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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催眠向 身体检查 伊墨讷篇(2 / 2)

安静的医务室里传来咕滋咕滋的水声,红发的雌虫仰头靠在墙上,喉咙里传出细碎的呻吟,屁股被顶得来回晃动,被壁橱挤压出一道红痕。屁股中间有个粗长的性器飞快得进出着,淫液顺着肉棒的进出而滴落,前面逼穴里夹着一根细细的导管,随着顶弄在逼穴晃荡,将原本就肥厚的花唇磨得又红了几分。他一条腿着地,一条腿被架在面前雄虫的肩膀处,随着雄虫操弄的动作而晃荡着。

将雌虫的孕囊也射得鼓鼓的,京墨从斯卡德身体里抽出性器,斯卡德的腿一时半会有些麻,京墨另一只手取过循环器,将他塞进微微张开小口的孕囊,斯卡德绷直身体,在京墨松开手后舒了一口气。

将雌虫粘腻的几把擦干净,将细小的生殖孔摩梭开,塞进软管,生殖孔和囊袋的衔接处有块小软肉保护着入口,京墨顶着那块小软肉熟练地顶弄了一下,就找了入口,软管进入了雌虫的囊袋里。将雌虫的腿放下,性器本该塞到腿间夹紧,可长时间大开的腿根有些合不拢,京墨将几把用手拖住放在腿间,将逼穴和菊穴口露出的导管和生殖孔露出的导管接在一起,随后用透气保护膜将斯卡德的屁股和大腿绑紧,臀肉挤在一起,从布条的缝隙里露出来。给斯卡德套上宽松的裤子掩盖住淫乱的下体,京墨直起身,将斯卡德黏着精液的内衬妥帖地穿好,裹住乳肉的布条重新将饱满的胸部裹平,一颗颗替斯卡德拧上扣子。

“先回宿舍躺着休息吧,记得在腰下面垫个垫子,药效容易吸收,明天在洗澡。”京墨叮嘱道,将斯卡德身上的气味抹除。

斯卡德理了理凌乱地头发,小腹的内衬粘腻,让他有些难受,他接过报告道谢,因为腿根被绑住,步伐比平时迈得小了些,回到宿舍后,他躺在床上,拿出垫子垫在腰上,周身的疲惫让他沉沉睡去。

子宫孕囊里的精液顺着导管来回循环,囊袋逐渐鼓起,精液涌进卵子附件,孕囊里传来滋滋滋的声音,斯卡德忍不住夹了夹腿,龟头因为受精的快感溢出一些透明的粘腻液体。受精卵逐渐形成,不过被什么力量束缚着,永远不会着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星网论坛

【提亚姆为什么还没被娱乐圈封杀】

:如题,看了最近热播的生活类综艺自我后,实在忍不住开麦发言,那个提亚姆后台到底是谁啊,怎么敢这么没情商的,半个娱乐圈都得罪完了吧。粉丝别狙我,没什么恶意,但是他怎么敢对导演组黑脸的。这种综艺不就是为了展示私生活巩固自身人设吸粉炒作的吗,怎么他像来拆台的一样。

:他脾气一直这样啊,当初刚进娱乐圈的时候混的可难了。

:不会还有人没看过他以前的新闻吧,他脾气一直很臭,之前被带着去见金主,因为金主摸他下体当众用酒瓶给了金主一下,直接合作告吹,还被公司要求赔偿损失费几亿。后面不知道从哪拿到了一次出歌的机会,一首歌就出圈了,但原公司以债务纠纷雪藏了他,还要求他无条件给公司同事写词作曲,后面就被最大的娱乐公司垫付违约金和债务挖走,后面歌曲质量越来越高,短短一年就把欠款还清了,不过脾气一直没变。

:提亚姆要是雄虫就好了,我还蛮喜欢他的脸和脾气的,很适合做S,特别每次他一副看脏东西的表情朝偷拍他的狗仔竖中指吐舌头的样子,太辣了。

:他的粉丝多少沾点M气息。

:懂得都得,能爬到这一步不知道被多少虫睡过了,上次还对说要和他雌雌恋的粉丝露出不耐烦的表情,谁知道私底下舔过多少几把了。

:我喜欢提亚姆那么多年,他一直0娱乐圈绯闻,就算有最后也是对方单方面炒作,人就想好好做音乐,又不是来当什么偶像的,你要喜欢温柔的不如去喜欢佩尔露,他吃这碗饭,脾气好的很。

:不会吧,不会还有粉丝相信他单身吧,上次节目组突击去他家时,是谁半天才来开门还不允许别人进卧室啊,而且上次被拍到和陌生虫一起去情侣酒店的是谁啊。

:就这就能判断是有对象?经纪人都出来辟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应该有个大金主,感觉和隔壁那两个的金主一样厉害,毕竟敢直接喷典礼黑幕,上次知名狗仔发了偷拍提亚姆的私照还被提亚姆转发辱骂侵犯隐私,最离谱的是那个狗仔还立刻道歉了,更别提他每次对一些冒犯的提问直接黑脸不回答,完全不给主办方面子。

:隔壁那两个?是谁

:佩尔露和兰洛特吧。两人的资源逆天了,而且看经纪人的脸色,基本都很小心翼翼,除了有金主没其他可能了。

:会不会三个人是同一位金主。

:怎么可能有金主啊,要有金主会苦这么多年?而且之前不有狗仔拍到提亚姆被告白的场景,那个表情和反应,很难想象怎么乖顺地依附别人。

:万一金主是下面那个呢,虽然提亚姆是长得很不错,但是脾气实在太不行了,估计戳到哪个金主的抖M性癖了。

.............

京墨坐在沙发上,偏头看着屏幕里提亚姆的单人综艺cut,雌虫在节目里的表现完全称得上一句叛逆,对于自己不喜欢的环节就敷衍,如果节目组有什么冒犯的行为直接黑脸争吵,和公司的预期效果完全相反。

将下巴抵在坐在自己身上的雌虫肩膀上,京墨伸出手在他柔软的乳肉上捏了捏,乳肉从指缝中溢出,雌虫黑红色的头发在脑后扎了个小啾啾,被京墨突然的袭击搞得抖了抖,屁股上下起伏吞吃肉棒的动作也停住了,雌虫转过头,露出和屏幕里一模一样的脸,只是此刻面色带着一丝潮红,眉眼间都是春情,和屏幕里的暴躁完全不一样。

“怎么了。”提亚姆凑上去,在京墨脸上亲了亲,顺便缓解一下逼穴里止不住的快感,他的性器被一枚定制的玉环卡住,此刻软软地垂在身前,玉环上刻着着:京墨私有物。几个大字,这是两人在一起半年纪念日京墨送给他的,提亚姆表面骂骂咧咧,实际上很诚实地收下了,基本上每天都戴着。

“你又得罪了一批人,这样很难办欸。”京墨在提亚姆肩膀上轻轻吮吸着,手臂用力将提亚姆往自己肉棒上按了按,身上雌虫投保几亿的嗓音立刻传出好听的呻吟,逼穴将肉棒整根吞下,阴阜被京墨的卵蛋挤得扁扁的,提亚姆颤抖着:“唔啊,那,让你多操几次,哼啊,消消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以前提亚姆只要一惹事,京墨就会立刻摆平,然后等提亚姆自己来找他,在酒店里把坏脾气的歌手操的淫水四溅,射进他的生殖腔里,让提亚姆第二天带着一肚子的精液偷偷离开。

将提亚姆按在肉棒上打转,子宫将肉棒服侍得很妥贴,像个飞机杯一样任凭操弄:“那你明天的录制怎么办。”

提亚姆喘着粗气,逼穴口糊着的白沫被卵蛋挤压的黏在两人交合处:“无所谓,和上次一样别让他们进卧室就行。”

京墨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现在的提亚姆已经在自己不停的操弄下变乖顺了不少,以前每次性事,提亚姆都会表现得和交易一般,前面出于尊严不肯发出声音,后面被操的神志不清,一边抬起腰一般呻吟着被打种,事后努力想要把精液挤出来得样子让京墨印象深刻,而现在得提亚姆,已经变成了没有京墨精液灌溉就无法满足的淫虫,京墨一来自己家就自觉不穿衣服,坐上京墨的几把上下摇晃屁股,戴着玉环的几把软软地晃来晃去。

不过这种乖顺仅仅在京墨这边体现,每次京墨偷偷去探班,提亚姆都会将助理经纪人之类的全部赶走,然后在休息室内被京墨把小逼从外到内摸个遍,淫水打湿内裤。等工作结束后,就脱下昂贵的裤子,撑开肉逼坐在肉棒上,被京墨抱幼崽一样抱着出休息室坐上车,肉棒随着走路的动作往子宫里一顶一顶,提亚姆忍住喉咙里的呻吟,淫水将包着屁股的外套都打湿了,等坐上车就被一顿操,先缓解一番情欲,到家以后继续挨操,逼穴每次都被操的红肿外翻,菊穴也肿着嘟在臀间。

上次节目组突袭也是,京墨还在逼穴里操弄解决晨起的欲望,节目组就来了,京墨只能加快速度,肉棒进出的速度几乎变成残影,一时间让提亚姆爽的想要尖叫,被京墨捂住嘴,翻着白眼从逼穴里喷出潮吹液,将卧室的床单打湿。最后匆匆穿了个吸水纸尿裤,换上干净的睡衣,将吻痕全部遮住,才迎接的节目组。站着接受采访时穴里还在往下流着浓精,让提亚姆对于节目组的不满达到顶点。

将提亚姆按在肉棒上转身过来,让两人以面对面的姿势结合,子宫被拉扯和宫颈被摩擦的感觉让提亚姆浑身直发抖,京墨将提亚姆肥软的屁股托住站起,雌虫熟练地搂住京墨的脖子,双腿圈住京墨的腰,整个人贴在京墨身上,京墨缓缓抽动起来,雌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提亚姆舒服得眯起眼睛,京墨的东西温柔极了,整根肉棒缓慢却饱满地在子宫里顶弄,这时候提亚姆的光脑突然打进来一个通讯。

提亚姆不耐烦地伸手就要挂断,京墨却接通了电话,经纪人的声音从光脑里传出:“提亚姆,节目组的投资方对你很不满意,可能会终止你和音乐台的合作,你今晚去求求你的靠山,看看有没有办法解决。”经纪人并不清楚提亚姆是否有金主,只是隐约觉得提亚姆什么烂摊子都能被迅速解决,估计有特殊的人脉,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艺人已经在很早之前就被包养了,只要出烂摊子或者获得新资源的时候,自己脾气不太好的艺人就会被按着操大肚子,靠卖屁股获得金主的帮助。

提亚姆缓了缓紧缩的声带,作为歌手的优势就是能让他在剧烈运动时也能保持稳定的呼吸说话状态:“这件事我自己处理,放心吧。没事我就挂了。”在讲话的时候,肉棒体贴地顶着输卵管打转,让提亚姆几乎不能集中意识说话,这一句话的时间,他就被顶弄得口水四溢,小腹一鼓一鼓的。

“等等,最近首都星博物院有意向邀请一位歌手参与为博物院创作主题音乐的活动,我们会替你争取一下。”

“嗯。你们自己安排唔。”提亚姆捂住嘴,下面的肉棒又粗又长,就算吃了这么久仍然会有种被捅开的感觉,肉棒操弄着红艳艳的小逼,朝卧室走去,将提亚姆压在身下,就着交合的姿势摔在床上,肉棒一下就突破了输卵管的小口子,雌虫的足尖绷紧,喉咙里传出呻吟,就像一条缺水的鱼一般挣扎了两下,被玉环束缚住的几把抖了抖,溢出一些透明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经纪人感觉提亚姆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怪异,不由得多问说了两句:“你注意保护嗓子,别到时候出意外,嗓子恢复起来可难了。”

通讯里提亚姆那边传来一丝喘息,似乎在做什么运动,坏脾气的雌虫没好气地说了声:“以后非工作时间别找我,你们自己看着来。”就干脆挂断了电话。经纪人头疼地捏了捏太阳穴,提亚姆就这桀骜的脾气让他经常感到难办,还好提亚姆自身有能力,运气好,经常能接到别人都羡慕的资源,不然迟早被公司抛弃。

经纪人将星网上有关提亚姆的负面新闻派专人澄清了一下,其中就有金主言论,提亚姆在现实生活里连助理都不会有肢体接触,让他去陪资方吃个饭就直接玩失踪,金主论简直天方夜谈。

提亚姆搂着身上雄虫的脖子,小逼被操开了,噗兹噗兹地往外冒着黏稠地透明液体,粗长的肉棒在他隐秘地位置顶弄,将花唇操的肿胀不堪,液体被打桩的动作搅拌成白沫,雌虫嘴里发出熟练的呻吟,和平时唱歌一样动听。

“唔啊......慢点....”提亚姆求饶道,虽然他的小逼从几年前就开始吃京墨的肉棒了,但是却因为雄虫精液的特殊性,穴里禁止如初,除了阴唇阴蒂变大,穴口由于摩擦有了色素沉淀,卵巢输卵管也被精液浸透,从外面看逼和菊穴看上去就已婚多年的雌虫一样淫荡,但内里却和处逼没什么区别,一样紧致湿热,夹起肉棒来毫不含糊。

京墨抵住雌虫的输卵管打转,提亚姆的头发在耸动中已经散落下来了,他伸手将挡住提亚姆眉眼的碎发撩起,手覆在雌虫微微出汗的额头上,上面的动作有多温柔,身下在雌虫腿间顶弄的动作就有多用力,雌虫眼眶泛红,屁股被凿弄的动作挤出肉波,一下下颤抖着,京墨亲了亲雌虫红艳艳的嘴唇,雌虫立刻心领神会地吐出软滑的舌头,被京墨叼住吮吸,上下的口子都被京墨玩弄着,京墨将雌虫的舌头吮吸得发痛,才放过它:“想要这次博物院合作得机会吗。”

提亚姆对于音乐的追求非常高,如果能和博物院合作,对于他未来的创作范围有很大啊的帮助,他从情欲中抓出一抹意识:“想。”

听着小逼被顶弄的咕唧声,里面就像无数张湿热的小嘴裹在肉棒上,京墨的动作让雌虫的腿心被拍打的通红,整个压在雌虫逼上,京墨感受着雌虫腹部的颤抖,在雌虫的卵巢里射了出来,一股股精液冲进卵巢,顺着输卵管涌出到子宫里,雌虫挺着腰喘息呻吟着被打种,肚子里传出水流涌动的声音和卵巢受精的咕唧声,装不下的精液从子宫口流出,顺着阴道往外面流,黏稠地从会阴处流下,滴在被淫水浸湿的床单上。

肉棒在阴道里微微顶弄,将精液均匀喷洒在雌虫体内,京墨亲吻着雌虫的嘴唇,看着他眼球微微翻起,颤抖着高潮,原本带着桀骜的眉眼此刻乖巧得不像话,黏黏糊糊地往京墨怀里钻,将京墨搂的更紧。京墨耐心地等雌虫度过不应期,肉棒放在雌虫的小逼里没有动。

抚摸着雌虫微微鼓起来的肚子,京墨恶趣味地挤了挤,换来肉棒被绞紧的快感和雌虫微微的踢蹬,提亚姆伸手想要按住雄虫作乱的手,眉眼中带着一丝羞恼,逼穴里浠沥沥流出属于身上雄虫的体液,让他忍不住想夹紧肉逼,却被肉棒撑开很难掌控。

“乖乖别动,让我操一晚上,这个机会就给你。”京墨将雌虫的手握住,放在唇边亲吻着,提亚姆的手柔软细腻,指尖有长年接触乐器留下的薄茧,每个月都会去定期保养,其他地方细腻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提亚姆的眉头皱了皱,他不喜欢京墨将两人的关系说成是交易:“不需要。”他将夹住京墨腰的双腿放下,脚心抵住床单,微微抬起身想把仍然膨胀的肉棒挤出体内,京墨没有动,看着雌虫鲜红糜烂的肉逼缓缓吐出巨大的肉逼和乳白的液体,粗长的肉棒似乎看不到尽头一般,肉逼吞吐了半天,才吐出一点,子宫口传来啵的一声,提亚姆的腰抖了抖,肉逼没忍住夹紧了一下,将肉棒重新吞回去一点,精液从交合处被挤出,黏在肉棒和阴唇上。

提亚姆心情烦闷,以前这个时候京墨总是会耐心地将他压在身下,操弄一顿缓解情绪,现在京墨一动不动,灼热地肉棒离开体内,还将留在他子宫的精液带走一部分,提亚姆鼻头微微发酸,赌气着将逼穴里的肉棒吐出来,也没管逼穴里涌出挂在逼口的黏稠白浊,翻身将头埋在枕头里,不让雄虫看见自己的脸。

精液顺着阴蒂滴在床上,京墨看着提亚姆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屁股,上面都是淫液,菊穴口隐藏在沟壑中,随着雌虫的呼吸微微开合着,仿佛在勾引京墨操进去。

提亚姆感觉到身后的雄虫突然下床关了灯,随后房门也被关上了,他猛地抬起头,不敢相信地看着周围黑乎乎一片,终于没忍住眨了下眼睛,咸咸的液体从眼眶里滑下,明明还没几年,就对自己的身体没兴趣了吗。

提亚姆翘起屁股,手从下面探向逼口,堵住流精的阴道,上了保险的手塞在一塌糊涂的下体里,他要留住这些精液,说不定其中一些就能让自己受孕,有了幼崽的话,说不定京墨就会重新对他感兴趣。

一片黑暗中,提亚姆的情绪愈加低落,他侧着头,空着的一只手抹着眼泪,腰肢的酸软和逼穴的不适让他愈加烦闷,可他和京墨本身就是不平等的两个个体,虽然京墨对他总是温柔而耐心,每次都将他最感兴趣的资源奉上供他挑选,尊重提亚姆的一切选择。但是提亚姆依旧会觉得两人之间有着过于遥远的距离,而且两人初次见面的场景实在算不得美好,京墨一位高贵的雄虫为什么会喜欢他呢。

提亚姆发狠似的擦去眼泪,眼角都抹红了,他撑起身子,打算追出去,就算被当作泄欲工具使用也无所谓,他想一直留在京墨身边。

“怎么了。”熟悉的味道从背后笼罩住他,京墨夜视能力极好,看着黑暗中雌虫红彤彤的鼻头和黏着白浊的指尖,略微有些诧异,不过就关了个灯没说话而已,怎么雌虫就情绪起伏这么大,难道是卵巢受孕分泌激素的影响吗。

被京墨重新压在床上,背后熟悉的味道让提亚姆清醒了些,肉棒在他臀缝处摩擦,带着从他逼穴里抽出的淫液,有些凉凉的。

“操进来。”提亚姆撅起屁股,将肉棒扶住顶上自己的菊穴口,身体往后移动着,感受肛口被龟头撑开,低低地喘息着:“随你怎么操都行,我不想结束这段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京墨挺腰将肉棒送进雌虫柔软的肠道里,抵住孕囊,趴在雌虫身上,将雌虫的大腿根分开,叼着提亚姆的腺体咬弄着:“嗯?你不想结束这段关系吗。”感受到提亚姆情绪低落地点了点头,京墨抽出肉棒,下一秒啪地一声,自上而下地挺进雌虫的屁股里,将软弹的屁股击打得弹出肉浪,孕囊被顶的凹陷,肉根还有一节每塞进去,雌虫喘息着仰起头,小腿不自觉抬起。

“我们是什么关系?”京墨将雌虫的手从逼穴里抽出来,攥紧放在头顶,雌虫现在整个就是一个肉便器,无从反抗,只能被肉棒一下下凿弄着孕囊,几把在腿根处吐出一股股黏稠透明液体,雌虫的声音带着呜咽:“哈啊...太用力了...要被捅破了....”

京墨见状更加快速地抽弄起来,菊穴吡滋吡滋的水声和拍打在屁股上的啪啪声此起彼伏:“什么关系?”雌虫咬着牙,不想开口,但是后穴剧烈的快感让他有些难以忍受,京墨见状将他几把上的玉环旋转着打算取下,提亚姆弓起身想躲闪,却被肉棒顶的更深:“啊....是,包养关系。”

京墨不说话,加快了打桩的动作,将菊穴口操肿,像一个橡皮圈一样箍在肉棒上,菊穴里的水被打得滋了出来,飞溅在雌虫的臀部,被打成白沫往下滑,提亚姆眼球翻起,小腿一抖一抖地抬着,足尖紧勾,孕囊口在不断冲击下将龟头吃了进去。

“你能被谁操进孕囊?”京墨用龟头将孕囊口顶到极致,也不急着动作,又问道,提亚姆头发散乱,双手被按在头顶,被猛烈侵犯着,他口齿不清:“嗯喔.....是,您,只有您能操我。”京墨满意地顶进去,卵蛋打在雌虫臀缝里,孕囊被整个撑开,提亚姆被顶的口水四溢,京墨抽出肉棒到穴口,又一整个插回孕囊,将淫液挤得往小逼滴去,又问道:“你刚刚堵着小逼,是要给谁生虫崽,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法律可不接受非婚生崽。”

提亚姆爽的脑子都要飞了:“哈啊....只给您生虫崽.....唔咿....我可以哈啊一个人抚养他,嗯啊,只要您不厌倦我.....”

京墨趴在雌虫身上,打桩的动作丝毫没停,肉棒将肠道褶皱几乎抻平,碾过前列腺和孕囊口,带来极致的快感,菊穴口都是白沫,从红肿的屁眼处滑下,床发出砰砰的动静,京墨凑在提亚姆耳边,舔着他的耳垂:“可我想和你结婚。”

雌虫的肠道突然绞紧,从孕囊里射出一股水液,花穴里也喷出一股液体,就像失禁一般从交合处涌出来,有些喷在了地板上,提亚姆翻着白眼,吐出舌头,喉咙里发出压抑地喘息,他情动不已,双穴同时潮吹了。

感受着水润的肠道,京墨啪啪的抽动着,没有等雌虫度过高潮,菊穴抽搐着被捅开,身下雌虫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偶尔会呜咽一声,随后被京墨顶在孕囊深处射了个痛快。摇动了一会,将肉棒抽出,精液缓缓从提亚姆的肠道里涌出,粘稠的液体挂在肿胀的肛门,缓缓往下滑。

京墨看着雌虫因为快感而颤抖的身体,伸出手指将流出的精液一点点塞进红肿的菊穴,手指头按着肿胀绵软的肛口,揉搓着,发出啾啾的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雌虫缓过神,夹了夹菊穴,翻过身,一条腿蜷缩起来,精液缓缓堆积在床单上,他伸出手臂挡住脸:“你刚刚,说的是认真的吗?”

凑上前将手上的粘液在被子上擦了擦,京墨从空间取出一枚小圆环,轻轻戴在提亚姆左手的无名指上,郑重地亲了亲:“提亚姆,我永远不会对你撒谎。”

空气里突然传来咕嘟一声,雌虫的体内又涌出一股欲液,提亚姆张开腿,伸手将京墨拉下,肉逼熟练地张开,臀部抬起,寻找着肉棒,京墨将肉棒抵在穴口,顺畅地挤了进去,液体飞溅出来发出了噗呲一声,提亚姆将自己的大腿抱住,露出插着肉棒的逼穴,子宫口的位置下移了不少,肉棒顶住宫口的时候还有一大截没塞进去,逼穴里滑腻得不行,湿的一塌糊涂:“一晚上都呆在里面吧,全都射进来。”

提亚姆的房间门紧闭,里面是一片火热的气息,提亚姆的小逼含着肉棒,精液源源不断地灌进肚子里,到最后换到菊穴操弄时,手指都堵不住精液,从阴道里喷出,提亚姆被操的不停潮吹,浑身禁脔,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可他丝毫没有什么反抗意思,乖顺极了,除了偶尔几句“吃不下了。”“逼都肿了。”之类夹在呻吟里的话语,其他时间都在乖巧地吃着肉棒,身体完全变成了金主的几把套子,卵巢里也都是受精卵,被金主的精液彻底占据了身心,他满心满眼都是身上雄虫的模样,身体也只会为京墨而打开。

直到提醒的铃声响起,卧室里的动静才安静下来。

提亚姆敞开大腿,满脸红晕地瘫在床上,下体传来咕噜咕噜液体涌出的声音,乳头也被玩肿了,肚子高高隆起,和怀胎几个月的雌虫一般,逼穴和菊穴都开着合不起来,露出里面的软肉,不过都被涌出的乳白色液体堆满,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雌虫的腿根抽搐,脸上都是泪水和口水,浑身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身下的床单也不能看了,唯独左手被护得很紧,一枚和眼睛同色系的宝石戒指戴在无名指上,在晨光下微微折射出琐碎的光。

京墨将雌虫从床上捞起,任劳任怨地帮他清洗好身体,正打算导出精液时,被雌虫拦住了,雌虫红着脸:“买个孕塞吧,还来得及。”

在浴室里又胡闹了一番,将雌虫按在洗手台上射进子宫时,门铃也响起来了。京墨快速地将虚拟管家送来的孕塞塞进雌虫的穴口,将雌虫浑身打理干净,穿上一件宽松的睡袍,确定吻痕都遮挡好了,才将疲倦的雌虫抱到门口站好。雌虫现在的神情娇媚极了,浑身透露出餮足。京墨深深吻了一下雌虫的嘴唇,随后躲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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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护罩阻隔住了辐波影响,迪亚趴在外面的护栏,看着从机甲舱里一跃而下的红发雌虫,遥遥招手。斯卡德瞥了他一眼,监测完身体数据后,不急不慢地走了过来。

“你最近是不是偷偷加练了?和布莱格学长都能打个五五开。”迪亚绕开人群挤到斯卡德身边,他和斯卡德算是半个发小,关系很不错。

斯卡德还在复盘刚才德交手,有些意犹未尽道:“也没有加练,和以前一样的作息,可能是莫顿学院的训练方法比较适合我。”

迪亚脚步微顿,有些不敢置信:“你还用的旧训练表?”当初为了进莫顿学院,斯卡德不知从哪找来一套训练方法,简直和旧虫族奴隶的生活作息没啥区别,一度让迪亚担心他随时会精神力崩溃而亡。

“有改动一些,你需要吗?我到时候用光脑传给你。”斯卡德低头将刚才精神力波动数据上传到光脑,丝毫没有遮掩意味地要将自己的训练方法分享出去。

迪亚心头一紧连连摆手,他还是更喜欢温和一点的训练方式,于是岔开话题:“最近那家酒吧推出了新玩法,训练这么紧张,要不然这几天就当休假?”

“可以,但我只有今晚有时间。家族里最近看我看的紧,这周又喊我回去。”斯卡德闻言欣然同意。

迪亚闻言眉头收紧,俊俏的脸皱成一团:“你们家族最近没有为难你吧?”斯卡德和家族存在矛盾已久,他所在的卡尔莫斯家族出了不少知名的军部高官,但也因军队事务繁重,无法承担繁衍职责,家族的新生虫崽数量一度为0,也因此矫枉过正,这几代所有的雌虫都被视作生育工具,尤其是基因优异的斯卡德。

斯卡德闻言表情有些微妙:“没有。”这段时间家族那群老家伙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回去以后恨不得把他供起来。

“那就好,待会在老地方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京墨回宿舍时,正好看到穿私服出门的斯卡德,雌虫的私服审美很不错,再加上比例优越的身材,腰细腿长就像一个衣架子,他选择的衣服都是暗色系,将肌肉轮廓勾勒修饰的很完美,裸露在外的皮肤就像鱼钩上的饵料般吸引着猎物上前啃食。

斯卡德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挑眉挡在京墨面前,拦住了雄虫的去路:“我过两天要回家族,还是老样子?”

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超过了正常社交距离,斯卡德的气质与外貌不加收敛时极具攻击性,京墨没有闪躲,迎上对方的如尖晶石般的眸子:“好。”

两人之间的关系比起以前来说融洽许多,斯卡德小腹一热,莫名有些口干舌燥,他有些狼狈地抬头,别开脸朝门口走去:“我先走了,明天见。”

等到斯卡德回来时,已经是深夜了,他放轻脚步走回自己的房间,酒吧的嘈杂仿佛还在耳畔,在暧昧而昏暗的氛围下,情欲似乎很容易被挑起,要是在以前,他可能会随便选个雌虫带到床上匆匆解决性欲,但现在他总觉得缺了什么,似乎身体已经并不满足于用前端获得快感。

浴室里,斯卡德脱下自己濡湿的内裤,伸手摸了一下粘腻的腿心,自从上次和京墨误打误撞滚上床后,两个小穴就变成这样了,总是会莫名其妙出水,就和被捅坏了一样。他看不到自己的被操到烂熟的花穴和入口肥软的菊穴,只抚摸着自己被墨色虫纹占据的小腹,浴池的蒸汽升腾,雌虫跨进浴池里,任凭雾气将他吞没。

今天的闹钟没有响。

这种情况经常发生,斯卡德见怪不怪地起床,他根本不需要什么多余的闹钟,自身的生物钟在不是过分疲劳的情况下都会让他定时醒来。

京墨看着雌虫爬上自己的床,张开腿心跪坐到自己身上,雌虫下半身未着寸缕,几把上面的尿道孔已经被用透明的软棒堵了起来,涨得泛紫色。鼓胀的囊袋后,肥厚的花唇夹住半硬的性器前后蹭动着,发出吡啵的水声,龟头划过阴蒂,陷进嗷嗷待操的小穴里,将穴口扯得变形,直到京墨粗长的性器上黏满雌虫的淫液,完全挺立起来抵住雌虫的阴道口。斯卡德除了第一次以外都不需要前戏,天赋异禀的小穴每次套在肉棒上时都像个泉眼一般咕咕冒水。

斯卡德这段时间都没有吃到雄虫的几把,现在性欲堆积得惊人,他抬起腰,手指扶着那根和入口比起来尺寸过大的性器,随后缓缓用力,入口虽然被绷的发白,但是里面的软肉早就习惯了这根性器的进入,速度很快地将他一吞到底。

“呼....”斯卡德咬着唇,眉头因为快感而轻皱,湿热的软肉簇拥裹挟着肉棒,一直抵到最深处的子宫口,宫颈矜持地欲拒还迎着日思夜想的肉棒。雌虫的肉穴外还露着一截雄虫的性器没能吃进去,斯卡德见状收回手,熟练地摇晃起自己的屁股,似切半的珍珠般圆润而挺翘地打着转,京墨好整以暇地看着雌虫的小腹紧绷着,隐约透出性器的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斯卡德的肉体已经熟透了,他本就重欲,甚至可以说有些性瘾的趋势,原本身体没有尝过性器的滋味,光靠几把疏解还能勉强凑合,如今遇到如此契合的肉体,雌虫那还能忍住这种寂寞,雄虫的性器粗硬,阴茎颈能将他阴道和菊穴里每一处褶皱都操开,种液又浓有多,次次都能完成配种的基因追求,斯卡德表面对此不屑一顾,实则每天都在催眠的作用下诚实地坦露出自己的欲望。

宫颈没两下就张开了口,对准马眼处狠狠吸吮,性器缓缓地陷进子宫里,雌虫一边闷哼着,腰却一点没松懈地沉了下去。烂熟的入口依依不舍地嘬了几下龟头,随后将深处更加隐秘的温房让出来照顾这位尊贵的客人。

斯卡德的腰臀有力又漂亮,腿部线条就像选美场上那匹最漂亮的马驹般流畅而富有美感,胸口的乳头挂在空气中,乳晕像粉色的霞霓,看起来极具诱惑力。也正因如此,他骑在性器上时总像一件艺术品般极具观赏价值。

性器一遍遍抵达亲吻着宫底,斯卡德一开始会根据自己的节奏坐在性器上起伏,有时后会被使坏的雄虫按住腰狠狠顶个十来下,他的节奏会被顶乱,不自觉跟着雄虫的节奏加快抬起又坐下的速度,然后被送上高潮,坐在性器上缓一阵才能继续摆腰。

以前醒来时,“闹钟”都会埋在他的身体里,一遍遍撞击着他的卵管,直到最后用精液填满里面才能将闹钟啊关掉,有时闹钟和今天一样不想,他就会像这样替闹钟完成它应该做的事。

雌虫的花唇分开裹在雄虫的卵蛋上,每一下都重到几乎要将肚子顶破般用力坐下,房间里的水声有节奏地响起,斯卡德精致的脸上充斥着情欲的艳色,口中溢出熟练又淫荡的呻吟,一切情欲都在雌虫的逼穴里隐藏,只有溢出的淫液和噗呲的水声能见证一切。

京墨伸手揪住斯卡德的奶尖,将柔软的奶尖揉到硬邦邦地点缀在前胸,斯卡德配合地俯身,将自己的奶子送到京墨手上,雄虫也回报他一般挺腰撞击着那块柔软,雌虫张开腿,随着节奏而沉腰,臀肉被操得在空气中晃荡,雄虫得几把一往上顶,他就将腰狠狠下沉迎上去,小阴唇都被操进了阴道里,阴阜上糊满被打成白浆的淫液。斯卡德的性器被随意拨弄到一边,根本受不得刺激,涨的又青又紫。

到后面实在跟不上节奏了,京墨就按住他的腰,雌虫坐在上面一颠一颠地,就连呼吸和呻吟都被顶散,眼泪都从眼尾被顶了出来。原本挺直的腰肢此刻弓起,肌肉紧绷着颤抖,它被动地承接着自己渴求的肉棒,一寸寸侵入自己的身体,随着几十下有力而快速的顶弄,雌虫的子宫被注入新鲜的精液,一股股打在子宫壁和卵管里。

斯卡德气喘吁吁地坐在性器上摇了肉臀,如果不是知道接下来还有得吃,估计还要再来上几次才能勉强罢休,他有些依依不舍地起身,逼穴一点点从下体挤出,肉棒将阴道撑到最大,精液顺着合不拢的子宫往下流进蠕动的软肉中,不过斯卡德没空管这些,他要去楼上做力量训练了。

斯卡德的健身服在下体开了个口子,几把被裤子束缚在里面,只露出还沾着白浊的逼穴和紧闭的菊穴,前面的训练都结束后,斯卡德拿着毛巾随手擦了擦从逼里流出的白色液体,等到雄虫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他这才进行接下来的训练。

每天都要做好几十组蹲起的斯卡德面色绯红,这对于他来说并不难,只需要保证身下的肉棒每一次都能操进孕囊,然后再起身拔出就行了,不过要时刻注意对方会不会突然兴起,按住他的腰对着孕囊就是一阵顶弄,将雌虫的呼吸与思绪全部顶散,如果这时候不能维持好节奏,这组训练对于严格的斯卡德来说就是失败的,必须从头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起蹲起,平板支撑对他来说更可怕,压在身上的雄虫让肚子里的性器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抵在那不动就足够斯卡德不停高潮了,身下不多时就堆积起一滩淫水,菊穴被撑开凹陷进去,京墨将斯卡德的几把从裤子里取出,握在手里仔细玩弄,这根昔日威风凌凌的几把此刻被堵住了精孔,京墨不急不慢地按住尿道棒摩擦,胯骨跟着挺动撞击几下雌虫的屁股,将浑圆地软肉撞得一弹一弹地。

尿道棒被抽出来时,雌虫的精液断断续续流了出来,京墨的性器也在同时顶着深处凿弄,前端噗地涌出一股精液,斯卡德的身体颤巍巍的就像随时要倒下一般,但京墨知道他能坚持很久,于是不紧不慢地榨空了雌虫的几把,等到斯卡德的孕囊里收到新鲜精液时,他已经快趴在地上了,只有屁股依旧往上撅起,。

锻炼虽然结束了,但接下来的很长时间里,都要为回家族而作准备。

为了让斯卡德回去以后不受家族的惩戒,京墨可谓是“煞费苦心”,每次都不辞辛劳地将斯卡德的肚子灌满,确保斯卡德每次回去都揣着一肚子雄虫的精液,虫纹更是像要滴出墨来,家族见到这般情形哪会再体罚斯卡德,恨不能派人24小时监视对方,不让他做出任何不利于受孕的行径。

不过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斯卡德需要为迎接性爱时时刻刻准备,临近回家族前两天只会在身上随便套个T袖之类的,下半身直接真空,毕竟家族的人会在最后一天的上午来接他,而斯卡德的身体吸收精液的速度又比起正常雌虫快上许多,所以在出发前需要确保他的宫腔不能有一丝余地。

京墨就站在雌虫旁边,手指替雌虫堵住流精的屁股,顺便挤按着对方的前列腺,斯卡德已经习惯了这种刺激,手下处理作业的速度飞快,屁股却不自觉追逐着京墨的手指,整个身子朝后靠着。

斯卡德的腰窝很是秀气,肌肉收紧时更显得深邃,腰窝向下的地方,雌虫的屁股晃动得像两个肉球,斯卡德的屁股又挺又翘,锻炼得恰到好处,不过平时掩盖在收紧的制服下面,只能隐约看到一个轮廓,里面淫靡的入口含着两根手指,被撑开成各种形状,泛着艳色。

有时京墨会出去一趟,这也是他难得的单独休息时间,不过斯卡德随时都会为被进入而做准备,就连休息时都会特意在腰上垫个枕头,将自己的腿心打开,露出两个被操翻的入口,这样雄虫回来时就可以直接进去,不需要得到自己的同意。

京墨当然也从善如流,回来时直接挤进雌虫已经流水的逼穴,斯卡德已经习惯了在睡觉时被操弄,他条件反射般抬起腰,穴肉很自觉地一拥而上,宫腔在这不间断的性事里变得热情而开放,见到肉棒就会松开入口放行,随后紧紧夹着龟头防止他逃窜。

节奏缓慢时,斯卡德会哼哼出声,这温水煮青蛙般的性事让他思绪昏沉,就算被抵住了卵管也只会轻蹙眉心,但不会做出任何抵抗动作,有时候节京墨的速度太快或者太用力时他会被惊醒,但刚醒来的意识模糊,抵住宫腔缓缓打转轻啄就能让雌虫舒服地再次闭上眼,闭眼前还会将逼穴往肉棒上送一送。或者京墨会用更加激烈的节奏让斯卡德无暇顾及其它,在刚醒来时就被操到丢盔弃甲,肉棒一下下凿着溅出爱液的甬道,身下的雌虫在这种节奏下也只会仰起头,双腿在床上乱蹬两下,随后颓然落回床上。

等斯卡德醒来时,就能收到两个蓄着浓精并且还没合拢的肉穴,他得小心控制着下体,不让精液溢出来,然后一点点含回体内,这是个不容易的过程,因为大多时候他的穴口软塌塌的,根本失去了控制,只记得刚刚被性器贯穿的快感而难以合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斯卡德基本上是不会下床的,因为重力会让精液流出来,他必须小心保管好珍贵的精液,在他的宫腔里滋滋作乱,在他莫名的高潮里侵袭他的卵。

斯卡德侧身在床上,一条腿被分的大开,腿间的性器上下甩动着,腿心的花穴挨操挨得正欢,正滋滋往外冒水,随着动作一进一出在腿心飞溅,他的屁股紧紧贴在京墨身上,每次挤压时都颤两下,空气里的足尖绷紧着到处晃荡,京墨的节奏放的和缓,在不知不觉间将雌虫的宫腔填满,这具身体他太熟悉了,摸哪里会让对方颤抖,操哪里会让对方发出怎样的呻吟,怎样的节奏可以让对方失神京墨都一清二楚,但斯卡德被操狠时也会挣扎着抵抗,不过他的抵抗是绞紧下体,却不曾想京墨只要轻轻动动腰,里面的软肉就会成为肉棒的附庸者,一点点被抹平操开。

京墨一只手摸着雌虫逐渐被撑鼓的小腹,这距离斯卡德的极限还有一大段距离,除了京墨以外不会有第二个虫能满足他的性欲和精神需求,这种依赖是无意识的,就像在斯卡德意识清醒时,京墨的言行都会让他感到极具吸引力和性诱惑。催眠像是他最后一层能蔽体的衣物,在这种情况下他能正面直视自己的欲望,开放又封闭的矛盾内心是他压抑的源泉。

此刻被撑开的肉道,含着龟头颤动的宫颈,热烈迎合的腰无一不是欲望的证明。

斯卡德出乎意料地走了极端,他喜欢骑乘在肉棒上,或者干脆被压制得死死的,不顾他的想法一顿猛撞,每当他被翻过身压住,他都会激动得张开腿,让肉棒能一下子滑进身体。

他的腿间满是白浊浆液,后颈也被标记得满溢出雄虫得信息素,但斯卡德并不在乎,只要性器能埋在自己身体里抽动他就无比满足,被完全压制的感觉让他颅内高潮,他被折叠起来,双腿被压在两侧,像个储着精液的器皿般接受挞伐,雄虫的持久度以及性功能就是个怪物,仿佛为了让雌虫堕落而生,一点点蚕食着斯卡德的理智。

被性器贯穿的雌虫嗓子都喊哑了,最后被京墨吻住了嘴唇,上下两边都传来滋滋的响动,斯卡德的吻技烂的像发霉的橘子,偏偏又不甘示弱,最后总是被京墨掠住舌根亲到只能从喉咙里溢出哼哼,他现在被操没了体力,像个挂件一般挂在肉棒上,也只有里面的宫腔最固执,夹着肉棒不肯松口。

雌虫的几把还好用尿道棒堵上了,否则现在就要射得尿道抽痛,京墨当然也没放过他的囊袋,那里的细缝被操得像小阴唇一般红肿,还着可疑的白色液体,斯卡德得囊袋被精液灌得沉甸甸的,随时都能从生殖孔里喷一点出来,还积压在了阴蒂上,在京墨操着他逼穴时来回拍打着阴蒂,让阴蒂又红又肿。

闷响与水声在斯卡德的房间持续不断地响起,斯卡德的嘴唇被吮得几乎渗血,像刚刚吸食完血液般稠丽,他的腿就没合拢过,身体里的甬道也同样一直吮吸着性器,里面的软肉肿得不成样子,孕囊被肉棒带动着一会往外凸起,一会凹陷,菊穴被带出一圈鲜红的软肉,服帖地套在性器上。

斯卡德颇有几分感谢,京墨废了这么大的力气,只为了让他回家族不会挨责罚,于是他努力迎合着动作,让自己被操的更加彻底。

雌虫喷了太多水,京墨将性器从雌虫逼穴里拔出一截,随后一点点将溢出的精液挤回宫腔,斯卡德一边颤抖着,一边喘着粗气,这是性事结束的前兆,他的腹肌都被精液撑的都看不清了,小腹的虫纹深得想要滴出墨渍来一般,但肉棒抽离身体的感觉又让他极为不适,就像身体的一部分被割舍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来几次吧。”斯卡德撑起身,抬腿坐到京墨的身上,他刚刚被操得虫翼都差点展开了,现在依旧没长教训。

京墨顺着敏感的虫纹往下抚摸,这里被精液挤得几乎变形:“装不下了吧。”斯卡德阴阜都被打肿了,阴蒂像烂熟的小葡萄般挂在身前,捏起来热乎又软绵。

“没事,它吸收的很快。”斯卡德用逼穴夹住龟头,一缩一缩地偷吃着,他的肚子还没有到胀痛的地步,虽然光脑已经弹出了生殖腔提醒,但他毕竟被京墨的精液日日夜夜地改造过,不会有什么问题。

京墨已经习惯斯卡德这耍赖的样子,于是转身将雌虫压在身下,斯卡德顺势将长腿一抬,勾在京墨腰上,眼睛里露出几丝得逞的笑意,丝毫没有反省自己前几次捂着肚子直喊涨的凄惨处境。

挤着熟软的穴口,龟头和刚刚才分开的宫颈打了声招呼,熟门熟路地挤进满是精液的子宫,京墨将斯卡德的腰高高抬起,近乎垂直地凿进了逼穴,子宫里的精液被挤了出来,顺着屁股往外溢,挂满雌虫的屁股,随后缓缓滴在床单上,不过无所谓,京墨会给他喂上新鲜的精液,直到雌虫吃不下为止。

闹钟定时响了起来,斯卡德感受着熟悉的快感,肚子深处被哺进一股股温热的精液,成结的性器将精液全部堵在里面,小腹钝痛着被灌精,随后又抽出来,往他另一处穴口查了进去。

斯卡德醒来时,已经被收拾干净了,不知道什么堵住了他的子宫和孕囊,精液一点都没流出来,他有些空虚地夹了夹两个压根合不拢的穴口,从床上爬了起来。

衣着整齐的雌虫满脸餮足地坐在软枕上,他罕见地没有挺直腰背,而是靠在一旁休息,圆滚滚的囊袋里都是精液,让他根本不敢大幅度动作,被坠得生疼,接他的车子还有一个小时才能到,斯卡德,转身又走进了京墨的房间。

房间的门板传出咚地一声,随后是肉体撞击门板的砰砰声,有水渍一点一点滴在了门后,雌虫压抑的呻吟含糊不清,他的裤子被扔在了一旁的凳子上,足尖颤巍巍地勾着一件带着水渍的内裤,整个人完全挂在肉棒上,阴蒂被磨得通红,肉穴里的麻痒快感盖过了疼痛,斯卡德半睁着眼,满是痴态与沉迷,他已经完全沉浸在欲望里,再也想不起别的。

虽然比预计回家族时间晚了一些,但这次斯卡德也没受到家族责罚,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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