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啪啪的声音?”男人问。
“我……我穿着拖鞋跑。”
“你到底在干嘛?”
许墨瞳急不可耐地说:“你烦不烦?都说了我在跑步,你有空去男科医院看看你的老二,每次除了弄我一脸口水外还有什么用?”
“我没用手帮你吗?我没用嘴帮你吗?”男人生气地说。
“然后呢?你硬起来了吗?每次把我弄得想要了,然后你就去睡觉,还得我自己动手来,我是个女人,是个正常的女人,我也需要爱啊!你考虑过我吗?”许墨瞳生气地说。
我听了有些佩服许墨瞳的口才,明明是她出轨了,居然把责任全推给了男方,说来说去,搞得好像她出轨都是男方的错误一样。
对方被许墨瞳气得哑口无言,一直“你你你”的说不出话来。
“别整天你你你的了,我嫁给你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我约了一个国外的男科医生,他在国际上很有名,过几天我去找他,肯定能把我治好。”
“治好再说吧。”
许墨瞳挂了电话,然后再也忍不住了,“啊”了一声,转过身来疯狂地亲吻我。
刚刚我一直使坏,弄得她欲火焚身,但是又不能让她老公听出来,所以一直忍着,就好像是洪水堵在了堤坝上。
现在,电话挂了,洪水决堤了,滔天的欲望像是浪潮一样朝我涌来,把我淹没。
许墨瞳的狂热令我难以招架,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她来了好几次。
云销雨霁后,我们气喘吁吁地出了换衣间。
我给她付了钱,买下了那套内衣。
扫码的时候,前台的小妹一直红着脸,甚至不敢抬头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