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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入局 小孩子间争风吃醋,本王自会好好训诫(2 / 2)

室内沉默良久。

“如意我已经送到了,还请世子斟酌,不要辜负了王爷。”陆霖几乎是,落荒而逃地,留下这样一句话。

从宁府出来,陆霖才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

一瞬间的晕眩让他不得不在宁府门前靠着墙缓了好一会儿。

靖王很难得真心实意地喜欢一个人,陆霖就是知道,靖王喜欢宁轩。

既然是主人喜欢的,自己怎么能冷眼旁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宁轩如自己所想到了王府,说不定靖王会对他百般恩宠,说不定会渐渐冷落自己。

但这又算得了什么,自己一介私奴,能得主子看重,已是上天眷顾。

如果宁轩还是不愿意来,那这件事,做了就做了。

但是为什么会难受?心口刺痛,像流了血一样。

看多了青梅竹马、从一而终。

也不是没见过一眼万年、干柴烈火。

我在想什么?

不该有非分之想。

不该。

那枚如意,如果能成全主子和宁轩的好事,才不算糟蹋。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陆霖以为这个办法没有奏效的时候,宁府在寻欢楼宴请了靖王,当天夜里,靖王将挨了打的宁轩抱回王府,从此宁轩便住进了蘅芜院。

陆霖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他只知道那一夜,他亲手给自己的心划拉了一条口子。

宁轩入王府时孤身一人,收拾点细软就住进来了,随侍奴仆一概没有带过来,靖王当时脾气又大,许是不满宁轩推三阻四,所以对宁轩折磨得厉害。

刚入王府那半个月,宁轩就没能从床上下来过。

陆霖心中不安,既有对宁轩的妒意,也有几分愧疚,总觉得是自己害他至此。因这个缘故,陆霖后来便经常探望宁轩,陪宁轩说话解闷,交谈间也渐渐得知宁轩对靖王无意,只把伺候靖王当成一份不好应付的差事,而靖王也没有如他所想因为宠幸宁轩冷落了自己,陆霖渐渐释怀,加上他在王府有些话不便与人说,反而是宁轩能听几句,一来二去,两人更加熟稔。

陆霖一直害怕被宁轩问起如意的事,但宁轩竟然一次也没有提过。

即使后来宁轩在王府颇有几分如鱼得水,陆霖对他也一直心存愧疚,他时不时会想到,如果没有那枚如意,宁轩会不会到王府来。

他对靖王一片赤诚,这些年从未在什么事情上欺瞒靖王,却将宁轩的心思瞒了下来。

他也很佩服宁轩,这些年除了跟他说过不乐意伺候靖王的想法,面上儿却一点都看不出来。有时候他会觉得,宁轩对靖王并非全无感情,譬如宁轩偶尔也会吃点没来由的飞醋。

但陆霖其实不在乎宁轩怎么想,无论宁轩怎么想,他能把靖王服侍妥帖,陆霖再没有什么别的期望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密室内。

宁轩越来越难受,他解了腰带,将衣襟敞开大半,胸膛上的红点挺立,皮肤白里透红,看着鲜艳欲滴、柔嫩可口。

陆霖也不好受,下腹的燥热蔓延到全身,下体的欲望却越来越汹涌,叫嚣着寻求出口。

宁轩氤氲着一双桃花眼。

“嗯……唔……”

陆霖被这两声唤得心肝酥麻,只能死死地贴住墙不去看他。

如果今天两人真的发生了什么,只怕王爷要打死他们两个。宁轩想必王爷是不会杀的,会被打死的估计是自己。

宁轩突然站起来,走过来将陆霖抓到榻上,欺身而上,喘着粗气。

陆霖被吓了一跳,奈何宁轩力气还挺大,他按住他的手,怒道:“你做什么!”

宁轩一边脱衣服一边道:“反正要死了,不如先爽一下。”

说着又来解他的衣服,宁轩此时正骑在他身上,用双腿压住他的下身,陆霖觉得他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本就难受得不行,被这样一搞,血气上涌,天灵盖下满是沸腾的欲望,宁轩将他的肉棒释放出来,一边解自己的裤子,就想坐上来开干。

陆霖感觉到宁轩火热柔软的皮肤,在春药的刺激下,宁轩穴内淫液汹涌,隔着衣料沾到陆霖身上,滑腻的凉意绷断了陆霖脑中最后一根弦,将他的理智击碎。

他翻身而上,将宁轩压在身下。

“啊——”

陆霖发出怒吼,一直以来身为私奴的他都是不能自己控制欲望的释放的,自己在床事上的快乐也罢,痛苦也罢,都是靖王给的,他从来,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可以主宰得了自己的命运。

宁轩的裤子被扯下来,陆霖用手摸索进他的后穴,随手扩张了几下。

“嗯——”

就在陆霖要提枪而上的一刹那。

宁轩抓住了他的肉棒,神志也恢复了几分清明,道:“等……等等。”

陆霖不得不停了手。

“我有解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喘着气,说出令陆霖震惊的话。

“……”

陆霖简直要跪下给他磕头了。

宁轩推开他,起身下了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红色的药丸吞了一颗,就着茶水服下。

又将瓷瓶丢给他。

陆霖连忙下了榻,将药丸也吃下一颗,但是那药丸并没有缓解到体内的欲望。

宁轩此时已经平静下来,他说:“撸出来就好了。”

原来这解药只能救人性命,服了阴散的人可以慢慢镇静下来,服了阳散的人还是得自己出精才行。

陆霖背过身去,自慰后射了出来。

宁轩的衣服被撕了个干净,只能披了件外袍,勉强遮掩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解决完自己的事,颓然地坐在榻上。

刚刚一瞬间发生了什么事,自己竟然真的想日了宁轩,那与背叛王爷有何异。

还有,为什么宁轩会有解药?

宁轩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道:“我在这春药上中过一次招,又岂会中第二次。”

陆霖点点头。

旋即又觉得不对,当年宁轩中了春药不得已和靖王发生了关系,这才有了后来一连串的事,如果宁轩是之后寻得解药,为什么要等到最后一刻才拿出来?

在隐瞒什么?

况且,天下第一奇毒,武林二十年无解的奇药,怎么短短三年,就被宁轩寻到了解药。

“为什么要等到刚刚才拿出来?”

宁轩看了他一眼,起身走过来,半蹲在他的脚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做什么?”陆霖只觉今日这一切混乱之极。

“陆哥。”

宁轩这一声,陆霖突然醒悟过来,一直以来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其实换一个思路,便完全能想通了。

解药,宁轩从一开始就有。

当年的刺客、针上的毒药,这一切,不过是又一场布局罢了。

陆霖突然明白了,原来被欺骗的那个,一直是自己才对。

当年的局,就是宁轩自己想勾引靖王而设的,什么不喜欢、什么逼迫、什么造反,都只是哄人的笑话罢了。

“为什么?”

宁轩的眼角发红,眼泪一滴滴滑落,声音却很平静:“……怕他看不上我……”

两人没有多言,宁轩的目光诚恳真挚,叫陆霖不得不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苦笑着摇了摇头,可笑自己还以为宁轩对主子只是逢场作戏,原来他也是真心实意地深爱着主子。宁轩并不知道主子也喜欢他,以宁家尴尬的处境,当年若是投怀送抱恐怕也得不到主子的青眼,这一番欲拒还迎,才能让主子对他欲罢不能。

宁轩大费周章设下的这个局,陆霖不觉得荒唐,反而觉得一切都再合情合理不过。

这一刻,原本云泥之别的两个人,却因为爱上同一个人而有了共鸣。

“骗了我这么久……每天对着我演戏,不累吗?”

宁轩小声说:“也没有每天。”

“……”

宁轩认怂道:“陆哥,对不起。”

陆霖心乱如麻。

“陆哥。春归的事,能不能不告诉王爷。”

陆霖原本想说,靖王本就很喜欢他的,当年不惜逼反宁家也要得到他,他两实在是两情相悦,门当户对,但他开不了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能明白宁轩的心境,也能明白为什么宁轩不愿意靖王知道这件事。

本性里的善良占了上风,又掺杂了一点私心,如果靖王不知道宁轩这份心意,是不是,以后还能再分点时间给自己。

“我不说就是了。”

宁轩松了一口气。

“多谢陆哥。”

宁轩的情绪平复得很快。他起身擦了眼泪,顺了口气,将此事揭过,又将掺了春药的酒洒了满地,说道:“我们该想想如何善后了,今日这个局不知是谁要陷害我们,但若是真的让主子捉奸在床,只怕你我二人都得被打个半死。”

陆霖复杂的目光望向宁轩,一如当年他将如意送给宁轩时,宁轩望向他的那个眼神。

他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他没有看到的是,在他问出那句“为什么”之前,宁轩目光中一瞬间闪过的凌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轩在密室内忙活。

陆霖看着他把房间越收越乱,心想这可真不是伺候人的料。

既然有人煞费苦心地给他们下了药,就一定会有人来捉奸。如今这一室狼藉,宁轩还衣不蔽体,说两人清清白白只怕无人相信。

他也近前帮忙,一边对宁轩说:“王爷一定能找到我们,只是我们现在这幅样子,实在不好解释,不如你假装是被人掳来,其余一概不知,让我去应对?”

宁轩转头看他,没有拒绝。

陆霖这样说,便是想在靖王面前把这件事承担下来,他向来是宽厚仁善的,若非陆霖是这样的性子,以宁轩的性格必然容不下靖王身边有这一个从小养大的私奴事事越过他去。

“只能先委屈你了。”

宁轩知道他想干嘛,闭了眼说:“你来吧。”

陆霖运起内力,一掌切下,宁轩视线模糊,晕了过去。

陆霖将他抱到榻上,平复了心绪,又想了想等会靖王来了要如何应对。

时光从沙漏里流逝,陆霖看着宁轩的睡颜,一时又涌出难受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子为了宁轩,不惜冒着军队哗变的威胁,还重金建了这样一处牢笼,而宁轩呢,为了主子这份情谊,天之骄子也甘愿设下那样的局,只为了能到主子身边伺候。

陆霖从前有那么一丁点儿的自以为是,觉得自己为了主子付出良多。

如今才发现,这才是两情相悦、双向奔赴,无论有没有自己送出去的如意,宁轩都会到王府来的,自己只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主子身边,从不缺真心为他的人。

主子待宁轩是真心地,待傅从雪也是。

待自己呢?

//

“唰——”

机关被打开,外面的严寒刺入,陆霖重新呼吸到冷冽的凉意。

满室的酒气散发出去,靖王背着手,身后只有席容和几个暗卫,众人低着头不敢向里看,只有靖王一眼便看到被撕碎的衣料,陆霖坐在桌边,慌忙站起身,又手足无措地跪下。

靖王积蓄的怒意仿佛终于有了发泄的出口,一进来,一脚揣在了陆霖的心口,将陆霖踹翻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碰他哪儿了?”

问的是陆霖,关心的是宁轩。

陆霖忍着疼跪起。

“王爷,奴才没有。”

靖王连忙去榻上看了宁轩,虽然没怎么穿衣服,但确实不像是欢爱过的样子。靖王解了身上的外袍,盖在宁轩身上。

怒意这才平息了些。

陆霖回禀道:“宁公子被一个黑衣人打晕了带到此地,我无意中撞见,尾随而至,待那黑衣人走后才进了这屋子,没想到立刻被机关封住了。”

非常妥帖的说辞,只有这么说,才能洗清他两私通的嫌疑。

“没发生别的事?”

“没有了。”

“他受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话里话外,都在关心宁轩。

“是,应该是受了点轻伤。”

靖王摸了摸宁轩的脉搏,确实不稳,忙将人抱起,准备回王府医治。

随口吩咐道:“你,跪到王府中庭去。”

靖王抱着宁轩走了。

陆霖心里的难受更加浓烈,几年前心口的伤痕涌出血泪,浸染了陆霖全身。

//

此时已是夜半,一入冬,外头是钻心刺骨的严寒。

陆霖身上沾了酒,一吹便更冷了,好在还有内力护体,不至于冻得受不了。

从前是怎么样的呢。

从前自己年纪小,不懂事,因为嫉妒府上一位姓叶的公子受宠,争执间不知轻重地泼了他一身茶水,自己也被对方掴了一个耳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子来时,那公子瑟瑟发抖地抽泣着告状,自己默不作声地跪在一旁。

主子没有理会他,而是来看自己脸颊的伤。

“怎么处置。”靖王问席容。

席容知道了前因后果,谏言道:“陆公子犯了妒忌,应杖臀五十,抽穴二十,三月不得侍寝,以作惩戒。”

“嗯,这一个呢?”问的是打了人的叶公子。

“叶公子在后院里动手,应责臀二十,抽穴十。”

“这一个,你带去内戒院惩戒,让其余公子都过来观刑。”说得是那位姓叶的公子。

“陆霖,自己去拿刑具,跟我去暖阁。”

陆霖于是乖乖地拿了刑具,到暖阁里请罚。

主子那日罚他是没有留手,但自己有错在先,挨了便挨了,事后主子亲自上了药,也没说不让侍寝,与那无辜被泼的叶公子待遇真是天壤之别,偏心偏到骨子里了。

陆霖回想当年,只觉流光弹指过,主子或许看重自己一时,却也终究不是一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说七年之痒,他在靖王身边已经十四年。

十四年,自己喜欢的玩具,早已丢弃不见了,那身为主人玩具的自己,又能在主人心里停留多久。

久违的惶恐卷土重来,自己是不是也到了被主子厌弃那一步……

//

陆霖这一跪,便是一夜。

第二日,王府陆陆续续有人来拜见,便都见到陆霖身姿笔挺地跪在中庭,来往的奴仆们,当着面不敢议论,背后都直道稀奇。

昨夜小厮来禀,告发陆公子和宁公子私通,着实吓坏了不少人。

靖王脸色铁青,不发一言。据当时伺候的下人讲,那气氛,连喘气都不敢了。

靖王带着人寻到了别院,将受了伤的宁公子抱回来,又让陆霖跪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下人们便纷纷猜测,若真有私通的事,两个人自然一个也逃不了,如今这个样子,只怕是陆公子将宁公子拐带了去,欲行不轨。

第二天一早,席容才带了口谕来,让他去内戒院等着。

陆霖问道:“宁轩没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容道:“公子不必担心,宁公子只是被打晕了,太医已经诊治过,并无大碍。昨夜的事,宁公子已经着手去查,必然会还两位公子清白。”

“嗯。”

“公子随我去内戒院吧。”

陆霖其实不太明白为何只有自己一个要受罚,但他不在乎这些,他只在乎王爷会不会来。

“王爷不亲自来么?”

席容笑着说:“王爷被朝政耽搁了,等忙完了自会过来。公子多心了,王爷刚刚还吩咐了,等他来伺候您呢。”

陆霖一瞬间被席容说红了脸。

内戒院里准备了一副木马,粗长的阳具直立其上,那大小,足以让内戒院的众人胆寒。

陆霖没有害怕,反而觉得很安心,王爷并没有厌弃自己。

幸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的随侍文鸳端着伤药和姜汤过来。

“公子,先用些姜汤吧。”

“嗯。”

下人又端了吃的过来,都是易入口的清粥小菜。

陆霖一边吃一边想,昨晚不该那样平静,应该学宁轩的样子,在靖王面前示个弱,又或者学学沈宴之,在靖王面前哭一哭。

他不太会,不过可以学。

从前也不怎么会打理内务,现在也学会了。

等会再求王爷罚得狠一些。

是不是还能回到从前的日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沉闷的更漏声传来,陆霖没有等来靖王。

日暮时分,席容愁容满面地过来传话,躬身道:“昨夜之事已经查清,罪魁祸首乃是数月前被公子处置的钱总管,不知公子可还记得。”

陆霖回忆了一下才记起那位钱总管,钱谦,王府的一个小总管,因他的儿子在暖阁伺候时得罪了宁轩,被暖阁的杨总管罚了一顿,后来他又去找宁轩的麻烦,这才被自己调走。

原来是他。

陆霖当时只吩咐了将人调走,没有过问他的去向,没想到他恰好被分去了别院,更没想到,他有这个胆子,竟然利用那院子里的机关算计自己和宁轩。

陆霖这才有些后悔,早知那人心思歹毒,就不该轻易放过。

席容见他沉思,又开口道:“公子,王爷吩咐,因您处事不周,罚您禁足一月,以儆效尤。”

陆霖有一瞬间的失神。

禁足不算什么特别严厉的惩罚,只是一个月不能侍寝罢了。

“王爷还吩咐,自今日起,王府内务,不必您过问了。”

陆霖霎时面色惨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围伺候的下人暗暗心惊,有几个更是变了脸色。陆霖没有家世,能得府上下人的敬重全凭靖王授予的管家之权,如今倏然没了,便与寻常私奴没什么两样了,若论起来,私奴中也不乏官宦之后,陆霖贱奴出身,就更比不过了。

这个时候撤了自己的职权,能是为了谁?

扎在心口的那枚黑刺对着他淌血的伤口再次重重刺下,刺得陆霖头晕目眩。

他对权势地位毫无眷念,原本自己也不喜欢打理内务,撤了便撤了,只是这一撤,连带着自己想为靖王做的那点事儿也无从谈起了。

靖王的冷淡从傅从雪入府之时显现,到今日终于尘埃落定。

他早知主子并不长情,眼见许多得宠一时的私奴后来都没有好下场,而自己没有任何过人之处,能得主子疼爱便只凭一点真心,这些年自己竭尽所能打理好后宅,但始终在害怕,害怕被他发现自己一无是处,害怕他腻了自己,最后被他厌弃。

这一日是不是终于来了。

陆霖闭了闭眼。

席容轻轻叹气,提点道:“公子在王爷身边这许多年,该知道王爷喜欢什么样的脾性,今次这一桩,两位公子虽然无辜,到底伤了王爷的脸面,公子该仔细受着。”

陆霖从昨夜积蓄的心酸苦楚浸润全身,席容的劝告落在他耳中,自然便成了:靖王向来喜欢性子柔顺的私奴,自己如今已经惹了王爷厌弃,再不听话些,只怕最后一点情意也没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自己有错,不该避人耳目约宁轩喝什么酒,不该明知王爷有了新欢还不谨言慎行。

犯了错,就得受责罚,这是自己从到王府第一日就习得的规矩,也是靖王从收他为奴第一日便教过的规矩。

棕色的眼眸更沉了些,他屈膝,跪在了席容面前。

“公子这是做什么。”

“陆霖犯了错,纵然王爷不以家法处置,也请席总管用刑。”

席容张了张嘴,他正心烦意乱着,靖王撤下陆霖的管家之权,前头又让宁轩处置了与钱谦相关的一干人等,这明日一睁眼,是个什么光景?

他叹了口气,道:“公子这又是何苦。”

“劳烦总管,依府上的规矩,传家法责罚。”

席容心道,这是想用苦肉计让王爷心软?也罢,便成全他,松口道:“既然如此,公子便与前院的奴才一样,受了荆条杖臀的家法吧。”又吩咐道:“文鸳,去禀告王爷,陆公子自请责罚,杖臀五十。”

席容身为内戒院的首座,自然有权对私奴用家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鸳应声而去。

陆霖想,这个时候,王爷应该正与宁轩温存,芙蓉帐软,想必是不会过问自己的。

他解开腰带。

下人们抬了春凳上来,将荆条奉于席容,才顺着席容的指示一一退下。

春凳还是那条,月前陆霖在内戒院受了鞭刑,这条春凳便只有陆霖用。

陆霖心里感激席容,内戒院用刑原本是不必避人的,如今却顾及了自己的面子。

不过这些又有什么所谓。

他趴到春凳上,掀起自己的外袍。

麦色的臀丘紧致漂亮,在冰冷的凉意中颤抖着。

这是陆霖第一次在靖王以外的人面前受罚,此刻哪怕只有席容一人,压在他心上的却犹如千军万马,陆霖尽量不去想自己的处境,惟愿自己受了这五十杖,能消一消主子的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双手抓住凳脚,等着熟悉的疼痛传来。

三指宽的荆条并不厚重,但荆条上带着刺,后臀上肉多,每一杖下去,都将满满的血肉喂给了这荆条。

“啪——”

席容在内戒院执刑三十余年,手下的功夫名不虚传,荆条一下下落下,将饱满挺翘的后臀打得鲜红一片,净是血丝。

陆霖咬住了嘴唇,除了身体的颤抖,没发出半点声响。

身上的疼不如心里的钝痛来得刻骨。

“啪——啪——”

席容的荆条没有停歇,一下下抽在臀上,弹起肉浪,已经受了伤的地方颜色不断加深,一点点从红色转为青紫,臀上越肿越高,逐渐变得晶莹膨大,又被荆条抽散淤血。

屁股上的痛渐渐没了知觉,陆霖侧过头,望向小院大门的方向,突然感觉天旋地转,瞬间失去意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话分两头,却说那日宁轩被靖王抱回了王府后。

宁轩半夜醒来,发现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对着前来伺候的南舟问:“王爷呢?”

南舟一边扶他坐起,一边回道:“太医说公子没有大碍,所以王爷没有留下,今日歇在暖阁了。”

“昨夜的事,王爷怎么说?”宁轩揉了揉脖子,陆霖这手可真黑,别是报复自己吧。

南舟便禀告道,昨夜从别院回来,靖王只是罚了陆霖的跪,并没有多说什么,又将陆霖的说辞讲了一番。

宁轩皱眉,这怎么听起来,这件事陆霖是半点也没解决啊。

宁轩回忆起昨夜的事,一时醒了便再也睡不着,裹了大氅去了暖阁,靖王刚歇下没多久,下人不敢放他进去,被他一眼瞪过去,不敢再说。

宁轩便轻手轻脚地爬上了靖王的床,靖王感觉有个毛毛躁躁的小猫钻进了他的被窝,一身的凉意将他惊醒,于是摸着宁轩的脖子问:“讨打?”

宁轩道:“王爷,我看见那个密室了。”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钻进靖王怀里,搂着他的腰,将头枕在靖王的胸膛上。

红烛摇晃,荡漾的微光落在某些人的铁石心肠上,怀里冰冰凉凉的身体既柔软又脆弱。

靖王没再说什么,抱着他睡了。

第二日,宁轩睡得迷迷糊糊,宿醉加上春药,一睁眼竟然头疼得厉害。他揉了揉眉心,摇摇头准备起身伺候靖王梳洗。

靖王吩咐道:“南夏,备碗醒神的汤药来。”

南夏早就备好,闻言立刻端了过来,伺候宁轩喝了,宁轩从小被人伺候惯了,对这点体贴毫无所觉,只有南舟心中窃喜,王爷对自家公子总是偏爱的。

待宁轩清醒一些,靖王却吩咐道:“南夏,传姜。”

宁轩心里暗暗咋舌,就知道昨夜不过是一时的风平浪静。

他老老实实地跪下脱了裤子,跪撅在床上,靖王用手掌掴着他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等皮肉松软了些,再将一根刚削好的姜柱送进后穴。这条老姜鲜辣多汁,刺激得小穴不停地蠕动。

“嗯啊……奴才知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淡淡道:“陆霖可没说你们有什么过错。”

宁轩这才想到,昨日根本没和陆霖对好口供!

原以为两人无事发生,就算有什么,清醒的陆霖也会交代清楚,没想到陆霖啥也没说,这些话终究是要自己来回。

靖王穿戴整齐准备出门,又道:“昨夜没有拆穿陆霖的说辞,不过是为了王府体面。宁轩,晾着穴好好想想,要如何与本王交代。”

宁轩心道为了王府体面就罚人家陆霖在冷风里跪了一夜,这样心狠,等会还不知要如何折腾自己,低着头道了声“是”。

靖王下了朝回来时,宁轩正被那姜条折磨得难受,姜汁这样的物件,就是要放在人最脆弱的甬道里,让受刑的人细细感受里面的每一分辛辣痛楚,娇嫩的后穴受着刺激,还要稳稳地跪趴在软绵绵的床榻上,难受得紧。

“起来。”靖王一巴掌拍向他的屁股,坐在了床榻上。

宁轩这才由跪趴改成跪坐,双腿发麻,忍不住揉了揉,神色黯然,一副被整治得蔫了的模样。

靖王挑了他的下巴,冷眼道:“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做给谁看?”

“主子,奴才知错了,求您罚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奴才昨日,是约了陆霖喝酒,没想到被人暗算,中了春药,索性那春药并不厉害。”宁轩不敢再撒什么谎,昨夜的密室一片狼藉,宁轩不相信靖王猜不出来发生了什么。

“并不厉害?”

“嗯……就是忍住了。”宁轩咽了咽口水。

“没有肌肤相亲?”

“……有。”

“做到哪一步了?”

靖王语气平淡,就好像在问昨夜喝了什么酒一样。

“……没有到最后一步。”

靖王冷笑道:“这么说来,你倒是并不介意被陆霖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虽然觉得这句话怎么听起来怪怪地,但这个时候当然不能说不介意,不仅不能说,还得换句话来说,于是佯装委屈道:“陆霖是您的心肝儿,奴才就算是受了欺负,也不敢怪罪他。”

靖王原本冷着脸,听到这句泛着酸的话,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宁轩见他反应,就知道他确实没有生气,别说陆霖和自己没有什么,就是真有了什么,最多打一顿算了,也不能把他两怎么样。

靖王又捏了捏他的脸道:“你不欺负他就是好事了,怎么到了你嘴里反而变成他欺负你。”

宁轩就知道,靖王终究是偏爱陆霖的,难过地努了努嘴。

靖王将他揽进怀里,亲了亲他的脸颊道:“你也是我的心肝儿。”

宁轩才不信,这种哄人的话,只能骗骗涉世未深的傅从雪罢了,但他又识趣地紧,靖王既然给了台阶,自然不能不下。

他顺势倚在靖王怀里,搂着他道:“那主子罚我好不好~”

靖王摸了摸他湿润的小穴,知道他这是又想要了,道:“含着姜就发骚,真是无可救药。”

宁轩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上手开始摸靖王的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昨晚中了春药开始就很想要了,能忍到现在,宁轩自己都觉得佩服自己。

没想到靖王握住了他的手道:“早上吩咐了陆霖去内戒院候着,昨夜让他跪了一夜,总不能一直顾着你冷落他。”

宁轩失望地松了手。

虽然有点不爽,但他的性格从来不拖泥带水,今晚做不了了那就明日,于是又想起正事来:“既然如此,主子可否容奴才去查昨夜的事。”既然陆霖要伺候靖王,那肯定也分身乏术,且昨夜的事实在蹊跷,不亲自查一查宁轩不放心,更何况,春归的事,不能让靖王知道。

靖王就喜欢宁轩这份气度和干脆,便准了他所求:“嗯,此事交予你处置。”

“那奴才的姜……”宁轩可没忘记自己身上受着的规矩。

“不许。”

好吧,真是的。

心肝儿什么的,都是骗人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轩得了允准便动作迅速,将别院的奴才一审便揪出了设局之人。

宁轩也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小人物,让他阴沟里翻船。

钱谦自以为奸计得逞,在屋里坐等着看陆霖和宁轩因私通被打死的好戏,没想到宁轩带人杀到面前。

宁轩怕他说出春归的事,眼疾手快地点了他的哑穴,未了还要讽刺一句:“钱总管这是乐极生悲,说不出话来了?”

钱谦瞪着难以置信的双眼,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失声,更不明白,无药可解的春药加上密不透风的密室,陆霖和宁轩怎么可能无事发生?

宁轩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压在地上的他,心里一股子火气,原本日子过得好好地,被他这一搅,前尘往事被牵扯出来不说,更附带了难以预料后果。

“来人,先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抽他一百。”宁轩吩咐道,不狠狠打得他皮开肉绽,实在不解气。

用完了刑,钱谦浑身是血地被带到宁轩面前,他的手脚不能动弹,双眼却迸发着恨意,咬牙切齿,恨入骨髓。

宁轩奇道:“我与你不过一面之缘,你却恨我至此?”

钱谦刚想淬他一口唾沫,被宁轩箍住下巴。

宁轩办过的案子太多,稍微联想一下便捋顺了前因后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钱谦的恨意并非毫无来由,他那命薄的儿子,只是因为在背后议论了一句就被暖阁的杨总管狠罚了一顿,后来又被陆霖调去南苑伺候,折腾一番,旧伤加上新伤,到了南苑没多久便一命呜呼了。

钱谦连儿子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以他的小肚鸡肠,叫他如何能不恨宁轩和陆霖。

自儿子去世的消息传来,钱谦便开始谋算着复仇,他在王府二十多年,自然也有些人脉,得知陆霖问起别院,就知道机会来了。如果他干脆一些,在酒里掺了见血封喉的毒药,而不是想让宁轩和陆霖死在王府的家法之下,恐怕现在早已得手了。

只是他自作聪明,倾其所有配齐了春归的药方,最后人算不如天算!

钱谦满脸地愤恨与不甘。

宁轩坐在太师椅上,遗憾地说:“钱总管,你不该恨我和陆霖。要怪,也只能怪你那倒霉儿子,身在王府却不知道守王府的规矩。”

宁轩俯下身,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道:“要恨,也应该恨这王府的规矩才是。”

钱谦怒目而视。

宁轩放开他,对着左右道:“既然事情已经明了,钱谦意图谋害我和陆霖,就按王府的规矩,带下去打死了吧。”

席容没什么意见,这等背主不忠之人,王府自然容不得,他道了声“是”。

宁轩又道:“席总管,劳烦你将此事回禀王爷,另外,王府中一干人等,与他有任何瓜葛的,全部押过来杖臀五十,再逐出王府、永不录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容讶然,钱谦在府上时日不短,与王府里上上下下的总管都有往来,按宁轩这办法,要牵连多少人,又要得罪多少人。如果靖王真的允了,这将是王府自陆霖管事以来,第一次这么大规模的连坐。

“这……公子,这样处置恐怕不妥。”

宁轩笑着看他:“王爷将此事交予我,这就是我的处置,妥不妥的,倒不必总管多言。”

席容顿时明白自己多话,他躬身告退,赶紧去回了靖王,希望靖王收回成命。

靖王原本要去探陆霖,半路被急哄哄地几个将军拦住,只能匆匆赶去书房商议政事,此时正在看宁相递来关于西南练兵的条陈。

他听罢前因后果,皱着眉道:“一个毫无背景的奴才,就能设计了陆霖和宁轩?”

席容听出他言下的怒意,连忙跪下。

“陆霖这些年,把这个家管得越来越松散了。”

席容不敢接话,宁轩处置起来是干脆利落,倒更显得陆霖优柔寡断。若不是陆霖当时将钱谦这小子轻飘飘地调去别院,如今也不会有这一桩祸事。

“便按宁轩说得办。”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撑着额头,对着西南练兵的条陈,似乎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靖王道:“陆霖性子和软,始终不适合管家,你吩咐下去,自今日起,不用陆霖再打理内务了。陆霖治家松散,多有不周,便再罚他禁足一月,以儆效尤。”

席容心下大惊。

陆霖这些年,不说功劳也有苦劳,王府家大业大,也未曾出过什么大的纰漏,今日这件事纵有陆霖处置不周埋下了后患的罪过,但也罪不至此。

更何况,陆霖是他看着长大的,性情是一等一的忠贞温和,自从掌管王府后宅以来,夙兴夜寐从未怠慢,更难得的是,这孩子盛宠之下不见娇矜,对待下人也好,其他私奴也罢,均是和善宽容。

席容有心想为陆霖说话,但靖王身为上位者,出了口的事,是绝不会轻易收回的。

他心下叹惋,撤下陆霖的管事之权,难不成要将王府交给宁轩打理,以宁轩这样的严刑峻法,恐怕日后没有谁的日子会好过了。

靖王没有多做解释,当年让陆霖打理内宅实是无奈之举,陆霖善良太过,若是名正言顺的王妃还能以身份弹压下人,可惜他出身微末,但若不让陆霖掌权,王府后院欺负他的人自不会少,两相权衡之下,终究还是让陆霖坐了这个位置。

不过现在,或许另有出路。

靖王洞察人心,也明白王府规矩再严苛也总有仗势欺人之辈,陆霖管了后宅这么多年,不可能面面俱到,得罪人是自然的。与其等他们趁陆霖失势时出手,不如先把陆霖禁足了,等傅从雪整肃完后宅,再放出来伺候自己,倒省下许多麻烦,这才有了禁足的旨意。

靖王又担心陆霖受委屈,额外嘱咐道:“虽说是禁足,却不许苛待他。他操劳这么多年,便让他清静几日,好好休息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容低着头,心绪不宁,还在想着有什么人会受此事牵连,草草应是。

//

宁轩没等席容回来已经开始大范围抓人,肃清后院,雷厉风行,一时间王府人心惶惶。

等到了下午,一干有关系的人被悉数抓了,宁轩停了搜查,将人聚到暖阁前庭用刑。

十几个奴才被扒光了衣裤责打屁股,用的也是荆条,大动干戈,鲜血四溅。

雷霆手腕,令人胆寒。

被抓的这些人不乏王府中有头有脸的总管,宁轩不管这许多,一律从严处置,观刑的下人们个个瑟瑟发抖,只听说钱谦下毒谋害后院的公子,却没想到会牵连这么多人,再不敢生出什么旁的心思。

宁轩没等前面打完,便回了暖阁。

靖王下午在暖阁里办公,宁轩跪在靖王脚边,没有打扰他。

受刑的奴才被堵了嘴,暖阁里安静得很,炭火烧得旺,偶尔发出一两声噼啪的声响。

“处置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

“这件事,你和陆霖都得长个教训。”

“是,奴才知错了,以后一定小心。”

两人沉默了一阵。

宁轩又道:“听说主子罚了陆哥禁足。”那是不是今晚就可以和我一起玩了。

“嗯。”

“那……主子罚我好不好。”乖巧地,可爱地。

靖王放下奏折,问道:“你与陆霖不是关系很好,怎么不替他求情。”

宁轩坦然道:“奴才发誓,与陆霖毫无交情。”

靖王嗤笑一声,道:“你一个,陆霖一个,罚你们那么多次,有哪次记住了?”

宁轩知道靖王这是在点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的错,大约在于一而再再而三的御下不严,这次的事,险些害死他两,确实是个隐患。靖王估计不止一次责罚过陆霖,但陆霖的脾性就没怎么变过。

自己的错,大约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喜欢找他的私奴喝酒?

额……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找别人,下次不找他们了,只是可惜了,和陆霖还有傅从雪喝酒真的很有意思,陆霖喝完酒会褪去全身的稳重,像小狗儿一样软趴趴地叫主人,傅从雪会板着脸不说话,但是眼泪汪汪的,一逗他就会全身颤栗,像受了惊又强做镇定的小兽一般。

靖王挑私奴的眼光是真不错,都是自己喜欢的。

“奴才知错了,以后再也不和王府里的人喝酒了,请主子罚奴才荆条。”

“嗯。”靖王不置可否。

南夏捧着姜条进来,向靖王禀告道:“王爷,公子早起用了姜,现下该换了。”

宁轩的姜罚,隔半个时辰就得换一次姜,南夏虽然是宁轩的随侍,但向来是铁面无私,想必是一点水分都没有放。

若是罚了姜再抽穴,那滋味可想而知的难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轩虽然皱紧了眉头,却也乖乖地掀了裤子,靖王道:“过来我这里。”

宁轩便爬到靖王身上,将屁股搁在靖王的腿上,露出后穴,将体内的姜条排出。

靖王见那穴已然红肿,早上打过的痕迹却淡了下来。

南星正要换上新鲜姜条。

“不必了。”

宁轩诧异地转头看他。

靖王捏了捏他的屁股,挺翘的臀尖在大掌的揉捏下开始发红,一边道:“你不喜欢姜,以后都不用了。你下去,拿几壶千日醉来。”

最后一句是对南夏说的。宁轩抱住他的腿,将头埋在他的腿间,闷着声道:“谢主子。”

“倒不必急着谢本王。”靖王笑了笑。

宁轩顿时觉得不好,不知这狗男人今日又想玩什么花样。

果然,南夏将几壶酒送了进来,放到案上,靖王便拿起案上的一樽酒,将壶口对准穴口,微微倾斜,将里头的酒一点点倒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千日醉入口微辣,入了穴之后刺激得肠道热辣不减。

“啊嗯……”

随着宁轩小声地呻吟,壶中的酒全部灌进了他的后穴。

第二壶。

“夹紧了,若是漏了半点,就让你全喝了。”

“主子……”宁轩略带委屈地唤了声。

“你不是喜欢喝酒吗?”

“奴才再也不敢了。”

烈酒源源不断地进入体内,刚刚受过姜汁浸润的肠道此时更加辛辣刺痛,肚子也被撑得又大又圆。靖王灌了三壶酒进去,宁轩不得不夹紧了后穴。

“不是让我罚你?还是打屁股吧,也不多打了,五十下,但是酒不能洒了。”

宁轩欲哭无泪,这如何夹得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夹不住怎么办。”宁轩问。

靖王已拿上了荆条,拍了拍他的屁股:“夹不住,就罚你以后只能喝自己穴里酿的酒。”

宁轩委屈地抱着他,不得不将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后穴。

“啪——”

第一下,打在雪白的腿根上,留下一道红印子。

“这下不算,跪起来,撅好你的屁股。”靖王命令着换了姿势,宁轩只能从他身上下去,跪在地毯上,并拢着腿把屁股撅高了让靖王责打。

“报数。”

“啪——”

靖王罚人的时候向来是不怎么留力气的,荆条落在白嫩的屁股上,宁轩微微动弹了下,疼。

“一,谢主子管教。”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谢主子责罚。”

“啪——”

荆条毫无章法,一会在臀尖徘徊,一会落在腿根处,宁轩不能让酒洒出来,只能夹紧了后臀,荆条落下的声音更加响亮,没什么肉的地方更加生疼。

“呜……四十二,谢主子管教。”

靖王有些板子落在伤处,宁轩疼得受不住的时候,难免松动后穴漏出一两滴酒来,在主子面前排泄的样子让他难得地有些羞耻,全身也跟着红透了。

“四十七,谢主子。”

这些数目下去,屁股上早已是青紫一片,穴口湿湿的,不知是漏了的酒还是淫液。

五十下打完。

靖王收了荆条。

“谢主子管教奴才的骚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想也知道自己没能全部夹住,屁股上是熟悉的疼痛,下腹传来的是陌生的胀痛,双面夹击,着实难受,眼中已经盈盈带泪。

“主子,抱……”

靖王便半蹲下来,抱住他。看来靖王的玩弄并未就此打住。

只见他半蹲下来,手指在股缝处流连,插入一指。下身传来咕噜咕噜水在摇晃的声音,宁轩的大腿内侧湿漉漉的,油光水亮。

靖王抽手时,后穴一时夹不住,又流了些许液体出来,宁轩红着脸低着头。

靖王却将桌上的酒杯放到地上,一字排开,一共五个酒杯。

“斟酒。”

宁轩郁闷地挺着被抽得红肿破碎的屁股和湿漉漉的淫穴,此刻真的很想抱着靖王啃一口,发泄一下心里的委屈。

“主子……我不会……”

靖王笑眯眯地抱住他,一只手比了个“嘘”的手势,说:“你师父没教过你,在上司面前不能说,不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给很多人斟过酒,有时是与文武百官在庄严肃穆的宫宴上,有时是与定国公的旧部在军账里,有时是与悬宸司兄弟们在酒肆里,也有和家里人家常吃饭的时候。

唯独没有试过用自己的后穴斟酒。

亭亭玉立的小酒杯不过两指宽的口子,后穴一旦放松,流出的酒顷刻便能倒满并溢出,弄得杯盘狼藉。

但靖王这样说了,不做是不行的,他爬到第一个酒杯前,将穴口对着酒杯,这酒杯太小了,宁轩跪趴着,只能撅高屁股尽量对准。

除了羞耻之外,好像还挺好玩的。

靖王挑起他的下巴问:“小淫奴,斟酒前要说什么?”

“……”

要不怎么说老男人就是会玩呢,就算不挨打的时候,也能给宁轩带来兴奋和刺激。

“淫奴用小骚逼给您斟酒,请您指教。”

挨过打的屁股一紧一松都带着疼,控制好后穴里液体的流出不是那么容易的,宁轩平日里对穴上并未花过功夫,松开后穴,倒下第一杯时,他低着头看酒杯,待看到酒漫出时收紧后穴,但已经来不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杯酒不出所料地漫了出来。

靖王没有说什么。

宁轩将屁股对准第二杯。

“哗——”

比第一次好一些,但酒杯实在太小,宁轩穴口一松,一下就灌满了,还是溢出不少。

靖王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个骚屁股斟酒,屁股被教训得姹紫嫣红,双腿微分的姿势让靖王能将小穴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穴口里里外外地开合呼吸着,清凉的酒水从红嫩的骚逼中流出,落到杯中,又立刻闭了口,像含羞草被触碰时一样颤抖着蜷缩起来。

挺可爱的。

五杯酒倒完,最后一杯满满当当,险些洒出,但宁轩进步神速,竟然做到了。

这酒倒出来,自然不是给人喝的。

宁轩想着靖王不知道满不满意,骨子里的要强已经让他对自己不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先开口道:“奴才的骚穴不中用,失礼于王爷,求王爷管教。”

宁轩乌黑的长发被简单地挽起,没有收宁轩做私奴之前,怎么也想不到宁轩在床上是这样坦荡又淫荡。

在外面大杀四方的世子爷挺着骚逼求管教的样子,还是很可爱的。

靖王笑了笑,摸上了他的细腰和圆滚滚的肚皮:“想要肉棒还是荆条。”

不管怎么说,靖王在床事上对宁轩还是很纵容的。

宁轩心想,不对啊,我肚子里满满当当的酒,不先让我排出来吗!这是肏我还是肏酒?

没等他答话,靖王的肉棒已经抵住了后穴,这也没得选了。

靖王一边说:“你这紧穴的功夫还得再练练。”一边用手捅开骚穴,试图插入。

“嗯……主子陪我。”

骚穴刚露了口,酒就流了些出来,宁轩本能地想夹紧,但是这样放任体内的液体流出的感觉,实在有点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扩张得差不多了,插了进去。

咕噜的水声传来,靖王像是插进了一团海绵里,穴内的液体被挤出来不少,淅淅沥沥地流了满地。

“啊——”

靖王开始慢慢抽插,宁轩觉得靖王的肉棒像是带刺的仙人掌,布满了倒刺,将他的肠道打开贯穿,顶到深处。

双手撑地,跪趴在地上撅高屁股,里头还盛满了酒,像一个被使用的工具。

而且没有亲吻,也没有抚慰。

宁轩虽是私奴,但很少用这个姿势承宠。

“嗯……啊……唔……”

不止如此,宁轩适应了这抽插的节奏,靖王便开始用手拍打他的屁股,早已伤痕累累的屁股被这一打,后穴里疼得一缩。

“不,不要打,骚屁股疼——主子轻点……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场完全在靖王主导下的性爱,既陌生又刺激。

“慢……慢一点——啊——不,快,快一点,主子的肉棒插得我好爽……啊啊啊——”

靖王不断捣锤着他的花心,又疼又爽的感觉让他忍不住连声浪叫。

//

南舟伺候宁轩差不多有两个月了,在房门外听到过各种奇怪的声音,有时他觉得公子被罚得很难受,有时又觉得公子特别爽,比如这个时候,这样的叫声,让他听了也忍不住有些脸红。

南夏去了后厨看宵夜,只留了他一个人在暖阁外听候吩咐。

感觉公子被插得很爽。

南舟忍不住,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腰里。

文鸳此时匆匆赶来,南舟吓得赶紧背过身去,整理好衣服。

文鸳躬身道:“席总管让我来回禀王爷,陆公子在内戒院自请责罚,杖臀五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舟尴尬地咳了两声,也不知道文鸳有没有看到自己自读的样子。

他点点头,刚要说话,里头又传来暧昧的叫喊。

南舟为难地说:“要我现在进去通传吗?”

他年纪并不大,因为机敏才被调到宁轩身边,从前并未应对过这样的情形,主子们在里面欢爱,自己能进去打扰吗?

文鸳心想,若是王爷现在不去看陆公子,公子这顿打岂非白挨,若是打扰了王爷的雅兴,最多是自己挨顿打,也不至于连累到公子,若是王爷听说公子要自罚愿意去看看,那公子一定会非常宽慰。

于是点点头,肯定得说:“请您现在去通传一声。”

南舟见他坚持,只能轻手轻脚地进了屋。

里头的性事非常激烈,满屋的酒气和喘息。

南舟等了一会,好容易靖王似乎停下了攻伐,只听得靖王道:“夹紧点,骚货。”

宁轩带着哭腔说:“奴才夹了好久了,主子饶了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又是另一轮抽插。

南舟面红耳赤,不得不感慨靖王持久,他细细琢磨了一下,自己现在打扰王爷和公子,必然是讨不了好的,陆公子今日被罚禁足,又失掉了协理王府的权力,日后还有面见王爷的机会吗?

要为了一个即将失宠的私奴得罪王爷吗?

自家公子也不会希望自己去通传吧?

如果不通报……

南舟又等了一会,里头那两人闹得正欢,实在不敢打搅,他定了定神,转身出去了。

“王爷说,请陆公子受完刑便回去歇着。”南舟惴惴不安地撒了个谎。

文鸳顿感失落,只能失望而归。

//

内戒院里,陆霖被安置到榻上,还没有醒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容万万没想到,这区区的三十多下竟然将陆霖打晕了过去,看着陆霖温和的睡颜,这才有些后怕,万一陆霖真在自己这儿出了什么事,王爷绝不会轻易放过。

文鸳匆匆赶回内戒院,见自家公子面色苍白地躺在那儿,心中揪着疼:“王爷说不来了,请公子受完刑便回房歇着。”

王爷怎么能这么狠心。

席容松了口气,又叹了口气,这才吩咐道:“送公子回去歇着吧,禁足的公子也不是说不能求医问药,请太医来瞧瞧,别落下什么病根了。”

文鸳心中凄然,他见多了后院里不受宠的私奴是什么样子,没想到陆霖也会有这一日,不自觉地流了眼泪。

世事无常,花无百日红。

文鸳告退,着人将陆霖送回了沅芷院。

沅芷院的下人们得知陆霖被禁足的消息,都十分讶然,因禁足的私奴身边不能留太多人伺候,除了文鸳之外的下人们都被遣了出去,一瞬间小院从热闹繁华变为清冷寂静。

小院的大门被合上,一把铜锁落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日间王府风云变幻。

陆霖失势,宁轩在靖王的授意下处置了诸多总管,王府里一时流言四起,都传宁轩即将上位,总管王府内宅。

席容担心了一个晚上,第二日一早便去拜见靖王,想问清此事。

此时靖王刚刚起身,宁轩还睡着,私奴一早不起床伺候主子爷却睡得正香,王府万万没有这样懒散的规矩。

南舟识趣地去唤宁轩起身。

宁轩半睁着眼,手指揉了揉眼睛,轻轻喵了一声:“困。”

昨晚被靖王折腾到半夜,睡了一觉是半点没缓过来,连习武多年养成的习惯也抵不过身体的酸痛。

南舟怕靖王怪罪,推着他小声道:“公子快起来,王爷还等着伺候呢。”

靖王漱完口,见南舟在催宁轩起来,开口道:“不必他伺候了,让他睡会儿。”

宁轩把身子埋进被子里。

南舟连忙应下。

果然,如今这王府里,王爷最疼爱的还是自家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容看得更加担心。

等靖王用早膳时,才敢过来提起:“王爷,内宅如今人事变动,若没有主事之人,怕是多有不便。”

“嗯。”

“不知主子属意哪位公子接管后宅?”

靖王慢条斯理地喝着粥,片刻后才道:“让阿雪接手吧。”

席容听到是傅从雪,松了口气。

靖王将他的反应看在眼底:“怎么,觉得宁轩手段太过严厉?”

“奴才不敢。”

“你们这些老东西,被陆霖惯坏了。”

“奴才只有王爷一个主子。”席容连忙跪下。

靖王哪里不知道这些奴才的行径,水至清则无鱼,有时候也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靖王又吩咐道:“别院的事,如果有人敢议论陆霖和宁轩,你知道怎么处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昨日宁公子杀鸡儆猴,想必下人们再不敢乱嚼舌。”

席容见他没有继续责问,才又问起:“主子,后宅有些事,是否不宜与傅公子回禀。”席容所指,自然是一些不能让傅从雪知道的勾当。

“倒也不必。有些话你不便与他说的,让本王去提点他就是了。”靖王交代道。

“是,奴才明白了。”看来主子对傅从雪也是信任的。

于是傅从雪新鲜出炉,成了靖王府众星捧月的人物。

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一时间风头无两。

//

有人风光无限好,就有人愁云惨雾哀。

陆霖那日受了寒又挨了打,骤然晕厥,被送回小院时面无血色,好在身体底子好,太医诊治后并无大碍。只是自那日醒转后,陆霖才知道靖王并未来探望自己,他面色如常,却连着几日食不下咽,夜里也是辗转反侧,睡不安稳。

文鸳心疼,端了吃的劝他:“公子,您再多吃点吧。”

陆霖淡然道:“我没有胃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子,奴才知道您心里难过,但您若是不保重自己,等解了禁足,又如何伺候王爷呢。”

陆霖的眉眼动了动,心灰意冷道:“文鸳,你见过大漠里的一种鸟儿么,如果一只死了,另一只就壮烈殉情,绝不独活。”

文鸳握紧他的手:“公子……王爷待公子十数年的情意,不会说没就没了,公子……求您想开些,不要糟蹋自己了。”

文鸳明白陆霖的苦涩,被禁足的病人,总是喜欢胡思乱想的,禁足之所以会是一种刑罚,就是因为被困在一方天地中的压抑与难受,是足以将人逼疯的。

但禁足也罢,失宠也罢,这都是一时的,陆霖这样的人,不该埋没在后宅之中。

陆霖看他眼含热泪,勉强笑了笑:“也许吧。”

“公子,要不您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了。”

陆霖摇了摇头,他确实心里难受,但是身体好像干涸了一般,哭不出来,他突然感觉一阵茫然,究竟自己,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自己和王爷,又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难道真是时光易老,覆水难收?

陆霖勉强振作,就着清粥吃了几口,文鸳见他开始吃东西,心放下了大半。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府诸事繁杂,即使傅从雪能力出众,刚接手时也是应接不暇。

傅从雪熬了几个大夜,不得不感慨陆霖这差事实在辛苦。

除了内务,还有人情,宁轩处置完拍拍屁股走了,自己面对着一团乱麻的人事,实在无从下手。常言道知人善任,王府上上下下几百人,总管也有数十个,要说物尽其用,实在艰难。加上各人有各人的山头,傅从雪想做点什么都被陈总管提点牵制,左右都不能怠慢,傅从雪不免感觉有些心力交瘁。

今日是十五,素月分辉,窈窕夜色。

陈总管带了两个小厮,捧着玉牌与刑具过来,躬身禀道:“傅公子,这是府内公子的侍寝册录,请您过目。”

傅从雪接过,面露不解。

陈总管解释道:“公子想必记得,府上原本有月赏的规矩,本月未侍寝的公子,都需到内戒院领受责罚。”

傅从雪翻看,靖王召幸本就不多,一月里也只有半个月的时候会召人去暖阁伺候。除了蘅芜院、絮汀院和沅芷院,连沈宴之这个月都没有伺候过王爷,再往前,自己没入府之前,陆霖和宁轩平分秋色,沈宴之伺候地也并不勤。

“我记得家规里是有这条,可从前不是都免了吗?”傅从雪问。

陈总管躬身道:“不错,从前陆公子当家时,体恤诸位公子便免了这项责罚,但如今,公子新掌中馈,若还是一样规矩,只怕让人看轻。”

傅从雪问:“私奴都是王爷的枕边人,如何定罚,不用请王爷定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江文笑着说:“主子向来不管这些,这些公子并不受宠,自然是由您处置。”

傅从雪看着小厮手捧的刑具,这才意识到,陆霖曾经有多大的权柄。

他淡淡道:“不必了,比照旧例即可。”

陈江文继续劝到:“公子心善,但若不立一立规矩,只怕人心浮躁,家宅不宁。”

傅从雪这才认真看他,每当傅从雪有什么主见时,陈江文就会这样劝他,最后自己也不得不低头,但偏偏他的顾虑又并非没有道理,陆霖因何失势他也有所耳闻,就连靖王平时也教导他恩威并施,确实不该一味仁善。

“我再想想。”

“是,那奴才将这本册子留下,您若是得空,唤他们来管教便是。”

“嗯。”

陈总管告退。

傅从雪陷入思索,同为私奴,怎么会有高低贵贱之分,如今自己得了这样大的权势,没有仗势欺人的道理,但若是不行这个规矩,只怕靖王怪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就在傅从雪陷入纠结之时,靖王竟然来了。

他连忙起身迎接。

靖王脱了狐裘大袄,笑着道:“阿雪宵肝忧劳,都快把我忘了。”

傅从雪不好意思起来,一边伺候靖王换衣服一边道:“主子把这么重要的差事交给奴才,奴才不敢不尽心。”

“再忙,也要顾着自己的身子。”靖王嘱咐道。

傅从雪点了点头,让他在书案前坐下。

书桌上原本是些经史典籍,现下摆满了王府的账册案卷。

“还未收拾好,主子见谅。”

靖王将傅从雪揽进怀里,问:“在看什么?”

“是陈总管送来的侍寝册录。”

“看这个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未侍寝的公子,原本按月该行一次规矩,陈总管来问奴才的意思。”傅从雪面露难色。

靖王立刻就明白了,摸着他的脖子笑着说:“有什么为难的,这个家既然交给你打理,自然由你做主。”

傅从雪的心总算踏实了。

这几日不断有人来恭贺,流水的礼物也好,各路总管的小心示好也罢,都不能令他心安。想他一个入府不过一月有余的私奴,竟真成了王府的半个主人,实在难以置信。而靖王愿意把这么大的王府交给自己,也实在令他受宠若惊。

他几乎觉得,自己已然拥有了这个男人的情意和信任。

“多谢主子……”有靖王这句话,无疑给了傅从雪最坚实的后盾。

傅从雪情不自禁地,突然有了想吻一吻靖王的冲动。

没待他动作,靖王先吻了吻他的眉眼,又贴心地问道:“还有什么为难的事吗?”

耳鬓厮磨间身子突然燥热了起来,人的本能真的可怕,只是短短一月,他已经习惯了被靖王抱着亵玩。

“嗯……王府人事复杂,恐怕还得请王爷提点我。”

虽然不惯向人示弱,但是眼前这个男人,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也被他玩弄过了,自己的脆弱早就被他一览无余,也就没什么好矜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看他说着提点二字又红了脸颊,心里说不出的喜欢。

他将手伸进里衣,摸上了傅从雪饱满的屁股:“王府的下人虽多,却不比朝堂,都是自己家里。你处置下面的人,不用看他们的脸色。”

傅从雪脸色更红,留心听着靖王的话,心里却忍不住想那只摸他屁股的手。

“奴才也怕得罪人。”

靖王另一只手捏了他的下巴,笑着说:“你把本王伺候好了,还有谁得罪不起。”

“主子……”傅从雪更加羞怯。

靖王却没有给他再说下去的机会,按着他的头吻了下去,一吻天长,傅从雪被吻得发蒙,唇齿间都是另一个男人的气息,小小雪也渐渐抬了头。

靖王府的私奴没有主子的恩准是不得自读和泄身的,但也有例外,譬如陆霖和傅从雪,这规矩便没有用到他们头上。

靖王对着傅从雪最喜欢用的就是贼喊捉贼那一套,这时又忍不住逗弄起来:“哪有学生在听讲时管不住自己下身的?”

傅从雪被吻得晕头转向,还以为马上就要侍寝了,没想到靖王话锋一转,突然也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才……奴才……”

“好学生是不会让先生生气的。”

傅从雪明白了:“学生请先生责罚。”

旧时私塾里,教书先生的权利最大,哪怕是在本朝的最高学府也是如此。达官贵人的子弟送进去,不听话的学生也是可以被先生责罚的。

至于要怎么罚,当然是听先生的了。

“跪到书案上去,把你的骚屁股露出来。”

傅从雪小声应是,将书案上的卷轴叠好了,在靖王的注视下脱了裤子,露出白面馒头般圆润的屁股。书案并不大,傅从雪趴上去,只能枕着账册案卷。

虽然被靖王肏过那么多次,但这些动作怎么做怎么羞耻。若是让王府其他的总管知道,自己就在这张处理公务的书案上撅着屁股挨打,实在无脸见人。

“请先生教训学生不懂礼数。”

傅从雪的书案上可没有什么戒尺,只有一堆上好的文房四宝,笔墨纸砚,都不是用来打屁股的趁手工具,傅从雪身体被调教出淫性,好几日没被肏干,此时刚脱了裤子穴里已经湿滑黏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子不责罚的时候,向来都是温柔的,无论用什么工具,只会把屁股打到微微红肿发热,不会特别疼,但是挨肏的时候会敏感地夹紧小穴,傅从雪现在已经不会害怕这样的闺责了。

靖王挑了只上好的银毫毛笔,问他:“阿雪可有用心练字?”

“……学生练的是欧阳询先生的楷体。”

“欧阳先生的字端方严正,你可担得起这四个字?”

傅从雪的字非常漂亮,可以说是得了欧阳先生的真传,但一想到自己这幅样子跪着,跟端方二字毫无关联,便羞得低了头:“学生练得不好,请先生责罚。”

靖王却说:“教不严师之过,今日不罚你。”

傅从雪正奇怪,便感觉到狼毫笔戳进了自己的后穴,顿时一紧。

“放松,要教你写字,不得先润笔吗?”

傅从雪这辈子阅历浅薄,根本没见过这些花样,只能任由靖王折腾。

毛笔进了后穴,初时只感觉到酥痒,狼毫质地柔软,沾上粘液后肏进后穴里并不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待靖王转动毛笔时,穴内被扫了一圈,小穴战栗地收缩着,瑟瑟发抖。

靖王抽出笔,在纹身旁边的腿根处开始写字。靖王的书法秉承张旭,一手草书龙飞凤舞,连笔下去,傅从雪只感觉腿根一阵酥麻,却不知靖王写得什么。

“猜猜?”

腿根的触感转瞬即逝,从大腿直到膝弯,应该是四个字,傅从雪实在想不出,只能求道:“学生愚钝,求先生再写一次。”

靖王换了只笔,这次是用来写大字的抓笔,笔杆粗而短,尾端的毫毛硬挺。靖王用笔端去沾后穴的淫液,不一会便湿了大半,只见他微微用力,将整只笔插入后穴,那笔大约两指粗细,如果说刚刚只是在穴口润润笔,这次却靖王便将整只笔全数推入穴中,只留了个勾绳在外头,笔进得太深,炸开的毫毛扫到肠道深处的每一点褶皱,傅从雪内里酥痒难耐,不安地动了动。

靖王按住他道:“笔不成书,没有墨还是不行。”

“嗯……”

“阿雪,你说怎么办。”靖王一边问,一边转动毛笔,又开始抽插,傅从雪没想到自己被一只笔肏了,偏偏这样的逗弄,竟让他全身颤栗,前头的肉棒也翘得老高,晶莹的液体点到了王府的账册上,一片淫靡。

“呼……先生,先生可以沾了墨,来写。”傅从雪君子正派,只能提出自己的建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道:“嗯,好主意,不如就用你这后穴来做砚台磨墨可好?”

傅从雪愣住了,自己……自己怎么可以做这么有辱斯文的事。

不过这样的游戏,怎么都轮不到傅从雪做主的。靖王抽出毛笔,将磨到一半的墨送进傅从雪后穴。

傅从雪得宠,用的东西自然是好的,这方墨乃是东川进奉的文彩双鸳鸯墨,墨质极好,且有淡淡的松香。最妙的是,这方墨大约有四指粗细,不至于让傅从雪的后穴吃不下,也不至于伤了后穴。

“啊……额……”

傅从雪忍不住小声的呻吟。

穴口被撑大,吃下了大半的墨,这方墨周身雕刻的是鸳鸯,精雕细啄的纹路让傅从雪的后穴更加刺激,傅从雪忍不住哭了出来,冰凉的墨像一块石头,又粗又大。

靖王抽出墨,小穴“啵”地一声响,颇有些依依不舍,靖王笑着道:“你看,这不就成了。”

穴内吃了墨,流出的淫液也变了黑色,虽然颜色不深,但用来沾笔绝对是够了。

靖王取了先前那只润好的抓笔,让傅从雪打横跪好,又在后穴里蘸了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写最后一次。”

傅从雪不得不将注意力集中到自己后背,以背为纸,靖王提笔,一气呵成地写下四个字。

傅从雪皱着眉感受,笔画很多,莫不是:“冰壑玉壶?”

靖王放下笔,搂过他吻了吻,赞道:“真聪明。”

傅从雪顺势抱住靖王,回头看到一桌的狼藉,简直无地自容,自己做了什么,今日这在书案上,笔墨纸砚都做全了。

靖王却十分高兴,分开他的腿,用方巾略略擦了擦后穴的淫液。

“湿成这个样子。”

冰壑玉壶本是称赞人品性高洁,傅从雪又觉得自己实在担不起这四个字,靖王这样说,就更加羞愧了。

靖王解开衣带,一边抚摸他的脊背,一边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就这淫液的润滑挺身插入。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王的肉棒比你的文房四宝如何?”

傅从雪眼角含泪,靖王的肉棒更加粗长且火热,他坐在书案上,将自己被插入的穴口看得一清二楚,傅从雪惊讶于自己的穴口居然能被撑大到如此地步,看着这个带给自己欢愉与痛苦的大家伙,难为情地别过眼去。

靖王将他的脸扳正。

“嗯?”

“主子……好大,好热……”

靖王笑着吻住他的嘴,不再逗他,抱着他迅速抽动起来,响亮的拍打声响彻整个房间,白色的淫液顺着抽动从穴口流出,湿滑地浸润了傅从雪的大腿,狭窄的甬道被填满,又酸又胀。

“啊——啊——不——”傅从雪被肏得小声叫出来,嘴上说着不要了,身体却诚实得很,双腿大开夹住靖王的腰身。

“王爷——呜呜——啊——”

傅从雪大约是每次都会被肏哭的人,靖王的龙根粗长,每次深入时都能顶到花心,肏得他失神大叫,再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傅从雪被折腾了一夜,简直身心俱疲,但第二日又不得不早起,服侍完靖王再去处理王府内务,真是一刻都不得闲。

絮汀院正准备上午膳,没想到宁轩来了。

宁轩一进门便笑着说:“恭喜傅大人,更进一步了。”

傅从雪没想到他会过来,不得不将人请进来。

宁轩看到散落的书卷,叹道:“王爷真是慧眼识珠,知人善任,你这样勤谨,难怪将王府交给你打理。”

傅从雪听不出他是嘲讽还是真心夸赞,只能不接话茬。

“喏,这个给你。”南夏奉上一本案卷。

宁轩接着解释道:“悬宸司辛苦了几日,给王府的上下人等建了卷宗,你瞧瞧,是否得用?”

傅从雪相当惊讶,昨日还在苦思冥想,若是能有一份王府所有人的案卷就好了,今日就送到手中,果真天遂人愿。

“是王爷让你送来的。”傅从雪问到。

宁轩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想到一个可能性:“那日处置的总管,也是事先调查过的?”

宁轩道:“当然。”

果然,傅从雪就知道,如此大规模的人事变动,怎么会是因为一个谋害主子的奴才而起的连坐。

原来一切都在靖王的掌控之中。

傅从雪早知道王爷是英明睿智之人,如今更加佩服,借了别院的事一举肃清后院,实在是一举两得。

“多谢世子。”

“不必谢我。”

傅从雪准备送客了。

宁轩这个时候来,恰好是饭点,兰生出于礼节,低声问了句“是否再添一副碗筷?”,被宁轩听见了,自来熟地道:“那感情好。”于是坐了下来,等傅从雪开饭。

宁轩一副笑脸,傅从雪又不好赶人走,两人便一起吃了个午饭,席间傅从雪脸色冷淡,没有半分欢喜的意思。

宁轩边吃边问:“你还在生我的气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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