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林成现在有点方。
酒醒后的大脑没有一点钝痛,思维也很灵活,没有一丝阻碍。
唯独,他总觉得浑身格外酸痛。
尤其是腿,简直快没知觉了。
像是,被活生生捶了似的。
林成试探着动了动脖子,倒吸一口冷气。
习惯那阵时不时的酸痛后,林成这才有心思左右查看环境起来。
这不看还好,一看就不得了。
这熟悉的摆设,哪是齐闻那豪华奢靡的总统套房,分明是他自己的标准大床房。
问题就出在这。
他分明记得自己上一秒还站着齐闻房间里,正当着他的面得意洋洋地抢酒喝。
怎么这下一秒,就转移阵地了?
他又莫名其妙失忆了?
林成心下咂舌,打算起床找人问问。
手撑着床,刚刚起身,目光往旁边一扫,就见那几个在自己房间各处躺尸的家伙。
现在,他也知道为什么自己一醒来会感觉腿不听使唤没知觉了。
有个一米八的大小伙结结实实躺他腿上了,这要能有知觉才怪了。
林成瞅了眼那人的一头炸毛,确定了是林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