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见霜的尸身被带回去火化了,葬在那片竹林里。
萧轻和凌且歌闲聊时问起这件事,说是杜见霜曾经住的庭院尘封了许久,萧轻心中一动,想起他那边有许多书籍。
也许,能找到转世恢复记忆之法呢?
徐行越像重瑟,萧轻心中就越怅然。
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呢?
提着一盏萤火,萧轻独自去了后山竹林。
确实很久无人去的样子,从前雅致的小石路间隙都长满杂草,有人踩过的痕迹,却无人打理,看来杜时月也想刻意忽视这段记忆,任他随时间流逝,无人打扰无人提起最好。
其实回想起来,萧轻也不讨厌杜见霜,只是觉得唏嘘。
如果自己不是凡体入境,或许他们能成为朋友。
想到这里,又觉得有点好笑,如果自己不是凡体入境,杜见霜应该也注意不到自己。
都是因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到庭前时,萧轻恍然想起,杜时月和重瑟第一次见面在这里,不过那个时候他和杜见霜也在,好像就坐在庭院外面聊天,互相遥遥看着。
那个时候,他们还在赌气。
萧轻缓缓走过去,那个庭院没有点灯,暗得很,夜里看来有一点幽静诡异。
他总觉得,好像走过去,坐在庭院前延伸出去的木质地板上,坐一会儿,那个高瘦的紫眸男人就会过来,走到他面前,把手递过去,冷冰冰道:“很晚了,回去了。”
今晚会有人来接他吗?萧轻立在那里,身形如苍松劲竹,深蓝的外袍裹着他有些单薄的身体,他目视前方,眼中带了一点期待。
没有,寂寥无人的庭院,唯有风穿竹林的沙沙声。
想着想着,萧轻忽然眼角有些湿润,他踏上那布满灰尘的地板,发现内里的书卷比他想得要多多了,提着萤火去照时,发现很多书卷上,都多了荒狱大陆通用的文字。
也许杜见霜曾经对他,确实有几分真切的情谊。
有,但不多。
不过好像只翻译了书名,萧轻随手拿了一本《药草随记》,发现里面还是云鼎峰弟子看的行文。
萧轻一排排看过去,也没找到关于记忆恢复的相关书籍,反而在微弱的光下眼睛看得很是疲惫,他只觉得脑袋都大了,不如等杜时月出关了再问她比较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轻随意逛着,又出去了竹林,不知道杜见霜埋在哪里,他想去看看。
结果刚走出去,就对上一双紫眸。
十三岁的少年还未完全长开,个子也才到萧轻肩膀,一张脸稚嫩,五官精致深邃,穿着玄色的衣服,衣摆绣着描金的竹子,那劲瘦的腰身被腰带扎得很紧,看起来线条流畅、身姿挺拔,可在朦胧的月下,萧轻还是一眼恍然,他喃喃出声:“重瑟……”
徐行皱了眉,他走过去,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可却说不上来,“重瑟是谁?”
萧轻忽然清醒过来,他轻咳一声,“没什么,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问了一圈,凌师叔说你在这里。”
“哦。”萧轻望着那张脸,没由来地高兴起来,“回去吧?这里冷。”
他还在自己身边就很高兴了。
徐行有些迟疑,“我听闻,这里曾经住的,是云鼎峰主的弟弟。”
“是啊。”萧轻没想到他对杜见霜还有兴趣。
“你们曾经是同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算。”萧轻这个街溜子也没正儿八经在云鼎峰学到什么,说同窗确实不太准确。
“那是什么?”
是我年轻时失手杀掉的第一个人?萧轻默默想着。
夜里有风,混着山间湿气,吹得人后背发凉,也吹得庭院前面那一树竹林随风摆动,风穿过叶子的间隙,发出那种近似摩擦的声音,但是混在一起,吹得竹叶窸窣,听来倒是很像有人
在呜咽。
夜色寂寥,草木茂盛,把那点清亮的月光都遮得滴水不漏,此刻配着竹林诡异的声响,整个场景都变得鬼气森森起来。
徐行还没来得及细想,听见萧轻悠悠道:“他死了,就埋在竹林里。”
他当即觉得背后的凉意窜上全身,看着萧轻那张平静无波的脸,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没曾想一脚踩到庭院地板和土地的空处,整个人往后仰,萧轻想去拉他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手只来得及抓住徐行的衣袍,两个人就这样一起摔在松软的土地上,说来惭愧,还是萧轻压在徐行身上。
萧轻撑起身体,低头去看表情还有些惊惶不定的徐行,忽然笑出声。
他确实故意吓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年纪的重瑟,也会怕鬼吗?
想到这里,萧轻的笑容又止住了。
十三岁的重瑟,已经孤身入了雪林,不知道独自在雪林里过了多少日日夜夜。
可在徐行眼里却又不一样了,萧轻半压着他撑起身体,垂头看他时,那双温润的眼带笑意,可两个人挨得这样近……
他能闻到萧轻身上那股淡淡的茶香,能感觉到他在看自己,整个心狂跳起来,又想起凌且歌的玩笑。
童养媳……
会不会萧轻真的……
想到这里,他慌乱起来,忙不迭别开视线,四下幽静,唯有自己心跳声像在无限放大。
他怕萧轻会听见。
萧轻好像才回过神,他站起来,拍干净自己身上的尘土,又想去扶徐行,却发现少年自己站起来的时候面露痛楚。
似乎是刚刚踩空时崴了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行还很倔强,一瘸一拐往外走,最后被萧轻背起来,萤火的光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着,像要融为一体。
少年不是很重,也不是很轻,他比重瑟长得快,可能再过几年就要比自己高了。
萧轻走在山雾弥漫的路上,没由来的,他在想,会不会属于他和重瑟的记忆,最后只有自己一个人记得了。
想到这里,他忽然开始有些恐慌,他不由问道:“你还记得这里吗?”
徐行只觉得丢了脸,闷闷不乐趴在萧轻背上,听他询问起来,打量了一下周围,只是很普通的半山腰,他皱了皱眉,“不记得。”
“哦……”
这里是你曾经和我说,你的二十一岁,一定不止七重的地方。
一样的夜,一样的萤火。
那个一身傲气的少年变成了小小少年,换成自己背着他了。
不过这样也很好,重瑟背着他走过的路,他慢慢地重走一遍,好像他从未离开过一样,只是现在还没有醒。
徐行低声喊他:“子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萧轻温柔应着。
“脚疼。”
“没事,一会儿我给你揉揉。”
“那我今晚要和你睡。”
“好。”
十三岁的重瑟撒起娇来,还是有一点可爱的嘛。
***
徐行十六岁的时候,已经入了七重破境。
整个荒狱大陆也没有这样提升的,一时风头无两。
年纪轻轻便在四方传开了名声。
可萧轻却越来越像个老父亲,徐行都十六了,个头比他都要高上一点了,萧轻还在跟他说:多吃点吃胖点冷不冷饿不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行不耐烦道:“我十六岁了。”
萧轻没明白他的意思,“十六岁不也得吃吃喝喝?”
徐行气哼哼的推开萧轻。
他想说,十六岁了,他长大了。
作为童养媳两个人关系是不是能更进一步?
可萧轻好像还把他当小孩。
他总是做关于萧轻的梦,可梦里的萧轻不是一头白发,青丝如瀑,散在床上,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整张脸微微泛红,搂着他,腿缠着他的腰低喘。
梦里的他穿一袭红衣,有点像云鼎峰里凌且歌穿的那种颜色,布料轻薄,颜色是惹眼的红,他好像能看见萧轻抓着那抹红,绷着腿,像被喂饱了似的,细碎的呻吟从喉间溢出,又被他咬着唇咽下去,眼角眉梢都染着欲望。
梦境真实到耳边都像有热气吹拂一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某些特殊的原因,萧轻从来不参加徐行的生辰宴会。
往年还有莫祈帮忙打掩护,说临时派萧轻去哪做任务,实在回不来。
以前徐行还好糊弄,这两年是真不好骗。
莫祈问萧轻:“今年还不去吗?这小子跟我闹了三年了,今年我可打不过他了,别让我做这恶人了行不?”
萧轻:“那我去跟他说。”
其实没什么大事,只是这天正好是重瑟的祭日,萧轻想一个人待会儿。
徐行的生辰每年都很隆重,萧轻觉得也不缺自己这么个人。
今年不一样,大概是因为成年了。
但是萧轻拒绝不了那张过分像重瑟的脸。
于是他选择在徐行生辰的前几天跑路,连徐行问都来不及问他,人就不见了。
到徐行生辰当晚萧轻才偷摸回了自己的府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三年前就搬出萧府,在附近买了个小宅子,一个人住着舒心点。
萧轻放好洗澡水,刚解开腰带,就听见屋外有响动。
他叹了口气,把衣服又重新系好,出去给那个刚成年的小子开门。
徐行好像喝多了,一张脸有些红,玄衣墨发,一双紫眸仍是如宝石一般流光溢彩,只是此刻迷迷蒙蒙的,他站在门口一声不吭拍门,手上还握着缰绳,那赤红的马立在后面,见萧轻开了门,喷了个响鼻。
萧轻看着他。
徐行见萧轻来开门,一双紫眸定定地看他,很是委屈,他说:“今日我成年。”
萧轻闻着徐行身上那股酒气,不冷不热道:“我知道,我送你的礼物收到了吗?”
徐行从身上摸出一个透明的小珠子。委屈巴巴点头。
“收到就好,乖,回去睡觉。”萧轻哄他。
徐行不走,牵着马很委屈,他问:“我每年生日你都不来,是不是因为重瑟。”
萧轻一顿,“谁和你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猜的。”
徐行没办法催动沉浅里的幻象,只觉得萧轻送这个是来糊弄他的。
“……也不是。”萧轻道:“我只是想一个人待一会。”
“偏偏就是今天吗?偏偏就是每年的今天吗?”徐行整张脸憋得很红,他有些难过:“我在家里等你等到现在。”
“对不起。”萧轻抬起手,揉了揉已经比自己高的少年的脑袋。
他已经长到和重瑟当年一样高了,比他要结实一些,没有重瑟那像是要随时被一身灼热的流火之毒吞没的感觉,徐行更意气风发、更加精神。
他不脆弱,他无惧无畏,没有阴郁,眼底都是少年的光。
萧轻见过他白天骑马掠过天华城,当真是少年英姿勃发,鲜衣怒马,叫人挪不开眼。
“只是对不起吗?”徐行看着他,眼底的悲伤真切,“明年也会这样?后年也会?是吗?”
“……”
萧轻回答不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行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酒气忽然涌上来,他哇的一下忽然吐了。
吐在萧轻家门口。
萧轻:……
他只好把徐行的马拴起来,然后把他扶到自己屋里。
徐行的胸前衣襟沾满了秽物,萧轻替他把外衣脱下来,他借着酒意缠着萧轻,趁萧轻转过身时从背后抱住他不肯松手,光裸结实的胸膛挨着他,是灼热年轻的躯体,其实吐过后清醒了很多,但他还是黏着他,絮絮叨叨地抱怨,“你生辰……我年年亲手给你做东西……”
萧轻很是无奈,“我都戴着呢。”
“真的吗?我看看。”徐行喃喃着,就伸手想去剥萧轻的衣服。
被萧轻一把拍开,“这里。”
他指了指脑袋,还带着那个鹤形的发冠。
“唔……还有我给你磨的玉佩……”
“戴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看看。”
萧轻任他把手伸进去,掏出玉佩来看。
虽然徐行天赋异禀,可修炼他从不马虎,指尖有日积月累的茧,匆匆磨过萧轻胸前的肌肤,但他好像是真的只想看玉佩似的,看到后放了心,又塞回去。
倒是萧轻心神一晃,而后又冷静下来。
“能洗澡了吧,祖宗。”萧轻推了推还抱着自己撒娇的人,把本来给自己准备的洗澡水让给他。
徐行还想拉萧轻一起,被他瞪了两眼,酒意散了不少,自己乖乖进去洗了。
萧轻坐在外面,望着那轮满月,默默叹了口气,给自己倒了杯酒。
这酒本来想着自己洗完了喝的,喝得微醺好睡觉。
如果能梦见重瑟就更好了。
一会儿功夫,萧轻就把那一小壶酒喝光了,徐行也收拾干净了,默默推开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轻一眼看愣了。
徐行还有些不自然,他边朝萧轻走来边道:“你的衣服我不太能穿,这是我在你床榻上找到的衣服,好像正好合适……”
洗漱的地方在萧轻房间后面,看来是徐行洗干净了,顺便溜过去的。
是他只有今日才敢拿出来放在枕边,重瑟祭刀那日穿的。
徐行似乎很不解衣服上磨损的痕迹,以及经年累月已经斑驳变黑的血痕,还残留在那身红衣之上,和衣摆的流火纹混在一起,像是经历了很多风霜,“这身衣服……好像过去时间很久了。”
萧轻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耳边一阵轰鸣,他觉得可能是喝醉了。
可这十九年来他都没有梦到过这么真切的梦。
萧轻慢慢走过去,眼前的紫眸少年还在说着什么,语气神态和当年的重瑟一模一样,萧轻忽地很想哭。
徐行突然止住了话头,他有些愕然,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萧轻一副要哭的模样。
这个看起来总是云淡风轻的男人此刻忽然眼尾泛红,一直看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子琤,你怎么了?”
下一秒,他就被萧轻吻住了。
那张自己肖想很久的唇,带着冷冽酒气,吻住了自己。
少年只觉得脑袋里有一根弦绷断了。
这酒太烈了,他刚刚醒来,现在又醉了。
混乱灼热的吻,带着清新水汽,一路蜿蜒到床上。
徐行又听见那个名字。
“重瑟。”
他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觉得又熟悉,又气愤。
最后还是气愤占据了大半,徐行把萧轻压在身下,固执道:“我不是重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轻醉眼朦胧,一头白发散下来,纠缠间还是念着那个名字。
夹杂着酒气的吻中,两个人互相剥脱着对方的衣物,直到赤裸火热的躯体交缠在一起,萧轻还抓着重瑟的红衣,那柔软的绸纱握在手里,他的腿被分开。
徐行看着萧轻腿间不太寻常的穴口,紫眸灼灼,若是萧轻还醒着,一定会被内里的欲望灼伤。
萧轻顺从地分开腿,伸手下去,自己把那穴掰开,早就一片湿滑黏在一起的两瓣穴肉像是合在一起的蚌,被他彻底分开,露出里面深粉淫靡的颜色。
一个硕大就抵在穴口,然后沿着萧轻掰开的缝隙,碾着肉缝猛地顶了进去。
许久不曾被进入的穴口被这样粗暴进入,裂痛让萧轻一下子清醒过来,他痛吟出声:“啊……”
可对上那双一模一样的紫眸,他又不清醒了起来。
徐行俯下身去吻萧轻的唇,真真切切喊他的字:“子琤……子琤……”
他只觉得顶进一个狭窄湿热的甬道,被穴肉紧紧箍着,进入了自己想了五年的人,这种刺激和紧致的感觉让他几乎就要直接射出来。
他痴迷地吻着萧轻的唇,少年的动作莽撞笨拙,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在萧轻体内横冲直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轻点……啊……轻点……”萧轻被顶得受不了,忍不住在他身下辗转,双腿缠着徐行柔韧有力的腰,不住求饶。
那困了少年几年的梦成真了,那个人就在身下,一头白发散在床上,缠着自己,不住呻吟着,随着自己每一下抽动绷紧身体。
徐行动了情,他反复啄吻着萧轻的唇,发出低低的喟叹:“放松点……你好紧,夹得我快射了。”
萧轻只听见一个射字,在欲望之中催促他,“射进来……射进来……”
重瑟的全部,他都会一滴不剩地吞进去。
徐行被那紧致湿滑的花穴吸得受不了,本来就是第一次,他猛顶几下,一大股粘稠的白浊射进了萧轻肿胀的穴里。
久违的修为提升感又来了。
萧轻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眼角渗泪,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他回来了。
徐行哪里知道萧轻在想什么,他只觉得不够,性器埋在里面又硬了起来,压着萧轻又开始了第二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轻清醒过来,以为他恢复了记忆,无比眷恋地望着那张充满欲望的脸,埋在身体里的硬物还在不断抽送,他喘着粗气,喊他的名字:“重瑟……”
却被徐行强行掰过来,狠狠撞他,“我不是重瑟!”
萧轻如梦初醒,忽然流不出泪来,只觉得荒唐好笑,只是一身红衣就让他乱了心神。
他麻木地忍受着少年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直到泄了出来。
徐行不能理解,刚刚还热吻的二人,他刚刚还看见萧轻眼底灼热的爱意,可现在却一瞬间退了下去,萧轻披了件衣服起身,腿间还淌着他的浊液,可他就这么冷漠地离开了床榻,似乎去了隔壁洗漱。
重新放水,萧轻调动灵力把水热了起来,刚坐进去没多久,徐行也跟了进来。
房间是专门用来洗浴的,做了一个下陷的浴池,还有龙头放水,一下子又下来一个成年男人,本来放得很满的浴池涌出水来,徐行凑上前吻他,萧轻没有拒绝,两个人又在浴池里缠绵热吻起来。
萧轻半靠在浴池的边沿,任他吻着自己,从唇吻到下巴,又到胸前,衔着乳粒舔来咬去,把那凸起都啃得红肿不已。
他半眯着眼,敛去眼底伤痛,任少年讨好似的舔吻自己。
直到徐行一头潜进底下,将他的腿在水中分开,柔韧软热的东西抵在萧轻还没有完全闭合的花穴上,在萧轻的惊呼声中,舌头舔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同于粗大的性器,舌头要更加灵巧,与其说是侵入,不如说是单方面取悦萧轻,舌头舔过那肿胀的穴口,舔过他的囊袋。
徐行的脑袋又冒了出来,他的手握住萧轻硬挺的性器在水里撸动,一边又继续亲他,吻过后再潜下去,用唇舌细细描绘过花穴的每一寸褶皱。
直到萧轻被舔得受不了,在透明的水里,重瑟都能看见花穴溢出来的液体,才把他翻过去,从背后抱着他,禁锢在自己怀里,下身借着水流,复又顶了进去。
萧轻呜咽出声,感受着水流和性器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背脊贴着少年结实的胸膛,他只能扶着浴池的边缘,才能勉强站稳,“唔……哈……嗯啊……”
热硬一直抵着他磨碾,他整个腰身在温热的水里浮浮沉沉,又被徐行按下去不断顶弄。
快感之中,他隐约听见徐行问他:“我这么像重瑟吗?”
然后他又把萧轻翻过来,不服气似的吻着他,强行让萧轻看着自己。
萧轻揽着他,想说,你不是像他,你就是他。
可话到嘴边又转成细碎的呻吟,他只能徒劳地抱着他,额头抵着徐行的肩,承受着来自少年稚嫩青涩,却又充满力量的冲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行字取得晚,照徐家的传统,现在才安排上。
徐家夫妇去找萧轻,想让他取个字。
萧轻沉吟了一会,道:“就叫子争吧。”
“是哪个字?”
萧轻写给他们看,见徐老爷面色犹疑,他也觉得似乎有些夹带私情了,笑了笑,道:“好像和他名字背道而驰了,不妥,你们再起。”
徐老爷眉头舒展,道:“好。”
又是一年花灯节。
今年似乎有些不同,萧念安二十二了,有着和萧轻相似的眉眼,只是更加青涩莽撞。
街市有猜灯谜,架得足足有二层楼那么高,花灯五颜六色,烛火在里面燃着,透出五彩斑斓的颜色,看起来非常绚丽,外面写着谜面,猜对了便把花灯摘下来,很多小情侣都在底下,肩膀挨着肩膀,抬着脑袋一起猜。
萧念安就在这一整面花灯灯谜下,忽然对晚晚求亲,眼底尽是紧张,他问:“晚晚,你可愿意?”
暮暮和程礼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对青梅竹马,二人双手握在一起,十分欣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念安从小就小舔狗似的跟着晚晚,他们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情谊。
晚晚笑起来,眉眼和暮暮年轻时很像,她说:“我怎么会不愿意?”
萧轻有些恍然,那年花灯节,他手上还抱着萧念安,话都说不利索,黏得他一身都是糖,怎么忽然一下子,弟弟都长得那么高了,还要娶亲了。
好像属于下一代人的时代已经开启了,可萧轻还是停在过去,无论是容貌还是内心。
同样恍然的还有身边的莫祈,他的修为停在了八重,眼角也攀上了一点皱纹,灯火通明下他去看萧轻那张和从前别无两样的脸,暗骂一声:“靠,你弟弟都要成亲了,你怎么一点没变。”
可萧轻侧过头去看他时,眼底却是一片哀伤。
他现在唯一活着的念头就是重瑟,可徐行不是重瑟。
看了会儿花灯,莫祈又要回天华城里去了,他忙得很,不像以前还能陪着萧轻逛来逛去。
萧轻往前走,发现前面有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花灯摊子前,被一群少女簇拥着,有些手足无措。
一双紫眸映着万千花灯的光,这天华城里所有花灯加起来,都没有那张艳丽无双的脸耀眼。
他很是慌乱,被一群和他年龄相仿的女孩子围着,衣香鬓影,女子身上的饰品琳琅满目、光彩华贵,大多手上都提着花灯,另一手拿着扇子,害羞的就拿团扇掩着嘴,偷眼去瞧徐行,胆子大的便直接和徐行攀谈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行这些年的生活除了修炼,就是萧轻,一时也应付不来,身旁的黄衣女子好像问了他什么,他一张脸蓦然红了起来,匆匆点了点头,看口型好像在说:“有。”
然后抬起眼,于人群之中,那双灼灼的紫眸一眼便定在了萧轻身上。
他拨开人群,逆流而上,走到萧轻身边。
萧轻笑起来,问他:“晚上吃过没有?”
还是把他当小孩一样。
明明他们两个已经……
徐行眼神闪躲,落在萧轻发冠的鹤上,干巴巴道:“吃过了。”
“那就好。”萧轻笑得温柔,好似要融进背后的灯火之中。
二人并肩走着,被人群挤在一起,肩膀挨着肩膀,手背碰着手背,徐行壮起胆子,一手牵起萧轻。
萧轻没有反驳,他握回去,道:“你记不记得……”
话音未落,徐行便气冲冲地打断:“不记得!我不是重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轻的神情一下子失落了下去。
徐行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他也十分生气,他不想做别人的替代品。
他用力握着萧轻的手,两个人穿过人流,一路到了河边。
河边放了许多花灯,制成荷花状,也有制成小船的,花灯的芯是烛火,放进水里,顺水而去,岸上的人双手合十,闭着眼许愿。
萧轻看了半晌,轻声道:“许个愿吧。”
徐行会意,这才松开二人握得汗津津的手,去买了两盏荷花灯。
荒狱大陆的十三重真神也在岸边许愿。
看着萧轻有些虔诚认真的脸,徐行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他和萧轻一块儿放了花灯,萧轻问他:“你许了什么愿?”
徐行没许愿,他光顾着看萧轻去了。
其实他没什么愿望可许的,生活很顺,唯独感情不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徐行觉得,如果把感情交给这一盏小灯,如果水流太大,风太大,掀翻了花灯,那不是显得这份情太过脆弱了?
自己的感情,他喜欢握在手里。
噎了噎,徐行问他:“你呢?”
萧轻看着他,唇角弯起来,笑得有些神秘。
徐行忽然明白萧轻许的什么愿望了,没由来的一股气涌上来,他恨不得把那个花灯捞回来,丢在地上,狠狠踩灭里面的火。
可他们的花灯已经顺水流走,和其他人的花灯汇在一起,分不清楚是谁的了。
***
萧念安和晚晚的婚期定在下月初三。
萧夫人头发白了一半,六十几岁了看起来还是神采奕奕,上下操持着自家儿子的婚事,脸上喜气洋洋,见谁都乐。
晚晚嫁得很是风光,大婚当日,半个天华城,沿街商铺都张灯结彩,挂着红绸,凡她花轿所经之处皆为红色。
萧念安骑着一匹黑亮的马,徐行作为好友也在后面骑马跟着,为了不抢新郎官的风头,他穿得很是朴素,马也骑得是最普通的那种,还是架不住游街的时候,有姑娘往他怀里丢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十八了,也到可以说亲的年纪了。
萧轻也骑着马跟在自家弟弟后面,看着手足无措把花从身上摘下来的少年,嘴角带着些许笑意。
好不容易到了新娘家门前,那边闹着笑着,二人守在门口,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
那晚花灯节和徐行聊天的黄衣女子好像是程家的亲戚,也在里面,看见徐行很是欣喜,一双杏眼里尽是欣喜,她问:“你认识新郎官吗?”
徐行点了点头。
她胆子很大,不像其他姑娘,“一会儿我要去抢嫂嫂的绣球,如果抢到了,我们就在一起,好不好?”
萧轻听见这话,唇角笑意更深。
反倒是徐行有些懵,他顿了顿,严肃道:“不好。”
黄衣女子撇了撇嘴,一溜烟钻进人群里了。
徐行见萧轻没什么反应,心中更是不爽。
那黄衣女子真的抢到了绣球,她远远喊着徐行的名字:“徐行!接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行不接,往萧轻背后躲,结果绣球被萧轻接到了。
那黄衣女子目瞪口呆,看着萧轻手里那团裹着红绸,被扎成大红花形状的绣球,有些支支吾吾:“真……真神……”
萧轻微微一笑,“我接到了,你要和我在一起吗?”
“我开玩笑的。”黄衣女子挠了挠脑袋,然后又飞快窜进了人群里。
徐行从他背后出来,心有余悸,“我不认识她。”
只是那夜花灯节里,她问他有没有意中人,徐行说有。
萧轻眼里都是笑意,扬了扬眉,把绣球递了过去。
徐行没接,他看着萧轻,认真道:“如果我接到这个绣球,我们就在一起,好不好?”
说罢不等萧轻回答,自己把绣球抢了过去。
萧轻没说话,眼底有些哀伤。
他想说,他们在很早很早前就已经在一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了晚上,婚宴结束,二人都喝了一些酒,徐行不依不饶,不肯回家,非要跟萧轻回家。
抬起来看着萧轻的那双眼,一半清明,一半痴迷。
萧轻知道他想做什么。
最终看着那张和重瑟一样的脸,微微叹了口气,任他胡闹缠着自己,一到没人的地方就被吻住了,徐行急切地吻着他,一路剥开他的衣服,滚上了床。
他压在萧轻身上,一双流光溢彩的眼在夜色下很是迷人。
徐行撑起身体,看着萧轻,十分清醒,“我娘和我说,猎刃族人会让爱人在自己骨刃上刻字。”
萧轻看着他,心中微微一动。
徐行扯松了衣襟,少年结实流畅的腹肌线条若隐若现,他自肋下抽出自己的骨刃,递给萧轻,“写你的名字,好不好?”
萧轻很多年前画的那只王八早就不见,被他不小心捏出的裂痕也已经消失,萧轻握着那根光洁如新,蕴含着无穷灵力的温热骨刃,并没说话。
徐行察觉出他拒绝的意思,眼底的光骤然消失了,露出像小兽一样受伤的眼神,眼角有些泛红,他埋下头,狠狠地吻住萧轻的唇。
今夜他没有那么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轻被粗暴地进入,他微微皱着眉,听他在耳边嘟嘟囔囔地问他:“子琤……子琤……你喜欢我吗?你不喜欢我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抱住徐行,一头白发因为少年猛烈的撞击而散落一床,他被少年抬起双腿,穴口被不断进入、侵犯、胀满。
连尺寸都一样。
可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呢?那些关于他们曾经的过往……
床架摇晃,萧轻越过少年结实的肩头,他在想,多年前的那个人,好像比他瘦很多。
浑身都是伤。
他从来不会叫自己子琤,他不喜欢这个字。
……
后来的两年,两个人还在不停纠缠、争吵。
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可萧轻已经没有那个精力去吵。
他有点看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行到了适婚年龄,萧轻也不再执着,他想着找个日子自尽,就定在重瑟死的那日吧。
二十年了,已经过去二十年了。
他听说徐行娶的是城里江家的小姐,家世显赫,样貌也是一等一的,徐家夫妇来找萧轻,想问问他的意见,萧轻只点了点头,不错。
结果徐行逃婚了,一身红衣烈焰如火,紫眸亮如星辰,里面跳动着属于少年的那股莽撞之气,这些都是重瑟没有的。
萧轻看着他从马上跳下来,大声质问道:“你就真的看着我成亲?!”
在场徐家夫妇都惊呆了。
萧轻静静看着那双神似故人的眼,举世无双的容颜,心中在想,好像。
可终归不是他。
他说:“你不是他。”
徐行眸光闪动,似乎有怒火,可最终化为妥协,他不甘道:“我可以为了你成为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轻失笑,“不必。”
这一闹,整个天华城都知道,徐行喜欢萧轻。
徐行怒气冲冲走了,每夜喝醉了,就来找萧轻。
有时候萧轻也喝醉了,两个人就在床榻上纠缠。
“子琤,为什么二十年你一点变化都没有?”
“子琤,你真的不喜欢我吗?”
“子铮,你在看谁?我不是重瑟,我是徐行。”
萧轻忽然觉得这样挺好,他不是重瑟,他也不是他的子琤。
重瑟只会说:他是萧轻的重瑟,他们的名字就是天生一对。
转世又怎么样?终究不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那个会背着他,替他遮风挡雨,会和他生气,嘴上说着不喜欢,其实默默做了很多事的重瑟。
徐行似乎也看出萧轻的死心,他不再纠缠萧轻,好像真的放弃了,接受家里的安排。
婚期定在重瑟的忌日。
萧轻送的贺礼,是莫祈曾经送给他的盖头,龙凤绣坊坊主亲手绣的那块,他用不上了。
他一个人站在人群里,目送着徐府的马车,家仆排着长队,穿着喜庆的红色,一路敲锣打鼓,热闹非凡。
他想,等今日结束,他就离开这个没有重瑟的世界。
有风吹起,新娘的花轿里空无一人。
坐在马上意气风发的新郎看着他,盖头忽地砸在萧轻头上,铺天盖地的红,混着重瑟的语气,和少年清朗的声音:“萧轻,你哭成这样,我们怎么成亲?”
-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恢复记忆后,重瑟总有一股无名之火。
可能是作为徐行的时候他一直在强调自己不是徐行,现在有种我绿我自己的错觉。
不过当他恢复记忆的一瞬,骨刃上又重新浮现了萧轻的名字。
他把萧轻掳上马,自己也凑进盖头里,认真地看他。
他觉得好像很久没见到他了,又觉得好像只是眼前一黑,再睁眼时,萧轻已是满头白发。
在自己不知不觉时,他们已经共度了二十年。
每个回忆的角落,都有萧轻。
萧轻眼底还有几分愕然,他声音有些发颤,几乎是一眼就认出来,重瑟恢复记忆了,“重瑟……重瑟?”
他喊他的名字,像是确认一般,眼眶湿润,很快又被爱人吻住。
天华城的真神和徐家那个天赋异禀的小子成亲了。
不知道徐行是怎么说服徐家夫妇的,但是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们好像确实很相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人敢说反对,天华城主亲自为他们主婚。
萧轻还觉得头重脚轻,好像在梦里一样。
然后被重瑟狠狠压在床上,掀开盖头,扒掉衣服,好像真的入了洞房一样。
“等等等等!”萧轻努力拉住腰带,不让他有下一步动作,他坐起来,严肃问道:“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重瑟撇了撇嘴,他才不会说,他还是徐行的时候企图假装成亲来试探萧轻的心意,准备在路上直接强掳萧轻去成亲,结果在马上的时候他突然恢复了记忆。
幼稚!太幼稚了!
重瑟不想承认是自己想出来的主意。
他说:“白天在马上,忽然想起来的。”
萧轻有点懵,“那你看见鹿了吗?就是一个……呃……像人类,但是有鹿角,眼睛也是鹿眼的一个很高大的男人?”
重瑟立刻警觉,“没看见,什么鹿?你总是梦见他?”
他原本以为萧轻说的是普通的鹿,没想到是个男人,醋坛子一下子又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待萧轻解释,他恶狠狠把萧轻压在身下,凶神恶煞地抽走腰带欲行不轨之事,结果被萧轻一巴掌推到床尾。
“咚——”
很响一声。
重瑟:?
他捂着被撞到的后脑勺,后知后觉想起来,萧轻十三重无境,而自己……怎么只有九重清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