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鼎张了张嘴,想问,又不敢问。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他就觉得胸口闷闷的,心脏像是被野草缠绕,喘不过气来。
但妖修向来性格直爽,头脑简单,京鼎本来就是个憋不住话的性格,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你现在有道侣了吗?”
话刚说出口,他就后悔了——目的太明显了,会被人家看轻的。
连冰宜没有回答,只是垂着眼,京鼎甚至不敢看他的脸。过了很久,他才缓缓说道:“在凡间的那段时间,我曾经结过婚。”
“……哦,”京鼎叹了口气,脸上的失望显而易见,“真好。那祝你和你老婆,那个……幸福美满,万事顺遂。”
“他已经去世了。”连冰宜说。
黑发美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他垂下眼,向来古井无波的脸上染上红晕。京鼎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摸摸脑袋,小声说:“抱歉。”
连冰宜又倒了一杯酒喝下,他的脸是红的,眼神却十分清明。“他只是个凡人,却在大街上对我一见钟情了,然后便是热情的追求。时间长了,我被他的诚心打动,就答应了他,”他说,“我们在一起几十年,一直过得很幸福,直到他寿元将近……”
连冰宜顿了顿,又说道:“从答应他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最后一定会是这样的结局。他死后,我在人间漂泊了几十年,之后才进入天剑宗,成了现在的样子。”
他说得十分简略,京鼎却品出了些许不一样的味道。连冰宜似乎在隐瞒什么,这段经历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况且,作为修仙者,就算不修炼,延年益寿的手段也有很多,连冰宜如果真的爱对方,为什么不用呢?
但连冰宜没有说,京鼎也没有问。他只是看着那双灰色的眼睛,心想,如果和连冰宜结为夫妻的人是他……如果当年,他没有离开梧景山,那么现在,和连冰宜在一起的人也许就是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是一个人吗?”他厚着脸皮问。
连冰宜点了点头。
京鼎看着他的睫毛,心头狂喜。他这问题问得太露骨,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连冰宜肯定也看出来了,但他还是点头了,这便是默许的意思。虎妖压抑着喜悦,猛地灌下一口酒,像是给自己壮胆似的。借着酒意,他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慢慢地,慢慢地贴上了对方的嘴唇。
连冰宜没有躲。
不仅没有躲,反而环上了他的腰,一把抓住了蓬松柔软的大尾巴。虎妖闷哼一声,顺势把他压倒在地,周围的桌椅翻倒,玉质酒杯落在地上,“啪”的一声碎开,酒液流了一地,两人也没在意。
京鼎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扯开他的腰带,露出一根火热的巨物。几百年不见,那玩意儿也成长了不少,本就惊人的尺寸,现在更是恐怖异常。他喘着气,脱下裤子,然后分开双腿,对准连冰宜的东西一屁股坐了下去。
“啊……!”
许是太久没做了,小穴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感,京鼎双眼一酸,眼泪很快涌了出来。但他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健壮的身体在肉棒上不断起伏,肉红的穴眼一张一合,吞吐着狰狞的性器。虎妖喘着气,抓着连冰宜的手放在胸口:“摸……摸摸这里……嗯……”
皎洁的月光下,那人的眼神还是凉凉的,像一团缥缈虚无的云雾,抓不住,又逃不开。京鼎让他摸,他就摸了,修长的五指抚上京鼎的胸乳,轻轻揉搓,动作温和,却毫无欲望。
京鼎的心顿时凉了半截,他和很多凡人打过交道,一般人心里在想什么,他一看便知。可到了连冰宜这里,他却完全搞不懂对方的想法。那双眼睛里一片荒芜,好像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在乎一样……
他突然有点害怕,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对方却捏着他的腰,往上一顶,龟头猛地操在子宫口,几乎将那里撞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
京鼎颤抖一下,柔软的奶子微微摇摆,腹部的肌肉微微绷紧。大腿被操得酥软,几乎使不上力气。连冰宜慢慢坐起来,一手握着他的奶子,一手扶着他的屁股,说:“这手感还和当年一模一样。”
他面色如常,一本正经地说着这些话,几乎把京鼎看呆了。这人谁啊?他记忆里那个会咬着嘴唇脸红的少年去哪里了?
趁着他愣住的功夫,对方又动了起来,硕大的龟头抵着子宫口,技巧性地研磨,宫颈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仿佛过电一般。“啊啊……嗯、啊……!”
京鼎呻吟一声,身体下意识弓起,蓬松的尾巴直直地竖起来,一阵颤抖。“你别……啊……别顶……那里……”他摇着头,断断续续地说,“嗯……啊……”
“舒服吗?”连冰宜抚着他的尾巴,一下一下顺着毛,“感觉怎么样?”
“好、好厉害……要死了……呃……鸡巴……鸡巴在……子宫里面……哈啊……”
“说得真夸张,我还没进去呢。”
连冰宜摸了摸他的脸,动作温柔,下身却毫不留情,继续顶撞湿漉漉的小穴。虎妖被他顶得惊叫连连,无力地摇着头,大腿一抽一抽的,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啊……嗯……好……涨……”
黑发美人扣着他的腰,把他翻了过去,以后入的姿势继续操弄他。他揪起虎妖的尾巴,一把掀起来,圆润的臀丘间露出一个鲜红的小穴。连冰宜掰开臀瓣,两根手指缓缓插入,很快就找到了敏感点,配合着阴茎的律动,一下一下按压着。
“嗯……啊……!啊……连……连冰宜……慢一点……屁眼……要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京鼎的声音一下子拔高,几乎像是尖叫一样。他的尾巴甩开甩去,后穴不断收缩,又被连冰宜用手指撑开,深深浅浅地抽插。前后两个穴同时被玩弄,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上来,像汹涌的海浪,拍得京鼎神志不清。
他很快就射了,连冰宜配合着停下动作,让他缓了一会儿,然后才继续操弄。
比起四百年前的那个夜晚,现在的他体贴了不少,动作也更熟练了,阴茎抵着子宫口坏心眼地戳弄,很快又让京鼎尖叫着高潮了一次。他在高潮的快感中迷迷糊糊地想,连冰宜现在技术真好,是在那个人身上练出来的吧?真羡慕啊,如果那个人是他自己,那就更好了……
宫口被彻底顶开,喷出高热的液体,连冰宜毫不犹豫地侵入,龟头挤进狭窄的腔室,重重顶在子宫壁上,然后射精了。从未被侵犯过的子宫受到如此刺激,下意识收缩起来,然后又被精液冲开,像装满水的水袋一样。
“呃……嗯……”
虎妖下意识蜷缩身体,手掌捂着小腹,嘴里发出低哑的哭声。他还是第一次被操得这么深,连子宫都被操开射满了。肚子里鼓鼓胀胀的,还有些许暖意,让他有种整个人都被占据、被标记的感觉。“呜……嗯……连冰宜……你……射在里面了……”他抬起泪眼斑斑的脸,呆呆地说,“我……我不会怀孕吧……”
听见这话,黑发美人忍不住笑了:“怎么会呢?我是人,你是妖,生不出来的。”
听见这话,京鼎反而急了:“生、生不出来?怎么会,我还以为能生啊……”
他嘴巴一张一合的,看样子还想说点什么,但连冰宜从背后分开他的腿,把阴茎插进了湿漉漉的后穴里,成功撞碎了他的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会议继续开了下去。经过多方探讨,最后一致决定,由五大宗派出高阶修士做主力,其他宗门从旁辅助配合,一同前去讨伐血魔老祖。
这边讨伐持续了近百年时间,最后终于抓住了血魔老祖。不过,令人意外的是,天剑宗的宗主也牵扯其中。他的一个儿子在血魔老祖的引诱下,服用了对方制作的魔血玉,不仅转变成了血修,还一直为对方通风报信。如果不是这个人,对血魔老祖的讨伐也不会持续百年之久。
天剑宗内部本就存在矛盾,长老们对宗主不满已久,于是正好趁机逼他辞职,准备扶持新的宗主上位。很快,他们就选中了连冰宜——这人朋友不多,平时也不喜欢说话,看起来就很好操控;同时,又是两百岁便踏入大乘期的天才,天资和容貌都出类拔萃,非常适合作为花瓶,摆在宗门里做样子。
可惜,连冰宜并不像他们想象中的那样简单。
对于天剑宗内部的权力斗争,京鼎并不了解,也不关心。他只知道,连冰宜成为宗主后,天剑宗的长老便陆陆续续换人了。被换下的长老有的失踪,有的意外身亡,有的走火入魔,没几个有好下场的。在连冰宜成为宗主的一百年后,长老们全部被换了个干净,天剑宗从上到下焕然一新,俨然是一个全新的宗门了。
之后,京鼎发现,连冰宜的着装变得越来越简约典雅,一身白衣加上一把配剑,出尘脱俗的气质也更加符合他的身份。有人开始称他为“天剑仙尊”,这是前任宗主从来没有过的待遇;连冰宜完美地扮演了“天剑宗宗主”的角色,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当之无愧的五大宗首脑。只有京鼎知道,这人只是把眼底的冰结得更厚了。
到了这一步,早就没有人记得这位连宗主原先并非剑修,甚至还是最擅长双修的百花宫出身了。
什么嘛,明明是个狡猾的家伙,偏偏要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京鼎心想。
此时,他和连冰宜已经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连冰宜的态度一如既往,总是一副古井无波的样子。他好像对谁都这样,客气又疏离,但时间长了,京鼎也能窥见他面具下的一丝波澜。
无数个夜晚,他被对方压在身下肆意驰骋,在外人面前冷静又克制的天剑仙尊,总会在他面前暴露恶劣的一面。有的时候是粗长的玉势,有的时候是一串串冰凉的玉珠,有的时候是百花宫的特制媚药……连冰宜把这些道具一一用在他身上,看着他在欲望中沉沦,哭泣求饶,那双灰色的眼睛里映着他的影子,仿佛主宰一切的神只,欣赏着凡人的挣扎。
甚至还有一次,连冰宜在他的女穴和屁眼中塞上玉势,又用布条缠在勃起的肉棒根部,最后穿好衣服,让他绕着天剑宗的后山走一圈。京鼎才刚走几步,玉势就在连冰宜的操控下动了起来,两根玉势以同样的频率操弄柔嫩的穴道,甚至还顶进子宫里,玩弄敏感的内壁。他马上受不了了,双腿一直发抖,穴口被操得流水,根本走不动。最后,黑发美人把他按在后山,狠狠操了他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显然,连冰宜并不像看上去的那样沉静保守,反而是个相当热情和大胆的人,像是冰湖下燃烧的火焰,唯有打破坚冰,走到里面去,才能见到真正的他。
他想接近,却又不敢。京鼎有一种预感,那里面隐藏的未必是什么好东西。
除此之外,连冰宜倒是个好懂的人。每次京鼎去找他,他不是在修炼,就是在练剑,要么就是在研究各种稀奇古怪的秘术。这人如果踏上修仙之路,肯定会成为饱读诗书的学者吧,京鼎想。
之后的某一天,连冰宜突然宣布,要将天剑宗改名为“星虹门”。
这个决定一出,就引起了轩然大波,遭到了天剑宗上下的反对——天剑宗是五大宗之首,拥有几十万年的历史,名字哪能说改就改!再说了,好好的宗门为什么要改名?有什么改名的必要吗?
连冰宜并不惊讶,显然,这早就在他的意料之外。“天剑宗自从建立以来,就在不断从外部吸纳人才,其中有我这样的剑修,也有修炼其他武器的修士。但宗门名字上只有‘天剑’二字,对其他修士来说是否有些不公?若是不了解内情的人看见了,以为我们只吸纳剑修,那就不好了。”连冰宜说。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但作为理由显然还不够,根本说服不了其他人。不过,连冰宜明显是铁了心要这么做。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和上次一样,他将反对者一一除去,缓慢且坚定地进行自己的计划。最后,他终于得偿所愿,将天剑宗变成了星虹门。
改名成功的那天晚上,京鼎带了一瓶酒来找他庆祝,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很快就聊到了这件事上。京鼎不禁问道:“为什么要改名?我虽然不懂,但也能感觉得出来,比起星虹门这个名字,天剑宗更好听,也更威严吧。小冰,你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对方垂下眼睛:“京鼎,你可知道,在凡间有一处风景,名叫‘星虹桥’,只要在特定的时间上去,就能看见一片水波一般的玉色光晕,简直美不胜收,”他抿了一小口酒,继续说道,“我和他就是在那里相遇的。”
这个“他”指的是什么人,京鼎当然一清二楚。他心底泛起微微的酸涩,面上却泰然自若。连冰宜说:“我和他约定好了,如果转世了还记得我,就一定要来那座桥下找我。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却一直没有来,肯定是忘了我们的约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他只是一介凡人,就算能转世成人,也未必会记得我。这么多年过去,说不定他早就转世了好几次了。但是我想,既然转世了这么多次,说不定有哪一世他能成为修仙者,成功踏入修仙界呢。”
“所以我决定,把宗门的名字改成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点。这样的话,如果他成了修士,看到这星虹门,说不定就能想到些什么,然后过来找我。”连冰宜轻声说。
京鼎皱起眉:“我还不知道,你居然有这么单纯的一面……”
“京鼎,我知道这是痴人说梦。但只要有可能,我就会去做的。”
“就为了这个?小冰,你实话告诉我,你筹划这件事多久了?”
“……”
连冰宜沉默着喝下酒,然后抬起头,用那双灰色的眼睛看着他。京鼎不禁呼吸一窒——他看到坚冰之下燃烧的火焰。“从长老们扶持我成为宗主的那一刻起,”连冰宜平静地说,“我原本没有这种想法,但自从成为宗主以后,我就意识到,我既然掌握了这么大的权力,就肯定要用这份权力来做点什么。”
“在人间流浪的那些年,我学会了很多,权术,伪装,引诱,操控,演技……之类的东西,所以正好用在这里了。实际上,我也很好地扮演了天剑宗宗主的身份。在我的努力下,天剑宗前所未有的强大。作为报酬,只是让宗门改个名字而已,很划算吧。”
他漫不经心地说着,好像在谈论的不是什么宗门大事,而是今天的天气一样。京鼎直愣愣地看着他,觉得他又熟悉,又陌生。他摸了摸脑袋,苦笑着说:“没想到你居然只是为了这个,就做了这么多……那个人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连冰宜没有回答,而是转头看向窗外。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声说道:“也许,只是执念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几年,两人正式结为道侣了。京鼎没有父母,也没有师尊,而连冰宜是孤儿,他的师尊百花宫前任宫主早已去世多年,宗门内部也没有比他地位更高的人了。两人都没有长辈,所以只邀请了一些朋友出席合籍仪式。
没有长辈在场,很多仪式流程就省略了。京鼎看着自己的名字和连冰宜写在一起,忍不住有些激动。但看到对方平静的表情,他心头的喜悦又冷了下来。
连冰宜真的喜欢他吗?如果喜欢,为什么他总是这么冷静?可如果不喜欢,为什么要和他结为道侣?为了双修?连冰宜现在已经不需要用双修来提升修为了。
对他来说,自己到底算什么?
京鼎明白,连冰宜对他是有感情的。可这份感情有多深,是不是他想要的,他却一无所知。人都是贪心的,如果不能成为唯一,那就成为对方心里最特别的那个人,这有什么不对?
所以,渐渐地,京鼎在床上表现得热情又淫荡,不断用身体迎合对方。他想让连冰宜喜欢他,习惯他,依赖他,离不开他——就算只有身体也好。如果不能成为最爱的人,那就成为最特别的人,特别到几百年、几千年、几万年后,连冰宜还能记着他,永远也忘不掉他。
京鼎原本以为,只要这样继续下去,总有一天能融化对方眼底的坚冰;修仙者的寿命何其漫长,区区几千年,他还是耗得起的。
谁都没想到,千年后,血修卷土重来,破坏了整个修仙界。京鼎被迫和连冰宜分开,藏身在一张画卷里。他苦苦隐忍百年,好不容易找到了连冰宜,却发现,对方身边居然有了新人。
这算什么?那他做的一切还有意义吗?他还能成为连冰宜心中最特别的人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冰,对你来说,我到底是什么人?”京鼎问。
并不宽敞的房间内,金发男人跨坐在连冰宜身上,上半身被布料包裹,勾勒出优美的肌肉线条;下半身却不着寸缕,两条光滑的大腿跪在床单上,殷红的女穴中插着一根硕大的肉棒,两瓣唇肉被插得翻开,阴蒂怯生生地挺立,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蕊一般。可这样柔嫩的地方,现在却被一枚细细的金环贯穿,随着男人的喘息轻轻摇晃,看起来又可怜,又诱人。
男人的肉棒早已蓄势待发,硕大的龟头轻轻跳动,顶端的小孔流着水,惊人的尺寸足以令大多数人侧目。再加上他那张端正的面孔,想必只要招招手,就能吸引不少爱慕者吧。可拥有这样傲人资本的人,现在却被另一根更加粗壮的肉刃贯穿,沦为对方身下的雌兽。
即便如此,他脸上的表情仍然无比认真,和下半身湿润淫糜的状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连冰宜看着他,没有马上回答。他挺了挺腰,感受着对方湿热软滑的穴道。阴茎深埋其中,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令人飘飘欲仙。
但这种程度对连冰宜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的身体天生就不如常人敏锐,不仅是触觉,连痛觉和味觉也是一样。师父说他是弃婴,被人丢在一块寒石上,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师父看见他的时候,他早已寒气入体,一部分神经末梢冻伤受损,所以知觉天生就比别人迟钝;再加上又是极阴之体,活下来的概率很低。师父思索再三,才把他捡了回去。
但他还是活下来了,活得比谁都健康,修炼得比谁都快。师父说他冷心冷情,下手又狠辣果决,于是便让他修习剑术。只有他知道,是因为自己的痛感和触感比常人迟钝,足以令别人丧失斗志的攻击,落在他身上却不奏效。所以他总是以己度人,用自己的标准对付别人,不知不觉就下手重了。
现在,连冰宜看着面前的京鼎,对方的小穴不断夹紧,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快感。但他却毫无感觉,只是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又不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
听见这话,京鼎顿时一愣。然后他想了想,突然笑了,说:“因为……我不信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