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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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事情没有败露之时,公孙淼然的安危是不必担忧的。

公孙淼然也知晓此事。

来淮安多日,他已经找出那本账本藏在何处,估摸着日子,只待时机一到,就将那账本偷出来,为此,他还伪造了一本账本,上面虚构了一些事,一些人,写得满满当当的。

他这也是留一手,防止那位叫阿七的姑娘,避免有意外发生。

又同淮安王世子游山玩水过了几天,这天夜里,公孙淼然趁商会送货,淮安王也因此事不在府内,公孙淼然走到西南角的小厨房,想要找点吃的,实则生了一把火,将柴堆点燃后。

因为这把火,西南角彻底烧了起来,被巡逻的侍卫发现。

“着火了——”

“着火了——”

几声高呼,让正在睡梦中的人纷纷惊醒,看着西南角红火一片,完全不敢有任何的拖延,迅速穿戴好,拿着水桶朝西南角跑过去。

王府太大,这场火又来得突然,又没有个主子镇场,瞬间乱了起来,而这时,公孙淼然避开所有人,朝前院淮安王的书房走去,他来到淮安王院子外头,略微看了一眼,虽是夜里,但书房依旧有侍卫守护着。

看着那两人,公孙淼然眼一转,立马喊道:“你是谁?”

公孙淼然手里的石子砸向竹子的方向,随后又踉跄两下,朝淮安王的院子走去,看到守护在书房的两人,眼神惊喜,瞬间喊道:“救我——”

守在书房面前的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人持着佩剑走到公孙淼然的面前道:“公子,发生了什么事?”

“我刚刚在外面看到了一个身穿黑衣服的人,他就躲藏在外面,被我发现后,他想要我的命,我东躲西藏,看到王爷的院子,这才闯进来,恰好有你们在值守,我想那人竟然敢夜闯王府,一定所图不小。”

这话说完,侍卫眼神凝重几分,他看着外面,又回头同另一人对视,随后道:“我去去就回,公子可知那人去了什么地方?”

“他朝那边去了,”公孙淼然随手指了一个方向,那侍卫见了,便朝那边跑去。

独留公孙淼然和另一人在场,公孙淼然看了那侍卫一眼,朝外面走去,装作要离开。

见公孙淼然离开,守在门前的侍卫握在佩剑上的手松了几分,也正是这时候,他脖颈一痛,还来不及回头去看,便被人敲晕过去。

公孙淼然顿步,回头看了一眼闪进书房里的人,见人进去了,便站在门口把风。

这次他来淮安,明面是他,背地里太子表哥安排了身手好的暗卫,两人虽然没有碰过面,但在这事上,倒是一致,无须多言。

全凭他的举动,随机应变。

公孙淼然站在外面,想了很多,想对方有没有拿到,想什么时候会拿到,还有后续安排。

他将人引走,也并不是他前去取证据,但王府只有他一个外来者,淮安王未必不会疑心他,对方不再顾忌公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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く硤?▽()『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账本”失踪十天,淮安王必定会忍不住,而在这之前,他会因公孙家,又因没有证据指向是他窃取,双方还能和和气气。

而在这十天内,他要想办法离开。

为了他的安全,公孙淼然想到了阿七,借阿七的手将“账本”还给淮安王,未必不能替他拖延一二,淮安王拿回“账本”,有五成的可能不会继续追杀他。

公孙淼然想到这里,耳边听到石子落地的声音,得知对方找到证据后,立马转身离开,朝西南角失火的地方走去。

等他到的时候,大火已经浇灭,只残留零星火光,所有人都灰头土脸,一连烧了三大间,遍地都是黑灰,弥漫着焦味,烧焦的木头掉落在地,只残留一片残垣。

公孙淼然听到淮安世子正在一旁问责,他扫了一眼断木残垣,然后走过去问道:“可有伤亡。”

淮安世子心头虽气愤,但对于公孙淼然的询问,也知对方对他们的重要性,脸上挂起笑容,收敛眼底的残暴,“也是幸事,未有伤亡。”

“是好事,”公孙淼然听了,淡淡点头,随后扫到被问责,佝偻着身子的仆从,为蹙了两下眉后,也未替那仆从多言几句,这件事可不是他一个外人能插.手的事。

得知没有出什么大事,公孙淼然放心地回去,他回头来到这里,除了是想再次打消自己的嫌疑以外,也是想知晓有无人因此事受伤或没了性命。

知晓没人后,也放下来人。

淮安王世子看着公孙淼然离去的背影,怀疑的眼神一闪而过,等淮安王回来侯,他同淮安王说起此事时,便道:“这事会不会是他做的。”

至于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虽不知,但对方一定有其目的。

淮安王听闻此事后,心底也起了疑心,恰好书房的证据丢失,让他心里也烦躁不已,但还是压住自己爆炸的情绪道:“不是他。”

“另有其人。”

淮安王说出另有其人后,没有在这件事上继续向淮安世子透露,而是对他道:“若无事,多带他出去走走。”

淮安世子知晓他爹说的是谁,这让他……即使对公孙淼然产生不喜,也只能捏着鼻子听从,再一次邀约对方出门,没想到吃了个闭门羹,这让淮安世子甩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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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淮安王也从侍卫那得知,失火的那天有黑衣人出现一事,另一人也亲眼见公孙淼然已经离开,随后他才受到伏击,猜测是那黑衣人隐藏在暗中,看似要伤害公孙淼然,实际是将其赶到书房处,借公孙淼然引开他们中的一人,而那黑衣人趁公孙淼然闯进来时,已经躲藏在书房附近,等到只剩下他一人时,这才出手击倒他。

这种猜测,淮安王听后,未说什么,却也记在心上,除此之外,淮安王另怀疑此事和公孙淼然有关,只是这事他没有证据,贸然下手,只会得罪公孙家。

因此,只能隐忍不发,将另一个找到再说。

一连五日,都未抓到黑衣人,连对方的踪迹都未查

() 到分毫,这让淮安王无暇搭理别的事,一心只想将那人抓到,而淮安世子则因此事,焦躁不安,脾性更臭了几分。

公孙淼然见状,便提出想要出去走走,想淮安世子陪同。

这让淮安世子想拒绝,却又记得他爹所言,看着公孙淼然那张什么事也不知,满心只有游玩的心,心底狠狠骂了几句,就是这样的人,他先前还认为是对方谋算,真是他瞎了眼。

如今,他哪还有心思陪同对方游玩,由内而外的拒绝,浑身散发不喜的气息,但也没有阻挡住公孙淼然想要邀请他的心。

淮安世子没有办法,只好陪同对方出府,而又因调查黑衣人的事,王府派出去的人手越来越多,这次世子出行,也只带了两三个人保护他的安危。

这倒是给了公孙淼然机会,见对方一直走神,完全没将他的话听进去,公孙淼然也知对方在烦忧什么,但权当自己看不懂,拉着人就到山谷里去游玩,更是带上了钓鱼用的东西。

随后来到河边,公孙淼然看了一眼后,对世子道:“我去前面瞧瞧,看看那边的鱼肥不肥。”

“嗯。”

淮安世子敷衍回应,没有将公孙淼然的话放在心上,看着河面,心神早已飞到了王府的方向,惦记着黑衣人有没有抓到的事。

等过了好一会儿L,他才回过神,疑惑地看向上游,公孙淼然离开的时间不短,人还未回来?

心里念头颇多,怀着疑惑,他还是带着人朝上游走去,走了不远的距离,也没有看到公孙淼然的身影。

这让淮安世子脸色暗沉了几分,心底更是再次对公孙淼然不喜,他就从未见过这等没有眼色的人,若非是太子的表弟,谁会想和这样的人结交。

这几日,一直陪同公孙淼然游山玩水,像个作陪的,早已让在淮安说一不二的淮安世子心中不爽,更别说对方在这等关键的时刻还给他找事,添麻烦。

但再不爽,也只能找人,可不能让对方出事了。

可这一找,找到太阳西垂,也没有将人找到,这时,淮安世子才察觉到,对方是跑了——

对方跑了,那账本的事,一定和对方有关,想到这事,淮安世子连忙带人冲回家,对他爹道:“爹,大事不好了,公孙淼然跑了。”

对于公孙淼然跑了这件事,淮安世子当然不会说,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的,而是道:“爹,我今日带的人太少,这才将人跟丢了。”

他不用多想,就知道这事他爹会多么气愤,连忙在对方问责时,将借口说出来。

果然,淮安王气愤不已,指着他想要怒骂,却又一句话说不出,愤懑道:“那你还不带人去追,封锁城门,绝不能让人离开宜州。”

“是。”

淮安世子立马转身离开,准备带人去将公孙淼然抓回来,好让对方吃吃苦头。

却未想到淮安王道:“慢着,将阿七带上,尽量留对方一命,将东西带回来即可。”

淮安世子皱眉不解,知晓对方是公孙家的人,他爹也未必太过忌惮,生死关头的,还要顾忌公孙家的,要他说,能杀死绝不能留对方性命。

似是知道他的想法,淮安王道:“公孙淼然的命格过硬,能不伤对方性命最好留他一命。”

淮安王也是想起,那些年对公孙淼然使绊子的人,最终都被这小子命格太硬给硬生生克到了。

这等人,他还是头次见,这也是让淮安王棘手,却一直没有朝其动手的原因之一。

淮安世子:……

对于公孙淼然命格太硬一事,淮安世子也升起几分好奇心,他倒要看看,对方的命格能有多硬。

因此,便听从他爹所言,带上阿七去追赶对方。

公孙淼然虽然跑掉了,但他跑得再快,也没有飞鸽传书快,没多久,他跑出淮安县,要经过宜州城时,便知道了此事,知晓对方反应过来,正在追捕他。

只是淮安王的人手,还没有追赶上来,现下,不过是宜州刺史下的命,严查罢了。

可见,这件事情,也有宜州刺史参与其中。

这天夜里,公孙淼然正在客栈躲避盘查,嗅到一股香味,他立马封闭自己的嗅觉,假装在床上假寐,随后听到窗户被推开的声音,一道朦胧的身影越过窗走进来,公孙淼然双眼悄咪咪睁开缝隙大小,借着月光,看清对方的面容,正是那位阿七姑娘。

她怎么追上来的?

又是怎么找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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