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突然蹿上一股怒火,宋修竹怒了,对陆子衿刻薄道:“你竟敢打我?!”
“自己走夜路不小心,被歹徒劫持丢了贞洁,不去检讨反省自己反倒拿我撒气?陆子衿,你何时变得如此自私刻薄?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宋修竹真是瞎了眼才娶你!”
“我才鬼迷心窍了要嫁给你!”
一想到前世被宋修竹卖了还帮他数钱,陆子衿就犯恶心,她冷笑出声。
“我以前是什么样?不就是对你百依百顺言听计从吗?”
“我又怎么变了?”
陆子衿掷地有声道:“刚才难道不是你自己说一切都是你的错,让我打你消气?还让我放心得打!”
“怎么,脸被打疼了就翻脸不认账了?何着你宋修竹满嘴的仁义道德是诳我玩儿呢?”
“亏你还是新科状元,也不嫌臊!”
宋修竹被骂得脸色煞白。
陆子衿继续说:
“子曰:可言也,不可行,君子弗言也。”
“你宋修竹既然不愿意挨巴掌就别夸下海口给自己脸上贴金,连“谨言慎行”这四个字都做不到,圣贤书是读到狗肚子里了吗?”
陆子衿毫不留情,专挑宋修竹无法反驳的痛处戳。
宋修竹爱面子,又自诩清流,最怕别人说他配不上君子二字。
可偏偏陆子衿是他的妻子,他还卖妻求荣,他即使是个畜生也能拎得清,心里清楚自己对陆子衿实在有愧。
宋修竹反驳道:“我是说过让你打,可你也不该如此用力。脸肿成这样,要我明日怎么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