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起,纸上开出一朵接一朵洁白无瑕的花。
虞乐虽不通水墨丹青,却认得些花卉,这分明是栀子。
“这不是梨花。”
“抱歉。”何慕松手离身,若有所思,“我只是不喜欢离。”
什么?
虞乐听不明白,神经病,不喜梨不吃就是,干梨花何事!
气不打一处来,她真是委屈,明明态度够好了,还是他耍得团团转。
“耍我很好玩儿是吧?”
何慕承认这是他的个人情结,看着仰头生气的小土豆,“没有戏耍你的意思。”
虞乐忍住自己的白眼,不再搭理何慕,开始欣赏成品。
这可是她的第一幅画,可惜了,遇水白搭,带不走它。
“你别生气,我是无心之过。”
他很聪明,也很能隐忍,就像捕食的野兽,总有耐心等猎物上钩。
虞乐不会在同一个坑栽两次,昨晚上她没能冷静清醒,现在完全能!
她脸色冷淡,随便“哦”一声。
“不会有下次。”何慕兀自承诺,将饭后未喝完的豆蔻熟水端上,喂她。
又来?
虞乐伸手接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