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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雪时晴、番外 其实(上)(1 / 2)

('无名地的那座无名山,依旧是冰封的世界,只不过这无名地对路晏和严祁真来说不是无名,它叫万里晴。他们回到了山上,虽说冰雪不化,可是天气相较温和许多,他们俩先後在山里飞驰,b赛谁先登顶。

路晏先攀上顶峰,严祁真随後就到,前者虽然在笑却皱起眉心说:「你不必让我。」

严祁真辩解:「不是让你,我真的没你快。这里你熟。对了,一直不知这座山叫什麽,山下的人总是喊它无名,实在随便。」

路晏知道他换话题,笑了下,回答:「它就叫……叫叫叫、叫雪山吧。」

「你啊。」严祁真摇头失笑,路晏轻拍他袖子说:「那你取个名吧。上回万里晴是我取的,你给这座山取个名字。」

「那就叫它无霜吧。」

路晏一听回首看着一望无际的雪景,嗤笑:「你骗谁无霜啊。明明就──」

严祁真冷不防亲上他的嘴,半眯眼盯着他的唇调戏:「你看这唇峰是否无霜?」

路晏又羞又窘,被哄得很是开心,一脸要笑不笑的往山下走,嘴里念念有词:「哪还用看,这家伙,完了我完了。」

严祁真看路晏摆着双手晃下山,走路的样子有点孩子气,那是每次路晏害羞後会有的小变化,那人只要一害羞,动作就变得不俐落,表情跟声音也b平常要温软可Ai。他随路晏来到一洞府,路晏跟他说之前住的地方已经没了,但是替他将所有东西都移到这儿来收藏,有空就能过来取用,然後带他过吊桥来到住处。

路晏一开门,屋里竟飞满了蝴蝶,屋里有株盆栽生了虫,虫羽化成蝶,他跟谭胜钰走的时候也没记着关门窗,墙外攀藤植物也爬到室内,占据地盘。他仰首叹气,无奈道:「又得打扫整顿一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祁真已经动手把角落的蜘蛛网清掉,两人开始清理屋子,虽然都分隔许久没见,但一块儿打扫却很有默契,毕竟是他们很常一起做的事。大略打扫以後,有些东西也搬到屋外晒日头,他们将一些门窗卸下,严祁真说:「这些门窗的纸都得重新糊过了。」

「那我明天下山买吧。」

严祁真点头,他让路晏稍候,跑去那洞府取了几匹上好的布料充当门帘、窗帘,再拿天罗地网将屋宅网住,他看向路晏道:「这样如何?先顶着用。」

「你拿天罗地网这麽用……我们怎麽进屋?进去之後怎麽出来?」

「那是我的东西,我自有办法。」严祁真和他互看半晌,讪讪然收网,路晏摆手笑道:「罢了,反正我也不怕冷。先进屋里歇会儿吧,一路赶回来又打扫屋里,我给你煮茶。」

严祁真进到小屋里,路晏忙着翻找茶罐,又飞到梁上找茶饼,发出压抑低呼,再落地低声骂道:「臭ㄚ头,她养的虫把我的茶都吃光了。」

「不要紧,我不渴。」

「可是我渴啊。」路晏歪头叹气,灵光一闪叫严祁真坐一会儿,迳自跑出门。没多久他带了一盆雪回来。严祁真狐疑瞅他:「你该不会是打算喝雪水吧。」

「放心,不是地上那些雪,我去附近冰瀑敲几块下来,融了煮过就能喝啦。」

路晏想得美,笑YY的准备煮水,严祁真起身想帮忙,被他斥道:「别动,你坐好。」他看严祁真坐回去,满意微笑,一个人把冰雪带去灶上升火煮沸。两人在屋里喝了水,路晏一直偷瞅人,再默默窃喜,严祁真伸手用食指的指背轻触他脸颊问:「老盯着我笑,笑什麽?」

「我觉得很不可思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麽东西不可思议?」

「你呀。」

「我?」

路晏点点头,又喝了口水,傻笑低语:「这水怎麽那麽甜。」

「甜麽?」

「甜。不信你喝。」路晏把自己那碗水递出去,严祁真接过那碗水却搁桌上,拉住他的手带近自己,唇瓣相接,他的唇轻易就被严祁真T1aN开,嘴里的水早就喝光了,严祁真却x1ShUn他的舌,汲着他的口涎。

「嗯、嗯唔。」路晏被吻得措手不及,严祁真招惹得他浑身发软,他也没想过抗拒,只是这种沉溺仍让他本能挣扎了下。他的手轻推,严祁真反而将他抱得更紧,不知不觉他已经坐到严祁真腿上。

「的确甘美。」严祁真评道,路晏双手还抵在他x口,能感觉到严祁真身T变热了,而他自己也有些反应,那种久违而又让他迷惘的感受,印象里是苦甜参半的,最後的甜美总是教人上瘾,又令人害怕。

路晏有种羞於启耻的预感,想要脱身,但严祁真已经将他整个人抱起来,有力的手臂托起他的大腿和T0NgbU,令他上身只能依靠在其肩上,虽然不是横抱,但这样抱也有种羞耻感。不过他并不是真的讨厌,甚至有些喜欢,因为这样严祁真也看不到他是什麽古怪的表情了。

严祁真将人抱进内室的床榻,他居高临下,路晏仰首望着他,再一手放在襟前低头抿唇,好像在犹豫要怎麽做。严祁真的唇抿出浅弧,m0他脸温声说:「你愿意麽?」

路晏轻轻cH0U了口气,抬眼瞅他,主动仰首去亲他下巴,再抿唇瞄准他的嘴,凑上去亲,害羞笑了下,低头解开外袍衣带。路晏的手指在抖,不过仍顺利解开衣带,严祁真握住他双手,对他微微一笑,代劳宽衣。最後仅剩单薄的里衣和亵K,严祁真问:「想不想要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晏轻咬下唇,咽了下口水,sE急的去脱严祁真衣裳。他听见严祁真轻笑,手上动作越来越快,他是想要的,怎麽可能不想要?他太想要这个人,所以过去根本不敢想,一想起这人就如饮鸩止渴。但现在情况不同了,这个人任他吃豆腐!

严祁真一件单衣的系绳绑得特别紧,路晏根本不想离开去找玉觿来解结,乾脆低头抓住那绳结用牙齿咬。「呣唔唔……」路晏的脑袋在严祁真怀里钻动,严祁真忍俊不住,朗声大笑。

「别咬了。」严祁真让他松口,一弹指就让那绳结自动松落,路晏一愣,听人取笑:「情急之下也忘了自己有法力可用?」

路晏一张脸一下子烫红,暗骂自己数声,真是sE令智昏啊!不、不管啦,现在他要开动、开荤!他扑上严祁真,捧着对方的脸又亲又T1aN,对那好看的唇、颊、耳朵也是一阵亲昵轻啃,严祁真任他欺在身上磨蹭、蠕动,断断续续发出轻笑。

路晏闻声停下动作,一脸不解瞅着他,不知这有哪里好笑的,之前也看过严祁真害羞的模样,怎麽这时只有他在不好意思?他并不晓得自己这傻气的表情对严祁真来说有多cUIq1NG,蓦地就被反过来放倒在床榻上,天地倒转。

「我好像想起什麽了。」路晏望着他,思绪有一瞬荡进缥缈虚空里。他说:「你以前好像讲过这种话──我会扭转乾坤。这样的话。」

严祁真莞尔反问:「是麽?那我为什麽这样讲?」

「不知道啊。我记不得了,太久的事了。」

「那就别想了。你想着现在,看着现在的我就好。」严祁真拉回他注意力,一口一口轻吻他的脸,两手Ai抚他的身子。他知道路晏的x侧和背部怕痒,故意轻挠x侧,拉起路晏的手x1ShUn手臂内侧,一路往下,眼尾则睐着路晏的反应,欣赏这人不知所措的模样。

路晏也想有样学样,替严祁真宽解衣裳,抱着人又开始胡乱亲啃,这回听严祁真笑出声,他也像被感染一样笑起来,最後又一次被压倒。他看严祁真的K裆不仅撑起一包,而且那里已Sh了一块,现出那东西的模样,严祁真像在展示自傲的T魄,一手m0上自己那事物,随意搓了两下,就叫那物肿胀得更大,gUi首都已露出K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前路晏还没这麽仔细看它变大,此刻看着竟也觉得兴奋,也有点害怕。严祁真往前倾,一手撑到路晏身侧,一手去m0路晏腿间相同的器官,两人唇舌兜在一起甜腻缠绵。路晏因那人挑逗煽情的手法而不时轻哼,也因为听着严祁真越来越粗重的呼x1跟着热血,一手攀到严祁真肩颈上将人g近。

就这麽互相抚m0、拥吻良久,严祁真捞起扔一旁的衣衫从袖袋里翻出一件蓝紫釉身的细瓶,路晏还没想到那是什麽,直到瓶塞一开闻见一GU花香就了然。严祁真对他淡然一笑,温柔凑过来,拿那瓶油浇在彼此sIChu,和着不停泌出的ysHUi搓抹Ai抚。路晏的手m0着严祁真的x、腹,也m0着K里充血的y物,严祁真轻搂他,不觉压抑喘息,见路晏神情陶然就顺势让人靠在枕被、床栏上,好露出後庭,一手顺势探到菊x。

路晏眯眼侧首,温顺的模样惹人怜Ai。只有严祁真看得见他这一面,无论严祁真这时做什麽,他都会欣然接受吧。只是那处遭异物侵入的本能反应仍是紧绞着、R0Ub1排斥推拒,花了些时间才习惯手指在里头搅弄。严祁真见他放松了,又再伸入一指,一面弄软那处,忍不住告诉路晏说:「你这模样实在……」

「什麽?」

要严祁真讲出口也有些害臊,他吻住路晏喃语,路晏仍听不真切。他Ai慕路晏,终於又能在一起,谁都不能再夺走此人,就是路晏自己也不行。这吻格外火热,好像要将路晏的舌头吮绞吃入,要将路晏的唇瓣融化那样。

这吻b得路晏招架不来,一手抵住严祁真想cH0U身喘口气,才松口又被占住,他连咽口水都做不到,竟听见自己的呼x1软腻得陌生。很微弱,彷佛要招人怜惜那样,路晏自己听着羞耻,闷着不想发出声音,可是当严祁真撤手时,他那里有些空虚,随即又填进更粗犷坚y的东西,磨过他脆弱的关窍,b他发出一声低Y。

「唔嗯。」路晏蹙眉,严祁真起身沉沉吐息,分开他双腿架起膝窝,将自己挺入更深处。严祁真cH0U了他的发簪,将他长发打散,也解了自己的,两人黑发交错在一起,他被严祁真的身影笼罩,JiAoHe处越来越热,他慌得只能张口喘气,尽量接纳这一切。

「路晏。」严祁真低唤他名字,语调和那眉目一样深情款款,他伸手抓住严祁真手臂,如愿被抱着亲吻。

「真是太烫了,那里,你不觉得麽?」

严祁真呼x1微乱,他深x1口气,放轻声量回他道:「很舒服,你这样挽留我,是世间极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这话语打动,路晏觉得那处就算烫坏了也甘愿,自己m0索大腿两侧,将腿努力往身前折起,羞涩低语:「那你再进来些。」

严祁真脸上柔情更深,徐徐cH0U送起来,和路晏一起乱了呼x1、一起迷醉,分不清楚是谁的SHeNY1N了,然後他压在路晏身上T1aN耳朵,嘬吻脸颊,舌面暧昧甜腻的刷过颈侧皮肤和耳根,身下动作由规律桩打变得越发急促的冲击。

「啊、呃嗯,啊嗯嗯。祁真,好烫。里面,哈啊啊──啊、啊、求你,呜嗯。」路晏也不知自己在说些什麽,只能牢牢攀抱住人,发出连自己都没听过的轻细SHeNY1N,只想这人再多折磨那令他愉悦欢快的某一处。

严祁真低浊的话音也带着颤栗,不时喃念路晏的名字,同样的快活无b,没有什麽b路晏此刻的声音更美妙,就连呼x1都有些甜腻可Ai。他紧皱眉心,环抱路晏的样子是无b呵护,对b起来那腰腿迅速而猛烈的撞着路晏下T就像在凌迟和摧残,彼此皮肤间拍击出一层Sh稠腥腻的yYe,毛发Sh润得发亮,路晏早已被他弄得泄出JiNg水,只是他仍无法停止,还想要更多。

「我要坏了、坏了。呜呃、嗯嗯、嗯。」路晏低声喃语,带着哭腔,那快感汹涌而来,他憋得整张脸通红,ga0cHa0後仍被抓着腰肢顶撞,开始失神,双眼涣散。不管了,只要能和严祁真在一起,就一直这样也好,像这样分也分不开,他也觉得幸福无b。

「路晏……等我、我还想要……呼,还要。」

「好。」路晏轻声回应,展开身T享受,片刻後感受到严祁真JiNg壮的身躯一震,他的腰腿也不由得痉挛而屈起,发出如鸣泣般的低哼。

「呼唔──」路晏瘫痪,感觉严祁真慢慢cH0U出他T外,然後抱着他躺在一起,m0他的头发、耳朵,亲上脸颊和嘴。他也去亲严祁真的脸,想亲嘴但没看准,啄上下巴,GU间好像有东西流出来,腹部也是Sh的,浑身都Sh黏。他们的TYe混在一起,着实是两个臭男人。

想到这里,路晏无声翘起嘴角,收紧手臂将人抱紧。这人跟他气味相投,是只属於他的人,永远只属於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日子恬淡悠闲,像以前在万里晴,或是在凰山无名峰,严祁真和路晏两人天将亮时就会醒来洗漱,晨早练功,天气好的时候就到外头一座小瀑布下的溪水洗澡,这时被名为无霜的山确实已经不再冰封,回归它应有的四时轮替。

他们住处周边都是花圃、菜圃,架着篱笆是为了给攀藤植物生长用的,谭胜钰的小屋也被整理过,让她随时来都能住。早上练功完,路晏就开始采收作物,忙田里的事,将花草制药或炼成其他可用的东西,有时嘴馋才会忙活炊事。

严祁真则替他巡山,或是疏伐林木,将木材挪到找好的山洞里乾燥,再取出过去乾燥好的木材来用,屋里新的木工多半都是他亲手做的,大至桌椅木几、棋盘琴身,小至碗筷、木梳。有时路晏忙他的,严祁真恰好手边空闲就会搬出画案,拿笔打起草稿,画着路晏生活的身影,下他们的日常,也会藉机和路晏游戏。

和以前不同的是,更多时候他们会讨对方开心。有时路晏会留张字条,让严祁真猜他今时此刻在何处,找到有奖,这多半是路晏Ai玩的游戏,也会只留了讯息暗示严祁真在人间某处找他,若在市集碰头就一块儿吃顿饭,逛街,买些东西,如寻常人谈情说Ai那样。

一天路晏回到家中,进到寝室看见桌上有张图画,他认出画里是无霜峰的某处瀑布,寻了过去,半个人影也无,乾脆就在那儿耗着,不小心睡着了。醒来时已是傍晚,山里天sE暗得快,原本伸手不见五指,但他却看到周围遍布着会发出莹光的风车,夜晚吹起时风车不停转动,像许多光团,还有些萤火虫悄然飞起。

路晏惊喜得又跳又叫,站在水畔笑了会儿,喊道:「喂,严祁真,在哪儿啊?出来啦。不要玩了。」

他身子一轻被人从背後抱起,旋转一圈,他顺势仰首望着夜空繁星,然後落地拉住严祁真的手晃,严祁真拉近他问:「喜欢麽?」

「不喜欢。你做什麽躲了我一整天?」

「忙着做这些风车。你来得早,我只得躲起来弄好它们。」

「你可以找我帮忙啊。」

「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麽不要?我手也是挺巧的啊。」路晏举起两手给他看自己还算修长的手指。严祁真捞住他的手笑语:「因为是我想给你做的事。记得你喜欢风车,我……不擅长做讨情人欢心的事,现在只想到这个。以後想到别的再说吧。」

暗夜里,只有极微弱的光亮,路晏仍能想像严祁真此刻的表情有多认真温柔,他愣愣望着人,少顷浅笑低语:「真是傻瓜。」

「是啊,我只能做这些,是挺傻。」严祁真自己也微笑认同,却又被路晏反驳。

「不是说你做这些傻,而是你想的事、真是傻。就算你什麽都不做,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很满足了。我耍那些小把戏,不是让你也一样的,就像你会的我也不必得会。唉呀,我不会讲啦。」

「那你是真不喜欢这些了?」严祁真语气好像真的有点担心。

「没有不喜欢。你做的我都喜欢。」路晏笑出声,他抱住严祁真说:「谢谢你。不管是谁来做这些,只有你来做我才开心。」

严祁真m0他头发,牵引他到早先铺陈好的座席,点亮了一盏铜灯,席间已经摆设好预先准备的酒水和点心,看来是打算今晚要和路晏一起观星的。

严祁真认真的谈起星象的事,路晏面带笑意打了三个呵欠,严祁真停下来看他,反省道:「我说得太无趣了。还是不说了。就这样看星星吧。」

「不会啊。你想说就说,我听着呢。严先生,弟子驽钝,你费心啦。」路晏又补夸一句:「是严先生的声音太好听,我听了忍不住犯困。」

严祁真一阵沉默,路晏拿起那盏铜灯打亮他的脸,看直了眼问他说:「你害羞啦?」

大概是不想被路晏一直盯着看,严祁真冷不防倾向前亲他嘴,路晏呆住,安静的把铜灯熄灭了。这次换严祁真问:「为什麽灭了灯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我害臊啦。」

「害臊?」严祁真语带笑意m0上路晏的脸庞,确实b较温热,他的手细细抚m0路晏的脸,再往下移,m0了细颈、锁骨,往衣襟里探,路晏轻cH0U一口气却没有挡下他的动作,他另一手拉了路晏往怀里带,就在这黑暗中搂抱路晏卿卿我我。

大概过了一柱香之久,路晏用不稳的气息开腔道:「我现在看不了星星了,要不回去吧?」

「也好。我也并非喜欢野合。」严祁真讲完手臂被打了下,路晏窘道:「你不要这麽直白讲出口啊。」

「那该如何说?」

「啊啊不知道啦!」路晏低叫,迳自奔回居处。过没多久严祁真返回家中,路晏不在外堂、中庭,他直往寝房走,床帷已经垂下。室内仅床尾灯柱上亮着一盏小灯,严祁真撩开床帘就见路晏散着长发背对外头侧卧,盖着薄毯。

严祁真亦是方才被这人招惹得已有些动情,此时无须多言,将那件薄毯揭开,一手伸到路晏K里对那紧实弹X的Tr0U又r0u又掐,听见路晏为此哼着动情的低音。这亦是他们的日常之一,情至深处,自然水到渠成,不必太多言语,已有了默契。

路晏今夜特别羞赧,轻唤一声严祁真就继续背对人,那人的手在他胯部撸弄,他的手也覆在对方大手上一起抚m0,又像是yu拒还迎。严祁真稍微停下动作,路晏听身後有衣料磨擦的窸窣声,知道是他在脱下衣物,须臾他的腰T被抓住抬高,GU间被淋了些微凉的油Ye,这次调的油膏闻起来有些甜,严祁真告诉他说:「这个添了花蜜。」

言罢,趴跪的路晏感觉T瓣被扳开,温热的触感覆在他菊x上,随即有个Sh软的东西执拗钻T1aN进细nEnGr0U褶里,惊得他想回头阻止。

「不要用那处、啊、祁真,我那里怎麽能……啊嗯……不要……别、啊、唔唔嗯。」路晏抵抗不了那人的攻势,不仅舌钻唇吻,牙齿更在周边的nEnGr0U上轻刮,惹得他一阵阵颤栗,前面垂着的r0U块很快变y,不停流出SaO水来。

严祁真品完那处之後,一臂箍住路晏的腰带近自己,下T轻撞其T暧昧低Y:「不必羞怯,这处温香甘美,又生得可Ai。」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嗯。」路晏羞耻得抓了枕头抱住,那人的手捏住他r珠狎玩,他这处本来就无感,可是几回被这样刺激以後竟是越发敏感,只要想到严祁真抚琴执笔拿棋子的手,也会g这种sE情的事,他就跟着兴奋起来,不觉轻摆腰肢,让Tr0U去蹭对方下腹。也因此他感觉严祁真那根滚烫狰狞的yaNju已然B0发,他不甘只处於被动,拉开x前跟下T的手转向面对人,扑倒严祁真。

「你实在太坏了。道貌岸然!」

严祁真淡定承认:「我是。」

「我要罚你。」路晏轻喘,将严祁真的嘴粗暴亲了一会儿就往下吮嘬啃吻,最後几乎是伏跪在其下腹那处,他握住严祁真腿间粗长Sh润的y物,听见严祁真闷声cH0U气,这反应让他有些期待,他只x1了口气就张嘴将那gUi首hAnzHU。

「路晏!」严祁真低沉喊他一声,并没能阻止路晏调皮,路晏努力把他那物hAnzHU往口腔里吞,他感受到路晏努力包住齿列伺候自己,手法和口技都生涩得惹人怜Ai,甚至後来他好像要cHa进深处,路晏发出疑似痛苦的闷Y,却还不停要让他的东西弄到里面。

快到喉咙那处对严祁真也是很大的刺激,严祁真m0m0他的头发颤音低语:「够了。松口吧。」

路晏果真松口,却是不安问他说:「我做得不好麽?」那反应就好像稍早他紧张路晏一样,严祁真释然莞尔,夸他说:「做得极好,只是我不忍心。」

路晏无语,半晌他羞赧说:「我喜欢让你舒服。不管是用哪里都可以……只要你喜欢,我也喜欢的。」话尾越来越小声,听得出实在是害羞极了。他讲完不给严祁真回应,又将那yAn物含到嘴里吞吐,凭直觉x1ShUn,弄得实在嘴酸无力,忽地那物猛地抖动,严祁真一手托他下巴想让他撤开,不料JiNg关失守,呛着路晏。

路晏摀嘴咳了会儿,严祁真给他倒茶水,拍背安抚,路晏喝完只紧抱他良久不语。他话音和煦说:「是我不好,你别不高兴。」

路晏只是太羞耻,不知该怎样面对严祁真,严祁真不想让他乱想,又开始撩拨他一身yUwaNg,仅是Ai抚和亲吻就令路晏不时抖着身躯软倒下来。严祁真再次将人放倒,用手将那处和着油膏拓软,用路晏最习惯的姿态进入。

「真烫。」路晏喃喃,任严祁真cHa弄了会儿,严祁真替他撩开浏海和鬓发,亲了亲嘴再接着做。严祁真让他起身,自己张腿坐在床缘,他则跨到严祁真身上,由严祁真扶他的身T对准那再度怒挺的yAn物坐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你吃得真紧,难得我有些疼。」

「唔、呼嗯。」路晏低喘,歪着脑袋蹙眉哼Y:「这姿态实在、呼、哈啊,下流得很。」他双腿不得不b严祁真还要展开,挂在对方的腿上,稍微仰靠在严祁真身上被扶稳搂住。

严祁真轻笑,这状态确实如路晏所说,路晏自己没有什麽着力点,只能依靠他,而他能照顾路晏浑身上下,r0u着x、m0着腰腹和更下面的地方,也能让路晏回头和自己亲吻。

「让我照顾你,不好麽?」严祁真笑问,开始顶弄,路晏被顶得连连SHeNY1N,声音听得出已经醉了七、八分,再摆脱不了这场情事,除非消解了这折磨人的情念Aiyu。

「好美……严、嗯,祁真……要把里面都,C得化开了……都给你、给你噢、哦嗯,啊……」

严祁真也随他起伏沉厚喘息、低吼,钻取更多绝妙的滋味,甚至执起路晏的手m0向彼此JiAoHe处,稍微停歇时就这样抚玩了一会儿,他诱惑路晏说了些sE情的言语,用着正经八百的语调:「我这东西有没有弄得你不舒服?这模样不知能否将你那儿都填满。」

路晏咬了咬下唇,迷糊思忖道:「胡说什麽,是舒服,可也不小,怎会填不满。要不是做足了准备,只怕我要被T0Ng坏。」

「路晏喜Ai我就这样cHa着麽?」

「……」

「我觉得很舒服,一下又一下的x1绞着,实在可Ai。你要我灌满里面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晏点头,手指碰了碰两人sIChu,又轻戳对方那结实的卵囊低哝:「都弄进来。想要你的JiNg水洒满我肠里。」

宛如最恶毒也最悦耳的咒语,严祁真闻言直了目光,呼x1也变得浊重徐缓,他温柔而压抑的将人抱起、摆回床榻间,让路晏趴伏抬高T0NgbU,扣牢那诱人的腰身开始凶狠冲撞。路晏惊叫出来,扭腰反身望着严祁真,看着这人一改平素仙气凛人的样子,执着颠狂的疼Ai他,这疼Ai无异於变相蹂躏,却都甘愿沉溺。

「呜嗯、呃嗯,啊啊──」路晏失神,流下口涎cH0U搐扭动,本能要伸手推开过於激烈的冲击,只是严祁真并不打算就此停住,他被拉到其身前火热亲吻着,然後再被拉开双腿架起,整个人悬挂在严祁真身前。

路晏只能环住严祁真的颈项,两脚架在其臂上,xia0x已被ch0UcHaa得灼烫,好像xr0U都要往外翻出似的,R0Ub1随那yaNju贯穿搅弄而剧烈反应,腹里逐渐有点酸胀,他哭着hAnzHU严祁真耳朵浪Y:「严祁、真,啊啊呃嗯,好美。我Ai你……好会C,啊、不要,没有了,都丢在里面,求你给……呜嗯嗯……」

这一晚断断续续弄了数回,床铺都是他们的TYe,彻夜荒唐。黎明破晓前,严祁真已恢复冷静打了温水来给路晏清理,路晏睡得不醒人事,在严祁真在的地方没有任何防备,哪怕是打开腿要替他上药也一样轻鼾。

严祁真拿了药就这麽看路晏苦笑,被C弄许久的xia0x红肿得可怜,还有些无法闭拢,x里殷红媚r0U不时紧缩,妖娆律动像在g引人似的。严祁真挪开眼叹气,平抚心情才接着替人抹药。他心忖,和路晏过日子确实无时无刻皆是修炼,尤其这种时刻更是锻链心志。

有些滋味一旦尝过就再也无法戒除,好像言语、吃饭睡觉一样成了本能,反反覆覆,难以厌腻。

严祁真收拾善後,就迳自去晨练。路晏睡了半时辰就醒来,累得一点都不想动,T内深处似乎还留着那人的东西,他冒出荒谬的想像,若自己能生育,早已不知……真是有点骇异,结果他被自己给吓得彻底清醒,跟着走到户外活动筋骨。

只不过思及前一晚自己快活时讲了不少羞人的话语,暂时不想面对严祁真,所以他故意绕去远处不常走的深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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