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
顾眠的世界算是安静了下来，但心里，对裴锦川一大早来找她的事，总归有些不舒服。
她输完液已经快十一点，离开住院部的时候，小护士还给她擦了下脊背。
而然将药递给她：“中午和晚上还要擦一遍。”
“好的，这药需要多少钱？”顾眠问。
小护士摇头：“院长签过字的。”
顾眠闻言，嘴角抽了抽。
“这个，在医院上班的员工都是这样的吗？”
要真是这样，那医院的福利也太好了吧？员工生病都是免费治疗？
小护士听她这么一问，摇头：“是，也不是！”
“嗯？”
“有的是，有的不是。”
顾眠：“……”那这到底算不算员工福利？
小护士见她一脸纠结的样子，又补充了句：“院长想留下的人就是，如果上班摸鱼的就不是。”
“那你是不是？”顾眠问。
小护士：“我啊？一个护士哪有！”
她声音甜甜的，半点没有对于这种福利不公的怨怼。
顾眠更纠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