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小逼被顶弄的咕唧声,里面就像无数张湿热的小嘴裹在肉棒上,京墨的动作让雌虫的腿心被拍打的通红,整个压在雌虫逼上,京墨感受着雌虫腹部的颤抖,在雌虫的卵巢里射了出来,一股股精液冲进卵巢,顺着输卵管涌出到子宫里,雌虫挺着腰喘息呻吟着被打种,肚子里传出水流涌动的声音和卵巢受精的咕唧声,装不下的精液从子宫口流出,顺着阴道往外面流,黏稠地从会阴处流下,滴在被淫水浸湿的床单上。
肉棒在阴道里微微顶弄,将精液均匀喷洒在雌虫体内,京墨亲吻着雌虫的嘴唇,看着他眼球微微翻起,颤抖着高潮,原本带着桀骜的眉眼此刻乖巧得不像话,黏黏糊糊地往京墨怀里钻,将京墨搂的更紧。京墨耐心地等雌虫度过不应期,肉棒放在雌虫的小逼里没有动。
抚摸着雌虫微微鼓起来的肚子,京墨恶趣味地挤了挤,换来肉棒被绞紧的快感和雌虫微微的踢蹬,提亚姆伸手想要按住雄虫作乱的手,眉眼中带着一丝羞恼,逼穴里浠沥沥流出属于身上雄虫的体液,让他忍不住想夹紧肉逼,却被肉棒撑开很难掌控。
“乖乖别动,让我操一晚上,这个机会就给你。”京墨将雌虫的手握住,放在唇边亲吻着,提亚姆的手柔软细腻,指尖有长年接触乐器留下的薄茧,每个月都会去定期保养,其他地方细腻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提亚姆的眉头皱了皱,他不喜欢京墨将两人的关系说成是交易:“不需要。”他将夹住京墨腰的双腿放下,脚心抵住床单,微微抬起身想把仍然膨胀的肉棒挤出体内,京墨没有动,看着雌虫鲜红糜烂的肉逼缓缓吐出巨大的肉逼和乳白的液体,粗长的肉棒似乎看不到尽头一般,肉逼吞吐了半天,才吐出一点,子宫口传来啵的一声,提亚姆的腰抖了抖,肉逼没忍住夹紧了一下,将肉棒重新吞回去一点,精液从交合处被挤出,黏在肉棒和阴唇上。
提亚姆心情烦闷,以前这个时候京墨总是会耐心地将他压在身下,操弄一顿缓解情绪,现在京墨一动不动,灼热地肉棒离开体内,还将留在他子宫的精液带走一部分,提亚姆鼻头微微发酸,赌气着将逼穴里的肉棒吐出来,也没管逼穴里涌出挂在逼口的黏稠白浊,翻身将头埋在枕头里,不让雄虫看见自己的脸。
精液顺着阴蒂滴在床上,京墨看着提亚姆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屁股,上面都是淫液,菊穴口隐藏在沟壑中,随着雌虫的呼吸微微开合着,仿佛在勾引京墨操进去。
提亚姆感觉到身后的雄虫突然下床关了灯,随后房门也被关上了,他猛地抬起头,不敢相信地看着周围黑乎乎一片,终于没忍住眨了下眼睛,咸咸的液体从眼眶里滑下,明明还没几年,就对自己的身体没兴趣了吗。
提亚姆翘起屁股,手从下面探向逼口,堵住流精的阴道,上了保险的手塞在一塌糊涂的下体里,他要留住这些精液,说不定其中一些就能让自己受孕,有了幼崽的话,说不定京墨就会重新对他感兴趣。
一片黑暗中,提亚姆的情绪愈加低落,他侧着头,空着的一只手抹着眼泪,腰肢的酸软和逼穴的不适让他愈加烦闷,可他和京墨本身就是不平等的两个个体,虽然京墨对他总是温柔而耐心,每次都将他最感兴趣的资源奉上供他挑选,尊重提亚姆的一切选择。但是提亚姆依旧会觉得两人之间有着过于遥远的距离,而且两人初次见面的场景实在算不得美好,京墨一位高贵的雄虫为什么会喜欢他呢。
提亚姆发狠似的擦去眼泪,眼角都抹红了,他撑起身子,打算追出去,就算被当作泄欲工具使用也无所谓,他想一直留在京墨身边。
“怎么了。”熟悉的味道从背后笼罩住他,京墨夜视能力极好,看着黑暗中雌虫红彤彤的鼻头和黏着白浊的指尖,略微有些诧异,不过就关了个灯没说话而已,怎么雌虫就情绪起伏这么大,难道是卵巢受孕分泌激素的影响吗。
被京墨重新压在床上,背后熟悉的味道让提亚姆清醒了些,肉棒在他臀缝处摩擦,带着从他逼穴里抽出的淫液,有些凉凉的。
“操进来。”提亚姆撅起屁股,将肉棒扶住顶上自己的菊穴口,身体往后移动着,感受肛口被龟头撑开,低低地喘息着:“随你怎么操都行,我不想结束这段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京墨挺腰将肉棒送进雌虫柔软的肠道里,抵住孕囊,趴在雌虫身上,将雌虫的大腿根分开,叼着提亚姆的腺体咬弄着:“嗯?你不想结束这段关系吗。”感受到提亚姆情绪低落地点了点头,京墨抽出肉棒,下一秒啪地一声,自上而下地挺进雌虫的屁股里,将软弹的屁股击打得弹出肉浪,孕囊被顶的凹陷,肉根还有一节每塞进去,雌虫喘息着仰起头,小腿不自觉抬起。
“我们是什么关系?”京墨将雌虫的手从逼穴里抽出来,攥紧放在头顶,雌虫现在整个就是一个肉便器,无从反抗,只能被肉棒一下下凿弄着孕囊,几把在腿根处吐出一股股黏稠透明液体,雌虫的声音带着呜咽:“哈啊...太用力了...要被捅破了....”
京墨见状更加快速地抽弄起来,菊穴吡滋吡滋的水声和拍打在屁股上的啪啪声此起彼伏:“什么关系?”雌虫咬着牙,不想开口,但是后穴剧烈的快感让他有些难以忍受,京墨见状将他几把上的玉环旋转着打算取下,提亚姆弓起身想躲闪,却被肉棒顶的更深:“啊....是,包养关系。”
京墨不说话,加快了打桩的动作,将菊穴口操肿,像一个橡皮圈一样箍在肉棒上,菊穴里的水被打得滋了出来,飞溅在雌虫的臀部,被打成白沫往下滑,提亚姆眼球翻起,小腿一抖一抖地抬着,足尖紧勾,孕囊口在不断冲击下将龟头吃了进去。
“你能被谁操进孕囊?”京墨用龟头将孕囊口顶到极致,也不急着动作,又问道,提亚姆头发散乱,双手被按在头顶,被猛烈侵犯着,他口齿不清:“嗯喔.....是,您,只有您能操我。”京墨满意地顶进去,卵蛋打在雌虫臀缝里,孕囊被整个撑开,提亚姆被顶的口水四溢,京墨抽出肉棒到穴口,又一整个插回孕囊,将淫液挤得往小逼滴去,又问道:“你刚刚堵着小逼,是要给谁生虫崽,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法律可不接受非婚生崽。”
提亚姆爽的脑子都要飞了:“哈啊....只给您生虫崽.....唔咿....我可以哈啊一个人抚养他,嗯啊,只要您不厌倦我.....”
京墨趴在雌虫身上,打桩的动作丝毫没停,肉棒将肠道褶皱几乎抻平,碾过前列腺和孕囊口,带来极致的快感,菊穴口都是白沫,从红肿的屁眼处滑下,床发出砰砰的动静,京墨凑在提亚姆耳边,舔着他的耳垂:“可我想和你结婚。”
雌虫的肠道突然绞紧,从孕囊里射出一股水液,花穴里也喷出一股液体,就像失禁一般从交合处涌出来,有些喷在了地板上,提亚姆翻着白眼,吐出舌头,喉咙里发出压抑地喘息,他情动不已,双穴同时潮吹了。
感受着水润的肠道,京墨啪啪的抽动着,没有等雌虫度过高潮,菊穴抽搐着被捅开,身下雌虫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偶尔会呜咽一声,随后被京墨顶在孕囊深处射了个痛快。摇动了一会,将肉棒抽出,精液缓缓从提亚姆的肠道里涌出,粘稠的液体挂在肿胀的肛门,缓缓往下滑。
京墨看着雌虫因为快感而颤抖的身体,伸出手指将流出的精液一点点塞进红肿的菊穴,手指头按着肿胀绵软的肛口,揉搓着,发出啾啾的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雌虫缓过神,夹了夹菊穴,翻过身,一条腿蜷缩起来,精液缓缓堆积在床单上,他伸出手臂挡住脸:“你刚刚,说的是认真的吗?”
凑上前将手上的粘液在被子上擦了擦,京墨从空间取出一枚小圆环,轻轻戴在提亚姆左手的无名指上,郑重地亲了亲:“提亚姆,我永远不会对你撒谎。”
空气里突然传来咕嘟一声,雌虫的体内又涌出一股欲液,提亚姆张开腿,伸手将京墨拉下,肉逼熟练地张开,臀部抬起,寻找着肉棒,京墨将肉棒抵在穴口,顺畅地挤了进去,液体飞溅出来发出了噗呲一声,提亚姆将自己的大腿抱住,露出插着肉棒的逼穴,子宫口的位置下移了不少,肉棒顶住宫口的时候还有一大截没塞进去,逼穴里滑腻得不行,湿的一塌糊涂:“一晚上都呆在里面吧,全都射进来。”
提亚姆的房间门紧闭,里面是一片火热的气息,提亚姆的小逼含着肉棒,精液源源不断地灌进肚子里,到最后换到菊穴操弄时,手指都堵不住精液,从阴道里喷出,提亚姆被操的不停潮吹,浑身禁脔,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可他丝毫没有什么反抗意思,乖顺极了,除了偶尔几句“吃不下了。”“逼都肿了。”之类夹在呻吟里的话语,其他时间都在乖巧地吃着肉棒,身体完全变成了金主的几把套子,卵巢里也都是受精卵,被金主的精液彻底占据了身心,他满心满眼都是身上雄虫的模样,身体也只会为京墨而打开。
直到提醒的铃声响起,卧室里的动静才安静下来。
提亚姆敞开大腿,满脸红晕地瘫在床上,下体传来咕噜咕噜液体涌出的声音,乳头也被玩肿了,肚子高高隆起,和怀胎几个月的雌虫一般,逼穴和菊穴都开着合不起来,露出里面的软肉,不过都被涌出的乳白色液体堆满,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雌虫的腿根抽搐,脸上都是泪水和口水,浑身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身下的床单也不能看了,唯独左手被护得很紧,一枚和眼睛同色系的宝石戒指戴在无名指上,在晨光下微微折射出琐碎的光。
京墨将雌虫从床上捞起,任劳任怨地帮他清洗好身体,正打算导出精液时,被雌虫拦住了,雌虫红着脸:“买个孕塞吧,还来得及。”
在浴室里又胡闹了一番,将雌虫按在洗手台上射进子宫时,门铃也响起来了。京墨快速地将虚拟管家送来的孕塞塞进雌虫的穴口,将雌虫浑身打理干净,穿上一件宽松的睡袍,确定吻痕都遮挡好了,才将疲倦的雌虫抱到门口站好。雌虫现在的神情娇媚极了,浑身透露出餮足。京墨深深吻了一下雌虫的嘴唇,随后躲进了卧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记时板时间归零,场内的呼声平息,原本还打得难舍难分的机甲默契停手,落地掀起厚重的气浪。
防护罩阻隔住了辐波影响,迪亚趴在外面的护栏,看着从机甲舱里一跃而下的红发雌虫,遥遥招手。斯卡德瞥了他一眼,监测完身体数据后,不急不慢地走了过来。
“你最近是不是偷偷加练了?和布莱格学长都能打个五五开。”迪亚绕开人群挤到斯卡德身边,他和斯卡德算是半个发小,关系很不错。
斯卡德还在复盘刚才德交手,有些意犹未尽道:“也没有加练,和以前一样的作息,可能是莫顿学院的训练方法比较适合我。”
迪亚脚步微顿,有些不敢置信:“你还用的旧训练表?”当初为了进莫顿学院,斯卡德不知从哪找来一套训练方法,简直和旧虫族奴隶的生活作息没啥区别,一度让迪亚担心他随时会精神力崩溃而亡。
“有改动一些,你需要吗?我到时候用光脑传给你。”斯卡德低头将刚才精神力波动数据上传到光脑,丝毫没有遮掩意味地要将自己的训练方法分享出去。
迪亚心头一紧连连摆手,他还是更喜欢温和一点的训练方式,于是岔开话题:“最近那家酒吧推出了新玩法,训练这么紧张,要不然这几天就当休假?”
“可以,但我只有今晚有时间。家族里最近看我看的紧,这周又喊我回去。”斯卡德闻言欣然同意。
迪亚闻言眉头收紧,俊俏的脸皱成一团:“你们家族最近没有为难你吧?”斯卡德和家族存在矛盾已久,他所在的卡尔莫斯家族出了不少知名的军部高官,但也因军队事务繁重,无法承担繁衍职责,家族的新生虫崽数量一度为0,也因此矫枉过正,这几代所有的雌虫都被视作生育工具,尤其是基因优异的斯卡德。
斯卡德闻言表情有些微妙:“没有。”这段时间家族那群老家伙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回去以后恨不得把他供起来。
“那就好,待会在老地方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京墨回宿舍时,正好看到穿私服出门的斯卡德,雌虫的私服审美很不错,再加上比例优越的身材,腰细腿长就像一个衣架子,他选择的衣服都是暗色系,将肌肉轮廓勾勒修饰的很完美,裸露在外的皮肤就像鱼钩上的饵料般吸引着猎物上前啃食。
斯卡德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挑眉挡在京墨面前,拦住了雄虫的去路:“我过两天要回家族,还是老样子?”
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超过了正常社交距离,斯卡德的气质与外貌不加收敛时极具攻击性,京墨没有闪躲,迎上对方的如尖晶石般的眸子:“好。”
两人之间的关系比起以前来说融洽许多,斯卡德小腹一热,莫名有些口干舌燥,他有些狼狈地抬头,别开脸朝门口走去:“我先走了,明天见。”
等到斯卡德回来时,已经是深夜了,他放轻脚步走回自己的房间,酒吧的嘈杂仿佛还在耳畔,在暧昧而昏暗的氛围下,情欲似乎很容易被挑起,要是在以前,他可能会随便选个雌虫带到床上匆匆解决性欲,但现在他总觉得缺了什么,似乎身体已经并不满足于用前端获得快感。
浴室里,斯卡德脱下自己濡湿的内裤,伸手摸了一下粘腻的腿心,自从上次和京墨误打误撞滚上床后,两个小穴就变成这样了,总是会莫名其妙出水,就和被捅坏了一样。他看不到自己的被操到烂熟的花穴和入口肥软的菊穴,只抚摸着自己被墨色虫纹占据的小腹,浴池的蒸汽升腾,雌虫跨进浴池里,任凭雾气将他吞没。
今天的闹钟没有响。
这种情况经常发生,斯卡德见怪不怪地起床,他根本不需要什么多余的闹钟,自身的生物钟在不是过分疲劳的情况下都会让他定时醒来。
京墨看着雌虫爬上自己的床,张开腿心跪坐到自己身上,雌虫下半身未着寸缕,几把上面的尿道孔已经被用透明的软棒堵了起来,涨得泛紫色。鼓胀的囊袋后,肥厚的花唇夹住半硬的性器前后蹭动着,发出吡啵的水声,龟头划过阴蒂,陷进嗷嗷待操的小穴里,将穴口扯得变形,直到京墨粗长的性器上黏满雌虫的淫液,完全挺立起来抵住雌虫的阴道口。斯卡德除了第一次以外都不需要前戏,天赋异禀的小穴每次套在肉棒上时都像个泉眼一般咕咕冒水。
斯卡德这段时间都没有吃到雄虫的几把,现在性欲堆积得惊人,他抬起腰,手指扶着那根和入口比起来尺寸过大的性器,随后缓缓用力,入口虽然被绷的发白,但是里面的软肉早就习惯了这根性器的进入,速度很快地将他一吞到底。
“呼....”斯卡德咬着唇,眉头因为快感而轻皱,湿热的软肉簇拥裹挟着肉棒,一直抵到最深处的子宫口,宫颈矜持地欲拒还迎着日思夜想的肉棒。雌虫的肉穴外还露着一截雄虫的性器没能吃进去,斯卡德见状收回手,熟练地摇晃起自己的屁股,似切半的珍珠般圆润而挺翘地打着转,京墨好整以暇地看着雌虫的小腹紧绷着,隐约透出性器的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斯卡德的肉体已经熟透了,他本就重欲,甚至可以说有些性瘾的趋势,原本身体没有尝过性器的滋味,光靠几把疏解还能勉强凑合,如今遇到如此契合的肉体,雌虫那还能忍住这种寂寞,雄虫的性器粗硬,阴茎颈能将他阴道和菊穴里每一处褶皱都操开,种液又浓有多,次次都能完成配种的基因追求,斯卡德表面对此不屑一顾,实则每天都在催眠的作用下诚实地坦露出自己的欲望。
宫颈没两下就张开了口,对准马眼处狠狠吸吮,性器缓缓地陷进子宫里,雌虫一边闷哼着,腰却一点没松懈地沉了下去。烂熟的入口依依不舍地嘬了几下龟头,随后将深处更加隐秘的温房让出来照顾这位尊贵的客人。
斯卡德的腰臀有力又漂亮,腿部线条就像选美场上那匹最漂亮的马驹般流畅而富有美感,胸口的乳头挂在空气中,乳晕像粉色的霞霓,看起来极具诱惑力。也正因如此,他骑在性器上时总像一件艺术品般极具观赏价值。
性器一遍遍抵达亲吻着宫底,斯卡德一开始会根据自己的节奏坐在性器上起伏,有时后会被使坏的雄虫按住腰狠狠顶个十来下,他的节奏会被顶乱,不自觉跟着雄虫的节奏加快抬起又坐下的速度,然后被送上高潮,坐在性器上缓一阵才能继续摆腰。
以前醒来时,“闹钟”都会埋在他的身体里,一遍遍撞击着他的卵管,直到最后用精液填满里面才能将闹钟啊关掉,有时闹钟和今天一样不想,他就会像这样替闹钟完成它应该做的事。
雌虫的花唇分开裹在雄虫的卵蛋上,每一下都重到几乎要将肚子顶破般用力坐下,房间里的水声有节奏地响起,斯卡德精致的脸上充斥着情欲的艳色,口中溢出熟练又淫荡的呻吟,一切情欲都在雌虫的逼穴里隐藏,只有溢出的淫液和噗呲的水声能见证一切。
京墨伸手揪住斯卡德的奶尖,将柔软的奶尖揉到硬邦邦地点缀在前胸,斯卡德配合地俯身,将自己的奶子送到京墨手上,雄虫也回报他一般挺腰撞击着那块柔软,雌虫张开腿,随着节奏而沉腰,臀肉被操得在空气中晃荡,雄虫得几把一往上顶,他就将腰狠狠下沉迎上去,小阴唇都被操进了阴道里,阴阜上糊满被打成白浆的淫液。斯卡德的性器被随意拨弄到一边,根本受不得刺激,涨的又青又紫。
到后面实在跟不上节奏了,京墨就按住他的腰,雌虫坐在上面一颠一颠地,就连呼吸和呻吟都被顶散,眼泪都从眼尾被顶了出来。原本挺直的腰肢此刻弓起,肌肉紧绷着颤抖,它被动地承接着自己渴求的肉棒,一寸寸侵入自己的身体,随着几十下有力而快速的顶弄,雌虫的子宫被注入新鲜的精液,一股股打在子宫壁和卵管里。
斯卡德气喘吁吁地坐在性器上摇了肉臀,如果不是知道接下来还有得吃,估计还要再来上几次才能勉强罢休,他有些依依不舍地起身,逼穴一点点从下体挤出,肉棒将阴道撑到最大,精液顺着合不拢的子宫往下流进蠕动的软肉中,不过斯卡德没空管这些,他要去楼上做力量训练了。
斯卡德的健身服在下体开了个口子,几把被裤子束缚在里面,只露出还沾着白浊的逼穴和紧闭的菊穴,前面的训练都结束后,斯卡德拿着毛巾随手擦了擦从逼里流出的白色液体,等到雄虫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他这才进行接下来的训练。
每天都要做好几十组蹲起的斯卡德面色绯红,这对于他来说并不难,只需要保证身下的肉棒每一次都能操进孕囊,然后再起身拔出就行了,不过要时刻注意对方会不会突然兴起,按住他的腰对着孕囊就是一阵顶弄,将雌虫的呼吸与思绪全部顶散,如果这时候不能维持好节奏,这组训练对于严格的斯卡德来说就是失败的,必须从头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起蹲起,平板支撑对他来说更可怕,压在身上的雄虫让肚子里的性器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抵在那不动就足够斯卡德不停高潮了,身下不多时就堆积起一滩淫水,菊穴被撑开凹陷进去,京墨将斯卡德的几把从裤子里取出,握在手里仔细玩弄,这根昔日威风凌凌的几把此刻被堵住了精孔,京墨不急不慢地按住尿道棒摩擦,胯骨跟着挺动撞击几下雌虫的屁股,将浑圆地软肉撞得一弹一弹地。
尿道棒被抽出来时,雌虫的精液断断续续流了出来,京墨的性器也在同时顶着深处凿弄,前端噗地涌出一股精液,斯卡德的身体颤巍巍的就像随时要倒下一般,但京墨知道他能坚持很久,于是不紧不慢地榨空了雌虫的几把,等到斯卡德的孕囊里收到新鲜精液时,他已经快趴在地上了,只有屁股依旧往上撅起,。
锻炼虽然结束了,但接下来的很长时间里,都要为回家族而作准备。
为了让斯卡德回去以后不受家族的惩戒,京墨可谓是“煞费苦心”,每次都不辞辛劳地将斯卡德的肚子灌满,确保斯卡德每次回去都揣着一肚子雄虫的精液,虫纹更是像要滴出墨来,家族见到这般情形哪会再体罚斯卡德,恨不能派人24小时监视对方,不让他做出任何不利于受孕的行径。
不过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斯卡德需要为迎接性爱时时刻刻准备,临近回家族前两天只会在身上随便套个T袖之类的,下半身直接真空,毕竟家族的人会在最后一天的上午来接他,而斯卡德的身体吸收精液的速度又比起正常雌虫快上许多,所以在出发前需要确保他的宫腔不能有一丝余地。
京墨就站在雌虫旁边,手指替雌虫堵住流精的屁股,顺便挤按着对方的前列腺,斯卡德已经习惯了这种刺激,手下处理作业的速度飞快,屁股却不自觉追逐着京墨的手指,整个身子朝后靠着。
斯卡德的腰窝很是秀气,肌肉收紧时更显得深邃,腰窝向下的地方,雌虫的屁股晃动得像两个肉球,斯卡德的屁股又挺又翘,锻炼得恰到好处,不过平时掩盖在收紧的制服下面,只能隐约看到一个轮廓,里面淫靡的入口含着两根手指,被撑开成各种形状,泛着艳色。
有时京墨会出去一趟,这也是他难得的单独休息时间,不过斯卡德随时都会为被进入而做准备,就连休息时都会特意在腰上垫个枕头,将自己的腿心打开,露出两个被操翻的入口,这样雄虫回来时就可以直接进去,不需要得到自己的同意。
京墨当然也从善如流,回来时直接挤进雌虫已经流水的逼穴,斯卡德已经习惯了在睡觉时被操弄,他条件反射般抬起腰,穴肉很自觉地一拥而上,宫腔在这不间断的性事里变得热情而开放,见到肉棒就会松开入口放行,随后紧紧夹着龟头防止他逃窜。
节奏缓慢时,斯卡德会哼哼出声,这温水煮青蛙般的性事让他思绪昏沉,就算被抵住了卵管也只会轻蹙眉心,但不会做出任何抵抗动作,有时候节京墨的速度太快或者太用力时他会被惊醒,但刚醒来的意识模糊,抵住宫腔缓缓打转轻啄就能让雌虫舒服地再次闭上眼,闭眼前还会将逼穴往肉棒上送一送。或者京墨会用更加激烈的节奏让斯卡德无暇顾及其它,在刚醒来时就被操到丢盔弃甲,肉棒一下下凿着溅出爱液的甬道,身下的雌虫在这种节奏下也只会仰起头,双腿在床上乱蹬两下,随后颓然落回床上。
等斯卡德醒来时,就能收到两个蓄着浓精并且还没合拢的肉穴,他得小心控制着下体,不让精液溢出来,然后一点点含回体内,这是个不容易的过程,因为大多时候他的穴口软塌塌的,根本失去了控制,只记得刚刚被性器贯穿的快感而难以合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斯卡德基本上是不会下床的,因为重力会让精液流出来,他必须小心保管好珍贵的精液,在他的宫腔里滋滋作乱,在他莫名的高潮里侵袭他的卵。
斯卡德侧身在床上,一条腿被分的大开,腿间的性器上下甩动着,腿心的花穴挨操挨得正欢,正滋滋往外冒水,随着动作一进一出在腿心飞溅,他的屁股紧紧贴在京墨身上,每次挤压时都颤两下,空气里的足尖绷紧着到处晃荡,京墨的节奏放的和缓,在不知不觉间将雌虫的宫腔填满,这具身体他太熟悉了,摸哪里会让对方颤抖,操哪里会让对方发出怎样的呻吟,怎样的节奏可以让对方失神京墨都一清二楚,但斯卡德被操狠时也会挣扎着抵抗,不过他的抵抗是绞紧下体,却不曾想京墨只要轻轻动动腰,里面的软肉就会成为肉棒的附庸者,一点点被抹平操开。
京墨一只手摸着雌虫逐渐被撑鼓的小腹,这距离斯卡德的极限还有一大段距离,除了京墨以外不会有第二个虫能满足他的性欲和精神需求,这种依赖是无意识的,就像在斯卡德意识清醒时,京墨的言行都会让他感到极具吸引力和性诱惑。催眠像是他最后一层能蔽体的衣物,在这种情况下他能正面直视自己的欲望,开放又封闭的矛盾内心是他压抑的源泉。
此刻被撑开的肉道,含着龟头颤动的宫颈,热烈迎合的腰无一不是欲望的证明。
斯卡德出乎意料地走了极端,他喜欢骑乘在肉棒上,或者干脆被压制得死死的,不顾他的想法一顿猛撞,每当他被翻过身压住,他都会激动得张开腿,让肉棒能一下子滑进身体。
他的腿间满是白浊浆液,后颈也被标记得满溢出雄虫得信息素,但斯卡德并不在乎,只要性器能埋在自己身体里抽动他就无比满足,被完全压制的感觉让他颅内高潮,他被折叠起来,双腿被压在两侧,像个储着精液的器皿般接受挞伐,雄虫的持久度以及性功能就是个怪物,仿佛为了让雌虫堕落而生,一点点蚕食着斯卡德的理智。
被性器贯穿的雌虫嗓子都喊哑了,最后被京墨吻住了嘴唇,上下两边都传来滋滋的响动,斯卡德的吻技烂的像发霉的橘子,偏偏又不甘示弱,最后总是被京墨掠住舌根亲到只能从喉咙里溢出哼哼,他现在被操没了体力,像个挂件一般挂在肉棒上,也只有里面的宫腔最固执,夹着肉棒不肯松口。
雌虫的几把还好用尿道棒堵上了,否则现在就要射得尿道抽痛,京墨当然也没放过他的囊袋,那里的细缝被操得像小阴唇一般红肿,还着可疑的白色液体,斯卡德得囊袋被精液灌得沉甸甸的,随时都能从生殖孔里喷一点出来,还积压在了阴蒂上,在京墨操着他逼穴时来回拍打着阴蒂,让阴蒂又红又肿。
闷响与水声在斯卡德的房间持续不断地响起,斯卡德的嘴唇被吮得几乎渗血,像刚刚吸食完血液般稠丽,他的腿就没合拢过,身体里的甬道也同样一直吮吸着性器,里面的软肉肿得不成样子,孕囊被肉棒带动着一会往外凸起,一会凹陷,菊穴被带出一圈鲜红的软肉,服帖地套在性器上。
斯卡德颇有几分感谢,京墨废了这么大的力气,只为了让他回家族不会挨责罚,于是他努力迎合着动作,让自己被操的更加彻底。
雌虫喷了太多水,京墨将性器从雌虫逼穴里拔出一截,随后一点点将溢出的精液挤回宫腔,斯卡德一边颤抖着,一边喘着粗气,这是性事结束的前兆,他的腹肌都被精液撑的都看不清了,小腹的虫纹深得想要滴出墨渍来一般,但肉棒抽离身体的感觉又让他极为不适,就像身体的一部分被割舍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来几次吧。”斯卡德撑起身,抬腿坐到京墨的身上,他刚刚被操得虫翼都差点展开了,现在依旧没长教训。
京墨顺着敏感的虫纹往下抚摸,这里被精液挤得几乎变形:“装不下了吧。”斯卡德阴阜都被打肿了,阴蒂像烂熟的小葡萄般挂在身前,捏起来热乎又软绵。
“没事,它吸收的很快。”斯卡德用逼穴夹住龟头,一缩一缩地偷吃着,他的肚子还没有到胀痛的地步,虽然光脑已经弹出了生殖腔提醒,但他毕竟被京墨的精液日日夜夜地改造过,不会有什么问题。
京墨已经习惯斯卡德这耍赖的样子,于是转身将雌虫压在身下,斯卡德顺势将长腿一抬,勾在京墨腰上,眼睛里露出几丝得逞的笑意,丝毫没有反省自己前几次捂着肚子直喊涨的凄惨处境。
挤着熟软的穴口,龟头和刚刚才分开的宫颈打了声招呼,熟门熟路地挤进满是精液的子宫,京墨将斯卡德的腰高高抬起,近乎垂直地凿进了逼穴,子宫里的精液被挤了出来,顺着屁股往外溢,挂满雌虫的屁股,随后缓缓滴在床单上,不过无所谓,京墨会给他喂上新鲜的精液,直到雌虫吃不下为止。
闹钟定时响了起来,斯卡德感受着熟悉的快感,肚子深处被哺进一股股温热的精液,成结的性器将精液全部堵在里面,小腹钝痛着被灌精,随后又抽出来,往他另一处穴口查了进去。
斯卡德醒来时,已经被收拾干净了,不知道什么堵住了他的子宫和孕囊,精液一点都没流出来,他有些空虚地夹了夹两个压根合不拢的穴口,从床上爬了起来。
衣着整齐的雌虫满脸餮足地坐在软枕上,他罕见地没有挺直腰背,而是靠在一旁休息,圆滚滚的囊袋里都是精液,让他根本不敢大幅度动作,被坠得生疼,接他的车子还有一个小时才能到,斯卡德,转身又走进了京墨的房间。
房间的门板传出咚地一声,随后是肉体撞击门板的砰砰声,有水渍一点一点滴在了门后,雌虫压抑的呻吟含糊不清,他的裤子被扔在了一旁的凳子上,足尖颤巍巍地勾着一件带着水渍的内裤,整个人完全挂在肉棒上,阴蒂被磨得通红,肉穴里的麻痒快感盖过了疼痛,斯卡德半睁着眼,满是痴态与沉迷,他已经完全沉浸在欲望里,再也想不起别的。
虽然比预计回家族时间晚了一些,但这次斯卡德也没受到家族责罚,可喜可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