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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十三重白发真神带娃版(1 / 2)

('萧轻按照鹿眼男人所说的,找到了重瑟重生的那户农家。

他到时是傍晚,农家小院炊烟袅袅,空气中传来米饭和菜的香气,院子里的土地打理的很干净,一茬一茬种着农作物,还有几只鸡圈养在旁边,是很普通干净的农家小院。

萧轻立在篱笆前,却有些瑟缩。

直到屋内传来婴孩的啼哭,萧轻不自觉推开那未关紧的门,走了进去。

正好那头发理得极短的农夫擦着汗从厨房走出来,一眼看见院子里出现的陌生人,愣了愣,忽然出声询问:“你……是真神?!”

看来萧轻的大名传得够广,一看那一头白发,刚刚从厨房出来的农夫马上恨不得跪在地上,被萧轻扶住,他口中喃喃:“真神!是真神……”

萧轻有些尴尬,他还是很难习惯这样的身份,连忙转了话题,“孩子……哭了……”

“哦!哦……”农夫如梦初醒,连忙奔进屋里去照看自己刚刚临盆的妻子。

萧轻也顺势跟了进去,果然,一眼就能看出是他。

襁褓中的婴儿一双紫眸和重瑟一样,不深不浅,紫得绚烂艳丽,宛如一双上等的品相极好的紫色宝石。

父亲是普通凡体,母亲却有一双紫眸,生下来的孩子也继承了她的力量,只是由于猎刃一族继承母族能力消耗生命的特性,现在床上的产妇脸色惨白,奄奄一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夫人,鸡汤好了,我去给你盛一点。”那农夫见妻子诞下孩子后,久久没有好转,专门杀了一只鸡想给她补身体,一会儿的功夫,发现自家夫人的状态更差了,不由得露出担忧的神色,可床上的婴孩还在啼哭,他只能抱起躺在母亲身侧的孩子,抱在怀里哄了哄,又想去厨房盛汤,一时有些分身乏术,面露难色。

萧轻坐在产妇身边,手中的灵力灌进她的体内,将她的心脉护住。

不一会儿,血气混着灵力在体内充盈流转,产妇的脸色也慢慢红润起来,再也没有之前那样虚弱苍白,等萧轻把手收回去时,她竟缓缓睁开了眼。

农夫抱着孩子跪在地上,忙不迭道:“谢谢真神!谢谢真神!”

“无事。”萧轻垂眼,目光落在襁褓中的婴儿身上,问道:“孩子叫什么?”

“姓徐,单字一个行。”

徐行。

“为什么叫徐行呢?”萧轻有些好奇。

那淳朴的农夫咧嘴一笑,露出门牙上的豁口,道:“我小时候贪玩,摔掉了一小块牙齿,希望他别和我一样,只要慢慢走就好嘞!”

萧轻会意一笑,“倒是个好名字,此子天生一等通透身,是个修炼的奇才。”

而后萧轻便以这个由头,将徐家夫妇接到天华城里,给他们优渥的条件与发展的空间,那对夫妇也争气,努力勤奋,借着萧轻给的人脉,短短两年竟然也做出了一些成就,是天华城内小有资产的商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行自小跟着莫祈在天华城里修炼,却不用管他叫师父。

莫祈原话是:“他以后十三重了,我还是八重,我这张脸往哪搁?”

彼时已经过去四年,他的境界毫无波动,也许就像他师父一样,一生都停在八重了。

也挺好,够用,反正天华城的门脸是萧轻,关他这个城主什么事?

他还是尽心尽力教着他,时不时炫耀一下,知不知道?那个徐行,四岁就入三重化境了,牛逼不?我教的!

萧轻就在旁边看着,他不会教这些,但会宠孩子。

夏天修炼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备上冰饮,等着徐行修炼完了过来喝。

连莫祈都只能吃他剩下的西瓜。

冬天就在旁边烤红薯烤肉,香味逼得其他修炼的弟子一个个心猿意马,莫祈都骂他:“能不能出去烤?”

萧轻:“我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等着徐行修炼完了吃上一口,看着他吃得满嘴流油,一双绚烂的紫眸纯净无垢,他就觉得……

自己像个老父亲。

徐行四岁就能打得八岁的萧念安哇哇大哭,一个是自己弟弟,一个是重生的爱人,萧轻只能……

“萧念安,不许哭!”

……

第五年的时候,萧轻他们忽然收到了来自云鼎峰的喜帖。

上面新人的名字是:杜时月、凌且歌。

两个人不知道怎么说服了云鼎峰那群迂腐的长老,也可能是杜时月十重合一境了,没人打得过她。

实力才是硬道理。

萧轻和莫祈还有暮暮和程礼一行人都去参加婚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暮暮的女儿也去了,萧念安小舔狗似的,见暮暮的女儿去了,也非要跟着去,嘴里念叨着:“晚晚去了,我也要去,你带徐行不带我!你偏心!”

最后萧轻左手牵着自己弟弟,右手抱着五岁的徐行,真拖家带口上了云鼎峰。

十三重白发真神带娃版。

整个云鼎峰都被装点上了艳丽的红,平时一个个白衣白绸的云鼎峰弟子,外面都罩上了一层浅红的纱,看起来喜气洋洋,也接地气了许多。

莫祈送了整整三个马车的礼。

凌且歌穿着嫁衣,眉目灿烈似火,美艳的叫人挪不开眼,她一眼看见萧轻怀里那个生得精致像小娃娃似的紫眸小孩,问:“这是重瑟啊?”

萧轻点了点头。

“那他记不记得我?”凌且歌来了兴致。

萧轻摇了摇头。

凌且歌笑嘻嘻掐了一把他的脸,“叫姐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行看着她,倒是很有自己的主见,嫩嫩地叫:“姨姨!”

“是姐姐啊!!!”凌且歌抓狂。

萧轻笑起来:“真不怪他,前阵子他亲小姨成亲,他爹娘教了半天喊姨姨,现在逮着新娘子都喊姨姨。”

然后她又问:“那这算不算你的童养媳啊?”

萧轻一想,也笑起来:“你别说,还真是。”

凌且歌又捏了捏徐行的脸,道:“那你可要快点长大,别等萧轻胡子拉碴了,你才长大。”

那边同样一袭嫁衣的杜时月唤她:“且歌……”

连蔽目都换成了红色绸带,十重合一境的云鼎峰主看起来和初见时一般惊艳,却又多了几分缱绻。

凌且歌回过头,“来啦!”然后提着绣金的裙摆蹦蹦跳跳跑回爱人身侧。

凌血湄的担忧倒没有成真,萧轻入了十三重化境后,除了满头白发外容颜没有丝毫变化,好像永恒地停在了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了晚上,喝完喜酒,给徐行洗澡的时候,徐行奶声奶气地问他:“什么是童养媳?”

“……”萧轻一噎,觉得自己怎么回答都不合适,含糊混过去了。

十岁的时候,徐行取刃。

第一时间拿过去给萧轻看。

萧轻也颇为惊奇,夸他:“真厉害!”

然后接过骨刃一看,摸起来怎么……有点软?

怎么是软的?

他下意识捏了捏,结果那根小小的,刚剖出来的骨刃,被他捏出了一条裂缝。

萧轻:……

他怎么不知道骨刃这么脆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行直接愣住了,然后嚎啕大哭起来。

萧轻忙不迭哄他:“诶呀,这个裂缝,很快就好啦,我给你画一朵小花上去好不好?”

徐行哭得更大声了。

哄了半天,徐行才止住了泪,一双眼又肿又泪水涟涟,他可怜巴巴盯着萧轻,“你把你的名字写上去。”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萧轻写名字,只是本能让他想这么做。

萧轻:?

他也很想,但好像这有点太早了。

他看着小萝卜头似的徐行,一张脸确实活生生是重瑟的翻版,只是眉目间没有他那股阴郁之气。

最后还是没写名字上去,萧轻也没画好花,改来改去硬是画了个王八,徐行哭了很久,好半天没理萧轻。

徐行拿着那根画着王八的骨刃在天华城出了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养在父母身边,家境优渥,家里对他又是百般宠爱,真神也毫不掩饰对他的偏爱,可以自由出入天华城,由城主一手带着修炼,又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修炼奇才,境界提升的速度简直令人发指,整个天华城无人不知他的名号。

这年冬,天华城下了第一场雪。

莫祈和萧轻在城中高墙上摆了张桌子,边赏雪边喝酒。

大雪纷然而下,轻薄的如同鹅毛柳絮一般,一点一点的把整个天华城都银装素裹起来,烛光月下,看着萧轻那张依然年轻的脸,莫祈道:“你他妈真是真神啊,十二年了一点变化都没有。”

萧轻笑笑,为莫祈斟了壶酒,扬了扬眉,看着依然俊逸无双的莫祈,道:“你不也没老?”

莫祈摆了摆手,“大概是没成亲吧。”

“你娘这几年又来找我娘哭了,巧了,盛阳也没成亲,她们想撮合你俩。”

“别……没兴趣。”莫祈摆了摆手,喝了口酒,问他:“萧轻,你说人为什么非得成亲呢?一个人多好,自由自在,想干嘛就干嘛。”

萧轻顿了顿,道:“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你们两个很像。”

萧念安开始修炼后,少在家住,也没那么耗精力了,萧夫人就把多余的目光投到还没有成亲的盛阳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果盛阳一句:“我谁也看不上,干嘛非要成亲?”把她噎了回去。

她已成了龙凤绣坊的一把手,未来店铺开到四方去,她也要去外面看看闯闯,怎么会被这种小事绊住脚。

二人闲聊着,远远传来巨大的炮仗声,敢在城主门口放炮的,除了徐行,也没别人了。

莫祈骂道:“这小子也不知道谁惯的,又狂又傲。”

萧轻毫不掩饰,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浅浅斟了一壶酒,慢悠悠道:“我惯的。”

徐行也确实有狂傲的资本,十二岁入了六重妙境,让莫祈手底下那些个十二岁刚刚才入三重四重的全都傻了眼,硬生生是拔高了境界入门的选项,他又生得和重瑟一样,一双紫眸流光溢彩,一张脸又是举世无双的艳丽,怕是再过几年,整个荒狱大陆都要传遍他的名字。

也有人传,他就是重瑟的转世。

萧轻压着这个消息,没让它传进天华城里。

他想给重瑟一个完整的童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十三岁的徐行遇到了烦恼。

从小到大萧轻萧轻一直在他身边,不远不近跟着,在他偶尔抬眸的时候,能看见一个白发蓝衣的人,远远看着他,守着他,看向自己的目光总是纵容,好像藏了数不尽的温柔。

他也理所当然习惯了萧轻的存在。

可是……可是。

他凭什么陪萧念安去昆仑?!

他听别人说,一去去一个月?!

年幼的徐行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俩都姓萧,还是亲兄弟。

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在不高兴什么。

萧轻也不想去那个冻得要死的地方,可萧念安十七岁了,进度其实还可以,已经入了四重修境,去昆仑历练一番出来入五重绝境,正好再去云鼎峰修炼一个月。

只是萧夫人说什么都不放心,非要萧轻跟着。

萧轻想着去就去吧,反正最多就是一个半月,去云鼎峰玩玩也行,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也没告诉徐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果徐行从萧念安嘴里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气得没修炼,径直回家了。

徐家夫妇见儿子回来,高兴不已,吩咐下人做了一桌丰盛的菜,吃着吃着,徐行说:“爹、娘,我明天要去昆仑。”

徐夫人穿着素色的绸缎,眉眼温柔,闪烁着和他相同的紫光,她给徐行夹了一筷子菜,“那我让人替你收拾几身厚点的衣服,那边冷,你可要注意保暖。”

……

第二天天华城上路的队伍里,出现了穿着华贵玄衣的徐行,身后家丁挑着他的行李,忙不迭帮他搬上天华城的马车。

萧轻非常迷惑。

徐行都快七重破境了,跟他们去昆仑的极境之森不就跟碾压低等级副本似的?云鼎峰虽然还有峰顶盛宴,但对他提升也不大,鬼知道这小子非要跟着去干嘛?

结果刚想上去和徐行讲话,那小子看见萧轻过来,把脸扭过去,气冲冲上了马车。

萧轻目瞪口呆。

这祖宗怎么又生气了?

不过说真的,徐行还是小时候可爱,长大了脾气是真差,又狂又傲,愈发的像重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回马车里斗地主的是晚晚和萧念安还有莫祈的徒弟了,萧轻虽然也想参与一下,想了想毕竟自己还是个真神,还是要装逼的。

他一个人坐在马车里,无聊得要打盹儿。

半眯着眼时,感觉有人从马车窗户翻进来,不用抬眼,也知道是谁。

不过萧轻确实有点困了,他想着既然徐行不开口,他也不说话。

结果徐行真没说话,他就翻进来,盯着萧轻看。

阳光洒在他俊秀的脸上,穿过他梳得齐整的白发,发髻是一只高飞的鹤,整个鹤身是由上好的贝壳作料,自己亲手磨了很久,在阳光下显出贝类独有的那种绚丽斑斓的色彩,翅膀舒展,好似刚刚穿过一片云彩,留了余晖在身。

是去年自己送给萧轻的,他收到后便一直戴着了。

想到这里,徐行心里就生出一点莫名的满足感。

好像从出生起,萧轻就一直在自己身边。

他知道萧轻很强,凡体十三重无境的强者,整个荒狱大陆唯一的真神,可其实他没看太出来,可能在他面前萧轻表现得过于温和,看起来总是闲闲散散的,不像个修炼者,倒像个普通人,除了那一头实在显眼的白发。

徐行渐渐习惯了这么个人,有什么事也第一时间找他分享,好像他跑了很远很远,回头还是能看见那个一头白发的温润男人,整个人都要融在他那双好似古画中的人的眉眼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叫萧轻,从叔叔,喊到哥哥。

最后是,子琤。

“子铮。”不知道看了多久,徐行忽然开口。

萧轻睁眼,那一双温润的眼看着他,似乎早在等他喊自己,眉眼带笑,“怎么了?”

徐行愣了愣,问:“去昆仑为什么不和我说?”

“又不去多久。”萧轻半靠在车厢上,懒洋洋道:“万一念安上不去五重,七天就回来了。”

那边斗地主的萧念安狠狠打了个喷嚏。

徐行一噎,很不服气道:“那为什么不让我去?”

萧轻忽然后知后觉他在气什么,他有些好笑,“五重上下的弟子才去,你都几重了?”

“那我不管,万一有有助于修炼的灵兽呢?!”徐行嘴硬道。

很显然,并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轻到了极境之森,找了棵树爬上去,掸干净树上的雪,他躺上去,和萧念安说:“有生命危险就大声喊我,没别的事别找我,知道了吗?”

萧念安:“你真是我亲哥。”

“乖。”

徐行卯着一口气,非要在极境之森找更厉害的灵兽不可。

结果风风火火带着一行人到处升级,更高等级的灵兽没找到,萧念安和晚晚他们跟在徐行后面混经验混得盆满钵满,七日结束时几个人都被带上了五重绝境,参加峰顶盛宴去了。

萧轻:怎么一觉起来全五重了?这届极境之森怎么感觉比他们那会儿简单多了?

云鼎峰萧轻也跟着一起去,杜时月不巧,在几日前又闭了关,来山口接他们的还是凌且歌。

一袭红衣似火,张扬美艳,和当年在极境之森初见时的大师姐没有任何变化。

一见徐行,她故作夸张:“这不是萧轻的童养媳吗!都这么大了?来,姐姐抱抱!”

徐行蓦然羞愤起来,一张脸通红,他反驳道:“我不是!”

他和萧轻根本就没有什么越界的举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他又生气起来。

可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气童养媳这三个字,还是……

新上来的修炼者还是和从前一样,被安排在后山居住,萧轻倒是额外给了一间房,离峰顶很近,僻静少人,风景绝佳。

安顿好这些年轻的修炼者后,凌且歌和萧轻单独小酌的时候,她道:“你看他那个生气的样子,活脱脱翻版重瑟嘛!”

很久没提到这个名字,萧轻愣了愣,他点了点头,“是很像。”

“唉,看到他跟回到了从前似的,好像回到了十七八岁的时候,你记不记得,那个时候莫祈抓了五色仙禽,我们差点就要把它吃了。”

“记得。”萧轻笑起来,“怎么样,现在吃到了吗?”

想起被杜时月教训的场景历历在目,凌且歌撇了撇嘴,“不好吃,太老,炖汤还行。”

……

聊得久了,想起往事,萧轻难免有些惆怅,多喝了几杯。

徐行越长越像重瑟,性格也像,狂起来的表情也一模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眉目间神采飞扬,没有重瑟的半点阴郁。

整个天华城家里有未出嫁的女儿的人家都盯着他。

萧轻站在他身边,都有些自惭形秽了。

凌且歌带来的酒估计是云鼎峰里的酒,酿造时喜欢往里面添加一点补气益血的仙草,喝得萧轻直到半夜都热得睡不着。

他坐起来,想起很久前,重瑟喝了虎血酒,在他耳边一字一句……

想着想着,萧轻便觉得浑身燥热起来,也许是太久没有纾解了,他也是男人,总有需求,反正四下无人,这个点也没人来找他,干脆解了衣衫腰带,半敞着衣襟,靠在床榻上,手摸向了双腿之间。

萧轻握着自己昂扬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可不知是酒劲催着人气血翻涌还是想起曾经那点事,记忆便不受控制涌出来,光是抚慰前面还不够,他瞄了眼紧闭的门窗,唯有月光幽静皎洁,他呼出一口浊气,手心浮出自己的骨刃,上面属于重瑟的名字有些磨损,不知道被拿出来摩挲过几回。

骨刃随着萧轻心中所想,变化成性器的模样,抵着他腿间那个闭合却湿润的穴口,捅了进去。

许久没有被进入的身体极其敏感,在骨刃彻底充盈下身那一刻,萧轻惊喘出声,他不由自主张着腿,把那圆润粗长的骨刃抵进身体深处,浅浅抽插起来,另一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

下身和手心都沾满自己湿滑的体液,伴随着抽动,在这静寂的夜里,一点皮肉粘合又分开的声音都格外显眼,萧轻一张脸微红,手指握着自己胀的发紫的性器急促律动着,在即将要达到顶峰的那一刻,他忽然听见屋外有人正缓慢走来。

想也不想,沙哑的声音混着十三重灵力,把那人逼得不能再上前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去!”萧轻厉声喝道。

“子铮?”从未见过如此严厉的萧轻,平时张狂得不得了的徐行都吓得有点懵。

白浊的液体飞出一道弧线,通通喷洒在了床上,萧轻那双眼才渐渐从欲望之中清醒过来,后知后觉自己是不是反应太大了,徐行隔着门还有那么远,就把他拦在外面。

但现下这个样子,也不可能让他进来,萧轻清了清嗓子,道:“你有什么事?”

徐行被凶了一遭,有点委屈巴巴,“我抓了好多萤火虫……”

“……”萧轻觉得自己是真禽兽啊,他默了默,语气放软了,半哄道:“我现在有事,明天再陪你玩,好不好?”

“不好!”

萧轻这哄小孩的语气不知道哪里又惹到徐行了,隔着门萧轻听见有东西摔在地上的声响,然后是徐行怒气冲冲离开的脚步声。

确认这小子离开之后,萧轻穿好裤子,悄悄推开门,发现地上孤零零躺着个纸灯笼,做得不算精美,云鼎峰不用明火,不知道里面塞了多少萤火虫,现在全跑光了。

萧轻,你真是禽兽啊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徐行心里乱糟糟的,又委屈巴巴,他哪里被这样凶过,当时扔了萤火虫便气冲冲离开了。

有什么事是他不能知道的?

还这么凶……

走着走着又觉得不对劲,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他胡乱想着,萧轻是不是在做“不好”的事。

他的社交简单,没那么多复杂的人和事,但是到这个年纪了,也隐隐约约知道一些。

越想越觉得荒谬,他摇了摇脑袋,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清晨,显然没睡好的高瘦少年鬼鬼祟祟溜到溪边,手里拿着的,似乎是一条亵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杜见霜的尸身被带回去火化了,葬在那片竹林里。

萧轻和凌且歌闲聊时问起这件事,说是杜见霜曾经住的庭院尘封了许久,萧轻心中一动,想起他那边有许多书籍。

也许,能找到转世恢复记忆之法呢?

徐行越像重瑟,萧轻心中就越怅然。

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呢?

提着一盏萤火,萧轻独自去了后山竹林。

确实很久无人去的样子,从前雅致的小石路间隙都长满杂草,有人踩过的痕迹,却无人打理,看来杜时月也想刻意忽视这段记忆,任他随时间流逝,无人打扰无人提起最好。

其实回想起来,萧轻也不讨厌杜见霜,只是觉得唏嘘。

如果自己不是凡体入境,或许他们能成为朋友。

想到这里,又觉得有点好笑,如果自己不是凡体入境,杜见霜应该也注意不到自己。

都是因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到庭前时,萧轻恍然想起,杜时月和重瑟第一次见面在这里,不过那个时候他和杜见霜也在,好像就坐在庭院外面聊天,互相遥遥看着。

那个时候,他们还在赌气。

萧轻缓缓走过去,那个庭院没有点灯,暗得很,夜里看来有一点幽静诡异。

他总觉得,好像走过去,坐在庭院前延伸出去的木质地板上,坐一会儿,那个高瘦的紫眸男人就会过来,走到他面前,把手递过去,冷冰冰道:“很晚了,回去了。”

今晚会有人来接他吗?萧轻立在那里,身形如苍松劲竹,深蓝的外袍裹着他有些单薄的身体,他目视前方,眼中带了一点期待。

没有,寂寥无人的庭院,唯有风穿竹林的沙沙声。

想着想着,萧轻忽然眼角有些湿润,他踏上那布满灰尘的地板,发现内里的书卷比他想得要多多了,提着萤火去照时,发现很多书卷上,都多了荒狱大陆通用的文字。

也许杜见霜曾经对他,确实有几分真切的情谊。

有,但不多。

不过好像只翻译了书名,萧轻随手拿了一本《药草随记》,发现里面还是云鼎峰弟子看的行文。

萧轻一排排看过去,也没找到关于记忆恢复的相关书籍,反而在微弱的光下眼睛看得很是疲惫,他只觉得脑袋都大了,不如等杜时月出关了再问她比较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轻随意逛着,又出去了竹林,不知道杜见霜埋在哪里,他想去看看。

结果刚走出去,就对上一双紫眸。

十三岁的少年还未完全长开,个子也才到萧轻肩膀,一张脸稚嫩,五官精致深邃,穿着玄色的衣服,衣摆绣着描金的竹子,那劲瘦的腰身被腰带扎得很紧,看起来线条流畅、身姿挺拔,可在朦胧的月下,萧轻还是一眼恍然,他喃喃出声:“重瑟……”

徐行皱了眉,他走过去,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可却说不上来,“重瑟是谁?”

萧轻忽然清醒过来,他轻咳一声,“没什么,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问了一圈,凌师叔说你在这里。”

“哦。”萧轻望着那张脸,没由来地高兴起来,“回去吧?这里冷。”

他还在自己身边就很高兴了。

徐行有些迟疑,“我听闻,这里曾经住的,是云鼎峰主的弟弟。”

“是啊。”萧轻没想到他对杜见霜还有兴趣。

“你们曾经是同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算。”萧轻这个街溜子也没正儿八经在云鼎峰学到什么,说同窗确实不太准确。

“那是什么?”

是我年轻时失手杀掉的第一个人?萧轻默默想着。

夜里有风,混着山间湿气,吹得人后背发凉,也吹得庭院前面那一树竹林随风摆动,风穿过叶子的间隙,发出那种近似摩擦的声音,但是混在一起,吹得竹叶窸窣,听来倒是很像有人

在呜咽。

夜色寂寥,草木茂盛,把那点清亮的月光都遮得滴水不漏,此刻配着竹林诡异的声响,整个场景都变得鬼气森森起来。

徐行还没来得及细想,听见萧轻悠悠道:“他死了,就埋在竹林里。”

他当即觉得背后的凉意窜上全身,看着萧轻那张平静无波的脸,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没曾想一脚踩到庭院地板和土地的空处,整个人往后仰,萧轻想去拉他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手只来得及抓住徐行的衣袍,两个人就这样一起摔在松软的土地上,说来惭愧,还是萧轻压在徐行身上。

萧轻撑起身体,低头去看表情还有些惊惶不定的徐行,忽然笑出声。

他确实故意吓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年纪的重瑟,也会怕鬼吗?

想到这里,萧轻的笑容又止住了。

十三岁的重瑟,已经孤身入了雪林,不知道独自在雪林里过了多少日日夜夜。

可在徐行眼里却又不一样了,萧轻半压着他撑起身体,垂头看他时,那双温润的眼带笑意,可两个人挨得这样近……

他能闻到萧轻身上那股淡淡的茶香,能感觉到他在看自己,整个心狂跳起来,又想起凌且歌的玩笑。

童养媳……

会不会萧轻真的……

想到这里,他慌乱起来,忙不迭别开视线,四下幽静,唯有自己心跳声像在无限放大。

他怕萧轻会听见。

萧轻好像才回过神,他站起来,拍干净自己身上的尘土,又想去扶徐行,却发现少年自己站起来的时候面露痛楚。

似乎是刚刚踩空时崴了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行还很倔强,一瘸一拐往外走,最后被萧轻背起来,萤火的光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着,像要融为一体。

少年不是很重,也不是很轻,他比重瑟长得快,可能再过几年就要比自己高了。

萧轻走在山雾弥漫的路上,没由来的,他在想,会不会属于他和重瑟的记忆,最后只有自己一个人记得了。

想到这里,他忽然开始有些恐慌,他不由问道:“你还记得这里吗?”

徐行只觉得丢了脸,闷闷不乐趴在萧轻背上,听他询问起来,打量了一下周围,只是很普通的半山腰,他皱了皱眉,“不记得。”

“哦……”

这里是你曾经和我说,你的二十一岁,一定不止七重的地方。

一样的夜,一样的萤火。

那个一身傲气的少年变成了小小少年,换成自己背着他了。

不过这样也很好,重瑟背着他走过的路,他慢慢地重走一遍,好像他从未离开过一样,只是现在还没有醒。

徐行低声喊他:“子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萧轻温柔应着。

“脚疼。”

“没事,一会儿我给你揉揉。”

“那我今晚要和你睡。”

“好。”

十三岁的重瑟撒起娇来,还是有一点可爱的嘛。

***

徐行十六岁的时候,已经入了七重破境。

整个荒狱大陆也没有这样提升的,一时风头无两。

年纪轻轻便在四方传开了名声。

可萧轻却越来越像个老父亲,徐行都十六了,个头比他都要高上一点了,萧轻还在跟他说:多吃点吃胖点冷不冷饿不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行不耐烦道:“我十六岁了。”

萧轻没明白他的意思,“十六岁不也得吃吃喝喝?”

徐行气哼哼的推开萧轻。

他想说,十六岁了,他长大了。

作为童养媳两个人关系是不是能更进一步?

可萧轻好像还把他当小孩。

他总是做关于萧轻的梦,可梦里的萧轻不是一头白发,青丝如瀑,散在床上,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整张脸微微泛红,搂着他,腿缠着他的腰低喘。

梦里的他穿一袭红衣,有点像云鼎峰里凌且歌穿的那种颜色,布料轻薄,颜色是惹眼的红,他好像能看见萧轻抓着那抹红,绷着腿,像被喂饱了似的,细碎的呻吟从喉间溢出,又被他咬着唇咽下去,眼角眉梢都染着欲望。

梦境真实到耳边都像有热气吹拂一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某些特殊的原因,萧轻从来不参加徐行的生辰宴会。

往年还有莫祈帮忙打掩护,说临时派萧轻去哪做任务,实在回不来。

以前徐行还好糊弄,这两年是真不好骗。

莫祈问萧轻:“今年还不去吗?这小子跟我闹了三年了,今年我可打不过他了,别让我做这恶人了行不?”

萧轻:“那我去跟他说。”

其实没什么大事,只是这天正好是重瑟的祭日,萧轻想一个人待会儿。

徐行的生辰每年都很隆重,萧轻觉得也不缺自己这么个人。

今年不一样,大概是因为成年了。

但是萧轻拒绝不了那张过分像重瑟的脸。

于是他选择在徐行生辰的前几天跑路,连徐行问都来不及问他,人就不见了。

到徐行生辰当晚萧轻才偷摸回了自己的府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三年前就搬出萧府,在附近买了个小宅子,一个人住着舒心点。

萧轻放好洗澡水,刚解开腰带,就听见屋外有响动。

他叹了口气,把衣服又重新系好,出去给那个刚成年的小子开门。

徐行好像喝多了,一张脸有些红,玄衣墨发,一双紫眸仍是如宝石一般流光溢彩,只是此刻迷迷蒙蒙的,他站在门口一声不吭拍门,手上还握着缰绳,那赤红的马立在后面,见萧轻开了门,喷了个响鼻。

萧轻看着他。

徐行见萧轻来开门,一双紫眸定定地看他,很是委屈,他说:“今日我成年。”

萧轻闻着徐行身上那股酒气,不冷不热道:“我知道,我送你的礼物收到了吗?”

徐行从身上摸出一个透明的小珠子。委屈巴巴点头。

“收到就好,乖,回去睡觉。”萧轻哄他。

徐行不走,牵着马很委屈,他问:“我每年生日你都不来,是不是因为重瑟。”

萧轻一顿,“谁和你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猜的。”

徐行没办法催动沉浅里的幻象,只觉得萧轻送这个是来糊弄他的。

“……也不是。”萧轻道:“我只是想一个人待一会。”

“偏偏就是今天吗?偏偏就是每年的今天吗?”徐行整张脸憋得很红,他有些难过:“我在家里等你等到现在。”

“对不起。”萧轻抬起手,揉了揉已经比自己高的少年的脑袋。

他已经长到和重瑟当年一样高了,比他要结实一些,没有重瑟那像是要随时被一身灼热的流火之毒吞没的感觉,徐行更意气风发、更加精神。

他不脆弱,他无惧无畏,没有阴郁,眼底都是少年的光。

萧轻见过他白天骑马掠过天华城,当真是少年英姿勃发,鲜衣怒马,叫人挪不开眼。

“只是对不起吗?”徐行看着他,眼底的悲伤真切,“明年也会这样?后年也会?是吗?”

“……”

萧轻回答不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行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酒气忽然涌上来,他哇的一下忽然吐了。

吐在萧轻家门口。

萧轻:……

他只好把徐行的马拴起来,然后把他扶到自己屋里。

徐行的胸前衣襟沾满了秽物,萧轻替他把外衣脱下来,他借着酒意缠着萧轻,趁萧轻转过身时从背后抱住他不肯松手,光裸结实的胸膛挨着他,是灼热年轻的躯体,其实吐过后清醒了很多,但他还是黏着他,絮絮叨叨地抱怨,“你生辰……我年年亲手给你做东西……”

萧轻很是无奈,“我都戴着呢。”

“真的吗?我看看。”徐行喃喃着,就伸手想去剥萧轻的衣服。

被萧轻一把拍开,“这里。”

他指了指脑袋,还带着那个鹤形的发冠。

“唔……还有我给你磨的玉佩……”

“戴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看看。”

萧轻任他把手伸进去,掏出玉佩来看。

虽然徐行天赋异禀,可修炼他从不马虎,指尖有日积月累的茧,匆匆磨过萧轻胸前的肌肤,但他好像是真的只想看玉佩似的,看到后放了心,又塞回去。

倒是萧轻心神一晃,而后又冷静下来。

“能洗澡了吧,祖宗。”萧轻推了推还抱着自己撒娇的人,把本来给自己准备的洗澡水让给他。

徐行还想拉萧轻一起,被他瞪了两眼,酒意散了不少,自己乖乖进去洗了。

萧轻坐在外面,望着那轮满月,默默叹了口气,给自己倒了杯酒。

这酒本来想着自己洗完了喝的,喝得微醺好睡觉。

如果能梦见重瑟就更好了。

一会儿功夫,萧轻就把那一小壶酒喝光了,徐行也收拾干净了,默默推开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轻一眼看愣了。

徐行还有些不自然,他边朝萧轻走来边道:“你的衣服我不太能穿,这是我在你床榻上找到的衣服,好像正好合适……”

洗漱的地方在萧轻房间后面,看来是徐行洗干净了,顺便溜过去的。

是他只有今日才敢拿出来放在枕边,重瑟祭刀那日穿的。

徐行似乎很不解衣服上磨损的痕迹,以及经年累月已经斑驳变黑的血痕,还残留在那身红衣之上,和衣摆的流火纹混在一起,像是经历了很多风霜,“这身衣服……好像过去时间很久了。”

萧轻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耳边一阵轰鸣,他觉得可能是喝醉了。

可这十九年来他都没有梦到过这么真切的梦。

萧轻慢慢走过去,眼前的紫眸少年还在说着什么,语气神态和当年的重瑟一模一样,萧轻忽地很想哭。

徐行突然止住了话头,他有些愕然,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萧轻一副要哭的模样。

这个看起来总是云淡风轻的男人此刻忽然眼尾泛红,一直看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子琤,你怎么了?”

下一秒,他就被萧轻吻住了。

那张自己肖想很久的唇,带着冷冽酒气,吻住了自己。

少年只觉得脑袋里有一根弦绷断了。

这酒太烈了,他刚刚醒来,现在又醉了。

混乱灼热的吻,带着清新水汽,一路蜿蜒到床上。

徐行又听见那个名字。

“重瑟。”

他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觉得又熟悉,又气愤。

最后还是气愤占据了大半,徐行把萧轻压在身下,固执道:“我不是重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轻醉眼朦胧,一头白发散下来,纠缠间还是念着那个名字。

夹杂着酒气的吻中,两个人互相剥脱着对方的衣物,直到赤裸火热的躯体交缠在一起,萧轻还抓着重瑟的红衣,那柔软的绸纱握在手里,他的腿被分开。

徐行看着萧轻腿间不太寻常的穴口,紫眸灼灼,若是萧轻还醒着,一定会被内里的欲望灼伤。

萧轻顺从地分开腿,伸手下去,自己把那穴掰开,早就一片湿滑黏在一起的两瓣穴肉像是合在一起的蚌,被他彻底分开,露出里面深粉淫靡的颜色。

一个硕大就抵在穴口,然后沿着萧轻掰开的缝隙,碾着肉缝猛地顶了进去。

许久不曾被进入的穴口被这样粗暴进入,裂痛让萧轻一下子清醒过来,他痛吟出声:“啊……”

可对上那双一模一样的紫眸,他又不清醒了起来。

徐行俯下身去吻萧轻的唇,真真切切喊他的字:“子琤……子琤……”

他只觉得顶进一个狭窄湿热的甬道,被穴肉紧紧箍着,进入了自己想了五年的人,这种刺激和紧致的感觉让他几乎就要直接射出来。

他痴迷地吻着萧轻的唇,少年的动作莽撞笨拙,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在萧轻体内横冲直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轻点……啊……轻点……”萧轻被顶得受不了,忍不住在他身下辗转,双腿缠着徐行柔韧有力的腰,不住求饶。

那困了少年几年的梦成真了,那个人就在身下,一头白发散在床上,缠着自己,不住呻吟着,随着自己每一下抽动绷紧身体。

徐行动了情,他反复啄吻着萧轻的唇,发出低低的喟叹:“放松点……你好紧,夹得我快射了。”

萧轻只听见一个射字,在欲望之中催促他,“射进来……射进来……”

重瑟的全部,他都会一滴不剩地吞进去。

徐行被那紧致湿滑的花穴吸得受不了,本来就是第一次,他猛顶几下,一大股粘稠的白浊射进了萧轻肿胀的穴里。

久违的修为提升感又来了。

萧轻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眼角渗泪,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他回来了。

徐行哪里知道萧轻在想什么,他只觉得不够,性器埋在里面又硬了起来,压着萧轻又开始了第二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轻清醒过来,以为他恢复了记忆,无比眷恋地望着那张充满欲望的脸,埋在身体里的硬物还在不断抽送,他喘着粗气,喊他的名字:“重瑟……”

却被徐行强行掰过来,狠狠撞他,“我不是重瑟!”

萧轻如梦初醒,忽然流不出泪来,只觉得荒唐好笑,只是一身红衣就让他乱了心神。

他麻木地忍受着少年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直到泄了出来。

徐行不能理解,刚刚还热吻的二人,他刚刚还看见萧轻眼底灼热的爱意,可现在却一瞬间退了下去,萧轻披了件衣服起身,腿间还淌着他的浊液,可他就这么冷漠地离开了床榻,似乎去了隔壁洗漱。

重新放水,萧轻调动灵力把水热了起来,刚坐进去没多久,徐行也跟了进来。

房间是专门用来洗浴的,做了一个下陷的浴池,还有龙头放水,一下子又下来一个成年男人,本来放得很满的浴池涌出水来,徐行凑上前吻他,萧轻没有拒绝,两个人又在浴池里缠绵热吻起来。

萧轻半靠在浴池的边沿,任他吻着自己,从唇吻到下巴,又到胸前,衔着乳粒舔来咬去,把那凸起都啃得红肿不已。

他半眯着眼,敛去眼底伤痛,任少年讨好似的舔吻自己。

直到徐行一头潜进底下,将他的腿在水中分开,柔韧软热的东西抵在萧轻还没有完全闭合的花穴上,在萧轻的惊呼声中,舌头舔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同于粗大的性器,舌头要更加灵巧,与其说是侵入,不如说是单方面取悦萧轻,舌头舔过那肿胀的穴口,舔过他的囊袋。

徐行的脑袋又冒了出来,他的手握住萧轻硬挺的性器在水里撸动,一边又继续亲他,吻过后再潜下去,用唇舌细细描绘过花穴的每一寸褶皱。

直到萧轻被舔得受不了,在透明的水里,重瑟都能看见花穴溢出来的液体,才把他翻过去,从背后抱着他,禁锢在自己怀里,下身借着水流,复又顶了进去。

萧轻呜咽出声,感受着水流和性器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背脊贴着少年结实的胸膛,他只能扶着浴池的边缘,才能勉强站稳,“唔……哈……嗯啊……”

热硬一直抵着他磨碾,他整个腰身在温热的水里浮浮沉沉,又被徐行按下去不断顶弄。

快感之中,他隐约听见徐行问他:“我这么像重瑟吗?”

然后他又把萧轻翻过来,不服气似的吻着他,强行让萧轻看着自己。

萧轻揽着他,想说,你不是像他,你就是他。

可话到嘴边又转成细碎的呻吟,他只能徒劳地抱着他,额头抵着徐行的肩,承受着来自少年稚嫩青涩,却又充满力量的冲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行字取得晚,照徐家的传统,现在才安排上。

徐家夫妇去找萧轻,想让他取个字。

萧轻沉吟了一会,道:“就叫子争吧。”

“是哪个字?”

萧轻写给他们看,见徐老爷面色犹疑,他也觉得似乎有些夹带私情了,笑了笑,道:“好像和他名字背道而驰了,不妥,你们再起。”

徐老爷眉头舒展,道:“好。”

又是一年花灯节。

今年似乎有些不同,萧念安二十二了,有着和萧轻相似的眉眼,只是更加青涩莽撞。

街市有猜灯谜,架得足足有二层楼那么高,花灯五颜六色,烛火在里面燃着,透出五彩斑斓的颜色,看起来非常绚丽,外面写着谜面,猜对了便把花灯摘下来,很多小情侣都在底下,肩膀挨着肩膀,抬着脑袋一起猜。

萧念安就在这一整面花灯灯谜下,忽然对晚晚求亲,眼底尽是紧张,他问:“晚晚,你可愿意?”

暮暮和程礼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对青梅竹马,二人双手握在一起,十分欣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念安从小就小舔狗似的跟着晚晚,他们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情谊。

晚晚笑起来,眉眼和暮暮年轻时很像,她说:“我怎么会不愿意?”

萧轻有些恍然,那年花灯节,他手上还抱着萧念安,话都说不利索,黏得他一身都是糖,怎么忽然一下子,弟弟都长得那么高了,还要娶亲了。

好像属于下一代人的时代已经开启了,可萧轻还是停在过去,无论是容貌还是内心。

同样恍然的还有身边的莫祈,他的修为停在了八重,眼角也攀上了一点皱纹,灯火通明下他去看萧轻那张和从前别无两样的脸,暗骂一声:“靠,你弟弟都要成亲了,你怎么一点没变。”

可萧轻侧过头去看他时,眼底却是一片哀伤。

他现在唯一活着的念头就是重瑟,可徐行不是重瑟。

看了会儿花灯,莫祈又要回天华城里去了,他忙得很,不像以前还能陪着萧轻逛来逛去。

萧轻往前走,发现前面有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花灯摊子前,被一群少女簇拥着,有些手足无措。

一双紫眸映着万千花灯的光,这天华城里所有花灯加起来,都没有那张艳丽无双的脸耀眼。

他很是慌乱,被一群和他年龄相仿的女孩子围着,衣香鬓影,女子身上的饰品琳琅满目、光彩华贵,大多手上都提着花灯,另一手拿着扇子,害羞的就拿团扇掩着嘴,偷眼去瞧徐行,胆子大的便直接和徐行攀谈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行这些年的生活除了修炼,就是萧轻,一时也应付不来,身旁的黄衣女子好像问了他什么,他一张脸蓦然红了起来,匆匆点了点头,看口型好像在说:“有。”

然后抬起眼,于人群之中,那双灼灼的紫眸一眼便定在了萧轻身上。

他拨开人群,逆流而上,走到萧轻身边。

萧轻笑起来,问他:“晚上吃过没有?”

还是把他当小孩一样。

明明他们两个已经……

徐行眼神闪躲,落在萧轻发冠的鹤上,干巴巴道:“吃过了。”

“那就好。”萧轻笑得温柔,好似要融进背后的灯火之中。

二人并肩走着,被人群挤在一起,肩膀挨着肩膀,手背碰着手背,徐行壮起胆子,一手牵起萧轻。

萧轻没有反驳,他握回去,道:“你记不记得……”

话音未落,徐行便气冲冲地打断:“不记得!我不是重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轻的神情一下子失落了下去。

徐行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他也十分生气,他不想做别人的替代品。

他用力握着萧轻的手,两个人穿过人流,一路到了河边。

河边放了许多花灯,制成荷花状,也有制成小船的,花灯的芯是烛火,放进水里,顺水而去,岸上的人双手合十,闭着眼许愿。

萧轻看了半晌,轻声道:“许个愿吧。”

徐行会意,这才松开二人握得汗津津的手,去买了两盏荷花灯。

荒狱大陆的十三重真神也在岸边许愿。

看着萧轻有些虔诚认真的脸,徐行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他和萧轻一块儿放了花灯,萧轻问他:“你许了什么愿?”

徐行没许愿,他光顾着看萧轻去了。

其实他没什么愿望可许的,生活很顺,唯独感情不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徐行觉得,如果把感情交给这一盏小灯,如果水流太大,风太大,掀翻了花灯,那不是显得这份情太过脆弱了?

自己的感情,他喜欢握在手里。

噎了噎,徐行问他:“你呢?”

萧轻看着他,唇角弯起来,笑得有些神秘。

徐行忽然明白萧轻许的什么愿望了,没由来的一股气涌上来,他恨不得把那个花灯捞回来,丢在地上,狠狠踩灭里面的火。

可他们的花灯已经顺水流走,和其他人的花灯汇在一起,分不清楚是谁的了。

***

萧念安和晚晚的婚期定在下月初三。

萧夫人头发白了一半,六十几岁了看起来还是神采奕奕,上下操持着自家儿子的婚事,脸上喜气洋洋,见谁都乐。

晚晚嫁得很是风光,大婚当日,半个天华城,沿街商铺都张灯结彩,挂着红绸,凡她花轿所经之处皆为红色。

萧念安骑着一匹黑亮的马,徐行作为好友也在后面骑马跟着,为了不抢新郎官的风头,他穿得很是朴素,马也骑得是最普通的那种,还是架不住游街的时候,有姑娘往他怀里丢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十八了,也到可以说亲的年纪了。

萧轻也骑着马跟在自家弟弟后面,看着手足无措把花从身上摘下来的少年,嘴角带着些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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