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奴婢不认。”虞乐眼神飘忽,低头否决。
子书缘见她如此,心里有一瞬而过的不甘,“别逃避,回答我。”
缃叶好像闻到了浓浓的火药味儿,她害怕的吞咽低头。
虞乐恨自己说话不过脑子,不知为何,此时突然想起何慕这个狡诈小人。
如果有他一半的嘴皮子功夫就好了,不得把子书缘哄上天?
到时候,说不定月例蹭蹭蹭地往上涨。
虞乐扯出笑来,却没有抬头,“奴婢没逃避呀,刚说了,奴婢不认。”
缃叶听了都着急:头儿,这场合你先拍点马屁吧!
子书缘拿她这不上道的态度没办法,愁着捏眉,声音软下来,“是我太惯着你了对不对?”
得,虞乐知道自己完了,不知好歹。
可若是敢跟子书缘僭越规矩,那命还要不要了?
虞乐打岔,“奴婢知道少主很气,但少主先别气!奴婢想说,少主宅心仁厚,奴婢受宠若惊,但是,少主金尊玉体,奴婢无福消受。”
察觉到缃叶奇怪的眼神,虞乐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捂嘴重说:“不是,奴婢的意思是,少主一世英名,不能毁在奴婢手上。啊也不是,是少主光芒耀眼,离得太近,容易闪瞎奴婢眼睛。”
“金子怎么闪不瞎你?”
“金子分量没少主重。”
子书缘知道她花言巧语,没有真心,可心上还是会飞起蝴蝶,他安慰自己,起码她还愿意骗。
虞乐所受到的伤害,他至今也无法忘记,何况是她本人。她在子书府,时时刻刻与他保持距离,他又何尝不知这是她的自我保护?
子书缘一时觉得心累无力,他没有解决家事,又怎么能莽撞的拖她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