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弥莫林熟练地接过京墨手中的外套,将皱褶抹平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带着暖意的外套覆盖住弥莫林放在架子上的风衣,厨房里传来咕嘟咕嘟的声音,甜甜的香味弥漫在客厅里。
京墨嗯了一声,换上室内拖鞋,轻车熟路地走到厨房:“今天又要去福利院吗。”
弥莫林熟练地搅拌着锅里的食物,里面的红豆被煮的沙软,汤汁浓郁地挂在米色的锅沿上,热气氤氲下,雌虫本来冷淡的眉眼显得有些柔软,他拿出一个干净的勺子,舀出一勺递给京墨:“嗯,安恰和我说想吃红豆汤了,就做些带过去。”
看着雌虫递过来地勺子,京墨眨了眨眼,凑上前咬住了勺子。弥莫林看着两人凑近地距离,对面虫的发丝垂落下来,因为倾身的动作划过雌虫的手背,呼吸微微一滞,锅里的红豆汤冒出一个个小泡泡,又迅速炸开。
京墨捂着被红豆汤烫出水泡的嘴,坐在了沙发上。
雌虫在抽屉里翻出药水和棉签,满脸无奈地站起身:“这么着急做什么。”他将药剂裹上棉签,一点点在京墨被烫伤的地方涂抹着,雌虫的动作熟练且小心翼翼的,棉签探进柔软的口腔里,轻点着红肿的舌尖,京墨嘶了一声,弥莫林连忙抬头询问情况,不过话还没出口就被两人之间过于近的距离给惊得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京墨叼着棉签轻轻拦住雌虫的腰,避免磕到茶几的事情发生。
弥莫林伸手抵住后面的茶几,迅速将自己从臂弯里抽离出来,他将药塞在京墨手里:“你自己涂吧。”
看着雌虫快步走进厨房的背影,京墨眼睛里假装的可怜意味消失不见,他叼着棉签轻轻咬着牙关,口腔中的红肿早已恢复正常,雄虫眯起眼睛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雌虫的背影,这段时间出于对弥莫林安全的考量,他经常会来弥莫林家,两人相处的时间愈加多了起来,彼此之间的氛围也变得有些暧昧,雌虫身上的独特气质也让京墨起了不一样的心思。
嘶,他后知后觉地吐出棉签,药剂复杂的苦味在口腔中蔓延,京墨拿起一旁的水杯猛灌两口水,恰好避开了雌虫察觉到什么转身投来的视线。
首都星的所有福利院现在都由皇室接管,听拉斯托夫说曾经因为交由私人接管的缘故闹出不少丑闻,所以皇室下令将监管权回收,现在由四皇子阿谢尔负责这一块的督察。
第一次在福利院碰到阿谢尔时京墨还有些惊讶,看到皇子被不懂事的幼崽拽着头发还一脸好脾气的样子让京墨对阿谢尔心生一丝好感。两人找了个隐蔽的地方交谈了一会,才知道阿谢尔会偶尔来看一眼福利院的工作情况,京墨看着雌虫提及福利院孤崽时的温柔神情,鬼使神差地蹦出一句:“你以后一定会是个好雌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就获得了一个红番茄一般的皇子殿下。
京墨跟在弥莫林身后做了登记,跟着工作人员来到了福利院内部,这个点虫崽都在娱乐设施齐全的广场上玩,福利院大部分虫崽都很安静地在树荫下看书,有几个刚出生就被抛弃的虫崽对自己的处境没有概念,所以格外的活泼些。安恰就是其中之一,他爬在平衡仪上指着弥莫林地方向大喊了一声:“是弥莫林哥哥。”
看着陆续朝弥莫林涌来的小豆丁,京墨不着痕迹地虚扶住弥莫林的腰,安恰一虫当先地扑了上来,撞得弥莫林不稳地往后退了退,正好靠在京墨手臂上。雌虫小声的道谢,却忽视了京墨悄悄给安恰比的大拇指。
等弥莫林给其它小朋友发礼物时,安恰鬼鬼祟祟地钻到京墨身边,拽了拽京墨的衣角:“怎么样,我做的不错吧。”
“演技惊人。”京墨伸手从空间取出几个最新款模型玩具递给安恰:“有机会继续合作。”
安恰颇为老成般拍了拍胸脯,肉嘟嘟的小手拍的砰砰作响:“放心,我帮你看着,你是第一个被弥莫林哥哥带来的虫,拉格朗哥哥不算,一定有机会的。”
虽然面前的哥哥是雌虫,但安恰和朋友们都很喜欢他,除了他是弥莫林哥哥的朋友这点外,这个雌虫哥哥身上总带着可靠的气息,而且无论弥莫林哥哥做什么都会第一时间去帮忙,他看弥莫林哥哥地眼神和拉格朗哥哥是不一样的。
早熟的幼崽们嘀嘀咕咕地决定给弥莫林哥哥找好安身之所,不然拉格朗哥哥不在只能一个人来也太可怜了。
安恰看着虫堆里挂着柔软笑脸的弥莫林,忍不住抬头看了看京墨,小声问道:“拉格朗哥哥去哪了呀,好久没有来,上次答应给我做的黏土人偶还没做完呢,剩了一半在我房间。”
小雌虫稚嫩地表达着自己的思念,京墨弯下身,认真地看着安恰圆滚滚地脸蛋,小虫崽可能已经猜到了什么,神情有些低落:“他们都不让我在弥莫林哥哥面前提到拉格朗哥哥,但是,他再不回来,院子里的秋果就要被护工叔叔摘完了,他就没有果子做自己喜欢吃的果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热的掌心轻轻揉了揉安恰的头,温柔的声线在面前轻轻响起:“拉格朗哥哥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我会转告他的。”京墨顺着安恰的视线看去,挂着半树果子的果树立在院中,有颗饱满得绽开得果子从树上落下,掉在了草坪上,下一秒被清洁机器人收走,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小雌虫乖巧地嗯了一声,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安恰,怎么没有去和他们玩。”
安恰扭头,亲热地对来者喊了一声:“昂利爷爷。”
昂利是看着弥莫林长大的护工,弥莫林在他心中和自己的虫崽一般重要。当弥莫林第一次带生面孔来福利院时,昂利还有些惊讶,不过这些天的相处下来,他能看出京墨的品性良好,越看越是满意。
将安恰支走,昂利对京墨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他的视线移向虫崽堆里的弥莫林,温柔的像在看自己的虫崽:“这段时间多亏有你陪着弥莫林,他的状态比之前好了很多。”
“应该的。”京墨安静地站在一旁,眼神也不由自主地飘向弥莫林的位置。
昂利扭头恰好将京墨的眼神尽收眼底,本来想规劝的话语卡在了咽喉里,雌虫伸手拍了拍京墨的肩膀:“弥莫林对感情方面避之不及,以后恐怕要辛苦你了。”他活了这么久,一眼就看出来两人之间的氛围走向逐渐超过了朋友的距离,但昂利也清楚,弥莫林的经历恐怕会成为他们之间最大的阻碍。这对于面前这个年轻的雌虫来说或许并不公平。
辛苦?京墨的感情来的突然,他也记不清什么时候对弥莫林有了特别的感情,可能是他警惕地开门,看到是自己时松了口气的时候,也可能是他专心准备给安恰他们的礼物的时候。等到注意到的时候已经如同蒲草抽丝,一缕缕缠绕在周身。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自己和弥莫林见面时都用的幻术,自己在他眼里还是个普通的雌虫,到时候要是被弥莫林发现自己骗了他。
越想京墨越心虚,见到弥莫林走过来,他生硬地错开雌虫的视线,惹得弥莫林轻轻皱眉:“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没有,我们回去吧。”京墨转身就要往前走,被弥莫林拽住衣袖,雌虫的神情有些固执:“是听到了什么事吗。”
京墨叹了口气,转身说道:“没有,就是刚刚骗了安恰,有些心虚。”
雌虫眉眼放松下来,他松开手替京墨理了理衣角:“没事,安恰不会放在心上的。”
“那如果是你发现被骗了,会怎么想呢。”京墨试探着问道,雌虫听罢认真地思考了一会:“看情况吧,我不太喜欢别人骗我,但有些时候,我也会去骗别人,所以,可能不会计较很多。”
京墨松了一口气,却听一旁的雌虫继续说着:“但如果是重要的人骗我。”弥莫林抬眸看了眼京墨,勾人的眼睛里透露出不明的情绪:“那我可能会生气。”
福利院的风突然吹的京墨冷飕飕的。
两人正要走出福利院的门,安恰突然跑了过来,拿着一本相簿递给弥莫林:“昂利伯伯让我拿过来的。”小雌虫跑的一额头都是汗,在先前的玩闹中将外套脱得差不多了,此刻只穿着一件薄款长袖,出门被风一吹说不定就要感冒。弥莫林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安恰身上,安恰夸张地吸了一口,贼兮兮地看了京墨一眼:“哥哥的外套好香呀。”
雌虫莹白的指尖戳了戳安恰的脑门:“都和谁学的贫嘴,快回去吧。”
这个天气确实事有些冷了,弥莫林上半身只穿着一件高领毛衣,单薄的身躯显得格外可怜,配合上他精致苍白的外貌特征,一旁已经有蠢蠢欲动的雌虫想要走上前递外套了。
一股暖意突然覆盖上来,弥莫林看着身上熟悉的衣物,侧过头看了过去,只见京墨示威般朝一旁的雌虫笑了笑,伸手虚环在雌虫身侧,脸上的神情鲜活生动,弥莫林的心猛地震颤了两下,有什么在心间炸了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弥莫林送到家中,京墨率先打开了相簿,里面是和弥莫林拉格朗有关的合影,幼崽时期的弥莫林已经初具未来的美貌了,站在一群虫里面显得格外显眼,他旁边傻乎乎笑着的应该就是拉格朗了。
相册里的雌虫从一开始的阴郁到后面能露出几分笑意,看上去过的还不错,京墨一点一点翻看着,就像走进了雌虫的童年生活一般,昂利还特地在每张照片标注了时间和拍摄者。这些照片多是出自一虫之手,也有几张来自于一名叫做达布的虫。
达布?
京墨突然回想起来,之前提到过的丑闻里,被逮捕的雄虫就叫达布,但由于其出身贵族加上雄虫身份,很快就被保释了出来。京墨仔细地看着达布拍的照片,越看越觉得心惊,这种拍摄手法充斥着只有特定虫群才懂的性暗示,京墨之前在书里看到过类似拍摄手法的描述,内容大概是千年前贵族间流行圈养平民雌虫崽,他们的外貌更具有雄虫特质,因此产生了特别的产业链,这种照片多是买主挑选虫崽时卖家会提供的图片。
点开星网,京墨找到了几十年前关于达布案件的描述。当时福利院的护工招募门槛低,不限制身份,达布身为雄虫在里面获得了不少优待,但最后因为违法被逮捕了。出于对雄虫的保护,没有公布原因。
弥莫林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京墨一把将达布拍的照片取出来放好,雌虫自然地在他身边坐下,紊乱地信息素散发着苦味,淡淡地萦绕在他身边:“我明天有点事要出门,备用钥匙给你,要是你来的时候我还没回来,你就先在屋里坐一会。”
雌虫对雄虫的信息素不太敏感,京墨伸出自己精神力,将信息素抹得雌虫一身都是:“你要去哪里?需要我陪你吗。”
雌虫只觉得浑身懒洋洋地提不起劲,他摇了摇头,绸缎般地长发垂落下来:“我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不用担心。”
套出雌虫预约的医生是谁后,京墨的肩头一沉,雌虫已经睡了过去,手中还攥着那本相簿,停在和拉格朗的合照那里。京墨小心地将他抱起走进了卧室。
莫顿学院,寝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于职业道德标准,我是不会和你说出患者的情况的。”艾维伊斯看着在自己面前祈求的京墨,笑眯眯地打消雄虫的念头。
弥莫林的医生恰好是艾维伊斯,原本一直是由萨夫耶接手,但弥莫林的情况愈加恶化,院方为了不增加萨夫耶的负担,转手将他交给了艾维伊斯。
艾维伊斯唇角微微弯起,显得有些狡黠:“不过雄主要是能给我想要的东西,倒是可以给您一点点信息。”被医院上了多重保险的手指伸进了雄虫的衣物里,京墨了然地将灯按灭,三下五除二扒光雌虫的衣服。衣服一件件散落在床底,很快床上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动静,伴随着雌虫的喘息声低低地传来。
京墨专心地操弄着柔软多汁的花心,将艾维伊斯操得双腿打颤,雌虫每次做爱都要在腰下面塞个枕头,美其名曰利于受孕,但最后被精液灌得想扯出枕头的也是他。
“唔....下次...我想试试哈...那些刺激受孕的药....嗯嗯.......”雌虫被操的吐字不清,但依旧不知死活地勾引着京墨顶弄他的逼穴。唇角的痣性感极了,艾维伊斯的口活技术很好,每次求饶后都会用嘴帮京墨含出来。
京墨捏了捏雌虫硬挺的奶尖,身下的顶弄更加用力了,打得交合处啪滋啪滋作响,雌虫的小腹一凸一凸地绷紧,性器流的两人腹部都是雌虫地白精。等到云雨骤歇,艾维伊斯轻轻揉弄着小腹,让精液能被子宫充分吸收掉。肉棒还在逼穴里插着,一般不会将它拔出来,除非要换个穴操了,才会让京墨用异能堵住子宫口,不让精液流出去。
一切平静下来后,艾维伊斯的手指穿梭在京墨的发间,慢条斯理地将雄虫的长发揉乱又理顺,雄虫也好脾气地任他把玩。“弥莫林的病情比较特殊。”雌虫地语气带着些许惋惜:“他的标记问题本来是有希望根治的,但是遇到了一些事情,各方面因素综合考虑下,只能保守治疗。”
“对他身体有什么影响吗。”京墨埋在雌虫带着淡淡香气的脖颈间询问道。
艾维伊斯的手顿了顿,斟酌着开口道:“他失去了被完全标记的能力,而且不能感受到雄虫的信息素,按照曾经的案例看,对寿命也有很大影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受虫皇陛下的旨意,哈伊尔在层层警戒中来到了爆炸案的现场。
廉价的出租房内,还有几处火星子没有熄灭,雌虫的身体被炸的看不清面容特征,皮肤被高温烧的卷曲,密密麻麻地皱褶在一起,大部分组织已经碳化,轻轻一碰就会碎裂。一旁跟着的记录员面不改色地记录下现场,近距离将细节拍摄下来。
“殿下,请来这边。”一名高大的雌虫朝哈伊尔示意着,记录员见状停下手里的动作也跟了过去,在门口被拦住。年轻的军官尽职尽责地说道:“抱歉,你不能过去。”
记录员皱了皱眉,正要说话,走在前面的哈伊尔转身,意味深长地开口朝年轻的军官说道:“没事,他是虫皇陛下派来的专员,可以放行。”
首都星繁华的夜景在车窗外掠过,行星带铺就出一条流淌着的星河路,挂悬在天幕。车里的雌虫穿着一件定制的星缎礼服,黑色的长发仔细地打理好束在身后,发带上点缀着金红色的稀有宝石,知名设计师乌斯亲手设计的同色系的耳坠也悬坠在他微红的耳垂上。雌虫浅金色的眼睛带着些许心虚地转头看向窗外,干净的修长的指节攥住华贵的布料,又担心破坏布料的美观而轻轻松开。
京墨伸手轻轻覆上雌虫冰凉的指节:“怎么,眼睛又难受了?”
雌虫转过身轻轻摇摇头,浅金色的眼睛里在车内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波光婉转:“不难受了。”眼前的雌虫正是京墨之前买回去的兰洛特,他的身份信息费了不少周折间才同原公司解绑,转移到了ED公司名下。不过兰洛塔从内文的口中得知,ED公司的幕后也有不少见不得人的交易,雌虫的心底隐约有些不安。
兰洛特就一个被精心包装好的礼物,回想起过往的经历,兰洛特看着在无聊地把玩自己指节的京墨,终于鼓起勇气小声问了一句:“您是要把我送给别人吗。”
“嗯?你为什么这么想。”京墨抬起头,对上那双浅金色的眼睛,雌虫的左眼颜色淡极了,他调配了很久才调试出和雌虫眼睛颜色一样的一次性染剂。
兰洛特想到京墨今天叮嘱的要扮演的身份,眸子里的光彩暗了暗:“不然您为什么要带我去这么重要的宴会。”还将自己不受欢迎的异瞳染了色,虽然京墨用的是最温和的试剂,比以前参加拍摄时染色的试剂温和很多,但依旧让兰洛特的右眼疼痛难忍,每一秒都有如生挖活剐一般。兰洛特知道这是自己的问题,自记事以来,自己的右眼就一直异常敏感,任何药物都不起作用,但所幸并不会影响到生活。
“为了让他们注意对你保持应有的尊重。”京墨用了一个虚假的身份将ED公司虽然收入了囊中,虽然管理层进行了大换血,但京墨担心仍有遗漏,所以不敢随意将兰洛特完全交付给ED公司。但如果有了掌权者情人的这层身份,想必会稳妥很多。京墨的手指轻轻抚过雌虫的右眼,他看出来雌虫右眼有些不适,眨眼的频率比往常高了不少,兰洛特乖乖地侧过头,脸颊严丝合缝地贴在京墨手心上,右眼的疼痛在京墨的轻抚间缓缓消失了。
车停在了奢华的宴会厅门口,门童迅速跑过来替两人将车门拉开,也将兰洛特的话堵了回去。他还不太适应这种场合,但凭借表演课上的经验,他表现得无比自然,神态倨傲散漫,眼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随意,还未二次觉醒的雌虫个子比京墨低半个头,他伸手挽住京墨的臂弯,略微深吸一口气,朝未知的未来而去。
内文百无聊赖地倚靠在阳台上,看着宴会厅里的虫举着酒杯,各自为营侃侃而谈,但眼神却时不时往门口看去,每个人心中都各有打算,但又都自以为隐瞒得很好,酒水折射的细碎灯光犹如小型灯光落在他们身上,不明白自己的父亲得到了什么消息,居然第一时间让自己趟了ED公司这趟浑水。内文遥遥朝厅中未来的同事举杯,勾起唇角露出一抹社交场合专属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抹笑容在他见到被未来上司搂在怀里的雌虫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内文的嘴巴微微张开,露出几丝惊喜。
因为最后出现了一些小插曲,宴会提前结束了。几乎是刚回到酒店,内文的信息就轰炸而来,沉浸在重逢喜悦里的内文拍胸脯表示会将兰洛特培养成星网最出彩的明星,但在听闻兰洛特至今没有和京墨进一步时,又开始担忧兰洛特过于青涩,不够讨京墨的欢心。内文深思熟虑后,决定替自己的朋友抓住这一劳永逸的机会。
莫顿学院
“最新消息,查里文死了,最后的能追查的线索也没了。”拉斯托夫慢悠悠地对着茶盏吹了口气:“你好像并不意外这个结果。”
京墨似乎在专心看着自己手中的书,低头回道:“意外能有什么用,要是靠我一个人这么几天就能调查清楚,我就可以现在去军部任职了。”
拉斯托夫乐呵乐呵地砸吧了两下嘴,品味着自己刚买到的古董收藏款茶叶:“那个以别人名义收购的公司怎么样了。”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起这个,京墨的思绪就从书本上脱离开来。
他想起冲进宴会厅的雄虫疲惫充盈着血丝的眼睛,里面带着不理解和怨毒:“你要是为了弥莫林做这一切的话真是太蠢了,一个被完全标记过的废物,你还要捡起来用吗。”
见到京墨怔愣的神情,雄虫突然咧开嘴笑了起来:“也对,你认识他的时候估计已经混杂到闻不出来了吧。”
砰地一声,京墨将脑袋撞在书上,一旁的拉斯托夫吓了一跳,手中的茶水都溢出来一些,他心痛地咂了咂嘴:“怎么,这么大反应?”
京墨移开手中的【不会管理公司就只有死路一条】一书,镇定地抬起头,他看向拉斯托夫,问道:“如果,一个雌虫一次觉醒前对于雄虫产生了极大的心理阴影,那他长大后会对雄虫有什么样的态度。”
“如果是以前,我会直接回答你,但现在很难说。”拉斯托夫放下茶盏:“虫族特性决定了雄虫对于雌虫独特的吸引力,而且心理学上来说,幼虫时期的人格倾向并不明确,极有可能为了自我保护将受到的创伤曲解为爱,这是种很常见的心理现象。厌恶伤害自己的雄虫也不在少数,而这部分雌虫一般会被雄虫保护协会带去及时接受心理干预,将相关的情绪摘除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且上述我提到的这些都刨去了另外一点,当事人是否受到外界舆论影响。虽然现在星网上的言论大都受到制度性压力,也就是舆论监督的控制,但私底下接收到的议论又是另一回事,心理变化复杂而难以及时察觉,随时会因为外界而改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拉斯托夫后知后觉地看向京墨:“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是有认识的虫经历了这些吗,记得立刻报警。”
太晚了,京墨收起书叹了口气,恰逢此时接到了弥莫林的讯息。
星网上更新了最新爆炸案消息,经过基因比对,死者是前段时间潜逃的查里文,利用老化的电路引发了爆炸,经过调查,排除他杀的可能性
查里文的死讯和尸检报告公布时,京墨正受弥莫林所托,前往福利院探望生病的安恰,小雌虫窝在被子里烧的满脸通红,听说是昨天风大,院子里的果树被风吹得已有折断的趋势,安恰为了阻止最后几个可怜的果子被吹掉下来,愣是自己挡在果树前吹了一天。
安恰醒来时,嗅到了一股熟悉的甜味。他揉着眼睛抬起头,视线被一袋深色的果脯吸引了,旁边摆着一个似乎是刚刚完成的泥塑。护工见他醒了,立刻端来药剂,小雌虫的眼睛里透露出兴奋的光:“是拉格朗哥哥带来的吗。”
护工点了点头,看着小雌虫急切地将药喝完,从床上探出半个身子,伸手抓着果脯塞进嘴里,腮帮子塞得鼓鼓的,他细细地咀嚼着,嘴里的苦涩味逐渐被酸甜的口感冲淡,带着独特的卡蔓香辛回味,安恰的眼睛里仿佛撞进了一颗落星一般逐渐亮了起来:“是拉格朗哥哥做的,味道一模一样。”说罢他擦了擦手,又起身拿着泥塑细细查看,在熟悉的位置看到了两人独有的暗语花纹。小雌虫眨了眨眼,眼角开始泛红,水汽在眼眶里汇聚,啪嗒一声滴在泥塑上,将那一块染的更深了些。
京墨站在门口,风将他的衣角微微吹起,也将树上最后一颗果子吹落在地上,犹如京墨此刻的心情一般沉沉落地。
弥莫林贴着退热贴,长发在身后随意地扎起,宽松的卫衣微微下垂,隐约能看见锁骨。他趴在沙发上,神情认真,十指在光脑上不停飞舞,最近ED公司的权利交接,上面的领导层大换血,导致工作任务都堆在了弥莫林身上。他掰了掰麻木僵硬的指节,发出清脆的响声,玄关门被轻轻打开,弥莫林起身,眼睛从文件上移开,看向门口:“回来了?今天麻烦你了。”
京墨拿着手上的盒子,递给弥莫林:“门口的快件,好像是医院寄来的,是药吗?”
“嗯?”弥莫林揉着酸涩的脖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神情自然地接过快件往茶几下面的柜子里塞了进去:“差不多吧,到时候配合药物一起使用的。”
雌虫起身拿了条毯子,将自己裹住,他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将毯子掀开一个角,眼中冷静到几乎没什么特别的情绪起伏,整个人像被松脂包裹住一般带着不真实感:“我有事情对你说。”
京墨愣了愣,等回过神来时,身体已经很诚实地钻进了毯子里,两人的距离贴的很近,弥莫林这才意识到什么,被挤在角落的雌虫犹豫了一会,伸手将灯关闭,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有勇气将要说的事情吐露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窗外的月光洒落在沙发上,露出鼓起的被子,雌虫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朦胧而美好,让人有种凌虐的欲望。他将脸往下埋了埋,京墨衣物上地特殊香气让他几乎快跳出来的心脏平息下来。
雌虫平静的声音响起,在安静地夜色中显得有些突兀:“我想我或许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对你产生了除友情之外的感情。”他的语气平静到就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一般,只有不自觉攥紧的指节展露出他的紧张。弥莫林没有停顿,继续说了下去:“但我不知道,如果我将过去展露在你面前,你会不会觉得恶心,每次与你接触,我都会想到自身的丑陋,这种感觉时刻折磨着我,所以,今天我想把一切和你说出来。”
京墨没出声,他撑着头,轻轻抚摸着雌虫的背脊,那里瘦的有些硌人,雌虫的声音继续响起:“我要做的手术,其实是清洗标记的手术。ED公司的庆功宴其实就是为背后的雄虫寻找玩物,不过那个雄虫对我不满意,只叫人破坏了我的腺体,你应该能察觉出来,我的腺体信息素紊乱。”
弥莫林孤注一掷般将保护自己的松脂摔碎,露出里面破碎的本体,毫无保留地摆在京墨面前,紧接着他话锋一转:“你知道为什么那个雄虫不满意些什么吗。”
这个问题似乎不是让京墨回答的,因为弥莫林接得很快:“因为我曾经被完全标记过。”语气带着几分伪装的轻松,但是却让京墨心情猛地沉了下来,他抚摸雌虫背脊的手顿住了,雌虫也意识到这件事,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了下去:“我之所以早早脱离福利院,就是为了挣钱给腺体做完全清除手术。虽然手术中已经按照我的要求,竭力清除了那些痕迹,但因为被标记得时间在一次觉醒之前,所以即便如此,依旧在腺体里留下一丝痕迹。”
“很难接受这样的我吧。”弥莫林抬起头,眼中有什么在闪烁,京墨想要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但雌虫躲开了他的手,继续说着:“我快记不得那时候发生的事了,那天拉格朗和我抱怨房间总是有奇怪的动静,一个人不敢睡,我就陪他住了一晚。那一晚上我看见了熟悉的护工,但是他好像疯了一般袭击了我,拉格朗为了救我也被打晕在一旁。”
京墨将人整个搂进怀里,雌虫也没有反抗,只是做了一件与平时的性格完全不符的事,他伸手搂住了京墨的背,就像在做最后的告别一般眷恋:“再醒来时我就在医院了,拉格朗将一切都怪罪在了自己的身上,所以后面遇到ED公司的事时,他为了我和公司签了协议,这么多年的收入基本上都归公司,到手的钱少的可怜。”
雌虫抬起头,依旧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白净的脸色带着几分释然:“谢谢你这段时间陪着我,但我不能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不要因为同情我强迫自己接受,你值得更好的一切。”
说罢雌虫就要松开手,却被京墨环着腰转身禁锢住,天旋地转间弥莫林趴在了京墨身上,两人的心跳频率重合,距离凑得极近,雌虫埋在京墨的脖颈处,竭力警告自己要保持距离,下一秒京墨的声音从耳畔传来:“这不是你的错,我厌恶的只有那些做出犯罪行径的虫,你没做错任何事。值不值得这种事,不能靠主观臆断来决定,我想我会一直陪着你,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可以一起面对。”
颈间划过冰凉的液体,雌虫环着京墨的手紧了紧,他清了清嗓子,在京墨脖颈处蹭了蹭:“你才主观臆断。”
京墨的胸口震动了两下,他低低地笑出声,随即想到什么似的,轻咳一声,不着痕迹地将雌虫的腰禁锢住:“其实我有一件事瞒着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和京墨预期的不太一样,弥莫林在得知京墨的身份后,平静得几乎可怕,他其实也接受过雄虫保护协会的心理治疗,但在ED公司的经历让他重新升腾起对雄虫的厌恶与恐惧。在对京墨动心思之前,弥莫林其实做好了因为身体原因早早死亡的准备,更别说对未来的规划什么的。
但有雄虫能接受这样的自己,这件事对于弥莫林来说更加难以置信。一时间他怀疑起京墨是不是在开玩笑逗他玩,直到看到京墨的光脑认证信息。
弥莫林还是不能相信以京墨的身份地位回看上自己这种雌虫,但雄虫又看上去格外的诚恳,他最终选择将自己的身体报告拿给京墨。
看着雌虫堪称灾难的身体检查,弥莫林窝在被子里,随时做好京墨抽身离开的准备,虽然这一切都是因为十几年前那场犯罪引起的,但受害者往往回承担更多的后遗症创伤,雄虫只是安静地看完了报告,他明白艾维伊斯为什么不将具体内容告诉自己了。
“等到你对我的新鲜感过去,这些都会变成你厌恶我的基石。”弥莫林缩在一旁,冷静地指出这一点,他在给京墨找最后的退路,也是在给自己找最后的说词。
“可这不是你的问题。”京墨伸手将像个石头一样的雌虫捞进怀里,在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散落的月光落在京墨身上,就像捡起了雌虫最后的几块碎片,将他填补完整。或许其中的裂痕难以短时间去除,但京墨最不缺的就是耐心,裂痕也会变成花纹,他的恋人因此成为最独特的自己。
医院里每天都忙碌异常,艾维伊斯在空闲时接到了弥莫林的电话,雌虫的语气比往常轻松了不少,他认真说了什么,艾维伊斯听罢脸上闪过几分欣慰,他伸手将弥莫林的诊疗表调出来,转身朝萨夫耶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刚刚从别的学校调研回来的里欧推掉了晚上的接风宴,一刻不停的赶回了家,还是单身的助手处理着里欧前一天通宵写出来的文件,对里欧的工作效率有了新的认知。
光脑滴滴响个不停,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混杂着暧昧的喘息声和肉体碰撞声,身下的雌虫轻轻推了推,示意京墨去接听通讯,却被顶弄得呻吟个不停,肉棒快速的操弄着逼穴,龟头破开子宫深深地顶弄着。穴口溢出的精液和外翻的花唇显示出了雌虫的经历,子宫里被快速地搅弄着,里欧喘息呻吟声随着雄虫操弄的频率而逐渐急促。
里欧的眼泪都被操出来了,一抹红色妖冶地盘踞在眼尾,眉头因为快感微微皱起,连呼吸都颤抖着,他又不舍得抓挠身上作乱地雄虫,只能揪住身下的床单,将它揉皱成一团。在几十下剧烈的操弄后,雌虫的指节猛地揪紧,呼吸都停滞了几秒,接着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小腹里传来噗咻的声音,雌虫的腿根时不时颤抖两下,花穴紧紧绞着肉棒,想将这根性器里的种汁全部吸收干净。
见光脑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京墨轻啧了一声,点开光脑,文森的头像猛地跳了出来,锲而不舍地浮空打着转,付费开通的表情包具象化服务不断袭击而来,京墨顶着一头3D具象的小花花点了接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喂,什....”还没等京墨开口说完,文森的欢呼声就从光脑里传出,立体环绕式在房间里回荡,将室内暧昧的事后氛围冲的一干二净。里欧侧过脸,忍住笑意,身躯微微颤抖着。京墨坏心眼地用力顶了顶还在高潮期的雌虫,将里欧顶的闷哼一声,双腿无力踢蹬了两下。成结的性器将雌虫卡死在京墨身下无法动弹,到方便了京墨上下其手的动作。
将雌虫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京墨小幅度又快速地操弄着雌虫柔软的逼穴,光脑已经被静音,那头的文森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里欧的逼穴里被捣弄着操出白浆,粗长的性器带出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和淫水将结合处染的一塌糊涂,雌虫被快感冲刷得微微抽搐,下意识反弓起腰,想将可怜的逼穴移开肉棒打桩似的捣弄,不过下一秒就被按住腰身顶的呻吟声都破碎了起来。
等到文森说道正事时,京墨这才松开雌虫被嘬得通红得乳尖,将雌虫搂进怀里,整个压在雌虫身上,被子盖住两人交合的肉体,只能从起剧烈的抖动中看出性事的激烈程度。里欧双腿已经被放下,膝盖外侧抵在床单上,腿间被操得开开的,他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淫荡的叫声溢出。身体内部被翻搅得一刻不停,雄虫得精液丝丝缕缕地从腿心溢出,因为出去调研而就别肉棒多日的逼穴此刻被操得服服帖帖的,穴肉里每一寸都被精液进犯了彻底。
挂断通讯,京墨将雌虫的手移开,在他汗湿的鬓角亲了亲,雌虫被亲得抖了抖,呜咽着射出透明的雌蜜。里欧抖着腿,小腹里的水声晃荡,眼睛被操的失去焦距,看什么都迷蒙着眼。
将雌虫的两个穴里都操得合不拢,圆洞里一片白色的粘稠液体,轻轻按压一下就会喷涌出来。雌虫跪趴在床上,抽搐着抖个不停。屁股上被撞得通红一片,臀肉深处的小孔磨得几近破皮。一直到膝盖处都挂着精液和淫水的痕迹。他的几把射到抽痛,囊袋鼓鼓的,从生殖孔溢出雄虫的精液。
等到终于缓过神来,雌虫侧趴下身体,在一片斑驳的床单上小口喘息着,精液顺着股缝流下,身后的雄虫带着他去做清洁,地面上流下几滴白色液体,被尽职尽责的清洁系统打扫干净。
在虫族,有新生命的产生是一件非常值得庆祝的事情,为此亚李维奇家族在现任雄虫皇后婚礼举行后首次对外寄出邀请函,能收到邀请函的虫族都是名门望族之后,虫皇卢奇也欣然前往。
京墨打开车窗,欣赏着亚李维奇家族封地的入口,不由得感叹着第一家族的气魄,虽然入冬,但利用特别技术繁育的花海依旧盛开,浓郁馥丽的香味扑面而来,将京墨浑身染上特殊的香味,这香味经过系统化处理,并不会让虫感到不适。
“您来了。”身为下一任家主的露西安替京墨打开车门,在人群内,他的气质与外貌格外的显眼。自订婚后两人私下就有所往来,对彼此的印象都很不错,京墨看着周围若有若如投来的目光,伸手握住雌虫的手,两人的氛围和谐而融洽。
虫皇卢奇和亚李维奇现任家主利达夫坐在专车内,卢奇轻轻眯着眼睛盯着窗外两人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摩挲着自己的戒指:“你为自己的虫崽选了个不错的雄主。”
利达夫见状也看向两人逐渐消失的背影,神情一片漠然,似乎对此从未插手过一般:“哪里,小辈感情的事,我们老一辈也只能顺其自然。”他对上虫皇充满压迫感的眼睛,恭敬地微微低头:“宴会还有一段时间才开始,您还是和以前一样,去先皇后的花园里看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虫皇的神情看不出什么变化,车窗缓缓升起,他扭过头,似乎失去了什么兴致一般摆了摆手,他闭着眼起睛靠在软枕上,语气夹杂着一丝戏谑:“希望那里的花还没被人摘走。”
四大家族的设计都具有其本身的特色,亚李维奇家族将古虫族的设计与现代相结合,是建筑学书籍上总会提到的知识点,许是古虫族血脉的缘故,一路走来看到的设计总给京墨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许是见京墨的眼神一直放在远处的建筑上,露西安不着痕迹地倾身,一张瑰丽漂亮的脸将有些许颜控属性的雄虫勾了过去,京墨的注意力转移到了露西安身上,他意识到自己忽视了雌虫,歉意地伸手勾了勾雌虫的指尖。
宴会厅很快引入眼帘,厅外的花园命人熏着虫皇请专人给亚李维奇家族设计的熏香,玉石砌成的台阶被擦拭得发亮,现任雄虫皇后的册封仪式就破例在这举行过,如果不出意外,未来露西安的婚礼也将在这举办。
这次宴会的主角文森颇有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他不顾一旁雌父迈尔斯使的眼色,挤到刚刚进宴会厅的京墨和露西安之间,熟稔地同京墨攀谈起来。
“嘶。”迈尔斯倒吸一口气,看着露西安和京墨之间的良好氛围被打断,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深呼吸警告自己不要动怒。
文森拽着京墨走到一边,临走时听到一声更加剧烈的吸气声,他狐疑的转过头,只见自己的雌父捂住了眼睛,嘴中念念有词地说着什么。
【如果亚李维奇主系的血脉因此断送,那我一定会亲手惩戒自己的雄虫崽。】迈尔斯面无表情地摸着右肩的族徽,下了决心。
孕初期的虫蛋非常脆弱,特里没有来参加这场宴会,光是保住这个虫蛋就要费不少心思,原本文森对于这个虫蛋很是期待,但发现大家的注意力都被虫蛋夺走后,文森心中依旧有些不快,他只能找同为雄虫的京墨诉苦。
“还好我精神力等级不高,如果精神力等级太高的话,虫蛋更加难保住。”文森说完意识到旁边的京墨,自觉说错了话,补充道:“当然,我没有说你的意思,只是...”他想了想半天没想到什么借口为自己的失言找补,只能闭嘴往嘴里塞甜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京墨并不在意这个,他随口附和着,身子仰靠在深色沉水玉制成的护栏上,手肘向后支撑住自己的身体,顺着宴会厅的玻璃墙向上看,亚李维奇家族专门为今天而设定的虫造阳光将厚面棱形玻璃照射的像彩绘一般印出古老的图案,让原本稳重肃穆的大厅氛围冲淡了几分。
文森咽下口的甜品,表情幸福而满足,为了这个虫蛋戒糖已久的他今天冲动性暴饮暴食,此刻有些吃腻歪了,跟着趴在京墨旁边,他扭头顺着楼下雌虫的视线看向身旁的京墨,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姿势好看,也跟着有样学样地转过身,手肘试探性地搭上了护栏,见没有什么异样,他放心地将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上去。但他忘记今天为了美观,选择了最丝滑贴身的布料。
“砰”的一声。正在数宴会厅上方镶嵌着的宝石数量的京墨低下头,看着神态扭曲坐在地上的文森,疑惑地伸出手:“亚李维奇家族的地面是有些擦得太干净了,容易滑倒。”文森的尾椎骨摔得生疼,但为了面子他咬着牙一声不吭,拒绝了京墨和一旁仆人的搀扶,心想辛亏楼下看不清具体细节,不然太丢脸了。
文森扶着腰回了休息室,步伐间依旧自然,细看之下隐约能见一些狼狈。京墨不放心地跟在一旁,在休息室的入口处察觉到熟悉的视线,他扭头顺着视线望过去,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睛。
正要进休息室的哈伊尔露出一个温和的笑,红到接近发黑的眼睛里流露出点点难以掩藏的情意。虽然这段时间他已经逐渐习惯身体里多的器官,但身体为了维持这两个器官的正常运转而总是感到疲惫,为了不让雄虫察觉出异样,他直起身勉力维持着酸痛难忍的骨架:“您也回休息室休息吗。”
京墨快步上前,深处右手搂住雌虫的腰,用异能减轻着雌虫的疼痛,虽然这亲密接触于皇室礼仪而言不合,要是被看见会引起一阵声讨,但哈伊尔从来不会拒绝京墨的接近,京墨很明显也顾及到了这点,另一只手迅速打开休息室的门,两人的身影迅速从门口消失。
休息室很大,设施比京墨想的还要齐全,京墨将人按在沙发上,替雌虫疏导着精神力,他之前就察觉出哈伊尔身体里像多了两个豁口一般,精神力流逝得极快,所以每次见面都会替哈伊尔做精神力疏导,但最近这段时间哈伊尔很忙碌,两人有许久没见面了。
见雌虫的面色好转,京墨这才松开手,其实像这种情况有个很好的处理方法,就是简单粗暴地按着雌虫灌一肚子精,让受精卵给他提供能量。这样就算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见面,也能维持正常运转。
虽然疼痛和精神力都得到了补充,但疲惫感仍旧充盈在体内,哈伊尔很快就在许久未感受到的舒适中睡了过去,京墨见状将毯子盖在他身上,松开手就要离开,谁知衣袖被哈伊尔轻轻攥住了,见雌虫眉头微微皱起,一副委屈的样子。京墨失笑般坐了回去,伸手将雌虫的指节环住,哈伊尔的手指永远凉的和冰块一样,冻得京墨冷颤了一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刚刚去哪了。”文森揉着脸站到京墨旁边,晚宴已经要开始了,刚刚被雌父拉着去转悠了一圈的文森笑得脸都僵了,此刻正试图挽救僵硬的肌肉。
“在休息室休息了一会。”京墨端着酒杯站在这个角落半天了,他实在是不擅长处理人多的场合,看着人群中游刃有余侃侃而谈的哈伊尔,还有站在那里就吸引了一堆簇拥者的露西安,京墨叹了口气,往后缩了缩,恐怕这辈子他都做不到如此自然的应对各怀鬼胎的贵族们。
文森见状拽住京墨的手腕:“没关系,我带你去看看。”今天好几个和他不对付的贵族雄虫也来了,不和他们炫耀一下自己和京墨攀上了关系,文森感觉浑身有蚂蚁在爬。
京墨不敢用力挣脱,文森细皮嫩肉的,而且没受过什么伤,今天那一屁股墩算是这些年受伤最严重的一次了。要是真不慎扭伤胳膊,估计得进医院修养好多天。
出于对雄虫的特殊照顾,亚李维奇家划分出单独的区域,以供雄虫交流,如果有受宠的雌君可以一同前往。
几乎是刚踏进门,京墨就收到了大量的注视。
衣服上有克兰达家族标志的雄虫肯迪丝走上前,和京墨友好地打了声招呼,京墨看着面前雄虫有些面熟的脸,一时间记不起在哪见过。
首都星的雄虫在公开场合都维持着表面的和谐,似乎很快就接纳了京墨一般与其攀谈起来,泽勒扎德赫家的雄虫塔尼言语间对莫顿学院充满好奇,一直问着学院内的事情,似乎很是憧憬。
“我要是也能进莫顿学院就好了。”雄虫捧着脸,表情惆怅:“可惜我已经和几个雌君订婚了,明年就要举行婚礼,到时候也要和之前的文森哥哥一样被催着生虫蛋了,你不知道,前段时间文森哥哥有多痛苦,天天只能呆在家。”
“得了吧你。”与他坐在一起的雄虫立马揭穿:“你一上课就打瞌睡,要真能考进莫顿学院,那一定是请你哥哥替考的。”
塔尼涨红着脸,锤了旁边雄虫一拳,雄虫夸张地痛呼一声,眼睛里带着亮晶晶地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里和雄虫交流比京墨想象中要舒服很多,或许是场合问题,大家都保持着应尽地礼数,京墨还和几位交换了光脑账号,惹得文森有点小情绪,嚷嚷着下次再也不让他们见自己的朋友了。
与文森关系不好的几位雄虫一直坐在一旁没有说话,一只相貌在雄虫间称得上平平无奇的雄虫朝那边撇去轻蔑的一眼,小声说道:“真是聒噪。”
坐在他们中心的雄虫面容极其突出,他的头发很特别,虽然是少有的黑色,但是其中有几缕是暗沉的红色,看上去妖艳而危险,他的指节在瓷杯上摩挲着,淡淡说道:“3S雄虫有什么用,吹了那么久的精子活性高,不也没有一只雌虫怀孕。”
几只虫面面相觑,附和着迦瓦沃的话语:“是啊,3S精神力有什么用,到时候怀了虫蛋可别一尸两命。”“就是就是,根本就徒有其表。”
迦瓦沃擦了擦手,朝门外走去:“这里熏得我脑袋疼,失陪了。”
文森怼了怼京墨的肋骨,下巴朝迦瓦沃的方向抬了抬:“那是泰顿尼家S级的雄虫崽,在你来之前是最受追捧的,你来以后就....估计对你不会很友善,小心点。”
京墨被一堆雄虫围住,一堆堆问题问的脑袋有些疼,他点点头,但是话语根本没太进脑子。当雄虫间的话题转向别的方向时,京墨决定出去回复一些社交能量,顺便解救一下自己的耳膜。
雄虫的宴会厅防护极其严格,确认身份后,京墨前往专用休息室,推开门时,里面的灯居然没有打开,但信息素循环处理器却开着,这是为了雄虫能随时给雌虫播种所以设计的,京墨没有在意,随后关上门将处理器关闭,下一秒就嗅到一股雌虫发情的信息素味,京墨意识到问题所在,下一秒就被扣住了喉咙按在门上,里面发出沉重的碰撞声,迅速吸引了守卫的注意。
一片暗色中,雌虫的呼吸声格外粗重,京墨正要回击,对方却倒在了他怀里,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门外传来敲门声,是侍卫听到撞击声过来询问情况。
面前的雌虫比京墨还矮小半个头,京墨用藤蔓将他束缚住,和侍卫说了一声没事,随后将灯打开,雌虫的面容暴露在他面前,看着那凌乱的黑色长卷发,对上那双红蓝混色的眼睛,京墨啪的一下将灯关上。
完了,好像又知道了不得了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该怎么才能帮你。”京墨将藤蔓解开,把雌虫放在毯子上。刚刚他检测了一下雌虫的身体情况,简直是另一种层面的触目惊心,几乎被废弃的生殖道,已经缩到皱起的子宫生殖腔,但雌虫的生理规律不会因此而改变,反而会因为刻意的压制而愈演愈烈。
雌虫“深知”自己的身体情况,经历过这么长时间的锻炼,低等级的雄虫根本不会让他有这么多大反应,但没想到3S级雄虫居然会直接引起他的发情,好死不死随手进的休息室还是京墨的。想到雄虫看到了自己的脸,但又打不过京墨,雌虫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好的解决方案。
他咬破自己的舌头,让自己保持清醒,他伸手拽下京墨的衣领,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进,雌虫凑在京墨耳边小声威胁道:“只要你忘记今天的事情,我们家族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嗯嗯嗯。”京墨没有探听别人家族秘辛的兴趣,只觉面前雌虫现在的样子像个张牙舞爪的猫,虽然语气狠毒而危险,但配合身体情况毫无威慑力。
“你!”雌虫什么时候被这么敷衍过,一时有些气急,但京墨的手突然向下伸过去,绕过华贵的布料,摸到雌虫的内裤里,雌虫的逼缝细窄,阴蒂发育也差,但敏感至极,从未被触碰过的阴蒂被京墨双指夹住,雌虫闷哼一声,无力的往后面一靠,触手拖住雌虫的背部,黑暗中雌虫的感知更加敏锐,他夹紧双腿质问道:“你想做什么。”
食指指背轻轻在闭合的花穴口滑过,阴唇因为发育问题而有些瘦小,穴口的水液堪堪能润湿京墨的指尖:“你不想这种状态早点结束?”
雌虫见状仍然夹紧腿,丝毫不退让:“我自己来就好。”
京墨摸着手下生涩至极的小逼,另一只手捏了捏雌虫翘起的性器,恐怕雌虫从来没有做过抚慰,他轻轻笑了一声:“你会吗?”
被人摸着小逼的雌虫不自然地扭过头不吭声了,他确实没有什么自慰经验,但就这么让不太熟识的雄虫摸隐私位置实在是过于丢脸和冒险:“你为什么要帮我。”
京墨将小小的阴唇分开,对着紧闭的阴道口缓缓戳弄,阴蒂也随着戳弄的动作而揉弄挤捏着:“为了以后让你在首都星罩着我?”
雌虫听罢正要说什么,狭窄的阴道突然伸进去一个指节,一个柔软的物体也裹住了自己的性器,他唔了一声,双手紧张地攥住柔软的地毯:“得快点结束,待会虫皇会来参加宴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触手将雌虫白净的性器裹住,熟练地摩梭着,并不断朝雌虫的尿道伸出细小的触手肢节,尿道分泌出积蓄已久的白精,断断续续地溢出来,京墨见状有些诧异:“你没有用性器自慰过?”
雌虫舒服地不想说话,只是敷衍地嗯了一声,叉开腿享受着一切,他仰起头,以为在黑暗中没人能见到自己的神情,但殊不知京墨夜视能力极好,看着雌虫眯着眼睛,张开嘴喘息地神情,京墨啧了一声,探进阴道的中指微微用力。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雌虫龟头冒出一股白精,他反弓起身,呻吟出声,下一秒迅速捂住自己的嘴,小逼紧紧夹住作乱的手,里面的软肉吸附在京墨的手指上,被京墨轻松揉弄开来。
将雌虫的衣扣解开,露出隐约有雌虫特征的胸脯,那里有一些柔软的乳肉,被京墨伸手捏住凹陷的奶尖,小心搓弄着。
雌虫被揉的软成了一滩水,逼穴和性器也不停出水,小逼吞下两根指头就很艰难了,他的处膜位置很浅,一个半指节就能摸到,被摸到处膜的雌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挺着奶尖递到能让他舒服的手上,嘴里满溢出呻吟。
他从小被当成雄虫养大,为了更接近雄虫,这方面的知识基本没有被教育到,他始终认为自己只是和别的雄虫不一样,但没有将自己往雌虫那方面想。
小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京墨没敢继续玩弄那层肉膜,实在是过于紧窄了,他只要捏住雌虫的阴蒂和奶尖,雌虫就会呜咽着喷出水,因为长时间的压抑而将痛感也能同化成快感的身躯敏感得出奇。知道雌虫高潮得有些无力,周围信息素的味道逐渐淡去时,京墨才抽出手,找出热毛巾将一塌糊涂得下半身擦干净,雌虫就这么打开自己的腿根任由京墨捣鼓。他的胸口衣物也敞开着,奶尖已经凸起了,再玩玩说不定能将内陷的乳头挤出来。
京墨贴心地将雌虫的胸部用防水贴贴好,让别人看不出异样。雌虫软着腿站起身,自己穿好裤子,挪动着步子摸索着坐到柔软的沙发上。京墨捂住雌虫的眼睛,打开灯,等到雌虫适应后才松开手。
迦瓦沃面色还发红,眼睛像被雨水冲刷过一般发亮。他张着腿有些不高兴,小声说道:“你把那里都玩肿了。”
“抱歉。”雌虫得那里实在过于柔嫩了些,京墨这还没怎么用力就肿成这样。
找到了一直以来困扰问题的解决方案,迦瓦沃心情不错,他将京墨归纳到自己人的阵营,所以随意地挥了挥手:“下次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京墨洗手的动作顿了顿:“下次?”
雌虫挑了挑眉,一张有些妖冶的脸染上几分不悦:“怎么,和我做这种事很丢人吗,我还没有让任何人碰过那里,你是第一个。还是说你想要别人这么碰我?”说道最后一句话时雌虫的眼神有些危险,带着上位者的气势一般皱着眉。
被说服的京墨点了点头,他没有和雌虫争论的打算,看到地面上湿了一大块的毯子,京墨点开清洁系统,伸手递上一杯水:“确实,你说的对。”
迦瓦沃看着杯子里对于自己来说有些偏凉的水,微微皱眉。他平时只喝恒温的水,并且要加特制的营养液,不过看在时京墨递上来的份上,他就着京墨举着杯子的动作缓缓喝了下去。他舔了舔唇,随手从脖子上解下来一颗昂贵的宝石项链,他递给京墨:“送你了。”
京墨认出那个项链是被神秘人以两亿三千万虫币拍下的大师遗作宇宙之泪,微微吸了口气:“送我?”
“嗯。”迦瓦沃面不改色地将昂贵的项链随手扔到京墨怀里,看着京墨有些意外的神情,迦瓦沃好看的眉眼染上一丝笑意:“收着吧,就当是今天辛苦你的费用了。”
两人前后回到宴会厅,文森还奇怪京墨怎么去了那么久,见到走在后面眼尾还带着一些红晕的迦瓦沃,以为京墨和迦瓦沃产生争执把雄虫打哭了的文森伸手拍了拍京墨的肩膀,郑重得说道:“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有勇气,不过雄虫互殴会被带去军部义务劳动,以后不要这样了。”
京墨托着下巴,朝迦瓦沃那里看了一眼,迦瓦沃丝毫没受刚才的影响,依旧盛气凌人地坐在中间,他瞥向京墨,被京墨大胆的视线吓到了,扭过头看向别的方向。
下次一定要教教他,不要这么盯着自己,万一被人发现雄虫之间做了这档子事,一定会引起风波的。不知道自己回去以后会因为胸口的肿胀而一整周都得贴防水贴的迦瓦沃捧着茶盏,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将自己少了一小截的触手补充齐整,想到自己最新点亮的能力,京墨笑着咬了口甜点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宴会厅安静了下来,零星只有几只虫在低声交谈,门被缓缓打开,虫皇走在前面,利达夫走在他左侧后方的位置,贵族雌虫们彼此心照不宣地,虫皇能前来此次宴会,无疑也昭示着皇室同亚李维奇家族之间关系依旧毫无间隙。
文森被前面的露西安遮挡住了视线,他伸手按在京墨肩膀上,好奇地探出头,想要见识见识政绩卓绝的虫皇陛下,一旁的雌父见状伸出手,将文森的脑袋按了下去,迈尔斯是军雌出身,一双手极其有劲,压得文森像在脖子上挂了个秤砣一般难以动弹。
好在虫皇的发言十分简短明了,等到文森抬起头时,只能看到在簇拥下走向暗处的身影,那道背影挺拔,步履生风,丝毫没有因为年龄影响到其绰约风姿。
虫皇卢奇屏退其他人,自己一个人呆在休息室里,他站在洗手台前,捧起温水洗了洗脸,额头前的碎发染上着些许湿气,伸出沾着水珠的双手,指腹摩挲着镜面划了个圈,水渍将镜面涂得斑驳,将出现在休息室的身影圈住:“希望你能给我带来点好消息,萨金。”
名唤萨金的雌虫衣着华贵,身材健壮,容貌间和迦瓦沃有一分相似,只是眉眼间没有迦瓦沃那股子盛气凌人劲,但是却有种久经风霜而内敛的危险感,他看着虫皇的背影,沉默了一瞬,最终还是说道:“希望您能给我们一个机会,家族需要延续下去,他们以后也会效忠于您。”
虫皇手指轻轻点着水池边缘,节奏杂乱无章,甚至可以说得上烦躁,戒指磕在上面,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在安静的休息室中显得格外突兀,逐渐加快的节奏带动着周围的氛围也随之变得紧张起来。
萨金眼中闪过一丝暗芒,他单膝跪下,语气恳切:“如果有任何消息泄露出去,我们会让所有知情人消失。”
虫皇转过身,似笑非笑地打量着面前的雌虫:“你应该学学那些雄虫,把一切都当成获得利益的垫脚石,而不是为了虫崽在这和我下跪。”
提前离开宴会的迦瓦沃坐在软垫上,裹着手工制作而成的昂贵软毯,神情有些疲惫,车门响了响,一阵凉风吹进来,将迦瓦沃吹得往毯子里钻了钻,只剩下一双漂亮的眼睛露在外面。
“父亲。”迦瓦沃坐直身体,恭敬地喊道。
萨金对自己的虫崽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像是终于放下了什么重担一般:“你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迦瓦沃在疼爱他的雌父面前从来没有秘密可言,他点了点头,回想起发生的事,他脸红了红,没有敢看向雌父的眼睛,正襟危坐道:“遇到个有意思的虫。”
萨金看着虫崽的神情,眸子里闪过几分了然,他张了张口,最终只是轻轻拍了拍迦瓦沃的脑袋。
“你还好吗。”文森的声音在耳边炸开,酒气上涌间,京墨晃了晃头试图甩掉那股眩晕之感,不料却愈加严重,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对着一旁的仆人说了什么,一阵脚步后,京墨听到有人说了句:“我来吧。”
醒酒茶被哈伊尔递到京墨嘴边,淡淡的茶香和特质药液的味道冲淡了些许晕眩,喝下茶水之后,京墨的状态好了许多。他确实没怎么喝过酒,有时闻到酒味都会感到晕眩,许是刚刚被文森拉着在酒水台那边呆太久了,所以这次的反应比较严重。
京墨靠在车窗上闭着眼睛休息,防光系统尽职尽责地发挥着作用,车内的光线昏暗极了,只有哈伊尔的光脑在莹莹发光。
客厅的灯光投射在脸上时,京墨睁开的眼睛里已然一片清明之色,他眨了眨眼,看到沙发上坐着的阿瑞图萨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带到了哈伊尔位于首都星的私人住宅里。
“您还好吗。”阿瑞图萨担忧地走了过来,雄虫身上的酒香味就像刚从酒桶里爬出来一般厚重。他伸手摸了摸雄虫的脸颊,被雄虫握住手心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我好多了,有换洗衣物吗,我先去洗个澡。”京墨忍受不了身上的酒味,这熏得他头疼。哈伊尔将他带进了楼上独立的房间内,取出浴袍递给他:“您今晚就在这休息吧,明天是周休日,不用急着回学校。”
“好。”京墨点点头,随手将房间的空气循环仪开启,走进了浴室。
哈伊尔轻轻关上房门,他看着客厅中电子屏上的时间,距离药物发挥作用还有一个小时。
房间里黑漆漆一片,京墨睡得有些不安稳,总有种莫名的欲望升腾而起,门被缓缓打开,有谁试探着坐在了京墨身边,雌虫的香味刺激着京墨的脑神经,雌虫俯下身,微凉的指尖试探着掀开京墨的被子,雌虫双腿跪在京墨身侧,心脏激烈跳动着,他侧过身,准备解开自己的衣带,这时一双修长但是有力的指节按住了他的手腕,随后失重感袭来,两人上下位置一变,雌虫被突出起来的变故惊得闷哼了一声,小心试探了一声:“雄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瑞图萨?”京墨认出了面前的雌虫,体内的欲望逐渐膨胀,他俯身埋在雌虫脖颈间啄吻着,充满侵占欲的吻将雌虫白皙的脖颈处落上点点红痕,雌虫的金发在月光下显得朦胧而美好。京墨的性器直挺挺地戳在雌虫腿根,张牙舞爪般昭示自己的存在感。雌虫伸手将自己的衣物解开,露出里面不着寸缕的美好肉体。
亲着亲着,地上就落了几件衣物,京墨此刻还想着什么皇室规定,雌虫却大胆地张开腿,扶住自己硬起的性器,将干净的小花露了出来,似乎是早有准备,那里已经事先扩张了一下,正泛着盈盈的水渍。他在京墨耳边小声诱哄到:“没事的,可以直接进来。”
肉棒在入口处蹭了蹭,一下就顶进了雌虫柔软的内里,里面的穴肉紧致极了,已经被欲望冲昏头脑的京墨腰身一沉就将肉棒直接送到了深处,不料却意外遇到了障碍,身下雌虫闷哼一声,性器都萎软下来几分,肉膜被顶破倒不是很痛,但粗长的性器直接冲到从未被进入过的身体里面时,还是过于勉强了,穴肉有些撕裂,雌虫努力放松着身体,这种疼痛对比以前经历过的并不算什么,但穴肉依旧因为疼痛紧张得不出水,干涩地夹着灼热的性器微微抽搐。
京墨停住了动作,有些许疑惑地抬起头,他轻轻点了点,幻术从雌虫脸上剥离开来,雌虫的发色变化,五官也逐渐改变,赫然是哈伊尔的模样。
不知道两人为什么要这么做的京墨咬住雌虫的腺体,在雌虫体内的性器涨的发紫,信息素注入雌虫的腺体。“唔…”哈伊尔喘息一声,浑身因为雄虫信息素的侵入而酥麻,逼穴里逐渐泛出点点水液,将雄虫的性器吞得更深了些。
京墨缓缓抽动起来,在淫液的润滑下,肉棒进出得更加肆意了些,龟头碾过每一寸穴肉,将雌虫顶弄得闷哼不止,水声不断自下面传出,惹得哈伊尔面色一片羞红,还不知道自己露馅的他不敢发出太多声音,他的异能有缺陷,不能将阿瑞图萨的声音模拟出来。
雌虫的身体之前按接受过改造,阴道最深处连着子宫的地方比别的雌虫更加有韧性些,被移植进去的子宫就和原生子宫一起挤在那里,经过长时间的修养已经完美地融入进了这具肉体,龟头捣弄子宫颈的快感也是别的雌虫的多倍。
京墨伸手托住雌虫的腰,身下的顶弄一下比一下用力,将最深处的口子顶的通红发肿,雌虫的手搂住雄虫的肩背,随着雄虫的动作而晃动着,长发像水波一般摇晃,哈伊尔的性器硬起,顶端吐露着点点白精,夹在两人的腹间。修长笔直的双腿弯起,足尖踩在床榻上,被操得绷紧,腿心的逼穴吐出粘稠水液,里面轻微的痛感已经可以忽略不计,深处的口子紧贴着龟头,花唇被肉棒带进带出,沾满亮晶晶的淫液。
还不知道自己解下来会经历什么的哈伊尔闷声喘息着,被顶到最深处才溢出一丝呻吟,身上雄虫的肉棒又粗又长,将身体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目前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着,哈伊尔歉疚地摸着雄虫冰凉发丝,竭力张开双腿供雄虫发泄欲望。
腿心里的性器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趋势,龟头顺着深处的交界处破开其中一个子宫口,将薄薄的肉膜顶破,哈伊尔的腰肢僵了僵,肌肉猛地缩紧了,敏感柔嫩的子宫就这么被雄虫的性器顶入,带动着另一侧的子宫被挤压得传来些许痛意。
有什么快感自小腹爆炸般升腾而起,哈伊尔脖颈弓起,胸口的小红点被京墨含在口中吮弄,性器上挂着白浊,随着操弄颤抖着。雄虫的动作可以称得上粗鲁,几乎没给哈伊尔什么反应时间,就快速地顶弄起来,仿佛身下的雌虫只是用来发泄欲望一般,又凶又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感对于哈伊尔而言已经变成了煎熬,他高潮得有些疲惫,每一次操进子宫的动作都会让他颤抖地流出淫液,顺着空隙里流出,被灼热的性器打成白浆糊在花唇和阴蒂上,一波波快感冲击着哈伊尔,让他生出了逃离的念头。
雌虫的逼口被撞得又红又肿,第一发精液射进子宫时,雌虫的长发都汗湿了,双手因为脱力而虚虚地攀在京墨身上,雄虫的性器在体内成结,喷射出浓厚的种汁,哈伊尔正等着结消退抽身时,逼穴里没有消下去的性器又重重顶弄了起来,毫不客气地将子宫里的精液捣弄出来,雄虫不知什么时候拿到了软枕,将他垫在了雌虫身下,双手将雌虫的肩膀固定住,护着雌虫一直随着操弄而晃动着的脑袋,雌虫轻轻呜咽了一身,身下的性器又往深处顶了顶,几乎要把肚子都顶破的可怕感觉让哈伊尔渗出了眼泪,不过喘息间,深埋在体内的性器就蛮横地冲撞起来,对着雌虫小巧但柔韧绵软地宫腔用力顶弄,输卵管被龟头一个深顶,哈伊尔咬破了舌尖才让自己能不尖叫出声,埋在他脖颈间的雄虫察觉到什么,扭头就吻住了雌虫柔软的嘴唇,雌虫没来得及闭紧的牙关被侵入,京墨尝到了雌虫嘴里的血腥气,轻轻皱了皱眉,似乎不理解为什么这里会受伤,哈伊尔却如释重负般放松了唇齿,任由舌头被雄虫吮得酸痛,呻吟声都被雄虫堵住了,他得以分出思绪应对身体里爆炸般上涌的快感,不必去分心如何掩盖自己的声音。
阴阜被撞得红肿泥泞,蚌肉鲜红溢出白浊的液体,泥泞不堪的下体噗呲噗呲响个不停,哈伊尔完全变成了雄虫的泄欲工具,他眼球因为快感微微上翻,嘴唇被吮吸得鲜艳,被动承受着汹涌的欲望,他的手已经垂在了两侧,无力地随手抓住了床单,避免在浪潮中丧失理智,雄虫地发丝也被他攥住了些许在手心。
看不见的触手在京墨得指使下攀上了雌虫的身体,揪住了雌虫的阴蒂,性器,以及乳房,菊穴也被触手撑开,自花穴里流下的性液被作为润滑剂开拓着菊穴,雌虫的臀肉被撞击得抖动,他察觉到了什么,手抬起无力地探向身下,阴蒂上的触手却按住了阴蒂头,猛地收紧,修长漂亮的指节因为快感弯折起来,漂亮的筋络突起,雌虫剧烈颤抖起来,花穴里喷出一股股水液,将床单淋得更湿了。
触手将雌虫的乳间揪起,内陷的乳头先前已经被吸得通红,胸口不满深红色的吻痕,触手微微用力,配合着操弄将内陷的乳头剥离出来,细微的疼痛下,盘踞着阴蒂的触手也收紧,菊穴里,前列腺位置已经被几条纤细的腕足顶住,静静等待着,在京墨的意识驱使下,几条触手同时发力,雌虫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声,浑身都绷紧了,大脑中一片爆炸般的空白,他的性器喷射出一股透明液体,连续两次的短时间潮吹让这具刚刚开苞的身子变得疲惫,雌虫控制不住地打着哆嗦,喉咙里发出呜咽。
子宫里迎来了一波新的精液,拍打在子宫壁上,又浓又多地精液将雌虫的原生宫腔灌满,顺着输卵管一路涌进卵巢,粘稠的精液挂在雌虫的卵上,雌虫迷蒙着眼睛,像是刚从水里被捞上来一样,额头上都是汗。
龟头成结,在宫腔试探性地动了动,花穴因为子宫被牵扯的坠痛与快感而痉挛着,吸嘬着粗壮的性器。哈伊尔的意识逐渐有些模糊,他抖着手调出光脑,在上面按了几个字。
松开哈伊尔的唇舌,雌虫大口大口呼吸着,他感受着阴道里还没有消退的性器,手臂撑着身体,试探着将子宫里的肉棒吐出,雄虫见状没有动作,哈伊尔听到小腹里传来啵地一声,随后失禁一般,股股热流涌出,正当他松了一口气时,肉棒又动了,它换了个方向,朝哈伊尔体内另一个等待已久的子宫顶进。
“不...别...”哈伊尔还没反应过来,另一处宫腔就被顶进,里面高热异常,被封存已久的淫性激发,哈伊尔按着雄虫的肩膀,感觉浑身升腾而起的燥热,移植的子宫渴求着精液,随时希望能被精液灌满,这一意识传达给了哈伊尔,雌虫的眼睛逐渐被黑沉的欲望裹挟,他不顾已经麻木不堪的逼穴,双腿打着抖,挂在了雄虫腰上。
他轻轻啄吻着雄虫地脸颊,眼中一片沉溺于欲望的暗色,被顶的闷声低喘。雄虫的性器整个冲进雌虫的身体,又猛地抽出,逼穴被操得松软多汁,往下滴着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京墨分出神,利用触手将雌虫的阴蒂与乳头玩到红肿破皮,菊穴里也已经做好了随时被操入地准备。他看着依旧暗着的窗外,眼中折射着惊人的欲望,他将身下的雌虫紧紧扣住,身下的顶弄更加激烈了几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京墨将精液注入快要裂开般的孕囊,身下雌虫只微微颤了颤,脸埋在枕头上,连呻吟都没有力气发出来。虽然性欲依旧没有褪去,但雄虫感知到,身下雌虫已经快难堪重负了。可怜的菊穴已经破皮了,肿胀地夹着京墨的性器,臀部也因为长时间的顶撞而红肿,上面沾满斑驳的液体,微微有些出血。
雌虫现在的状态狼狈极了,光脑上弹出了多次负荷提醒,腺体被咬的已经红肿,上面留着几个带血的牙印,哈伊尔好像少有的狼狈面都展现在了京墨面前。
只想着性交配种的雄虫将雌虫抱起,性器在雌虫孕囊里打了个转,哈伊尔的背部线条绷紧,双眸微张,无焦距的眼睛微微眯起,俨然一副被操过头的样子,就着菊穴被插入的姿势,哈伊尔被京墨面对面抱坐在腿上,离开的位置床单上一片斑驳性液痕迹,他的性器已经疲软射的抽痛,在被单上被摩擦地有些破皮,生殖孔被纤细的触手撑开一个直径1毫米左右大小的圆洞,雌虫的小腹就像怀了虫蛋一般圆鼓鼓的,宫腔里蓄满雄虫高活跃度的种汁,卵巢里的卵也难逃受精的命运,小腹里传来啾啾的结合声。
哈伊尔无力地埋在京墨脸颊边,因为重力地作用将肉棒吃得更深,他双腿岔开,合不拢的逼穴肿胀着溢出白精,将两人的下体染的一塌糊涂。他的逼穴甚至比后穴更加凄惨,阴唇高高肿起,像朵糜烂的花,不堪雨露的灌溉,被摧折得花瓣歪斜,深重的露珠带着鲜红的汁水从花蕊中吐出。
里面穴肉被摩擦得鲜红,隐约有些渗血的迹象,子宫也有轻微的撕裂,移植的宫腔里狂躁的情热随着精液的涌入而被抚平,初次承受性器的子宫有些生涩,子宫口肿的嘟起,红艳艳的小口吐着白色的粘稠液体,隐约夹杂着一些被稀释得偏粉的的液体,应该是受了些伤。雄虫的手指顺着开着一个圆孔的穴口探进,花穴缩了缩,似乎有些后怕,像是失去弹性般连吸附上来的力气都没有了。雄虫眉头皱了皱,似乎不理解为什么母体会这么脆弱,嗅着雌虫无意识散发出来的香味,虽然京墨的精液可以替雌虫修复内部生殖腔的损伤,但速度比不上治疗术,京墨将雌虫阴道里的破皮处加速修复好,托住哈伊尔的背脊,原先光洁尾骨处攀着一个复杂的虫纹,昭示着雌虫被完全标记的事实。
将雌虫往性器上按了按,看不见的触手将雌虫的大腿分开,抬起雌虫的腰身往性器上一下又一下按着,精液顺着雌虫的阴道流出来,发出啾噜的声音,菊穴里的双孕囊上下开着口,肉棒从这个里抽出来,又插进另外一个里面,雌虫被移植进体内的孕囊同原生孕囊挤在一起,两个入口都被操开了,肉棒将其中一个孕囊顶开时,另一处就会被挤出一股浓精,雌虫的性器在身前晃荡,黏糊糊的雌蜜糊上京墨的小腹,触手已经放过了可怜的阴蒂,那里已经被玩到鼓胀,甚至隐隐作痛,像一颗小提子一样,挂在阴阜间。
哈伊尔的意识模糊一片,脑子里仿佛只有腿心里插着的性器,他笔直的双腿此刻被拉到最开,挺翘柔软的臀肉上一片泥泞,沾着性液与精液,触手将他快速地举起又找角度按下,雌虫几乎每秒都会因为高潮而颤抖,最终孕囊里被灌进新一轮的精液,将雌虫的腰身仿佛又撑大一些。
触手松开雌虫,京墨接住已经瘫软的哈伊尔,伸手在颤抖个不停的雌虫背上安抚着,雌虫脸上冰凉一片,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性器在菊穴里轻轻摇晃,孕囊口被结堵住,没被插着的孕囊口被看不见的塞子封住,满涨的孕囊沉甸甸地坠下,雄虫抽出孕囊时发出“啵”的一声,孕囊迫不及待地要将精液排出,下一秒又被赌了个严严实实。肉棒在滑腻的花唇上磨了磨,龟头挤进已经被操成性器形状的阴道,将吐出来的精液又挤回子宫,雌虫沙哑的声音哼了一声,啾啾的水声随着肉棒的进入响起,红肿的软肉包裹住肉棒,雄虫看着身上疲惫的母体,温柔地在雌虫下巴上亲了亲,顺着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叼住着雌虫上下滑动的喉结轻轻磨弄吮舔。
这次的操弄温柔而持久,久到雌虫有能分出神来回应京墨的亲吻,他小声喘息着,竭尽所能地将两人地距离拉近。雄虫的疼宠无疑是对雌君最好的爱的证明,虽然哈伊尔认为这是偷来的属于阿瑞图萨的疼爱,但在这漫长而激烈的性爱中,他也依旧嫉妒着这错位的爱。
窗外的太阳已经升起,但遮光性良好的窗帘将所有的光线都挡住,房间内只能听到啾咕啾咕的水声。
身下的雌虫已经快被操坏了,其中一个子宫口已经难以闭合,开着个小口子,里面被看不见的塞子堵住,将精液封锁得一滴不漏。另一个子宫里被再次填充进了新的精液,子宫壁已经很难继续扩大了,蓄满精液的子宫互相挤压,沉甸甸地挤压着腹部的器官,精囊里最后一丝精液也被挤了出来,鼓胀的孕囊坠下挤压住前列腺,被快感折磨的雌虫无力地侧着头,像被雨水打折的芭蕉叶。
哈伊尔双腿并拢跪趴在床上,被雄虫摆成了适合打种的姿势,屁股高高撅起,就像一只伸懒腰的猫咪一般,京墨伸手摸着雌虫圆滚滚的小腹,手下的皮肤细腻而柔软,精液填满了皮肤下面的子宫和孕囊,哈伊尔原本劲瘦的腰身已经宽了几圈,夸张地将他白皙地皮肤撑的泛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雄虫对这个母体很满意,比其他雌虫多出来的子宫和孕囊足够塞进更多的精液,也增加了更多受孕的可能,且雌虫从头到尾都没有反抗过什么,每次都任由京墨摆弄,操狠了也只会发出小声的闷哼与呜咽。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太耐操,京墨看着雌虫腿心破皮的穴口和阴蒂,阴阜也被拍打得糜烂肿胀,轻轻捏上去就会痛痒不已。
在几千年前,虫族的交媾可以称得上是惨烈,雄虫雌虫战斗力不分上下,双方都心高气傲,雄虫往往要费不少心力才能将雌虫操服,时常会有冲动下子宫被操烂的情况,但辅以雄虫精液和雌虫本身自愈能力的作用,一会就能恢复好。但随着千年来雄虫数量的锐减,虫族在生育能力上逐渐退步,雌虫的自愈能力也转移了重心,生殖方面的创口极难恢复。
意外激发了古虫族本能的京墨还是停下了动作,将已经失去意识的雌虫带到浴室清洗干净,虽然过程中又没忍住,将雌虫按在浴室里来了一发,哈伊尔迷迷糊糊地被操醒了一瞬,还没从浑身胀痛酥麻地感觉恢复过来,随后又被一下顶进子宫的动作给刺激得肌肉绷紧晕了过去。等到出来时,哈伊尔身上已经都是青紫色的吻痕,腿心根本合不拢,两个被洗干净的穴口张着个圆鼓鼓的眼,露出红艳艳的穴肉。
将雌虫裹进被子里放在一旁休息,京墨听到门口传来别的动静,雌虫的气息从门口传来,纤长的睫羽轻轻眨了眨,雄虫的眼睛暗沉,似乎将周围的光线也吸进去了一般。
阿瑞图萨按照预期的时间站在了卧室门口,他神色纠结,似乎在艰难地做什么决定,最终他深吸一口气,手按在了门口的把手上。
按照计划来说,现在雄虫应该是思绪最混乱的时刻,自己将接手替雄虫解决性欲,但几个小时前,皇兄让他晚些再过来,一等就等了这么久,让阿瑞图萨有些担忧是否被发现了端倪。
决心将一切归咎于自己身上的阿瑞图萨推开门,屋内昏暗一片,虽然开着循环仪,但依旧传来浓烈的雄虫信息素气息,阿瑞图萨还没反应过来,腰身上以极快的速度卷上了看不见的触手,被裹挟着卷进房间内,房门轻轻合上,将里面的声音隔断。
对上那双仿佛在看向猎物的黑色眼睛时,阿瑞图萨的自我防备意识突然升起,背后的虫翼猛地展开,下一秒就被雄虫按在了身下,雌虫锋利的虫翼被京墨一点点抚摸划过,阿瑞图萨的虫翼很华丽,边缘是瑰丽的金色,和他的发色一般熠熠生辉,有些雄虫喜欢收集雌虫的翅膀,古籍上就有相关介绍,他们会将雌虫的翼骨连带翅膀一起挖出来,越漂亮的翅膀和翼古越能得到雄虫的欢心。
阿瑞图萨的翼骨很纤细精巧,此刻被京墨的手指轻轻捏住,随时都可能被折断,这双虫翼前段时间才完全展开,此刻收敛起锋芒,边缘软化下来,似乎担心割伤雄虫的手。京墨似乎对这双翅膀很是喜欢,低下头在根部亲了亲,雌虫敏感地红了耳朵,眼睛里波光婉转,他小声地喊了一句:“雄主。”
下一秒,京墨的指尖微微用力,将雌虫的翅膀压制回身体里,随后熟练地将雌虫剥了个干净,将性器埋进雌虫的身体里。
没想到雄虫会这么急迫的阿瑞图萨配合地展开自己的身体,但依旧被一个深顶疼出了冷汗,他趴在床上,双腿微微弯曲,腿间的性器疼得萎软,菊穴被粗长的性器顶开内陷进去,肛口的软肉有些撕裂,龟头一路顶开柔软毫无防备的肠肉,将雌虫钉在了身下。
阿瑞图萨闷哼一身,双手抓住枕头两侧,腿部肌肉颤抖着,心中却溢出了满足感,身后雄虫有规律地戳弄这阿瑞图萨身体里的小口,将孕囊口顶得凹陷进去,随时都会失守。阿瑞图萨配合地伸出手,将穴口扒得更开,粗壮得性器将肠肉操得翻出,沾着透明的肠液,雌虫配合地随着雄虫的节奏将屁股抬起,京墨只要一沉腰,雌虫的性器就会冒出些许白色的液体,阿瑞图萨的下半张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将喘息声抑制在喉咙里。随着雄虫的操弄,那里也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雌虫的指节被带出的肠液染湿,他收回手撑在两边,在床单上留下轻微的水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雌虫的动作无疑极大程度讨好了京墨,他俯下身,叼住雌虫的腺体,将信息素注入雌虫的体内,与此同时雌虫的孕囊也宣告失守,柔软的孕囊包裹住雄虫的性器,阿瑞图萨的双腿往上抬了抬,腿间的性器喷射出浓厚的精液,将床单染的一塌糊涂。他的手指攥紧,露出漂亮的筋络,后背也绷出好看的线条,腰窝深得就像能呈水一般。
屁股被雄虫的卵蛋拍打的通红,被操成白沫的淫水黏在肉穴入口,顺着重力往下缓缓滑落,阿瑞图萨眼眶因为情欲而泛红,他喘息着扭过头,长发随着被顶弄地动作而摆动:“哈...雄主...”雌虫眼睛里的爱意几乎要溢出,雄虫见状伸手扶住了他的头,雌虫黏糊地亲着京墨的手心,像只被完全驯服的雌兽,将京墨的手心亲得痒痒的。
京墨将身体的重心压在雌虫身上,将雌虫抬起的腰顶的直打抖,最后无力地落在床上,他掰过雌虫的脸,含住那个被磨得泛红的唇角,雌虫张开口,吐出舌头,任由雄虫卷住软滑地舌头亲得舌尖发麻啧啧作响,身下的动作节奏飞快,小幅度的在子宫里抽插着,菊穴口嵌着肉棒,从原本的淡粉色变得深红一片,雌虫的足尖抵在床单上,因为快感而轻轻蹬着皱褶一片的床。
精液将孕囊填满,浓郁的种汁挂在孕囊壁上,肠道收缩抽搐着,将精液吸收纳进深处,水液涌动的声音从小腹里传来,阿瑞图萨眼睛半睁,已然沉溺在被内射的快感中,喉咙里溢出呻吟声,前列腺的位置被粗长的性器也很好地照顾到,几把溢出透明的液体,颤巍巍地抖动着。
京墨舔了舔雌虫的舌头,雌虫因为快感而没有回应,雄虫伸手将雌虫凌乱的长发撩到耳后,看着熟悉的脸,京墨的意识逐渐回笼。
“阿瑞图萨?”雄虫的声音自耳边响起,雌虫无搅局的眼神逐渐回笼,身上的雄虫已经抽出了性器,张着口子的菊穴涌出粘稠的精液,将雌虫的股间弄得温热一片。京墨将雌虫翻了个身,直视着雌虫的眼睛,直到里面恢复清明。
“雄主。”阿瑞图萨声音都带着情欲的气息,他的声音里都是事后的甜腻,带着满满的暗示,雌虫的眼睛里亮晶晶的,他勾住京墨的脖颈,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
京墨看着雌虫的眼睛,抵在阿瑞图萨腿根的性器更加灼热了,雌虫见状张开腿,将留着饮水的逼穴对上京墨的性器,以供雄虫随时操弄。京墨却只将雌虫汗湿的长发理了理,语气平和地问道:“你和哈伊尔计划了什么?”
原本还满身情欲的阿瑞图萨眸中的情欲迅速褪下,转而是淡淡的惊慌,京墨见状,原本的不确定也被抹除,他耐心地听着身下雌虫的解释,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他迟疑地捂住雌虫的嘴,眉头皱成一个微妙的弧度:“等等,你忘记那天在酒店里的事情了吗。”
“酒店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迦瓦沃的私处肿了好几天才消下去,他的恢复能力极差,又不敢自己往上涂修复液,只能忍着腿心的怪异,穿上最宽松的衣物听老师来讲课。
身上还带着潮湿水汽的迦瓦沃任由智能系统帮他吹着头发,他的衣领就这么大剌剌敞开,露出纤细精致的锁骨线条,上面还挂着水珠。他伸手在光脑上敲敲打打了几个字,随后又删除,表情闪过一丝羞恼。光脑页面停留在和京墨的对话框中,上面一片空白。
一直都是受人追捧的迦瓦沃哪受过这种冷落,这可是他第一次将光脑账号和别人交换,谁知道京墨居然到现在都没有找过他,迦瓦沃眉头不自觉皱起,最终将光脑关上,气呼呼地埋进被子里。
夜幕坠下,迦瓦沃的房间里亮着一盏助眠灯,光线昏暗,隐隐投射在雌虫脸上,显得静谧而美好。
留在雌虫身体里的触手从生殖孔缓缓探出头来,似乎接收到了什么讯号一般,顺着雌虫萎软的性器往外爬出,啪唧一声掉在床单上,小小的触手被柔软的被子掩盖,好像一切从未发生过一般。
被子里的触手逐渐伸长,顺着迦瓦沃的大腿根往上攀,伸进雌虫的睡衣里,温热的肢节只有发丝一般粗,缓缓分裂成两根,一路顺着雌虫细腻的肌肤蔓延到了脖颈处,然后继续向上,两根触手分别贴在了雌虫太阳穴两侧,释放出深层的精神电波,让雌虫睡得更加沉了。
触手将雌虫的睡衣扣子解开,被子里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单薄的被子下面,雌虫的躯体逐渐裸露出来,露出萎软但是尺寸可观的性器,性器干净极了,没有任何使用的痕迹。被当成雄虫培养的迦瓦沃身上没什么肌肉,小腹也没有多余的脂肪,摸上去只有薄薄一层。
纤细的触手将雌虫的性器抬起,露出下面紧紧闭合的狭窄入口。触手从末端分类开来,数根幼虫小指般粗细的触手从下方游动过来,有几根将雌虫的大腿分开了些许,唯有两根试探着在雌虫的花唇上戳弄着,紧紧闭合的花唇被触手巴拉开,露出紧致的逼穴。
发丝般粗细的触手顺着雌虫的生殖孔钻了进去,那里的黏膜紧紧闭合着,没有任何空隙,在阴道口磨弄的触手也犯了难,他们需要水液的滋润才能有办法挤进深处柔软的地方。
触手前端缓缓分泌出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动作而涂抹在雌虫的隐秘位置,一根触手顺着雌虫的大腿根蜿蜒下来,划过雌虫柔软的臀瓣,没入雌虫的股缝间,对着紧闭的菊穴试探着戳弄起来。
空气里划过一丝淡淡雄虫信息素的气息,乳白色的液体将雌虫的入口涂抹得亮晶晶的,液体很快发挥了他的作用,雌虫的入口缓缓放松下来,其中一根细长的触手试探着钻了进去,开拓着雌虫狭窄的阴道,另一根顺着逼穴向上,对着那颗小小的阴蒂发动了攻势,它生出锯齿状的边缘,咬住了娇嫩的阴蒂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雌虫性器缓缓硬了起来,生殖孔的入口钻着一根细长的触手,已经足够纤细的触手借着液体的润滑,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朝雌虫的生殖孔深处钻去。由于雌虫的囊袋并未发育,生殖孔连接的地方并没有卵液能分泌润滑,完全靠着触手携带的液体润滑着入口。
雌虫的面色逐渐生出一抹红,触手涂抹的是雄虫精液,其中蕴含的催情作用让迦瓦沃的呼吸逐渐加重,薄被下,雄虫的胸口处也有细长的触手滑了过去,内陷的乳头被触手裹住,触手仔细地刺激着雌虫敏感的乳头,粉嫩的乳尖缓缓膨胀起来,硬硬地挂在胸口,这里比下面的入口容易攻克多了,触手前端张开一个口子,将内陷地乳头包裹住,乳首传来被吸吮的快感,雌虫微微挺起胸,身下好不容易挤进一截的触手见状紧紧地扒住阴道边缘,将黏膜摩擦得通红,迦瓦沃得逼穴里传来疼痛感,牵扯着性器也软了几分。
触手似乎通人性一般歉疚地在被摩红得黏膜处用乳白色得液体涂了涂,雄虫精液所含的修复力将微微破皮的黏膜修复完整,另一根触手也来帮忙,将迦瓦沃的阴唇向两边扩张开来,水嫩的粉色穴肉漏在空气中。
触手分化成细小的肢节,舔舐着入口处的褶皱,雌虫的花穴被侍奉得舒服极了,挤进花穴得触手也受到了鼓舞,往深处挺进,深处的媚肉将触手紧紧包裹住,被拉开的狭窄入口微微张合着,嫩红的穴肉漏在空气中,瑟缩着试图夹紧,但又因为触手的舔舐而放松下来。小阴唇也被触手盘踞着挤捏摩梭,被玩弄得长大了几分。
雌虫的菊穴口也挤进了一根触手,像个小肉圈一样的粉嫩菊穴被撑开,触手挤压着肠肉,抵住前列腺的位置张开口,细小的刺激电流从前端溢出,雌虫的性器猛地喷出一股精液,挂在了被子上,缓缓往下滴着,雌虫的胸口挺起,头仰着发出“唔”的一声,随后又倒回了床上,原本齐整的被子皱起,紧紧贴在迦瓦沃身上。
房间里的空气染上情欲的色彩,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细微的水声滋啾滋啾地从床上传来,迦瓦沃的眉眼因为溢出的快感轻轻皱起,呼吸粗重。他的双手攥着枕头,将稀有安神丝拽的扭曲,雌虫的鼻翼微微渗着汗珠,舌头软塌塌地吐出一小截在外面。他的足尖绷紧,满溢的情欲从上面得以窥见分毫。
被子掩盖住的身体上盘踞着触手,内陷的乳间已经被吸得突起,像个小红豆一般挂在平坦的胸前,雌虫的小腹微微颤抖着,尿道口挂着白精,为了雌虫身体考虑,触手体贴地堵住了欲望的出口,精液被封锁在尿道里,雌虫腰部因为快感抬起,露出被触手扒开的小穴,穴口已经通红一片了,阴唇有些泛肿,里面的触手将阴道尽可能地扩张开,肉膜挡住了触手的去处,于是一小截触手软化开来,顺着肉膜中间的小孔滑了进去,又在里面结合起来,将深处狭窄的阴道缓缓扩开,雌虫的阴道里已经都是粘腻的淫液了,扩张起来并不困难,只是雌虫的阴道实在过于脆弱,稍有不慎黏膜就会红肿几近破皮,触手在阴道里愉快地抻弄着肉壁,将乳白色的液体涂在发育不良的子宫口。
子宫口传来从未有过的快感,逼穴抽搐着,雌虫仰起头,发出难耐的喘息,一股水液从迦瓦沃的逼穴里喷出,雌虫呼吸急促,淫液顺着逼穴滑倒了臀瓣上,臀瓣中间的触手正勤劳地对着前列腺刺激,那里几乎被玩肿了,肠壁泛着艳红,插在里面的触手分出一截往孕囊处开拓着,孕囊口也小的可怜。雌虫的身体需要慢慢调教,不然根本不能容下雄虫的欲望。
阴蒂上的触手将小肉粒捏成各种形状,将它玩弄地鼓起,盘踞在阴蒂上地触手对着阴蒂头拨弄,感受着雌虫身上传来的颤抖,触手仿佛受到了什么鼓舞一般,更加快速地刺激着这具虽然青涩但是敏感的肉体。
超出承受范围的快感从身体里传来,雌虫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两个肉穴里不停涌出淫液,身体也颤抖着微微挣扎,满溢的快感几乎让迦瓦沃感到了折磨,此时夜色正沉,距离天亮还有一大段的时间。
等到天色微亮,雌虫身上的触手才缓缓收回,小逼口地触手挂着水液,最后在子宫口和孕囊又涂抹了一层雄虫精液,随后缓缓退出雌虫的身体。带着晶亮水液的触手将雌虫的内裤从脚踝处拉拽至腿根,雌虫的睡衣也被合拢,如果不是还张着小口吐出爱液的花穴,湿了一片的床单和肿胀的乳头阴蒂,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迦瓦沃被生物钟唤醒,他因身上的粘腻感而皱起眉,下一秒,沉滞在体内的快感骤然溢出,自身体深处残留的酥麻以及冲击感一阵阵上涌,他骤然发出一声喘息,双手紧紧攥住盖在身上的被子,蜷缩起身体,眼神迷蒙地登上了清醒时地第一次高潮。
“怎么...”迦瓦沃面色含春,眼睛里糊着一层泪水,喘息着想要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下体里的快感却源源不断地涌了上来,还带着些许刺痛,他弓起身,穴里的淫液顺着腿心缓缓下滑,此时胸口摩擦到了浴袍,挤压中将凸起的小点磨得又痛又痒,雌虫抖着手将浴袍解开,露出两个通红的小点,挤压间被按的歪在一边。
床上的雌虫因为前一天晚上残存的快感而陷入连绵的高潮,他将脸埋在枕头上,将喘息声吞回腹中,被子底下鼓起一团,他撅着屁股轻轻摇晃,臀肉绷紧又放松,垂在腿间的性器不停地冒出透明液体,牵丝带缕地往下垂落,被单上落着几点深色地水液,随着时间而逐渐增加。
雌虫地逼穴经过一晚的扩张而发红,原本紧紧闭合地花穴开了个小口,露出里面嫩红的软肉,软肉已经将用来润滑的雄虫精液吸收了干净,变得敏感而极易高潮,深处的子宫口也变得比先前饱满了几分。
等到一切停息,雌虫已经出了一身汗了,颓然地趴在床上,双腿因为快感而微微张开,露出其中诱人的小穴和身下湿透的床单,迦瓦沃强撑起还在快感余韵里的身体,跪坐在床上,时不时因为快感而打着哆嗦,他捂着自己的小腹,喘息着平复呼吸。
淫水顺着小口往下滴,雌虫的逼穴不经意间贴在床单上,阴唇刺痛着猛地缩了一下,随后红肿的阴蒂处也被牵扯,迦瓦沃腰肢猛地抖了一下,下一秒小逼整个压在了床单上,被按的再次高潮了一番。
迦瓦沃休息调整了一番,极其缓慢地走进了旁边的浴室,满池的热水将雌虫因为快感而疲惫的身躯缓解,他伸手试探着向下摸去,翻着小口的花穴竟然将指尖一把吸了进去,迦瓦沃脸蹭地涨红,抽出手指,敏感的私处咕嘟的涌出一股淫液,被温热的水流冲刷而去。
乳间也突出成一个红点,迦瓦沃面色迷茫,先前自己的身体是这个样子吗,他伸手在上面按了按,试图将奶尖重新按回去,下一秒被上面的肿痛与痒意席卷了身体,再也不敢乱动的迦瓦沃老老实实地避开肿痛处以及私密部位,擦拭干净了身体。
想到昨天雌父说的服药后可能会引起的症状,迦瓦沃也没有声张,只是默不作声换上了宽松的衣物,看着湿透挂着白浊的床单,迦瓦沃有些羞恼,不过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要经历这种调教,直到身体里可以和正常雌虫一样容纳进雄虫的欲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将一切解释清楚后的阿瑞图萨显然放松了不少,多日来备受煎熬的心得到了安抚,但随后他意识到一个更重要的问题,阿瑞图萨支起身子,金色的长发随着动作垂坠在肩膀上:“这一切因我而起,希望您不要怪罪于皇兄。”
京墨伸手,捏住雌虫的下巴,洁白的牙齿叼住雌红润的唇瓣,眼中闪过一丝暗芒,只要再用些力,就能给雌虫涂上鲜血调制成的口脂,阿瑞图萨不闪不避,眼神中透露出祈求之色。京墨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我不会追责的。”
他压着雌虫倒回床上,阿瑞图萨还未反应过来,下体被侵入的胀痛感就猛地袭来,毫无防备下被雄虫的性器捅进了柔软的花穴,雌虫发出一身闷喘,精致的面容涌上情欲的潮红,身上的雄虫没有给他什么反应时间,灼热的性器就在多汁的小穴里耸动起来,鲜红的穴肉紧紧包裹住又粗又硬的肉棒,几乎将每一处肉褶都碾开了,雌虫第一次清醒着被操逼,被舔舐啃咬得肿胀不堪的乳间颤巍巍地硬了起来。
“唔..雄主..”阿瑞图萨似乎很喜欢正面被进入,就算被顶得眼神迷离,渗出生理性得泪花,也要固执地追随着雄虫得视线,在雄虫脸颊边献上黏糊糊的啄吻,他自觉地将双腿打开,让肉棒能更深地顶弄深处的小口,有劲的腰肢随着京墨的节奏往肉棒上送着肉逼,被顶狠了就保持着挺腰的姿势不动,肉穴紧紧夹着攻势凶猛的性器,哆嗦着从身体里喷出一股水液。
雌虫的主动配合下,子宫口不一会就被侵入了,高热的温房里挺进一个粗壮的外来者,雌虫的小腹突起,阿瑞图萨的动作猛地顿了顿,在两人小腹间摩擦的性器涌出一阵白精,断断续续地滴在雌虫小腹上,又在雄虫地动作下晃动着往四周涂抹,交合处也一片泥泞,菊穴口还在往外吐着淫液和精水的混合物,逼穴的淫液被打成白浆,糊满了被顶得凹陷的阴唇,小阴唇被操得有些肿胀,依附在性器上随着动作而带进带出。雄虫地性器深埋在雌虫地身体里,等抽出时,雌虫小小的口子被巨物拉扯得凸起,原本绷得发白的入口在反复摩擦中变得红艳艳的。
噗呲噗呲的水声在房间里响个不停,雌虫的小腹被性器顶得凸出一块,那块诡异的凸起随着京墨的动作而消失又出现,雌虫的淫液将身下的床单濡湿,京墨的动作幅度一大,逼穴里的淫液就会飞溅到两人交合的腿间,雌虫的大腿根被溅得湿透,因为阴道被塞满,子宫也被侵占的快感而不停溢出喘息呻吟,带着几分甜腻的媚意,穴肉在肉棒抽出时,每次都会依依不舍地缠绕在上面,似乎很期待精液射进子宫一般挽留着。
深处的小口被打开碾压,速度愈加快,肉棒整个埋进雌虫的身体,但在几次猛烈的抽插后突然停了下来,即将到达的高潮被打断,小逼开着口,露出完全是雄虫性器形状的阴道,龟头抵在穴口浅浅动作,雌虫难耐地夹着逼穴,往肉棒上套弄着。“唔嗯...求您进来...哈..啊....”阿瑞图萨神情带着几分焦急,伸手想要将京墨按回自己身上,重新回到刚才深深交融的姿势,却被京墨将手按到了头顶,雄虫在阿瑞图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点点红痕,他将雌虫的奶尖叼住,硬硬的乳头被拉扯起,刺痛于痒意折磨下,使得雌虫的情潮更加汹涌。
在阿瑞图萨的哀求下,性器重新进入了他的身体,穴肉热情地一拥而上,阿瑞图萨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喘息,没给雌虫喘息时间,京墨就冲进了雌虫的子宫,对着那个小小的输卵管开始顶弄,顶得雌虫像熟透的果子一般汁水四溢,性事中的雌虫面色艳丽,眼尾红艳,被突如其来的操弄逼得发出求饶般的呻吟,阿瑞图萨简直不敢相信这种声音是从自己嘴巴里发出的,原本因为性事而发热得身体现在因为羞意更加热了几分。
快感在脑子里不断加码,颤巍巍地达到了最大值,但雄虫地操弄并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凶猛,象征理智地红线在阿瑞图萨的脑海中断开,他胡乱地请求京墨将精液射进自己的体内,又被凶猛的顶弄操得声音颤抖,字句间被呻吟声填满,到最后只能喊着雄主,钳制着手臂的手已经移到了大腿,将雌虫的大腿掰开,和床紧紧相贴。
溢出汁水的肉穴已经被操得通红,雄虫的腰腹有力,只剩个卵蛋漏在外面,性器整根埋在雌虫的身体,只有偶尔抽出的动作时,肉穴吐出了一小截粗壮狰狞的性器,上面裹满晶亮的淫液,根部粘着白沫,从中窥见雌虫正在经历怎样的快感冲击。
百余下这样的操弄里,阿瑞图萨视线已经模糊,全凭本能的依赖朝一直将他身体顶开的性器主人怀里钻,京墨顺势将人往怀里搂了搂,一只手将雌虫沾满水液的臀部往性器上用力按着,怀里的雌虫因为这样的动做而打着抖,,就算身体被这快感刺激得痉挛,下意识往后面躲避,但双手依旧紧紧攀附在雄虫身上。
两人紧紧相贴,阿瑞图萨的子宫里都是雄虫的腺液和自己的淫液,随着操弄被挤出来,小腹被摩擦的性器往外吐着透明液体,他只觉得此刻无比满足与幸福,裹着肉棒几乎被操翻的肉穴几乎失去了依附肉棒的力气,红肿地贴在肉棒上,被操的咕啾作响。
“嗯...再近一些...”肉棒猛地抵住输卵管,随后弹了弹,阿瑞图萨意识到要迎来什么,身子往肉棒上贴着,小声在雄虫耳边撒娇,他想要被雄虫完全侵占,越深越能满足他渴望京墨的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京墨在雌虫的脖子上啃咬着,触手听话地将两人挤得更近,卵蛋几乎都要塞进雌虫地身体一般,将雌虫的花唇顶得凹陷,性器成结,在宫腔喷射出一股股浓厚的精液,子宫壁被精液喷洒的快感,被完全标记的快感,精液冲进卵巢的快感一同爆发,阿瑞图萨上身往后仰起,逼穴里被挤得没有一丝缝隙,眼角流下一滴因为快感而产生的泪水,他的双眸失神地看着京墨地脸,嘴角挂着一丝痴迷的笑,雌虫地性器上出现一个黑色的标记,将原本的疤痕掩盖住,标记一直盘踞到肚脐下方3指处,内里没有一丝空缺。
痉挛抽搐的肉逼被雄虫缓缓打着转研磨,缝隙间吐出一丝水液,阿瑞图萨腿根也在发颤,等到结消退,逼穴将雄虫的性器吐了出来,尺寸完全不匹配的肉棒带着依依不舍的媚肉抽出,中途似乎还遇到了什么阻力,前后顶弄一阵才拔出来,发出沉闷的啵声,雌虫也跟着动作无意识地喘息呻吟,直到完全抽出时,被堵在身体里的淫液才一股脑流了出来,顺着会阴留到菊穴口,然后在已经都是水的床单上汪起,慢慢地扩散开。
阿瑞图萨脱离般倒在床上,小腹微微鼓起,他的双腿合不拢,就这么大敞开在空气中,将露着圆洞的逼穴展示在京墨眼前,雌虫的肉逼被操得开开的,小阴唇护不住阴道,翻飞在两边,洞口时不时吐出一口淫液,带着淡淡的白浊色,短时间似乎合不拢。
“啊...唔....”雌虫还没从快感里缓冲过来,下一秒刚刚离开身体的性器又压了回来,失去力气的阿瑞图萨就像一个性爱玩具,任由肉棒奸弄他腿心的肉洞,没什么阻碍的肉棒一路操到子宫,毫不客气地发泄着欲望。
双腿大开任凭使用地雌虫只能在京墨身下发出呻吟,他的小腿和大腿被触手绑在一起,紧紧贴着床面,只能从动作中隐约看见含着肉棒的逼穴,金色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床上,雌虫被肉棒鞭笞着,一下一下吐着水。
哈伊尔中途清醒过一次,子宫和孕囊被撑满,挤压住前列腺和精囊的快感让他的大脑被快感席卷,那时京墨正将性器从被操到在高潮中昏厥的阿瑞图萨身体里抽出,意识到哈伊尔醒了,京墨将手中需要休息的阿瑞图萨侧放在一边,捞过一旁的哈伊尔,避开雌虫的小腹,从后面操进雌虫的菊穴。
闷哼着吃进肉棒的哈伊尔神色有些茫然,他顺着一丝光线看到了一旁的金色发丝,大脑迟缓地做出反应,但下一秒就被顶进了装满精液的孕囊,已经无精液可吐的性器抽搐着,连带着哈伊尔也颤抖着将脸埋进了枕头里,咬住枕巾,被顶得一颤一颤的,两个孕囊和被来回使用,原本已经装不进任何精液的孕囊在吸收些许雄虫精液后被改造了韧度,陷入无限循环。
噗啾噗啾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在哈伊尔的耳中环绕,他的膝盖被磨得通红,腰肢也有些酸痛,更别提肿胀破皮的两个肉穴了,他的小腹里传来咕啾咕啾的声音,受精卵被雌虫吸收又重新产生,卵巢几乎成了第二个蓄精点,被精液灌得满满的。
移植的子宫需要精液的填满,否则会激发体内的淫性,而如今京墨很好地满足了这具身体,将和雌虫身体已经融合的子宫孕囊喂的鼓鼓的,受精卵提供着它们所需的能量,致使他们不必再去争夺哈伊尔本就少的可怜的精神力和供生能量。
京墨伸手将雌虫扶起,手指捏住哈伊尔小巧的下巴,将雌虫紧闭的牙关用舌头撬开,随后伸进去两根指头,揪住柔软的舌尖,雌虫的呻吟藏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见雌虫还在掩盖自己的声音,京墨干脆贴上雌虫的耳朵,小声喊着哈伊尔的名字,就像水手在迷雾海中遇上了海妖一般,一步一步被诱导到海妖身边。
“哈伊尔。”雄虫的声音温柔,身下的顶弄却没有放松,但裹住肉棒的媚肉却突然绞紧,喷出一股淫液浇在京墨性器上,京墨轻嘶一声,忍不住更用力地顶弄起来,他发现雌虫现在似乎一听到自己喊他的名字就会高潮,于是他捏住雌虫柔软地乳尖,一边捣弄着像小睡袋一般的孕囊,一边试探着喊着哈伊尔的名字,雌虫抖动得更厉害了,舌尖都控制不住吐了出来,呻吟声也彻底放开了,他被操出了泣音,在性事上听话的雌虫挣扎着转过身,朝京墨伸出手,修长的指节攀住京墨的胳膊,哈伊尔地眼睛里流露出褪去掩饰后的脆弱。
京墨毫不费力地将人面对面抱起,朝床下走去,雌虫的双腿颤巍巍地圈在京墨腰上,两人心口相贴,哈伊尔贪婪地感受着雄虫的温柔,情潮让他不太清醒,他终是忍不住小声问道:“您认出我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认出来了。”京墨伸手将垂落在哈伊尔眼前的发丝理到耳后,惩罚似的伸手捏了捏雌虫柔软冰凉的耳垂,语气隐含纵然:“没有下次了。”
哈伊尔将下巴轻轻磕在京墨肩膀上,身体微微抖动,他眼睛盛着细碎的笑意,就像从林叶间坠落的光,雌虫的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轻松:“您这样做,很没有威慑力。”
“是吗。”京墨将雌虫按在墙边,性器往雌虫腿间顶了顶,语气轻飘飘落下:“我药效还没过,接下来要辛苦你们了。”
攀在雄虫腰上的小腿晃动起来,雌虫的喘息声在房间内响起,这个姿势让性器进的很深,哈伊尔像要被雄虫的肉棒穿透一样,只能依靠他支撑着身体,除了性器进出的水声外,还有啪嗒的水滴声,雌虫的淫液顺着交合处被操出,滴在干净的地板上,雌虫被深入的捣弄操得有些承受不住,哈伊尔意识到问题,伸手按在身后的墙壁上,指节发白,他想要将自己的腿放下寻找一个支撑点,谁知被京墨按住,一下又一下撞着蓄满精液的孕囊。
将雌虫的两个穴口又操得合不拢,阴道里和菊穴里都是装不下的浓稠白精,顺着重力往下滑落,这长时间的性事就算是经过长期锻炼的军队雌虫也难以承受,更别提精神力先天不足的哈伊尔了。
京墨干脆将昏厥的两人并排放在一起,触手抬起雌虫的大腿,露出不停流出精液的小穴,肉棒在雌虫身体里流连穿梭,抵着都是精液的子宫和孕囊射出一次又一次。
两人的意识稍有清醒,就会被性欲与快感重新卷走,阿瑞图萨经历过无数次注意力训练,但没想到雄虫的肉棒会让他沉迷至此,这种骨子里基因的压制简直无法抵抗。他侧着身体,感受着身体里一下接一下的撞击,深处爆发的快感让他直打哆嗦,他的子宫口有种合不起来的怪异感,仿佛坏掉了一般被肉棒撑得大开。
只能跟随雄虫动作喘息的雌虫已经习惯了身体里被插进粗长的性器,雌虫软的和面条一样,任由雄虫摆弄泄欲,几乎什么姿势都试了一遍,原本青涩的穴口糜烂地张开,一股一股的喷着精液。
京墨的手指在雌虫肿胀的逼穴里进出,指尖带着乳白的液体,从红艳艳嘟起的穴口抽出来,将粘腻清洗干净,一左一右两只雌虫睡得昏沉,任由雄虫动作。
阿瑞图萨率先醒了过来,他睁眼就在京墨怀中,雄虫看着光脑,下颚线清晰而优美,刚被完全标记的雌虫凑到他脸颊边亲了亲,身边几乎可以具象化愉快的情绪,除了有些胀痛的小腹和难以合拢的双腿,前后两个小穴也快感觉不到存在,乳头上被贴好了防水贴,不然一定会磨的生疼,雌虫身上的吻痕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京墨指了指光脑上的时间:“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
已经是周休的最后一天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京墨回到房间时,恰好看见原本应该呆在床上的雌虫从洗手间走出来,哈伊尔修长笔直的大腿裸露在浴袍外面,步伐不太自然,见京墨来了,哈伊尔的眼睛微微亮起,露出一个与往日一样的微笑,他伸手将浴袍往中间挡了挡:“您不去休息吗。”
京墨走到雌虫身边,伸手将雌虫的衣物撩起,雌虫下身不着寸缕,刚刚才擦拭干净的性器软塌塌的,从中间溢着精液和腺体液,失去了浴袍的遮挡后顺着雌虫的腿根往下滴。哈伊尔往后退了一步,轻轻按着京墨的手说道:“这里很脏,您别看了。”
雌虫的精囊和前列腺被装满精液的孕囊子宫挤压着,无法控制住往外溢着液体,这种失禁一般的感觉让皇室出身的雌虫感到窘迫与难堪,尤其醒来时看到身下的被褥也都是自己的体液时,哈伊尔对于自身的厌弃犹如黑泥一般从心底翻滚出来。
预想当中的嫌弃与厌恶没有降临,腿间传来轻柔的擦拭感,雄虫的声音带着几分歉意:“等精液吸收完就好了,下次我会注意的。”京墨看出来雌虫似乎不太喜欢将狼狈的一面暴露在自己面前,动作迅速而温柔。
“不是您的问题,我的身体也需要您的精液。”雌虫的声音还有些低哑,仿佛调情一般的语句以格外认真的语气说了出来,京墨愣了愣,墨色的眼睛里浮现出一丝诧异,表情有些古怪地回问道:“你说什么?”
哈伊尔的耳根有些燥热,身体里依旧存在着细碎的快感,就像被柳絮抓挠一般难以忽略,他将自己的身体情况如数托出,京墨的眉头皱起又放下,伸手摸向雌虫鼓鼓的小腹:“你的意思是,如果子宫里没有精液,就会激发你的,呃,繁衍本性?”雄虫的措辞委婉,精神力已经不着痕迹地探进雌虫的身体。
“是的,如果您感到为难的话,我会去想方法切除它的。”哈伊尔语气稀疏平常,似乎做了一个简单的决定一般轻松。
腹部的按压力重了些,雌虫的性器不受控地涌出一股液体,滴在雄虫铺在身下地毛巾上。京墨惩罚般按了按雌虫的小腹:“切除?你知道会造成什么后果吗。”虫族的生殖系统本就复杂,且雌虫移植进体内的器官已经和本体互相融合,切除以后会引起的连锁反应不堪设想。
哈伊尔伸手环住京墨的手,雌虫虫的手指有力而修长,往日如秋露一般冰凉的手此刻因为体内精液的滋养而温热,京墨见缝插针般将雌虫的手指扣住,变成了十指紧扣的动作。哈伊尔眼睛轻轻弯起,将雄虫的手放在心口,郑重的说道:“我向虫神起誓,绝不会再逼您做任何不愿意的事情。”
雄虫的拇指划过雌虫浴袍下肿起的乳尖,哈伊尔的手指都僵硬了一瞬,京墨表情故作严肃地说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忘记你对我下药这件事。”虽然因为这场乌龙,京墨吃的很饱就是了。
“只要您想的话,我任凭您驱使。”雌虫意有所指般说道,京墨表情了然,空闲的手顺着哈伊尔的小腹一路下滑,朝哈伊尔的腿心伸去,指尖触及到湿润肿胀的阴唇,哈伊尔微抿着唇,将大腿岔开,任由京墨的手指伸进被蹂躏得凄惨的穴口,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雄虫指尖触及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感消失不见。雄虫侧着头,眼神里闪过一分揶揄:“我还没有虐待雌虫的癖好。”
“唔...您说笑了,雄虫所给予的一切都是奖赏。”哈伊尔比平日肿了一大圈的阴蒂被雄虫得手指揉捏着,软肉被挤压得可怜可爱。他忍不住绷紧身体,语气都有一丝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逼穴里抽出的指节还挂着晶亮的淫液,京墨随手在毛巾上擦了擦,头顶落下一道复杂的视线,等到京墨回头,哈伊尔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低眉顺眼地看着自己的指节,就像在危险环境中遇到宝箱的冒险家,警惕又掩盖不住对宝藏的窥探欲。京墨眉眼轻轻挑起,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凑上前,在雌虫嘴唇上亲了亲,雌虫的呼吸微微一滞,耳边传来雄虫的轻笑声:“晚安?”
等到京墨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哈伊尔才猛地回过神,他平静地点开光脑,似乎并没有受什么影响,过了片刻,哈伊尔捂住了脸,黑色长发如瀑般流泻下来,露出红彤彤的耳尖。
“早安殿下。”道格朝哈伊尔欠了欠身,殷勤地拉开一旁的椅子,上面垫着夸张的棉绒坐垫,雌虫看上去比哈伊尔大了些年岁,朝哈伊尔暧昧地挑了挑眉:“看来您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假期。”
“别闹了。”哈伊尔无奈地摇了摇头,往日周身环绕的沉郁淡去了几分,似乎心情不错地坐了上去,名叫道格的雌虫,来自亚李维奇家族,也是哈伊尔雄父的朋友,目前脱离了家族就职于皇室,哈伊尔给京墨下的药就是道格找来的。
雌虫的眼睛上下将哈伊尔扫描了一遍,作为老油条的道格看着雌虫衣着宽松的腰部咋舌,喃喃道:“不愧是3S雄虫。”
“亚李维奇家族晚宴上,有人给雄虫下了类似的药,和你给我的药物叠加发挥了。”哈伊尔撑着下巴,将一旁堆积起来的邀请函展开,暗红色的眼睛飞速掠过上面的文字,眨眼间已经将它整理好放在一旁,拿出笔勾写了些什么。
道格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趣般摸了摸下巴:“这么大胆,是亚李维奇家族内部的人吗。”
“我觉得不是。”哈伊尔面色不变:“他们没有理由这么做,或者说,可能他们的目标不是我的雄主,只是被他误服了。”
“啧啧啧,雄主。”道格咋舌,夸张地做了个嫌弃的表情:“您两还没有成婚呢。”
“嗯,父皇过段时间会亲自去二级星域视察。”哈伊尔话锋一转,他看向正从兜里掏出薄荷糖来吃的道格:“到时候首都星不能出任何差错,我已经联系好德叔了,他让你好好工作,不要总是去烦他。”
薄荷糖顺着道格的脸颊往下掉落,白色的糖果咕噜咕噜滚到了沙发底下,被机器人迅速整理干净,雌虫的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但最终只是愤愤地掏出根烟,手上升起一抹火星,但随后又将烟收了回去,他犹豫地转身往哈伊尔的小腹看了看说道:“你,吃药了吗。”
哈伊尔的笔停住了一瞬,在纸面上留下一个深色的黑色圆点,他轻咳两声,耳根红了一片,模糊地回道:“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记得地下城有人会做雄虫避孕套的,要不下次....”
“别说了。”
首都星医院保密病房内。
粉发的雌虫坐在轮椅上,他抬起手,阳光从指缝间落下,投在小雌虫白的几乎透明的脸颊上,病房里比往日热闹了不少,但他浑不在意,安静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从记事起一直被软禁在医院的雌虫内心突然有些迷茫,他几乎失去了正常雌虫的存活能力,但一想到出去以后可以停止注射抑生长药物,他就有些雀跃。
“走吧帕沙兰。”身后传来轻声呼唤,雌虫轻轻应了一声,收回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无论是周休或是工作日,医院永远有稳定的人流量。
光脑闪了闪,有关孕检知识学习的任务被抹去,京墨朝医生点头道谢后,转身离开。
作为皇室的婚约者,律法规定京墨需要学习并接触相关雌虫孕期知识并得到医院的确认才能顺利成婚,亚李维奇家族主动邀请京墨来观摩特里的产检,协助京墨将滞留已久的进度完成,
京墨走在文森身侧,还因为看到了虫崽样子而兴奋得腿脚发软的文森不争气地扒在特里身上,手好奇地在雌虫平坦的小腹上摩梭着。周围的视线投射过来,军雌有些不自然地红了脸,小声说道:“雄主,请您注意亚李维奇家族的风度。”
虫崽现在已经成型了,长出了爪子和触须,已经将特里的子宫壁刮得轻微受损,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建议下周来注射拟态,以促进壳的形成。
“啊?哦哦哦,好的。”文森站直身体,手依旧没离开军雌的小腹,一旁的京墨好像那发光的灯泡,与这两虫格格不入,他见文森的心思已经飞到九霄云外,朝一旁的侍从点了点头,率先一步走向远处的电梯,将文森等人甩在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医院的电梯采用特殊的空间异能设计,能容纳大体积的雌虫进入,电梯门缓缓打开,几乎是瞬间,触手就按住了失控的轮椅,阻止了京墨被撞飞的事故发生。
“没事吧。”京墨轻轻按住轮椅两侧,关上电梯门,低头询问道,轮椅上的雌虫有些面熟,好像在哪见过。
粉发小雌虫有些惊魂未定般抬起头,面色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从上电梯那一刻开始轮椅就有些不听使唤,直到刚刚在这一层孕检处停下冲了出去,如果不是京墨站在电梯口,换任意一名孕雌来,后果不堪设想。
帕沙兰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嘶哑:“谢谢您。”他的眼睛看向收回去的触手,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握住了京墨的衣袖:“我叫帕沙兰,请问,可以告诉我您的名字吗。”
京墨探出精神力检查着这台有些奇怪的轮椅,随口回答道:“我叫京墨。”轮椅诡异地安静了下来,似乎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有些不放心地京墨半蹲下身,看向小雌虫偏粉紫色的眼睛:“你的看护人在哪,我带你去找他。”
小雌虫愣了愣,随后说道:“他在医院门口等我。”
从电梯下来到医院门口还有很长的距离,京墨思索再三,最终还是说道:“这个轮椅不太安全,我送你去找你的监护人吧。”
帕沙兰看着雄虫朝自己伸出的手,有些惊讶,但随后就从善如流地倾过身,雄虫身上有股好闻的气息,莫名让他放松了下来。
将轮椅用触手按住,京墨伸手环住小雌虫的肋骨,凭借前段时间在福利院练出来的经验,熟练地将他从轮椅上抱了起来,雌虫纤细的胳膊环住京墨的脖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道:“抱歉,辛苦您了。”
随手在轮椅操控键上按了按,轮椅缩成一个小方块,京墨随手给小雌虫塞进了衣兜里:“小事。”受病痛折磨的小雌虫还没有福利院里的安恰重,抱在手里轻飘飘的。京墨将雌虫身上的披风盖好,电梯也恰好到达目的地。挡住小雌虫的脸,京墨避开人群多的地方朝门口走去,帕沙兰安静地靠在京墨身上,眼中露出与外表看上去完全不一样的成熟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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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居住进里面的雌虫大部分是为了逃避地上的追捕,不然不会有想不开的雌虫进入阴暗而落后的地底。
黑暗中会滋生虫蚁,腐草生蚊萤。在前几任虫皇有意无意地放纵下,地下城里如同蚂蚁的巢穴般,被开发利用到了极致。虫族的尖端科技一部分来自于最高科研所,另一部分来自于首都星地底。
首都星的地底世界与不同势力勾结,生意不受律法约束,且价格高昂,在爆发多次内斗之后,地底虫推选出了自己的首领管控整片区域,同时同皇室以及军部交涉,给予双方需要的货源,换取地底城的安宁。
进入地底城的步骤很复杂,需要进入地底城的暗网,出示自己的流动资产信息,达到规定数额后,缴纳一百万的虫币,这笔钱足够普通虫族家庭丰衣足食地过一辈子了。
做完这一切后光脑上会收到进入地底城的临时身份铭牌,最后进入首都星最繁华的酒吧,每周日晚上会出现一个接头人,他会告诉你地下城的阶梯入口在哪。
在乘坐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升降仪进入地下后,铭牌会解码地下城表面的屏障,未持有铭牌的虫族会被隐藏的深渊吞噬。
地下城的店铺紧紧相邻,以环绕的形状簇拥着中心塔,黑市拍卖行就位于中心塔下方。城中虫的日常生活物资将由中心塔的智脑统一购置发放,如果需要什么“特殊材料”,也可以去逛逛黑市,那里什么都卖。
靠近中心塔内圈的位置,有一家规模一般的制造铺,铺子外观粗糙,但是却有一堆虫族围在那等待开门。地下城的店铺没有统一开门时间,来的人都要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上接单的时间,
“帕斯纳遇到什么事了吗,最近接单的频次少了不少。”一位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雌虫坐在酒吧里,点了杯价格高昂的酒水,他要参加今天晚上的黑市拍卖,所以提前来了,现在在酒吧里探听着消息,消磨着多余的时间。
调酒师是个身材健硕的雌虫,因为在绑架雄虫非法拘禁入狱,不过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找了根不太配合的按摩棒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玻璃瓶里的酒液在灯光下亮着晃动,调酒师摇了摇头,随口敷衍道:“谁知道呢。”
接过自己的酒,雌虫斜靠在吧台,抬手小抿了一口,发出舒爽的感叹声:“你这个叫雄虫信息素拟态凝液的东西哪买的,加在酒里喝的我都快高潮了。”
“上次碰到了帕斯纳,他说是自己地上学弟的新发明,我加在酒里以后顾客反响不错,就问他又买了几瓶。”酒保毫不在意地说出自己最受欢迎的酒配方,随手将自己手上按摩棒的开关打开,找了个板凳坐下,长舒一口气。他最近性欲旺盛,是时候去黑市找个雄虫玩玩了。
喝酒的雌虫听到动静,习以为常,地下城里就是这样,一切以自身愉悦为首要目的,似乎是有点上头,他“雄虫现在玩起来太贵了,出精量和精神力又差,他虫的,黑市什么时候把那个3S精神力雄虫搞来让大家爽爽。”
酒保虫听罢,只当他发酒疯,对面帕斯纳的店铺终于开张了。
一头棕色卷毛凌乱的贴在脸边,雌虫琥珀色的眼睛下面还带着连夜赶图纸做武器的熬出来的淡淡黑眼圈,下巴上还有没来及清理的胡茬,他叼着烟,常年不见光的肤色有苍白,但是肌肉线条明显,健壮的手臂将店铺的卷帘拉起。
帕斯纳罕见地没有穿老虫背心,他好像是刚锻炼完冲了个澡,穿着浴袍,倒V露出漂亮的乳沟和锁骨。胸肉发达,毕竟是一个虫做武器,经常要使用大型工具,所以肌肉锻炼的非常饱满。发尾在脑袋后面扎了个短辫。
确认了身份铭牌,帕斯纳将完成的工作图纸从空间里取出,帕斯纳是空间异能者,所有完成的东西都放在空间里,保密性良好。
一样样不被允许私下售卖或制作的武器和道具
在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下流入雌虫手里,完成了积攒的订单后,帕斯纳抬手就打算收起卷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老子在这等他虫一下午了,你他虫的不接单?”有位刚进地下城的大块头雌虫显然不懂规矩,骂骂咧咧地走过去,粗鲁地打断了帕斯纳的动作。周围的雌虫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地下虫的脾气可算不上好,看不顺眼地直接动手。帕斯纳虽然长的看上去没什么攻击力,但以前当过兵,一身漂亮肌肉,动起手来眼睛里都是戾气,毫不留情,之前有几个没礼貌的的顾客被他打的直接进中心塔的顾客专属医院了。
不过这次帕斯纳显然心情不错,无视被钳制住的右手,用左手拿起香烟吸了一口,慢慢吐了出来,看了看光脑上对应身份铭牌递交的道具需求。“超S级雄虫精神力抽取仪?”帕斯纳磁性略带沙哑的嗓音响起,带着一丝嘲讽意思,抬了抬眼,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雌虫,“做不了,你找别人吧。”雌虫随手将香烟扔掉,右手扭过,只听咔嚓一声,大块头雌虫的手就软绵绵垂了下来。听着耳边传来的嚎叫,帕斯纳眼中闪过一丝威胁:“再有下次,就不止手了。”
关上卷帘门,帕斯纳随手按了按墙上的按钮,启动了自动清理器,随后扫描虹膜,墙壁上打开了一道门,里面是帕斯纳的“家”,帕斯纳步伐微晃,朝里面走去。
过道是星海一样的走廊,帕斯纳下半身围着堪堪裹住屁股的浴巾,有液体随着他的走动滴下来,被尽职尽责的清扫机器人处理掉。
走廊地板的反光照射出他下体淫乱的模样,花穴被操开了,可以看到子宫口,有个塞子堵住了往外凸起的子宫口,平时平坦且都是肌肉的小腹凸起,绷得腹肌都快没了。
推开房门,精致的黑发雌虫在他的床上,套着他的衬衫,玩弄着一个方盒子。昨天在工作台做的时候,为了不弄脏设计稿,雄虫把自己昂贵柔软的衣服垫在了他屁股下面,等做完以后衣服完全不能穿了,只能穿帕斯纳的衣服。
帕斯纳坐到雄虫身边,雄虫扭过头,晃了晃手上的盒子,假装生气地看着他:“帕斯纳,我需要一个解释!”如果不是雄虫墨色的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好奇,帕斯纳可能会相信他是真的生气了。
雄虫手里拿的是禁止在市面上出售的虫族避孕套。前段时间帕斯纳完成这个订单后单主迟迟不来取货,他就随手收了起来,没想到被雄虫翻到了。
京墨知道帕斯纳不是会乱搞虫虫关系的人,当他俩第一次做爱,操到帕斯纳子宫保护膜的时候,京墨也很诧异,地下城的性关系开放而热情,不少雌虫之间互相解决性欲或者约着去黑市买雄虫的一夜情。几经追问后才知道帕斯纳只用按摩棒自慰过而已。
帕斯纳解释完经过以后,京墨打开了小盒子,里面的避孕套可以根据雄虫尺寸调节,并且为了不影响雄虫使用,薄的出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可以试试吗。”京墨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摸了摸帕斯纳的花穴,花穴口微肿,热情地吮吸着雄虫的指尖,随便按两下,抽出时就带上了粘粘的晶亮液体。
帕斯纳乖顺地解开浴袍,张开大腿躺了下去。胸部的乳头肿得和小葡萄一样大。京墨很喜欢嘬他的胸部,或者让他含着几把乳交,渐渐地,帕斯纳的乳房就发育的越来越大,和怀孕的雌虫一样丰满。为了不引起别的虫的闲言碎语,帕斯纳只能一直锻炼胸肌,让他保持良好的形态。
帕斯纳握着雄虫的肉棒,给他套上了避孕套,刚好他的子宫也有点容纳不下了,前段时间被雄虫发现帕斯纳把自己的精液从子宫和孕囊里抽出来做试验时,被雄虫的大几把狠狠责罚了一顿,那两天无论去哪都含着几把。到了晚上更是做个不停,雄虫的精力好的出奇,准确的说像个异类。他调看卧室监控时还能看到雄虫坐在自己逼穴口反复进出,而自己早就昏沉地睡了过去,双腿被看不见的触手扯的大开,屁股底下漏了一摊精液。
帕斯纳的手和京墨认识的别的雌虫的手不太一样,指腹粗粝,指节宽大,在几把上套弄的时候有种别样的感觉。“唔,戴避孕套感觉和没戴一样,帕斯纳好厉害哦。”雄虫第一次用这种东西,墨色的眼睛亮晶晶的,挺动着腰肢,龟头在雌虫前穴口摩擦,撑开逼口又抽出来。
帕斯纳喘着气,这种得不到满足的感觉让他的穴肉不停收缩着,乳肉一抖一抖地,他突然想起来子宫和孕囊塞还没取出来。正打算支起身子提醒京墨的时候,被京墨的几把直接闯进了身体,雄虫热乎乎的几把和信息素的涌进让他忘记自己要做什么,只能用腿夹住雄虫的腰,低沉地呻吟着。
雄虫凑过去,亲了亲帕斯纳的嘴,皱了皱眉:“你又抽烟了?”京墨不是很喜欢自己的雌虫抽烟,他惩罚似的用力磨了磨子宫口,帕斯纳被子宫塞堵住的子宫口敏感极了,小逼里立刻冲出一道水柱,打在两人交合处,帕斯纳的逼毛都被水淋的亮晶晶的。
“偶唔,偶尔,,,嗯,抽一根,,啊。”帕斯纳被顶的断断续续地说道,琥珀色的眼睛里都是情欲的色彩,棕色的卷发粘在脸颊边,乖顺极了。
雄虫下半身慢慢地进出着,似乎是不满意他的答案,磨得又狠又慢,小逼不停地喷出水来,有逼毛被操了进去,磨得花唇奇痒难耐。
帕斯纳皱着眉,脸颊浮现出被情欲折磨的红晕,全身肌肉都绷紧了,“我错了,哼唔,,下次不抽了。”帕斯纳讨好地夹紧小逼,挺起胸部,将奶子送到京墨嘴边,京墨知道他肯定后面会忍不住抽烟,但敌不过奶子和小逼的诱惑,一口嘬了上去,下半身也打桩似的重重操干了起来,帕斯纳的腰被锻炼的很细,此刻被操的向上弓起,和怀孕了一样鼓鼓的。
帕斯纳以前被内射的时候经常会担忧自己被京墨的精子搞大肚子,星网上说京墨的精子活性很强,他还不想太快怀孕,不想让虫崽打扰两个人的生活。而且生完虫崽逼穴要是松了,京墨不喜欢了怎么办。不过在一起滚了这么久床单,帕斯纳除了有时候卵巢会肿胀发出咕啾的声音以外,验孕棒每次都测试没怀虫崽,也就放下心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的是,早在第一次被操进子宫和孕囊抵着输卵管内射时,他的肚子里就装满受精卵了,每天都有纯洁的卵子被残留的精子进入,产生新的受精卵,所以他就连工作的时候也的卵巢肿胀,咕啾个不停。虫纹在胸口一直亮着,暗示出这个母体已经被打种标记了。
京墨把小巧的子宫塞操得往子宫里一直顶着,他有个坏心思,也打算付出实践。看着被欲望支配呻吟个不停地帕斯纳,京墨将精神触须探入他的大脑,调低了他的疼痛值,增加了他的宫颈被操爽度,随即用触手将帕斯纳支撑起,腿部拉开,整个臀部悬空坐在他几把上。
帕斯纳爽的眼睛里都能冒出红心了,满心满意都是几把,被熟悉的触手举起来时也没有抵抗,任由自己悬空坐在几把上,小逼淫水流个不停。
京墨躺在床上,触手扶好京墨的几把,把帕斯纳的几把绑在小腹上,拉开他的大腿,将他整个人从上而下撞击上几把。
“唔,,啊,,太深了”由于重力和惯性问题帕斯纳把肉棒吃的非常深,但还是没有完全吃进去,京墨操控着帕斯纳的光脑,微微调大了房间的重力,看着帕斯纳的胸部上下晃动,整个人靠京墨几把支撑着。
重力系统调节后,帕斯纳吃几把能吃的更深了,他后知后觉到事情的不对,可惜手脚都被束缚着,只能像个几把套子一样承受着一切。
终于,在触手快速地让帕斯纳的小逼来回吞吃肉棒百下后,子宫塞和几把一起冲进了帕斯纳的子宫里。
“啊,,不行,怎么会,,好爽,”帕斯纳舌头不自觉地伸了出来,雌虫的几把和喷泉一样射出雌蜜,溅在京墨身上,触手毫不留情地把帕斯纳按在几把上,将京墨的几把整个吞下,越按越深,帕斯纳忍不住抽搐起来,头垂落下来,嘴巴爽的张开,包不住口水,滴在自己的胸脯上。
京墨利用异能探查着帕斯纳子宫颈有没有受伤,还好,只是有些肿,待会可以上个药。
随即指挥着触手,将帕斯纳猛地抬起坐下数百下,子宫口承受不住这么突然的冲刺,猛地失去了控制,宫口大开,触手将帕斯纳悬挂起,逼口冒着热气,精液和孕塞缓缓流了出来,滴在床单上。帕斯纳已经被操的失去意识,结实肌肉鼓胀着,却毫无用处,在面对京墨的几把时只能抽搐着低头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闭重力系统,将帕斯纳放趴在床上,摆成撅起屁股的跪姿,头埋在枕头里,取出后穴的孕塞,将他双腿并拢夹着自己的几把,然后整个压上去,未闭拢的子宫口流淌着精液,在阴道里积蓄着,随着京墨操干的动作摇晃着顺着大腿根滴下来,落在雌虫几把上又滑下去,阴毛上都是白浊的精液,在膝盖中间蓄着一小滩。
京墨操的又快又狠,帕斯纳的屁股又大又弹,撞上去的时候按摩得非常舒服,京墨一个手完全捏不起来,肠肉被几把带出又操进去,孕囊也大开着被几把撞击。
“操…”帕斯纳小声骂了句脏话,呻吟着,被操了好几天的他腰肢酸软,屁股被操的越来越低,最后猛地一整个趴在床上,鼓鼓的腹部被床挤压住,子宫里的精液往外涌出。本来快闭合的宫颈口被这一下挤压,精液全部都从子宫里顺着阴道喷了出来,有的甚至溅在了地板上,这种子宫颈里液体冲出控制不住的感觉,让帕斯纳爽的翻起了白眼。
帕斯纳的屁股被操的上下晃动,被挤的红了一大片。色情极了,京墨忍不住操得更深了,随后在孕囊里射了出来,避孕套前端像鼓起的气球,在孕囊里膨胀开来,雄虫的肉棒在孕囊里顶着缓缓晃圈摇晃着,延误着快感,帕斯纳的几把抖了抖,终究没射出来什么,萎靡在那,侧过头,大口地喘着气,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孕囊里的饱胀感让他没忍住皱了皱眉:“嘶,太涨了,抽出来吧。”
京墨亲了亲他的后颈,发现他的孕囊有些太肿了,好不容易将几把抽出来,避孕套却被他肿胀地孕囊和肠道紧紧地夹住了,挺翘的屁股中间,菊穴肿得嘟嘟地,中间夹着避孕套,有精液缓缓从避孕套里流出来,顺着帕斯纳的屁股划落到滴到结实的大腿上,在腿根蓄起了一个小小的精液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