汗,眼泪也控制不住地盈满了眼眶,没想到靖王突然叫了停,顿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挪动着爬过来,赵靖澜拍了拍大腿,示意他伏上来。
傅从雪咬了咬嘴唇,平日里便是这个姿势上药的,但如果自己一个人趴着,被抽开了花的后穴岂非毫无遮挡地落在陆霖和宁轩眼中。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钻进了靖王怀里。
靖王倒没有多说什么,任凭傅从雪坐在他身上。
陆霖递上药膏,宁轩也慢吞吞地爬了起来,跪坐在一旁。
宁轩遗憾地想,完了,吃肉棒都赶不上热乎的。
靖王先给傅从雪上了药,傅从雪的后穴结结实实地挨了十几下,肿得老高,菊花更是肿到翻起小肉粒,屁股一阵凉意,但嫣红的媚肉却热辣无比,难以言喻的痛感不时从身后传来,提醒他后穴受了怎样的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问:“下次还矫情吗?”
傅从雪顿时觉得靖王在欺负人,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却不得不轻声答道:“奴才不敢了。”
赵靖澜一边替他抹药,一边吩咐:“陆霖,去拿鞭子。”
傅从雪想起靖王一早吩咐的加罚,后穴害怕得紧了紧,惹来一阵疼痛不说,眼泪也掉得更厉害。他生性要强,不愿意当着人面哭,连忙擦了眼泪,将头埋进靖王胸前。
赵靖澜感觉到怀里的美人紧紧地贴在了自己身上,轻轻一笑,他就是喜欢看大美人害怕责罚却又不得不抱紧自己的样子,忍不住香了一口傅从雪的侧颜。
陆霖拿了鞭子,一转眼便看到傅从雪泪如雨下,身子微微发抖的模样。
他没见过赵靖澜责罚傅从雪,若是单以数目论,今日赏得实在不算多,傅从雪平日里冷面冷情,哭成这样,只怕真是被罚得狠了。
他心下不忍,一边奉上浸了盐水的鞭子——内戒院里头,便只有这等刑具,一边道:“澜哥……从雪今日也不是故意迟了,是我不好,没及时通知他过来,请主子罚我吧。”
赵靖澜侧头看他。
明明陆霖也是不耐疼的人,却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雪,你说呢?”
傅从雪仍旧泪眼朦朦,在靖王怀里摇了摇头,道:“是我自己来晚了,不关陆哥的事。”
“噗——”宁轩没忍住,笑出了声。
怎么办,傅从雪和陆霖这两人也太有意思了。
靖王瞪了他一眼。
他连忙回了句:“我错了。”说罢低头不语。
被宁轩这样一搅合,靖王也不再逗弄傅从雪了,便道:“先记上,下次再说。”
上完了药,傅从雪忙不迭地从靖王身上下来,规规矩矩地磕了头:“谢主子。”
靖王招了招手。
宁轩便乖乖趴到了他的膝盖上,屁股高高拱起,宁轩的藤条全部打在屁股上,靖王掀开衣摆,一条条楞子红得发紫,可见靖王下手有多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凉的药膏抹上,靖王用手指替他揉开淤血,没揉两下便感觉到后穴的凉意,宁轩恬不知耻、讨好地问:“主子,陆哥可以自己上药,您先肏肏我好不好?”
傅从雪低着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宁轩在床上是如此地大胆奔放。
宁轩的风格向来如此,陆霖在床上让他让得多了,此刻也没有争风吃醋地心思,反而配合道:“奴才可以自己上药。”
靖王看了看怀里的宁轩,又看了看跪在一旁的陆霖,将药膏递给陆霖。
宁轩大喜过望,扶着靖王衣摆下的阳根就要肏进内穴。
靖王捉了他的手道:“去房里,哪有你这样随时随地发情的?”
宁轩不服气道:“你要是不打我,我也不会想要。”
靖王忍不住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真是给点颜色就灿烂。
“你们先下去。”靖王发了话。
靖王平日里喜欢肏被打肿的穴,温热紧致,陆霖还以为今日被宠幸的必然是傅从雪,没想到傅从雪因为害羞,跑得比谁都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与傅从雪目送着靖王抱着宁轩进了内室。
傅从雪和陆霖几乎没什么交情,今日才知道陆霖的好处,他双眼湿润,向着陆霖点头道:“多谢陆哥。”
陆霖道:“没事。”
两人一时无话,傅从雪难得说了句:“世子……真是能屈能伸。”
陆霖突然觉得好笑,道了句:“你想要的话,也可以这么跟他撒娇。”
傅从雪:“……”
陆霖平时挨得打比这多多了,也重多了,自然不怎么在意,他穿好裤子,拱手告辞。
傅从雪抓了裤子过来,一边穿一边想。
我没有想要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过了除夕,便是长达十五日的年假,趁着拜年的功夫,宁轩私下见了左相。
陈源道脸色发青,屋内红火却衬得他看起来比重伤初愈的靖王更显孱弱,也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
宁轩请左相入座,两人寒暄也寒暄不起来,左相对着他并没有好脸色,无印楼的账两人还没算过。
宁轩只好斟茶赔罪:“大人,宁轩也是迫不得已。”
左相道:“既然迫不得已,又何必惺惺作态。”
宁轩淡淡笑道:“正是迫不得已,所以不想再受这个胁迫。”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想必陈源道早就听说了自己日前差点被靖王在大庭广众下处置的事,此时自己该是满腹委屈,但这时投诚,既不能太殷勤又不能太克制,宁轩神色淡然,眉目凄楚,眸中一点星光,却又透着几分倔强,倒是将受制于人的滋味演了个淋漓尽致。
如果此时面对的不是左相这等人物,对方只怕早已欣然入局,哪里舍得宁轩这样家世背景的美人在王府里受人欺辱。
然而陈源道不动声色。
宁轩无奈敲了敲桌子。
纪无纣从内室走出,俯身便拜:“相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源道面露惊诧。
宁轩道:“无印楼表面上是被悬宸司铲除殆尽,实际上人马并未损失多少。相爷,我想,我的诚意您也见到了。”
左相微微动容,宁轩带人剿了无印楼的老巢,原本是必败之局,如今却暗中保下无印楼,形势登时逆转:“世子前倨后恭,让老夫捉摸不透。”
宁轩稍稍挽了挽袖子,露出前几日被鞭打的痕迹,他依旧是神色淡淡:“正如大人所说,有些事,如果没有必然的把握,在下也不敢轻易入局。”算是解释了当初婉拒陈源道邀约的缘由。
陈源道在惊讶过后已经恢复了平静,他在很多人口中听说过宁轩被如何折腾,私奴是既然是玩物,刁难折辱又岂会少,纵使流言如沸,终究不是亲眼所见,宁轩与赵靖澜的关系究竟如何,他不敢下定论,因此前次会面也是试探居多。
宁轩道:“相爷既然已经说服了陛下,想必不会介意再多一个盟友。”
左相不置可否,道:“我看世子还是养好身体,此事,容后再议。”
宁轩也不着急,让纪无纣跟着他走了。
陈源道这个风风火火的脾气,自从被赵靖澜敲打后着实有所收敛,但他和小皇帝早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今的局面如此劣势,想来是忍不住不对宁轩的示好动心。
//
宁轩送走左相,前脚刚踏进悬宸司,后脚就被暗凛拦住,火急火燎地赶来禀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北战报,柔然起兵了。”八百里加急。
宁轩脸色微变,西北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岔子。
战报言简意赅,原本要接任薛绩之的胡灵运将军在行军途中被柔然军埋伏,两万大军顷刻间覆灭。
宁轩心下大惊。
两万人。
西北太平多年,十年间可谓从未有此败绩。
“王爷知道了吗?”
未等暗凛答话,一匹快马疾驰到眼前。
骑马的小太监动作迅捷,禀告道:“西北紧急军报,陛下急召大人入宫议事。”
宁轩边上马边道:“走,我们也去看看。”
三人很快到了内阁,议事厅里站满了人,小皇帝端坐在上方的太师椅上,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正吵得不可开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柔然小国!竟敢举兵来犯,若不派兵出征,如何消其气焰!”
“钱呢!现在什么时节!封大人,你要打仗也不是说打就打!”
户部和兵部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不可能!怎么样也要先查清案情!柔然到底想干什么!”
“等你们查完将士们的尸骨都寒了,你们也不怕前线的将士寒心!”
“薛继之带兵,哪里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薛继之也是朝廷兵马,他怎么敢!他……”
“不可能,两万人的兵马,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就没了,前线到底在搞什么……”
“当务之急,还是清查阵亡将士,安抚其妻儿,不然民心不稳,军心动摇……”
“柔然铁骑,依我看,还是议和……”
本朝自新帝登基,太平已久,年关节下,原本在脂粉窟中销魂的臣工们被紧急捞了出来,看朝臣们你一言我一语抓不住重点,便知人心惶惶。殿上群臣,有人眉头深锁、面色凝重,有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原本对质的只有两人,说着说着话题又被人岔开,不断有人插话,全然不把上首端坐的皇帝放在眼中,大殿中逐渐吵嚷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悄无声息地闪入殿中,比起如何应对,他更想知道西北究竟发生了何事。没有大规模交锋,柔然悄无声息全歼了胡将军的精锐亲兵,这件事已经不止蹊跷,简直称得上匪夷所思。
小皇帝不耐烦地皱着眉头,突然一拍桌子,发出“砰”地一声。
“够了!”他大喝。
“别吵了,给个章法,如何做!”小皇帝没有耐心,只想知道怎么解决,他素来不理朝政,自从上次被赵靖澜刺激了一番后终于有心在国事上用功。然而治理国家又岂非一朝一夕之事,贸然插手,连东南西北也摸不清,更别提朝廷派系斗争那些弯弯绕绕。
大殿顿时沉寂下来。
没有人说话,朝臣们没有争着在皇帝面前表现,可见心中对这个年轻的皇帝并不买账。
宁轩小声问身边的太监道:“怎么不见摄政王?”
那小太监也低声道:“陛下说不必请王爷。”
宁轩点点头,心道皇帝这也太心急了,还没掌权就想撇下靖王,实在是……幼稚天真。
小皇帝怒道:“刚刚不是都很有主见吗?!说话啊!”
人群仍然沉寂着,殿中回档这小皇帝的喘息之声。宁轩瞄了一眼陈源道,他低着头亦是沉默不语。这样的局面竟然让小皇帝孤立无援,实在是不像左相的性格,但宁轩转念一想,陈源道受蛊虫折磨,看似身体大不如前,如果此时韬光养晦、休养生息,也并不是不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当僵持之际,一道温润的女声从大殿后传来:“皇帝,何必如此急躁。”太后从后殿中缓步走来,赵靖澜竟然就在身侧。
皇帝见是母后到来,众人行过礼,太后便坐在了左侧的位置。
“来人,给靖王殿下赐座。”
“不必了,微臣站着就是。”赵靖澜推拒道。
太后看了眼小皇帝,小皇帝不情不愿地命人抬了座位上来,道:“皇叔请坐。”
“陛下想让臣子们拿什么主意?”赵靖澜没有坐下来,立于一侧问道。
“柔然的事。”
“是战是和,派谁去查清此事,谁来担这个干系,陛下心里没有主意吗?”
小皇帝被问懵了。
赵靖澜微微一笑,不咸不淡道:“陛下坐在这个位置,竟然拿不了主意。”
这一句充斥着嘲讽的言语彻底将皇帝激怒,刚要从太师椅上跳起来,被太后带来的太监按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后厉声呵斥:“陛下!”又转向靖王:“陛下年纪尚幼,还未亲政,万事还请皇叔多多担待。”
赵靖澜没有接这句话,显然对皇帝今日的作为十分不满。
群臣再次低头,恨不得自己不在现场。
好在赵靖澜虽然没有顺着太后给的台阶下来,却还是放过了此事,他转身道:“师从文,授你钦差特使之权,前往西北前线调查此事,悬宸司派暗卫随同保护。”
“是,下官遵命。”兵部侍郎师从文猛然被点名,微微一楞后应下了此事。
赵靖澜的目光扫视过众人。
“薛绩之暂缓换防,命他在前线灵活应战,等开春后再点兵出征。左相大人。”
陈源道躬身道:“王爷请吩咐。”
“右相不熟悉西北军务,前线粮草调度,还请一力安排。”
陈源道也是上过战场的人,全歼两万人却毫无征兆,这在战场上不亚于天方夜谭、惊天魔术。然而更让他惊讶地是,靖王居然把这次的粮草处置交给自己。
他对上靖王甚为倚重的目光,道:“是,臣定会妥当安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这意思,就是要准备打仗了,户部尚书脚步微挪,很想再哭一句没有钱了,被赵靖澜目光逼停,再不敢言语。
赵靖澜不疾不徐地下了好几个命令:“此事骇人听闻,须得尽快查清个中内情以定军心。师大人,今晚便启程。另外,不得走漏风声。”
师从文倒霉催的,连忙应下,众人拱手称是。
“户部,预备下银两,安抚阵亡的将士家属,此事交由你们。前线的银子不能省,索性去年国库中存银不少,你先安排,不够了再来说。”
众人一一应下。
宁轩:……
小皇帝真是扶不起的阿斗,与赵靖澜一比,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谁是那个做主的人,对比惨烈,不过赵靖澜治国多年,处置这样的事实在是信手拈来。虽是寥寥几语,但细细想来,便知道赵靖澜的每个安排都合乎情理。
西北军向来不是人插手的地方,师从文手腕强硬,这一去,指不定和西北军发生冲突,然而妙就妙在,这位师大人却是薛绩之的启蒙老师。户部向来是宁相的地盘,如今竟然把西北粮草的调度交给左相,左右两位相爷保不齐还有一场内斗。退一步说,如果西北真有什么事,后方处置不当左相也得背锅,看似重用,实则也是把陈源道架在了火堆上。
“没什么事就散了吧,胜败乃兵家常事,无需大惊小怪。”
靖王发话,稳住了错愕的朝臣们,众臣无有异议,小皇帝再次成为摆设。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携宁轩出了宫,宁轩问到:“小皇帝虽然不懂事,太后却是个明白人。”
两人坐在软轿内,赵靖澜道:“年少气盛是难免的。”闻言似乎并不在意小皇帝的冒犯。
“西北的事,主子有什么头绪吗?”
赵靖澜揉了揉太阳穴:“让暗凛带几个可靠的人跟着师从文,务必查清此事。”
宁轩点点头。
“怎么样?”
宁轩知道他问的是左相的事,摇了摇头。
靖王轻轻“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回到王府,赵靖澜说还有奏折要看,让宁轩自己去休息,宁轩便没有再跟着,回到小院前见到了脸色难看的陆霖。
宁轩上前问到:“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没什么反应,宁轩又问了一遍:“陆霖,你怎么了?”
“王爷回来了吗?”陆霖这才回神问道。
“喏,去书房了。”
宁轩想了想,有什么事能让陆霖如此失魂落魄,试探着说道:“一将功成万骨枯,向来如此,他们上了战场,便有了捐躯赴死的准备。”
陆霖点点头:“我没事。”
宁轩只当他是心软太过,见不得这样血溅沙场的事,也不再多说,拱手告辞了。
朝野的震动没有持续多久,天子脚下,刚过了年,依旧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柔然不再动作,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如同黑夜中的噩梦一般,醒来便消失殆尽了。
没有加急战报送来,朝中又恢复了往日的一片祥和。
阳光又明媚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过了年,最热闹的日子当属元宵,街面上的游会热闹非凡,火树银花、人流攒动,百姓们的欢声笑语汇聚成一片汪洋、此起彼伏地传入万户家中。
年节下皇亲贵戚间走动频繁,赵靖澜便时常带着傅从雪出入,过了午,傅从雪又被唤到赵靖澜身边伺候,说是晚间有一场宴会。
傅从雪本以为是寻常宴饮,转眼却被赵靖澜带到了寻欢阁门前。
他佯作镇定地下了马车,一进大门便看到中央高台上是赤裸裸的皮肉表演,连忙别过眼去,开始后悔是不是这几日太过放肆,惹了赵靖澜的不如意。
赵靖澜见他反应,笑着抓了他的手,带着他避开人群到了后院。
后院清雅干净,宽敞华丽的厅堂中摆了八张桌案、十数套桌椅依次排开,空无一人。
老鸨收了全身的轻浮孟浪,恭敬严肃道:“见过主子。客人们还未到,请主子先入座。”
“嗯。”
傅从雪忍不住问道:“王爷,这是……”
“嘘——”赵靖澜制止了傅从雪的问话,带着他入了正中间上首的主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疑惑更甚,赵靖澜取了一段黑布,蒙上了他的眼睛,他顿时陷入黑暗,只能抓着赵靖澜的衣袖。赵靖澜开始动手脱他的裤子,傅从雪微微诧异,却没有反抗。
他被按到一张酒桌下面跪趴着,手脚都被红绳绑住,衣摆打开,屁股赤裸向外,如同一个被束缚着的壁尻。
“主子……”傅从雪突然觉得有点害怕。
赵靖澜在这里请了客人,又将自己下身扒光,该不会是想让自己去招待那些客人。
靖王看出了他的紧张,顺着他的脊背轻轻摸他,傅从雪刚好跪在他的双腿之间,酒桌前的人见不到桌下风光,傅从雪紧张的时候会微微发抖,赵靖澜伸手安抚,轻声道:“别怕,别出声。”
傅从雪心跳得愈发快。
看不见外面的情形,只能靠耳朵听着,屁股上传来微微的凉意,紧接着被熟悉的大掌覆盖住,赵靖澜的手在身上游走,时不时抚摸着他的白嫩屁股,柔软的嫩肉像弹性极好的豆腐般在大掌的揉搓下变形、发红,臀丘间的缝隙不时传来酥痒。
不一会儿,果然有人声传入,靖王便当他不存在一般,招呼来人坐下。
傅从雪好不容易没那么紧张了,想着这大概是主子的新花样,交谈的人声慢慢传入他耳中,他越听越心惊,这才知道为什么赵靖澜让他不要出声。
造反。
傅从雪心里那点情愫被吓退了,尚且不知道自己卷入了什么样的阴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索性赵靖澜的手并未离开过他赤裸的下身,像在安抚他也在提醒他,这些事情,是故意让他知道的。
这次来的显然是靖王心腹,众人速战速决,很快结束了机密的谈话,傅从雪还沉浸在震惊中未回过神来,连外间来了许多人都不知道。他思绪繁杂,腰松了些,赵靖澜捏了捏他的屁股,这才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处。
只听赵靖澜道:“元宵佳节,难得诸位大人也得空,听说寻欢阁新来了不少姿色上佳的小倌儿,今日便由本王做东,有喜欢的,尽可挑了享用,不必拘束。”
有人便起身先敬靖王,傅从雪用耳力分辨不出人数,只知道现在厅中的人属实不少,比先前密谈的人多了不止一倍,接着便是众人举杯的声音,觥筹交错之间,众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赵靖澜又多说了几句,无非是诸位平日辛劳,今日便随意放松之类的话,淫宴开席。
外面传来声乐之声,歌舞起。
接着不断有人上前来敬酒,傅从雪紧张地趴在地上,不少熟悉的声音依次传来,任凭谁也想不到,靖王的桌下,竟然藏着一个高高撅起的屁股。
众人酒过三巡,靖王道了句“大家随意”,外面的人似乎再无顾忌,脱衣服的脱衣服,拍打声与肏弄声此起彼伏,清晰得如同就在耳畔。
漂亮精致的小倌儿们三三两两地伺候着堂上的大臣,有人跪着舔弄大人们的肉棒,有人掰开小逼求大人们赏精,也有人求着圣水。
大厅中间是光着屁股跳舞的绝色舞娘,举手投足,媚态十足。
有人被放置在厅堂一角,只露出一口淫穴,几个臣子便以穴为壶,向里头投置羽毛,每次有人投中,人群发出欢呼,将那淫穴发出的娇喘声淹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歌曼舞,一派淫靡。
本朝风气,淫宴乃是主人家尊贵之极的款待,大家私下里都玩得开,对着这群小倌儿们更是没什么顾忌,也有几位大人带了私奴来戏耍,总归是怎么好玩怎么来。
傅从雪曾听闻过这样的淫宴,没想到自己也会置身其中。
赵靖澜的袍子突然盖在他赤裸的屁股上。
有个小倌儿见靖王身边无人伺候,在老鸨明明吩咐了不许打扰的情况,搔首弄姿地就过来了。
“王爷难得来一回,不玩点什么?奴伺候您。”
靖王看了两眼,那小倌儿生得腰身细嫩、屁股挺翘、姿色也是一等一的美貌,想来应是寻欢阁里的头牌,赵靖澜想想身下的傅从雪,竟然觉得眼前尤物比不得傅从雪半根脚趾。
他吩咐道:“不用你伺候,去拿根软鞭过来。”
那奴委屈地想去蹭靖王,靖王冷了脸,放下酒杯,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那小倌儿原本便聪明伶俐,哪里还敢再说,连忙道:“奴打扰了,这就奉上鞭子。”说罢麻利儿地送了东西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点了点傅从雪,道:“出来。”
傅从雪自然是不愿意的,他没有忘记外面寻欢作乐的同僚,有不少人昨日才与他推杯换盏,如何能让他们见到自己如今这幅样子。
赵靖澜本来心情不错,被那不懂事的小倌儿一搅也没了耐心,鞋底踩上傅从雪的穴口,官靴厚实的纹路落在白皙的屁股上,左右碾压,将娇嫩的穴口碾开。
疼痛从身下传来。
赵靖澜不用开口傅从雪也感觉到他的不耐烦了,他不敢再怠慢,在这个游戏中从来没有他开口说“不”的权利,他从桌底爬了出来,头埋在交叠的臂弯中,压得死死的,希望不会有人认出自己,与之相对的,便是高高撅起的白嫩屁股。
“脏了。”黑色的鞋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是奴才的不是,请主子惩戒。”
赵靖澜拿起酒壶,将酒淋在了傅从雪的后穴上。
“自己擦干净。”
傅从雪很少碰自己的后庭,跟别提用手指在周围擦拭这样的动作,他全身泛红,一只手往后伸到身后,就着洒下的酒水胡乱在穴口周围擦了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见他这样害羞,心情又好起来,拿着鞭子挪开他的手,示意擦干净了,又道:“无缘无故,怎么好罚你。”
“奴才的淫……穴本就是伺候主子的,没有缘故,主子也可随意责罚。”傅从雪忍着羞耻道。
赵靖澜拍了拍他的屁股,淫宴在前,傅从雪难免被刺激,加上之前的抚弄,身下已经隐有湿意。
“阿雪,你知道吗,这里的小倌儿,只需拿鞭子抽打两下,就能喷出水来。”赵靖澜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冰冷的鞭稍股间流连,“本王也不为难你,罚你二十下,我的鞭子抽完,你要射出来。”
傅从雪错愕地回头,被蒙住的双眼露出迷茫,心跳加速。
赵靖澜拿鞭子点了点他的肉根:“怎么,傅大人习惯了让人伺候,连自己玩都不会了。”
“我不会……奴才……做不来……”傅从雪平日里出口成章,却在此时支支吾吾起来。
“你怎么老是学不乖呢?”赵靖澜笑着说,“射不出来,最后受罪的可是它。”冰冷的鞭子触及软绵绵的肉根。
冷冽的触感让傅从雪想起后穴被责打时的火热痛楚,身体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无论做多少次,傅从雪也不可能放开身体顺从赵靖澜的要求,但他承担不起后果,无数次挨打的过去提醒着他,不管他在外人面前是如何地衣冠楚楚,他始终是赵靖澜养的一条狗,一只下贱的淫穴,一个不可以违背主人命令的玩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久违的压迫感再次逼上心头,傅从雪抑制不住地全身颤抖,他很想开口向靖王求饶,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已经落到如此地步,再也不想递出最后一丁点儿自尊。
然而不顺从的后果是什么,靖王会不会将他推到大堂中央,让曾经的同僚亵玩,他的心境急转直下,额头被逼出细汗,淫词浪语不绝于耳,心里却没有半点旖旎心思,这是数月来又一次被赵靖澜逼到绝境。
他的身体紧绷到僵硬,一番挣扎后,还是紧咬双唇、颤抖着将右手伸向下体,握住了那软绵绵的玩意儿。
赵靖澜看着他极为迟缓地动作,眉头一皱,这才用两指抬起他的下颌,瞧见了傅从雪煞白的脸色。若是寻常小奴得了自渎的恩典,指不定在他脚下骚浪成什么样子,花团锦簇中倒是唯有傅从雪身上能瞧见这一点玉洁冰清。
赵靖澜瞬间就明白了,傅从雪不喜欢,这样的刺激下他感觉不到任何兴奋,唔,甚至是非常抗拒了。
他的阿雪是一把韧性极好的薄剑,表面锋利尖锐,内里柔软坚毅,磋磨下不改本色,却又不至于过刚易折,赵靖澜喜欢看他冷着眉峰不得不从的样子,喜欢看他哭得春潮带雨,最好是红着脸和身子轻轻地哭,莹澈的泪珠划过白皙面容的瞬间,美得像巫山上的神女。
就在傅从雪眼眶湿润的刹那,突然感觉到身体被靖王搂进了怀里,衣摆被放下,紧接着眼前一亮,蒙着眼睛的黑布被扯下,摇曳的烛光照进了泛着泪光的双眸中。
仰头四顾,周遭仍旧是淫乱的夜宴,一席竹帘却将靖王所在的桌席挡了个严严实实,想来外面的人是瞧不见内里风光的。
傅从雪颤抖地身子在赵靖澜温暖的怀抱中渐渐有了知觉。
赵靖澜一边抚摸他的脊背、一边问:“不是早和你说过了不会让你被人瞧见?怎么这么害怕?”
傅从雪劫后余生,自然不会想这是赵靖澜的不是,他如释重负,全身都轻快起来,这才有心思体会赵靖澜的话里有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将他抱起,傅从雪受惊道:“主子……”
“带你去房里玩?”
傅从雪的害怕褪得一干二净,又觉得自己太过小题大做了些,红着脸点点头。
自入王府,下到仆从杂役,上到眼前的这位爷……却没有一个对他不好的,赵靖澜更是言传身教、从处理政务到如何管家,一点点悉心对待,即便床榻间有些严厉,却总归是房中的玩乐。
今天的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一瞬间推翻了他的幻想,他几乎认定了自己在靖王心里,不过是一只随意被折辱玩弄的宠物,然而掀开眼前的黑布后,想象中黑暗一扫而空,心里的阴霾瞬间消散,赵靖澜确实是想带他出来玩的,没想到自己反应这么大,这样一想,反而生出了几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愧疚感。
赵靖澜带着他转出宴会厅,不多时来到一个干净的房间内,被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傅从雪别开眼去,不敢看赵靖澜,只在口中说道:“奴才扫兴了,请主子罚我。”
赵靖澜也不客气,将他的衣服剥了个干净,双腿折到胸前,将他摆弄成双手握住脚踝的姿势,傅从雪略有些害羞,却还是顺从地袒露双腿间的花穴。
比巫山神女眼泛泪光更赏心悦目的,必得是双腿大开、穴心颤抖、芙蓉泣露般流出淫液、弓着身子婉转承欢的神女了。
赵靖澜捏了捏如嫩藕般白净的脚趾,笑道:“那是自然。”一边从青楼的柜子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刑具,一根细长的竹条儿。
“从来打你都是最轻的,今日有错在先,先打五十。”
赵靖澜这话倒没有偏颇,傅从雪挨打都是二十起步,换到陆霖那是五十往上,宁轩就更惨了,什么时候赵靖澜觉得尽兴了才会停手,傅从雪在内宅久了便有所耳闻,不好意思道:“谢主子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咻——”
“嗯——一——”细长的竹条在脚心处落下一条红色的细线,痒麻从脚底传到心里,倒不是很疼。
“啪——”
“二。”
随着数目增加,脚底的颜色从白皙转为浅红,逐渐加深为深红,躺在床上的傅从雪双手紧紧握着脚踝,避不开的刑罚从初时的酥痒逐渐变得疼痛,然而竹条越抽越重,他的喘息也越来越重,脚心的疼痛让身体更渴望被抚慰。
穴口一张一合,肉根也在抽打下渐渐仰头,傅从雪全身都红了起来,他自暴自弃地想,这幅淫贱身躯实在不该在主子面前装什么清高。
“唔——五十——”
赵靖澜刻意打得很慢,每每让傅从雪消化了身下的疼痛,才落下下一杖,这样的好处是让他细细观赏到傅从雪身体的每一寸变化,譬如竹条每次吻上脚心时,傅从雪的身体会在疼痛下颤抖,打开的后穴便会不自觉地一吸,接着展开,时不时吐出一点晶莹的水光。
傅从雪刚松了口气,竹条顺着股缝在穴口上下,冰凉的触感立马被后穴夹了个满怀,等傅从雪意识到,又是满面红得滴血。
赵靖澜心情倒是很好:“傅大人一世清明,却偏偏有一口淫荡的后穴。”
“主子……”委屈地双眼避无可避,对上了略带调侃的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竹条落在大腿上唰唰两下。
“掀开。”
傅从雪双手放开脚踝,一左一右掰开了臀瓣,竹条便一下下落在穴心,白嫩的屁股中间一点嫣红的肿穴,不断加深的颜色像牡丹花开时层层浸染的花瓣,穴心的火红如同燃烧的烈焰般茁壮生长,一如心底滋生的熊熊欲望。
“疼。”
果然,没几下就打得傅从雪忍不住疼得落了泪,他小声低吟道:“主子摸……”
傅从雪鲜少有这样主动的时候,这一声唤得赵靖澜心都软了:“好好说,想要什么?”
“想……想要主子摸我。”
“摸哪里?”赵靖澜放下竹条,轻轻咬了一口傅从雪的脚踝,又引得他一阵战栗。
“摸……唔……摸我的穴……”
大掌顺着脚踝往下,一路摸到大腿根,傅从雪全身的触感都集中在下半身,火热的脚掌和穴心急需抚慰,赵靖澜解开腰带,将粗长的龙根递到傅从雪眼前。
“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情欲蔓延上眉眼,傅从雪泛着泪光的眼中流出情意,微微仰头,张口将粗壮的凶器含下,赵靖澜的手在身下流连,一寸寸点燃他全身的欲望。
“呜呜……”
舌头不甚灵巧地舔弄着硬得发紫的肉棒,浅浅几下抽插,傅从雪张着嘴任凭那玩意儿在口中出入,勾起一丝丝湿润地粘液。
“嗯——唔——”
双腿勾住了欺身而上的赵靖澜,肉棒一路向下,停留在被抽肿的穴口。
“阿雪,你恨我吗?”
傅从雪情到浓时,未曾想到会被问这样的问题,本能地摇了摇头,全身软绵绵地,像被抛在了云端。
恨吗?
很奇怪,似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念头。遇到赵靖澜不算什么好事,但可能,自己从前的人生更加迷茫不堪。
“从来没……唔有——”
敏感的腰身受不得一丁点刺激,在爱抚下微微弹起,火热的性器找准了位置,挤开闭合的肿肉,一点点深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唔……”
空虚的甬道终于被填满,淫痒不止的肠肉得到抚慰,傅从雪情不自禁地舒了口气,赵靖澜又问道:“那你爱我吗?”
傅从雪恍惚间、觉得自己没有听懂这个问题。
赵靖澜一个挺身,将肉棒插到花心。
“嗯!——呜嗯——”
傅从雪被动地发出声音,索性赵靖澜也没有计较,在他身上冲刺起来,傅从雪的双腿环绕着赵靖澜,后穴被撑开到不可思议的大小,一进一退之间最原始的欲望如瀑布一般倾斜而下。
在这里,再没有正襟危坐地玉面判官,也没有威振天下的当朝权臣。
“阿雪,你抖得好用力。”
傅从雪听到这样的话,难以自抑地夹紧了下身,随即迎来更加猛烈的冲撞。
每一次强有力的顶撞,又深又准,插得傅从雪语不成调,只能发出无意识地喊叫,快速的摩擦让心底的欲望交织成细密的大网,最后在一瞬间爆裂,散落成一身的汗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情事过后,傅从雪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连动脚趾头的力气也没有了,赵靖澜抱着他亲了又亲,才起身取了药来。
“不上药的话,明天就走不了路了。”
脚掌上布满了红痕,肿大了一圈,云雨时浑然不觉,现下就能体味到痛楚了。
“嘶——”才刚碰到,就疼得傅从雪一激灵,眼角顿时泛了红。
这眼泪哭了收,收了哭,一个晚上都没停过,赵靖澜忍不住笑道:“就这么轻轻挨两下,也值得你哭成这样?”
傅从雪不好意思道:“是奴才不中用。”
赵靖澜道:“怎么会呢?阿雪以后可是要做丞相的人。”
傅从雪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主子何出此言。”
赵靖澜盘腿坐在他身前道:“不出三月,朝中局势必然大变,届时左相的位置空悬,自然要早做筹谋。”
傅从雪差点将前半夜发生的事抛诸脑后,这才想起来赵靖澜和心腹密谋了什么。
他浸淫朝堂日久,就越明白赵靖澜对朝局的掌控,更明白一个安稳有德的朝廷,对百姓来说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傅从雪几乎没什么挣扎地就接受了这件事,惊讶浮上心头,却没有多少恐惧,仿佛这天下原本就该属于他的主人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子想让我做什么?”
赵靖澜听到这样的问话,轻轻一笑,反问他:“今日来了哪些人,你记住了?”
傅从雪思辨惊人,听声辨人,点了点头。
“记住了不算,你看这些人,有人爱权,有人爱财,有人贪图百世流芳的贤名,有人觊觎前所未有的地位,知人善任,才是你要好好下功夫学的。”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脚掌上,勾起他更多的回忆,每次挨了主子的罚也是这样,主子总是不厌其烦地给他上药。
至于丞相什么的,想必是主子哄他的玩笑话。
“谢主子指教。”
“就只有一句谢谢?”
傅从雪红了脸,上半身爬到赵靖澜身边,快速地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又郑重地说了一次:“谢谢主子。”
赵靖澜含着笑将他搂进怀里。
阿雪确实长进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在宴客厅里是真的很害怕?”
有些话以赵靖澜的性格本不会多说,然而陆霖的事总归让他吃了个教训,不能在傅从雪身上再重蹈覆辙。
傅从雪倚在赵靖澜怀里,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赵靖澜道:“今天的事,你既然听到了又记住了,本王的身家性命,可不就交代在你身上了。”
傅从雪的脑子尚未转过弯来。
“本王的把柄落在你手上,你又身居高位,实在不必怕我。”
傅从雪立刻起身,摇了摇头,却瞧见赵靖澜一脸的笑意,瞬间懂了。如果说几个月前的傅从雪还是只任人揉捏的蝼蚁,如今的他却是实实在在的二品大员,朝堂上说得上话、能够直达天听的人。
这些话,赵靖澜本不必和他说。
他不知作何反应,只能再度投入赵靖澜的怀抱,紧紧抱住了他。
赵靖澜美人在怀,心满意足,又想起一事,于是吩咐道:“如今既然是你管家,家里那些私奴你想法子处理了吧。”
傅从雪一时摸不清是什么意思,疑惑地问:“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淡淡道:“我只要你们三个就够了,余下的人,原本养着也不妨事,只怕碍了你们的眼。”
傅从雪讶然,没想到赵靖澜会想这些,更觉熨帖。
赵靖澜这样坦诚,却教他心乱如麻,小鹿乱撞,就像迷失在森林中的小兽在找到了梦里的归宿之前,在家门口徘徊的那一瞬间,欣喜地希望见到家人,又有几分害怕希望落空的忐忑。
“是,奴才知道了……”
赵靖澜自然不会说这是早前答应了陆霖的安排,亲了傅从雪一口,又喂他喝了点酒,傅从雪毫无酒力,没几杯便脸色泛红,醉得嫣红可爱,事后又被赵靖澜如何欺负得泪水涟涟,自然不提。
//
傅从雪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晚上,小厮上前伺候,递上醒酒汤道:“主子还有公务,已经先一步走了,嘱咐大人休息好了再回府。”
傅从雪的脚只略微好了些,走路还是会疼。
外头依然是人声鼎沸,似乎寻欢阁的夜晚每每都这样热闹欢喜。
他摇了摇头,终究不想多呆,起身整了整衣襟准备回府。小厮在前引路,路过前厅时,便见几个衣着华贵的富贵公子在调教一只狗奴,牵引的绳子落在那小奴的阴茎上,一边爬一边挨着皮鞭,背上皮肉翻红,穴中含着一根粗大的阳具,周遭的屁股已是青紫的颜色。
傅从雪皱着眉想快速越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大爷,饶了贱狗,贱狗再也不敢了。”
那小奴受不住打,直求饶道。
傅从雪却如造雷击,忽然停在了原地。他转头,寻欢楼的恩客又岂会怜香惜玉,捞起那小奴的脸啪啪便是几个耳光,即使面上红肿,傅从雪还是认了出来,这小奴不是傅从松又是谁。
他心中震惊,自从那日与傅家决裂,已经过了四月有余,这段时日也再未听过傅家人的消息,岂料再见傅从松,竟然是这般境地。
羞辱还在继续,一位恩客掏出粗壮发紫的肉棒,尿在了傅从松的嘴里,傅从松被人牢牢箍住,反抗不得。
傅从雪立刻呵斥道:“住手!”
众人看过来,傅从雪一身华服,身边跟着三两个小厮,一看就是惹不起的人物,那几个恩客中尚有不知死活的,调笑着说道:“唷,今儿算是来着了,这位公子怎么称呼,也想一起耍耍?”
傅从雪看着这人肥头大耳,令人作呕,刚想出言训斥,此处的老鸨过来:“哎唷,陈少爷,咱们寻欢楼那么多小奴不够您耍,有些人你可得罪不起咧!”
三言两语劝得那群富贵公子散了开去,又将傅从松领了过来。
那老鸨早是成了精的人物,也早清楚傅从松与傅从雪的关系,便问道:“大人,这小奴名唤清颜,您既然看得上,不如教他跟了您回府。”
傅从雪想看清傅从松的样子,傅从松却瑟缩着遮挡了面目,他心中喟然一叹:“带他去洗漱吧,换件干净的衣服,你跟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松几乎是落荒而逃,他身上疼得厉害,只能爬着走了。
傅从雪想起小时候一同玩闹的时光,终究有些不忍。傅府人情冷暖,只有傅从松小时候天真无知,倒是对他这个大哥有几分人情味,后来傅从松耳濡目染也学会了作践自己,但也是后话了。
数月一别,简直物是人非,傅从雪怎么也想不到,傅从松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大人想是才知道从松少爷在小的这里?”那老鸨搭话道。
“嗯。”
那老鸨便将事情始末娓娓道来:“要说世事无常,报应不爽,自从大人入了王府,没几日便有人首告傅衍贪污受贿,傅家行事不规矩,得罪的人也不在少数,有人落井下石,傅老爷一时被困牢狱,家里的亲戚一哄而散,傅老夫人惊惧交加,十月里受了寒便一命呜呼了。傅家的继室为了救傅老爷出来,上下打点了不少,姨娘们家室好点的便遣送了回去,家境差点儿的,也都发卖了,如此还不够银子,便将二少卖到了我这里。”
“傅衍收受贿赂,案子竟然没有递到我这里?”傅从雪问。
“这小的便不清楚了,但想来,主子是不会过问这样的小事的。”言下之意,傅从雪不知此事,也不会是靖王特意安排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京城地界上得罪了主子,落得个墙倒众人推的下场,实在不是什么稀罕事。”
傅从雪摇头道:“傅从松再跋扈,也罪不至此。”
他回想起数月前那一幕,傅从松误闯王府,自己又舍身相救,到最后与傅家一刀两断,当真是福祸无常。谁又能料到,短短几个月内,自己已经位极人臣,而傅家几乎家破人亡,傅从松更是沦为淫妓。
如果当日遇到的不是赵靖澜,也许如今,自己也不过是洪流下的蝼蚁,更不知会有如何凄惨的下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老爷若是没有被流放北地,也不至于让傅家的继室当家,那继室也是厉害,变卖了傅家家产后,已经回了江浙老家,倒是全身而退了。”老鸨补充道:“傅家如今下场凄凉,焉能说不是曾经作孽的报应呢。”
傅从雪点点头,须臾十数载,他在傅家未曾感受过父慈子孝,如今除了对傅从松有几分怜惜,竟生不起半分波澜。
他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他已无家可归,烦请替我安置他。”
老鸨推拒道:“小的哪敢儿收您的银子,既然您有这份慈悲,我们自然好生待他,必然不会叫他再受了委屈。”
“如此就麻烦你们了。”
“大人客气了,能为大人打点这些许小事,实在是我们的福气。”
傅从雪心想,自己如今这番,不知沾了多少靖王的颜面,一念之差,云泥之别。
他再次起身,老鸨吩咐小厮恭恭敬敬地将他送出楼,周围伺候的下人无不谨慎小心,他回望这纸醉金迷的寻欢楼,妓子小倌们花枝招展、迎来送往,灯红酒绿、莺歌燕舞,心念一动——
人生忽如寄,莫负眼前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朝中又过了几天消停日子。
宁轩接到线报,昨天入夜后暗凛和前往边关查案的师大人带着一队人马入京,径直去了王府。天色一暗,惊雷炸响,夜里是大雪纷飞,将没来得及回府的宁轩留在了悬宸司中。
第二日清晨,暗凛冒着风雪赶来时,宁轩还在洗漱,将人请进来,赏了碗热茶,却被推拒了。
暗凛立于一侧,面色凝重。
“怎么了?”宁轩擦完了手,在书案前坐下,铺开一本卷宗。
“属下随师大人前往边关调查胡将军两万兵马在函谷关被全歼一事,数日前有了端倪,查实后,薛将军座下的骠骑将军庄国维将军与我们一同进京,向王爷回禀了此事。”暗凛一字一句道。
宁轩心里毛毛的,暗凛汇报时鲜少长篇大论,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之事。
“砰——”呼啸的风雪将大门撞开。
两人同时望向门外,宁轩见无事发生,让人掩好了门,问道:“你怎么回事,回个话吞吞吐吐。”
暗凛神色颇有几份黯淡,道:“属下与师大人查实,胡将军的军队乃是遭道了暗算,在函谷内被天降落石打散,又被柔然军带了数万只训练有素的狼队包抄,现场一无全尸,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这幅场景想来并不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将军也不是第一天带兵了,既然要往函谷行进,怎么可能没派人提前探路?”
“因为军中,出现了奸细。”
宁轩微微讶然,两军交战,互派奸细并不少见,但柔然已经消停了多年,胡将军带的又是亲兵,怎么会有来自柔然的奸细。
“如你所说,函谷下无人生还,又怎么知道是奸细所为?”
“薛将军带人攻下了柔然的边城乡梁,审问后才得知,柔然新帝登基前,早在我军埋下了不少眼线,有人甚至埋伏了二十年之久。此次函谷一战,乃是柔然想卷土重来的试探,没想到大获全胜。如今柔然士气高涨,薛将军率军占领乡梁时,柔然已人去楼空,冰天雪地,不知躲在何处。”
“柔然。”宁轩磋磨着手指,这个名字似乎最近出现得太过频繁。
他皱眉道:“军中的奸细顶多可以欺瞒他们派去探路的先锋,又如何得知胡将军的行军线路。”
如今并非战时,行军的路线向来只有领兵的人才知道,士兵们往往只知道每天行进的目的地,若非高级将领泄密,柔然不会有时间在边境上做下这般布置。
“是……陆公子。”
“你说什么?!”宁轩难以置信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悬宸司也有暗探潜伏在柔然宫中,自从函谷一战后,多方打探才查出此事,薛将军也从被俘的柔然军中问出了口供,多方印证,人证物证俱在……”
宁轩皱紧了眉头,终于知道暗凛的吞吐有何而来。他诧异地想,一面之词,怎么就能断定陆霖是柔然派来的奸细。
“陆霖是柔然先皇的第四子,也是如今新帝的同胞弟弟,他伪装成孤儿,十岁时便来到京城,不知如何阴差阳错成了王爷的私奴,这些年军中动向,多由他泄露给柔然。”
“一派胡言!”宁轩呵斥道,“你查了半个月,就查出这样的结果?你他妈昨天也是这么回禀王爷的?”
“是。”
宁轩简直没脾气了,起身就要去穿狐裘,想到王府去亲自查个究竟。
暗凛扑过来拦下他:“大人,不用去了!”
宁轩看着抱住自己双腿的暗凛,诧异道:“你拦我做什么?”
“陆公子已经死了!”
“你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公子已经被王爷赐死了。”
宁轩揪起暗凛的衣领,一字一句问道:“你,再、说、一、次。”
暗凛眼中流露出不忍:“陆公子已经被王爷赐死,一杯毒酒,没有痛苦,尸身已经被火化。”
宁轩脑中惊雷阵阵,一道闪电直劈入肺腑,大脑一片空白,似乎什么都想不起来,连陆霖是什么样子也不太记得了。
难以置信。
怎么会这样?
这件事查到最后,竟然会是这样的结局?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攥在手中的狐裘从臂膀里滑落,几个喘息之间,他慢慢回神,平静地坐下来,许久才开口问道:“你们已经坐实了陆霖的出身,无论他是不是奸细,这个锅也只有他来背了?”
“庄国维与你们一同进京,是来讨个说法的吧?”
“边关十三城,如果赵靖澜敢有一点儿包庇陆霖的心思,只怕薛绩之第一个不答应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自言自语了几句,句句杀人诛心。
暗凛道:“人证物证俱在,在沅芷苑搜出了通信的蜡丸,陆公子也自己承认了。”
宁轩冷笑一声:“是与不是,又有什么要紧。”
暗凛不明白,自己亲眼所见的铁证为什么不要紧。陆霖若果真是函谷一役的始作俑者,那他的死可以说是死有余辜。
宁轩没有与他多说,只问道:“赵靖澜怎么说。”
暗凛察觉到他语气森然,只能如实道:“王爷心情不太好,嘱咐了不许人打扰。”
宁轩捡起地上的狐裘,穿戴好了向外走去。
“您还是要去王府?”暗凛跟了几步。
“不,我回府一趟。”宁轩敛了神色。
宁轩走一步暗凛便跟一步,想来是赵靖澜嘱咐了他看好自己。宁轩气道:“怎么,你难道怕我去刺杀赵靖澜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凛连声否认,宁轩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他看不懂宁轩眼中的复杂,陆霖于宁轩有救命之恩,以宁轩的性格,陆霖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王府,万万不可能如此平静。
他寸步不离,直到将人送进了定国公府才心下稍安。
//
宁轩在马车里晃悠了一路,此时更加冷静,他回到府中,直奔卧房。黎生霄月匆忙赶来,问到:“王府出事了?”
宁轩一边翻箱倒柜找什么东西,一边问:“有人回报吗?”
霄月摇了摇头道:“说昨晚暖阁里灯火通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今天去问也没人敢开口,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还真是一点风声都没有透出来。”
“到底出了什么事?”霄月追问道。
宁轩从箱子里翻出一个锦盒,里头是一枚翠绿的如意。
黎生霄月更加不解,这个时候,为什么翻出这样一个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死了。”宁轩平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