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多鑫几个拿到货的客户听到这个消息，一个个心惊肉跳，当下就喊着退货。
王希文出言安慰：“我是市里的领导，我给你们保证，该退的钱绝对给你们退，不会让你们吃亏，但事情有轻重缓急，我们必须要把这个事情调查清楚，你们先等等，今天中午之前，保证给你们一个答复。”
郑多鑫只能答应：“好，我们就在这等着。”
王希文走到张茂春跟前，沉声问道：“张茂春！到底怎么回事？！”
张茂春神情恍惚，魂不守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配方不是我偷的。”
王希文真想踹张茂春一脚，心中真是恨极了，若产品流向市场，造成重大事件，他王希文会被追责的，冷声追问：“那是谁偷的？”
张茂春突然眼中生出一丝希望：“领导，如果我把偷配方的人说出来，是不是就可以减轻责任，这事情真不怪我，我要的是真配方，他偷了一个假配方。”
王希文眼睛微眯，眼中寒光湛湛：“我问你啥，你就回答什么，你没资格讨价还价，如果你不说，那就由你来承担。”
张茂春吓得立刻回答：“是赵建军，是他偷的配方，不是我偷的。”
王希文转身对两个干警道：“你们两个让厂保卫科的人带着，把张建军控制起来，问他这个配方是哪来的。”
两个干警立刻行动，找到保卫科的人进厂抓人。
王希文走到陆长青跟前：“你的错误配方放在什么地方？”
陆长青一直站着一边看着，知道王希文这么做，是为了核实到底这批产品是不是那个错误配方生产的，很配合：“是在赵中强的一个记事本中间夹着，那天我们厂里开大会，赵中强把包放在了办公桌上，回来就丢了。”
王希文听完不停地来回踱步，只等与两个干警问出的消息核对，如果是同一个配方，这批产品就只能销毁。
过了片刻，王希文突然想起一事：“张茂春，国企生产新的产品必须要在我这里报备，我怎么不知道你们厂子有这个计划？”
这……
张茂春神情更加慌乱，他是自己注册一个公司，然后让康柠制药厂生产，这事情他不敢说。
王希文气得一脚踹在了张茂春的胸口：“张茂春，你想干什么？康柠制药厂是国企，不是你的私人资产，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