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手里动作不停，利索地脱下外套，鞋子一并丢了进去。
裴锦川看着她丢进来的东西，呼吸沉了沉。
紧接着不等他反应……
顾眠将马甲也脱了下来一起塞进车里，她动作利索绝对。
裴锦川说，她连划清界限的资格也没有？
没关系，有没有资格无所谓，总之她的态度已经摆在这里。
耳环，手链，项链所有的一切，一件又一件地被她摘下来……
也不知道其中有没有不是裴锦川送的，顾眠全部一股脑的丢进了裴锦川怀里。
当手放在衬衫纽扣上，她顿下动作，窒息地看了看裴锦川……
裴锦川也看着她，他眼底怒火高涨：“脱啊，脱！来，全脱了！”
顾眠：“……”
冰冷的手抓着衣扣，浑身颤抖。
裴锦川浑身散发着冰凉的温度，见顾眠不动，眼底黯了黯：“现在应该闹够了吧？”
顾眠：“……”
闹，他到现在都认为，自己只是在闹？
裴锦川下车，烟蒂被他随手丢在脚下，青烟触到冰冷的地面，瞬间熄灭得彻底。
这一刻顾眠感觉，自己上一世的命运就和他手里的烟蒂一样。
他一个随手，就决定了她该如何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