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
他努力地张着嘴，似乎想说什么。
却被涌出的鲜血堵住，终究还是半个字都没能说出来，就没了气息。
凌天无奈地看了眼姜雨。
这丫头也太心急了，害怕他改变主意不成？
姜雨自然猜到了他这个眼神的意思，故意别过头问道。
“师父，杀了他，我们怎么进他说的那个地方？”
“......”
现在才想起来问？
刚刚动手的时候不是挺干脆的吗？
凌天没好气道。
“不知道。”
“师傅我错了。”
姜雨急忙认错。
凌天冷笑。
“你没错，错的是我。”
“我真的知道错了......”
看着拌嘴的两人，周正浩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