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东顺皇后率先不解道。
容澈有理有据道:“母后去西陵照顾小妹是理所应当,司南也去,像什么样子?”
司南离开,绝不是一个月两个月能行的。
恐怕在西陵要待到夏席月生产完。
容澈面不改色道:“再说母后年纪也大了,若是母后真不放心,不如就叫儿臣和司南一同前往。”
东顺皇后这下彻底回过味儿来了,气笑了道:“你想和司南同往直说便是,何必拐弯抹角!”
她这个儿子,心思如此之深沉!
容澈当真是不想要司南一去几月不复返,干脆默认了。
东顺皇后摆了摆手道:“这话,你跟本宫说无用,自己去找司南吧,本宫明日就要走了。”
这路上跋山涉水还有个把月,东顺皇后急切得很,恨不得现在就看见夏席月。
她也和司南说好了,两人即刻就要启程。
把容澈赶出坤宁宫,东顺皇后继续收拾行李去了。
而容澈在长乐宫门口绕了一圈,迟迟没有进去。
暗一看不下去了,“主子,你到底在犹豫什么?”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主子,一点都不像从前。
容澈凝视着长乐宫,面色冷沉。
他已经许久没有和司南说过话了。
便是连面,也是很久没有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