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找找有无船只,等不涨水的时候再渡河。”何慕提议。
虞乐听进耳朵里,像村口大爷那般叉腰走着,似在想事,又似没有,整个人神游在外,就“哦”了一声。
何慕倒是习惯了她的冷漠,他一直捂着腰腹,每每走一步都撕裂般的疼。
“你冷不冷?”他在意。
虞乐脸色不好,“还好。”
“又嘴硬。”何慕解开自己的腰带。
虞乐晃眼一瞥,瞬间受惊,“你,你青天白日脱什么衣服?”
何慕老实:“你穿得少,我把外衣给你。”
虞乐霎时僵硬,心里莫名其妙的难受起来,摆摆手连道不用,不敢看他:“你照顾好自己吧,我就爱吹冷风。”
陷于困境,何慕实在爱莫能助,既然她不收,他也只能将腰带又系好,心里在意。
他声音沙哑:“我送你回山洞歇着。”
虞乐摇摇头,“不了,我带你去个地方,我想我能找到。”
何慕乖乖跟着她,越走越慢。
虞乐又是催他,回眸瞧见满脸难受的何慕,她吓得大迈两步上前扶住他,发现他唇色微微发紫,额头鬓角全是细细密密的汗珠,青筋暴起,虞乐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她焦急:“喂,你怎么了!”
何慕实在忍不住,被虞乐拽来拽去的检查,黏腻的掌心覆上她干净的手,他只是温柔淡定地说着:“虞乐,我好疼。”
虞乐见到手上沾染的血迹,气得给他胸口一拳,又不得不扶稳摇摇欲坠的他,“你是哑巴了?怎么不说啊!”
何慕感到苦涩,“我怕。”
怕你生气,怕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