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走后，原地只剩下曹越、苏蓉、韩子嫣，以及所有的女生。
她们目光饱含着期待，纷纷给苏蓉使眼色。
苏蓉会意，含笑道：“小越，你既然滑冰技术这么好，就临时充当我们的滑冰老师吧。”
“没问题。”曹越眼珠一转，笑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韩子嫣嘴角一哂，娇哼道：“让我猜猜，你是不是想收点学费？”
“我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吗？”曹越不满道。
“嘻嘻，你以为你在大杂院的事我们不知道吗？”
韩子嫣娇笑一声，脸上一副看透曹越的表情。
曹越心里一惊，难道四合院里有某人的眼线？
他赶紧看向苏蓉，目光中带着询问。
苏蓉悄声道：“前两天我跟子嫣在路上遇到了小娥嫂……”
“沃日！”
曹越无语，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娄小娥说的。
娄小娥应该是出于好心，说出自己的近况是为了让苏蓉放心。
看苏蓉和韩子嫣的神色，娄小娥应该没有乱说别的事。
不然，自己就要捅娄子了！
“小越，你快说什么条件？”孙萍见他们说着说着偏离了主题，赶紧催促道。
曹越咳嗽一声，郑重其事道：“我教授你们滑冰的技巧，你们必须喊我一声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