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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野合中(圣女型处男攻初开荤,被隔着裤子磨D,还被嫌(1 / 2)

('已经受欲望主宰的封行云并未停止他石破天惊的发言,而是微微低头凝视着明月卿漂亮的眼瞳,继续道:“卿儿,其实,其实我有女子的牝户……”

明月卿此时仍旧处于震惊到失神的状态,只会下意识地跟着复读对方的话:“女子的牝户……”

因为极近的距离,封行云能轻易嗅到明月卿身上的体香,他也说不清那是什么味道,只觉得十分清淡好闻,便不由像个调戏良家少女的登徒子一般浪荡地贴近明月卿的颈间,深嗅一口气道:“是啊,卿儿想要看一看吗?”

“看一看……”

得到对方应允的封行云抛下了最后一丝羞耻心,他稍微拉开一些距离后便当着明月卿的面缓缓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为了让对方能看清楚自己身藏的秘密,他更是席地而坐,将胯间那雄壮的阳物拨开,缓缓张开了大腿:“这儿便是女子的牝户了。”

从封行云说出那惊世骇俗的一句话后,明月卿的脑子就因极度的震惊而完全离家出走了,以至于眼睁睁看着封行云当着自己面脱裤子时,他都没反应过来这其实算得上是对方对他的一种亵渎。

看清封行云胯间小小的一团阴茎时,明月卿第一时间并没有觉得恶心或是想要作呕,他只是下意识想到,封行云看着五大三粗,但那物却玉白秀气小小一根,观之十分可爱,居然不令人生厌。

这时明月卿的理智其实已经有了些许要恢复的征兆,可紧跟着封行云拨开阳物,对他露出了那羞答答藏在娇小阴茎下的绝美阴户后……明月卿的神魂便再一次被冲击得灰飞烟灭了……

“唔嗯……”封行云岔开双腿,一手向后支撑着自己不倒下,另一只手则熟门熟路地揉上了那发育完好的肥美阴阜,他目光缠绵地看着明月卿,在脑海中放浪地意淫着对方将阴茎插入自己的花穴里抽插的样子。

封行云受淫毒影响精虫上脑,竟幕天席地开始自慰,而明月卿则是初哥头一次见极品美屄没出息地看呆了双眼。他二人都有美好的明天。

因从未揽镜照过自身的花穴,所以封行云并不知道自己那处究竟生得有多美。可明月卿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封行云的两处性器均是光洁无毛,是只天生白虎,而对比他尺寸玲珑因此显得发育并不完好的男性阳具,他的阴户倒是生长得极完美,像一只饱满多汁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透露出种勾人的成熟韵味。他那两瓣蚌肉饱满莹润又十分对称,是十分罕见的一线天。且那阴阜较之常人还要来得更加肥厚,鼓鼓的两片嫩肉只看着便觉十分可口。藏在里头的蚌珠原本不大,小小一颗极是精巧动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行云是个二十来岁血气方刚的男子,他既有心上人,夜深人静时也偶尔会想着对方的容颜自渎,久而久之不仅技术愈发高超,连那本就华美的阴珠就变得比从前更圆润也更敏感,稍微揉两下花穴便会甜蜜地吐出蜜汁。

封行云这厢正隐忍地咬着下唇,半眯着双眼色情地揉弄自己的蕊珠呢,突然间就听明月卿从喉咙里挤出的一声变了调的惨叫:“啊!”

封行云被吓了一激灵,立时睁眼朝他看去,便见明月卿这会儿了才像是终于后知后觉地恢复了清醒,一路手忙脚乱地扭过身子背对着封行云拿双手遮住双眼,埋下头抖着声线地尖叫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封行云你怎可如此孟浪无状!做出此等无耻之事来欺我辱我!你、你……你混蛋!”

明月卿此时哪还瞧得见半点往日的端方沉稳,他急得整个人像只熟透的小龙虾,从头红到了脚,就连怒斥封行云的声音都隐约带出了丝哭腔。

这里可不是明月卿又在惺惺作态、装模作样了。与薛灵羽从小众星捧月,被溺爱着长大不同。明月卿自幼被寄予厚望,家教极严,他父母从他出生起便教导他为求仙问道应舍弃七情六欲,只有彻底杜绝人世间的一切欲望,方能真正窥见道的一角。

因此明月卿长了张神圣禁欲的脸,也当真顺从父母期望,活得像个自我苛求到几近残忍的苦修,十七年来莫说与人亲近,他连用手自渎都未曾有过一次。

一盏茶的时限将至,封行云体内淫毒已彻底漫入四肢百骸,他不是不知自己惹得卿儿伤心难过了,可他此刻越是遭骂,小穴反而越是兴奋地吐出大股淫汁。他像只发情的猫一般放荡地塌着腰朝背对着他的明月卿爬去,圆润挺翘的肉臀也跟着姿势淫靡地款款摆动。

封行云跪着单手搂住了明月卿纤细的腰肢,骨节分明的右手攀着明月卿的小臂上伸,直到勾住了对方的小指:“卿儿……你别讨厌我,我现在热得好难受啊……你的身子怎么这般凉快,你摸摸我帮我消消暑好么?你来摸一摸我的小屄好么,卿儿?”

封行云边说着边勾住明月卿的小指,没怎么用力便轻巧地将他拉转身来面对自己。

“你、你放开我……你放手……”明月卿仅存无几的理智拼了命地想要挣扎,妄图摆脱封行云的纠缠,可他敏感的身子却早在对方抱住他的一刹那便软得化成了一滩春水。

明月卿感觉自己现在的状况糟糕极了,他像被人扒了龙筋、抽了龙骨,身子酥得站也站不稳,头重脚轻得厉害。瞧,他现在不过让封行云轻轻一扯,便被扯得一下跌倒在对方身上。

“哦……”封行云被明月卿压倒在地时瞬间便发出一声销魂至极的呻吟,撩拨得明月卿也跟着发出一声娇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舒服,卿儿,你压得我好舒服!”封行云修长的双臂搂住明月卿单薄的脊背,两条光裸的大长腿也打蛇随棍上地环住了他的腰,“嗯……肏我,卿儿,快来肏我,我的小屄好痒……快用你的那话儿捅进来帮我止止痒罢……”

封行云一面风骚地咬着明月卿香软的耳朵,一面不断色情地顶胯,用自己的嫩穴摩擦明月卿的小腹。

明月卿从来清风霁月,哪曾听过这等下流的荤话,可他现在已经如砧板上的鱼肉,软软地趴在封行云身上,彻底任由对方宰割了……

即便隔着布料封行云也能感觉到明月卿的胯间简直跟塞了块热火石般,又烫又硬让他觉得简直硌得慌。可他磨了半天了,明月卿只知道在自己耳边喘得像头牛,却迟迟不肯脱了裤子捅进来,这让面对明月卿好脾气到妻管严的封行云也难得地不满了起来:“卿儿,你怎么还不进来?”

明月卿此时正软在封行云身上让对方隔着裤子磨鸡巴,磨得又痛又爽、神魂颠倒,却突然听见对方语气严厉、隐含埋怨的质问……这一刻,身为高贵应龙之后的明月卿不知道,他灵魂深处产生的那种强烈的委屈与痛苦,与凡间被妻子质疑性能力的无能丈夫达到了空前的高度相似。

“如……如何进来?我不会……”明月卿期期艾艾地羞愧问道。

“你这玩意儿怎么这么大?”看着从明月卿裤裆里猛地弹出来的恐怖的紫黑巨物,封行云惊骇得险些把眼珠子给瞪出来。

好丑……封行云下意识地心想,就是驴屌都未必有这么难看吧……

“怎……怎么了?”明月卿虽是神族后裔,却并不会读心之术,但他观封行云在看到自己的阳具后露出一丝并不明显的嫌弃神色了,便不由自主地谨小慎微起来。

封行云犹豫半晌,终究还是不忍瞒着明月卿,小心翼翼地说:“卿儿……你,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隐疾?就是……就是诸如性器过大之类的……”

这话不是封行云刻意鸡蛋里挑骨头地打压明月卿,而是封行云在性事教育上是个比明月卿好不到哪儿去的白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行云幼丧双亲,兄长早逝,他只记得家人还在人世时曾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切记绝不可与他人共同如厕,因此封行云二十几年来从未见过旁人性器。

可他虽没见过别人的,但他见过自己的啊!他的器物已是世间罕见的雄伟,平时足有两寸见长不到8厘米,情动时尺寸更是会飙升至惊人的三寸10厘米,足足变长一倍,实在是异常可怖的一柄凶器!

可卿儿的性器勃起时目测恐有整整六寸,这实在是太不正常了!他以前跟着师傅到处游历时有听闻有些男子会患有巨阳症……莫非他的卿儿也是如此?

封行云这个问题委实是将明月卿问懵了,他脑中认真搜寻了一番自己看过的医书毒经,好像……好像也没有对得上自己的情况,于是只能不确定地回答:“我……我也不知道……我爹娘……也没与我提过。”

封行云一时无语,只是看着明月卿的阳具本能嫌弃地微微皱起眉头。

虽然对方什么都没说,可明月卿却还是被封行云的表情狠狠伤到了,他的自尊从未遭人如此践踏过,依理说他此时应该将胆敢折辱自己至此的人碎尸万段,可性器遭人嫌弃的打击却让他此时只能自卑得陷入伤心的情绪怪圈,他无助地试图用双手捂住自己狰狞勃起的丑陋鸡巴:“你别看了……”

到底是对对方爱得一往情深,封行云见爱人这可怜巴巴的模样,一时爱怜得不知如何是好,便轻吻了吻他的额头,道:“没事,卿儿怎样我都喜欢……丑、咳,大一点也很可爱的。”

封行云暗自在心中给自己加油鼓气,但再次看向对方的鸡巴时却还是忍不住忐忑……

这么大,自己真的吃得进去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从闹了蛇患后,宿昌山便一直深陷阴寒森冷的瘴气之中,不仅活人不敢靠近,连飞禽走兽都鲜少出没。月上柳梢,雾气蒙蒙,林中更显鬼影幢幢,但山腰处时不时传出的几声暧昧喘息却实在是破坏宿昌山这难得的鬼魅氛围。

“嗯唔……啊……哈啊……”明月卿坐在地上,背靠一棵参天巨树,让封行云骑得是意乱情迷、双目失神,樱唇微微张启还能看见嘴角处若隐若现的晶莹液体,竟是爽得连口水都险些流出来。

彼时封行云已经在用他那销魂蚀骨的极品肉穴肏明月卿第二轮了。

虽然此前并无与他人交合的经历,但封行云仍旧下意识做了他与明月卿这段关系中的主导角色。只是他从前确实肏过自己的小穴,但顶多也只是拿手指伸进去抠挖顶弄,还从没吃过明月卿那般尺寸的巨物。

因而即便有淫毒的加持,但封行云光是用穴吞吃那鹅蛋大般的龟头时还是痛苦得冷汗津津。

但幸好他虽不济,但明月卿却比他更没用,只不过是将将被人吃进去一个龟头罢了,他便爽得身子一抖,精关大开,积攒了快十七年的粘稠浓精便水柱一般尽数激射在了封行云的屄里。

明月卿射个精跟把脑子一并射出去似的,他当时虽眼睁睁看着封行云是如何用那美穴吃下了自己的龟头,可刚吃完他便一阵恍惚,只觉得自己阳具的顶端进入了一个嫩滑极了又温暖极了的极乐地,一进去便像有千万张软滑的柔嫩小口涌裹上来,围着他的龟头是亲密无间地又亲吻又舔舐,随后他就感觉自己的马眼让那里头的小肉吸得又酸又麻又痒,紧跟着眼前便铺天盖地闪过一阵耀目白光,他霎时便什么都看不到了,然而神奇的是他并不因此而惊慌失措,反倒整个人从身到心都放松到了极点,轻飘飘像是躺到了柔软的云朵上……

刚刚经历了人生首次泄精的明月卿不禁恍惚地想道,这种状态莫非就是父亲母亲所说的悟道成仙吗……原来道竟是这般美妙……难怪世人皆如此热衷于求仙问道……

而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明月卿也因此幸运地避过了封行云看向他的那复杂至极的眼神。

要说封行云也确实是倒霉到了极点,本来是下山为民降妖却不幸阴沟翻船中了淫毒就够惨了,荒郊野岭中身边唯一一个能帮他解毒的却是个屁都不懂还早泄的巨阳症病人。他还一点都没爽到呢就先被人射了一肚子滚烫又黏糊的浓精。

要是别人封行云此时定然早就发火了,只是看在是明月卿的份上才闭紧眼眼深呼吸了好几口,总算把那股欲求不满的怒火给强压了下去。

彻底射完了精,明月卿幸福而欢愉地睁开双眼,只是才睁开他便一眼瞧见封行云那不算好看的脸色,霎时他脑子里如同走马灯般快速闪过方才的林林总总,一时间心下又是有些微的惭愧内疚又是止不住地暗暗感到娇羞狂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目光闪烁,有些不敢看封行云,只支支吾吾地歉意道:“对不起,行云……我方才,是不是尿在你里面了?”

虽然往日里明月卿总一副谦逊有礼的君子假象,但他实则道貌岸然、极其表里不一,常年压抑人性的成长经历让他与父母的期望背道而驰,养成一副“宁肯我负天下人,不肯天下人负我”的扭曲性格,因此他几乎从不对他人产生过真心的歉意,包括此时亦是。他虽嘴上道歉,但实则才说完便又觉下腹一紧,鼠蹊部疯狂跳动。明月卿不禁狂妄地心想,在封行云体内射尿又如何,他不过一介卑贱凡人,与蝼蚁无异,能有幸承自己的龙尿都是抬举他了,他合该因此对自己磕头谢恩、感恩戴德,日后天天哭求着自己再往他身体里尿尿才是!

明月卿这孩提一般的童稚话语彻底浇熄了封行云剩下的那一星半点的怒火,他一时间对明月卿是感到又好气又好笑又觉得有点可怜。

他很早就听闻明月卿家教极严,但他也没想到对方家教会严到连这点最基础的常识都没教的地步,于是他不免带着怜惜地开口道:“那不是尿尿,而是射精。卿儿,你方才将精液射在我的穴里头了。”

“是、是吗……”被人当面指出错处本就十分难堪,尤其这人还是他此前一直瞧不起的封行云时,难堪的程度则更深,让明月卿一时连耳朵都羞红了。

“是啊,卿儿是潇潇洒洒射完精快活了,可我还仍旧难受着呢。”封行云边说着,边扭腰用穴蹭了蹭身下明月卿的性器,而刚射进他体内的滚烫白浊也因他的动作流出些许滴到了身下的阳具上。几乎是瞬间,不消他催促,明月卿那物便吹气似的迅速胀大,而且似乎变得比第一次更加滚烫坚挺……当然,有过刚才失败体验的封行云对此并未抱有什么期待就是了。

就在明月卿低头暗自为自己身体变化感到奇异之际,封行云已经再度骑上了他,还状似亲昵实则暗含警告地道:“卿儿,这次可不许太快射出来哦!”

“哈啊,哈啊——卿儿这次表现得真棒!嗯~我的心肝肉……肏得为夫的小屄好生爽利!”

兴许是已然射过一轮,明月卿对封行云的极品名器稍许有了点抗性,再加上对方开始前的耳提面命,总之第二轮进程过半,明月卿的表现可谓是争气极了。

他虽还是坐在地上,任由封行云坐他身上,但他两手均放在对方那肉感满满、绵软圆润的臀肉上,像好不容易得了玩具的孩童般,又是抓又是揉,又是掐又是拧,是百般揉弄怎么都不肯放手。

而封行云此时淫毒已解了大半,随着神智的清明,他也能更投入地彻底享受性事所带来的快感,明月卿的每一记狠撞都弄得他又痛又爽,不由淫叫连连:“娘子,娘子!哦——娘子的鸡巴好大,顶得为夫快要死了……啊,就是那处,对——就是那骚处,娘子快狠狠插那里!”

“你、你别说这样羞人的话……”封行云的浪叫给明月卿闹了个大红脸,他一面在心里嫌弃封行云的言行粗鄙,一面却觉得自己的阳具遭对方淫词浪语的勾引而硬烫得吓死人,简直像是下一瞬便要活活爆开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月卿小臂发力猛然发力,捧着封行云的屁股便将对方当做什么不值钱的鸡巴套子一般发了疯的狠命套弄,他雪白的手掌箍住对方的臀肉往两边掰开,肥美多汁的小屄也因此被扯出更大的缝隙。原来那明月卿肏得上了瘾,竟是想连自己底下的两颗卵蛋也一同塞进封行云的穴里好跟着鸡巴一起享享福。

直插了数百下,封行云终是被明月卿那不要命的肏法给活活肏得潮吹,小鸡巴也在没被任何人抚慰的情况下快活地吐了精。明月卿其实并未完全肏过瘾,只是封行云高潮时内壁疯狂绞紧,媚肉齐齐裹上他的性器一阵吸吮,虽然他天赋异禀,但到底是个才开荤的处子,哪里顶得过这种阵势,没两下便被封行云绞得又爆浆喷精了。

“哈……过瘾……真是过瘾……”封行云被干得失了力,此刻倒在明月卿身上喘着粗气平复心跳,而明月卿此时亦是兴奋难消,他虽未搭话,但双臂却异常诚实地环上了封行云的脊背。

等好不容易缓得差不多,封行云两手撑在明月卿耳旁,他支起身子,面对面直视着仰躺在地上的明月卿,笑问:“卿儿是第一次吗,我刚才可是给卿儿开苞了?”

“才不是。”明月卿下意识侧过头,嘴硬地撒谎道。

“是吗?”明月卿之前的表现怎么看怎么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儿,哪有人做过了还找不到进去的道在哪儿的?但见对方羞涩不愿承认,封行云也体贴地并未戳破,他只是将因姿势而散落的头发单手拨到了耳后,不甚在意地痞笑着说:“但我却是第一次,卿儿拔得了我的头筹,以后可要好好待我。”

“哦……哦。”明月卿一时不知如何应答,只是小脸烧得通红地讷讷点头,那青涩稚嫩的模样活似个遭久经风月的青楼花娘夺去了初次后被凄惨套牢的愣头青,无论对方向他索要什么都只会傻傻地予取予求。

而封行云开完玩笑话后见明月卿那难得的呆头呆脑模样觉得实在可爱至极,便忍不住轻佻地抬起对方的下巴,轻轻含吻了上去。

封行云也是初次与人接吻,但因他爱重明月卿,所以吻得十分轻柔,以至于明月卿让人白白含着香舌又吮又吸了半刻钟,才微微睁大了美眸,迟钝地意识到那凡修竟是连他的唇也侵犯了……

那可是他的初吻……明月卿难免有些伤心绝望地想,他不止莫名其妙让人夺去了处子之身……现下竟连初吻也被糟蹋了……他是彻底不清白了……

封行云闭着眼睛吃着明月卿香香的小嘴吃得十分欢欣,可他亲着亲着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劲,直到鼻尖嗅到的铁锈味愈发浓郁时,他才疑惑地睁开眼,只是这一看却吓了他一大跳:

“卿……卿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你流鼻血了!”

“嗯……啊?!”明月卿如梦初醒地擦拭自己的鼻子,果然沾了一手的血腥,他手忙脚乱地试图止血,随手抄起手边一块布料便擦拭起来,可擦完才发现那竟是封行云早前脱下的亵裤,登时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扔得远之又远,封行云见状忍俊不禁地闷声而笑,震得胸膛起伏连连

明月卿平生从未经历过如此尴尬丢脸的时刻,他面上羞窘几乎落下泪来,同时心中亦是仗着旁人听不到而崩溃大喊:竟然害我出了这么大的丑,我要杀了封行云!我要杀了封行云!!我一定要杀了封行云——!!!

总之,经历一番手忙脚乱后,封、明二人总算在宿昌山中随意找了个大小适宜的洞穴作为今晚过夜的住处。

封行云在他二人发生肉体关系后,便擅作主张地真在心里以明月卿的丈夫自居了,即便明月卿面上已经百般推拒不愿,可他还是以保护明月卿为由,而强硬地将人搂进怀里睡了。

看着卿儿在他怀中从不情不愿地闭眼,再到陷入梦乡睡得甘甜,封行云那心跟泡进蜜罐里似的,甜得咕噜咕噜冒泡泡。

温香软玉在怀,封行云也渐渐抵不住困意,他最后轻吻了吻对方有些苍白的唇,便也跟着沉沉睡去。

皎白的月光跌碎在宿昌山一地的枯叶上,微凉的夜风斜斜刮进山洞中卷起了明月卿鬓角的一缕乌发。只见早该梦会周公的明月卿骤然睁眼凝视着封行云毫无防备的睡颜,而那双总是含着轻愁的温柔杏眸此刻却弥漫着冰冷而锐利的杀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明月卿食指轻点封行云眉心,淡淡蓝光一闪而过后,封行云被困入了更深的睡眠中。

明月卿面无表情地用审视的目光盯着封行云看了良久,他本就仙姿玉质,生了一张让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脸,平日里故作温柔亲和的模样都尚且让人不敢轻易同他玩笑,如今撤下伪装,露出真正的阴沉神色,那眉眼就如同淬了冰霜,瞧着都觉阴寒可怕。

“月轮。”明月卿冷酷地轻启丹唇,下一秒山洞外突然异光大放,宿昌山一时耀目得恍如白日。不消片刻,一柄银色的弯月轮刃在泠泠的月华中逐渐凝出虚影,待将所有异光尽数吸收后,弯月轮刃汇成实体,宿昌山恢复如常。

每一名神族后裔都会有独属于自己的本命法器,若非生死关头抑或真是动了杀心,否则轻易不会耗费大量灵力召唤而出。

冰冷而华丽的神器此时悬于封行云颈上,只待明月卿一个意动便会无情斩下将其枭首。

明月卿看向封行云的眼神一片冰冷,他早已在心中宣判了对方的死刑,在今夜之前他已经无数次地给过了这个卑贱凡修生的机会,可对方不仅不珍惜自己的善意,反而利用了自己难得的宽容在今夜犯下了这不可饶恕的罪孽!他既已看到了自己最不堪的样子,那无论会不会说出去,都绝对不能留!

明月卿杀意凛然,而月轮得了指令亦是立刻行动,寒月光辉登时盈满整个山洞,而就在它即将破开封行云血肉之际——

“停!”

明月卿骤然掐起一个剑诀,指尖闪烁钴蓝的光点,月轮听命悬停,冰冷锋利的刃口和封行云的脖颈间仅有不到一根发丝的距离。

“呵……”明月卿看着沉睡中的封行云冷笑着自言自语,“若是就这样叫你轻易死了,未免也太过便宜你。封行云,我要你为你今夜辱我付出代价!”

说完,明月卿便闭眼默念起了一串咒语,片刻后他微启檀口,一粒血珠便从口中飞出并在下一瞬隐入封行云心口处,即便此前已被明月卿施法囚于梦境中,可封行云还是忍不住痛得皱起眉头。

掌心平举至封行云胸膛上,明月卿施以灵力探查,在确认自己的咒已经成功落到对方心上后,他不由满意地轻勾唇角,方才他给封行云下的是被记录在他们应龙一族禁书中的一道咒术。

要施展此咒需以施咒者自身的心血为引种于被施者的心间,待三百日满,若双方情投意合、心意相通,则此咒不解自消。可但凡其中任何一方心如坚石、不为所动,那此咒会在被施者心间逐渐生根发芽,用血肉做养分,以身体为土壤开出一朵能禁锢被施者神魂的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月卿六岁偷翻禁书看到这条咒语时便觉此咒异常有趣,将活人当做花土种花——怎么能想出这么好玩的点子呢?虽然他当时并不能理解这么具有新意的一道咒术为何会被禁,可他还是不由自主对发明此咒的族人产生了一种惺惺相惜的好奇。

明月卿因此隐晦地向族中老一辈人打听过,而在得知了这禁咒诞生的来龙去脉后,他却感到大失所望。

据说发明这咒术的人是三千年前族内一名颇有天赋的族人,而他施咒的对象是一个普通的凡间女子。

凡人皆是卑劣狡诈、阴险下贱的,那女子亦不例外。在意外被族人所救后,或许是心生爱慕更或许是为了从他们应龙身上获取更大的利益,总之那女子对族人展开了异常热烈的追求,而身为应龙的族人当然瞧不上一个凡间女子的求爱,于是便果断拒绝了对方。

可谁想那女人竟恬不知耻地对族人下了春药,更在春风一度后怀上龙嗣,女人便以此要求奉子成婚。族人自是不可能被这厚颜无耻的女人所要挟,为了彻底摆脱对方纠缠,他不惜冒着自己名节被毁也要此事昭告天下。果然,在事情败露后,那女人便彻底身败名裂,自此下落不明。

若是故事到此,明月卿顶多也只觉得那族人过于心慈手软,早该在那个凡间女人给他下药时他就该除掉对方,以绝后患。

但故事之后堪称峰回路转的发展令当时还是孩童的明月卿惊得目瞪口呆。

那女人消失数月后族人不知发了哪样疯,突然开始满天下搜寻起了对方的踪迹,而后来人是找到了,可找到之时女人早已嫁做他人妇。

为了挽回那欺骗他感情的变心女人,族人便先将那奸夫杀了,后又发明此咒落在对方心上。只是谁想女人却不知好歹,知道此事后非但没有就此低头认错,反而偏激地携着腹中胎儿一道投湖自尽。

得知噩耗的族人一夜白头,第二天天还不亮竟跟着投湖殉情,入了轮回。

当时给明月卿讲述这段往事的族中老人曾非常可惜地说,那名族人本来颇具天赋,若是好好修炼百岁之内定能羽化登仙。

而彼时尚且年幼的明月卿听后虽面上遗憾附和,心中却十分不屑一顾,会因一个区区凡人就殉情自尽的人能成仙?笑话!这般感情用事、短视愚蠢之人怎么可能会悟道飞升呢?

然而发明之人虽愚钝,可创造的工具却无辜。这咒术本身极为刁钻强横,除非双方真心相爱,否则无解。而明月卿又在禁咒原有的基础上进行了改良,如今这咒不单能禁锢对方神魂,那朵期满盛开的心间花更能汲取对方通身修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届时他非但能兵不血刃地杀掉封行云,更能通过食花使自身修为更上一层楼。

想到此处,明月卿脸上的神情终于稍许回暖。

好在这废物还算有些用处,他想。

明月卿手背拂过封行云平静的睡颜,动作轻柔似有万般柔情,他含着笑地轻声呢喃:“不是总说爱我吗?那便让我看看,你对我的爱会滋养出什么样的花吧。”

脑海中畅想了一番不久之后没有封行云的美好未来,明月卿不由心旷神怡,甚至感觉连山间的空气都好像清新不少。

现在该去做另一件重要的事了,明月卿愉悦地心想。他长身玉立,负手信步离开山洞,在开阔的地方站定后,便举起右手,腕间佩戴的玉镯顺势自动飞离手腕,眨眼间便在空中迅速扩大成了刚好能容纳明月卿通过的一个玉环。

就在明月卿准备进入玉环时,他似临时想起什么,顿下脚步道:“看好他。”

话音刚落,一直乖巧缠在他玉臂上的两条白绫便应声飞至洞口,听话地充当起了守卫。

而等明月卿携月轮进入玉环后,方才还老老实实看门的两条白绫便如同小蛇一般探进洞里缠上了封行云。

一条顺着衣领而进,缠绵地贴着封行云的胸肉滑动,另一条则是顺着裤腿打着圈儿地绕在封行云短小的阴茎上,并试探性地往里戳了戳那娇嫩的小穴。

并不知道自己一晚在鬼门关前走了两趟的封行云此时深陷睡梦之中,本能不安地皱了皱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太华山距离宿昌大约两百里,普通修道者若是御剑少说也需数个时辰。那蛇妖负伤一路亡命奔逃,寻至山脚一处背阴地洞终于力竭而歇。

她盘起蛇尾打坐疗伤,但方才一战亦使她损伤不少,此时妖力枯竭光是维持半人形态就已十分艰难。

“姑奶奶真是阴沟里翻船,竟栽在了两个奶娃娃手里!”蛇妖狠啐一口含恨道。她先前盘踞宿昌靠大量食人已是恢复得快好了,可因闹出的动静太大,这山中已经有好些时日不曾来人。因而今日在嗅到那两名修道小儿的气息后她没有第一时间避逃,而是选择冒险迎击。毕竟修道之人的肉身元神可是大补,吃了他俩莫说重伤痊愈,没准儿修为都还能再添出一百来年!

可蛇妖万没想到那俩小儿修为身手均是不凡,尤其是那条应龙,虽然她能看出对方年岁尚幼且心不在焉,但她身为动物却对危险有着准到奇诡的预判,她知道那条应龙绝非善茬。果不其然,即便应龙对战时屡屡放水,可今天这一战仍是打得她损失了将近七十年的道行,运转妖丹,里头也只剩不到原先的三成妖力,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还好她脚力不俗逃得够快,此处距那宿昌山足有数百里,想那两个奶娃儿应是追不过来。

就在蛇妖躲在地洞暗自庆幸时,“咔嚓”一声,枯叶被突兀踩碎的声响在这寂静的荒山野岭中尤其刺耳,对危险的感知使蛇妖的瞳孔不自觉放大:“谁?!”

“到底是条畜牲,躲也躲得上不了台面。出来吧。”明月卿有如玉石相击般清越动听的声音在此刻却显得十分阴冷。

在一阵诡谲的平静后,窸窣声骤起,蛇妖从地洞中缓缓探身而出,她脸上虽挂有笑意,可眼神却狠厉阴毒像极了一个被逼至绝境的亡命徒:“小娃娃,穷寇莫追的道理你明白吗?你今日若放我一条生路,我便答应你此后不再作恶。可你若执意要与我作对,当心我同你鱼死网破!”

“哈……哈哈。”面对蛇妖的殊死威胁,明月卿却不见一点紧张神色,反而秀气地拿衣袖掩嘴,同个大家闺秀一般文雅地笑起来。

“嘶——小儿,你笑什么!”蛇妖恼怒地吐出蛇信子。

“我笑你将我想得太坏。”明月卿放下衣袖,表情纯然无辜,人畜无害,“蛇妖姐姐,我今夜不是为了来杀你,而是为了来救你。”

“你?救我?”蛇妖狐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啊。我若真想杀你,方才便能同那呆头呆脑的呆瓜合力将你斩于剑下,否则你真以为你有机会逃跑吗?”明月卿含笑逼近蛇妖,“再者说,你如今身受重伤又已暴露行迹,今夜即便我不出手,明日你这弥漫山野的妖气也定会引得一帮牛鼻子老道上山将你诛杀,你信是不信。”

蛇妖不自觉后退两步,虽然她知对方说得不错,可她还是无法信任面前这玉琢冰雕一般的清美少年,她半信半疑道:“可你为何要救我,你又打算如何救我?”

“我救你自不白救,待你伤好我要你替我办件事。至于如何救你嘛——你附耳上来,我就告诉你。”明月卿负手而立,脸上的笑意明媚无害。

见说完蛇妖仍在犹豫,他也不急,而是浅笑补充道:“好啦,我已经说过,我要是想杀你早就能杀了,何必在此与你废话这么久?更何况我之后还有事需要你替我去办,即便你担心我卸磨杀驴,那我也不会现在对你动手。最后……蛇妖姐姐,此刻除了信我,你还有什么其他选择吗?”

“好吧。”蛇妖最终还是被说服,她不大情愿地摆动尾巴缓缓靠近明月卿,“要我替你办事可以,你先说说你打算如何救我。”

“好说。”明月卿见蛇妖终于肯信他,不由真像个普通少年一般开心地笑得两只眼睛都弯成了月牙,“我打算通过献祭你的孩子来救你。”

“你是蠢货吗,我没有呃啊啊啊——!!”蛇妖骤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惊起一群夜间栖息于林木的飞鸟。

蛇妖因剧烈的疼痛瞪大了双眼,她不可置信地僵硬低下头去,便见自己的腹部赫然被一双属于人类的冰凉的手给贯穿了。

“你这卑鄙小人!竟敢骗我,我杀了你!!!”愤怒的蛇妖尖啸着摆动巨尾,同时双掌蓄力摆足了要与面前这阴险小人同归于尽的架势,只可惜——

“月轮。”

一把巨大的弯月轮刃似天外来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耀着刺目的寒芒向蛇咬袭来,她甚至来不及惊讶,那轮刃便已轻松将她的双手与蛇尾一并斩落。

“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理会耳边蛇妖尖厉的嘶嚎,明月卿只是仁慈地出声安慰道,“不要怕,腹中区胎的过程是会有些痛的,你忍耐一下就好了。”

“你这贱人!你不得好死!!我就是化为厉鬼都不会——”蛇妖临死前的怨毒诅咒并未说完,便被月轮划破了喉咙,飚溅的猩红血液呲了明月卿一脸,可他却恍然无觉似的,仍旧挂着轻松而甜美的笑容在蛇妖逐渐冰冷的腹中摸索:“妖怪死后也会变成厉鬼吗?我们老师还没教到欸——找到了!”

明月卿突然孩童一般兴奋大叫道,他从蛇妖腹中掏出一枚散发着淡淡莹黄色光芒的妖丹。那妖丹桃核大小,明月卿松手时它也没落地,而是微微上下浮动着悬浮于空中。

“怎么会这么小?图志上不是说你有五百年道行吗?”明月卿见那妖丹的寒酸模样,不由心生一缕被欺骗后的怨怼,只是即便失望他也仍尽量控制着情绪没有太表露出来。

用灵力包裹住妖丹,明月卿将其缓缓推入自己眉心,霎那间,他通体都闪耀一阵淡黄的莹光,而等那光芒散去,他的面容也发生了些许微妙的改变。肌肤似变得更加清透,五官也变得愈发华美。

明月卿满意地睁开双眸,这蛇妖虽重伤未愈,但到底是修炼已久,妖丹看着破陋,可吸收完后他还是感觉自己的修为大涨,对月轮的驾驭也变得更轻松了些。

或是因此,他心情不错地走到死不瞑目的蛇妖身旁坐下:“虽然你死了,可我有三个问题实在好奇,想要请教你,可以吗?”明月卿眉目含情,抬手温柔地替蛇妖的尸体理了理在方才的战斗中被弄乱了的鬓发,“没有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那我开始问了喔。第一,你虽戕害人命、罪孽深重,可为什么临死之前还会认为自己配被他人所救?第二,在你将安阳县三十余名猎户当做补品吃下疗愈自身伤势时,你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亦会被开膛破腹取走妖丹,也沦为他人补品吗?……第三,妖死后真能如人一般化作厉鬼复仇吗?”

明月卿满含嘲讽的冰冷声线逐渐消散在太华山寂静无声的夜风里。

“唉……看来是不能呢。下辈子别再蠢得什么话都相信了——哦,如果你还有下辈子的话。”明月卿故作遗憾地拍拍衣摆站起身,他从袖中抽出一道符纸打在蛇妖身上,轻念法诀后黄符化作一阵熊熊大火吞噬地上早已冰凉的尸身。

片刻后,太华山内哪还见得什么蛇妖,有的只是随风散落于山中各处的齑粉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明月卿还未走近洞口,便听见洞中隐约传出几声色情的喘息,他到底是个才开荤不久的处子,只是听见声响胯间那硕物便没出息地瞬时变硬抬头。

明月卿皱眉,下意识加快了脚步,而他甫一进洞,眼前的景象却是令他一时又惊诧又羞恼。

只见他临走时还乖巧在洞口站岗的两条白绫此时竟全裹到衣衫不整的封行云身上去了。

一条裹着上半身缓慢摩挲,那白绫本身的材质十分轻薄,单层展开裹住肉体时在外人看来简直如同披了层薄纱一般带出一股似有若无的勾引,尤其是两粒称得上娇嫩的樱珠被布料摩擦多时,如今已变得充血肿大,活似两颗水润的樱桃,在白绫的遮盖下透出若隐若现的绯红。

而光是贴着身体滑动似乎不足以满足白绫想要与封行云更深入地纠缠的欲望,于是它便将一头缩成缎带大小探进封行云口中与他接吻……是的,就是接吻,那白绫不断戏弄着沉睡中的封行云的舌,时而打着圈地缠缚,时而又展开了将其包裹,并下流地摩挲着滑动。

即便深陷梦境,可封行云依旧眉头微皱,不时难耐地发出几声时轻时重的、似痛苦亦似欢愉的呻吟。

而另一条白绫则更是过分,与同封行云缠绵接吻、温柔爱抚的白绫不同,它的动作粗暴极了,不止捆住封行云的两只脚踝,故意作践一般暴力地将对方扯成了门户大开的一字马,顶端更是一头扎进对方湿润温暖的小穴中横冲乱撞,撒了疯般地肆意抽插。

也幸好封行云的小嫩屄虽才被开苞不久,但到底是口天赋异禀的名器,即便被如此毫无章法地狂肏,但媚肉也仍旧温顺地贴了上去,像是面对久违的爱侣一般轻柔而细密地拥住了白绫,直将对方夹得欲仙欲死、神摇魂荡。

那白绫何曾被如此温柔对待过,它自被滴血认主后便一直被当做件没有灵智、没有感情的凶器替明月卿四处征讨、遭明月卿无情压榨。

而如今插在这温暖又紧嫩的穴中,不仅能被摸上去就已经舒服得要死的媚肉包裹着亲吻,穴里头还一股一股分泌出甜蜜而微烫的淫水。白绫初时还只将封行云的小穴当做廉价的下贱穴一般随意糟蹋,可肏着肏着它便彻底被温柔乡所俘获,跟吃醉了酒一般安安静静地温驯地泡在封行云的肉穴中,享受着小穴的温柔抚慰,竟是连动都不想动了。

“你们在做什么!”明月卿罕见动了真怒地发出一声呵斥。

那两条白绫听见主人声音霎时吓得纷纷迅速从封行云身上撤离,只是下身那条离去时还不忘勾着封行云娇小的鸡巴,拿中段的部位偷偷缠裹着马眼打了一个圈儿。而封行云哪受得这般刺激,即使还睡着可他仍是不受控制地挺了挺腰,像在肏空气一般滑稽地射出了精水。在接住对方精液后,白绫才终于老老实实回到了主人的脚边。

明月卿垂眸看着在地上可怜兮兮缩成两团的白绫,神色在光线昏暗的洞中愈发显得晦涩不明。

这白绫是他六岁生辰时母亲赠他的生辰贺礼,据说材质是世间罕有的南海鲛绡,虽通体雪白,但在漫长的炼制过程中却是一直浸泡于鲛人血之中。

明月卿知道一些滴血认主后的高阶灵器会慢慢诞生出灵识,可他倒没想过自己的灵器会这么早就拥有灵智,并且……并且竟还背着自己行下此等龌龊之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月卿下意识愤愤朝昏睡中的封行云瞥去一眼,他说不清自己此刻心中翻涌的剧烈情绪是怒白绫竟敢违背自己的命令,还是恨封行云竟敢勾引自己的灵器,只是他还来不及问罪,他所有的心神便被投向封行云的目光牢牢锁在了对方的身上。

先前说过,明月卿就是装得再圣洁脱俗,不食人间烟火,但说穿了他只是个还不满十七的少年。龙性本淫,可明月卿却在高压扭曲的家庭教育下近乎变态地苦苦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如今一朝开荤,那阴差阳错下破他处的人此时此刻又毫不设防地敞着腿露着穴地躺在他身前,这让明月卿怎么忍得住?

方才两次敦伦都是由封行云主导,他本就没彻底过瘾,如今那鸡巴不待主人意动便迅速充血,顷刻间便硬烫得简直快要爆炸。

喉结滚动,明月卿有些狼狈地直勾勾盯着封行云被白绫肏得还在高潮的穴吞了口口水,他近乎无意识地覆上了对方的身体,连裤子都来不及脱便掏出滚烫的性器挺腰猴急地捅进了封行云的小穴。

鸡巴再一次被嫩穴夹着吸吮的快感让明月卿的大脑产生了一瞬的空白,他不由自主地疯狂顶胯一次快过一次地凶狠地贯穿着封行云的淫屄。

封行云清醒时他尚且努力保存着最后一丝的理智装着被侮辱、装着被强迫,可如今封行云沉沉昏睡,他终于能无所顾忌地肆意肏屄了。

而就在明月卿急色地扒开封行云松垮的衣领,迫不及待含咬住那对他早就馋得不行的丰软胸乳时,地上那条肏过封行云小屄的白绫猜测明月卿此时应当无暇顾及它,便再也按捺不住地大胆地悄悄缠上了封行云的脚踝,另一条白绫见状也有些蠢蠢欲动,它还想继续同封行云亲嘴。

反正主人此时正在吃那凡修的胸,那它应该能接着用那张空着的小嘴吧?白绫顺势缠上了封行云的指尖。

明月卿正肏屄吃奶爽得魂不守舍,眼角余光却骤然瞥见一抹湿润的白。

“滚!”他暴怒吼道,而那两条白绫也总算是因此被彻底震住了。

最终趁着封行云昏迷不醒,明月卿变换着姿势地又将他肏了三次,次次都沉着腰拿鸡巴堵着屄口射在了最深处,直将封行云灌得小腹微微隆起,如同怀胎两月的妇人一般方才尽兴收手。

压抑已久的欲望终于得到了彻底释放,明月卿的身子舒爽了,心情也跟着攀到了顶点,就连人似乎都善良了一些,随着浪潮般汹涌的困意袭来,意识昏沉的明月卿抱着封行云在睡前迷糊地心想,封行云这淫贱身子天生就是合该挨男人肏的,反正他横竖只剩三百日就要死了,那死之前自己便天天与他敦伦,也不枉封行云白活一场,就当是行善积德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封行云人逢喜事精神爽,整整一天了都咧着个大嘴把牙花子都快乐得呲出来了。虽然下山历练首战告败,没抓住作乱安阳的蛇妖,回去少不了要挨掌教们的骂,但……那又如何?他这回可算因祸得福,终于同卿儿确定了关系啊!

自从那日在山洞中搂着明月卿醒来,封行云整个人就跟那些寡了多年一朝讨到婆娘的单身汉没差,是以明月卿马首是瞻、唯命是从,瞧着人家的眼神也是深情黏腻得快能拉丝,言行举止无一不都透露出他已彻彻底底将明月卿当做了自己的正妻。

虽然蛇妖放跑了,但好在离历练结束满打满算还剩三日,封、明二人当天便动身前往附近的岐南县,据闻此处近些时日也有精怪伤人的传闻。

二人虽是御剑而行,但封行云全程目光都落在了前方明月卿的背影上,细腰、长腿、仙气飘飘,美好到完全满足了他对于未来妻子的一切想象。

而封行云色眯眯打量明月卿打量实在得太过入迷,险些踩着剑一头撞上正当前的一座山峰,好在明月卿袖中的一条白绫闻风而出电光火石间便一把挽住封行云的腰,将他拽到了明月卿的剑上,否则封行云这一撞少说得在床上躺他个三年五载。

“卿儿对我真好。”封行云被自己妻子所救,非但不觉羞耻,反而甜蜜得都有些无所适从,他顺势从背后贴上了明月卿,两只结实有力的臂膀也紧紧搂住了对方柳枝一般纤细柔软的腰。

今日凌晨才与对方肌肤相亲过,现在隔着布料感受到对方那弹软丰满的胸部贴上了自己的背,暧昧的热气也喷洒在自己耳边,明月卿被刺激得登时打了个冷颤,鸡巴也不争气地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分心分得差点没带着封行云一同摔得共赴黄泉。

明月卿恼羞成怒,想要恶狠狠叫封行云闭嘴,可一开口声音却又细又抖:“你不要这样……”

明月卿欲迎还拒的娇嗔让封行云一时激动得血脉喷张,从前虽然他也觉得卿儿对自己有好感,但那时的卿儿或许是碍于旁人的眼光,所以总是拒他于千里之外,别说像今日这般乖巧地任由自己搂进怀中也不反抗,以前就是想要同他说两句体己话都要被训斥是无状不检。

一朝得偿所愿,封行云笑得傻兮兮的,他耳朵软,即便才与明月卿确定夫妻关系,但却已有了惧内的苗头,竟真的乖乖听从明月卿的要求站好,不再黏着人继续作怪,老实得简直像被人夺了舍。

只是封行云是个妻管严,为妻之命言听计从,但缠他腰上的白绫见他不拒绝,主人亦不阻止,便渐渐再起色心,青天白日便胆大包天地想往封行云衣服里头钻。它昨夜只入了那凡修的小屄一次,后面都只能规规矩矩在一旁看主人肏他,那凡修的胸乳看着极是销魂,躺着被主人肏得都快晃起波了,害它馋得不行。

自己方才救了他,那他的肉就该让自己摸。白绫还不具备太多灵智,因而想得异常简单直白,只是它刚试图从封行云袖口窸窸窣窣钻进去,便因痒得人咯咯直笑而行迹败露,被明月卿在识海中怒不可遏地狠狠训斥一顿后才灰溜溜地重新缩回了主人腕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岐南县的作乱精怪不比宿昌的蛇妖,不过是只刚刚修炼成形的黄皮子,二人没费多大力便轻松将其收入乾坤袋中,下午刚到的地儿,晚上便收工了。

宵禁前,他俩寻了处客栈落脚。这一整天封行云都美得云里雾里的,他对明月卿是横看竖看,左看右看,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赚大发了。办理入住时,客栈的店小二只不过因对明月卿惊为天人,多看了两眼,便遭了封行云一通似笑非笑的警告,说什么盯着别人娘子看得当心自己的眼珠子。

那店小二观明月卿本来就貌美清丽堪比女子,听封行云这么一敲打心下更认定明月卿是女扮男装,于是一通连声道歉后,他便烫手山芋一般将钥匙递给了封行云,之后一溜烟跑去伺候别的客人,是半点不敢再好奇打量。

封行云的占有欲大大得到了满足,嬉笑得两只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而明月卿遭此羞辱却是气得话都不会说,一张小脸又烫又红,想要发火还碍于客栈人多口杂,便只能隐忍下来。

但明月卿到底不是真的软弱可欺,大堂里才吃了亏,一进卧房他便迫不及待讨了回来。封行云前脚推开房门,他后脚便将人压在门板上扒起了衣服。封行云丝毫不介怀,反而七分包容三分戏谑地轻笑两声,明月卿让他逗弄得面红耳赤,裤子一脱只草草揉了两把封行云的阴蒂便猴急地想要干进去。

他二人虽相差五六岁,但都血气方刚,明月卿才开完荤沉溺性事得紧,封行云也不见得好到哪儿去,只被对方摸了摸屄便情动得又有些湿了,明月卿要站着弄他他也放得开,背抵着门板,配合地抬起一只腿搭在明月卿小臂上便让人尽情肏了个痛快,那姿态放荡得简直连秦楼楚馆的妓子看了都自愧不如。

明月卿弄了封行云两个多时辰,内射了对方三次,封行云虽然是百年一遇的凡修天才,但说到底只是个凡人,精力体力都跟身为应龙的明月卿天差地别。在被人揉着奶子肏了一个多时辰时,他就已经射空了囊袋,只能靠小屄高潮了。可封行云对明月卿一往情深,见卿儿还未尽兴他也喊停,只是强撑着精神让人干,而当实在被干得受不了了,封行云才按着明月卿的后脑勺,想要靠亲亲对方水润娇美的小嘴转移转移注意力,但明月卿却有些嫌弃地偏头躲过了,他现在还不想同封行云接吻,他想要舔他的奶头。

封行云完全没想到明月卿竟敢拒绝他,这下哪怕是脸皮再厚心再大,也难得觉得有些委屈了,屄都肏了却不让亲嘴,这是什么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行为。封行云打小混迹街头,人情世故是比旁人多懂一些,可这夫妻关系却是头一回处,他本身又是十分心直口快的个性,大男子主义一上头便就着自己以前观察旁人学到的,真把明月卿当做是普通妻子,树起了自己做丈夫的威严:“你既然同我有了夫妻之实,便从身到心都是我的人了,你去看看哪家哪户有做娘子的身子都交给了丈夫,却还矫情得不让丈夫亲嘴儿的?”

明月卿正干得上头,却突然听得一向对他百依百顺的封行云居然语气如此严厉地骂他矫情,霎时间明月卿震惊得脸颊发烫,心跳加快,血液加速流动甚至连瞳孔都微微放大,他足缓了两三秒才终于缓了过来,而回神后他心中瞬间怨愤交加,只觉得族中训诫没错,凡人,尤其是凡间的男人统统都是见异思迁,喜新厌旧的,变心变得极快,一旦到手了就会不知珍惜。

封行云在没有得到自己之前日日伏小做低,哪怕不小心高声对自己说了半个字,都要看自己脸色,然后小心翼翼赔礼道歉,而如今自以为得手后便迅速轻他贱他,厌他弃他。和欺骗了族人感情的那个凡间女人一样……不,甚至封行云变心变得还要更快!

明月卿已然是被封行云气得双眼通红不想说话,他并未回嘴,只是沉默地闷声狠干,力道重得像要把自己凿进负心汉的身体里,并在心中恨恨地打定主意发誓道,他从今往后绝不再同封行云行这事!

可笑他先前竟还可怜封行云一个人太孤单,所以仁慈地想着死前多与他做几次,用自己的身子抚慰他,也当学鱼篮观音肉身布施行个善事,但封行云今日的所作所为根本配不上他难得的慈悲心肠!就让他二百九十九天后一个人凄惨地去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月卿心里的念头千回百转,封行云却是一个都不知道。他见从前一直高不可攀的明月卿如今挨了自己训,居然真跟个委屈小媳妇儿似的,期期艾艾地红着眼,可怜巴巴地一句话都不敢反驳,心下一时又是心疼怜惜,惭愧内疚,一时又有些享受这种一家之主当然不让,说一不二的威猛派头。只可惜无论他是想赔礼道歉,开口安慰明月卿,还是想继续在自己的小娇妻面前接着一逞家主雄风,最终都因体力不济昏迷过去而中道崩殂了。

封行云没心没肺,睡完一觉起来后,昨夜的那丁点儿嫌隙就立马抛诸脑后,彻底忘却,还是一如既往围着明月卿打转。倒是明月卿斤斤计较得很,昨晚封行云也就语气严厉地批评了他一句,他愣是气得后半夜都没睡着,脑子里将“矫情“二字一笔一划拆散了掰开了揉碎了,在脑子里翻来覆去来来回回咀嚼了一整夜,是越想越觉得气恼不甘到了极点。于是到了第二天,他对封行云的态度便是前所未有的不阴不阳,冷若冰霜。

明月卿从前装得和善,从未对谁态度如此泾渭分明过,封行云也不是傻瓜,轻易看穿了明月卿在同他闹别扭。只是此时他的心态也跟从前的谨小慎微完全不同了,以前他和明月卿还什么关系都没有,那明月卿对他若即若离,捉摸不定,他自然是要时时刻刻揣摩对方心思,可如今明月卿已经是他的人了,那他还费那些劲儿干嘛呢?对方不过只是想要发发小脾气,那就让他发嘛,气过了就好了,自己还是依旧宠着由着包容着。

另外封行云会放任明月卿同自己闹这一时的别扭其实也有他自己的私心,那就是他的卿儿哪里都好,唯独在床上实在太过持久,让他有些吃不消。昨夜肏到后面都肏得他有些都疼了,今早行走时都还觉得腿间有些肿……若他还跟卿儿继续蜜里调油,只怕自己是得废了。思及此封行云不仅在心里盘算着,之后该找个机会带卿儿去看看大夫才是。

没多久便到了返回门派的日子,虽然封行云对他和卿儿的成绩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但他却怎么也没想到此次夺魁的竟会是薛灵羽那小屁孩儿。据说对方此次仅靠一人之力就降服了一只摄青鬼,封行云心下感叹薛灵羽看着是个绣花枕头,却不料竟能拿下第一。真是后浪催前浪,自己之后应当更加努力修行,免得再被人超过。

但封行云想是如此想,当他看着薛灵羽兴冲冲朝自己跑来,却又看也不看一眼地越过自己,同身后的明月卿开心地叽叽喳喳汇报成绩时,封行云莫名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他转过身看着对方那激动得红扑扑的妩媚脸蛋,忍不住再一次嬉笑着嘴贱道:“喂,薛小鸟,这摄青鬼当真是你一人收服的?你可别是作弊找了帮手吧。”

并不意外的,薛灵羽还是一点就着,他脸上露出愤怒且厌恶的神情大骂封行云,而封行云听了也并不生气,只是双手环抱笑眯眯地凝视着此时眼中只有自己的薛灵羽,他心中不自觉暗自比较道,他的卿儿温温柔柔笑起来时最美,可薛小鸟却是要发起火来才最好看。

—宿昌蛇妖副本·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是夜,神华仙宗学舍内。

“卿儿!你这是在做什么!”封行云刚迈进学舍大门,便一眼瞧见正冷着一张脸独自在床头收拾行李的明月卿,见对方并不回自己话,反而闷头加快了收东西的速度,封行云当时就急了,连忙大步流星上前一把攥紧了明月卿的手,不肯让他再动,嘴上也厉声质问:“你怎么不跟我讲话?你收拾东西打算干嘛?你想要离开我去哪儿?”

封行云这口气俨然一个因怀疑妻子对自己不贞而焦虑气愤的凶悍丈夫,只是明月卿又是谁,他半点不怵封行云,冷着脸一把甩开对方后,便接着不为所动地继续打包行李,还是连半句话都不肯同封行云说。

见对方拒绝跟自己沟通,封行云一时也有些干着急,不知该如何是好。要说从他俩回到门派后也过了有两日了,早先他是瞧出明月卿对自己不满,在同自己闹别扭,可他当时只想着正好趁这时间休息休息,故而也没多在意明月卿的情绪,毕竟夫妻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哪儿有什么隔夜仇?

但封行云万万没想到明月卿会不按牌理出牌,自己不过是偷着下山替他求医问药,所以稍稍冷落了他两日,结果一回来就见他沉默不语、面无表情地收拾行李,那一副打定主意老死不相往来的绝情架势简直跟自己以前看到的那些一生气就想着回娘家闹和离的新媳妇儿一模一样。

封行云向来爱憎分明,所以从没在情感关系上处理过这么复杂棘手的问题,他当下脑子里只想着绝不能放明月卿跑了,看明月卿在那儿一声不吭地叠衣服,他就想也不想地把别人刚折好的衣服又一件一件拎出来抖乱了往床上扔。

封行云这脑子被驴踢了一样的行为自然惹怒了本来就在气头上的明月卿,只是明大小姐如今岂止是发誓不再同封行云敦伦,他早在昨夜独守空闺时便又发了一个往后再也不同封行云说一句话,否则自己就不得好死的毒誓,现在他只等着二百九十七天后拿封行云修为、替封行云收尸呢!

因此哪怕再生气,明月卿也仍闭紧了嘴巴一字未言,只是沉着一双漂亮的水润杏眸冷冷瞪视封行云。

明月卿这冷冰冰发火的模样若是旁的人看了定然要吓得立马噤声,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薛灵羽看见也得当场闭嘴,然后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可封行云脸皮早炼得比城墙拐角还要厚,再加上他此时自视是明月卿的丈夫,所以不仅半点不怕,反而看对方停了动作,就以为是人终于歇了回娘家的心思,于是大松一口气,接着打蛇随棍上地借机拉起明月卿的小手吃豆腐,涎皮赖脸地哄道:“怎么了,卿儿,还生我气呢?我不是早跟你道过歉了吗,你是不是嫌我当时道歉道得不够诚恳,让你不够满意?那宝贝,来,你现在就来打我,打到你解气为止,我绝不还手!”

封行云说着便兀自举着明月卿的手作势要往自己脸上扇,明月卿十几年来一直活得跟恪守礼教的大家闺秀没差,平日来往的也都是些端方克制的正人君子,封行云这样轻佻无赖的举动他哪曾见识过,当时两弯柳眉便蹙了起来,是忍了又忍到底也没忍住地嫌弃道:“你放手,别碰我。”

虽然话里还是拒绝的意思,但见对方又肯同自己说话了,封行云脸上也乐开了花,他当然不可能真的听话乖乖松手,而是趁热打铁地改用双手捧着明月卿单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后就捂到胸口,一脸情真意切地幸福感叹道:“我就晓得卿儿舍不得打我!我的心肝儿、宝贝儿,别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你要是怨我烦我,那打我骂我都行,可这样憋着生闷气容易气坏自己身子,把你气坏了,我还从哪儿找这么漂亮又这么能干的娘子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月卿本来就因为自己的手被封行云亲了而微微脸红,此时又听对方厚颜无耻的一番话,更是羞恼得耳朵尖都发烫,他不由嗔道:“谁是你娘子!”

“你啊!”封行云理所当然地接话,“你忘了我们前几日是如何幕天席地颠鸾倒凤的?还是说娘子打算睡完我就不认账了?那可不行,你可得对为夫负责到底。”

“胡说八道……你知不知羞!“明月卿听得心头一阵小鹿乱撞,他一边在心里唾弃封行云没有教养、不知羞耻,那种事居然都能坦然自若挂在嘴边,一边手上推拒着说,“你走开,我要收东西。”

封行云被推搡也不恼,他顺着明月卿的力道一屁股坐在人家刚收拾到一半的包袱上,耍无赖说:“娘子是想收拾东西去哪儿?不如你将我也一并打包带走,从此天涯海角我都随你去。”

明月卿就没见过封行云这么不讲理的人,虽然他之前也总没个正型、痞里痞气的,但那时为了博得自己好感,倒也会东施效颦,学着别人的样子规规矩矩对待自己。可当他们有了肌肤之亲后,封行云对自己便再没了往日的敬重,反而时不时就动手动脚,明月卿对此是又气又羞、又怒又怨,他跺了一下脚,恨恨道:“起来呀!”

明月卿这时倒是显然忘了他法力本就远在封行云之上,尤其是在彻底吸收了蛇妖那颗妖丹后,功法更是远胜从前,若是真打定主意想收拾封行云,怕是有一百种方法不止,而不是只能像现在这样打情骂俏一样地嗔怨对方。

从前明月卿哪怕很有距离感,但对着封行云也总装出温柔贤惠的模样,时不时还会嘘寒问暖,特意关怀。封行云很吃他那一套,故而被钓得神魂颠倒、五迷三道。

可如今乍一见明月卿仙气清冷的雪白玉面上染着薄红地同自己撒娇生气,虽然跟以前很不一样,可恰恰就是这新奇的样子勾得封行云心里直发痒。他那美屄本就是极品,前一夜遭人那样不留情地疯狂奸淫,可第二日也只是阴阜有些红肿,当夜便消得差不多了。如今离初试云雨也过了几日,封行云也有些想念那种被人肏到高潮的销魂蚀骨的快感。

因此明月卿拉着他的手想要将他拽起时,他非但不起身,反而还将人一把拉得跌倒在自己身上。明月卿着急想站起,封行云就一把伸手将他搂住,故意在人耳边轻喘了几声。果不其然,他下一秒就感觉到明月卿的性器紧贴着自己硬了起来。

封行云轻笑着将明月卿滚烫的耳朵肉含在齿间诱惑地呢喃:“距离那一晚也过去这么久了,卿儿不想吗?我这里可是想你想得紧啊……”暧昧地说完,封行云便牵着明月卿的手揉上了自己饱满柔软的屄肉,他这杀招一出,明月卿算是彻底丧失一切行动力了,只晓得红着脸呆呆被人抱在怀里,遭人上下其手地肆意轻薄。

封行云揩油揩得舒心,大笑两声后便豪爽抱着明月卿在床上翻了个身,他再一次骑上了对方,大掌随性一挥,掌风便打落了勾着床纱的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里红烛轻动,床上又是一番云雨……

直到后半夜,在封行云的连声哀求下,明月卿终于不情不愿地鸣金收兵。二人躺在床上互相依偎着享受高潮的余韵,直喘了片刻,才慢慢缓下呼吸。

封行云又遭灌了一肚子浓精,他虽感不适,想要起身清洗,可思及明月卿此时还乖巧躺在他怀中,玩着他的头发,便也只好忍了,打算等一会儿卿儿睡着,再偷偷沐浴。

反正现在什么也干不了,封行云便用手缓缓抚摸明月卿光滑细嫩的玉背,他很享受这样与爱人亲密无间的时刻,于是摸着摸着便不由心情大好地开口与明月卿商量起了婚事:“卿儿,你择吉学得比我好,你看你明日还是什么时候,挑个黄道吉日,我们好把事情办了吧。”

“办什么事情呀?”明月卿的大脑还未从极乐中彻底清醒,此时人还有些懵懵的。

“就是我们办婚宴的事情啊。我知道你老家在天玑岛,不过我老家在石门村,离你们那儿很远,所以我现在想的是我们到时候可以办两场婚宴。你们那边的风俗是怎么样我不太了解,但我都听你安排。我们老家的话,头婚会在村口摆露天流水宴,一般只摆一天,但是你放心,你嫁给我了我就绝不会委屈你。我到时候肯定大操大办,光是流水席我就要风风光光摆他娘个三天三夜,给全村都张灯结彩搞得热热闹闹的!你的花轿也得是八个人抬的,到时候我会戴着大红花,骑着马,先绕……”

明月卿长这么大,还从未去过村子,更不知道所谓的“流水宴席“是什么形式,封行云的话一开始对他来讲简直像是天书一样,明月卿脑子还没转过来时只感到一种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知识点完全不在脑子里停留的迷茫与无助,而当他真正听懂了封行云正慷慨激昂地说的是什么的时候,他瞬间觉得脑子比之前还要懵,是神智都听恍惚了,血也跟着听凉了,满脑子就只剩一句话:

他绝对不要那么丢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要。”明月卿头也不抬,闷闷地说。

封行云正揽着怀中娇妻踌躇满志地大谈拜天地的现场调度应是如何时,就突然被泼了一头冷水,短暂的怔愣之后他不由低头看着明月卿的发旋疑惑问道:“为什么,卿儿觉得是有哪里需要改动吗?”

封行云此刻只以为明月卿是对婚宴的细节不满,却不想人家压根儿就没想同他成亲。

明月卿并未当即回话,只是微抬螓首,用那双含着轻愁的水眸楚楚地瞥了封行云一眼后,便摇了摇头,又埋首下去。

封行云被明月卿这欲语还休的模样彻底勾起了好奇心,他靠着床头坐起身,双手扳过怀中美人的肩膀,认真问道:“卿儿,到底怎么了,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就同我说……啊!我知道了,是不是……你担心泰山大人嫌我太穷会不同意我们的婚事?”

封行云虽然进入神华仙宗修行三载有余,但他无权无势又无亲朋好友,再加上也是近半年才入的内门,所以对神族后裔的许多事都一知半解,尚在摸索之中。不过即便如此,他也很早听闻卿儿家境殷实、出生富贵……那想来要的聘礼应该也会比一般家庭的多。

封行云在那边暗自忧虑该如何凑齐聘礼好下聘,明月卿却是在心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不禁嫌弃想道,这封行云果真眼界狭小、庸俗至极,浑身都沾满了铜臭味,还爱以己度人,以为人人都跟他一样钻进钱眼里出不来。

明月卿勉强笑笑,从封行云怀中坐直身子,拉开了两人的距离:“钱财于我父母不过过眼云烟,这般身外之物我家人从不在意。”

看着听完自己这句话后明显松了一口气的封行云,明月卿心中鄙夷之情更盛,再开口时温柔笑意中也不由藏着几分暗讽:“但我父母对我未来的道侣有着更高的期望……行云现下,怕还差些距离。”

封行云也并不真是什么人情世故一窍不通的傻子,虽然卿儿说话客气,但他也知道依自己的条件显然是高攀了人家,就是想倒插门做赘婿只怕人家家里也不愿收。

一想到方才他头昏脑热说出的那些豪言壮语,落到卿儿耳中怕都是些痴人说梦,即使没皮没脸如封行云此时竟也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是我想简单了……只是,若我们不成亲,那再行今夜之事岂不是不合乎礼法了?况且我迟迟不给卿儿名分,却又日日霸着卿儿的身子,那岂不是……占了卿儿便宜?”

明月卿本还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在心中嘲笑封行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转瞬就听得他竟想不再同自己行房,哪怕习惯了时时刻刻保持沉稳冷静,但一时间还是忍不住急了,他慌忙接话反驳道:“我与你是你情我愿,什么占不占便宜……说的好像你我是什么钱货两讫的关系一般。再者说,即使再不合礼法,你……你该做的、不该做的,不也早已在我身上做了个遍吗……日后你若还是想要和我……难道我还会不给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月卿扭扭捏捏说完这番话已是极限,而他那含羞带嗔的情态落到封行云眼中无疑是另类的表白。封行云心中暗爽想道,卿儿果然是早就爱上他了。面上更是不加遮掩,欣喜若狂地搂着明月卿连亲了十好几下,嘴里还一个劲儿喊着“心肝儿”“宝贝儿”,直喊得明月卿骨头都酥了,身子也软成了一滩春水。

明月卿享受着封行云对他的亲热,同时心内暗自嘲笑封行云愚蠢又轻贱,自己不过三言两语就哄得他日后也心甘情愿挨自己肏,当真是个便宜货。

思及此,明月卿趁热打铁说道:“只是我们私下……这样可以,却不要让外人知晓了。我父母管教我管教得极严,若是让他们得知我还未成婚,就已经同你……”

“我知道!”不等明月卿说完,封行云便爱怜地轻轻拍着他的裸背歉意地开口轻哄道,“我懂的,卿儿。我一定不会让外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唉,说来也都怪我没本事,只能委屈卿儿,害你这样没名没分地跟着我……”

明月卿闻言笑弯了一双含情的动人明眸,他如一朵解语花般十分体贴地依偎在封行云怀中细语宽慰着,二人在床上又黏黏糊糊亲热了好一阵,才终于相拥着入眠了。

而一直做丝带状束在明月卿腕间的两条白绫也趁着主人入眠,又悄悄缠到了封行云身上去。

两条白绫没什么灵智,只知道傻乎乎地往封行云身上裹。同他接过吻的那条还心心念念想同人再亲一回,可惜封行云睡觉不张嘴,那白绫便干脆展开了将人脑袋整个裹住,想着最大面积接触凡修温暖柔软的唇肉也总算聊胜无于。

另一条害怕吵醒主人又挨骂,故而这次安分多了,只是尾端绕着封行云细小的阴茎打圈,头部却一路沿着腹肌往上,在柔软绵弹的乳肉间自由地徜徉。

而与快乐的白绫们不同,封行云口鼻被堵、阴茎被箍,两粒乳头还时不时泛起一阵细密又轻微的麻痒,害得他即便在梦里也不舒服得直皱眉。

翌日,神华仙宗学舍内。

“为什么!”封行云不甘又委屈地大声抱怨,“我们以往不都会一同去学堂吗,为什么现在反而不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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