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有一种逃出生天的感觉?”
屋里,宣平侯抹了抹额头,竟然摸到了一手的汗。
他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对安怀宇说,“这种感觉不知道该怎么说,但就是觉得虎口逃生一样,还挺紧张?”
好奇怪。
特别是他们刚才说派人把这些聘礼给祈九送回他住的地方,还让他先回去休息,等于是对他下了逐客令的时候,祈九的脸色完全阴沉了下来。
那一瞬间,宣平侯都觉得后背发凉。
安怀宇这个时候才把一直攥紧的拳头松了开来。
他现在才感觉到因为把拳头攥得太紧了,现在手指都有点僵。
宣平侯说的这种感觉,他刚才也有。
“祈九这个人,很危险。父亲,我们以后不要跟他过多往来。”安怀宇说道。
“你以为我愿意吗?他就这么凑上门来,我怎么办?”
宣平侯叹了口气。
“幸好我们听了珑珑的。”安怀宇说。
“是啊,我本来想着,一天之内就突然把沅沅赶出家门去太过残忍了,但是现在看看,要是我们慢一步,祈九就会立马将这门亲事给钉死,到时候我们再说沅沅不是侯府的人可就不容易了。”
别人会以为他们是不想让安沅沅嫁出去才这么说的呢,肯定会说他们狠心。
“也不知道祈九为什么指定要让大哥和珑珑给沅沅送亲。”
安怀宇对这一点也很在意,他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