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让他几乎无法思考。他下意识地开口说出他所有知道的一切，“奇迹…序列的残缺方案……”
说出了自己知道的全部残缺方案，随后卡尔再次开口，“深渊蝠和白磷水蛇的超凡器官……移植。”
然而，那声音依旧持续，仿佛在他的灵魂深处钻探。
卡尔感到无尽的痛苦，这种痛苦让他无法集中注意力，他咬牙切齿，“我知道…一个残缺的召唤术，可…可以召唤出神秘深海怪物！”
他急忙说出自己知道关于召唤术的一切。
疼！好痛！
还没有停下来，声音变得更加尖锐刺耳，卡尔的头颅仿佛要裂开一般。
那种来自于灵魂深处的痛苦几乎将他压垮！
“为什么……还不够？”卡尔在心中呐喊！
疼痛撕裂着他的意志，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他的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
那些声音仿佛在嘲笑他的无知，钻探着他心灵最深处的每一个角落。
“为什么，这些……为什么……不行？”
忽然，卡尔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不对！”
他意识到自己刚才说出的只是知识，并不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秘密。
这些只是他所掌握的公开信息，真正的秘密是什么？
他急迫地思索着，每一个念头都被痛苦切断，无法形成完整的思维。
“这些……这些都不够……”卡尔喃喃自语，额头上不停渗出冷汗，滴落在地。
他试图在脑海中抓住任何有价值的记忆，任何能够被称为秘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