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手底下仆从下人的反应,王大山心底很是满意,这才是他应该有的人生。
清风道人也不恼,又一甩拂尘:“居士,贫道从不说谎,既居士不喜,那贫道,去了。”
飘然转身离开。
王大山看着清风道人的背影,总感觉这个道士透着些许仙气,跟个世外高人一样。
迟疑一会儿,王大山还是急忙跟过去:“道长且等等。”
清风道人又含笑:“居士有何指教?”
王大山沉声:“道长刚刚说我印堂发黑,何解。”
清风道人回头,认真打量。
很快摇头:“这位居士可是姓王?”
王大山冷哼:“废话,这大河村,70%的人都姓王。”
清风道人笑了笑,话锋一转:“不瞒居士,贫道修有望气之法,可观人之气运。”
“贫道若未看错,居士前半生,应是苦命人,一辈子操劳,却也仅仅勉强果腹,容不得半分歇息。”
“然,上天,是公平的。”
“居士操劳半生,心中却也充斥良善,也因此,居士下半生,当有福报,从气运而言,居士的福报,应是一场泼天的富贵。”
言语落,清风道人探寻:“居士的发迹,应是最近,不知贫道所言,可对?”
王大山冷喝:“关于我的消息,随便打听打听也便知道了,想忽悠我,没那么容易。”
心底却变得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