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萧轻默了默,自知理亏,他低声道:“我想过你的。”
他很想他。
重瑟的唇角弯起一丝嘲讽的笑容,他想起萧轻在城墙之上玉石俱焚的行为,每回想起来,心中就抽痛一次,“你就是这样想我的?”
“那你让我怎么想呢?”萧轻有些颓然,“你的修为开始提升的那一刻,你觉得我会怎么想呢?”
“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的人吗?”重瑟的眼底有些悲凉。
萧轻也不想相信,可书里是这样写的,他不得不信,他一介凡体,就算去找他又能怎么样呢?万一他和女主幸福美满,哪里轮得到他这个妖怪插手?
他只能干巴巴道:“我想保护我的家人。”
“我知道,我没有他们重要。”重瑟忽然有一些了然,他的神情冷漠起来。
“你们是不一样的。”萧轻微微皱起眉头,想和重瑟解释,他耐心道:“你的实力很强,你不会死……可他们……”
“哦?你凭什么觉得我不会死?!”重瑟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他上前一步逼近萧轻,一把握住他的手腕,迫使他不得不站起来,直视自己。
这一刻好像回到了那时雪地之中,重瑟质问他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
这三年来,他无时无刻不觉得自己好像在鬼门关徘徊,储在沉浅里那张脸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可如今真真切切见到这个人,他却仍不能报以和自己一样的热切深情,这样巨大的落差让重瑟有一种无力感。
明明是他先招惹自己的!
“是不是,如果我不来找你,你也不会来找我?”重瑟不敢想象,他如果没有第一时间动身出发前往天华城,他不知道在赤练崖收到萧轻的死讯,自己会是什么表情。
从萧轻昏迷到醒来,他一刻也不敢睡,他的毒会催发梦魇。
而他,现在有了更深的梦魇。
“……”萧轻无话可说。
事实上,确实如此,他真的以为他们走到底了。
萧轻张了张口,最后只问出一句:“你身上好多伤,我刚刚听见他说,你身上有毒。”
“是啊。”重瑟冷笑一声,贴近萧轻,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畔,他的声音清朗,可却带着深重的怨恨,“我被种了三年的情欲之毒,现在已经累成深毒……”重瑟的声音呢喃暧昧,他道:“反正我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你……”
下一秒,重瑟的话就说不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轻侧过头,二人贴得很近,气息黏连在一起,萧轻眼底的急切止住了重瑟有些酸气的话语,萧轻好像撞进了他那潭幽紫的眸里,他望着重瑟那双眼,急切认真道:“你不是可有可无的人,我……我会帮你,无论要做什么,我都会帮你。”
萧轻其实没听明白是什么毒,就是下意识想要帮他,生怕重瑟不信,他又补了一句:“你很重要,你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人,我……”
话音未落,他整个人就被重瑟压在石桌之上,酸梅汤打翻在地,白瓷杯盏滚在地上,叮叮当当碎落一地,铜壶也因为二人的动作而坠在地上,发出‘当啷’一声,满庭都是酸梅的清甜微涩的味道。
萧轻闻着那酸梅的味道,唇舌被重瑟热切吻住,腰带被急切扯落。
石桌很小,萧轻仰在上面被重瑟吻着,大半个身子都悬在外面,他被吻得意乱情迷,白天刚刚被侵入过的穴口又湿滑起来。
一吻结束,重瑟支起身体,看着他的眸色很沉,里面是熟悉的欲望在隐隐跳动。
萧轻轻轻喘着气,一瞬间明白了那个毒的意义,以及重瑟那句没有做过对不起自己的事,再加上重瑟那一身的伤,他一时心中像被什么击中了似的,“你的伤……是不是?”
重瑟显然不想让他问,直接把萧轻的上衣扯了下来,亵裤很快垂在地上,在他面前的萧轻是几乎全然赤裸的,萧轻的胸膛平坦,皮肤白皙光洁,乳珠因为紧张而瞬间挺立起来,颜色有些像初绽的桃花,泛着浅浅的粉,他的身材匀称,摸起来有些软,并没有多结实的肌肉,手感很不错。
其实凌血湄要比他诱人得多,可重瑟只对这个男人产生欲望,几乎是听见他表露心迹的一瞬间,自己就硬了。
萧轻有些哑然,毕竟这是在自己家客房的庭前,保不齐什么时候有人路过,他慌慌张张想坐起来,至少穿条裤子,可下一刻就被重瑟分开双腿,在这庭前树下,进入了。
硕大的前端碾开不属于男人的阴唇,那小穴早就泛着液体,重瑟直入地很顺利,萧轻哼了几声,忽然觉得那就随他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这个人这辈子都要和他纠缠不休。
想到这里,萧轻隐隐又觉得有点难言的宿命感,好像自己来到这里,这幅身体,还有和重瑟一起提升的修为境界,也许就是为了重瑟而来。
胡思乱想着,重瑟那边已经开始浅浅动作起来,萧轻只觉得下身被撑开,白天被蛮横侵入的伤口又有点裂痛的感觉,他龇牙咧嘴提醒道:“轻点……疼……”
重瑟不听他的抗压,堵住他的唇,一点一点,像是要把身下的人吃干抹净似的,狠狠顶进深处,又整根抽出来,碾过花穴的每一毫每一寸,像是巡视自己领地一样,半点不漏地开垦冲撞着。
他想问,这三年他有没有其他人。
可问出来又太过刻意,分明自己已经表露过,他却不接话茬。
还是说,萧轻有过别人?
想到这里,重瑟心里又一股无名火起,他蛮横地啃咬着萧轻的唇,直到身下的人用舌头推拒他,哼哼出一点抗议声,才稍微减轻了一点。
萧轻哪里知道他这些想法,下身承受着他的性器,整个穴口都被他肏开了,交合的体液被打成白浆,半挂在他烂熟的穴肉上,又被涨得发紫布满青筋的性器狠狠碾进去,萧轻的眼角发红,他双腿缠着重瑟的腰,手上落着赤练崖独有的红色纱绢,软而轻薄,随着重瑟的动作在自己手中来回拨弄,撩得他有些痒。
又是这样,重瑟衣冠楚楚,自己却近乎赤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轻呜咽出声,从剧烈的吻里脱身后,一张嘴有些肿,他可怜巴巴问道:“这样能给你解毒吗?”
看来还是关心自己的。
重瑟克制住心里那一点点因为萧轻的关心升腾起来的喜悦,“能。”他复又吻住萧轻,双手扶着他的腰臀,稍一使力,二人就着结合的姿势站了起来。
萧轻整个人猝不及防挂在重瑟身上,性器因为这一动作顶得更深,他惊喘出声,下意识揽住面前的人,“唔……啊……”
重瑟托着萧轻,就着这个姿势,直接往房间里去。
石桌之上还淌着酸梅的液体,一滴一滴,滴在碎裂的白瓷盏中。
而重瑟已经把萧轻压在床榻之间,又顶了进去。
直至天光微亮。
萧轻的体力早就支撑不下去,半途就昏睡过去,重瑟的情欲之毒做这种事能解确实不假,只是萧轻明显体力跟不上。
无所谓,来日方长,他会慢慢要他还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瑟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他盯着萧轻腿间那个合不上的花穴,修长的手指沿着微微搭上的穴肉抵进去,搅了搅里面的液体。
熟睡的男人似乎因为这样的玩弄喘了几声,温润的眉眼仍然闭着,看起来确实是很累了。
重瑟不敢睡,他不想萧轻知道自己这三年的日子,于是偷偷藏起了那个面具。
他半撑起身体,手指从那个不属于男人的穴口里抽出来,导出了一些自己射在里面的液体,有些走神。
如果萧轻可以……
“爹!爹!哥哥……”屋外忽然传来小孩的叫声,打破了重瑟的思绪。
不知道是谁家小孩,重瑟皱了皱眉,不想萧轻被吵醒,起身开了门。
正巧被到处找爹找哥的萧念安一头栽进怀里,抬起眸来,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像极了萧轻。
重瑟有些恍惚。
萧念安也张口:“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爹?!重瑟敛了神色,把那个企图要把鼻涕蹭在自己腿上的小屁孩提溜开来,客房外的乳娘便匆匆赶了进来,“哎哟,少爷,您怎么跑这里来了?!来来,芸娘抱抱!”
萧念安向来喜欢好看的人,抱着重瑟就不撒手,嘴里胡乱叨叨着:“爹……爹……”
重瑟脸色变了变,道:“这是谁家的孩子?”
“这是小少爷,萧念安。”芸娘解释着。
重瑟心中一动,“多大了?”
萧念安学会了抢答:“三岁啦。”
芸娘好不容易把他抱起来,嘴里哄着,“对对,少爷真聪明,都知道三岁啦。”然后抬头,发现重瑟一整个人都呆在原地。
三岁……
那头熟睡的萧轻显然不知道,自己不止被天华城的姑娘们认为是萧念安他爹。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鼎峰一行人驻在天华城外,大乱时不少弟子跑了回来,杜时月拦了几个,问城中情况,都说城破之际有个戴着面具的红衣男子杀出,境界足足有十一重,身后跟着不少赤练崖的人,大家都跑回来了,只有贺同风站在原地未动。
放了一个多月血的杜时月整个人惨白虚弱,站在那里仿佛风一吹就要倒了似的,她道:“那你在赤练崖那些人中可有看见凌姑娘?”
那云鼎峰弟子劫后余生,只道:“大家都顾着逃命,哪里看得见什么凌姑娘?”
杜时月的神情一下子失落了下去。
那云鼎峰弟子有些不忍,他们也知这些年来云鼎峰的动乱,也并非心甘情愿来到天华城帮助猎刃一族,他道:“大小姐,贺师兄也许回不来了,峰主又去了北地,你看……”
“我知道。”杜时月回过身,“子铮,姐姐带你回去。”
该结束了。
她的身后,躺着面无血色的杜见霜,蔽目之下的五官无悲无喜,宛若沉睡的神明,他的脸上,已经开始溃烂腐败。
只是回去之前,她想找到凌且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和莫祈再见面,是白启然和连华的头七了,如白启然所说,他成为新城主,从那日之后一直在处理天华城的上下事务,忙得不可开交。
发现他生龙活虎的,不由叹道:“你小子运气是真好,被打断玉石俱焚之法养一周就恢复了,你知不知道有些通透身可能都遭不住?”
一旁是已经养好伤的凌且歌,穿着天华城的服饰,一袭黑衣,她嫌热,手脚的袖口都挽起来,丝毫不顾忌自己的断臂,她也啧啧称奇,“我在后方也都听说了。”
她还听说云鼎峰也来了不少人,虽然破城时和猎刃一族是统一战线,但看起来好像并不是一心,凌且歌精神恢复不少,只是迟迟没有动身去城外寻杜时月,也没有去找赤练崖曾经的师妹们。
萧轻一噎,这几日来重瑟确实一直在好好“照顾”他。
暮暮的眼角还有些红,她和程礼穿着一袭素白的丧服,去和重瑟道谢。
“多谢你……救了天华城的子民。”
重瑟的目光落在他们一旁豆丁点大的女儿身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中掠起一抹笑意,又很快收敛起来,“我只是为了萧轻。”
去的时候,他都懒得换衣服,还是萧轻拽着他把那一身红衣脱下,换了一身玄色外衣。
哪有人祭拜还穿红衣的?!
祭拜结束,莫祈跟着萧轻回了萧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家都快成半个赤练崖根据地了,天天都有不少赤练崖的人进进出出,一开始还晚上偷偷翻墙来,后来撞见几次二人的事后,重瑟就让他们白天来了。
而且重瑟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温柔的有点可怕。
莫祈来此也是和重瑟商讨赤练崖和天华城一事。
他们活捉了闻人羽客,几轮酷刑下来他什么也不肯说,眼下贺同风虽死,但从他之前的话中可知,杜清也知道是萧轻杀的杜见霜,他必然不会放过天华城,也许猎刃一族还会卷土重来。
重瑟眼底有些疲惫,他道:“云鼎峰必然已同猎刃一族联手。”
莫祈道:“我觉得未必是云鼎峰的,你看那日,只有少数云鼎峰的弟子,剩下的都是其他一些不知名的门派。”
重瑟揉了揉额间,目光落在门外和凌且歌聊天的萧轻身上,有些烦躁道:“都杀了就是。”
莫祈一缩脑袋:“这可不行。”
哪这么简单?!
那头芸娘抱着萧念安来找萧轻,萧轻后退了两步,一脸警惕:“他擦过手了吗?”
芸娘笑道:“擦过了,大少爷,小孩子哪有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回萧念安抓了鸟屎就来找萧轻,揩得他一身都是,萧轻是怕了这个祖宗了。
重瑟看着不情不愿抱起萧念安的萧轻,目光温柔了很多,莫祈在那边絮絮叨叨了一堆两派势力一类的话,发现重瑟压根没听。
“重崖主?重崖主?”莫祈把手挡在重瑟面前晃了晃。
重瑟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你继续说。”
“唉……”莫祈叹了口气,感觉自己变得和师父一样了,“现如今我们应该站在同一个战线,杜清肯定不会放过天华城,不会放过萧轻的,到时候他们……”
萧轻和凌且歌在庭前聊天。
“你师父的事……”
凌且歌逗着他怀里的萧念安,目不斜视,“他既然能成为赤练崖主,我那些师妹也应该是服他的。”
“那你……”萧轻有些犹豫。
“我不服他,所以我不回赤练崖了。”萧念安喜欢美人,凌且歌逗得他咯咯直笑。
萧轻想起城外的白衣人,又问:“我那日看见云鼎峰的人也来了,你怎么不去看看杜姑娘来没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且歌逗着萧念安的左手顿了顿,脸上才出现踌躇的表情,“我……我现在太糟糕了……”
萧轻有些愕然,面前的女子风姿绰约,亭亭玉立,哪里糟糕了?
他失笑:“你如果糟糕,那你让别人怎么办?”
凌且歌一顿,没再说话。
“虽然我说这个话好像有点没立场,但是凌姑娘,感情的事还是要勇敢一些,否则像我和里面那位一样……”萧轻冲她眨了眨眼,狡黠一笑。
凌且歌听莫祈八卦不少,她也笑起来,“我才不会三年都不去找她呢!”
被戳中痛处的萧轻默默看向屋里还在和莫祈谈事的人,刚好对上那双流光溢彩的紫眸,如山间破雾而来的晨光,在二人对视的一瞬间,重瑟的眼眸掠起一抹亮色。
萧轻的心砰砰狂跳。
……
入了夜,两个人又纠缠在一起。
这样的事似乎很顺理成章,萧轻被重瑟压着吻着,衣襟散乱,露出胸前挺立的乳珠,他低低喘着,很快被衔住那因欲望染得深粉的肉粒,陷入软而温热的唇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半抱着,身后贴着冰凉的壁,被禁锢在双臂之间,无处可逃。
直到他整个人都软了下去,那硕大滚烫的性器才挤进湿得一塌糊涂的穴里,萧轻大张着双腿,只觉得穴口充盈饱胀,舒服到不行,灵力也被灌在体内,周身暖洋洋的,他缠着重瑟,低低喊他:“老公……快点……”
重瑟吻着他,半松的红色衣襟里露出泛着火光的流火纹路,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明显。
这是毒。
他想起萧轻那日也这么喊他,他吻着萧轻的脖颈,清朗的嗓音低哑诱惑,“老公是什么意思?”
本来因为刚刚喊出这一称呼有些羞怯的萧轻忽然有些无言,“就是相公的意思。”
白害羞了,妈的。
重瑟忽然不说话了,萧轻还以为他不喜欢,“你如果不喜欢的话……”
喊别的也可以。
重瑟的耳根红透了,整个人从内而外泛着热,连身上留下的毒纹都更加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轻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的余光发觉到重瑟身上大片的流火纹路开始泛着红光,以为出了什么事,急急忙忙扯开他的衣服,“你的毒?怎么回事?”
之前重瑟一直不肯脱衣服,就是不愿让他看见身上的纹路,萧轻连哄带发誓的总算是套出话来了。
三年的流火之毒,积压在体内便会形成这样的纹路,全身都是,尤其是欲望勃发之时,更是明显。
萧轻不甚在意:“我当什么事呢,还挺漂亮的,我很喜欢。”
重瑟那有些瑟缩的眼神才释然了起来。
可现在是怎么回事?
萧轻又急又怕,想扒开衣服再仔细看看,重瑟热切沉重的吻又压了上来,性器顶得他一时说不出连续的话,只能推拒着重瑟,关切问他:“你疼不疼?”
重瑟眸底欲望很深,把他那双紫眸都快要染成黑色,他低声道:“现在不疼了,你再多叫几声。”
萧轻才意识到这纹路的加深很可能是欲望的缘故,气得想给他两拳,却轻而易举被重瑟抓住手腕,压过头顶,而后又是一下一下重重的顶撞。
满屋都是淫靡的气味,重瑟捏着他的手心,一边顶着,手心的骨刃浮了出来,萧轻下意识握住了那温热的骨头,重瑟吻着他的唇舌、胸口,在一下下顶得穴肉水声连连时,半带诱哄似的:“写你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轻听清楚了,他挣了挣被握住的手腕,重瑟没有要放手的意思,“这怎么写?”
“用你的力量。”
萧轻愣愣地看他,重瑟也看他,细碎的月光洒在他艳丽深邃的眉眼,重瑟的唇泛着浅浅的红,敞开的衣襟里露出大片大片的流火纹,像是盛放的花,和他眼底的炽热交织在一起,让人移不开眼。
萧轻一笔一划,在那根洁白的骨刃上刻下自己的名字。
他一边写着,重瑟一边顶他,写到最后一笔时重瑟射进他身体里,“再生一个,好不好?”
再?
萧轻以为自己听迷糊了,可重瑟吻着他,又道:“我也要刻在你身体里。”
萧轻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也从身体里抽出自己的刃,郑重地递到重瑟面前。
重瑟手上的伤已经好了,他的指节修长,手背只留下一点浅浅的痕迹,随着手指勾动,手背上的青筋和骨节明显,萧轻盯着他的手,看着他把名字刻在自己骨刃之上。
紧接着就是杀猪一样的惨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刻骨那么疼!
重瑟刚刚明明一点痛苦的表情都没有!
萧轻疼得眼角湿润,被重瑟半哄着舔去眼泪,好长一段时间才把名字刻完。
疼痛之余,萧轻似乎能感觉到,自己体内有另一个心跳,比自己要更加滚烫热烈地跳动着。
他知道,那是重瑟的心脏。
重瑟似乎也有些动容,他的眼角微微泛红,骨刃之上的名字刻得极深,面前的人和自己有着相同的爱意,想到这里,他心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萧轻是他的,他也是萧轻的,他们把对方的名字刻进骨血中,共享着对方的心跳和感觉。
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重瑟,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看到重瑟有些发红的眼角,萧轻的痛楚好像也消散了许多,他鼓起勇气道。
曾经没有这个勇气,是他没办法和重瑟去赤练崖,没有勇气承担重瑟的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阔别三年,重瑟似乎被磨平了一些少年的气性,萧轻却多了几分锐气。
重瑟有些茫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是什么意思?”
萧轻定了定神,道:“你曾经对我来说,可能是书里的人物,就像杜见霜翻译的那个故事,你是书里的主角,你天赋异禀,受尽苦难,最后至高无上,复活了曾经陪在你身边的人,而我,只是这个故事里不到几千字的路人甲。”
重瑟皱了皱眉,似乎隐隐意识到他话里的意义,可却不甚明朗,“你说,你不是萧轻?”
“我是啊。”萧轻道:“可现在我也分不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是假,或许这些都是真的,曾经的我没有见过亲生父母,在一个不算和睦的家庭长大,生来平凡,成绩平凡,学校平凡,工作平凡,我不是天华城里萧家的少爷,我只是一个路人。”
重瑟愣了愣,他有些不太理解萧轻这些话的意义。
“如果放在我的世界,你应该不会注意到我这个人,我觉得就算是在现代,你也是那种生来耀眼的存在,我很庆幸我可以在这个世界遇见你。”似乎是鼓足了勇气,萧轻定定地看着重瑟,“我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局,可现在的每一步,都是我自己选的。”
某种情愫呼之欲出,萧轻并不遮掩,他很坚定,“重瑟,我喜欢你,不是一时冲动的喜欢,是深思熟虑后的喜欢,今后无论你要去哪里,做什么事,我都会跟着你,陪着你,义无反顾。”
然后他就被拥进了一个不算温暖的怀抱。
重瑟不善于说这种话,他张了几次口,最后还是把萧轻一把抱进怀里,在二人彼此交融,振聋发聩的心跳声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躺在床上,睡意渐渐袭来时,萧轻听见重瑟问他:“那你在那个世界的名字是什么?”
“我叫……”萧轻很自然的想要回答,话到嘴边,却忽然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他叫什么来着?
萧轻有些茫然地看着重瑟,“我……我忘记了?”
重瑟弯起唇角,眉目柔软缱绻,“你骗我?”
“不是。”萧轻皱着眉,有些着急:“我知道云鼎峰主不是什么好人,闻人燃和闻人烬他们都有十二重无上天境,我知道你未来会上十三重无境,会用沉浅复活那些死去的女主,会……”
说到这里,萧轻已经说不下去了,好像随着他的每一句剧透,从前的事,从前现代的萧轻就会遗忘一部分。
他已经想不起自己叫什么,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了。
萧轻努力回想着,却还是因为太累而沉沉睡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重瑟已经很多天没有合眼了,从救下萧轻后。
萧轻睡在他的身边,呼吸均匀,看起来很是平静,或许是通感的缘故,那份平静也传递给了重瑟,他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萧轻的睡颜他可以看很久。
怎么也看不够似的,再也不是沉浅储的那张有点冷淡,有些迟疑的表情,是生动的、真实的萧轻,是他心心念念了三年的人。
不知不觉,重瑟闭上了眼。
梦里是萧轻,可拥在一起时,又变成凌血湄。
她还是十重合一境,自己还是打不过她,被她压在身下,语气挑逗:“诶呀,你对我做这种事,我要告诉萧轻。”
视线下移,二人的性器契合,重瑟几近崩溃,他用力推开身上的温香软玉,大声反驳道:“没有!我没有做这种事!”
可凌血湄却好像没有实体一样,重瑟推不动她,手从她的身体里穿了过去。
她嘻嘻笑着,嫩白的手撑着重瑟袒露的腹肌,下身动作起起伏伏,看起来两人像在交媾一般,她低喘起来,声音甜腻动人,她继续说着,如诅咒、如跗骨之蛆,一字一句,都让重瑟心惊不已,“他会怎么想呢?我们做这种事,对不起他的人是你,他还会不会要你呢?”
一面说着,她笑了起来,声音咯咯的,像从喉间挤出来一样,听起来冰冷渗人,“你身上都是我的烙印,我的痕迹,你是我的人,你怎么有脸待在他身边?”
“没有!我没有!”重瑟反驳着,整个人不住后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梦里的房间是萧轻的,他们躺在萧轻的床上,凌血湄的声音还在继续,“怎么办?他要回来了,他要发现我们了,怎么办?”
“我没有做!”重瑟的紫眸开始渐渐赤红,盯着坐在自己身上的绝美女子,眼神一点点阴狠起来,闪烁着野兽般的凶光,他一手掐住面前女子纤细的脖颈。
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她、杀了她……
在萧轻回来之前杀了她!
重瑟的表情阴沉,眸光森寒刺骨混着杀意,紫色的眸子浸染血色,像是暗红的深渊,要把眼前的女子吞噬。
凌血湄狂笑不止,“你别忘了,你这一身十一重云外天境,是谁给你的!”
像是平地惊雷,把重瑟整个人轰得只剩下咚咚的心跳声,那种窒息的感觉漫上来,好像又回到那一天。
他领着赤练崖一半追随他的人,站在了凌血湄对面。
他有越境杀人的实力,更何况他已近十重。
可凌血湄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她就坐在那里,坐在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梳妆台前,等重瑟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瑟立在她身前,骨刃直指她的心口,“你凭什么觉得,可以囚我一辈子?”
可他也没有想到,凌血湄抬头看他,眼底痴狂缱绻,她不回答,只是静静看着重瑟,眼底是痴迷、是眷恋,混杂着一抹决然……
她忽然抓住重瑟手中的骨刃。
“噗——”
是血肉被刺穿的声音。
她握着那柄骨刃,亲自送进了自己胸口。
她咽下不断翻涌上来的血,喉头火辣,似乎要刺破咽喉,她边咳边笑:“重瑟,我要你知道,你永远都欠我。”
雪白的骨刃不受控制吸收着凌血湄那股强悍的力量,把骨刃都要染成红色,重瑟大惊,下意识想把骨刃抽出,可凌血湄却紧紧握着,一分不让,直往胸口里送。
最后一句是:“世上再无人像我这番爱你。”
重瑟抽出骨刃,他有一瞬间恍然,却又在听见她的话时冷笑起来,她看不清重瑟红白面具下的表情,只听他冷漠道:“我不需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白的面具掉在地上,凌血湄嘴角泣血,她笑起来,一如初见时那样艳丽张扬,一双眼里全是重瑟愕然的神情。
她喜欢他的这个表情。
那夜,重瑟十一重云外天境。
灵力暴涨的感觉让他无比畅快,他垂头去看,倒在地上的凌血湄胸口的血洞的鲜血已经干涸,她那双摄人心魄的眼至死都在看着重瑟,好像从没离开过,那双眼一直如影随形,让他窒息。
重瑟起身,拔出骨刃,跌跌撞撞离开了这个囚了他三年的流火宫。
他是要杀她的……
她确实该死!
耳边是如擂鼓一般的心跳声,同样窒息的感觉再次翻了上来,重瑟也喘不过气,求生的本能迫使他从无尽的梦魇之中醒来,却发现手下掐着的,是整张脸都被掐得青紫的萧轻。
萧轻被他双手死死扼住脖颈,无法呼吸……
重瑟猛然收手,他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都做了什么……
他都做了什么?!
骤然获得空气,萧轻翻下了床,跪在地上大口呼吸,刚刚窒息和呕吐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有些发抖,重瑟那犹带恨意的表情历历在目。
那一刻,他真的觉得自己要被重瑟杀掉。
杀掉刻在刃上名字的人,修为会得到最大限度的提升……
萧轻不敢想,他勉强扶着床,发现重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缩到了房间角落,他的头发散乱,身上裸露出大片大片的伤疤和隐在皮肤里的流火之毒。
重瑟什么也不肯说,萧轻什么也问不出来。
萧轻揉着自己被掐的青紫的脖颈,赤着脚一点点靠近重瑟,“地上凉,别…别坐在这。”一边说着,萧轻试图伸手去握重瑟的手臂,“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他的嗓音因为刚刚的力度过大而沙哑,难以发出持续的声音,每说一个字都觉得喉间奇痒无比,但他还是努力开口。
重瑟不敢碰萧轻的手,他往阴暗的角落里缩得更里,像是要把自己全部隐在黑暗中似的,他甚至不敢看萧轻一眼。
如果不是刚刚两个人才刻上过彼此的名字,有通感,可能萧轻已经被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瑟不敢再想。
萧轻咳了几声,喉间有血,腥味不断翻涌上来,他哑着声音,耐心道:“重瑟…我们的骨刃上都刻上了彼此的名字,这算不算已经成亲了?”
“你有好多事都没有告诉我,你的这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都可以告诉我的,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
重瑟愣愣地抬起头,他的眼角通红,细密的睫毛随着萧轻的话语颤动,一双自责的眼,随着萧轻的话一点一点亮了起来。
“真的。”萧轻见重瑟终于有了一点反应,他缓缓道:“没关系啊,伤口总会好的,你的伤,还是我的伤,都会好的。”
“她说……我是她的。”重瑟的声音很低,“但是我把她给我的烙印都毁掉了。”一边说着,他一边急切地伸出手,讨好似的给萧轻看自己袖子里的伤疤,“可是毒没有消解,我身上还是有流火之毒,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你帮我……流火纹会越来越淡的……”
萧轻鼻子一酸,他跪下来,慢慢抱住面前这个强大却在此刻无比脆弱的人,“不会,我不会生气。”
他总是想起,云鼎峰里看着他,一双紫眸神采飞扬,告诉他:萧轻,我的二十一岁,一定不止七重破境。
“她说我是她的,我不是……我是你的,萧轻。”重瑟没有伸手,他被萧轻抱着,却好像又陷入了梦魇,目光呆滞地望着前方。
萧轻抱紧了他,有些哽咽:“你不是任何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瑟却望着前方,固执地重复,一字一句:“我是萧轻的重瑟,我们连名字都是一对,我们生来就该在一起……”
他的话几乎是下意识的说着,喃喃着,不知道曾经重复了多少遍。
萧轻的泪水顺着脸颊无声滚落,打湿了重瑟的红衣,他说:“对、对,我也是你的,重瑟,我们生来就该在一起。”
萧轻不知道重瑟有没有听见自己的话,重瑟的声音很低,低到近乎是气音,“面具……我把它丢了,我怕你会不高兴……我没有和她做过那些事,和你做过的事,都没有和她做过。”
萧轻用力抱住重瑟,再也说不出话来,泪水几乎模糊了他的双眼,他呜咽着,问他:“值不值得呢?为我这样的人?为我这样普通平凡的人?”
重瑟听不见萧轻说话,他的目光越过萧轻的肩,始终直直地盯着前方。
他从没想到,会有人这样爱他,胜过父母朋友,胜过一切一切。
如果早点发现就好了,如果足够勇敢就好了。
门口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红衣男人,一双凤眼风流无暇,他的手中拿着一个红白的面具,“或许,你们需要这个。”
萧轻听见声音,泪眼朦胧回头,那男人缓步而来,把那面具交到萧轻手中,“给他戴上吧,能暂缓梦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轻颤着手给重瑟戴了起来,没多久,重瑟便昏睡了过去。
萧轻把重瑟扶上床,发现门外的凤眼男人未走,似乎在等萧轻过去。
他记得他,是那日晚上和重瑟说话的人。
萧轻替重瑟盖好被子,悄悄关上了门,和那男人去了庭中。
“我叫聆墨。”凤眼男人看着萧轻,毫不顾忌打量着他,忽然笑了一声:“我知道为什么崖主不甘心了。”
“嗯?”萧轻没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如果我是崖主,输给你这样的人,也会很不甘吧。”聆墨直白道。
“我这样的人?”萧轻一噎。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聆墨的眼底闪过一丝哀伤,他道:“只是崖主,是这世上举世无双的人……”
“你指的是……凌血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都是吧。”聆墨坦然一笑,“你若是见过她,也会觉得她和重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萧轻心道,那你是没见过杜时月。
“结果被我这个妖怪捷足先登了?”萧轻问他。
“妖怪?”似乎没料到萧轻会这么说自己,聆墨笑出了声。
“……”
谢谢,有被侮辱到。
“不过,后来我也逐渐明白,感情是勉强不来的,我见过你,萧轻。”聆墨的神色渐渐严肃起来。
“哦?”怎么人人都好像认识自己一样,萧轻有点懵。
“在那个透明的珠子里,他每次剜去崖主给他的烙印时,总是看着你。”
萧轻默了默,好不容易止住的酸涩感觉又涌了上来,“我不知道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崖主这个性格,也不可能会告诉你吧。”聆墨苦笑,“他身上的毒,是流火之毒。”
已经累了三年的毒,聆墨说再喂上一年,神佛难救。
重瑟这三年都在和凌血湄争斗,与其说是争斗,不如说是凌血湄用血肉把重瑟喂养长大,喂到他能与自己抗衡,又用生命祭刀,叫重瑟这一辈子,都甩不掉她的痕迹。
梦魇在这一刻便一直缠着重瑟,使他无法挣脱逃离,唯有戴上有她心头血的面具,才可得到片刻宁静。
其实重瑟已经比之前好很多了,他杀掉凌血湄后一直控制不住自己,看谁都是她,杀了不少人,最后把面具戴回去才休止。
重瑟把面具丢掉后聆墨又偷偷捡了回来,就是害怕重瑟会失控,却没想到他能在萧轻身边安稳过了那么多日,看起来毒好像消减了不少。
萧轻听得老脸一红,看来重瑟说能解毒不是骗他的。
聆墨走前,萧轻忽然想起书里这个配角是喜欢凌血湄的,他看着聆墨的背影,问他:“重瑟杀了她,你不恨他吗?”
“恨啊。”聆墨背着身,看不清表情,“可这是她选择的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眼覆白绸的少女站在城外,她看起来清冷纤瘦,墨色的发整齐妥帖地束好散在身后,几缕碎发垂在脸侧,和她有些苍白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给那张绝美空灵的脸平添了几分脆弱,杜时月一人立在城口,礼貌问道:“何时能进去?”
自那一战后天华城的守卫森严,尤其是看见紫眸人和云鼎峰的人,都不会放行。
守卫几下打量,目光落在杜时月的白绸上,摆了摆手,“不行,云鼎峰的不能进。”
杜时月顿了顿,道:“我与天华城主莫祈是旧交,能否通传一声?”
守卫冷笑一声,“云鼎峰和天华城还是旧交呢,当初你们可带人把我们围得水泄不通,现在还想进我们天华城?没把你抓起来就不错了!”
杜时月自知理亏,有些无言,她咬了咬唇,立在城门口仍没有离去。
等到中午,祥川叼了个包子过来换班,一眼看见城门口的白衣女子,惊奇道:“杜师姐?!”
等杜时月望向声源处,发现是祥川,也有几分讶异,“祥川?”
“你怎么在这?你……”祥川猛然想起几日前云鼎峰带人围在城后密道出口不让天华城的凡体逃跑,面上露出几分迟疑,他苦恼地挠了挠头,似乎有些后悔和杜时月打招呼。
看出他的犹豫,杜时月叹了口气,道:“我是跟着我爹来的,不管你信不信,那日围城,我们云鼎峰大多数的内门弟子,没有参与。”
“我信!”祥川忙不迭点头,那日他就觉得奇怪,但太混乱了忙着把灵力灌进网里,也没有管太多,杜时月的人品他还是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时月微微松了口气,又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们没有收到天华城的信吗?他们上个月就求援了,师父收到信就让我过来了。”
“没有……”杜时月心知,一定是自己父亲早与猎刃一族勾结,对那信也一定视而不见了。
“哦…我忘记了,贺师兄那天是和猎刃一族站在一起的。”祥川有些尴尬,赶紧转了话题,“杜师姐,你有什么事吗?”
“我想找人……”
杜时月把她听说赤练崖的人也来了,想问问里面有没有凌且歌这些事都和祥川说了。
阔别几个月,她很担忧她的伤。
听完之后祥川也有些为难,他道:“现在天华城草木皆兵,我也不好带你进去,这样吧,我帮你问问莫祈,你吃了吗?我这里还有包子,萧轻推荐的,可好吃了!”
两个热气腾腾的包子塞到杜时月手里,没等她说话,祥川一溜烟就跑了,边跑边道:“等我消息!”
杜时月失笑,油纸里两个包子香味扑鼻,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从前的云鼎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重瑟醒来后一直不说话,醒来后他又摘了面具,萧轻进来喊他吃饭,他也不言语。
目光落在萧轻脖子上已经深紫的淤痕,飞快别开眼,一双紫色的眼眸都暗淡了下去。
萧轻走过去抱住他,轻笑道:“你不说话,我就抱你去吃饭了啊。”
“……”
见重瑟还是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萧轻双手使力,像是真的要把他抱起来似的。
重瑟很瘦,这三年高了不少,可也把之前在天华城好不容易养起来的那点肉瘦没了,萧轻感觉自己真能把他抱起来,他哀叹着:“你怎么这么瘦,好像我们家亏待你一样。”
“……”重瑟向后撤了一步,离开萧轻温暖的怀抱,双手握住他的肩,阻止了萧轻企图把他抱起来的动作,两人拉开了一段距离,重瑟一双眼紧紧盯着萧轻脖颈上狰狞的痕迹,眼眸颤动。
萧轻抬眼看他,道:“很快就好了,你看,没事的。”
说完,萧轻故作夸张地扭了扭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重瑟有些说不出话,他听得出萧轻的声音沙哑,是因为昨晚自己的失控,他不敢再看萧轻,垂下了眼眸。
可萧轻却慢慢收敛了轻松的神色,他认真道:“对不起。”
重瑟抬眸,有些讶异地看着他,似乎没料到萧轻会道歉。
明明该道歉的人……是自己。
萧轻缓缓道:“三年前我应该和你去赤练崖的,这样你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是我太自私。”
“不是。”重瑟下意识反驳道。
如果他们都遇上凌血湄……
重瑟其实明白,他的恨意,大多源自于自己不够强大。
“我不会离开你的,无论发生什么。”萧轻扬起一抹笑意,“我们算成亲了吧?对不对?”
重瑟的耳根红了几分,他看着眼前的萧轻,又想起那日缠着他喊爹爹的小屁孩,眼眶有些泛酸,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家了。
饭间,萧夫人一眼看见萧轻脖子上的伤疤,大叫起来:“你的脖子怎么回事啊?!”
萧轻哑着嗓子慢悠悠道:“没事,娘,我有件事要说。”
“怎么没事了?这么重?谁掐的啊?我的儿啊……你的嗓子怎么也哑了啊……”萧夫人心疼不已。
“娘,我和重瑟,呃……”萧轻戳着碗里的饭,思考着措辞,“在一起了?”
好家伙第一次出柜,怪紧张的。
“我的儿啊……你……什么?!”萧夫人还在心疼地叫唤着,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萧轻丢下的重磅炸弹。
盛阳也瞪了瞪眼,差点噎住。
萧轻他爹狂咳不止,饭都喷了出来。
萧轻继续道:“您多了一个儿媳妇啦!开不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齐川一拍桌子,“胡说八道!你们这样像什么话!”
听见自家父亲的话,萧轻竟然有些松口气。
妈的,荒狱大陆还是有直男的啊!
倒是萧夫人反应过来,她三年前就知道这件事,现在倒也不觉得太惊讶,连忙拉着自家丈夫,哄道:“诶呀,他们年轻人的事,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他是我儿子我不能管了?成天和什么人混在一起……天华城前阵子差点就被这帮紫眸人灭了,你就是太惯着他了才会变成今天这样,你……”
出乎意料的是,重瑟也低眉顺眼听着萧轻他爹的数落,一言不发。
萧轻嘻嘻笑着捂住重瑟耳朵不让他听,看向他爹,“反正这就是你儿媳妇,随您怎么说,再说了,前两天还是他救了我们天华城呢。”
萧齐川一愣,“你说他是那个戴面具的人?”
萧轻颇有几分自豪,“是啊,牛不牛?我媳妇儿!面具还在房间里呢,不信你们自己去看!”
他们那日在后方,也不知道萧轻的壮举,只知道危机解除,等回到家里时,萧轻和重瑟已经在家里了,好像才醒不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齐川一时对这个救了全城的救命恩人心里五味杂陈,匆匆吃了几口饭,气冲冲离开了饭桌。
盛阳一会儿看看重瑟,一会儿看看萧轻,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会儿你和我说,我和萧大哥不合适呢!”
“什么不合适?”萧轻问她。
这又是漏了什么剧情?
“就是……”盛阳刚想解释,被重瑟截住了话头。
“萧夫人,我……”
“你们的事我知道。”萧夫人微微一笑,冲萧轻眨了眨眼,“你爹就是说话难听,我就说了,有缘还是会再见的。”
这下轮到重瑟有些手足无措了。
芸娘抱着哇哇大哭的萧念安走了进来,“夫人,小少爷一直哭,您给抱抱吧?”
萧夫人赶紧接过来,哄着他,“我们家念安怎么啦,哭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念安吃饭的时候没看见其他人,哭得哇哇作响,被乳娘抱过来哄,结果一眼看见重瑟这么个大美人,渐渐止住了哭声,呆呆看着重瑟,忽地绽开了笑颜,咯咯笑了起来。
萧轻揉着脑袋头疼不已,真不知道萧念安这副花痴的性格随了谁。
重瑟顿了顿,忽然郑重其事道:“他的事……我听闻过,生孩子很不容易。”
“?”重瑟在说什么?
这听起来也不像重瑟说的话啊?突然转了性开始关心丈母娘了?
萧轻有点讶异地看他。
不确定,再看看。
重瑟接着道:“这三年,是我亏欠萧轻太多了……”
萧轻:倒也没有?
明明是自己欠他更多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定会好好弥补萧轻,和我们的孩子。”
和我们的孩子?
“噗!”萧轻一口水喷了出来,“你说什么?!”
重瑟眉目温柔,看着呆呆望着自己笑的萧念安,忽地也笑了起来,这一笑好似枯木逢春,雪山融化,仿若眼底的星辰都泄露了出来,衬得他那张艳丽无双的脸更加明媚,“叫爹。”
萧念安也看呆了,糯糯地跟着喊:“爹……”
爹什么啊啊啊啊啊?!
萧轻一把捂住重瑟的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他喊你爹那我是什么?!”
这流火之毒是不是还入侵脑子的?!
萧夫人也懵了,“这……?”
还好萧齐川不在,否则听见这话非要和重瑟打起来不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盛阳噗地笑出了声,笑得筷子掉在地上,她弯下腰去捡,弓着身子半天没起来,肩膀还在抖,萧夫人吓得勺子都掉回了碗里,丁零当啷的响,萧轻捂住重瑟的嘴,一时场面凌乱不堪,期间还混杂着萧念安一声声的“爹”和企图从芸娘怀里挣出来要重瑟抱抱的小手。
真可谓是“父子情深”。
好说歹说才解释清楚,萧念安货真价实是萧轻他弟弟,只是刚好三年前怀上了,虽然确实对上了他俩做的时间……
但是但是但是!
这也太荒谬了!
萧轻开始后悔起自己当年的胡说八道了。
倒是萧夫人掩着嘴和盛阳一起笑,眼中几分了然,“子琤,你是真娶了个媳妇,还是嫁出去了呀?”
“当然是我媳妇儿!”萧轻咬牙切齿,虽然他从没在上面过,但这方面还是要争一争的。
闹剧结束,午饭刚过没多久,莫祈派人来,让萧轻去天华城内一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重瑟本来想跟着去,半途被聆墨拦下来了,说是赤练崖有事。
大热天,为了遮脖子上的伤,萧轻硬是围了个领子。
昔日白启然的位置上坐着莫祈,案上放满了书卷账册,和这些日子天华城零零碎碎的事情,莫祈好不容易处理了一部分,二十二岁的年纪,坐上城主的位置,连轴转了一个月,人都憔悴了几分。
萧轻悠悠哉哉过去问好:“大忙人啊莫城主,喊我来有什么事?”
莫祈在好友面前如释重负,整个人索性趴在桌上,也没点刚刚正襟危坐的城主模样,他唉声叹气道:“别叫什么城主了,我都不想干了,怎么有这么多事啊?”
“不然你以为呢?”偌大个城主书房连能坐下来的凳子都没有,全堆满了书卷,萧轻把那一叠书卷放在一边,搬了个凳子坐过来,“啥事啊?”
莫祈的脸靠在桌上,说起话来瓮声瓮气:“闻人羽客审了半个月,今天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哦?什么?”萧轻有点讶异,他还以为闻人羽客死了。
“他说,他要见你。”
“啊?”还有自己的戏份?
萧轻有点讶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不是还要查,我早就杀他为师父师娘还有城中百姓报仇了!”莫祈重重锤了一下书桌,震得几本书册掉在地上,眼底有恨。
萧轻帮忙捡了起来,心中也有些五味杂陈。
他去得晚,只来得及看见白家夫妇的尸身化作枯木,在遮天网上贡献出最后一点力量。
大难当前,白城主和夫人的无畏着实令人动容。
“那我去一趟?你想从他嘴里知道什么?”
“为什么要攻我天华城?谁指使的,还有……”
……
萧轻还没去过天华城的地牢,看着莫祈转动了一堆机关之后,沿着石阶,下到了阴暗潮湿的地牢。
在最深处,他看见了琵琶骨被穿透,钉在墙上,浑身是血的闻人羽客。
若不是他腹部还有一些呼吸起伏,萧轻几乎要以为他已经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华城的刑讯,向来严酷。
可闻人羽客硬是一声不吭,直到今天才开口说要见萧轻。
莫祈开了牢门,冷冷地靠在一边,抱着手,“好了,你可以说了吧。”
闻人羽客的黑发被血和汗水打湿,贴在脸上,他那张面若桃花的脸瘦了一圈,眼窝凹陷,看起来和之前的翩翩美少年判若两人,这副模样,倒是让萧轻心中有了一点点熟悉的感觉。
他看见萧轻,笑了起来,脸颊上的梨涡和从前一样,他道:“我只和萧轻一个人说。”
莫祈沉下了脸,手中的铁锁扬了起来,重重击在闻人羽客的脊背上,“废话少说!”
那锁链一下打得他嘴角渗血,可琵琶骨又被穿着,把他人半吊起来,让他不得不踮着脚,才能缓解一点疼痛,闻人羽客像是无知无觉似的,一字一顿地重复:“我只和萧轻说。”
“算了……”萧轻皱了皱眉,“你去吧,我没事的。”
莫祈把锁链交到萧轻手里,道:“那你小心点。”
手中的锁链仿佛有千斤重,看起来像是这阵子审讯闻人羽客的刑具,上面湿湿黏黏沾着他的血迹,还有些角落的血痕都干涸了,裂出一片一片的鳞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莫祈走了,萧轻把锁链丢在闻人羽客脚边,他没有逼供的爱好,冷冰冰看着他。“现在可以说了吧,为什么攻我天华城?”
可闻人羽客眨了眨眼,看着萧轻,“你真的不记得我吗?”
“……”萧轻愣了愣,“不记得。”
“三年前,你在天华城,替我赎了身,还给了我很多钱,让我好好读书,你记不记得?”
萧轻望着眼前奄奄一息的少年,忽地有了一点记忆,“是你?”
他也没想到,随手救来给盛阳刷好感的少年,居然是闻人羽客。
见萧轻想起来了,闻人羽客又绽起笑意,这笑意不似从前流于表面,看起来笑意盈盈其实内里冰冷,好像实打实的,从心里透出来了一股属于他这个年纪少年的纯真之气,他道:“我从前跑过很多回,最后都要回那些地方讨生活,你给我的钱,让我走了很远很远,远到我以为我已经脱离了那种地方,成为正常人了。”
萧轻想起城前被他残忍杀害的凡体,冷漠道:“我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残忍的人。”
闻人羽客自顾自道:“我往北走了很久很久,到了一处黑色的结界前,我伸手摸了一下,就昏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入了猎刃一族。”
“一开始,我很高兴,我从没见过那么多紫眸人,好像我再也不是异类了,紫色眼瞳才是正常的,他们说我天赋很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轻沉默地听着。
“我天赋确实很高,我入族内一年不到,就上了五重绝境。”
“后来……”闻人羽客的眸底闪过一丝恨意,他没再继续说,而是忽然喊萧轻的名字,“萧轻,如果没有那些事,我们会不会成为朋友?”
“不知道。”萧轻看着少年那双期冀的眼,忽然说不出拒绝的话。
“会不会三年后我学成归来,回到天华城,站在你面前,说:看,我已经八重了,厉不厉害?”
“那我应该会说:很厉害。”萧轻认真地看着他。
“哇……好期待啊,那个时候你一定要认出我,好不好?”
“……好。”
“那你会不会喜欢我?”
“不会。”萧轻毫不犹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人羽客又笑起来,他笑中带泪,终于不是那副虚假的微笑了,他说:“萧轻,我好恨啊!”
“我以为有一个新开始了,后来发现好像和从前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到了一个新的循环,一个我逃不出去的循环。”
“什么意思?”到这里,萧轻已经有点不太明白闻人羽客的意思了。
原着里,他百般勾引闻人燃,借助他修炼,可今日看见闻人羽客,却又觉得,他的这段剧情,也改变了很多。
“他们都说是我勾引了族长,爬上了他的床,才得到这一身修为,萧轻,如果是你听到这样的话,你会信吗?”
“……”萧轻默了默,道:“这是你们的事,我不予评价。”
闻人羽客笑出声,道:“为什么你总是这样事不关己,好像什么都了然于心的样子,你也觉得我是这种人吗?因为我出身风尘,所以做什么都在勾引人?”
“……我不知道。”萧轻缓缓道,面前这个闻人羽客和他所了解的闻人羽客大相径庭,萧轻从他破碎的话语中得到一点点讯息,他道:“无论你曾经做过什么,是什么样的人,你就算是脱光了站在那里,你不同意的话,他们也不能摸你。”
听见这话,闻人羽客忽然落下泪来,他道:“萧轻,是不是一开始,我就走错了路?如果没有喝他给我的那杯酒,如果没有……”
萧轻没有办法回答他,因为自己好像也是这个从一开始就走错路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人羽客又哭又笑,呜呜咽咽,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最后他忽然敛了神色,声音清明起来,缓缓说出了这些日子莫祈他们想要知道的真相:“闻人燃,他想要入世,因为重瑟给他太大的威胁,他急于看清他的实力,又不想意图过于明显。”
“是他给了云鼎峰破镜之器,伪造出四方挑衅猎刃一族的假象,逼得族里纷纷想要给四方这些不知好歹的宗派一点颜色看看。”
到这里,萧轻面上有些恍然,其实和书里的内容大差不差,只是把率先灭谈底宗的剧情更改成了率先灭天华城,想到这里,萧轻问道:“那和我们天华城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陷害我们?”
论说起来,也只有云鼎峰带着一些小宗门去破镜,原着中是谈底宗帮着云鼎峰,可祥川回去后把唤魂杜见霜的事一说,无根散人也没有再一昧信任云鼎峰,怎么说也轮不到他们天华城被灭城吧?
闻人羽客道:“是云鼎峰提出来的,他们说猎刃一族入世,占据中心最好,一举两得,还能替他报仇。”
萧轻缄默不语。
他们看出来了,杜见霜不是重瑟杀的,是萧轻干的。
所以报复到了天华城头上。
“猎刃一族的实力,远比你们想得要强悍,萧轻,不要做无畏的挣扎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地牢出来的时候,发现重瑟在外面等他。
他一袭红衣,腰间挂着那个有些诡异的红白面具,衣摆处是赤练崖独有的描金流火纹路,月色照上去,在夜色下显得金光闪闪,波光粼粼,重瑟抱着手靠在阴影处,不知道在想什么,暗处之中唯有一双紫眸若隐若现,十分动人。
等萧轻一出来,他那双眼才有了焦点,落在萧轻身上。
有点像等小孩放学的家长。想到这里,萧轻有点想笑。
远远就听见重瑟说:“是什么人,只和你一个人说话?”
他见天色晚了,萧轻都没有回来,便进来找萧轻,从莫祈那里听说了这事,等了一会,越想越气,差点就要进去了,还好萧轻出来了。
“一个……以前见过的人吧?”萧轻不知道怎么说他和闻人羽客的关系,他觉得不算很熟,也并不在意闻人羽客口中所说的喜欢。
对他来说那也不算喜欢,萧轻认为是对恩人的感情,只是他年纪太小,把这都归类为喜欢。
“哦。”重瑟不大高兴,“你们待了很久。”
“是啊,我还要去找莫祈,你饿不饿,如果饿的话可以先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饿。”重瑟打断他的话。
城主书房灯火通明,萧轻坐在那里,把闻人羽客的话都转达了过去,北地不止有十重合一境的人存在,闻人燃和闻人烬都是十二重无上天境。
倒是重瑟皱了皱眉,“这点事你们要聊这么久吗?”
“这点事?!”莫祈愤愤不平,“这可关乎我们全城百姓!那可是十二重无上天境啊?!还是足足两个人……”
莫祈瘫在座位上,这要是攻过来,天华城怕是要被夷为平地。
“不能让城主他们和城外的凡体白白牺牲了,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萧轻心知是自己杀了杜见霜造成的祸根,心中难掩愧疚。
“也不能全怪你。”莫祈叹了口气,“如今怎么办?死了那么多猎刃族人,闻人羽客能作为要挟他们的筹码吗?”
“……也许可以?”萧轻沉吟了一会,“先别让他死了。”
“好。”莫祈点点头。
重瑟还有点神游天外,他查岗似的:“就这些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然呢?”萧轻问他。
“你们在里面待了很久。”重瑟不依不饶。
“咳……你待会陪我去医馆看看脖子吧,我觉得有点疼了。”搬出自己的伤,重瑟脸上冷硬的表情才有几分松动。
“诶,我才发现,这么热的天你怎么围个这么厚的玩意?”莫祈盯着萧轻脖子上那圈毛领,有点奇怪。
“着凉了。”萧轻面不改色地扯谎。
天华城的夜晚又恢复成从前那样热闹,只是街上的人看见重瑟那双紫眸,总带着几分警惕。
萧轻去医馆上完药后,没再围那个毛领。
街边不少沿途卖小商品的摊贩,路过一处时重瑟忽然停住了脚步。
萧轻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地上的小摊摆着许多粗制滥造的小玩意,不算稀奇,最瞩目的,是一根大概有成年男人小腿骨那么长的骨头,上面伤痕累累,缝隙处还夹着血肉,像是被生生从躯体里剥离撕扯出来的。
那小摊没注意到重瑟的眼瞳颜色,有人来了就招呼起来:“您眼光真好,这是猎刃族人的骨刃,没见过吧?那日城外我们亲手剖的,人还剩半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轻皱了皱眉,作为体内同样有骨刃的人,他听了都觉得疼,垂眼去看,发现那根全是划痕的骨头上面,还刻着三个字。
痕迹太多,已经看不清了,勉强能看出闻人两个字。
有人在等他回来。
可是他回不来了。
重瑟没说什么,有些恍惚,二人在小摊前停留了一会就离开了。
二人走在路上,重瑟看着他脖子上的淤痕,忽然出声:“你疼不疼?”
萧轻摇了摇头,看着重瑟眉间的疤痕,问他:“那你呢?你疼不疼。”
其实他想问的是:这三年,你疼不疼?
他一身的伤,连刻骨时都神色如常,想来是早已习惯这些痛楚。
重瑟一愣,也摇了摇头,还因为那晚的事,脸上露出后怕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肯定很疼!”萧轻伸手,指尖点了点他眉心的疤,几分心疼,“你这么好看,怎么这里留了疤?”
“……不好看了吗?”重瑟握住萧轻的手。
“好看!”萧轻眉眼弯弯,把手放下来,二人十指相扣,慢悠悠走着,“你太好看了,又这么强,我怕配不上你。”
重瑟默默握紧了萧轻的手,想起很早前自己的话,他艰涩道:“之前说的那些,都是骗你的。”
临近中秋,月亮愈发的满,挂在空中,月色清亮温柔。
“我知道啊。”萧轻笑起来,一时兴起,逗着重瑟,“我们去小树林吧?”
“去小树林做什么?”
城外小树林偷情速来。
萧轻想起重瑟不懂这个梗,忽然语塞,随便找了个理由,“去……看月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远离熙熙攘攘的夜市,走到尽头,倒真是一片寂静无声的小树林。
月色温柔地倾洒下来,穿过层层叠叠的枝叶,洒下来的光隐约能照亮一点脚下的路。
草丛里星星点点飞舞着萤火虫,萧轻记得,从这片树林穿过去,是天华城的河。
他牵着重瑟,慢慢往深处走。
其实他也不知道要去干嘛,漫无目的走着,握着重瑟的手,就已经很高兴了。
重瑟也看着他,手上握得越来越紧。
萧轻抗议:“别捏了,哥,手疼。”
重瑟这才微微松了手,耳根红了大半。
萧轻道:“我又不会跑,你捏这么紧做什么?”
我怕你跑了。
重瑟这么想着,却没有说话,他讨好似的用指节揉捏着萧轻的手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穿过这里,就到了容悦河。”萧轻牵着重瑟,“河边很凉快,不知道今天也没有人放花灯、孔明灯,烟火什么的,最近都没有节日,去河边的人少。”
“花灯?孔明灯?”这些对重瑟来说都有些陌生。
“是啊。”萧轻边走边道:“前阵子是花灯节,整个天华城灯火通明,河上飘着点燃烛火的鲜艳花灯,天上放着那种用纸糊的,会慢慢飘上天的孔明灯,然后整个天空都像有星星一样,很美。”
重瑟偏过头,很认真地听他说着那些自己不曾见过的景色,然后问道:“你原来的世界,也有这样的东西吗?”
“有的。”萧轻点点头,还想细说,可那些关于现代的记忆一闪而过,他却说不出来了,他愣了愣,只能干巴巴抛出一句,“……也很好看。”
重瑟那双琉璃一样的眼里露出一点好奇。
萧轻握紧重瑟的手,道:“明年花灯节我带你来看。”
“好。”
越往里走,小树林越暗,脚下的植被也茂盛起来,夜深人静的,两个人牵着手走了很久,沉重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萧轻脖颈处若有若无的草药味道传来。
“嘘……”走着走着,萧轻突然停住了脚步,“是不是有人在哭?”
妈的,怎么越来越诡异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轻一心想往河边去,走着走着隐约听见好像有人哭,断断续续的,很是隐忍。
重瑟本来一直看着萧轻,没注意外界,他这么一说,也侧耳去听。
听了一会,重瑟脸上有些尴尬,他道:“没有。”
“真的没有吗?”萧轻心里那点正义油然而生,他非拉着重瑟去找声源,嘴里还道:“万一有人求救呢?”
重瑟没动,他说:“真没有。”
通透身的耳力比凡体好很多,他又戴着沉浅,听见重瑟这么说,萧轻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呜……呜呜……”
好巧不巧,那段声音又传了过来,萧轻低声道:“你听你听!”
不由分说就拉着重瑟往声源处去。
萧轻倒是没找错地方,越靠近声源,那呜咽声也越来越清晰。
萧轻看了眼重瑟,满脸我说的没错吧,却忽略了重瑟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他正义满满拨开草丛往前走着,那呜咽声愈来愈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啊……”
萧轻越听越不对劲,脚步越来越慢。
这个声音……
这……
“陈哥……唔……你要干死我了……”女子娇柔的声音低低传来,很快又是急促的肉体碰撞声,那呜咽声……
分明是喘息!
妈的,小树林真的有人在干坏事啊?!
萧轻默默转身,拉着重瑟就往反方向走。
重瑟问他:“怎么不去救人了?”
“救个屁!”萧轻骂骂咧咧,“你早知道是不是?为什么不说?”
“我说了,没有。”重瑟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一我真没听出来呢?!人家打我怎么办?”萧轻还有点后怕。
还好自己临门一脚刹住了车,听清了他们到底在干嘛,不然他满脸正义拨开草丛,映入眼帘的是在办事儿的情侣。
造孽啊?!
“不会,他们不敢。”重瑟笑起来,那双紫眸异常清亮,好像那点漏进来的月光都盛在里面。
萧轻撞进那潭幽紫的眸,色迷心窍,脑子一热,嘴里“靠!”了一声,然后猛地把重瑟推在旁边的树上。
树枝摇乱,叶子纷纷落下,那股一直勾着重瑟的草药味忽然重了起来,是萧轻压了上去,直接吻住了重瑟。
一直以来二人之间好像都是重瑟主动,今天萧轻不知哪里窜上来的劲儿,主动吻起了重瑟。
重瑟的眼瞳暗了暗,很快反客为主,舌尖沿着萧轻的唇撬了进去,勾着他柔软的舌头,吮吸缠绕起来。
这是个绵长而深情的吻,吻得萧轻有点儿飘,他在想,小树林里不就该干点这种事吗?
二人的身体贴得很近,这个吻把双方的欲望都点燃了起来,很快都能感觉到对方的热硬抵着自己,萧轻撑在树干上的手下移,挑开腰带,伸进重瑟的裤子里,一把握住那根硕大滚烫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舌头还在被重瑟舔吮着,有点头重脚轻,他握着那根性器,没由来的在想,自己是怎么容纳下去的,感觉单手都只能勉强把他整个性器圈起来。
可重瑟长得又很艳丽……
似乎察觉到萧轻的走神,结束这个吻后,重瑟又舔吻上了他的耳垂,暧昧呢喃,“在想什么?”
萧轻握住那青筋勃发的硕大,“我在想,我是怎么容纳下去的。”
重瑟似乎低笑了一声,鼻息间的热气喷在萧轻的耳朵上,让他不由得缩了缩,“你再尝尝不就知道了?”
“尝尝?”萧轻重复着这两个字,似乎有些触动。
他咽了咽口水,然后慢慢蹲下身,把他的裤子扯开。
暗红的腰带落在地上,随之而下的是穿在最里面纯白的裤子,那硕大的性器几乎是一瞬间立在萧轻面前,暗红色还渗着液体的前端戳着萧轻的脸。
没怎么犹豫,萧轻就张开了嘴,把性器含了进去。
过于粗长,萧轻含不下全部,唇舌抵在马眼处,舌头把顶端的渗出来的液体都扫干净,他回忆着很久前看的黄片儿,慢慢吞吐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瑟半倚在树干上,身下是含住自己的萧轻,他微微眯着眼,享受着萧轻给他带来的感觉。
他的口腔很热、很软,重瑟按捺着想要不断抽插的冲动,耐心地等着萧轻的吞吐。
身前的男子显然并不熟练,牙齿时不时磕碰到自己脆弱敏感的地方,可毕竟这样俯低的人是萧轻。
是萧轻,就够了。
萧轻埋头舔了一阵子,都没见重瑟有要射的意思,性器仍然肿硬,极具侵略性地霸占着他整个口腔,他吐出硬邦邦、被舔得湿漉漉的性器,抬起脑袋看他,有点儿疑惑地问:“舒服吗?”
“还行。”重瑟回答的模棱两可。
“那你什么时候射?”萧轻直接问道。
他确实舔得有点累了,半天没见重瑟有要射的动静。
“……有点难。”重瑟的声音沙哑。
这样的刺激哪里够?他处在舒服与吃不饱的边界,满脑子只想把萧轻摁着肏,但看着他埋头卖力舔的样子又实在不忍心,只能按捺着欲望任他去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轻起身,目光落在他松散衣襟里若隐若现的流火纹上,暗处的纹路随着呼吸起伏,像是在他白皙的皮肤表面流动着岩浆一般的颜色,很是诱人,他咽了咽口水,道:“那我们回家?”
他纯口嗨,没想过在小树林真刀真枪干一回的。
重瑟的声音愈来愈哑,他说:“有点难。”
萧轻还没意识到这个有点难是什么意思,下一秒他和重瑟的位置就颠倒了过来,他被重瑟压在树干上,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沿着腰带探了进去,把他系得板正的腰带扯下。
“在这吗?”刚刚还耀武扬威的人气势一下子低迷了起来,尤其是当重瑟的手指探进他腿间早就湿滑的穴口,他都快站不稳了,靠在树干上,有些迟疑地问。
光是给重瑟口交,萧轻就已经泛滥成灾了。
“是你先主动的。”重瑟欺身上去,粗暴地扯下萧轻的裤子,手指抽了出来,沾着淫液的手捏着他的腿根,稍微一抬,花穴就暴露了出来,被舔得湿润的性器顺势抵在软滑的穴口,“不想要?”
“唔……”萧轻被抬起一条腿,那勃发的性器就抵在自己的入口,像是勾着他似的,故意碾着花穴上的小核,浅浅顶着,就是不进去,把他刺激的更加湿滑,萧轻轻哼出声,忍不住去蹭那硕大的前端,“想要。”
“你上次怎么叫的?”这下轮到重瑟不着急了,这些日子他的流火之毒消了不少,身上的痕迹远没有初来时那样触目惊心,也忍耐得住欲望,所以他并不急于进去,反而在外面蹭着,半逗着萧轻。
萧轻被他磨着蹭着,很是难耐,他很上道,缠着重瑟就叫:“唔……老公……快点……操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硕大滚烫的性器一下子碾了进去,穴口被整个填满的感觉饱胀,萧轻只觉得自己的穴肉箍着性器,都有些紧绷感,他喘了几声,另一条腿也被重瑟抬了起来。
就着交合的姿势,他整个人双脚离地,贴着背后的树干,身体的整个重心都在重瑟的双手和性器顶入的地方,二人又是野合,这种不安全又刺激的感觉让萧轻更加兴奋,他正面抱着重瑟,舔吻着他薄薄的耳垂,发现情欲盛起时,重瑟的耳垂上面也有一小块流火的纹路,像纹身,又像耳坠。
萧轻想象不到重瑟这三年到底受了多少苦,他有些心疼地把那一小块耳垂含进嘴里,舌面舔舐着耳廓耳洞,舔上那一小块纹路的时候,感觉有一点刺痛,但欲望之中,这点刺痛又好像助兴一般,萧轻喘着:“好舒服……喜欢你……”
重瑟因为这一话语,耳根红得更加明显,他重重往上顶了一下萧轻,那树干因为二人的动作而不停摇晃,有叶子扑簌簌落下。
下体被反复贯穿,磨碾得他全身都软了,整个人攀附着重瑟,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萧轻被肏到有些失神,他在想,如果有人路过,看到这棵树不停摇晃,一定能猜到他们在干什么事……
不知道是不是骨刃通感的原因,萧轻觉得要比平时更加兴奋,他的性器也翘得更高,在一声声淫靡的抽送中,萧轻率先射了出来。
白浊的液体溅得很高,在二人交合处直接窜了出来,有一部分溅在重瑟那张蓄满欲望的脸上,萧轻有点懵,又觉得很爽,他吐出重瑟被自己玩得通红的耳垂,想给他擦干净脸上的浊液。
重瑟也看着他,那双紫眸实在是勾人夺魄,萧轻看着重瑟伸出舌头,把溅在嘴角的液体一点点舔干净了,像书里写的那种魅魔,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勾人夺魄的欲望,能蛊惑人心,有把人拖进万劫不复的深渊也心甘情愿的魅力。
萧轻看得心神一晃,他凑过去,又吻上了重瑟的唇,共同分享着属于二人的味道。
最后重重一顶,大股液体射进了萧轻的穴里,重瑟堵着不动,把他摁在树干上,低声问他:“你在地牢和那个人都聊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人怎么老喜欢在做爱的时候翻旧账啊?
萧轻有点无奈,都结束了,自己还被压在树干上,双腿被撑开悬空,像被审讯似的,刑具就是埋在自己穴里的那根性器,“就……怎么说呢,我以前救过他,所以他信任我。”
“哦?”重瑟的脑袋拱开萧轻半敞的衣襟,吻落在他浅浅的乳尖上,“可是莫祈说,他喜欢你。”
莫祈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萧轻咬牙切齿,可胸前敏感被人舔弄着,让他又有点难以自持,“唔……我觉得不能算喜欢,只能说是恩情。”
萧轻确实是这么理解的。
“恩情?”重瑟埋在萧轻体内的性器又硬了起来,他讨厌别人和萧轻有什么特殊的关系,“我不喜欢。”
萧轻低声哼哼:“你不喜欢以后我就不见他了。”
“嗯……”重瑟应了一声,又道:“我不是你媳妇儿,我是你老公。”
一边说着,他借着润滑,又再次动作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哈啊……”萧轻只觉得自己穴口在不断往下滴着重瑟的液体,但又在反复被他进入,整个下身湿湿黏黏,但又非常舒服,他呜咽着:“唔……我也要面子的嘛。”
重瑟并未回答,似乎默许了萧轻这一称呼。
最后萧轻被这个姿势肏了好几回,下来腿都是抖的,走路打颤,还是被重瑟背回去的。
回家路上萧轻很困,靠在重瑟肩膀上有些迷糊,好像又回到云鼎峰的那个夜晚,他蹭着重瑟瘦削的肩,嘀嘀咕咕:“怎么这么久了你还是那么瘦。”
“……”明明这几日他吃得也挺多的,重瑟心想。
“重瑟,你这三年怎么过的啊?你想不想我?”萧轻的声音带点鼻音,像撒娇似的。
重瑟慢慢走着,听见萧轻的话,他张了张嘴,低低地回了一个字:“想。”
萧轻的脸蹭了蹭重瑟的肩头,把眼角那一点湿润擦掉了。
他也很想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莫祈那边一时脱不开身,让祥川带话,可以让杜时月进城,但也只能让她一人进城。
听说杜时月要找凌且歌,祥川便直接把她带去了莫府。
莫夫人一开始看见是云鼎峰的人还有些警惕,后面听祥川说是莫祈曾经的旧交,并无加害天华城人的意思,怎么看怎么觉得杜时月顺眼。
莫夫人拉着祥川问:“她和莫祈什么关系?”
谁能想到,史上最年轻的天华城主,背地里老母亲为他的婚事操碎了心。
莫祈整天修炼,推了一大堆相亲,如今做了城主,更是忙碌。
俗话说得好,成家立业成家立业,如今都做了城主,没个城主夫人怎么行?!
凌且歌还在府上住着,他无比担忧自家儿子会喜欢上这个美艳动人的女子。
穿得暴露,还断了只手,哪里像做城主夫人的样子,不妥不妥。
如今来了个杜时月,一袭白衣飘飘,又生得清冷出尘,往那一站就是活脱脱的仙女,谁看了不喜欢?
祥川哪知道这些弯弯绕绕,他挠了挠头,只道:“我不知道啊,莫夫人,我还要去巡逻呢,我先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一溜烟跑了,生怕被莫夫人抓住。
杜时月立在那里,微微一笑:“您好,我来找人。”
瞧瞧,多有礼貌!
多漂亮通透的一个人啊!
莫夫人看着她,笑得合不上嘴,“找共泊吗?他现在忙,你可以先住下。”
两人要是成亲了,孩子叫什么好呢?
是在天华城修炼,还是在云鼎峰修炼呢?
“不是。”杜时月顿了顿,道:“她叫凌且歌,听说暂住府上,我来接她回去。”
那头“当啷”一声,凌且歌丢下手中的瑟飞奔过来,“流照!”
喜欢一个人大概就是,没见到她之前心中千万种想法,不敢前进、不敢上前。
可是当见到她的那一刻,好像什么都没有关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时月只觉得面前一暗,很快那熟悉的灵魂颜色鲜活地撞进自己怀里,她下意识去抱,嘴角上扬,“我来晚了。”
凌且歌鼻子一酸,把脸埋在她那纯白的肩头,二人一红一白,看起来十分惹眼,“没有……是我太没用了……”
杜时月揉了揉她的脑袋,“你的手接回去了吗?”
凌且歌一噎,没说话。
杜时月只护送她出了云鼎峰,不知道她被杜清拦在路上,耽误了几天,手已经是回天乏术,现下埋在莫家的树底下。
见凌且歌不说话,杜时月有些急,她顺着凌且歌的手肘往下摸,摸到空荡荡的袖管,那张向来平静无波的脸上忽然有些急切:“怎么回事?不是能接回去吗?!”
凌且歌道:“没事的,我一只手也能弹瑟。”
“怎么会没事呢?”杜时月忽地有些哽咽,她喃喃着:“怎么会没事呢……”
莫夫人在旁边看见二人如此,也不由得叹道:“你们姐妹二人,感情倒是真的好啊。”
若是莫祈把这二人都娶回家,倒也是一桩美事。
有杜时月在,她觉得凌且歌好像也顺眼了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调整了一下情绪,杜时月替凌且歌把瑟捡了起来,再向莫夫人道谢:“多谢你们这些日子关照且歌,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就先行离去了,能否请您为我向莫城主转达一声谢意,此事我们云鼎峰险些酿成大错,谢谢他还愿意相信我,此番回去我打算继续闭关,一定会给天华城一个交代。”
“这么早就走?”脑补不少的莫夫人忽然呆住了,到嘴的媳妇飞了?“不留下来吃个饭吗?我马上喊共泊回来!”
“不用。”杜时月抱着瑟,微微躬身,“多谢,就此别过。”
说罢转身,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覆着白绸的眉眼微微上扬,她唇角带笑,“对了,我们不是姐妹,我们是爱人。”
什么?!莫夫人一整个愣在原地,看着那一红一白的身影挽着手亲昵离开,犹如雷劈。
……
“你说说,现在的年轻人是不是有点夸张?两个姑娘在一起?这叫什么事啊?”莫夫人拉着萧轻他娘,把刚刚的事说了一遍,满脸的震撼。
萧轻他娘嗑着瓜子,笑道:“你管他们呢?他们有自己的事情。”
“不管不行啊,你看看,暮暮女儿都两岁了,要是当年他们成亲了……唉,我家共泊现在都没个媳妇儿……唉……你家萧轻也是,你说他俩到底怎么回事?”
萧夫人悠哉哉吐出瓜子壳,得意洋洋道:“我家子铮有媳妇儿了。”
莫夫人还以为她指的是盛阳,“她同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重瑟正好从厅前路过,一袭红衣艳丽,紫眸瞥见大厅有人,唤了一声:“萧夫人。”
萧轻他娘大喇喇道:“还叫萧夫人啊?叫娘!”
重瑟微微一顿,“娘,萧轻还找我有事,我先过去了。”
“去吧去吧。”萧夫人摆摆手,转过脑袋炫耀道:“这是萧轻媳妇儿,怎么样,好不好看?”
莫夫人大脑宕机,手里的瓜子都洒了一地。
这……这个世界太疯魔了!
晚上莫祈被急召回家,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结果家里只有一桌子丰盛的菜和殷切看他的老母亲。
莫祈碗里被夹满了菜,他吃得毛骨悚然,“娘……”
莫夫人抓着他的手苦口婆心,“儿啊,找不到媳妇儿你就慢慢找,不着急……”
莫祈大惊,自家娘亲什么时候转了性?
莫夫人又道:“可不要像萧轻一样,被漂亮男人迷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被漂亮男人迷了眼的那位坐在屏儒茶楼,有点紧张。
如果说上一次是意外的话,那这一次他是故意的。
他就是请重瑟来看小黄片的。
今天买的是书生与蛇。
萧轻发现,这些个午夜场全是各色书生,好像能看出这间茶楼的老板的特别爱好。
这间茶楼的老板确实很会玩,萧轻这回订的是单间,和之前的台下不同,隐私性好很多,单间都在顶层,面朝舞台的那一面窗很宽阔,视野不错,又有隐私。
也能边看边做点其他什么事……
结果故事上了,萧轻发现又买错了。
他之前跟他娘来看的,是书生和雄蛇的故事,大体上是一个知恩图报,解救恩人的故事,可这回变成雌蛇了?
甚至一上来就是两人吵架,分手,复合,又吵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台上的书生深夜读书,刚化作人形的小蛇缠着他,千娇百媚,“是读书重要,还是我重要?”
书生面露难色:“唯有考取功名,我们二人才能双宿双栖。”
小蛇不懂这些人情世故,只吵闹着书生不爱自己了,在某个电闪雷鸣的雨夜,她哭着要走,“你满脑子只有功名利禄,你从来没有在乎过我!我在你心里一点也不重要!就像个路人、过客一样!”
书生追到雨里,痛心疾首:“你的寿命还很长,我们终究是……人妖殊途!”
好,这是他们第三次吵架闹分手。
萧轻看得坐立难安,“要不我们先走吧?”
重瑟从台词里听出点熟悉味道,他反问:“为什么要走?”
萧轻有点尴尬,“好像买错了……”
他买的明明是书生救了雄蛇,冬天把他放在怀里取暖,雄蛇在他温暖的胸膛里渐渐苏醒,一人一蛇从此作伴,雄蛇夜夜窝在书生的身上听他念书,久而久之雄蛇成人,变成书生的书童,二人一起读书的故事。
这他妈多棒啊,多适合搞颜色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道他们是纯纯友情根本没这些乱七八糟的?
萧轻为自己龌龊的想法感到羞愧。
重瑟没有要走的意思,他盯着台上一直在发脾气的小蛇,不冷不热道:“有意思。”
底下演到二人就此分别,三年后在竹林重逢,小蛇换了个通透身的演员,身段更加婀娜,但性格依然没什么变化。
小蛇:“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你的功名比什么都重要!”
书生:“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小蛇:“我在竹林等了你三年你都没有来找我!三年啊!”
那一声声三年,小蛇喊得震耳欲聋。
萧轻一噎,偷眼去看重瑟,发现他没什么表情。
没什么表情,才是最可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不容易熬到结尾了,萧轻已经心无杂念,站起来拉着重瑟就想走,结果重瑟不动如山,“你带我来看这个,是什么意思?”
萧轻支支吾吾,“买错票了。”
“你不是说你看过?”
萧轻只是想来找点刺激,换个地方做爱,没想到在这被背刺了。
见萧轻不说话,重瑟冷笑:“你有话不如直说。”
萧轻:“真没有……”
“那你三年为什么不来找我?”
“……”
到底是谁又翻起了旧账啊啊?!
萧轻解释道:“我以为你和赤练崖主在一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语未落,台下忽然暗了下去,很快又亮起来,书生和刚刚哭得梨花带雨的雌蛇纠缠起来,属于女子柔媚的呻吟在书生身下婉转。
萧轻:……
就非要在这个时候吗?!
重瑟脸色更是铁青,“你带我看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以为萧轻仍不信他,故意带他看这个讽刺他。
“你还是觉得,我会对女人感兴趣,做这种事,对不对?”重瑟咬牙切齿。
“我……买错票了……”萧轻万分委屈,“我想买的是书生和雄蛇的……”
重瑟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似乎意识到萧轻的意图,他的眸光闪了闪,“你想做什么?”
萧轻站在重瑟面前,挡住窗外台下的春光,在一声声愈发放浪的呻吟中,他小声道:“我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萧轻后面的声音低不可闻,他觉得,说到这个地步了,重瑟应该明白。
重瑟的眼底炙热,面上却很是冷静,他上下打量着脸颊微红的萧轻,道:“去窗前。”
他红衣底下已经淡了很多的流火纹路,艳丽的几乎要烧起来。
萧轻一愣,难不成重瑟真要和他一起看?
不生气就是好事。
萧轻有点尴尬的转过身,台上的成人戏码演得酣畅淋漓,那小蛇的身段真如蛇一般,缠在书生身上,萧轻低头去看,底下的小蛇仰面,被肏到失神,眼睛都没有焦距了,似乎沉溺在这段极乐之中,一张脸上春情泛滥,白皙的肌肤透着粉,随着书生抽送的动作,她叫得缠绵诱人。
萧轻咽了咽口水,刚想说点什么,重瑟不知道什么时候贴了上来,越过他的耳廓,那股温热的气息暧昧喷吐,他听见重瑟问:“你在看什么?”
萧轻垂下眼,看着台上赤裸交缠的二人,艰涩道:“在看他们……”
重瑟的性器直白热烈抵着他的腰臀,可重瑟的声音却还是很平静,他从背后越过萧轻,撑住窗框,把他锢在自己怀里,“好看吗?”
“还行……”萧轻有些尴尬,他又补了句,“没你好看。”
重瑟轻笑出声,鼻息的气喷在他耳畔,吹得萧轻心痒痒的,重瑟很少笑,总是一点就生气,但是如果重瑟在笑,一定很好看。
萧轻下意识想去看他,可重瑟揽着他,让他动不了分毫,后脑贴在重瑟的胸膛,二人的心跳重合交融,萧轻知道他也兴奋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能不兴奋吗,萧轻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被他的性器戳了个洞。
“你……”萧轻想说,要不算了,咱回家做也一样,可话没出口,自己腰带就被重瑟解了下来,身后是衣物窸窣的声音,肌肤很快暴露在空气之中,萧轻有些局促不安。
窗台不高不低,是刚好挡住二人下身的程度。
虽然萧轻知道没人看得到,可底下那么多人,萧轻仍有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裤子的感觉。
那一直顶着自己热硬的性器也撤了出去,萧轻底下的穴已经分泌出液体,伴随着台上一声声高亢的呻吟,他也难以克制地兴奋起来,“那边……有床……”
本来就是为了这种服务所打造的房间,自然是有床的,事实上,房间里的凳子也比一般的要宽上很多。
萧轻还没暗示完,本来撤出去的人忽然又贴了上来,扶着他的腰似乎在调整角度,萧轻会意,他配合着抬起腰,等待着自己被重瑟撑满。
可灼热硬挺的性器找准位置后,猛地插入他的腿间,狠狠碾过湿润花穴上肿胀的敏感小核,萧轻忍不住扶上窗台,喘了出来,“唔……啊……”
重瑟的手扶着他的腰,借着穴口的润滑,开始顶弄起来。
那硕大的性器磨砺着萧轻柔嫩的腿间,青筋蹭过花穴,翻开软肉,却又不顶进去。
台下的小蛇调整了一个姿势,整个人坐在书生身上,虽然从上面看不清,但那清晰的水声仍能传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得出来,小蛇被喂的很满足。
可现在不满足的人是自己了,那性器像是有意为之,不进去,就在外面磨他,蹭得他液体不断,整个腿间粘稠,更方便出入了。
萧轻夹着那根性器,却因为腿间滑溜,根本留不住,他呜咽着,撑着窗台,抬着腰想继续磨蹭,却被重瑟一把拍在屁股上。
清脆的肉声噼啪,重瑟的声音从背后冷漠传来:“夹紧点。”
萧轻只好把腿闭着,撑在窗台上,看着下面一脸餍足的小蛇,他有点儿欲求不满,“呜……你就蹭吗?”
“你还没回答我,你想要什么?”重瑟的声音冷静,但性器滚烫,又是狠狠一顶,碾得萧轻穴肉肿胀。
“我……我想要你……”萧轻呜呜咽咽,说出心中所想。
“我的什么?”
可以,重瑟已经无师自通的学坏了。
萧轻咬了咬牙,那抽送的性器也埋在他腿间,似乎也在等他的回答。
底下的呻吟一声大过一声,他们又换了个姿势,自己这甚至还没开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轻心一横,“我想要你的肉棒……”
重瑟却极有耐心,他慢慢把性器从萧轻腿间抽出来,似乎往后退了几步,他的声音有些沉,带着几分玩味,“然后呢?”
“插进来……快点……”本来贴着穴肉的性器都抽了出来,萧轻更加空虚,他撑着窗框,觉得都这种时候了,脑子里还兜着的那点礼义廉耻一点也不重要,反正也没人看得见,索性把心一横,哼哼唧唧撒着娇,“快点……插进来……干死我……”
以往这种话,重瑟早就迫不及待顶进去了,可今天他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仍是不疾不徐,只是声音有些哑,“自己掰开。”
萧轻顿了顿,忽然意识到他那个掰开是指什么了之后,心里一阵惊恐。
重瑟是彻底学坏了。
他妈的到底谁教他的啊?!
萧轻开始怀念起曾经那个一言不合就把自己摁在床上猛肏的重瑟了。
他从来没做过这样羞耻的事,萧轻喉咙里有些不情不愿地呜咽出声,但身体很诚实的把手往后伸,扶着自己的两瓣臀肉,轻轻往外掰开。
那幽深的缝隙敞开,露出内里狭隘肿胀的穴,深粉的颜色,水光淋漓,都是刚刚他碾磨过的痕迹,那穴肉彻底暴露在重瑟面前,重瑟的眼瞳深了几分,灼热的欲望在眼底跳动。
他也忍了很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轻以为还不够,他手指微微用力,又往外掰了一些,紧致饱满的臀肉被他掐得泛红,那不属于男人的穴口更加红润,萧轻低声催促着,“唔……快点……老公……”
重瑟贴了上来,这回那硕大的性器狠狠冲开穴口,一整根贯了进去,把萧轻顶得险些站不稳,他只能松开掰着臀肉的手,又继续扶住窗框,感受着重瑟猛烈的顶撞。
腿间的穴口被一下子塞得满满当当,萧轻发出满足的低吟,很快身后的男人就开始猛烈冲撞起来,胯狠狠撞击着萧轻的臀,耳边肉体碰撞和水声大到萧轻总觉得底下仰躺着的小蛇好像发觉了什么,正抬头看着他。
虽然一眼能看出来他们在做什么,但是顶多也只能看见萧轻和重瑟两个人一前一后贴着窗台耸动的上半身。
反正来这的客人都是做这个的,想到这里,萧轻那点心理负担轻了不少。
重瑟在激烈的抽插中捏过萧轻的下巴,迫使他不得不回过头,二人在窗前热吻起来。
小蛇的呻吟放荡,充斥在耳边,萧轻似乎也被这感染,一吻结束他也不再压抑,伴随着欲望开始呻吟起来。
射在萧轻穴里后,重瑟把萧轻翻了过来,贴着萧轻刚刚射得湿淋淋的性器,他又把萧轻压在窗台上,抬起他的一条腿,一边接吻一边把骨刃顶了进去。
萧轻只觉得大股液体从腿间淌出,又被一个温热但并不是性器的东西堵了回去。
重瑟抱着萧轻离开了窗台,坐回了座位之上。
萧轻两腿分着骑在重瑟身上,整个人半跪在那更宽的凳子上,重瑟用骨刃搅了搅萧轻的穴,拔出来的时候,一大股液体淌了下来,漏在重瑟的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骨刃上也沾着二人的液体,借着那些液体,重瑟把骨刃慢慢塞进萧轻的菊穴,一面塞,一面把萧轻的腰按下去。
那溢满白浊液体的花穴再度把重瑟硬起来的性器吃了进去,与此同时,菊穴里的骨刃也都塞了进去。
整个下体都像是被彻底开发了一样,每动一下萧轻就有要射的冲动,又是正对着重瑟以坐姿被进入,萧轻看着那张也沉浸在欲望中无比艳丽的脸,忍不住抱着他,一口咬上重瑟的肩膀。
但又不舍得太用力,只好和小动物似的叼着,又偏过脑袋,去吻他修长的脖颈。
重瑟被萧轻舔吻的直痒,骨刃塞进去后他便托着萧轻的臀,有力的腰身摆弄,使得他顶进的更深,早就被射过一轮的穴口无比顺滑,每顶一下就能听见穴肉摩擦发出的‘咕啾’声,还有萧轻的呻吟,都让他觉得兴奋不已。
“你也可以操纵我的骨刃,试一试?”重瑟的话语好似蛊惑。
萧轻懵懂地顺着重瑟的话,去尝试控制埋在自己菊穴里的骨刃,果然,随着二人的动作,那骨刃竟然也能模拟出交媾的动作,在他的菊穴进进出出,反复碾压着他的敏感点。
萧轻喘得更深,可身体的本能促使他不断牵引着骨刃,抵达自己想要的地方。
重瑟似笑非笑,“真色啊,我这里都能感觉到骨刃了。”说着他往上顶了顶,骨刃和他的性器好像真的能在萧轻体内共鸣似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把萧轻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淹没了,他根本顾不上回答重瑟的话,就颤着身体射了出来。
最后两人在这个小房间待到了天亮,底下表演结束了,人都走光了,萧轻的求饶淹没在和爱人的吻里,从椅子到床上,把床单都弄得湿漉漉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萧轻他爹还是没能接受重瑟。
具体表现在吃饭时看见重瑟就重重哼一声,然后拂袖离开。
萧轻他娘从善如流:“吃菜、吃菜。”
重瑟对此很是焦虑,他看看萧轻,又看看萧夫人。
萧轻:“今天菜有点咸。”
萧夫人:“是吗?我觉得还好,你喝口汤就不咸了。”
萧轻:“汤也咸。”
“就你事多!”
重瑟无措的目光又落在盛阳身上,发现她正埋头吃饭,然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起脑袋,“晚上我不回来吃了,坊主说请我们去盈香楼吃饭。”
“这么好?”萧夫人问:“是有什么好事情?”
“没说,就给我们大家压压惊吧。”盛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挺好!”萧夫人高高兴兴。
没人关心刚刚气冲冲离开的萧老爷。
萧轻随手给还有些不知所措的重瑟夹了菜,“没事,我爹他就是不太适应,晚上我找他聊聊。”
……
入了夜,洗漱完毕的萧轻揣了壶酒和吃的,来找萧齐川聊天。
萧齐川沉着脸,一言不发。
萧轻从怀里掏出两个热气腾腾的大包子,“爹,惦记着您白天没吃饱呢,儿子给您送宵夜来了。”
萧齐川冷哼一声,身体却很诚实的接过包子。
萧轻一看有戏,乘胜追击,“您看……我和重瑟的事……”
萧齐川看也不看他,“怎么?还要我管你们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轻一听就知道他爹算同意了,咧着嘴笑,“我就知道您英明神武!通情达理!”
萧齐川三两下把包子吃了,“少拍马屁,什么时候的事?”
“就……三年前吧。”萧轻想了想。
“你娘三年前就知道了?”
萧轻一缩脖子,“是……”
“你!”萧齐川欲言又止,最后重重叹了口气,“他真的是你所选择的人吗?你有想过未来几十年,你都是和一个和你一样的男人一起过,不会后悔吗?”
“是。”萧轻收起脸上吊儿郎当的表情,他道:“其实过去我总觉得,除了你和娘之外,应该没有人会这么无条件爱我了,毕竟……我是一个挺平庸的人,是吧?所以我一直退缩,踌躇不前,做了让他伤心的事,可他好像从来没有放弃过爱我,我也想报以相同的感情。”
萧轻眼底是认真,说这话的时候,他总想起重瑟陷入梦魇时重复的那句话。
他们本就是天生一对。
重瑟从来就没有放弃过他们之间的感情,他不是《佛魔焚我》里的血骨魔屠,他是鲜活的重瑟,是萧轻的重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齐川本想反驳,但比起重瑟,自家儿子确实是个平庸的人,他说不出反驳的话。
“而且,您和娘成亲那会,你有犹豫过吗?”
“当然没有!”
“那不就得了。”萧轻笑起来,“所以,无论多少年,我也和您一样,不会后悔的。”
萧齐川叹了口气,道:“既然你不会后悔,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谢谢您。”萧轻知道,他们的纵容,也是因为爱自己,他热泪盈眶,“您和娘亲,真的……是很好很好的父母了,能成为你们的孩子,我真的很幸运。”
萧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只是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从来没有得到过这样不求回报、无条件的爱。
萧齐川也有些愕然,他敲了敲萧轻的脑袋,“不要用这种语气和你爹说话!搞得好像你不是我们的儿子一样。”
萧轻擦了擦眼角,又笑起来,“我是啊。”
恭恭敬敬关上自己老爹书房的门,发现重瑟在外面等,看他那有点闪躲的眼神,应该是听见书房里的谈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轻三步两步跑过去,用力抱住重瑟,大声道:“咱们合法了!以后你就是我们萧家的人了!”
重瑟收紧手臂抱回去,“为什么不是你是重家人。”
“也可以啊!”萧轻并不在意这些。
“算了,我不喜欢这个姓。”
曾经不愉快的往事回想起来,重瑟忽然觉得好像也没有那么恨,如果一路走来最后的结局是萧轻,那么再多的苦他也愿意。
两个人自然而然地接起了吻,然后一路吻着回去,被半夜起来的盛阳撞见。
她一张脸红扑扑的,大声制止着这两个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的男人,“打住!”
萧轻这才如梦初醒,连忙和重瑟分开,两个人都不太自然地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物。
盛阳轻咳一声,委婉道:“你们……晚上能克制一点吗?声音小一点,好吗?我要睡觉的。”
盛阳的房间在萧轻房间隔壁,隔了个院子,撑死不过三道墙,每回起夜都能听见不该听的,今天总算是抓着现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轻:“……”
他当时就有种想要钻进地里的冲动。
重瑟神色如常,“今晚我会提醒他的。”
“好,谢谢你们。”盛阳转身离开。
重瑟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么坦然的啊啊啊?
灰溜溜回了房间,重瑟压上来就想继续刚刚没做完的事,被萧轻制止。
萧轻一本正经:“情爱影响练剑,做爱也影响。”
重瑟不安分地吻着他的脖颈,道:“我又不练剑。”
“都一样!”萧轻抱住重瑟的脑袋,阻止他往衣服里拱的动作,“总之今天不做!”
重瑟抬起脑袋,一双流光溢彩的紫眸里尽是不解,“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轻:“我肾虚。”
“……”
重瑟不信,沿着萧轻的腰伸手往下摸,被他一把摁住手,“睡觉!”
重瑟委屈巴巴地亲着萧轻的下巴,温温热热的像某种毛茸茸的小动物,手倒是不敢再动,老老实实收回手抱着他。
萧轻闭眼不看他,生怕自己被那眼神弄得心软。
再说了,这阵子他们确实有点放纵了,萧轻的腿根现在走路都还隐隐有些酸痛。
还是肾重要。
……
直到半夜,感受到身边的人呼吸均匀,已然睡熟之后,重瑟忽然伸手,摘掉脸上虚扣着的红白面具,转过身,认真地看着睡在身旁那个眉目温润的男人。
眸光微闪,眼底是深切的哀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随着流火之毒的减弱,梦魇却愈发严重,戴面具已经不能缓解了。
不用夜深人静,白天有时和萧轻走在一起,他都能看见凌血湄的影子。
和他接吻时能看见,和他牵手时能看见。
如影随形,像幻象,又像实体。
她就站在那里,胸口是一个巨大的血洞,重瑟看过去,那血洞又大又深,还在流着粘稠的鲜血,凌血湄那双勾人心魄的眼盯着他,脸上笑容诡异灿烂。
重瑟看着她的口型,她说:“你逃不掉。”
为什么逃不掉呢?
重瑟不明白。
他已经十一重云外天境了,为什么逃不掉呢?
重瑟收回目光,不去理会门口那个诡异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切都只是幻象,只要不理、只要不睡,就好了。
可夜太漫长,仿佛只要一走神,他就会闭上眼。
他真的很疲惫。
重瑟强打起精神,偏过头去看萧轻。
沉睡中的男人看起来很也很好吃,重瑟记得,当他看见萧轻和自己有着相同骨刃和相同力量的时候,心中就有着某种异样的感觉。
他们二人本就是一体的,这话无论几次回想起来都会心动。
重瑟忍不住伸手,指尖轻触萧轻的脸,他看见自己手背上的疤,像是如梦初醒般把手收了回去,生怕玷污自己的爱人,睡梦中的人似乎察觉到了一些异动,翻了个身,彻底面对着重瑟了。
他的呼吸绵长均匀,眉目柔和平静,好像做了一个很香甜的梦。
重瑟就这样看着,眼睫微垂,他也慢慢闭上了眼……
萧轻睡得很沉,没有做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他很久都没有做过梦了,从前还会梦见一些现代的事,可从他给重瑟剧透开始,一些关于现代的记忆好像在被逐渐遗忘。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好事。
然后就是一阵剧痛,从胸口蔓延,那种皮肉被锋利的刀刃破开的感觉,有些灼热,直到痛感叫嚣着传遍全身,一种生命即将流逝的冰冷感觉攫住了他。
萧轻骇然睁眼,他的眼前,一把骨刃,穿透了胸膛。
而做下这件事的,正是晚上还在亲昵热吻的人。
重瑟看着他,一双紫眸阴狠冷漠。
杀掉骨刃上刻着名字的人,境界会得到最大提升。
不知道为什么,萧轻脑海中浮现出这句话,他有能力调出骨刃,可他并不想。
萧轻能感觉到那骨刃直接穿透了自己的身体,钉穿了身下的床板,血液蔓延开,他的胸口炸开了血花,那股铁锈般的腥味钻进鼻间,萧轻忽然觉得有一点点绝望和冰冷,他像是砧板上的鱼肉,握着骨刃,却不能动弹。
撕扯着皮肉,从胸膛扩散,连呼吸都是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出这样事的人,是杀遍至亲至爱的血骨魔屠,也是他的爱人。
手心被骨刃割破,萧轻拼命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声音,他的手努力攀上去,手心的血抹在重瑟的脸上,又重重摔了下去,他气若游丝,“重……瑟……”
他不相信重瑟会做这样的事,他只想把他叫醒。
可脖子上的旧伤和失血让他发不出太大的声音。
重瑟艳丽无双的脸沾着血迹,那双紫眸冷冷的看着他,清明无比。
陷入梦魇的重瑟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可他的眼前混沌不清,胸口很痛。
直到萧轻的声音把他唤醒,眼前的雾气才渐渐消散。
他看见,他的双手,握着骨刃,穿透了身下爱人的胸膛,大片的血迹从胸口透出来,萧轻那张总是看起来悠悠闲闲的脸上痛苦不堪,比那日站在天华城墙上还要虚弱,整个人都因失血而呈青灰色,好像只要自己眨一眨眼,萧轻就会永远消逝在自己面前一样。
是梦吧?一定是梦……
可那翻涌上来的血腥气无比真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瑟愣住了,他不可置信睁大了眼,张着嘴,却发不出声来,他不敢抽出骨刃,也不敢喊萧轻的名字。
只能本能地往他体内注入灵力止血,像是被绝望扼住咽喉,他想嘶吼,想求救,可却一点也发不出声音,只能徒劳地大口喘息,才能呼吸到一点空气。
萧轻因为剧痛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他努力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想唤醒重瑟,可失血让他的眼前一闪一闪,他已看不清。
泪水漫上来,模糊重瑟的眼,又顺着脸颊落下来,使他把眼前这无比心痛的景象看得更加清楚,他的紫眸里是茫然、是绝望,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可好像就是自己做的,像那一日晚上一样,没有控制住睡意,醒来时差点掐死萧轻。
泪水滴在萧轻胸前,被不断涌出的血覆盖冲刷。
直到萧轻彻底失去意识,昏死过去。
重瑟像是做了一个噩梦,醒来后现实比噩梦还更可怕,他撑着身体,小心翼翼地把骨刃收起来,生怕再伤到萧轻,属于云外天境的灵力霎时溢满整个天华城,那灵力光柱从萧轻的房间贯上天地,包裹着萧轻的身躯,灵力不断流进萧轻体内,争分夺秒般在抢回生命。
当萧轻闭上眼的那一刻,那股一直扼着他的窒息感忽然被绝望冲破,他终于带着哭腔嘶吼出声,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一声又一声,无助又悲怆地喊他的名字:“萧轻……”
“萧轻!”
这是他在这个世上,最珍视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这个人身上的伤,全都是自己造成的。
血像是流不完似的,他浑身都是萧轻的血,重瑟绝望的呜咽出声,整个人像是失去了力气,却又不得不调动浑身的力量,去堵那个不断流血的洞。
“萧轻……”
他还记得,昆仑惊魂未定的他说:“我就是要帮你啊!你忘了吗?我就是世界上的另一个你啊,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
自己站在外面偷听的时候,看见萧轻眉眼含笑,说:无论多少年,都不会后悔。
重瑟的呜咽着,灵力贯进血洞里,他的喉间挤出声音,像是用了极大的力气,可却也只能发出气音,“我怎么办?我怎么办?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
梦魇成真了。
不是天华城头他玉石俱焚自己无力阻挡。
而是自己亲手将骨刃送进了爱人胸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只差一寸,骨刃就捅进心脏了。
重瑟的脑中嗡嗡作响,他站在床前,盯着昏死在床榻之上的萧轻,一袭红衣上面血迹斑斑,他一身都是萧轻的血,还好有他强劲的灵力勉强护住了萧轻的心脉。
“让一让!让一让!”
“药呢?止血的!”
“快一点!”
萧家上下忙碌不已,血水换了一盆又一盆,天华城所有叫得上名号的大夫都被请来了,现下一个个端着盆端着药,来回轮替着替萧轻上药止血,焦急走动的人群把重瑟越推越远,挤到人外。
萧夫人哭得几乎昏死过去,她瘫在地上,爬过去拽着重瑟的衣袍,声泪俱下地质问,“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子琤脖子上的伤口是不是也是你做的?是不是?!”
她一直觉得,无论什么事,只要萧轻开心就好。
可发生这样的事,也让她不得不信那个传言了。
猎刃一族,都是杀至亲至爱的魔。
重瑟说不出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啊?子琤他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你们这些紫眸人都是魔?!”萧夫人声嘶力竭,她揪着重瑟的衣袍,手心里的布料都是湿滑的,透着浓重的腥气,上面全是萧轻的血,她握到双手殷红,指缝里透出一点凄厉的红,“你放过他好不好?你放过他……”
重瑟被那股力量拉得整个人都像要往下坠,好像有无形的手,要把他拉下地狱,听见萧夫人的哭喊,他的眸色沉了沉,道:“我不会放他。”
“你!”听到这话,萧夫人几乎晕厥。
她没有想到,这个杀人凶手竟然如此坦然。
萧齐川上去扶着自家夫人,面色沉痛,他一拳打在重瑟瘦削的肩上,想要把他推搡出去,他无法接受伤害自己儿子的人还站在这里,“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你!”
谁能想到,几个时辰前还在和自己谈心,诉说着对眼前这个人爱意的儿子,现下被他穿透了胸膛,生死未卜。
“我不会走。”重瑟并未闪躲,接下了萧父这重重一拳,身形晃了晃,在成年男人用尽全力的推搡间寸步不移,目光紧紧盯着床上脸色一片死灰的萧轻,语气决然而坚定:“他如果今日死了,我会去陪他。”
“现在这么深情做给谁看?你为什么伤他!”萧齐川再也无法忍受了,他大吼:“为什么?!”
他们没有办法对这个危及自己儿子生命的人冷静,哪怕是他深爱的人。
重瑟又垂下眼,那双灿若琉璃的眼一片灰暗,像是盆中燃尽的木炭,一片漆黑,唯一一点火光也随着床上的人生命流逝而摇摇欲坠。
他无法去说,自己好像摆脱不了某种梦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在此刻,他都能看见凌血湄在狂笑。
因为好像怎么说,都像是无力的借口,他们不知道重瑟经历了什么。
只有萧轻才会无条件的信任包容他。
见重瑟不回答,萧夫人拽着他那身红衣,跪坐在地上,她哭喊道:“我们家子琤,只是一个凡体,和你们这些通透身不一样,他只是普通人,你放过他吧,求求你了……”
萧夫人那张清丽的脸,像是一夜间老了十岁,头发凌乱,哪里还有半点曾经模样。
一面说着,她伏在地上,想要给重瑟磕头。
重瑟也跪在地上,他扶住萧夫人,终于露出一点脆弱,“我……我不会离开。”
他要看着萧轻醒过来。
或者,他要带走萧轻的尸体。
就算是死,他也要抱着萧轻一起死。
莫祈匆匆赶到时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幕,重瑟一身血跪在地上,对面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萧夫人,也跪在地上,两个人像是互相搀扶,又像是互相祈求,一时画面也变得滑稽可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睡下不到片刻,便感觉到有强劲的灵力通天彻地,震得整个天华城都为之一颤,他还以为是重瑟入了十二重无上天境,结果很快就有人来传,说萧轻性命垂危。
看见重瑟这一身血,莫祈脑子也懵了,“怎么回事?!”
萧夫人像是看见救兵一般,“共泊,你把他赶出去,是他!是他要杀萧轻!”
重瑟杀萧轻?!
莫祈不可置信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重瑟,“你……”
这怎么可能?!
莫祈目光在二人身上扫了好几圈,最后还是冷静道:“任姨,您先别生气,我带了药来,先救萧轻……”
“好!好!”萧夫人擦干净眼泪。
天华城本就是暗器用毒一派,虽然比不上云鼎峰物资丰厚,但总有拿得出手的仙品。
萧轻的房间里全是上品草药,多到那些草药自身散发的灵力在房间里五颜六色绽放着,温度也提高了几分,替萧轻止血的大夫一个个汗流浃背,但那血依然不止。
莫祈自怀中掏出一株紫色物件,看起来是麦穗的形,只是上面结的都是深紫色的种子,沉甸甸挂在枝上,每一颗都散发着精妙的灵力,在莫祈拿出的那一刻,那紫色的灵力竟然盖过整间屋子的所有上品药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天华城的秘宝:流还草。
“天哪!这是……流还草吗?!”有见过此物的大夫发出惊叹之声,“有它,萧公子必然能救下来!”
传说中只要有一息尚存,便能起死回生,整个荒狱大陆仅有不到三株。
萧轻运气不错,若是骨刃直接刺中心脏,被吸净全身的灵力,怕是回天乏术。
这也许是萧轻的幸运,又或者是重瑟的幸运。
听见萧轻有救,重瑟眼底那点残存的星星之火,又燎了起来,驱走他眼底的灰暗。
知晓如何使用此物的大夫连忙接了过来,莫祈也上前去看,发现萧轻胸前的血洞,难免心惊,趁着众人都在关切萧轻情况时,他示意重瑟和自己出去。
重瑟本来不愿走,一双眼还流连在被人墙围得水泄不通的床前,直到莫祈说:“萧轻会没事的。”
那颗心才放了下来,重瑟默不作声跟莫祈走到门外。
还未等莫祈发问,重瑟直接道:“萧轻的伤,是我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莫祈见过二人深情,也知道重瑟对萧轻极好,但眼下看见萧轻伤成这样,他也不自觉激动起来,揪着重瑟衣襟,质问道:“为什么?你们不是相爱吗?”
重瑟的目光越过莫祈肩头,望向门口那空无一人的月门,艰涩道:“我……生病了……”
他还是能看见,月门前站着的红衣女子。
莫祈这些日子很忙,他有些后知后觉,“那萧轻脖子上的伤?”
“也是我做的。”
话音未落,重瑟的面门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莫祈难掩激动:“为什么?!”
“我控制不住自己,只要一睡着,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你不是十一重云外天境吗?怎么会这样?”莫祈不相信,重瑟已经是荒狱大陆顶尖的强者了,怎么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
重瑟垂下了眼,有些无措:“我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姨说得对,你不应该留在这里。”
“我不会走。”重瑟看着莫祈,眼尾泛着一点红,像是压抑着什么,那双眼里尽是阴郁,“你们没有赶我走的能力。”
“那你再伤害萧轻怎么办?!”莫祈愤怒道:“你就是这样爱他的吗?!他这次命大,那下一次呢?”
重瑟抽出骨刃,毫不犹豫划破手腕,霎时血流如注,力道之深,皮肉都翻开了,露出里面粉色的肌理,他道:“如果困,我就像今天这样,我不会睡。”
离开萧轻,比杀了他还要难过。
“你疯了?”莫祈骇然,“哪有人不睡的?”
重瑟并不在意,他冷冷道:“也没有人二十二岁入无上天境。”
粘稠的血顺着他的手腕一路蜿蜒,滴在青砖地板上,砸出一个又一个的红色血洞。
莫祈看着眼前坚定又疯狂的男人,心中不禁骇然。
重瑟的提升速度简直可怖,他居然入了十二重无上天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萧轻像是坠入了一个没有光的空间。
疼痛、窒息,通通没有。
他就是不停下坠、下坠,像没有尽头一样。
耳边喧嚣不止,好像有人在说话,又好像有人在呜咽。
萧轻听不真切。
最后终于坠进一个柔软的地方,耳边的喧嚣也在停止下坠的一瞬间静止,萧轻缓缓睁眼,发现自己趴在鹿背上。
那短短的绒毛扎着他的脸,有一点刺痒,他抬起脑袋,看着眼前那两根硕大的角,有些迷茫。
鹿?
为什么好像见过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鹿发现萧轻醒了,忽然立直身体,把萧轻扔在地上,那鹿在他面前站起来,忽而变成了一个上身赤裸的精壮男人,他的头上还有那硕大的鹿角,一双鹿眼圆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多少有一点阴森可怖。
不知道为什么,萧轻感觉有些熟悉,而且他隐约觉得,这鹿角男人是独立于这个世界之外,更高级的存在。
记忆慢慢归拢,萧轻还记得自己被重瑟穿身,他问:“我是死了吗?”
“不完全是。”鹿角男人道:“萧轻,你要回去吗?”
“回去?”萧轻有些迟疑,回哪里去?天华城?
“真正的世界。”
萧轻懵懂地看他,又问:“什么是真正的世界?”
“就是你最初的世界。”
记忆随着这句话又涌进脑中,萧轻在一片纷杂而来的混乱记忆中中忽然缕清了头绪。
其实到底回去哪个世界不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正的世界,会有重瑟吗?”他问。
“没有。”
“那我不去了。”
鹿角男人眨了眨眼,那双鹿眼流露出和人类无异的惊诧情绪,他又问:“那你要回哪里?”
为什么又问一遍?
难道不止一个选项?
萧轻毫不犹豫:“我要去有重瑟的世界。”
“如你所愿。”
话音未落,萧轻又一次陷入黑暗,不断下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萧轻昏迷了七天。
这七天里,萧家夫妇从看见重瑟就激动不已,想要把他赶出去,到平静。
连多余的眼神都不想给他。
重瑟无所谓,他只在乎萧轻,他就待在这,哪里也不去。
他盯着那张还有呼吸起伏,平静无波,却又过分惨白的脸,他在想,萧轻醒来之后,会害怕自己吗?会再也不信任自己吗?两个人还能回到从前吗?
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莫名烦躁。
最后干脆破罐破摔,如果萧轻怕他,他就在他身边待到不怕为止,如果萧轻敢提分开,他就……
就……
重瑟忽然不敢往后想了。
如果萧轻真的不要他了呢?
他做出了这种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光是想一想,重瑟都受不了。
重瑟心烦意乱地看着床上还在昏迷的人,忽然看见萧轻薄薄的眼皮颤了颤,睫毛如振翅的蝶,缓缓睁开了眼。
重瑟一愣,想快步上前,却又有些瑟缩。
萧轻睁开眼后一眼就看见屋内的重瑟,眼底一片赤红,眼白的部分尽是血丝,看起来像是很久没有休息过了,此时他正有些犹豫地看着自己,欲言又止。
终究还是抵不过关切,重瑟快步走到床前,急切,却又不敢伸手。
萧轻摸了摸胸口,那里被包扎妥当,上了不知道几层药草,不用低头就能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手指按上去,操!疼的。
他感觉自己好像下坠了很久,一些记忆慢慢回到脑中,关于重瑟的……关于鹿的……
萧轻声音嘶哑:“我好像梦见鹿了。”
“鹿?”重瑟记得,在昆仑时,萧轻也梦见过鹿。
“嗯……”萧轻的喉头沙哑疼痛,他低低地应了一声。
重瑟不说话,他的眼神有些慌乱,站起来给萧轻倒了杯水,看着他喝下去之后,又垂下了眼,像是做错事的小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轻慢慢把身体撑起来,他的脸色苍白,每一下起身的动作都在牵扯着胸前的伤口,钻心刺骨的疼,他直打哆嗦。
重瑟连忙扶他,把枕头垫在萧轻腰后,想让他舒服一点。
萧轻靠在那里,一双眼盯着重瑟,眼底平静无波,他问:“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我……”重瑟张了张嘴,他不敢看萧轻,眼神躲闪,过了一会才闷闷问道:“你会后悔吗?”
会不会后悔和他在一起,后悔和他这个不稳定的魔同床共枕,最后险些在睡梦中丢了性命。
重瑟心乱如麻,有千思万绪,问出这话时也是惴惴不安。
“不会啊,我知道你不会杀我。”
重瑟愕然抬眸。
“而且……”萧轻的脸色苍白,说话有些断断续续,他每呼吸一口,就觉得胸前的伤口像被撕开一样疼痛,他竭力忍着,慢慢道:“重瑟,你可以踩着我上去,成为你想成为的强者,我不会后悔。”
既然选择了这个有重瑟的世界,改变了重瑟作为男主一帆风顺的路,那么如果重瑟必须要通过杀至亲至爱来登上十三重无境,他不介意成为重瑟的垫脚石。
“我不会!”重瑟很是急切,“我不会杀你,也不会利用你提升境界,你对我来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你更重要。
重瑟一双眼急的通红,半天说不出话,只能不断重复着:“我不会做……”
“我知道你不会杀我。”萧轻道:“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用沉浅复活我,我不会死,你也不会死,你能明白吗?”
“我……明白。”重瑟看着萧轻云淡风轻的模样,有些发愣。
……
萧轻醒后,重瑟被萧家夫妇防贼似的不让他再进房门,萧夫人眼睛哭得跟包子似的,肿的老大,她吹着碗里的药,边给他喂边道:“子琤啊,这药是莫祈拿来的,你喝了有利于伤口,那个流还草也是莫祈拿过来的,他救了你的命啊……”
萧轻喝着药汤,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自家娘亲什么时候转了性子,狂夸起莫祈来了?
“你脖子上的上也是那个魔头弄的,对不对?”
“……”好家伙,名字都不喊了,直接魔头。
萧轻面露尴尬,瞟了眼门口那个在她娘嘴里十恶不赦还有家暴倾向的“魔头”,此刻正站在门口,低眉顺眼听着萧齐川的教育,看起来很是乖巧。
踩一捧一说了一大堆,总算绕到正题,萧夫人给萧轻喂最后一口药,边喂边道:“你说你非要和男人在一起,你看看莫祈怎么样?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也一直很好,不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轻:???
此刻,在莫家树底下,有些伤春悲秋满脑子是个红衣飘飘的美艳女子的真直男打了个喷嚏。
他面带哀伤地用脚把埋着心上人手那块土踩实了点,准备在上面种点什么。
“噗……”萧轻一口药呛在喉咙里,把他整得咳嗽不已,胸口的伤又疼,不过倒是打断了他娘的胡言乱语。
“您在胡说什么?”萧轻咳得伤口都要裂开了,他被药汁苦得龇牙咧嘴。
这话要是被莫祈他娘听见,得昏过去不可。
这三十几年的闺蜜情怕都要葬送了。
他道:“我不可能和莫祈在一起的,再说了,他也不喜欢男的啊?!”
重瑟听见萧轻的咳嗽声,一直探头往里面看,一脸着急,却被萧齐川拦着不给进去。
萧夫人一双美目里蓄满了泪,“你就非得和那个魔头在一起吗?”
萧轻点头:“对,非他不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点内味了。
萧轻砸吧嘴,药汁的苦味泛上来,跟他坎坷的爱情似的。
如果是民国苦情剧,重瑟大概是要被发配到萧家最脏最累的地方干活,然后被人陷害,在恶劣的天气里也要干活,最后累出一身病。
然后萧轻苦兮兮抓着他的手,哀嚎:“阿瑟啊!是我没有用!保不住你!”
如果是现代狗血剧,重瑟大概是要被萧夫人这个恶婆婆扫地出门,然后两个人虚空偷情,直到重瑟怀上小孩,才能得以重返萧家。
然后萧轻在婚礼现场抱住身怀六甲的重瑟,幸福大结局。
可这是以重瑟为主角的玄幻武侠,整个荒狱大陆打得过他的人寥寥无几。
他今天要上桌吃饭给萧轻换药,明天要和萧轻一起睡觉。
没有人拦得住他。
萧夫人和萧老爷最后也没有办法,看着日渐好转起来的萧轻,和对萧轻无微不至的重瑟,也只能叹一口气。
再管,就不礼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萧轻伤重,一天里大多数时间都在沉睡,没有注意到重瑟手上的伤口越来越多。
他不敢告诉萧轻自己是以伤害自己的方式提神,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休息了。
等萧轻好转了一些,能活动了,半夜里他抱着重瑟睡觉,发现他已经不再戴着那个面具了,有些奇怪,“你不用戴面具了吗?”
重瑟怔了怔,目光匆匆闪过门外,他从床底下把面具捡出来,吹干净上面的灰,“戴的。”
“你要好好休息啊。”萧轻看着重瑟赤红的眼,有些心疼,“你眼底都是血丝。”
“嗯。”
“那个幻象,聆墨都告诉我了,你还看得到吗?”
“看不到了。”
萧轻微微松了口气,眉眼舒展开一个笑容,他的眼底雀跃着对未来的憧憬,“流火之毒也散了不少,你看,一切都在变好。”
“是啊。”重瑟拥着萧轻,喃喃道。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街头小贩的那根血肉模糊刻着名字的骨刃一连摆了七天,还是没有卖出去,临近收市,他把地上摆着的那些小玩意一一收进包裹里,拿着骨刃准备放进去时,却被拦住了。
“这个怎么卖?”
来者看起来面容普通,穿着一袭灰衣,并不起眼的样子,声音倒是很沉,听起来瓮声瓮气的。
他的身旁还站着两个人,都是普通面貌。
见有生意来,那小贩忙不迭献宝似的把骨刃递过去,又是那套话术:“您眼光真好,这是猎刃族人的骨刃,没见过吧?那日城外我们亲手剖的,人还剩半口气。”
他得意洋洋说着:“这猎刃族人啊,天生就比其他人多一根骨头……”
“多少钱?”
“五十两银子不讲价!”
一小袋碎银递到他手里,那三人拿了骨刃转身便走,声音远远抛过来,“不用找了。”
小贩咧着嘴数钱,喜滋滋收了起来。
今天收获不错,真有大傻子买这根骨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城外乱葬岗还有不少猎刃族人的尸体,回头再去剖几根。
这么盘算着,小贩背着包裹在想,刚刚那三个人看起来分明很是普通,可气场却有些骇人,哪怕是匆匆打过照面,都让他有点不寒而栗。
而且……
小贩努力回想着那三人的脸,却怎么也想不起五官,只记得其中二人的眼睛,是纯黑的,一点光都没有……
越想越吓人,小贩打了个激灵,心道也许是太晚了,自己看错了也说不定。
小贩碎碎念着往回家的路去了,脚步愈来愈快。
而刚刚买下骨刃的三人,自阴影处走出,一双眼果然是幽黑无光的。
拿着骨刃的那人道:“不是活剖。”
另一人道:“不是又如何?这笔账,一定要天华城的人血债血偿。”
正是伪装过后的闻人燃和闻人烬。
而另一人,则是已经摘下蔽目、脱下白衣的杜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此刻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曾经的云鼎峰主,一双眼里混沌不清,已然没有那仙风道骨的宗派掌门模样,他附和道:“对!还有重瑟和萧轻那两个小子,一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闻人燃道:“兄长,你看,若是我们一族入世,这一切繁华,都是我们猎刃一族的。”
闻人烬垂头看着手中骨刃被磨损了大半的名字,指腹摩挲着,道:“族中有许多人不愿入世,何必强求?”
“哪里是我们强求?是他们挑衅在先。”闻人燃道:“城外猎刃族人的尸体就这样被他们抛在乱葬岗,若是不复仇,怎么对得起这些族人的在天之灵!”
杜清道:“正是,您许久不问世事,有所不知,荒狱大陆都觊觎着你们这身得天独厚的体质,想要破镜,抓起猎刃族人来研究清楚呢。”
闻人烬薄唇抿紧,并不言语。
闻人燃道:“修炼本就如此残酷,你不愿生事,不代表他们会放过你,兄长,莫要如此天真了。”
闻人烬皱了皱眉,“先救下羽客再说。”
杜清谄媚道:“我知道天华城的地牢在哪,我带你们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潮湿阴暗的地牢里,闻人羽客已经不再被吊着琵琶骨,身上还穿着那日破城时的明黄衣衫,只是上面血迹斑斑,早已看不清原来的颜色。
他的手腕被吊起来,脑袋垂着,一双浅紫的眸紧闭着,整个人因为失血过多看起来很是虚弱。
忽然,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他抬起脑袋,低低地笑出了声。
原本就安静的地牢里,忽地传出那样低哑的笑声,更显诡异。
紧锁的牢门被打开。
整个荒狱大陆,能神不知鬼不觉潜入有十二重云外天境的人坐镇的天华城内的地牢,把守卫全都无声杀死,不惊扰任何人,这样的能力,也只有同为十二重无上天境的人能做到了。
闻人羽客抬起眼,面无表情道:“你们可以来得再晚一点,刚好给我收尸。”
门口站着两个灰袍男人,褪去伪装后,二人相同的惊艳容貌,让这间阴暗的地牢都有些耀眼起来,两双色彩浓烈的紫眸看着被吊起来的闻人羽客,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禁锢在闻人羽客双手的千年寒铁便化为粉末。
闻人羽客的手垂了下来,因为长久的悬空而酸痛不已,他揉着手臂,表情很是冷漠。
闻人烬伸手,灵力贯入闻人羽客的体内,使得他的体力恢复不少。
他的眸底,全然没有感激之意,反而漫上一丝讥讽,“许久不见,你们兄弟二人倒还是让我觉得恶心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人燃闻言,挑了挑眉,转过头看他,一双幽深的紫眸里兴味盎然,倒是杜清先反应过来,像是一条忠心的狗,率先跳脚:“你说什么?!”
闻人羽客那双如桃花瓣的唇弯起来,上面因为干涸而翘起来的唇皮很是显眼,他眉眼弯弯,“我好像没有说你吧,杜峰主。”一边说着,他抬起手臂,有规律地击掌三声。
清脆的巴掌声在幽静的地牢格外明显,余音久久不散,好像某种暗号一般,声音还未散尽,整座地牢便开始动荡起来。
杜清颇有些慌乱,他仰头去看,发现整座地牢被金光笼罩,细看竟是一座钟形,正牢牢罩在四人头顶,彷如古刹中的悠然钟声在四人耳边炸开,伴随着悠长余韵的钟鸣,罩在四人头顶的钟忽然烧了起来,那火灼灼烧着,颜色红得有些骇人。
而随着地动山摇,脚下的地面也塌陷了下去,几人坠入了更深更大的牢笼之中,等震动停止了,堪堪在一片碎石瓦砾中站稳。
杜清一看落入陷阱,难免有些急躁,“你做什么?!我们分明是来救你的。”
“哦,可我一点也不想谢谢你们呢。”闻人羽客毫不在意。
云鼎峰与天华城相交颇深,杜清一眼便认出此物:“业火红莲?你以为就这么个小玩具,能困得住这两位大人吗?”
业火红莲和浮图梦塔一样,都是上品神器,只是一个以业火囚人,一个扰人心智。
闻人羽客往后一撤,和三人拉开一段距离,慢悠悠抽出骨刃,笑道:“我又没说要困他们。”
那日他和萧轻在地牢交谈,他说不要做无畏的挣扎了,到时候闻人兄弟二人来此,天华城迟早要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萧轻却说,他相信重瑟,也相信自己。
萧轻还说:“我们是主角,不会死的。”
虽然听不太懂他到底在说什么,但萧轻眼底的光彩,让闻人羽客也有些动容。
那么,自己也信他们一回,做自己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