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探访(纯剧情)(1 / 2)

('阿瑞图萨摘下模拟竞技头盔,眼睛里染上许久未曾出现过的年轻雌虫独有的意气风发,一旁的阿谢尔见状,将此次的数据记录在光脑里:“感觉怎么样。”

“这部分的恢复训练都很轻松,也没有任何疲惫感。”阿瑞图萨捋了捋长发,随手将金发扎在身后,他拿起扔在一旁的外套穿上:“我去看看检查结果。”

扫描虹膜信息后,阿瑞图萨来到了一楼下面的特殊房间,两位皇兄一站一坐在桌边,手头捏着两张报表,眉眼中是藏不住的放松。阿瑞图萨轻轻敲了敲门,走上前去。

“你来了。”听到动静的伊墨讷转过头,递过报表:“精神框架已经没有问题了,以后就可以随意使用精神力了,恭喜。”

这薄薄的一张报表,拿在阿瑞图萨手里犹如巨石般沉重,想起失去精神力的屈辱日子,阿瑞图萨眼睛暗了暗:“多亏了皇兄和雄主,我才能重拾精神力。”

“接下来还要委屈你一段时间。”哈伊尔抬起头,眼睛里流露出安慰的意思,阿瑞图萨点了点头:“我明白。”

桌面上呈出几份文件,距离较近的哈伊尔伸手取过报表,将阿瑞图萨的那份单独取出来,递了过去:“虽然没有什么必要,但还是系统性的检查比较保险点,你先自己看一下,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阿瑞图萨嗯了一声,接过检测表,上面的各项数据都恢复了正常水平,但阿瑞图萨的脸却突然白了白,一旁的哈伊尔见状,皱着眉扶着桌椅站起身:“怎么了。”

正在专心听拉斯托夫讲话的京墨突然皱了皱眉,他伸手捂住嘴打了个喷嚏,一旁的拉斯托夫见状递过来一张湿巾,继续着方才被打断的话题:“你的异能使用一次太耗费精神力了,放在正常虫族身上,估计会导致很严重的后遗症。”

“所以你是怎么获取精神力补充的。”拉斯托夫摆弄着京墨刚刚用治愈术给自己修复好的手,忍不住询问道。

雄虫的脸上露出一个欲言又止的神情,他凑在拉斯托夫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年迈的雌虫表情空白了几秒,随后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你不会把阿瑞图萨皇子给...”他想到精神力修复可能会出现的负面影响,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想法合理。

“这怎么可能。”京墨双手交叉在胸口比了个×:“虽然是擦枪走火了,但皇室不是有规定,没有到那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伊尔将阿瑞图萨按在椅子上,半蹲在他身前,让伊墨讷先行出去,他耐心地握住阿瑞图萨僵硬的手,将攥紧发白的指节一个个揉开:“那天京墨什么都没对你做吗,会不会是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摇了摇头,阿瑞图萨的声音略微发抖:“我不记得了,要是真的和雄主的话,为什么子宫里没有任何进入迹象...皇兄,会不会是之前....父皇抹去了我的记忆。”

抿了抿唇,哈伊尔也不敢确定,根据阿瑞图萨的子宫位置和京墨对外公开的检测结果,真的发生了什么的话,以雄虫本性来看,一般都会完全标记,但如今情况,怎么想最终都只有一个指向。他握住阿瑞图萨的手:“没关系,如果真的是...雄主和别的雄虫不一样,你要相信他。”

“没有办法了,皇兄。”阿瑞图萨崩溃地低下头,他艰难地做出决定,就像从喉咙中吐出刀尖一般困难:“要是被他知道这件事....我会去和他说清楚然后取消婚约的。”

大脑迅速运作,一个念头从哈伊尔脑子里冒出,他眼神里带着一丝犹豫,但面前是自己最疼爱的弟弟,雌虫的喉咙有些干哑:“我有一个办法。”

走在路上的京墨突然被一股刁钻的冷风吹的浑身发冷,他将脸往瑞奈亚寄来的围巾里埋了埋,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快步朝首都星最大的广场走去。

广场中央的喷泉旁,一只外貌极其优越的雌虫站在那里,他打扮的很新潮,这么冷的天只穿着一件薄外套,下身的长裤勾勒出他比例良好的身形。耳朵上的墨色耳钉在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雌虫的手里拿着一杯和周身气质格格不入的热饮,似乎正在等什么人。

“抱歉,等很久了吗。”京墨走到雌虫身边,声音带着些许歉意。

“没有,我也刚来。”洛里斯低头将手中的热饮递给京墨,长长的睫毛挡住了他眼睛里的紧张。

看着雄虫凑近的脸,洛里斯差点将感温杯捏爆,他迅速扭过头:“这里离停车场不远,我们现在过去吧。”

洛里斯比在直播镜头里看上去更加肆意张扬,讲话时能隐约看见口中的舌钉,雌虫好像很喜欢在身上打洞,微微泛红的耳朵上有好几个耳洞。

两人之间淡淡的陌生感很快在交谈中消散了,洛里斯在京墨面前一直都是较温和的,虽然看上去叛逆桀骜,但实际上语言谈吐都很有分寸感,和洛里斯呆在一起时京墨从不会感觉不自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拉格朗住的地方是首都星边缘较为廉价的房区,多是初入首都星的年轻虫租住。曾经一度为了整改首都星风貌而面临拆除问题,但在哈伊尔皇子的极力反对下保存了下来。

曾经还是小主播时,洛里斯也住在这一块,所以对这一带很是熟悉,两人来到其中一栋住宅处,洛里斯伸手敲了敲门,里面传来雌虫好听但疲惫的声音:“别来烦我了,这里没有你们要的东西。”

“是我,洛里斯。”洛里斯应道,随即小声地和京墨解释:“这是拉格朗的朋友弥莫林,他们合租在一起。”

门被缓缓打开,看到雌虫的脸时,京墨突然想到之前文森提到过的,在MATD遇见拉格朗时,身边跟着的貌美雌虫,面前开门的雌虫面容憔悴,发丝有些散乱。但却神奇地给他增加几分随意的美感,他有种落难贵族的气质,容貌也透着一股与神俱来的媚意,和自身的气质诡异的相辅相成,更加吸引注意,虽然很冒犯,但这应该会是在特殊场所中会很受欢迎的长相。

“你来了。”雌虫脸上没什么表情,他伸手将垂落的碎发撩起到耳后:“这位就是你提到的朋友吧,请进吧。”雌虫让开一个身位,让两人进了门。京墨路过雌虫时,嗅到了非常混杂的信息素味道。

站在简单但是温馨的小住宅里,这里差不多只有京墨一个房间那么大,客厅桌面上摆着几份文件,似乎是被揉皱以后又展开的,洛里斯进门第一时间就去拉格朗的房间纪念故友了,京墨坐在沙发上,弥莫林端上两杯水放在桌子上,在京墨面前坐下:“家中环境恶劣,不知道有没有破坏您的心情,请多谅解。”

“冒然前来,是我打扰您了才是。”来之前京墨调查过,弥莫林比拉格朗年龄小一些,也在福利院呆过一段时间。凭借个人能力考上平民虫能报考的最好的学院,凭借优秀的成绩免除学费获得全额补贴金,毕业后在各大经纪公司都获得了不错的工作邀请,但最终选择与拉格朗一起进入ED公司,不过没工作多久就主动辞职了。

这里的环境很安静,配合上温暖的室温,京墨眯着眼睛有些犯困,一旁的雌虫目光没有焦距地盯着一个地方发呆,因为长时间没休息好面色有些发白,

洛里斯从拉格朗房间走出来,到京墨旁边坐下,神情有些感慨:“他还放着我们的合照。”雌虫的眼角微红,情绪有些低落。

弥莫林抬头望去,眼神柔软了一些:“是啊,拉格朗一直很重感情,总担心连累别人,什么都不说。”

“最近经常有人来打扰你吗?刚刚你似乎把我和洛里斯当成了其他人。”京墨探出精神力在家中搜寻着,一边询问道。

弥莫林轻轻颔首,眉眼中带着一丝淡淡的疲惫:“是,最近总是有人来搜查家中是否藏有违规药物,拉格朗的公司那边也有人来,将家里翻的一团乱,所以先前我才会这么失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里斯皱着眉:“你要不要搬到我那里住一段时间,我那里有空房间,等过了这个风头再回来。”

“不用了,这太麻烦你了,而且我担心他们破坏拉格朗留下来的东西。”弥莫林礼貌地回绝,看着家中的布置,语气中有着藏不住的感伤。

“您和拉格朗认识多久了?”京墨看着墙上挂着的全家福照片,出声询问道。

“我记事起他就在我家了。他是我们家族收养的。可惜还没等我们相处多久,我的父亲就因为车祸死亡,由于我年龄太小,家族的财产被侵吞干净,最后两个被一起送进了福利院。”弥莫林按了按指尖,苦笑道:“那可不是段美好的回忆。”

“抱歉。”京墨顿了顿:“拉格朗出事前有什么异常反应吗。”

雌虫的声音透露着自责,表情与其说是平静,不如说是如同一潭没有活力的死水:“没有,他有困难都不会和我说,总是以兄长的名义自居。出事前他照常工作,没有什么两样,那个雨天是我见到他的最后一面”

房间里一时沉默了下来,弥莫林看着窗外,他的精神在京墨看来就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弦,随时会断裂。京墨伸出手递过自己随身携带的手帕:“哭出来会好受些。”

雌虫听见京墨的话,扭过头,表情有些怔愣,他很久没有在外人面前展露过自己的感情了,他伸手接过手帕,眼泪不自觉地滚落出来,弥莫林茫然地摸了摸脸,一片冰凉湿润的触感,拉格朗算是他这世上最后可以称之为亲人的存在,从收到死讯到现在,弥莫林冷静地处理好了后事,通知了他的朋友,自始至终一滴眼泪没掉过,他以为自己冷心冷情到了极点,但现在,一切似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一般,汹涌的感情转化成眼泪流出。

和洛里斯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地走到门口,洛里斯心情有些沉重,一时间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京墨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回去吧,这里太沉重了,我有些重要的事要单独问他。”

雌虫看出京墨有事情想单独处理,聪明地选择离开:“有什么问题记得联系我。”

洛里斯走后,京墨走到拉格朗的房间,征得同意后走了进去。房间里的布置很温馨,书柜上摆着一堆丑丑的手工艺品,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的名字,估计是福利院的小朋友送的。京墨顺着精神力的指引,将书柜中间的几本书拿开,露出白色的墙体,京墨伸手摩挲着,沿着一处隐蔽的缝隙将墙体推开一个口,露出一个老旧的纸质日记本,似乎藏得很匆忙,边角都皱褶在一起。

取出日记时,书页中掉落出一张薄薄的纸片,上面被谁用墨笔勾勒出“有偿试药志愿者协议单”几个字,但是其中的文字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方的两个孤单的人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京墨还没来得及研究这张特殊的纸张,门外突然传出不容忽视的动静。他走出房门,却只看玄关处,弥莫林被一个雌虫掐住喉咙按在地板上。

弥莫林被对方突然的袭击推到在地,摔得有些迷糊,喉咙上的窒息感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但内心如同死水一边毫无波澜,身上雌虫的拳头就要落在弥莫林身上,弥莫林闭上眼睛等待疼痛来临。

弥等了许久,莫林没感受到熟悉的疼痛,他微微睁开眼,雌虫戴满昂贵饰品的手就停在自己眼前,他肌肉鼓胀膨起,手却动弹不了分毫。

“放手。”京墨眼中隐含着敌意,雌虫的手腕吃痛,掐住弥莫林的手松开往后退了两步,京墨将脖子上已经出现一圈红痕的弥莫林扶起挡在身后:“你是谁,来这做什么。”

雌虫甩了甩手,似乎看出京墨的打扮和外貌都不俗,脸上堆砌起一层谄媚的笑:“一点私人矛盾,就不打扰您了,我们两个自己就可以处理。”

“私人矛盾?”京墨皱起眉,刚刚那一拳的力度可是和学院内开启力量系异能的雌虫不相上下。他不着痕迹地将弥莫林护在身后,弥莫林本就偏瘦弱,骨架也纤细,此刻因为缺氧伏在京墨背上轻轻咳嗽着,倒真是挡了个七八分。

雌虫递上自己的名片,波克,来自ED经纪公司,就是拉格朗生前工作的地方。波克往前走了一步,礼貌地解释到:“我是拉格朗的经纪人,和弥莫林先生也称得上熟识,今天想介绍他去ED公司工作,谁想到没控制住情绪,让您见笑了。”波克拿出一张复印件,眼神盯住在京墨身后的弥莫林,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这是拉格朗需要赔付的违约金以及相关证明文件,希望你不要让我难办。”

身后的雌虫身上散发出对波克强烈的恨意,京墨抬起头,正对上波克投向弥莫林的眼神。这个眼神带着粘腻的暗示,就像猫看到了无力挣扎的老鼠一般玩味,京墨皱着眉将波克的眼神挡住:“需要赔付多少虫币。”

波克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带着一丝不屑:“大概在三百万虫币左右,您要替他支付吗。”

“我想,您推荐拉格朗试药的时候,从中应该赚取了超过这个数的提成了吧。或许应该叫你的接头人一起来确定一下?”京墨眼睛里流露出的神色就像浸泡在蜂蜜里的毒药一般致命:“他最近可能也不太好过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雌虫的乳肉晃荡在胸前,随着操弄的节奏晃荡个不停,雌虫地面色泛红,眉心因为快感微微皱起,嘴巴里地呻吟控制不住地传出。

“唔...呃啊..要破了...慢点....哈...”雌虫撑在床上的手指关节泛白,紧紧地揪住床单,膝盖处也因为操弄得动作磨得泛红,内测流着可疑得透明体液,顺着蜿蜒得体液一路向上,只见伊西多挺翘柔软的屁股已经被顶弄得红了一片,京墨撞击的啪啪声伴随肉棒在菊穴里操弄出的水声响个不停。

雌虫的肠肉随着肉棒操弄的动作而被带出,嘟在两边,下一秒又被带入到身体里,柱身将肠道撑成自己的形状,里面被磨的红肿而发热,孕囊口也被龟头操开了,肉套将龟头含住不肯松口,里面的温房对着精孔嘬弄着,随后又被肉棒紧紧顶着内壁一阵研磨。

雄虫的性器深埋在身体里,药效让伊西多只想被雄虫的大几把一直操个不停,雌虫的性器已经射的抽痛了,现在只能半软着吐出一些雌蜜,生殖孔也微微开了个小口,囊袋里面鼓鼓囊囊的都是卵液,预示着里面已经产出了不少的卵。

逼穴里的淫水也因为后面的快感而咕噜地流个不停,垂落在湿了一片的床单上,京墨揉着雌虫肥软的屁股,将肉瓣掰开,露出中间夹着肉棒,被摩擦到深红色的穴口,将性器整根没入,几乎要将囊袋也顶进小口里,伴随着几下深深的操弄,雌虫的手臂一软,上半身跌落在床上,溢着奶的乳头流的更欢了,将身下的床单也濡湿一小片。伊西多的脸埋在枕头里,肩膀因为快感而颤抖着,身后的撞击愈加凶猛,几乎将孕囊顶烂。

伊西多的呻吟被埋在了枕头里,腰缓缓塌下屁股撅得高高的,京墨猛地抵住孕囊深处,一股股浓郁的精液喷出,舒服得雌虫弓起身,却不料雄虫就着成结的动作狠狠捣弄了几下。

“咿..!不行,怎么..哈啊.......”雌虫剧烈颤抖着,感受着孕囊被精液浇灌得快感,因为京墨坏心眼得操弄而出了哭腔,他伸出手微微推拒着京墨深顶得动作,不料却被京墨顶的更深,屁股的软肉都被挤得扁扁的,雌虫的小腿勾起,整个无力地被压趴在床上,雄虫将全身的力量都用在了下面,将伊西多顶的求饶。

等到结缓缓褪去,伊西多从被子里测过脸,面色绯红一片,眼尾勾人的弧度像根羽毛一般落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着。菊穴里的精液被肉棒堵得死死的,肛口肉嘟嘟地裹着性器的末端,此刻抽搐个不停。

还没等伊西多从情潮里走出,菊穴里的肉棒就缓缓顶弄起来,伊西多的脖颈僵了僵,随后无力地落下:“唔....让我缓一下....”

京墨坏心眼地顶了顶咕唧作响的菊穴:“舒服吗。”

“舒服,哈...”伊西多诚实地回答道,京墨的性器实在太优越了,将他的所有敏感点都能顶到,甚至会让他觉得肚子要被捅穿了。

雌虫的性经历都算不得美好,内林沃的性器很难进到孕囊或者子宫,孕期抚慰时每次都要装上辅助器才能进到深处,而且次次都会出血,丧心病狂的雄虫甚至不等生育后的雌虫恢复好,就着刚刚大出血没几天的入口操弄,将伊西多重新送去缝合创口,让还没调养好身体的雌虫二次怀孕。以往的经历给伊西多带来极大的痛苦,所以在这二十多年间没有过任何性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多年沉积的性欲被药物唤醒,京墨看着身下雌虫被操熟的模样,伸手捏住他溢着奶水的乳间:“你的孕囊吸着我不放,说不定真的会怀上虫蛋。”

伊西多将屁股往上送了送,噗呲噗呲地水声响个不停,肠肉里挤出些许白浊混合物,随着重力滑到花唇翻出的逼穴口,直到被操软腰才无力地坠下:“呼....那就...嗯,生下来..啊...”

“要是被你的雄主发现了怎么办。”京墨的指尖轻轻刮搔着奶孔,身下捣弄的力度不减,将雌虫的淫水操得飞溅,肠肉红肿充血,但依旧紧紧扒住肉棒,不让他出去。

“我的雄主..啊..我的雄主.....只有您....唔....只想怀您的虫蛋...”伊西多浑身因为快感痉挛着,孕囊里的精液找到了卵,开始发起进攻。身前得生殖孔里卵液缓缓流出,雌虫已经到了外界所说的最佳受孕状态。

身下抽弄的动作愈加猛烈,雌虫的小腿不住抬起,从他勾起的足尖就可以看出他此刻承受的快感之猛烈,雌虫胡乱地尖叫着,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妄图挣脱这超出承受的快感:“啊...太...嗯...轻点...”

雌虫伸出手拽着床单,胳膊用力,将自己的孕囊从肉棒手下拯救出来,还没等他松一口气,下一秒就被拖了回去,迎接更凶猛的操弄,京墨叼住雌虫的耳朵,轻声询问道:“为什么跑,是不想怀上我的虫崽吗。”

雌虫语无伦次地摆着头,腰部弓起又落下,孕囊被操得咕唧作响:“唔啊...不是....不要这么啊...太用力了....呃啊....”见京墨操弄的力度与速度愈来愈快,雌虫眼睛微微向上翻起,带着泣音胡乱地说道:“随您唔..生啊啊啊...几个都行...哈啊要破了唔..”

雌虫的花穴猛地喷出一股水液,溅在床上,京墨将性器埋进孕囊里,叼着雌虫的腺体注入信息素,雌虫舌头从嘴巴里吐出,颤抖着被打种。

可怜的伊西多还以为这超出承受阈值的快感是雄虫给予自己逃避受孕的惩罚,完全想不到这只是京墨想看雌虫被操得失去理智的痴态。伊西多重重地喘息着,时不时因为余韵哆嗦着高潮,但却讨好地将被射满得孕囊往龟头上送了送,抖着手将自己的沾满淫液的滑腻臀瓣扒开:“雄主多射几次,我肯定会怀上虫崽的,我很容易怀孕的,您想要几个都行,不要生我的气。”

京墨将雌虫汗湿的长发撩起,凑在雌虫脸边亲了亲:“我没有生气,是伊西多操起来太舒服了,所以用力了些,你不喜欢吗。”

雌虫的菊穴猛地夹了夹,里面分泌出一股股淫液,他扭过头,眼睛里的媚意惊人:“喜欢..只要是你的几把,怎么操我都喜欢。”

将雌虫扶起,坐在腿间,京墨伸手握住那个鼓鼓的囊袋,轻笑一声:“真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西多看着腿间的囊袋,被长发掩住的耳根红了红,囊袋里的卵根据主人对标记自己的雄虫的爱意而增加,在之前都是瘪瘪的囊袋此刻像个小球一般坠在腿间,刚好能被京墨的拇指和食指圈住。

京墨伸手挤了挤,液体以极慢的速度从生殖道渗出,伊西多用手背挡住脸,不敢看这淫靡的下半身。他的菊穴紧紧夹着肉棒,此刻肉棒从麻木肿痛的菊穴里抽出,精液顺着肠肉滑下,滴得雄虫性器上都是,伊西多的腿根打开,带着精液的肉棒沿着逼穴一路顶在囊袋上,逼穴口沾上白精,阴唇夹着肉棒蠕动着,龟头抵住囊袋下面的细缝缓缓戳弄着。

和情人厮混几天的内林沃急匆匆地回到家中,距离药效结束还有三天,他得抓紧时间。内林沃的眼下有些青黑,推开了伊西多的房门。昏暗的房间里,雌虫平躺在床上,因为药物的原因睡得正熟。

房间里充盈着雌虫发情的气味,内林沃走到床前,伸手取出个贴片,就要掀开伊西多身上盖着的被子。下一秒他眼前一黑,趴倒在床前,手无意间压在雌虫的小腹上,露出一个圆鼓鼓的弧度。

一双修长干净的手从一旁伸出,接过内林沃手中的贴片仔细查看了一番。触手卷住内林沃,将他送到了另一边自己的房间。

没想到雄虫还准备了刺激产卵加快受精卵着床的外置贴片,等雌虫有孕后,贴片就会显示虫蛋着床的时间以及预计的出生时间。看着手中薄薄的贴片。京墨面色微沉,加快着床速度会破坏雌虫的卵巢健康,这种东西一般用在违法实验中,内林沃是从哪搞来的。京墨精神力微微一动,贴片的程序被修改成他想要的样子,随后他掀开了雌虫身上的被子。

红肿到几乎破皮的乳头坠在胸前,乳沟中的黑色虫纹颜色深沉形状完整,墨色填满了每一处缝隙,雌虫的双乳上残留着红色的指痕,看上去被揉捏把玩了很久,乳孔都扩大了些。他的小腹鼓起,皮肉下面的子宫位置传来咕啾的声音,性器前端被透明的东西堵住,但生殖孔里却时不时溢出一些白色液体,囊袋里被雄虫灌满种液,活力惊人的精子肆意侵犯着极难受孕的囊袋,顺着小小的卵管一路涌进位于伸出的小卵巢,囊袋的卵比正常卵的尺寸小得多,精液将其中小小的卵侵犯得彻底,带来的快感刺激到位于卵巢上方的精囊,不过里面早就射空了,只能给雌虫带来刺痛感。

囊袋被看不见的道具托起,不让他压迫到以及像个小葡萄般挂在外面的阴蒂,阴蒂下的花唇外翻,蚌肉流出浓白的精液,入口处露出一个圆圆的眼,可以看到里面裹满白浆的媚肉,从中微微散发着热气,刚刚才射进去的新鲜精液奋力争夺着新的卵,宫颈口被磨弄得红肿,中间流着几缕白浊。白浊缠绵的从会阴处滑下,呈水滴般形状缓缓滴在被单上,白浊的堆积处,菊穴已经被精液泡的松软,也开着个口子将透露着艳色的肠肉袒露在空气中。

将贴片贴在雌虫的小腹上,京墨歉疚地摸了摸雌虫潮红的脸,刚刚察觉到内林沃进入自己精神力能覆盖到的地方时,京墨的几把还被雌虫的逼穴夹着,温柔地将精液在子宫口顶进顶出,短时间泄不出来的京墨只能开启时停,又狠又重地捣弄着雌虫泄出来,时停结束后的汹涌快感将伊西多激得昏了过去。

药物带来的情潮还有三天,京墨将性器重新塞进雌虫的逼穴里,软肉熟悉地含住肉棒,子宫口轻轻一顶就挤进去了,精液从逼穴里溅出,伊西多下巴扬起,双手攥紧被单,敞着大腿被操得噗呲作响,脚心在被子上磨蹭着踢蹬,敏感的身子随着操弄的频率颤抖。

雌虫的声音已经哑了,被顶得高潮时也只能张着嘴发出低低得尖叫喘息,一天里很少有休息时间,就连仅有得休息时间也是被抵着孕囊或是子宫睡觉的。前几天还能配合着雄虫用不同姿势做爱,到最后两天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段时间伊西多的身体里就像长了个性器一般,一直对着他的生殖腔打种灌精,将两个入口操得深红糜烂,奶子也大了一圈,现在只要高潮就会跟着喷奶,就像坏掉了一般,不过伊西多没有时间在意这个,他满心满眼只有京墨,无论疲惫到什么程度,只要雄虫欺身上来,他就会配合地张开腿,将巨物吞进体内,整个虫被操的来回晃动。直到熟悉的快感涌进深处。

被药物和感情的双重夹击下,原本自持矜贵的雌虫变得像一个浪荡的几把套子,每天都在京墨的几把上度过,如果没有京墨的异能控制,这种程度的性爱对于易孕体质的伊西多来说,早在第一天就会成功怀上情人的野种,等肚子大起来就要避着人群,去荒星黑诊所将孩子生下来。

布莱格这段时间也上来过,心绪复杂的他只在门口站了站就离开了,浑然不知自己的雌父已经被外面的雄虫完全标记并且操大了肚子。

漫长的一周终于结束,内林沃猛地惊醒,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认知已经被修改,看着床上穿着睡衣平躺着熟睡的伊西多,鼓鼓的小腹上贴着的贴片显示着受精卵在刚刚已经着床了。内林沃勾起一抹淫猥的笑容,二十多年不肯让自己碰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次就被自己搞大肚子。

他步履轻快地走出房门,房间里的雌虫睁开眼,微微松了口气,他起身看着腿间的粘腻,这几天的疯狂印入脑海,乳房和胸口上都是最后京墨留下的吻痕,就连小腹和腿根也有,冷白的皮肤上就像印上了画作般显眼。内林沃醒来前,京墨还按着他胡闹了一番,让他趴在床上被肉棒操弄得高潮迭起,浑身汗涔涔地打抖,腿根也酸涩难以合拢,直到解除催眠前才堪堪整理好衣服,将留着精的逼挡住,盖上被子将张开的腿挡住,假装睡着的模样。

布莱格看到雄父下楼,面色略带复杂看向二楼紧闭的房门,内林沃见状,语气颇为自得:“这两天辛苦你雌父了,家里马上要迎来新的虫崽了。”

“过两天你带着雌父去医院检查一下,我还有事,先走了。”内林沃揉了揉布莱格的头,转身离开这里。

布莱格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寸头,踌躇了大半天,他端着正常的营养剂轻轻敲了敲伊西多地房门,里面传来雌虫缓慢地脚步声,房门被拉开,布莱格看着面上增添了几抹艳丽的雌父,将补充体力的营养剂递了过去,伊西多抬眸看着自己的虫崽,露出一个带着惊喜的笑意,伸手接过了营养剂。布莱格心中拧巴的毛线球更大了几分,但看着看上去状态不错的雌父,他张了张口:“您好好休息。”

京墨特意将布莱格的行为隐瞒了下来,他知道虫崽对于伊西多来说的重要性,如果知道连自己艰难生下的虫崽都背弃他,伊西多估计会受到更大的打击。

和利弗说明自己没事后,伊西多捂着坠疼的小腹,小心翼翼地躺在床上。京墨设置的假孕几近于真实的怀孕,不认真对待可能真的会“流产”。雌虫谨慎地在自己身下垫上软垫,轻轻抚摸着自己圆鼓鼓的小腹,里面的精液滋养着子宫,伊西多浑身酥酥麻麻地,模拟着床带来的疲惫感让他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京墨将昏厥的波克扔在地板上,朝身后的弥莫林解释道“别担心,他只是晕过去了。”

“麻烦你了。”弥莫林捂着脖子,嫌恶地拿出纸巾替京墨擦了擦手:“你刚刚说,试药,是怎么回事。”

京墨拿出那张空白了大半的纸张和日记本,“这是从拉格朗房间找到的,上面另一方的名字就是波克。日记的内容我还没看,可能会涉及到拉格朗的个人隐私,所以我想交给你是最好的选择。”

弥莫林抬眸,复杂地看了一眼京墨,随后将日记收到一旁。看着空白一片的文件,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这应该采取了特殊保密手段,等文件离开特定区域后需要保密的文字就会消失,但怎么会消失这么多。”

“试药能带来一大笔收入,但,为什么他会这么缺钱?”虽然拉格朗只是个普通虫,但粉丝基础并不低,加上各种保障制度,理应能过上对于普通雌虫来说更富有的生活。

弥莫林的面色凝固了一瞬,似乎陷进了什么不美好的回忆:“是为了给我做手术。”

察觉到雌虫的情绪如同刚结冰的冰面一般易碎,京墨没有继续问下去,他起身在光脑上点了点:“今天就先到这里吧,你好好休息,这个波克我就带走了。”

在弥莫林家门口设下了禁制,京墨和雌虫交换了联系方式,转身离开了这里。

触手捆着雌虫大咧咧地走着,周围的虫却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一般走着,京墨站在路边等待了一会,一辆悬浮车停了下来,主驾驶的文森微微往下勾了勾墨镜:“怎样,我速度快吧。”

“谢了,后座打开,我塞个东西。”京墨将波克塞进后座,文森神情不变,从后视镜里看到雌虫的脸,略微有些惊讶:“这个虫,我在MATD经常见。”

京墨拉开副驾驶的位置坐了上去,听到文森这么说,心念一动:“走吧,今天我们去MATD。”

波克醒来时,被五花大绑在一个布置熟悉的房间,他用力挣了挣绳子,发现绳索纹丝不动,门口传来脚步声,波克警惕地看了过去,一只卷发的雄虫走了进来,波克认出这是亚李维奇家族的雄虫文森,见他醒了,文森转身对身后的人说道:“他醒了,你们慢慢玩,我去外面待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京墨拿着手上的记录,见角落里的波克警惕地盯着自己,勾起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容:“别紧张,或许我们可以好好聊聊。”

该死的,波克内心产生了对于未知的恐惧,他努力保持冷静,面前的黑发虫蹲下身,和他保持着一定距离,如同深渊般的眼睛里有什么一闪而过:“拉格朗的死,和你有关系吧。”

心中冷哼一声,波克做好了打死不说的准备,下一秒,属于自己的声音传出,他竭力想要抿唇,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有关,但我不知道会出这种事,我只是个中介,其它所有事项我都没参与。他就试个精力剂,这种廉价药剂在很多边缘星域都流通,从没有出过事。现在钱没到手,上面的人也跑了,听说就要查到我了,我才急着来销毁证据。”

京墨的动作微微顿了顿:“你们背后的靠山不帮你们吗。”

波克驱动着自己的肌肉想要闭嘴,但没起到什么作用,此刻有些滑稽地半张着嘴,眼中流露出一丝嘲弄:“靠山?哪来的靠山,就是一黑诊所而已,现在出了这种事,连说好的钱都没打过来,全跑了。”

“他们之前还在其它雌虫身上实验过吗。”

“不知道,我只负责介绍,其它的信息我都不清楚。”波克自认倒霉般说道:“这个工作我也是突然接到的,要不是看在拉格朗基本条件都符合的份上,我才不把这最挣钱的项目介绍给他。”

“他会缺钱是因为你们的原因吗。”

雌虫闻言神情古怪了一瞬:“是,也不全是。你没闻出来吗,他的那个朋友,腺体的信息素味道很斑驳紊乱吧,普通腺体标记清洗起来很便宜,但这种,得花一大笔钱才能洗干净。”

“说起来,这件事还和拉格朗脱不了关系,当初弥莫林只是来陪他参加庆功宴的,谁想到被负责人的雄主看上,结果他不识抬举...”

“和你对接的虫叫什么名字。”京墨打断他的话,继续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京墨似乎对这花边消息不感兴趣,波克撇了撇嘴,似乎已经完全放弃挣扎:“我们都只有代号,从不暴露真名,我的级别还不够格知道内部消……”他正要继续说什么,突然口中溢出一股黑色的血液,他张了张嘴,眼睛里流露出一丝迷茫,下一秒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京墨伸手探出治愈术,血无意间喷到京墨手上,留下一个腐蚀性的血坑,京墨皱着眉将雌虫身体的崩坏止住,伸手将自己胳膊上的创口抹平。雄虫血液中的香甜气息弥散在空气中,被看不见的精神防护罩收拢销毁。

波克体内的崩坏找不到任何源头,独立存在于血液内,就像一颗定时炸弹,刚刚就是初次启动时间点,随时可能二次爆炸,京墨只能将他的爆炸源收束住,截断和外界的联系。

“没事了。”京墨收回手,背部冒出细微的汗珠,他复杂地看着雌虫吓得鼻涕眼泪都出来的脸:“你之前接受过药物注射吗。”

波克已经吓傻了,他的心理素质没有那么好,一只重复着几句话:“我没有,我不想死,我要怎么办。”他伸手扣开自己的血肉,取出一个染血的储存器,扔给京墨,雌虫的胸前一大片血色痕迹正在诡异地消失,就像被蒸发掉一般。

“这是我手头知道的所有事情了,您救救我,我还有很多钱,我不想死。”

废了一大笔精神力救波克的京墨被他吵得头有些疼,皱着眉让波克安静,他伸手将储存器点开,里面有几张偷拍的照片和视频。

“这是你的对接人?”京墨指着其中一张照片问道,波克忙不迭地点头。利用米丝洛研究出来的人脸查找系统,京墨找到了这张脸对应的身份。

【查里文,A级雌虫,曾就职于皇室医院,因私盗拟态剂被辞退,后成为一名私人诊所医师,于两天前因研发违规拟态剂被捕,畏罪潜逃时失踪。】

出乎意料的是,星网上有相关报道,查尔斯的拟态剂检查结果不久前也出来了,用效果差不多的药剂冒充精神力拟态剂,因及时查获所以未造成严重影响。

看着照片上呼吁拟态剂严格管理的虫皇,京墨一时间产生了诡异的矛盾感,难道自己的推断真的出问题了。

其它视频都与药剂事件无关,大都是公司涉嫌犯罪的证据,京墨将储存器收下,转头看向波克。他看着雌虫惶恐的脸,罕见地陷入迷茫,波克知道的实在太少了,要将他送给警署还是找个地方藏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首都星监狱

原本应该失踪的查里文坐在床上,衣服还是潜逃时的那件,连日来的奔波让他狼狈不堪,但精神状态依旧饱满,胡须也凌乱地冒了出来。

门外传来脚步声,随着滴的一声,一名相貌普通的雌虫走了进来,他的神色有种失血的苍白,但眼睛有神,在普通的五官上显得尤其突出:“我的老朋友,你看上去不太好。”

查里文看到来人,扶了扶额头:“别说风凉话了斯蒙,希望你能给我带来点好消息。”

雌虫哈哈笑了出来:“你知不知道外面多少双眼睛盯着你,这段时间你恐怕只能呆在这里喽。”

“公爵那边怎么说,只要不断我们的资金链就行。”

“放心吧,你的实验还能继续。”雌虫拍了拍查里文的肩膀说道:“不过你这次还是操之过急了,导致实验体承受不住药剂死亡。多亏你还留了一手,让尸体直接爆炸了,不然军部的一查就会出问题。”

查里文抬起头,凹陷的眼窝里,淡色的眼睛疲惫浑浊不堪:“爆炸?”

“是我设的。”门外又传来一道声音,一名雌虫风尘仆仆地赶来,他的面貌看上去年轻极了,整洁干净的长发仔细地盘在脑后,服装打扮都是当季最新款,像一个被过渡装饰的刀鞘。他的背部也和弯刀一般佝偻着,显得整个人的气场诡秘:“连带你那个中介我也设了一层自毁系统。”

见到来者,查里文面色有些难看,他捂起鼻子,嫌弃地挥了挥手:“你这一身味道真是一如既往的恶心,谁允许你乱动我的试剂了,还有,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的中介。”

雌虫大咧咧地坐下,在光脑上对着一个绿点按了按,嘴巴里一一回答着问题:“别在意,刚刚去库巴姆那里帮了下小忙,好啊,如果不是我帮你,你估计见不到明天的星星,知道你这次让军部削减了虫皇多少药物利润吗,要不是库巴姆帮你说好话,你现在就得去见你的实验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查里文眉心皱的和树皮一般:“说不定就是你乱动我试剂才造成这种结果,你在做什么,不要当着我的面杀人。”

“啧,这个中介的生命状态居然还是健康的,怎么启动自毁程序都没成功。”雌虫的指节处微微起茧,指腹焦黄:“别看戏了斯蒙,你来收尾。”

一旁站着的斯蒙好脾气地耸了耸肩,伸手从兜里掏出一个木头人偶,咬破指尖在上面写了个波克:“有照片吗,我可不想弄错人。”

“我说你们俩,不要在我面前正大光明地商量这些。”查里文有气无力地踹了一脚旁边地雌虫,被熟练地躲开。

在外面玩够了的文森推门进来,房间里只剩京墨一人了:“那个雌虫呢。”

“走了。”京墨闭了闭眼,将眼中的防备和敌意收起,刚刚雌虫一瞬间在自己面前消失,伴随着一股精神力袭击迎面袭来,好在自己反应更快一步,给侵入的精神力施加了完成任务的指令,但同时京墨留在雌虫身上的印记也随之断裂,。

“啧,你真行。”文森拍了拍京墨的肩膀:“不过以后不要在大街上玩捆绑,被虫崽看见影响不好。还有,你找的雌虫质量也不太行啊,我认识几个玩的开长得也不错的雌虫,下次给你介绍介绍。”

“……谢谢”

见京墨手里拿了个东西,文森凑过来看了眼,噫了一声,随后忍不住赞叹道:“这个人偶挺适合送给我那几个死对头的,那群连出门都要人扶着的家伙看到它一定会吓得扑进雌君怀里哭的。”

见文森真有买下人偶的意思,京墨立刻将人偶塞进衣兜,传送到拉斯托夫的空间里。正在审稿的拉斯托夫看着面前出现的木头人偶,眼神有一瞬间的凌厉。

“今天怎么没有表演。”京墨随手将酒杯放远了些,岔开话题,文森立刻凑上来回答道:“还没到时间呢,你想看吗,想看我们就晚点回去,或者直接在这多玩几天,反正马上休息日,你肯定没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京墨眯了眯眼睛,探究地看向文森,文森被看的眼神闪躲,举起酒杯掩饰着表情。

“你不是在被催生,怎么还敢喝酒。”

文森瘫在沙发上,举起酒杯对着天花板上的灯,惆怅的样子看上去颇有几分文艺颓丧气息:“我已经不行了,特里再不怀孕,我年轻的生命就要被损耗殆尽了。”这段时间几乎什么有助于受孕的方法特里都试了,就是迟迟没有动静,虽然特里操起来很舒服,而且听话得很,什么玩法都可以,但天天都得在规定的时间做爱射精,让文森有些厌烦了。

京墨歪了歪头,垂在脸颊边的长发被他卷在手里把玩,像小蛇一样缠在修长的指节上:“我有一个办法,就当感谢你今天帮我忙的礼物吧。”

文森茫然的回头,京墨伸出手,轻轻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有什么东西没入文森的身体:“今天回去造小虫,一定能行。”

“......精神胜利法要不得。”文森一副【我不吃这套】的表情,圆圆的眼睛摆成一个死鱼眼的样子,摊在沙发上不肯挪动半步。

被传走的雌虫像一滩烂泥一般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迷糊中正被人捏住脖颈仔细打量,对方的脸隐没在黑暗中看不真切,但脸颊旁传来淡淡的硝烟气息。

“这个不行,下次再给我找个新的。”他听到有谁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覆盖在他脸上,顺着毛孔钻进体内,几乎可以听到滋滋的流动声,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似乎在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脚步声逐渐靠近,带着药水气味的衣物裹挟着一股奇异的腥味,查里文将皱着眉将什么植入进雌虫的身体,小声嘟囔着:“做事要全面,别让他们查出问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文森抱着最后一口酒灌进嘴里,由于心情的沉重,昂贵的酒水就像药剂一般难喝,他嘴里嘀嘀咕咕地和京墨抱怨道:“你就是不想继续陪我玩了敷衍我”

京墨不置可否地走在前面,走道里的声音有些嘈杂,刚刚走两步,京墨的裤脚就被拉住了,他低下头,对上一双罕见的异色瞳,瞳孔里尚存一丝天真的光亮,趴在地上的雌虫看上去年龄不大,估计还没到二次觉醒的年龄。雌虫眼尾带着淤青,被用劣质药水染成黑色的长发根须处露出些许银色的发根。带着薄茧的修长的指节紧紧抓住这最后的希望,精致的脸蛋上满是祈求:“求您帮帮我。”

落在他脚踝上的藤蔓布满尖刺,勒进雌虫的血肉里,血液在雌虫纤细的脚踝处流下,连成一个红圈。雌虫一声不吭,就这么乞求般定定地看向京墨。话音刚落下,房间里便小跑出一个面色难看的雌虫,雌虫脸上五官有明显改动过的痕迹,白皙地脸上还带着一个掌印,他歉意地朝京墨躬身行礼,随后转过身,原本还带着几分甜美意味的脸猛地沉下来,语气几乎可以说是阴毒:“乱跑什么,别在外面丢人了。”说完就一脚踩上雌虫的手臂,地上的雌虫闷哼一声,手臂处的骨头传来令人脊背发寒的骨头碎裂声。雌虫的手指依旧没有放开,如玉般的脸上渗出冷汗。

“啧。”站着的雌虫不耐烦地蹲下身,一根根掰开京墨裤脚上的手,力度大到京墨几乎可以听到清脆的骨节碎裂声,看着雌虫逐渐暗淡的眼睛,京墨出声制止:“等等。”看不见的精神力干脆利落地将脚踝处的藤蔓截断:“这个雌虫,我要了。”

对面雌虫愣了愣,似乎没想到京墨会突然插手:“这个雌虫已经被里面的大人预定了,不如您换一个....”

“就要这个了,我朋友眼光高,还是说,你想让他挑别人剩下的?”文森刚从房间里走出来就看到这一幕,半睨着眼睛不耐烦地打断道,他在MATD里威名远扬,没有几个虫不认识他的。对方见了文森,连忙摆出一副谄媚脸:“不敢不敢,文森阁下的朋友喜欢的话,就当见面礼送给您了。”

“不必,该给的还是要给。”文森摆了摆手,附在京墨耳边小声说:“一般价格在一百万左右,不过你这个看起来质量很高,买下来估计要翻倍。”

京墨在光脑上输入了一串数字,对面雌虫见状,熟练地递出自己的光脑,像狗在舔食碗里的肉一般急迫,京墨见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我有洁癖,这个雌虫你们就当从没见过,听懂了吗。”

看着账户上多出来的数字,雌虫眼睛都笑得眯缝起来,他点头哈腰地送京墨他们离开。

三个人坐上车时,雌虫显得异常拘谨,他第一次坐这么昂贵的车,生怕身上的灰尘弄脏椅子,京墨伸手将雌虫断裂的骨头和脚踝恢复好,雌虫还没能学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异色的眼睛中流露出一丝好奇。

“你叫什么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洛特。”雌虫局促地低下头,一双异色瞳的瞳孔微微紧缩,就像受惊的猫一般充满对外界的警惕。

“你住在哪,我们送你回去。”京墨问道,前座的文森猛地扭过头,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京墨,花钱就为了送人回家,不愧是自己看上的朋友,有个性。

兰洛特眼睛里流露出一丝难堪:“我住在公司安排的地方,但是...”回去最终也是变成上面的玩物罢了,他今天被带过来是公司的意思,自己就如同砧板上的肉一般毫无反抗能力。

毫无背景的平民雌虫进入首都星后的遭遇都带着坎坷与艰辛,京墨回忆起波克给的储存器里的内容,看着雌虫条件优越的外貌,眸中带着怜悯,宇宙给予的优越基因并不是什么保护伞,反而将雌虫推向了更加艰难的道路,他轻轻叹了口气,伸出手抚摸着雌虫带着淤青的眼尾:“既然这样,你就先待在我这吧。”

雄虫的语气淡淡的,似乎坐了一个再轻巧不过的决定,兰洛特愣了愣,眼尾的疼痛随着雄虫的抚摸逐渐消失,他怔愣地看着京墨,异色的瞳孔闪了闪,雌虫轻轻点了点头。

兰洛特坐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上,看着光脑上多出来的余额,感觉一切都像做梦一般。直到光脑上来自内文的通讯申请将他扯回到现实世界,内文是他在拍戏时遇到的雌虫,一直以来对兰洛特照顾有加,在另一个风评很好的经纪公司工作,是兰洛特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你怎么样?没事吧,我刚下剧组就听说你被带走了,你找个地方躲起来等我来接你。”光脑那头的雌虫语气有些焦急,兰洛特安抚道:“我没事,你别担心。”

内文的雌父是知名经纪公司LIN的高层,给内文安排好接替自己的职位,等到内文玩够的那一天就回去继承家产,所以内文进这个圈子单纯是来体验生活的,也没人敢打他的主意。

听到兰洛特的声音没什么异样,内文松了口气:“那就好,我刚刚看你们公司财务进了一大笔账,还以为你被...幸好幸好。”

兰洛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老实交代了:“我好像确实被买下来了。”

光脑安静了几秒,随后传来内文猛地拔高的音量:“你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兰洛特安顿在校外的酒店中,京墨独自走回学院,路过一辆停在路边悬浮车时,被一双白皙的手一把拽住了胳膊拉了进去,随后车门紧紧关上,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埋在柔软的衣物内,京墨嗅到了熟悉的气味,他惊喜地抬起头,对上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睛:“瑞奈亚。”

瑞奈亚的神色比起前段时间好看了不少,家族权力细化分散给旁系以后,需要亲自处理的事情就少了些,他低下头眷念地在京墨的鬓角亲了亲:“嗯。”

两人许久没有面对面地聊天,瑞奈亚撑着脸,耐心地听京墨讲着最近发生的事情,车里地暧昧气息逐渐蔓延,两人此刻都有些心猿意马,或许是车内的灯光昏暗的原因,身影不自觉凑得更近。

“过一个小时司机就会回来。”瑞奈亚的声音有些哑,嘴唇的颜色不知怎么变得更加红艳了,他的上衣扣子被解开了大半,露出小巧的乳房,锁骨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了一个个红痕,

鞋子裤子也消失不见了,白皙的足尖轻轻踩在前座上。他抬起胳膊蒙住眼睛,有些不敢面对这样淫乱的自己,居然在车上做出这种事。

京墨调整好两人的姿势,看着雌虫内裤上的水痕,随手将自己的外套垫在两人身下,拨开内裤露出饥渴地吐着水液的小逼,他俯下身跪在雌虫腿间,伸手抓住雌虫的手指,将两人的食指相扣,温柔而强硬地拉开雌虫的手,同时腰部微微用力,被操熟地逼穴顺利地将肉棒吞了进去,吮吸间发出啧啧的水声,瑞奈亚眼睛微微眯起,发出一声满足的喘息。

京墨亲了亲雌虫的下巴:“那我加快速度。”

雌虫听罢还没反应过来,身下的顶弄就让他明白了意思,似乎争分夺秒地要将这一个小时充分利用到。粗长的肉棒顶在子宫口,子宫里的温房让它向往极了,急切地想要进去,被柔软的子宫颈挡住了去处,子宫口开始还矜持地不让肉棒有任何可乘之机,怎奈身体的主人也配合地放松入口,让肉棒可以进的更深,将子宫口捅戳得渐渐露出一个小缝,精孔顶在了小口上,贪婪地嗅着子宫里甘甜得气息。

瑞奈亚的肩膀被顶的一晃一晃的,足尖也紧绷着架在前面的椅背上,逼穴里情潮翻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无意间抬眸看去,却看见前面的后视镜将自己的淫态全部收入了进去。

雌虫的屁股被卵蛋打得发红,肥软的屁股被打出阵阵肉浪,臀缝间水亮一片,逼穴口的汁水被肉棒挤得飞溅而出,被操的发红的穴口含住巨物不肯松口,巨物抽出时还会挽留般蠕动几下,阴道里被肉棒塞满,所有的敏感点都被妥帖地照顾好,淫液被高速的抽插打成白浆,内裤上也逐渐渗满水液,冰凉地贴在瑞奈亚圆润柔软的屁股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忙将眼睛从上面移开,雄虫突然凑上前,吻住了雌虫的嘴唇,将瑞奈亚亲得思绪从逼穴的快感里移开了一些,雄虫的操弄突然猛烈,每一下都很用力,雌虫的身子抖了抖,一股液体从逼穴里涌出,淋在肉棒上。

子宫口里闯进了一个庞然大物,将宫口撑的几乎要裂开一般,雌虫修长的腿蹬了蹬,无力地垂下,腿间地肉棒将许久不见的子宫亲了个遍,在敏感热乎的软肉欢迎下开始进进出出地将腺液信息素涂满雌虫的子宫。

肉棒整个抽出子宫,又趁着宫口没完全闭合的状态下挤进来,将子宫颈玩的红肿不堪,瑞奈亚被这大开大合的动作操的受不了,闷哼着咬了咬京墨的嘴巴,有些羞恼地瞪了一眼过去,但他此刻被操的眼底只有粘腻的情欲,毫无威慑力,被兴奋地京墨压在身下一次又一次地顶撞起来,喘息声都被顶的断断续续的。

雌虫的小腹被顶的一鼓一鼓地,性器上不停地流出白精,堆积在小腹上,斑驳一片,囊袋也鼓鼓的,捏上去绵软极了,京墨小心翼翼地把玩着,触手对着囊袋下面的细缝轻轻刮搔着,雌虫身体绷紧着,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抵在深处,京墨将浓厚的精液射进雌虫的身体里,雌虫的小腹缓缓鼓起,完全标记后在雌虫肚子里成结,雌虫难耐地挺了挺腰,被牵扯得几把又吐出一点透明腺液。

看了看时间,结消下去还有一会,雌虫支起身子,看着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雄虫超出正常水平得的精量让精液从逼穴里溢出,肉穴被性器挤得鼓鼓的,花唇又红又肿地瑟缩在一旁,未尽的快感从下体涌上来,瑞奈亚僵硬得一动都不敢动。

“这个裤子不能穿了。”京墨将雌虫的内裤撕开,沾着淫水和白浊的布片被随手销毁,瑞奈亚见状急得诶了一声,他伸手拍了拍京墨的手:“车上没有换的。”

“那就不穿。”京墨脱口而出。

司机回来时,只看见车后座多了一个人:“少爷?”

京墨朝司机点了点头,将一旁恼羞成怒的瑞奈亚搂在怀里亲了一口,雌虫下半身只穿着一件宽松的裤子,肚子里面还装着京墨的精液,此刻丝毫不敢动态,生怕被看出端倪。京墨的外套被瑞奈亚收在了自己的空间袋里,皱褶的布料上面沾满了淫液和白浊,将先前发生的事抖露了个彻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脸正经坐在后座的京墨手在灯光的遮掩下已经伸进了养父的衣服里,对着雌虫敏感的乳肉轻轻把玩,瑞奈亚被摸得呼吸微微有些重,但并没有阻止京墨的行为,只是将脸侧向窗外。京墨像是想起什么来一般,轻轻凑到瑞奈亚耳根边耳语了几句。雌虫的神情略带疑惑,但还是转身覆在雄虫耳边说了些什么。

皇宫

“殿下,这是今天记录到京墨阁下在MATD出现的部分,已经根据您的吩咐将录像全部截取过来了。”仆从站在哈伊尔身边,恭敬地询问道。

哈伊尔轻轻挥了挥手,仆从迅速退下关上门。哈伊尔伸手点开录像片段,看着京墨出现在录像中的身影,纵容般笑了笑:“怎么这么不小心。”还好父皇那边最近忙的焦头烂额的,没空管MATD的事情,不然在这个节骨眼被虫皇看到了,免不了又起疑心。

雌虫的表情在听到雄虫说的洁癖之后微微变了变,他手指轻轻点着桌面,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

从波克消失后,京墨有关的线索就断了,唯一和拉格朗有关的弥莫林成了他重点的关注对象。等拉斯托夫想起在哪见过这个木偶之前,京墨都无事可做。

拉格朗的事就像在水中写字一般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公司连讣告都没有发,仅仅在私人账户公布了死讯,他的公开账号被公司回收了过去,连内容都清空了。

弥莫林也将拉格朗的日记交给了京墨,但其中并没有什么和这起事件有关的内容,其中有几页纸被撕掉了,看痕迹应该是很早之前的事了。

看着上面的攒钱字样处打了个小小的勾,京墨将日记缓缓合上交还给了弥莫林,他捏了捏手中波克留下的储存器,决定暂时换个目标,但想到储存器的内容,京墨纠结的撞向沙发,怎么处理才能不给受害人造成二次伤害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来了。”弥莫林熟练地接过京墨手中的外套,将皱褶抹平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带着暖意的外套覆盖住弥莫林放在架子上的风衣,厨房里传来咕嘟咕嘟的声音,甜甜的香味弥漫在客厅里。

京墨嗯了一声,换上室内拖鞋,轻车熟路地走到厨房:“今天又要去福利院吗。”

弥莫林熟练地搅拌着锅里的食物,里面的红豆被煮的沙软,汤汁浓郁地挂在米色的锅沿上,热气氤氲下,雌虫本来冷淡的眉眼显得有些柔软,他拿出一个干净的勺子,舀出一勺递给京墨:“嗯,安恰和我说想吃红豆汤了,就做些带过去。”

看着雌虫递过来地勺子,京墨眨了眨眼,凑上前咬住了勺子。弥莫林看着两人凑近地距离,对面虫的发丝垂落下来,因为倾身的动作划过雌虫的手背,呼吸微微一滞,锅里的红豆汤冒出一个个小泡泡,又迅速炸开。

京墨捂着被红豆汤烫出水泡的嘴,坐在了沙发上。

雌虫在抽屉里翻出药水和棉签,满脸无奈地站起身:“这么着急做什么。”他将药剂裹上棉签,一点点在京墨被烫伤的地方涂抹着,雌虫的动作熟练且小心翼翼的,棉签探进柔软的口腔里,轻点着红肿的舌尖,京墨嘶了一声,弥莫林连忙抬头询问情况,不过话还没出口就被两人之间过于近的距离给惊得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京墨叼着棉签轻轻拦住雌虫的腰,避免磕到茶几的事情发生。

弥莫林伸手抵住后面的茶几,迅速将自己从臂弯里抽离出来,他将药塞在京墨手里:“你自己涂吧。”

看着雌虫快步走进厨房的背影,京墨眼睛里假装的可怜意味消失不见,他叼着棉签轻轻咬着牙关,口腔中的红肿早已恢复正常,雄虫眯起眼睛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雌虫的背影,这段时间出于对弥莫林安全的考量,他经常会来弥莫林家,两人相处的时间愈加多了起来,彼此之间的氛围也变得有些暧昧,雌虫身上的独特气质也让京墨起了不一样的心思。

嘶,他后知后觉地吐出棉签,药剂复杂的苦味在口腔中蔓延,京墨拿起一旁的水杯猛灌两口水,恰好避开了雌虫察觉到什么转身投来的视线。

首都星的所有福利院现在都由皇室接管,听拉斯托夫说曾经因为交由私人接管的缘故闹出不少丑闻,所以皇室下令将监管权回收,现在由四皇子阿谢尔负责这一块的督察。

第一次在福利院碰到阿谢尔时京墨还有些惊讶,看到皇子被不懂事的幼崽拽着头发还一脸好脾气的样子让京墨对阿谢尔心生一丝好感。两人找了个隐蔽的地方交谈了一会,才知道阿谢尔会偶尔来看一眼福利院的工作情况,京墨看着雌虫提及福利院孤崽时的温柔神情,鬼使神差地蹦出一句:“你以后一定会是个好雌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就获得了一个红番茄一般的皇子殿下。

京墨跟在弥莫林身后做了登记,跟着工作人员来到了福利院内部,这个点虫崽都在娱乐设施齐全的广场上玩,福利院大部分虫崽都很安静地在树荫下看书,有几个刚出生就被抛弃的虫崽对自己的处境没有概念,所以格外的活泼些。安恰就是其中之一,他爬在平衡仪上指着弥莫林地方向大喊了一声:“是弥莫林哥哥。”

看着陆续朝弥莫林涌来的小豆丁,京墨不着痕迹地虚扶住弥莫林的腰,安恰一虫当先地扑了上来,撞得弥莫林不稳地往后退了退,正好靠在京墨手臂上。雌虫小声的道谢,却忽视了京墨悄悄给安恰比的大拇指。

等弥莫林给其它小朋友发礼物时,安恰鬼鬼祟祟地钻到京墨身边,拽了拽京墨的衣角:“怎么样,我做的不错吧。”

“演技惊人。”京墨伸手从空间取出几个最新款模型玩具递给安恰:“有机会继续合作。”

安恰颇为老成般拍了拍胸脯,肉嘟嘟的小手拍的砰砰作响:“放心,我帮你看着,你是第一个被弥莫林哥哥带来的虫,拉格朗哥哥不算,一定有机会的。”

虽然面前的哥哥是雌虫,但安恰和朋友们都很喜欢他,除了他是弥莫林哥哥的朋友这点外,这个雌虫哥哥身上总带着可靠的气息,而且无论弥莫林哥哥做什么都会第一时间去帮忙,他看弥莫林哥哥地眼神和拉格朗哥哥是不一样的。

早熟的幼崽们嘀嘀咕咕地决定给弥莫林哥哥找好安身之所,不然拉格朗哥哥不在只能一个人来也太可怜了。

安恰看着虫堆里挂着柔软笑脸的弥莫林,忍不住抬头看了看京墨,小声问道:“拉格朗哥哥去哪了呀,好久没有来,上次答应给我做的黏土人偶还没做完呢,剩了一半在我房间。”

小雌虫稚嫩地表达着自己的思念,京墨弯下身,认真地看着安恰圆滚滚地脸蛋,小虫崽可能已经猜到了什么,神情有些低落:“他们都不让我在弥莫林哥哥面前提到拉格朗哥哥,但是,他再不回来,院子里的秋果就要被护工叔叔摘完了,他就没有果子做自己喜欢吃的果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热的掌心轻轻揉了揉安恰的头,温柔的声线在面前轻轻响起:“拉格朗哥哥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我会转告他的。”京墨顺着安恰的视线看去,挂着半树果子的果树立在院中,有颗饱满得绽开得果子从树上落下,掉在了草坪上,下一秒被清洁机器人收走,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小雌虫乖巧地嗯了一声,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安恰,怎么没有去和他们玩。”

安恰扭头,亲热地对来者喊了一声:“昂利爷爷。”

昂利是看着弥莫林长大的护工,弥莫林在他心中和自己的虫崽一般重要。当弥莫林第一次带生面孔来福利院时,昂利还有些惊讶,不过这些天的相处下来,他能看出京墨的品性良好,越看越是满意。

将安恰支走,昂利对京墨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他的视线移向虫崽堆里的弥莫林,温柔的像在看自己的虫崽:“这段时间多亏有你陪着弥莫林,他的状态比之前好了很多。”

“应该的。”京墨安静地站在一旁,眼神也不由自主地飘向弥莫林的位置。

昂利扭头恰好将京墨的眼神尽收眼底,本来想规劝的话语卡在了咽喉里,雌虫伸手拍了拍京墨的肩膀:“弥莫林对感情方面避之不及,以后恐怕要辛苦你了。”他活了这么久,一眼就看出来两人之间的氛围走向逐渐超过了朋友的距离,但昂利也清楚,弥莫林的经历恐怕会成为他们之间最大的阻碍。这对于面前这个年轻的雌虫来说或许并不公平。

辛苦?京墨的感情来的突然,他也记不清什么时候对弥莫林有了特别的感情,可能是他警惕地开门,看到是自己时松了口气的时候,也可能是他专心准备给安恰他们的礼物的时候。等到注意到的时候已经如同蒲草抽丝,一缕缕缠绕在周身。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自己和弥莫林见面时都用的幻术,自己在他眼里还是个普通的雌虫,到时候要是被弥莫林发现自己骗了他。

越想京墨越心虚,见到弥莫林走过来,他生硬地错开雌虫的视线,惹得弥莫林轻轻皱眉:“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没有,我们回去吧。”京墨转身就要往前走,被弥莫林拽住衣袖,雌虫的神情有些固执:“是听到了什么事吗。”

京墨叹了口气,转身说道:“没有,就是刚刚骗了安恰,有些心虚。”

雌虫眉眼放松下来,他松开手替京墨理了理衣角:“没事,安恰不会放在心上的。”

“那如果是你发现被骗了,会怎么想呢。”京墨试探着问道,雌虫听罢认真地思考了一会:“看情况吧,我不太喜欢别人骗我,但有些时候,我也会去骗别人,所以,可能不会计较很多。”

京墨松了一口气,却听一旁的雌虫继续说着:“但如果是重要的人骗我。”弥莫林抬眸看了眼京墨,勾人的眼睛里透露出不明的情绪:“那我可能会生气。”

福利院的风突然吹的京墨冷飕飕的。

两人正要走出福利院的门,安恰突然跑了过来,拿着一本相簿递给弥莫林:“昂利伯伯让我拿过来的。”小雌虫跑的一额头都是汗,在先前的玩闹中将外套脱得差不多了,此刻只穿着一件薄款长袖,出门被风一吹说不定就要感冒。弥莫林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安恰身上,安恰夸张地吸了一口,贼兮兮地看了京墨一眼:“哥哥的外套好香呀。”

雌虫莹白的指尖戳了戳安恰的脑门:“都和谁学的贫嘴,快回去吧。”

这个天气确实事有些冷了,弥莫林上半身只穿着一件高领毛衣,单薄的身躯显得格外可怜,配合上他精致苍白的外貌特征,一旁已经有蠢蠢欲动的雌虫想要走上前递外套了。

一股暖意突然覆盖上来,弥莫林看着身上熟悉的衣物,侧过头看了过去,只见京墨示威般朝一旁的雌虫笑了笑,伸手虚环在雌虫身侧,脸上的神情鲜活生动,弥莫林的心猛地震颤了两下,有什么在心间炸了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弥莫林送到家中,京墨率先打开了相簿,里面是和弥莫林拉格朗有关的合影,幼崽时期的弥莫林已经初具未来的美貌了,站在一群虫里面显得格外显眼,他旁边傻乎乎笑着的应该就是拉格朗了。

相册里的雌虫从一开始的阴郁到后面能露出几分笑意,看上去过的还不错,京墨一点一点翻看着,就像走进了雌虫的童年生活一般,昂利还特地在每张照片标注了时间和拍摄者。这些照片多是出自一虫之手,也有几张来自于一名叫做达布的虫。

达布?

京墨突然回想起来,之前提到过的丑闻里,被逮捕的雄虫就叫达布,但由于其出身贵族加上雄虫身份,很快就被保释了出来。京墨仔细地看着达布拍的照片,越看越觉得心惊,这种拍摄手法充斥着只有特定虫群才懂的性暗示,京墨之前在书里看到过类似拍摄手法的描述,内容大概是千年前贵族间流行圈养平民雌虫崽,他们的外貌更具有雄虫特质,因此产生了特别的产业链,这种照片多是买主挑选虫崽时卖家会提供的图片。

点开星网,京墨找到了几十年前关于达布案件的描述。当时福利院的护工招募门槛低,不限制身份,达布身为雄虫在里面获得了不少优待,但最后因为违法被逮捕了。出于对雄虫的保护,没有公布原因。

弥莫林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京墨一把将达布拍的照片取出来放好,雌虫自然地在他身边坐下,紊乱地信息素散发着苦味,淡淡地萦绕在他身边:“我明天有点事要出门,备用钥匙给你,要是你来的时候我还没回来,你就先在屋里坐一会。”

雌虫对雄虫的信息素不太敏感,京墨伸出自己精神力,将信息素抹得雌虫一身都是:“你要去哪里?需要我陪你吗。”

雌虫只觉得浑身懒洋洋地提不起劲,他摇了摇头,绸缎般地长发垂落下来:“我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不用担心。”

套出雌虫预约的医生是谁后,京墨的肩头一沉,雌虫已经睡了过去,手中还攥着那本相簿,停在和拉格朗的合照那里。京墨小心地将他抱起走进了卧室。

莫顿学院,寝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于职业道德标准,我是不会和你说出患者的情况的。”艾维伊斯看着在自己面前祈求的京墨,笑眯眯地打消雄虫的念头。

弥莫林的医生恰好是艾维伊斯,原本一直是由萨夫耶接手,但弥莫林的情况愈加恶化,院方为了不增加萨夫耶的负担,转手将他交给了艾维伊斯。

艾维伊斯唇角微微弯起,显得有些狡黠:“不过雄主要是能给我想要的东西,倒是可以给您一点点信息。”被医院上了多重保险的手指伸进了雄虫的衣物里,京墨了然地将灯按灭,三下五除二扒光雌虫的衣服。衣服一件件散落在床底,很快床上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动静,伴随着雌虫的喘息声低低地传来。

京墨专心地操弄着柔软多汁的花心,将艾维伊斯操得双腿打颤,雌虫每次做爱都要在腰下面塞个枕头,美其名曰利于受孕,但最后被精液灌得想扯出枕头的也是他。

“唔....下次...我想试试哈...那些刺激受孕的药....嗯嗯.......”雌虫被操的吐字不清,但依旧不知死活地勾引着京墨顶弄他的逼穴。唇角的痣性感极了,艾维伊斯的口活技术很好,每次求饶后都会用嘴帮京墨含出来。

京墨捏了捏雌虫硬挺的奶尖,身下的顶弄更加用力了,打得交合处啪滋啪滋作响,雌虫的小腹一凸一凸地绷紧,性器流的两人腹部都是雌虫地白精。等到云雨骤歇,艾维伊斯轻轻揉弄着小腹,让精液能被子宫充分吸收掉。肉棒还在逼穴里插着,一般不会将它拔出来,除非要换个穴操了,才会让京墨用异能堵住子宫口,不让精液流出去。

一切平静下来后,艾维伊斯的手指穿梭在京墨的发间,慢条斯理地将雄虫的长发揉乱又理顺,雄虫也好脾气地任他把玩。“弥莫林的病情比较特殊。”雌虫地语气带着些许惋惜:“他的标记问题本来是有希望根治的,但是遇到了一些事情,各方面因素综合考虑下,只能保守治疗。”

“对他身体有什么影响吗。”京墨埋在雌虫带着淡淡香气的脖颈间询问道。

艾维伊斯的手顿了顿,斟酌着开口道:“他失去了被完全标记的能力,而且不能感受到雄虫的信息素,按照曾经的案例看,对寿命也有很大影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受虫皇陛下的旨意,哈伊尔在层层警戒中来到了爆炸案的现场。

廉价的出租房内,还有几处火星子没有熄灭,雌虫的身体被炸的看不清面容特征,皮肤被高温烧的卷曲,密密麻麻地皱褶在一起,大部分组织已经碳化,轻轻一碰就会碎裂。一旁跟着的记录员面不改色地记录下现场,近距离将细节拍摄下来。

“殿下,请来这边。”一名高大的雌虫朝哈伊尔示意着,记录员见状停下手里的动作也跟了过去,在门口被拦住。年轻的军官尽职尽责地说道:“抱歉,你不能过去。”

记录员皱了皱眉,正要说话,走在前面的哈伊尔转身,意味深长地开口朝年轻的军官说道:“没事,他是虫皇陛下派来的专员,可以放行。”

首都星繁华的夜景在车窗外掠过,行星带铺就出一条流淌着的星河路,挂悬在天幕。车里的雌虫穿着一件定制的星缎礼服,黑色的长发仔细地打理好束在身后,发带上点缀着金红色的稀有宝石,知名设计师乌斯亲手设计的同色系的耳坠也悬坠在他微红的耳垂上。雌虫浅金色的眼睛带着些许心虚地转头看向窗外,干净的修长的指节攥住华贵的布料,又担心破坏布料的美观而轻轻松开。

京墨伸手轻轻覆上雌虫冰凉的指节:“怎么,眼睛又难受了?”

雌虫转过身轻轻摇摇头,浅金色的眼睛里在车内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波光婉转:“不难受了。”眼前的雌虫正是京墨之前买回去的兰洛特,他的身份信息费了不少周折间才同原公司解绑,转移到了ED公司名下。不过兰洛塔从内文的口中得知,ED公司的幕后也有不少见不得人的交易,雌虫的心底隐约有些不安。

兰洛特就一个被精心包装好的礼物,回想起过往的经历,兰洛特看着在无聊地把玩自己指节的京墨,终于鼓起勇气小声问了一句:“您是要把我送给别人吗。”

“嗯?你为什么这么想。”京墨抬起头,对上那双浅金色的眼睛,雌虫的左眼颜色淡极了,他调配了很久才调试出和雌虫眼睛颜色一样的一次性染剂。

兰洛特想到京墨今天叮嘱的要扮演的身份,眸子里的光彩暗了暗:“不然您为什么要带我去这么重要的宴会。”还将自己不受欢迎的异瞳染了色,虽然京墨用的是最温和的试剂,比以前参加拍摄时染色的试剂温和很多,但依旧让兰洛特的右眼疼痛难忍,每一秒都有如生挖活剐一般。兰洛特知道这是自己的问题,自记事以来,自己的右眼就一直异常敏感,任何药物都不起作用,但所幸并不会影响到生活。

“为了让他们注意对你保持应有的尊重。”京墨用了一个虚假的身份将ED公司虽然收入了囊中,虽然管理层进行了大换血,但京墨担心仍有遗漏,所以不敢随意将兰洛特完全交付给ED公司。但如果有了掌权者情人的这层身份,想必会稳妥很多。京墨的手指轻轻抚过雌虫的右眼,他看出来雌虫右眼有些不适,眨眼的频率比往常高了不少,兰洛特乖乖地侧过头,脸颊严丝合缝地贴在京墨手心上,右眼的疼痛在京墨的轻抚间缓缓消失了。

车停在了奢华的宴会厅门口,门童迅速跑过来替两人将车门拉开,也将兰洛特的话堵了回去。他还不太适应这种场合,但凭借表演课上的经验,他表现得无比自然,神态倨傲散漫,眼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随意,还未二次觉醒的雌虫个子比京墨低半个头,他伸手挽住京墨的臂弯,略微深吸一口气,朝未知的未来而去。

内文百无聊赖地倚靠在阳台上,看着宴会厅里的虫举着酒杯,各自为营侃侃而谈,但眼神却时不时往门口看去,每个人心中都各有打算,但又都自以为隐瞒得很好,酒水折射的细碎灯光犹如小型灯光落在他们身上,不明白自己的父亲得到了什么消息,居然第一时间让自己趟了ED公司这趟浑水。内文遥遥朝厅中未来的同事举杯,勾起唇角露出一抹社交场合专属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抹笑容在他见到被未来上司搂在怀里的雌虫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内文的嘴巴微微张开,露出几丝惊喜。

因为最后出现了一些小插曲,宴会提前结束了。几乎是刚回到酒店,内文的信息就轰炸而来,沉浸在重逢喜悦里的内文拍胸脯表示会将兰洛特培养成星网最出彩的明星,但在听闻兰洛特至今没有和京墨进一步时,又开始担忧兰洛特过于青涩,不够讨京墨的欢心。内文深思熟虑后,决定替自己的朋友抓住这一劳永逸的机会。

莫顿学院

“最新消息,查里文死了,最后的能追查的线索也没了。”拉斯托夫慢悠悠地对着茶盏吹了口气:“你好像并不意外这个结果。”

京墨似乎在专心看着自己手中的书,低头回道:“意外能有什么用,要是靠我一个人这么几天就能调查清楚,我就可以现在去军部任职了。”

拉斯托夫乐呵乐呵地砸吧了两下嘴,品味着自己刚买到的古董收藏款茶叶:“那个以别人名义收购的公司怎么样了。”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起这个,京墨的思绪就从书本上脱离开来。

他想起冲进宴会厅的雄虫疲惫充盈着血丝的眼睛,里面带着不理解和怨毒:“你要是为了弥莫林做这一切的话真是太蠢了,一个被完全标记过的废物,你还要捡起来用吗。”

见到京墨怔愣的神情,雄虫突然咧开嘴笑了起来:“也对,你认识他的时候估计已经混杂到闻不出来了吧。”

砰地一声,京墨将脑袋撞在书上,一旁的拉斯托夫吓了一跳,手中的茶水都溢出来一些,他心痛地咂了咂嘴:“怎么,这么大反应?”

京墨移开手中的【不会管理公司就只有死路一条】一书,镇定地抬起头,他看向拉斯托夫,问道:“如果,一个雌虫一次觉醒前对于雄虫产生了极大的心理阴影,那他长大后会对雄虫有什么样的态度。”

“如果是以前,我会直接回答你,但现在很难说。”拉斯托夫放下茶盏:“虫族特性决定了雄虫对于雌虫独特的吸引力,而且心理学上来说,幼虫时期的人格倾向并不明确,极有可能为了自我保护将受到的创伤曲解为爱,这是种很常见的心理现象。厌恶伤害自己的雄虫也不在少数,而这部分雌虫一般会被雄虫保护协会带去及时接受心理干预,将相关的情绪摘除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且上述我提到的这些都刨去了另外一点,当事人是否受到外界舆论影响。虽然现在星网上的言论大都受到制度性压力,也就是舆论监督的控制,但私底下接收到的议论又是另一回事,心理变化复杂而难以及时察觉,随时会因为外界而改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拉斯托夫后知后觉地看向京墨:“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是有认识的虫经历了这些吗,记得立刻报警。”

太晚了,京墨收起书叹了口气,恰逢此时接到了弥莫林的讯息。

星网上更新了最新爆炸案消息,经过基因比对,死者是前段时间潜逃的查里文,利用老化的电路引发了爆炸,经过调查,排除他杀的可能性

查里文的死讯和尸检报告公布时,京墨正受弥莫林所托,前往福利院探望生病的安恰,小雌虫窝在被子里烧的满脸通红,听说是昨天风大,院子里的果树被风吹得已有折断的趋势,安恰为了阻止最后几个可怜的果子被吹掉下来,愣是自己挡在果树前吹了一天。

安恰醒来时,嗅到了一股熟悉的甜味。他揉着眼睛抬起头,视线被一袋深色的果脯吸引了,旁边摆着一个似乎是刚刚完成的泥塑。护工见他醒了,立刻端来药剂,小雌虫的眼睛里透露出兴奋的光:“是拉格朗哥哥带来的吗。”

护工点了点头,看着小雌虫急切地将药喝完,从床上探出半个身子,伸手抓着果脯塞进嘴里,腮帮子塞得鼓鼓的,他细细地咀嚼着,嘴里的苦涩味逐渐被酸甜的口感冲淡,带着独特的卡蔓香辛回味,安恰的眼睛里仿佛撞进了一颗落星一般逐渐亮了起来:“是拉格朗哥哥做的,味道一模一样。”说罢他擦了擦手,又起身拿着泥塑细细查看,在熟悉的位置看到了两人独有的暗语花纹。小雌虫眨了眨眼,眼角开始泛红,水汽在眼眶里汇聚,啪嗒一声滴在泥塑上,将那一块染的更深了些。

京墨站在门口,风将他的衣角微微吹起,也将树上最后一颗果子吹落在地上,犹如京墨此刻的心情一般沉沉落地。

弥莫林贴着退热贴,长发在身后随意地扎起,宽松的卫衣微微下垂,隐约能看见锁骨。他趴在沙发上,神情认真,十指在光脑上不停飞舞,最近ED公司的权利交接,上面的领导层大换血,导致工作任务都堆在了弥莫林身上。他掰了掰麻木僵硬的指节,发出清脆的响声,玄关门被轻轻打开,弥莫林起身,眼睛从文件上移开,看向门口:“回来了?今天麻烦你了。”

京墨拿着手上的盒子,递给弥莫林:“门口的快件,好像是医院寄来的,是药吗?”

“嗯?”弥莫林揉着酸涩的脖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神情自然地接过快件往茶几下面的柜子里塞了进去:“差不多吧,到时候配合药物一起使用的。”

雌虫起身拿了条毯子,将自己裹住,他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将毯子掀开一个角,眼中冷静到几乎没什么特别的情绪起伏,整个人像被松脂包裹住一般带着不真实感:“我有事情对你说。”

京墨愣了愣,等回过神来时,身体已经很诚实地钻进了毯子里,两人的距离贴的很近,弥莫林这才意识到什么,被挤在角落的雌虫犹豫了一会,伸手将灯关闭,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有勇气将要说的事情吐露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窗外的月光洒落在沙发上,露出鼓起的被子,雌虫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朦胧而美好,让人有种凌虐的欲望。他将脸往下埋了埋,京墨衣物上地特殊香气让他几乎快跳出来的心脏平息下来。

雌虫平静的声音响起,在安静地夜色中显得有些突兀:“我想我或许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对你产生了除友情之外的感情。”他的语气平静到就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一般,只有不自觉攥紧的指节展露出他的紧张。弥莫林没有停顿,继续说了下去:“但我不知道,如果我将过去展露在你面前,你会不会觉得恶心,每次与你接触,我都会想到自身的丑陋,这种感觉时刻折磨着我,所以,今天我想把一切和你说出来。”

京墨没出声,他撑着头,轻轻抚摸着雌虫的背脊,那里瘦的有些硌人,雌虫的声音继续响起:“我要做的手术,其实是清洗标记的手术。ED公司的庆功宴其实就是为背后的雄虫寻找玩物,不过那个雄虫对我不满意,只叫人破坏了我的腺体,你应该能察觉出来,我的腺体信息素紊乱。”

弥莫林孤注一掷般将保护自己的松脂摔碎,露出里面破碎的本体,毫无保留地摆在京墨面前,紧接着他话锋一转:“你知道为什么那个雄虫不满意些什么吗。”

这个问题似乎不是让京墨回答的,因为弥莫林接得很快:“因为我曾经被完全标记过。”语气带着几分伪装的轻松,但是却让京墨心情猛地沉了下来,他抚摸雌虫背脊的手顿住了,雌虫也意识到这件事,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了下去:“我之所以早早脱离福利院,就是为了挣钱给腺体做完全清除手术。虽然手术中已经按照我的要求,竭力清除了那些痕迹,但因为被标记得时间在一次觉醒之前,所以即便如此,依旧在腺体里留下一丝痕迹。”

“很难接受这样的我吧。”弥莫林抬起头,眼中有什么在闪烁,京墨想要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但雌虫躲开了他的手,继续说着:“我快记不得那时候发生的事了,那天拉格朗和我抱怨房间总是有奇怪的动静,一个人不敢睡,我就陪他住了一晚。那一晚上我看见了熟悉的护工,但是他好像疯了一般袭击了我,拉格朗为了救我也被打晕在一旁。”

京墨将人整个搂进怀里,雌虫也没有反抗,只是做了一件与平时的性格完全不符的事,他伸手搂住了京墨的背,就像在做最后的告别一般眷恋:“再醒来时我就在医院了,拉格朗将一切都怪罪在了自己的身上,所以后面遇到ED公司的事时,他为了我和公司签了协议,这么多年的收入基本上都归公司,到手的钱少的可怜。”

雌虫抬起头,依旧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白净的脸色带着几分释然:“谢谢你这段时间陪着我,但我不能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不要因为同情我强迫自己接受,你值得更好的一切。”

说罢雌虫就要松开手,却被京墨环着腰转身禁锢住,天旋地转间弥莫林趴在了京墨身上,两人的心跳频率重合,距离凑得极近,雌虫埋在京墨的脖颈处,竭力警告自己要保持距离,下一秒京墨的声音从耳畔传来:“这不是你的错,我厌恶的只有那些做出犯罪行径的虫,你没做错任何事。值不值得这种事,不能靠主观臆断来决定,我想我会一直陪着你,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可以一起面对。”

颈间划过冰凉的液体,雌虫环着京墨的手紧了紧,他清了清嗓子,在京墨脖颈处蹭了蹭:“你才主观臆断。”

京墨的胸口震动了两下,他低低地笑出声,随即想到什么似的,轻咳一声,不着痕迹地将雌虫的腰禁锢住:“其实我有一件事瞒着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和京墨预期的不太一样,弥莫林在得知京墨的身份后,平静得几乎可怕,他其实也接受过雄虫保护协会的心理治疗,但在ED公司的经历让他重新升腾起对雄虫的厌恶与恐惧。在对京墨动心思之前,弥莫林其实做好了因为身体原因早早死亡的准备,更别说对未来的规划什么的。

但有雄虫能接受这样的自己,这件事对于弥莫林来说更加难以置信。一时间他怀疑起京墨是不是在开玩笑逗他玩,直到看到京墨的光脑认证信息。

弥莫林还是不能相信以京墨的身份地位回看上自己这种雌虫,但雄虫又看上去格外的诚恳,他最终选择将自己的身体报告拿给京墨。

看着雌虫堪称灾难的身体检查,弥莫林窝在被子里,随时做好京墨抽身离开的准备,虽然这一切都是因为十几年前那场犯罪引起的,但受害者往往回承担更多的后遗症创伤,雄虫只是安静地看完了报告,他明白艾维伊斯为什么不将具体内容告诉自己了。

“等到你对我的新鲜感过去,这些都会变成你厌恶我的基石。”弥莫林缩在一旁,冷静地指出这一点,他在给京墨找最后的退路,也是在给自己找最后的说词。

“可这不是你的问题。”京墨伸手将像个石头一样的雌虫捞进怀里,在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散落的月光落在京墨身上,就像捡起了雌虫最后的几块碎片,将他填补完整。或许其中的裂痕难以短时间去除,但京墨最不缺的就是耐心,裂痕也会变成花纹,他的恋人因此成为最独特的自己。

医院里每天都忙碌异常,艾维伊斯在空闲时接到了弥莫林的电话,雌虫的语气比往常轻松了不少,他认真说了什么,艾维伊斯听罢脸上闪过几分欣慰,他伸手将弥莫林的诊疗表调出来,转身朝萨夫耶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刚刚从别的学校调研回来的里欧推掉了晚上的接风宴,一刻不停的赶回了家,还是单身的助手处理着里欧前一天通宵写出来的文件,对里欧的工作效率有了新的认知。

光脑滴滴响个不停,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混杂着暧昧的喘息声和肉体碰撞声,身下的雌虫轻轻推了推,示意京墨去接听通讯,却被顶弄得呻吟个不停,肉棒快速的操弄着逼穴,龟头破开子宫深深地顶弄着。穴口溢出的精液和外翻的花唇显示出了雌虫的经历,子宫里被快速地搅弄着,里欧喘息呻吟声随着雄虫操弄的频率而逐渐急促。

里欧的眼泪都被操出来了,一抹红色妖冶地盘踞在眼尾,眉头因为快感微微皱起,连呼吸都颤抖着,他又不舍得抓挠身上作乱地雄虫,只能揪住身下的床单,将它揉皱成一团。在几十下剧烈的操弄后,雌虫的指节猛地揪紧,呼吸都停滞了几秒,接着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小腹里传来噗咻的声音,雌虫的腿根时不时颤抖两下,花穴紧紧绞着肉棒,想将这根性器里的种汁全部吸收干净。

见光脑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京墨轻啧了一声,点开光脑,文森的头像猛地跳了出来,锲而不舍地浮空打着转,付费开通的表情包具象化服务不断袭击而来,京墨顶着一头3D具象的小花花点了接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喂,什....”还没等京墨开口说完,文森的欢呼声就从光脑里传出,立体环绕式在房间里回荡,将室内暧昧的事后氛围冲的一干二净。里欧侧过脸,忍住笑意,身躯微微颤抖着。京墨坏心眼地用力顶了顶还在高潮期的雌虫,将里欧顶的闷哼一声,双腿无力踢蹬了两下。成结的性器将雌虫卡死在京墨身下无法动弹,到方便了京墨上下其手的动作。

将雌虫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京墨小幅度又快速地操弄着雌虫柔软的逼穴,光脑已经被静音,那头的文森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里欧的逼穴里被捣弄着操出白浆,粗长的性器带出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和淫水将结合处染的一塌糊涂,雌虫被快感冲刷得微微抽搐,下意识反弓起腰,想将可怜的逼穴移开肉棒打桩似的捣弄,不过下一秒就被按住腰身顶的呻吟声都破碎了起来。

等到文森说道正事时,京墨这才松开雌虫被嘬得通红得乳尖,将雌虫搂进怀里,整个压在雌虫身上,被子盖住两人交合的肉体,只能从起剧烈的抖动中看出性事的激烈程度。里欧双腿已经被放下,膝盖外侧抵在床单上,腿间被操得开开的,他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淫荡的叫声溢出。身体内部被翻搅得一刻不停,雄虫得精液丝丝缕缕地从腿心溢出,因为出去调研而就别肉棒多日的逼穴此刻被操得服服帖帖的,穴肉里每一寸都被精液进犯了彻底。

挂断通讯,京墨将雌虫的手移开,在他汗湿的鬓角亲了亲,雌虫被亲得抖了抖,呜咽着射出透明的雌蜜。里欧抖着腿,小腹里的水声晃荡,眼睛被操的失去焦距,看什么都迷蒙着眼。

将雌虫的两个穴里都操得合不拢,圆洞里一片白色的粘稠液体,轻轻按压一下就会喷涌出来。雌虫跪趴在床上,抽搐着抖个不停。屁股上被撞得通红一片,臀肉深处的小孔磨得几近破皮。一直到膝盖处都挂着精液和淫水的痕迹。他的几把射到抽痛,囊袋鼓鼓的,从生殖孔溢出雄虫的精液。

等到终于缓过神来,雌虫侧趴下身体,在一片斑驳的床单上小口喘息着,精液顺着股缝流下,身后的雄虫带着他去做清洁,地面上流下几滴白色液体,被尽职尽责的清洁系统打扫干净。

在虫族,有新生命的产生是一件非常值得庆祝的事情,为此亚李维奇家族在现任雄虫皇后婚礼举行后首次对外寄出邀请函,能收到邀请函的虫族都是名门望族之后,虫皇卢奇也欣然前往。

京墨打开车窗,欣赏着亚李维奇家族封地的入口,不由得感叹着第一家族的气魄,虽然入冬,但利用特别技术繁育的花海依旧盛开,浓郁馥丽的香味扑面而来,将京墨浑身染上特殊的香味,这香味经过系统化处理,并不会让虫感到不适。

“您来了。”身为下一任家主的露西安替京墨打开车门,在人群内,他的气质与外貌格外的显眼。自订婚后两人私下就有所往来,对彼此的印象都很不错,京墨看着周围若有若如投来的目光,伸手握住雌虫的手,两人的氛围和谐而融洽。

虫皇卢奇和亚李维奇现任家主利达夫坐在专车内,卢奇轻轻眯着眼睛盯着窗外两人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摩挲着自己的戒指:“你为自己的虫崽选了个不错的雄主。”

利达夫见状也看向两人逐渐消失的背影,神情一片漠然,似乎对此从未插手过一般:“哪里,小辈感情的事,我们老一辈也只能顺其自然。”他对上虫皇充满压迫感的眼睛,恭敬地微微低头:“宴会还有一段时间才开始,您还是和以前一样,去先皇后的花园里看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虫皇的神情看不出什么变化,车窗缓缓升起,他扭过头,似乎失去了什么兴致一般摆了摆手,他闭着眼起睛靠在软枕上,语气夹杂着一丝戏谑:“希望那里的花还没被人摘走。”

四大家族的设计都具有其本身的特色,亚李维奇家族将古虫族的设计与现代相结合,是建筑学书籍上总会提到的知识点,许是古虫族血脉的缘故,一路走来看到的设计总给京墨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许是见京墨的眼神一直放在远处的建筑上,露西安不着痕迹地倾身,一张瑰丽漂亮的脸将有些许颜控属性的雄虫勾了过去,京墨的注意力转移到了露西安身上,他意识到自己忽视了雌虫,歉意地伸手勾了勾雌虫的指尖。

宴会厅很快引入眼帘,厅外的花园命人熏着虫皇请专人给亚李维奇家族设计的熏香,玉石砌成的台阶被擦拭得发亮,现任雄虫皇后的册封仪式就破例在这举行过,如果不出意外,未来露西安的婚礼也将在这举办。

这次宴会的主角文森颇有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他不顾一旁雌父迈尔斯使的眼色,挤到刚刚进宴会厅的京墨和露西安之间,熟稔地同京墨攀谈起来。

“嘶。”迈尔斯倒吸一口气,看着露西安和京墨之间的良好氛围被打断,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深呼吸警告自己不要动怒。

文森拽着京墨走到一边,临走时听到一声更加剧烈的吸气声,他狐疑的转过头,只见自己的雌父捂住了眼睛,嘴中念念有词地说着什么。

【如果亚李维奇主系的血脉因此断送,那我一定会亲手惩戒自己的雄虫崽。】迈尔斯面无表情地摸着右肩的族徽,下了决心。

孕初期的虫蛋非常脆弱,特里没有来参加这场宴会,光是保住这个虫蛋就要费不少心思,原本文森对于这个虫蛋很是期待,但发现大家的注意力都被虫蛋夺走后,文森心中依旧有些不快,他只能找同为雄虫的京墨诉苦。

“还好我精神力等级不高,如果精神力等级太高的话,虫蛋更加难保住。”文森说完意识到旁边的京墨,自觉说错了话,补充道:“当然,我没有说你的意思,只是...”他想了想半天没想到什么借口为自己的失言找补,只能闭嘴往嘴里塞甜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京墨并不在意这个,他随口附和着,身子仰靠在深色沉水玉制成的护栏上,手肘向后支撑住自己的身体,顺着宴会厅的玻璃墙向上看,亚李维奇家族专门为今天而设定的虫造阳光将厚面棱形玻璃照射的像彩绘一般印出古老的图案,让原本稳重肃穆的大厅氛围冲淡了几分。

文森咽下口的甜品,表情幸福而满足,为了这个虫蛋戒糖已久的他今天冲动性暴饮暴食,此刻有些吃腻歪了,跟着趴在京墨旁边,他扭头顺着楼下雌虫的视线看向身旁的京墨,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姿势好看,也跟着有样学样地转过身,手肘试探性地搭上了护栏,见没有什么异样,他放心地将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上去。但他忘记今天为了美观,选择了最丝滑贴身的布料。

“砰”的一声。正在数宴会厅上方镶嵌着的宝石数量的京墨低下头,看着神态扭曲坐在地上的文森,疑惑地伸出手:“亚李维奇家族的地面是有些擦得太干净了,容易滑倒。”文森的尾椎骨摔得生疼,但为了面子他咬着牙一声不吭,拒绝了京墨和一旁仆人的搀扶,心想辛亏楼下看不清具体细节,不然太丢脸了。

文森扶着腰回了休息室,步伐间依旧自然,细看之下隐约能见一些狼狈。京墨不放心地跟在一旁,在休息室的入口处察觉到熟悉的视线,他扭头顺着视线望过去,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睛。

正要进休息室的哈伊尔露出一个温和的笑,红到接近发黑的眼睛里流露出点点难以掩藏的情意。虽然这段时间他已经逐渐习惯身体里多的器官,但身体为了维持这两个器官的正常运转而总是感到疲惫,为了不让雄虫察觉出异样,他直起身勉力维持着酸痛难忍的骨架:“您也回休息室休息吗。”

京墨快步上前,深处右手搂住雌虫的腰,用异能减轻着雌虫的疼痛,虽然这亲密接触于皇室礼仪而言不合,要是被看见会引起一阵声讨,但哈伊尔从来不会拒绝京墨的接近,京墨很明显也顾及到了这点,另一只手迅速打开休息室的门,两人的身影迅速从门口消失。

休息室很大,设施比京墨想的还要齐全,京墨将人按在沙发上,替雌虫疏导着精神力,他之前就察觉出哈伊尔身体里像多了两个豁口一般,精神力流逝得极快,所以每次见面都会替哈伊尔做精神力疏导,但最近这段时间哈伊尔很忙碌,两人有许久没见面了。

见雌虫的面色好转,京墨这才松开手,其实像这种情况有个很好的处理方法,就是简单粗暴地按着雌虫灌一肚子精,让受精卵给他提供能量。这样就算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见面,也能维持正常运转。

虽然疼痛和精神力都得到了补充,但疲惫感仍旧充盈在体内,哈伊尔很快就在许久未感受到的舒适中睡了过去,京墨见状将毯子盖在他身上,松开手就要离开,谁知衣袖被哈伊尔轻轻攥住了,见雌虫眉头微微皱起,一副委屈的样子。京墨失笑般坐了回去,伸手将雌虫的指节环住,哈伊尔的手指永远凉的和冰块一样,冻得京墨冷颤了一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刚刚去哪了。”文森揉着脸站到京墨旁边,晚宴已经要开始了,刚刚被雌父拉着去转悠了一圈的文森笑得脸都僵了,此刻正试图挽救僵硬的肌肉。

“在休息室休息了一会。”京墨端着酒杯站在这个角落半天了,他实在是不擅长处理人多的场合,看着人群中游刃有余侃侃而谈的哈伊尔,还有站在那里就吸引了一堆簇拥者的露西安,京墨叹了口气,往后缩了缩,恐怕这辈子他都做不到如此自然的应对各怀鬼胎的贵族们。

文森见状拽住京墨的手腕:“没关系,我带你去看看。”今天好几个和他不对付的贵族雄虫也来了,不和他们炫耀一下自己和京墨攀上了关系,文森感觉浑身有蚂蚁在爬。

京墨不敢用力挣脱,文森细皮嫩肉的,而且没受过什么伤,今天那一屁股墩算是这些年受伤最严重的一次了。要是真不慎扭伤胳膊,估计得进医院修养好多天。

出于对雄虫的特殊照顾,亚李维奇家划分出单独的区域,以供雄虫交流,如果有受宠的雌君可以一同前往。

几乎是刚踏进门,京墨就收到了大量的注视。

衣服上有克兰达家族标志的雄虫肯迪丝走上前,和京墨友好地打了声招呼,京墨看着面前雄虫有些面熟的脸,一时间记不起在哪见过。

首都星的雄虫在公开场合都维持着表面的和谐,似乎很快就接纳了京墨一般与其攀谈起来,泽勒扎德赫家的雄虫塔尼言语间对莫顿学院充满好奇,一直问着学院内的事情,似乎很是憧憬。

“我要是也能进莫顿学院就好了。”雄虫捧着脸,表情惆怅:“可惜我已经和几个雌君订婚了,明年就要举行婚礼,到时候也要和之前的文森哥哥一样被催着生虫蛋了,你不知道,前段时间文森哥哥有多痛苦,天天只能呆在家。”

“得了吧你。”与他坐在一起的雄虫立马揭穿:“你一上课就打瞌睡,要真能考进莫顿学院,那一定是请你哥哥替考的。”

塔尼涨红着脸,锤了旁边雄虫一拳,雄虫夸张地痛呼一声,眼睛里带着亮晶晶地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里和雄虫交流比京墨想象中要舒服很多,或许是场合问题,大家都保持着应尽地礼数,京墨还和几位交换了光脑账号,惹得文森有点小情绪,嚷嚷着下次再也不让他们见自己的朋友了。

与文森关系不好的几位雄虫一直坐在一旁没有说话,一只相貌在雄虫间称得上平平无奇的雄虫朝那边撇去轻蔑的一眼,小声说道:“真是聒噪。”

坐在他们中心的雄虫面容极其突出,他的头发很特别,虽然是少有的黑色,但是其中有几缕是暗沉的红色,看上去妖艳而危险,他的指节在瓷杯上摩挲着,淡淡说道:“3S雄虫有什么用,吹了那么久的精子活性高,不也没有一只雌虫怀孕。”

几只虫面面相觑,附和着迦瓦沃的话语:“是啊,3S精神力有什么用,到时候怀了虫蛋可别一尸两命。”“就是就是,根本就徒有其表。”

迦瓦沃擦了擦手,朝门外走去:“这里熏得我脑袋疼,失陪了。”

文森怼了怼京墨的肋骨,下巴朝迦瓦沃的方向抬了抬:“那是泰顿尼家S级的雄虫崽,在你来之前是最受追捧的,你来以后就....估计对你不会很友善,小心点。”

京墨被一堆雄虫围住,一堆堆问题问的脑袋有些疼,他点点头,但是话语根本没太进脑子。当雄虫间的话题转向别的方向时,京墨决定出去回复一些社交能量,顺便解救一下自己的耳膜。

雄虫的宴会厅防护极其严格,确认身份后,京墨前往专用休息室,推开门时,里面的灯居然没有打开,但信息素循环处理器却开着,这是为了雄虫能随时给雌虫播种所以设计的,京墨没有在意,随后关上门将处理器关闭,下一秒就嗅到一股雌虫发情的信息素味,京墨意识到问题所在,下一秒就被扣住了喉咙按在门上,里面发出沉重的碰撞声,迅速吸引了守卫的注意。

一片暗色中,雌虫的呼吸声格外粗重,京墨正要回击,对方却倒在了他怀里,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门外传来敲门声,是侍卫听到撞击声过来询问情况。

面前的雌虫比京墨还矮小半个头,京墨用藤蔓将他束缚住,和侍卫说了一声没事,随后将灯打开,雌虫的面容暴露在他面前,看着那凌乱的黑色长卷发,对上那双红蓝混色的眼睛,京墨啪的一下将灯关上。

完了,好像又知道了不得了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该怎么才能帮你。”京墨将藤蔓解开,把雌虫放在毯子上。刚刚他检测了一下雌虫的身体情况,简直是另一种层面的触目惊心,几乎被废弃的生殖道,已经缩到皱起的子宫生殖腔,但雌虫的生理规律不会因此而改变,反而会因为刻意的压制而愈演愈烈。

雌虫“深知”自己的身体情况,经历过这么长时间的锻炼,低等级的雄虫根本不会让他有这么多大反应,但没想到3S级雄虫居然会直接引起他的发情,好死不死随手进的休息室还是京墨的。想到雄虫看到了自己的脸,但又打不过京墨,雌虫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好的解决方案。

他咬破自己的舌头,让自己保持清醒,他伸手拽下京墨的衣领,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进,雌虫凑在京墨耳边小声威胁道:“只要你忘记今天的事情,我们家族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嗯嗯嗯。”京墨没有探听别人家族秘辛的兴趣,只觉面前雌虫现在的样子像个张牙舞爪的猫,虽然语气狠毒而危险,但配合身体情况毫无威慑力。

“你!”雌虫什么时候被这么敷衍过,一时有些气急,但京墨的手突然向下伸过去,绕过华贵的布料,摸到雌虫的内裤里,雌虫的逼缝细窄,阴蒂发育也差,但敏感至极,从未被触碰过的阴蒂被京墨双指夹住,雌虫闷哼一声,无力的往后面一靠,触手拖住雌虫的背部,黑暗中雌虫的感知更加敏锐,他夹紧双腿质问道:“你想做什么。”

食指指背轻轻在闭合的花穴口滑过,阴唇因为发育问题而有些瘦小,穴口的水液堪堪能润湿京墨的指尖:“你不想这种状态早点结束?”

雌虫见状仍然夹紧腿,丝毫不退让:“我自己来就好。”

京墨摸着手下生涩至极的小逼,另一只手捏了捏雌虫翘起的性器,恐怕雌虫从来没有做过抚慰,他轻轻笑了一声:“你会吗?”

被人摸着小逼的雌虫不自然地扭过头不吭声了,他确实没有什么自慰经验,但就这么让不太熟识的雄虫摸隐私位置实在是过于丢脸和冒险:“你为什么要帮我。”

京墨将小小的阴唇分开,对着紧闭的阴道口缓缓戳弄,阴蒂也随着戳弄的动作而揉弄挤捏着:“为了以后让你在首都星罩着我?”

雌虫听罢正要说什么,狭窄的阴道突然伸进去一个指节,一个柔软的物体也裹住了自己的性器,他唔了一声,双手紧张地攥住柔软的地毯:“得快点结束,待会虫皇会来参加宴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触手将雌虫白净的性器裹住,熟练地摩梭着,并不断朝雌虫的尿道伸出细小的触手肢节,尿道分泌出积蓄已久的白精,断断续续地溢出来,京墨见状有些诧异:“你没有用性器自慰过?”

雌虫舒服地不想说话,只是敷衍地嗯了一声,叉开腿享受着一切,他仰起头,以为在黑暗中没人能见到自己的神情,但殊不知京墨夜视能力极好,看着雌虫眯着眼睛,张开嘴喘息地神情,京墨啧了一声,探进阴道的中指微微用力。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雌虫龟头冒出一股白精,他反弓起身,呻吟出声,下一秒迅速捂住自己的嘴,小逼紧紧夹住作乱的手,里面的软肉吸附在京墨的手指上,被京墨轻松揉弄开来。

将雌虫的衣扣解开,露出隐约有雌虫特征的胸脯,那里有一些柔软的乳肉,被京墨伸手捏住凹陷的奶尖,小心搓弄着。

雌虫被揉的软成了一滩水,逼穴和性器也不停出水,小逼吞下两根指头就很艰难了,他的处膜位置很浅,一个半指节就能摸到,被摸到处膜的雌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挺着奶尖递到能让他舒服的手上,嘴里满溢出呻吟。

他从小被当成雄虫养大,为了更接近雄虫,这方面的知识基本没有被教育到,他始终认为自己只是和别的雄虫不一样,但没有将自己往雌虫那方面想。

小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京墨没敢继续玩弄那层肉膜,实在是过于紧窄了,他只要捏住雌虫的阴蒂和奶尖,雌虫就会呜咽着喷出水,因为长时间的压抑而将痛感也能同化成快感的身躯敏感得出奇。知道雌虫高潮得有些无力,周围信息素的味道逐渐淡去时,京墨才抽出手,找出热毛巾将一塌糊涂得下半身擦干净,雌虫就这么打开自己的腿根任由京墨捣鼓。他的胸口衣物也敞开着,奶尖已经凸起了,再玩玩说不定能将内陷的乳头挤出来。

京墨贴心地将雌虫的胸部用防水贴贴好,让别人看不出异样。雌虫软着腿站起身,自己穿好裤子,挪动着步子摸索着坐到柔软的沙发上。京墨捂住雌虫的眼睛,打开灯,等到雌虫适应后才松开手。

迦瓦沃面色还发红,眼睛像被雨水冲刷过一般发亮。他张着腿有些不高兴,小声说道:“你把那里都玩肿了。”

“抱歉。”雌虫得那里实在过于柔嫩了些,京墨这还没怎么用力就肿成这样。

找到了一直以来困扰问题的解决方案,迦瓦沃心情不错,他将京墨归纳到自己人的阵营,所以随意地挥了挥手:“下次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京墨洗手的动作顿了顿:“下次?”

雌虫挑了挑眉,一张有些妖冶的脸染上几分不悦:“怎么,和我做这种事很丢人吗,我还没有让任何人碰过那里,你是第一个。还是说你想要别人这么碰我?”说道最后一句话时雌虫的眼神有些危险,带着上位者的气势一般皱着眉。

被说服的京墨点了点头,他没有和雌虫争论的打算,看到地面上湿了一大块的毯子,京墨点开清洁系统,伸手递上一杯水:“确实,你说的对。”

迦瓦沃看着杯子里对于自己来说有些偏凉的水,微微皱眉。他平时只喝恒温的水,并且要加特制的营养液,不过看在时京墨递上来的份上,他就着京墨举着杯子的动作缓缓喝了下去。他舔了舔唇,随手从脖子上解下来一颗昂贵的宝石项链,他递给京墨:“送你了。”

京墨认出那个项链是被神秘人以两亿三千万虫币拍下的大师遗作宇宙之泪,微微吸了口气:“送我?”

“嗯。”迦瓦沃面不改色地将昂贵的项链随手扔到京墨怀里,看着京墨有些意外的神情,迦瓦沃好看的眉眼染上一丝笑意:“收着吧,就当是今天辛苦你的费用了。”

两人前后回到宴会厅,文森还奇怪京墨怎么去了那么久,见到走在后面眼尾还带着一些红晕的迦瓦沃,以为京墨和迦瓦沃产生争执把雄虫打哭了的文森伸手拍了拍京墨的肩膀,郑重得说道:“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有勇气,不过雄虫互殴会被带去军部义务劳动,以后不要这样了。”

京墨托着下巴,朝迦瓦沃那里看了一眼,迦瓦沃丝毫没受刚才的影响,依旧盛气凌人地坐在中间,他瞥向京墨,被京墨大胆的视线吓到了,扭过头看向别的方向。

下次一定要教教他,不要这么盯着自己,万一被人发现雄虫之间做了这档子事,一定会引起风波的。不知道自己回去以后会因为胸口的肿胀而一整周都得贴防水贴的迦瓦沃捧着茶盏,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将自己少了一小截的触手补充齐整,想到自己最新点亮的能力,京墨笑着咬了口甜点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宴会厅安静了下来,零星只有几只虫在低声交谈,门被缓缓打开,虫皇走在前面,利达夫走在他左侧后方的位置,贵族雌虫们彼此心照不宣地,虫皇能前来此次宴会,无疑也昭示着皇室同亚李维奇家族之间关系依旧毫无间隙。

文森被前面的露西安遮挡住了视线,他伸手按在京墨肩膀上,好奇地探出头,想要见识见识政绩卓绝的虫皇陛下,一旁的雌父见状伸出手,将文森的脑袋按了下去,迈尔斯是军雌出身,一双手极其有劲,压得文森像在脖子上挂了个秤砣一般难以动弹。

好在虫皇的发言十分简短明了,等到文森抬起头时,只能看到在簇拥下走向暗处的身影,那道背影挺拔,步履生风,丝毫没有因为年龄影响到其绰约风姿。

虫皇卢奇屏退其他人,自己一个人呆在休息室里,他站在洗手台前,捧起温水洗了洗脸,额头前的碎发染上着些许湿气,伸出沾着水珠的双手,指腹摩挲着镜面划了个圈,水渍将镜面涂得斑驳,将出现在休息室的身影圈住:“希望你能给我带来点好消息,萨金。”

名唤萨金的雌虫衣着华贵,身材健壮,容貌间和迦瓦沃有一分相似,只是眉眼间没有迦瓦沃那股子盛气凌人劲,但是却有种久经风霜而内敛的危险感,他看着虫皇的背影,沉默了一瞬,最终还是说道:“希望您能给我们一个机会,家族需要延续下去,他们以后也会效忠于您。”

虫皇手指轻轻点着水池边缘,节奏杂乱无章,甚至可以说得上烦躁,戒指磕在上面,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在安静的休息室中显得格外突兀,逐渐加快的节奏带动着周围的氛围也随之变得紧张起来。

萨金眼中闪过一丝暗芒,他单膝跪下,语气恳切:“如果有任何消息泄露出去,我们会让所有知情人消失。”

虫皇转过身,似笑非笑地打量着面前的雌虫:“你应该学学那些雄虫,把一切都当成获得利益的垫脚石,而不是为了虫崽在这和我下跪。”

提前离开宴会的迦瓦沃坐在软垫上,裹着手工制作而成的昂贵软毯,神情有些疲惫,车门响了响,一阵凉风吹进来,将迦瓦沃吹得往毯子里钻了钻,只剩下一双漂亮的眼睛露在外面。

“父亲。”迦瓦沃坐直身体,恭敬地喊道。

萨金对自己的虫崽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像是终于放下了什么重担一般:“你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迦瓦沃在疼爱他的雌父面前从来没有秘密可言,他点了点头,回想起发生的事,他脸红了红,没有敢看向雌父的眼睛,正襟危坐道:“遇到个有意思的虫。”

萨金看着虫崽的神情,眸子里闪过几分了然,他张了张口,最终只是轻轻拍了拍迦瓦沃的脑袋。

“你还好吗。”文森的声音在耳边炸开,酒气上涌间,京墨晃了晃头试图甩掉那股眩晕之感,不料却愈加严重,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对着一旁的仆人说了什么,一阵脚步后,京墨听到有人说了句:“我来吧。”

醒酒茶被哈伊尔递到京墨嘴边,淡淡的茶香和特质药液的味道冲淡了些许晕眩,喝下茶水之后,京墨的状态好了许多。他确实没怎么喝过酒,有时闻到酒味都会感到晕眩,许是刚刚被文森拉着在酒水台那边呆太久了,所以这次的反应比较严重。

京墨靠在车窗上闭着眼睛休息,防光系统尽职尽责地发挥着作用,车内的光线昏暗极了,只有哈伊尔的光脑在莹莹发光。

客厅的灯光投射在脸上时,京墨睁开的眼睛里已然一片清明之色,他眨了眨眼,看到沙发上坐着的阿瑞图萨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带到了哈伊尔位于首都星的私人住宅里。

“您还好吗。”阿瑞图萨担忧地走了过来,雄虫身上的酒香味就像刚从酒桶里爬出来一般厚重。他伸手摸了摸雄虫的脸颊,被雄虫握住手心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我好多了,有换洗衣物吗,我先去洗个澡。”京墨忍受不了身上的酒味,这熏得他头疼。哈伊尔将他带进了楼上独立的房间内,取出浴袍递给他:“您今晚就在这休息吧,明天是周休日,不用急着回学校。”

“好。”京墨点点头,随手将房间的空气循环仪开启,走进了浴室。

哈伊尔轻轻关上房门,他看着客厅中电子屏上的时间,距离药物发挥作用还有一个小时。

房间里黑漆漆一片,京墨睡得有些不安稳,总有种莫名的欲望升腾而起,门被缓缓打开,有谁试探着坐在了京墨身边,雌虫的香味刺激着京墨的脑神经,雌虫俯下身,微凉的指尖试探着掀开京墨的被子,雌虫双腿跪在京墨身侧,心脏激烈跳动着,他侧过身,准备解开自己的衣带,这时一双修长但是有力的指节按住了他的手腕,随后失重感袭来,两人上下位置一变,雌虫被突出起来的变故惊得闷哼了一声,小心试探了一声:“雄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瑞图萨?”京墨认出了面前的雌虫,体内的欲望逐渐膨胀,他俯身埋在雌虫脖颈间啄吻着,充满侵占欲的吻将雌虫白皙的脖颈处落上点点红痕,雌虫的金发在月光下显得朦胧而美好。京墨的性器直挺挺地戳在雌虫腿根,张牙舞爪般昭示自己的存在感。雌虫伸手将自己的衣物解开,露出里面不着寸缕的美好肉体。

亲着亲着,地上就落了几件衣物,京墨此刻还想着什么皇室规定,雌虫却大胆地张开腿,扶住自己硬起的性器,将干净的小花露了出来,似乎是早有准备,那里已经事先扩张了一下,正泛着盈盈的水渍。他在京墨耳边小声诱哄到:“没事的,可以直接进来。”

肉棒在入口处蹭了蹭,一下就顶进了雌虫柔软的内里,里面的穴肉紧致极了,已经被欲望冲昏头脑的京墨腰身一沉就将肉棒直接送到了深处,不料却意外遇到了障碍,身下雌虫闷哼一声,性器都萎软下来几分,肉膜被顶破倒不是很痛,但粗长的性器直接冲到从未被进入过的身体里面时,还是过于勉强了,穴肉有些撕裂,雌虫努力放松着身体,这种疼痛对比以前经历过的并不算什么,但穴肉依旧因为疼痛紧张得不出水,干涩地夹着灼热的性器微微抽搐。

京墨停住了动作,有些许疑惑地抬起头,他轻轻点了点,幻术从雌虫脸上剥离开来,雌虫的发色变化,五官也逐渐改变,赫然是哈伊尔的模样。

不知道两人为什么要这么做的京墨咬住雌虫的腺体,在雌虫体内的性器涨的发紫,信息素注入雌虫的腺体。“唔…”哈伊尔喘息一声,浑身因为雄虫信息素的侵入而酥麻,逼穴里逐渐泛出点点水液,将雄虫的性器吞得更深了些。

京墨缓缓抽动起来,在淫液的润滑下,肉棒进出得更加肆意了些,龟头碾过每一寸穴肉,将雌虫顶弄得闷哼不止,水声不断自下面传出,惹得哈伊尔面色一片羞红,还不知道自己露馅的他不敢发出太多声音,他的异能有缺陷,不能将阿瑞图萨的声音模拟出来。

雌虫的身体之前按接受过改造,阴道最深处连着子宫的地方比别的雌虫更加有韧性些,被移植进去的子宫就和原生子宫一起挤在那里,经过长时间的修养已经完美地融入进了这具肉体,龟头捣弄子宫颈的快感也是别的雌虫的多倍。

京墨伸手托住雌虫的腰,身下的顶弄一下比一下用力,将最深处的口子顶的通红发肿,雌虫的手搂住雄虫的肩背,随着雄虫的动作而晃动着,长发像水波一般摇晃,哈伊尔的性器硬起,顶端吐露着点点白精,夹在两人的腹间。修长笔直的双腿弯起,足尖踩在床榻上,被操得绷紧,腿心的逼穴吐出粘稠水液,里面轻微的痛感已经可以忽略不计,深处的口子紧贴着龟头,花唇被肉棒带进带出,沾满亮晶晶的淫液。

还不知道自己解下来会经历什么的哈伊尔闷声喘息着,被顶到最深处才溢出一丝呻吟,身上雄虫的肉棒又粗又长,将身体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目前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着,哈伊尔歉疚地摸着雄虫冰凉发丝,竭力张开双腿供雄虫发泄欲望。

腿心里的性器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趋势,龟头顺着深处的交界处破开其中一个子宫口,将薄薄的肉膜顶破,哈伊尔的腰肢僵了僵,肌肉猛地缩紧了,敏感柔嫩的子宫就这么被雄虫的性器顶入,带动着另一侧的子宫被挤压得传来些许痛意。

有什么快感自小腹爆炸般升腾而起,哈伊尔脖颈弓起,胸口的小红点被京墨含在口中吮弄,性器上挂着白浊,随着操弄颤抖着。雄虫的动作可以称得上粗鲁,几乎没给哈伊尔什么反应时间,就快速地顶弄起来,仿佛身下的雌虫只是用来发泄欲望一般,又凶又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感对于哈伊尔而言已经变成了煎熬,他高潮得有些疲惫,每一次操进子宫的动作都会让他颤抖地流出淫液,顺着空隙里流出,被灼热的性器打成白浆糊在花唇和阴蒂上,一波波快感冲击着哈伊尔,让他生出了逃离的念头。

雌虫的逼口被撞得又红又肿,第一发精液射进子宫时,雌虫的长发都汗湿了,双手因为脱力而虚虚地攀在京墨身上,雄虫的性器在体内成结,喷射出浓厚的种汁,哈伊尔正等着结消退抽身时,逼穴里没有消下去的性器又重重顶弄了起来,毫不客气地将子宫里的精液捣弄出来,雄虫不知什么时候拿到了软枕,将他垫在了雌虫身下,双手将雌虫的肩膀固定住,护着雌虫一直随着操弄而晃动着的脑袋,雌虫轻轻呜咽了一身,身下的性器又往深处顶了顶,几乎要把肚子都顶破的可怕感觉让哈伊尔渗出了眼泪,不过喘息间,深埋在体内的性器就蛮横地冲撞起来,对着雌虫小巧但柔韧绵软地宫腔用力顶弄,输卵管被龟头一个深顶,哈伊尔咬破了舌尖才让自己能不尖叫出声,埋在他脖颈间的雄虫察觉到什么,扭头就吻住了雌虫柔软的嘴唇,雌虫没来得及闭紧的牙关被侵入,京墨尝到了雌虫嘴里的血腥气,轻轻皱了皱眉,似乎不理解为什么这里会受伤,哈伊尔却如释重负般放松了唇齿,任由舌头被雄虫吮得酸痛,呻吟声都被雄虫堵住了,他得以分出思绪应对身体里爆炸般上涌的快感,不必去分心如何掩盖自己的声音。

阴阜被撞得红肿泥泞,蚌肉鲜红溢出白浊的液体,泥泞不堪的下体噗呲噗呲响个不停,哈伊尔完全变成了雄虫的泄欲工具,他眼球因为快感微微上翻,嘴唇被吮吸得鲜艳,被动承受着汹涌的欲望,他的手已经垂在了两侧,无力地随手抓住了床单,避免在浪潮中丧失理智,雄虫地发丝也被他攥住了些许在手心。

看不见的触手在京墨得指使下攀上了雌虫的身体,揪住了雌虫的阴蒂,性器,以及乳房,菊穴也被触手撑开,自花穴里流下的性液被作为润滑剂开拓着菊穴,雌虫的臀肉被撞击得抖动,他察觉到了什么,手抬起无力地探向身下,阴蒂上的触手却按住了阴蒂头,猛地收紧,修长漂亮的指节因为快感弯折起来,漂亮的筋络突起,雌虫剧烈颤抖起来,花穴里喷出一股股水液,将床单淋得更湿了。

触手将雌虫的乳间揪起,内陷的乳头先前已经被吸得通红,胸口不满深红色的吻痕,触手微微用力,配合着操弄将内陷的乳头剥离出来,细微的疼痛下,盘踞着阴蒂的触手也收紧,菊穴里,前列腺位置已经被几条纤细的腕足顶住,静静等待着,在京墨的意识驱使下,几条触手同时发力,雌虫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声,浑身都绷紧了,大脑中一片爆炸般的空白,他的性器喷射出一股透明液体,连续两次的短时间潮吹让这具刚刚开苞的身子变得疲惫,雌虫控制不住地打着哆嗦,喉咙里发出呜咽。

子宫里迎来了一波新的精液,拍打在子宫壁上,又浓又多地精液将雌虫的原生宫腔灌满,顺着输卵管一路涌进卵巢,粘稠的精液挂在雌虫的卵上,雌虫迷蒙着眼睛,像是刚从水里被捞上来一样,额头上都是汗。

龟头成结,在宫腔试探性地动了动,花穴因为子宫被牵扯的坠痛与快感而痉挛着,吸嘬着粗壮的性器。哈伊尔的意识逐渐有些模糊,他抖着手调出光脑,在上面按了几个字。

松开哈伊尔的唇舌,雌虫大口大口呼吸着,他感受着阴道里还没有消退的性器,手臂撑着身体,试探着将子宫里的肉棒吐出,雄虫见状没有动作,哈伊尔听到小腹里传来啵地一声,随后失禁一般,股股热流涌出,正当他松了一口气时,肉棒又动了,它换了个方向,朝哈伊尔体内另一个等待已久的子宫顶进。

“不...别...”哈伊尔还没反应过来,另一处宫腔就被顶进,里面高热异常,被封存已久的淫性激发,哈伊尔按着雄虫的肩膀,感觉浑身升腾而起的燥热,移植的子宫渴求着精液,随时希望能被精液灌满,这一意识传达给了哈伊尔,雌虫的眼睛逐渐被黑沉的欲望裹挟,他不顾已经麻木不堪的逼穴,双腿打着抖,挂在了雄虫腰上。

他轻轻啄吻着雄虫地脸颊,眼中一片沉溺于欲望的暗色,被顶的闷声低喘。雄虫的性器整个冲进雌虫的身体,又猛地抽出,逼穴被操得松软多汁,往下滴着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京墨分出神,利用触手将雌虫的阴蒂与乳头玩到红肿破皮,菊穴里也已经做好了随时被操入地准备。他看着依旧暗着的窗外,眼中折射着惊人的欲望,他将身下的雌虫紧紧扣住,身下的顶弄更加激烈了几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京墨将精液注入快要裂开般的孕囊,身下雌虫只微微颤了颤,脸埋在枕头上,连呻吟都没有力气发出来。虽然性欲依旧没有褪去,但雄虫感知到,身下雌虫已经快难堪重负了。可怜的菊穴已经破皮了,肿胀地夹着京墨的性器,臀部也因为长时间的顶撞而红肿,上面沾满斑驳的液体,微微有些出血。

雌虫现在的状态狼狈极了,光脑上弹出了多次负荷提醒,腺体被咬的已经红肿,上面留着几个带血的牙印,哈伊尔好像少有的狼狈面都展现在了京墨面前。

只想着性交配种的雄虫将雌虫抱起,性器在雌虫孕囊里打了个转,哈伊尔的背部线条绷紧,双眸微张,无焦距的眼睛微微眯起,俨然一副被操过头的样子,就着菊穴被插入的姿势,哈伊尔被京墨面对面抱坐在腿上,离开的位置床单上一片斑驳性液痕迹,他的性器已经疲软射的抽痛,在被单上被摩擦地有些破皮,生殖孔被纤细的触手撑开一个直径1毫米左右大小的圆洞,雌虫的小腹就像怀了虫蛋一般圆鼓鼓的,宫腔里蓄满雄虫高活跃度的种汁,卵巢里的卵也难逃受精的命运,小腹里传来啾啾的结合声。

哈伊尔无力地埋在京墨脸颊边,因为重力地作用将肉棒吃得更深,他双腿岔开,合不拢的逼穴肿胀着溢出白精,将两人的下体染的一塌糊涂。他的逼穴甚至比后穴更加凄惨,阴唇高高肿起,像朵糜烂的花,不堪雨露的灌溉,被摧折得花瓣歪斜,深重的露珠带着鲜红的汁水从花蕊中吐出。

里面穴肉被摩擦得鲜红,隐约有些渗血的迹象,子宫也有轻微的撕裂,移植的宫腔里狂躁的情热随着精液的涌入而被抚平,初次承受性器的子宫有些生涩,子宫口肿的嘟起,红艳艳的小口吐着白色的粘稠液体,隐约夹杂着一些被稀释得偏粉的的液体,应该是受了些伤。雄虫的手指顺着开着一个圆孔的穴口探进,花穴缩了缩,似乎有些后怕,像是失去弹性般连吸附上来的力气都没有了。雄虫眉头皱了皱,似乎不理解为什么母体会这么脆弱,嗅着雌虫无意识散发出来的香味,虽然京墨的精液可以替雌虫修复内部生殖腔的损伤,但速度比不上治疗术,京墨将雌虫阴道里的破皮处加速修复好,托住哈伊尔的背脊,原先光洁尾骨处攀着一个复杂的虫纹,昭示着雌虫被完全标记的事实。

将雌虫往性器上按了按,看不见的触手将雌虫的大腿分开,抬起雌虫的腰身往性器上一下又一下按着,精液顺着雌虫的阴道流出来,发出啾噜的声音,菊穴里的双孕囊上下开着口,肉棒从这个里抽出来,又插进另外一个里面,雌虫被移植进体内的孕囊同原生孕囊挤在一起,两个入口都被操开了,肉棒将其中一个孕囊顶开时,另一处就会被挤出一股浓精,雌虫的性器在身前晃荡,黏糊糊的雌蜜糊上京墨的小腹,触手已经放过了可怜的阴蒂,那里已经被玩到鼓胀,甚至隐隐作痛,像一颗小提子一样,挂在阴阜间。

哈伊尔的意识模糊一片,脑子里仿佛只有腿心里插着的性器,他笔直的双腿此刻被拉到最开,挺翘柔软的臀肉上一片泥泞,沾着性液与精液,触手将他快速地举起又找角度按下,雌虫几乎每秒都会因为高潮而颤抖,最终孕囊里被灌进新一轮的精液,将雌虫的腰身仿佛又撑大一些。

触手松开雌虫,京墨接住已经瘫软的哈伊尔,伸手在颤抖个不停的雌虫背上安抚着,雌虫脸上冰凉一片,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性器在菊穴里轻轻摇晃,孕囊口被结堵住,没被插着的孕囊口被看不见的塞子封住,满涨的孕囊沉甸甸地坠下,雄虫抽出孕囊时发出“啵”的一声,孕囊迫不及待地要将精液排出,下一秒又被赌了个严严实实。肉棒在滑腻的花唇上磨了磨,龟头挤进已经被操成性器形状的阴道,将吐出来的精液又挤回子宫,雌虫沙哑的声音哼了一声,啾啾的水声随着肉棒的进入响起,红肿的软肉包裹住肉棒,雄虫看着身上疲惫的母体,温柔地在雌虫下巴上亲了亲,顺着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叼住着雌虫上下滑动的喉结轻轻磨弄吮舔。

这次的操弄温柔而持久,久到雌虫有能分出神来回应京墨的亲吻,他小声喘息着,竭尽所能地将两人地距离拉近。雄虫的疼宠无疑是对雌君最好的爱的证明,虽然哈伊尔认为这是偷来的属于阿瑞图萨的疼爱,但在这漫长而激烈的性爱中,他也依旧嫉妒着这错位的爱。

窗外的太阳已经升起,但遮光性良好的窗帘将所有的光线都挡住,房间内只能听到啾咕啾咕的水声。

身下的雌虫已经快被操坏了,其中一个子宫口已经难以闭合,开着个小口子,里面被看不见的塞子堵住,将精液封锁得一滴不漏。另一个子宫里被再次填充进了新的精液,子宫壁已经很难继续扩大了,蓄满精液的子宫互相挤压,沉甸甸地挤压着腹部的器官,精囊里最后一丝精液也被挤了出来,鼓胀的孕囊坠下挤压住前列腺,被快感折磨的雌虫无力地侧着头,像被雨水打折的芭蕉叶。

哈伊尔双腿并拢跪趴在床上,被雄虫摆成了适合打种的姿势,屁股高高撅起,就像一只伸懒腰的猫咪一般,京墨伸手摸着雌虫圆滚滚的小腹,手下的皮肤细腻而柔软,精液填满了皮肤下面的子宫和孕囊,哈伊尔原本劲瘦的腰身已经宽了几圈,夸张地将他白皙地皮肤撑的泛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雄虫对这个母体很满意,比其他雌虫多出来的子宫和孕囊足够塞进更多的精液,也增加了更多受孕的可能,且雌虫从头到尾都没有反抗过什么,每次都任由京墨摆弄,操狠了也只会发出小声的闷哼与呜咽。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太耐操,京墨看着雌虫腿心破皮的穴口和阴蒂,阴阜也被拍打得糜烂肿胀,轻轻捏上去就会痛痒不已。

在几千年前,虫族的交媾可以称得上是惨烈,雄虫雌虫战斗力不分上下,双方都心高气傲,雄虫往往要费不少心力才能将雌虫操服,时常会有冲动下子宫被操烂的情况,但辅以雄虫精液和雌虫本身自愈能力的作用,一会就能恢复好。但随着千年来雄虫数量的锐减,虫族在生育能力上逐渐退步,雌虫的自愈能力也转移了重心,生殖方面的创口极难恢复。

意外激发了古虫族本能的京墨还是停下了动作,将已经失去意识的雌虫带到浴室清洗干净,虽然过程中又没忍住,将雌虫按在浴室里来了一发,哈伊尔迷迷糊糊地被操醒了一瞬,还没从浑身胀痛酥麻地感觉恢复过来,随后又被一下顶进子宫的动作给刺激得肌肉绷紧晕了过去。等到出来时,哈伊尔身上已经都是青紫色的吻痕,腿心根本合不拢,两个被洗干净的穴口张着个圆鼓鼓的眼,露出红艳艳的穴肉。

将雌虫裹进被子里放在一旁休息,京墨听到门口传来别的动静,雌虫的气息从门口传来,纤长的睫羽轻轻眨了眨,雄虫的眼睛暗沉,似乎将周围的光线也吸进去了一般。

阿瑞图萨按照预期的时间站在了卧室门口,他神色纠结,似乎在艰难地做什么决定,最终他深吸一口气,手按在了门口的把手上。

按照计划来说,现在雄虫应该是思绪最混乱的时刻,自己将接手替雄虫解决性欲,但几个小时前,皇兄让他晚些再过来,一等就等了这么久,让阿瑞图萨有些担忧是否被发现了端倪。

决心将一切归咎于自己身上的阿瑞图萨推开门,屋内昏暗一片,虽然开着循环仪,但依旧传来浓烈的雄虫信息素气息,阿瑞图萨还没反应过来,腰身上以极快的速度卷上了看不见的触手,被裹挟着卷进房间内,房门轻轻合上,将里面的声音隔断。

对上那双仿佛在看向猎物的黑色眼睛时,阿瑞图萨的自我防备意识突然升起,背后的虫翼猛地展开,下一秒就被雄虫按在了身下,雌虫锋利的虫翼被京墨一点点抚摸划过,阿瑞图萨的虫翼很华丽,边缘是瑰丽的金色,和他的发色一般熠熠生辉,有些雄虫喜欢收集雌虫的翅膀,古籍上就有相关介绍,他们会将雌虫的翼骨连带翅膀一起挖出来,越漂亮的翅膀和翼古越能得到雄虫的欢心。

阿瑞图萨的翼骨很纤细精巧,此刻被京墨的手指轻轻捏住,随时都可能被折断,这双虫翼前段时间才完全展开,此刻收敛起锋芒,边缘软化下来,似乎担心割伤雄虫的手。京墨似乎对这双翅膀很是喜欢,低下头在根部亲了亲,雌虫敏感地红了耳朵,眼睛里波光婉转,他小声地喊了一句:“雄主。”

下一秒,京墨的指尖微微用力,将雌虫的翅膀压制回身体里,随后熟练地将雌虫剥了个干净,将性器埋进雌虫的身体里。

没想到雄虫会这么急迫的阿瑞图萨配合地展开自己的身体,但依旧被一个深顶疼出了冷汗,他趴在床上,双腿微微弯曲,腿间的性器疼得萎软,菊穴被粗长的性器顶开内陷进去,肛口的软肉有些撕裂,龟头一路顶开柔软毫无防备的肠肉,将雌虫钉在了身下。

阿瑞图萨闷哼一身,双手抓住枕头两侧,腿部肌肉颤抖着,心中却溢出了满足感,身后雄虫有规律地戳弄这阿瑞图萨身体里的小口,将孕囊口顶得凹陷进去,随时都会失守。阿瑞图萨配合地伸出手,将穴口扒得更开,粗壮得性器将肠肉操得翻出,沾着透明的肠液,雌虫配合地随着雄虫的节奏将屁股抬起,京墨只要一沉腰,雌虫的性器就会冒出些许白色的液体,阿瑞图萨的下半张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将喘息声抑制在喉咙里。随着雄虫的操弄,那里也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雌虫的指节被带出的肠液染湿,他收回手撑在两边,在床单上留下轻微的水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雌虫的动作无疑极大程度讨好了京墨,他俯下身,叼住雌虫的腺体,将信息素注入雌虫的体内,与此同时雌虫的孕囊也宣告失守,柔软的孕囊包裹住雄虫的性器,阿瑞图萨的双腿往上抬了抬,腿间的性器喷射出浓厚的精液,将床单染的一塌糊涂。他的手指攥紧,露出漂亮的筋络,后背也绷出好看的线条,腰窝深得就像能呈水一般。

屁股被雄虫的卵蛋拍打的通红,被操成白沫的淫水黏在肉穴入口,顺着重力往下缓缓滑落,阿瑞图萨眼眶因为情欲而泛红,他喘息着扭过头,长发随着被顶弄地动作而摆动:“哈...雄主...”雌虫眼睛里的爱意几乎要溢出,雄虫见状伸手扶住了他的头,雌虫黏糊地亲着京墨的手心,像只被完全驯服的雌兽,将京墨的手心亲得痒痒的。

京墨将身体的重心压在雌虫身上,将雌虫抬起的腰顶的直打抖,最后无力地落在床上,他掰过雌虫的脸,含住那个被磨得泛红的唇角,雌虫张开口,吐出舌头,任由雄虫卷住软滑地舌头亲得舌尖发麻啧啧作响,身下的动作节奏飞快,小幅度的在子宫里抽插着,菊穴口嵌着肉棒,从原本的淡粉色变得深红一片,雌虫的足尖抵在床单上,因为快感而轻轻蹬着皱褶一片的床。

精液将孕囊填满,浓郁的种汁挂在孕囊壁上,肠道收缩抽搐着,将精液吸收纳进深处,水液涌动的声音从小腹里传来,阿瑞图萨眼睛半睁,已然沉溺在被内射的快感中,喉咙里溢出呻吟声,前列腺的位置被粗长的性器也很好地照顾到,几把溢出透明的液体,颤巍巍地抖动着。

京墨舔了舔雌虫的舌头,雌虫因为快感而没有回应,雄虫伸手将雌虫凌乱的长发撩到耳后,看着熟悉的脸,京墨的意识逐渐回笼。

“阿瑞图萨?”雄虫的声音自耳边响起,雌虫无搅局的眼神逐渐回笼,身上的雄虫已经抽出了性器,张着口子的菊穴涌出粘稠的精液,将雌虫的股间弄得温热一片。京墨将雌虫翻了个身,直视着雌虫的眼睛,直到里面恢复清明。

“雄主。”阿瑞图萨声音都带着情欲的气息,他的声音里都是事后的甜腻,带着满满的暗示,雌虫的眼睛里亮晶晶的,他勾住京墨的脖颈,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

京墨看着雌虫的眼睛,抵在阿瑞图萨腿根的性器更加灼热了,雌虫见状张开腿,将留着饮水的逼穴对上京墨的性器,以供雄虫随时操弄。京墨却只将雌虫汗湿的长发理了理,语气平和地问道:“你和哈伊尔计划了什么?”

原本还满身情欲的阿瑞图萨眸中的情欲迅速褪下,转而是淡淡的惊慌,京墨见状,原本的不确定也被抹除,他耐心地听着身下雌虫的解释,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他迟疑地捂住雌虫的嘴,眉头皱成一个微妙的弧度:“等等,你忘记那天在酒店里的事情了吗。”

“酒店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迦瓦沃的私处肿了好几天才消下去,他的恢复能力极差,又不敢自己往上涂修复液,只能忍着腿心的怪异,穿上最宽松的衣物听老师来讲课。

身上还带着潮湿水汽的迦瓦沃任由智能系统帮他吹着头发,他的衣领就这么大剌剌敞开,露出纤细精致的锁骨线条,上面还挂着水珠。他伸手在光脑上敲敲打打了几个字,随后又删除,表情闪过一丝羞恼。光脑页面停留在和京墨的对话框中,上面一片空白。

一直都是受人追捧的迦瓦沃哪受过这种冷落,这可是他第一次将光脑账号和别人交换,谁知道京墨居然到现在都没有找过他,迦瓦沃眉头不自觉皱起,最终将光脑关上,气呼呼地埋进被子里。

夜幕坠下,迦瓦沃的房间里亮着一盏助眠灯,光线昏暗,隐隐投射在雌虫脸上,显得静谧而美好。

留在雌虫身体里的触手从生殖孔缓缓探出头来,似乎接收到了什么讯号一般,顺着雌虫萎软的性器往外爬出,啪唧一声掉在床单上,小小的触手被柔软的被子掩盖,好像一切从未发生过一般。

被子里的触手逐渐伸长,顺着迦瓦沃的大腿根往上攀,伸进雌虫的睡衣里,温热的肢节只有发丝一般粗,缓缓分裂成两根,一路顺着雌虫细腻的肌肤蔓延到了脖颈处,然后继续向上,两根触手分别贴在了雌虫太阳穴两侧,释放出深层的精神电波,让雌虫睡得更加沉了。

触手将雌虫的睡衣扣子解开,被子里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单薄的被子下面,雌虫的躯体逐渐裸露出来,露出萎软但是尺寸可观的性器,性器干净极了,没有任何使用的痕迹。被当成雄虫培养的迦瓦沃身上没什么肌肉,小腹也没有多余的脂肪,摸上去只有薄薄一层。

纤细的触手将雌虫的性器抬起,露出下面紧紧闭合的狭窄入口。触手从末端分类开来,数根幼虫小指般粗细的触手从下方游动过来,有几根将雌虫的大腿分开了些许,唯有两根试探着在雌虫的花唇上戳弄着,紧紧闭合的花唇被触手巴拉开,露出紧致的逼穴。

发丝般粗细的触手顺着雌虫的生殖孔钻了进去,那里的黏膜紧紧闭合着,没有任何空隙,在阴道口磨弄的触手也犯了难,他们需要水液的滋润才能有办法挤进深处柔软的地方。

触手前端缓缓分泌出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动作而涂抹在雌虫的隐秘位置,一根触手顺着雌虫的大腿根蜿蜒下来,划过雌虫柔软的臀瓣,没入雌虫的股缝间,对着紧闭的菊穴试探着戳弄起来。

空气里划过一丝淡淡雄虫信息素的气息,乳白色的液体将雌虫的入口涂抹得亮晶晶的,液体很快发挥了他的作用,雌虫的入口缓缓放松下来,其中一根细长的触手试探着钻了进去,开拓着雌虫狭窄的阴道,另一根顺着逼穴向上,对着那颗小小的阴蒂发动了攻势,它生出锯齿状的边缘,咬住了娇嫩的阴蒂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雌虫性器缓缓硬了起来,生殖孔的入口钻着一根细长的触手,已经足够纤细的触手借着液体的润滑,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朝雌虫的生殖孔深处钻去。由于雌虫的囊袋并未发育,生殖孔连接的地方并没有卵液能分泌润滑,完全靠着触手携带的液体润滑着入口。

雌虫的面色逐渐生出一抹红,触手涂抹的是雄虫精液,其中蕴含的催情作用让迦瓦沃的呼吸逐渐加重,薄被下,雄虫的胸口处也有细长的触手滑了过去,内陷的乳头被触手裹住,触手仔细地刺激着雌虫敏感的乳头,粉嫩的乳尖缓缓膨胀起来,硬硬地挂在胸口,这里比下面的入口容易攻克多了,触手前端张开一个口子,将内陷地乳头包裹住,乳首传来被吸吮的快感,雌虫微微挺起胸,身下好不容易挤进一截的触手见状紧紧地扒住阴道边缘,将黏膜摩擦得通红,迦瓦沃得逼穴里传来疼痛感,牵扯着性器也软了几分。

触手似乎通人性一般歉疚地在被摩红得黏膜处用乳白色得液体涂了涂,雄虫精液所含的修复力将微微破皮的黏膜修复完整,另一根触手也来帮忙,将迦瓦沃的阴唇向两边扩张开来,水嫩的粉色穴肉漏在空气中。

触手分化成细小的肢节,舔舐着入口处的褶皱,雌虫的花穴被侍奉得舒服极了,挤进花穴得触手也受到了鼓舞,往深处挺进,深处的媚肉将触手紧紧包裹住,被拉开的狭窄入口微微张合着,嫩红的穴肉漏在空气中,瑟缩着试图夹紧,但又因为触手的舔舐而放松下来。小阴唇也被触手盘踞着挤捏摩梭,被玩弄得长大了几分。

雌虫的菊穴口也挤进了一根触手,像个小肉圈一样的粉嫩菊穴被撑开,触手挤压着肠肉,抵住前列腺的位置张开口,细小的刺激电流从前端溢出,雌虫的性器猛地喷出一股精液,挂在了被子上,缓缓往下滴着,雌虫的胸口挺起,头仰着发出“唔”的一声,随后又倒回了床上,原本齐整的被子皱起,紧紧贴在迦瓦沃身上。

房间里的空气染上情欲的色彩,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细微的水声滋啾滋啾地从床上传来,迦瓦沃的眉眼因为溢出的快感轻轻皱起,呼吸粗重。他的双手攥着枕头,将稀有安神丝拽的扭曲,雌虫的鼻翼微微渗着汗珠,舌头软塌塌地吐出一小截在外面。他的足尖绷紧,满溢的情欲从上面得以窥见分毫。

被子掩盖住的身体上盘踞着触手,内陷的乳间已经被吸得突起,像个小红豆一般挂在平坦的胸前,雌虫的小腹微微颤抖着,尿道口挂着白精,为了雌虫身体考虑,触手体贴地堵住了欲望的出口,精液被封锁在尿道里,雌虫腰部因为快感抬起,露出被触手扒开的小穴,穴口已经通红一片了,阴唇有些泛肿,里面的触手将阴道尽可能地扩张开,肉膜挡住了触手的去处,于是一小截触手软化开来,顺着肉膜中间的小孔滑了进去,又在里面结合起来,将深处狭窄的阴道缓缓扩开,雌虫的阴道里已经都是粘腻的淫液了,扩张起来并不困难,只是雌虫的阴道实在过于脆弱,稍有不慎黏膜就会红肿几近破皮,触手在阴道里愉快地抻弄着肉壁,将乳白色的液体涂在发育不良的子宫口。

子宫口传来从未有过的快感,逼穴抽搐着,雌虫仰起头,发出难耐的喘息,一股水液从迦瓦沃的逼穴里喷出,雌虫呼吸急促,淫液顺着逼穴滑倒了臀瓣上,臀瓣中间的触手正勤劳地对着前列腺刺激,那里几乎被玩肿了,肠壁泛着艳红,插在里面的触手分出一截往孕囊处开拓着,孕囊口也小的可怜。雌虫的身体需要慢慢调教,不然根本不能容下雄虫的欲望。

阴蒂上的触手将小肉粒捏成各种形状,将它玩弄地鼓起,盘踞在阴蒂上地触手对着阴蒂头拨弄,感受着雌虫身上传来的颤抖,触手仿佛受到了什么鼓舞一般,更加快速地刺激着这具虽然青涩但是敏感的肉体。

超出承受范围的快感从身体里传来,雌虫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两个肉穴里不停涌出淫液,身体也颤抖着微微挣扎,满溢的快感几乎让迦瓦沃感到了折磨,此时夜色正沉,距离天亮还有一大段的时间。

等到天色微亮,雌虫身上的触手才缓缓收回,小逼口地触手挂着水液,最后在子宫口和孕囊又涂抹了一层雄虫精液,随后缓缓退出雌虫的身体。带着晶亮水液的触手将雌虫的内裤从脚踝处拉拽至腿根,雌虫的睡衣也被合拢,如果不是还张着小口吐出爱液的花穴,湿了一片的床单和肿胀的乳头阴蒂,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迦瓦沃被生物钟唤醒,他因身上的粘腻感而皱起眉,下一秒,沉滞在体内的快感骤然溢出,自身体深处残留的酥麻以及冲击感一阵阵上涌,他骤然发出一声喘息,双手紧紧攥住盖在身上的被子,蜷缩起身体,眼神迷蒙地登上了清醒时地第一次高潮。

“怎么...”迦瓦沃面色含春,眼睛里糊着一层泪水,喘息着想要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下体里的快感却源源不断地涌了上来,还带着些许刺痛,他弓起身,穴里的淫液顺着腿心缓缓下滑,此时胸口摩擦到了浴袍,挤压中将凸起的小点磨得又痛又痒,雌虫抖着手将浴袍解开,露出两个通红的小点,挤压间被按的歪在一边。

床上的雌虫因为前一天晚上残存的快感而陷入连绵的高潮,他将脸埋在枕头上,将喘息声吞回腹中,被子底下鼓起一团,他撅着屁股轻轻摇晃,臀肉绷紧又放松,垂在腿间的性器不停地冒出透明液体,牵丝带缕地往下垂落,被单上落着几点深色地水液,随着时间而逐渐增加。

雌虫地逼穴经过一晚的扩张而发红,原本紧紧闭合地花穴开了个小口,露出里面嫩红的软肉,软肉已经将用来润滑的雄虫精液吸收了干净,变得敏感而极易高潮,深处的子宫口也变得比先前饱满了几分。

等到一切停息,雌虫已经出了一身汗了,颓然地趴在床上,双腿因为快感而微微张开,露出其中诱人的小穴和身下湿透的床单,迦瓦沃强撑起还在快感余韵里的身体,跪坐在床上,时不时因为快感而打着哆嗦,他捂着自己的小腹,喘息着平复呼吸。

淫水顺着小口往下滴,雌虫的逼穴不经意间贴在床单上,阴唇刺痛着猛地缩了一下,随后红肿的阴蒂处也被牵扯,迦瓦沃腰肢猛地抖了一下,下一秒小逼整个压在了床单上,被按的再次高潮了一番。

迦瓦沃休息调整了一番,极其缓慢地走进了旁边的浴室,满池的热水将雌虫因为快感而疲惫的身躯缓解,他伸手试探着向下摸去,翻着小口的花穴竟然将指尖一把吸了进去,迦瓦沃脸蹭地涨红,抽出手指,敏感的私处咕嘟的涌出一股淫液,被温热的水流冲刷而去。

乳间也突出成一个红点,迦瓦沃面色迷茫,先前自己的身体是这个样子吗,他伸手在上面按了按,试图将奶尖重新按回去,下一秒被上面的肿痛与痒意席卷了身体,再也不敢乱动的迦瓦沃老老实实地避开肿痛处以及私密部位,擦拭干净了身体。

想到昨天雌父说的服药后可能会引起的症状,迦瓦沃也没有声张,只是默不作声换上了宽松的衣物,看着湿透挂着白浊的床单,迦瓦沃有些羞恼,不过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要经历这种调教,直到身体里可以和正常雌虫一样容纳进雄虫的欲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将一切解释清楚后的阿瑞图萨显然放松了不少,多日来备受煎熬的心得到了安抚,但随后他意识到一个更重要的问题,阿瑞图萨支起身子,金色的长发随着动作垂坠在肩膀上:“这一切因我而起,希望您不要怪罪于皇兄。”

京墨伸手,捏住雌虫的下巴,洁白的牙齿叼住雌红润的唇瓣,眼中闪过一丝暗芒,只要再用些力,就能给雌虫涂上鲜血调制成的口脂,阿瑞图萨不闪不避,眼神中透露出祈求之色。京墨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我不会追责的。”

他压着雌虫倒回床上,阿瑞图萨还未反应过来,下体被侵入的胀痛感就猛地袭来,毫无防备下被雄虫的性器捅进了柔软的花穴,雌虫发出一身闷喘,精致的面容涌上情欲的潮红,身上的雄虫没有给他什么反应时间,灼热的性器就在多汁的小穴里耸动起来,鲜红的穴肉紧紧包裹住又粗又硬的肉棒,几乎将每一处肉褶都碾开了,雌虫第一次清醒着被操逼,被舔舐啃咬得肿胀不堪的乳间颤巍巍地硬了起来。

“唔..雄主..”阿瑞图萨似乎很喜欢正面被进入,就算被顶得眼神迷离,渗出生理性得泪花,也要固执地追随着雄虫得视线,在雄虫脸颊边献上黏糊糊的啄吻,他自觉地将双腿打开,让肉棒能更深地顶弄深处的小口,有劲的腰肢随着京墨的节奏往肉棒上送着肉逼,被顶狠了就保持着挺腰的姿势不动,肉穴紧紧夹着攻势凶猛的性器,哆嗦着从身体里喷出一股水液。

雌虫的主动配合下,子宫口不一会就被侵入了,高热的温房里挺进一个粗壮的外来者,雌虫的小腹突起,阿瑞图萨的动作猛地顿了顿,在两人小腹间摩擦的性器涌出一阵白精,断断续续地滴在雌虫小腹上,又在雄虫地动作下晃动着往四周涂抹,交合处也一片泥泞,菊穴口还在往外吐着淫液和精水的混合物,逼穴的淫液被打成白浆,糊满了被顶得凹陷的阴唇,小阴唇被操得有些肿胀,依附在性器上随着动作而带进带出。雄虫地性器深埋在雌虫地身体里,等抽出时,雌虫小小的口子被巨物拉扯得凸起,原本绷得发白的入口在反复摩擦中变得红艳艳的。

噗呲噗呲的水声在房间里响个不停,雌虫的小腹被性器顶得凸出一块,那块诡异的凸起随着京墨的动作而消失又出现,雌虫的淫液将身下的床单濡湿,京墨的动作幅度一大,逼穴里的淫液就会飞溅到两人交合的腿间,雌虫的大腿根被溅得湿透,因为阴道被塞满,子宫也被侵占的快感而不停溢出喘息呻吟,带着几分甜腻的媚意,穴肉在肉棒抽出时,每次都会依依不舍地缠绕在上面,似乎很期待精液射进子宫一般挽留着。

深处的小口被打开碾压,速度愈加快,肉棒整个埋进雌虫的身体,但在几次猛烈的抽插后突然停了下来,即将到达的高潮被打断,小逼开着口,露出完全是雄虫性器形状的阴道,龟头抵在穴口浅浅动作,雌虫难耐地夹着逼穴,往肉棒上套弄着。“唔嗯...求您进来...哈..啊....”阿瑞图萨神情带着几分焦急,伸手想要将京墨按回自己身上,重新回到刚才深深交融的姿势,却被京墨将手按到了头顶,雄虫在阿瑞图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点点红痕,他将雌虫的奶尖叼住,硬硬的乳头被拉扯起,刺痛于痒意折磨下,使得雌虫的情潮更加汹涌。

在阿瑞图萨的哀求下,性器重新进入了他的身体,穴肉热情地一拥而上,阿瑞图萨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喘息,没给雌虫喘息时间,京墨就冲进了雌虫的子宫,对着那个小小的输卵管开始顶弄,顶得雌虫像熟透的果子一般汁水四溢,性事中的雌虫面色艳丽,眼尾红艳,被突如其来的操弄逼得发出求饶般的呻吟,阿瑞图萨简直不敢相信这种声音是从自己嘴巴里发出的,原本因为性事而发热得身体现在因为羞意更加热了几分。

快感在脑子里不断加码,颤巍巍地达到了最大值,但雄虫地操弄并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凶猛,象征理智地红线在阿瑞图萨的脑海中断开,他胡乱地请求京墨将精液射进自己的体内,又被凶猛的顶弄操得声音颤抖,字句间被呻吟声填满,到最后只能喊着雄主,钳制着手臂的手已经移到了大腿,将雌虫的大腿掰开,和床紧紧相贴。

溢出汁水的肉穴已经被操得通红,雄虫的腰腹有力,只剩个卵蛋漏在外面,性器整根埋在雌虫的身体,只有偶尔抽出的动作时,肉穴吐出了一小截粗壮狰狞的性器,上面裹满晶亮的淫液,根部粘着白沫,从中窥见雌虫正在经历怎样的快感冲击。

百余下这样的操弄里,阿瑞图萨视线已经模糊,全凭本能的依赖朝一直将他身体顶开的性器主人怀里钻,京墨顺势将人往怀里搂了搂,一只手将雌虫沾满水液的臀部往性器上用力按着,怀里的雌虫因为这样的动做而打着抖,,就算身体被这快感刺激得痉挛,下意识往后面躲避,但双手依旧紧紧攀附在雄虫身上。

两人紧紧相贴,阿瑞图萨的子宫里都是雄虫的腺液和自己的淫液,随着操弄被挤出来,小腹被摩擦的性器往外吐着透明液体,他只觉得此刻无比满足与幸福,裹着肉棒几乎被操翻的肉穴几乎失去了依附肉棒的力气,红肿地贴在肉棒上,被操的咕啾作响。

“嗯...再近一些...”肉棒猛地抵住输卵管,随后弹了弹,阿瑞图萨意识到要迎来什么,身子往肉棒上贴着,小声在雄虫耳边撒娇,他想要被雄虫完全侵占,越深越能满足他渴望京墨的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京墨在雌虫的脖子上啃咬着,触手听话地将两人挤得更近,卵蛋几乎都要塞进雌虫地身体一般,将雌虫的花唇顶得凹陷,性器成结,在宫腔喷射出一股股浓厚的精液,子宫壁被精液喷洒的快感,被完全标记的快感,精液冲进卵巢的快感一同爆发,阿瑞图萨上身往后仰起,逼穴里被挤得没有一丝缝隙,眼角流下一滴因为快感而产生的泪水,他的双眸失神地看着京墨地脸,嘴角挂着一丝痴迷的笑,雌虫地性器上出现一个黑色的标记,将原本的疤痕掩盖住,标记一直盘踞到肚脐下方3指处,内里没有一丝空缺。

痉挛抽搐的肉逼被雄虫缓缓打着转研磨,缝隙间吐出一丝水液,阿瑞图萨腿根也在发颤,等到结消退,逼穴将雄虫的性器吐了出来,尺寸完全不匹配的肉棒带着依依不舍的媚肉抽出,中途似乎还遇到了什么阻力,前后顶弄一阵才拔出来,发出沉闷的啵声,雌虫也跟着动作无意识地喘息呻吟,直到完全抽出时,被堵在身体里的淫液才一股脑流了出来,顺着会阴留到菊穴口,然后在已经都是水的床单上汪起,慢慢地扩散开。

阿瑞图萨脱离般倒在床上,小腹微微鼓起,他的双腿合不拢,就这么大敞开在空气中,将露着圆洞的逼穴展示在京墨眼前,雌虫的肉逼被操得开开的,小阴唇护不住阴道,翻飞在两边,洞口时不时吐出一口淫液,带着淡淡的白浊色,短时间似乎合不拢。

“啊...唔....”雌虫还没从快感里缓冲过来,下一秒刚刚离开身体的性器又压了回来,失去力气的阿瑞图萨就像一个性爱玩具,任由肉棒奸弄他腿心的肉洞,没什么阻碍的肉棒一路操到子宫,毫不客气地发泄着欲望。

双腿大开任凭使用地雌虫只能在京墨身下发出呻吟,他的小腿和大腿被触手绑在一起,紧紧贴着床面,只能从动作中隐约看见含着肉棒的逼穴,金色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床上,雌虫被肉棒鞭笞着,一下一下吐着水。

哈伊尔中途清醒过一次,子宫和孕囊被撑满,挤压住前列腺和精囊的快感让他的大脑被快感席卷,那时京墨正将性器从被操到在高潮中昏厥的阿瑞图萨身体里抽出,意识到哈伊尔醒了,京墨将手中需要休息的阿瑞图萨侧放在一边,捞过一旁的哈伊尔,避开雌虫的小腹,从后面操进雌虫的菊穴。

闷哼着吃进肉棒的哈伊尔神色有些茫然,他顺着一丝光线看到了一旁的金色发丝,大脑迟缓地做出反应,但下一秒就被顶进了装满精液的孕囊,已经无精液可吐的性器抽搐着,连带着哈伊尔也颤抖着将脸埋进了枕头里,咬住枕巾,被顶得一颤一颤的,两个孕囊和被来回使用,原本已经装不进任何精液的孕囊在吸收些许雄虫精液后被改造了韧度,陷入无限循环。

噗啾噗啾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在哈伊尔的耳中环绕,他的膝盖被磨得通红,腰肢也有些酸痛,更别提肿胀破皮的两个肉穴了,他的小腹里传来咕啾咕啾的声音,受精卵被雌虫吸收又重新产生,卵巢几乎成了第二个蓄精点,被精液灌得满满的。

移植的子宫需要精液的填满,否则会激发体内的淫性,而如今京墨很好地满足了这具身体,将和雌虫身体已经融合的子宫孕囊喂的鼓鼓的,受精卵提供着它们所需的能量,致使他们不必再去争夺哈伊尔本就少的可怜的精神力和供生能量。

京墨伸手将雌虫扶起,手指捏住哈伊尔小巧的下巴,将雌虫紧闭的牙关用舌头撬开,随后伸进去两根指头,揪住柔软的舌尖,雌虫的呻吟藏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见雌虫还在掩盖自己的声音,京墨干脆贴上雌虫的耳朵,小声喊着哈伊尔的名字,就像水手在迷雾海中遇上了海妖一般,一步一步被诱导到海妖身边。

“哈伊尔。”雄虫的声音温柔,身下的顶弄却没有放松,但裹住肉棒的媚肉却突然绞紧,喷出一股淫液浇在京墨性器上,京墨轻嘶一声,忍不住更用力地顶弄起来,他发现雌虫现在似乎一听到自己喊他的名字就会高潮,于是他捏住雌虫柔软地乳尖,一边捣弄着像小睡袋一般的孕囊,一边试探着喊着哈伊尔的名字,雌虫抖动得更厉害了,舌尖都控制不住吐了出来,呻吟声也彻底放开了,他被操出了泣音,在性事上听话的雌虫挣扎着转过身,朝京墨伸出手,修长的指节攀住京墨的胳膊,哈伊尔地眼睛里流露出褪去掩饰后的脆弱。

京墨毫不费力地将人面对面抱起,朝床下走去,雌虫的双腿颤巍巍地圈在京墨腰上,两人心口相贴,哈伊尔贪婪地感受着雄虫的温柔,情潮让他不太清醒,他终是忍不住小声问道:“您认出我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认出来了。”京墨伸手将垂落在哈伊尔眼前的发丝理到耳后,惩罚似的伸手捏了捏雌虫柔软冰凉的耳垂,语气隐含纵然:“没有下次了。”

哈伊尔将下巴轻轻磕在京墨肩膀上,身体微微抖动,他眼睛盛着细碎的笑意,就像从林叶间坠落的光,雌虫的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轻松:“您这样做,很没有威慑力。”

“是吗。”京墨将雌虫按在墙边,性器往雌虫腿间顶了顶,语气轻飘飘落下:“我药效还没过,接下来要辛苦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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