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雄虫 (指J 微)(1 / 2)

('“你刚刚去哪了。”文森揉着脸站到京墨旁边,晚宴已经要开始了,刚刚被雌父拉着去转悠了一圈的文森笑得脸都僵了,此刻正试图挽救僵硬的肌肉。

“在休息室休息了一会。”京墨端着酒杯站在这个角落半天了,他实在是不擅长处理人多的场合,看着人群中游刃有余侃侃而谈的哈伊尔,还有站在那里就吸引了一堆簇拥者的露西安,京墨叹了口气,往后缩了缩,恐怕这辈子他都做不到如此自然的应对各怀鬼胎的贵族们。

文森见状拽住京墨的手腕:“没关系,我带你去看看。”今天好几个和他不对付的贵族雄虫也来了,不和他们炫耀一下自己和京墨攀上了关系,文森感觉浑身有蚂蚁在爬。

京墨不敢用力挣脱,文森细皮嫩肉的,而且没受过什么伤,今天那一屁股墩算是这些年受伤最严重的一次了。要是真不慎扭伤胳膊,估计得进医院修养好多天。

出于对雄虫的特殊照顾,亚李维奇家划分出单独的区域,以供雄虫交流,如果有受宠的雌君可以一同前往。

几乎是刚踏进门,京墨就收到了大量的注视。

衣服上有克兰达家族标志的雄虫肯迪丝走上前,和京墨友好地打了声招呼,京墨看着面前雄虫有些面熟的脸,一时间记不起在哪见过。

首都星的雄虫在公开场合都维持着表面的和谐,似乎很快就接纳了京墨一般与其攀谈起来,泽勒扎德赫家的雄虫塔尼言语间对莫顿学院充满好奇,一直问着学院内的事情,似乎很是憧憬。

“我要是也能进莫顿学院就好了。”雄虫捧着脸,表情惆怅:“可惜我已经和几个雌君订婚了,明年就要举行婚礼,到时候也要和之前的文森哥哥一样被催着生虫蛋了,你不知道,前段时间文森哥哥有多痛苦,天天只能呆在家。”

“得了吧你。”与他坐在一起的雄虫立马揭穿:“你一上课就打瞌睡,要真能考进莫顿学院,那一定是请你哥哥替考的。”

塔尼涨红着脸,锤了旁边雄虫一拳,雄虫夸张地痛呼一声,眼睛里带着亮晶晶地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里和雄虫交流比京墨想象中要舒服很多,或许是场合问题,大家都保持着应尽地礼数,京墨还和几位交换了光脑账号,惹得文森有点小情绪,嚷嚷着下次再也不让他们见自己的朋友了。

与文森关系不好的几位雄虫一直坐在一旁没有说话,一只相貌在雄虫间称得上平平无奇的雄虫朝那边撇去轻蔑的一眼,小声说道:“真是聒噪。”

坐在他们中心的雄虫面容极其突出,他的头发很特别,虽然是少有的黑色,但是其中有几缕是暗沉的红色,看上去妖艳而危险,他的指节在瓷杯上摩挲着,淡淡说道:“3S雄虫有什么用,吹了那么久的精子活性高,不也没有一只雌虫怀孕。”

几只虫面面相觑,附和着迦瓦沃的话语:“是啊,3S精神力有什么用,到时候怀了虫蛋可别一尸两命。”“就是就是,根本就徒有其表。”

迦瓦沃擦了擦手,朝门外走去:“这里熏得我脑袋疼,失陪了。”

文森怼了怼京墨的肋骨,下巴朝迦瓦沃的方向抬了抬:“那是泰顿尼家S级的雄虫崽,在你来之前是最受追捧的,你来以后就....估计对你不会很友善,小心点。”

京墨被一堆雄虫围住,一堆堆问题问的脑袋有些疼,他点点头,但是话语根本没太进脑子。当雄虫间的话题转向别的方向时,京墨决定出去回复一些社交能量,顺便解救一下自己的耳膜。

雄虫的宴会厅防护极其严格,确认身份后,京墨前往专用休息室,推开门时,里面的灯居然没有打开,但信息素循环处理器却开着,这是为了雄虫能随时给雌虫播种所以设计的,京墨没有在意,随后关上门将处理器关闭,下一秒就嗅到一股雌虫发情的信息素味,京墨意识到问题所在,下一秒就被扣住了喉咙按在门上,里面发出沉重的碰撞声,迅速吸引了守卫的注意。

一片暗色中,雌虫的呼吸声格外粗重,京墨正要回击,对方却倒在了他怀里,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门外传来敲门声,是侍卫听到撞击声过来询问情况。

面前的雌虫比京墨还矮小半个头,京墨用藤蔓将他束缚住,和侍卫说了一声没事,随后将灯打开,雌虫的面容暴露在他面前,看着那凌乱的黑色长卷发,对上那双红蓝混色的眼睛,京墨啪的一下将灯关上。

完了,好像又知道了不得了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该怎么才能帮你。”京墨将藤蔓解开,把雌虫放在毯子上。刚刚他检测了一下雌虫的身体情况,简直是另一种层面的触目惊心,几乎被废弃的生殖道,已经缩到皱起的子宫生殖腔,但雌虫的生理规律不会因此而改变,反而会因为刻意的压制而愈演愈烈。

雌虫“深知”自己的身体情况,经历过这么长时间的锻炼,低等级的雄虫根本不会让他有这么多大反应,但没想到3S级雄虫居然会直接引起他的发情,好死不死随手进的休息室还是京墨的。想到雄虫看到了自己的脸,但又打不过京墨,雌虫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好的解决方案。

他咬破自己的舌头,让自己保持清醒,他伸手拽下京墨的衣领,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进,雌虫凑在京墨耳边小声威胁道:“只要你忘记今天的事情,我们家族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嗯嗯嗯。”京墨没有探听别人家族秘辛的兴趣,只觉面前雌虫现在的样子像个张牙舞爪的猫,虽然语气狠毒而危险,但配合身体情况毫无威慑力。

“你!”雌虫什么时候被这么敷衍过,一时有些气急,但京墨的手突然向下伸过去,绕过华贵的布料,摸到雌虫的内裤里,雌虫的逼缝细窄,阴蒂发育也差,但敏感至极,从未被触碰过的阴蒂被京墨双指夹住,雌虫闷哼一声,无力的往后面一靠,触手拖住雌虫的背部,黑暗中雌虫的感知更加敏锐,他夹紧双腿质问道:“你想做什么。”

食指指背轻轻在闭合的花穴口滑过,阴唇因为发育问题而有些瘦小,穴口的水液堪堪能润湿京墨的指尖:“你不想这种状态早点结束?”

雌虫见状仍然夹紧腿,丝毫不退让:“我自己来就好。”

京墨摸着手下生涩至极的小逼,另一只手捏了捏雌虫翘起的性器,恐怕雌虫从来没有做过抚慰,他轻轻笑了一声:“你会吗?”

被人摸着小逼的雌虫不自然地扭过头不吭声了,他确实没有什么自慰经验,但就这么让不太熟识的雄虫摸隐私位置实在是过于丢脸和冒险:“你为什么要帮我。”

京墨将小小的阴唇分开,对着紧闭的阴道口缓缓戳弄,阴蒂也随着戳弄的动作而揉弄挤捏着:“为了以后让你在首都星罩着我?”

雌虫听罢正要说什么,狭窄的阴道突然伸进去一个指节,一个柔软的物体也裹住了自己的性器,他唔了一声,双手紧张地攥住柔软的地毯:“得快点结束,待会虫皇会来参加宴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触手将雌虫白净的性器裹住,熟练地摩梭着,并不断朝雌虫的尿道伸出细小的触手肢节,尿道分泌出积蓄已久的白精,断断续续地溢出来,京墨见状有些诧异:“你没有用性器自慰过?”

雌虫舒服地不想说话,只是敷衍地嗯了一声,叉开腿享受着一切,他仰起头,以为在黑暗中没人能见到自己的神情,但殊不知京墨夜视能力极好,看着雌虫眯着眼睛,张开嘴喘息地神情,京墨啧了一声,探进阴道的中指微微用力。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雌虫龟头冒出一股白精,他反弓起身,呻吟出声,下一秒迅速捂住自己的嘴,小逼紧紧夹住作乱的手,里面的软肉吸附在京墨的手指上,被京墨轻松揉弄开来。

将雌虫的衣扣解开,露出隐约有雌虫特征的胸脯,那里有一些柔软的乳肉,被京墨伸手捏住凹陷的奶尖,小心搓弄着。

雌虫被揉的软成了一滩水,逼穴和性器也不停出水,小逼吞下两根指头就很艰难了,他的处膜位置很浅,一个半指节就能摸到,被摸到处膜的雌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挺着奶尖递到能让他舒服的手上,嘴里满溢出呻吟。

他从小被当成雄虫养大,为了更接近雄虫,这方面的知识基本没有被教育到,他始终认为自己只是和别的雄虫不一样,但没有将自己往雌虫那方面想。

小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京墨没敢继续玩弄那层肉膜,实在是过于紧窄了,他只要捏住雌虫的阴蒂和奶尖,雌虫就会呜咽着喷出水,因为长时间的压抑而将痛感也能同化成快感的身躯敏感得出奇。知道雌虫高潮得有些无力,周围信息素的味道逐渐淡去时,京墨才抽出手,找出热毛巾将一塌糊涂得下半身擦干净,雌虫就这么打开自己的腿根任由京墨捣鼓。他的胸口衣物也敞开着,奶尖已经凸起了,再玩玩说不定能将内陷的乳头挤出来。

京墨贴心地将雌虫的胸部用防水贴贴好,让别人看不出异样。雌虫软着腿站起身,自己穿好裤子,挪动着步子摸索着坐到柔软的沙发上。京墨捂住雌虫的眼睛,打开灯,等到雌虫适应后才松开手。

迦瓦沃面色还发红,眼睛像被雨水冲刷过一般发亮。他张着腿有些不高兴,小声说道:“你把那里都玩肿了。”

“抱歉。”雌虫得那里实在过于柔嫩了些,京墨这还没怎么用力就肿成这样。

找到了一直以来困扰问题的解决方案,迦瓦沃心情不错,他将京墨归纳到自己人的阵营,所以随意地挥了挥手:“下次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京墨洗手的动作顿了顿:“下次?”

雌虫挑了挑眉,一张有些妖冶的脸染上几分不悦:“怎么,和我做这种事很丢人吗,我还没有让任何人碰过那里,你是第一个。还是说你想要别人这么碰我?”说道最后一句话时雌虫的眼神有些危险,带着上位者的气势一般皱着眉。

被说服的京墨点了点头,他没有和雌虫争论的打算,看到地面上湿了一大块的毯子,京墨点开清洁系统,伸手递上一杯水:“确实,你说的对。”

迦瓦沃看着杯子里对于自己来说有些偏凉的水,微微皱眉。他平时只喝恒温的水,并且要加特制的营养液,不过看在时京墨递上来的份上,他就着京墨举着杯子的动作缓缓喝了下去。他舔了舔唇,随手从脖子上解下来一颗昂贵的宝石项链,他递给京墨:“送你了。”

京墨认出那个项链是被神秘人以两亿三千万虫币拍下的大师遗作宇宙之泪,微微吸了口气:“送我?”

“嗯。”迦瓦沃面不改色地将昂贵的项链随手扔到京墨怀里,看着京墨有些意外的神情,迦瓦沃好看的眉眼染上一丝笑意:“收着吧,就当是今天辛苦你的费用了。”

两人前后回到宴会厅,文森还奇怪京墨怎么去了那么久,见到走在后面眼尾还带着一些红晕的迦瓦沃,以为京墨和迦瓦沃产生争执把雄虫打哭了的文森伸手拍了拍京墨的肩膀,郑重得说道:“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有勇气,不过雄虫互殴会被带去军部义务劳动,以后不要这样了。”

京墨托着下巴,朝迦瓦沃那里看了一眼,迦瓦沃丝毫没受刚才的影响,依旧盛气凌人地坐在中间,他瞥向京墨,被京墨大胆的视线吓到了,扭过头看向别的方向。

下次一定要教教他,不要这么盯着自己,万一被人发现雄虫之间做了这档子事,一定会引起风波的。不知道自己回去以后会因为胸口的肿胀而一整周都得贴防水贴的迦瓦沃捧着茶盏,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将自己少了一小截的触手补充齐整,想到自己最新点亮的能力,京墨笑着咬了口甜点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宴会厅安静了下来,零星只有几只虫在低声交谈,门被缓缓打开,虫皇走在前面,利达夫走在他左侧后方的位置,贵族雌虫们彼此心照不宣地,虫皇能前来此次宴会,无疑也昭示着皇室同亚李维奇家族之间关系依旧毫无间隙。

文森被前面的露西安遮挡住了视线,他伸手按在京墨肩膀上,好奇地探出头,想要见识见识政绩卓绝的虫皇陛下,一旁的雌父见状伸出手,将文森的脑袋按了下去,迈尔斯是军雌出身,一双手极其有劲,压得文森像在脖子上挂了个秤砣一般难以动弹。

好在虫皇的发言十分简短明了,等到文森抬起头时,只能看到在簇拥下走向暗处的身影,那道背影挺拔,步履生风,丝毫没有因为年龄影响到其绰约风姿。

虫皇卢奇屏退其他人,自己一个人呆在休息室里,他站在洗手台前,捧起温水洗了洗脸,额头前的碎发染上着些许湿气,伸出沾着水珠的双手,指腹摩挲着镜面划了个圈,水渍将镜面涂得斑驳,将出现在休息室的身影圈住:“希望你能给我带来点好消息,萨金。”

名唤萨金的雌虫衣着华贵,身材健壮,容貌间和迦瓦沃有一分相似,只是眉眼间没有迦瓦沃那股子盛气凌人劲,但是却有种久经风霜而内敛的危险感,他看着虫皇的背影,沉默了一瞬,最终还是说道:“希望您能给我们一个机会,家族需要延续下去,他们以后也会效忠于您。”

虫皇手指轻轻点着水池边缘,节奏杂乱无章,甚至可以说得上烦躁,戒指磕在上面,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在安静的休息室中显得格外突兀,逐渐加快的节奏带动着周围的氛围也随之变得紧张起来。

萨金眼中闪过一丝暗芒,他单膝跪下,语气恳切:“如果有任何消息泄露出去,我们会让所有知情人消失。”

虫皇转过身,似笑非笑地打量着面前的雌虫:“你应该学学那些雄虫,把一切都当成获得利益的垫脚石,而不是为了虫崽在这和我下跪。”

提前离开宴会的迦瓦沃坐在软垫上,裹着手工制作而成的昂贵软毯,神情有些疲惫,车门响了响,一阵凉风吹进来,将迦瓦沃吹得往毯子里钻了钻,只剩下一双漂亮的眼睛露在外面。

“父亲。”迦瓦沃坐直身体,恭敬地喊道。

萨金对自己的虫崽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像是终于放下了什么重担一般:“你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迦瓦沃在疼爱他的雌父面前从来没有秘密可言,他点了点头,回想起发生的事,他脸红了红,没有敢看向雌父的眼睛,正襟危坐道:“遇到个有意思的虫。”

萨金看着虫崽的神情,眸子里闪过几分了然,他张了张口,最终只是轻轻拍了拍迦瓦沃的脑袋。

“你还好吗。”文森的声音在耳边炸开,酒气上涌间,京墨晃了晃头试图甩掉那股眩晕之感,不料却愈加严重,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对着一旁的仆人说了什么,一阵脚步后,京墨听到有人说了句:“我来吧。”

醒酒茶被哈伊尔递到京墨嘴边,淡淡的茶香和特质药液的味道冲淡了些许晕眩,喝下茶水之后,京墨的状态好了许多。他确实没怎么喝过酒,有时闻到酒味都会感到晕眩,许是刚刚被文森拉着在酒水台那边呆太久了,所以这次的反应比较严重。

京墨靠在车窗上闭着眼睛休息,防光系统尽职尽责地发挥着作用,车内的光线昏暗极了,只有哈伊尔的光脑在莹莹发光。

客厅的灯光投射在脸上时,京墨睁开的眼睛里已然一片清明之色,他眨了眨眼,看到沙发上坐着的阿瑞图萨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带到了哈伊尔位于首都星的私人住宅里。

“您还好吗。”阿瑞图萨担忧地走了过来,雄虫身上的酒香味就像刚从酒桶里爬出来一般厚重。他伸手摸了摸雄虫的脸颊,被雄虫握住手心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我好多了,有换洗衣物吗,我先去洗个澡。”京墨忍受不了身上的酒味,这熏得他头疼。哈伊尔将他带进了楼上独立的房间内,取出浴袍递给他:“您今晚就在这休息吧,明天是周休日,不用急着回学校。”

“好。”京墨点点头,随手将房间的空气循环仪开启,走进了浴室。

哈伊尔轻轻关上房门,他看着客厅中电子屏上的时间,距离药物发挥作用还有一个小时。

房间里黑漆漆一片,京墨睡得有些不安稳,总有种莫名的欲望升腾而起,门被缓缓打开,有谁试探着坐在了京墨身边,雌虫的香味刺激着京墨的脑神经,雌虫俯下身,微凉的指尖试探着掀开京墨的被子,雌虫双腿跪在京墨身侧,心脏激烈跳动着,他侧过身,准备解开自己的衣带,这时一双修长但是有力的指节按住了他的手腕,随后失重感袭来,两人上下位置一变,雌虫被突出起来的变故惊得闷哼了一声,小心试探了一声:“雄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瑞图萨?”京墨认出了面前的雌虫,体内的欲望逐渐膨胀,他俯身埋在雌虫脖颈间啄吻着,充满侵占欲的吻将雌虫白皙的脖颈处落上点点红痕,雌虫的金发在月光下显得朦胧而美好。京墨的性器直挺挺地戳在雌虫腿根,张牙舞爪般昭示自己的存在感。雌虫伸手将自己的衣物解开,露出里面不着寸缕的美好肉体。

亲着亲着,地上就落了几件衣物,京墨此刻还想着什么皇室规定,雌虫却大胆地张开腿,扶住自己硬起的性器,将干净的小花露了出来,似乎是早有准备,那里已经事先扩张了一下,正泛着盈盈的水渍。他在京墨耳边小声诱哄到:“没事的,可以直接进来。”

肉棒在入口处蹭了蹭,一下就顶进了雌虫柔软的内里,里面的穴肉紧致极了,已经被欲望冲昏头脑的京墨腰身一沉就将肉棒直接送到了深处,不料却意外遇到了障碍,身下雌虫闷哼一声,性器都萎软下来几分,肉膜被顶破倒不是很痛,但粗长的性器直接冲到从未被进入过的身体里面时,还是过于勉强了,穴肉有些撕裂,雌虫努力放松着身体,这种疼痛对比以前经历过的并不算什么,但穴肉依旧因为疼痛紧张得不出水,干涩地夹着灼热的性器微微抽搐。

京墨停住了动作,有些许疑惑地抬起头,他轻轻点了点,幻术从雌虫脸上剥离开来,雌虫的发色变化,五官也逐渐改变,赫然是哈伊尔的模样。

不知道两人为什么要这么做的京墨咬住雌虫的腺体,在雌虫体内的性器涨的发紫,信息素注入雌虫的腺体。“唔…”哈伊尔喘息一声,浑身因为雄虫信息素的侵入而酥麻,逼穴里逐渐泛出点点水液,将雄虫的性器吞得更深了些。

京墨缓缓抽动起来,在淫液的润滑下,肉棒进出得更加肆意了些,龟头碾过每一寸穴肉,将雌虫顶弄得闷哼不止,水声不断自下面传出,惹得哈伊尔面色一片羞红,还不知道自己露馅的他不敢发出太多声音,他的异能有缺陷,不能将阿瑞图萨的声音模拟出来。

雌虫的身体之前按接受过改造,阴道最深处连着子宫的地方比别的雌虫更加有韧性些,被移植进去的子宫就和原生子宫一起挤在那里,经过长时间的修养已经完美地融入进了这具肉体,龟头捣弄子宫颈的快感也是别的雌虫的多倍。

京墨伸手托住雌虫的腰,身下的顶弄一下比一下用力,将最深处的口子顶的通红发肿,雌虫的手搂住雄虫的肩背,随着雄虫的动作而晃动着,长发像水波一般摇晃,哈伊尔的性器硬起,顶端吐露着点点白精,夹在两人的腹间。修长笔直的双腿弯起,足尖踩在床榻上,被操得绷紧,腿心的逼穴吐出粘稠水液,里面轻微的痛感已经可以忽略不计,深处的口子紧贴着龟头,花唇被肉棒带进带出,沾满亮晶晶的淫液。

还不知道自己解下来会经历什么的哈伊尔闷声喘息着,被顶到最深处才溢出一丝呻吟,身上雄虫的肉棒又粗又长,将身体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目前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着,哈伊尔歉疚地摸着雄虫冰凉发丝,竭力张开双腿供雄虫发泄欲望。

腿心里的性器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趋势,龟头顺着深处的交界处破开其中一个子宫口,将薄薄的肉膜顶破,哈伊尔的腰肢僵了僵,肌肉猛地缩紧了,敏感柔嫩的子宫就这么被雄虫的性器顶入,带动着另一侧的子宫被挤压得传来些许痛意。

有什么快感自小腹爆炸般升腾而起,哈伊尔脖颈弓起,胸口的小红点被京墨含在口中吮弄,性器上挂着白浊,随着操弄颤抖着。雄虫的动作可以称得上粗鲁,几乎没给哈伊尔什么反应时间,就快速地顶弄起来,仿佛身下的雌虫只是用来发泄欲望一般,又凶又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感对于哈伊尔而言已经变成了煎熬,他高潮得有些疲惫,每一次操进子宫的动作都会让他颤抖地流出淫液,顺着空隙里流出,被灼热的性器打成白浆糊在花唇和阴蒂上,一波波快感冲击着哈伊尔,让他生出了逃离的念头。

雌虫的逼口被撞得又红又肿,第一发精液射进子宫时,雌虫的长发都汗湿了,双手因为脱力而虚虚地攀在京墨身上,雄虫的性器在体内成结,喷射出浓厚的种汁,哈伊尔正等着结消退抽身时,逼穴里没有消下去的性器又重重顶弄了起来,毫不客气地将子宫里的精液捣弄出来,雄虫不知什么时候拿到了软枕,将他垫在了雌虫身下,双手将雌虫的肩膀固定住,护着雌虫一直随着操弄而晃动着的脑袋,雌虫轻轻呜咽了一身,身下的性器又往深处顶了顶,几乎要把肚子都顶破的可怕感觉让哈伊尔渗出了眼泪,不过喘息间,深埋在体内的性器就蛮横地冲撞起来,对着雌虫小巧但柔韧绵软地宫腔用力顶弄,输卵管被龟头一个深顶,哈伊尔咬破了舌尖才让自己能不尖叫出声,埋在他脖颈间的雄虫察觉到什么,扭头就吻住了雌虫柔软的嘴唇,雌虫没来得及闭紧的牙关被侵入,京墨尝到了雌虫嘴里的血腥气,轻轻皱了皱眉,似乎不理解为什么这里会受伤,哈伊尔却如释重负般放松了唇齿,任由舌头被雄虫吮得酸痛,呻吟声都被雄虫堵住了,他得以分出思绪应对身体里爆炸般上涌的快感,不必去分心如何掩盖自己的声音。

阴阜被撞得红肿泥泞,蚌肉鲜红溢出白浊的液体,泥泞不堪的下体噗呲噗呲响个不停,哈伊尔完全变成了雄虫的泄欲工具,他眼球因为快感微微上翻,嘴唇被吮吸得鲜艳,被动承受着汹涌的欲望,他的手已经垂在了两侧,无力地随手抓住了床单,避免在浪潮中丧失理智,雄虫地发丝也被他攥住了些许在手心。

看不见的触手在京墨得指使下攀上了雌虫的身体,揪住了雌虫的阴蒂,性器,以及乳房,菊穴也被触手撑开,自花穴里流下的性液被作为润滑剂开拓着菊穴,雌虫的臀肉被撞击得抖动,他察觉到了什么,手抬起无力地探向身下,阴蒂上的触手却按住了阴蒂头,猛地收紧,修长漂亮的指节因为快感弯折起来,漂亮的筋络突起,雌虫剧烈颤抖起来,花穴里喷出一股股水液,将床单淋得更湿了。

触手将雌虫的乳间揪起,内陷的乳头先前已经被吸得通红,胸口不满深红色的吻痕,触手微微用力,配合着操弄将内陷的乳头剥离出来,细微的疼痛下,盘踞着阴蒂的触手也收紧,菊穴里,前列腺位置已经被几条纤细的腕足顶住,静静等待着,在京墨的意识驱使下,几条触手同时发力,雌虫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声,浑身都绷紧了,大脑中一片爆炸般的空白,他的性器喷射出一股透明液体,连续两次的短时间潮吹让这具刚刚开苞的身子变得疲惫,雌虫控制不住地打着哆嗦,喉咙里发出呜咽。

子宫里迎来了一波新的精液,拍打在子宫壁上,又浓又多地精液将雌虫的原生宫腔灌满,顺着输卵管一路涌进卵巢,粘稠的精液挂在雌虫的卵上,雌虫迷蒙着眼睛,像是刚从水里被捞上来一样,额头上都是汗。

龟头成结,在宫腔试探性地动了动,花穴因为子宫被牵扯的坠痛与快感而痉挛着,吸嘬着粗壮的性器。哈伊尔的意识逐渐有些模糊,他抖着手调出光脑,在上面按了几个字。

松开哈伊尔的唇舌,雌虫大口大口呼吸着,他感受着阴道里还没有消退的性器,手臂撑着身体,试探着将子宫里的肉棒吐出,雄虫见状没有动作,哈伊尔听到小腹里传来啵地一声,随后失禁一般,股股热流涌出,正当他松了一口气时,肉棒又动了,它换了个方向,朝哈伊尔体内另一个等待已久的子宫顶进。

“不...别...”哈伊尔还没反应过来,另一处宫腔就被顶进,里面高热异常,被封存已久的淫性激发,哈伊尔按着雄虫的肩膀,感觉浑身升腾而起的燥热,移植的子宫渴求着精液,随时希望能被精液灌满,这一意识传达给了哈伊尔,雌虫的眼睛逐渐被黑沉的欲望裹挟,他不顾已经麻木不堪的逼穴,双腿打着抖,挂在了雄虫腰上。

他轻轻啄吻着雄虫地脸颊,眼中一片沉溺于欲望的暗色,被顶的闷声低喘。雄虫的性器整个冲进雌虫的身体,又猛地抽出,逼穴被操得松软多汁,往下滴着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京墨分出神,利用触手将雌虫的阴蒂与乳头玩到红肿破皮,菊穴里也已经做好了随时被操入地准备。他看着依旧暗着的窗外,眼中折射着惊人的欲望,他将身下的雌虫紧紧扣住,身下的顶弄更加激烈了几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京墨将精液注入快要裂开般的孕囊,身下雌虫只微微颤了颤,脸埋在枕头上,连呻吟都没有力气发出来。虽然性欲依旧没有褪去,但雄虫感知到,身下雌虫已经快难堪重负了。可怜的菊穴已经破皮了,肿胀地夹着京墨的性器,臀部也因为长时间的顶撞而红肿,上面沾满斑驳的液体,微微有些出血。

雌虫现在的状态狼狈极了,光脑上弹出了多次负荷提醒,腺体被咬的已经红肿,上面留着几个带血的牙印,哈伊尔好像少有的狼狈面都展现在了京墨面前。

只想着性交配种的雄虫将雌虫抱起,性器在雌虫孕囊里打了个转,哈伊尔的背部线条绷紧,双眸微张,无焦距的眼睛微微眯起,俨然一副被操过头的样子,就着菊穴被插入的姿势,哈伊尔被京墨面对面抱坐在腿上,离开的位置床单上一片斑驳性液痕迹,他的性器已经疲软射的抽痛,在被单上被摩擦地有些破皮,生殖孔被纤细的触手撑开一个直径1毫米左右大小的圆洞,雌虫的小腹就像怀了虫蛋一般圆鼓鼓的,宫腔里蓄满雄虫高活跃度的种汁,卵巢里的卵也难逃受精的命运,小腹里传来啾啾的结合声。

哈伊尔无力地埋在京墨脸颊边,因为重力地作用将肉棒吃得更深,他双腿岔开,合不拢的逼穴肿胀着溢出白精,将两人的下体染的一塌糊涂。他的逼穴甚至比后穴更加凄惨,阴唇高高肿起,像朵糜烂的花,不堪雨露的灌溉,被摧折得花瓣歪斜,深重的露珠带着鲜红的汁水从花蕊中吐出。

里面穴肉被摩擦得鲜红,隐约有些渗血的迹象,子宫也有轻微的撕裂,移植的宫腔里狂躁的情热随着精液的涌入而被抚平,初次承受性器的子宫有些生涩,子宫口肿的嘟起,红艳艳的小口吐着白色的粘稠液体,隐约夹杂着一些被稀释得偏粉的的液体,应该是受了些伤。雄虫的手指顺着开着一个圆孔的穴口探进,花穴缩了缩,似乎有些后怕,像是失去弹性般连吸附上来的力气都没有了。雄虫眉头皱了皱,似乎不理解为什么母体会这么脆弱,嗅着雌虫无意识散发出来的香味,虽然京墨的精液可以替雌虫修复内部生殖腔的损伤,但速度比不上治疗术,京墨将雌虫阴道里的破皮处加速修复好,托住哈伊尔的背脊,原先光洁尾骨处攀着一个复杂的虫纹,昭示着雌虫被完全标记的事实。

将雌虫往性器上按了按,看不见的触手将雌虫的大腿分开,抬起雌虫的腰身往性器上一下又一下按着,精液顺着雌虫的阴道流出来,发出啾噜的声音,菊穴里的双孕囊上下开着口,肉棒从这个里抽出来,又插进另外一个里面,雌虫被移植进体内的孕囊同原生孕囊挤在一起,两个入口都被操开了,肉棒将其中一个孕囊顶开时,另一处就会被挤出一股浓精,雌虫的性器在身前晃荡,黏糊糊的雌蜜糊上京墨的小腹,触手已经放过了可怜的阴蒂,那里已经被玩到鼓胀,甚至隐隐作痛,像一颗小提子一样,挂在阴阜间。

哈伊尔的意识模糊一片,脑子里仿佛只有腿心里插着的性器,他笔直的双腿此刻被拉到最开,挺翘柔软的臀肉上一片泥泞,沾着性液与精液,触手将他快速地举起又找角度按下,雌虫几乎每秒都会因为高潮而颤抖,最终孕囊里被灌进新一轮的精液,将雌虫的腰身仿佛又撑大一些。

触手松开雌虫,京墨接住已经瘫软的哈伊尔,伸手在颤抖个不停的雌虫背上安抚着,雌虫脸上冰凉一片,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性器在菊穴里轻轻摇晃,孕囊口被结堵住,没被插着的孕囊口被看不见的塞子封住,满涨的孕囊沉甸甸地坠下,雄虫抽出孕囊时发出“啵”的一声,孕囊迫不及待地要将精液排出,下一秒又被赌了个严严实实。肉棒在滑腻的花唇上磨了磨,龟头挤进已经被操成性器形状的阴道,将吐出来的精液又挤回子宫,雌虫沙哑的声音哼了一声,啾啾的水声随着肉棒的进入响起,红肿的软肉包裹住肉棒,雄虫看着身上疲惫的母体,温柔地在雌虫下巴上亲了亲,顺着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叼住着雌虫上下滑动的喉结轻轻磨弄吮舔。

这次的操弄温柔而持久,久到雌虫有能分出神来回应京墨的亲吻,他小声喘息着,竭尽所能地将两人地距离拉近。雄虫的疼宠无疑是对雌君最好的爱的证明,虽然哈伊尔认为这是偷来的属于阿瑞图萨的疼爱,但在这漫长而激烈的性爱中,他也依旧嫉妒着这错位的爱。

窗外的太阳已经升起,但遮光性良好的窗帘将所有的光线都挡住,房间内只能听到啾咕啾咕的水声。

身下的雌虫已经快被操坏了,其中一个子宫口已经难以闭合,开着个小口子,里面被看不见的塞子堵住,将精液封锁得一滴不漏。另一个子宫里被再次填充进了新的精液,子宫壁已经很难继续扩大了,蓄满精液的子宫互相挤压,沉甸甸地挤压着腹部的器官,精囊里最后一丝精液也被挤了出来,鼓胀的孕囊坠下挤压住前列腺,被快感折磨的雌虫无力地侧着头,像被雨水打折的芭蕉叶。

哈伊尔双腿并拢跪趴在床上,被雄虫摆成了适合打种的姿势,屁股高高撅起,就像一只伸懒腰的猫咪一般,京墨伸手摸着雌虫圆滚滚的小腹,手下的皮肤细腻而柔软,精液填满了皮肤下面的子宫和孕囊,哈伊尔原本劲瘦的腰身已经宽了几圈,夸张地将他白皙地皮肤撑的泛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雄虫对这个母体很满意,比其他雌虫多出来的子宫和孕囊足够塞进更多的精液,也增加了更多受孕的可能,且雌虫从头到尾都没有反抗过什么,每次都任由京墨摆弄,操狠了也只会发出小声的闷哼与呜咽。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太耐操,京墨看着雌虫腿心破皮的穴口和阴蒂,阴阜也被拍打得糜烂肿胀,轻轻捏上去就会痛痒不已。

在几千年前,虫族的交媾可以称得上是惨烈,雄虫雌虫战斗力不分上下,双方都心高气傲,雄虫往往要费不少心力才能将雌虫操服,时常会有冲动下子宫被操烂的情况,但辅以雄虫精液和雌虫本身自愈能力的作用,一会就能恢复好。但随着千年来雄虫数量的锐减,虫族在生育能力上逐渐退步,雌虫的自愈能力也转移了重心,生殖方面的创口极难恢复。

意外激发了古虫族本能的京墨还是停下了动作,将已经失去意识的雌虫带到浴室清洗干净,虽然过程中又没忍住,将雌虫按在浴室里来了一发,哈伊尔迷迷糊糊地被操醒了一瞬,还没从浑身胀痛酥麻地感觉恢复过来,随后又被一下顶进子宫的动作给刺激得肌肉绷紧晕了过去。等到出来时,哈伊尔身上已经都是青紫色的吻痕,腿心根本合不拢,两个被洗干净的穴口张着个圆鼓鼓的眼,露出红艳艳的穴肉。

将雌虫裹进被子里放在一旁休息,京墨听到门口传来别的动静,雌虫的气息从门口传来,纤长的睫羽轻轻眨了眨,雄虫的眼睛暗沉,似乎将周围的光线也吸进去了一般。

阿瑞图萨按照预期的时间站在了卧室门口,他神色纠结,似乎在艰难地做什么决定,最终他深吸一口气,手按在了门口的把手上。

按照计划来说,现在雄虫应该是思绪最混乱的时刻,自己将接手替雄虫解决性欲,但几个小时前,皇兄让他晚些再过来,一等就等了这么久,让阿瑞图萨有些担忧是否被发现了端倪。

决心将一切归咎于自己身上的阿瑞图萨推开门,屋内昏暗一片,虽然开着循环仪,但依旧传来浓烈的雄虫信息素气息,阿瑞图萨还没反应过来,腰身上以极快的速度卷上了看不见的触手,被裹挟着卷进房间内,房门轻轻合上,将里面的声音隔断。

对上那双仿佛在看向猎物的黑色眼睛时,阿瑞图萨的自我防备意识突然升起,背后的虫翼猛地展开,下一秒就被雄虫按在了身下,雌虫锋利的虫翼被京墨一点点抚摸划过,阿瑞图萨的虫翼很华丽,边缘是瑰丽的金色,和他的发色一般熠熠生辉,有些雄虫喜欢收集雌虫的翅膀,古籍上就有相关介绍,他们会将雌虫的翼骨连带翅膀一起挖出来,越漂亮的翅膀和翼古越能得到雄虫的欢心。

阿瑞图萨的翼骨很纤细精巧,此刻被京墨的手指轻轻捏住,随时都可能被折断,这双虫翼前段时间才完全展开,此刻收敛起锋芒,边缘软化下来,似乎担心割伤雄虫的手。京墨似乎对这双翅膀很是喜欢,低下头在根部亲了亲,雌虫敏感地红了耳朵,眼睛里波光婉转,他小声地喊了一句:“雄主。”

下一秒,京墨的指尖微微用力,将雌虫的翅膀压制回身体里,随后熟练地将雌虫剥了个干净,将性器埋进雌虫的身体里。

没想到雄虫会这么急迫的阿瑞图萨配合地展开自己的身体,但依旧被一个深顶疼出了冷汗,他趴在床上,双腿微微弯曲,腿间的性器疼得萎软,菊穴被粗长的性器顶开内陷进去,肛口的软肉有些撕裂,龟头一路顶开柔软毫无防备的肠肉,将雌虫钉在了身下。

阿瑞图萨闷哼一身,双手抓住枕头两侧,腿部肌肉颤抖着,心中却溢出了满足感,身后雄虫有规律地戳弄这阿瑞图萨身体里的小口,将孕囊口顶得凹陷进去,随时都会失守。阿瑞图萨配合地伸出手,将穴口扒得更开,粗壮得性器将肠肉操得翻出,沾着透明的肠液,雌虫配合地随着雄虫的节奏将屁股抬起,京墨只要一沉腰,雌虫的性器就会冒出些许白色的液体,阿瑞图萨的下半张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将喘息声抑制在喉咙里。随着雄虫的操弄,那里也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雌虫的指节被带出的肠液染湿,他收回手撑在两边,在床单上留下轻微的水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雌虫的动作无疑极大程度讨好了京墨,他俯下身,叼住雌虫的腺体,将信息素注入雌虫的体内,与此同时雌虫的孕囊也宣告失守,柔软的孕囊包裹住雄虫的性器,阿瑞图萨的双腿往上抬了抬,腿间的性器喷射出浓厚的精液,将床单染的一塌糊涂。他的手指攥紧,露出漂亮的筋络,后背也绷出好看的线条,腰窝深得就像能呈水一般。

屁股被雄虫的卵蛋拍打的通红,被操成白沫的淫水黏在肉穴入口,顺着重力往下缓缓滑落,阿瑞图萨眼眶因为情欲而泛红,他喘息着扭过头,长发随着被顶弄地动作而摆动:“哈...雄主...”雌虫眼睛里的爱意几乎要溢出,雄虫见状伸手扶住了他的头,雌虫黏糊地亲着京墨的手心,像只被完全驯服的雌兽,将京墨的手心亲得痒痒的。

京墨将身体的重心压在雌虫身上,将雌虫抬起的腰顶的直打抖,最后无力地落在床上,他掰过雌虫的脸,含住那个被磨得泛红的唇角,雌虫张开口,吐出舌头,任由雄虫卷住软滑地舌头亲得舌尖发麻啧啧作响,身下的动作节奏飞快,小幅度的在子宫里抽插着,菊穴口嵌着肉棒,从原本的淡粉色变得深红一片,雌虫的足尖抵在床单上,因为快感而轻轻蹬着皱褶一片的床。

精液将孕囊填满,浓郁的种汁挂在孕囊壁上,肠道收缩抽搐着,将精液吸收纳进深处,水液涌动的声音从小腹里传来,阿瑞图萨眼睛半睁,已然沉溺在被内射的快感中,喉咙里溢出呻吟声,前列腺的位置被粗长的性器也很好地照顾到,几把溢出透明的液体,颤巍巍地抖动着。

京墨舔了舔雌虫的舌头,雌虫因为快感而没有回应,雄虫伸手将雌虫凌乱的长发撩到耳后,看着熟悉的脸,京墨的意识逐渐回笼。

“阿瑞图萨?”雄虫的声音自耳边响起,雌虫无搅局的眼神逐渐回笼,身上的雄虫已经抽出了性器,张着口子的菊穴涌出粘稠的精液,将雌虫的股间弄得温热一片。京墨将雌虫翻了个身,直视着雌虫的眼睛,直到里面恢复清明。

“雄主。”阿瑞图萨声音都带着情欲的气息,他的声音里都是事后的甜腻,带着满满的暗示,雌虫的眼睛里亮晶晶的,他勾住京墨的脖颈,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

京墨看着雌虫的眼睛,抵在阿瑞图萨腿根的性器更加灼热了,雌虫见状张开腿,将留着饮水的逼穴对上京墨的性器,以供雄虫随时操弄。京墨却只将雌虫汗湿的长发理了理,语气平和地问道:“你和哈伊尔计划了什么?”

原本还满身情欲的阿瑞图萨眸中的情欲迅速褪下,转而是淡淡的惊慌,京墨见状,原本的不确定也被抹除,他耐心地听着身下雌虫的解释,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他迟疑地捂住雌虫的嘴,眉头皱成一个微妙的弧度:“等等,你忘记那天在酒店里的事情了吗。”

“酒店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迦瓦沃的私处肿了好几天才消下去,他的恢复能力极差,又不敢自己往上涂修复液,只能忍着腿心的怪异,穿上最宽松的衣物听老师来讲课。

身上还带着潮湿水汽的迦瓦沃任由智能系统帮他吹着头发,他的衣领就这么大剌剌敞开,露出纤细精致的锁骨线条,上面还挂着水珠。他伸手在光脑上敲敲打打了几个字,随后又删除,表情闪过一丝羞恼。光脑页面停留在和京墨的对话框中,上面一片空白。

一直都是受人追捧的迦瓦沃哪受过这种冷落,这可是他第一次将光脑账号和别人交换,谁知道京墨居然到现在都没有找过他,迦瓦沃眉头不自觉皱起,最终将光脑关上,气呼呼地埋进被子里。

夜幕坠下,迦瓦沃的房间里亮着一盏助眠灯,光线昏暗,隐隐投射在雌虫脸上,显得静谧而美好。

留在雌虫身体里的触手从生殖孔缓缓探出头来,似乎接收到了什么讯号一般,顺着雌虫萎软的性器往外爬出,啪唧一声掉在床单上,小小的触手被柔软的被子掩盖,好像一切从未发生过一般。

被子里的触手逐渐伸长,顺着迦瓦沃的大腿根往上攀,伸进雌虫的睡衣里,温热的肢节只有发丝一般粗,缓缓分裂成两根,一路顺着雌虫细腻的肌肤蔓延到了脖颈处,然后继续向上,两根触手分别贴在了雌虫太阳穴两侧,释放出深层的精神电波,让雌虫睡得更加沉了。

触手将雌虫的睡衣扣子解开,被子里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单薄的被子下面,雌虫的躯体逐渐裸露出来,露出萎软但是尺寸可观的性器,性器干净极了,没有任何使用的痕迹。被当成雄虫培养的迦瓦沃身上没什么肌肉,小腹也没有多余的脂肪,摸上去只有薄薄一层。

纤细的触手将雌虫的性器抬起,露出下面紧紧闭合的狭窄入口。触手从末端分类开来,数根幼虫小指般粗细的触手从下方游动过来,有几根将雌虫的大腿分开了些许,唯有两根试探着在雌虫的花唇上戳弄着,紧紧闭合的花唇被触手巴拉开,露出紧致的逼穴。

发丝般粗细的触手顺着雌虫的生殖孔钻了进去,那里的黏膜紧紧闭合着,没有任何空隙,在阴道口磨弄的触手也犯了难,他们需要水液的滋润才能有办法挤进深处柔软的地方。

触手前端缓缓分泌出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动作而涂抹在雌虫的隐秘位置,一根触手顺着雌虫的大腿根蜿蜒下来,划过雌虫柔软的臀瓣,没入雌虫的股缝间,对着紧闭的菊穴试探着戳弄起来。

空气里划过一丝淡淡雄虫信息素的气息,乳白色的液体将雌虫的入口涂抹得亮晶晶的,液体很快发挥了他的作用,雌虫的入口缓缓放松下来,其中一根细长的触手试探着钻了进去,开拓着雌虫狭窄的阴道,另一根顺着逼穴向上,对着那颗小小的阴蒂发动了攻势,它生出锯齿状的边缘,咬住了娇嫩的阴蒂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雌虫性器缓缓硬了起来,生殖孔的入口钻着一根细长的触手,已经足够纤细的触手借着液体的润滑,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朝雌虫的生殖孔深处钻去。由于雌虫的囊袋并未发育,生殖孔连接的地方并没有卵液能分泌润滑,完全靠着触手携带的液体润滑着入口。

雌虫的面色逐渐生出一抹红,触手涂抹的是雄虫精液,其中蕴含的催情作用让迦瓦沃的呼吸逐渐加重,薄被下,雄虫的胸口处也有细长的触手滑了过去,内陷的乳头被触手裹住,触手仔细地刺激着雌虫敏感的乳头,粉嫩的乳尖缓缓膨胀起来,硬硬地挂在胸口,这里比下面的入口容易攻克多了,触手前端张开一个口子,将内陷地乳头包裹住,乳首传来被吸吮的快感,雌虫微微挺起胸,身下好不容易挤进一截的触手见状紧紧地扒住阴道边缘,将黏膜摩擦得通红,迦瓦沃得逼穴里传来疼痛感,牵扯着性器也软了几分。

触手似乎通人性一般歉疚地在被摩红得黏膜处用乳白色得液体涂了涂,雄虫精液所含的修复力将微微破皮的黏膜修复完整,另一根触手也来帮忙,将迦瓦沃的阴唇向两边扩张开来,水嫩的粉色穴肉漏在空气中。

触手分化成细小的肢节,舔舐着入口处的褶皱,雌虫的花穴被侍奉得舒服极了,挤进花穴得触手也受到了鼓舞,往深处挺进,深处的媚肉将触手紧紧包裹住,被拉开的狭窄入口微微张合着,嫩红的穴肉漏在空气中,瑟缩着试图夹紧,但又因为触手的舔舐而放松下来。小阴唇也被触手盘踞着挤捏摩梭,被玩弄得长大了几分。

雌虫的菊穴口也挤进了一根触手,像个小肉圈一样的粉嫩菊穴被撑开,触手挤压着肠肉,抵住前列腺的位置张开口,细小的刺激电流从前端溢出,雌虫的性器猛地喷出一股精液,挂在了被子上,缓缓往下滴着,雌虫的胸口挺起,头仰着发出“唔”的一声,随后又倒回了床上,原本齐整的被子皱起,紧紧贴在迦瓦沃身上。

房间里的空气染上情欲的色彩,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细微的水声滋啾滋啾地从床上传来,迦瓦沃的眉眼因为溢出的快感轻轻皱起,呼吸粗重。他的双手攥着枕头,将稀有安神丝拽的扭曲,雌虫的鼻翼微微渗着汗珠,舌头软塌塌地吐出一小截在外面。他的足尖绷紧,满溢的情欲从上面得以窥见分毫。

被子掩盖住的身体上盘踞着触手,内陷的乳间已经被吸得突起,像个小红豆一般挂在平坦的胸前,雌虫的小腹微微颤抖着,尿道口挂着白精,为了雌虫身体考虑,触手体贴地堵住了欲望的出口,精液被封锁在尿道里,雌虫腰部因为快感抬起,露出被触手扒开的小穴,穴口已经通红一片了,阴唇有些泛肿,里面的触手将阴道尽可能地扩张开,肉膜挡住了触手的去处,于是一小截触手软化开来,顺着肉膜中间的小孔滑了进去,又在里面结合起来,将深处狭窄的阴道缓缓扩开,雌虫的阴道里已经都是粘腻的淫液了,扩张起来并不困难,只是雌虫的阴道实在过于脆弱,稍有不慎黏膜就会红肿几近破皮,触手在阴道里愉快地抻弄着肉壁,将乳白色的液体涂在发育不良的子宫口。

子宫口传来从未有过的快感,逼穴抽搐着,雌虫仰起头,发出难耐的喘息,一股水液从迦瓦沃的逼穴里喷出,雌虫呼吸急促,淫液顺着逼穴滑倒了臀瓣上,臀瓣中间的触手正勤劳地对着前列腺刺激,那里几乎被玩肿了,肠壁泛着艳红,插在里面的触手分出一截往孕囊处开拓着,孕囊口也小的可怜。雌虫的身体需要慢慢调教,不然根本不能容下雄虫的欲望。

阴蒂上的触手将小肉粒捏成各种形状,将它玩弄地鼓起,盘踞在阴蒂上地触手对着阴蒂头拨弄,感受着雌虫身上传来的颤抖,触手仿佛受到了什么鼓舞一般,更加快速地刺激着这具虽然青涩但是敏感的肉体。

超出承受范围的快感从身体里传来,雌虫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两个肉穴里不停涌出淫液,身体也颤抖着微微挣扎,满溢的快感几乎让迦瓦沃感到了折磨,此时夜色正沉,距离天亮还有一大段的时间。

等到天色微亮,雌虫身上的触手才缓缓收回,小逼口地触手挂着水液,最后在子宫口和孕囊又涂抹了一层雄虫精液,随后缓缓退出雌虫的身体。带着晶亮水液的触手将雌虫的内裤从脚踝处拉拽至腿根,雌虫的睡衣也被合拢,如果不是还张着小口吐出爱液的花穴,湿了一片的床单和肿胀的乳头阴蒂,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迦瓦沃被生物钟唤醒,他因身上的粘腻感而皱起眉,下一秒,沉滞在体内的快感骤然溢出,自身体深处残留的酥麻以及冲击感一阵阵上涌,他骤然发出一声喘息,双手紧紧攥住盖在身上的被子,蜷缩起身体,眼神迷蒙地登上了清醒时地第一次高潮。

“怎么...”迦瓦沃面色含春,眼睛里糊着一层泪水,喘息着想要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下体里的快感却源源不断地涌了上来,还带着些许刺痛,他弓起身,穴里的淫液顺着腿心缓缓下滑,此时胸口摩擦到了浴袍,挤压中将凸起的小点磨得又痛又痒,雌虫抖着手将浴袍解开,露出两个通红的小点,挤压间被按的歪在一边。

床上的雌虫因为前一天晚上残存的快感而陷入连绵的高潮,他将脸埋在枕头上,将喘息声吞回腹中,被子底下鼓起一团,他撅着屁股轻轻摇晃,臀肉绷紧又放松,垂在腿间的性器不停地冒出透明液体,牵丝带缕地往下垂落,被单上落着几点深色地水液,随着时间而逐渐增加。

雌虫地逼穴经过一晚的扩张而发红,原本紧紧闭合地花穴开了个小口,露出里面嫩红的软肉,软肉已经将用来润滑的雄虫精液吸收了干净,变得敏感而极易高潮,深处的子宫口也变得比先前饱满了几分。

等到一切停息,雌虫已经出了一身汗了,颓然地趴在床上,双腿因为快感而微微张开,露出其中诱人的小穴和身下湿透的床单,迦瓦沃强撑起还在快感余韵里的身体,跪坐在床上,时不时因为快感而打着哆嗦,他捂着自己的小腹,喘息着平复呼吸。

淫水顺着小口往下滴,雌虫的逼穴不经意间贴在床单上,阴唇刺痛着猛地缩了一下,随后红肿的阴蒂处也被牵扯,迦瓦沃腰肢猛地抖了一下,下一秒小逼整个压在了床单上,被按的再次高潮了一番。

迦瓦沃休息调整了一番,极其缓慢地走进了旁边的浴室,满池的热水将雌虫因为快感而疲惫的身躯缓解,他伸手试探着向下摸去,翻着小口的花穴竟然将指尖一把吸了进去,迦瓦沃脸蹭地涨红,抽出手指,敏感的私处咕嘟的涌出一股淫液,被温热的水流冲刷而去。

乳间也突出成一个红点,迦瓦沃面色迷茫,先前自己的身体是这个样子吗,他伸手在上面按了按,试图将奶尖重新按回去,下一秒被上面的肿痛与痒意席卷了身体,再也不敢乱动的迦瓦沃老老实实地避开肿痛处以及私密部位,擦拭干净了身体。

想到昨天雌父说的服药后可能会引起的症状,迦瓦沃也没有声张,只是默不作声换上了宽松的衣物,看着湿透挂着白浊的床单,迦瓦沃有些羞恼,不过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要经历这种调教,直到身体里可以和正常雌虫一样容纳进雄虫的欲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将一切解释清楚后的阿瑞图萨显然放松了不少,多日来备受煎熬的心得到了安抚,但随后他意识到一个更重要的问题,阿瑞图萨支起身子,金色的长发随着动作垂坠在肩膀上:“这一切因我而起,希望您不要怪罪于皇兄。”

京墨伸手,捏住雌虫的下巴,洁白的牙齿叼住雌红润的唇瓣,眼中闪过一丝暗芒,只要再用些力,就能给雌虫涂上鲜血调制成的口脂,阿瑞图萨不闪不避,眼神中透露出祈求之色。京墨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我不会追责的。”

他压着雌虫倒回床上,阿瑞图萨还未反应过来,下体被侵入的胀痛感就猛地袭来,毫无防备下被雄虫的性器捅进了柔软的花穴,雌虫发出一身闷喘,精致的面容涌上情欲的潮红,身上的雄虫没有给他什么反应时间,灼热的性器就在多汁的小穴里耸动起来,鲜红的穴肉紧紧包裹住又粗又硬的肉棒,几乎将每一处肉褶都碾开了,雌虫第一次清醒着被操逼,被舔舐啃咬得肿胀不堪的乳间颤巍巍地硬了起来。

“唔..雄主..”阿瑞图萨似乎很喜欢正面被进入,就算被顶得眼神迷离,渗出生理性得泪花,也要固执地追随着雄虫得视线,在雄虫脸颊边献上黏糊糊的啄吻,他自觉地将双腿打开,让肉棒能更深地顶弄深处的小口,有劲的腰肢随着京墨的节奏往肉棒上送着肉逼,被顶狠了就保持着挺腰的姿势不动,肉穴紧紧夹着攻势凶猛的性器,哆嗦着从身体里喷出一股水液。

雌虫的主动配合下,子宫口不一会就被侵入了,高热的温房里挺进一个粗壮的外来者,雌虫的小腹突起,阿瑞图萨的动作猛地顿了顿,在两人小腹间摩擦的性器涌出一阵白精,断断续续地滴在雌虫小腹上,又在雄虫地动作下晃动着往四周涂抹,交合处也一片泥泞,菊穴口还在往外吐着淫液和精水的混合物,逼穴的淫液被打成白浆,糊满了被顶得凹陷的阴唇,小阴唇被操得有些肿胀,依附在性器上随着动作而带进带出。雄虫地性器深埋在雌虫地身体里,等抽出时,雌虫小小的口子被巨物拉扯得凸起,原本绷得发白的入口在反复摩擦中变得红艳艳的。

噗呲噗呲的水声在房间里响个不停,雌虫的小腹被性器顶得凸出一块,那块诡异的凸起随着京墨的动作而消失又出现,雌虫的淫液将身下的床单濡湿,京墨的动作幅度一大,逼穴里的淫液就会飞溅到两人交合的腿间,雌虫的大腿根被溅得湿透,因为阴道被塞满,子宫也被侵占的快感而不停溢出喘息呻吟,带着几分甜腻的媚意,穴肉在肉棒抽出时,每次都会依依不舍地缠绕在上面,似乎很期待精液射进子宫一般挽留着。

深处的小口被打开碾压,速度愈加快,肉棒整个埋进雌虫的身体,但在几次猛烈的抽插后突然停了下来,即将到达的高潮被打断,小逼开着口,露出完全是雄虫性器形状的阴道,龟头抵在穴口浅浅动作,雌虫难耐地夹着逼穴,往肉棒上套弄着。“唔嗯...求您进来...哈..啊....”阿瑞图萨神情带着几分焦急,伸手想要将京墨按回自己身上,重新回到刚才深深交融的姿势,却被京墨将手按到了头顶,雄虫在阿瑞图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点点红痕,他将雌虫的奶尖叼住,硬硬的乳头被拉扯起,刺痛于痒意折磨下,使得雌虫的情潮更加汹涌。

在阿瑞图萨的哀求下,性器重新进入了他的身体,穴肉热情地一拥而上,阿瑞图萨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喘息,没给雌虫喘息时间,京墨就冲进了雌虫的子宫,对着那个小小的输卵管开始顶弄,顶得雌虫像熟透的果子一般汁水四溢,性事中的雌虫面色艳丽,眼尾红艳,被突如其来的操弄逼得发出求饶般的呻吟,阿瑞图萨简直不敢相信这种声音是从自己嘴巴里发出的,原本因为性事而发热得身体现在因为羞意更加热了几分。

快感在脑子里不断加码,颤巍巍地达到了最大值,但雄虫地操弄并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凶猛,象征理智地红线在阿瑞图萨的脑海中断开,他胡乱地请求京墨将精液射进自己的体内,又被凶猛的顶弄操得声音颤抖,字句间被呻吟声填满,到最后只能喊着雄主,钳制着手臂的手已经移到了大腿,将雌虫的大腿掰开,和床紧紧相贴。

溢出汁水的肉穴已经被操得通红,雄虫的腰腹有力,只剩个卵蛋漏在外面,性器整根埋在雌虫的身体,只有偶尔抽出的动作时,肉穴吐出了一小截粗壮狰狞的性器,上面裹满晶亮的淫液,根部粘着白沫,从中窥见雌虫正在经历怎样的快感冲击。

百余下这样的操弄里,阿瑞图萨视线已经模糊,全凭本能的依赖朝一直将他身体顶开的性器主人怀里钻,京墨顺势将人往怀里搂了搂,一只手将雌虫沾满水液的臀部往性器上用力按着,怀里的雌虫因为这样的动做而打着抖,,就算身体被这快感刺激得痉挛,下意识往后面躲避,但双手依旧紧紧攀附在雄虫身上。

两人紧紧相贴,阿瑞图萨的子宫里都是雄虫的腺液和自己的淫液,随着操弄被挤出来,小腹被摩擦的性器往外吐着透明液体,他只觉得此刻无比满足与幸福,裹着肉棒几乎被操翻的肉穴几乎失去了依附肉棒的力气,红肿地贴在肉棒上,被操的咕啾作响。

“嗯...再近一些...”肉棒猛地抵住输卵管,随后弹了弹,阿瑞图萨意识到要迎来什么,身子往肉棒上贴着,小声在雄虫耳边撒娇,他想要被雄虫完全侵占,越深越能满足他渴望京墨的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京墨在雌虫的脖子上啃咬着,触手听话地将两人挤得更近,卵蛋几乎都要塞进雌虫地身体一般,将雌虫的花唇顶得凹陷,性器成结,在宫腔喷射出一股股浓厚的精液,子宫壁被精液喷洒的快感,被完全标记的快感,精液冲进卵巢的快感一同爆发,阿瑞图萨上身往后仰起,逼穴里被挤得没有一丝缝隙,眼角流下一滴因为快感而产生的泪水,他的双眸失神地看着京墨地脸,嘴角挂着一丝痴迷的笑,雌虫地性器上出现一个黑色的标记,将原本的疤痕掩盖住,标记一直盘踞到肚脐下方3指处,内里没有一丝空缺。

痉挛抽搐的肉逼被雄虫缓缓打着转研磨,缝隙间吐出一丝水液,阿瑞图萨腿根也在发颤,等到结消退,逼穴将雄虫的性器吐了出来,尺寸完全不匹配的肉棒带着依依不舍的媚肉抽出,中途似乎还遇到了什么阻力,前后顶弄一阵才拔出来,发出沉闷的啵声,雌虫也跟着动作无意识地喘息呻吟,直到完全抽出时,被堵在身体里的淫液才一股脑流了出来,顺着会阴留到菊穴口,然后在已经都是水的床单上汪起,慢慢地扩散开。

阿瑞图萨脱离般倒在床上,小腹微微鼓起,他的双腿合不拢,就这么大敞开在空气中,将露着圆洞的逼穴展示在京墨眼前,雌虫的肉逼被操得开开的,小阴唇护不住阴道,翻飞在两边,洞口时不时吐出一口淫液,带着淡淡的白浊色,短时间似乎合不拢。

“啊...唔....”雌虫还没从快感里缓冲过来,下一秒刚刚离开身体的性器又压了回来,失去力气的阿瑞图萨就像一个性爱玩具,任由肉棒奸弄他腿心的肉洞,没什么阻碍的肉棒一路操到子宫,毫不客气地发泄着欲望。

双腿大开任凭使用地雌虫只能在京墨身下发出呻吟,他的小腿和大腿被触手绑在一起,紧紧贴着床面,只能从动作中隐约看见含着肉棒的逼穴,金色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床上,雌虫被肉棒鞭笞着,一下一下吐着水。

哈伊尔中途清醒过一次,子宫和孕囊被撑满,挤压住前列腺和精囊的快感让他的大脑被快感席卷,那时京墨正将性器从被操到在高潮中昏厥的阿瑞图萨身体里抽出,意识到哈伊尔醒了,京墨将手中需要休息的阿瑞图萨侧放在一边,捞过一旁的哈伊尔,避开雌虫的小腹,从后面操进雌虫的菊穴。

闷哼着吃进肉棒的哈伊尔神色有些茫然,他顺着一丝光线看到了一旁的金色发丝,大脑迟缓地做出反应,但下一秒就被顶进了装满精液的孕囊,已经无精液可吐的性器抽搐着,连带着哈伊尔也颤抖着将脸埋进了枕头里,咬住枕巾,被顶得一颤一颤的,两个孕囊和被来回使用,原本已经装不进任何精液的孕囊在吸收些许雄虫精液后被改造了韧度,陷入无限循环。

噗啾噗啾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在哈伊尔的耳中环绕,他的膝盖被磨得通红,腰肢也有些酸痛,更别提肿胀破皮的两个肉穴了,他的小腹里传来咕啾咕啾的声音,受精卵被雌虫吸收又重新产生,卵巢几乎成了第二个蓄精点,被精液灌得满满的。

移植的子宫需要精液的填满,否则会激发体内的淫性,而如今京墨很好地满足了这具身体,将和雌虫身体已经融合的子宫孕囊喂的鼓鼓的,受精卵提供着它们所需的能量,致使他们不必再去争夺哈伊尔本就少的可怜的精神力和供生能量。

京墨伸手将雌虫扶起,手指捏住哈伊尔小巧的下巴,将雌虫紧闭的牙关用舌头撬开,随后伸进去两根指头,揪住柔软的舌尖,雌虫的呻吟藏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见雌虫还在掩盖自己的声音,京墨干脆贴上雌虫的耳朵,小声喊着哈伊尔的名字,就像水手在迷雾海中遇上了海妖一般,一步一步被诱导到海妖身边。

“哈伊尔。”雄虫的声音温柔,身下的顶弄却没有放松,但裹住肉棒的媚肉却突然绞紧,喷出一股淫液浇在京墨性器上,京墨轻嘶一声,忍不住更用力地顶弄起来,他发现雌虫现在似乎一听到自己喊他的名字就会高潮,于是他捏住雌虫柔软地乳尖,一边捣弄着像小睡袋一般的孕囊,一边试探着喊着哈伊尔的名字,雌虫抖动得更厉害了,舌尖都控制不住吐了出来,呻吟声也彻底放开了,他被操出了泣音,在性事上听话的雌虫挣扎着转过身,朝京墨伸出手,修长的指节攀住京墨的胳膊,哈伊尔地眼睛里流露出褪去掩饰后的脆弱。

京墨毫不费力地将人面对面抱起,朝床下走去,雌虫的双腿颤巍巍地圈在京墨腰上,两人心口相贴,哈伊尔贪婪地感受着雄虫的温柔,情潮让他不太清醒,他终是忍不住小声问道:“您认出我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认出来了。”京墨伸手将垂落在哈伊尔眼前的发丝理到耳后,惩罚似的伸手捏了捏雌虫柔软冰凉的耳垂,语气隐含纵然:“没有下次了。”

哈伊尔将下巴轻轻磕在京墨肩膀上,身体微微抖动,他眼睛盛着细碎的笑意,就像从林叶间坠落的光,雌虫的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轻松:“您这样做,很没有威慑力。”

“是吗。”京墨将雌虫按在墙边,性器往雌虫腿间顶了顶,语气轻飘飘落下:“我药效还没过,接下来要辛苦你们了。”

攀在雄虫腰上的小腿晃动起来,雌虫的喘息声在房间内响起,这个姿势让性器进的很深,哈伊尔像要被雄虫的肉棒穿透一样,只能依靠他支撑着身体,除了性器进出的水声外,还有啪嗒的水滴声,雌虫的淫液顺着交合处被操出,滴在干净的地板上,雌虫被深入的捣弄操得有些承受不住,哈伊尔意识到问题,伸手按在身后的墙壁上,指节发白,他想要将自己的腿放下寻找一个支撑点,谁知被京墨按住,一下又一下撞着蓄满精液的孕囊。

将雌虫的两个穴口又操得合不拢,阴道里和菊穴里都是装不下的浓稠白精,顺着重力往下滑落,这长时间的性事就算是经过长期锻炼的军队雌虫也难以承受,更别提精神力先天不足的哈伊尔了。

京墨干脆将昏厥的两人并排放在一起,触手抬起雌虫的大腿,露出不停流出精液的小穴,肉棒在雌虫身体里流连穿梭,抵着都是精液的子宫和孕囊射出一次又一次。

两人的意识稍有清醒,就会被性欲与快感重新卷走,阿瑞图萨经历过无数次注意力训练,但没想到雄虫的肉棒会让他沉迷至此,这种骨子里基因的压制简直无法抵抗。他侧着身体,感受着身体里一下接一下的撞击,深处爆发的快感让他直打哆嗦,他的子宫口有种合不起来的怪异感,仿佛坏掉了一般被肉棒撑得大开。

只能跟随雄虫动作喘息的雌虫已经习惯了身体里被插进粗长的性器,雌虫软的和面条一样,任由雄虫摆弄泄欲,几乎什么姿势都试了一遍,原本青涩的穴口糜烂地张开,一股一股的喷着精液。

京墨的手指在雌虫肿胀的逼穴里进出,指尖带着乳白的液体,从红艳艳嘟起的穴口抽出来,将粘腻清洗干净,一左一右两只雌虫睡得昏沉,任由雄虫动作。

阿瑞图萨率先醒了过来,他睁眼就在京墨怀中,雄虫看着光脑,下颚线清晰而优美,刚被完全标记的雌虫凑到他脸颊边亲了亲,身边几乎可以具象化愉快的情绪,除了有些胀痛的小腹和难以合拢的双腿,前后两个小穴也快感觉不到存在,乳头上被贴好了防水贴,不然一定会磨的生疼,雌虫身上的吻痕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京墨指了指光脑上的时间:“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

已经是周休的最后一天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京墨回到房间时,恰好看见原本应该呆在床上的雌虫从洗手间走出来,哈伊尔修长笔直的大腿裸露在浴袍外面,步伐不太自然,见京墨来了,哈伊尔的眼睛微微亮起,露出一个与往日一样的微笑,他伸手将浴袍往中间挡了挡:“您不去休息吗。”

京墨走到雌虫身边,伸手将雌虫的衣物撩起,雌虫下身不着寸缕,刚刚才擦拭干净的性器软塌塌的,从中间溢着精液和腺体液,失去了浴袍的遮挡后顺着雌虫的腿根往下滴。哈伊尔往后退了一步,轻轻按着京墨的手说道:“这里很脏,您别看了。”

雌虫的精囊和前列腺被装满精液的孕囊子宫挤压着,无法控制住往外溢着液体,这种失禁一般的感觉让皇室出身的雌虫感到窘迫与难堪,尤其醒来时看到身下的被褥也都是自己的体液时,哈伊尔对于自身的厌弃犹如黑泥一般从心底翻滚出来。

预想当中的嫌弃与厌恶没有降临,腿间传来轻柔的擦拭感,雄虫的声音带着几分歉意:“等精液吸收完就好了,下次我会注意的。”京墨看出来雌虫似乎不太喜欢将狼狈的一面暴露在自己面前,动作迅速而温柔。

“不是您的问题,我的身体也需要您的精液。”雌虫的声音还有些低哑,仿佛调情一般的语句以格外认真的语气说了出来,京墨愣了愣,墨色的眼睛里浮现出一丝诧异,表情有些古怪地回问道:“你说什么?”

哈伊尔的耳根有些燥热,身体里依旧存在着细碎的快感,就像被柳絮抓挠一般难以忽略,他将自己的身体情况如数托出,京墨的眉头皱起又放下,伸手摸向雌虫鼓鼓的小腹:“你的意思是,如果子宫里没有精液,就会激发你的,呃,繁衍本性?”雄虫的措辞委婉,精神力已经不着痕迹地探进雌虫的身体。

“是的,如果您感到为难的话,我会去想方法切除它的。”哈伊尔语气稀疏平常,似乎做了一个简单的决定一般轻松。

腹部的按压力重了些,雌虫的性器不受控地涌出一股液体,滴在雄虫铺在身下地毛巾上。京墨惩罚般按了按雌虫的小腹:“切除?你知道会造成什么后果吗。”虫族的生殖系统本就复杂,且雌虫移植进体内的器官已经和本体互相融合,切除以后会引起的连锁反应不堪设想。

哈伊尔伸手环住京墨的手,雌虫虫的手指有力而修长,往日如秋露一般冰凉的手此刻因为体内精液的滋养而温热,京墨见缝插针般将雌虫的手指扣住,变成了十指紧扣的动作。哈伊尔眼睛轻轻弯起,将雄虫的手放在心口,郑重的说道:“我向虫神起誓,绝不会再逼您做任何不愿意的事情。”

雄虫的拇指划过雌虫浴袍下肿起的乳尖,哈伊尔的手指都僵硬了一瞬,京墨表情故作严肃地说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忘记你对我下药这件事。”虽然因为这场乌龙,京墨吃的很饱就是了。

“只要您想的话,我任凭您驱使。”雌虫意有所指般说道,京墨表情了然,空闲的手顺着哈伊尔的小腹一路下滑,朝哈伊尔的腿心伸去,指尖触及到湿润肿胀的阴唇,哈伊尔微抿着唇,将大腿岔开,任由京墨的手指伸进被蹂躏得凄惨的穴口,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雄虫指尖触及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感消失不见。雄虫侧着头,眼神里闪过一分揶揄:“我还没有虐待雌虫的癖好。”

“唔...您说笑了,雄虫所给予的一切都是奖赏。”哈伊尔比平日肿了一大圈的阴蒂被雄虫得手指揉捏着,软肉被挤压得可怜可爱。他忍不住绷紧身体,语气都有一丝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逼穴里抽出的指节还挂着晶亮的淫液,京墨随手在毛巾上擦了擦,头顶落下一道复杂的视线,等到京墨回头,哈伊尔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低眉顺眼地看着自己的指节,就像在危险环境中遇到宝箱的冒险家,警惕又掩盖不住对宝藏的窥探欲。京墨眉眼轻轻挑起,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凑上前,在雌虫嘴唇上亲了亲,雌虫的呼吸微微一滞,耳边传来雄虫的轻笑声:“晚安?”

等到京墨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哈伊尔才猛地回过神,他平静地点开光脑,似乎并没有受什么影响,过了片刻,哈伊尔捂住了脸,黑色长发如瀑般流泻下来,露出红彤彤的耳尖。

“早安殿下。”道格朝哈伊尔欠了欠身,殷勤地拉开一旁的椅子,上面垫着夸张的棉绒坐垫,雌虫看上去比哈伊尔大了些年岁,朝哈伊尔暧昧地挑了挑眉:“看来您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假期。”

“别闹了。”哈伊尔无奈地摇了摇头,往日周身环绕的沉郁淡去了几分,似乎心情不错地坐了上去,名叫道格的雌虫,来自亚李维奇家族,也是哈伊尔雄父的朋友,目前脱离了家族就职于皇室,哈伊尔给京墨下的药就是道格找来的。

雌虫的眼睛上下将哈伊尔扫描了一遍,作为老油条的道格看着雌虫衣着宽松的腰部咋舌,喃喃道:“不愧是3S雄虫。”

“亚李维奇家族晚宴上,有人给雄虫下了类似的药,和你给我的药物叠加发挥了。”哈伊尔撑着下巴,将一旁堆积起来的邀请函展开,暗红色的眼睛飞速掠过上面的文字,眨眼间已经将它整理好放在一旁,拿出笔勾写了些什么。

道格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趣般摸了摸下巴:“这么大胆,是亚李维奇家族内部的人吗。”

“我觉得不是。”哈伊尔面色不变:“他们没有理由这么做,或者说,可能他们的目标不是我的雄主,只是被他误服了。”

“啧啧啧,雄主。”道格咋舌,夸张地做了个嫌弃的表情:“您两还没有成婚呢。”

“嗯,父皇过段时间会亲自去二级星域视察。”哈伊尔话锋一转,他看向正从兜里掏出薄荷糖来吃的道格:“到时候首都星不能出任何差错,我已经联系好德叔了,他让你好好工作,不要总是去烦他。”

薄荷糖顺着道格的脸颊往下掉落,白色的糖果咕噜咕噜滚到了沙发底下,被机器人迅速整理干净,雌虫的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但最终只是愤愤地掏出根烟,手上升起一抹火星,但随后又将烟收了回去,他犹豫地转身往哈伊尔的小腹看了看说道:“你,吃药了吗。”

哈伊尔的笔停住了一瞬,在纸面上留下一个深色的黑色圆点,他轻咳两声,耳根红了一片,模糊地回道:“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记得地下城有人会做雄虫避孕套的,要不下次....”

“别说了。”

首都星医院保密病房内。

粉发的雌虫坐在轮椅上,他抬起手,阳光从指缝间落下,投在小雌虫白的几乎透明的脸颊上,病房里比往日热闹了不少,但他浑不在意,安静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从记事起一直被软禁在医院的雌虫内心突然有些迷茫,他几乎失去了正常雌虫的存活能力,但一想到出去以后可以停止注射抑生长药物,他就有些雀跃。

“走吧帕沙兰。”身后传来轻声呼唤,雌虫轻轻应了一声,收回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无论是周休或是工作日,医院永远有稳定的人流量。

光脑闪了闪,有关孕检知识学习的任务被抹去,京墨朝医生点头道谢后,转身离开。

作为皇室的婚约者,律法规定京墨需要学习并接触相关雌虫孕期知识并得到医院的确认才能顺利成婚,亚李维奇家族主动邀请京墨来观摩特里的产检,协助京墨将滞留已久的进度完成,

京墨走在文森身侧,还因为看到了虫崽样子而兴奋得腿脚发软的文森不争气地扒在特里身上,手好奇地在雌虫平坦的小腹上摩梭着。周围的视线投射过来,军雌有些不自然地红了脸,小声说道:“雄主,请您注意亚李维奇家族的风度。”

虫崽现在已经成型了,长出了爪子和触须,已经将特里的子宫壁刮得轻微受损,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建议下周来注射拟态,以促进壳的形成。

“啊?哦哦哦,好的。”文森站直身体,手依旧没离开军雌的小腹,一旁的京墨好像那发光的灯泡,与这两虫格格不入,他见文森的心思已经飞到九霄云外,朝一旁的侍从点了点头,率先一步走向远处的电梯,将文森等人甩在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医院的电梯采用特殊的空间异能设计,能容纳大体积的雌虫进入,电梯门缓缓打开,几乎是瞬间,触手就按住了失控的轮椅,阻止了京墨被撞飞的事故发生。

“没事吧。”京墨轻轻按住轮椅两侧,关上电梯门,低头询问道,轮椅上的雌虫有些面熟,好像在哪见过。

粉发小雌虫有些惊魂未定般抬起头,面色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从上电梯那一刻开始轮椅就有些不听使唤,直到刚刚在这一层孕检处停下冲了出去,如果不是京墨站在电梯口,换任意一名孕雌来,后果不堪设想。

帕沙兰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嘶哑:“谢谢您。”他的眼睛看向收回去的触手,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握住了京墨的衣袖:“我叫帕沙兰,请问,可以告诉我您的名字吗。”

京墨探出精神力检查着这台有些奇怪的轮椅,随口回答道:“我叫京墨。”轮椅诡异地安静了下来,似乎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有些不放心地京墨半蹲下身,看向小雌虫偏粉紫色的眼睛:“你的看护人在哪,我带你去找他。”

小雌虫愣了愣,随后说道:“他在医院门口等我。”

从电梯下来到医院门口还有很长的距离,京墨思索再三,最终还是说道:“这个轮椅不太安全,我送你去找你的监护人吧。”

帕沙兰看着雄虫朝自己伸出的手,有些惊讶,但随后就从善如流地倾过身,雄虫身上有股好闻的气息,莫名让他放松了下来。

将轮椅用触手按住,京墨伸手环住小雌虫的肋骨,凭借前段时间在福利院练出来的经验,熟练地将他从轮椅上抱了起来,雌虫纤细的胳膊环住京墨的脖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道:“抱歉,辛苦您了。”

随手在轮椅操控键上按了按,轮椅缩成一个小方块,京墨随手给小雌虫塞进了衣兜里:“小事。”受病痛折磨的小雌虫还没有福利院里的安恰重,抱在手里轻飘飘的。京墨将雌虫身上的披风盖好,电梯也恰好到达目的地。挡住小雌虫的脸,京墨避开人群多的地方朝门口走去,帕沙兰安静地靠在京墨身上,眼中露出与外表看上去完全不一样的成熟色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虫族的星球地底,都有一块空旷的土地。这里曾经是异兽突袭时的临时避难所,在科研所研究出来干扰屏障后,地下城就失去了原本的作用了,这块隐蔽的角落被搁置在了黑暗里。

最早居住进里面的雌虫大部分是为了逃避地上的追捕,不然不会有想不开的雌虫进入阴暗而落后的地底。

黑暗中会滋生虫蚁,腐草生蚊萤。在前几任虫皇有意无意地放纵下,地下城里如同蚂蚁的巢穴般,被开发利用到了极致。虫族的尖端科技一部分来自于最高科研所,另一部分来自于首都星地底。

首都星的地底世界与不同势力勾结,生意不受律法约束,且价格高昂,在爆发多次内斗之后,地底虫推选出了自己的首领管控整片区域,同时同皇室以及军部交涉,给予双方需要的货源,换取地底城的安宁。

进入地底城的步骤很复杂,需要进入地底城的暗网,出示自己的流动资产信息,达到规定数额后,缴纳一百万的虫币,这笔钱足够普通虫族家庭丰衣足食地过一辈子了。

做完这一切后光脑上会收到进入地底城的临时身份铭牌,最后进入首都星最繁华的酒吧,每周日晚上会出现一个接头人,他会告诉你地下城的阶梯入口在哪。

在乘坐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升降仪进入地下后,铭牌会解码地下城表面的屏障,未持有铭牌的虫族会被隐藏的深渊吞噬。

地下城的店铺紧紧相邻,以环绕的形状簇拥着中心塔,黑市拍卖行就位于中心塔下方。城中虫的日常生活物资将由中心塔的智脑统一购置发放,如果需要什么“特殊材料”,也可以去逛逛黑市,那里什么都卖。

靠近中心塔内圈的位置,有一家规模一般的制造铺,铺子外观粗糙,但是却有一堆虫族围在那等待开门。地下城的店铺没有统一开门时间,来的人都要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上接单的时间,

“帕斯纳遇到什么事了吗,最近接单的频次少了不少。”一位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雌虫坐在酒吧里,点了杯价格高昂的酒水,他要参加今天晚上的黑市拍卖,所以提前来了,现在在酒吧里探听着消息,消磨着多余的时间。

调酒师是个身材健硕的雌虫,因为在绑架雄虫非法拘禁入狱,不过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找了根不太配合的按摩棒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玻璃瓶里的酒液在灯光下亮着晃动,调酒师摇了摇头,随口敷衍道:“谁知道呢。”

接过自己的酒,雌虫斜靠在吧台,抬手小抿了一口,发出舒爽的感叹声:“你这个叫雄虫信息素拟态凝液的东西哪买的,加在酒里喝的我都快高潮了。”

“上次碰到了帕斯纳,他说是自己地上学弟的新发明,我加在酒里以后顾客反响不错,就问他又买了几瓶。”酒保毫不在意地说出自己最受欢迎的酒配方,随手将自己手上按摩棒的开关打开,找了个板凳坐下,长舒一口气。他最近性欲旺盛,是时候去黑市找个雄虫玩玩了。

喝酒的雌虫听到动静,习以为常,地下城里就是这样,一切以自身愉悦为首要目的,似乎是有点上头,他“雄虫现在玩起来太贵了,出精量和精神力又差,他虫的,黑市什么时候把那个3S精神力雄虫搞来让大家爽爽。”

酒保虫听罢,只当他发酒疯,对面帕斯纳的店铺终于开张了。

一头棕色卷毛凌乱的贴在脸边,雌虫琥珀色的眼睛下面还带着连夜赶图纸做武器的熬出来的淡淡黑眼圈,下巴上还有没来及清理的胡茬,他叼着烟,常年不见光的肤色有苍白,但是肌肉线条明显,健壮的手臂将店铺的卷帘拉起。

帕斯纳罕见地没有穿老虫背心,他好像是刚锻炼完冲了个澡,穿着浴袍,倒V露出漂亮的乳沟和锁骨。胸肉发达,毕竟是一个虫做武器,经常要使用大型工具,所以肌肉锻炼的非常饱满。发尾在脑袋后面扎了个短辫。

确认了身份铭牌,帕斯纳将完成的工作图纸从空间里取出,帕斯纳是空间异能者,所有完成的东西都放在空间里,保密性良好。

一样样不被允许私下售卖或制作的武器和道具

在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下流入雌虫手里,完成了积攒的订单后,帕斯纳抬手就打算收起卷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老子在这等他虫一下午了,你他虫的不接单?”有位刚进地下城的大块头雌虫显然不懂规矩,骂骂咧咧地走过去,粗鲁地打断了帕斯纳的动作。周围的雌虫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地下虫的脾气可算不上好,看不顺眼地直接动手。帕斯纳虽然长的看上去没什么攻击力,但以前当过兵,一身漂亮肌肉,动起手来眼睛里都是戾气,毫不留情,之前有几个没礼貌的的顾客被他打的直接进中心塔的顾客专属医院了。

不过这次帕斯纳显然心情不错,无视被钳制住的右手,用左手拿起香烟吸了一口,慢慢吐了出来,看了看光脑上对应身份铭牌递交的道具需求。“超S级雄虫精神力抽取仪?”帕斯纳磁性略带沙哑的嗓音响起,带着一丝嘲讽意思,抬了抬眼,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雌虫,“做不了,你找别人吧。”雌虫随手将香烟扔掉,右手扭过,只听咔嚓一声,大块头雌虫的手就软绵绵垂了下来。听着耳边传来的嚎叫,帕斯纳眼中闪过一丝威胁:“再有下次,就不止手了。”

关上卷帘门,帕斯纳随手按了按墙上的按钮,启动了自动清理器,随后扫描虹膜,墙壁上打开了一道门,里面是帕斯纳的“家”,帕斯纳步伐微晃,朝里面走去。

过道是星海一样的走廊,帕斯纳下半身围着堪堪裹住屁股的浴巾,有液体随着他的走动滴下来,被尽职尽责的清扫机器人处理掉。

走廊地板的反光照射出他下体淫乱的模样,花穴被操开了,可以看到子宫口,有个塞子堵住了往外凸起的子宫口,平时平坦且都是肌肉的小腹凸起,绷得腹肌都快没了。

推开房门,精致的黑发雌虫在他的床上,套着他的衬衫,玩弄着一个方盒子。昨天在工作台做的时候,为了不弄脏设计稿,雄虫把自己昂贵柔软的衣服垫在了他屁股下面,等做完以后衣服完全不能穿了,只能穿帕斯纳的衣服。

帕斯纳坐到雄虫身边,雄虫扭过头,晃了晃手上的盒子,假装生气地看着他:“帕斯纳,我需要一个解释!”如果不是雄虫墨色的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好奇,帕斯纳可能会相信他是真的生气了。

雄虫手里拿的是禁止在市面上出售的虫族避孕套。前段时间帕斯纳完成这个订单后单主迟迟不来取货,他就随手收了起来,没想到被雄虫翻到了。

京墨知道帕斯纳不是会乱搞虫虫关系的人,当他俩第一次做爱,操到帕斯纳子宫保护膜的时候,京墨也很诧异,地下城的性关系开放而热情,不少雌虫之间互相解决性欲或者约着去黑市买雄虫的一夜情。几经追问后才知道帕斯纳只用按摩棒自慰过而已。

帕斯纳解释完经过以后,京墨打开了小盒子,里面的避孕套可以根据雄虫尺寸调节,并且为了不影响雄虫使用,薄的出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可以试试吗。”京墨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摸了摸帕斯纳的花穴,花穴口微肿,热情地吮吸着雄虫的指尖,随便按两下,抽出时就带上了粘粘的晶亮液体。

帕斯纳乖顺地解开浴袍,张开大腿躺了下去。胸部的乳头肿得和小葡萄一样大。京墨很喜欢嘬他的胸部,或者让他含着几把乳交,渐渐地,帕斯纳的乳房就发育的越来越大,和怀孕的雌虫一样丰满。为了不引起别的虫的闲言碎语,帕斯纳只能一直锻炼胸肌,让他保持良好的形态。

帕斯纳握着雄虫的肉棒,给他套上了避孕套,刚好他的子宫也有点容纳不下了,前段时间被雄虫发现帕斯纳把自己的精液从子宫和孕囊里抽出来做试验时,被雄虫的大几把狠狠责罚了一顿,那两天无论去哪都含着几把。到了晚上更是做个不停,雄虫的精力好的出奇,准确的说像个异类。他调看卧室监控时还能看到雄虫坐在自己逼穴口反复进出,而自己早就昏沉地睡了过去,双腿被看不见的触手扯的大开,屁股底下漏了一摊精液。

帕斯纳的手和京墨认识的别的雌虫的手不太一样,指腹粗粝,指节宽大,在几把上套弄的时候有种别样的感觉。“唔,戴避孕套感觉和没戴一样,帕斯纳好厉害哦。”雄虫第一次用这种东西,墨色的眼睛亮晶晶的,挺动着腰肢,龟头在雌虫前穴口摩擦,撑开逼口又抽出来。

帕斯纳喘着气,这种得不到满足的感觉让他的穴肉不停收缩着,乳肉一抖一抖地,他突然想起来子宫和孕囊塞还没取出来。正打算支起身子提醒京墨的时候,被京墨的几把直接闯进了身体,雄虫热乎乎的几把和信息素的涌进让他忘记自己要做什么,只能用腿夹住雄虫的腰,低沉地呻吟着。

雄虫凑过去,亲了亲帕斯纳的嘴,皱了皱眉:“你又抽烟了?”京墨不是很喜欢自己的雌虫抽烟,他惩罚似的用力磨了磨子宫口,帕斯纳被子宫塞堵住的子宫口敏感极了,小逼里立刻冲出一道水柱,打在两人交合处,帕斯纳的逼毛都被水淋的亮晶晶的。

“偶唔,偶尔,,,嗯,抽一根,,啊。”帕斯纳被顶的断断续续地说道,琥珀色的眼睛里都是情欲的色彩,棕色的卷发粘在脸颊边,乖顺极了。

雄虫下半身慢慢地进出着,似乎是不满意他的答案,磨得又狠又慢,小逼不停地喷出水来,有逼毛被操了进去,磨得花唇奇痒难耐。

帕斯纳皱着眉,脸颊浮现出被情欲折磨的红晕,全身肌肉都绷紧了,“我错了,哼唔,,下次不抽了。”帕斯纳讨好地夹紧小逼,挺起胸部,将奶子送到京墨嘴边,京墨知道他肯定后面会忍不住抽烟,但敌不过奶子和小逼的诱惑,一口嘬了上去,下半身也打桩似的重重操干了起来,帕斯纳的腰被锻炼的很细,此刻被操的向上弓起,和怀孕了一样鼓鼓的。

帕斯纳以前被内射的时候经常会担忧自己被京墨的精子搞大肚子,星网上说京墨的精子活性很强,他还不想太快怀孕,不想让虫崽打扰两个人的生活。而且生完虫崽逼穴要是松了,京墨不喜欢了怎么办。不过在一起滚了这么久床单,帕斯纳除了有时候卵巢会肿胀发出咕啾的声音以外,验孕棒每次都测试没怀虫崽,也就放下心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的是,早在第一次被操进子宫和孕囊抵着输卵管内射时,他的肚子里就装满受精卵了,每天都有纯洁的卵子被残留的精子进入,产生新的受精卵,所以他就连工作的时候也的卵巢肿胀,咕啾个不停。虫纹在胸口一直亮着,暗示出这个母体已经被打种标记了。

京墨把小巧的子宫塞操得往子宫里一直顶着,他有个坏心思,也打算付出实践。看着被欲望支配呻吟个不停地帕斯纳,京墨将精神触须探入他的大脑,调低了他的疼痛值,增加了他的宫颈被操爽度,随即用触手将帕斯纳支撑起,腿部拉开,整个臀部悬空坐在他几把上。

帕斯纳爽的眼睛里都能冒出红心了,满心满意都是几把,被熟悉的触手举起来时也没有抵抗,任由自己悬空坐在几把上,小逼淫水流个不停。

京墨躺在床上,触手扶好京墨的几把,把帕斯纳的几把绑在小腹上,拉开他的大腿,将他整个人从上而下撞击上几把。

“唔,,啊,,太深了”由于重力和惯性问题帕斯纳把肉棒吃的非常深,但还是没有完全吃进去,京墨操控着帕斯纳的光脑,微微调大了房间的重力,看着帕斯纳的胸部上下晃动,整个人靠京墨几把支撑着。

重力系统调节后,帕斯纳吃几把能吃的更深了,他后知后觉到事情的不对,可惜手脚都被束缚着,只能像个几把套子一样承受着一切。

终于,在触手快速地让帕斯纳的小逼来回吞吃肉棒百下后,子宫塞和几把一起冲进了帕斯纳的子宫里。

“啊,,不行,怎么会,,好爽,”帕斯纳舌头不自觉地伸了出来,雌虫的几把和喷泉一样射出雌蜜,溅在京墨身上,触手毫不留情地把帕斯纳按在几把上,将京墨的几把整个吞下,越按越深,帕斯纳忍不住抽搐起来,头垂落下来,嘴巴爽的张开,包不住口水,滴在自己的胸脯上。

京墨利用异能探查着帕斯纳子宫颈有没有受伤,还好,只是有些肿,待会可以上个药。

随即指挥着触手,将帕斯纳猛地抬起坐下数百下,子宫口承受不住这么突然的冲刺,猛地失去了控制,宫口大开,触手将帕斯纳悬挂起,逼口冒着热气,精液和孕塞缓缓流了出来,滴在床单上。帕斯纳已经被操的失去意识,结实肌肉鼓胀着,却毫无用处,在面对京墨的几把时只能抽搐着低头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闭重力系统,将帕斯纳放趴在床上,摆成撅起屁股的跪姿,头埋在枕头里,取出后穴的孕塞,将他双腿并拢夹着自己的几把,然后整个压上去,未闭拢的子宫口流淌着精液,在阴道里积蓄着,随着京墨操干的动作摇晃着顺着大腿根滴下来,落在雌虫几把上又滑下去,阴毛上都是白浊的精液,在膝盖中间蓄着一小滩。

京墨操的又快又狠,帕斯纳的屁股又大又弹,撞上去的时候按摩得非常舒服,京墨一个手完全捏不起来,肠肉被几把带出又操进去,孕囊也大开着被几把撞击。

“操…”帕斯纳小声骂了句脏话,呻吟着,被操了好几天的他腰肢酸软,屁股被操的越来越低,最后猛地一整个趴在床上,鼓鼓的腹部被床挤压住,子宫里的精液往外涌出。本来快闭合的宫颈口被这一下挤压,精液全部都从子宫里顺着阴道喷了出来,有的甚至溅在了地板上,这种子宫颈里液体冲出控制不住的感觉,让帕斯纳爽的翻起了白眼。

帕斯纳的屁股被操的上下晃动,被挤的红了一大片。色情极了,京墨忍不住操得更深了,随后在孕囊里射了出来,避孕套前端像鼓起的气球,在孕囊里膨胀开来,雄虫的肉棒在孕囊里顶着缓缓晃圈摇晃着,延误着快感,帕斯纳的几把抖了抖,终究没射出来什么,萎靡在那,侧过头,大口地喘着气,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孕囊里的饱胀感让他没忍住皱了皱眉:“嘶,太涨了,抽出来吧。”

京墨亲了亲他的后颈,发现他的孕囊有些太肿了,好不容易将几把抽出来,避孕套却被他肿胀地孕囊和肠道紧紧地夹住了,挺翘的屁股中间,菊穴肿得嘟嘟地,中间夹着避孕套,有精液缓缓从避孕套里流出来,顺着帕斯纳的屁股划落到滴到结实的大腿上,在腿根蓄起了一个小小的精液池。

孕囊胀痛着,察觉到屁股里的异物感,帕斯纳皱了皱眉,撑起身子打算看看怎么回事,却被雄虫按住,雄虫试探着扯了扯避孕套,雌虫忍不住呜咽出声,“感觉孕囊要被拽出来了。”帕斯纳小声说道。

京墨安慰地在帕斯纳红红的眼尾亲亲了,开启异能,透过帕斯纳后腰竖脊肌看去,之间鼓鼓的孕囊里夹着一个满是乳白色液体的球状物体,原来是的射精量太大了,避孕套前面蓄的太多,和在孕囊里多塞了个气球一样,孕囊口又肿胀得很,得慢慢把避孕套里的精液流出才能取出。

“怎么了?”帕斯纳忍不住夹了夹麻木的菊穴,撑起身子往后看,可他的屁股过于挺翘,视野被遮挡,只见雄虫伸手探向他的菊穴,在一阵拖拽感下,京墨将避孕套打了个结,卡在帕斯纳的菊穴外,不让精液流出。然后用帕斯纳的光脑拍了张照片,凑上去讨好地亲了亲他的嘴角。

帕斯纳看着自己屁股夹着避孕套淫荡的一幕,忍不住黑了黑脸,随即抬起一侧腿,想伸手拽出来,却被孕囊拉扯的感觉刺激的弓起了身子,浑身酸软无力。雄虫将趴着的他翻过来,替他揉了揉被挤压的小腹。随后又取出一个避孕套,帕斯纳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子宫之前泄精的感觉还历历在目,他的子宫颈有些肿痛,忍不住想拒绝,却没敌过雄虫渴求的眼神,替他戴上了避孕套。

房间里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和雌虫性感的低喘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许久,帕斯纳的光脑突然收到消息。不过光脑的主人已经没有力气再回复了,只能俩穴大张的躺在床上,屁股下面汪着一层精液,雌根都射空了。腰身被孕囊和子宫撑得又宽又挺。浑身被快感刺激地微微抽搐,乳肉也抖动个不停,被雄虫拿在手里把玩。

一双纤长白皙的手取过光脑,看了看消息。

匿名:不好意思,前段时间找您订的避孕套忘记取了,才看到您这边的消息。我现在补上尾款,请问什么时候可以来拿?

京墨想了想,看了看帕斯纳,两个穴里都分别夹着三个避孕套,避孕套打着的结已经被松开了,往外顾涌着精液,花穴边上的毛发都是白沫,小腹撑得巨大,做到后面帕斯纳已经不肯再替他戴上避孕套了,不过京墨已经学会了,每次都趁帕斯纳高潮着喘息地时间给上一个避孕套打上结,然后戴上下一个塞进去,几个避孕套被怎么冲撞都没有破裂,可见质量惊人。不过帕斯纳本人应该很后悔自己把它的质量做的太好了。

用自己的光脑拍了张帕斯纳下体的照片,京墨直接躺进帕斯纳的怀里,靠在帕斯纳胸口,将他一边的乳头吸进嘴里,随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时,帕斯纳的肚子已经憋了下去,花穴和屁股上个大腿根都是半凝固的精液,右边的乳头也肿得过分,估计是又被雄虫吸了一晚上。

雄虫已经放好了浴池里的热水,帕斯纳撑着腰,缓缓站了起来,阴蒂肿地收不回去,只能的扶着腰外八着朝浴池走去。精液像瀑布一样从腿根留下,滴在地板上。

浴室里,雄虫准备好给花穴涂的药和长长的棉签。帕斯纳双腿架在浴缸两边,浴缸的尺寸是帕斯纳和京墨在一起后专门定制的,可以完全容纳两个虫,所以现在帕斯纳的双腿也能分的很开,水面上飘起一层白浊。

京墨将薄薄的避孕套一个个拽出来,帕斯纳嗓子都哑了,只能发出一些被堵在喉咙里的哼声。避孕套里还蓄着一点精液,京墨感叹着好可惜,帕斯纳微微抬了抬眼,好笑地看着雄虫肉疼的表情,将其中一个避孕套拿过来,张开嘴伸出舌尖,将残留的精液倒在舌头上,然后咽进了肚子里。

最后剩余的精液都进了雌虫的肚子里,浴池里的呻吟一直响到中午,高大的雌虫才张着腿捂着肚子出来,然后被雄虫按在床边上药,一身健硕的肌肉面对雄虫时根本毫无用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棉签大概有小臂那么长,可以轻松到达帕斯纳穴里的任何一个地方,雄虫跪在地上,面对着雌虫的下体,帕斯纳坐在床边,腰部垫了个枕头,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几把不让他挡住小逼。现在光是被雄虫看着下体,花穴就忍不住收缩着出水,被雄虫填满的饱胀感还没退去。

触手将雌虫的小逼和大腿都扯的开开的,花穴里抽动着,刚刚被喂了新鲜浓精的子宫外挂着一些精液残留。雄虫认真的用棉签擦掉精液,然后粘上药粉,朝红肿地子宫颈涂去。帕斯纳仰着头,卷曲的头发散乱,眉头皱在一起,嘴唇微张,性感得不行。

其实是没必要给小逼上药的,京墨的精液就可以修复红肿地子宫颈,但是担心帕斯纳拿自己的精液又去做实验,再加上他很喜欢看帕斯纳漂亮肌肉绷紧的样子,所以他很乐意做些无用功。

可是帕斯纳的小逼一直出水出个不停,药粉还没涂到子宫颈就被水冲没了,京墨只能“勉为其难”地将药粉洒在几把上,然后捅进帕斯纳的花穴里,对着宫颈又顶又磨,就是不进去,最后在帕斯纳的恳求下才操进满是精液的子宫,给他的卵巢完成打种。

今天帕斯纳的铺子没有营业,毕竟铺子的主人已经沉沦在雄虫的大肉棒下了。

深夜,酒吧的生意刚打烊,调酒师就迫不及待地和一个雌虫厮混在了一起,解决生理需求。

调酒师撅着屁股趴在窗台上,身后的雌虫顶得起劲,顶不进子宫虽然扫兴,但是偶尔能触碰到子宫颈,聊胜于无,肩膀被顶的耸动的调酒师忍不住掏了根烟抽起来。

窗台正对着帕斯纳的铺子,调酒师是汗蜂种族的,夜里视力也好的惊人。他抬头,发现帕斯纳铺子的卷帘门被一双明显没干过什么苦力活的手从里面拉开了。

随后他就看到,那个平时脾气沉闷,从来不和他们一起去性场所的帕斯纳,被赤裸着上半身按在了拦柜上。帕斯纳的胸部被那双拉开卷帘的手护住揉捏着,被吸的和小葡萄一样的乳头从指缝中露出来,时不时被拎起来掐两下。胸口的淫纹完全被填满,这表示帕斯纳的子宫和孕囊里里已经都是精液了。

调酒师看到这淫乱的一幕,突然想到帕斯纳给自己的雄虫信息素拟态液体。忍不住脑补帕斯纳一个人用导管插进子宫口,引出雄虫精液,随后拿去提取信息素的淫乱模样。忍不住兴奋地夹紧了下体,爽的身后的雌虫捅得更兴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面铺子里,帕斯纳上半身被身后的雄虫插得几乎探出铺子,屁股被触手扒开,方便吞吃雄虫的几把,帕斯纳双腿发软,几乎快跪下,全靠雄虫的几把保持站立,空气里雄虫的信息素被雄虫的精神力框架束缚住,不让外溢。

身后的雌虫已经完事了,往调酒师屁股里塞了笔钱和联系方式就离开了,调酒师的注意力完全没放在他身上,对面铺子里,帕斯纳和雄虫的激情还在继续,调酒师忍不住找到个按摩棒,插进穴里。

帕斯纳被日的直打抖,估计是操进孕囊了,身体绷直了一瞬,随后抖动个不停,背部也喘息着起伏。调酒师看着帕斯纳的手从绷紧变得无力,垂放在柜台上,有水液从两虫交合处飞溅。

帕斯纳被插的头扬起又颓然落下,手想找个什么东西抓住,缓解一下快感的冲击,却被几下猛冲操的直喘,背部肌肉抖动个不停,下塌的腰部比平时宽了不少,估计是被精液撑得,不知道正面肚子会有多大,会不会已经怀上虫卵了。他的屁股被身后的雄虫操的挺起又落下,丰满的屁股将后面虫的几把挡的严严实实。健壮的雌虫满脸痛苦又愉悦地皱着眉,忍不住撑起上半身扭头,朝身后的虫索着吻,只见一个面容精致的黑发雄虫低下头,垂眸温柔地回应了他,电光火石间,调酒师猛地想起星网上那个3S雄虫,他怎么会和地下城的虫子搞在一起。

怪不得帕斯纳不跟他们一起去性交易场所,被这种雄虫标记后哪有兴趣接触别的虫。

在几下重重的冲击后,帕斯纳手臂没能撑住上半身,正要向下倒去,被雄虫揽住扶起,两虫肉体紧贴,帕斯纳将雄虫身体整个挡住,双腿被雄虫纤长的腿顶住不让合拢,下体张得开开的,有液体不断从中间流下,肚子鼓鼓的含着雄虫的精液,嘴唇被雄虫不断吮吸。快速冲击后,雌虫身体绷直,发出沙哑的呻吟,调酒师没忍住,用光脑调成夜间拍照模式,拍下帕斯纳肚子逐渐鼓起的这一幕,毕竟就他的经历而言,没有那个雄虫能达到这种射精量。

雄虫垂眸温柔亲吻雄虫的动作没停,眼皮缓缓抬起,正对上偷拍的调酒师,墨色的眼睛里有什么闪过。

下一秒,调酒师怔愣着将光脑视频发送给一位名叫京墨的账号,随后删除视频销毁了记录。呆呆地站在窗边。

“怎么了”帕斯纳深呼吸着回过神,感觉到雄虫的注意力不全在自己身上,低声询问道。却被雄虫堵住了嘴,一把抱起,朝房间内走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雌虫温顺地含住京墨的下体,认真地舔舐着,雄虫身上信息素的味道让人着迷,鸢尾蓝色的长发随着动作在背部晃动,雌虫的动作不是很熟练,但是这些在生理课上都学过书面知识,老师甚至还教导他们,喉咙口一定要被雄虫的肉棒深深地操干到,这样可以将雄虫的精液完全吞进身体里,不会浪费其中的精神力,也可以增加融合度,提高异能升级几率。

“这才在一起多久啊,阿谢尔的异能就增强了这么多。”雄虫检测着阿谢尔的精神力和异能强度,调笑道。

阿谢尔的思维忍不住发散到那些淫乱的夜晚,雄虫将已经脱力的他放在床上,腰部垫着枕头,他后面的孕囊里都是精液,被虫族特殊的体质牢牢锁住,前面的子宫也被日得咕叽作响,喉咙到胃部也都是雄虫的精液,被喉腔牢牢锁住。整个人就是精液收纳盒,最后被射满了子宫,甚至输卵管里也都是雄虫的精液,他不想这么快怀孕,所以雄虫动用了他特殊的能力,将他的卵子停止在了受孕的时刻,他的前后孕囊不停地被受精,但是受精卵不会有更进一步的着床行为,雄主说等他什么时候想要怀孕了,就帮他解开这个状态。或者直接吞噬受精卵作为能量体也可以。

喉咙口被大肉棒日的生疼,可他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生理性泪水挂在眼角,京墨忍住不抚摸了上去,他惊了一下,随即把肉棒含到自己能做到的最底端,撒娇似的用脸蹭了蹭京墨的手。京墨忍不住,摸上他发质柔滑的鸢尾蓝色长发,随即按住他的头顶,阿谢尔紧张的喉咙都缩紧了一些,京墨安慰地摸了摸他的光滑白皙的背脊,释放出精神力抚慰,趁雌虫爽的放松下来的工夫,温柔且用力把他的头按了下去,雌虫的喉管被操开了,随即是一股热热的,带着雌虫信息素香味的精液顺着喉咙往胃里灌。雌虫蓝色的眼睛爽的忍不住翻了上去,发出了唔唔唔的声音,下体也射出了精液。

将几把抽出来以后,雌虫仍然没有缓过来,扑在京墨腿上忍不住打着抖,雄虫温柔的将他抱起来,正面朝上放在床上,身体里带着雄虫信息素的感觉还是太刺激了,雌虫此刻依旧思绪纷乱,乖乖抬起臀部,让雄虫垫上枕头。雌虫的逼穴此刻往外留着透明的液体,微微张开了一条缝,京墨将一根手指伸进去,大拇指按压着阴蒂,接着吻上雌虫的脖子,在喉结处吮吸,另一只手在雌虫后穴探索者,阿谢尔京墨将雌虫身体爽度提高了,雌虫此刻敏感得没边,又顾及着怕被门外守卫听见,用双手捂住嘴,两腿尽可能打开,接受着雄虫的一切所求。京墨见他乖巧的样子,下面也开拓的差不多了,将他搂在怀里,吻上了唇部,精神触须悄悄探出,从雌虫耳朵里钻入,可怜的雌虫只从书上见过这种古老的精神触须使用方法,从未亲身体验过。这种精神力先天的压制以及爽度让他已经失去了平时的高贵风度,双手紧紧抓住被单,下体的水流个不停,如果不是嘴巴被堵住,那么婚前不检行为已经被抓住了。

雄虫的肉棒在雌虫穴口不停地摩擦,阴道口不停吮吸着它的前列腺液,被压在身下的雌虫忍不住夹住雄虫的腰,屁股往上抬,想要将这个大肉棒一整个吞下,粉粉的穴口被磨的有点发红,雌虫忍不住发出泣音,京墨见状,忍不住抬头,捏了捏阿谢尔的鼻子,“什么时候这么性急了。”“我准备好了,”怕雄虫不信,雌虫将自己的穴口用手扒开,阴道口不停吐出花露,里面的肉壁不停吮吸,迫切期待肉棒的进入。随即京墨整个人压在了他身上,几把在阴道热烈欢迎下缓缓抽插着进入,阴唇被顶得几乎看不见了,龟头才堪堪进去进去,阿谢尔的胸部被揉捏着,口中意乱情迷的呻吟被京墨全部吞入口中。

京墨在阿谢尔的房间套了层防护,他叫的再大声都不会有人发现,就算有人进来也只会看到阿谢尔一个人安静地睡在床上,去除这层防护,谁能想到,原本应该休息准备第二天课程的皇子此刻正张着腿,吃着自己爱人的肉棒,原本整洁的床榻被压出褶皱,特别是皇子屁股下面的位置,已经濡湿一大块,原本被星网夸赞的鸢尾蓝色的长发也粘到了一些爱液,变得淫靡。腹部还能看到有个东西一顶一顶的,胸部随着爱人的动作上下起伏着,其中一个被爱人捏在手里,不停揉搓,乳头变得红红的,挺立在上面,阿谢尔的舌头爽的忍不住吐了出来,可京墨坏心眼地没告诉他自己做了防护层的事,京墨吮吻着啊谢尔的舌头,将他努力压抑的呻吟亲了出来。“唔,,,啊!,,不行,别太深,会被发现,唔嗯,,好舒服,,,”阿谢尔压低好听的声音,忍不住抱住京墨的肩膀,着迷地吻了上去,下面被不停贯穿发出啪啪的声响和水渍声。

龟头顶到了圆环形状的小孔,阿谢尔整个人都一震,随即生理性抗拒地将屁股往后退了退,可是又被雄虫拉回去,两个人贴的更近了。京墨仿佛发现了好玩的玩具,不停地冲撞着那个地方,阿谢尔的下面紧致热乎,水润润的,此刻不停地涌出爱液,分明被操成了几把套子。知道要被操开宫口了,却依旧乖巧的躺在男人下面,努力将自己送上去,龟头将阴道褶皱都快撞平滑了,终于,一个挺进,阿谢尔发出尖叫声,“啊,,,,进去了,嗯啊,,好大,好热,,,”京墨亲亲他的眼睛,随即试探性地动作起来“唔嗯嗯嗯,不行,太刺激了,,,,”啊谢尔脸红的要命,腹部孕育下一代的器官紧紧吸附在京墨的肉棒上,每一次扯动都像要被扯出去一样,又爽又让人害怕。雄虫的动作温柔,两人结合处的液体长长一条垂下来,被京墨撞断,打出一层白沫。“嗯嗯,,,好舒服,咿啊,雄主,”阿谢尔着迷地看着京墨,下体忍不住出水,好想给京墨生虫蛋。

突然间,房门被敲了敲,传来仆人的声音:“阿谢尔殿下,伊墨讷殿下在前厅有事找你。”京墨感觉自己的肉棒被猛地绞紧了,肉套一般紧紧地包裹住肉棒。阿谢尔紧张地红着脸夹紧小逼,小声说道:“你先,唔,别动了。”小逼紧紧着嗦着肉棒,仰起头喘了两口气,努力让自己地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一样。

“让皇兄先回去吧,我明天再找他唔!”阿谢尔猛地捂住嘴,京墨居然在他没说完话的时候动了起来,小逼被操服帖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外面的仆人感觉皇子的声音不对劲,疑惑地出声:“没事吧殿下?您怎么了?”

阿谢尔被操逼操得根本无法说话,一说话就要溢出呻吟,只能哼哼唧唧地张着逼口挨草,门外的仆人有些着急,正打算推门进来,听到门把手的声音,阿谢尔被羞耻心带着,在腿间的肉棒又一次回到子宫里的时候翻着白眼高潮了。

“怎么了,阿谢尔没空吗?”伊墨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仆人连忙解释,担心弟弟身体状况的伊墨讷推开房门,只见弟弟安静地睡在床上,正疑惑,一道熟悉的精神力突然降落在自己身上,下一秒他看见自己的弟弟正捂住嘴,脸上是溢出的快感,眼睛微微翻起,被人压在身下,双腿紧紧圈住身上人的腰部,小穴被肉棒来回猛地抽出插入,操得都是白沫。伊墨讷瞬间了然,没想到自己温柔守规矩的弟弟也没忍住,在婚前就和京墨造小虫了。

不过伊墨讷也没资格说阿谢尔,他和京墨也早就私下搅合在了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墨讷挡住仆人探寻的目光,关上门,气定神闲地说道:“他没事,我明天再来找他,别进去打扰他。”

阿谢尔重重舒了口气,子宫里的肉棒极具分量,把子宫彻底操服了,阴道里就像要麻木了一般,子宫颈也被操的快失去弹性,阿谢尔忍不住夹紧逼口,想让雄虫快点泄出来,没想到却适得其反的让雄虫贯穿得更加用力了,他忍不住揪紧身下的床单,腿无力地摔在床上,被雄虫一下一下顶得越张越开,光看下面完全不像个皇子该有得仪态,像极了交易场所里的站街虫,钱到位了就会会大张着腿任虫侵犯。

花穴被操得肿痛,下体的毛发上也糊满白沫,雄虫恶劣地撸动着雌虫的几把,敏感的几把被撸动得不停喷出雌精,到最后在阿谢尔得一声低泣中被撸出了透明的尿液,随着操干的动作一抖一抖撒的整个床单都是。

雌虫眼眶通红,从小严格的教育让他从没有出过这种丑,尤其在喜欢的雄虫面前,他觉得丢脸极。雄虫却安慰地俯下身,不管下身地脏污,将他抱进怀里坐在几把上。

“阿谢尔刚刚好美哦,下次我还想看到阿谢尔那副表情。”雄虫顶着输卵管入口,一边耐心地哄着,一边利用快感分散着雌虫地注意力。好险,差点把虫惹哭了。雌虫在他身上低喘连连,脸颊泛着情欲地红,犹豫了半天,还是点了点头。

尊贵的皇室血脉在未婚的情况下心甘情愿地被雄虫欺负了个彻底。

白沫顺着两人交合处浠沥沥地滴下,雄虫抵近输卵管,大开大合地往柔软地逼穴里顶弄了百下,在阿谢尔抑制不住的呻吟和尖叫声中射了进去,精液喷进卵巢,多余的从输卵管涌出糊在子宫壁上,然后填满子宫。

“嗯…!”雌虫努力收缩着逼口迎接着雄虫的浓厚的精液,被内射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痉挛地弓着腰,缓解肚子鼓胀的不舒适感。

京墨将还硬着的几把在雌虫体内摇晃着,雌虫低哼着,下体传来水声:“太多了,装不下了。”

床上暂时不能待了,京墨点开自动清理程序,就着身体连接的体位,将雌虫带去浴室,清洗两人的身体。

肉棒离开阿谢尔的花穴时,受到了强烈的挽留。抽出来的时候有精液和水液的混合物流出,漂浮在水面上。

京墨低下头,伸手检查着花穴,花穴里的精液混合物滴在京墨手上,除了摸起来有些肿和合不拢以外没有什么问题。

雌虫的个子高了雄虫半个头,此刻他趴在洗手台上,用手扒住软弹的屁股,扯开菊穴,等待着肉棒的进入。菊穴早就因为情欲难耐多时了,孕囊也瘙痒着想被打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京墨将肉棒缓缓顶入,抽插着缓缓进入底部,雌虫喘着粗气,细细感受着雄虫肉棒捅开身体带来的爽感,双腿忍不住微微发着抖。

屁股被操得一弹一弹的,肛口像个橡胶套一样套在雄虫的肉棒上,交合处的水液把雄虫肉棒涂得亮晶晶的,雌虫被顶到了敏感点,腰部猛地失去力气,整个人如同脱水的鱼一样趴在洗手池上,扒开屁股的手也无力的松开了,虚虚握在那。

雄虫将雌虫的手放在两人交合处,阿谢尔摸到自己被操得麻木的穴口嘟起来,摸上去肿肿的软绵绵的,有液体在穴口被打成白沫溅在他手上,雄虫的肉棒抽出,他摸到肉棒上的青筋和水液,接着这个庞然大物又猛地埋进他身体里面。

有水从阿谢尔菊穴里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阿谢尔忍不住夹了夹菊穴,下一秒就被操上了孕囊口。孕囊口一开始还紧紧闭着,被肉棒亲吻多了,就张开了一个口子,渐渐地越张越大,挤进去小半个龟头,孕囊的主人被操得满脸通红,呻吟着从嘴角流出涎液,下一秒被京墨捏着脸扭过头,亲了上去。

上下的嘴都被堵着,就剩下花穴,未婚皇子的房间里没有孕塞,精液从花穴里被挤压的断断续续地往外流,顺着重力划过阴唇,然后滴在阴蒂上,接着落在地面,和菊穴里被操出的水液混合在一起。

肉棒已经成功挤进了孕囊,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拜访着,在柔软的孕囊里四处冲撞,想要把它撑得更大,好容纳更多的精液。

菊穴里的水声搅动的声音暧昧,京墨将阿谢尔的手握住,两人十指相扣,阿谢尔的孕囊口被操得红肿,几把也一弹一弹地,但是射不出什么东西了。最后肉棒在撞击了孕囊百下后,从精孔里射出了一股股白浊,填满了雌虫的孕囊。溢出来的精液顺着甬道溢出,如果完全标记后做爱,几把可以成结卡住不让精液溢出。但是为了保住阿谢尔的名声,两人并没有进行初步的腺体标记,而是先标记了子宫和孕囊。

结束后,京墨找了块干净的浴巾,叠起来放在阿谢尔屁股下面,防止精液再流到床单上。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醒来时,阿谢尔浴巾上面和大腿中间都是干涸的精液,粘在细腻的皮肤上和毛发上,张开腿,被凝固精液粘住的肌肤扯的有点生疼。

阿谢尔忍不住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那里仍然充满了京墨的精液,且活性十足,以自己的精神力可以感受到它们不停地冲击自己的子宫和卵子。忍不住脸上一红,随即轻轻咳嗽了一声,脱下外套进了机甲操控室。

京墨抬头,开启异能,看到自己的雌虫带着自己的精液朝驾驶室走去,纤细的腰肢上都是自己的手指印,小腹鼓鼓的。昨天射进阴道和后穴的一部分精液被锁在身体里,子宫和孕囊里的精液一晃一晃的。平日里温柔高贵的皇子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合格的受孕雌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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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尔露和拉夫一样,来自同一个二级星域,在首都星剧院打工时被公司看上,接着踏上了星路,原公司资源不好,后被大公司签约下,才有了一些水花。拉夫仅仅一扫而过,他对于这种没什么名气的小偶像不感兴趣。

佩尔露从配角席出现到主角席,知名度也水涨船高,看着家乡宣传网上佩尔露即将来参与慈善活动的消息,拉夫当天恰好无事,就决定去现场看看佩尔露的风采。

家乡第一次来这么多人,电子围栏两边,是举着电子灯牌的佩尔露粉丝,他们兴奋激动,但是依旧守着礼节。当佩尔露出现的一瞬间,有雌虫失去理智,虫化后冲上前想要将他据为己有,被保镖拦住带了下去,雌虫叫嚷着下流话,狼狈地挣扎,路过站在前排的拉夫时,雌虫挣扎的动作撞上了拉夫,重心不稳的他狼狈摔倒。周围传来惊呼,雌虫被保镖簇拥着,犹如尘土中的宝珠,朝他散发出光芒:“没事吧?需要叫医生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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